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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终身制情人+续集 > 第五章

第五章

那晚之后,船上人员的安排有了更动。除了需要聚在一起的时候,封天教数位主要­干­部都散开来,分别搭不同的船,以便应对随时可能遭遇的偷袭。

而我所在的这条船上,也从此多了一位搭乘者。

虽然说,父亲陪在女儿身边是天经地义,可每次睡觉的时候,被皇甫令雪搂在怀里的那个人却总是我。

雪吟年纪小睡得早,等皇甫令雪与众人议完事后来到船舱,她早早进梦里会周公去了。

偶尔我也在皇甫令雪来之前已经入睡,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是醒着的,眼睁睁地看着他扒衣服、脱鞋子,挤上床,跟他经过一番不敢发出声响的寂静混战,然后落败,­精­疲力尽地倒在他胜利的旗帜之下。

一次次的循环往复,每次的开始我就是不肯认命,只是到后来便不得不认命,安慰自己说这是取暖方式的一种,我们互相帮忙罢了。

好在因为碍于丫头的在场,皇甫令雪最多逼我用手,同样他自个儿能用的也只有爪子而已。

我所担心的霸王硬上弓事件,至今还没有机会发生。

上苍保佑……

至于那个「一」字头成语,我始终都猜不出正解,问皇甫令雪他又不肯说,神秘兮兮地叫我自个儿想,认真仔细地想。

他甚至自作主张地订出一套规矩,不许我胡乱瞎猜,一旦我猜错了,就要被罚,罚给他一个亲亲。

这根本就是变相占便宜。

答案只有他心里清楚,就算我猜对了,只要他想说我错了,那我就是错了。

我气、我不满,偏偏我打也打不过他,又找不到人为我主持公道,到最后只能抿着被罚肿的嘴­唇­保持沉默。

有时候灵机一动,觉得这次一定猜对了,兴冲冲地讲出答案,结果却总是……唉,我就不重覆了,简直一败涂地,一筹莫展,一将功成万骨枯……

其实那究竟是个什么成语,有什么含义,对我来说并不一定重要。然而皇甫令雪越是不让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一天不把它弄清楚,我就一天都不舒坦。

人的好奇心就是一种这么贱的东西。

这晚,猜谜游戏照常,进行得如火如荼。

为了不让我原本厚薄适度的美­唇­演变成血盆大口,我好说歹说,总算将皇甫令雪说动,给了我一点点提示。

「不是褒义,也不是贬词。只不过……」他表情微妙地看我几眼,深沉地说,「它的后果可能是好,也可能让人很痛苦,生不如死。」

死?不知道怎么着,我的脑子独独对这个字眼异常敏感,低声嗫嚅道:「死了,一了百了?一……一尸两命?」

「噗!」一声喷笑,却不是发自皇甫令雪的口中,而是从我的身后飘来。

我惊愕莫名地转回头,只见那个理应在梦里与周公下棋的小丫头,正慢慢向我转过身来,一脸憋笑憋得快抽筋的痛苦,吃力地说:「一尸两命哪里是成语?不对啦!唯哥哥的文才好差喔。」

我被她教训得愣住,木讷地接话道:「那个……不是成语吗?」

「当然不是。」

雪吟恨铁不成钢般地反覆叹气,「唉,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唉!再给你一点提示吧。那第二个字是『见』。」

「箭?」我努力想了想,「一箭……双雕?」这回我听到了两声长叹,同时在我身前背后响起。

雪吟好像在说「I服了U」似的瞪着我:「唯哥哥,你……你真是没得救了。」她转而看向皇甫令雪,老气横秋地摇摇头,「木头不雕不开窍,爹,罚吧。」

下一瞬,一只大手扣住我的下巴。

再下一秒,我的嘴­唇­被狠狠压住,遭受着惩罚­性­的舔咬吸吮,我无力也无心挣扎,惊讶地整个人傻掉了。

我简直不敢置信,从刚才到现在这短短几分钟,究然发生了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大脑才从嗡嗡作响的状态中稍微平复,我终于渐渐明白过来。

闹了半天,原来丫头早就知道我与皇甫令雪之间的游戏!她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的?甚至鼓励用这种特殊方式处罚我……

这也就罢了,可皇甫令雪又怎能毫不顾忌地,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跟一个男人打KISS?

天哪,我到底遇上了一对什么样的父女?

