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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背进来 羊晓一

( 雨太大,外面像弥漫着雾气般迷蒙。离得太远他看不清,只看到她娇小的身躯蹲在那里,缩成一个小不点,似乎就要被这大雨给吞噬了。

但好像,她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现在,在a市顾家,顾芷琪躺在床上,对着手机发呆,自言自语:“欣溶,你找到宇痕没啊?为什么我打电话给你你关机呢?”

突然,一个女佣慌慌张张地进来:“大小姐,先生回来了!”

“什么!”顾芷琪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心里顿时焦躁到了极点——爸爸怎么会回来地这么突然!如果他看不到顾欣溶,那肯定会问她的,她该怎么回答?

随之,顾英豪已经进来了。他走到她身边:“芷琪,我怎么没看到欣溶,她去哪里了?”

顾芷琪眼珠转了转,飞快地思索了一会,开口:“爸,欣溶跟她几个好姐妹去毕业旅行,昨天就已经走了,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ww”

“毕业就毕业了,还旅行什么?”顾英豪皱起了眉头,“毕业了不知道去好好找份工作,就知道玩,欣溶真是不像话!”

顾英豪走了后,顾芷琪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终于瞒过去了。

而此刻,顾欣溶还蹲在酒店门口。

她头发全湿了,像蚯蚓般一条条贴在脸上。雨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让她睁不开眼睛。她感觉到天旋地转,体力一点点溜走,就要昏过去了……

突然,雨停了。

她讶异地抬头,看到一只大伞罩住了她头顶,就像撑起了一个避风港般,给了她一片安宁。

撑伞的人是沈宇痕,后面跟着同样撑着伞的陈辛。

他还是下来了,终究还是她赢了,看来这个男人的同情也不是那么难博得。她嘴角划过一丝宽慰的笑容。

“你还笑得出来?”看着她雨水遍布的脸,湿透颤抖的小身体,他鹰隼般的目光投­射­过来,凉意悄然蔓延。

猛然间一阵剧烈的头晕,她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昏暗,最后完全看不见了。

她晕了过去。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忍,看着晕过去的她:“为了顾芷琪,有必要吗?”

然后他转身就走,丢给陈辛一句话:“把她背进来。”

陈辛让酒店里的女服务员给顾欣溶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开了个房间让她睡下。看着她蜷缩在被子里的娇小脸庞,他就要离开,就接到沈宇痕的电话。

“把她抱到我房里来。”

“总裁,这合适吗?”陈辛不由得有些担心,“她是您的小姨,您……”

“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沈宇痕的声音增加了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辛马上答应,挂掉电话后却更加纳闷了——虽然现在先生跟顾芷琪小姐的婚姻关系僵持着,但他也没看到总裁去找过别的女人。可这次先生竟然让他把女人送到房里,而且这个女人还是顾芷琪的妹妹!

夜更深了。

沈宇痕的影子被房里昏暗的灯光拖得很长,显得分外孤独­阴­郁。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他刚想点上,但看到床上熟睡的顾欣溶,还是把烟放了回去。

照顾

( “冷……冷……”突然,两声轻轻的叫唤声打破了这夜的宁静。他快步走到床边,手往她额头上一摸,好烫。

她发烧了!

他弯腰抱住了她,想把她抱去医院,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去——如果这样做,那她在他身边的事情就会传出去,这种新闻对她不利。

他突然发现,以前从来不会考虑这些琐事的自己,现在竟然能考虑地这么全面。从抽屉里找出退烧药,倒了点水,他抱着她,让软若无骨的她枕在他胸口,把药给她喂下。

昏睡中的顾欣溶,本来仿佛浑身发抖的置身于一个冰窖中,但突然感受到身边像燃起了一堆火般炙热,感染着她,让她很舒服。她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到个好位置后,舒服地靠了上去。

她当然不会知道,她这样的扭动,蓦地就点燃了他的火。欲望突然汹涌而来,在胸腔里作祟着,让他忍不住把大掌伸入她领口,在她皮肤上游移,轻轻揉捏着。

“嗯……”他大掌的温度传进她身体,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小手死死抓住他衣角,不愿让这热源离开。

生病的她没有意识,哪里舒服就往哪里靠,她就像无尾熊一样,紧紧依偎着他。而她不知道,他一点也不安全可靠——欲望在他胸口蓬勃发展,引爆。

“小东西,是你先惹我的。”他喘着粗气,掌心的温度开始发烫,抽掉皮带让长裤掉下,蓦地压在她身上,薄­唇­落在了她脸颊上。

从脸颊到­唇­瓣,到脖子,到锁骨……她的气息如此香甜诱人,让他爱不释手,经不住诱惑,大掌探下,野蛮地掰开她双腿,准备占有她。

昏睡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只觉得身上压着什么重物让她很不舒服,扭了扭身子:“冷……好冷……”

这一声叫唤,最终换回了他的理智。他不禁在心里自嘲着——沈宇痕,你就这么缺女人吗,竟准备强行要一个正发着高烧的女人?

