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用劲把我拉坐到他的床边,伸手环住我的腰:“桑年,我没有出轨,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
这么以为,你相信我吗?”
他说这话时,头埋在我的肩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的眼泪霎时就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伸手擦着眼泪,太久没亲昵,有些不习惯地挣了挣,结果没什么太大的用处,这男人真的在生
病吗?我有些郁闷地想。
“你信不信嘛?”应轻书好像伤的不只是手,脑子估计也受了挫居然不依不饶地撒起娇,让我刚
生出的感动,瞬间变了恶寒。
突然,有湿湿软软的东西含住了我的耳垂,一个激灵,我吼道:“应轻书,你给我安分点。”
我用力掰开他的手,站起来,手叉在腰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他也不恼,只是冲我眨了眨眼,妖孽般的脸配上纯情的模样,让狼看了想扑倒,让人看了都变成
狼。
我恨恨地一跺脚说:“我去问问医生你的病情,你乖乖呆着。”说完又看了看他剩得不多的点
滴:“记得液要滴完时按铃,叫护士帮你取针。”
“好的,老婆,遵命。”他说完,勾起一个笑,衬着他因病而苍白的脸,有种夺人心魄的美感。
踏出病房时,我感到很轻松,沉闷了这些天,第一次有种放晴的感觉。
关于那天在李若辰的家的事,我什么都没打算提,也不想问,即便那里面真有些可以挖掘的细
节,但是我不想管,因为他问我相信他么?而我想相信他。
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在一层,我下楼刚拐出楼道,就看见李若辰背对着我站在医院的大厅。
这段,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她穿得挺单薄,我从她的背影看得出她在轻微地颤抖,也像在哭一
般。
心里生起一丝怜悯,觉得她也挺惨淡的。正在我看着她的背景发呆时,李若辰蓦地转过头来,我
们两都同时吓了一跳。
“你想干嘛?”她一张嘴,我之前生出的一丝怜悯立马消散,这女人果真是披着羊皮的狼。
“哼”我鼻子一出气,一耸肩:“我能干嘛?”
话刚说完,她突然向我走来,在空旷的大厅,鞋跟踩着地砖的声音很响。
离我大概一步远的距离,她停了下来,然后,她颇有些恶狠狠地说:“你怎么还要出现?”
我先是被她的语气说得一愣,回神后,我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调整了下状态,我冷笑着说:
“李小姐,这话怕是该我和你说吧。”
她的神色变得更暗:“丁桑年,你就是祸害。要不是你,三哥怎么会受伤。”
我眉心一皱,问了出来:“他不是旧伤复发吗?”
“哼,旧伤复发,那天要不是你突然撞过来,我和三哥怎么会摔倒,他也不会碰到旧伤。”
我脑子飞快地运作接收着李若辰告诉我的新消息,心里堵得难受,原来都是我害的。
但一刹那,我又有些明白了什么,那天应轻书脸色苍白地抱着李若辰一动不动,是不是因
为,他的伤口太痛,所以……
憋在胸口的疑问渐渐有种要消散的感觉,我抬头看了眼李若辰,竟笑了起来,先是轻轻的,而后
变得更大声。
估摸着在这个环境下,我笑得她有些渗得慌,她居然连问了两次:“你……你笑什么?”
我定定心神,收了笑,特正经地说:“李小姐,谢谢你,你又给了我一个不能离开轻书的理
由,他手都被我撞成这样了,我自然要为他的后半辈子负责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手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估计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以后修吧,阿门,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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