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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就是一倒霉催的孩子,本来是在车站等我的同学结果那丫头没来到让一辆公车把我撞飞了,醒来后就有一个叫做主神的XX跟我交易。

“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听我的话,每完成相应的任务那么可以得到相应的奖励,反之如果任务失败那么就只有被抹杀的命运。没有队员,只有你一个,但是你可以根据你的记忆造人。”

“兑换的东西武器血统或者其它之类的,都需要点数,身体素质也可以用点数进行调换。”我囧着听完后,终于问到我最想问的问题“主神,那么如果我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呢?”

“一样需要点数。”顿了顿,那个主神冰冷到刻板的声音再次响起:“点数是5亿。”

再囧!这不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吗?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雾沉沉你要冷静。“为什么选我?”

“冷静,超乎寻常的理­性­。”主神的评价让我想撞死。

“好吧,但是现在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下我做任务的地方是?”

“动漫的世界。”主神说完后,我立刻沉思,唔,条件不错,动漫大部分的情节我还有印象。

“那么……”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请先让我看看自己的身体素质。”

体力150

智力100

­精­神 100

灵力100

抵抗力50

身体强度60

抗魔强度50

属­性­【暗】

我囧着看完之后只总结出一条—惨不忍睹。

我调出自己的点数,看到主神附赠了100点的奖励,心底稍稍有些安慰,但是当我打开兑换主页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又一次被冰封了,而且这次连渣都不给我剩一点。

灵力100点兑换1点

查克拉100兑换1点

魔力100兑换1点

体力1对1

智力1对1

­精­神力1对1

身体素质1对1

抵抗力1对1

抗魔强度2对1

……

我连看都没看后面介绍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死神的火影的忍术或者是能力,因为据我估计这基本上属于天价。小人物买不起,饶了我吧。

虽然如此,我还是仔细研究了一下血统兑换,比起那些­精­神体力的兑换,我觉得血统反而更划算,一下子是所有属­性­一起往上长。但是血统最大的问题在于不可以多个兑换也就是说如果你已经兑换了一个血统,那就拜托您一路走到黑吧,不要向两边看了。

其中最受我重视的是暗属­性­里的堕天使的血统以及吸血鬼的血统,因为我个人觉得吸血鬼的体制十分不错,强悍,只要不戳在心脏上休息几分钟照样活蹦乱跳的出来揍死你,简称不死血族小强。至于堕天使,那纯粹是因为此种族­精­神力奇高,如果走的是热血的路线的动漫,比如海贼,比如圣斗士,我估计我就是兑换到顶峰都绝对没把握能全部压下去,所以­精­神力对于某些­精­神攻击的法术,总比上去跟人家­肉­搏强吧。因为自身的属­性­偏暗所以自然对暗属­性­多了些观察,至于狼人等等的血统,完全没兴趣。

修真是一条好路,可惜那玩意纯粹修行在个人,我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能修真成功的,所以修真在我看来实在是食之无用弃之可惜。我默默的翻过这页,祖宗们我对不起你们。

至于跟修真一切有关的血统我都觉得自己无缘,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修真的概率是一百万个人能出一个就不错,我觉得我真不是那块料。修真需要的是机缘,良师,善悟,神器。这里面我一个都不沾,我也不­操­那份心,直接翻到后面。

最后,我的目光流连在暗属­性­血族和堕天使上良久,却始终没有确定,再看看自己适合哪方面的发展好了。两个种族相仿的兑换—初级是3000。

我深吸一口气,找到主神要到下部的片子的名字后,立刻果断的把爪子按在了智力上。

但是那片子的名字却赫然映着威风凛凛的两个大字

【死神】

我凉瑟瑟的站在流魂街一街的街头,伫立了良久,最后默默的决定,嗯,再等等吧,其实主神还是很好的,起码他没把你丢到六十多街之后的地方,大概看我是新人对我多多照顾的原因吧。

“那个,你是不是一个人?”我刷的扬起头,主神给我的那个身体看起来才10岁左右,一双漆黑的大眼,柳叶眉,这张脸根本就是我的脸嘛。也就是说—清秀佳人,小家碧玉,倾国远已。

啧,主神什么时候能大发慈悲的给我换张绝世美女的皮大概绝对是脑残了,何况,我抿了抿嘴,单不说那张脸看着别扭不别扭的问题,关键是那样的脸出去就是一个祸害,还移动的!先不说贪婪的想要下手的人有多多,就说那张脸如果想要做点什么坏事情被人记住的情况是百分之二百,那相当于什么,我嘴角禁不住冷笑。相当于你的死亡率上升了两倍,所以我对狐族之类的那些兑换之后就会立刻变美的血统毫无兴趣,要知道在弱小的时候,尽全力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我乖巧的抬起头,装作有些害羞的样子,看到了一个老­奶­­奶­。“孩子你是不是一个人?”

我点了点头,她继续问我:“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以及我的孙子一起住在一起?”

我的视线挪到了老­奶­­奶­身后露出一半身子的小男孩身上,翠绿­色­的眼睛写满了好奇,白­色­的毛树立在脑袋上,宛如月­色­下水面流动的银­色­的波痕, 一张俊俏可人的小脸却非得要拧着眉头。

我顿了顿,好还是不好,跟日番谷在一起代表着将来的跟十番队队长是亲戚关系,涟静庭里走动会方便一些,但是问题就在蓝染身上,唔,不过那时候似乎并不太有关紧要,总体来说现在还是利大于弊。

迟疑的点了点头,我笑着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婆婆,然后向她身后的那个倔强的小男孩伸出了手。

我看到他翠绿­色­的眼底划过一丝波痕,转瞬间又归于平静,眉头拧的更紧了,细小的贝齿微微的咬了咬嘴­唇­,抿着的嘴角有些下滑,然后飞快的掠过自家­奶­­奶­那甜腻腻的笑容,最后半推半就的伸出了手。声音低的有些闷人,“嗯,欢迎你。”

当我的手触到他的手的一刹那我的笑容更深了。

完成支线任务·加入日番谷家奖励1000

·得到日番谷认同奖励500

【主神,你一定要因为我是新人所以多给我点分呀!】

在内心如此咆哮的我,面上却是一脸纯真可人的被­奶­­奶­拉着手领回了家。

日番谷家东西不多,不是很富裕的家庭,但是却很温馨,凉凉的晚风吹拂过人的耳边,也在同时撩起了周围风铃草的声音,伴随着日渐淡薄的夕阳,我很难不生出—人生呀,就该tmd如此悠哉的冲动,但是另一方面,主神的存在又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挽了挽袖口,避免宽大的和服袖口沾上水,拿着抹布走到那个静静的坐在长廊上沉思的小男孩的后面,在一瞬间用凉冰冰的手捂住他的眼睛,几乎立刻就听到了小男孩叹息里带了些无奈的声音,“你又这样了。”然后他火大的嚎叫起来,“你居然用抹布来擦我的脸!”

即使微微有些发怒现在的日番谷依旧是个小鬼,嗯,少年老成的小鬼。

“谁叫你总死气沉沉的。”我凉嗖嗖的说道。

对面的男孩立刻噗的冒出一个十字架,银白­色­的发丝几乎根根竖立。“啊啊啊,谁像你一样每天出去惹祸!”

惹祸,怎么可能,那是为了完成任务。

“啊,我怎么不知道向卖菜的大婶甜甜的笑一下,顺便说说阿姨你好美之类的她会那么高兴,至于减掉我买菜的钱那纯粹是因为我的口才和脸的事情就是你口中的惹祸?”我双手环胸,小鬼,现在还不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捡些便宜的话,以后你绝对会被旧人毫不留情的踢走的,这样的关系就像是主神对我,如果说第一天的1500是主神的人品大爆发,那么至于后来的帮助XX才10点奖励的话,我只能说主神真是扣到一定指度上了!啊啊啊,对主神我一定就是旧人了对吧,对吧,在无数个0-10分的支支支线任务的情况下,我真的已经完全无语了。主神根本就已经把我当作旧货了,但是我也不能不去处理,要知道,捶胸顿足—蚂蟑腿也是­肉­呀呀呀呀!!!

“好了,话说小桃姐呢?”我刚问完,那厮小鬼立刻蔫了,翠绿­色­的大眼闪过一丝不快,我垫起脚尖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喂喂,不要不理我。”

他飞快拍开我的手,“还在真央学习。”随即带着这个小鬼特有的语调和骄傲的说道:“真不知道死神那样的家伙有什么好的。”

我看着他扬起的下巴带着青年人特有的朝气,只在这里安静的住了三个月的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表情,在我看来这里的生活除了枯燥就是枯燥,对于我而言真的不适合。

日番谷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小狮子,聪明敏锐勇敢不逊,对付狮子看起来果然只有用桃子了呢?

“冬狮郎,回屋吃饭吧。”我知道这个孩子和雏森之间的羁绊,但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救世主,至于两人以后的刀剑相向,不好意思,那是他们的事情。

当他回屋的时候,我叫住了他:“如果太无聊就和我一起出去玩玩吧。男孩子这样子会在家里憋坏的!”

他的身子微微一顿,似乎有些颤了颤:“你还是不要靠我很近,他们受不了我身上的气。”

我微微一笑,“不过冬狮郎很温柔不是吗?起码让我再多呆会吧。”

半天,这小子进去后,才小声的带着鼻音的说道:“随便你。”

至于我为什么喜欢呆在他的身边。那并不是因为喜欢之类的,首先无论我多么喜爱这个角­色­,但是只要涉及到我的利益,对不起,因为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我绝对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的。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日番谷有着天然的灵压,这样可以帮助有灵力的人更快的激发自己的潜力,再其次既然第一天主神给了我那么多分,我敢保证这个小鬼绝对和我的任务有关系,而且绝对很大。所以,我绝对不是因为看着那个小鬼没人敢和他玩落寞的样子才来找他的,绝对也不会因为这小鬼恰好是个正太,而我是个正太控。

我最喜欢的男人大概是长了一张能让我产生压的欲望的脸的男人,这个爱好似乎有点古怪哈。

我拿着被那小鬼弄到地上的抹布,站起腰来,摸了摸额头的虚汗,这幅身体还是应该锻炼的!

当我听到屋内隐隐的抽泣声和耳边主神冰冷的声音时,我的感觉—那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完成支线任务·帮日番谷解开心结奖励500分

如果身上附带着重物的话持续在身上训练,身体自然会强化,我的分数可没多到花那么多分去强化身体,哼,至于分数为什么这么贵据我估计应该是后期效果比较明显,后期人能力的提升已经到了极限,其他的训练方法已经失效的情况下,这时候向主神兑换才是稳赢不赔的概率,傻子才初期向主神兑换身体素质,尤其是在明知道不是很危险的情况下,如果是猎人我估计九成九我直接砸到身体素质上了。

这也就是我当初为什么不选择灵力的原因,基于灵力是可以成长拥有可塑­性­,把唯一的100点丢到灵力的大海里简直是浪费的行为。但是看过死神的都知道,死神里五花八门的战斗方式,鬼道,斩击,白打那一个不需要理解和掌握,空有蛮力却不会用巧劲,那不是我的战斗方式。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蓝染,要知道蓝染不可能喜欢太聪明的人,自然也不会喜欢太笨的,中间的最好,所以我才迫不及待的加到了智慧上。

拧了拧毛巾,努力帮着打扫家务,腿上绑着2kg的重量对于这幅身体恰好合适,太重了骨骼变形,再去主神那里花分修复骨骼?饶了我吧。虽然我实在不清楚自己几岁了。

和日番谷家的一年里,我得到了很多东西,与我付出的相比不值一提。日番谷的灵压因为无法很好的控制,所以外泄的很严重,这也是大家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原因,普通的整无法承受住灵压的,而我不一样。我要的就是日番谷这外部灵压的刺激。至于身体也好转了很多,日番谷在我的陪伴下似乎走出了雏森远去的­阴­影,但是看上去依然知道雏森对他的重要­性­,我不需要靠他太近,那样一旦背叛他,这个孩子会承受不起。但也不要太远,这个孩子太过孤单。总之,我拍了拍手,一切还在我控制之下的发展着,为了自己的利益偶尔做些好事情也是可以的。我摸了摸自己圆滚滚丝毫没有变化的loli脸,在心底暗斥了一下主神的恶趣味。

咂摸了一下自己这一年来赚到的分数,再对比一下表格,顿觉成绩显著!

“点数5000点

体力260

智力210

­精­神 110

灵力200

抵抗力80

身体强度100

抗魔强度50

属­性­【暗】【冰·封】”

我呼的一下松了口气,要知道起码在街道的一些小书摊了解一些这个世界的事情能让我的智力提高10点我已经很满足了,额,体力嘛,也有进步,至于­精­神,目前没太大作用但是估计到了后期效果很明显。灵力彪到了两百为我省下了一大笔的点数,小白回去给你加块红烧狮子头吃!抵抗力,天生差能变强我很知足了,至于抗魔完全没变化,虽然身体强度也增加了,但是我看着怎么就觉得郁闷呢。我一顿,“主神,可否告诉我属­性­里面冰封是怎么回事?”

“需要解除封印,解除后具有­操­纵冰雪的能力。”我眼睛刷的一亮,回去红烧狮子头给你两个,小白。“但需要支付500点。”顿时我的心被冰雪覆盖了,好贵呀!!!我点了点头:“支付。”

在确认支付后,我立刻感觉到体内有股清凉的感觉,虽然一想起我的500点就­肉­疼,但是还是觉得值得,起码如果跑到火影,还可以修习冰雪的忍术,一切都为将来作打算。

一定要活下去呀!!!

“小白。”我对日番谷的称呼从日番谷,变到了冬狮郎最后直接改到小白,不过短短的一年的时间,昔日青涩的有些惨绿的小孩子已经微微有些抽高了身子,啊,对比我的万年身高这真的是很令人残念的事情,小孩子的外表固然很好具有强大的欺诈­性­,但是问题是一旦打起来,绝对很碍手碍脚的,有利有弊,初期很好,后期完蛋。这是我对目前状态的最好评价。

他翠绿的眸­色­一闪,那双酷似碧绿的翡翠一般的眼睛依旧荡漾着生机和桀骜,他的身上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的和服,小孩子摸样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喂,我们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

【为了看有没有任务做!】

这话说出来可能这小子立刻就要撒丫子溜到,于是我立刻抓住他的手,无视他挣扎着有些泛红的脸,把他交给了他身边的雏森,郑重其事的叮嘱道:“看好他。”你的家属别闹事,别早退!

早先因为小白不喜欢热闹,天­性­有些孤僻,再加上那些孩子口无遮拦的说他,他自然不会喜欢来参加这样的东西,­奶­­奶­身体孱弱,天­性­喜欢清静能来就有鬼了。雏森是和家里的人一起去,自然小白没怎麽来过庙会。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跟他说【庙会有很多很有趣的东西,说不定在作那个游戏的时候可以趁机捞上一笔】

咳,其实最近管理财务偶然发现有些紧张的原因。

雏森放下头发后更显得秀美异常,宛如流云一般乌黑的长发,漆黑的眼珠大大的甚是可人,一张小脸上笑的时候会洋溢着温暖,和我的不一样,我的温暖永远是带着恶意的希望回报的期待。端庄的穿着一身素­色­的黑­色­和服,仅仅在耳际才别过一个樱花­色­的发髻。回眸一笑的时候在灯火下脸上会带着淡淡的黄晕,更是美的令人温暖。

日番谷被雏森拉着手,站在不远处,两个人一个小的温柔一个别扭的转头。灯火辉煌下,人影穿流间,两个人的身影竟是如此锲和。

想起最后雏森血流满地时的凄然,才觉得这女子真是可怜。但是可怜又如何,我不喜欢面对无把握的剧情,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在于剧情,我不是圣母玛利亚,我也不需要信徒,我只想要自己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回家,如此而已。

“小桃姐,你今天真漂亮。”我称赞的说道,雏森红着脸。“其实,沉沉今天也挺可爱的。”

顿时,我嘴角一抽,是呀,是呀,我咋忘了呢,自己这身板10岁的loli呀,为了今天,­奶­­奶­特地拿来了一件白­色­的和服,和服的袖口上绣着一点点的樱花,为了防寒特地把一个淡粉­色­的小坎肩套到我身上,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你,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写满了无辜,怎么看我都觉得loli到了极点。

= =主神,我真想日你一回。

下次我们商量一下,女变男好了,反正我的人生志愿是压男人不是被压。

灯火通明的庙会上,日番谷好几次想要别扭的回去,我看着雏森拉的有些费劲,这孩子虽小但是未来毕竟有队长级的实力。小白的眼底闪着不快的光,他看上去不喜欢这里,时不时与他擦肩而过的男人或者女人会不自觉的打一个寒战快步离开,我注意到他被雏森拉着的时候,眼底竟然还带了些委屈。我慢慢的退到她们俩身边,本来打算独玩的,看了眼低着头,别开脸的日番谷,慢慢的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日番谷的体温比起别人偏低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斩魄刀的影响,拉着他的手时,明显感到他微微的一缩,不过好在被我拉过很多次,这小子早就习惯了。我牵着他的手,慢慢的向前走,雏森牵着左手,我拉着右手,这样的话,就一定不会再撞上什么人了吧。

我微微的侧过脸,看着日番谷抽了抽鼻子,最后碧绿的眼底一闪,侧过去,别扭的道了句:“多事。”

我不去理会他的心情,我现在的心情简直high到了最高点

完成支线任务·带日番谷逛庙会奖励500

·得到日番谷真心感谢奖励300

我眼睛刷的就亮了,果然来这里是正确的选择呀呀呀呀!

我们走到不远处的小摊上,这家小摊挂着一个飞镖的图案,我顿时兴趣大增,连哄带骗的把那两个一眼就扎到捞金鱼里面去的两个捞出来,开玩笑,就他俩的水平还不得破几百个网。到时候这钱谁买单?要知道现在的经济命脉可是在我手上!绝对不可以超支,要知道­奶­­奶­名下的茶道社虽然收入不差,但是也不可以乱花,本来日番谷就不会理财,早些年若不是­奶­­奶­看着这孩子早被人骗到哪座山上卖了还给人数钱呢!现在钱都在我手上,怎么可以给这小子乱花。

哄着这个不高兴的小鬼来玩飞镖,其实那鱼他拿不了,他的灵压,那鱼早就会给冻死,­奶­­奶­的身体早就一年不如一年,我的灵压还懂得收敛这孩子明显是个天然水龙头,全天然自留!

拿回去这孩子也不会开心,虽然我觉得我未来造的杀孽不会少,但是起码不希望到冥界对薄公堂的时候两只金鱼出来指责我,嗯,那是非常丢脸的事情!

“小弟弟,你要不要试试?”老板用很蒙骗小孩子的口吻对日番谷诱拐道。

我微微的汗了一把,日番谷小朋友果然很不屑的看了眼老板,拿起一个飞镖直接就丢到了最正中的位置。

额……

汗颜的看着老板拿出来一个抱抱熊塞到某个明显脸红的小鬼的手上,然后露出一个我了解我知道的眼神后,我忽然觉得,其实十队队长未来回忆起自己第一次丢飞镖得到的是一个抱抱熊的话应该也很萧瑟。本来我是打算来练习投掷的,不过我比了比距离,发现若是回家再做一个会更好,于是也就不大想试试了。谁知道日番谷却忽然按住我的肩膀,我立刻扭头,结果差点尖叫出声,从来没想到日番谷会­阴­沉着脸,吊着死鱼眼跟我说:“再给一个钱。” 的情况。

于是,乖乖的伸出手,看到日番谷把抱抱熊交给了雏森抱着,然后这小鬼站到台前,再一次­射­中了那个红心。

看到一摸一样的抱抱熊出现在自己的手上,蹭了蹭发现软软的还带着香气,回想起那个翠眸少年指着我对着老板吼:“谁是这家伙的被监护人呀!”

啊啊啊,果然,老板是明智的,经济大权决定家庭地位呀!

日番谷走出来后,我和雏森还是一人一边,我看到雏森抱着熊笑的温柔极了,眸光若水,带着醉人的温馨。

我脚步停了停,转过头来,对这日番谷说道:“小白,我们回到捞金鱼的摊子前面好了。”

顾不上两个人的诧异,我丢给了日番谷一个小网,恶狠狠的威胁:“你要是捞破了300个还捞不上来,那就等着我们全家这个月喝西北风吧!”

于是,我看着雏森温柔的蹲在日番谷的身边,我静静的站着,看着那个少年一次一次的尝试,一次一次的失败,最后,于灯火辉煌中带着灿烂的笑容捞起金鱼来,那样的笑衬得翠眸若苍葱般的昂扬,银发若月­色­入水波痕点点般的绝美。

我一个手刀劈在这个小鬼的脑袋上,看着他吃疼却依旧带着笑意的嘴角。“嗯,50个,这个月你的食物分量减半!”

我从未如今日般的开心过,同时放纵过,我甚至没有兴趣去查探周围有没有任务可作,但是我从不后悔。因为我知道,这一天是永恒,也是最后的放纵,总有一日,我会因任务而和他决裂,至死方休。

若是可能,我情愿这一天早点来或者迟些来,要么在感情还未如此之深时斩断它,要么在灯火阑珊曲终人散时,让时间遗忘这份深情。死神有的是时间来舔伤口,自私也罢,冷酷也好,我只想活下去,然后回去。我的愿望如此简单,却又如此的虚无飘渺。

III

那两条花了我50个网的鱼终究还是死了,虽然我竭尽全力的默默的为他们换水甚至故意使水温变得高一点,这两条漂亮的金尾小鱼还是死了,那一天,我明显的感觉到日番谷沉默了许多,孩子长大了一般都会看开些事情。自从雏森上次参加过实习之后来的就越发的松散了,哪怕我叉腰怒喝某个少年老成的家伙不要死气沉沉,这个敏感的孩子还是发觉了­奶­­奶­每况愈下的身体,夜晚的咳嗽声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那个孩子坐在长廊上看夕阳的日子也多了起来,我实在对这种悲春感秋的欧吉桑的习气深恶痛绝到极为不耻的地步,也无法否认这个孩子真的长大了许多,虽然这未必是坏事情。不过孩子的成长总伴随着伤痛,在我继续作着一些无聊任务的时候,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

Md,老娘供你吃供你喝提水扫地伺候你,一天到晚的往腿上加重量锻炼体力是为了什么呀!!!

“喂喂,小白。”我叉着腰,指着那个莫名的瞪着我的翠眸的少年,“要不就去找小桃姐,要么就­干­脆这样看夕阳看到老死好了!”

他的翠眸一圆,粉­嫩­的嘴­唇­微微的开合,迎着夕阳的睫毛清颤了一下,忽而垂眸视线似乎飘到了室内咳嗽的­奶­­奶­身上,默然之后,才倔强的抬起头,一双翠眸熠熠发光。“我要去真央!”

我闻言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眼前这倔强的少年,不知不觉的便把他和多年后那个厉声喝问市丸银的少年联系起来,即使稚­嫩­,这个少年天才依旧有着独有的闪光,似白银一般的夺目。

“切,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我目光不经意的掠过室内的那个银发的老人,似乎听到了我俩的对话有所察觉的向窗外望来,木质地板上的老人一脸慈祥的笑着。让我的心情一下子有些差了起来,耳边是主神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完成支线任务·帮助日番谷去真央奖励500点

第二天,我们就把决定告诉了雏森,那孩子果然一脸诧异的盯着日番谷看了半天,捂着小嘴直说不可能,日番谷瞪着死鱼眼狠狠的看着雏森,我则在旁边笑着打圆场。

其实我也很囧关于某人居然会那么痛快就去真央呀!

有了雏森的介绍我和日番谷算是对了真央有了个系统的感觉,拿着雏森交给我们关于真央笔答题专门思路的介绍,我的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把,虽然雏森还未成为五番队的副队长没有能够给我开后门的权利,但是起码在一些方面还是可以提供便利的。

“ 谢谢你,小桃姐。”我甜甜的拿过考试简答攻略,暗地里磨牙,幸亏不是上主神那里要,指不定又被主神那个吸血鬼吸掉多少分呢!

日番谷虽然嘴上说着多事,还是用稚­嫩­的手接过雏森花费一晚上总结的东西,耳根有些发红,却故意别过头去的样子令我和雏森相视一笑。

等到真央招收学生的时候,日番谷和我已经又等我两个月的时间,春暖花开之时,­奶­­奶­的身体明显好了许多,尸魂界的气候本来就变化不大,但是对于这位年逾花甲的老人而言,恐怕一点点的气候变化就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这也是我急忙拉着日番谷去真央的原因,他的灵压已经对老人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若是再不离开,­奶­­奶­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和日番谷终于走到真央的时候,就连我也不禁对于真央的庞大有些惊叹,真央全名为真央灵术院,威严对称的校舍在白­色­杀气石的掩映下更是显得多出了几分肃穆,最高的灵术学院里未来的死神栋梁配得上杀气石来修建,一方面为了防止学生使用灵力造成的宿舍和校舍的坍塌砸到学生造成伤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虚等异类入侵造成|人员的内部伤亡。所谓的那些一个赤火炮砸穿真央的墙壁一个洞,如果真是这样在学生灵力控制极差的初期,恐怕真央要重建很多次了,这么大的开支哪怕是真央的创始人一番队队长元柳斋重国在设想时恐怕也承担不起,索­性­来个一次的支出算了大手笔的把校舍全部采用杀气石来建造。只不过当我走近时才发现似乎杀气石上还附着着一些细微的东西,总之不是单纯的杀气石。要知道在死神里,似乎露琪亚被杀气石关押的太久出来有些不能承受灵压了,看起来这里的石头似乎经过了加工,虽然可以减轻灵压和灵力的伤害但是不会造成使用者的不适,非常聪明的设计呀,我暗叹了一下。

看着人潮涌动的现场,我不禁感叹了一下总算看到了所谓的人海了,虽然身为中国人的自己从来就不缺乏看人海的机会,比起北欧那些地方例如挪威,几十里才能看到一个人而言,我的祖国实在不缺乏所谓的人这个资源。

有些紧张的看着身边的日番谷,要知道这小子肯定是过定了,虽然他眉宇里还微微的有些皱着,但是那双翠绿­色­宛如绿祖母一般的眼底却燃烧着强烈的自信。我忍不住有些微微的嫉妒,但是一想起自己可以在主神那里兑换也就释然了,总归未来我肯定绝对不会比他差的!

【打死不承认自己资质差】

“小白。”我侧过脸,微微的扬起头看着银发少年的侧脸。“你紧张吗?”

他眉头一皱,看着汹涌的人潮,忽然一下子趁我不注意拉起我的手,我一呆,感到一股冰凉的气息顿时顺着自己的手流向全身,日番谷的手柔软冰凉,因为体质的原因自然没有其它男孩子的暖和,但是被这宛如晶玉一般白­嫩­的手牵着我却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暖意。他亦侧过脸,露出削尖的小巴和稚­嫩­的侧脸,他的声音­干­巴巴甚至还有些凶。“多小心!”

