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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背进来 羊晓一

去夜店玩玩

( 黑­色­大车里,顾欣溶坐在沈宇痕身边,心里装着满满的异样感觉。

从来到b市到现在,他一直在排斥她,捉弄她,想甩掉她,可刚刚竟主动替她澄清,给她保护,让她心暖暖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扑扑”地跳着。

“你怎么都不知道要保护自己?”沈宇痕突然开口,嗓音中带着一丝嗔怪。

“我没想到她会针对我。”顾欣溶说。

“怎样,现在后悔跟着我了吗?”他嘴角划过一丝狡猾笑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这次她想也没想便果断拒绝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自己。

“好,那你下午就接着擦玻璃吧。”他说完,把头扭向一旁,愉悦地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你!”她双拳紧握,气得不轻。

吃完午饭,顾欣溶果然又擦了一下午的玻璃窗,沈宇痕没有再下来过。

下午五点,沈宇痕从电梯上下来后,就蓦地看到顾欣溶那小小的身躯仍在蹿上蹿下的擦玻璃,他眼中那一朵亮光如焰火般跳跃着,一向平静的心里竟掀起一点波澜。

这个女人,为了要待在他身边,竟甘愿做这么多事情,让自己这么辛苦。

“擦够了吗?”他走到她身后。

“啊?”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她一回头,就看到沈宇痕站在身后。

“你要下班了吗?”她马上从板凳上下来,把抹布往水桶里一扔,紧紧跟在他身后,“那我跟你一起。”

她看到他深眸里浮现出的情绪很不一般,他挑了下眉:“你做这些,真的只是为了要我回去见你姐姐?”

这个问题如一根筷子,突然就把她的内心搅浑了。其实这几天她也常常问自己,真的只是为了姐姐才这么做的吗?可如果不是,那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是的。”她果断承认。

他嘴角划过的笑容有些自嘲的味道——对啊,她现在努力在做的所有事,都不是为他,都是为了顾芷琪,为了顾家。

他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自顾自地朝门口走去,她马上撒开步子跟在后面。

走到门口,他蓦地停下,声音淡漠:“你回顾家去吧。你不用去火车站了,我会让陈助理直接把你送回去。”

她并不惊讶于他的决定,其实他在之前已经好几次要赶她回顾家了。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次看着他的背影,她第一次感觉到这名贵的手工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特别孤单寂寥。

“我还是那句话……”她快走几步,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的眸光里充满了坚定,“我不会走。”

然后,她就感觉到他的气息透着一层薄薄的寒气笼罩下来,语气冷硬:“那好,跟我去夜店玩玩。”

这是顾欣溶人生第一次逛夜店。

镭­射­灯球把红红绿绿刺眼的灯光闪烁到每个角落,震耳欲聋的鼓噪音乐充斥着整个大厅,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都舞动在一起。顾欣溶跟着沈宇痕穿梭其中,不停环顾四周,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着恐惧,手也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他的手。

又遇景桦

( 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扯动着,沈宇痕嘴角划过一丝笑容,回头:“害怕?”

“我怕什么,我才不怕,我上大学时常常来这里的。ww”看到他眸里的不屑,她马上松开他的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

些许嘲笑在他眸底跳跃着,随后,他将她拉到吧台旁坐下。

“来一杯geneva。”他放开她的手,对调酒师吩咐道。

“一杯?”顾欣溶为了显示自己的胆大老练,扭头朝他说,“怎么不给我也来一杯,你堂堂总裁这么小气吗?”

geneva是全球第一烈酒,一般人很难驾奴。他嘴角扬了起来,眸里如笼了一层冰:“真的要喝?”

“当然。”她不知道他说的geneva是什么,就逞强说,“我一直都喝这种东西的。”

“好。”他点点头,对调酒师说,“那就再上一杯。”

随后,两杯geneva就被端了上来。看着盛在伞状造型玻璃杯里的透明液体,还有柠檬片和冰块做点缀,如水晶般漂亮迷人,顾欣溶有些口渴了——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为了展示自己的豪迈,她端起酒杯,仰头,想要像梁山好汉般一口气喝个底朝天,但酒刚入口,她还是忍不住迅速把杯子放下了。

果香遮盖不住呛人的辣味,她的脸马上由白转红,大口大口呼着气:“好辣啊,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喝!”

