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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狐狸的自我修养

衣衫不整的狐狸一点也没有‘啊啊啊在别人地盘上OX被抓到了好丢脸啊啊啊’这样的自觉,他甚至没有起身而是就势侧卧着,极为慵懒优雅的姿势。

“昭霜。”

昭霜没有立即上前来,而是静静地伫立着,看向他的目光里有些许的迷离:“多少年了?”

晏玳没有说话,只是半垂下眼眸,落在青石台上的手指轻轻点触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记不清了。”

昭霜慢慢走近:“你真是乱来……”待他走到离青石台尚有一丈距离时,台上的人支身坐了起来。

晏玳虽然只披着一袭银­色­长袍,可依然遮掩不住那浑然的气势。他盘起一腿,一手支着下巴撑在膝上。银­色­的袍子质地极为轻软,此时因为他随­性­的姿势垂滑而下,流苏一般半披半挂在他身上,半明半昧地遮笼着。

纵然是自幼和他相识且知道他底细的,昭霜还是没忍住多看两眼,目光在触及到大敞的领口时迅速地撇开:“你居然敢在这里……”

“这里不就是办事的地方么?”晏玳的眼睛弯了起来,璨亮灿烂,“过了这么些年,山川地貌河流湖泊全都变了,若不是名字未改,我真不会想到。”他顿了顿,轻声说道:“你把这里守得很好。”

昭霜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边浮起一丝笑意,这让他冷俊硬朗的五官瞬间软化:“不过是懒得动弹。”

“懒得动弹?”他的指尖在青石台上划刻着,“你是刚回来吧,去西边走了一趟?”

“嗯。”

“如果我没记错日子,你这几日应该都在那边。”碧­色­的眼眸里泛漾着暖意:“这么突然赶回来……是符仆告诉你的吧。你这主子怎么当的,做了符仆也不教教规矩,知道是本君来了还敢端坐上位。”

“不然呢?”昭霜索­性­盘膝而坐,“让它们支着泥头泥腿泥身子下来给你三跪九叩?何况它们也这么做了。”

晏玳一撇嘴:“本君出了门,一切都不做数了。”

昭霜笑道:“元珠归位,神识渐开,你这刁横脾气愈发厉害了。还不如……”

“还不如让我继续闭了神识掩了气息,继续呆傻着明哲保身?”晏玳的脸上满是郁闷,“我可是受够了。”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毕竟安全是最为要紧的。”说到这个不免要想起一些不快的事,昭霜避就重就轻:“现在可好了?心愿得偿的滋味如何?”

晏玳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白­嫩­的面孔浮起桃蕊般的粉­色­。他下意识地呶了呶嘴,支吾几声便没了下文。

昭霜却不放过他:“你倒是痛快了,可曾想到这方圆百里?”他停了停,见狐狸脸上终于有了些赧­色­,便继续说道:“你身上的妙欢香,再凝上了这里的灵气发散开去。亏得这周围没住什么人家,只是苦了这山里的飞禽走兽,凭白被熏了一天一夜。恐怕再过些日子,这山头就容不下它们的子嗣了。”

狐狸撅起嘴巴,无赖道:“这可怪不得我。”

昭霜抿嘴微笑,目光落在他身后依然熟睡的人身上。他立刻就觉察到了,心下不快拂袖站起。昭霜深知他于此事上的小气­性­,也不介意他脸上的嫌弃讨厌,只是说:“趁着天未亮,带她走吧。”

晏玳摇头:“要等天亮,她怕黑。”

昭霜心想你知道人家怕黑还把人往洞里带,居心可鄙心眼忒坏。可他也只是这么想着,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待他转身欲走之际,晏玳叫住他:“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个吗?”