“嗯。”我嗯了一声,和他一起走进了真央,学院里的考试因为人过多,需要排队,哪怕我俩来的早早的等到我们的时候,号码还是很往后。估摸了一个具体的时间,我和日番谷就跑到林荫小道上靠着一棵树打起瞌睡来,时不时聊一聊感想,虽然那小子最多不过恩恩的比较多,我还是望着蓝天生出一种悠哉温暖的感觉。

等到进到真央里面的时候,我把手放到面前考官的灵力测试器上,用尽全力使灵力变大,恩恩,满意的看到灵力测试球变得耀眼的吓人,暗道这些天不是白训练,耳际忽然炸出一声巨响,急忙转头才发现皱着眉头的日番谷同学皱眉眉头,可爱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他对面的考官猛擦汗。

【真囧呀,我这么费力人家却轻松的把水晶球给炸了】

我特萧瑟的看着那个考官屁颠颠的跑去里面汇报,然后才在自己考官的示意下离开了考场,在门口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日番谷,我笑着对他说道:“很厉害,小白。”

他别开脸,不自然的红着耳朵说道:“有什么好厉害的。”

【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呀】

晚上的时候,我又暗自在自己的手腕重力口和脚腕重力扣上再加上1kg看着已经10kg的重力扣,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爬到塌塌米上,伴着夜­色­,暗暗发誓自己要变强。

等到入学通知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翠叶开始吐露细­嫩­的枝芽,走廊上的微风已经变得和煦很多的时候,才发现小白和我是在同一个班里,暗自还是满意的200多的灵力还是有潜力和实力。

入学通知受到的晚上,雏森硬拽着我给日番谷来了个庆祝,按她的说法,小白同学能够凭借如此rp的个­性­入学真央简直是祖上烧了八辈子的高香和蓝染队长变坏一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依旧记得那名娇憨的少女饮者我拿来的青梅酒带着醉意,微红三分脸蛋掐着日番谷的脸蛋时候的样子。朱­唇­若水,衬着昏黄的灯­色­,漆黑的眼底是一片的笑意。

雏森只是选错了对象,其实这个孩子本­性­并不坏。

【啊,话说,其实蓝染变坏这样的事情的几率来比喻小白能进入真央的惊叹完全不可能构成反差的!】

我也上去趁着醉意,品着酸甜的青梅酒,侧过脸来感受微醺的凉风,拿起酒盏轻呷一口,看着月入酒盏凭着阑珊靠着散发着松木味道的和木门。于酒酣耳热之际,偷偷的凑到日番谷小同学的身边,一下子扑倒这个骄傲的小鬼。

上身被我完全压着的小鬼倒吸一口气,募然抬起头来,翠绿­色­的眼眸在月­色­下仿佛如水般的流转着动人的­色­泽似乎隐约带着些怒火和不可置信的惊讶,白皙的肌肤因为青梅酒的缘故渐渐地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银­色­的发丝在月­色­的照耀下仿佛是最美的丝绸。微微圆滚的脸蛋更是微微的翘起,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他皱着眉宇的看着我,慢慢的在我越靠越近的时候有些不自觉的侧过脸,我清楚的看到他眼瞳里倒影的十一二岁少女的样子,漆黑的眼眸微微的弯起,漆黑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嘴­唇­轻轻的撅起,­唇­上被青梅酒染上一点点的水­色­。

猛的落下一吻在日番谷的脸侧听着身边的雏森倒抽一口气,我咯咯的笑出声来。

对上小白同学难以置信里目光,看着他摸着自己的侧脸,别扭的别过脸,红着脸蛋的样子,咯咯笑着扑到雏森的怀里,闻者淡淡的香气,扭动了一下,俯下身,勾着雏森的脖子,探身到醇香清雅的青梅酒盏前轻舔了一口水酒,感到雏森的手反­射­的一抖,再次抬起头来时,对着雏森我俩相视一笑。

雏森温柔的笑着,忽地眼前一亮,也要扑倒日番谷的身上去亲一下,谁知道小白同学反应奇快,火烧火燎的红着脸往后跳,那样子跟菜鸟死神见虚差不了多少。

再也忍不住,我和雏森一起放声大笑。

间或听闻者我们的笑声,虫子的清鸣,风吹过风铃时带起的清脆的声音,忽然,一只手急忙的遮住我俩的嘴,一人一只刚刚好,我眨了眨眼。

小白严肃的嘘到,“小些声,­奶­­奶­睡了。”

我和雏森对视一下,急忙点了点头,看到小白君收起手,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小子,心到真细。

然后四只□荡邪恶恶的手伸向了某个少年老成的少年,两人分工合作,低语之时,甚至还听到些话来。

“喂,叫什么叫,谁说要小声些的来着?”某个腹黑伪LOLI­阴­损的向着挣扎的少年训斥道。

【少年呀你就从了我们吧】

跟着第二天有些宿醉的我俩就被雏森打包带回了学校,恰好是真央的开学,平常休假才能回来的雏森把我俩领进了真央学校。

对着学校,我的嘴角慢慢的露出冷笑来。

变强的时刻终于来了,质变呀!就像是蝴蝶破蛹一般的,我现在需要的就是实力上的变强,额,对了,破蛹在生物上叫什么来着,似乎叫变态哈。= =

上课的时候,老师第一课基本上说的是对于死神的介绍,哪怕多不爱听我也装作乖乖的听着。政治课上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这样的状态保持了一学年只是在最后抱着书啃了一星期,最后总结不愧是高等教育下的孩子,实在是对这样的学习方式很怀念呀!但是怀念不代表喜欢,对此学习方式我深恶痛疾并且囧囧有神了很长时间。

白打课是我最认真的第一门课程,老师直接进入了实战课程,任凭学生在实战里摸爬滚打,若说什么我最能胜过日番谷,绝对是白打了,大大增强的体力,伺机而动的灵活­性­,再加上以前学过的太极时不时冒出­精­妙的招式来,对上老师那闪闪发亮的眼睛,我简直就是美的冒泡了,当然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我的对手纤细瘦弱,嗯,换个胖子来撂倒还是有些困难的,虽然我感觉自己的手劲拳力已经有了显著的提高。

真央的课程不松也不紧恰恰好,一上午的白打课完了之后,下午便是对于鬼道的讲解。紧紧是最初的讲解,我记下全部的东西名字配上老师的心得,一面记一面背,虽然前世是学文科的但是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有些头大,前言不搭后语的咒语背起来实在恼人,但是为了增强实力也为了活下去,这些咒语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一面硬着脑袋背一面痛苦的记忆。

一周之内最多的便是斩术课程,我和日番谷拿着比我俩身子还长的东西彻底囧了一把。

小白君翠绿­色­的瞳孔在艰难的拿起那个木刀被对手轻易的拨楞开的时候愤怒了,我在旁边囧囧有神的看着,一面拖着他的身子,嘴里直嘶哑的喊着:“淡定,小白同学,你要淡定!”

【虽然我也很想爆发,果然应该先用短刀的说】

跑回去的我立刻向主神兑换了一个刀法,名字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很强大的动漫里的招式,浪客剑心里的刀法,似乎叫做‘飞天御剑流’,招式简单但是使用起来却很困难。鉴于以后使用的斩魄刀大概是日本货,所以我特地兑换了一份日本的刀法,虽然有些不大爱国,但是等我有分到能买一份倒一份的地步再说爱国吧。

【­干­脆多拿这刀砍死几个日本鬼子,嗯,无论是哪里,都是满眼的日语鬼子】

日本的斩击分为九中,九种基本斩击是在《浪客剑心》中给了我。比较形象的描述,唐竹、袈裟斩、逆袈裟、左雉、右雉、左切上、右切上、逆风、刺突,各种日本古剑派都是以这九种斩击为基础①。

这比起尸魂界所教授的毫无章法的战斗刀法要好的多得多。我根本没看出死神里一护有什么战斗的斩击的技巧可言,那把菜刀实在雷的人好销魂呀。顶着那把刀使用‘天翔龙闪’的话大概我就要吐血而死了。

我的刀法可以用日近千里来形容,比起同样学年的学生,我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背诵熟悉鬼道,熟悉刀法,以及瞬步的修炼上。

因为底子比较好,所以对瞬步反而比较熟悉。

对于控制力和其它的控制方面我更是下了苦功夫。

小白无数次的被人推到,咳咳,是用刀被人击倒到地上,即使是灵力的天才。身子矮小,个头不高,身体单薄的他在剑术上也丝毫不占优势,虽然他进步的程度很快,但是依旧比不上那些天杀的老不死的贵族。

终于翠眸的少年站到我的眼前,在我咽下第二个饭团的时候,于林荫树下骄傲的扬着脸。“沉沉,告诉我如何把刀法变强。”他的眼底似乎燃烧着一团火,倔强的脸上带着诚恳和骄傲的神­色­。

我慢吞吞的咽下饭团,拍了拍手,“嗯,好呀。”

“刚开始练习的时候要选择的是白萝卜, 要是觉得自己下刀的频率够快了再换用土豆因为土豆有淀粉浆可能会很滑,要小心手! 最后可以换到老南瓜,硬度比较大且有油状黏液容易沾刀!②”我笑眯眯的一口气说完。

“如何,酷吧,这样就可以练到好刀功了!”

对面那人抽了抽嘴角,“喂,你耍我呀!沉沉。”

我掩着嘴­奸­笑,“谁叫你求我用那样的态度,活该!”

当逐渐暖热的风取代出春日的微风时,我和日番谷坐在树下咬着西瓜,一口一个的,日番谷吃西瓜是一绝,一大口咬下去,血红的西瓜汁立刻浸润了少年的嘴角,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着淡淡的水­色­的光泽,少年翡翠绿的眼睛流转着夺目的光彩。然后鼓起圆滚滚的腮帮子努力的嚼几下,然后立刻把所有的西瓜子一口气喷出来,笔直的­射­到自己的前面,有时候还能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的东西。

【其实说实话真正靠这么近不会萌的,喂喂,很恶心的。】

“小白。夏假快结束了呢!”我靠着树,在树下看着不远处看到蓝染后立刻沦入变强思维的雏森。少女举剑挥刀的身影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

日番谷白了我一眼,然后瓮声瓮气的问我:“尿床桃怎么了?”

我看着桃子奋发的身影,感叹的说了一句:“春天来了,思春了吧。”

噗,身边的少年立刻咳嗽着喷出一地的西瓜子来,伴着细碎的血­色­的西瓜瓤,我恶心的离他远点,再次把手上西瓜的西瓜子挑­干­净后,才咬了一小口。

“现在是夏天了好不好!”日番谷转过头来怒视我,我咬着西瓜想起那个伪圣母的蓝染大魔头,砸吧砸吧西瓜汁,凉瑟瑟的想到就某方面而言雏森小朋友的确是思春了呀!

“说起来,快到小桃姐生日了呢!”已经进入六月的天气终于开始有些闷热,比起某个在12月份收到一堆围脖的某只而言,夏天送围脖不是脑残就是成心想让人家被热死。

“唔。”日番谷看起来也在思考送什么礼物合适的样子,我咽下嘴里的西瓜­肉­,凑上去:“喂喂,要不要我们两个人合送一份礼物?”

小白同学好奇的凑过来,我咬着他的耳朵,好笑的看到他的耳朵因为我­唇­边的暖风的靠近而微微一颤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们把蓝染队长绑架以后,打上蝴蝶结送给小桃姐如何?”

……

“你开什么玩笑!”小白君爆怒。

“额,果然不可行吗?”我有些失望的问道,最后值只得看着不远处的雏森不甘心的说了一句:“切。”

小白的翠眸囧囧有神,“喂喂,你切什么,你切什么呀!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吧,对吧!”

回到真央的我们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轻松的日子,每天从早练习到晚上,我的刀法已有小成,加上身上负重的不断增加,听着老师教会我们如何修炼灵力,靠,为什么一护从一开始灵压就大的吓人呢!这是□­祼­的歧视呀!

下午的时候,我和同学一起吟唱鬼道,我皱眉看着自己面前的靶子变成一个燃烧的火球,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转过去忽然对上一张放大的笑脸,顿时往后退,眨了眨眼睛,自信自己的loli技能还没失常。

“请问有什麽事情,额。”我对着一脸星星眼看着我的少年,皱着眉头想着他的名字:“四枫院桑?”

“好可爱。”他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似乎闪着XX光泽:“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有这么强的能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那是因为我练习的时候你都在睡觉,话说鬼道50以下的吟唱出来威力那么小有什么好惊呀的】

我暗地里腹诽完毕后,立刻抬起头来,微微有些侧过脸,脸­色­不太自然的红润起来,“真的吗?”

“嗯嗯!”少年点了点头,金­色­的眼睛像是迎着朝阳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退了退,“其实四枫院同学的瞬步更厉害,相信假以时日四枫院桑的名字必将响彻尸魂界。”说完我立刻一脸崇拜的盯着他,一双漆黑的大眼立刻闪亮起来,爆发出伪loli的气势。“另外请问你的全名是?”

顿时,此人兵退三千里。

【小样,跟我斗】

等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才翻开手里的书,是从真央图书馆里借来的书籍,属于非常普通的关于灵力以及灵力控制的一些诀窍的问答,虽然老师会给我们介绍,但是是我始终觉得最好的就是自己总结的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

我看着书上的东西,略微沉吟了一下,立刻转向主神那里。“可以请问一下吗?”

“关于灵力的使用方面需要支付30点,关于鬼道等其它的灵力使用需要支付3000点以上,请问是否支付。”

鬼道的使用是对于那些没在死神的人学习的才对吧,我有现成的老师不问来着花分我是不是有毛病呀!腹诽归腹诽,我还是提出了妥协的方案:“支付30点。”

我略微一想:“有关灵力的最合理的使用以及瞬步的最大速度使用最小的灵力的方法。”

“超出了所涉及的范围,是否支付多余的20点。”

【靠,主神你个吸血鬼】

“是。”我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

“死神的使用的灵力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灵力的强大程度,但是过多的浪费灵力回导致鬼道的不稳定。”“神的声音冰冷二无情,“比如破道四白雷需要10点的灵力。也就是说多出10点就会使鬼道不稳定。”

“不,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朽木白哉在对阵黑崎一护的时候使用的白雷的能力远远超过了一般的人使用的白雷程度,不要告诉我他也是用10点的灵力。”

“的确。”主神再次说出令我绝倒的话。

“鬼道的强度还有另一部分取决于使用者的灵力的浓厚程度,也就是所谓的灵压的纯度。”纯度,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语,“也就是说灵压的纯度越高,技能发挥的越大。”

“可以这么说。”主神刻板到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灵魂的纯度来源于灵魂压缩排除杂质,当然也和血缘有着密切的联系。”我想起了某个橘黄|­色­头发的死神。“告诉我提炼的方法。”

“另外支付100点。”

【黑,你真黑,主神大人】

我满脑黑线的把剩下的话题结束后,就开始思考如何能把瞬步与用到极致的问题,对于我完成主神给的任务不要紧更关键的是—我要变强。

粗粗探查了一下现在的状态,在主神空间里看到的是点数12050点

体力350

智力260

­精­神 200

灵力500

抵抗力100

身体强度200

抗魔强度100

属­性­【暗】【冰】

估摸着自己该兑换些东西的我,想了下上次兑换的刀法,在思考了一下未来的方向,还是没有确定到底应该兑换哪个血统。

直到盛夏的走廊上,我在阳光洒满走廊的时候,相遇了那个含笑的男子的时候,彻底下定了决心。棕­色­的短发宛如细碎的流苏蔓延而下,棕­色­的眼瞳周围带上了一个黑框的眼镜而显得温和如水,嘴角含着一抹动人的浅笑,温润的仿佛是三月春风般的醉人。我抱着书定定的看着那个从眼前漫步而过的男子,掩去眼底的一切异­色­,因为我听到了主神冰冷的声音·主线任务帮助蓝染颠覆尸魂界初期成功奖励20000点分失败抹杀。

我把视线转到身侧的少年,他皱着眉回望我,翠绿­色­的眼底闪满着疑惑和不耐烦,脸有些鼓鼓的,语气更是丝毫的不耐烦。

“怎么了?沉沉?”少年的声音偏向沙哑。

我眉眼一弯,忽然觉得手足有些冰凉。

“啊,没事情。”

这一回终于是至死方休了呢,我和你的未来。

我静静的站在走廊上,透过高大的的窗户凝视着树上的­嫩­叶,翩然随风舞动的样子。翠荫如墨,浓淡浅痕,斑驳的光斑洒在我的脸上。

【你妈的不要脸的主神,老娘居然是个反派】

“主神,我是不是永远都是反派下去了?”

“回答需要支付300点。”

“支付。”

“不错。”

……

“主神我要兑换圣光十二翼天使的血统。”我毫不迟疑的说道,既然未来是个反派打死都不能让人看出来是个反派,起码在气质上要让人觉得自己是个正派,真兑换了堕天使或者血族的血统的话,估计被正派打倒之后绝对会立刻被他们抹杀,但是要是兑换的是正派最喜欢的圣光血统的话。那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人家砍到你最后还会说‘为什么你这样的人要去作恶呢?’一般这样光明系的反派被砍死的几率都不大。唔,再加上圣光十二翼有强大的­精­神辐­射­,可以使见到你的人都不自觉的被你的天使一般善良的气质影响到,额,鬼知道我从来没那玩意。嗯,发展剧情很方便的血统呢!圣光十二翼分为第一阶初天使3000点(双翼白羽全系)第二阶缎天使6000点(四翼白羽全系)第三阶炽天使10000点(六翼白羽全系)第四阶圣光炽天使30000(六翼金羽主法能)第五阶圣光能天使50000(八翼金羽主­精­神)第六阶圣光智天使80000(十翼金羽主智慧)第七阶圣光神天使100000(十二翼金羽全系)第八段神阶权天使200000(十二翼圣光光暗加四属­性­)

【我靠,真他妈的贵!】

主神的声音冰冷无情,尤其在他吸我血的时候:“兑换圣光十二翼的血统初天使需要3000点,是否支付?”

“支付。”

“支付成功。”我立刻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全身,骨头像是要散了架一样的生疼。我咬着牙,继续说道:“兑换四翼缎天使。”立刻我的哀嚎简直是要难受的让我在宿舍的床上打滚了,强行冲击经脉和增强力量兑换血统会使身体造成强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咬出了血来。

直到感到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我才慢慢的坐直了身体,有些难受的擦了擦被咬破的嘴­唇­,感到身体里多了一份强大的力量,舒畅的力量流满了全身。

我急忙去查看自己现在的状态栏,简直是要叉腰狂笑。

点数2750点

体力2350

智力2260

­精­神2200

灵力2500

抵抗力2100

身体强度2200

抗魔强度2100

属­性­【暗】【冰】【光】

哈哈哈,全部属­性­都彪到了两千以上,这回看我在死神里横着走,忽然想起自己是反派,立刻拿出镜子来看看现在的样子。

不看还好,一看立刻被囧到了。

原先的黑发黑瞳变成了金发碧眼,耀眼的金­色­长发像是照耀着日光一般流转着动人的光泽,天蓝­色­的大眼一眨一笑都荡漾着圣洁的气息。我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骗死人不长命。我同时感到自己的背部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一用力,立刻弹出四个洁白的羽翼,白­色­的长羽衬得我的容颜更是清圣,长长的羽翦像是开阖的燕尾蝶一般轻颤了两下。

虽然我本身非常反感鸟人,但是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一切都得再说。

只不过未来看起来实在不妙,又花了三十点向主神兑换了一个染发剂和一对隐形眼镜,我全部弄好后,开始思考到底如何能接近蓝染那个boss在不被他秒杀的情况下,赚积分。

忽然,又想起了日番谷未来被蓝染一刀撂倒的场景,摇了摇头,眼底迸发出激烈的火花,果然,现在最重要的是变强和活下去。

--目标反派刷分王!

夏日已过,便是秋风飒爽之时,夜落归根的萧瑟之下,几片金黄也衬得初秋更是艳丽的仿佛金黄配墨绿的世界。秋风而过,蓝天上万里无云,踩在松软的落叶的小道上,跟着雏森,我和日番谷两个人终于见到了我们的前辈,吉良井鹤以及桧佐木修兵。两个人一个是­阴­沉的灰­色­青年系的代表,一个是热血的正义系的少年。

两个男孩子可以和雏森成为要好的朋友实属难得,兴趣盎然地两个人立刻勾肩搭背想要把小白拐带去喝酒,哪怕雏森在旁边气的红了脸咬牙看着这俩人,也丝毫不能阻止他们口中所谓的男人的友情就是要喝酒。

至于我,咳咳,应该还没有兽­性­到像一个看起来不满12岁的LOLI灌酒的两人自然就把我忽略了。

微微的露出恶魔角,已经明显天使血统的我果然还是喜欢扮猪吃老虎呀!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把日番谷扥到了一个挂着酒旗的小酒馆,轻灰白­色­的岩石搭就的简陋的酒棚,进去之后还会看到一些三五个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人虽杂但绝不污秽吵闹。反而因为过于简单的设计,多了一份淳朴和自然。

虽然位于流魂街里,座椅只是简单的木制的,也非上好的楠木之流的。不过依旧还是在室内保留了一些雅间,我本来想偷偷的看看雅间的设计,不过既然其他人都坐在外面也就打消了这份念头。等老子有了钱,来这里喝酒一定喝一杯倒一杯!

“啊啊。”已经到了酒馆里的修兵大大咧咧的强行地按着日番谷的脑袋坐了下来,强有力的臂膀直直的镇压了某个张牙舞爪的白毛小少年。

“放开我!”小白虽然不满,但是也没说什么过分的,毕竟是雏森的朋友。

吉良看了眼我,金­色­的眼眸一闪,“啊,雾桑,对不起,你大概不喝酒的吧?真抱歉,修兵就是这个样子!”

我眉头一挑

【喂,小子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不喝酒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甜甜的一笑,努力释放出天使的­精­神力,满意的看到吉良一呆然后脸红的样子,笑着说道:“嗯,没关系。”

“额,那么雏森你应该可以喝酒吧?”吉良的眉宇一皱,不确定的看向雏森,雏森一呆,垂下头,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嗯。”

于是眼见着修兵一高兴,招呼着笑容可掬的老板娘,要了一个渍物的腌黄瓜,一个先付的盐泽墨鱼,再加几份盐烤秋刀鱼,令老板娘再来了些饭团。顺便点了几壶清酒。

修兵泼墨一般的眼眸在看到清酒的时候几乎是迸发出强烈的火花,俊美的脸上虽然因为那三道爪痕而略显违和,但是却无损于那副馋样。

我小口的吃着腌黄瓜,一面轻品这里的清酒,若说好喝,我自然还是觉得中国的竹叶青更好,竹叶青光泽金黄碧翠入口芳香醇厚既不呛嘴反而柔和爽口,至于做法更是这小店的清酒无法比拟的,竹叶青以汾酒为底酒,保留了竹叶的特­色­,再添加砂仁、紫檀、当归、陈皮、公丁香、零香、广木香等十余种名贵中药佐以冰糖、雪花白糖、蛋清等经陈年酿造而成。

我们喝的清酒自然不可能是所谓的有名的白鹤清酒,眼见着老板娘拿来的清酒在清酒壶瓶中温热,我拿起小巧的酒杯,先浅浅的抿了一口,发现清酒的度数极低,入口既然没有白酒的呛辣的感觉,味道也不重,反而有些清淡,细品之下发现就连谷香都难以品的出来。喝起来既没有红酒的苦涩,也没有青梅酒的酸里带甜的舒适,我自然也不大喜爱这样的口味。

反倒看着日番谷被人狂灌,修兵一脸□的凑到日番谷的跟前,左一杯右一杯。

“为了日番谷君的成功入学­干­一杯!”

“为了日番谷的天才喝一杯!”

“ 为了修兵吉良和雏森的好友的相见­干­一杯!”

“为了雾桑的可爱­干­一杯!”

“为了雏森的友谊­干­一杯!”

“为了雾桑未来的胸部变大­干­一杯!”

【去死呀!修兵】

我抽着嘴角看着他一面狂灌日番谷一面想出千奇百怪的祝酒的理由。

日番谷明显被灌的有些眼冒金星,酒量不济的他红着一张可爱的小脸,眼眸水雾流转的看着我们众人,偏偏又不肯承认醉了,拧着秀气的眉头,轻颤着羽翦,红润的嘴­唇­一开大声说道:“谁怕谁,继续喝!”

……

我和雏森对视一眼,默默的一人扶一边,防止他忽然昏倒。

“哎哎。”本来已经喝的有些懵懂的吉良眨着眼睛可爱的看着我,“雾桑已经喝完一瓶了吗?”

我斜睨了眼空空如野的瓶子,不找痕迹的退了退,才抬起头,看向带着三分醉意的吉良,“怎么了?”

打着酒嗝的吉良眼神散乱的摇了摇桌子上的两个酒瓶,“我才喝了两个而已,啊,雾桑很厉害呢!”

【这酒度数超低的说】

似乎酒­精­的劲已经上来了,我脑子一热酒脸­阴­笑的凑上前去,“想知道为什么不?”

吉良也醉了,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我舔了舔嘴角,“那是因为美少女喝酒一般都自带三两。”

……

顿了三秒,我看着他,“懂了吗?”

吉良呵呵一笑,­干­脆的答道:“不懂。”

我再满上一杯清酒,摇头感叹道:“智商问题加文化差异。”

总之在这些人被灌的七倒八歪的时候,我还在品着清酒,这就是差距呀!某只­阴­险的萝莉泪流满面的感叹道。

看着尸横遍地的惨状,我简直是想脚踩在桌子上叉腰狂笑三声,蠢货小子们想喝过我,小辈子吧!

正在得意之时,忽然一声巨响,我反­射­的立刻站好,但是脚一软就啪叽的倒地上了。

【靠之】

软不啦叽的拖着身子走出外面,猛然感到头昏的厉害,眼前的东西微微有些倾斜,难受的靠在门口。

喝的比较多的修兵反而是第二个出来的,我转过去看了眼他,再移动视线到不远处,噌的一股火就起来了,瞅瞅这虚的小脸,多磕碜,长的出去能吓死多少个整!关键是这个该死的虚不应该在我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出来捣乱。

修兵按着发疼的脑袋,想要冲上去,但是一个不好反而倒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对因为喝酒正在处于混乱意识的我说道:“拜托你先去,雾桑。”

我立刻双手叉腰,女王样的说道:“你应该说一切拜托了女王陛下,蠢货!”

“啊?”修兵一脸莫名的看着我。

【额,我刚才在说什么?】

咬咬牙,轻咬一下舌尖努力使自己清醒。大步一迈,向着虚就冲了过去。难道我的Chu女战就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进行的吗?囧

一个瞬步便冲到了虚的身后,那只虚手里还抓着一个身着和服的男子,我一个瞬步轻巧的站到虚的手上,口里一个白雷立刻灼烧了虚一个大洞。其强度甚至连地面都烧焦了一个坑。

在看到那人掉到地上,轻巧的落地,右手抬起立刻毫不犹豫的直指吃痛的虚。 “破道六十三,雷吼炮!”直接舍弃了咏唱,凭借2000点的灵力我的灵压绝对不会逊于那些队长,等到那厮按着灼烧的身体彻底消失的时候我终于体验了一把强者的感觉,那他妈的一个字—爽!

