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天烨依然于书房召见两位将军。
我在寝室,单单传了望舒一人。
“舒,为何今日在皇上面前提牡丹茶?”
我的语音第一次对她这般冷冽。
“娘娘,难道真的愿意相信是宫寒导致失胎吗?”
唇边弧度犀利,我凝着她,一字一句道:
“你早知道皇后日常所饮是牡丹茶?所以才在那日本宫被传去凤仪宫前给本宫喝了胡荽汤吧。”
语音平缓,但隐隐透着更深的一丝锐芒。
她容色不惊,浅笑,道:
“娘娘自半年前,就一直用胡荽沐浴,胡荽药效早已慢慢渗入,望舒在那时,该是无法预料娘娘会有孕,皇后娘娘会赐牡丹茶吧?”
“依你所言,那日皇后也未必知道本宫已然有了身孕。而你,却是之前替本宫把过脉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