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叹了口气,向林念慈道:「我就跟她走一趟。」
林念慈立刻接口:「我跟你一起去。」
那姑娘冷笑道:「人家是去夫妻团聚,你跟著去干什麽?」
林念慈道:「我只是去服侍殿下。」
「到了公主身边,多的是奴婢服侍,何用你去—一情海生波?」
这倒是指责她不该跟杨欣有染了。林念慈哀怨地望向杨欣,希望他能坚持要求同行。杨欣却在她脸上一吻,道:「你跟去的确不妥,还是先回去吧!」
「可是……」
「可是什麽?」
「她们……会取笑我。」
「取笑什麽?」
「取笑说我不得殿下宠幸,我会从此抬不起头来,我那还有脸活下去?」
「原来如此。」
杨欣失笑。
「自来宫廷争宠,闹出多少悲欢离合,你们三十六骑之间也会……」
林念慈已哀怨欲绝:「殿下……」
杨欣眼珠一转道:「好吧,我给你留个记号,别人就不得不信啦!」
他突然伸手一扯。
她摔不及防,胸衣被扯去大片,失声惊叫:「殿下?」
就连那姑娘也吓了一跳,却又不知该不该出声阻止。
林念慈的第一个反应也跟任何其他少女一样,双手掩胸,仓惶退缩。
杨欣迅快伸手,一拉就将她拉了过来,用力扳开她的手,涮地又扯下她的肚兜,一对坚挺的双|乳就失去遮掩,弹跳出来。林念慈又是一声惊叫,那姑娘竟感同身受,双手不由自主地掩护自己胸口,一双眼睛竟又无法移开,眼睁睁地看著他低下头,在林念慈那丰满如羊脂凝玉般的Ru房上,深深地亲吻吸吮著,林念慈咛嘤一声,周身酥麻酸软,几欲晕倒。杨欣将她松开,只见她那洁白Ru房在接近|乳晕上方不远处,已被他吸吮之力,弄得皮下微血管渗血,形成一个清晰好比的嘴唇印子。杨欣轻轻拥住她道:「疼吗?」
林念慈酥软地跌在他怀中:「不疼。」
杨欣道:「这就是我对你「爱的记印」,谁敢不信?」
「是,谢谢殿下。」
那姑娘不明白,为什麽她被亲吻被吸吮,自己会周身痉挛?她被放开自己才如释重负?她又为林念慈大感不值,身为女人,被他那样的无礼吮吻,还要道谢?
杨欣已伸手为她整理衣襟道:「乖,回去後叫大姐不必担心,目的地改在锦江口,扎营等我。」
「锦江口?」
「她会懂的,去吧!」
杨欣跳下马背,用手一拍马臀,那马儿就放开四蹄,如飞而去。
望著林念慈的马儿奔出甚远,他这才回过头来道:「应姑娘,咱们该上路了吧?」
她吓了一跳:「你认识我?」
杨欣摇头:「我是说:姑娘应该上路了吧?」
她这才暗骂自己,怎麽会神魂颠倒的呢?只见她扬手曼指一弹土止刻驶来一辆四马篷车,请他坐了上去。这车极为轻巧,四个轮子又窄又大,甚至是用极细的钢胳为径,穿管为轴;轮轴与车身之间又用颇具弹力之皮筋为簧,用以避震,使整辆宙走马匹骏马全力奔驰之下,也能跑得又稳又快。车身宽敞,坐位舒适,驾车的是一名黑衣老者,扬鞭促车辆疾驰,转折如意,真是驾车老手,十六名黑衣汉子各骑骏马,护卫两侧,同进同退,亦步亦趋。顷刻间他们已疾驶过了山岗,转入了穆陵古道。
杨欣向车外望了一眼:「我们是往金陵去?」
那姑娘嗯了一声。
杨欣又道:「公主目下驻驿金陵?」
她又嗯了一声。
杨欣笑道:「公主身边奴婢甚多,为什麽尽派这些臭男人来接驾?」
她冷冷撇嘴:「只因你太爱偷腥,这一路上全被你偷吃精光!」
杨欣大笑:「难道你有什麽特别本事,不怕被我偷吃?」
她突然脸红,竟不知如何接口。
「应姑娘芳名?」
「应采灵。」
她突然又瞪大了眼:「你怎麽知道我姓应?」
「哦,那是因为我刚才无心之失,讲话颠倒,而你自己又反应过度……」
他这解释太难信服,但又无可反驳。
一气之下,故作闭目养神,不再搭理。
龟奴阿祥提著一把大壶,去给青虹子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谄笑道:「洪老爷真好福气,今儿晚上又「独占花魁女」啦!」
青虹子目注台上道:「她是谁?」
「她就是可人姑娘呀!」
「不,我是说在她旁边的那个。」
「哦,她呀,她叫薛无双。」
「薛无双,果然国色,天下无双。」
「您老还真懂得欣赏美女,您老请安坐,等可人姑娘都安置好了,小的再来请您老进房间。」
「哦!」
他其实早就想走了这龟奴不知是玲珑心窍,还是有人指点,他竟然又补上一句:「可人姑娘吩咐,您老千万别走开,今晚无论如何要到她房里坐坐。」
他提著大茶壶又去忙招待别人去了。
青虹子只好乖乖坐著不敢偷偷溜走。
阿祥又提了大茶壶上到台上,去给两位姑娘添茶倒水,趁机低声向可人道:「春姨在你房里有话要说。」
阿祥迳去,可人一曲已终,不著痕迹起身往房里走,薛无双亦跟来:「我不要一个人在台上。」
「为什麽?」
「那些人的眼光,我受不了……」