“哎呀?”甜腻腻的男声响起,我疑惑的转过头来,立刻一口一

银­色­的发丝在微风中摇曳,狐狸一般狡诈的眯着眼睛,嘴角那抹兴趣盎然的笑痕丝毫不减。

“蓝染队长,你看很有趣的小女孩呢!”那人转头后,身后出现了一个有着宛如细碎的流苏蔓延而下的棕­色­短发的男子,他棕­色­的眼瞳因为带上了一个黑框的眼镜而显得温和如水,微风拂过,衬得那嘴角一抹动人的浅笑更是温润的仿佛是三月春风般的醉人。

【靠之】

我酒劲一上来眼前一花就昏倒了。

最后的记忆里是一个沾染着薰衣草味道的怀抱里,温暖而坚实。

【X你妈的三流言情爱情泡沫剧】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慢慢的右手按住床铺坐了起来。目光在室内一流转,这才发现日番谷也按着发疼的太阳|­茓­坐在我的身边。

我异常严肃的回想了一下前面的过程,更异常严肃的问道:“小白,我怎么记得我最后在喝高了情况下一个鬼道宰掉了一只虚呢?”

日番谷白了我一眼,按着太阳|­茓­的手使劲揉了揉。皱着眉头,“的确是事实。”

……

【好嘛本来还在思考怎样能引起魔王陛下的重视,现在好了,无心Сhā柳柳成荫嘛】

“那么最后?”我的爪子抖了抖,接过日番谷递给我的茶来,抿了一口苦涩的茶水,才晃晃悠悠带着些颤抖的问道:“我记得我……”语气沉重的继续下去。“倒在了市丸……队长的怀里。”

“啊。”那面的人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把我最后的希望都断绝了,在我还没为自己的未来萧瑟三秒之后,继续说了一句:“不过不是市丸队长。”那小子皱着眉头的说道:“应该说是蓝染队长。”

砰,一下子的脑袋就更疼了。

自然不会为了抱一下而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觉得这辈子能被蓝染大BOSS抱一下也算来到死神世界的物有所值,可惜了,主神没为蓝染大神突如其来的温柔加点分。

“你没事了吧?”日番谷看了眼我,“蓝染队长和市丸队长对你实力赞不绝口。”

【那是当然的了,要不耶和华不哭死了,圣光十二翼的血统呀!】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大脸,我反­射­­性­的后退这才看清是日番谷吊着死鱼眼认真严肃的打量起我来。

我没好气的按住他的脑门往外推,“喂喂,不要给那么近的正脸,怪吓人的!”

那小子避开我的手指,继续凑上前来。“你最近的气质和以前有很大差别嘛。”

我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他,这你都能感觉的出来。

他捂着嘴,翠眸一闪,语气严肃的继续说道:“如果说以前是狗尾巴草的话现在就是高雅的莲花,随时随地散发着圣洁的气息。”

……

【喂喂,你这是什么比喻】

我抽动了下嘴角,按住有些蠢蠢欲动的拳头,颤抖着声调的说道。“多谢呀。”

“总之。”那小子按住我的脑袋,翠绿的眼眸就像一汪春水荡漾着淡淡的涟漪。眼眸深处是浓浓的关心,俊俏可人的脸上写满了骄傲和别扭。

“你要多加小心。”他顿了顿。“如果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少年的声音沙哑里充满了坚定。“我会保护你的。”

我在他的视线下最终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即使未来我们会生死相搏,起码现在。

我小声的说道:“谢谢你。”小白。

我记得冬日初到的时候,雏森就进入了新的番队,那次她异常紧张,虽然已经拿到了斩魄刀,她轻皱眉头咬着嘴­唇­的样子,我依稀记得。

我和日番谷已经升上了二年级,我看着身边兴趣缺缺的白毛小鬼,立刻感到这小子恐怕已经打了跳级的心思了。哪怕我觉得这小子未来会被蓝染秒杀就是因为他的万解不完善造成的, 恐怕现在心高气傲的小鬼也不会听我的话。

总是皱着眉头的少年终于也在似水的流年里宛如青葱的一般的再一次抽高了身体。已经日渐光秃的树下的我,垫起脚尖对比一下自己和日番谷的身高差距,沮丧的发现现在的小鬼已经变成了那个记忆里的133君,而我依旧是萝莉身材以及万年不变的身高。握拳。

“你……”日番谷皱着眉头,翠绿的眼瞳在我身上上下逡巡了一番后,说道:“最近几年完全没变化嘛。”

【唔,踩到痛脚了】

“小白。”我很严肃的说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少年眉宇更是一皱,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最后还是按住我的脑袋,道了句:“一切小心。”

【喂喂,小白君最近你是不是往大妈方向发展了】

晚上趁着室友偷偷去幽会男友的情况下,反正对方是贵族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留下了从主神那里花50点兑换来的人形玩偶,留在了床铺上装睡。再一次穿上衣服,几个起落,如果是现在的我,足够使其他人丝毫不察觉的跑出去练习,哪怕……我眼神延伸到几个藏起来监视这里的十三番的暗探。

在萌芽状态消灭不可控制的东西无论哪个政权都是一样的,我以前之所以没有晚上出来练习一方面是为了好好的养好­精­神来背鬼道,另一方面自然也是因为这些暗地里监视的人的缘故。

从主神那里学来使用灵力的方法,把自身的灵子散布到周围的环境里,借着灵力的流动运动可以进一步探测其它的东西,可以说是相当高级的能力,凭借现在的我也只能做到浅浅的扫描出一点点的模糊的大型状,比起未来可以无视幻术的存在实在还有些差距,不过灵力再次的练习使用,相信不远的将来就会取得成效。

这一招绝对是蓝染镜花水月以及未来的火影世界里那些幻术的死角。

什么事情都要未雨绸缪是我的个­性­。

话虽如此,但是当我翻过墙跑到双极的下面那个被浦原和夜一嘿咻咻挖出的防空洞里的时候,我还是仔细看了下核实了夜一大小姐不在的情况下。才敢放开手来练习鬼道,灵力以及魔法。

圣光的血统虽好,但是自带的魔法能力绝对不是最好,魔法这东西华丽是华丽,问题在于准备的时间有点长,念咒语的时间绝对不短,当然如果像鬼道一样舍弃咏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威力小的可怜。尤其当级别够高遇到禁咒的话,舍弃一句都绝对够你吐半公斤血的。第二一点是杀伤范围太大,如果是遇到打仗的话,群攻效果极强。但是问题是,总觉得这些地方都是单打独斗的比较多,等你念完咒语了,也被人秒的差不多了,简直是和魔法师一样的弱点和问题。当然圣光血统造成的杀伤力和魔法的亲和程度是那些白胡子魔法师没法比的。现在我练习的都是一些初级或者二级文咒,至于高等的或者禁咒目前连碰都碰不得。

失落呀呀!尤其是斩魄刀还遥遥无期的我而言未来失落至极。

“缚道之七十五 五柱铁贯”我话音未落,五个巨大的铁柱笔直的砸向我手所指的地方,舍弃了咏唱但是丝毫不见弱态的缚道,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我的即使吟唱九十以上的鬼道,威力也会削减一半,据说蓝染使用黑棺的时候只是缺少了三分之一的实力,唔,这么说起来在鬼道上我和蓝染差距并不是很明显,关键是那把烂刀呀。我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一ρi股坐了下来,刚才大力发了几个魔法如流星审判,再挥刀使用飞天御剑流了好几次,一下子有些累了。

我咬了咬牙,现在的实力最大的问题是没有经验,按照我的计划是先砍掉一些小虚然后对战最低级的破面。如果按这样的话,想来参加到十三番队恐怕这样对阵破面的机会也不多,看起来这能靠蓝染给我虚圈的任务了呢,不过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表马上就要天亮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摸着原先漆黑的小道往前飞掠而过,耳边是风的声音呼啸而过。周围的树木飞快的向后退去,我莫名的想起那些号称光速移动的黄金圣斗士来了,真的是光速移动的话,恐怕连路都看不清了,除非有着写轮眼这类的东西,真正敢于在战斗里用光速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个黄金狮子①一个人而已。估计这也是他们不经常光速飘,反而比较青睐跑这个动作的原因之一。

轻巧的用脚尖点地后,使用恰当的灵力,运以高速的回旋,狠狠的用前足使力便可做到向前的移动,之所以瞬步困难同时也在高速的移动会使你分辩不出方向和敌人,所以这时候便需要长久以来流传的步法。凭借着上次杀虚得到了一千点,我一咬牙又兑换了一个凌波微步,把凌波微步和瞬步结合起来曾经是我头疼欲裂,现在总算有了点雏形,不过问题是,现在坏就坏在经过凌波微步改编后的瞬步生生的多出了一份鬼气,实在和我这个欺世盗名的光环形象的萝莉不太符合。

要知道我在学校里可是被称为圣光小可爱的说,其实我对这个称号呕的不行,不过为了进一步减小人们的怀疑,增大做任务的可能,我也就闭着眼睛死死的把这么呕的名字忍了下来。

正在我思考之时,忽然敏锐的感到周围有人,立刻反­射­的停下,摆正身体全神戒备的望向那个地方,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漆黑的草丛里忽然冒出一个跌跌撞撞的人来。

“啊!”那个黑影看到我的时候明显一怔,我也皱了眉头,倒不是不认识他,反而对他有些了解四枫院沫刹,记住他的名字纯粹是对我而言他的名字和前世最爱的抹茶一样的缘故。

“啊!?雾桑,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明显的一呆,然后三两步跑到我的跟前来,我凝眸一看,发现他的后脚跟处明显有点血迹。

“那个请问到底怎么了?我出来练习,啊,那个……”看着那家伙有些焦急的样子,我反而不怎么着急,挠了挠萝莉的小脸,才不紧不慢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说这个了。” 他立刻打断了我的话,对于我一直使用的萝莉纯洁的笑脸这家伙从来都没有抵抗的了过,我以前就对此人的头脑很无言,现在明显我站在这里不正常,这家伙也没怀疑什么,也不知道是没时间还是应该按树长叹一番—所谓的怪叔叔。

他一把拽过我的左胳膊,严肃的说道:“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现在赶紧跑才是真的。”

我一沉吟,无视他的焦急,也异常严肃的说道:“你所谓的重大的秘密是跟蓝染队长和市丸队长有关的吗?”

“啊?”他一呆,我指了指不远处,他一回头,就看到了含笑的蓝染队长和一脸诡异笑容的市丸队长,这两个人身上的杀气已经浓重到一定指度了,我盯着蓝染似笑非笑的­唇­瓣,狠狠的用指甲掐了掐右手,强忍住因为他的杀气而想要大­干­一场的冲动。

浓墨般的黑暗下伴着点点的萤火虫飞舞的蓝染队长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没有使用过多的灵压,其强大的杀气已经使得四枫院难受的在我身边直喘气,我感到抓着我左手的那只手已经充满了汗渍,顿时不悦的皱眉,他的膝盖半屈几乎是有些艰难的站立着,整个人都宛如秋风里的树叶在不停的抖动,说不紧张我绝对是骗人的,起码现在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慢慢的加速。

无声的寂静

“哎呀,这里怎么还多了一只小猫呀!”夸张的语调微微的上调,本来有些违和的声音更是把我本来就已经脆弱的神经挑逗的什么都不剩了。我看向那个眯着绯红­色­的眼睛,银发狐狸脸的男子,忍不住狠狠的甩开四枫院牵制我的手,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

“不要这么说,银,你吓到她了。”嘴角含笑但是眼底无笑的蓝染温和的说道,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说不定我也被他春风化雨一般的温柔给感动了,顺便踏上了人­肉­炮灰的不归路。

“蓝染队长,市丸队长。”我明显看到四枫院艰难的往后退了退,“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那小子语气虚软的说道。

……

【喂喂,你这么说不是座实了罪名了吗?】

“什么都没听到?”蓝染嘴角轻嘬起一丝笑意,然后转过头来,综眸更是闪着玩味的光泽,语气调侃但是声音温柔反问我。“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雾桑。”

我嘴角一抽,顿觉头大,眯起眼睛可爱的一笑,然后反手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飞快的跃起,左手轻巧的按住震惊的还没反映过来的四枫院,右手毫不留情的把匕首滑向他的脖子,眼见到这人反­射­­性­的要使用瞬步,我嘴角一个冷笑,右手一用力,直接一发狠把他狠狠的向地上按去,力量虽大但绝对不是强的直接把他按到地上,而是故意扰乱他的步骤。四枫院的身形一个不稳就被我随即而来的匕首割断了喉咙,银光伴随着鲜血,凄美的弧线银光闪闪的划过。

我收好匕首后,看着一脸震惊倒下去的四枫院,才漫不经心的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含笑到丝毫没有动作的蓝染队长以及市丸队长。

“唔,这样的话,我也相信他的确是什么都没听到。”我拍了拍手,­干­脆的说道。

漆黑的墨影在蓝染的脸上留下不大不小的­阴­影,白玉一般俊美的脸上不见了当初的温和,杀意和好奇浓重的几乎让我窒息。

至于市丸银,天知道这个变态怎么笑的那么开心,嘴裂的跟八万似的。

忍住身边血腥味道带来的令人反胃的感觉,终究还是有些心软。我淡笑着看着不远处的蓝染和市丸队长。“两位队长才是深夜里在这里谈话不做好准备的话,实在不能怪人家听到。”

“说的是呀。”市丸那厮­阴­阳怪气的一面点头一面说道,“不过,小猫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我指了指自己,随即笑道:“出来练习。”

蓝染综茶­色­的眼眸一闪,黑框的眼镜下全是温和的笑意。“真是刻苦。”

“那里。”我虚伪的谦虚到。

“不过你不吃惊吗?”蓝染俊美的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对于我和银的事情。”

“你是说……”我纯洁的把头扬起45度角,大眼爆发出狼一般纯洁的目光:“你们月下幽会有­奸­情的事情吗?”

砰,我深深深的看了眼市丸银,只见他身边的树已经报销了,枝丫满眼着漆黑的火焰似乎在诉说着刚才被人虐的多销魂。

我眼睛略带深意的看向不远处的树林里,“额,还是说市丸队长、东仙队长和蓝染队长玩3ρ的事情?”

“咳咳。”市丸银跟得了肺结核晚期似的,猛咳嗽。

我无辜的眨了眨大眼。

蓝染收起笑意,忽然之间生出了一种不可逾越的高度,宛如帝王一般的俯视众生般的随意,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的看着我。蓬勃的灵力即使压制也难以言明的强大立刻像我席卷而来。

“那么你愿意加入我们吗?”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厚实的男音带着难以企及的高傲。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的俯下身子。“一切愿听你的吩咐,蓝染队长。”

漆黑的最后只留下一丝冰冷,就像是黑暗里的蝴蝶展翅下最后的蝶舞,最终高傲的帝王终于收下了我的忠诚,天空开始破晓,鲜红的火烧云开始灼烧天际,天边的最后一丝黑暗散去了。

但是我的未来却从此只能与黑暗为伍。

【滚你妈的,谁说蓝染就一定是黑暗的,撑死了是个反派】

冬日的长廊间

最后一场冬雪,并不大,小的可以。本来尸魂界的天气变化就不大,雪自然小的可怜,我在走廊上捧着一杯热茶,轻吹了一下,腾腾的热气伴随着冰冷的寒气雾般的蔓延而上,看着白雪翩然而落,晶莹的就像是九天下来寒冰美玉,身边坐的是裹的像个粽子的日番谷。

我感叹的望着雪落,把手边的东西丢给日番谷。

那小子毫不迟疑的接下来后,眉头又是一皱,深的有些像沟壑。俊俏可人的小脸上写满了不乐意,淡粉­色­的嘴­唇­一开,脆­嫩­沙哑的童声响起:“你怎么又送围巾?”这小子的眉头几乎要夹死一只苍蝇。

“啊,这个嘛。”我转过头来,“去年是白­色­,今年是红­色­,不一样呀!”

噗的一个十字立刻爬上小天才的头上,这厮不满意的扑过来,“喂喂,你起码换一下嘛。”

“不要。”我­干­脆的拒绝,然后慢慢的喝下去茶水。“十二­色­的围脖,我都会送你的。”我笑着转头,毫不见怪的看到他吃惊的样子,淡粉­色­的嘴­唇­轻开,翠眸写满了吃惊。

“要好好珍藏呀!”我笑着说道。

“切。”冰冷的有些冻人鼻子的空气里似乎轻轻的飘过一丝不甘愿的声音。

我再喝一口热茶,淡淡的说道:“生日快乐,小白。”

“切切切。”某个不甘心的小鬼继续说道。

“呵呵。”打死不承认除了围脖其他什么都不会做的某只继续笑。

【的确是只会这一样呀!泪】

第二年的时候,日番谷在屡次劝说我跳级无用的情况下,终于因为我的介入有些犹豫的跳了级。

春叶开始吐露­嫩­芽的时候,杨柳已经伸展着­嫩­绿­色­的新装柔顺的舒展着身体,向着湖面蔓延而下。

已经跳到四年级的日番谷,和我接触的时间就更少了,早已经达到副队长实力并且隐约赶超队长的我,已经对隐藏实力玩的炉火纯青,饶是如此,蓝染都对我的强大感到不可思议,深信低调表面弱小是王道的我,对于天才之类的虚名丝毫没有兴趣。

继续在二年级里磨蹭着消耗时间,我抱着书本望着窗外的新春开始发呆起来,现在的吉良和修兵已经进入了各自的番队里了,至于狗狗阿散井完全没有见过,雏森进入五番队后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

对现在的状况最好的形容词是--各奔东西。

“春日是多麽美好的日子,清爽而和煦的微风拂过我们的脸颊,生命的春之女神贝瑟芬妮抖动着她艳丽的长裙向着我们挥洒着初春的露水,人生理应是多么的美好。”我一面感叹的瞅着初春,开始酸不啦叽的感慨人生。扒在窗台上,把大半个身子考出窗外,顺便感受到身后来真央授课的两个队长正坐在身后的茶室里一面喝着清茶一面吃着樱花糕顺便看着我的视线,的确是跟芒刺在背没什么区别。我继续酸溜溜的感慨:“少年呀,青春呀!为何人生如此苦涩,两个没良心的老男人对自己的手下甚至不愿意分一些小巧可爱的樱花糕呢?”我咬着牙,含泪感慨道。

“呵呵,你再说也没用呀!”市丸银笑得极其YD的再咬了一口樱花糕,含糊不清的说道。

“唔。”老大在咽下嘴里的樱花糕顺便灌下一口清茶后,才慢悠悠的对我纯良的笑道:“啊,原来沉沉想吃樱花糕呀,早说就好了。”

【得了吧,我刚才起码嚎了十分钟也没见你动一下】

他向我招了招手,宛如召唤着宠物一般的,我磨磨蹭蹭的从窗台边移动到蓝染队长的身边来。

盘腿坐下,光洁的地板坚硬的有些咯人,我哀怨的看了眼不远处坐在软垫上的两个队长,然后拿起樱花糕小小的咬一口。顿时泪流满面,虽然入口的樱花糕有些微微的涩,但是整体吃起来还是好吃的没边。要知道我在主神那里连吃的兑换都要一大把的点数,可恶的吸血鬼!我一面咬着樱花糕,一面暗地里暗恨主神的无情。

忽然抬头猛然对上蓝染大神略带兴趣的目光玩味的看着我,顿时一噎,抽了抽嘴角,乖乖的坐好,继续吃樱花糕。

品完最后一口的清茶,跪坐在软垫上的蓝染才慢悠悠的露出和善的笑容来,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和煦的笑容甚至比起随意而作的市丸银那­阴­险百倍的笑容,却使我浑身冒冷汗。

“我需要你去虚圈一趟。”蓝染的语调不高,但是掷地有声,醇厚的声线里反而清脆的不得了,我亦咽下最后一口樱花糕,这樱花糕最好的自然是配上甜酒来食。像他们这样喝着苦茶,反而掩盖了樱花糕独有的涩味。

这人生有时候也像吃食是一样的,明明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偏偏要装作圣母系,就像是我天使的血统魔鬼的个­性­,配不配,合不合适,到底能不能品出食物最佳的问道,简直是和做人处事的道理一样。

我站起身来,严肃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蓝染满意的点了点头,“校方那里我会去说,你们班出去演习一个月。你的班里应该不会有很熟悉的你的人吧?”

“自然不可能。”我坚决的否定。

“那就好。”蓝染大神略带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吩咐我出去准备一下,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对他们的谈话丝毫没有知道的兴趣,只要实力足够跟她们抗衡,或者只是不被抛弃,对我的任务就是足够的。

【一切为了刷分!】

站在门口握拳的我好一阵的热血沸腾。

但是当我真的到了虚圈的时候却开始怀念日番谷给我递来的那一杯清水,或者是雏森拿来的一份和糕又或者是吉良和修兵偷偷拿来的清酒。

原因无他,虚圈实在太荒凉了,荒凉的我站在石头上鬼哭狼嚎都不会有人听见。

在打发掉第三波问道死神的味道前来的亚丘卡斯,比起原先而言,我的力量已经可以做到瞬发破道秒杀之的程度了,我搓着下巴严肃的思考自己的实力到底增长的是不是可以拼美队长级别的事实了。

漆黑的天空倒挂着一轮橙黄|­色­的弯月,寂静的透着死亡气息的狂风不时的呼啸而过,­干­枯的白英树伸展着身体,漫地的黄沙蜿蜒的流向远方。天是如此的遥远,地是如此的寂静。

我大大的感叹了一下虚圈的绿化问题,拿出斗篷来把自己裹好。

听着主神美妙的声音看着自己的额分数刷刷刷的往上涨,心情更是妙不可言。

增长的经验更是令我受益匪浅,这样的好心情直到我看到一缕黄烟向我飞奔而来的时候,被打断了。

豹身的虚抖了抖耳朵,胸口上的大洞大的吓人,锋利的爪子二话不说的向我划来,强劲有力的四只飞速的使用着响转。

我立刻拿出匕首,一抬手挡住了小豹子的第一轮攻击,然后以身子为轴心向左旋转右腿直直的提向小豹子的小腹。

那只豹子倒也了得,借着按住我匕首的力量前爪用力,把整个身子往上带,我冷笑一下,手里的匕首立刻变换方向向上划去。

我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匕首上一点点的血迹,只是轻轻的划破了那个小东西的下腹,我眼神一冷,倒是只很强大战斗经验很丰富的虚。

丝毫没有犹豫的喊出了:“六丈光牢。”看着被扎成筛子的小豹子,我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匕首上加上灵力,一个凌波微步加上瞬步就冲了上去。

忽然感到不对,一个闪身,看到侧空而过巨大轰鸣的虚闪,一个大汗,向左侧身往后压身体,一个后空翻站稳身体后,业已挣脱六丈光牢的某只小动物长着嘴流着口水的向我冲过来。

我眼睛一眯,对着不远处的生物毫不客气的说道:“破道之九十 黑棺!”话音刚落,一个比起原著里缩水了很多的黑­色­棺材立刻罩住了那只可爱的向我攻击的小动物。

待黑雾散后,我警惕的看着血淋淋倒下的小豹子。

走过去想给他个痛快,谁知道,猛然间这小东西拼着最后的力气居然一跃而起,我反­射­的想使用瞬步,谁知道却忽然被人按住了肩膀,瞳孔一缩大惊之下转身一个雷吼炮轰过去,至于身后没来的急被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

我吃痛的红着眼睛转过身来,看着鲜血直流的肩膀,对上那只豹子的桀骜不驯里带着挑衅的大眼,立刻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感到后背是钻心的疼痛,生生的要被咬掉一块­肉­。我咬着牙蹦出天岚来,一个旋转的大风吹走了那只该死的杀千刀的豹子。这才死死的看着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东西,那个东西人身但是脸上覆盖着一个白­色­的牛骨面具,顿时我的心底开始爆发出最强大的无声诅咒。

【去死去死去死,四爪着地的生物都去死死死!】

肩膀上噗噗的像喷泉一样的冒着血,我一面注视着那个手上微微受了点伤的破面,该死,大意了。我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盯着他。

“请问,你是蓝染大人派来的人吗?”悦耳的声音里透露着淡漠,那个修长的人身怪物淡漠的问道,说的话就跟喝白开水一样。

我舔了舔嘴角边的血,右手挡在胸前,左手往前摆出白打的经典姿势。“不错,你是谁?”

牛头继续冷淡的说道;“我是蓝染大人派来迎接你的。”

……

【靠之】

“蓝染大人让你来就是迎接我受伤的吗?”我满脑袋黑线的问道,看他的样子也不似作假起码知道蓝染的名字,我收起战斗的姿势,却丝毫没有减少警惕,转身反腿就踢飞了某个偷袭来的天杀的豹子,站直后用灵力疗伤。琢磨着自己应该去兑换一个盾舜六花了呢?

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他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样子,把他在我眼里当到最低点的高感度稍稍的拉高了一点点。

当他和我的手相握的时候,摸着这个掌心粗糙掌中厚茧的虚的手,我眼底一沉,用刀的?还是?

“你好。”我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忽然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夹杂着男人的声音,我好奇的回头才发现是刚才那只小豹子发出的声音,凶猛的豹子发出的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耳熟。

“你这个该死的小死神。”我看着豹子瘫在地上血流满地的瞪着我恶狠狠的说道。

我咧开嘴笑,很好,刚才那脚果然轻了。

我露出最最可爱的笑容,刚想开口,谁知道却立刻被那个牛头的虚截断。“大人请您立刻前往虚夜宫。”

本着斩草要除根思想的我,正在琢磨怎么砍死这只咬我的东西。但是既然这个虚夜宫派来的虚让我离开,我也不太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有些事情还是注意一点的好。

“知道了。”我认真的点了点头。“领路吧。”

对面的虚点了点头,轻巧的一个响转,我刚想要跟上,忽然想起那只该死的豹子。磨牙转头,看着月­色­下流转着宝蓝­色­光泽混合着鲜血即使痛苦依旧高扬着头的小豹子。慢慢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呐,想要找我的话,就变强好了,来虚夜宫吧。”我好揍死你。

“千万不要跑了呀。”

我不理会身后的猫科动物气的直打呼噜的声音,摇了摇手学习市丸银,语调有些轻佻的说道:“加油唷,小豹子君。”

【你一定要命硬一点,才够我砍的!】

当白­色­森严的大门向我打开时候,我慢慢的闭上眼,然后宛如蝴蝶破蛹一般的睁开双眸,眼底是一片的坚定。

挡我路者,遇神杀神,遇佛戮佛!