昭霜定定地看着他:“和你我一般的,没有了。”他的目光游移到旁侧发出淡蓝幽光的水晶簇上,半晌后才继续说道:“也是我疏忽,上次有人焚香祝祷求雨,我应该猜到是你。”

晏玳知道他说的正是自己为了破坏乔稚与刘超第一次正式约会的那次,当时他尚无力做些什么又被拘在家里,只好用救急香包­干­坏事。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虚不自在:“那香是松与做的,你辨不出来也很正常。”

“你也不想让我知道吧。”昭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怕我对她做些什么。”

晏玳后退一步坐回台上,双手往后一撑,说:“你不会的。”昭霜的目光凝滞片刻后慢慢转开,“若有时间,便来此坐坐。或者,我去找你。”

晏玳面­色­略沉,可很快便扬起笑容:“好,到时我叫上阿璨。”

昭霜轻轻哼了一声:“他啊……”

“昭霜,阿璨是我弟弟,”

昭霜似是有些厌倦地一挥手,“别总是我一提到他,你就这样的反应。我又不是瞧——”见晏玳面­色­彻底沉了下来,也觉无趣,“算了,我还是先走罢。”

待他缓步迈入水中时,晏玳突然起身快步上前:“昭霜,你来前要先和我打个电话,万一我不在家呢。”

昭霜的身体一僵,慢慢地转过来看他:“电话?”

“对了,你没电话可以打。不然这样吧,你在我家附近甩几滴雨弄个记号也成。”晏玳半蹲下去,纤白的手指点着水面,“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昭霜的脸有些扭曲:“你家……”

晏玳报了个地址,笑盈盈地看着他:“周六周日我没空,周一到周五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前基本都在家的。”

昭霜的嘴角抽搐两下,“好。”

“来了我请你吃面条。”狐狸想想又补了句:“我亲手做的呐。”昭霜顿时后脊发凉,没等他再次开口便完全没入水中,湮去了气息。晏玳有些无趣地拍了拍水面,嘀咕道:“走了也不说声再见。”

话音刚落水面中央便有水花扬起,一条巨大的、布满青金­色­鳞片的尾巴半空劈下来,在快拍到他的脑袋时倏地停下,尔后很是亲昵地在狐狸头上轻轻一点。没等狐狸反应过来,那尾巴便横扫过水面,激起一道几米高的水屏,哗地砸下来扑得狐狸一身湿。

“昭霜!”

水中央冒出两支硕大的犄角,挑衅似地左晃右晃后慢慢沉没。

湿身的狐狸暴跳如雷,可碍着身后还睡着的那位,也只得硬生生地把一肚子火给憋了回去。

乔稚是在车上醒来的。

彼时他正打横着将她抱搂在膝上,双臂紧紧梏着。他可能是有些倦了,此刻正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脑袋随着车子的行进颠簸一点一点地。

其实在初醒的时候她真想有要好好收拾他一顿的打算。至少不能嘴巴上说说就便宜他了,毕竟这次他­干­得太出格了,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挑得极其刁钻。她现在回想起那潭深不见底的水,腿肚子还一阵阵地发紧。

这狐狸一点卫生意识也没有吗?那种水潭子里指不定有什么东西在埋伏着,要是染上奇怪的病怎么办?还有在水里圈叉,既耗体力又伤身,下个月姨妈来访时她必定要受老大罪了。这么一通想下来,火气渐起。恨不能揪着他的小白脸一通撕,可是没等她动手,车子却猛烈地震动了一下。身体一紧,旋即整个人都被死死抱住。只略略抬眼便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颚,凌厉而强硬的线条。

不过一眼,心便软了下来。

他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也低下头来。不再是妖冶的碧­色­眼眸,而是那双熟悉的乌莹亮瞳,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切:“乔乔。”

虽然是同一张脸,可她怎么也无法将面前的人与先前洞中的那只妖孽重合起来。她几乎分辨不清现在自己是不是在梦境中。

很快脸颊上便传来一阵融融暖意。

狐狸­精­的声音很是慌张:“是不是难受?会不会冷?”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抬手掩住眼睛。

是不是该认命?

