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水般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吵闹声,而道路也是挤得很。只是耶律僅一直在帮绯浅挡着,绯浅才没有被任何一个路人碰撞到。
“相公,我要放花灯。”绯浅对耶律僅笑了笑。
笑盾如花。
“幼稚。”耶律僅淡淡的回了一句。
绯浅黑线,“我就是那么幼稚,我要放……”
他们不配碰到我
“相公,我要放花灯。”绯浅对耶律僅笑了笑。笑盾如花。
“幼稚。”耶律僅淡淡的回了一句。绯浅黑线,“我就是那么幼稚,我要放……”
耶律僅无奈,他本不想上街,可是为了让绯浅缓解心情,还是陪她上了街。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
他越来越在乎她的感受了。
绯浅单纯的眨眨眼睛,笑着看耶律僅,似乎将刚刚吵架的事都忘了!
“放就放吧。”耶律僅沉声说着,搂着绯浅走到了卖花灯的地方。
五彩的花灯散发着好看的光芒……
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目不暇接。
绯浅好奇的看着这些花灯,可爱的眸子里也散发出了明亮的笑。
“两个花灯。”她对老板说道。
说完,伸手选了两个漂亮的鸳鸯。
接着,耶律僅把钱扔给了老板。
绯浅拿着两个花灯,闷闷的问着耶律僅:“相公,你给钱怎么总是用扔的?”
“他们不配碰到我的手。”耶律僅回着绯浅。
\奇\还是那样淡漠的语气,似乎多热闹的场景都驱散不了他的冷冽。
\书\绯浅撇了撇唇,最终只说出了四个字:“思想传统!”
“放你的灯。”耶律僅似乎被绯浅说得有点恼怒。
“好好好,我放灯,我放灯……麻烦相公把我扶去河边了,谢谢相公。”绯浅无奈的说道。
卖花灯的地方还是离河边很近的,走两步就到了河边。
清澈的河水透着冰凉,河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花灯,装载着江南市民的心愿。
河边围着许多看热闹谈情说爱的少男少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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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花灯,成双成对!
“好好好,我放灯,我放灯……麻烦相公把我扶去河边了,谢谢相公。”绯浅无奈的说道。卖花灯的地方还是离河边很近的,走两步就到了河边。
清澈的河水透着冰凉,河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花灯,装载着江南市民的心愿。河边围着许多看热闹谈情说爱的少男少女们。
一切都是那么的热闹。
而耶律僅的到来,也吸引了众多少女们的视线。
她们的目光纷纷投来。
只不过绯浅关注的只是自己手上的花灯,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视线。
她轻轻的呼吸了一口气,花灯的色泽让她的脸蛋更加红润了一些。
从河边捡起别人用过的笔墨,拿起一张白净的小纸条,一副犯愁的样子。
到底该许什么心愿呢……
看着绯浅认真的样子,耶律僅淡漠的脸不禁染上了笑意。
“这个又不会实现,想那么认真干什么?”他抿了抿薄唇,说道。
绯浅看了耶律僅一眼,撇了撇唇,“万一会实现呢?”
“不可能,就算实现了也不是花灯的作用。”耶律僅看着这些花灯,深邃的眼神里映出了一点光芒。
“那就当玩嘛。”绯浅轻轻一笑,飞快的在小纸条上写下了几行字。
然后再一只鸳鸯花灯中。
点上了蜡烛。
花灯里燃放着小小的火苗,淡淡的黄|色光芒,和太阳一样的光芒,似乎代表着希望。
轻轻的放入河中,寒风一吹,河水泛起了波澜,而花灯也随着小河飘走了……
只不过飘得很慢,似乎像是在等待绯浅手中的另一只鸳鸯一样。
成双成对!
绯浅满意的看了看河中,再把自己手中的一只鸳鸯硬塞到了耶律僅的手中。
“相公,你不放么?”绯浅对耶律僅眨眨眼睛。
“不放。”耶律僅淡淡的回答道。
“放嘛,不然那只鸳鸯就孤独了,只有一只飘走了。”
真有够不要脸的!
