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没有事。”冷漠的声音仿佛染上了一层冰霜,耶律僅的眸子深邃,他淡淡的开口问。
绯浅都差点哭出来了……她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在他身下危险的情况下,居然没有推开她。
而且,说的第一句话,还是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吸了吸气,“别管我了,你有没有事?”绯浅的眼里充满了担心。
“朕会那么容易有事么?”耶律僅回答着绯浅。
虽然是这样答的,但是耶律僅还是感受到了身后的一阵疼痛。
不过这点疼痛和她刺伤的疼痛比,应该不算什么。
绯浅并没有回答耶律僅,她的心里泛起了微微的波澜,更多的酸涩涌上了她的眼眶。
她赶紧起身,只不过因为腰部的等痛,起得有些艰难。
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然后伸出手,准备拉耶律僅一把。
可是耶律僅却自己起来了。
绯浅小心翼翼的盯着耶律僅的身后,看到那一点点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唇。
“皇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不碍事。”耶律僅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他的黑袍已经被划破了,里面有微微的血渗了出来,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黑袍里被陶瓷碎片划破的痕迹。
绯浅轻轻的扶着桌子走上前,由于受伤,走得很慢很慢,过了好一阵子才走到耶律僅的面前。
抚摸着他的伤口。“我们去那个同仁医馆看看吧……”她的眼眶微红。
“不用看了,这点小伤,换一件衣服就行了。”
其实说小伤也不算小伤,要是在宫里皇帝受了这等的上,整个御医房必定跳起来!
可是说大伤也不算大伤,只是有些轻微的疼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绯浅又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控制了,脑袋里嗜血的隐患又要来了!
她感受到了血的香甜气息。
------
【亲们,香香又来求收藏了哦,要求很低,每加十个收藏就加一更!】
痛苦的话就睡觉
其实说小伤也不算小伤,要是在宫里皇帝受了这等的上,整个御医房必定跳起来!
可是说大伤也不算大伤,只是有些轻微的疼痛。就在这个时候,绯浅又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控制了,脑袋里嗜血的隐患又要来了!她感受到了血的香甜气息。
脸颊还是发热起来,散发出淡淡的微红。
就在这时候,玉佩也开始散发出微红的光芒。
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仿佛再多看一眼,就能灼伤人的眼睛一样。
绯浅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她跌跌撞撞的……跌跌撞撞的转过身,向后走着。
粉嫩的小唇也红润得不行。
眼睛有些迷茫。
耶律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妙。
微微眯了眯眸,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让绯浅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你……你……快出去吧……呜,再不出去我怕我会死定了!”
绯浅的额头有点点冷汗。
她很想要血,真的很想要血!
可是耶律僅一定不会给她吧……一定不会把这血给她吧……
如果她等一下忍不住,强行上去吸的话,耶律僅会不会把她杀了?
况且,她也不想伤害到他。
想到这,绯浅再次深吸了口气,“求求你了,快出去……等我没有事了再进来……”
她的声音渐渐减弱。
耶律僅看着绯浅的样子,一阵刺痛划过他的心脏。
似乎要比刚刚被碎片划伤的时候还要疼痛。
他伸出修长的手,用力的揽住了她!
绯浅一下就跌落到了耶律僅的怀里,熟悉的气味传来,绯浅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
耶律僅也不知道,绯浅为什么会反常,他只是看到了,她现在很痛苦很痛苦。
“痛苦的话就睡觉。”他突然柔声安慰着绯浅。
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却更加痛苦了。
吻得很迷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耶律僅也不知道,绯浅为什么会反常,他只是看到了,她现在很痛苦很痛苦。“痛苦的话就睡觉。”他突然柔声安慰着绯浅。
不知道为什么,绯浅反而却更加痛苦了。
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一样,软软的以为在他的怀里。
看着绯浅粉红的面颊,耶律僅的心一动,低下头,轻轻的捧着她的脸蛋,吻了下去。
这一吻,似乎又唤起了一些绯浅的潜意识。
她的眼睛从迷茫变为清醒,睁得大大的瞪着耶律僅。
这吻,似乎有些迷乱。
不过绯浅却是有些受不了,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的感觉。
锁骨前的吊坠好烫好烫……
快把她的眼泪都烫出来了。
在这清醒的时刻,绯浅果断的推开了耶律僅。
耶律僅怔了一下,突然,唇角浮现出一丝冷冽的笑。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危险的凤眸冷毅的盯着绯浅。“你是不是在勾引朕呢?故意装得那么惨。”
他的笑有些凄凉。
他怕她真的是在勾引他,他差点都要把自己的心赔进去。
不过她刚刚的那一推,使他清醒了一点。
听到耶律僅这样说,绯浅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
不过她也不想说什么了,她感觉好累好累……真的好累,锁骨前的玉佩好烫。
耶律僅似乎看出了什么,冷漠的伸出了手,取下了绯浅锁骨前的玉佩,邪魅的一笑,“是不是还想用这怪东西来引起朕的好奇?”