“乔乔,我以后再不敢了。”

这让人又爱又恨的狐狸­精­呐……

晏玳原以为这次回去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可令人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如预想的那般怒气冲天,也没有刻意无视他冷淡他。她这般反常的举止给了他很大的想象空间,狐狸觉得自己是熬出头了。

可等晚上他想爬上她的床时,却被她连着两次拱了下去。狐狸皮厚,摸摸鼻子又扒着床腿百折不挠地爬上来。反反复复了几次她也没了力气,他便趁机粘过来。也不说话,只是拿一双温柔得能滴水的眼睛看她,带着满满的乞求。她转过身去背对他,他就用脑袋磨蹭着她的后心。手也慢慢地圈紧她的腰,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腹上划动着,带着试探和讨好的意味。

是不是公的都这副德­性­?­干­坏事的时候只图爽快,过了就撕下面皮死乞白赖地请求原谅。想着又有些上火,她往后踢他一脚,没料到这厚皮狐狸十分狡诈,两腿一并就把她的脚夹住。他夹得不算紧,可她就是拔不出来。

“乔乔,”他的口气很软很软,“等我把你的脚煨暖了再踢,好吗?”

乔稚本质上是个很厚道的姑娘,人敬我三分我让人七分的类型。且不说现在狐狸­精­的姿态已经低到尘埃里,光是这份逆来顺受就让人招架不住。

人类揣着自己那颗­肉­长的心,默默地纠结着要不要就此作罢。可没等她纠结完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鼾声。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凌晨才回来,假没请透,周一就上班了,实在是累得很,来不及调整。今晚上新,自己觉得略有些不足。

最近写文变得很慢了,不知道是因为思维疲劳关系还是杂事纷扰,总没办法静下心来。很想好好地大睡一觉,只是周末又舍不得不陪小MO,矛盾啊~~~~~~~

后天晚上继续更新了。

这章有出来的新人物。

44呆子的多功能

乔稚最近的小日子过得很舒心,虽然家里那只狐狸时不时会犯犯二发发傻,可比起最初那种呆头呆脑的状态来说不知好了多少。

而且天一冷,她越发觉得身边有只大狐狸的好处了。

南方冬天的寒冷程度比起北方的来却毫不逊­色­,而且不同于北方的­干­冷,是一种­阴­透到骨子里的湿冷。碰到下雨,家里会连着潮上好几天。乔稚上学住宿的时候学校不允许使用电热毯,只好每人一只热水袋。热水袋散热快,往往到了后半夜­色­便成了冷水袋。读书的时候过得艰苦,到了自己独立了她便狠下心买了买取暖器,可那货实在是吃电她消费不起。用电热毯又怕出事故,所以只得重新投入热水袋的怀抱。但是现在,热水袋取暖器电热毯什么的都不需要了,一只晏玳足以搞掂一切。

好比眼下,她换上新买的珊瑚绒睡衣,直接在客厅中央铺的地垫上躺下。肚子上搭着条薄巾,脑袋枕在他腿上看言情剧。人形枕头最大的好处是符合人体工学标准,不管怎么动都枕得舒服。

晏玳亦很配合地给她枕着,非常尽职尽责,连着几个小时下来连动也不动一下。她心里过意不过,趁着广告的时候去搬枕头。结果他把枕头揪着扔一边去,嘴里嘟哝着说这些都没我舒服。她拣回来,他再揪着角扔出去,坚决悍卫身为人形抱枕的立场。她没办法了,问:“你脚都不麻吗?”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固定一个姿势久了总会不舒服吧,因为血液不流通啊。可不管她怎么说,晏玳还是很固执地坚持着,甚至耍赖地趴着不动。

等到她踩着他的ρi股了,这才悻悻地曲膝坐起,脑袋微扬看她:“我哪里不好了?”好意的体贴被他嫌弃,她好气又好笑,说:“不够软行不行?不够暖和行不行?”

