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外传作者不是周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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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父亲看起来比我爸年纪要大上不少。不过实际上他们都差不多,也许我爸还要大上点。不过,要论到劳心费力,却是他要比我老爹累的多了。没扳着脸,笑呵呵的很亲切。穿着暗灰色的中山装。坐在客厅的木沙发上,上下打量了我几回后才开口:“嗯,小伙子不错。精神着呐。”
我冲他微微鞠躬,说:“叔叔好。”
“好,好。来坐。”他向边上让了让身子,轻拍身旁的空处。
沙发本就很长,他不用让就足够坐下四五个我的。不过那让身的动作却让人觉得挺亲近的。我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太子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顺手的拿起遥控器开始换台。
“喜欢看什么?”李叔叔指指电视。
“我不知道,平时没怎么看电视。”住学校里虽然是有电视的,不过大部分时间是游戏用,不玩游戏的时候虽然也会开,可是大都也没放多少心思在上面。
“不怎么看吗?那都做什么啊,学习?”
“嗯……”最近我一直在跑各个地方打听现在我们那地儿的势力分布,同时了解了解梅姐那些姑娘们的生意。早了几年出来混,好多东西都不知道。不过这么说却有点不好吧。
“也就看点闲书而已啦。”想了想,还是说点比较容易让人接受的好了。
“看书?看书不错。增长知识啊。”李叔叔笑了笑,“我这小鬼也是喜欢看书。不过你们可不能死看书了哦。有空也多多走走,出门玩玩。多交几个朋友好。”
“我懒得跟无聊的人玩。”拿着遥控器的太子忽然Сhā嘴说。
李叔叔也不如何将这种顶撞放在心上,对我说:“我这老三脾气有点臭,平时你有没有挨过他眼色啊。”
我笑笑没说话,挑衅的看了太子一眼。没想到却给他注意到了,偷偷的对着我比起了中指。没给他老爹看到。看来他在父亲面前也是挺乖的嘛,这种等同于粗话的手势就不敢公开的做。想不过七八年后,这种等同于问候对方生植器官一般的粗俗动作变成一种大众化的手语被满大街的比来比去的。挺有点感慨时间的威力的。
李叔叔也就接着说:“从前他很少有带过什么朋友来玩的。偶尔有人来,也大多是我们这些老人们的孩子间会走动走动了。听他说,你还有一人陪他一块住是吧?”
“是。阿晋偶尔会来玩,不过他经常的要回家帮忙。不像我。”看到他望着我,我补充道:“他姓黄,大肚黄,单名一个晋字,魏晋南北朝的那个晋。”
“哦,他家里做什么的?”
“做点生意吧,忙的时候他就经常要赶回家去。”
“哦,早当家的孩子都懂事啊。那么你呢?你住校父母怎么看?”
我看了太子一眼,太子耸了耸肩。原来这家伙根本没怎么跟家里说他的事。想一想也是,当年他半只脚踏入黑社会的时候几乎过了一年才偶尔听他说家里要怎么怎么样。估计他不想说或者懒的说的事家里人也问不出。难怪现在他老爸像查我们底子一样的来问话了,原来正面了解不到的事情就想要迂回突破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想笑,看来我成了半个世纪前的波兰了。
“我父母并不在这里,他们工作调动都在广东呢。听我说在学校跟同学住,本来也有点担心。不过我跟他们说每个星期都会回外公那一趟也就不说什么了。”
李叔叔有点惊讶的说:“哦!你父母都不在身边?”
我无奈,将父母工作调动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就是详细说明学校的一天生活。就差没详细列出每日时间表了。太子听了一半,说了句我回房里看书就走了。留下我陪他家那不是老头的老爷子聊天。等我充分满足他的好奇心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揉着脑袋走进太子房里,他正在看书。我瞧了眼,是《奥秘》。
“看这个。你好猎奇么?原来竟然不知道。”
太子合上书,丢在一旁:“别扯了,我姐带回来的。没啥事做翻一翻而已。流言八卦一般的东西看看无所谓,迷上了才可怕。”
“那么空闲,把着大和弄完吧。”
太子掉头看了看桌子上那装了一半的模型。答:“也好,一起玩会吧。拆零件吧。”
接过他递过来的工具与零件,与他一起开始动手了。
“你怎么看?”
“什么?”
“这船啊。”
我抬头看了看那完成了一半的模型,说:“不错,接口很平整。部分零件做过细微调整吗?”
“嗯,是。不过我问的是船不是模型。”太子边熟练的切下零件边说。
“我不怎么喜欢日式的舰船,不过大和的确是很强。不过最后难免也就又一个乱世:“出其不意方能克敌制胜啊。你正转着我会怎么回答然后掏我话里毛病的念头吧?我这回就真不想动口了。”
“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蟊贼。大侠我一时不查着了你的道,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再收拾你。”
“这就不用了,来吧。出门,出门。”太子边说边动手拉我了。
顺势坐了起来:“出门。”
“陪我去我从前常玩的地方去。”
太子常玩的地方?我嘀咕着跟在他后面出了房间。太子跟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拒绝了派车的建议。太子说地方也不远,顺便可以带我逛逛街。回来前打个电话回来再派车接就可以了。
我跟太子绕了几个弯才从小区里绕到了机关的大道上,然后又转了两个弯才走到了大街上。这政府地儿也不小啊。
“市里头都能圈那么大块地,政府真**。”
太子白我一眼:“你瞎扯什么?从前圈地那阵子这地又不值钱。而且这地本来就是属于国家的。再说了省政府是一省之代表,寒酸了你面子上也不好过是不?”
“随便说说也杀不了我头。何况,即使实情如此。也就总还有人看不顺眼的不是?那些个人才不管你这原因是什么呢,总之这衙门不清水,有些人就总会一致认为其**。”
“要现在还是封建王朝的话,我就先治你一个文字狱。这算什么话。”
“胡话吧。我们去哪?”
太子走在了前头去:“跟我来吧,大概走两条街吧。你可以顺便逛逛。”
这省城的街道并不比我们那地方宽上多少。这一片基本都属于老城区,道路不只略显狭窄还有点九弯十八曲的味道。比起如我爸妈那边的宽广马路来气势上就弱了许多。不过却很聚集人气,走在这样的道路上让人觉得忒热闹。新兴城市的那种现代化规划气势虽有,却如同钢筋混凝土森林般冷冰冰灰蒙蒙的。
一路上颇多的食肆,我跟太子俩也就一路信步而过了。到了下岗街那地方后才开始有点兴趣看看。下岗街,几乎都已经沉淀到了记忆底了。许多地方都有类似的这么一条街,它本都有自己原本的名字的。而下岗街也绝对不会取代它原来的那名字。可是,不少人却还是习惯的叫起了它这个外号。改革的确留下了不少时代性的东西。
挺喜欢这样的地方,因为在无数不需要的东西之间找到有趣的东西通常都会给人带来不少惊喜的。而因为这条街地理位置的关系,常常有所谓的“太子党”这一类的人们来玩,有趣的东西也就更多了。太子就跟我说这里经常有俄制的望远镜与刀具卖。不过今天晚上没看到,倒是看到有人在卖仿造的zipo。随手买了个来玩,反正也不贵。
一段不长的路就这么给我们走了快一个小时才走完。在一家写字楼的三楼,竟然有一家道场。从它地面上铺的草席与清雅的布置上推断,该是私人性质的。那么教的大概也就是空手道或者跆拳道一类的了。
“这里教的是什么?”
