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权的突然离去,秋妹只是窃喜。丈夫出远门,为自己腾出了思考问题的空间,好好的思考一下我和你的“破镜重圆”问题。新郎官在新婚之夜离家出走了,却没有使得新娘子钱秋妹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不仅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而且还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好觉。不仅睡了一夜好觉,而且还做了一夜好梦。做了一夜前所未有的好梦。在梦里,新郎官不是油头粉面的表哥许权,而是粗手大脚的少年伴侣蕲春歌。在梦里和我和蕲春歌鱼水交欢。梦见你的下身Сhā入我的皮里,我激动得哼哼个不停,*流湿了ρi股下的被单。听说你报名到新疆,当时秋妹就觉得万丈高楼失足,风波浪里翻船,刚才还是一颗稳稳当当的*,忽然一下这就悬到了喉咙眼上。顿时感到耳根子发热脸上发烧全身都不自在。心头就象压着一快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就象肌肠空腹喝醉了酒似的,头脑晕晕的,两眼蒙蒙的,摇晃着身子,回到了新房,扑倒在床上,将一张粉脸儿压在鸳鸯枕上,伤心伤肺地恸哭起来。……秋妹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报名去新疆,远远的离开我。秋妹任其伤心的泪水唰唰的流淌着,心里说∶ ‘我原想表哥去了新疆,我就可以和蕲春歌重续前缘,再结莲理。可万万没有想到哇,也去了新疆。仅一夜之间,秋妹竞成了离群的孤雁,失伴而飞。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扑在床上,哭一陈,想一阵,又哭一阵,又想一阵,一直折腾到中午时分,忽然不哭了。雨过天晴,心情爽朗起来。原来我想起钱福林一句活,说到新疆的人都还没有走,现在正在验身体,然后到公社集中,要到三月中旬才能起程赴新疆。新疆还要人。秋妹又高兴了,心想∶ 这真是苍天有眼,给了我和春蕲春歌在一起的机会。我要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餐桌上,秋妹用了一个极其有说服力的理由,对父母说∶ “女儿决定了,要去新疆了。俗话说,称不离砣,公不离婆。现如今,丈夫许权去新疆了,做为他的新娘妻子,当然地要随夫前往。谁让我是女人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抱着走。我若是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房,新疆那么遥远,三年五载不见面,他许权在外头变了心,我怎么办?所以我只有跟着去!我为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一步棋局十分得意。表面上是夫去妇随,而暗地里却是为了我和你再续前缘。河边原始丛林里,草地稀少,难得找到一快草地。两个人穿越密集的丛林,找呀找呀,终于找到了一快草地,或坐或卧,两个人在一快儿好好耍耍,享受享受这份幽静的远古的大自然的纯朴之美。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的清净自由之美。你侧身躺在草地上,一只手支持着的脑袋说∶ ‘秋妹妹你说,这儿和十万山舍身崖相比,哪儿美?’秋妹爬在你身边,双手托着凤头问道∶我问你是指哪个方面?你说当然是大自然方面。中有百鸟飞翔,树上有鸟叫虫鸣,地上有犬吠鸡鸣,林中还时不时儿有山蕲春歌儿传来,让人感到有人世间的热闹气息。可是这儿,什么也没有。显得离人世间太远太远,让人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要说美吗,我觉得都很美。舍身崖的美,是一种清幽之美;而这里的美,是一种混沌之美,原始之美。
“嗯。清幽美,混沌美,评得不错。真是不错!。。。哎!秋妹妹唱首蕲春歌儿吧?好久设有听你唱蕲春歌儿了。”
“好哇!你要听什么蕲春歌儿?
“唱<<十八摸>>吧?
“唉!太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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