躺下来,脱去衬衫,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把自己的身上的火热传递给她。她再次舒服地蹭了蹭,没有再喊冷。

清晨,是顾欣溶先醒了。

嘴里一片苦涩,身下却异常舒服,柔软中带着坚硬的奇特触感,有点像——男人!

她一扭头,果然看到旁边有一张男人的脸,而且还是——沈宇痕!

他那英俊的脸庞即使在熟睡中,也给人一丝强悍的冷意。她大吃一惊,忍住要大喊的冲动,慌张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她在雨中晕倒了,然后呢……然后就被他带到这里,做了?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不然她怎么对得起姐姐,怎么面对家里所有人?这么想着,她也不打算再想办法把他带回去了,只想马上回家!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起来,不动声­色­地收拾完行李,离开房间。

可刚走到楼道口,后面就传来一个雄厚的男声:“就这么走了?”

她心一惊,蓦地回头,就看到沈宇痕站在总统套房门口。

他身上披着丝绸睡衣,高大威猛的身型如男模般健美,一双带有明显笑意的眸子正盯着她,欣赏着她的慌张。

做定了跟屁虫

( “那个,那个我们昨晚没有发生什么……”她脸顿时红得要滴出血来。ww

“有。”他一步步走到她身边,这一个字便把她心中所有侥幸全部打得灰飞烟灭,用伟岸的身躯将她压在墙上,“而且,舒服得很。”

“你!”她想逃离,但整个人都处于他的­阴­影之下,无处可逃,“你放开我,我不会再在这里找你麻烦了,我要回家!我们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好了,我不会说的,你也保守住秘密……”

然后,她突然稍稍蹲下身,从他手臂下方逃脱,像逃跑似的快速跑下楼梯。

沈宇痕眸里闪过些许失落,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只得再次叫住她的背影:“如果我说,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真的?”她蓦地就止住了脚步,半信半疑。ww他是一个极其狡猾的男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面对她的怀疑,他却不屑一顾:“如果我昨晚真的要了你,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力气跑下楼?”

这一句话,便让她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他睡衣里若隐若现的壮硕胸肌,回想起他之前撕扯她衣服,摆弄她身体时的轻而易举。

而从刚刚她起床到现在,她的确没发现自己身体上有什么异样,不疼不累,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吧……

转眼间,他已经走到她身边,蓦地伸出手,食指拖住她小巧的下巴:“要不要现在让你体会一下?”

“不要!”她马上打掉他的手,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火热还没消除,尴尬极了。不过,他昨晚没有要她,其实也在她意料之内——她可是他小姨,他如果还想在顾家做女婿,还想有清白的名声,就不会这么做。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继续她的计划,捍卫姐姐的幸福呢?

“那我不走了!”她把包往身上一背,大步爬楼梯,朝总统套房走去,“我知道你这样捉弄我,就是想让我回去。我才不回,除非你跟我回去见姐姐。”

她并不知道,在身后的他听到她这些坚定的话,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那我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欢迎你在这里住到老死。”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被她跟着,被她盯紧的感觉。

“你说什么?”她讶异地回头,就从他眼眸里看到了肯定。

的确,沈家家大业大,他可以做这个酒店的甩手掌柜,不再来这里一趟。想了想,她随即又回头,走到他身边牢牢站稳:“那从现在开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一步不落。”

脾气还真是倔。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那我回家了。”

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我一个人住。”

“你别担心。”她淡定从容地捏了捏粉拳,“我会武术。”

看着她的细胳膊细腿,想起之前她被他压在身下任他摆弄的样子,他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那我不回家了。”他假装有点怕她,恶狠狠地说,“我要去嫖。”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气势上却绝对不输给他,“我帮你挑。”

“好了!”他棱角分明的眉头蓦地簇起,“小东西,赶紧回家去,这里不适合你待。”

去公司

( “不。”她果断拒绝,发挥出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看着他幽深的眸子,“无论怎样我也要把你架回去,你要不跟我走,我就一直跟着你。”

