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真的误会了。因为某些原因,我算是签‘卖身契’给了王爷,并不是我仰慕王爷之类的……”那个腹黑而毒辣的男人,她为什么喜欢,她又不是疯了,她也不相信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
“哦,是这样。我觉得濮还是有点喜欢你,若不然也不会不让我将你带走。”
“嫣儿是什么身份自己很清楚。”
望澜觉得自己平时挺能说的,听嫣儿这么说,他竟然接不上话了。
嫣儿见他没有要自己伺候的样子,她起身往外边去。
望澜起身,“你别走了,这屋子可是你的。”感觉气氛有点僵硬,望澜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望澜回头,“竟然是王府的人了,以前的事也不要再想了,日子是往前走的,该忘记的还是忘了。”
嫣儿望着离去的身影,不是她不想忘,有些事刻意想遗忘,可越是清晰。
正当嫣儿关门的时候,一直脚突兀地放在门槛上。
“看来你还真是失败。”
听嘲讽的声音,嫣儿看清楚来人,一身的酒气,看来纳兰濮喝的酒还真不少。
“怎么不说话,本王可是你的主子!”纳兰濮醉醺醺道。
嫣儿看着醉的有点不成|人样的纳兰濮,“知道你是我的主子,所以我不顶嘴。”
纳兰濮的手挟制住她的下颚,“还说不顶嘴,不甘心输给本王,是不是……”
醒着的时候他不讲理,醉了的时候更是没道理可言。嫣儿只能顺着他的话,“是有点不甘心,不过王爷你喝了这么多酒,也该早点休息了……”
扼制的手松开,他不耐烦,“谁要你假惺惺的关怀,看见你就讨厌。”
妓汝不需要自尊
纳兰濮回头,自己的眼神晃悠起来,好像看到了烟霞,可他的意识告诉自己,自己不可能看到她。
“谁让你沦为妓汝的?”
嫣儿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为什么会沦为妓汝?
“因为有人说,我只有这样做,才能赎罪去一身的罪恶。”她笑的灿烂,好像做妓汝真是赎罪一般。
“哈哈……”纳兰濮突然笑了起来,“原来你也是傻瓜,傻瓜啊……”
嫣儿看着伤心的纳兰濮,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拭去他脸上的泪。
纳兰濮看到她眼中的怜悯,他愤怒了,“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王,本王才不可怜,本王要看着他们倒霉,看着他们哭!”
纳兰濮抓过嫣儿,他摇晃着她的肩膀,她一个妓汝凭什么同情自己,他是王,高高在上的王。
像是发泄自己的心中的不满,纳兰濮按着嫣儿,“不许这么看着本王!”
倏地,他像野兽一般,撕扯掉她的衣服。晶莹的肌肤,紧致富有青春的朝气,这是一具极美的身体,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他的手轻轻摩挲过她的身子,“刚才就是想用这具身体诱惑望澜,可惜没有成功?”
纳兰濮猛地把人从床上推了下去,“这么肮脏的身体,还想来蛊惑本王,下贱!”
嫣儿栽倒在地上,手掌磨破了皮。疼痛让她眼睛微酸,床上的人咒骂了几句,然后就没有声音了。嫣儿这才慢慢起身,早就被人伤得体无完肤,为什么如今她会觉得痛,被纳兰濮刺的痛。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见有人推醒,睁开眼就看到身上还带有酒气的男人。
“本王要喝水。”
嫣儿看着桌子上被打翻了的茶壶,她立刻起身准备去弄茶水。嫣儿想起青碧的话,其实自己这边应该也有烧热水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这边如嫣儿想的,空无一人,她只好自己努力。
嫣儿艰难地烧好水,心中竟然有一丝的愉悦。
嫣儿进门的时候就看到纳兰濮安然地睡在床上,嫣儿倒好茶水,“王爷,可以喝水了。”
妓汝不需要自尊
嫣儿叫了一下,听人懒懒的‘嗯’了一声,人却没有起来。
过了好一会,听到嘶哑的声音,“你给过倒水!”
