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航听到这里，象是被我触到了最隐痛的伤口，无法忍耐一般对我爆发出来：

“够了！叶小禅！你没有资格来问我这些！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是个无赖？！想知道我是个流氓？！想知道我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吗？！……”牧一航异常愤怒地象我吼着。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房租我先给你预交了一年的，这个小区的治安比较安全，你放心在这里住吧。”过了一会儿牧一航又小声说，语气显得很无力。

我转身要回自己屋里去。

“小禅？”牧一航喊住我

我又站住了。

“小禅，那天晚上……我和你说的那些话……都是说着玩儿的……我不会看什么手相……你别乱想，也别往心里去……”牧一航站在我身后，百般辩解的语气。

“牧一航，你太自以为是了……我早就忘了你说了什么。”我敏感的自尊心让我不假思索的快速讲出这句话，走回房间，关上了门。

“我走了小禅……以后，记得要坚持吃早饭……”过了很久，牧一航在我房门外小声说。

我听到开门……关门声。心情空洞无比……

我站去阳台看他……想着牧一帆那天离开时洒脱的背影……

看到牧一航停下来，转过身抬头看着我此刻站在的阳台处……我心跳着闪在一边。

再看时，已经看不到了他的身影……

我的心又变得忧伤，茫然。牧一帆，牧一航两个重叠交错的影子不断得涌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心痛，让我欲摆不能……让我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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