“啪——”玉佩顿时甩到了地上,只不过没有碎掉。
而红色的光芒随即停止。
绯浅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有她脸颊的冷汗告诉着她,她刚刚……那个毛病又犯了。
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僅会那么生气。
甚至连耶律僅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她刚刚推开了他吗!
-----------------
把真心赔在她身上
绯浅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有她脸颊的冷汗告诉着她,她刚刚……那个毛病又犯了。
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僅会那么生气。甚至连耶律僅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刚刚推开了他吗!
不过,在绯浅清醒的时候,她的第一眼,没有看向耶律僅,而是伸手去捡被耶律僅砸掉的那块玉佩。
没有红光了……没有血了……
她也就不会犯病了……
刚刚,耶律僅好凶。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明明她是那么的痛苦,他还当着她的面,把她的玉佩扔下。
隐忍的泪水流过绯浅的眼眶。
她本来就是一个爱哭的女孩,以前当职业粉丝的时候很爱哭,包括现在也是。
只不过到了古代,她却很少哭。
这眼泪,是因为耶律僅么?
看着绯浅把玉佩当宝贝一样的护在怀里,甚至在他砸了玉佩之后,没有再看他一眼。
耶律僅的心一点一点的凉透,看着她即将要落下的眼泪,他的唇角划出了绝美的笑。
这玉佩……比他还重要。
如果,他把真心赔在她身上了,会是怎样的后果?
虽然这女人是他的妃嫔,虽然这女人看似非常喜欢她,也会和其它的妃嫔一样的争宠。
可是,他却在她身上看到了不同。
当他以为他看透彻的时候,他才知晓,原来——他一直没有看到她的真心。
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他不知道她接近他到底有什么目地。他只是怕,怕他会忍不住,对她付出真心,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沉默了一会儿后,绯浅的目光才看向耶律僅。
“对不起,臣妾吵到皇上休息了,臣妾不出去了,臣妾在房里就好。”语气疏远了,连绯浅的神色也疏远了。
她始终都看不懂耶律僅。
他的外表虽然是冷漠的,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内心的温柔的。
--------------
最终,还是他妥协
沉默了一会儿后,绯浅的目光才看向耶律僅。“对不起,臣妾吵到皇上休息了,臣妾不出去了,臣妾在房里就好。”语气疏远了,连绯浅的神色也疏远了。
她始终都看不懂耶律僅。他的外表虽然是冷漠的,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内心的温柔的。
可是,有时候却又感受得到,他的内心甚至比外表还要寒冷。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混乱,什么都不敢去想了……
“白嫔!”耶律僅叫道。声音也是很冷漠,只不过,看着绯浅的这副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划出了一个口子一样,不管怎么填补……伤痕还在。
明明前一刻,她还在床沿坐着,他还在床上躺着。
他们还在开玩笑。
可是后一刻,变化却那么大。
他走到了绯浅的身旁,邪肆的一笑,“告诉你,没有朕,你哪里也去不了!就算想在房里休息,没有朕,你也不行!”