绯浅满意的看了看河中,再把自己手中的一只鸳鸯硬塞到了耶律僅的手中。“相公,你不放么?”绯浅对耶律僅眨眨眼睛。“不放。”耶律僅淡淡的回答道。
“放嘛,不然那只鸳鸯就孤独了,只有一只飘走了。”
绯浅撇撇唇,撒娇的对耶律僅说道。
鸳鸯……
成双成对……
耶律僅微微眯眸,似乎明白了什么,唇角泛起邪肆的笑。
正准备要把手中的这只鸳鸯放到水面,可是却被身旁的绯浅给拦住了。
“唔……你还没有写心愿呢。”绯浅眨着水灵的眼睛看着耶律僅。
“心愿?我没有心愿,就算有,写在这纸上,也不会实现。”还是那副淡而无味的表情,不过他在看向绯浅的眼神当中,多了一分宠溺。
“不写就不好玩了嘛,你不写我来写!”绯浅对耶律僅笑了笑。
虽然人群挤挤嚷嚷的,但她还是感到很快乐。
悄悄的拿起笔,在纸上飞快的写下了几行字。秀丽的字迹浮现在绯浅的瞳孔里,她似乎非常满意自己帮耶律僅写的心愿。
“猜猜我写什么。”她笑眯眯的对耶律僅说道。
水面波光凌凌。
映照着耶律僅俊美修长的身影。
“不猜。”看着绯浅的笑脸,耶律僅的心微微起伏。
“那我给你看好了。”绯浅悄悄的打开了纸张,泛红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神秘感。
“帮你许了三个。”绯浅幽幽的说道。
“第一个是希望白绯浅健康!”
“第二个是希望白绯浅幸福!”
“第三个是希望白绯浅健康又幸福!”
绯浅照着纸条念完,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轻笑。
真有够不要脸的!
这些话,惹来耶律僅满脸黑线,深邃幽暗的眸子里散发出了一点炙热的光芒。
“谁告诉你我要许这些愿?”耶律僅淡漠的问着绯浅。
“我觉得你会许这些愿嘛……”
皇上,请许下你的愿望
这些话,惹来耶律僅满脸黑线,深邃幽暗的眸子里散发出了一点炙热的光芒。“谁告诉你我要许这些愿?”耶律僅淡漠的问着绯浅。
“我觉得你会许这些愿嘛……”绯浅嘟了嘟唇,看着耶律僅的黑脸,她似乎很高兴。
“你一个人占那么多愿望?”耶律僅的唇角噙着笑。
绯浅底下脑袋,看了看这张小纸,然后“唰唰唰”地撕掉了。
又拿来了一张新的,雪白的纸。
撇了撇唇,眼巴巴的看着耶律僅:“就知道你不会许这些愿望,你说,我写吧。”绯浅有些不乐意。
但是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终于有机会把耶律僅心里的愿望诱导出来一点点了。
“你怎么知道那些不是我想许的愿望?”耶律僅淡淡的看着绯浅,眼光里透出一丝邪魅。
冷冷的风吹着,街道上依然喧嚣。
但是,这句话却让绯浅的心不能平静下来。
她的眸子像是充满着光亮一般,笑眯眯的看向耶律僅,“难道你要许这些?”
耶律僅的唇角透出一丝冷笑,“不可能。”
这一丝冷笑,顿时让绯浅的心都灰了,她呶呶唇,“不许就不许嘛。”
“那你把你想许的说出来吧。”她把眸光再次看向了耶律僅。
他的瞳孔映照着她娇小的声音。
河中透着他精致的轮廓。
一双深邃的眸,因眼前灯上的烛光而变得动人起来。
“国泰民安。”淡淡的语气……
绯浅低着头,把这四个字写下。
“天下太平。”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
绯浅仰起脑袋,满脸黑线。“这两个成语难道不是指一件事?”
耶律僅搂住绯浅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把唇凑到了她的唇边,轻轻说道:“国泰民安,并不代表天下就太平,就比如现在,表面上国泰民安,但边疆却还需要将士镇守,宫里也是波涛暗涌,如果一步走错,就面临着失去天下的危险。”
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绯浅仰起脑袋,满脸黑线。“这两个成语难道不是指一件事?”