口气还是那么霸道,嫣儿扯嘴皮一笑。
嫣儿倒好水,水不再很烫,她这才让纳兰濮来喝水。嫣儿见他面色又点不正常燥热,她摸了摸他的脸,好烫啊。
“叫你给本王倒水,你瞎摸什么,别再想勾引本王。”纳兰濮瞪看着面前的人,奈何精神不好,眼神涣散。
“你头很烫,我去给你喊大夫来。”嫣儿喂了纳兰濮茶水,然后就准备出去。
纳兰濮摇头,看着眼前人的容颜成了烟霞的脸。
“烟霞……”
嫣儿见他伸手,她愣在一边,今天好像听过他叫烟霞,看样子那个烟霞对这个男人重要。
男人皱着眉,“烟霞,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嫣儿看着这个霸道的男人,软弱地哀求着自己,低头他环抱着自己。
等他睡着了,嫣儿扳开他的手,又回烧水房去弄热水过来,给纳兰濮擦擦,反复几次。嫣儿将手贴靠着他的脸,好了很多,她这才安心下来。
纳兰濮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睡在自己床头的人。她怎么在自己的床前?他看了四周,原来这是她的房间,他怎么来到了她的房间,慢慢地想起了一些昨晚的事,一些模糊的记忆闪现在他的脑海。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安然地睡着。长长的睫毛,丹唇润滑,微微轻启。纳兰濮恍神,尔后听到嘤咛声,他回神。
纳兰濮下了床,嫣儿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看到眼前人,“王爷。”
纳兰濮撇了撇嘴,“昨天你就想让本王待在你这里,你心计不小。”
“王爷,我……”
“你不是说是我的人,尊卑都不懂吗?”纳兰濮抬起头,看到她无辜的脸,现在的她怎么看着比之前不一样,他踌躇会,然后大步跨了出去。
嫣儿心中恼怒,早知道昨晚上就让他烧死算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嫣儿见人走了,自己照顾了半宿,身子很是困乏,就回到床上休息。
妓汝不需要自尊
嫣儿是被婢女的话吵醒的。
“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日上三竿,还不起身。”
另外个婢女嬉笑道,“你嫉妒了,人家怎么说都是王爷的人。”
“就那副肮脏的身子也想爬上王爷的床,低贱的狐媚的样子,我呸,要是嫉妒,她这个妓汝还不配。”
婢女嬉笑着。
嫣儿早被惊喜,她静静地听着这些人的话,若是三年之前,她或许早就跳起来打人了。时光能改变很多,包括性格,再过一些年,她连自己变成了那种唯唯诺诺的人也不意外……
嫣儿起身,那些婢女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很多。
“乌鸦是成不了凤凰的,就算是飞不上枝头,依然还是乌鸦。”一个刻薄的婢女讥讽嫣儿的出身,妓汝就是妓汝,就是爬上了王爷的床,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嫣儿也受够了这个嘴贱,“乌鸦起码飞上了枝头,山鸡呢?”
其他的婢女暗笑,可把桃红给弄恼了。
“笑什么笑,一个妓汝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我们可是王府里的婢女,可不能跟这个下九流说话,那还玷污了我们呢。”桃红仗着自己是王府管家的女儿,可没少欺负别的婢女,本来当初她是伺候王妃的,奉承着王妃,可惜王妃进府一年就没了,本来还以为能做个夫人,后来落了个空。听嫣儿这么说自己,桃红认为她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一些事,现在正借机嘲讽自己。
进了妓院才知道,妓汝不是最下贱的,嫖客也不是不入流的。有些人看着高尚,其实比妓汝都龌龊,一张嘴说妓汝龌龊,可她又高尚到哪里去。也不过是一个王府的婢女,想攀高枝,打压人,也不过是个贱蹄子。嫣儿苦笑,都不过卑贱的人,何苦呢……
众人一哄而散。
嫣儿一连等了好几天,这几日她一次都没有见到纳兰濮,一直想找机会打探姬湛云的情况,可总是见不到人。
嫣儿忐忑不安,莫不是纳兰濮现在对自己没兴趣,不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乐趣,所以他也就不再来自己这边。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去问纳兰濮。
妓汝不需要自尊
嫣儿出去向王府内的人打听,要么那些人不理睬她,要么就是用言语或者眼神羞辱她,好像跟她说话,都玷污了他们。嫣儿告诉自己,她不心痛,可为什么此刻的她还是被他们伤到。
嫣儿想起了那个少年,很久没有想过他,莫名地感觉到一阵的心痛。
“美人,你哭什么?”