耶律僅的话就宛如银针一样,刺痛着绯浅的心。
她一向都不是爱使小性子,爱发脾气的人。
本来很好的心情,本来很想出去看热闹,可是再好的心情,也被刚刚的场景给毁了。
怪她吧……都怪她……
可悲的命运,穿越到古代,还碰到一个会吸血的女子。
绯浅微微垂眸,睫毛的阴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的深沉。
现在正值热闹时期,喧闹的大街似乎感染了一切气氛。
可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是尴尬的站着。
不——准确来说,只有绯浅一个人尴尬,而耶律僅,却是心痛。
他还是希望回到原点,他不希望出现这样的僵局。
看着绯浅难过委屈的表情。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我们上街。”耶律僅说淡淡的说道,走到绯浅身边,准备扶着她出去。
也许再外面散散心,会好一点。
看着耶律僅主动过来,绯浅的心里泛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惹怒他的女人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我们上街。”耶律僅说淡淡的说道,走到绯浅身边,准备扶着她出去。也许再外面散散心,会好一点。
看着耶律僅主动过来,绯浅的心里泛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她真的觉得耶律僅变了,而且是变了很多。可这变化,是不是为她改变的?
心里半凉半暖。
最后,她还是倔强的退了一步,不用耶律僅的搀扶。
“臣妾不去了。”她低着脑袋说道。
“不去也要去!”耶律僅的面色有些铁青,俊美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层冷霜。
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他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却不能把她怎么样!
就这样,耶律僅冷冷的扯着绯浅,没有扶她,只是扯着她的手臂。
不过绯浅还是感觉得到,她的手上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她。
被拉着的绯浅跌跌撞撞的出了天字一号房门,耶律僅的面色就更冷了。
似乎像戴上了面具的人,让人永远也看不清他内心的真面目。
不过他扯着绯浅的动作却改了,没有那么霸道,只是挽着她的腰。
似乎她那娇小的身子,可以完全倚靠在那只有力的手臂上一样。
绯浅有些僵硬,不过她悄悄的看了耶律僅一眼,心里释了一口气,疏远的神情已经不再,就像又回到了几个时辰前那个调皮的绯浅。
她一向都是不记仇的,吵架过了一会也能忘。
除非一直吵下去,她才忘不了。
看着绯浅的反应,耶律僅的唇角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那抹笑是那么的迷人……
就在绯浅和耶律僅刚出天子一号房的时候,在对面的天字二号房也走出来了三个人。
分别是一位俊美的公子,和他身边的两个家仆。
其中一个家仆,就是黄昏时间,来打扰耶律僅给绯浅上药的那个奴才。
不过耶律僅把他给无视了,直接搂着绯浅,准备走下楼。
俊美的男人
就在绯浅和耶律僅刚出天子一号房的时候,在对面的天字二号房也走出来了三个人。分别是一位俊美的公子,和他身边的两个家仆。其中一个家仆,就是黄昏时间,来打扰耶律僅给绯浅上药的那个奴才。
不过耶律僅把他给无视了,直接搂着绯浅,准备走下楼。
“喂……”绯浅突然诧异的叫了一声,她奇怪的眨眨眼睛,然后转过身,看着那个俊美的男子。
男子的身上透着淡淡的香气,衣服也穿得很华丽,五官可以和耶律僅媲美,眸子看起来很淡阔。
耶律僅微微皱眉,冷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的气息,他也转过头,看向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的手拉住了绯浅的手!
看着这一幕,他的眼中浮现出了警告的气味。
“你干嘛拉着我的手?我跟你认识么?”绯浅迷茫的问着,充满水润的眼睛上透着疑惑。
“嫣儿……”俊美的男子叫道。
他手中的力道更加紧了一些,让绯浅想甩也甩不开。
“他拉着我……”绯浅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耶律僅。
“放开!”耶律僅沉声道。
可是俊美的男子似乎没有理会耶律僅。只是深情的看着绯浅,如柔水般的眼睛里透着一些不舍。
当他看到绯浅迷茫的神情,心里很痛很痛。
嫣儿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了……
想起白天的种种,想起他家仆说的一些暧昧的话,他的心里就更痛了。
看着她身上的伤,他的心在颤抖着。
而绯浅根本就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明白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就在这时候,耶律僅却射出了两根银针。
他想要那个扯着绯浅的人断手!
俊美的男子全心投入在绯浅的身上,没有注意到银针,还是他的一个家仆提醒了一下。
“主人,小心!”
-----------------
【当当当当……亲们,又有一男配出来了哦,给力支持哦!】
他整个人就变了
而绯浅根本就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明白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就在这时候,耶律僅却射出了两根银针。他想要那个扯着绯浅的人断手!
俊美的男子全心投入在绯浅的身上,没有注意到银针,还是他的一个家仆提醒了一下。“主人,小心!”