“你想学的大都能找出来,空手道、柔道、武术套路什么的都有师父。”
想不到竟然还小看他们了。
“不过这里主要的也都是空手道跟柔道。其他的有别的地方。”太子补充道,“我在这里练了半年的空手道了。”
我跟着他进去,里面的人还不多。只有几个女生聚集在了一块聊天而已。其中不乏漂亮的小姑娘。我一个个的挨个给她们打分,基本上都处于7、80上的。乐呵呵的看着她们边说话边站起来比动作。
“别看了,你真有兴趣一会我再给你介绍。先去换衣服吧。”太子在一旁说。
“换衣服?”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太子一笑:“天天看到你打太极,阿晋也说你练过功夫。我来试试你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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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自然是没有道服的,不过我跟太子两人身材差的倒也不多,也就换上了他的替换衣服。然后吃惊的发现,这人竟然扎的竟然是黑带。
我拎着腰带问他:“这条带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太子很淡然的回答:“我在北京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之后却也懒得再去升段了。”
“肯定有水分,你在北京才多大,都能拿黑带了啊?”记得我当年申请段位的时候被告知有年龄限制的。
“你可以用你的身体来体验。”太子自信慢慢的说。
看来他练习的时间也不短了,甚至并不比我短多少。不过跟现在的我比起来,到底谁更厉害点呢?的确也很好奇。换好衣服与他再次走回道场上。因为晚上的授课时间也还未开始,所以太子想清出一片地方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教练听了听太子的要求立刻就让大家都坐到了边上。而听到有人要比武,大家也都很兴奋。围坐一圈来看热闹。
因为并非是正式的空手道比赛,所以太子就要求简化规则了。不准攻击下档与脸,其他的一切从简。规则简单的像是帮会单挑。我们两人连护具都没戴。不过却也并不觉得怎么的,从前跟他比武的时候我们也懒的戴。因为我们两人都知道该在什么地方留手。教练却有点担心,最后还是让我们戴上了头盔。
互相鞠躬,行过一礼后教练后退入人群里。太子没有摆出什么架势,我却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他本就习惯从任何姿势下发起攻击的。果然当先就是一记毫无征兆的刺拳。太子日后的习惯是以刺拳连续攻击作为攻击的开端,在连续的攻击下压制对手后寻找机会使用关节技废掉对方。看来现在就已经养成这样的习惯了啊。太子学的东西很杂,关节技他也学过不少。用的多的是跟特种兵们学的擒拿术,不过该不会在现在这时候对我用吧。那么大概该会用的大概就是柔道与合气道的技巧了。这类技巧压制味道比克敌要多。嗯,太极推手对它该是……屁用没有。我的太极拳完全就是渣。传说中的以柔克刚,划一个又一个圆圈将对手全身骨头揉碎这完全就是一个幻想而已。不过,当年跟爷爷打的时候他怎么就那么厉害呢?
不过,虽然太极神话没练好。那么多年练下来好歹也是强身健体了,不然光是太子这一套组合拳挡下来就够呛了。尽管我不能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来潇洒应对,可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卸力还击还是能做到的。而且小心的不要让太子抓我衣服,给他抓到后即使没给摔倒,针对关节的擒拿技巧可也就立刻跟上了。
我小心的移动着脚步不断尝试着突到太子的侧方,逼着他不停的随着我移动。在游击中寻找机会给予对方致命一击是我的一贯风格,对我而言,距离与速度就是克敌的法宝。太子曾经评价我这种打法很龌龊,没打就跑,跑了又掉头回来要偷袭,是无赖们不入流的打法。
太子一开始就给我这样的打法牵制住了,追着我打让他破绽不少。可是很快的他就转攻为守了。呆原地与我转圈子,反正我转大圈他转小圈,吃亏的是我。这么接着几回合后,我放弃了。
“算了,认输了。这么打也打不出个所以然了。”
太子呵呵一笑:“不接着转了吗?”
“不打了,你刚才抓到了我手没舍得直接下关节,尝试着想要反拧压制才让我摔手甩开了。我找到了机会也不舍得踩你关节,打你要害。这么打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完啊。”我郁闷的甩了甩手。刚才虽然挣拖了,可是却也很痛耶。反而是我打他的那几下完全没什么效果,都打肉厚的地方上了。
看我们都停手了,边上的人们就围了上来了。拉着太子打招呼,也有人跟我做自我介绍,打听我的情况。比我们刚来的时候还要热闹。连教练也过来凑趣,不过他虽然认为我们两人都有认真练过了,可是却有点偏离武道了,如果专心一种功夫,看来也就能参加比赛了。
“咦,原来李正行你也在啊?你不是下下面城市那念书了吗?”忽然一声略显尖锐的声音惊扰了所有人。
抬头看去,又进来了一群人。为首的一人看来比我们约为大一点,尖嘴猴腮的,理了个和尚头,满头都是不到5毫米的头发渣。跟在他后面的人们看起来都跟他差不多大。我看了看眼太子。
太子理解了我的意思,低声跟我说:“这小子是公安厅头头的公子,跟我不大和睦罢了。你爱理不理吧,咱们没必要甩他。”
我点点头,看来都是一群公子爷啊。看来这家学校的学员可都非富即贵啊。我也就没理他,继续跟身边的人们聊天了。太子打着哈哈说:“什么念书啊,也就是去玩玩而已。周末回来了就过来运动运动而已。好久不见了啊,黄国红,有兴趣来切磋切磋不?”
这猴子身子一缩,说:“算了,你如果是练空手道的我还有兴趣比比。四不像的就免了。”
我嘿嘿一笑,轻声问身边的人:“他们交手过吗?”
一个长着可爱圆脸的姑娘回答了我:“从前有过吧,李正行输了。不过黄国红很生气。”
“阿正那家伙一定是犯规被判输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小姑娘略有惊奇的说。
“这混蛋的德行我当然知道。”
这种层次的比赛太子自然不会关注输赢如何,如何让对手不爽才是这混蛋最优先考虑的事情吧。不过,太子带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再呆下去却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太子打声招呼后也就带着我离开。
“去个什么地方转转吧。”站在大街上我无聊的伸了个懒腰说。现在时间也还早,正是晚上热闹的时候,不到处走走也可惜了。
“你打算玩到多晚?”
“门禁是几点啊?”
