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利小而不为啊。看着一本书5毛到1块一天的很不起眼是不?可是这个都是纯利,一天那可是好几百人来来往往的。我们钱包自然就鼓了。”
“唉,可以数钱了。”太子丢开帐本躺倒在床,“就这么看着钱往上涨,你想个法子怎么样能露露脸?”
“钱财不露白,这是千古良训。”
“切~”太子对我比了个中指,“钱财不露白老子赚钱来做什么。数钱数到手抽筋么?”
“你可以打几个黄金顶针,十个手指头一个带两。”
太子比起了两根中指:“算了,老子攒点钱,放假了回省城那买地皮做地主去。听老爸说即将要划新开发区了。”
我转头看了他两眼,说:“行啊,你这提议有够可以的。买地皮去吧。跟你老爸打听下规划布局。抓几块临街地面。”
“我老姐就是干这个的,你说我们能弄到多少钱去搞这个?”
“如果过了今年,应该能搞到几十万吧。不过,我们不熟这个。要找人探探路啊。”
“我妈有做这个,我问她去。”
“成,我明天过店里坐坐去。你帮我请个假。”
店里两个小姑娘穿着短装女仆装,在店里走来走去,膝上三寸的短裙,与过膝的袜子正好接在一块,在走动弯腰中就能看到耀眼的白皙。手上拿着本书,眼里却是打量着她们忙来忙去。太子曾经嘀咕,怎么***不过看不到3分大腿能让老子兴奋得盯半天呢?我哈哈大笑,告诉他,这就是绝对领域的奥秘。太子瞥下嘴,我明白,跟你丫没事偷看人家南瓜底裤一个道理。人啊,就是犯贱。不贱就要少很多乐趣了。
虽然还要过一会才到放学的黄金时间,不过却也依旧能有逛街走多了的人过来买蛋糕。因为夏天到了,我也就让王哥多做了点水果蛋糕,同时调淡了奶油。很是受人喜欢。别的店想要仿制却也没王哥手艺好。不过让我惊异的却是,竟然那几家同行到现在都没这么做。不过想不明白却也懒的去想。
店外摇头晃脑的走进来几个小子。一个眼镜向我走了过来,拿出几本书来。我要来这里坐的话一般也就是兼任这么个借书的活计了。让王哥他妹嘉翎去后面帮忙。一看递过来的书,不错,有前途的小伙,《神雕后传》。略翻了翻,确认没有损毁,也就收钱,记录。将书收到桌子下,顺带拿了另一套来。
“这个看过了没?”
那小子翻了翻,淫笑了几声,收入书包。我也就省了退押金了,记录下来。这当口却忽然听到女仆小姑娘忽然尖叫了声。我抬头看去,小姑娘捂着裙子躲在一边。三个小子带一个姑娘围着桌子坐着,三个人带着一脸贱笑,那女人正半趴在一人怀里撒娇。
几人跟眼镜是一起进来的,我看了眼镜一眼:“跟你一起的?”
“不。”眼镜闪了闪,“他们是我们学校里的烂崽。”
“哦,你啥学校?”出来混的呀,就不知道是哪边的了。
“一中。”
还是校友,有趣。
我晃了过去。几人还在叫嚷着:“喂,我们的蛋糕呢。拿过来啊。”
我接过畏缩着的小姑娘手里的托盘,让她们把蛋糕放上自己送了过去。几人颇没趣的嘘了几声。一染了黄毛的分头指着地上一块摔坏了的蛋糕问:“这是她摔的,该不算我们的吧。”
我笑了笑点头:“是,不算。”
他又指了指自己裤子上的一块奶油问:“那这个呢?”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这里的人手脚不是很伶俐。阿雪,来帮客人擦一擦。”
眼里看着黄毛借这个机会又在小姑娘裙底揩了把油,我推开了阿雪:“这些也都算是小店请客了。”
黄毛搓了搓手,开心的笑着说:“不错不错,识做啊。好,以后我就罩你了。”
我弯了弯腰赔笑。
“以后一个月你就交2000上来就可以,不多吧。”
“不多,不多。”
以上辈子的经验而言,这才2000的确是不算什么多。上辈子收了那么多场子,终于今天也有人来收自己了。这个心情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第二十八章
店里几人都怒目看着这几人,连王家兄妹也站在厨房门口了。阿晋姐姐在安慰着阿雪。店外头也聚集了几人在看热闹。太子赫然也就是一个,满脸笑容的在打量着内里。
金毛看我态度不错,也就起身了:“好,就这样定了。看你也几懂事,以后有什么事就报……”
“不忙,不忙。这个好说,先坐先坐。”我打断了他的话让他继续坐着,“这个,先来算掉眼前这个再说以后的。盛惠500块。”
“什么?”金毛愣了下。
“哦,我换个直白点的说法,多谢惠顾,请付500。”
“什么?”金毛看来是字听明白了,意思却不明白。我也就继续的来给他解说:“这个蛋糕也就我请了,不要钱,刚才沾你身上的也擦干净了,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拍了拍他衣服说,无视那点还留着的湿痕。
“所以说,这个我们也就两清了。不过……”我回头指了指站一旁的小姑娘,“我们开店也不过就是做生意的。所以只要有钱就一切都好卖的。你刚摸了那两把,也不收太黑,一把250。谢谢惠顾,请先结了这个。”
金毛算是明白了:“**。她ρi股是镶金的还是镀银的,**了她也没500。”
他两小弟腾的就站了起来:“你耍我们啊!”
