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通过男人对她的需要程度来判断男人对她爱的深浅,显然是浅薄的。彩儿根据吴相林时咬她的肩膀,啃她的鼻子,叼她的耳朵的火烈,推断出他离不开她。为博得对方的欢心,她索性Сhā上门,大白天钻进吴相林的被窝,固执地坚信暖烘烘的能拴住这匹野马,哼起那首《劝胡子歌》:
我劝你呀快回头,
别入局和绺。
家中有妻又有儿,
别在外逗留。
杀人要偿命,
害人要报仇。
谁家没有姊和妹,
谁家没有马和牛。
快拿人心比自心,
别让家人犯忧愁,
妻子想夫泪双流……
“我男人也是胡子。”彩儿见他毫无弃匪为民之意,讲其自身遭遇,想换取他的同。她含泪讲他们原本是普通庄户人家,租种两垧多河滩地,日子不富足总算过得下去。饿红眼的村民不少人挂柱当了胡子,她腆着大肚子拦住丈夫的马头:“熬过今年,大水撤了咱再种地……孩子要出生了,不能没爹呀。”
“种地?咋能和当胡子比呢?吃喝不愁。”丈夫狠狠抽马一鞭子,头没回,一溜烟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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