“想不回去我现在就去打个电话好了。”太子轻松的说,“我说去别人家里住一晚上就可以了。”
真还没想到他竟然有那么高的自由度,按道理来说那么大点的孩子,再聪明也没可能那么随心所欲啊。看来他们一家人都是非常人啊。
“要不回去也得有玩的地方啊,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们混一天啊?”
太子奸笑着比了个跟我走的手势,当前带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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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心里转了多少念头,我也没想到太子竟然带我去了这么一个地方,而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有贵宾卡。枕着白生生的大腿,往嘴里倒外面很难买到的果子酒。我斜着眼睛看向在一旁跟几个姑娘兴高采烈的赌大小。忍不住开口问:“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的?”
“别人带我来的。”他连头都没回。
“什么人那么狠心毒害祖国花朵的?”
太子脸转了过来,先对着我翻了下眼皮才说:“拜托你说话前先坐正了说。这么躺着喝酒也亏你能喝进去。”
“这里就光这样了吗?”好奇的跟太子打听。
太子笑道:“你还想做什么?我给你安排啊。”一脸的淫贼样。
“妈的,混蛋。什么回答啊。我问的是还有什么可玩的。”
“嘿嘿,我回答的也是还有什么玩啊。”太子理所当然的不改贼样的回答,“不过,你无聊了可以唱歌,有卡拉ok。或者你也可以下下面大厅跳舞啊。”
想了想下面那古老的霹雳舞曲,我摇了摇头:“算了,我继续喝酒好了。不过,你在那边上下其手的,真能不能行啊?”
话刚说完,扑头盖脸的掉了我一脸扑克跟骰子,随后一张黑布就盖在了脸上。一个人扑过来开始动手打人。
“你个混蛋,溅我一身酒。停手,再来老子跟你不客气了。”
太子的突然袭击闹了我一个手忙脚乱。不过他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大家别看着,都上去亲热亲热。让这混蛋变男人了少爷有赏。”
“你去死啊,看我一会怎么调教你。”
不过我的威胁却没能立刻实现,隔着桌布我感觉到了许多人扑了上来,而太子那硬硬的拳头也忽然换成了柔柔的小手,竟然还真开始了活动。该死的混蛋,火大。
第二十三章
惊闻刘振邦尿道癌居然痊愈,外传得以继续更新,在周某人尚未写完正文之前,大家先凑合看看外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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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的朋友
四年里重写三次……这种精神在网络作者里却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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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睁开眼,入目的是不如何熟悉的天花板。左右看了看,认出这是昨天喝酒的那间包厢,太子在旁边的那沙发上躺着。翻身坐起,揉了揉太阳|茓。头有点昏,还微微抽痛。看来喝的还是多了点。正茫然间,忽然看到太子抱着毯子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醒了?”
太子打着哈欠,含糊不清的回答:“早醒了,看反正你也没起来就接着躺了。”
丢开盖着的毯子起身,简单的做了几下伸展。睡松软的沙发上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跟我来,去洗把脸再回家去。”太子领着我绕了几个弯跑后面就着水龙头洗了把脸。晃晃脑袋,人也清醒多了。想了想昨天晚上的疯劲头,如果不是人少就真有几分当年的样子了。
出的门来,太阳已经近顶,差不多到午时了。身上还带着点钱,就在附近找了个小店喝粥了。就着咸菜喝玉米粥,看着熙熙攘攘的路人。
我长长叹了口气,说:“有命看到太阳,还能喝上那么香的玉米粥。人生真是美好。”
太子瞅瞅我,顷刻笑了:“你酒喝多了烧脑子么?一大清早的说什么胡话。”
“人生无常啊。每天早上起床我们都应该感谢神,感谢生命的。”我板着脸认真的跟太子说。
“少扯了。一股儒酸,无事感慨的全都是文人。你这么做就是侮辱斯文了。”
“这可不能说是无事啊。谁能说的准明天一睁开眼你是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情况呢?”停了停,“能继续有的玩就该庆幸了。”
“拜托,一清早的来感叹这个。玩游戏死机的机率就够低了,瘁死的机率要更小啊。杞人忧天可不是我的风格。”
“这不是杞人忧天,是充满了感激来面对生命而已。”
太子开始抓起身边的矮凳作势要砸:“感激个屁。如果不是忧虑得解,何来的感激?从来就是有了忧患才衍生出了对解决忧患而来的喜悦,衍生出感激的心情的。不忧患你从那里来解决忧患的喜悦?”
“用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来挤。”
“再说老子用红领巾勒死你。”
我急急的将剩下的粥喝光,含糊着说:“吃饱了做个饱死鬼。”放下碗,冲老板喊:“大叔,再给我一碗。”
“好咧,就来。”光着上身。露着一身古铜色皮肤的粥摊大叔答应着,给我又满上了一碗。
“也给我再来碗,还有我再要碟咸菜干跟酸豆角。”太子忽然Сhā入说。
我掉头看了他一眼:“怎么,吃上瘾了?”
太子舔舔嘴唇点头:“很爽口,又便宜。吃个鲜。以后估计不会经常来吃的,多吃点啰。”
我也陪着他点头。将目光转向了来往的人群。现在正是上下班的时间,不少人都在赶着去菜市场买菜。这儿恰好就是菜市场的门口,人流也就比别的地方要密点。
“看什么那么出神?”太子好奇的问。
“你说,这菜篮子里能掏出多少钱?”
“这个,……”太子迟疑了下,“不多吧……嗯,不知道。”
太子人虽然好强,喜欢争个高下,可是人却很实在。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一点分的很清楚,也从来不讳言自己不懂。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这菜市场每个区只有一个,支持着几条街的人。如果这几条街上有一万人,每天每人吃一块钱菜,那一天我就能收个一万。”
太子瞪大了眼看我:“你丫在说废话。算数是个人就会,可是这菜市场那么多人在分这点钱你能在里面抢多少?你以为这菜市场是你的啊?你的……啊……”
看着太子,我轻轻笑了笑:“想明白了?如果将这菜市场变成一人的,从里面能挤出多少钱来?甚至不用全占,只要把握了其中一两样菜的批发,那么就已经可以说是从泥巴里挖金了。”
“日进斗金都指日可待啊。那怎么就没人做呢?难道世界上就都是笨蛋吗?”太子奇怪的说,“按理来说,这么做虽然也并非不犯法,可是犯的事却并非很大啊,拿钱打点好了就该能混过去了。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看我死盯着他看,太子愕然问。我拱拱手,行个古礼:“佩服佩服,看来你果然是够**。拿钱摆平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得了吧。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刚正不阿的角色,少在我面前装了。”太子不屑的说,“何况你自己也知道,真敢这么做的家伙多少有点凭借。而且是人就都多少有几个是贪的,当官的又不是都是圣人在世。偶尔有这么一两个不奇怪。如果是大贪还好,一扯就出,清理了也干脆。怕就怕是像你这样的家伙,穿空搭漏的去占便宜的。”
“滚,老子有那么不堪吗?”