我一把抓住金毛衣头发跟衣领,扯过来一个膝撞,顺势加了个肘击,丢回了椅子上。他两跟班却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王师傅给硬压回了椅子上。
我扯着黄毛的头发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一点都没有在耍你们,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耍你们吗?一点都没有,我很认真,很认真!”
抓着他头发往桌子上用狠力开始磕,吼:“我***什么时候跟你在开玩笑。”
说完一句话也就砸了个四、五下,不过却看到这孩子脑门已经给蹭开了花了。抓起这倒霉孩子,细声细语的跟他讲道理:“买东西要看货色的知道不?自己买不买的起要看清楚标价的。我家里丫头金贵知道不?摸摸就要250。”
“***也就只有250才去摸。”大吼一声又揣了他一脚。
这回他也就躺地上了,捂着肚子喘半天告软:“老大,我认了,500就500,我拿给你。”
丢下500块钱,几人跑了开去。
太子看他们走远了才走了进来。对我上下看了两眼:“好嘛,你小子发疯起来也够可以的啊。”
我撇下嘴没接话,抓起那500块钱,递给小雪:“刚不好意思了。这个当你的赔偿。”
小雪有点哆嗦的接过钱。我看了看她:“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冰姐你陪她去。店里让阿绫顶着。”
王家小妹倒是爽快,哎了声就要去换衣服。不过阿雪倒是不了,低低声说了句不用了,还拿着那钱说这个也……
我挥挥手,你拿着吧。这玩意我也不好真的在帐本上记个店里女仆服务费收入。对刚走进来的太子打个招呼,一起出去走走。
太子却逍逍遥遥的走进来坐下,慢条斯理的说:“你急个什么劲,老子上了大半天的课让我喘口气先。小雪给我拿个青苹果乐园来,我吃点东西再出去逛。”
我一ρi股坐在他身边:“给我拿个蜜桃姐姐,吃完再走。”
“哎,就是嘛。先吃点东西,晚上吃饭还不定啥时候呢。”
王哥的蛋糕松软可口,而且略微冰过的奶油吃起来有冰淇淋的感觉,加上新鲜水果,的确是有流行起来的理由。想着如果不是太远,就可以倾销到火鸟去了。三口两口吃完了,跟太子厨房里兜了圈就出门去了。临走前王哥凑过来问:“我跟你们一起去走走?”
太子斜来一眼,反问:“不做生意了?你让几个女人呆这里忙?”
我摆摆手:“王哥你忙,我们去梅姐那坐坐先。”
看我们两人都拒绝了,他回头看看店里,还是留了下来:“那你们路上走好。”
这么一顿扯弄的气氛怪怪的,姑娘大姐们看我们出去的背影眼神都变了。当然,我脑后门没眼睛,都是猜的。也怪不得我胡思乱想,这氛围也就只能给我这感觉了。
“我们去哪?”太子出来后问。
“先回学校吧。”
“学校?”
“对啊,现在正是放学后的课外活动时间嘛。”
太子一把扯住迈步前进的我的衣领:“等等,等等,你把话说明白了来。别让我白抓了根钢管别腰带。”
“你什么时候变笨了啊,我哪知道我们要去踩谁的场子啊。自然是回学校找人问了。”
“问?你知道问谁?”
“没你智商高,但笨办法总会吧。”
的确是笨办法,我不过就是跑回学校,看谁还呆在学校的就随便的抓一个来问,你知不知道这里谁罩的啊。那些脸色发青说不知道的就一把推开,抓了几个后终于抓到了个明白人。那精瘦小子一脸不爽的拍开了我的手:“你谁啊?下山虎是我老大。”
我反手一个耳光抽过去,小子不服想还手的时候一脚伸在了他小腿上,看他冷汗直冒的躺地上,知道他的脚大概有了点小问题,不过看没有什么奇怪的扭曲角度,看来没断。
边上五、六个小子想动手,却被太子瞬间放倒了两个。太子打人是从来没有什么忌讳的,下巴上一个勾拳足够让人躺倒在地了,而面门上的直击不仅能把人打的两眼冒星星,视觉上的鲜艳效果也很震撼。小孩子打架,气势一旦被人所凌驾,那么就已经可以说是胜负已分了。
我蹲下身子,抓住差不多缓过劲来的小子领子:“你老大在什么地方?”