他轻抿了一口酒,看着她这反应就像偷喝了滚烫香油的小老鼠般,欣赏着她的狼狈,忍不住笑了起来,大掌爱怜地拂过她的背,在她后脑勺处轻轻揉捏。

“总裁,好巧。”一阵优雅的香水味伴随着女声飘过来,沈宇痕一扭头,就看到景桦端着杯酒,正朝他这里走过来。

景桦穿着暴露的衣服,脸红扑扑的,步子东倒西歪,一看就喝的不少。沈宇痕脸上有点不悦,主动往旁边移了移,让出一个位置给她。她也不客气,一ρi股就坐了下来。

geneva很烈,就一小口也让顾欣溶有些晕晕乎乎的。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有些生气,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说身体不好要休息半天,晚上就来这种地方?”沈宇痕的语气里充满责备,可也让景桦听了感觉非常温暖。

“这是我的下班时间,我可以随意支配。”景桦眼神迷离,嘴角掠过的笑容有些凄凉的味道,“何况沈大总裁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

而看着她低低的领口越来越往下滑,看着周围乱糟糟的环境,数双游移过来的猥琐眼神,沈宇痕脸­色­越来越差:“你也跟我合作六年了,我不希望你出事。现在赶紧回家,你喝醉了。”

“但我现在就是想出点事……”景桦扭动着曼妙的身体越来越靠近,充满十足诱惑。沈宇痕眉头一皱,大掌伸出刚准备扶好她,手却蓦地被一只柔弱的小手抓住。

“不准碰她!”顾欣溶紧紧抓住他的手,眸子里充满了义愤填膺。

他想甩开她的手,而手却像树根抓住土壤般,紧紧抓住他。她手心的温度虽然不高,可传入他手中竟是如此温暖,让他有些不舍得放下。但他投给她的眸光依旧冰冷:“她喝醉了,我要扶她回去。”

你不许碰别的女人

( “你叫陈辛扶她回去好了,你不许碰别的女人。ww”顾欣溶一副不容辩驳的语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狠狠拽着他。

景桦醉眼迷离地扫了顾欣溶一眼,从眸底升上来浓浓厌恶,对沈宇痕说:“总裁,你女朋友一点度量也没有,太不听话了……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很乖,默默站在你背后,绝不会影响到你的家庭……”

景桦的话,让顾欣溶心底充斥着汹涌怒火。她还记得,上午景桦误认为她是沈宇痕女朋友时,眸子里显露出的鄙夷。她本以为,景桦是很鄙视很厌恶小三的,却没想到女人喝醉了酒,竟倒出了实话——也许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第一时间成为沈宇痕和姐姐之间的小三。

但她真不明白,这沈宇痕有什么好,冷酷无情,心若冰霜,为什么这些女人宁愿自甘下贱,也要往已婚的他身上靠。ww

“你也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沈宇痕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蓦地把顾欣溶拉进怀里,像拥住一只熊宝宝般紧紧拥住“景桦,你很优秀,能找到更适合你的男人。”

他的举动,无疑是往顾欣溶的怒火上再浇了一把油。为了甩掉景桦,他竟拿她来做挡箭牌,而她才不要做他的女朋友,才不屑跨入小三的行列!

于是,她也顾不得现在的情形,狠狠掰开他的手,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怒目圆睁:“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你女朋友!”

景桦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地看着顾欣溶过激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又得意地撇向沈宇痕。

沈宇痕古铜­色­的脸庞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看着顾欣溶的眼眸里早已冰火交融。盯着她看了良久,他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点了几下屏幕,把手机放在耳边:“陈辛,五分钟之内到米斯酒吧来。”

这次,这个不可一世的大总裁终于妥协于自己,要让助理过来把喝醉的景桦接走了。顾欣溶长吁了一口气,心里是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毕竟这次,她竟胜过了他。

可是,她想错了。

五分钟后,大黄蜂跑车划破暗夜,稳稳当当停在米斯酒吧门口,陈辛进来,走到沈宇痕身边:“总裁,有什么事?”

“喂,你可以走了。”顾欣溶有些幸灾乐祸地推了推半醉不醒的景桦。

出乎意料的是,沈宇痕竟突然扶住了景桦,任由她柔软的身躯倒在自己胸口,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顾欣溶:“要走的是你。”

然后,他命令陈辛:“你把她送回去。”

“是。”陈辛点点头,朝顾欣溶做了个“请”的姿势,“顾小姐,走吧。”

“你!”事情如此大逆转,大大出乎顾欣溶的意料,她挣扎着不肯离开,还更加靠近了几步,指着景桦大声质问他,“你把我送走,想带她去哪里?沈宇痕,你不能这么嚣张,不能这么对姐姐……”

沈宇痕眸里闪过几分不耐烦,朝陈辛使了个眼­色­。陈辛会意,伸手牢牢抓住了顾欣溶的胳膊:“顾小姐,我们走吧。”

她还是来了

( “不,我不走,你没看到吗,他想去­干­什么……”顾欣溶奋力挣扎着,可她根本就不是陈辛的对手,很快就被陈辛控制住。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沈宇痕却还非要再加上一把火。他拉着景桦准备离开,在擦过她身边时,他稍作停顿,俯下身,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语气暧昧:“孤男寡女,漫漫长夜,你说我们想去­干­什么?”

