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哦,不对,其实是老两口新一轮斗嘴又开始了。
每当这俩人吵吵闹闹的时候,成颢觉得自己,格外的,想季好。
终于三四天很快过去,因为成颢再三保证会在出站口等着季好,所以季祥很放心的将闺女打包好发上火车,他则转身回家去了。
虽然来之前成颢嘱咐她:“能用钱买的就在学校这边买,不要费力的大老远运过来。”但是季好仍旧装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以及一只行李包,她再精简也精简不了季母的慈母之心。
快开学了,陆迁其实很忙,但是因为媳妇儿命令他跟成颢一起接季好,所以还是使劲儿的挤出一点时间,成颢期间看了好几次表并且说,“我自己去,把她接你这里是一样的,你不说我不说,嫂子又不知道你去没去?”
“好啊,你小子,我要跟芸芸说你准备骗她。你还没结婚呢,这些歪点子有本事用你媳妇身上。”陆迁在朋友面前一副“唯媳妇的命令是从”的“贤夫”样子。
成颢只能给他一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白眼,摸出电话,“嫂子……”
陆迁以猛虎下山的姿态扑过来,两只手慌忙将电话抢在怀里,“我们这就走行了吧?!”
两人在路上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点,主要是临近开学市里到处是接送学生的车,成颢给季好打电话,“到站了了吗?”
“嗯,”季好在出站口打发了第五拨过来问她坐不坐车的人,语气里倒是没什么不耐烦,“你们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到呢?”
“快了,你站一会儿活动一下,我马上到。”
“是我们!”陆迁怪叫。
成颢直接挂断电话,果断的表示,他是一个人,没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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