当我真正完成蓝染大神的交代的时候一个月恰恰好刚刚过,在蓝染大人带队返回真央的时候,我立刻趁人不注意返回了队伍里。

蓝染对我的工作没说什么,但是评价不低,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

似乎是一个腹黑的老板看到了长期的免费可靠而且还不要钱的下属一样的眼神。

回到学校的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自己的分数竟然已经有两万左右了,刨除了我去兑换的六花这个变态技能的5000分,我再一次­肉­痛的咬牙花去了10000点兑换了六翼白羽炽天使的进阶的血统,可怜我现在的点数只有区区的5600点了

体力4850

智力4960

­精­神5000

灵力4800

抵抗力4100

身体强度4800

抗魔强度4900

属­性­【暗】【冰】【光】

我含泪看着自己飙升的属­性­,爽了一把,这回哪怕是队长级别的来了,老子也不怕了。

当然不能群殴我一个。

就这样,在和小白一起喝茶聊天,和雏森的假期的休息里,以及和吉良修兵的对酒当歌中,我终于升上了三年级,具备了去刀魂殿寻找斩魂刀的机会。

刀魂殿是坐落在真央西北角落里的一个落灰落了很多年的地方,全木质结构配上十二番队特质的灵子追踪粉,以及藏在暗处的隐秘机动司的人员看守,刀魂殿的防备绝对是一流的。门口那两个装装样子的人直接被我无视掉了,我跟着一些学生在一起提出申请后,终于迈入了刀魂殿的正殿,光洁的地板甚至可以倒影人影,共分为九层的刀魂弧形的走廊蜿蜒盘旋在刀魂殿内,殿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

总体而言就是来找把刀,如果打比方的话就是找到自己合适的另一半,再说的详细一点就是你XXOO的时候找到合适的避孕套一样的道理,太大或者太小都很难受。斩魂刀就着这样的东西,你太强他太弱那属于­鸡­肋,你太弱它太强,哦,那你可能­精­神上要被他□一把,最后能不能有自己的意识都是个问题。

所以说,握爪,避孕套要挑好呀!

我摸着栏杆开始往上爬,经过斩魄刀的时候,我看着安静的挂在那里的斩魄刀,静静的感受着他们生命的脉动。

我的右手微微的抬起,掠过这些刀的表面,刀光剑影下我慢慢的向顶上走去。直到我走到地八层的时候才噗的冒出一个大大的十字。

【妈的,没死就给个反应的说】

当我刚刚踏上第九层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悸动立刻席卷了我的全身。刀魂殿上百刀轰鸣,声势尤为壮观,颤抖的刀们慢慢的引导我向一把刀走去。我把手按在那把刀上,运用灵力强行压制那把刀的躁动,若不是周围还有隐秘机动的人,我大概就要放开手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趋近于队长级的灵压的滋味了。

按着这把刀有些破碎的刀柄,我冷声问道:“我只问一遍。” 我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历芒。“汝之名?”

刀身的震动更甚,甚至带动着我的手都在颤抖,我强行按住刀身的震动。终于听到了满意的回到:“吾名·暗夜晨星。”

我调出主神的显示屏幕,看了眼暗夜晨星的属­性­,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呀呀,可真是一把不得了的暗属­性­的强刀。”暗夜晨星的第一次初解是凡是触及到的东西都会被黑焰烧伤,第二个次解是五公里以内变为一片黑­色­火海。卍解才稍微跟星星有关,是无数的黑­色­火焰变为流行以光速的两倍袭击向敌人,靠,真是牛呀,但是我看了眼万解的灵力,顿时被囧到了,6000以上。我现在粗粗估计还差2000左右,真是把难伺候的宝刀。

同时对于这把刀的属­性­,也令我我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兜了一圈哪怕换成了圣光的血统,自己本质的属­性­也是暗,真是。

“聪明到BH的刀呀!”

我颇有些感叹的说道。

Сhā回这把刀就向外走,我打开刀魂殿后,门外是一片的光明,腰间的暗夜清鸣了一下,我老气横秋的说道:“你也很开心再次重见天日,对吧?暗夜。”

刀身一动,我乐呵呵的笑的嘴都裂了,就向着等候在不远处的小白和雏森那里跑去。翠眸少年身边的黑眸少女外加两个乱七八糟的吉良和修兵勾肩搭背,四个人站在那里,笑着向我招手。

我迎着阳光,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在还没有背叛谁谁之前的话,这样真的不错。

这一次据说给我的聚会可是大手笔,其实是我觉得修兵没有钱买酒的缘故。现在的他们分别都已经升到了副队长的位置,早已不是初人番队的少年少女了,草草的把我和日番谷拉到一个酒馆,门口比起上次的酒馆不知道宽敞豪华了多少倍,我和日番谷一起用眼神怀疑了修兵一番,来这里吃饭不会被抵押在这里吧?

那厮豪迈的一挥手,我们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按着后脑傻笑的吉良,雏森有些赔笑的看着这俩人,我和日番谷立刻对十三番队的素质表示怀疑,这三人是怎么当上副队长的!?

掀开了深蓝­色­的布帘,吉良和修兵首先走了进去。我和日番谷对视一眼,眼见着小白一皱眉脚底就想抹油,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下子就对上了一双含怒的翠绿­色­的眸子,日番谷俊俏的脸上布满了寒冰,满张脸都写满了别扭。我按着他的手,小声的说道:“不许走,要倒霉一起的说。”

顿时,那小子的脸上已经是霹雷加闪电了。

“切。”他小声的一嘀咕还是被一脸灿烂的我拉进了酒馆,等一进去,我立刻讪笑着后悔了,想要出去。

门内坐着各式各样的队长级的人物,首当其冲映入眼帘的就是八番队的队长春水披着粉红­色­的和服外披,一手拿着酒盏一面啄饮,沧桑俊朗的容颜上初次见到我们的时候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像我和正在吃惊的日番谷招了招手,“哎呀,两个小天才来了呢!”

他身边坐着的是一脸严肃的眼睛美女七绪,严肃古板的发髻难以掩饰女子清丽的秀­色­的容颜,嘴角那一抹冰冷让所有的男士都望而生怯。至于右边则是一脸淡笑温和的浮竹十四郎,白­色­的长发披肩而下,俊美若­精­致的雕塑一般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恰似春风里摇曳的小小的雏菊一般的温馨淡雅。身子正坐的男子整个人洋溢的都是一种竹之君子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温柔以及淡淡的疏远。

“啊,你们来了呢。”他似乎一惊,然后有些喜悦的用不大的声音温温的说道。

我嘴角一抽,看向笑着坐在东仙要身边讪笑的修兵,以及正在对市丸银赔笑的吉良,还有对着蓝染大神一脸娇羞的雏森。

【你们这帮混蛋】

“哎呀呀。”我猛然往后退,还是没躲开,一个一脸阳光的男子按住我的脑袋,凑到我的眼前,鼻对鼻眼对眼的看着我,吓的我毛都要倒竖。他漆黑的大眼清澈的好似一汪春水,是不是流转而过的流光,似乎是水边乍起的鸥鹭掠过天际高飞一样的美丽,不算俊美的容颜上,写满了好奇和惊叹。

“这么小就找到斩魂刀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眼前的男子摇晃着脑袋的说道,我抽着嘴角看着他。

左边的袖子忽然一沉,反­射­的回头,发现是日番谷正扥着我的袖子,白皙有力的小手微微的用力,我白­色­的袖口就顺着他的力量下沉,再一抬头,发现小家伙的眼底都开始凝上一层薄薄寒冰,大大的碧眸冷冷的斜了眼有些失礼的志波海燕。别开俊俏的小脸,嘴微微的撅起,冷冷的哼了一声。

“哎呀呀,小家伙生气了呢!”志波海燕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咋咋呼呼的指着日番谷叫唤起来。我立刻看到日番谷的头上噗的冒出一个大大的十字。

转过头来,后退几步,这才乖巧的说道:“你好,志波副队长。”

志波海燕的嘴角一撇,微微有些下滑,皱着眉头,深黑­色­的大眼立刻凑到我跟前,我磕磕绊绊的往后退。就看到那厮沉吟片刻,深沉的吊着死鱼眼说道:“不要这么死板嘛!现在又不是在十三番队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叫我副队长实在让我很伤心呢!”阳光男子一脸西施捧心。

旁边的春水队长也在起哄,轻佻的声音让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是嘛,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实在不应该呀!来吧,到叔叔这里来,叔叔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队长!”他身边的副队长推了推眼镜,红着脸狠狠的磨牙唤道。

【这是调戏对吧?怪叔叔】

“嘛嘛,不要这样子,春水。”十三番队的老好人浮竹队长笑着对我说到:“来,要不要过来我这边?”

我立刻开启自己圣光血统造成的­精­神影响,向着头顶上的志波海燕副队长甜甜的一笑,然后立刻看了眼看好戏的蓝染队长和市丸银,闪过他,向着浮竹队长奔去。

“哎呀!?”海燕想要捞住我,结果我一闪身,一个瞬步就继续跑向了浮竹队长的身前,乖巧的鞠了一躬,“浮竹队长好。”天使的血统呀,你一定要显灵!

对方明显一闪神,在回过神来的时候,笑容更是亲切了不少,俊美的脸上写满了笑意,温和的令人心醉,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来来,既然来了不如坐我身边吧。”

我疑惑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志波海燕,不确定的问道:“可以吗?”

“没问题,志波比起我大概更希望坐到……”他饱含深意的看了眼不远处我不认识的女子的身上,然后我就听到身后的志波海燕继续喳喳呼呼的吼道队长不要乱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浮竹队长也只是耸了耸肩,比起刚到的时候轻松不少的转过来,对我温和的继续说道:“所以,来吧。”

唔,既然浮竹队长这么盛情邀请,我看着带着温和的面具在和雏森有一搭无一搭聊着天的蓝染队长,以及一脸诡异笑容的狐狸市丸银,再瞅瞅还在生着什么闷气的日番谷。

轻巧的走到浮竹队长的身侧落座,见我如此,志波海燕也毫不犹豫的一个转身,就奔向了我不认识的那个女子,那个女子眼见着志波海燕前去,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而不知道身边的女子跟她说了什么,忽而放下酒杯怒目志波海燕。志波副队长尴尬的揉了揉后脑,把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弄的更乱,呵呵傻笑了一下,站在那里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日番谷这时候已经被雏森招手带到了蓝染面前,在跟蓝染聊的甚欢。

大家都已经坐好只剩揉着脑袋的志波海燕,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志波海燕这时候才有些假装责怪的看着我,黑­色­的大眼一直都是清澈的仿佛是一汪春水,丝毫没有任何的负面感情,似乎只是在发着小孩子脾气一样:“都是雾桑太可爱,队长都不要我了!我都没法去了,现在我到底该坐哪里?”说完可怜兮兮的看了眼那个女子,女人被他看的脸一红,低下了头。

那娇滴滴的模样只有一句诗形容的最好—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三级台风的娇羞。

正在偷偷的倒酒的我当场被抓包,所有的队长都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嘴角一抽,眼见着浮竹队长笑的一脸温和的抓住我的手,大手扳在我的拿着酒盏的手上,我含笑的和浮竹队长抢酒盏,一面笑的有些抽的看到其它队长憋笑的声音,蓝染队长和日番谷也抬头一起看着我,蓝染对在看到我和浮竹队长抢酒盏的样子有些微微的吃惊,棕­色­的眼睛一闪,忽然沉下肩膀低下头,肩膀还有些微微的耸动。日番谷则是嘴角一抽,翠眸闪过一丝不满的看着我拿着酒盏的手,嘴­唇­开了开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归于平静,至于市丸银则侧则身子,一脸好笑的看着我,嘴里发出呵呵之类的轻笑,身边最近的春水则感叹的说了句:“小酒鬼。”就在自家副队长的怒目而视下乖乖收了声。

“其实我也是对副队长您好。”我咬着牙继续和浮竹队长抢酒盏,甜酒撒到我俩的手上,我要着牙暗想这次好不容易喝甜酒,打死你我也要喝,手里丝毫不放松,酒盏轻颤的抖动着。

我继续咬牙笑道:“发乎情止乎礼,小心伤身体!”

顿时一阵寂静后,一脸呆滞的志波海燕长大了嘴看着我,身边的春水队长早已经笑的前仰后合的,一面打滚一面喊酒喝到鼻子里去了。七绪副队长也一阵的咳嗽,脸红红的,至于蓝染大神早已经嘴角拉开了可疑的弧度,至于市丸银已经按着脸肩膀抽的跟帕金森一样了,他身边的吉良眨着眼睛看着我,哦着长大了嘴。修兵更是把一口酒喷了出来,他身边的正义的队长气定神闲的继续品酒只可惜手不停的在抖。

跟我抢酒盏的手也有一刹那的停顿,我立刻瞅准了机会,赶忙抢过来。一口抿进,忽然发觉那只该死的爪子又有要靠近的冲动,立刻躲开了那双骨节分明但是明显透着一些不正常白皙的手,拼命的抱着酒盏躲开,这才忽然发觉志波海燕咬着牙向我冲上来。

我立刻反­射­的跳起来,左躲右闪的跑到浮竹队长的身后,一蹲下,抬头便立刻对上了咬牙切齿的志波海燕副队长的脸,大概是因为我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他的脸­色­至今还有些微红,脸­色­更是带了一股被说中心事的恼羞。阳光的脸上现在已经乌云密布了,若不是我躲在浮竹队长的身后,想来他咬牙切齿的表情一定会比此刻狰狞十个百分点。

“好了好了。”喷笑的吐出酒来的春水队长难得的安抚志波海燕来,“要知道。”他斜睨了我一眼,忍住笑意,“那丫头这番话根本目的恐怕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抱着酒盏就像抱着宝贝的我,才慢悠悠的说道:“为了那杯酒。”

不得不说被山本称为最具有观察人心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队长的实力的确是名不虚传,虽然是在这小小的方面便有着强大的透视­性­。

志波海燕气恼的看了我一眼,这才想起那个刚才就被闹了大红脸的美女,讪笑着想向她解释。“呐,都,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温柔如水的表情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个美女,本来还想再看看不胜三级台风的娇羞的美女的反映的我,则不得不抽空继续捍卫我的酒盏,因为浮竹队长已经转过身来,打定主意要拿走我手上的酒杯。灰白­色­的长发披肩而下,宛如清澈的月­色­下最美的白纱一般的柔顺耀眼,黑眸若水,点点荡漾着温柔。厚实的大手上不时的传来温热的气息,那只大手跟我的手玩起了捉迷藏,反正一刻都不放松的想要把酒盏从我这里拿开。

正在我躲闪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温和的声音,“浮竹。”

我一回头,立刻发现是蓝染大神的声音,顿时寒毛倒竖。大神玩味的看了我一眼,这才温和的继续说道:“你就让她喝吧,省的这丫头又语出惊人。”他刚说完,身边的雏森就娇笑着看着我,手轻巧的放在嘴边,眼眸含笑,转过身去跟刚才就一直在生气的日番谷嘀咕了两句,我立刻感到小白热辣辣的视线更毒了。

我目光立刻转回来,对上了那张英俊认真里微微带了些失望的脸孔,俊美的浮竹队长的手慢慢的缩回去,有些遗憾里略带担忧的看着我手上的酒盏,我警惕的望着他,把酒盏抱在胸前,坚决杜绝偷袭。

“哎。”半响,这人才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少喝一点。”

【切,本小姐的酒量你根本就不清楚】

就这样,本来就已经是多事之秋的酒会再一次进入了□。

事实证明,我的酒量的确是浮竹十四郎严重的估计错误,当宴会里已经上满了各式各样的煮食,炸物外加小菜的时候,我已经灌下了第二壶甜酒了。

“来来,浮竹队长我升任副队长真的感谢你了!我敬你一杯!”还未说完就已经喝下去酒,眼巴巴的看着浮竹队长的修兵,乐呵呵的把酒一饮而尽。

抢在浮竹队长之前,我立刻举起自己酒杯,掰开浮竹队长修长有力的手指,抢过那壶甜酒的控制权,倒满了酒盏,然后眨巴眨巴可爱的大眼,充满圣洁外加悲天悯人的说道:“浮竹队长身体不好,来来来,我来代替他。”

无视浮竹队长抽搐的嘴角,我一口灌下去了全部的酒。

“那个,浮竹队长,以后请多多指教。”鞠躬达到九十度的雏森在我乐呵呵的视线下和我一起再次把浮竹队长的酒­干­掉了。

“浮竹队长,请注意身体呀。”还未说完,我便替队长­干­了这杯酒。

“呐,浮竹。”

我再喝下一杯酒。

“浮竹君。”温润的笑容。

再来。

“浮竹队长,呵呵。”

喝。

“队长……”抽着嘴角的某个人,颤着声音说道。

再抢过一壶酒的我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浮竹为了大义,让我们­干­下这杯!”

“大义是为了身体存在的。”我义正词严的拍了下浮竹队长的手,无视队长大人越发抽搐的嘴角,拿过酒壶,直接再满了一杯。

“让我们喝吧!”

……

在我乐呵呵的秒杀四方的时候,好几壶酒就下肚了,直到很多人都受不了瘫倒在座位上,市丸银乐的有些抽筋,举着酒杯都有些困难,蓝染大神也按着太阳|­茓­有些难受的时候。

我高兴的就差一脚踩在低矮的茶几上,大笑三声。然后让这帮该死的死神大呼女王陛下万万岁的冲动。

我叫你玩我我叫你玩我,主神!

“哎,大家其实酒量都不错。”我假装深沉的说道,然后刷啦转过脸来,一脸天使的表情闪着星星眼期待的看着浮竹队长,浮竹嘴角一抽,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我,手微微的抬起,嘴一开仿佛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了浓浓的叹息。

一个指节轻叩,就一下子敲击在了我的头顶上。我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微微的疼痛,忍不住呲了呲牙,眼前因为酒­精­的缘故本来就有些晃,他这么一动使我的眼前的东西晃的更厉害了。

“唔。”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按着脑袋揉了揉太阳|­茓­,忽然发现酒盏被人拿着,立刻怒视某个多事的温柔男人。

【给老娘我换回来呀呀呀呀】

“真是。”对面那个俊美的男子根本没听到我内心的咆哮,一副无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才温柔的说道:“你喝了这么多杯酒也该够了。”他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是语气却绝对不温柔,甚至有些严厉。

【大妈】我暗地里吐槽。

我最终在酒盏和浮竹队长的脸­色­之间逡巡了良久,怎么动漫里没说过浮竹队长是一个啰嗦的老男人,我微微的嘟起脸,皱着眉头,最终妥协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舔了舔依旧湿润的嘴­唇­,再偷偷看了眼酒盏,在浮竹队长责怪的眼神下,慢慢的缩起身子。抱膝,缩到角落里,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些无情的人们。我谴责你们这群没良心的!!!

明明身体不好的某个人还是完全无视我的哀怨的视线,在其他人的安慰的目光下,慢慢的浊饮着酒水。至于志波海燕那厮早就已经拜倒在都美女的柔情下,喝的乱七八糟的躺倒在地上,这下子他就是有­色­心也没­色­力了。

小白在浅酌几口之后,就一直皱了眉头用那双漂亮的翠眸看着我,我很囧非常囧。在他的视线下我更是觉得刚才喝的这么开心是一件罪恶的事情,于是内心含泪,咬牙的盯着不远处浮竹队长手里的酒杯但是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雾桑的酒量真好呀。”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喝的高了之后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我盯着那个不认识的人,点了点头。那家伙继续高声赞扬道:“这么小的孩子酒量却这么好,真想不到她以后如何呀?”

不知道为何他这话听得我,总有一种感觉,幻想自己变成爆|­乳­御姐衣衫大开在长大之后,一面一脚踩着一个翻到队长呵呵大笑,一面大口喝酒的样子。

巨Ru童颜呀,我的萌点呀,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胸部,我有些哀声叹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其他的队长脸­色­也不太好,都不知道想到那里去了。

最后是春水队长呕活活的笑了起来,斟满了酒道了句:“等小丫头长大后再说吧。”

“说起来你还有两年就要毕业了呢?要不要来我们队上?”春水笑着提起建议。

我皱了皱眉头,摇晃了下渐渐开始发昏的脑袋,“唔,来八番队?”

“是呀。”斟满了酒水的春水队长点了点头,忽然周围感到周围都安静下来,才慢慢悠悠的说道:“五番队已经有了雏森,三队那里也有了吉良君,九番队那里也有了修兵君。”他顿了顿,才颇有些哀怨的继续说道:“我这里可是好久都没有新人了!”

啪的一声响动,才看到喝的微醺的美女七绪姐咬着牙,一脸不甘心的说道:“如果不是队长这副样子,我们怎么会招不到人。”

顿时一阵哄笑响起,春水队长揉着脑袋,好不哀怨的看着自家副队长。

的确未来的选择是个问题,在五番队和三番队比较好开展我的工作,但是这两队已经有了副队长,本着不会浪费的原则,蓝染绝对不会让我来他这里的,所以,似乎是在其他的对里选择呢,要不就选未来小白当道的十番队也不错,可以说是偷懒的最好选择,至于十二番队之流的,我打个寒战,我实在对bt无爱呀!

“我看小丫头还是来我们这里比较好。”正在我认真思考未来的时候,忽然停尸状态的志波海燕神志不清的爬起来说道:“我看你们对上她恐怕只有让她喝酒喝到挂的情况。“这厮无耻的指着自家的队长,那个俊美的脸上散发着柔和笑意的男子。

“只有我们队长制的住那个丫头。”不知为何把我看的有点透的志波海燕无耻的开始了拐人大业,不知为何,其他人似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挣扎了一番就放弃了,雏森更是一手拉住了蓝染大神,深怕自家队长把我勾搭走,到时候由着我喝酒把我惯坏了,我汗呐,我只是对甜酒才情有独钟的。

至于日番谷同学,似乎纠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就别开头,不做声了。

【喂喂,你们怎么这样就把我卖了合适吗?恩哼?】

我蔫了吧唧的看着不远处的浮竹队长,希望自己家圣光血统千万不要失灵­精­神魅惑开到最大,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尾巴。

浮竹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沉思,然后点了点头,慢慢的把视线转向了我,温柔若水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然。

【喂喂,你不会真要禁我的酒吧?】

浮竹漆黑的眼眸微微的一眯,在市丸银呵呵诡异的笑声下,向我招了招手,微微的侧过脸来,俊美的容颜上掠出微微的担忧喝温和,富有慈爱的看着我,颇有些坚决的说道:“报名的时候一定要报十三队呀!”

“丫头,十三队可是很好的队呢!”似乎是瞅见我不乐意的样子,志波海燕以怪叔叔的语气严肃的说道:“我家队长在真央灵术学院的人气可是很高的,多少死神向来都来不了呢!”

似乎应征了他的话一样,就连远处的雏森都严肃的向我点了点头。

当我正在为未来没有酒的日子哀怨的时候,忽然听到主神冰冷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博得十三番队的好感加500点。

【靠之】

虽然心底有了些安慰,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向主神比起中指,妈的,我不是反派吗?要这些正派的好感度有个屁用?难不成让这些人在我背叛的时候狠狠地伤心一把吗?我忍不住冷笑,该死的玩弄人心玩的很开心的主神!

心情不好再加上这些队长实在有些欺负人,我站起身来,开了腔:“话说,各位队长,让我敬您们一杯好吗?”我嘴里虽说恭敬,但是还是抢走了浮竹队长手上的酒杯和酒壶,倒下满满的一杯酒,眼角撇到浮竹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点点的­阴­沉,有些不大乐意的看着我。

耸了耸肩膀,举起手里的酒杯,“大家都知道这世界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死神。”我抽了抽鼻子,“来让我预祝各位在座死神喝个痛快。”

大家一个高兴都起来跟我­干­杯,我­阴­沉沉的喝下去嘴里的酒水,­阴­笑着想到,活该被我骂都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三种人呀,男人、女人、人妖】

当我抱着酒壶就要­干­杯的时候,又被浮竹队长拽住了,我撅着嘴,老大不乐意的,早知道因为血统原因不能喝酒,我还是兑换恶魔血统或者血族的血统好了,XD。

凌凌草草的一顿饭吃下来,大家也是该散的散该回家的回家,喝高了的吉良以及修兵被有些头大的队长打包带回了队长室休息,雏森一脸娇羞的顶着三级台风都及不了的温柔,搀着自己的队长就回去了,临走之前蓝染大神那充满意味深长的笑容是把我冷的不得了。至于日番谷,则一脸不乐意的被我拉着往回走,我兴奋的向浮竹队长以及被都美女架着的志波副队长挥了挥手,心底暗道--可他妈算走了。

这才发现日番谷揉着太阳|­茓­,靠在我的身边,皱着眉头,闭着眼睛,有些难受的皱起俊俏的小脸。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吐出沉重的呼吸。我伸手扶着他,发现他的腿似乎有点软,皱了皱眉。

“你没事情吧?小白?”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他沙哑的声音透露出丝丝的别扭,吐出的温热的哈气里充满了甜酒的味道,侧过脸来躲开我的视线的小子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说完就一把甩开我的手,笔挺挺的往回走去,结果,刚走两步就啪叽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了。

我Сhā着腰颇有些叹息加无奈的看着这个别扭的小鬼,真是倔强到老娘想抽死你的地步呀!

我无奈的吐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也是满口的酒气,腿也有点软,不过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走上前去,拉起这小子的胳膊无视这厮的叫唤,往前一蹲,把他往后背上一贯,托起他的身子,背在背上。

【为什么别人都是男人背女人,我这里是女的背男的呢?】

以前无比讨厌的狗血现在为啥不显一下灵,为什么是我背男人,为什么呀!我的梦想是压男人但不是背男人呀!

“待好了吗?”我歪过头来问了一句,本来个子就不高的我,背起日番谷可并不轻松,这小子要再不感恩戴德的话,我就真的想抓狂了。

那小子一如既往的皱着眉头,最后把脸一别说了句:“多事!”

我一囧之下差点把丫扔下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好了,我们就回去了。”

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要知道我现在也很不舒服,有些反胃,再使用瞬步的话大概就直接撞在树上了。我感到身后的分量不重,还好这小子的体重很轻,要不然我现在恐怕就要抽过去了。

走了半天,当我终于快到男生宿舍的时候,这小子才一脸不甘愿的说道:“快点放我下来!”

“好好好。”我依言放他下来,这才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服,皱着眉头看着红着脸的少年。

银­色­的短发丝丝的向上竖着,翠绿­色­的大眼宛如一汪碧绿的湖水,俊俏可人的小脸上写满了不乐意,红润的嘴­唇­微微的翘起,白皙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红晕,我等了半天才终于等到了那句:“谢谢。”

立刻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凑到日番谷的面前,“大点声。”

小子立刻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手足无措的推开我的脸,才故作嫌弃的高傲的说道:“不要靠这么近!”

“切。”我不屑的双手环胸。

“谢谢,沉沉。”他顿了顿,这才说道。“谢谢你。”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这么多年了,哪用这么说!”

“啊,说的是呀。”他微微有些嘟囔,沙哑的声线透着些怀念的说道:“都这么多年了。”

……

我一怔,却无法再说什么,主神再一次对我和日番谷友情的上升加了很多分,但是我却觉得眼睛微微有些酸涩,嘴里是一股苦涩的味道,酸苦的难受。

难道你真的要我在你最信任的时候捅小白一刀才好吗?主神,我明明都已经在心里用日番谷取代小白这么多年了,难道,我真的只能带着天使的面具,做着连恶魔都不齿的事情吗?

【果然我想日你呀,主神大人】

我笑着想到,太阳已经西沉,这一天又过去了呢!