嫣儿听到戏谑声,她抬头看到了靠在柱子的望澜,手立刻擦了自己的眼角。
“可能有东西弄到眼睛里。”嫣儿沉默了一下,低下头。
“地上有黄金吗?面前有个潇洒公子不看,看黑乎乎的地有什么好看。”
望澜一把拉起了嫣儿,“有什么困难吗?我乐意效劳。”
嫣儿想他跟纳兰濮是好朋友,踯躅了一下,“能不能带我去见王爷?”
望澜故作伤心道,“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无情的男人啊。”
“望公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去找王爷,求求你了。”
望澜见她神色凝重,“好吧。”
望澜一路上逮着人就问纳兰濮在哪里,对方见是王爷的好友,他跟嫣儿在一起,人还是恭敬回话,看嫣儿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友善。
打听好了,望澜就带着嫣儿走了。
才没走多远,就听刚才那人在背后小声说了一句,“还真是窑子出来的,见谁都搭,跟姆狗一般……”
望澜停住脚步,嫣儿见他回头,“望公子,怎么不走了?”
“有狗叫,我去看看。”
嫣儿明白望澜的意思,“别搭理了,要叫就随它去吧。”
望澜见嫣儿平静的样子,想她的处境,确实是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这些人平日里就这么对你?”
嫣儿淡笑,“这还是好的。”
“怎么,他们还欺负你了?”
“也没什么,就是说些让人不痛快的话,不过这些话我听多了,也习惯了,没有什么伤害的。”
望澜看着眼前人说的风轻云淡,可他家也是大宅子,这里面的事他并不是不清楚。又想到嫣儿出身,还有濮对她的态度,可想而知她的处境不妙。
望澜还想说几句,眼前却到了不是说话的地方。
“有美酒,竟然不叫我?”
妓汝不需要自尊
纳兰濮抬头见望澜,“正想着要喝,你倒来了。”等看到望澜身后的人,“怪不得来得慢,原来是……”
纳兰濮望了一眼嫣儿,嘴角微扬。
“这酒还真是香,好像没喝过,什么酒啊?”
嫣儿主动上前倒酒。
“这酒叫美人香,是咱们潘州最大的酒馆出的,是老板家的千金酿的。”纳兰濮把倒好的酒放一杯到望澜的面前。
望澜立刻拿过酒,喝了一口,“早就知道在酿酒了,这段日子忙了,竟然把这等大事都忘了,改明日,我得都买几坛子。”
“人家也就酿了五十坛,我这边有三十坛,那二十坛若不是人家坚持不卖我一人,我早就全要了。你明日去,怕也没有了……”
望澜想嫣儿也有话跟纳兰濮说,这回他把人带到了,“那我得赶紧去了。”
纳兰濮的酒杯空了,嫣儿立刻添酒。
“准备好了?”
嫣儿不知道纳兰濮说这话什么意思,她愣着了。
“本王原想着让你多休息几日,你这么来找本王,本王还真非给你点事做做。”
嫣儿伺候着他喝酒,等着他开口。
“记得我的王兄纳兰浠吧?”