耶律僅搂住绯浅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把唇凑到了她的唇边,轻轻说道:“国泰民安,并不代表天下就太平,就比如现在,表面上国泰民安,但边疆却还需要将士镇守,宫里也是波涛暗涌,如果一步走错,就面临着失去天下的危险。”
绯浅听得迷迷糊糊的,她并不明白耶律僅要说什么。
“如果太后不生事,这种危险就会减少。”耶律僅的唇从绯浅的耳边离开了。
他的眸光逐渐的冷起来。
这句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且,还是特地对绯浅暗示的。
“什么意思?”绯浅眨眨眼,迷糊的问着耶律僅。
她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明白最好。”耶律僅的眸光开始柔和起来。
他喜欢听到这句话。
只要他面前的小女人没心计就好。
看着耶律僅高深莫测的样子,绯浅摇了摇头,“那最后一个心愿呢。”
“你帮我许。”耶律僅淡淡的说着,把眸光转向了远处的风景,似乎有些尴尬的样子。
他知道,她肯定会许什么绯浅健康幸福的心愿。
这……也是他的心愿。
“为什么我帮?”绯浅眨眨眼睛。
“因为我已经没有心愿。”耶律僅淡淡道。
“不是吧……你的心愿就那么简单?好吧,我帮你许。”说着,绯浅就伸出了小手,拿着笔墨,写下了一行字,然后迅速折上。
把纸条放到了花灯里面。
耶律僅拿过花灯,优雅一笑,把花灯放入了河中。
点点闪亮在柔柔的河水上飘动着。
迅速的追上了另一只鸳鸯。
似乎,这样就可以真的成双成对飘走一样。
看着这场景,耶律僅的眸子变得迷人起来。
“刚刚许了什么愿?”他问着绯浅。
“嗯……许的就是,好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唇角泛着迷人的笑。
我不是好皇帝
看着这场景,耶律僅的眸子变得迷人起来。“刚刚许了什么愿?”他问着绯浅。
“嗯……许的就是,好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唇角泛着迷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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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绯浅回的话,耶律僅忍不住皱了皱眉:“我不是好皇帝。”
这句话说得很小声,所以周围的人群们自然也没听到。
“谁说你不是的,我鄙视他!你看你,说出来的愿望都是什么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的,这样还不是,那要怎样才是?”
绯浅说着有些激动,也有些认真,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
看着绯浅的眸子,耶律僅心里一悸。
好皇帝……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让你许愿,为什么不许跟自己有关的愿望?”耶律僅有些好奇绯浅为什么会这样做。
绯浅很单纯的眨眨眼,“为什么要许关于我的呀?我自己放的那只鸳鸯已经许了关于我的了,你的这只鸳鸯应该许关于你的了,不是么?”
她的纯碱泛着可爱的笑容。
“嗯。”耶律僅轻轻的应了一声。
心里不禁愉悦了起来。她……许愿竟然还会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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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对岸,冉锦仟负手站在寂静无人的角落,眼神落寞的看着绯浅。
他的嫣儿……
看着她的笑,他感到很欣慰。
可惜那笑却不是为他绽放的。
凝视着在河边漂浮的那一对鸳鸯,他的心,有一种莫名的疼痛。
待绯浅和耶律僅走远之后,他用轻功踩到湖面上,拿回了其中一只鸳鸯,绯浅放下的那一只鸳鸯。
回到了岸边。
冉锦仟取出了花灯里那张有些湿润的纸张,展开来看。
纸上映着三行工整的字。
“希望我能够再回去,如果回不去,也能在这过上幸福的生活。”
“希望耶律僅能够多笑笑,不然整天像个老头一样的深沉,难看死了!”
“希望血离我远点……”
这对鸳鸯拆散了
冉锦仟取出了花灯里那张有些湿润的纸张,展开来看。纸上映着三行工整的字。
“希望我能够再回去,如果回不去,也能在这过上幸福的生活。”“希望耶律僅能够多笑笑,不然整天像个老头一样的深沉,难看死了!”“希望血离我远点……”
三个愿望,冉锦仟只看懂了一个。也就是第二个!
耶律僅……是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吗?