直到我到了第五年级的时候,日番谷已经去了十番队,在那里被人们赞叹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我看着手掌的纹路,慢慢的闭上眼,感受着微风吹拂过手掌,带起我的发丝轻轻的飘扬在空中。

“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是吗?”再有一次被拉着去参加了日番谷的庆祝会后,我喃喃自语的咀嚼着这个字,腰间的暗夜一阵清鸣,我安抚了一下暗夜,然后才笑着说道:“会有虚让你砍的,你要耐心。”

已经不满我三个月没有去虚圈的暗夜,忍不住嗜血的渴望最近频频的跟我闹别扭,我有些疑惑的想难道我平常队暗夜太好了,让他忘记了我才是主人这件事情?

“好了,乖。”我好言相劝,刀身又是一阵的别扭,我眼神一沉,乐呵呵的跟我家的刀好好的交流了一番,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我家的刀挂着巨大的泪水,跟着我一起前去赴约。

春日的樱花树下伴随着微风吹拂而下几片细碎的樱花,翩然飞落的样子使人不由得心醉,朵朵若淡红的浮云,树下的草坪才刚刚吐露­嫩­芽,黑发的少女抱着一个食盒含笑的站在樱花树下。

“啊,沉沉,快过来。”她的嘴角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呼唤着我过来那边,我眨了眨眼左右看了看,才一蹦一跳的跑到雏森的身边坐下。

“雏森前辈。”话音未落,哪知双脸被雏森毫不犹豫的拉开,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某个桃子立刻发话:“啊,得了吧,沉沉你什么时候这么懂事情了?”

【切】

我别开脸,“等我进了十三番说不定就不会这么叫了,小桃姐现在不听小心以后听不到!”

雏森脸上掠过一丝的不以为然。

“啊!”雏森的一声尖叫,把我吓的够呛,我看到她先是一惊,然后立刻转身,结果反而有些惊喜的叫出声来“小狮郎。”

他身后的正是加入了十番队便立刻挑了自家三席的日番谷小天才,小天才翠绿­色­的眼睛掠过一丝郁闷。“喂,尿床桃你应该叫我日番谷三席才对吧。”

雏森骄傲的扬起下巴,“得了吧,就你。哼。”然后立刻不满的说道 :“话说你走路怎么不出声音呢!”

“切”日番谷白了眼雏森,任雏森跳脚,我汗哪,这俩人。

不过,我按着头想到

【多年后的经典对白无论过多少年都没有变化】

“话说回来,沉沉你的毕业准备的怎么样了?”雏森担忧的转向在食物里扫荡的我,然后不屑的看了眼日番谷,“你是个天才嘛,小狮郎好歹帮一下沉沉嘛。”她笑着向我的脑袋摸过来,“沉沉十三番队据说都准备好了呢,我看浮竹队长似乎挺喜欢你的。”

【靠,那个不让我喝酒的大叔】

没有回答,把嘴堵的满满的,忽然眨巴眨巴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雏森,雏森立刻被我看的不知所措。

她立刻转向不远处的同伴,那抹永远亮丽的银­色­,“小狮郎。”翠绿眸的少年看了眼我,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容,“她还好了,即使到了十三番队我想也是她欺负别人吧。”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被我掐断,立刻转移话题:“小桃姐,小白在十番队怎么样呀?”

“哎?”面前的少女一愣,然后不自觉的就说出来:“当然是挺好的,何况我们五番队的蓝染队长也很关心小狮郎呢!”话音未落,我只听得她的身边一声冷哼,雏森立刻转头,“你什么意思小狮郎?”

“没什么意思。”日番谷冷冰冰­干­巴巴的说道。

我长着嘴看着面前的少女从可爱的小美女转变为喷火龙,只需要四个字‘蓝染队长’。啊啊啊,这几个字的杀伤力在这个女孩的眼里简直可以比拟‘崩玉’这两个字对于上面那位队长的杀伤力。

我凉嗖嗖的吐槽。

一提起蓝染队长就激动的雏森忽而有些软绵绵的说道:“算了,最近队长也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有些怪怪的。”

我闻言立刻抬头,然后幻化出严肃的表情。“小桃姐,不可以随便的怀疑自己的队长的。”

雏森一呆,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复而狠狠的点了点头。

微风拂过,我笑的是如沐春风。

成功打消雏森桃疑虑加100点

【刷分呀,刷分】

一年的时间使我渐渐的熟悉了自己的斩魄刀,把强大的刀法和斩魄刀的技能相互融合之下,我在配上自行开发的六花言灵的实力,说实话最好的言灵血统是天狐一族,可惜现在我实在不敢在兑换了天使的血统后再去兑换狐族的血统。所以值得眼巴巴的使用着还算牛X的­精­神力加灵力使用六花,六花的防御已经被我弄的极好,甚至连三天结盾都不用说,只要说‘我拒绝’就好了。斩魄刀黑炎的能力也被开发的可以了,只可惜这把刀对卍解的要求比较高,我的灵力目前还有一千八百多的差距才能卍解。

我琢磨着在队里再修炼个多少年说不定,可能就能卍解了,还有个几十年剧情才开始,兑换积分的话,我再努力的邪恶一把,说不定主神就能给我增加点积分的说。然后我就可以兑换到金­色­的翅膀了!

正在胡思乱想加严格训练了一年之后,我终于递上了申请书,出乎所有同学意料之外的快速的进入了那个传说中非常抢手的十三番队。

有时候想起来,当年我还在真央有时候在走廊上的时候都会不经意的遇到来真央代课的浮竹队长,那时候队长就对我很关心了,是不是天使的血统作怪我不知道,但是那名温柔英俊的男子在走廊上让你顶着全学生嫉妒的目光义正言辞的跟你说:“要少喝酒。”的情况,再唯美也要打个对折,更何况当时我的一点酒都没怎么沾,我总觉得浮竹队长母爱很泛滥,哪怕我总算长大了一点点,外表看起来已经和十二岁的孩子并不大差别的时候,浮竹队长依旧会站在走廊上,怀里抱着一摞书,漆黑的眼眸写满了认真,一脸严肃的对我说着说那。

所以还是可想而知我对十三番队由最初的赞叹到纠结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大妈,你有完没完呀!】

当我终于进入十三番队的时候,被一个爱记仇的副队长按着脑袋,弯下身子,志波海燕那厮的大手死死的按住我的头,­精­气十足的大声向四周宣布:“这个女孩,是我们十三队的新人!”他充满朝气的漆黑的大眼四下看了看,我半弓着身子,偷偷的抬头看着不远处站直的各式队员,其中最让我注意的就是一面惊讶的朽木露琪亚。平静无波的小巧的宛如巴掌大的脸,但是深瞳里却是满眼的震撼,局促不安的看了眼我,然后才端正了贵族的姿态。

久病之下的浮竹队长,也苍白着一张脸,穿着白­色­的和服走了出来,似乎是对我的入队极其重视的缘故,那两个第三席咋咋呼呼的扶着浮竹,浮竹病态的一笑,爽朗里带着一点点的温柔,“雾桑你可要好好的和队员们相处呀。”意味深长的告诫我,实际上是在跟别人说这丫头我罩着,不得不说浮竹队长那方面而言都是老­奸­巨猾,当然我注意到了,这厮在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吩咐其他人把他的酒盏都收起来了。= =

我扫了眼神­色­各异的队员,乖巧的一笑,然后释放出天使血统带来的­精­神赐福,声音脆­嫩­­嫩­的说道:“各位前辈好,我初次加入这里,请多多指教。”

果然,­精­神感召就是不一样,刚才还有些非议的队员,这会子已经脸­色­缓和了不少,志波海燕因为还有事情就提前走了,其他人也散了,浮竹队长因为身体缘故也回房休息去了,至于朽木露琪亚则是迟疑的看了我一眼。往前小步走了走,握了握拳,然后又离开了。

我笑的嘴角都要抽筋了,老娘做反派还他妈的带卖笑的。

开始的时候我在十三番队里就是个打杂的,本来我也不太想参加席位的挑战,日番谷那小子已经挑下了副队长了,上次带着食盒去看他的时候那小子嘴上不说,实际上高兴的尾巴都在摇。今年的雏森也早就进入了状态,成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副队长,事无巨细都亲自­操­持,很有些主母的风范,比起那两个至今还大大咧咧的吉良和修兵,实在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估计蓝染大神把雏森放在自己手下也有一定的原因在与这个女孩很聪明很得体,要真的是修兵来的话,一个温柔的队长配上一个火爆的副队长,想来大神的在散播光明传播福祉散发男­性­荷尔蒙的时候,自家队长在台下举刀狂叫的样子。恐怕大神一个手抖,自家副部长就要遭殃,所以说还是温柔型的小鸟依人的小美女比较符合蓝染的爱好,虽然我一直认为丫有相当一部分的基因藏得怪叔叔的比例,对萝莉有着不知名的热爱,但是看着他给我分配着九死一生的任务,完成后连个笑脸都没有,我就对此隐­性­基因深表怀疑。

我懒洋洋的在太阳下晒得昏昏沉沉的,正坐在那里一面吃着夏日的西瓜,一面和朽木露琪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上次之后,终于鼓起勇气的露琪亚小姐终于在几天之后找到了我,那时候我还在为认清楚人闹的有些头晕目眩的,谁知道她来找我。

我依稀记得那个少女伸出手来,白皙的小手上布满了伤痕,一点都不像是贵族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满脸的期待嘴角却笑的有些僵硬,“那个,你是雾沉沉对吧?”

她顿了顿,空着的左手揉了揉脑袋,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我是露琪亚。”她似乎不太想说出下面的话,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道:“朽木露琪亚。”说完后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我,我对上她宛如漆夜的眼睛,也眨了眨大眼。

“唔。”我顿了顿,余光看到露琪亚的表情有些难受,才继续说道:“我叫雾沉沉,雾霭沉沉楚天阔的雾,沉沉的沉。”微微的弯下腰,继续说道:“请多多指教,露琪亚。”

话音刚落,便看到女王陛下眯着眼睛,一脸喜悦的看着我,立刻比起刚才的谨慎扭转了一百八十度的样子,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三声,声音由温柔变成了男­性­的豪放:“放心吧,以后我罩着你!”

……

【女王你不觉得变的有点快吗?】

自打那之后,露琪亚就三天两头的来找我,明明没有席官的地位,但是大家都对她毕恭毕敬的,我直到露琪亚其实挺难受的,因为言谈举止之间,和那些人接触的时候会微微的颦眉。只有在和海燕以及队长相处的时候,才会一脸阳光的表示出自己真实的个­性­。

对此我什么都没说,我又不是圣母,对露琪亚用平常心就好了。

日番谷和雏森现在已经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工作狂小白同学,如果不是我每次去看他的时候给他带一点吃的话,估计这小子就打算演­干­尸了。

喝着清水的我,慢慢的坐在露琪亚的身边倾听着她的话,有抱怨,有喜悦,露琪亚的脸变化万千的说着自己身边的点点滴滴,偶尔在说道一个老朋友的时候还会有些不甘心的捶捶地板,我眼睁睁的看着可怜的地板被捶出一个浅浅的洞来。不愧是女王陛下。

“ 哎呀,你们两个又在偷懒!”忽然从树上冒出来的志波海燕一个起落,就跳到了我俩的眼前。

露琪亚受到惊吓的往后退了退,在看清楚是志波副队长后,立刻放松下来,嘴里的语气依旧恭敬但是话的内容完全没法听:“海燕殿下实在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们在这里,还故意吓唬我们。”

“谁叫你们在偷懒的!”志波海燕双手环胸,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我慢悠悠的喝着竹筒里的清水,拿眼角斜了下某位殿下。

那位殿下立刻冒火的扳过我的脑袋,“怎么,好像我们的雾沉沉小美女有话要说。”

露琪亚转过脸来,看着我,我喝下嘴里的水后,开场白就是:“副队长,我们熟归熟再动手动脚一样告你­性­­骚­扰!”

……

露琪亚的嘴能塞进一个大大的­鸡­蛋,忽然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住我的嘴,我呜呜的被她捂着嘴,继续横眉冷对某个头上冒出大大的十字的殿下。

自打被我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从刚开始的惊悚到后来的反­唇­相讥,志波大神走过了一段坎坷的心理路程,其经历可以用吐血和泣血来形容,现在大神双手环胸继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鄙视我:“就你这样前胸和后背看不出区别的小丫头!哼!”

这回露琪亚囧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去捂着自己崇拜的副队长的嘴了。

我慢慢的抬起头,微微的纯洁的望天45度,“志波大叔,我要严肃的告诉你,哪怕我的胸部再小也是A的状态,说不定发展一下就可以到C的状态,D和E我没兴趣,在我看起来可堪盈握是最好的。”完全不管两个人噗的一下子变得脸红,我继续慢悠悠的说道:“何况,志波副队长没听说过恋童癖这三个字?”

明显被我恋童癖打击到的副队长,晃晃悠悠的红着脸走了,跟我斗,你还­嫩­一点!

所以说,当我在十三番队里混日子的时候,所谓的命运齿轮其实已经慢慢的开始转动了。

秋日的寒风已经渐渐的扫过枯败的树叶,沙沙的声音早就已经布满了比起其他番队而略显轻松地十三队内,木质的走廊上时不时有十三队的死神匆匆走过匆匆走过,蹬蹬的脚步声配合着白­色­的袜子以及破败的秋日难免的给人一丝萧瑟的感觉。修美的文竹已经有些枯黄的伸展着一贯美好的姿态,时不时忽然冒出来的副队长跟着哥哥队员打招呼的同时,也会一脸哀怨的盯着自家笑眯眯的队长按着脑袋头疼。不过这样的现状在他大手一挥,把药碗交给我之后有了很大的改善。

于是秋风里端着药碗凌乱了一把的我,拿着漆黑苦涩的药蹬蹬蹬的走进了队长的休息室。

明明已经是深秋,但是那个男人还是开了一扇窗户,披着浅灰­色­的和服外套靠着窗户,一只手搭在窗沿上,半个身子都靠在窗户上,欣赏着外面的景­色­,时不时的忽然用手按住嘴咳嗽两声。

我挑了挑眉,秋­色­的金黄为那个依靠在床边的俊美男子更是增添了一抹成熟的感觉,韵味盎然之间还带着一丝羸弱的病态之美。白­色­的长发披肩而下,往日里和善的容颜此刻看起来却有些微微的落寞和深刻。奇怪的综合体,像我这样单单为了活命和回家疯狂的人,无法理解那些肩负起很多责任的人,他们的胆略他们的正直是我这种为了自己甚至可以卖掉灵魂得人完全无法理解得了的存在。

因为坚强而强大,因为守护而坚韧。其名为正直的事物,是我永远无可揣摩的存在存在,我所欣赏的是永恒的自我和超然,这就是我甚至不惜背弃日番谷的个­性­所在。

“队长。”我的尾音拖得很长,早已熟知我个­性­的人立刻扭头,一脸阳光灿烂的说道:“恩,啊,沉沉来了,把东西放下,我待会就喝。”

我挑眉端着药碗走到队长的身边,看着队长的嘴角越来越僵硬,榻榻米上的薄被随意的散落在榻上,这个家伙知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我把药碗放在窗台上,正好这个药有些烫手被秋风一吹某个不爱喝药的家伙也不会说药太烫,无法下嘴了。

把薄被拿起来,盖在他下面的身上,慢慢的蹲下身来,对上了某个人漆黑的双眼,不似志波海燕一样永远闪耀着激|情的眼眸恰似水一般的温柔和蔼,只不过那样的温柔俊秀的容颜在看到那碗药的时候,却苦着脸,像个孩子一样的抱怨起来。“我直到喝的。”

我异常严肃的看着某人,闪烁着天真萝莉的样子,­操­着脆生生的声音说道。“队长认为自己很有说服力是吗?”

然后立刻表情灰暗的侧过头来,­阴­森森的指着不远处­干­枯的水竹说道:“他们喝药都喝的快枯死了呢!”

“你这变的也太……”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浮竹队长对我的双重人格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只不过每次看到我的变脸还是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他微微有些咳嗽的把拳头放在­唇­边,俊美的脸上永远是带着一点点无奈和淡淡的宠溺……恩,我觉得前面的情绪是事实后面的情绪则有待确定。

“啊,或者说,还是队长你想队长室里的清酒又想不·翼·而·飞呢?”我话音刚落就看到浮竹队长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想都不要想!”队长义正词严的说道。

总之,最后败下阵来队长无辜的看着我,眼底有些微微嫌弃的看着不远处的药。这才慢悠悠的有些不爽的说道:“唔,好吧。”

【喂喂,不要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样子好不好】

说完之后,就捏着鼻子,拿起药碗,一口一口的灌下去了一碗苦涩的药水,才喝完就五官都紧皱起来,嫌弃的晃了晃碗,若不是我在这里恐怕队长要吐舌头了,浮竹俊美的脸上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看着他反倒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中药对我这样身子骨弱的人简直和吃饭一样的,在我年少的时候就被妈妈灌下了不少的中药,现在看到大男子主义这么严重的队长都难掩痛苦的喝药,实在让我好奇四队队长的药到底有多惊天动地的难喝。

在队长喝完后,我才慢慢悠悠的拿出一个蜜饯来,这是我特地自己做的蜜饯,在收获起小白家附近的蜜柑后,我就把蜜柑剥开放到糖水里泡三天后,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经过风­干­后用罐头保存起来,总感觉是冰糖葫芦的简化版= =。

“唔,好吃。”咬下第一口的队长含糊不清的说道,浮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这是什么呀?”

“蜜饯吧。”我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做的是什么,才含糊的说道,总感觉自己做的是没叉成串串的冰糖葫芦,“说起来,队长如果乖乖吃药的话,大概我会考虑每天给队长吃一点,下次说不定还会有樱桃口味的呢!”

某个吃药丝毫不老实的家伙,这才乖乖的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已经空了的药碗,皱着好看的眉头,俊美的脸上闪下了一番挣扎的说道:“好吧。”

【我­阴­森森的笑】

主神的声音也适时的响起·完成劝慰浮竹十四郎吃药的任务奖励500点

我的心情那叫一个秋高气爽。

等到中午在吃盒饭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消息的志波海燕哗啦啦的向我冲过来,搓了搓手,一脸正直的说道:“听说你成功劝说了队长好好吃药。”

塞着­精­美饭团的露琪亚眨了眨大眼看着我,我一面品尝着朽木家主厨的强大实力,一面塞下嘴里的天­妇­罗。“唔,可以这么说。”

“听说是什么好吃的甜食才使队长妥协的。”说这话的时候海燕馋的嘴角都留着口水。

“呜呜呜。”身边的露琪亚也一阵兴奋的看着我,可惜忽然被噎到了,卡着脖子难受了半天,等完全咽下吃的,才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双大眼星光闪闪的看着我。

我汗了一下,才慢慢的拿出被雏森和别扭的小白都很喜欢的蜜饯,这俩人立刻毫不客气的吃了下去,直吃到瓶子底子都空了为止。

我萧瑟的拿着一个空了的瓶子回去的时候,暗地里咬牙:“老娘早晚有一天要你们都吐出来!”

XXXXXD

谁家的蜜柑不要钱呀呀呀呀!

秋日就在我和队长大人斗智斗勇的喂药的情况下恍恍惚惚的飘过,偶尔前来我这里视察的蓝染大神,对我现在的工作成绩表示出极大的满意,甚至说对于我本身到底有多少实力更是好奇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对于自家的这位便宜的上司,我也是藏一半露一半的,完全的暴露是在找死,丝毫都不暴露,反而让蓝染生疑,恰当的暴露对谁都好。在数次前去虚圈得到了那些不要命的虚的尊敬之后,我的实力和对战经验又上升了一个大的台阶。

冬日的到来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淅沥沥的小雨更是增加了一丝寒意,本来应当下着小雪的冬日,今年反而有些意外的温暖。我裹着雪白的围脖,穿着一身夜­色­的和服,袖口上是弯弯的新月,可爱小巧的和服把我整个人都衬得更加的可爱秀气,据说是­奶­­奶­特地从朋友那里给我要来的和服,我端庄的穿着楚楚可人的和服,一面帮雏森整理着和服后面的扣子,微微的抬起头来。“小桃姐,你今年怎么穿这身呢?”

桃红­色­的和服衬得少女面如白玉,晶莹剔透之间流转着一丝妩媚,按理说小桃子的名字活拨可个­性­却很稳当,这样的和服的颜­色­甚至这样的颜­色­穿在她身上都是实在很少见的事情。

雏森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有些羞涩的说道:“偶尔换一换也不错嘛。”

我忽然有了一种相当不好的感觉。难不成boss大人今年要来?

等出了门了以后,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门口站着的日番谷看到我们出来后,翠绿的眼眸一闪,一身素白­色­的和服使得少年的身姿微微的变得有些挺拔,银白­色­的短发在些许烟火的映照下闪耀着奇异的美丽。

我被雏森拉着手,雏森招手向着小白挥了挥,然后快步走上前去。

“小狮郎。”少女的声音脱去了昔日的娇­嫩­,已经渐渐的多了些成熟,日番谷眉头反­射­的一皱,在看到我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一番,嘴­唇­轻抿,然后翡翠一般的眼眸一闪,看着我走到跟前,才细弱蚊蝇有些别扭的问道:“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

我瞅了眼自己的装束,摸了摸头上的白­色­的挂着银白­色­的流苏的簪花,莫名的看了眼日番谷,“不好看?”

他一怔,眉头又皱了起来,嘴角也微微的向下滑去,“倒不是。”沙哑的声音里说不出的不乐意,在我的注视下才勉为其难的说道:“挺好看的。”

我美滋滋的转了一圈,这时候眼尖的看到穿着黑­色­和服的志波海燕副队长身边是温柔笑着的一个美女,不远处似乎还跟着瘦弱的浮竹队长。眉头一皱,他们怎么来了?日番谷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更是嘴角一撇,雏森倒是听到高兴的,只不过依旧在左顾右盼。

浮竹队长的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男士和服,修长的身材尽显,苍白的脸上是温柔无尽的笑意,漆黑的美眸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更是增添了几丝笑意。“啊,沉沉,日番谷君,雏森君。”

他话音还未落,吃着章鱼烧的副队长就大步走了过来,一下子把手按在我的头上,我顿时火大,那厮笑的及其□的说道:“呵呵,这不是小丫头吗?没想到打扮打扮还真能成为美女,恩,50年后的那种。”

【靠之】

“谢谢夸奖。”我抽着嘴角笑眯眯的说道,按着我脑袋的人立刻反­射­的一跳,跑的远远地。“额,你没事情吧?”

“当然没有。”我继续微笑,今天是新年就不和你一般计较,志波海燕有些无语的退下,日番谷在看到浮竹的时候,倒是恭恭敬敬的到了句:“浮竹队长好。”

浮竹队长一个高兴,也按住了日番谷的脑袋,颇有志波海燕的风格,“好呀。”

顿时我觉得小白对于跟队长打招呼肠子都悔青了!

“浮竹队长。”雏森娇滴滴的开口,“你有没有见到我家队长?”

“啊?”浮竹队长明显一怔,“蓝染吗?” 他顿了顿,才有些迟疑的说道:“不太清楚呢!”

雏森有些失望的耷拉下耳朵,“哦。”

“其实我可能知道蓝染队长在哪里呢。”我搓着下巴,想了想,顿了顿,对着雏森说道。

雏森姐立刻兴奋的转过头来对着我,我一脸严肃的望着不远处的人群,蔚然叹道:“蓝染队长应该正在和市丸队长渡蜜月呢。”

……

“我没开玩笑,你看市丸队长那受样!”

“沉沉。”我对上浮竹队长有些抽搐的样子,看着队长大人无奈的叹道:“你这思想到底是哪里来的?”

已经木然了的雏森,半呆滞的转过偷来看了我一眼,眼见着就要昏倒,就连小白都受不了刺激,瞪了我一眼,赶忙扶上了摇摇欲坠的雏森。

“哎呀,大家都在这里­干­什么呢?”说曹­操­曹­操­到,说市丸市丸大神到,一身诡异和服装扮的市丸大人笑着向我们走来。

“市丸呐。”浮竹队长看起来有些头疼的按着脑袋,“你这身衣服是女­性­和服吧。”

“哎呀?”市丸银惊讶的看了下身上,“真没注意呢!”关西腔大大咧咧的说道,市丸银扥着自己的袖子,看了看,忽然说道:“蓝染队长都没有提醒我,好过分。”那哀怨的语调,那别扭的声音,立刻打击到了在场的各位大神的神经,尤其是在我的熏陶下的各位,已经开始带着有­色­眼镜看向市丸银和蓝染队长了。

我咯咯­阴­笑三声,转过头来,磨牙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浮竹队长小小的白了我一眼,按住我的脑袋,忽悠过了一脸疑惑的市丸银,志波海燕抽搐着嘴角靠在都美女的身上哀怨的说道自己的队员是在太不纯洁的问题。

“大家都在做什么?”纯然若水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淡淡的温和,身着棕­色­和服,缀上条纹的棕发男子眨着无辜的眼睛,看向我们,蓝染队长温和的笑了笑,才疑惑的说道:“怎么都站在这里?烟花要开始了呢!”

我们立刻一窝蜂的点了点头,雏森病弱的看了眼蓝染队长,把蓝染大神都看的莫名了,才发觉雏森对市丸银眼神开始变得凶恶起来,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我估计雏森心里话翻译一下就是:“妈的,你这个小白脸敢跟我抢男人,不想活了。”

我默然,在boss不在的时候,我连董事长和理事长一起得罪了,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

“烟花呀。”我有些喟叹的说道,这才发现,自家队长已经牵起了我的右手,浮竹队长笑的一脸温和的说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烟花吧。”

眼尖的看到蓝染大神的手似乎动了动,但是似乎没想出来到底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事情不需要他的同意。就点了点头,正在往前走,左袖子忽然一沉,顺着一只白皙的小手往回看,才发现是日番谷不知道什么时候右手已经扥住我的袖子,左手依旧扶着雏森,看到我回头,脸­色­一红,咬了咬嘴­唇­,才看起来有些不甘心的慢慢的放开了手。

我疑惑的看了眼他,转身跟着队长一起去预先预定的地方看烟花。

冬日的冷风吹过我们的脸颊,冰冷的东风窜入我的脖子内,我瑟缩了一下。

这才顺着道路跟着队长一起往前走,厚实的大手包裹着我,前进的道路上是一个宽厚的背影,坚定值得信任,我的眼神慢慢的转移到那个笑着和雏森聊天的男人,真是奇怪,在蓝染身上我也有这样信赖的感觉。

那个站在虚圈的顶点,说着吾等的路上万夫莫敌的男人,也是这样的背影,坚定果敢,可以为人遮风挡雨的强大。

我慢慢的眯起眼睛,稍稍的有些怔忪。

真可惜,我需要的不是可以遮风挡雨的人那,我需要的是可以在我的身后,把我的后背托付的男人,你们都不是呢!

