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权力
王大权说:“能有什么蹊跷?难道,刘市长这样大的人物,与他李不苟没有这样的关系会出面帮这么大的忙?我们都知道在官场上办事,离不开一个字:钱,官不同,身价不同,刘市长这样的人物出场,费用至少在六位数与七位数之间,他李不苟还能拿得出那么多钱?而且,这样的事情,有钱也未必办得了,还得有人牵线,一般的人牵线还不行,必须是刘市长信得过的人,不然他不敢那么大胆。当官者贪心大,但做起事来却比谁都小心,因为一个不小心,不但会丢了乌纱帽,还有牢狱之灾。所以,这件事没有什么可怀疑。”
王少说:“你也不想想,要李不苟真有这么一亲戚,当初他闹我的场子,咱们还能让他坐上三年吗?他亲戚早出面了。”
王大权点了点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这其中又是怎样的蹊跷呢?”
王少摇头:“我也想不出来,这么久了,我满天下的追杀他,虽然没弄得死他,但他基本上也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如果他真有这么大的靠山,早该我倒霉了。”王大权说:“也许,别人一直玩的是低调,一直在对你忍让而已,可是现在你逼得别人无路可走,所以他就出手了。而且他知道对你出手以后的后果,那是要九死一生的,但他还是这么大手笔的干了,如果事先他没有把握摆平,他敢做吗?你以为,这世界真有不怕死的人,哪一个在街头横行霸道的人背后没有棵大树靠着呢。”
王少说:“你这么说我倒还想起一件可疑的事来,那次在卧虎镇,“杀狗会”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把李不苟给干掉了,可是却天上掉下个影子来。影子是什么人啊?黑道上的神话啊。他竟然为李不苟出手了,从影子出名开始,我就想找他,和他建立关系,但他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可李不苟居然和他走到一块了,真是费解。”
王大权说:“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以后啊,夹着点尾巴做人就好。你与他的恩怨,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王少咬牙:“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就这样输给他,无论如何,我一定得出了这口恶气!”
王大权说:“你脑壳没有发烧吧?你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为什么,因为我是黄牛县的县委书记。可李不苟为什么敢做你,因为他能让刘市长为他出面。市长和县委书记哪个更有说服力一些,你都分不清楚吗?官大一级压死人!”
王少冷笑:“市长就了不起吗?*了我,我让他连市长都当不成。”
王大权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不要乱来啊,连想都不要想。”
王少“哼”了声:“我承认,我能坐到黄牛县大哥的位置,是因为你。但是有些话怎么说: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我既然成了器、上了墙,就说明我既不是朽木,也不是烂你。我还是有我的本事的。李不苟很执著,不服输,我也一样,不然我也不会和他斗到现在。我不敢说什么都比他强,但至少有一样我比他强,我对官场的熟悉。无论什么官,我都能拿到他的致命弱点。”
王大权问:“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王少说:“我的意思就是,那个什么刘市长,我想废了他!”
王大权不住的摇头:“我看你真的疯了。”
王少笑:“我清醒得很,你就等着瞧吧。”
王大权说:“没想到你躺在这里来了,你还不安分。”
王少说:“就是因为我躺到这里来了,我才不安分,要是没到这里来,也许还会好一点。”
王大权说:“反正我不管,仇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再起闯祸,而且是大祸的话,我是无能为力,不会再管你的。我还得指望继续当这个县委书记,下半辈子有个着落,我对监狱那个地方有很深的恐惧。你好好养伤,清醒清醒头脑吧。李不苟拉了一堆“屎”在我的家里,我得自己打扫,还得为他搽ρi股!你老子我,现在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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