嫣儿点点头,当初她本想求宅心仁厚的浠王爷,那日的冷淡,她怀疑世人对纳兰浠的评论。
纳兰濮敛起脸上的笑,“姬湛云暂时没事,不过你可要在半个月内让纳兰浠喜欢上你,不过你可不准喜欢上他。”
嫣儿想这纳兰浠可是他的兄长,怎么让自己去算计。
“本王就是看不得他装好人,竟然他想做好人,那本王就成全他。”纳兰濮见嫣儿不动,“你没有信心?还是对他动心,下不去手。”
“奴婢是爷的人,爷说什么奴婢自然照着做。”现如今是骑虎难下,她就算找了其他人救出了姬湛云,也得听着纳兰濮的话,免得他来找麻烦。
“还不倒酒。”纳兰濮见她忘了给自己添酒,他提点着。
嫣儿倒了酒,人立在一边。
纳兰濮看了嫣儿这身打扮,“以后不要穿这么浓艳的,王兄素来爱清雅,记得投其所好。”
妓汝不需要自尊
婢女鱼贯进来,嫣儿疑惑起身,看到纳兰濮跨门槛进来。
嫣儿起身给纳兰濮请安。
“换上衣服,咱们去骑马。”
纳兰濮让人伺候嫣儿进去把这骑马装给换上。
须臾就见嫣儿出来了,纳兰濮看一脸淡妆的嫣儿,穿上这身装束,倒显得几分英姿勃勃。
纳兰濮勾唇,“果然是人要衣装,马靠鞍。”
嫣儿谦虚低头,脸上看不出欢喜,也看不出不喜,只是淡淡的。
“你会骑马?”
“学过一点。”
“好。本王还以为青楼勾栏里,教人的,也只是一些‘床上’功夫。”
嫣儿对纳兰濮刻意的话并不在意,他是主子,二来这话别的人也没有少说,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纳兰濮习惯了她的不顶嘴,“本王怎听人说,你的嘴巴厉害着,把管家的丫头都教训了一番。”听人说了事,纳兰濮只是觉得有趣,眼前温驯的人,也怕只是一种假装。
“王爷的意思是?”嫣儿早就想过那些嘴碎的去告状,若是纳兰濮要她不许顶嘴,那好,她接受,如果不是……
“猫啊,当然是有利爪的好。”纳兰濮意有所指地看了嫣儿一眼,“只要记得主人就好,别的咬就咬呗。”
管家的女儿桃红,仗势欺负人的事,他早有耳闻,因为管家是上面派遣来的人,有时候还对自己不客气,纳兰濮早就看着不顺眼。
嫣儿无语,真把自己当宠物养。
嫣儿没想到纳兰濮这么乱来,马出了门,他就策马狂奔起来,还真当是自家的院子,这路上可有不少的行人。
嫣儿出了繁华的街道,暗自庆幸,还好没有撞倒人。
纳兰濮见嫣儿发愣没有跟上,他待嫣儿起码靠近自己了。
“这么慢手脚,难道你想给王兄留下坏印象。”
嫣儿一听,几日以来,纳兰濮并没有提起纳兰浠的事,她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以为纳兰濮当初只是玩笑话,当不得真,没想到今日重提,原来是真的。
“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浠王爷?”他们可是兄弟,嫣儿疑惑。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的缘由事。”纳兰濮拉紧缰绳,他只是想让兄长也知道,当年的自己有多痛,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事,伤害的到底有多深。只有让他也品尝那种痛,他也会跟他说,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妓汝不需要自尊
嫣儿默默地跟在纳兰濮的身后,快马疾行。
一匹白色的马出现在道路中间,嫣儿感觉不妙,立刻控制自己身下的马。
纳兰濮笑,“本来还以为在郊外能见到王兄,没想到却在这边见了,正好一路去。”
纳兰浠自然知道弟弟的不少荒唐事,今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骑马。
“这里人多,你骑的很快。”纳兰浠看到不远处的人,看了几分眼熟,尔后明白了,是上次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他可以纵容弟弟的纵情声色,可不能容许这样的女人在弟弟身边,总让他感觉到几分的不安。