可人忍不住笑骂:「菜鸟!」
又伸手握她:「来吧!」
可人房里,除了春姨,还有金公子!薛无双一见有陌生男子,惊得退缩。春姨唤道:「无双进来。」
薛无双只好进去,向春姨见礼之後,缩在可人身後。
春姨道:「见过金公子!一薛无双只好又闪出半步,捡衽行礼,轻启朱唇道:「见过金公子。」
貌若天仙,声似银铃,这金公子立刻酥了半边,急还礼道:「免礼免礼。」
春姨道:「过来。」
薛无双迟疑,可人从後面扶住她,推她上前。
春姨车起薛无双一只手,交到金公子手上。
「试试她的体质。」
皓腕入握,金公子几乎不克自制,幸好他身为无花宫四公子之首,地位仅在春姨之下,修持亦深,赶忙收敛心猿意马,中食二指轻轻搭在薛无双的腕脉上,运功默查。奇怪的是,他输入的真力竟然不知去向。石沉大海,全无回应。
春姨问道:「怎麽啦?」
金公子道:「没有什麽,我再试试。」
他又加强内息,一股阴柔「碧罗功」,源源不绝地进入,本应立刻传遍她全身,再回流自己体内。奇怪的是,又是石沉大海,全无踪影。
金公子大惊失色,赶紧缩手而退:「你……」
春姨道:「怎麽啦?」
金公于道:「她,她……」
春姨微怒:「她怎麽啦?」
「她会妖术!」
春姨怒道:「胡说八道!」
「真的,她把我的功力全都吸走。」
她握住薛无双的手脉,运功一查,畅行无阻,毫无异状。
她又将薛无双交给她:「再试试。」
金公子已半信半疑,握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试著,从虚到实,从实到有,从弱而强。果然毫无异状,畅行无阻,又回到自己体内来。
春姨问道:「怎麽样?」
金公子茫然道:「不怎麽样,她毫无武功。」
可人挥嘴道:「这就对啦,我已经试过她了,无武功。」
春姨道:「圣女令已下,要我们不计任何代价,全力培植她,但是必须保住她额上的「圣女印」!」
可人吓一跳:「幸好幸好。」
春姨道:「你说什麽?」
可人吐舌道:「我差一点要找个男人来给她「破宫」……」
春姨亦失声道:「你差一点害我们全都万劫不复!」
她牵起薛无双的手道:「我会谕令无花宫全体上下,你自己也切实记住,怎麽样都可以,绝对不能「玩真的」,否则,你额头上的圣女印一消失,就害我们大家全体,全都陪你下地狱,万劫不复!」
薛无双又惊又喜,喜的是,圣女下命令保住她的「贞操」;惊的是,万一要是不小心,自己喝醉了,或者是被人弓虽暴了……春姨又道:「圣女要你尽快学会「妖女九转神功」,我们会尽全力教导你,你自己也必须下决心好好学。」
薛无双又惊又喜道:「多谢春姨。」
春姨道:「怎麽不多谢圣女?」
薛旗双眨眨她那芙丽的大眼睡道:「等我跟她见了面,再当面谢她。」
春姨不以为意,道:「要练好「妖女功」,没有一定的步骤与方式,全看个人体质,悟性与努力,我们也只能给你一些原则,机会教育最重要,今天晚上……」
她交给可人一粒翠绿药丸:「青虹子可能提不起性趣,把这个放到他酒杯里,你要将他一甲子功力全吸过来,留他一条狗命,抛出无花宫去。」
可人道:「是。」
她向金公子道:「你陪薛无双在这暗格里,要地好好瞧瞧。」
薛无双惊道:「啊?不,不!」
春姨道:「什麽不?你不但要看,而且要仔细看。」
薛无双只好点头:「是。」
春姨道:「记住,只准看,不准出声。」
春姨暧昧一笑:「什麽声都不准出。」
薛无双又只好点头:「是。」
春姨已向外走去。
金公子陪她出来。
春姨向他示意:「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
金公子道:「那有什麽安排?」
舂姨道:「咦?我不是安排你跟她一起在暗格里瞧?那暗格能有多大?你不就可以跟她挤在一起……上下其手,虽未真个,亦能销魂!」
金公子跳了起来:「妙极了!」
他恨不得立刻跪到地上去亲吻她的脚:「谢谢春姨,谢谢春姨。」
舂姨笑道:「只要你记住答应过的……」
金公子拍胸脯保证:「鞠躬尽瘁,死而後已!」
他这慷慨陈词,惹得那青虹子亦闻声回头。
金公子立刻道:「没事没事,你继续喝酒。」
春姨已自行离去,金公子越想越兴奋,今晚该是他人生最最美好的一晚啦!他真该感谢眼前这倒楣的青虹子,如果没有他,又怎麽能与那大仙化人似的薛无双,躲到暗格去。他忍不住拍青虹子的肩,再严重吩咐一句:「乖乖坐在这里等,如果你敢迳自开溜,我会叫你一世英名尽付东流!」
青虹子吓得脸色苍白:「是是,我不溜,我不敢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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