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工作跟心理医生区别大吗?”卓一凡反问道。
我、卓一凡和钱总,没有一个人知道心理医生是怎么做的,有时候人往往对一窍不通的东西比较有信心,因为不知道关卡在哪里,总觉得是平坦大道。
就像对爱情。
当然,卓一凡的话只是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后来决定去做心理医生是另有原因的,我最精彩的故事也都是在做了心理医生之后发生的。
我跟卓一凡的谈话正在火热地进行着的时候,钱总忽然起身,拉起我的手。
我惊讶地看着他,说实话,要不是他这个动作过大,我真的忘记了身旁还坐着一个钱总。
“忽然忘记还有点儿事,赶紧跟我回去。”钱总说完,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我走。
我无奈地跟卓一凡说再见,然后被钱总拉着走了。
跟钱总一起上了出租车,我才忽然想到了什么,遗憾地说:“刚才光介绍我自己了,我都还没听他自我介绍呢!对了,手机号码也没留,钱总,你再约他一次吧!”
钱总一言不发。
“真是的,我连他的一丁点儿底细都不知道。”我还在埋怨着。
钱总忽然开口说话:“他是大三的学生,明年毕业,音乐系的,主修钢琴。人很帅,可是有病,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你也有病吧?我没说我要跟他在一起啊!”听见钱总说他是学生,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学生,那得多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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