用不着什么严刑逼供,其实即使我们不问这么句,他也是要去找的。既然问起了,他也就不会不答。在我们跟着一瘸一拐的精瘦小子去到学校后一空闲平房的时候,正看到一壮实的家伙跟着在蛋糕店里被打的金毛后面走出来。7、8个人手里正气势汹汹的出门,看到我们当面走来,几人愣了下。他们愣我们却没愣,虽然没商量过什么行动计划。但是先下手为强这句话从来都是太子的行动法则,借着距离冲过去就是一个漂亮的飞踢。这种冲击力大,破绽也与之成正比的招数被他用在了领头的金毛身上。正发愣的金毛被一脚踢飞,倒在后面三人身上。
流氓打架的真谛是什么呢?不是精妙招数也不是什么战术策略,大家都很明白的就是比狠比凶,大家斗一个气势。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太子动手从来就是不要命的,不过他不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单纯的就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别人出手是想着要把目标****在地,打到服软。他却在一开始就以第一时间终止对方的抵抗作为目标。毕竟,街头打架累积下来的经验与从军营中学来的格斗经验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而且以太子的家世而言,放倒这么几个小混混实在是不算什么大事,搞大了也不过就是拍拍ρi股走人而已。所以无论是从实力还是心理来说,他都属于是一个危险人物。
所以,一个照面下。对方已经倒下了三人,飞踢****的金毛直接就晕了,众人发愣中又有一人被他撂到,一人反应比较快想要还手,却被太子一把抓住手腕,一扯一扭下他就托着那只手开始在地上打滚了。太子没有停留的冲过人堆,转身间顺手把后腰上那铁棍子抽了出来。
借着大家眼光被太子给吸引,我跟了上去。虽然那领头的人看起来比我们都要壮实一点,我也是根据这点判断他或许是那下山虎。虽然他比我高了一个头,不过我想如果是一对一的话,我能****他,毕竟我跟太子都经历过更好的训练,而且我有比他更丰富的经验。至少我就不会在眼前还有一个敌人的情况下扭头去看身后的太子。逼近身,侧步闪开匆忙的一拳,抓住手腕一扭,再略微轻巧的在他的关节一捏。轻松的就瓦解了他的抵抗。手一翻,一把匕首就抵在了他的下颌上。
“大哥,你,你狠。算我们有眼无珠。”虽然脸白了白,不过却还没有吓到尿裤子这样的事发生。在刀刃下还能说出有条理的话,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
太子将棍子搭在肩膀上踱过来,不满的看着我:“不是吧,你动刀子。”
我拉着变小猫的老虎退开几步,开玩笑了,不速战速决随便你玩,等大家都断胳膊少腿的躺一地了让谁来擦ρi股。
“听人说,你是一中的老大?跟着谁混的?”
他皱了皱眉,想点头,却又有点迟疑:“我们,我们也不过是被二中那些人踩着不爽才带着这些兄弟出头的。”
我微微一笑:“那么,你们以后跟我混吧。”
第二十九章
前几天晚上的对话。
周行文:“这,这是什么?”
刘振邦:“更新啊。”
周:“我靠,你知道你多久没更新了?”
刘:“知道……”
周:“你这叫年刊么?”
刘:“……其实只要努力搓搓,我总能射出来点儿……”
周:“……”
刘:“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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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清早的在看什么?”一大早来到学校,看到太子一个人坐在位子上翻着书。
“教父。”
“哈?”
太子把书合上,向我秀了下封面:“《教父》。”
“噢,你看这个做什么?”我放下了书包,“噢,你还搞到了碟。我不否认这是一部经典的作品,但是我觉得在这个时候看这个似乎不那么适合。”
“适合?你说什么呢,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下你到底在说什么吗?”太子埋头在书里跟我搭话。
“哦,这,这个,虽然我们是成为了这学校的老大了。而且边上那两条街都是我们在看的了。不过这些,还不至于到研究教父文化的程度吧。实际上,这些事情你我也都根本不在管,是不?”