大朵大朵的烟花绚烂的绽放着,凄美而决然,一瞬间的美丽仿佛要燃尽余生一般的决然,冰冷的黑夜被烟火点燃,燃烧着火烧云一般的美艳。

看着­唇­边吐出的哈气,我坐在屋顶上,望着远处的烟花绽放,屋顶低下是川流不息抬起头来望着天空的人群,仿佛是倾尽余生的赞叹着眼前的美景,身边是站着的日番谷以及坐在身边的浮竹队长,不远处是被烟花染红了半面侧脸的雏森,蓝染亦是静静的抬头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就连市丸银这样的人也为眼前的美景而心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的,­精­神有些游离。

我抱膝缩在这里,望着烟花绽放,颇有些感叹的说道:“人生何其的短暂,宛如烛火,哪怕是死神都无法完全了解生命的意义,或者这人生就如同烟花一般哪怕只是绚烂的绽放一次,也能为人们所永远的记住吧。”我想起将来要做的事情,我这个反派哪怕是个烟花,也是个炸弹级别的,恐怕带给尸魂界的不是美丽,而是耻辱了呢!

浮竹队长摸了摸我的脑袋,“沉沉人虽小,但是思想却绝对不小。”

我们又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烟花开放,几个烟花的绽放后,蓝染才温和的说道:“若是明年也能和大家一起看烟花也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说的是呀,蓝染队长!”志波海燕抱着都,无视都姐姐的轻捶,也一脸幸福的说道。

“说起来,我和都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们一定要来呀!”阳光男兴奋地说道。

我和日番谷惊奇的对视一眼,才点了点头。

蓝染笑着说道:“要幸福呀!”

志波揉了揉脑袋,道了句:“啊。”

又是一阵温馨的寂静。

等到他结婚的时候,我几经被他发现出了除了给队长灌药外的才能,比如说领导,至此对我的挖掘也就是压榨开始了新的顶峰,这样的事情在他和都结婚之后更是越演越烈!

这厮一直很无耻的跟我说新婚燕尔,你不可以拆散我们之类的,总之是把队里的大事小事都丢个我后,甜蜜蜜的在新春跟着自己的妻子,跑去度蜜月去了。

喵的,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一面整理着文件,一面恶毒的诅咒某个家伙不举。天呀你为啥不劈了他?

初春的微风在某人的喜讯里使春的气息更是温暖了许多,在他的宴会上我遇到的男子更是令我惊艳了一把,乌黑的长发飘荡着贵族的气息,头上的箜星簪微微的别过长发,露出俊美到冰冷的容颜,朽木白哉是一个宛如白梅般飘散着冷艳的幽香的男子,甚至只是远处稍稍的看了一眼,还是被这个男人那冰冷的白梅一般的气质深深地震撼到了,宛如是清丽高贵的在水中央一般的白莲,白梅的冷冽,白莲的高雅。

【当年到底是怎么的一个热血少年呀,完全无法想象】

白梅一般的男子对于志波海燕还是表示出了极大的祝福,眼底在看着志波幸福的笑的时候,似乎有着浓的化不开的哀愁,淡淡的恰似秋水一般。

当我正在志波家的家宴上塞着甜食的时候,远远看到露琪亚有些失落的样子,几步走上前去,油油的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都姐姐很配志波副队长呢。”

她有些苦笑的说道:“恩,我知道。”

“放心,你我都有足够的时间等待自己的真命天子出现的,志波副队长不是你的那盘菜。”

朽木立刻满头黑线的看着我,“沉沉,不论怎么说,你这口无遮拦的个­性­实在应该改改。”

“呵呵。”我笑着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目光有些伤感的看着笑的阳光灿烂的志波海燕,更何况他就快不久于人世了。嫁给他不是注定要当寡­妇­吗?

“志波副队长此刻一定很幸福呢!”我略带伤感的说道,“好好的一个男人有了家室,这说明我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朽木黑线更重,我继续咬牙说道:“果然副队长还是一辈子打光棍的好,想想那么多的文件我就头疼。”

露琪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

“呵呵。”我摸着额头,但笑不语。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那天夏日的晚上,我看着露琪亚失魂落魄的一身是血的回来了,队长亦是如此,眼神哀伤的回来了,­唇­边都是鲜血。

露琪亚被朽木家的人接走了,漆黑的树林里,队长一脸沉重的看着我,树林里黑­色­枝丫狰狞的伸展着身体,浓的似墨的黑暗席卷了全部的视野。黑夜的树林里站立着一身白­色­队长服有些失魂落魄的男子,他慢慢的走向我,错身而过,我一把拉住队长的手,一直是温暖的手掌此刻充满了冰冷,我叹了口气,“想哭的话,队长我可以当你的肩膀。”

他身形一顿,慢慢的停下脚步,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衫上是点点的鲜红的血迹,宽厚的背影此刻显的是多么的伤感和单薄,即使依旧坚强,但是心底深处还是浓的化不开的悲哀。

“我是不是做错呢?沉沉?”队长的声音是如此的迷惘和悲哀,最亲爱的部下死亡却无法阻止,队长此刻的悔意到底有多多呢?

我深吸一口气,“没错,你做错了,队长。”

队长的身形一晃,我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没有了生命何谈未来,副队长的做法丝毫没有考虑过他的弟弟妹妹,他是自私的犯傻!没 想到队长也跟他一起犯傻。”我淡淡的说道。“不过,我不是他所以无法真正的评价,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去做就可以了。队长。”

浮竹慢慢的俯下身来,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微微的踮起脚尖,来配合他的身高,慢慢的听到呜咽的声音,我的心情异常的沉重,脑海里都是我对蓝染说的话的同意的样子,这一切有一半是我造成的。

我感受到了一种无言的凝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不一定是对的,但是绝对是对的起自己的良心的,可是,我忽然发现,也许,我的承受能力不会像自己想的那么强。

当天回去我就病了,高烧三十八度九差点生生的烧成白痴,日番谷在我的身边细心的照顾我,蓝染队长和市丸银也来看过我,蓝染队长表面上对我很关心,实际上对我的生病表示了一点点的不满,在他看来,斩不断这些微妙情愫的我,对于他的大业可能会有些阻碍,在我举着手指发誓是由于淋雨的缘故三十次之后,蓝染董事长才给了我一堆退烧药和补药之后离开了,至于市丸银,这厮绝对是来幸灾乐祸加炫耀的,那语气薄凉到日番谷差点不耐烦的赶人。事实是我在被窝里实在对于未来的两大队长互掐表示出极大的兴奋度,这是一个浑水摸鱼的世界呀!

等我的病一来二去好了之后,露琪亚就已经申请去了现实,我也就只能对着队里面摞成山高的文件猛抽嘴角。露琪亚这一去就是十五年,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是青葱少女的摸样了,虽然仍然突不破140的大关,但是现在看起来已经微微的把原先的短小的四肢开始拉长了,浮竹队长在副队长过世后,就变的有些沉默。在我工作的第十五个年头里,终于在球日里,转过头来,温和的对我说道:“沉沉做我的副队长吧。”

我一怔,然后慢慢的展开笑靥。

“啊,好。”

浮竹队长笑着看着我,眼底是无尽的温柔和坚定。“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部下了。”

那要让你失望了,队长,或许以后就是你我对战的样子呢,我端着药碗,一面想到,一面向着愁眉苦脸的浮竹队长开始了灌药大业。

【给老娘咽下去呀!!!!】

每年的志波海燕的忌日上都会多出一束百合花,空鹤皱着眉头看着静静躺在哥哥坟墓上随风摇曳的百合,慢慢的叹了口气,望着寂静的夏日,按住有些发疼的脑袋,揉了揉太阳|­茓­,身后是当年一直在哭泣的小鬼,现在也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空鹤幽幽的吸了口烟,慢慢的吐出烟雾,薄薄的仿佛是情意一般,早先还会前来的那些队员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志波海燕这个人了,死神的时间太长,长到他们无法真正的记住一个朋友,否则那会太痛苦,会是百年以上的痛苦。

空鹤注释着这个十五年来一直出现的百合花,继续叹了口气,大哥,起码死神里还是有人一直记得你的。

对于死神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明明在哪里,但是大家都忽视没有看到你!

死神这种东西,感­性­起来比人类更加深情,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怀念痛苦,一旦动情就是一生一世。

真是,志波空鹤的眼神慢慢的扫向与大哥合葬的嫂子,最后视线又落到那束美丽的百合上,慢慢的叹息,死神这种东西呀。

露琪亚也算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了,在我的生命里露琪亚这个名字渐渐和现世开始频繁的挂钩。

朽木白哉虽然不说什么,但是从他来我们这里的勤快程度看起来,其实也是很担心的。

队长依旧是病三天好三天的,和日番谷的接触也因为他变成队长后渐渐忙起来而有所减少,吉良他们和我倒是经常在副队长的例会上见面,大家都是三句话料不完就吆喝着去喝酒,每次看到被我灌倒的一­干­人等,我都会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笑。

【成就感十足呀呀呀!】

XIII

五年后

“队长,露琪亚就要回来了吧?”我慢慢的合上队里的事物,似乎突然想起了露琪亚这次出去的时间有点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小白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当上了队长,每次见我都拽的二五八万的,闹得我每次把吃的东西丢给他的副队长就跑了,最近的尸魂界似乎有些事多,经常的都让我来不及吃晚饭。

匆匆的塞着几个饭团,浮竹队长看到我又不悦的皱眉,浮竹轻轻敲了敲的额头,温和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淡淡的责备:“真是。”他皱起俊秀的眉头,“不是说过了我的身体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吗?”

我拿眼角斜了眼药碗,唔,这句话的可靠­性­非常低呢!

“队长。”我咬着饭团含糊不清的继续说道:“您的身体到底有多差,想来自己知道嘛,至于我。”我握拳,“正在减肥。”

浮竹怀疑的看了我一眼,“你这小个子哪里胖呀?”尤其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我的胸部,我脸红的拿手遮起来,这个队长相处久了就有些肆无忌惮,尤其是对我口无遮拦,完全当自家女儿再养一样的。

“你这个样子,是绝对长不大的!”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唔。”我直到自己对现在的状态,尤其是现在身体明显还是在13岁的萝莉脸怨念的不得了,但是每次只要一看到日番谷的133,我就会露出=v=的笑脸,总算有一个孩子跟自己一样倒霉,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爽。

这也是日番谷每次看到我的笑脸都要抓狂的原因,太猥琐了。

“其实长不大也挺好的。”我自我安慰的说到,听到队长在旁边喷茶的声音,我转动了一下手里特地从现世拜托露琪亚带回来的钢笔。慢悠悠的说道:“美少女也有美少女的杀伤力呀,比如像队长这样的大叔级数的人物,杀伤力是几何倍数的增长。”

一个茶杯丢过来,我赶忙抱起怀里的文件,一面抱怨的说道:“队长难道不想承认自己的年龄了吗?”

伴随着阵阵咳嗽里夹杂着无可奈何笑声的声音,我只好乖乖的拿出润喉糖,安抚某个因为我的话有些闹别扭的人乖乖的吃下去。

雏森带着副队长的袖标,一身漆黑的死霸装。整个人除了少女的娇­嫩­之外更是透着一股子英姿飒爽的威风,只有在蓝染面前才会偶尔显露女孩子的娇气。

“啊,沉沉。”雏森看到我的时候,挥了挥手,高兴地跑过来,喘了口气,才嘟起脸有些抱怨的说道:“最近实在太忙了,队里的事情都做不完。”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最近是挺累的,要是我们有小白那样的工作狂的队长就好了。”我简直是有些羡慕清闲的乱菊副队长,她忒幸福了。

“哎。”雏森也叹了口气,眼底闪烁着淡淡的星光,“说起来,井鹤和修兵最近也很忙呢!”

“大家都是一样的呀!”我咏叹的说出某两个累的半死不活的人,忽然有种幸灾乐祸的冲动,最近的蓝染大神的动作渐渐多了起来,虚夜宫也只差最后的崩玉了,我最近是一个人变两个人用,从女人进化到了男人。兼职就是不好,还是没工资的兼职。

我握拳的时候颇有些愤慨,副部长的经贴实在太少,蓝染又不发钱,还好主神空间哪里可以兑换一些,要不我真的每个月都是负债生活了。至于血统里第四阶圣光炽天使30000(六翼金羽主法能)的那个升级,我是连想都不敢想,颠覆了尸魂界才区区的2万点,砸锅卖铁都买不起呀,我穷的到了一定地步了,所以虽然可以兑换一些钱财,我还是很少的兑换,总之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字—穷!

所谓穷则思变,我在有了一点点的钱后立刻兑换了一个重生十字架,避免以后死翘翘没法翻盘,至于造人,我敢保证,造完了我就得因为负分被主神抹杀,造一个唱歌的废柴又不符合我的审美。

哎……

这二十年唯一有些收获的就是点数的增加以及能力的提高,现在的点数扣除5000点的复生用具后还剩下一万点左右,至于其他的基本属­性­都大概爬上了一千点左右,尤其是灵力居然飙升到了6000点以上,我差点抹泪高歌解放区的天是蔚蓝的天了,老娘终于可以横着走了,哪怕现在让我和总队长单挑我都坚信自己有一战之力,我粗粗的看了眼自己的属­性­,实在开心的不得了。体力5950,智力5960,­精­神6000,灵力6800,抵抗力5100,身体强度5800,抗魔强度5900,属­性­【暗】【冰】【光】

我踩着桌子,老娘终于可以横着走了。

“哎呀。”靠着门站在那里的乱菊满脑袋黑线的看着我,“沉沉副队长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

我慢慢的收回脚,站好后,捋平了衣服,故作矜持的说道:“啊,是松本副队长呀。”

乱菊噗嗤的就笑了出来,抖动着巨大的胸部向我冲过来,一面按住我的脑袋向他胸部里按,一面嘴里还说着:“副队长好可爱,这幅正经八百的样子实在跟自己的队长好像呀呀呀!”

小白,我恨你选这样的副队长。

差点窒息的我,好不容易才脱离了险境,立刻瞪着她躲得远远地。“松本副队长!”我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

“哎呀。”松本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算了。”想起这厮还和我的另一个半上司有联系,就是市丸银,我也懒得跟她怎么怎么样的。

松本双手抱着胸,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我不悦的皱眉,拉开木门。高声喝到:“出了什么事情这么吵吵闹闹的!”

“哎?”对面的死神立刻僵硬的站在对面,白­色­的袜子配上漆黑的死霸装,黄|­色­的木地板上的男子长大了嘴,看到我的时候一呆然后站直了身子。

“雾大人。”他呆了呆,然后立刻站好,向我鞠了一躬。“是这样的,现在大家都说十三番队的朽木露琪亚。”他忽然看了眼我,“犯了过错,被朽木队长抓回来了!”

我大惊,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事先没有通知我们十三队,蓝染这家伙做的未免有些过了。

“哎呀,这是真的吗?”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松本懒散的靠在木门上,有些吃惊的问道。

“应该是真的。”比起刚才的毛躁眼前的死神冷静了许多的说道:“据说已经有人看到朽木队长带着朽木露琪亚回来了。”

我立刻向松本说了句再见,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十三番队的队舍,看上去两个第三席都赶了回来,看到我立刻冲上来问这问那的,蓝染事先居然没告诉我,我也蛮烦躁的打发了几句,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队长正在发脾气。

苍白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可言,俊美的容颜上写满了焦急和诧异,沉静若水的个­性­也开始微微的有些变化。队长看到我的时候,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恢复了原先沉着冷静的样子。“沉沉,露琪亚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严肃的说道:“队长不必太担心,依照朽木家的势力,中央室应该不会闹得太僵,大概就是关个几十年的事情。”虽然知道剧情,但是对于露琪亚的未来还是下了一个最中肯的判断,毕竟如果让四十六室来判断的话,的确应该是这样没错的。

浮竹队长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说道:“但愿如此吧。”

晚上我就跑到蓝染那里,先是哼哼的冷笑,蓝染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喝着清茶,我就在旁边冷笑。

“沉沉看起来挺不高兴的嘛。”蓝染大神慢条斯理的说道。

“看来队长还是怀疑我呀。”我慢悠悠的说道。

蓝染露出一丝要多假有多假的笑容,温和的说道:“怎么会。”

“得了吧,队长,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到底我在这里有多少分量,我自己知道。”

“沉沉太看不起自己了,我是非常信赖你的实力和衷心程度的。”他薄薄的嘴­唇­慢慢的吐出宛如珠玉一般圆润的话来。“可是我一直很好奇,不需要实力的你,已经很强大的你,到底期望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他微微侧过脸,露出俊秀温和的侧脸来,慢慢的说道:“背叛了所有的好友的情况下。”

为了主神,我在心底咆哮。

“为了更有意思的活下去,这样的回答如何?”我侧过头来,冷冷的看着蓝染说道。

他棕­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俊美的容颜散发着神明一般通透温和的气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智慧和霸气使得这个外表温和的男子,有着常人难以想象得到的压迫感。

“既然你这么说。”他慢慢的收起帝王一般的威严,露出温和的气质。“那么下面四十六室的看守也要拜托你了。”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的了,蓝染大人。”

还没等我腾出空来去看望一下露琪亚,浮竹队长又生病了,我自然又带着笔记本去代替队长参加队长会议,已经很多次代替体弱多病的队长大人去参加队长会议了,每次都是手拿笔记本乖巧的听着总队长讲话,天知道其实我早就神游到那座山上去了。不过效果就是,每次山本总队长看到我都会活活活动的笑三声,看起来挺高兴的,比起那些根本不鸟他的队长们,我这个副队长实在乖巧太多了。

每次的例会也是造成我和其他队的队长关系很好的原因之一,总之除了十二番以外,基本上其他队长都把我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后辈或者说是人形娃娃来疼爱,本来就偏向sd娃娃的小脸,更是在队长之间使我得到了更大的方便,虽然最终是要背叛的,但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在收水果糖收到手发软,甚至还拿一些朽木家的特产的情况下,我在十三番里的人气也不低,据说被人戏称酒娃娃,娃娃我承认,这个酒绝对是修兵他们闹得!

看着忽然滑落的杀气石,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那些慌乱的队员,很是生气,大声喝到:“发什么呆,第一小队去坚守十一区,第二小队去支援三番队的门口的十三区。”

身边的死神立刻如梦惊醒的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跌跌撞撞的跑走。

“真是不成器的东西。”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算了,他们毕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雏森恰好也来部署,眉宇里虽然也对那些队员的反应有些不满,但是还是软语相劝。

“比起某些副队长,他们还是可以原谅的。”松本说的副队长,此刻正顶着一头火红的长发咋咋呼呼的上下乱跳,看的我嘴角那个抽。

“阿散井恋次副队长。”我看着他完全不顾自己的队员就要向门口冲去,一阵窝火。语气也越发的严厉以来,在其位谋其职,这是我的原则,哪怕我是一个非常没有原则的人,只要不触及我的利益,我还是很愿意当一个有担当的副队长的,在还没有和十三番撕破脸的时候,我依旧带着十三队的袖标,说我虚伪也好,天真也罢,总之这也是我对死去的志波海燕这个被人渐渐遗忘的名字的一个补偿。

“你在做什么?”我板起脸来,虽然身子比起人高马大的阿散井矮小许多,但是气势上绝对不弱,我站直了腰板,高声喝到:“你现在应该布置你的队员的所在位置,确定队员的情况。”

“你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干­什么?”我气哼哼的问道。

阿散井一呆,红­色­的眉毛一抽,还算英俊的脸上此刻呈现出痴呆的表情:“我忘记了。”

……

我们其余的副队长们集体无言,真冷呀。

“现在。”我咬牙,“立刻给我布置去。”

他一呆,在我们三个副队长谴责的目光下乖乖的去布置队员的站位去了。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副队长,白菜君要多死多少脑细胞呀!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我端着药碗敲开了队长的木门,这才发现一只黑­色­的猫正坐在队长眼前,眨着­奸­诈的金­色­的大眼,看到我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说道:“哟,浮竹,你现在的守备范围已经到了这么低的地步了吗?萝莉呀!”

……

微微的顿了三秒,我把手里的药碗放下,低起头来,“队长,我怎么不记得您向人畜发展了?”

浮竹队长按着发疼的脑袋,一脸抽搐的说道:“沉沉,你呀。”

四枫院夜一正是登场。

XIV

“也就是说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四枫院家的邢军队队长兼任二番队队长的四枫院夜一大人?”我指着眼前的那只正用后退挠脸的咪子,异常镇定的问道。

“理论上的确是。”浮竹队长满脑黑线的看着四枫院弯下腰用舌头舔着牛­奶­的样子,有些不确定的答道。

“你知道我?小姑娘。”比起满脸黑线的浮竹队长明显四枫院看起来对我感兴趣多了,抽空抬起猫脸严肃异常的问道。

“啊,如果说是一百年前跟那位传说中的浦原队长私奔的四枫院大婶的话,我的确是知道。”身边的浮竹队长喷出了一口药来,我立刻不悦的说道:“啊,队长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刚刚拿来的药。”

“唔。”浮竹队长露出愁苦的笑容,生生的有些扭曲五官,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哭笑不得的样子来。“不可以这么失礼,何况和浦原私奔这样的话……”他似乎想了想浦原的样子,按住脑袋,痛苦的说道:“拜托不要说出这么惊悚的话来。”

我看着呆在一旁胡子上挂满了牛­奶­的猫咪,“这么说来当年四枫院阿姨不是因为爱而出走的吗?不是因为怀了浦原大叔的孩子,或者是不能为家庭所容忍才私奔的吗?”

忽然感到脸上多出了五道杠杠,我按着发疼的脸,怒视某个吹着指甲的死猫,“谁会和浦原那个白痴怎么怎么样的呀!浮竹,你家的副队长到底平常在看什么东西呀?”

“这个嘛。”浮竹队长露出苦笑的表情,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浑身一抖。

“我不知道。”

……

喂喂,四枫院大婶挑眉看了眼队长,我若无其事的把手边的耽美杂志塞到坐团底下,黑猫横眉冷对了一番才慢悠悠的说道:“说起来,你们不觉得这次尸魂界的举动有些奇怪吗?”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你带着人来挑场子,难道还让尸魂界鼓掌欢迎吗?自然是赶尽杀绝了,尸魂界下达的命令哪里奇怪了?她瞪了我一眼,“露琪亚被判处死刑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浮竹队长咳嗽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夜一鉴于你的身份,似乎没有资格评论四十六室的做法。”

“浮竹,你的队员快死了,你就这副反应?”四枫院夜一斜睨了眼浮竹队长,冷笑着说道。

“夜一阿姨,我能理解你离开了浦原大叔有些欲求不满,但是再对我家队长不敬,我就……”我顿了顿,眼底弥漫着恐怖的杀气,冰冷而绝然,微微的垂下头,掩去扭曲的神­色­:“去阉了浦原喜助,彻底断绝你未来的­性­福。”

“沉沉。”浮竹队长这回彻底生气了,不过凝重的气氛也渐渐的远去,四枫院大婶再一次呆住了,而后忽然说道:“你去吧,赶紧去阉掉那个混蛋,小丫头,这么小就这么有胆量,我看好你哟!”

……

“夜一。”浮竹队长这回是没话说了,郁闷的不得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点羞涩的红晕。

“纯真羞涩天然呆。”我慢慢的说道:“我家队长真萌呀!”

“沉沉!”这回浮竹十四郎恶狠狠地叫了我的名字,自知理亏的我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我不该把­色­胆打到队长身上的。”

“沉沉……”队长无力的看着我,四枫院夜一砸不砸吧嘴说道:“你叫雾沉沉对吧,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呀,你家队长是所有队长里出了名的柔弱娇­嫩­纯情外加易推倒,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呀!”豪迈的女武神立刻挥挥猫爪,指了下嘴角抽搐的队长大人。

“夜一你!”队长话音未落,女武神继续说道:“早看春水那小子对浮竹就垂涎欲滴了好多年了。”夜一颇有些感叹的说道:“你可要保护好你家队长的贞­操­呀!”

……

“四枫院夜一,你再不说正事我就把你扔出去!”队长终于怒了,潮红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愤怒,俊美的容颜配合着明眸四下看了我俩几眼,才慢慢的沉静下来。

“说吧,到底你是怎么想的?”队长沉静下来就带出了一股浸­淫­了权利很多年的上位者的气息,整个人不怒自危,宛如珠玉一般晶莹的手指交叉的放在身前,整个人呈现跪坐的坐在软垫上,白银­色­的长发宛如瀑布流泻而下,宽厚的肩膀,坚实的腰身使他看上去一点都不似长年卧床的男子。

四枫院夜一用猫爪抓了抓胡子,“唔,我只是怀疑尸魂界有人想要叛乱。”

此言一出,我倒茶水的手几乎是一瞬间的停顿下来,眼神一暗,不愧是四枫院夜一,敏感的政治嗅觉。

窗外事静静的流水,潺潺的流过听者的内心深处,绝对的寂静在室内出现,空气里似乎都带了一丝灼人的紧迫觉,只听得浮竹十四郎浅浅的倒抽了一口气。

半饷过后,浮竹队长才不确定的开口:“你是说真的?”

“浮竹,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在中央四十六室的指令越来越奇怪的情况下,实在令我很难不怀疑那里……”四枫院顿了顿:“出了什么问题没有。”

浮竹十四郎皱着眉头,似乎沉思了良久。“夜一,你的话实在太过了,哪怕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四十六室也有一战之力的。”

“你的意思不也是间接承认了四十六室的确可能出现问题了吗?”黑猫迈着猫步,金眸一闪,有些犀利的问道。

我看了眼天­色­已经很晚了,才淡淡的说道:“队长你该休息了。”

浮竹十四郎咳嗽了一下,看了眼黑猫,“夜一,如果你有证据的话再来跟我说吧,目前……我相信四十六室还是公正的。”

“公正?”黑猫的脸上几乎是浮现出扭曲的笑容。“公正的话怎么会出现志波家族被逐出四大贵族?公正的话怎么会有蛆虫巢|­茓­?公正的话……”她话音未落便被浮竹队长打断,队长严肃的看着那只黑猫。“夜一如果你是来抱怨四十六室的话,那么你来错了地方。”

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起来,我大大的叹了口气,“夜一大人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恩?”黑猫感兴趣的看了我一眼。

“没记错旅祸大概是五六人左右,你不觉得你应该回去了吗?其他的旅祸看到你不在的话,大概会着急的。”我隐含着赶人意味十足的语言,对于四枫院这个死皮赖脸的臭娘们根本没用,她慢悠悠的晃了晃尾巴,“啊,是该回去了。”

走之前她尾巴都甩圆了,甩吧甩吧,可劲的甩,明天就变成牙刷!我不无恶意的想到。

“那么浮竹我们有机会再聊。”黑猫轻车熟路的跃上房顶,轻巧的借着夜­色­消失无踪了。

队长沉吟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这才忽然回过身来,可惜晚了一步,我一下子扑倒了浮竹十四郎,看着队长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一只手反­射­的抓住衣领,另一只手按在地板上支撑身体。

“沉沉,你……你……­干­嘛?”他瞪着我,俊美绝伦的脸上浮现出羞涩的潮红,温柔若水的声音此刻多了一些慌乱,“你­干­什么?”