太子认真的点点头:“有。跟你在一起我都觉得我现在越来越坏了。”
“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啊。”不忿的跳过这话题回到刚才去,“其实并非是没有,这个一直以来就都有的。分的仅仅是有预谋的或者是自发形成的而已。自发形成的易成也易散,虽然会对市场有影响可是却还是受限于市场。如果是有预谋的,那么问题就可大可小了。”
“可大可小?”
我继续跟大少爷解释:“这种事情,自发的大多是一群人商量好了一起来哄抬价格,利益均流。不过也就是一**商而已,危害不大。有预谋的人基本上就是形成一个势力垄断来谋暴利的了。像这么大一个市场,只要能控制一个菜类,运作好了的话,一个月10万都可能。可是要做到这样,其中恐吓跟暴力是绝对不会缺少的。如果能长久风光,那么肯定就是拉了靠山的。”
太子回味着我说的话,一会儿后抬头说:“你怎么会忽然想到这个?”
“这是一个很大的财源,如果有人握着它,那么它背后就一定是一个很大的势力。而如果我们切断它,这个势力即使不在这里除名起码也要矮半截。”
太子哈哈一笑:“你……哈,难道你还真想来打天下开香立坛不成?”
我摇摇头:“我对称霸一方没兴趣。不过如果有机会玩的话,这个也算是着眼点之一嘛。你说如果要抢这么一个市场,你该怎么做?”
“嗯……鬼才知道怎么做。我连这市场是如何运作的都不知道,怎么去想?”太子先想了会才回答,“算了,现在想也白想。没准还真能玩,以后再说吧。”
“那么好吧,回去了。”我骨碌几口喝完剩下的半碗玉米粥站起身。太子再喝了口,留下小半碗也站起来:“好吧,也吃饱了。我们要要不要回家一趟?”
“嗯?”我不解的看向他。太子指指不远处的公共电话,边走边说:“我打个电话喊车,如果不回去了的话就直接走了。这边出城不经过我家。”
“那就直接回去得了。如果你不急着玩那台sfc的话以后再拿就是。”
“那我叫飞哥开车过来。”
飞哥开车过来也就一会工夫。送我们回去用了4个小时,正差不多是吃饭的时候。问了问飞哥是不是要赶回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跟太子商量了下,直接就叫飞哥将我们送到菜市场买菜去了。回学校的时候顺带跑了趟刀疤家里,拉上了他回学校去做饭了。
做了个啤酒鸭,跟飞哥海阔天空的扯了一顿饭。虽然他年纪也不算大,不过高中后就参军,也是在部队里学的驾驶。之后转到地方上给太子他爸开车。算下来也是走南创北的跑了不少地方的人。跟我们扯起来也是颇风趣,一顿饭宾主尽欢。
送走飞哥,我们收拾了下碗筷。刀疤跟太子玩起了md。我呆一边翻书。忽然想起来,跟他们两个说:“是了,我们去看看梅姐怎么样?晚上有什么事不?”
刀疤首先答应了:“好啊,我还没见过她呢。出去跟人家说我是跟梅姐混的,可是却一次都没见过。还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太子懒洋洋的回答:“还真没什么事,咱们就去吧。喝喝东西,吃吃豆腐也成。”
于是入夜后,再次有三人早早的去酒吧了。
“燕姐,梅姐在不?”进了门,一眼就认出了吧台里的人是梅姐手下的一凤。
燕姐名字叫张燕,人打扮起来很漂亮。看到是我们进来了,冲我们甜甜一笑:“你们两个小鬼又来喝白酒吗?”
太子乐呵呵的往吧台边一坐:“不,我是来喝红酒的。”
“都一样,反正就是不给钱是吧。”
“燕姐,这么说就太伤我们心了。我们谁跟谁啊,说钱多不好。”我也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燕姐的笑容变了苦笑:“没你们嘴厉害,好了,好了。我来请你们。”
太子夸张的举起双手,把嘴撑成o字:“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别是盗啊,奸我倒还不在乎。”
燕姐放下一杯酒,顺手曲起手指冲太子脑袋上就敲了下:“小鬼,想什么呢。你有本钱么?”
我在一边瞧着热闹一边从太子面前将那杯酒拿过来:“看你该罚,就罚你没酒喝好了。”
“你们来了啊。不过就不罚酒了,罚你拖地。”梅姐的声音忽然出现了,“因为这酒嘛,可是有人要敬你们的哦。”
第二十四章
……没想到刘振邦少爷居然能长出来,而且连下一章都写出来了,看来尿道癌有望痊愈。
最近一段时间忙着给人找工作,估计过几天我也能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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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走过来握我们手的人是黄鹂。看他一脸灿烂的摸着太子的手,我心里打鼓:“这人别是好那口子事吧。虽然现在‘同性间纯纯的爱’这类话题还没有兴旺起来。但是断袖分桃也算是古代佳话了。”心里想想,眼里瞅着太子笑。笑得他边跟黄鹂打哈哈边一脸戒备的打量我。
“日后我也算是过来这边了,少不得跟你们多多聚聚。说来我也是托你们的提醒,回去合计了一番后跟老爷子们提了要在这边开拓生意的事情。结果就交给我办了。”黄鹂笑呵呵的脸上看来没包含多少别的东西,我们也就打着哈哈回着他话。虽然算来无非是大哥你独当一面了日后多带挈小弟,兄弟我有今日发达也靠各位帮忙,兄台骨骼精奇华盖有奇光当成就盖世奇功什么的。
看我们吹的高兴,梅姐索性让人关了门聚起人来闹。等我跟太子走出门的时候,已经快过9点了。
太子愤愤不平的咕哝:“***,叫了那么多姑娘过来,全趴那鸟儿上了,一个都没给大爷。”
我失笑:“你说什么?人家是看你还是小孩,不忍心毒害你。”
“滚,老子比你成熟。”话题一转,“话说回来,在这么个小地方他打算要做什么?”
“不是在这边吧,应该在省城那头。”
太子有点愕然:“那他说什么过来这边?”
“大概指的是从云南那边过来的吧。不过这个关我们什么事情呢。我们自己玩就好了。”
一脚踢开个挡路的空罐子,太子不满的说:“有什么可玩的呢?最近也没啥新游戏。”
“回去洗洗睡吧。我们从明天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了。”
走在前面的太子掉头回来盯着我,倒着往前走,边说:“您老今年贵庚啊?脑子烧坏了么?”
“滚,老子正青春年少。”抬起脚冲他踢去,理所当然的踢了个空,“只是啊,我们这几天基本没看过书没做过题吧。”
“这个当然,不过从前你也没怎么看过书没做过题吧。”
“虽然是没怎么,可是好歹是有看书有做题啊。”
太子嗤了一声,说:“好了,反正不过是些简单的玩意。我们简单看看就可以。”
“不,我不打算简单看看。我想要学下去。把往后的那些课程给突击掉。弄完这个,我们就有时间去玩想玩的东西了。”
“玩什么?”