听到这一声提醒,冉锦仟立刻警觉了起来,他迅速的躲过了耶律僅的银针。
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
冉锦仟看着耶律僅,双眸对视着,耶律僅的眸子冷漠,冉锦仟的眸子淡然。
“你是谁!怎么会跟我的嫣儿在一起。”冉锦仟薄唇轻启,危险的看着耶律僅。
耶律僅冷冷一笑,“我是谁你不必知道。”
说完后,耶律僅又看向绯浅,眸子越来越冷……
“他是谁。”耶律僅问着,他的眸子中划着一丝如冰霜般的气息。
“我……我也不知道。”绯浅有些迷茫了,看着这个帅气的男子,她也不知道他是谁!
什么嫣儿嫣儿的……
听着绯浅的回答,耶律僅似乎很满意,不过碍于面子,还是一脸淡漠冷酷的样子。“不用装了,如果你不认识他,为什么他要叫你嫣儿。”
“我怎么知道嘛!”绯浅娇嗔了一下。
突然感觉现在的气氛充满着危险,就像这两个人随时都要打起来一样!
而那两个家仆也是很小心翼翼的站在冉锦仟身后,不敢发生任何声音。
绯浅的回答似乎刺激到了冉锦仟,他走到了绯浅的身边,有些激动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嫣儿,你怎么能这样……你失踪了两年,我找了你两年!”白暂的肌肤上透着一丝失落。
平时,他总是淡淡的,性格也是淡淡的,什么都是淡淡的。
很少失控。
可是嫣儿走了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看到冉锦仟那么激动,绯浅有些害怕,“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他是我的相公
平时,他总是淡淡的,性格也是淡淡的,什么都是淡淡的。很少失控。可是嫣儿走了以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看到冉锦仟那么激动,绯浅有些害怕,“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她粉嫩的唇紧张的抿了抿,想往后退,可是冉锦仟一直拉着她,她想退也退不了!
“嫣儿,我是锦仟,冉锦仟!”冉锦仟深呼吸了一口气。
俊美的眼神透着浓烈的失落。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失踪了两年,去哪了?”见绯浅不说话,冉锦仟缓和了一下自己心里的情绪。
他突然感到有些不安,他怕嫣儿已经变心了……
看着耶律僅,他的眸光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冷漠!
而耶律僅也毫不客气的回视过去,他实在是看不惯这个叫冉锦仟的!看着绯浅被冉锦仟这样拉扯,他本来想上去把冉锦仟的手废了。
可是他隐约的感觉到,这个冉锦仟不简单!
而且,他也不一定废得了冉锦仟。
“他是我的相公。”绯浅毫不客气的回答着。小脸上浮现出了愁云。
“还有,这位公子,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嫣儿,我真的不是嫣儿!”她有些欲哭无泪,怎么被这么一个难缠的给缠上了。
虽然长得好看……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坏人。
不过有耶律僅在,她不怕。
只是担心耶律僅会误会,到时候两人又冷战了,那可就难办了。
“你就是嫣儿!”冉锦仟肯定的说着,一双眸子里充满着可怕的气息。
但是却又是那样的淡雅。
“我不是……”绯浅觉得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冉锦仟把眸子转向了绯浅手中的玉佩吊坠。
“这玉佩就是我送给嫣儿的,它会散发出红色的光,如果不是嫣儿的话,不会有这枚玉佩,它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主人。而且,你和嫣儿的相貌一样,所以,不用解释了。”
你可能失忆了
“我不是……”绯浅觉得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冉锦仟把眸子转向了绯浅手中的玉佩吊坠。“这玉佩就是我送给嫣儿的,它会散发出红色的光,如果不是嫣儿的话,不会有这枚玉佩,它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主人。而且,你和嫣儿的相貌一样,所以,不用解释了。”
不知道为什么,冉锦仟就认定了绯浅是他的嫣儿。
绯浅有些面色为难,可爱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润,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事一样。
“嫣儿是你什么人?”绯浅闷闷的问着,这时候,她感觉自己腰部的伤口很疼很疼。
冉锦仟看绯浅开始对嫣儿感兴趣起来,不禁优雅一笑:“嫣儿是我的妻子,我很爱她。”
他一直都认定,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嫣儿,只不过是失忆了而已。
他也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两年,到底经历过什么。
如果不是失忆,嫣儿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也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那我就绝对不是了。”绯浅肯定的回答着,她想解释,可是却觉得很困难。
这个冉锦仟还真是一个固执的人。
这玉佩是白衣女子送给她的,而且那白衣女子还硬说是自己的娘亲。
这白衣女子会不会是这个人的嫣儿?