事实上,这里管着地头的是梅姐的人,我们两人虽然成为了名义上的老大,可是其下的事情却都是梅姐给我们找来的人在打理着。我们两人依旧是过着那逍遥的自由人日子。
太子从书后面露出半张脸:“你在想什么呢,看这个我们要学的不是怎么去做个教父。而是怎么看起来像个教父。现在不管怎么说,名义上我们是他们的头了。但是如果成为一个流氓,那将是我难以忍受的事情。起码我们要有绅士风度。”
“教父那也是流氓。”
太子翻个白眼继续看书去了。我坐下了也翻出点闲书来看。不过虽然眼睛里盯着书来瞧但是心里却难免翻腾。绕呀绕呀的又开始混江湖了啊,浩南哥的电影还没拍吧。但是怎么这里的氛围就已经那么的相象了呢。
“哎,你真的想要当教父吗?”
“说什么胡话呢。”太子赏我一个白眼,“我要真当教父,我老妈不打断我腿才怪。”
“那你还要玩?”
“玩一玩无所谓。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就是没有哥哥姐姐们懂事的家伙了。年少轻狂能解释许多的东西,但也并不见得说我能永远凭借这个来自由安排我的人生。总有一天我要走他们给我安排好的路。”
“我本来以为你是以这样的行为来抗争命运呢。高估你了。”
“滚,你y说从前就在肚子里腹诽我还比较有说服力。”
虽然这话说的很实在也很正确。但是偶然间想起许多年后那些新新少年们所看的大部分影视作品的主题,却依旧让我问出一个无意义的问题。
“但说实在的,你从来没想过什么走自己的路一类的事情吗?”
“你知道什么样的路是你要走的吗?”
太子的反问让我无言,什么样的路是我要走的呢?出人头地,成为人上人?太虚了,何况这个似乎是教父流的理想。赚大钱,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食物,上最好的女人?嗯,要达成这个目标似乎不是光钱能解决的,就我的可怜认知来说,能这么做的非黑则白。那么,当官?有太子在我也并非算是出头无路,但是如此的话我问他的问题就成为了无意义。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成为伟大的科学家?我当真会这么想吗,光想都让人难以相信。那么的话,修真飞升?妈的,换我被太子问傻了吗?
“所以说,你问的问题都是扯淡。”太子看着哑口无言的我说,“你说,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是在做什么?”
“让生活变得有趣一点。”
“看来我还没必要考虑现在跟你绝交。”
我一巴掌拍了太子一个踉跄:“你y没半点义气。”
“靠,少动手动脚。我要现在拍着胸脯跟你大讲义气如何如何的。估计在想绝交的人是你。”
我拍着胸脯,嗵嗵的气势如虹的说:“你就猜错了,我胸怀大义,义字当头,为朋友两肋Сhā刀……”
太子骂了一句国骂一腿飞踢打断了我的豪言壮语:“滚,少在我面前恶心。有种你别躲。”
“原来你是在命运前低下自己头颅的弱者。我该考虑跟你划清界限了。”我边闪避边不停口的从精神上反击。
出乎意料的,太子却停下了手。有点落寞的说:“说起来,你相信命运吗?阿邦。”
我愕然停步,与太子并列走在了一起:“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相信命运吗?”
太子却并没有做什么解释,反而是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相信?不相信?我的命运是什么?死在那一段冰冷的河边?但是我知道,如果没算那么后的话,已经看的见的部分的话。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那么回答就很简单了,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为什么我回到现在了呢?这是否命运呢?这么的话我却又回答不出来了。虽然“过去”已经有了改变了,但是我却知道,我并没有获得什么时空旅行的能力,在这一世里的过去我没什么办法去影响。在这一世里的命运呢?我可以令之不会再回到那一条小河边,但谁知道我的命运在这里是要再次回到那一点上呢?这种如鸡跟蛋一样的死循环,谁知道答案啊!
“老子连命运都不知道,鬼才知道信不信啊。”心有所想,就直接在口中回答了。
太子盯着我左右看个不停,在我心中渐渐发毛的时候,他才开口:“不错,听到点有趣的回答。”
“什么叫有趣的回答。难道你拿这个问题问过很多人?”
太子竟然点了点头。
“你白痴啊你?”
对于我的恶意话语太子却没做什么反击,他接着说了下去:“我问过我父母,哥哥姐姐,同学,老师,一起玩的家伙。在那一段日子里。”
“那一段日子里?”
“我对命运感兴趣的日子里。”
我点点头,就我对太子的理解,他如果要脱线起来,是的确做的出这种事情的。
“不过得到的答案你应该也能预料的到吧。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答案是属于什么人的你想也应该知道。也有知命认命的,当然了,是一些老头子。之外还有神秘论的,有几个整天搞占卜的女生持这论调。”
“还有别的吗?”
“还有什么别的?”
“比如说河流说,命运是一条长河,人们是其中的鱼,偶尔跳出来看到……”
“打住,这些都是神秘论。”
“你的分类真够糙的。最后你的答案是什么?知命认命了吗?”
“不,最后我没搞清楚。就算了。”
嗯,就我对太子的认知来说,这也是很符合他风格的举动。
“那怎么会对家里的安排那么认命?”