我出奇不意的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玩你。”
“**,被我追上杀了你。”被拍一个踉跄,太子站稳后立刻迈开腿追了过来。不过想要追上先起步的我,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之后的几天,我们两人让班主任大跌眼镜的开始了好好学习的生活。虽然说我们平时也没什么摆大家眼前的大劣迹,但是偶尔逃逃课,早上迟个小到,下午忘记上最后一两堂自习课什么的也经常发生。不过看在有人打过招呼的份上,加上我们成绩也一直都爬过优良线。所以一直也没什么麻烦。渐渐的别人也习惯了,但是忽然间我们两人成为上课去做早,放学回最晚的人后,所有人都开始觉得不习惯起来。
虽然这也没什么,一直感觉跟班里的人没多少共同语言的。但是发展到了有人低头快步通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多多少少会让人有点想要晕倒。犯的着嘛,这!
不过说着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是实际上两人最后兴趣所向偏离我们的课本也是越来越远。太子喜欢上了哲学,带着我也在看。偶尔的会发发抱怨,在不良人士的带领下。好好学习的行动彻底破灭了啊。唯一可说是真正在好好学习的,也就只有黄晋这没刀疤的刀疤了。跟着我们混了个优良,让他老妈大乐了回。
然后,就是开会训话了。凭着总成绩全年级第一太子获得了100块。不由让我感叹这个学校真有钱,不知道收了多少赞助费。不过却也知道这个东西只有越来越高,越要越直白,从前家里多个人不过多张嘴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想一想,未来我们伟大祖国终于实现了人口负增长。这个择校费居功不小。
“噢耶,自由了。”太子一回到我们那蜗居就一头扑在了床上打滚。
我将书包往他身上一丢,向水龙头走去,这天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热。床上的太子惨叫一声,“你等着,你的祼照明天就可以一块一张贱卖了。”
“老子不过洗把脸而已。”擦了擦手,转头回来,顺手接下太子丢过来的书包丢一边,“我放假了去你家那玩几天吧。”
太子笑嘻嘻的说:“你想玩几天都可以,只要能让大爷我开心,大爷就帮你赎身。”
回手抽过去一巴掌,早有准备的太子立刻挡下了,抓着我手腕就要反扭。我们两人一起学的擒拿,自然不可能让他那么简单如愿。扑上去开始了很没品的近身扭打。总终到两人躺下了喘气他才有空问出了下一句话。
“我过几天让飞哥来接我们过去。不过,玩什么?我想你不会是没计划的吧?先说来听听。”
“这个……呼……我们最近这两月都没怎么去梅姐……那玩。”
“说话利索点,至于喘成这样嘛?”
“你丫刚对我用了锁喉……呼,我靠。也就去喝了点东西,梅姐也不跟我们说什么他们帮会里的事情。不过我从那些大姐们私下的谈话里听到她们有部分人要去省里了。”
“嗯?怎么?”
“大概那鸟人在省里把地方跟执照给跑下来了。”
“你是说我们去凑这个热闹?”太子坐起身来说,“不过,夜总会迪厅这类东西。玩来玩去也不过就这么个样而已。嗯,不过从前熟的店不好乱来。”
我嘿嘿一笑:“你毛都没长齐,就开始想这个?”
再接着说到:“一个新的势力开始在这里Сhā一脚,你说原来的人们会怎么想呢?”
“你是说去玩这个?”太子点点头,“看来是挺有趣的。”
“天啊,一公子爷竟然要参加帮会斗争。这道德真是败坏了。”
太子不爽的偷袭了我一爪子:“我要学坏也是你教的。”
太子爷说的话是很有分量的,第二天我们略微收拾收拾好后太子晚上打了电话。第二天一大早刚过10点的车就来了。我借着这个好好嘲笑了太子好威风,够**。太子倒开窍了,一句老爷子挂念我就把我的话给堵没了。
看到我们斗嘴,飞哥也没说啥,笑笑就把我们的行李给提了起来当先向外行去。
第二十五章
到了太子家里,竟然是一人都不在。不过想想也不觉奇怪,我们放假了,人家可没放。而且现在是雨季,领导们巡巡堤也是例行的工作。虽然记得很是有几年大水的,不过却也不大记得清楚是什么时候了,或许是当初就从没往心里去。
跟太子摸出还放在这里的超任搓了几局街霸,眨眨眼却也到了吃饭时间。他老头子一通电话回来,没说上几句太子就挂了电话,掉头跟我说:“老爷子说还有会要开,老姐作陪,你说我们怎么办?”
“平时没什么阿姨大妈的来做饭的么?”我放下手柄问。
“喂,这里是李家,不是卖喜儿的老杨干活的黄家。哪里有什么阿姨大妈来做饭。平时他们大都在食堂吃的,要不我们也过去?还是找人送点过来?”
看来现在第三产业发展还不是那么的兴旺嘛,不像几年后连个白领什么的都能请个小保姆来作饭打扫顺便闹点生活作风问题。
我站起身来:“算了,我们就自力更生一回吧。你翻翻冰箱里有什么,我动手对付点吃了吧。”
“好。”太子转身开冰箱。
随便下点面条做两碗面,两人面对面吃完一抹嘴。将碗往厨房一丢,就这么出门了。
夏夜的街道虽然炎热,不过托城市绿化的福却显得并不那么难过。而且因为有条河穿城而过,也带来了不少的凉意,风里夹着若有若无的腥味。也难怪,我们两人就在河堤护栏那盯着来来往往的姐姐们看。太子用很不优雅的姿势蹲在了堤上,脑袋随着清凉姑娘们转来转去,口中还不时的喃喃出一两句赞语。也不是我们太无聊,只是我们虽然是为了那只鸟儿来的,可是出门后却发现我们只知道跟他在这同一片天空下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个旮杂地儿里。
“你不是有很多姐姐喜欢的嘛,怎么做蹲街边看姑娘这么没品的事情。”我看着那巴儿狗一样的蹲姿忍着笑说。
太子斜了我一眼,说:“你笑啥呢?那边有那边的乐趣,这边自然也有这边的乐趣。遮遮掩掩中偶尔露那么一星半点,看起来回味无穷。”
“那你索性就去能脱光光的地方玩个痛快好了。”
“话不能这么说,那边的娱乐不在于看这个。而是一群人怎么奉承你。虽然说还有其他的,但是我却也玩不到,就不提了。”无视我忽然爆发的狂笑,太子继续说,“而这个光光只是看的乐趣呢,也就在街头了。你别笑,笑我舍易取难了?这就跟游园一个道理,那么点奖品其实屁都不是,我们还不是去玩了,拿到个糖乐的跟什么似的。其实也不一定就吃,但是拿到糖的过程很有趣。这里也是这样,看到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抓到那一个时机,碰到那一个角度。就跟你丫没事上体育课偷窥人家的南瓜内裤一样,你有什么立场来笑我?”