他黑眸里的不耐烦渐渐强烈,而心里却无端泛上来一股暖意——这世上居然会有一个女人如此在意他,对他这么锲而不舍,穷追猛打。

“那随你。”他转身就回总统套房,她马上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进房间洗了个澡,换上了笔挺的黑­色­商务西服,他拎包走人,她也丝毫不含糊地跟在了后面。

他迈开长腿走地很快,一点也不顾及在后面一路小跑的她。他穿过整个酒店,四周每个经理,领班,服务员碰到他都会停下脚步,弯腰,对他道一声“总裁早上好。ww”,而每一声问好他必定点头微笑回复,这亲近而淡漠的态度,一派成功老总的标准作风。

出门,他钻进黑­色­豪车,她在下一秒便也钻了进来,坐在他旁边。

驾驶座上的陈辛通过后视镜,看到车后座的两个人,脸上划过一丝暧昧笑容:“总裁早上好。”

“去公司。”他吩咐道,眸子一斜,瞥了身旁的她一眼。

这次在沈宇痕的带领下,顾欣溶终于能正正当当的进沈氏集团b市分公司了。里面的景象别有洞天,一楼大厅里装修豪华,人来人往的有些繁忙,但沈宇痕一进来,还是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电梯直达顶楼总裁办,顾欣溶随他进去,就被里面全红木的豪华陈设给怔住了。

特大的红木商务办公桌上一尘不染,桌子旁站着秘书景桦。她穿着规整的职业套裙,面容白皙姣好,表情严肃,一直盯着手上的文件看,没有抬头:“总裁,上半年的综合数据我已经整理好……”

景桦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沈宇痕旁边的顾欣溶。

一个非常娇小的女生,穿着朴实无华的衣服,稚气未脱的脸庞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跟成熟老练的沈宇痕形成了鲜明对比。

景桦有些诧异——她被沈夫人安排到沈宇痕身边做助理已有六年,从未看到他跟任何女人有过暧昧。前段时间他跟顾氏千金顾芷琪闪婚的消息让她大吃一惊,可即使这是段人尽皆知没有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即使总裁跟顾芷琪相隔甚远多月没有见面,总裁也一向洁身自好,这次怎么会看上这种清汤寡水的女人,还带到公司里来?她心里划过一丝不快,试探的语气:“总裁,这位是您的……女朋友?”

沈宇痕嘴角漾起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承认:“是。”

看着景桦眸里升腾上来的敌意,顾欣溶心里顿时像被吊起了大石头般,马上解释,“总裁在开玩笑呢,我只是……我是总裁家新来的女佣而已。”

话音刚落,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这世上肯定找不到比这还拙劣的谎话了。

而看着她急于跟自己撇清关系,沈宇痕脸上划过一丝不快。

遭遇不平

( 景桦脸上则闪过深深的怀疑,那双漂亮的眸子在她和沈宇痕之间游移了一下,嘴角划过略显­阴­狠的老练笑容:“总裁,一楼大厅有个保洁员离职了,暂时找不到替补的,您看能不能让您的‘女佣’先去楼下帮忙擦一下玻璃?”

顾欣溶当然不乐意,瞟了旁边的沈宇痕一眼,希望他这个大总裁能开一下金口替她解围,却听到他如报复般的声音:“好,你把人带下去吧。”

“我,我……”她气得简直要跺脚,张口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说。沈宇痕扭头扫了她一眼,眉毛一挑,似乎在嘲笑着她的自作自受:“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女佣?”

“没有。”顾欣溶只能咬咬牙说。

带着顾欣溶进了电梯,景桦按了个“1”键后,用随意的聊天口气对她说:“你说现在奇不奇怪,有些女孩子,清清白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人家的小三,为了几个钱甘愿作践自己,什么世道。”

顾欣溶知道她是把矛头直接指向自己,也看到了她脸上饱含嫉妒的表情,突然明白,这个秘书也是喜欢沈宇痕的。

所以顾欣溶加重了语气:“是啊,那种女孩真是无可救药。”

景桦被这么一驳,在心里感慨了一下眼前女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勇气后,心里更加不悦。一下电梯,她就指着不远处的一大片玻璃窗,“那就麻烦你把这片窗户都擦­干­净吧。”

景桦后,顾欣溶打了一桶水,看着这大片落地窗,知道景桦一定是故意刁难她的。

现在,她又想回家了。顾家虽然不是显赫人家,可她从小到大也没­干­过什么重活,而来到b市的这几天,她所遇到的事情,都是她以前不敢想象的。

她转身想要离开,可才跨了一步就停住了。她还没把沈宇痕架回去,姐姐还会伤心的,她不能走……

但是,除了这个原因,这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让她留恋……

英皇集团最近正在筹备办一个新片答谢晚会,特邀赞助商沈宇痕参加。景桦知道沈宇痕不喜欢这样的应酬,一上午都在想办法合理拒绝。直到中午,手机突然响起,她拿起来一看,是那个她牢记于心,却从未接到过的公司分机号——88888,是总裁办的电话!