“认什么命啊。不用付出什么大的努力,就有房子住;有衣服穿;有饭吃,还比一般人的好;有姑娘上,应该也是比一般人的好……”瞥我一眼接着说,“你说,这样的生活你愿不愿意过?”
“妈的,********蛀虫。”
“你愿不愿意过?”
“我会坚决****你。”
“真心话?”
“然后替代你。”
“真心话。”
跟太子没营养的对话在生活中是不断重复,时常发生的。不过我们彼此都很陶醉。无聊生活中多多少少算是一个不错的调剂。偶然的时候还会想,如果以后这人地位很高很高,然后临退休了之后会不会也出一个《李正行语录》什么的?然后,我们这些听着很玄奥,看着很臭屁的话会不会被他在另一个历史时期,另一个地点上说出来之后被收录呢?到了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就可以感叹一下,命运真是奇妙啊。或者,命运这个东西就是为此而创造的。决定一切的,其实都不过是我们眼前所能看到的那么一点点而已。
也许,哪一天我也能很牛b了。然后哪个傻Ъ的如太子一样的青年来问我,命运是什么的时候。我可以很装b的告诉他——命运,就是一段木头。而我们,就是蛀虫……
第三十章
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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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这里的环境也在渐渐的变化。跑沿海的人越来越多起来,发财回乡的人也慢慢多起来。随着有钱人多起来,梅姐也将自己的酒吧重新装修整理了一遍,成为了一家真正的酒吧。我与太子也时常的过去消遣,虽然是两未成年人,但是却肆意的去享受各种酒精饮料。与酒保混的熟悉后也不时的向他学习一些简单的调酒方法。从此我们俩就更自由了,无论是开业还是已经打佯,都不影响我们的享受。
“你们两人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学习怎么办?”
我嘻笑着脸将眼前的酒杯推向梅姐:“混酒吧的坏孩子哪里还管什么学习。试试太子的蓝色夏威仪。”
梅姐轻抿了一口,丢出了三扎人民币。
“调杯酒就有钱收?”
“黄莺给你们的。”
我嘻嘻一笑,将钱丢给了太子。太子向我一挑眉,我还他一个笑脸。他沉默着将钱摞在一起,推回了梅姐面前。
梅姐眉头皱了皱:“什么意思?”
“手短,水深。”
“你就那么有自信?”
“如果不是我们再收回来也不迟,哎哟。”
“哎哟,话是他说的为什么也打我。”太子很不满的抗议。
梅姐收回手:“怕了你们两个了,不过钱估计你们也没什么机会收回去了。”
说完话,梅姐站起身,留下我们两个人离开了。我与太子对视了一眼,我耸了耸肩,拿起面前的酒杯。太子双手一摊,低头将注意力转向了手中的酒。
“终于还是这样子了,真够讨厌的。”
“忍不住抱怨了吗?”
“也许我们不应该玩的太大了。目标大了,破事才多。这个其实才是树大招风的这话的真正含义。”
我忍不住笑了:“呵呵,你y语文考试还想合格吗?”
“你不是说坏孩子不用考虑学习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样?转学吗?”
“看他们怎么想了。”
我放下已经空空如也的酒杯,开始屈起手指轻轻的敲打桌面。
“你这想法一点也不英雄。”
“滚。我不过就想玩玩而已。英雄是什么狗屁,我只想当社会主义好青年。”
“你现在这个行为算什么三好生?何况你这年纪……”
“所以才说是好青年,现在少年先不急。”
“英雄还是好的。”
“嗯,我也喜欢英雄。”
“那你怎么不做英雄?”
太子没有马上回答,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问:“你是不是男人?”
“是。”
“喜不喜欢女人?”
“废话。”
“那你要不要成为女人?”
“靠。”
我们如常的上课,旷课,逛街,打机……偶尔就回那小蛋糕店里坐坐,吃点东西,翻会小说,看会小姑娘。不过再没有什么不长眼的憋三撞上门来了,日子过的和平而又无聊。太子无聊之下开始从图书馆借书看。我却是拿着一封信在玩。
“快要考试了。”
“嗯。”
“考试完就要放假了。”
“嗯。”
“放假了我们就不用上学了。”
太子将眼光从书上抬起来:“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有人请我们过去玩。”我手一动,将信封弹向他。信封打着旋撞在太子头上又掉在了他手上的书上。
太子骂了一声靠才拿起了信封,也没看,直接丢在了桌子上。
“不用看我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你不看绝对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找我们再谈谈捞个什么人的事情么?”
