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雄和春生抓住了偷东西的贼,这小子还想反抗,被春生捏住脖子贯在地上。
“要说咱们也没什么仇,我们也不是缺钱的人,你偷包的事儿我也懒得追究,但是如果你不把刚才的事解释清楚,那咱们就得把这笔账算清楚。”郎雄觉得这小子有两下子,得把他的实底问出来。
这小子趴在地上干呕了半天,知道面前这两个人也不是普通人,等喘匀了气古脖子道:“怎么了?大嗓门儿也犯法?”
“这小子属驴的!”春生都被他气乐了。
“嗓门大不犯法,但没见过这么大的,另外瞧你家里条件也还说得过去,为什么要偷我们的东西。”
问到这里,年轻人古的头低了下去:“……我缺钱。”
谁都缺钱。
两个人都没说话,继续听他往下讲。
“我爸死的早,我妈病了,肝癌晚期,医生说没几天了,全靠杜冷丁和止痛药盯着,我和我哥在外面打工,想让她临走享享福,没想到干了半年,不小心把老板得罪了,把钱全给扣了……”
“你哥呢?”
年轻人一下哭了出来:“前几天我哥喝了点酒跟他们吵起来,后来动了手,老板的手下把他给打死了!”
“你哥打不过那些人?”春生觉得这小子挺厉害的,三五个人应该不是他对手,想必他哥也不软。
“我哥没练过,啥也不会,我说跟他一起去,他怕我跟人家打起来,结果……”说着这年轻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所以你就偷了我的包,回来一人分饰两角来哄你妈nAd1(”郎雄看着他。
这小子点点头:“我是真没辙了,那天晚上看你们穿戴阔绰,我也是急了,脑袋一晕就偷了。”
“你哥的事儿怎么办?”春生听着挺搓火。
这人抹了抹眼泪:“我哥尸体被警察拉走了,我妈没几天了,我先把她伺候走,再替我哥打官司。”
“你叫什么?”郎雄一直用脑波感应着他,倒不像是在说瞎话。
“雷滚,你的钱我还没动,一会儿我还给你。”雷滚擤了擤鼻涕。
“刚才你那嗓子怎么这么大声音?震得我们都快晕了。”郎雄问道。
雷滚抬头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会儿:“我说我会特异功能你信吗?”
春生乐了:“你会什么特异功能?”
“我能模仿别人的声音,而且集中精神的时候可以发出巨大的声音,就像刚才,我是特意把你们引到涵洞里去的,那里回音更大一些……”
“你还挺有主意。”郎雄笑道。
“你们也不是普通人吧?”雷滚看着春生,刚才那一拳差点吓掉了他的魂儿。
“我们是什么人你以后会知道的。”郎雄笑了笑:“回家吧,你妈还等你回去包饺子呢。”
雷滚费力站了起来:“这事儿就算完了?”
“什么就完了,包还没给我呢!”
三个人往回走,春生问雷滚,说你这嗓子要谁都能学干嘛不参加模仿秀去,那准红了。
雷滚叹了口气:“你当我没去过?我本以为那个地儿是凭本事吃饭,没想到也看脸,人家瞧我长的太丑,穿得又土,唱得再好也没用,最后那导演看我的确不错,给我介绍去酒吧唱歌去了nAd2(”
“你打工就干这个?”
“对,我唱歌,我哥端盘子扫地。”
“你在哪个酒吧唱?”
“燃魂。”
春生和郎雄对看了一眼,正是前些天蔻蔻带着去的那家酒吧。
到了雷滚家门口,二人没进去,不一会儿雷滚把包送了出来:“给,我昨天花了一百吃饭了。”
郎雄打开包数了数现金,还有四、五千,拿出来全递给了他:“这归你了,刚才就算打了个平手。”
雷滚摆手:“别,大哥,我都让您堵家门口了,没脸要这钱,你回吧。”
郎雄把钱递了过去:“没跟你说我们不缺钱吗?这点钱先给你妈看病,不够过几天再给你拿,这包是别人的我得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