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家的臧佰传听太多的传,说程笑梅勾引了老父亲,对她和七爷充满成见,如一道未愈合的伤口,一直流到七爷被胡子绑票。
“佰传,看在你们是同父的份儿上,赎仪传回来吧。”她央求道。
“三妈,我正在营救。”臧佰传说。
他没说如何营救,她也没见到实际行动,心里很是着急,胡子送来七爷的耳朵,她说:“仪传一天比一天危险……”
“胡子不能把他怎么样的。”
“啊,还要怎么样啊!耳朵都送来啦。”
“三妈,你对胡子不了解,他们要的不是七弟的命,要的是咱家的钱财。”臧佰传稳然道。
“那耳朵咋说?”
“耳朵不是七弟的,”臧佰传说,“是猪耳朵,胡子经常这么吓唬人。”
程笑梅自始至终认为臧佰传漠视此事,见死不救,于是有了这样形,她扑通一声跪在臧佰传面前。
“三妈……”臧佰传受不了这个,怎么说她是母辈,父亲的坟土未干,传扬出三妈给自己跪下,舆论受不了,他扶她,“您快起来啊!”
“你不答应赎出仪传,我就不起来。”她倔强道。
“我赎,我赎七弟。”臧佰传答应道。
谎有时给逼出来的,臧佰传答应归答应,暗中不动。程笑梅哭了一整夜后,离开臧家大院。
她发誓自己去救儿子,寻找过程中发生了许多事,一段时间里她没找到七爷,在河夹信子村冷惠敏家住时,成为一支报国队的秘密联络点的冷家,使她有机会接触报国队,并加入了那支队伍,直到后来她升为队长。对儿子的思念像一个琴弦陡然折断,是报国队与胡子的一次摩擦,与之交手的竟是自己的儿子。
“都是里码人,还打什么呀!”已升为绺子大柜的七爷在岩石那边喊,他断定跟同行打起来,“误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