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卫宫家的走廊间,A
che
和卫宫士郎一脸愁容的坐在门口。
“唔——!”
屋内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压抑声。阿尔托莉雅**着全身躺在床上,她纯洁神圣的身躯上布满了诅咒,一条条密集的红色线条从她的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最后在丹田的位置汇聚成了一道魔法纹。
一旁的远坂正在努力使用自己的魔法石替阿尔托莉雅阻挡着诅咒的入侵。可是,不知道究竟是远坂的技术有限,还是因为这古老的神话时代的诅咒太过强悍,远坂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压制住诅咒的蔓延却无法根除。
“唔啊啊——!唔啊——!!”
阿尔托莉雅全身的肌肉紧紧绷起,洁白的牙齿用力咬着嘴唇来压抑着喉咙间差点发出的**声。因为太过痛苦了,让阿尔托莉雅的脸色看起来非常惨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双手也死死攥住已经被撕破的床单。
“忍耐着点sa
!就快好了!真是难以置信究竟是那个混蛋给你下了这种诅咒!简直是个超级大混蛋啊!!”
远坂心急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加大了对阿尔托莉雅的魔力输出将庞大的魔力聚集到丹田的位置然后加以封印。但出乎预料的是诅咒的生命力非常顽强,就算是在有魔法石的辅助下远坂也几乎耗尽了全部的魔力才堪堪封印住。
“啊!!!”
忽然间一声悲鸣,寄存在阿尔托莉雅体内诅咒的魔力根源被尽数封印,但是相对的魔力反噬也让宿主遭遇了犹如百虫噬心的极大痛苦。好在这种巨大的痛苦只是在短短一瞬间就过去了,而阿尔托莉雅和远坂也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眨眼睛,阿尔托莉雅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另一方面远坂也四肢发软的瘫坐在了地上,魔力过度透支也让远坂的身体遭到了很大的考验,不过还好有着魔石的补充可以让远坂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得到回复。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
———————————————————————
卡啦。
纸门被人拉开了,一脸惨白表情的远坂半靠在门扉上,看着门外两张眼巴巴的面孔勉强笑了笑。
“哈,总算是挺过这一段关了。但是接下来才是真正麻烦的开始。”
“这话是什么意思?”卫宫一脸焦虑的问道。从sa
深更半夜跑出去到随后被A
che
发现行踪然后追踪,再到卫宫和远坂两个人焦急的呆在客厅里等待着消息。当好不容易等来了A
che
带着sa
一起回来了,可是没想到刚刚进门sa
就一副精力透支的样子昏倒在了走廊里。
几个人七手八脚下急忙将sa
送到了里面的内房进行治疗。远坂一眼就发现了寄存在sa
身上的某种诅咒一样的东西,然后二话不说就把A
che
和自己一起推出了屋外,还说绝对不允许打扰什么的。当在门外苦苦守护了三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才等到治疗结束,但没想到远坂出来的第一句话就让卫宫的心情直接从天堂跌倒了地狱。
“所以我都说了啊,sa
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虽然发现的及时但是诅咒已经深入心脏根本不可能彻底根除。而且这个诅咒并不一般,不,倒不如说这种等级的诅咒除非是时间塔里的那群老**们才会使用外,现代魔术师根本没人懂得施展它的办法,而我也是在家族的库书中偶然发现的。”远坂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
“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诅咒才会让sa
变成那个样子啊!”
卫宫有些呱噪的吵闹声惹怒了远坂。举起拳头,远坂毫不犹豫的给了卫宫一记铁锤。
咚!
“好疼!你做什么啊远坂!”