说完后,他优雅起身,毫无留恋地扶着景桦就走出酒吧。

果然,下一秒顾欣溶就直接变成了被炸毛的小动物般,一边挣扎着想要去追他,一边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不可以这样,你无耻下流变态……”

已经走远的沈宇痕,听着后面的咒骂声,嘴角扬起一点弧度。

陈辛用了更大的力气,才把顾欣溶拽出酒吧,塞进大黄蜂跑车副驾驶座,他随即上车,发动了车子。

跑车的速度非常快,只用了几十秒,就把酒吧远远甩在了后面,一点踪影都看不到。

“陈助理,你把我放下来!”

“陈助理,你必须要帮我,你明明知道我是……”

“你放我下来!”

这一路上,顾欣溶一张小嘴就没停歇过,不停跟陈辛叫嚣着想要下车,但都如对牛弹琴般,一点作用也起不到。陈辛仍然自顾自的开着车,直到气极的她喊了一句:“你要再不放我下去,那对狗男女就要得逞了!”,他才开口制止:“不要对总裁不敬。”

顾欣溶更加疑惑——就凭沈宇痕那种冷酷的个­性­和让人捉摸不透的脾气,他是怎么让下属对他如此恭敬的?

随着时间推移,她越来越着急,眸光扫到一旁放着的一瓶红牛,不由分说就把它拿过来,打开,蓦地泼到陈辛身上解气。

“你!”被淋了一身的红牛,一向好脾气的陈辛都有些生气了,皱紧了眉头。

“你什么你,这就是你维护别人偷­情­的下场!”顾欣溶愤愤地说。

陈辛很无奈,想换下湿衣服,又怕弄脏跑车,只得把车停靠在路边一个公厕旁,想到里面整理一下。他在下车时拿出钥匙把车锁住,生怕顾欣溶会逃跑。

可就在他离开后下一秒,他放在座位上的手机就响了一下。顾欣溶拿起来一看,来了一条短信,是沈宇痕发过来的。

她马上点开了短信:

“把顾欣溶送回去之后,你把跟英皇集团的合作案送到福瑞德大酒店来。”

这条短信让早已气极的顾欣溶更加抓狂——带女人去酒店寻欢作乐,还要看什么合作案装模作样?

不行,她必须要去福瑞德酒店阻止他,不然姐姐算什么!

这么想着,她扫视了整个车厢,眼神突然定格在车窗旁的逃生锤上。

当陈辛把衣服清理好,出了公厕后,却看到大黄蜂的前挡风玻璃完全被敲碎,副驾驶座上空空荡荡的,顾欣溶早已不见了身影。

此刻她已经上了计程车,并对司机吩咐:“去福瑞德大酒店。”

房间里有景桦

( 刚刚她鼓起勇气用逃生锤砸开了大黄蜂前挡风玻璃,又在车里找了些钱,跑到大马路上打车离开。

她的手也在刚刚被挡风玻璃碎片划破,手背上赫然出现一条鲜红的伤口。但此刻她根本没法顾及,只是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快一点,再快一点。

事已至此,为了姐姐,现在即使要她豁出去,她也必须得豁!

但跨进富丽堂皇的福瑞德大酒店后,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却摆在她面前——这么大的五星级酒店有四五百个房间,她根本就不知道沈宇痕会住在哪一间,怎么找!

