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滚拿着钱面露难色:“大哥,这合适吗?”
春生给了他一巴掌:“妈的,偷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不合适?”
郎雄留了雷滚一个电话,两个人打车回了蔻蔻家。
小丫头在家等的百爪挠心,看见郎雄回来才算踏实。
郎雄把包递给了她:“东西找回来了,现金留哪儿了,替你办点善事。”
蔻蔻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搂住他的脖子:“什么善事啊!你别让我担心就是做善事了!”
小丫头气吐如兰,喷得郎雄目眩神迷,见左右无人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nAd3(
蔻蔻得寸近尺:“这边还要一下嘛!”
“啵!”
“还要!”
两个人抱在一起正如胶似漆,春生在外面喊:“干嘛呢!还不下来!一天没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蔻蔻恼道:“这个死春生,就知道吃!”
郎雄笑道:“走吧,跑一天了,我还有点事儿问你。”
四个人到外面的小饭馆点了些菜,郎雄问蔻蔻:“你知道那个叫燃魂的酒吧是谁开的吗?”
蔻蔻本来靠在他肩膀上,一下子精神了起来:“知道啊?今天晚上去?!”
郎雄刮了她鼻子一下:“我就问问谁是老板,没说要去嘛!”
蔻蔻想了想:“好像叫周……周什么来着?”
“周海涛!”小颜在旁边道:“那片派出所长的小舅子,没他姐夫罩着,他的生意能有那么好?”
郎雄看了一眼春生,两个人心里凉了半截,雷滚这官司八成是打不赢了。
官匪一家,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两个人自小长在北京,天子脚下再大的官儿也得收敛着点,老百姓没见过什么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事。
可只要出了北京,山高皇帝远,沾官就是草头王,要么称霸一方,要么大肆敛财,真正能保一方平安的少之又少。
看来这个酒吧的后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那天警察临检,扔得遍场都是瑶头丸,老板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蔻蔻见他们心事重重,问是怎么回事,郎雄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敷衍了几句,搪塞过去。
下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里喝茶,冬日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暖的让人犯困。
小丫头像只猫似的蜷在沙发上,头枕着郎雄的大腿拨弄自己的头发:“小雄哥哥,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郎雄乐了:“好啊!怎么想起问这个?”
“那你对我好不好?”
“好。”郎雄看着春生和小颜,神色有些发窘。
蔻蔻翻身坐了起来:“那你告诉我好不好?”
“什……什么?”郎雄知道小丫头想问那蜡烛和小鬼幻像的事情,心里打鼓。
“不许装糊涂!你这只老狐狸!”蔻蔻坐在他腿上用手拧着他的脸。
“我是老狐狸,你就是小狐狸!”郎雄去呵她的痒,两个人闹成一团。
小颜端着茶杯叹道:“你们两个算是骚到一块去了,这才叫郎才配女貌,豺狼配虎豹。”
蔻蔻冲她一吐舌头,继续搂着郎雄撒娇,年轻人的爱情就是如此,同样的问题即使重复一百遍也不会厌烦。
郎雄说你先下来,让家里人看见不好,蔻蔻嘻嘻一笑:“我告诉他们今天放假一天,晚上才回来呢!”
“真有你的!”郎雄苦笑道。
“快说,快说!你是怎么让我们看见那两个小鬼的!”蔻蔻兴奋道。小颜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竖着耳朵仔细听。
郎雄看了看春生,真是犯了难,自己要是把真像告诉了两个丫头保不准两个人不会走漏消息,万一真把存在突变人这个事实公布于众,这个后果自己可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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