“若不是嫣儿说我快,我的速度这么慢?”纳兰濮侧身看了看嫣儿,好像自己刚才真不是很快。
嫣儿不明白纳兰濮想做什么,纳兰浠看向她的时候,她顺从地点点头。
纳兰浠不相信纳兰濮会听从一个女人的话,除了烟霞之外,现在他还不相信另外有一个女人有这么的能力让弟弟听她的话。明明是假的,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纳兰浠不悦微颦眉。
纳兰濮扬鞭,如闪电一般往前。纳兰浠不甚赞同,可又担心,于是他也加快速度。嫣儿垫后。
纳兰濮早就下了马,马儿悠闲地吃着草。见到姗姗来迟的两人,然后看了一眼他们之间的互动。
纳兰濮自然晓得兄长不是这么随意能动心的人,他就不相信他真那么清心寡欲去了。
“今天怎么想到赛马?”纳兰浠过去纳兰濮那边,以前的时候,他们倒常去赛马。
纳兰濮招着嫣儿去他那边。
“嫣儿喜欢赛马,我就带她一起来了。她骑术很好哦……”纳兰濮眨眼,随即视线对上嫣儿的。
纳兰浠想自己骑的不算慢,她还能跟上自己,她的骑术在女子中算是不错的了。
“可以。”
纳兰濮见他勉强吐出的两字并不满足,“嫣儿这骑术比不少士兵强。”
纳兰浠见弟弟屡次夸奖一个青楼女子,他真不明白,难道说他对这个叫嫣儿的女子真的另眼相看?
纳兰浠看向嫣儿,英姿勃发,若不是第一次见面太过‘意外’,他或许认为她是将门虎女也不一定。
妓汝不需要自尊
察觉到纳兰浠对自己的注视,嫣儿抬头一笑。
面若桃花,这是她对着纳兰浠笑时,他唯一的感觉。
纳兰濮静静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看来事情还真好玩了。
纳兰濮一跃上了马,往林子方向跑去,纳兰浠立刻追,只听到前面的人说,说要是跑最后的,那得接受惩罚。
嫣儿也立刻上马。
嫣儿的骑术相当精湛,当她超过纳兰两兄弟的时候。
纳兰濮怔了一下,他望着她的背影,有意思,她的骑术还大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王兄,我可不想垫底。”纳兰濮扬鞭飞一般奔前。
纳兰浠也被嫣儿的骑术惊艳了一番,不过受惊的不仅仅是骑术,还有一件事大出他的意料。为什么他当初会觉得眼熟,原来是她……
三人在湖边停了下来。
“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平日还真是小看了你。”纳兰濮笑得意味深长,她跟自己说骑马会一点,可表现的技术可不是那么一点。难道说她此招是为了引起纳兰浠的注意?不过这样来说,他还真是小瞧了她。
嫣儿谦虚道,“多年不骑了,所以不是很清楚。”
“要是当初的水平,那我们兄弟还不输得更惨。”纳兰浠笑着试探,“是谁教你骑马的?”
纳兰濮没想到纳兰浠主动问话,这可是个好现象。
“跟一个打过仗的师傅学的。”嫣儿随口道,想到教自己的人,她神色黯然,当初自己是为了讨好他,才刻苦学骑马,后来却爱上了骑马。只是那个翩翩少年郎,再也不是认真教导自己的小哥哥了。
“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纳兰浠斟酌她的话,骑马时候的她神采飞扬,下了马她变得冷冷淡淡,莫非是因为经历了很多事的原因。
嫣儿抬头,眼神里有几分的防备,“过去了这么多年,谁还记得自己以前叫什么。”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细不可文的尖锐,还是被心思敏捷的纳兰兄弟察觉。
纳兰濮挑高了眉,自己让她在众人面前脱衣服,她都面不改色,现在就一句话让她像是被踩着尾巴的小猫一般。看来,她的过去还真有什么秘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