我拿过信封,将信纸拿出来,开始念出来:“亲爱的李正行,我一直都很犹豫,是不是要把我的心情向你……”
太子一把扯过了信。
“我靠,你y偷看我的私人信件。”
“哥们关心你。”
太子将信纸几把撕开,跟信封团成一团顺手一丢。纸团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落入纸篓。
“说正事。去,还是不去。”
“试都没考,我还没开始考虑这个。”
“我不喜欢将事情留到不得不解决的时候再去解决。”
“那您老慢慢想,我就回家吃饭了。”
说是回家吃饭,自然是回到了大舅那。简单的吃了个家常饭,打算离开的时候意外的被大舅留了下来。
“阿邦,过来。你妈跟我说,打算让你转学。”
“转学?”我一愕。
“嗯,他们在广东那买了一套房子,也稳定下来了。打算接你过去。让我问问你的意思,愿意不愿意。”
“去就去吧。”说不去的话,估计就该是来一场劝诱行动了吧。索性光棍点。
“哦,那这个学期完结后就转学去吧。”大舅长吐一口气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怎么觉得他似乎带着点遗憾的样子。
回到学校那小平房,天还没黑。黄晋在门外一板一眼的在打太子教他的军体拳。我跟他打声招呼就进屋了。太子在玩游戏。
“最终幻想6?你从哪里搞到的?”我看了一眼屏幕忽然被吓了一跳。
“大哥最近他跟鬼子谈生意,我就托他给留意了一下。有什么新的好游戏就给我寄一份。不过这个大家都喊太空战士你怎么用最终幻想。”
“老子又不是不识字。”
我在他边上坐了下来,顺手拣本游戏书,边看书边看屏幕的看他用手柄折腾小人。
“我下学期回京。”
“嗯。”
“你就这点反应?”
“我东进你北上,都是为革命需要。”
“东进?”
“下学期转去父母身边了。不过我可不是你,不是夹着尾巴逃跑的。”
“少扯,我又是逃的么?黄莺那么点小事还不至于让我惊慌失措。是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了我,一个心血来潮,让我到他身边去读书。靠。”
“什么?”我惊讶的坐直了身子。
“至于那么惊讶吗?”
惊讶,当然惊讶。这可是我所预料之外的发展。尽管过了那么多年,早就没有了历史是不能改变的这种想法。但是一直都认为,只要我的活动未波及到的地方就一定会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但是一直都不认为,我有做过什么事情,让影响跑那么远。太子自己要走不算什么大事,但是为什么忽然他外公要将他叫回身边?
“算了,你别管我。我去躺会。”
太子一脸古怪的看着我穿着鞋子爬上床抓被子,然后发现不对再脱鞋丢到了地上,躺下来捂上了脑袋。
“你今天回家吃饭吃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吗?”
“别管我,我要仔细的思考人生。”
从被子里比出了一根中指回答。不管外面是否有用中指来回答我,开始反省最近所做过的事情来。
从梦里惊起,忽然察觉竟然出了一身汗。随手抓过枕巾抹了几把,连内衣一同丢到了盆里。在缸里提了一桶水兜头冲下去,冰凉的感觉刺激着神经,渐渐的让人冷静了下来。到底梦到什么了?似乎想不起来了,但是也有好长时间再没有这样忽然从梦中惊醒了。
没有跟太子提,我换了套衣服就直接出门了。虽然还比较早,可是在出城的路上已经可以截到车去省城了。于是,当黄莺打着哈欠从办公室的休息室往外走的时候。我正在他的桌子上吃午饭。
“你,你怎么在这里?”
“叉烧饭,要吃么?”我买了好几份,都堆在他办公桌上。
“你出现的很失惊无神啊。”
“要赶我走?”
黄莺干抹了把脸:“正好,我先洗把脸去。就是太正好了,才让人觉得惊悚,你是鬼么?”
“你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留一份给我。”
“我说,你买了几份?”
洗涑归来的黄莺看着他桌面上的空饭盒跟还没空的饭盒问我。
“五份。”
“你吃得就剩一份?”
“你不是说留一份给你么?”
“你小子那是什么肚子?”
“少爷我正发育,叔叔你嫉妒吗?哎哟!”
黄莺走过来曲指扣了我脑袋一下,拿起饭扒拉起来。
“!@#$%^&*……*—*#$%”
“你口里塞了饭我耳朵又没塞,做不到同步解密。”
“咳……咳……你一会跟我去见个人。”
“哦。”
我点了个头,开始翻黄莺办公室的书架。虽然说是出来混的,但是大学毕业就是大学毕业。三个书架堆到屋顶的藏书。难能可贵的,似乎全是货真价实的。随便抽了半书架一本白纸无字的样板书都没有。
黄莺看我管抽不管放的,看不下眼了:“你要翻什么啊?我找来来给你。”
“我听说,爱因斯坦喜欢拿美刀当书签。我看看你有没这好习惯。”
黄莺无力的在我身后叹了口气说:“我说,小祖宗您能不能就别消遣我了。不好奇我想让你见什么人吗?”