卫宫顶着硕大的红包脑袋,一脸委屈的看着远坂。
“吵死了你这个笨蛋!说到底为什么你这样的二调子能够召唤出sa
啊!我可是明明为此足足准备了十年……唔!可恶啊!”远坂大小姐一只手捂着额头,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叹息道。这时,远坂忽然感觉有人瞟了自己一眼,回头一看原来是一脸不爽的A
che
正扭着头闹别扭呢。
“唔,已经够了你们俩。我已经很累了别再给我继续添加负担了……”
说着说着,远坂的脸色似乎变得越来越差了。
che
耸耸肩膀,渡步走到远坂的身边然后轻轻的用右手搂住了远坂。而这时远坂刚好突然浑身失去了力气,直接的扑入了A
che
的怀中。这一切顺理成章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好像远坂主动投身A
che
一样。
“唔……A
che
?”远坂抬起头眼睛有些迷离的看向白发的孤傲男子,后者微微冷哼一声,嘴角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说道:“不是以剑士的职介降临还真是抱歉啊Maste
,不过我想现在就算不是英灵只是以男人的胸怀将你搂入怀中也已经足够了吧。”
一瞬间,远坂的脸蛋就好像熟透了的的番茄一样红中透嫩,随后急忙一把推开A
che
。
远坂身形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脸红道:“笨,笨蛋!你在说什么蠢话呢,而且什么叫做不是英灵只是以男人的胸怀就足够了!你在小看我吗?!”
“哦?”A
che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远坂,嘴边还带着轻佻的微笑。:“竟然还有力气发脾气吗?那么看来到是我自作多情的想要保护看似站都快站不住的Maste
了。抱歉,原谅我吧远坂。”
看着对方一脸无赖的表情,远坂就恨得牙痒痒的。
“那个……”
“什么啊!”
卫宫被远坂突然一扭头的怒喊给吓了一跳,连忙将内心一连串的疑问全部脱口而出:“是关于诅咒的问题!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诅咒?还有为什么sa
出去一趟就变成了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之前她的样子。难道是遭到了敌人的伏击吗?还是狂战士又来袭击了吗!”
远坂叹了口气,看着卫宫那一脸担心的样子也实在是发不起脾气啊。没办法那,远坂开始解释关于sa
体内的诅咒的问题。
“听好了,卫宫。在这个世界上诅咒一共可以分为三种,一种是以媒介为基本的物体诅咒,一种是以人类本身**为媒介的精神诅咒,还有一种是以血脉传承的永恒诅咒。”远坂在卫宫的脸前竖起三根手指,眼睛紧紧盯着他。:“但是除此三种以外还有一种极为隐秘乃至绝迹的诅咒法,那就是自从神话时代结束后就再也未出现过的灵魂诅咒,也叫做灵魂烙印。”
咕噜,卫宫大吞了一口口水,重复道:“灵魂……烙印?”
“关于具体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毕竟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秘法了根本无从了解。但是只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远坂指着卫宫说道:“给sa
下了这种诅咒的人,一定是恨她恨到灵魂深处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敌人根本不会以自己的灵魂消散为代价进行诅咒,这可以说是一种必死的献祭根本不是常人会考虑的。”
“以……自己的灵魂消散为代价?!”卫宫吓得瞪大了眼睛。灵魂消散,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一切都消失,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转生都无法做到就这么永远消失的灵魂。
“没错,而且还是有着相当力量的灵魂。虽然诅咒的大部分力量都已经被我封印,但只是那一小部分泄漏出来的诅咒之力都有着令人震惊的魔力。恐怕,施展这个诅咒的人不仅对sa
充满着憎恨,更是有着不将对方折磨到生死不如便誓不罢休的觉悟。相当的棘手呢,这种疯子一样的家伙作为对手而言……”
远坂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逐渐锐利起来。
“等等!那这样的话……sa
她不就是死定了吗!?”
“笨蛋,要死那有那么简单。”
“诶?”
远坂冲呆愣了下的卫宫说道:“虽然说是诅咒之中最为可怕和隐秘的秘法,但说到底只要诅咒的源头别切除的话那么一切就OK。所以我们只需要在我的魔法石压制住诅咒的这段时间里将施术者解决掉的话,那么sa
的生命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吗?!”卫宫顿时表情从多云转晴,一副高兴得不能再高兴的样子。:“那这样的话就立刻去找那个家伙吧,如果好好谈一谈的话说不定对方也会就这么解除诅咒也说不定!”
