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易正几乎没有心里去回答智厚的话了,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一股股的热流向着小腹冲击去,他几乎要把持不住的扑上上,化身色狼了。不过为了长远打算,易正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努力平息着自己的**。
“啊,易正,你怎么流鼻血了?”智厚突然紧张的说道,赶紧快步走到易正的身边,一边为易正擦拭,一边扶着易正走到洗手间。
“易正,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让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智厚紧张地说道,丝毫没有意思到自己的让易正鼻血不止的罪魁祸首。
易正感觉到智厚的接近,浑身更是血脉喷张,生怕智厚看出端倪,幸好智厚很纯情,虽然敏感,但是**不重,根本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带来的诱惑有多大。
“没事的没事的,可能最近天气干燥,不用医生的。”易正赶紧拒绝了智厚的提议,看玩笑,因为□焚身而流鼻血,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他苏易正以后就再也没脸来法国了。
两人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之后,易正的鼻血总算是止住了。智厚看着易正有些苍白的脸色,赶紧把易正扶到床上休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智厚呀,我晚上可不可以休息在你的房间里,”易正苍白着脸色,柔弱地说道。
智厚脸上的神情一僵,住在一张床上?这样不合适吧。
“哦,如果智厚不愿意的话,那我去酒店住也可以的,”易正眼神暗淡地说道,然后又像自然自语一般地嘀咕道,“这里的客房,跟苏家老宅里的布局好像哦。”
听到这话,智厚的心里莫名地心软了,苏家老宅给易正留下的记忆除了那满眼的鲜血和母亲歇斯底里的怨恨再无其他了。难怪易正会流鼻血,肯定是看到这样的布置心里不舒服了。(某雨:儿子呀,你的心软被人吃得死死的呀!)
“好吧,就住在我的房间里吧!”智厚温柔地说道,生怕勾起易正不好的回忆。
易正满心的喜悦,但是面上还是一份哀恸的神情,似乎是沉浸在过去的悲伤里不能自拔。
“易正,”智厚握着易正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分别十年,他并不知道易正已经能够平静地对待父母之间的恩怨纠缠了,易正还是他记忆里那个惊恐的孩子,需要保护。
易正垂下眼睑,眼角似乎有水光闪过,苍白的脸上不见了往日可爱的小酒窝,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悲伤中。那种脆弱的神情浮现,整个人像失去了生气的玩偶,苍白而没有生命力,让智厚的心都跟着紧缩。
“易正,”智厚忍不住将易正圈在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背部,说道,“别难过,你还有我。”
易正埋头在智厚的怀里,脸上不由得露出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智厚,我就知道你也不舍得我。
智厚感觉到胸膛有湿热的液体划过,智厚搬起易正的脑袋,看到易正紧闭的双眼中默默地流出泪水,微微颤抖的睫毛似乎在诉说着他的无助。
易正伸手遮住了眼睛,却挡不住泪水的划过,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脆弱,却越发让智厚怜惜和心疼。“智厚,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我怕我会更舍不得放手。”
“我……”智厚一时语塞,是呀,都是要分开的两人了,他还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可是,他看到易正这样的神情去还是忍不住去心疼。
“智厚,不必同情我,我习惯了,”易正低声说道,最后声音几不可闻,“习惯了被忽视,习惯了被抛弃……”
“易正,”智厚紧紧的抱住了易正,想要驱赶他身上的悲伤绝望,那种真正被伤害过后的哀莫大于心死,让智厚觉得自己万分罪恶。自己的自私,更深的伤害了这个爱着自己的男孩,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伤害,为什么自己还要那么罪恶的再一次伤害他。
“智厚,智厚,智厚……”易正在智厚的怀里一声声地呢喃着,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刻入骨髓,想要将这个人融入骨血,永远都不想与之分离。
突然的一阵电话铃声,让紧紧拥抱的两个人不得不分开。智厚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一个算是熟悉地声音说道:“亲爱的尹,回到法国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想你哦!”
易正刚刚流过泪的眼睛本就是两眼发红,此刻再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更是两眼冒红光,该死的,今天已经被打断了两次的好气氛了。(某雨:儿子呀,让你太轻易的成功了,其他人怎么办呀?易正磨牙:拍死你得了!)
这个家伙是谁,竟然敢称呼智厚为亲爱的?该死的,原来法国还有情敌,真是麻烦。只要不是俊表和宇彬,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安德鲁,我没有通知你,你不是也知道了嘛。”智厚冷淡地说道。
“呵呵,亲爱的尹,这样没办法,我对你一向都是很关心的。”安德鲁一边看着手里的照片,一边笑着说道。虽然尹为了阻止自己去找他,在生意上做了手脚,让自己忙了一阵子,但是自己心里还是觉得很喜欢他,可爱的小东西。
“嗯~嘤~咛~”易正伸手捏住智厚胸前的红樱,轻轻揉捻,智厚嘴里不禁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然传递到了电话的另一端,安德鲁脸上的笑容一僵,眼里的神色变得幽深。
就连智厚自己都吓了一跳,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有些受惊地等着易正。易正伏在智厚的胸膛上闷闷地笑出了声,这笑声成功地让电话那端的安德鲁眼里流露出杀人般嗜血的神色,他的尹竟然有情人了?据他所知,尹一向很有洁癖,身边都没有情人的,那这个男人是谁?
“亲爱的尹,晚上与我共度晚餐怎么样?”安德鲁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笑着说道,“关于足球俱乐部合并的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好,晚上见。”智厚的喘息有些急促,便匆匆地挂上了电话。
安德鲁看着手中的照片,那是智厚坐在梧桐树下拉小提琴的照片,看着照片,再回想起刚刚那甜腻的呻吟声,安德鲁愤怒地将桌上的酒杯摔倒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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