噢,人生无望……

度过了十天左右的水上航程,终于到达辽安。"奇+---書-----网-QISuu.cOm"

听说辽安是个大城,只比起繁华的尘阳还要略逊一些。船靠岸之后,一行人直接前往位于城南的梁家大宅。

梁家宅子并不是封天教正式的驿馆,不过梁家的户主梁放是封天教的人,教主到来,于情于理都该好生款待。

皇甫令雪的意思是,距离大会开幕还有一段时日,不必太着急赶路。就先在辽安稍作落脚,让大家整顿一下,再往尘阳行进。

到达梁宅的当晚,梁放早已命下人准备好了丰盛的晚宴。这个梁放真不愧号称辽安第一富甲,饭桌上的各形菜­色­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给。

自从我到古代以来,虽然不曾在饮食上受到亏待,但如此丰富得夸张的一顿晚饭,却还是头一次见识。

想一想,我们一行来了上百人,梁放要是天天这样大摆豪席,我看不多久他就要被吃得倾家荡产。当然他也不至于那么白痴就是了。

毕竟这一餐除了填肚子,更有接风的意义存在,自然要比平常奢侈许多。

饭桌边,皇甫令雪身为教主,地位最高,理所当然坐在正首位。而在他右手边的人就是我,再接下来轮到雪吟,以及四长老,依次向下。身为户主的梁放则坐在皇甫令雪左手位。

我不知道是谁这样安排,想到也许是因为我那至今尚未摆脱的祭品身份,所以座位才高人一等,我心里气得牙痒痒,但又无计可施。

唉,与其徒劳地生闷气,我­干­脆大快朵颐先。饿死还不如饱死呢。

于是乎,在其他人一边谈事一边悠闲用餐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狼吞虎咽。

期间,听到梁放向付青鸿问及生意上的事,想来两个人平日里常有贸易来往。

我禁不住感叹,同样是富甲一方的成功商人,付青鸿给我的感觉如同一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在商业的云端上,沉着地翻云覆雨;而梁放,则像是一个典型的暴发户,满脑肥肠,披金戴银,然而不管再怎么包装,始终掩盖不了那股渗透在骨子里的市井气息。

我不太喜欢他,并不是我自视清高看不起人,我只是受不了那种财大气粗的嘴脸。如果没有皇甫令雪以及四长老在场,我猜想他可能会用鼻孔瞧我们其他所有人。

不过,我也懒得理会那么多,反正又不用跟他有交集。既然看不顺眼,我不看就是了。

我一个劲地埋头苦吃着,突然,我右手边不知道是谁惊呼一声,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低喝厉斥,抽气声,在大厅内此起彼伏。

我惊讶地从饭碗里抬起头,左右看去,发现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一副难看之极的脸­色­。

就连向来笑嘻嘻的雪吟都是如此,两只大眼睛睁得通圆,似乎想竭力看清楚什么,嘴­唇­却在隐隐颤动。

皇甫令雪的脸­色­同样不大好,他直直地盯着梁放,眼神极冷,一字一顿:「你下毒?」

我大吃一惊,当即向梁放投去错愕的视线。

此人果然不同于其他人,脸­色­红润,眼光炯炯发亮,嘴角甚至在笑,只是笑得­阴­险狡诈,丑陋到极点。

「不错。」梁放毫无愧­色­地点头承认,「教主,您大概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您察觉不了的奇毒吧?」

皇甫令雪不言语,眼神越发地冷如寒冰。

梁放不以为杵地嘿嘿一笑,接着道:「教主大可放心,这毒不会要人­性­命,只会令你们在一段时间里内力尽失……,任人宰割罢了。」听到这里,我险些怒得拍案而起。

什么叫放心,不会要人­性­命?都说了任人宰割,那和等死有什么区别?

好个梁放,真是卑鄙无耻,居然在自己的宅子里,对自己的上司下毒手。

但要说起来也奇怪,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与皇甫令雪过不去?看他的日子过得相当优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顺便再告诉教主,前不久我刚练成一门新功夫,不知道教主听过没有。」梁放就好像要­干­什么大事般地搓了搓手掌,徐徐站起身来,「它的名字叫风水流转。」

风水流转?名字还怪好听的。

至少它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如此,不过其他人显然不像我这样想。

哗啦几声,四长老中脾气比较暴烈的容夙非,将面前的盘碗统统扫到地上,作势就要起来扑向梁放。

然而最终,他却只是脸­色­惨白地弯下腰,气喘如牛地一头撞在桌面上,竟是再也抬不起来。

另外有不少人也像他这样,放眼看去,桌上只见黑压压的人头一排。

得意的哈哈大笑响彻厅堂,梁放朗声道:「奉劝你们就不要白费力气。妄想动用内力,只会让你们痛苦更甚罢了。」说完又是一阵大笑,听起来真是十分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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