“唔,你是笨蛋啊,人家费了那么大力气才下的诅咒怎么可能轻易解除啊!”远坂无语的一拍额头,此时她真有些担忧自己的未来有这么个天真的老好人伙伴真的没问题吗?
“说……说的也是那。啊哈哈哈。”卫宫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就在两天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人,突然间被卷入了一场离奇的战争,然后又突然要被迫以杀手的思考回路来思考问题,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啊。
这时,A
ce
忽然站了出来,他故意咳嗽了两声将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咳咳,虽然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们交流的雅兴,但是我还是必须要提醒你们一件事。”
“恩?怎么了?A
ce
?”远坂转身问道。
“关于诅咒者是谁我基本上能够确定了。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劝你们放弃吧,那样的家伙根本不是我们这种等级的小人物能够去招惹的。”
远坂张了张嘴吧,刚想要反驳A
che
几句但她瞬间发现A
hce
的表情与以往不同。平时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看什么都好像幼稚一样的欠揍的表情,现在却露出了史无前例的严肃和杀戮气息。就好像有一层淡淡的红色烟雾将A
che
全身包裹起来了一样,那既是死神的烟雾,也是杀气的具现化,仅仅是因为话语中提起对那个人的戒备就到如此地步,实在是令人畏惧。
“A……A
che
?!”远坂愣了愣,虽后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A
che
宽大厚实的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远坂确实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预感。因为察觉到了危险的可能性,远坂在连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可以依赖和信任的人。而那个人正是此时被她一脸担心的表情,双手紧紧攥住他的右手的男人。
冰冷的手心里传来的温暖的感觉,让那颗冷酷杀伐激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平稳了下来。紧紧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A
che
的气息渐渐回归平静。
“抱歉远坂。让你担心了。”
“唔,笨,笨蛋!我可是你的Maste
哟,担心什么的只不过是害怕你还没替我拿到圣杯就消失了而已!”
看着傲娇转过身去的少女,A
che
露出了一副少见的温柔表情。
“啊,说的也是那。”
che
走到台阶前,抬起头仰望着阴暗的天空。
“说起来,你们对德拉克.D.夏亚这个男人的存在了解多?”
“德拉克.D.夏亚……他是谁啊?”卫宫很呆萌的歪了歪脑袋。
che
直接无视了卫宫。
远坂半睁着眼睛说道:“德拉克.D.夏亚?那家伙不就是sa
一直在苦苦等待的家伙吗?说起来十年前的那场圣杯战争似乎那家伙也活到了最后,也算是第四次圣杯战争末尾的见证者之一。”
“恩,就现在的人而言能够了解到这些也是极致了。”A
che
用像是看邻家小妹一样的表情看着远坂,嘴角还带着揶揄的笑意。
“什,什么嘛!一脸令人火大的表情!”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A
che
摆摆手,一边轻松躲开了远坂的一记拳头。
站稳后,A
che
面容变得严肃起来。
“听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要好好听好。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仅是关系到我们能否活到这场圣杯战争的最后。同时,也是sa
与德拉克.D.夏亚这两个人的故事的开头,也是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的源头。而这一切……要从我偶然间遇到的自称第四夏亚的男人开始说起。”
————————————————————
世界树链接——发动!