太子好玩乐,而且玩起来百无禁忌,绝对的有纨绔子弟风范。但是每次却都能说的头头是道,让人觉得他就算是杀人放火了都是为了研究人性本源一般的不落俗套。也因此让我特别喜爱跟他瞎扯。
“好了,打电话吧,我们也别在这里浪费青春了。”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
“电话?你有联系电话还糊弄我呆这鬼地方吃风拉屁了那么久。”
“我有电话还跑这里来吹江风干吗?只是我想起来了,我们没那小鸟的电话,不过我们有梅姐的电话而已。”
太子骂了声靠站起身来,开始翻电话本。问个号码也只是三两句话的工夫,再打多个电话也不过多花一次这工夫而已。
店面并不临街,而是在进入一条巷子内不深的地方。原来是一家饭店的,被黄鹂动用关系盘了下来。3层小楼,现在依旧还是处于改造阶段。楼下是一家迪厅,楼上我建议的就是做成卡拉ok包房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所建议的尽量完善房间的隔音以及在房间的门上加装观察窗这些竟然都照着做了。这么下来,装修花费多了一笔,不过整家店显得很正规干净。
在我们两人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黄鹂站在厅子里安排灯光与音响的摆放。
“黄鹂大哥,我们两小弟没地方混了。你收不收我们啊。”我打着哈哈走过去。
黄鹂转身看过来,笑了:“原来是你们两个小鬼,人小鬼大,我可不敢收。你们找你们梅姐去。”
太子东张西望的打量了四周:“什么时候开门?看样子差不多了嘛。”
黄鹂冲身边的一人交代了两句,迎向了我们:“快了,等个好日子就开门吧。我们上去坐坐。”
“还劳驾您这么个大忙人照顾我们两小孩,不敢当不敢当。”我拱手继续打哈哈。
黄鹂一笑:“也就看你们两个挺顺眼的,而且仔细看了也只觉得你们两个哪里是什么小孩啊。完全就是老人精。”
“谬赞,谬赞。”
太子在一边却是不耐了:“收起你那嘴脸吧,跟来我家那群人似的。你要再来我就踹你了。说重点,重点。”
“重点就是我们今天过来只是没事做跑来白吃白喝白玩的。”
黄鹂呵呵一笑:“那你们今天就吃个够喝个够玩个够好了。”
黄鹂说到了也就做到,在楼上的k房里给我们摆了桌夜宵。顺便也让我们试试机,不过我对于这个兴趣缺缺,太子也乐趣不大。三个大男人,嗯,算一个大男人带两个还不大的吧,唱了不到6曲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吃上了。
我想了想,问黄鹂:“老大啊,你看我们自己都没心情玩,等以后了你生意还怎么做啊。”
太子不爽的说:“卡拉ok包房里认真唱歌的人也不多吧,要唱的人多会在家里或者路边大排挡那随便玩点就好了。”
心里暗骂声靠,过了这几年后,谁还会窝家里自己玩。就算是目前,k房生意也不见得就是做不起来。
“老大啊,我们这里也太冷清了点吧。喊几个人来助兴下啊。梅姐那里那么多姐姐你喊来了是做什么用的啊?”
黄鹂呆了下:“这个,她们过来只是先过来帮个忙熟悉熟悉环境而已。等以后开了新店才有她们的事。”
我以手按额,喊一声买糕的向太子身上倒去。太子一肘子把我推开:“带来了姑娘又怎么样,看门上那么大个窟窿,玩个屁啊。”
“不过开了这么个窟窿,也正是说我们这里是正当经营了。那些老家伙们也说这么做好。在这里立足的第一步,做正经生意给人的把柄什么的也最少。这里临近市政,也没哪个大哥敢来这里站脚,正适合我们。就算这里亏了我们也能填起这窟窿。”黄鹂不急不慢的说。
我坐起身来:“拜托,两位。你们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我们这是要开门做生意的。这里不是‘火云’的第一个场子,而是‘云通’娱乐的第一家商店。也拜托你们不要老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姑娘不是只能用来操的。叫人来吧。”
“那好,我让人喊几个姐妹来。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黄鹂起身出去了。不一会转回来,身后跟来了四个姑娘。“好,看看你有什么要说的。”
“不是本地人?”几个人看起来都挺眼生的。
黄鹂点点头:“是,都是从我们那边带出来的。”
仔细打量了下。化装并不是很浓,可以说还算好,看来在梅姐那呆过不少日子。抽抽鼻子,气味也不冲鼻。不过还是太重了点。暗暗计较了下,问她们:“你们喜欢唱歌不?”
“喜欢。”
“很喜欢啊!”
“刚才黄鹂哥就是问我们想不想唱歌才喊我们来的嘛,当然喜欢了。”
我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停止了这唧唧喳喳的回答。
“好,现在就先听我说。”说完这话我停了停,看向黄鹂。黄鹂笑了笑,做了个你继续的手势。
我就继续说下去:“这个,你们的妆以后就上淡点吧。首先,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都可以放下了。以后大家就都是正经营生的了。等这里开业了后,你们就是这里的陪唱了。”
“那还不是一样么?”
“对啊,陪吃,陪玩,陪上床,多个陪唱也一样嘛。”
……
我用力揣了一脚桌子。立刻再次安静了,连带一旁的太子跟黄鹂都打了个激灵。
“老子现在就先说说陪唱的规矩。我不管你们下班后陪什么?但是陪唱就要有陪唱的规矩。最先一条,身体不得有过分接触。搂搂抱抱的勉强可以。再进一步的……”指了指门口那窗子,“看见那窟窿没?自己注意下收敛。”
转头又跟黄鹂说:“你做块牌子挂上,写着什么‘包房内禁止Se情交易’,‘讲文明讲礼貌’一类的。”
黄鹂似乎忍着笑的点了点头。
“但是,干坐着我们还能做什么嘛?”一人小声的问到。
“这个,反正还有几天。我就教教你们该做什么好了。到时候你们再来陪黄鹂哥唱几首。”我站起身,“今天也晚了,我们明天再过来玩。打包几样东西走。”
第二十六章
早晨的城市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模糊的氤氲中,朝雾炊烟合成一股让人感到安逸的气氛。不过这种安逸无疑是专属于那些无所事事的人们的。不幸我们就是这些人们之一,放了假的学生通常也都不会有太多的事情。目前我们的暑假作业也还发展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不过因为一天能赶完,所以两人都没做。
太子把手中的大碗放下,呼出一口长气感叹:“这一家的粉果然有料。你怎么找到的?”
“想知道路当然只有两种方法,一个是自己去走,一个就是开口问。我没可能把这里所有店都吃一次,但是我长着张嘴并不是只用来吃饭的。”
太子眼一眯:“你这话除了说自己还说谁?”