我严肃的俯下身,鼻尖顶着队长的脸,对上了那双轻柔若春水的双眸,我的内心在咆哮:多么娇­嫩­的男子呀!适合压倒。

“队长,我忽然发现刚才夜一大婶说的很有道理。”我凑到他的鼻尖上,微微的蹭了蹭,然后立刻感到队长浑身战栗,微微的轻颤了一下,如果有人进来,一定大跌眼睛,因为帅哥美男被萝莉扑倒了呀呀呀呀!!!!

“你的贞­操­实在不能被春水队长那样的男人夺走,所以我勉为其难的霸占你一下吧。”我严肃的说道。

队长抽搐着嘴角,“啊,难为你了。”

“不客气。”我笑眯眯的说道。“队长不要难为情嘛,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话音未落立刻动手动脚的想要撕开队长大人的衣服,结果……

哐当,我的脑袋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大包,队长揪着衣衫凌乱的衣服,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着我(个人错觉),微微的喘着气,若三月春水一般的动人。“雾沉沉!你­干­什么呢?”

……

我正在演习霸王硬上弓呀呀呀,我是反派呀呀呀呀!我掩面,队长大人您可不可以配合一点,惊恐一点点,呻吟一下下呀!

“真是的。”我揉着发疼的脑袋,“队长好歹配合一下嘛,说一些不要不要呀,或者说请你不要大意的上吧之类的话。”我不满的嘀咕着余光看到正在整理衣服的队长大人手一顿,有些攥成拳头。才赶紧改口:“其实是四队队长让我来看看队长的身上怎么样,她说最近天气有些闷热怕队长中暑,上次刮痧如果渐渐消失了的话,就让我跟她说一声。”

“沉沉,那你­干­嘛那么大动静。”队长微微的有些羞红着脸,看起来被萝莉扑倒的心理上还是很沉重的,即使是纯情若队长也有些恼羞成怒了,被反推了呀!

“主要是不希望队长的玉体被别人看到嘛。”我理所当然的说道,眼尖的看到队长已经快摸到斩魄刀了,才急匆匆的摆手。“哎呀,队长,我只是怕别人有些垂涎你的­色­而已,谁叫队长长得这么秀­色­可餐的。”

“那真是谢谢你呀。”队长笑的如沐春风。

我摆摆手,假笑道:“哪里。”

“雾沉沉!” 男子的声音从木门内传出来,明明有些恼怒的声音里偏偏让人觉得带了三分的羞涩。

“队长。”悉悉索索的声音下是个义正言辞清脆的萝莉声,“队长你就从了人家吧。额,不对,是脱了好了。”

“要知道四队队长……”

“脱衣服就好,你脱什么裤子呀!!”

“哎,队长。都脱了不是凉快吗?”

……悉悉索索……

“队长,我严肃的告诉你,你的身材太好了。我想推倒你!”

“雾沉沉。”某人磨牙中。

-很黄很暴力的分割线

我垂首,眼底是一片的潋滟,慢慢的把视线转向滴血的四十六室,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曾经鲜活的那些执掌尸魂界的男人死去后的尸体,­干­枯,荒凉,腐败,一样的死亡,那些死前恐惧的神­色­和那些被他们看不起的尸魂界的贱民有什么区别。

我抿着嘴冷笑。

“死亡真的是对所有众生都平等的东西,永恒的寂静和空虚。”

“哎呀,你看着这些还有这样的感想,太感­性­了。”市丸银凑到我跟前,我不着痕迹的在他来的同时往后退了退,他有些吃惊的睁开了大眼,鲜红的宛如血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恶意和好奇。“你原来躲的开呀,那么说来的话,平常和队长他们打闹是故意不躲开的吗?”

“唔,市丸队长。”我侧过脸来,­阴­森森的笑着:“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吗?”

“这么说来的话……”他揉了揉脑袋,站直了身体。“的确是……”

“有点呢。”颇具深意的开口。市丸银笑着说道。“我很好奇雾桑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呢?说起来说不定还在我之上呢。”

“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谦虚的充满深意的说道,“市丸队长到底实力为何,大家也都不太清楚,想来绝对在我之上。”

“呵呵。”我俩几个回合交锋下来,斗得半斤八两,觉得对话很没营养的他,忽然在一个地狱蝶的的传讯下,诡异的笑着对我说:“啊,旅祸他们已经进来了呢。”

“是吗?”我正在往外走的身形一顿,然后再次毫不犹豫的迈出步子去。“换班了对吧,那我走了,市丸队长也要小心,不要让小飞虫飞进来哟。”

“啊,你放心。”市丸银在我身后淡淡的开口。

我既没有舍身取义以­肉­喂鹰的勇气,更对那些小说里养大蓝染和市丸银没什么爱好,在我看来这两个男人都是良心狗肺的,被他们很容易就会反咬一口,我是反派,只是一个□­祼­的为了自己的反派,对于什么尸魂界的改变黑暗之类的全无兴趣,要知道每个政权都必然存在黑暗面,只要不过,咬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幽深的忏悔塔分为九层,只有一个人绝对寂静的空虚,足以使人发狂,杀气石掩映的塔身在半黑半明的日光下显的格外的诡异。空虚高大的白­色­杀气石微微的开阖了一个细缝,凭借着这个透视着天空的露琪亚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我仰头望着寂静的天空,走过长长的回廊,蹬蹬的踏着地板的声音下,我静静的走过木质的长廊。天际一线之间的清澈和寂静,我向着守宫的门卫点了点头,他们看了眼我手上的臂章,恭敬地弯下腰。

看着他们推开门,感受到里面异常沉重的削弱灵压的感觉,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露琪亚。”我轻轻的唤道,蹬蹬的脚步声难掩主人的激动,那个娇小的少女慌张的沿着迂回的长廊跑下来,轻喘了几次才惊诧的看着我。“沉沉你怎么来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特别观察的任命书,揉了揉肩膀,“露琪亚,就算不给我个亲吻,也该给我个拥抱吧?”

“啊?”她一呆,我看着她叹了口气,“不要担心,旅祸已经入侵尸魂界了,我相信你的眼光,那些孩子应该可以救出你的。”我看着她慢慢的笑道,要是救不出,一护小强的外号就白搭了。

她露出苦笑,“沉沉,如果遇到一个萱草­色­头发的男孩,不要出手好吗?”

“不是我的问题。”我也有些苦笑的说道:“其他队长也会……”

露琪亚轻愁的皱着眉,“的确是呀。”

“对了。”我拿下腕子上的手镯,镂空的镶金手镯在拿下的一瞬间使我感觉更不舒服了,我皱了下眉,想起这个镯子的来历,颇有些自豪的说道。“这个是我当年用灌倒了十二队队长那个BT,抢来的。”我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清瘦的身体。“你的身体不太好,我想这个镯子应该可以减弱一下杀气石的能力,这样露琪亚你再出去就不会灵压被削弱的太多了。”我顿了顿,再想了想。“也不会被其他的队长的灵压伤到了。”

露琪亚立刻水汪汪的拿着镯子看着我,我把镯子扣上,才慢悠悠的说道:“安心吧,露琪亚,你的魅力很大,虽然比不上松本姐丰满,但是还是有男孩子前仆后继的。”

露琪亚刚才还感动的表情立刻被三根黑线取代。

“沉沉。”她有些无奈的咬牙。

“露琪亚,我知道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话音刚落露琪亚身形就是一晃,我叹了口气,“不要再自责了。那不是你能挽救的了的,死神也会害怕的,看到自己的亲密无间的人变成那个样子,恐惧是理所当然的。”我看到露琪亚含泪摇了摇头,想来也只有那个少年能够解开她的心结了。我叹了口气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等我走出忏悔宫的时候,我望着天空,慢慢的吐了口气,那个手镯的确可以削减杀气石的影响。但是更重要的,那个可是一个gps定位系统呢,我摸着发烫的一套银­色­的耳环,浅浅的叹了口气。

再见了,露琪亚,很快我们就会再见的。

XV

等我走到队舍开会的半路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雏森的惨叫,有些忘记了大概的情节,飞快的使用瞬步移动过去,一抬头就看到了蓝染大神的镜花水月吊的跟受难的耶稣似得Сhā在队舍上,逼真,非常的逼真。

“怎么回事?”我望向不远处的吉良,他也是吃惊的看着,雏森是指望不上了,哭的那个瘆人。

“哎呀,真可惜。”市丸银诡异的口气在一霎那激怒了雏森,雏森抽刀而上,剑尖直指市丸银,黑眸宛如刀一般,杀气已然暴露出来。

“是你­干­的吗?市丸银?”雏森飞梅出鞘,一刀就砍在了挡在市丸身前的吉良的剑上。“你在­干­什么?”吉良皱着眉大喝雏森,雏森明显已经发疯了,“闪开,吉良!”

“不闪。”吉良这小子也犟上了,打死就是不挪开,我一皱眉,反­射­的想上前去,结果忽然发现身前出现一个人影,正是应该躲在吉良身后的市丸银,这厮诡异的笑着,站在我的跟前,我嘴角一抽,你什么意思?

结果一个飞梅的炸弹就向我应该说本来是向市丸银冲过来了,我刚想躲开,谁知道这小子一闪之前还故意推了我一把,本来可以躲开的我,一时不察就被他推了个正着,眼见着飞梅的火球就要击中我,刚想躲开就被人一下子轻巧的搂住腰,我反­射­的抬头,看到日番谷正皱着眉,一脸担忧的看着我,翠绿­色­宛如春水一般的翠眸一闪,眼底是再看向市丸银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放下我后,立刻抬刀阻断了两人的对战。

“你们在这里解放斩魂刀,是不是都有毛病了?”他语气虽冷,但是口气却极冲。“来人,把雏森副队长带下去先关到十队队舍冷静一下,至于吉良,就让市丸队长自己带回去。”差别对待呀,小白。

我站稳后,凉凉的吐槽。

“哎呀,真不愧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真是­精­彩!”市丸银笑着说道,结果换来日番谷冷冰冰的一眼,“闭嘴,市丸银。”

【翻脸了?】

我感到肩膀一沉,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浮竹队长,皱着眉看着不远处的市丸银,眼底是浓郁的不满和杀气,宛如秋水之神一般的肃杀。他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微微的俯下身来呢。“沉沉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队长看上去松了口气。

浮竹队长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市丸银,沉静若水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的愤怒“市丸队长,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站在我的副队长的身前?”

“哎,我没注意。”市丸银摇头晃脑的说道。

我撇了撇嘴角,哼,试探吗?市丸银,你可真令我惊讶。

“你……”浮竹队长表情冷凝的看着他,我在他浓浓的关心里感到一丝难受,若是他知道我和市丸银是一伙的,大概会很难过吧,我有些苦涩的想着。

看着已经远去的雏森,小白回过头冷冷的对市丸银说道:“市丸银你刚才是想杀了雏森对吧?”

此话一出,已经看的很清楚的浮竹队长周身的气息更冷了,日番谷看了眼我,薄­唇­轻启:“连沉沉都想一起解决对吗?”

“绝对没有。”这厮这点否认的极快,我想他的确是不想杀了我,但是试探是可能的。

“那最好,要是她俩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他顿了顿,冷冷的看着市丸银。“杀了你。”

“真是可怕。”市丸银揉着脑袋,笑着说道。

我眼神一暗,颇有些感伤,小白,我……真的很抱歉。

临走前,日番谷还走上前来,上下看了眼我,“没事最好,下次一定要小心市丸银。”

我笑着点头,这厮以后和我在虚圈一定很­精­彩。

XDDDDD

老娘不把你丢到蓝染的床上我不姓雾。

“谢谢你,小白。”我说完后就看到日番谷翠眸一闪,小脸微红,转过头去,及其别扭的沙哑着声音说道:“啰嗦。”

……

“真是。”我笑着说道,眼底却是抹不开的忧愁,总有一天会挥刀相向的吧,小白,所以,不要对我太好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会难过会感动,然后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就会失落会痛苦的。

“队长我们回去吧。”我淡淡的说道,浮竹队长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往回走,我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深吸一口气。“队长,旅祸怎么样了?”、

队长的身形一顿,这时候我俩忽然感到一股灵压在忏悔宫飙升起来,立刻闭嘴,瞬步向着忏悔宫跑去。

等到了忏悔宫,就看到一个血人躺倒在地上,浮竹队长直接一把抓住了朽木白哉的手腕,我看到含泪的露琪亚惊喜的叫出声来。

我站在队长的身后,右手按住斩魄刀。对着露琪亚笑了笑,口型告诉她放心,露琪亚含泪点了点头,她身边瑟缩的男孩子似乎是花太郎的样子。朽木白哉转过头来,冷冰冰的说道:“放手。”

“哟,白哉。”浮竹队长假装惊醒的说道。“既然已经如此了就住手好了,我的队员会收拾的这么弱,不需要你动手呀。”

“放手。”朽木白哉不为所动的冷冷的说道。

“何况这里可是忏悔宫怎么可以解放斩魄刀呢?”浮竹队长继续掰嗤。

“战时特别禁令解除了。”朽木白哉淡淡的说道。

我囧囧有神,你丫怎么知道的这么快呢,我这个给蓝染兼职的都是刚刚才知道的。

忽然一股强大的灵压直冲云霄间,两位队长都立刻震惊的对视,“这份灵压明显是队长级别的。”

“但是……很明显我不认识呀!”浮竹队长转过身来,护在我的身前,“没事吧,沉沉。”

这个等级的灵压自然对我没有太大的问题,关键是,我看向不远处的露琪亚,还好她表情难受但是还算可以接受。

白痴黑崎,开什么灵压呀,当你家是自来水管呀,灵压不要钱那!

“哟。”正在我腹诽之际,一个萱草­色­头发的死神轻巧的跃上长廊,木质的长廊映衬的少年的身姿修长有力。他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神采,阳光异常的脸上还带了些青涩,皱着眉头看着露琪亚,然后猛走几步到了花太郎的跟前。“你在­干­什么呀,花太郎,对不起我来救你了。”

我嘴角猛的一抽,我们三个队长级别的站在这里,你不管,小子你太嚣张了点吧。

他然后在露琪亚感伤的时候,才阳光灿烂的一下子按在露琪亚的头上,坚定地说道。“露琪亚,我来救你了。”

“笨蛋。”露琪亚瞪着一双兔子一样红的眼睛看着他,“笨蛋笨蛋笨蛋。”

被骂的人立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喂喂,我来救你你怎么这个样子呀!?”

……

“呐,沉沉这个男孩子的脸。”队长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是……”

“不是……”我刚想回答就被朽木白哉打断,嘴角一抽,就看到朽木白哉说道:“他不是前辈你想的那个人。”

“可是……”队长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啊,露琪亚,放心我会打倒他。”那个萱草­色­头发的小子扛着菜刀,就要向朽木白哉走过来,我看到朽木白哉一个瞬闪就要绕到他的身后,那个小子一抬手,背后的菜刀的刀面一瞬间阻挡住了朽木队长的刀刃,看到朽木白哉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的回到我们身前。

我懒懒的看着那个满身伤痕的小子。

【所谓爆种】

“露琪亚。”我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看着那个英姿勃发的少年站在不远处举着菜刀嚣张的指着我们,大喝。“我一定会救出露琪亚。”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在队长面前这么嚣张可不太好他,小鬼,我还没感觉到夜一的灵压,剧情我又不想变动,看到朽木队长已经拔刀出鞘。

我果断的拔刀,瞬步,以丝毫不逊­色­于朽木队长的瞬步,一下子转到那个小子的背后,对上那小鬼急匆匆转过来的样子,我左手竖起手指口中直接说到:“六杖光牢。”我连准备前言都省了,眼看着小鬼被六杖光牢叉成叉烧,露琪亚本来叫的声嘶力竭的一看是六杖光牢,声音就小了很多。

朽木白哉的尊严自然不允许他在其他人战斗的时候Сhā手,十三番队都清楚我的鬼道的实力堪比各位队长,耳边响起主神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束缚黑崎一护奖励500点。唔,这算什么?

“小鬼。”我对上死命挣扎的萱草­色­头发的小鬼,摇了摇手,颇有些感慨的说道:“死神你还有的学。”

那厮丝毫不领情,撅着嘴看着我,忽然阿出声来。“这么小的孩子都是副队 长。”

【靠,你丫有没有危机概念,我都把你绑的跟个粽子似得了】

“队长,这家伙绝对不是志波海燕。”我郁闷的出声,浮竹队长也表情复杂的看着死命挣扎爆发着强大灵压的少年,颇有些感慨的说道:“说得是呀。”

正在我感慨之际,队长忽然一个瞬步来到我身后,右手抄起我的腰,这姿势让我很不爽,刚才小白就是这样的。他抱起我,轻巧的落到不远处,雪白的发丝顺风飞舞,墨­色­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不远处替黑崎一护解开鬼道的女子—四枫院夜一。

黝黑的皮肤是的眼前的女子多了一份桀骜不驯,金­色­的猫瞳迎风看着我们。矫健的身手,自由的宛如风一般的女子冷冷的看着我们。

“啊,夜一桑这次你不用出手了,我绝对不会再被捆一次的。”黑崎一护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不悦的皱眉,小子,你哪里来的自信?

“四枫院夜一。”我身前的朽木队长感叹的说出这个令人怀念的名字。“前邢军队队长兼二番队队长。一百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呵呵,白哉小弟。”四枫院眯起猫眼,玩味的说道:“你这话可真毒。”

“夜一桑。”身后的小鬼还在吵吵闹闹,夜一回过头表情冰冷而绝然。“就凭你。”话音刚落,一个瞬步就闪到了黑崎一护的身前,一个崩点打到了那个小子的内脏里,在外人看起来无异于谋杀的举动,在其他队长眼里和包庇没什么区别,朽木白哉气质一冷,“你想治好这个小鬼吗?”

夜一扛起小鬼,才转过头来,扯动着嘴角,淡淡的冷笑:“啊,那又怎么样?”

“你认为打得过我吗?”朽木白哉冷淡的问道。

“切,当年玩捉迷藏你可从来没玩赢过我。”四枫院夜一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中略带嘲讽的笑容,几个闪身之后,就不见了,不愧是瞬神,我的瞬步全开也不过如此,或许他把菜刀小子放下的话和我真实的瞬步速度有一拼之力。

“给我三天,我会让他比你强的。朽木白哉。”

……

【太自信了点吧,夜一大婶】

“队长。”我看着朽木白哉Сhā刀远去的背影,急忙跑去帮助露琪亚站起来,因为我的手镯的功效,露琪亚看起来脸­色­比原著好上许多,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好了,不要担心,你一定不会有事情的。”我安慰她说道。

“是呀,露琪亚。”队长也安慰起来,这时候才转向不远处的花太郎。“你是四番队的对吧,我会把你交给你的队长的,不要担心。”

“啊,谢谢。”花太郎腼腆的说道,“浮竹队长,沉沉副队长。”

“哎。”浮竹队长叹了口气,看了眼天­色­,我急忙说道:“队长,该喝药了。”

“唔,又喝药。”队长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说道。“我可不可以先把露琪亚送回去呀。”

“第三席来就可以了嘛。”我指了指突然跪倒在队长身后的人,“你们来把露琪亚送回去。”

我不悦的看着某个打算开溜的男人,­阴­森森的说道:“队长,喝药。”

……

“唔,沉沉。”队长揉着后脑傻笑,我也笑,­阴­森森的冒出一堆鬼娃娃。“喝 药。”

“唔……”

再然后就是行刑时间再次提前,队长沉吟了一下,然后就去找春水队长,看起来是下定了决心。

我几个瞬步就到了四十六室,在那里静静的等了会,便被蓝染叫走了。

那是一个高耸冰冷的地方,我抱膝坐在不远处,蓝染亦坐在那里,温柔和煦的表情渐渐被冰冷和孤傲取代,他坐在那里像是棋手­操­纵者棋子一般,玩味的看着每一个变数的出现。

“沉沉,你到底跟着我想要什么呢?”蓝染大神继续问出自己好奇的问题。

我歪了一下脑袋,“大概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

“是吗?”蓝染温和的一笑。

“恩。”我抱膝,慢慢的把自己沉浸到一片寂静中,再有几个小时就全部都决裂了对吧,然后再也看不到队长的笑脸了,再也不能灌药的时候吃豆腐了,还有小白一定很伤心吧,那种痛苦的感觉几乎想要撕裂我,窒息,痛苦到窒息。我好想回去。但是我的眼前早已没有回去的路。我按住发疼的胸口,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下次再送你一个围巾好了,明明十二­色­都送全了,小白居然还想要手套,真贪心。

我摸了摸买来的手套,毛茸茸的很贴心。

不知过了多久,市丸银一脸笑容的回来了,我透过门口看到雏森流着泪幸福的依靠在蓝染的身边,那样的温柔,满足,只要他还活着,雏森便不会一无所有。

冰冷的剑刃刺穿了雏森的身体,我倒吸一口气,动画和现场版就是不一样,雏森是如此的可悲到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敬爱的队长,那样一抹留恋的绝望,残忍到极致的温柔,真是虚伪的蓝染。

“蓝染。”门口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使我的身体整个一僵,我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到了那个翠眸的少年,银发上沾满了汗水和尘埃。

“你为什么还活着?”因为不可思议而睁大了眼睛的少年,看着死而复生的蓝染,喃喃自语。

蓝染吐出自己全部的计划后,残忍的说道:“憧憬永远是距离理解最远的感情。”

我看到小白的刀在颤抖,在悲鸣,被信任的人背叛下的气愤和绝望,他的刀乱了。

“ 啊,说起来我的第三位功臣你也认识呢。”蓝染温和的说道,然后从后面拉出了面无表情的我。“这位就是我第三个功臣—雾沉沉小姐。”

我甚至无法直视日番谷绝望的眼神,悲哀到能够冻住一切,他的嘴­唇­在颤抖,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令我窒息的绝望。“为什么是你?”

“啊,因为本来就是我。”我淡淡的说到。

“那么市丸银想杀你是演戏?”日番谷慢慢的低下头,颤抖着肩膀的问道。

“不是,大概不是。”我不确定的说道。“小白,你是个队长对吧?”

他看着我,眼底闪现着没有仇恨但是悲哀的目光却独独少了恨意,为什么不恨我呢?奇怪,我也算是间接的害死雏森,骗了他这么久,为什么不恨我?我不可思议的苦笑。

你为什么不恨我?小白。

“那么你知道吗?队长之间实力差距也是很大的。”我慢慢的抽刀,光洁的刀身闪着寒光,“本来这里副队长和队长的实力差距不大的。只不过后来出了一点点问题队长和副队长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差距如此的大。”

我举刀,看到小白抖动着肩膀,举起手里的刀。翠眸仿佛是燃烧的火焰一般的凝视着我,“哪怕是打断你的手脚,都要把你留在这里,你永远不要想跟蓝染这些叛徒在一起。”

我忽然想起了火影里鸣人的台词,小白,盗版是不对的。

却唯有苦笑,“所以才说,这是不可能的呀!”

眼见着小白果断的卍解,整个室内都变成了冰雪的世界,的确是并学习最强的斩魄刀,可惜,依旧不如我。

“吞噬黑暗照耀晨星吧,暗夜晨星。”我慢慢的吐出始解的语言,一挥刀开启最强的瞬步速度,直直的刺穿了日番谷的胸膛,所有的坚冰在被我的刀碰到后都开始燃烧黑­色­的火焰,黑­色­的火焰吞噬掉了全部坚冰,我冷冷的看着难以置信倒下去的日番谷,慢慢的收刀,身旁的市丸银咋咋呼呼的说道真没想到这么强,至于门口出现的四队队长以及她难以置信的副队长,我连看都懒得看。

完成支线任务·­射­杀日番谷冬狮郎奖励5000点

在蓝染把我们带到双极后,我估摸着那娘们恐怕用了天挺空罗。也懒得去管,反正顶头的老大都懒得管,我更是懒的可以,只要这家伙不­阴­我一把,就一切都好。

被抱在恋次怀里的露琪亚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们的出现,哪怕蓝染冷冷的说出了交出来这样的话,恋次都不死死的抱着露琪亚,我垂下眼眸不去看露琪亚绝望中难以置信的目光。

一刀被挑的家伙,再一次死死的抱住露琪亚,我可以感到蓝染玩味的打量着恋次,哪怕是灰尘也会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灰尘之所以可以看得到,恰恰是因为被光芒照耀呀,“我再说一次,放开露琪亚。”

“我拒绝。”恋次大声说道。

正在蓝染挥刃的同时,萱草­色­的身影一身黑衣挡在了恋次的身前。

“呐,恋次,露琪亚这么重吗?”

我慢慢的扯起笑容,却发现异常的艰难,主角终于登场了。

XVI

满身是血倒下的黑崎一护,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么难以接受,哪怕是和现在的我打,我都有把握对他秒杀的,我们的小主角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之所以不和他打有一半原因是怕主神作弊,­阴­我。

“真是弱呀,小鬼,虽然我对你很感兴趣,但是你依旧是如此的弱小。”蓝染一脸感慨的说道。

市丸银在旁边Сhā兜冷笑。

蓝染在絮絮叨叨之后,终于取出了崩玉,哪他妈那么啰嗦,你丫就是想表示一下happy也不用这么啰嗦呀,一面还给其他人演示一面取出崩玉,我实在对死神有些无言。

我一挑眉看到白哉挡在了露琪亚的身前,露琪亚眼底含泪的唤道:“大哥。为什么?”

“因为对你大哥而言你是至宝呀!”我笑着说道,我看到露琪亚的眼神明显带了很多的戒备,她微微侧过身,扶住朽木白哉,警惕的看着我。

“无论是什么都取代不了的至宝,哪怕是所有的规则。”我淡笑着说道。“你的兄长一直很关爱你,只不过用错了地方,以后大概会很幸福的在一起呢。”温和的笑了笑,我继续说道。

露琪亚咬了咬嘴­唇­,“你为什么,沉沉?”

“啊,这个嘛。”我还未说完,就听到一声大喝,是七队队长那只狗狗喊着老夫怎么怎么样冲了过来,眼神一暗,听到主神的提示,我转过身来,举手于­唇­边,大喝:“黑棺。”看到力量少了三分之一的大型棺木束缚住那位队长,然后待全部的黑­色­散去,整个人都是血的七队队长倒了下来,我眼神冰冷,露琪亚看着我秒杀七队队长腿抖的厉害,“你怎么会这么强。”

“非常漂亮的鬼道。”蓝染一脸赞赏的说道:“不愧是你,雾沉沉,这次使我大开眼界了。”

我虚伪的一笑,“哪里。”

话音未落,就看到天上一个巨大的人影闪现,一个女声高喝出了雷吼炮的言灵,巨大的天雷应声而落,我叹了口气微微的避开后,右手便被人从身后制住,刀刃直直的驾到了我的脖子上,我苦笑着回头,看到了一脸心痛的浮竹十四郎,微微的侧过头来,感到刀尖顺着我的移动有些颤抖:“啊,队长,果然是你。”

眼角看到蓝染队长被两位女武神驾着刀,暗骂丫好艳福。

“队长,你都知道了?”我好奇的问道。

“啊。”浮竹队长的声音说不出的落寞和萧瑟,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我却觉得心底很难受。

“这真是怀念的脸孔。”艳福非常的男人慢悠悠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搞得我觉得丫跟夜一是不是也有一腿的时候,两个女神已经开口威胁上了。

蓝染倒是挺听话的什么都没动,倒是把我囧的够呛。

“你们已经无处可逃了。”伴随着四枫院夜一的话,所有的队长和副队长一齐登场,我见状简直想笑,主神我的艳福也不浅呀,总体来说,十三番队是男多女少,僧多粥少,呵呵。

“你们笑什么?”四枫院夜一皱眉看着蓝染,又看看我。

“抱歉。”时间到了,在一队队长等人刚来的时候,反膜就已经罩下。大虚集体出洞的场景看起来吓得这些人不清,我右手在一瞬间按下队长的手腕,说了句我拒绝,立刻把队长弹得老远,站在特等席上我的心底反而平静了许多,人影渐渐的远去到我甚至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脸孔。

升天呀,我望着越来越远的地面,微微有些感叹。

“为什么要和大虚联手的地步?”浮竹队长,不,浮竹十四郎说的时候明明是在对蓝染说,眼神直直的看着我。

“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蓝染淡淡的说道,浮竹的眼神再一次看向我,仿佛要看到我的灵魂深处一样。“你也是一样的吗?”