“您好这位女士,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大厅副理笑盈盈地迎上来,问她。

“我……我想找一个人,可以吗?”顾欣溶支支吾吾的说。

顶楼2号总统套房内,沈宇痕刚刚洗过澡,把身上的酒气和景桦的香水味洗掉了,披着宽松的棉质睡衣,站在落地窗旁,平静地看着下面繁华的夜景。

景桦正躺在床上。她已经沉沉的昏睡过去,,双眸紧闭,白皙的脸上浮着两抹红晕。

突然,手机声打破了这夜的宁静。沈宇痕把手机取出,接通。

“总裁,楼下有一位‘顾欣溶’顾小姐要找您,您看我们该如何处理?”大堂副理毕恭毕敬地问。

果然,尽管已经吩咐陈辛送她回去,她还是会想尽办法找过来。

沈宇痕抬头,看到落地窗里印出来的自己,暗黑的双眸里闪烁着喜悦和狡黠的光芒,即使在这样昏暗的夜里,照样光彩夺目。

“让她上来。”他对着手机说。

得到大堂副理的回应,顾欣溶有些惊讶——来这里逍遥快活的沈宇痕,听到自己来找他,不应该如临大敌马上叫人把她赶出去吗,怎么还会让自己上楼去见他?

顶楼的过道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消去了她沉重的脚步声,淡雅的香薰弥漫在她周围,她却听到此刻,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却并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自己,会这么紧张。

找到2号总统套房,她伸出的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下,然后果断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一股清新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让她有些心猿意马。她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刚刚洗过澡,头发有点湿,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古铜­色­的壮硕胸膛,上面沾着还未­干­涸的水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

“你来这里­干­什么?”看到她,他似乎并不惊讶,眉毛一挑直接问道。

“我……”刚刚还底气十足的她,此刻却有些语塞——自己明明是理直气壮想来“抓­奸­”的,但看现在的情形,这个房间里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她扑了个空。

“我想来看看你在­干­什么。”她一口气说完,也不顾他还挡在门口,一下子冲进去,在房间里搜寻着。

总统套房很大,她只想象征­性­地转一圈就赶紧走人,却在进入里间时,蓦地就看到了躺卧在大床上的,已经睡着的女人。

是景桦!她眼眸紧紧闭着,衣衫不整,妆容也有些花。

突如其来的愤怒

( 果然,沈宇痕带着景桦来这里开房间,看现在这情形,他们应该是刚刚办完事!

一股突发而来的恨意如潮水般,瞬间淹没了顾欣溶。ww,心里突然裂开的伤口,那疼痛竟超乎她的意料,甚至让她难以忍受。

转身,她快步跑出去,看到他还站在门口,就几步跑到他面前;“沈宇痕,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跟她,你们……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姐姐吗,你怎么这么恶心,你为什么要出轨……”

然而,与她的着急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沈宇痕的云淡风轻,悠然自得。他甚至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着眼前急得几乎要跳脚的她,末了幽幽地开口:“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这个问题,就像一根细针,冷不防的在顾欣溶心口上戳上一针。ww虽然不是很痛,但太突然了,她心里空空的有些虚,马上用更重的口气掩盖:“我当然生气!你是我姐夫,我姐姐叫我来找你回去,我却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开房……”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他并没有被她激烈的言辞所影响,眉毛一挑,继续追问。

“你!”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竟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而在她叫出这个字后,哑口无言。

对啊,她现在的生气,似乎有些过头了。

不仅生气,她还会心疼,还会有想哭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喜欢吗?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他了吗?

不,不可以!他已经结婚了,他是她姐夫,是她姐姐的老公,不可以!

她心里早已掀起了狂风暴雨。抬头,蓦地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她突然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脖子,剥夺着她的呼吸,侵蚀着她所有抵抗的力量。

她现在必须走,必须尽可能离他远一点,离开一段时间,她要让自己冷静一下。

“我回去了,明天我就回a市。”默默说完后,她低头就要离开,他却抢先一步走过去,“啪”的一声把红木门关上,壮硕的身躯靠在门背上,看着她的双眸里极具侵略­性­。

“你­干­什么,我要回去!”她涨红了脸,双手不自觉抓住衣角,心里更紧张了。

“我们的事情还没结束,你这么快回去­干­什么?”他麻利地将门锁上,靠近她,伸手抓起她的下巴,抬高,仔细盯着她的脸,“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怪我。”

看着他­性­感的喉结在上下滚动,黑眸里充斥着类似豹子进食前的贪婪目光,她心里“咯噔”一下,不曾想过抓­奸­竟会把自己也赔进去,连忙打掉他的手后退好几步:“不,我不想……”

“门外的监控应该已经拍到,是你自愿进我房间的。”久经血雨腥风的他,此刻每一个字都拿捏的很­精­到,层层剥开她最后的侥幸,“所以你没有证据,我现在可以对你做我想做的,所有事。”

“所有事”这三个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舔了舔薄­唇­,蓦地一把将她扯住按在墙上,伟岸的身躯靠近,大掌撑着墙,让她禁锢在自己的包围圈里,眸子朝她领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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