想到这,更多苦涩从他的心底传来。
他把那张纸握紧,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俊美的眼神当中,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嫉妒。
“主人,他们走远了,如果再不追的话,就追不到了。”他身旁的一个家仆说着。
虽然不知道主人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可是看主人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家仆还是识趣的。
“追。”一声令下,冉锦仟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星空璀璨的河边,映照着河旁那只鸳鸯的身影,非常的孤独,只有它一只遗弃了鸳鸯。
另一只早就随着河流飘走……挤入了其它的花灯之中。
这对鸳鸯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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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很闹腾的绯浅,受伤了也不怎么安分,看着胭脂水粉就要买,看着烧饼就要吃,
今天晚上,绯浅似乎提出什么要求,耶律僅都答应了她。
喧嚣的街道上,耶律僅已经陪着绯浅逛了一个时辰了,可是绯浅还像是不知疲倦似的,继续逛着。
“那里有卖艺的,你带我挤进去看看嘛。”绯浅哀求着耶律僅。
随着绯浅的语气,耶律僅看向了那堆卖艺的。
“那边人太多了,你又受伤,不要挤进去了。”耶律僅淡淡道。
他的性格,永远都是那么的沉稳。
绯浅撇了撇唇,“那你笑一下,我就不去了。”她似乎很喜欢看耶律僅笑呢。
因为——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真的很迷人。
大爷,您认错人了
“那边人太多了,你又受伤,不要挤进去了。”耶律僅淡淡道。他的性格,永远都是那么的沉稳。
绯浅撇了撇唇,“那你笑一下,我就不去了。”她似乎很喜欢看耶律僅笑呢。因为——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真的很迷人。
“要看我笑么?”耶律僅低头,眸光看向了绯浅。
“嗯嗯。”绯浅赶紧点头。
耶律僅的唇角泛起了一丝冷笑,“这就是我的笑。”
绯浅黑线。“不是要看这样的笑啦,我要看那种很美很美的,迷倒众生的那种。”
“……”耶律僅无言。
“算了算了,不愿意笑就算了。”绯浅抿了抿唇,有些不乐意。
她的腰还是被耶律僅搂着。
大街上人来人往。
最为注目的还一位算卦的老头。
他站在人群中间,老气横秋,眼睛微眯。
看样子有些高深莫测,眉毛雪白,比胡子还要长,举着算卦的牌子,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很多人找他去算卦,他都摇摇头。只是淡定的说了一句话:“我只给有缘人算卦。”
就在绯浅走到老人面前的时候,他抓住的绯浅的衣袖。
绯浅黑线……
今天怎么有那么多人抓她的衣袖?不会又来句嫣儿吧……
耶律僅也看到了,眼睛更染上了别人不易琢磨的冷漠。
修长的手在绯浅的腰间缩紧。
如果这不是大街,恐怕那个算卦的老头早就被耶律僅给秒杀了吧。
“大爷,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嫣儿。”绯浅直接幽幽的说了出来。
这倒霉催的!
“我是来给你算命的。”老人摸了摸自己那雪白的胡子,缓缓说道。
绯浅吸了口气,“这大冷天的,人家还要和相公会客栈呢,我不信这种的,你给别人算命吧。”
她对老人笑了笑。
同样,老人也回视了绯浅一个淡淡的笑。“我从来不跟无缘之人算卦,你跟我有缘。”
人中之龙,惹不得
绯浅吸了口气,“这大冷天的,人家还要和相公会客栈呢,你给别人算命吧。”
她对老人笑了笑。
同样,老人也回视了绯浅一个淡淡的笑。“我从来不跟无缘之人算卦,你跟我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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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这些。”绯浅撇撇唇说道。
“试一试也好,不准不收一文钱。”老人看了绯浅一眼,发出爽朗的笑声。
听到这句话,绯浅起了兴趣,“不准不收钱是吧?”