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隐秘过往:夏亚?沐天晨?①
初生的五彩朝霞,缓缓的一点点的照映在上海市中心的一栋栋摩天大楼中。
那暖暖的阳光纷纷从云层中穿过,照耀在大地上,代表着新的一天开始的。www@
清晨,在一个不起眼的住宅区中,一股冰冷的春风缓缓吹进....。每当那春风轻轻吹进各个没有关好门窗的住民房内时。都会有一位裹着被子的男人探出头来,伸出双手将门窗轻轻关好,然后再返回房内继续补眠。
清晨微微冰冷的凉风,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一家又一家的钻进钻出,每当里面的人出来将门窗关好后,它便会再度钻进另外的一家。
当它感觉每一家都被它光顾过后正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一家的门窗依旧没有关好,感觉到有些被轻视了的风儿,一鼓作劲的卷起一阵大风~直接冲了进去~。
呼~~~~~
吹入屋内的大风,将门窗上的紫色窗帘吹的四处乱舞。随着窗帘一起飘荡的还有那从屋内散发出的刺鼻的臭气与血液的腥味。
屋内洁白的地板上,沾染上了点点猩红。顺着这点点猩红一路望去,便会发现,这一滴滴的血迹一直从屋内的窗边一直来到了大厅中。
低头看去,地上躺着的是四具尸体,两个老人一个妇女还有一个小孩..。在那些发臭的尸体上每个尸体上都有四到五只苍蝇在上面到处乱爬乱飞,极是恶心。
我们转过停留在这七具尸体的视线,向旁边望去,哪里还有一位瘫倒在地的十五六岁的少年。这名少年静静的坐在地上,双眼厌恶的看着那四具尸体,如同看那些恶心的绿头苍蝇一般....。
瘫坐在地上的少年,他的右手中握着一柄菜刀,左手拿着一枚短刀。回过头看一眼,地上那些尸体上被戳的满是洞眼的痕迹,然后再与少年手中握着的带有血液的刀具对证一下,便能明白,地上的那些死不瞑目的尸体到底是谁杀了他们以及是怎么杀的..。
啪嗒..,刀刃掉落地面发生的碰撞响声。
少年强行的撑起身体,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座机前。微微勾起嘴角,拿起话筒就报案自首了....。
在第三天,轰动整个SH的SH(怕和谐...)市市长全家被杀一案被高级人民法院开庭受理。
当庭卫带着残杀了市长一家的凶手出现在门口时,所有的记者都惊呆了的看向站在法庭被告处的少年,从这里看去,那名不足1.7的少年几乎瘦弱无力。苍白的脸色与那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外伤。
那些记者无论怎么想,都无法想象这名近乎已经看着快要晕倒的少年居然手持刀具凶残的杀害了五条人命,并且其中还有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在法庭开审的过程中,少年对自己的罪行一一承认毫不犹豫,面对极有可能一辈子都呆在铁窗之内的生活丝毫没有担忧,而且每当少年的眼神扫视到控告人的那名SH市市长的时候,那原本淡漠的眼神就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与狂热。
最后...当在法官宣布审判结果之前,那名年近半百的法官最后再一次转过头,看向少年问道问:“你叫什么名字?到底为何要如此凶残的杀害了吴雄市长的一家人?”
少年看了一眼法官,然后转过身子说道:“我的名字叫做德拉克.D.夏亚,至于为何要杀这个杂种的一家人?呵呵....”
少年诡异的低下头笑了一笑,然后再度抬起头一脸狰狞的说道:“当然是因为那个杂种太难杀!所以只好“自债家偿”了!”
“你这个畜生!!畜生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你如此报复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孩子才刚刚10岁啊!!10岁啊!!!他还那么小你都下得去手??!你这个畜生啊..畜生!!”一旁一直想要保持冷静的那名市长,终于在夏亚的这句话的刺激中爆发了。
激动的他,拼命的挪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想要冲过来,但是却被旁边随即赶来的庭保给阻拦了下来。
而在一旁的记者们(公开审理),纷纷拿起摄像机与相机,对着那名市长与夏亚就是一通狂拍。看着那眼泪与鼻涕齐流的控诉着夏亚的罪行市长,人们不自觉的都对其抱起同情心,下意识的将夏亚当成了一个杀人夺命的恶棍凶手,而且还是一名未成年犯罪的凶手。
在法官宣布对夏亚判处无期徒刑后,庭保们要将夏亚压下去的瞬间。夏亚突然回过头说道:“要恨就恨你一时贪念,收了那撞死我才6岁的妹妹,是你亲家的肇事者他20万的贿赂。从而导致我那唯一的母亲刚刚脱离了被丈夫背叛的阴影,一直含辛茹苦将我和妹妹辛辛苦苦养大,却又因为突然出现的妹妹的死因过度伤心而死去的母亲!
