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邢师傅这么一说,黄孛已经猜个**不离十,估计水性杨花的水桃又开始耐不住寂寞干起那苟且之事,眼珠一转笑道:“姜牢头,我就不进去了,麻烦你进去把他们叫出来。”
姜牢头望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虽然大惑不解,还是迈步走进内院,不大一会里面就传出男女惊叫之声,老远就听姜牢头叫骂的声音:“好你个烂裆货,趁我不在竟敢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既然有此爱好,那我就成全你一次!”随后一声惨叫就从院内传出,少顷姜牢头扯着一位衙役走出院落,把衙役仍在地上说道:“黄大人,让你见笑了,我这俩手下不知吃了什么**药,竟敢狼狈为奸调戏水桃姑娘,那个上床的败类已经被我阉割了,剩下的这个任凭大人处置。”
”大人饶命啊,不是我们起了色心豹子胆,都是那位水桃夫人在勾引我们,我们实在禁不起她的诱惑才干出这出格的事情,饶命啊大人!“
姜牢头抬腿又是一脚,骂道:“操,尽他妈胡说,咱们在一起走了这么远的路怎么一点事没有?我出去转一圈就干出这种缺德事,要是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说着又要拳脚相加,黄孛赶紧跳下马拦住姜牢头,说道:“放了他吧,不关他们的事,你跟我一起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正房,到了内室就见被阉割的差役握着下体不停地惨叫,一位体型苗条的少妇则趴在炕床上低声啜泣,两爿性感的ρi股随着哭声不停地颤动,单看背影就已经令人**不已,吓得黄孛赶紧收敛心神说道:“侯守备,你把他扔到外面去,然后咱俩一起跟李氏好好聊聊。”
水桃听到这话立刻停止了抽噎,等姜牢头离开内室后慢慢坐起身子,一双梨花带雨的丹凤眼吃惊地望着黄孛,随即眼光流转,那眉角一瞬既逝的媚意露出万种风情,让黄孛不由得怦然心动,水桃柔声道:“公子,你在跟妾说话吗?”
说着站起身轻移三寸金莲朝黄孛款款走来,两条修长的双腿裹着淡绿色灯笼裤,腰肢纤细,****微露,云鬓半偏,披着一件半透明粉红色短袖亵衣,露出雪白的臂藕,一对鼓鼓的**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犹如两座山峰压向黄孛,唬得黄孛腿脚发软,手臂发麻,刚想蹦起来逃之夭夭,恰好姜牢头回到内室恭敬地说道:“黄大人,这个败类已经被我打发走了,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啦。”
黄孛望着姜牢头处事不惊的样子暗自佩服,还是过来人有抵抗力,自己这未经人事的小大人如果没有外力干扰,估计自己也得落个被阉割的下场,急忙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你拿把椅子坐在我对面,我想问问水桃姑娘一件事。”
水桃没想到眼前头戴毡巾的年轻书生竟然是位大人,稍微迟疑一下又慢慢退回炕床坐下,甜甜笑道:“黄大人?这么年轻就成了达官贵人真是出乎小女子意料之外,不知黄大人官居何职?位居几品?”
“水桃姑娘,”姜牢头还搞不清楚黄孛跟水桃到底是什么关系,仍然一如既往客客气气说道:“这位黄大人是朝廷的钦差大臣,官居二品,现置理六安和凤阳府,是朝廷的重臣。”
水桃闻听娥眉一挑,带着一股香风就朝黄孛扑来,吓得黄孛“噌”地站起身,还没等反应过来,水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袖掩面哭哭啼啼道:“大人可要给小女子做主啊!那个挨千刀的死衙役趁着姜大哥不再调戏妾身,我还有何面目见我夫君啊!呜呜呜……”说完就开始入戏,哭得声情并茂,要不是黄孛对此女早有了解,估计早已被水桃哭翻在地。
“嘿嘿,”黄孛干笑两声说道:“水桃,你别演戏了,我且问你,你为何勾结王金奎残害李熔铸一家十三口?”
这一声仿佛一声炸雷,把水桃吓的坐倒在地,抬起苍白的脸庞目不斜视盯看这黄孛,过了大半响突然以膝代步爬向黄孛,伸出玉手一把抱住黄孛,把圆挺挺的**完全暴露在黄孛眼下,一边用**摩擦着黄孛的双腿,一边声泪俱下,哭道:“都是那伙该死的强盗,杀了我一家十几口后把我卖到青楼里,要不是被王大哥相救,贱妾就要沦为烟花女子哦,呜呜呜……”
黄孛被水桃一双大奶挑逗得心慌意乱,一把推开水桃狼狈地逃到姜牢头身旁,心说这回自己可领教了什么叫红颜祸水,这眼前的水桃就是一位活生生的色窟,不到青楼里讨生活真是浪费了人才,肃容道:“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编瞎话,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心里还有没有李熔铸?”
当初黄孛答应李熔铸,万一真要遇见水桃就替李熔铸问问此女心里倒底有谁?也算是了却了李熔铸一桩心事,可惜水桃趴在椅子上一句话没有就是哭泣,哭得伤心欲绝凄凄惨惨,连铁石心肠的姜牢头都软化下来,说道:“黄大人,我看水桃姑娘也怪可怜的,两个丈夫就让她自己挑一个吧?”
黄孛摇着头说道:“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李熔铸已经找到归宿,再说那王金奎不仅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还是我黄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只有一死,别无他路!”
水桃闻听此话突然停止哭泣,猛然转过身说道:“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瓦埠站见王金奎,就是死我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一句斩钉截铁的话一下子就把黄孛心中那残余的那点怜悯一扫而空,内心不由得替李熔铸感到悲哀,苦笑道:“好,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之间的情感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你有此意我就成全你,明日就跟我们一起动身。”
话音刚落,镇外突然想起手榴弹的爆炸声,黄孛急忙对姜牢头说道:“姜兄,你听我的话你赶集返回凤阳府,回晚了恐怕你家要发生变数,在你走之前我有一事相求。”
姜牢头赶紧站起身抱拳说道:“黄大人,请讲!”
“刚才在街上我们迫不得已杀了三位你族中之人,我给你十两黄金你帮我安抚一下,并转告他们,只要在我的治理之下,任何人都不许私自拥有武器,他们的安全一力有我们独立团承担。”
十两黄金赔偿三条人命,若是事先知道有这种好事,估计姜咀孜镇伸出脖子让黄孛砍的人得站成一排,惊讶的姜牢头张大嘴愣怔当场,黄孛说声后会有期便走出院落,从郭大嘴手里接过火枪说道:“你进屋给姜牢头十两黄金,然后带两人看好那位水桃姑娘,千万别让她跑了,或许王金奎的脑袋就落在此女的身上,”黄孛凑至大嘴耳旁低声说道:“那个水桃姑娘是个千年狐狸精,你千万别被她拉到床上去,否则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黄孛交代好一切,率领火枪营奔着镇南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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