我瞥他一眼,边吃边说:“你不去接你老爹班还真可惜。拥有典型高瞻远瞩型政治家那种卓越的眼光。捕风捉影之技巧出神入化。”
“那么说我多心了?”
与太子对视30秒。
“嗯,你没错。我的确是在骂你是猪。”
太子瞬间爆起,我自然不可以坐以待毙,两人打闹着向鸟儿的店子而去。大半个月来我们两人三天两头的往那边走。每回就以调教的名义在黄鹂的地头上混吃混喝混玩,十来天的下来,两人也算是混了个混混的名声。各位姐姐妹妹,哦,只有姐姐没有妹妹,久而久之的也就混熟了来。太子年纪并不是很大,但是出来玩却很早,各地能有什么样的玩法虽然他未必全知道,但是南北主要能有多少种玩法他也略有了解了。打打闹闹的也就一点点的教给了这些姑娘们。对于这些混这口饭的人们,如何去察言观色怎么去欲擒故纵的也轮不到我们去教,也只是略微的将她们的那标准从18禁提到了15禁而已。
黄鹂跑完了相关的手续,拜过了一方土地后,也就是跑前跑后的给我们补充上各种玩法所需要的相关道具了。到了我们玩的够本的时候,告诉我们,可以择日开张了。这择日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来管,他们自己忙碌的张罗开来。对于这个热闹我们两人也并不打算去凑合。开业后我们也只偶尔的去了两回,看他们打理的也是颇为红火。玩玩闹闹的,我们的假期也过了一半了。跟黄鹂打个招呼,就与太子两人回了学校。然后开始在两天内把那一个月的作业给搞定,一个月的量,一个人做的话那可就是要废寝忘食了。不过好在有两个人,与太子分下量就开始了埋头干活。回外公家吃了几顿饭,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春节去太子家过就再次跟太子跑了。
又一个春节过去,在太子家里也颇显热闹,以饺子为主食毕竟在我们这里不大多见。尽管一个他家里人节过的是匆匆忙忙的,才过了初三就开始忙了起来,可是之后我们两人却也不见得会寂寞。跑黄鹂那大家搓了两顿,k了一晚上歌。场子发展的挺好,听黄鹂说生意挺好,开始考虑着是不是把楼下的舞厅给撤了。我们也就顺着势子好好的拍了他一通马屁。大家灌了一肚子啤酒各自回家。之后听到了一个让我们觉得颇意外的消息,这个地方我们两人占了两成的股。
天放亮的时候,我跟太子勾肩搭背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虽然没有醉的一塌糊涂,可是却也有点摇晃。太子大着舌头说:“你说,为什么那鸟儿要给我们算股份?”
我晃晃脑袋:“嗯,或许是看我们在这事里英明神武的提了许多建设性意见吧。”
“扯***蛋,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他是傻子或者是你本来是个傻子,说出去谁相信啊。”
“我也不信,不过话当然要这么说才比较好听嘛。你掉头回去问他看是不是这么个说法?”
太子推开我,跑一边树下干呕了半晌。抬起头来:“给我们这么两成股有啥好处?拉拢我们?那也不用这么做啊。退一步来说,两学生拉拢来有个什么好处?”
“确切来说,这两成股是给你的不是给我们的。说来是我沾了你的光而已。”
“给我?”太子眼神迷离了会,“我靠,原来是这么回事。”
“对嘛,就这么回事。本来正是在想找哪棵树的时候,却正好我们就这么凑了上去,那还不顺杆子爬那么不就是傻子了么。”
太子苦笑了下:“那么看来这事情还有点麻烦,家里那要怎么说?”
我一摊手:“这个就看你的了,我想你一定能搞定的。”
“这不就变着法子收钱嘛,想不到我也有给糖衣炮弹****的那么一天。”
“话也不要说那么绝嘛。大家都不过混口饭吃而已,说来都不容易。这个不过是打个预备而已。只是给土地爷上拄香,还没到权钱交易的份上。”
“妈的,老子只是不爽而已。”
“其实也不用不爽什么,既然给了我们份子,那么索性我们就白纸黑字的去吃下来。想上香不是,我们就去给他们当两尊大佛。顺便看看,靠这么营生我们能搞多少钱。”
太子眼神一变:“行,咱们就玩他这么一铺。家里老头我来搞定。”
太子如果想要去做一件事情,那么就很少有不成的。跟他老爸的交流可以说是在一个愉快,友好兼相互理解的环境下完成的,双方就待定问题都达成了一定共识。太子将那地方说成了是与朋友们合伙搞的一个生意。老头子也不傻,一听就听出了猫腻,不过耐不过太子那未来发展预测以及创业决心等等实的虚的一通侃,最后也就吩咐句,你们做什么注意下尺度就好,每个月跟我说一说。本来老头子出身也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红色贵族的,对于经商这一点并不会排斥。听儿子并没有什么被人牵着走的样子,也就放开了让他玩一玩了,只要自己能把一把关,也不怕落人什么把柄。一方面,那场子的名声也不差,算的上是一健康娱乐场所。老李家的小子,也是名声在外,也许真能做出什么来。临末了问了句,既然做这个,是不是就把学给转回这边来?太子摇摇头,不用了,反正剩下的课也不多。也就一年多了。再说这个管理什么的要我们时刻看着的也不太多,我们就边读书边做好了,等忙起来了再拜托老头子你帮忙吧。
解决了这边的,第二天我们就跑了另一公子家里。这人年纪跟我们相仿,不过比我们要大一点,目前已经上了高中了。姓林,跟太子是一起玩跆拳的。家里老头子是律师,老妈却是在工商的。对于我们的上门,他显得有些意外。
“阿正你怎么会想到来找我?”带我们进房间,开门见山的开了话。
太子先开始介绍我:“姓刘,叫振邦。”坐下了接着说,“阿邦你也知道这位是谁了。”
我伸出手去:“林公子,幸会。”
他轻握了下:“坐,也不用给我行这些虚礼了。叫我阿松就可以。要不跟阿正一样喊我声松哥就成。”
“那就叫你松哥了。”我顺着口叫了起来。
“行,你们跑来找我做什么?说吧,不是想要找我去练练吧?阿正你转出去后还有没用功?现在还能不能跟上我了?”
“松哥你最近是不是学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混了黑带?你这么说我一会就真要试试了。现在我可是实战派。”竖了大拇指指了指我,“这小子也是练的,你要不要也比划下?”
“哎,看来你是来踢场子的嘛。好,一会上我们会里去。”
“不忙,不忙,来说正事。”
“正事?”
“对,正事。我们给你送钱来了。”
“送什么钱?”
“那家火鸟k歌王知道不?”
“知道,我们都有去玩过,挺有趣。怎么了?”
“有兴趣在那做个兼职不?”
“兼职?”