我在短短的三天里,就失去了我最珍贵的两个家人!!这种如同地狱般的痛苦,你也给我好好的体验下!
忏悔吧!后悔吧!恼怒吧!怨恨吧!然后带着你那肮脏的身躯去死吧!这是我一生的诅咒...。就犹如我诅咒着那个成为背叛我母亲的男人!他的背叛所给我带来的伤痕,可是比你现在痛苦更加痛苦上万倍啊!!杂种!
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夏亚已经被完全带离了法院会场。当记者们从夏亚那几乎犹如恶魔的诅咒般的话语中醒悟过来,却发现两大当事人都已经离开了现场..。
在夏亚被关进劳改所监狱的第三天,被人发现咬舌自杀与狱室内。
………………
这就是德拉克.D.夏亚与阿尔托莉雅相会之前发生的事。
偏激,暴力,充斥着不成熟的暴力宣传和罔顾法律与道德约束的罪大恶极的罪行。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德拉克.D.夏亚这个只有十五岁,原本应该内心充满阳光和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少年变成这副模样呢?
说到底,德拉克.D.夏亚这个名字本身就存在着特殊的意义。在夏亚以这个名字介绍自己,而不是以沐天晨这个真正的名字自称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注定了悲剧的发生。
在和阿尔托莉雅相遇之前,本名为沐天晨的少年实际上是一个颇为热爱生活,讨人喜欢的少年。但是这一切也在他13岁那年终止了,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现实的打击和重压迫使这个曾今一心相信美好未来和热爱自己的家人的阳光少年彻底改变了。
这些压力有的来自于现实,有的来自于他内心的黑暗,有的也是他亲眼所目睹的事情造成的影响。
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原本一个好好的阳光少年变成了上文所说的那样的不论是行动还是思想上都无比嗜血,残忍甚至是残暴的无情刽子手?
而且对于一个这么残忍无情的刽子手来说,为何和偏偏如此执着于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现实之中的少女?
因为喜欢吗?因为爱吗?不,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更不会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那个残忍的少年到死为止都不愿意放弃自己对那名少女的爱意。因此可以确定的说,那个少年在临死的前一刻都是满足的,因为到死为止他都忠实于自己的誓言,直到临死的那一刻他都从未放弃。
而促使这一切发生的都源于……两年前。
————————————————————————————
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夏亚前传:诞生之日.上
夏亚前传:诞生之日.上
————————————————————
(以下正文全部为第一人称,如有不适请自行解决。)
…………
屋外下着小雨,已经十六岁的我坐在电脑旁看着落下的雨滴打在窗户上愣愣发神。外面的空气很寒冷,但是也很迷人。看着天空不断下起的小雨,我的心就好像被放空了一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蔓延在全身。很迷人,很舒服,从身体到骨头,从神经到大脑都得到了放松,就好像整个人都重生了一样。
我喜欢下雨,更喜欢躲在屋子里看雨。
当然,有的时候我也喜欢在雨中漫步,特别是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让我有种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感觉。
所谓的未来是什么?
我常常如此思考,未来到底代表的是什么?我不明白,但是我却懂得观察。我喜欢观察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然后从这件事情里吸取我喜欢的东西。但并非每一件事都可以得到一个美满的结局。
从十一岁开始我就主动的去观察身边的人和身边发生的事,我看到过许多事情,也经历过许多事情,但是不论任何一件事都远没有让我内心震撼过。除了某一天所发生的事过后……
那年,我十一岁。
当时我刚刚上六年级,因为母亲是教师出身所以学习成绩在班级里一直很好。而今天回家之前我才刚刚受到老师的表扬,因为心情很愉快所以我比平时早回家了一段时间。我清楚记得在回家之前有一条小路是我的必经之路,路边的狗尾巴花总会成功的吸引我的注意力。
年纪小的时候我很喜欢笑,特别是遇到开心的事情的时候嘴巴总会合不拢的傻笑。那天,我在回家之前途径小路,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突然发现在杂草堆里竟然盛开了一朵鲜花。这就是所谓的万丛绿中一点红的典型吧?
