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法国的航班上,几个漂亮的空姐真聚在一处叽叽喳喳地兴奋地议论着。
“你们看到头等舱的那两位帅哥没有?”花痴女A兴奋地八卦道。
“看到了,看到了,简直太完美了,简直是就神眷顾的儿子嘛,真没想到,我还有机会跟这样的帅哥近距离接触,真是太幸福了。”花痴女B也激动地回应道。
“对呀对呀,尤其是那个酒窝帅哥温柔而深情地注视着那个金发的帅哥,那种痴情的眼神,太令人感动了!”花痴女C双手交叉做祈祷状,仰着头45度角,一脸沉醉的说道。
“是呀,是呀,他们好般配哦,”花痴女D说道,“若是能够保留一张他们的合影就好了。”
嘿嘿,咱们虽然是花痴,但是咱们有道德,对于美男和美男的配对,咱们绝对的支持,要知道,**的世界里,腐女遍地呀!
“可惜,他们身边的保镖太厉害了,”花痴女A无奈地说道,多看几眼都不行,更何况拍照了。不过能见到这么极品的一对帅哥恋人,也不枉此生了。
“都在这里发什么花痴,赶紧给我干活去,”乘务长一声狮子吼打断了众腐女的八卦,“都把心思用到工作上,要是我再接到关于你们骚扰客人的投诉,就自己长两个翅膀飞到法国去吧!”
众女都吓得吐了吐舌头,一时间化作鸟兽散了。好凶哦,人家不过就是看到极品帅哥兴奋了一点嘛。这个老Chu女,一定又是内分泌失调了,见到帅哥都板着这样一张冷脸。
而这位‘狮子吼’功力高深的乘务长心里也在吐槽,你们光见到那两位帅哥了,我确实接到了他们那两位铁塔保镖的投诉,那两口大黄牙同样也很太极品呀。
此时,被众人议论的智厚和易正都坐在头等舱里,喷嚏打个不停,两人不约而同的揉揉鼻子,说道:“谁又在念叨我呢?”
智厚和易正相视而笑,易正真诚而感激地说道:“智厚,谢谢你。”
“傻瓜,”智厚温柔地捏了捏易正的脸蛋,温柔地笑骂道。易正脸上那幸福、感激、满足的神情,不禁触动了智厚内心的柔软。这样简单就能让你满足了吗,就能让你露出那真诚而干净的笑容?
前世的时候,那样无悔的付出,换来的不过是一场噩梦。而现在的易正,是因为他一点点的回报就会这样满足,智厚心里很多莫名的东西释怀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几分沉重。
易正看着智厚不同于以往的气质,一种真正的轻松和坦然,易正心里也多了一份甜蜜。智厚似乎是释怀了什么,面对自己的眼神的时候,也扫了以往的怯懦,或许自己的付出快要见到回报了。
“智厚,”易正用温柔而磁性的声音叫着智厚的名字,被智厚扭住的面颊上也渐渐发烫。他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情场小菜鸟,因为恋人的一个举动而脸红心跳,看着智厚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突然飞机因为遇到气流而一阵晃动,这也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粉红泡泡。智厚回过神来,察觉到易正惋惜懊恼的神情,看着易正皱起的包子脸,他的嘴角不禁向上挽起,怎么这么可爱的。
但随即脸上的笑容又僵住了,他还有什么资格这样享受易正给予他的快乐,有什么资格跟易正这样的亲密。他们现在只是朋友了,他应该注意分寸了。
于是乎,在之后的时间里,智厚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没有再跟易正说话。他觉得自己很可耻,明明眷恋易正的温柔,却又挡不住宇彬的诱惑;明明不舍得离开易正的身边,却还是不留情面的拒绝了易正;明明是口口声声说要离开易正的,却还自欺欺人地找借口陪在易正身边。
智厚眉宇间的褶皱愈加的深了,现在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叫理智,一个叫感觉。他不知道该顺着自己的心走,还是按着理智来做事,这是他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遇到的最头疼的事情了。
易正看着智厚一副纠结的模样也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智厚心里一定是有了他的一席之地才会这么这么矛盾。智厚,你是属于我们三个人的,F4是永远不可分割的整体。嘿嘿,易正摸下巴奸笑中……
下了飞机,易正自然跟着智厚去了他在法国的古堡里住,这是智厚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呀,简约而贵气,很符合智厚低调的华丽风格。
“少爷,欢迎回家,”一位花白头发的英国老管家带领身后两排仆人站在古堡门口欢迎智厚的归来。
“Dāvid爷爷,好久不见,您过得好吗?”智厚礼貌地像老人打招呼,然后看着管家身后的众人,说道,“大家好。”
众人脸上欣喜的样子没有丝毫的作假,他们是真的高兴再次见到这位小少爷,对于智厚,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拥戴。
易正看着众人脸上真诚的笑容,心里说道,智厚呀,你走到哪里都有魔力让大家喜欢你。
在管家的带领下,智厚和易正走进了古堡。
“易正少爷,我已经为你安排了客房,请随我来。”老管家尽职地说道。
“好,”易正本想拒绝老管家的提议而跟智厚住到一间房里的,不过他转念一想,笑着答应了。临走时,还抛给了智厚一个魅惑的眼神,让智厚成功地脸红了。
放下行李,易正便让老管家带他去智厚的房间,进去的时候恰巧智厚在沐浴,易正打发了老管家便留在智厚的房间里等他。
看到桌上摆着两张照片,易正拿起来一看,一张是智厚和他父母的合照,另一张就是他们四人小时候的合照。易正嘴角的笑意不禁又加深了,他们在智厚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
“易正?”智厚从浴室走出,很诧异看到呆在自己房间里的易正,“你不用洗个澡吗?”
易正知道智厚的这个习惯,一下飞机必然要先洗澡,他就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沐浴过后的智厚的。
此刻的智厚刚刚沐浴,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发间滴落的水珠顺着脖颈,沿着白皙的肌肤一路下滑,走过精致的锁骨,滑过略显单薄的白玉胸膛,结实有力的腹部下……浴巾包裹住了所有的美好。虽然跟智厚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是害羞的智厚总是喜欢被黑暗包裹,两个人还真没有在大白天做过,易正也一直没有机会欣赏智厚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