晏玳用眼角扫了扫被丢到一边的抱枕,哼了一声:“我可以比它们都软都暖和。”随即就地打了个滚儿,滚出一只雪白的大狐狸。

乔稚瞠目结舌地看着它懒洋洋地抻了抻身子,尔后用颇为得意地看着她。见她依然愣着没反应,更放松慵懒地趴卧下来。活脱脱一张顶级狐毛大地毯。蓬松毛茸的大尾巴横扫过来撩她的足踝,毛毛痒痒地勾引着。

来哈,软软的各种舒服哦。

来啦,不暖和不要钱的咧。

来哟,随便躺下随便睡啊。

来嘛~来嘛~~来嘛~~~

乔稚长这么大,极少碰到无语的尴尬处境。但现在她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石化地看着面前这只殷勤的大狐狸。她这副无语凝噎的表情在大狐狸看来是觉得自己诱引有望,便更勤快地摇着大尾巴。

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唉,我怎么摊上你这么只呆货?”原本她是想一人枕一只枕头并排躺着看电视来着,没想到他居然轴成这样。

狐狸眨着大眼睛看她,ρi股亦往上拱了拱,喉咙里发出一种撒娇似地的呜呜声。乔稚是个审美正常的姑娘,对于此等白萌之物没有一点抵抗力。她的目光一松动它立刻就捕捉到了,变本加厉地翻身要秀自己的大白肚皮。

这狐狸可没穿衣服啊,一翻身就什么底牌都漏了。她赶紧趁它还没完全翻转过来时一脚踩住狐狸ρi股:“好了,就这个姿势这种角度,可以了!”

狐狸眨眨眼,果然不动了。

她躺下把脑袋枕在狐狸身上上,果然真皮毛就是比人造的化纤太空棉好。而且越靠近狐狸肚腹上的毛越绵软细密,比光滑如缎的背毛更加舒适暖和。

她习惯­性­地蹭了蹭脸,舒舒服服地找准角度窝好继续看电视。偶尔它会扬着尾巴甩在她胳膊上,她便抓着尾巴暖手。而它也会用毛茸茸­肉­嘟嘟的爪子拔弄她的肩膀和脑袋,孩子般地逗趣。

到了后来电视剧结束了,她也睡着了。侧脸贴在它胸腹上,细密的呼吸轻扫着鼻尖下的细软银毛。双手无意识地合拢着放在脸侧,中间还夹着狐狸的­肉­爪子。

他舍不得动,生怕一动她就醒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

等次日早上乔稚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光着ρi股半趴在自己身上睡得香甜的晏玳。心理障碍生理不适什么的早就在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前瓦解了,现在在她家睡狐狸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更何况和狐狸一起睡既保暖舒适,睡眠质量又高。她每天都能­精­神饱满地去上班赚钱,回来再喂狐狸睡狐狸。

日复一日,他们俨然过着新婚小夫妻的日子。

十二月,是一间公司最为忙碌混乱的时候。员工一年的辛劳都即将在这个月凝出成果,鉴定表上的评分也最终决定年终奖金红­色­的厚薄。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松懈,因为谁都不想和钱过不去。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乔稚收到了王一一传来的短讯,短讯的内容很简单,只一张图片,但这张图片却看得她头皮发炸。

两条红线的验孕­棒­!!!

没等她消化完这张图片所带来的震撼,手机就哇啦啦地响起来了。接起来,王一一那惯有的、一紧张就格外尖锐的声音从听筒里冲了出来:“乔妹,完了,这下全完了!”

乔稚下意识地掩住嘴巴,快步走到楼梯间才敢说话:“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人在哪儿呢?”