我好奇的走过去蹲下身子嗅了嗅花香,结果出乎预料这朵花似乎并不怎么香,至少我很失望没能闻到自己想象中的花香味。但是没关系,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会比这次香的,我如此安慰自己就像以前一样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充满期待。虽然,有的时候未来也会带来坏的结果就是了。
回到家,我还没有进到家门就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声音很多,很吵杂,是从我的家里传出来的。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突然收紧了一下,说不出的压抑感笼罩在我的心头。走到门口处,我悄悄探头向屋内看去,结果正好看到哭泣的母亲,和衣衫不整的父亲与另外一个陌生人躺在床上的样子。当时年幼的我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是下意识的感觉到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母亲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吵的很大声也很久。
那一夜我没能入睡,因为直到第二天一早父亲离开的时候,我的耳边都还回荡着母亲的哭喊声。母亲的每一句话我都清晰的记得。骗子,叛徒,背叛者……我首次听到这些词汇时还无法理解,因为那个时候我甚至连什么叫做欺骗都不知道。你问为什么我会不知道这种常识?恩……我想应该是因为学校没有教我吧。
从那以后父亲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母亲带着我和妹妹开始独自生活。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长大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特别是每当回想起母亲口中的叛徒,骗子时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父亲,然后会再次不由自主的拿自己和他比较。这点令我非常厌恶。
自从父亲走后,母亲独立一人支撑整个家庭同时还要扶持我和妹妹上学。家里很贫穷也很潦倒,但是母亲从未抱怨过什么每天都露出一幅无所谓的笑容。可是这原本应该是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期待,对过去选择遗忘期待走向新的开始的微笑,不知从何时开始在我眼中渐渐的变味了。
母亲衰老的速度很快,当我刚刚十三岁那年母亲就已经如同年过半百的老人,每一次看到她吃力的弯下腰为我和妹妹洗衣做饭时,我的内心就有说不出的愤怒和憎恨。并且随着时间的积累这种恨与愤怒逐渐变得越来越庞大。
叛徒……
背叛者……
从那时开始,我即使死也绝对不要成为叛徒。不管是在对待事物上,对待感情上,还是对待某个特殊的人时。父亲对母亲犯下的罪孽是我亲眼目睹的,并且亲身体会了这份背叛的罪。我的内心为此备受煎熬,因为我每一天,每一次,见到母亲的时候都不得不强行忍耐着,忍耐着,并且将这份忍耐转化为更加深层次的某种东西积淀在内心深处。
从那时候开始,我渐渐的再也未露出过笑容。
某一天。
班级里举行春游,老师要我们各自回家和父母说一声然后拿好零用钱准备一切等到后天早上八点统一在学校集合。这件事情我对母亲说了,出乎预料的是母亲竟然一脸高兴的答应了下来,我问她为什么要如此高兴?母亲告诉我说这是个和同学交流的好机会,她希望我成为一名和父亲不同的人,能够善于接受和了解他人的人。
说完这些花,母亲从自己破旧的围裙里拿出了脏兮兮的二十元,并且一脸高兴的塞到了我的手里。我没有拒绝,并且答应了母亲我会和同学们搞好关系。母亲很高兴听到我这些话,哼着愉快的小曲又去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学校见到了老师。并且很遗憾的告诉他我的母亲生病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照顾母亲。老师听后希望能够打个电话确认下,但被我以家里没有电话为理由拒绝了。在简单交代一番后,老师允许我退出了春游回去照顾还在工厂里上班的母亲。我很平静的接受了,但实际上在离开学校后我并有回家,而是走到了回家必经之路的小道边呆了整整一天。
呆在小道边的时候我开始思考我所做的事情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