不对呀……如果是的话,那冉锦仟不就是她父辈的人了!
呸呸呸!那个白衣女子说是她娘亲,那是胡话吧。
可是……白衣女子是吸血鬼!
“这个玉佩是一个女子送给我的。”绯浅咬了咬唇,说道。
冉锦仟轻轻的笑了笑,“玉佩一生只有一个主人,只有在主人身上,才会散发出红光。”
“嫣儿,你可能失忆了……”冉锦仟叹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欣慰一笑。
能找到他的嫣儿就好。
能看到嫣儿平安无事就好。
至于失去的记忆,总有一天会唤回来的。
------
你才失忆了呢!
冉锦仟轻轻的笑了笑,“玉佩一生只有一个主人,只有在主人身上,才会散发出红光。”
“嫣儿,你可能失忆了……”冉锦仟叹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欣慰一笑。能找到他的嫣儿就好。能看到嫣儿平安无事就好。至于失去的记忆,总有一天会唤回来的。
“你才失忆了呢!”绯浅闷闷的反驳回去,粉嫩的脸颊上写满了忧愁。
看着这场面,耶律僅的心微微有些动容。
他竟然有那么一刻相信了冉锦仟的话。这块玉佩不简单,而绯浅也是来历不明,如果跟太后没关系,不是太后的人,那就是失忆的嫣儿。
其实……耶律僅倒希望绯浅是失忆的嫣儿。
这样,至少她现在和他在一起不是出于什么目地,只是一个失忆的女子。
可是,一想到她是冉锦仟的妻子,耶律僅的心就泛起一阵阵的疼痛。
如果她的记忆回来了,会不会离他而去,跟着冉锦仟走?
想到这里,耶律僅就硬生生的打断了绯浅和冉锦仟的对话。
“上街。”他又重新搂住了绯浅的腰,一眼都没有再看冉锦仟,仿佛他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管绯浅是不是嫣儿,他都会把她留在身边!即使死——也要死在他身边!
其实真正郁闷的只有绯浅,她只是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遇到一个白衣女子,为了回去,她才来到这里,解除命运而已。
只不过,现在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感受到腰部的力量传来,绯浅垂下眸子,看着自己腰间那双修长的手,唇角泛出了幸福的笑。
没办法,为了拜托冉锦仟,她只能装装样子了。
她不想让再多无辜的人牵连进她的生命里了。
如果……她以后还选择回到现代去的话。
“嗯,上街!”绯浅甜甜的答着耶律僅的话。
冉锦仟看着这一幕,心里非常非常的苦涩,不过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
相公,我要放花灯
她不想让再多无辜的人牵连进她的生命里了。如果……她以后还选择回到现代去的话。“嗯,上街!”绯浅甜甜的答着耶律僅的话。
冉锦仟看着这一幕,心里非常非常的苦涩,不过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
他心中不断的强调着,嫣儿只是失忆,只是失忆!
总有一天,嫣儿会再次的回到他的身边。
所以,先静观其变,嫣儿身边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要夺回嫣儿的人,和她的心,必须慢慢来……
先探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细。
耶律僅搂着绯浅的腰,离开了这间客栈,到了繁华的城市的街上。
这一路来,绯浅不是走不动就是腰疼。
耶律僅都细心的扶着她。
绯浅心里稍微有些甜,不过她心里还是感觉得到,耶律僅有点心不在焉的。
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绯浅驱散了心中所有的郁结和烦恼。
随便逮住了一个路人问道:“请问今天是什么节日?好热闹呀。”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身边还有耶律僅搂着她的腰。
年轻女子简直是羡慕死绯浅了!身旁有一个那么冷酷而又帅气的男人默默的支撑着她。
路人笑了笑,“姑娘和这位公子是外乡人吧,今天是江南的花灯节,快去赶赶热闹,放花灯吧。”
路人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感染了绯浅。
“好。”她应着。
“我儿子还在等我呢,我要离开了,姑娘慢慢逛。”路人说道。
“嗯。”绯浅点头,应了路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