“皇帝不急太监急。”
“急,急你mb,你丫才是太监。多久没更新了。”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啥。”
第三十一章
**!我对刘振邦的某部分刮目相看了!居然又射了少许……
好吧,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健康快乐,少碰见点太监……
——————————————————————————————
“老爷子好精神。”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挺直身子双手扶膝。整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想一想,似乎我很多年没在谁面前这么坐过了。
“嗯,很精神的小子。”
坐在我邻坐的老爷子用跟我相仿佛的语气说到。他也是腰板笔直,双手扶膝,但是比起我来,却自然得理所当然,仿佛他从来就应该这么坐的样子。从他的举止、语气、以及若干的传言。我心下知道,他的确就是应该这么样坐。当过几年兵,凭借杀人杀出条条来的人的确就应该这么坐。
“黄家小雀儿跟我们说过你们几次。你们跟他很谈的来啊。不少地方都指点了他。”
看我沉默不说话,老爷子就主动张嘴了。
我马上谦虚:“不,不,是黄莺照顾我们而已。”
“今次看看这个你能不能也指点指点我了。”
心中暗暗挨着问候了我认识的不认识的跟对面老家伙有关系的没关系的女性一遍。刚想接着谦虚,不过看老头那麻将脸,自己叹了口气。哎,何必那么麻烦呢。既然他胜券在握那么我们就顺着拍个马屁好了,反正我巴巴赶来不就是不想麻烦么。
“您老英明。”我舒展了下手脚,将身子埋入了沙发中,“说指点就太抬举我了。我不过就只是能瞎扯几句话罢了。”
“说。”言简意赅。
“老爷子本事通天,捞个人根本就不用走阿正那吧。这条路肯定不通的。”
“我知道。但不用通,到你们这里就是终点了。”
看到我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答案,老头又继续说到:“我手下一个愣子一时冲动打了人家,就被带了去。”
我真正傻眼了,老头似乎很满意我的微妙表情变化,我竟然看到他点了下头才继续说下去。
“本来关几天就该放出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被那大队给盯住了,说他有黑帮背景,要调查。”
我撇了撇嘴:“就这样?”
“你听我说。这大队一没靠山,二不图钱,不吃喝不收礼。滴酒不粘,平日也就抽两口烟,自己卷的。查我那愣子完全是因为……”
“好了,好了,反正就是因为有人动了心思,就找了一油盐不进的家伙去整治你是不?”
“不是我,是……”
我手一摆,不屑的说:“不是整你整那人做什么,跟他有杀父夺妻之仇?”
“嗯,这么看来……”
“当务之急,是要看是什么样的人在搞鬼。敌暗我明的是兵家忌讳。”
“小雀儿。”
“是。”黄莺立刻起身出去了。
老头转过头来看了看我:“老了,竟然都要让小辈来提醒了。”
我耸耸肩:“我不过是旁观者清而已。”
“是,我们一下子都大乱了。那么站在你的立场上,你要怎么做呢?”
我沉默了一下,说:“如果对那大队的情报准确的话,现在最安全的就是进去的那人了。反正打个架重伤了最多也不过几年,找个律师把官司拖起来就可以。反而是你们危险,不收拢下人的话怕被人抓到机会。搞起个什么事情来整个反黑行动的话,最活跃的当然就最倒霉。”
老头子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
“目前情况,以守为攻最好。黄莺在这里开的局不错,就把人手全集中在他那头就好了。发展经济绝对是全中国目前的热点。另外,希望工程搞了好几年了。你们劲头如何?”
“我们都有匿名捐献过几次的。”
“匿名?匿名做什么?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要积极的去宣传。你不如以你的名义来捐几幢楼给这里的学校。”
老爷子沉默着思考我的话。我也并不期待他能马上理解我的话,这种事情在之后有太多的范例。黑社会从来都是一件高技巧的活。斗狠比勇就能出头不过是在社会形态转换中的初步阶段的短暂现象而已,好比那些带上几包轻工业品就能国际贸易的倒爷热一般,凭一股子热血就能创出条路。在之后,比的不过就是谁的根扎的更深一些,谁更能保护自己了。
“老爷子,你们忙你们的。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难得来一次,我出去玩玩。”
告辞出来,忽然觉得自己很想去喝点东西。直接下到了楼下,找个人问来酒柜钥匙。自己调起了些口感柔和的软饮料。正在自娱自乐的时候,身边忽然坐下来了个人。
“随便给我来个你拿手的。”
掉头看了看,是黄莺。我装了半杯冰块,倒了杯白兰地给他。
“这个就是你拿手的?”