太子就开始将我们的打算跟林松解说。其实也就是想要请他在火鸟,也就是黄鹂的场子,就任一个执行部经理这么一个职位。上班时间一般也就是晚上跟周末,爱去不去也随意。主要就是相当与我们的眼线了,代我们看一看店里的经营。学一学经营管理上的东西顺带着监督下有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到日后我们自己也能合伙做。暗地里没说出来的想法就是多拉一个人来参合,跟工商那方面也省许多麻烦。世事其实也就是这样,有了熟人好办事。即使是不贪赃枉法,公子哥们办起事来也比平头百姓们要顺利。因为什么?人家熟啊,一熟面孔摆在眼前,那就是信用。连远亲都不若近邻呢,何况说是那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蹦弹出来的人跟上司同事比。信用制度仍旧停留在原始阶段上的时候,这样的事也无可奈何。与其抱怨不如利用。
中午吃饭没在家里,林家老爹开了车带我们去了家涮羊肉馆子吃。借着这个机会咱们也就把事情跟他提了出来。虽然挺是惊讶,不过他也并不做多大反对,只是详细询问了各项情况。得益于火鸟目前还算好的名声。顺势,我们两人也就将他当做一免费的法律顾问,询问了目前的相关法律规定,同时也有请他介绍一个法律顾问的意思。林当家大手一挥,没问题,我就给你们打一回义务工好了。要你们真能做大了再照顾我手下那群小家伙。
第二十七章
愉快的迎接下半学年。自然每天的生活依旧的是扯皮聊天看闲书打游戏,不过开始要分神出来了解火鸟那边的事情了。基本上可以说是越来越步上正轨趋向红火,我跟太子的钱包也开始渐渐的鼓了起来,让刀疤也颇为羡慕。不过也就他一个人知道,平日间在学校我们也依旧属于是不合群的那类人。渐渐的在这边也出现了几家卡拉ok店,不过最后渐渐的也就变成了半卡拉ok半迪吧了。太子颇为奇怪,为什么我们那边能赚来钱这里却不可以。其实也很简单,在火鸟那,我们有一大批爱闹爱玩的公子爷撑着。而且从一开始就严把了一回尺度关,大家玩的只图个开心,名声好,自上而下的渐渐也就能推广到一般民众。但是小城市起步却难,只好从普通百姓开始,但是普通百姓中爱玩爱闹的却大都是出来混的,一旦跟这个挂钩了,自然就会受到排斥。
太子听了一半就明白了:“也就是说橘逾淮而北为枳的道理?”
“少跟我掰文。约莫也就是这样,说白了也就是消费习惯不同而已。”
“可惜了,看这么来钱,我还想也在这边弄一个呢。”
“怎么?嫌钱少了?”
“总不能嫌钱扎手是不?顺路可以带契下阿晋。”
正在一旁看小说的刀疤听到忙抬头:“谢太子爷,难得能想到我。”
我笑笑:“这好人倒让你给占去了。想做点啥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说来或许还真要麻烦阿晋点事。”
刀疤拍着胸口说:“行,大哥放话,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带眨眼的。”
“做啥?别老掉人胃口,爽快点一次说完了吧。”太子却不耐了。
“在省城那你看到有那做西点的店子吧,可以做那个。”
“做那个?能赚多少?”
“民以食为天,我外公家里卖包子一个月也能混个几千,我们总不能比这个差吧。何况这个多少也还算是个稀罕物。开在咱们学校附近,吃学生钱是最合适的了。顺带着开家图书出租。零花钱总该能赚到。”
“初期投入大概是多少?”
“一开始能有五万该够了。我跟你凑凑能有三万吧。”
“差不多,我们帐面上两万多能有吧。剩下的呢?我跟老妈打个招呼?也许能成。”
我跟太子两人占了火鸟2成股,虽然也没年底分红,可是每月却也有干吃的所谓工资。两人也就索性只用了一个折子,算的上是共产兄弟了。
“不用,我们凑够个三万就成,剩下的咱们找梅姐去。让她也出个三万,咱们来个五五分。”
“投进去六万,每个月能来多少钱?我可不想三年回本。”
我站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少来什么三年回本,包你三个月出栏好不?起来陪我去梅姐那。”
梅姐的酒吧现在换了个装潢,在白天也营业了,卖一些饭食什么的。看起来却是比从前明亮多了。
梅姐听了我们的计划,笑了笑:“人小鬼大,真不知道你们前世是不是钻钱眼里卡死的。要三万是不?我也不要你们还了,算我一半。”
我当即应允:“成,算梅姐你6成都可以。”
梅姐一笑:“我也不欺负你们,就大家一人一半好了。还要什么?”
太子竖起了大拇指:“梅姐英明。我们还要跟你要两个丫头,毕竟你这里的人乖巧。”
“好,我这里也有几个苦命丫头。你们给她们开多少?”梅姐答应了下来。
“700吧,做的好加红包。”
我补充着问了句:“她们从前做什么的?”
梅姐赏了我个爆栗:“小鬼想什么呢?一肚子坏心思。他哥哥在家里出事了,结果到这里来跟我的。”
“姐妹?”
看到这两姐妹我在心里暗赞了下好水灵的两姐姐,看来梅姐那还是出美女出的多。第一件事情就是带了两人去做衣服。每人做了三套工作服,从长裙,短裙,到长统袜跟发带,全手工制作。想买也没办法买,女仆套装即便是10年后也不是上街就能找到合适的。太子盯了试衣服的姐妹俩半天,回过头来对我说,你该去给梅姐的生意做个策划人。
阿晋的父母本来是在做小生意的,姐姐中专读的是会计,眼下快毕业了。我们也就顺势让她来店里做了个收银员,反正学校那边也没课。最后却是师傅找不到合意的。最后想凑合着找一个的时候却是梅姐给介绍来了个,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年纪不大,姓王,叫王立志。还带了个妹妹过来,结果索性也就一起请了。店面的事情最后也是梅姐给弄好了,在我们学校跟二中间,就路段而言很让我们满意。
我跟太子跑的却是执照的事。碰巧的是家里表姐是在工商做文职的,虽然并不是什么官长一类,不过却托她给说了个方便。被告知说下个月就可以弄好。巧的却是他们局长千斤过生日,喊王哥给做了个蛋糕,我们写了张卡送去。结果没几天执照就下来了,托了梅姐的名。
小生意也还算过的去,我让王哥将经营的重点多放在了小糕点上,方便学生零嘴。早上顺带卖卖三明治加咖啡。一是闹市,二是托了学生的福。头个月下来让太子骂了声,**。
“你小子不错嘛,这个利高的可以。”太子坐在床上边翻帐本边说。
“这个意料之中了。”我边在玩刚买到不久的太空战士6边跟太子说,“你不要忘记在省城那,比较热闹的路上一条街上就开了两家蛋糕店。这就说明这店的利大。而我们这里却还没开起来几家,那几家你吃过了也知道不怎么讨好加上也不是闹市区。我们也就凭着新口味,王哥的手也实在是好,我跟他说过要怎么做他都能做个有板有眼的。”
“两个月能收回本了。不过想不到这图书出租怎么也那么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