“是。”老人答道。
“好,试一试就试一试吧。”绯浅说罢,朝耶律僅一笑。
向他眨眨眼睛,凑到他耳边,“那个算命的,我想玩玩,他说了不准不收钱,到时候他说准了我也耍赖,说他不准。这样就不用花钱了。”
“嗯。”耶律僅淡淡的应了一声。
“算吧,我无所谓。”他接着说。
“好。”绯浅抿了抿唇,笑眯眯的看着耶律僅。
就这样,耶律僅扶着绯浅走到了算命老人的身边。
“人中之龙,惹不得,惹不得啊!”老人一看到耶律僅,就发出一串叹息声。
耶律僅微微眯眸。
“什么……他才不是人中之龙。”绯浅赶紧为耶律僅辩解着。
“姑娘,请跟老夫借一步说话。”老人对绯浅说着。
“你想干什么。”耶律僅看向老人。
“老夫不敢造次。”老人摸了摸雪白的胡须。
绯浅抿了抿唇,“我借不了,我需要人扶着呢。”
说到这,绯浅就咯咯的笑了出来。
今天晚上,耶律僅黑着脸,扶了她一晚上。
听到这句话,耶律僅的脸色就跟沉了,“行了,我们走。”
说着,耶律僅搂着绯浅,正准备要走。
“等等!”老人出口叫道。
绯浅狐疑的转过身来,“老头,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什么目地呀?老叫住我。”
她感觉到非常奇怪。
不过耶律僅却非常淡定。
该不该相信他
“等等!”老人出口叫道。
绯浅狐疑的转过身来,“老头,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什么目地呀?老叫住我。”她感觉到非常奇怪。不过耶律僅却非常淡定。
他深邃的眸光盯着这个老人,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高深莫测。
算卦的老头似乎有些不习惯耶律僅这样的眼神,尴尬的咳了咳。
“姑娘,有一位白衣女子委我来找您。”他走到绯浅的身边,恭敬的对绯浅喃喃的说了这一句话。
而警觉的耶律僅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他只是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头内力深厚,一点都不简单,武功不亚于刚刚的那个冉锦仟!
他用武功来听,居然也听不到这老头说什么。
绯浅有些诧异,欣喜的睁大了眼睛,“真的么!”
她找想找白衣女子想了很久了,不过一直都找不到,而且她也没能力找,现在……有个算卦的……
该不该相信他呢?
“老夫不会说假话。”老头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须。
似乎这就是他的招牌动作。
“好吧,那麻烦您扶一下我,借一步说话。”绯浅小心翼翼的看了耶律僅一眼,然后对着老头说道。
“不能让我去么?”耶律僅唇角浮现出一丝邪魅的笑。
绯浅对他微微笑了一下。“哎呀,只是去算卦嘛,呵呵,他说你人中之龙惹不得的!所以看到你他就算不出来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她开始撒谎起来,闪亮的眼中带有一些游移不定。
耶律僅岂会看不出什么呢,“不行,要去就带随我一起去。”他冷硬的拒绝道。
他能隐隐约约的感觉,绯浅有什么事正在瞒着他。
“哎呀,这个老头他怕嘛,我就单独和他去就行了,只是借一步说话,这一步顶多就借到那里。”绯浅伸手指了指往河一直顺流直下的百里亭。
模糊的夜景中,能看到一座孤静的亭。
相公在暗处跟着我们
耶律僅岂会看不出什么呢,“不行,要去就带随我一起去。”他冷硬的拒绝道。他能隐隐约约的感觉,绯浅有什么事正在瞒着他。
“哎呀,这个老头他怕嘛,我就单独和他去就行了,只是借一步说话,这一步顶多就借到那里。”绯浅伸手指了指往河一直顺流直下的百里亭。模糊的夜景中,能看到一座孤静的亭。
这算什么借一步!借一百步都有了!
“嗯,一刻钟以后,我来找你。”出人意料的是,耶律僅居然奇迹般的答应了。
“谢谢。”绯浅回了耶律僅一个大大的笑容。
耶律僅把绯浅扶到了老人面前,老人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根拐杖,送给了绯浅。
拐杖是纯白色的,看起来有些像白玉的颜色,似乎非常的珍贵。
“拄着它,跟我走。”老人一脸的严肃。
而耶律僅则是站在原地,修长的身影和俊美的表情引起了少女们的围观。
“想不到你还早有准备嘛。”绯浅用着怪异的眼光看着她面前的这个老头。
而老头走的步伐很慢,似乎像是故意在等着绯浅。
“你的相公在暗处跟着我们,到了百里亭以后,知道怎么做吗?”老头镇定的说道。
绯浅先愣了愣,立刻把目光看看左看看右。
“不要看,你是看不到的。”老人继续说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绯浅的眸光里散发着不一样的光亮,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聪明。”老头淡淡道。
而绯浅也毫不谦虚,“我本来就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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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亭,荒无人烟,虽然说是观看风景比较好的亭子,可是却没有人来这里。
因为这里前几天光吊死了一个人。
谁愿意在这高心的节日沾上晦气呢?
而老头和绯浅偏偏不怕。
“伸出手我看看。”老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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