我点点头:“嗯,最拿手的。从来没失败过。”
黄莺拿着杯子晃了晃,似乎想摆个什么表情但是却找不到的样子,肌肉抽动了几轮还是放弃了。举起杯子灌了口。
“你看这里如何?”
“真冷清。”
“废话,现在大清早的。”
“晚上我又没见过。不过说来,你这里有没啥一掷千金的项目?”
“一掷千金?比如说什么天价深海大龙虾,什么全场特别个唱专场的。”
“这些都是什么?有什么赚头?”
“比如十八万一个大龙虾,几十万给人家安排个什么专场一类的。”
黄莺瞪大了眼:“这样去哪找冤大头来买?”
“没人买我们自己买啊。”
“那有什么赚头……”
看黄莺还在迷惑。我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打开龙头冲了冲,拿布抹干净放在了他面前。黄莺忽然眼睛一亮。
“等老爷子们有闲钱我就安排个。”
“呵呵,有钱了先别忙花。办个学校吧。”
“学校?似乎不大好赚啊。”
“私人办学,十个九亏。”这年份也就这样了,私人办学的春天还刚开始,没到收获的时候呢。
“那有什么意义?”
“搞个全军事化管理的学校,你们弄点退伍的教官来。说专业对口绝对没问题。文化课方面,就去挖那些退休教师吧,再配点学校刚出来的青头就足够了。然后投个几千万进去搞硬件。”
“烧钱玩么?”
“学费方面,就按国际标准来吧。说到国际,别忘个搞点外教。英语外也多开个别的日语法语一类的课程。”
“那样的话价格不便宜啊?”
“有钱人渐渐多了,这个不怕。而且你们也不急等靠这个赚钱吧。”
“虽然这样,但是钱这么烧有什么意义?”
“两类学生减免学费。一类是成绩特别好的,好到飞起那种。一类嘛,人民公仆子女。”
黄莺眼睛亮了亮:“你是说,那些太子们……”
“减也不用减他们太多,比普通的学校还是贵点就好。把好那个槛,只让一定级别以上的能负担就最合适。但成绩特别好的那些就全免了吧,再准备点奖学金。”
“我找人商量商量看看。”
“地点方面,就选东郊那边吧,一气买下千亩都不会太贵。”
“为什么?”
“军事化管理反正也不怎么出入。那些家伙反正有车,那么点距离不在话下。再准备几辆校巴就ok了。”
“好,我马上准备。”
“那么就这样了,我回去了。太子估计正奇怪我怎么消失了呢。”
“找人送送你?”
“最好。”
告别了黄莺,他安排了个人开车送我回去。一吉普硬是在国家二级路上花三个小时跑别人四小时的路赶在下午放学前送了我到学校。撑着身子下了车,感觉全身上下不得意,琢磨了下,也不打算去教室了,偷偷爬回宿舍好了。一进门却看到太子正开着电视看教父。一头趴在了床上。
“你今天旷课?”
“请假了。”
“请假回来看vcd?什么时候我们学校老师那么开明了?”
“你感冒发烧三十九度半,我这不请假回来照顾你嘛。”
“你扯什么胡话。”
“你最好做个准备,前面几节课我陪你去看医生了。班头说一会过来看你。”
“……”
太子看我没吱声,回头看了眼。
“你一大清早搞什么去了,怎么那么个德行回来?这脸,不用准备都不怕班头查。”
“别提了。”我脸色苍白一脸不爽,“巴巴的赶去做了回傻子。让我睡一觉再给你说。”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头偏西,太子已经不再看vcd而改了玩游戏。听我有了动静回头一看说:“班头中午看过你,你那样子顺利过关。说了一大堆没营养的话后回去了。”
“人家好歹是爱生如子,你这语气太也大不敬。”
“等你丫不再话都不留一个就旷课的时候再来说这个吧。说吧,干嘛去了。完了吃饭去。”
我简略的将早上的事情给太子讲了一遍,太子愣是拉来腮帮子笑了一回。
“就你这小样还去跟人家斗?如果不是手眼通天哪里能捞过界啊。我就知道那堆钱给的不明白。”
“知道不说?”
“不明白说个屁。我哪里能猜到这些家伙在想什么。”
“原来你也未够班啊。”
“算了,吃饭。吃饱了再跟你废。”
过了两天,黄莺打了个电话来。跟我们说事情已经开始拖下去了,但是怎么捞人还有点麻烦。问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样的事情早已经超出了我经验的范围。不过借着些黑道电影的光。随口说让他弄个保外就医看看。要不索性签个内应卧底类的文件就算了。人家铁面无私、油盐不进,我们没办法让他成为自己人,那么就光棍点,我们成为他自己人算了。至于怎么做,这点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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