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压迫我的啊!”陆迁这几天被成颢拉着到处跑,累的像条死狗。
“我可没压你,我喜欢压我的女人,对男人跟你都没有兴趣。”成颢离他有两步远,表明态度。
“什么叫‘男人跟你’?我为什么不能在‘男人’里面包括了?你敢说我不是男人?!”陆迁气得七窍生烟。
“你是不是男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迁倒在沙发上昏厥。
“咦?这是要让我做人工呼吸吗?我还没实际操作过呢。”他假意捏了一把陆迁的下巴,把个陆迁吓得赶紧起来。
“去,要让我老婆看见,该怎么想!”陆迁捍卫自己的贞洁。
“嫂子肯定想,我在给你做人工呼吸,不信,你晚上问问。”成颢也几乎累瘫了,主动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陆迁想了想,决定,还是不问了。
哦,对了,陆迁这么容易炸毛的人,走在路上任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东大的教授。成颢现在就住在学校为陆迁配的教师宿舍楼区里面。
“老子的人品都拿出去给你用了,考试你可别给我掉链子挂科啊!”今天他带着成颢拜访了课表上安排的授课老师,幸而绝大数人都很给面子,表示上课可以不点成颢的名,只要期末考试成绩过关。
“要我说,你家又不是没钱,你这么瞎折腾什么啊?好好上学,过你这个年纪该过的日子不好吗?”
“上辈子过过了,所以这辈子不想再过一遍,再说,我有老婆,还要养家糊口呢。”
陆迁跟媳妇一说,他媳妇儿竟然也同样成颢的想法,急的陆迁抓耳挠腮,“你一教政治的,立场能不能略为坚定些?!”
“碰到你这样的,我立场其实很坚定的。”她淡定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