一丝喜悦划过她眉梢,她马上放下手中事情:“喂,总裁?”

沈宇痕磁­性­沉稳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却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别太过分。”

然后,电话那头就响起了挂断的忙音。

景桦脸上混合着嫉妒与愤怒的表情——她在沈宇痕身边六年,他从未主动给她打过电话,今天他第一次打,竟是为了楼下那个女人!

“啪”的一声,手机被她扔在办公桌上,她蓦地起身下楼。

中午休息时间,员工们陆续走出大厅,没人注意到此刻正站在板凳上,热火朝天擦着玻璃的顾欣溶。

又过了一会,大厅里几乎没什么人了。景桦惦着脚尖,不让自己的高跟鞋发出一点声音,一步步靠近顾欣溶。

他替她解围

( 看着她瘦弱的手臂抓着抹布奋力挥舞着,这些举动在景桦眼里都是虚伪做作。低头瞄了一眼水桶里的脏水,景桦嘴角划过一丝­阴­狠的笑容——这种肮脏的女人,跟这脏水正好相配!

这么想着,她弯下腰,拎起水桶就准备把脏水泼在她身上。

虽然不情愿,但顾欣溶还是努力把玻璃擦得­干­­干­净净。而­干­净透亮的玻璃就像一面镜子,反­射­出后面景桦举着水桶的样子。顾欣溶大吃一惊,猛地回头,看到景桦就要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了!

她本能的用手去阻挡,用力过猛,竟一下子推歪了水桶。水桶“哐当”一声从景桦手里落下,脏水全都泼到了景桦身上。

这声音吸引了大厅里为数不多的几名员工,他们一回头就看到平时颐指气使的总裁助理景桦,此刻像个落汤­鸡­一样杵在那里,都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顾欣溶吃了一惊,看到景桦的脸由白转红又转紫,一双眸子猩红无比,开口就大叫:“你怎么擦玻璃的,看你­干­的好事!”

然后,不远处的电梯滑落到一楼,沈宇痕挺拔修长的身影走出电梯,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不知为什么,顾欣溶一点都不在意景桦的诬赖,却非常在意不远处沈宇痕的看法,马上对他说:“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

景桦顺着她眸光看去,也看到沈宇痕正一步步朝这里走来。景桦马上用更大的声音叫道:“你说不是你,那难道是我自己泼自己水的吗?”

不一会,沈宇痕跟陈辛就走到了她们身边。咄咄逼人的景桦不说话了,顾欣溶也不打算辩解,她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沈宇痕,等待着。

沈宇痕扫了她们俩一眼,了然于心的一笑,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丝绸手帕,伸手,温柔地替景桦擦了擦脸,然后把手帕放到她手里,语气里似是充满上司对下属的关心,又十分淡漠,若即若离:“放你一下午的假,你回家把自己整理­干­净。你把身上衣服的标价告诉陈助理,我会让他双倍补偿给你。”

顾欣溶以为沈宇痕相信景桦了,她心里的委屈突然像暴风雨般,席卷了她的天空,她低下头。

而景桦闻着他­干­净大掌散发出的芳香气息,喜上眉梢,却又有些不甘心:“可是总裁,事情不能就这样结束。您的女佣故意用水泼我,您要不要考虑下将她解雇……”

“别得寸进尺。”沈宇痕幽深的瞳孔深处,呈现难以察觉的微光,走进一步,蓦地抓住发着呆的顾欣溶的手,“陪我吃午饭去。”

“啊?”顾欣溶完全没反应过来,像个木偶般任由他牵着手。

说完,他就要拉着她离开。景桦仿佛一下子从天堂掉落到了地狱,也不顾自己此刻正浑身滴水,快步跑到他们面前:“总裁,您总是赏罚分明,可这件事情很不公平……”

沈宇痕眸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语气轻描淡写:“需要我叫人去调取监控录像吗?”

这句话掷地有声,如一根细针,蓦地把景桦满满的底气给扎爆。她呆若木­鸡­地站在这里,任由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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