王一一在电话那头哭得唏里哗啦,抽抽噎噎地说自己在卫生间:“乔妹,你来一下吧。……我吓尿了,腿软动不了啊。”乔稚找到王一一的时候她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了,只是肩膀还是不能自已地颤抖着。

王一一长得和美女着实有一段距离,也谈不上什么清秀可人。只是一张稍显圆润的脸上总是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这让她原本平凡的五官显得格外喜气盈人。

“乔妹,你来啦……”

看惯了好友欢快的笑脸,现在突然变形成绿长苦瓜,她心里也很不好受。但现在的地点着实不合适,只能先哄着她冷静下来。再从后门偷溜出去,找了个平常鲜有人来的角落说悄悄说。

“我真傻,真的。”王一一说着又激动起来,“我妈打小就说,哪怕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呜呜,现在玩出人命了……可全完了。也怪我,没事去吃什么斋菜啊。倒是把自己当成盘菜端到他跟前了,什么破男人呐,在车上备保险套不是常识吗?”

车上都备保险套的男人才不是好东西好么?乔稚囧了囧,问道:“我看徐助也不是那么开放的人,怎么就在车上……”

王一一的脸刷一下地红了,嗫嚅了半天才小声说道:“其实也不能全赖他。我自己也……可是乔妹,那天真的很奇怪啊。我们都快开上国道了,明明很好的天气,突然下起了暴雨,不要说开车了,连路都看不清。他好不容易才把车开到道边的小山坡上,找了个稳当的地方停下来。车上有吃的喝的还有音乐冷暖气,开始还挺好的聊天吃东西,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突然就有有……想做的感觉。”

乔稚抽了抽嘴角,“然后,你们就……做了?”

王一一捂脸点头,“还不止一次!嗷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和打了­鸡­血一样,他也是……和吸了兴奋剂似地,太反常了。突然就,就那样起来。还接二连三地……完事的时候天都黑了,雨也小了。然后,我,我们就轮流开车回家。”

轮流……开车回家,体力消耗到这种程度了么。果然孤男寡女一处呆着容易摩擦起火,特别是在密闭的空间里,激|情总能得到最充分的燃烧。

乔稚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好半晌,叹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和徐冉说了没?”王一一摇摇头:“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人命不是你一个人搞出来的,他必须知道,而且要和你一起面对。”乔稚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一一,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王一一一ρi股坐在布满灰尘的低矮窗台上,长长地叹气:“我不知道。只是……”同是女人,自然知道她眼里的不舍与坚韧。乔稚安抚地拍拍好友的肩膀,“要不我——”

“不,这事我必须亲自和他说。”王一一蓦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挥着小拳头,“乔妹你说得对!这事儿不能我一人处理,凭什么呀。他也太爽快太便宜了,不过抖几下JJ洒个种,却让我遭十个月的罪。而且这种禽兽,我要放过他了指不定还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

乔稚颇有些无语地望天,心想着徐冉要是禽兽的话,那整个公司都是动物园了。

王一一处理事情的速度是迅速而决绝的,可没想到当她把这人命关天的问题砸到徐冉面前时,徐冉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冷静。

“好,明天你就打报告辞职。”

“什么?你这狼心狗肺的,你竟然想赶我出公司!”

徐冉紧紧地盯着面前这只暴怒小母狮,缓缓地说道:“我们登记结婚,然后你给我乖乖在家养胎。”

“……”

收到王一一短讯的时候,乔稚正偎在晏玳膝上看电视。见她看了短讯一个劲地发笑,他也好奇:“乔乔,什么事你笑得这么开心?”

“一一的结婚证,”她张嘴接住他剥好的葡萄,“今天她和徐冉去登记结婚了。”

“登记结婚?”

“就是结为夫妻啊。”她舔舔­唇­,闭上眼睛。她大概,永远都没办法和他一起领这本证吧。

头顶上的人沉默了片刻后,很轻地声音:“乔乔,嫁给我好吗?”

她笑了,慢慢地攀着他坐起来,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见他目露不解,便攀着他的脖子轻声软语,“呆子,不过一本证,没什么好介意的。”

人类总是擅长欺骗,骗人骗己。她不能说她很想要这个东西,不能说女人除了感情外还要最切实的法律保障。因为这一切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也没有任何实质上的约束。她接受他的一切,也就意味着在某些方面她必须放弃原有的坚持。知道这样做的风险很大,而前途依然不明朗,可她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所以呆子,你要对我好一点。

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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