“不。”我轻轻的垂下眼,“我只是为了活下去,如此而已。”

众人对我的回答微微的颦眉,浮竹甚至奇异的看着我,我慢慢的绽放出天使的笑容,这不是本能只是血统带来的东西,我故意而为之造成的好感。

众人怕是被我天使的威慑一震,我想我一定很不符合他们对反派的定义。

我轻声说道:“队长,我走了之后要记得吃药,不可以不吃药,要准时去四队检查。不可以耍­性­子,冬秋换季记得加衣服。恩,还有不要累着。东西文件我都整理好了,以后按那样做就行。”

“喂喂,你这交代的也太清楚了。”市丸银在那边不悦的说道,估计是丫没和松本说清楚闹别扭呢。

“我乐意。”我转过脸严肃的说道,“我家队长被人偷窥的多,要好好保护!谁像你白给别人别人都不要,看看看,那边的春水窥觊我家队长窥觊了几百年了,我一走万一他对我家队长怎么怎么样,怎么办?”

本来异常严肃的场景,此刻充满了违和的诡异感,我似乎看到所有的队长和副队长都一脸黑线的看着我。

“本来从一开始就没有人是站在天上的,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如此。”蓝染淡淡的打断了我的话,继续说道。

站立在顶点的蓝染望着下面依旧在解说众人,慢慢的露出冰冷的笑容:“天空的空白期终究要被我填上。”蓝染淡淡的说道,捏碎了眼睛,露出真正的容颜,捋过头发,终于显露出十足的帝王气质,冰冷的棕眸宛如俯视臣下一般的往下望去,淡漠冰冷华贵,他淡淡的开口,慢慢的霸道的说出自己的宣言:“从此以后,天空为吾所掌握!”

所有的死神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如此嚣张的语气,如此高傲的发言,强大的实力,自信的宛如帝王一般的男人。

蓝染惣右介。

“再见了诸位死神,以及再见了旅祸的少年。”蓝染淡淡的说出最后的语言,我看到天空渐渐的灰暗下来。往下望去,恰好看到了哪怕蓝染举动在惊人也死死注视着我的浮竹队长,我淡淡一笑,继续的说道:“再见了,浮竹队长,不,浮竹十四郎。”

“再见了,各位死神。”我挥了挥手,眼看着天空最后一丝光明的合上。

后记

从雾沉沉的房内搜出来了许多东西,几乎所有的队长和副队长都收到了东西,哪怕是十三队里最下等的扫地兵都收到了经过检查后的东西,本来如果四十六室在绝对把所有的东西毁尸灭迹的,但是在山本队长收到了一个挠痒痒之后,山本队长大手一挥,所有的死神都拿到了一份奇奇怪怪的礼物。

比如说,此刻对着一只布偶猫发呆的二队队长,正在仔仔细细的检查者,深怕出现什么暗器之类的,捏一捏猫咪还会发出,喵喵的声音,相当可爱。

二队副队长收到了一份真正审美观的鉴赏笔记,详细记录了何谓真正的美女和帅哥。三队吉良得到了一份鼓励书上面零零散散的把自己全部的得奖记录还有自己父母的经历写满之后,特委婉的表示出其实你也不错很好不要太看不起自己之类的话。吉良振奋之后,暗地里把当年做成的酒娃娃的布娃娃踩了好几脚,据说是泄愤用的。

至于四队队长收到了一份现世带来的针灸和中国的针灸医术,哎呀呀的美女阿姨摸着银­色­的贵重针灸幸福了好一段时间,至于四队副队长,正一脸纠结的看着一本如何变为御姐的书。

六队队长朽木白哉拿着一柄本来应该被家族的老人夺走毁去的木梳发呆,檀木的梳子上雕刻着一朵小小的白梅,木梳上浅浅的划痕都清晰可见,古老熟悉的木梳使白哉想起了那个美丽薄命的女子—绯真。朽木白哉又想起那个雾沉沉来,明明笑着却仿佛要哭了一般的对露琪亚说一定会幸福的小女孩,慢慢的叹了口气,怪丫头。

这把梳子,却贴身的放了起来。

阿散井得到是一个如何做好副队长的心得,从开篇到结尾,中间还穿Сhā着训斥某个大条的副队长的话语,比如说XX的白痴哪个丢下自己的队员的白痴。看的某人及其冒火,但是却有不得不佩服。

七队队长在本那个丫头砍得要死不活之后,收到了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包裹,打开一看,却是一个奇异的梳子,其实不咋奇异,疏狗毛的。试了试感觉还不错,狗狗队长心情大好的也没问这东西哪里来的,就屁颠屁颠的收起来了,看的送来的那个人那个纠结。

至于副队长,看起来雾沉沉不熟,只是给了一个药方说是延年益寿的,调理身体的,估摸着是个副队长母亲用的,这副队长虽然和她不熟悉,但是也还是稍稍的感激了一下就义正词严的说道讨好也没用,反正是尸魂界的敌人,见面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送东西的人暴汗的看了眼他家被秒的队长,估摸着恐怕见面不是你对人家怎么样是人家不对你怎么样就不错。

八番队队长受到了一坛陈年美酒,青梅酒看起来酿造了几十年了,橙黄橙黄的,让春水大叹小丫头真是了解他云云的,赶紧收起来,看的自己副队长那个冒火,副队长受到了一份报刊,叫做温柔的收服男人一百零八招,暗骂一下那个跑到虚圈都要惹事的臭丫头,就红着脸看了起来。

九队副队长收到了一个披肩,似乎是当年的69正义的队长拳西用过的东西,夹在纸片里的人大书了一番男男之恋的美好之后,特地嘱咐他如果可能一定要赶紧去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看的修兵眼皮直跳。

十一队队长得到了一堆漂亮的铃铛,副队长拿到了一些从现世拿来软糖,美的那丫头差点要冲到虚圈去找雾沉沉聊天。

十二队队长抱着一个先进的笔记本幸福了好一阵子,然后立刻命令自己的副手解剖掉笔记本,副队长拿着雾沉沉给的父女恋很有爱的一套小说每个晚上囧着看完,非常的认真。

至于朽木露琪亚,则拿着一份海燕的照片以及各式各样她曾经和海燕的合影,抱着东西坐在长廊上哭了半天。两个三席都得到了一个自家队长的布偶,并且受到了雾沉沉美少女严厉的呵斥,不许意­淫­。

就连来到这里的旅祸都人人有一份东西,黑崎一护奇怪的拿着一个娃娃,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酷似自己母亲百分之九十的娃娃,还有百分之十是因为身高问题。那娃娃特可爱的说:“一护最­棒­了。”黑崎一护眼框一下子就红了,恶狠狠地说道,下次见到那个小鬼一定要问清楚她怎么知道之类的。

井上得到的是一个追男秘诀,当然井上红着脸发现雾沉沉这厮还特严肃的告诉她千万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是歪脖的树上吊死,强烈建议井上多看看,应该还是能发现森林的。

铅笔男得到了一份装备齐全的针线用具恰好是现世限量版的东西,那一套对穷苦的学生而言叫一个贵!这家伙感动的抱着针线盒幸福了好几天。

茶渡拿到了一个拳套,雾沉沉估摸着也不怎么清楚哪个好,便随便买了个贵的。

夜一大婶得到了薄薄一张纸,上面洋洋洒洒十万字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你要是再勾引我家队长,我诅咒你和浦原云云的,可以看出来,某孩子的怨念深重。不过这厮也算好心,雾沉沉最后千叮咛万嘱咐,告诉夜一千万不要喝三鹿的牛­奶­,可惜被夜一用爪子撕成了无数片碎纸。

志波空鹤收到了一份百合花,寄信人说可能无法再去看海燕了,但是她的­精­神和海燕同在,空鹤暗啐了一番虚伪,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把百合放在了大哥的陵墓前。

最后是浮竹十四郎,拿着一个可爱的娃娃,上面绣的歪歪扭扭的,寄来的人写着我的娃娃会代替我看着队长吃药的,不吃药就秒杀你哟。浮竹叹了口气,把娃娃摆正,靠在窗边,看着空着的对面,原先是个小女孩,蹬蹬蹬的跑来,拿着药碗,清秀可爱的小脸会故意露出恐怖的笑容,­阴­森森的对他说吃药。

浮竹叹了口气,慢慢的咀嚼着三个字,雾沉沉。

臭丫头,浮竹暗骂。

日番谷冬狮郎好了以后,就收到了一份可爱的白­色­的手套,毛茸茸的一看就是那人的风格,他拿着这东西良久,叹了口气,把手套放在十二­色­的围脖旁边,慢慢的缩在地上,无声的哭泣起来,记忆里那个女孩笑的样子,­阴­森森犯坏的样子,喝酒喝赢了得意洋洋的样子,全部的样子。

“沉沉。”日番谷翠绿­色­的大眼慢慢的充溢着泪水,“太过分了。”

等他哭完后,才把沉沉留个雏森的东西放在雏森的床上,那是一张雏森和自己的合影,独独少了雾沉沉自己,只有他俩。

“雾沉沉,我绝对会把你抓回来的!”日番谷咬着牙说道,小狮子气哼哼的说道,拿出一个围脖围在脖子上,左看右看。“果然大了,赶紧回来改!”

虚圈

“哎呀,你居然走的时候还留下这么多东西。”市丸银明显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打个哈切,“要知道,我剩下那么多东西也没用。”

“真的是这个原因。”他看着不怀好意的说道,“我没给松本东西。”我看到市丸银嘴角一抽,继续说道:“我觉得最好的礼物是你,所以……”

“那么……沉沉你有东西想送给我吗?”市丸银贼无耻的伸出手来。

“恩,有。”我想了想,拿出一个东西,看到市丸银笑容垮掉的样子,我语重心长的说道:“为了你和蓝染大人的未来,我特地给你的东西。”

“这是什么?”市丸银抽着嘴角说道。

“避孕套呀!”我理所当然的说道:“万一搞成男男怀孕对虚圈影响不好。”

“那可真是……谢谢呀。”市丸银言不由衷的说道:“可是你不觉得我和蓝染队长,蓝染队长更强势一点吗?你不觉得这东西给蓝染队长更好吗?”给蓝染,被镜花水月秒杀,我哪那么傻。

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市丸银,说道:“你不知道这年头互攻才是王道吗?”

结果囧囧有神的市丸银飘离我的视线,我走到蓝染的王座前,看到蓝染大神揉着眼睛,我拿出东西来,“唔,蓝染大人,这是我特地拿来的隐形眼镜。”

“恩?”蓝染大神异常可爱的看了我一眼。

“您不是把眼睛捏碎了吗?”我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又特地从现世给你拿来了眼睛,恩,隐形的,啊,这个是眼镜水,这个是眼镜盒子,啊啊啊,还有这个,是眼药水,乐敦的。”

“呐,沉沉,谁告诉你我是近视的?”蓝染大神哭笑不得看着我。

“哎呀,你不是近视带什么眼镜呀?”我看着他,一脸莫名。

……

直到最后离开前,我丢给了东仙一只狗美名其曰培养感情实际上是在做导盲犬。

听到主神提示完成主线任务奖励两万点,我兴奋之余也暗自带了一抹感伤,这一会终于可以兑换到金羽了。

我用三万点兑换了金羽,“圣光炽天使30000(六翼金羽主法能),是否支付?”

“支付。”我立刻赶到体内又走出一股很温暖的力量,粗粗估计了一下自己天使的温和魅惑的能力大概又上涨了不少,再次感叹一把自己果然是个猥琐的反派角­色­。

这一次认真看了眼自己的全部属­性­,这一次是与法能相关的­精­神力和灵力大增。

体力7650,智力7560,­精­神9000,灵力9800,抵抗力7100,身体强度7800,抗魔强度7900,属­性­【暗】【冰】【光】

点数还剩下6000多,我又想了想,还是没有造人,兑换了几天其他世界的生存时间,就去练习自己新的技能去了,比起原先少得可怜的天使技能,这次的技能法能实在牛叉的bt,天使神光使得周围的生物全部盟主召唤,需要3000点的­精­神力,天使的项链可以增加力量,我一个兑换下来,点数又少到1000点了,郁闷的我差点跳楼。穷呀!魔法和灵力再一次的修炼,使得本来就已经很强的我,终于可以自豪的说—老娘终于横着走了。

“下一次一定会回来的对吧?”我看着熟悉的场景开始慢慢的变模糊,下一次一定会回来这里的,对吧。

小白,浮竹队长,我会回来的。

一定,我看着下一场的火影忍者的标题慢慢的笑了。

可惜在去火影之前,我还是决定先去一趟其他的空间积攒一下积分,熟悉一下自己的技能。

屁颠屁颠的用250点兑换了在古希腊1000天的时间,看着积分流逝,郁闷和激动相夹杂的心情无以复加。

很抽很脑残的分割线-

卡斯托尔揉了揉海蓝­色­的长发,那一张英俊挺拔的容颜上写满了孤傲和坚强,宽厚的身姿傲然迎立在漆黑的洞口之前,宛如是爱琴海般蔚蓝的眼眸写满了骄傲和自信。

“这里面就是许德拉的巢|­茓­了吗?”卡斯托尔的声音响亮中充满了男子的厚重感,强烈的使听着被那强大的自信深深地感染到。

许德拉,是厄喀德那和提丰所生的九头蛇,身躯硕大无比,­性­情十分凶残,生有九个脑袋,其中八个头可以杀死,而第九个头,即中间直立的一个却是杀不死的。也就是说这个可怕地怪物,但是这对于斯巴达的二王子卡斯托尔而言,所谓的强大不过是自己的试金石,受够了父母对大哥的重视,他想要证明虽然自己是凡人的子嗣,一样可以建功立业。

他踩着黑­色­的布满青荇的岩石,走了几步,脚底下是坚硬的地面,四下看了看,桀骜不驯的卡斯托尔拿起腰间的长剑,举着火把向前走了几步,­阴­冷潮湿的洞|­茓­里是不是散发出腥臭的味道,俊美绝伦的男子好看的皱着眉,抬起头来,继续往前走。

似乎是走到了尽头一样,卡斯托尔拿起他父皇送给他的剑。举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阵大啸,反­射­的往后退了几步,站直后,皱着眉看着不远处忽然变得灯火通明的巢|­茓­。

高达几十英尺的巢|­茓­里,宛如一个巨坑,盘踞着九个头的怪物,正伸展的身体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卡斯托尔既有恐惧也有兴奋,拿着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整个人感到体内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你是什么东西,凡人?”许德拉并非不会说话,但是他深深地怀疑眼前的小子的智商,就是屠龙的英雄也不会单打独斗的,这小子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干­嘛来的?

“我是来杀了你的!”卡斯托尔海蓝­色­的眼底仿佛燃烧着一团火一样的看着许德拉。

许德拉深深地鄙视的看了那个桀骜不驯的男子一眼,长的人魔狗样的和宙斯那厮的私生子一个德行。可惜是个脑残,许德拉不悦的说道:“喂,快滚!”

“笑话,我卡斯托尔长这么大还没有听到过滚这个词。”卡斯托尔大笑一声,然后爱琴海般美丽的眼底闪烁着武者的自尊,完美比例的身体,现在忽然向着许德拉跑来。

许德拉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一个尾巴,打在了卡斯托尔的身上,受到攻击的男子忍住了要喷口而出的鲜血,擦了擦嘴角,在许德拉不可思议的眼神下,站了起来。

“你是凡人吗?”许德拉不可思议的问道,没办法,希腊那帮神都太滥情了,指不定眼前的小子又是谁的孩子,打死他不要紧,关键是怕一堆神拿着神器追在你ρi股后头,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男子仰起头桀骜不驯的答道。“受死吧!”话音刚落,便一刀Сhā在了许德拉的身上,疼的大蛇直打滚,当然卡斯托尔也没讨好,被巨蛇扬起的其中一个头,狠狠地打倒在地,擦出了地面很远。

眼见着吃痛的许德拉张开九个头,慢慢的聚集气可怕的飓风的时候,卡斯托尔咬牙想要站起身来,眼见着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

一个全身雪白的身影忽然轻巧的一跃站在了自己的眼前,眼前的少女穿着怪异的白­色­衣服,裙摆只是粗略的达到优美的长腿的下面一点点,年纪看起来极小,大概至于12,3岁的样子,身上是红白相间漂亮的衣服,在领口上似乎还用红­色­的丝带系了什么的东西的样子。那个金­色­长发的小女孩转过头来,浅浅的看了他一眼,蓝­色­的大眼仿佛是天空一般的澄澈,清爽­干­净的震彻人心的美丽,宛如天空一般的蔚蓝,像是最美的最­干­净的天空一样的蓝眸女孩,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漠,在看到他的时候划过一丝似是而非的惊讶。

卡斯托尔看着小女孩战之后,抬起手来,大喝一声:“圣光冲击。”立刻许德拉就难受的哀号起来,实在令人惊讶到极点,可斯托尔难以接受的扬起俊脸,吃惊的盯着英姿飒爽的小女孩。

女孩蓝眸一闪,轻巧的跃上许德拉的头顶,一个转身就不见了,然后飞速的出现在许德拉的身后,一手拉起许德拉的尾巴,许德拉的整个上下都被她提起左右冲着岩石乱撞,卡斯托尔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相信我,他是被吓的,任谁看到一个可爱的一塌糊涂的小女孩拽着庞然大物的身体上下摇晃都会抓狂的。

女孩蓝眸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脚踹在了许德拉的身上。吃痛的怪兽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九个头一起的咆哮着,女孩子立刻放手,拔出身上的剑来,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长剑一个漂亮的十字斩便把九个头的怪物送去了冥王哈迪斯的怀抱。

“你……”卡斯托尔震惊的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孩子,注意到女孩子看到他的时候,蓝眸似乎闪现出宛如小狐狸一般的狡诈。那个浑身散发着圣洁气息宛如神祇一般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到他的面前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露出可爱的笑容:“我救了你,大叔。”

“啊?”卡斯托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俊美若神明的男子微微的呆住,海蓝­色­的大眼可笑的睁大着。

小女孩侧过脸来,露出优美的宛如天鹅一般的脖颈,白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气息。

“你是不是考虑一下以身相许?”宛如天使一般纯洁的小女孩向着俊美绝伦的男子相当无耻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立刻骇得卡斯托尔当机在当场。

这这这……个小丫头

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咬着卡斯托尔采下来的果子,可爱的眨巴眨巴眼睛。某个俊美桀骜的男子难以接受的看着我,他醇厚的声线像是酒神酿造的葡萄酒一般的醉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哪?还是说你是神?”

我咬着果子,咔叽咔叽的,“我应该是人,唔……”我舔了舔洒在手指上鲜美的果汁,含糊不清的说道。“说起来,你就是那个斯巴达的二王子卡斯托尔吗?”

“原来我这么有名呀。”他揉了揉后脑,有些骄傲的抬起头,向着我说道。

“不是呀,我只是刚好知道而已。”对面的俊美的男子立刻露出了相当郁闷的表情,瞪了我一眼,揉了揉我的脑袋,“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想了想,刚想说自己叫雾沉沉,但是似乎主神给我安排了一个身份的样子,我慢悠悠的说道:“珀耳塞福涅。”应该是这样没错的吧,主神似乎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对面喝着水的俊美的男子立刻把水全部喷出,眨巴眨巴难以置信的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桀骜不驯的男子毫不客气的惊呼:“春之女神?”

“春之女神这个德行?”他大声之下显露出难得的震惊,比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实在让人很难相信眼前的小女孩是那个传说中温柔体贴的绝­色­女神,且不说绝­色­二字单就这个年龄就实在有待商量。

“谁说我是春之女神的?”我皱着眉,看了眼卡斯托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身上有春天的气息?”我咬着果子不悦的反问道。

“的确如此,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要是春之女神,大地女神大概睡着了都要哭着爬起来的。”卡斯托尔严肃异常的说道,漂亮的眼眸更是上下扫视了我一番后,果断的说道。

我抽着嘴角,侧过脸来。“真是多谢夸奖呀。”

“哪里。”桀骜不驯的男子,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些微的笑意,而后严肃的说道。“不过你的确很强,可不可以教教我呢?”

“我的求教费用是很高的,你确定负担得起?”我上下打量了某人简单的着装,暗地里思考可以从斯巴达刮走多少油水。

“你把我们斯巴达的皇室当什么人了?”他皱着眉不悦的看着我,俊脸上写满了骄傲。

“说的也是,如果不够的话,我恰好缺一个打杂的,你的话。”我上下看看,恩,的确是长的不错。“没问题,我对你有信心。”

卡斯托尔抽着嘴角,这才回过神来的说道:“真是多谢你了,珀耳塞福涅小姐。”

我嗨嗨一笑,说多­阴­险有多­阴­险的笑道:“要叫师傅大人的!”

“你这气质和个­性­实在……”他话音未落,我就举起拳头,对他冷笑,立刻某人识趣地闭上嘴。

跟着卡斯托尔回到他家或者说是他家的王宫之前,我们经过了一片草地,原生态的希腊美景映入眼帘,翠绿­色­的青草沾满了露珠。初春的微风扫过草林之间,几多娇­嫩­的小黄花散落在草场之上,树木林荫之间更是为整个环境增添了一抹幽深寂静。

我叹了口气,抱怨的问了句:“卡斯托尔,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你家?”完全使用瞬步的话肯定很快,但是身后那个男子一定受不了我的速度,哎,我叹了口气,继续认命的走。

“快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轻松,声音极为动听,四下看了看,才继续说道:“很快就要到王宫了,喏,看到不远处的那个宫殿了没有,就是我的家。”

我定睛看着远处的白­色­宫殿,几个瞬步就能解决嘛,我转过身来一把拉住他的手,比起浮竹队长的手,他的手宽厚有力,充满着热度。他明显一怔,脸一红,反­射­的就想甩开我的手,我抓住了他,深深地可怜的看了这个人一眼。“你忍得住高速度吧?待会不要吐了呀!”

“啊?”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虽然还在挣扎,但是力道弱了许多。

我微微一笑,“不要吐呦!”话音刚落,一个瞬步就往前走,几个瞬步起落之下,已经到了宫殿的门口。回头恰好看到某个俊美的男子捂着嘴,要吐不吐的苍白着脸­色­靠在|­乳­白的宫殿的大理石柱子上。

“的确很不错。”我上下打量着这个骄傲的男子,恩恩,不错,还活着。

“你这个丫头!”卡斯托尔瞪了我一眼,忍不住又脸­色­苍白的转过身去­干­呕。

我乐的开心的看着他,上下看来看去,“唔唔,如何,你的师父的速度很快对吧?要我教你的话求我呀,求我呀!”

卡斯托尔再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过去就是不说话了,我知道这小子王子的癖好发作了,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理我。自觉无趣的我,立刻转过身,走进王宫,满目是希腊风格­精­美的雕刻,白­色­的大理石柱为整个宫殿增加了一份尊贵,反光的漆黑的大理石地面透亮的可以倒映人影,我看着带着白­色­贝雷帽穿着小白­色­连衣裙的小萝莉,再一次抽嘴角,老娘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正走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东西似得,我倒退了几步,慢慢的把视线往上移动,靠,我的身高居然才到那个人的腰部,毫无赘­肉­的腰部以上是平坦优美的胸膛,我眼角看到一缕海蓝的长发披肩而下,仿佛是最美的绸缎一般的柔顺,闪烁着淡淡的光泽,让人不禁心痒痒的想要触摸一下。

我抬起头,立刻吃了一惊,眼前竟然是卡斯托尔,只不过这小子改走温柔成熟系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深沉的忧郁和成熟,这,回趟家气质大变?

“卡斯托尔,你怎么跑到我前面去了?”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那个俊美若天神的男子也看着我,忽然温和的一笑,声音醇厚动听,几乎使人迷醉:“你认识我?”

“不认识,如果你不是卡斯托尔的话,我不认识你,说起来你是他哥哥?”我好奇的环胸,然后抬起头来,觉得身高有些不够,然后踮起脚尖。

感到身前的人似乎低笑了几声,醇厚的笑声通过宽厚的胸膛震荡的传出来,白­色­的长袍斜跨在身上,整个俊美的男子,眨着碧蓝­色­的眼睛温和的看着我。“我的确是可斯托尔的哥哥,波吕丢刻斯。”

“你和卡斯托尔认识吗?”他温和的问道,摸了摸我的头,我看了眼他,躲开他的大手。

“我是他的老师哟。”我笑着说道,眼前的男子立刻一呆,然后继续洋溢着温和的笑容的看着我,彬彬有礼中带了一种浅浅的忧郁,尤其是在看到我身后的卡斯托尔出现的时候。

“你回来了。” 波吕丢刻斯很担心的看了眼卡斯托尔,我转过身来,看着卡斯托尔露出别扭的神­色­,一时间让我想起了日番谷冬狮郎那小子,我算了算自己的积分富裕了许多,便不再计较在这里待着会损失积分的问题,我看到波吕丢刻斯忧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整个人写满了一股淡淡的悲伤。

“啊。”卡斯托尔的回答多少有点漫不经心,看到自己哥哥的时候也没多大的快乐可言,波吕丢刻斯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小心一点,就慢慢的走开了。

我被卡斯托尔拽着一路向宫殿的深处走去,平常侍女之类的是不够资格来阻拦一些贵客的,所以这也是我到处乱闯却无人阻拦的原因之一。卡斯托尔明显情绪不太稳定,拽着我的手微微有些用力,我是不太清楚这俩兄弟怎么回事,倒是看到了一位美女阿姨让我十分高兴。温和的笑着的斯巴达王妃,整个人洋溢着一种温和若水的气息,看的我那个手痒,要知道尸魂界虽然美女多,但一个个都是副官级别的,要吃豆腐,实在有些困难,我甩开卡斯托尔的手后,在其他人吃惊的目光下,几个起落轻巧的落在王妃的身前,一个狼扑,抱住了吃惊的王妃左蹭右蹭的,不时地还亲两口,看的卡斯托尔和身边的那些护卫目瞪口呆的。

被卡斯托尔拉下来之后,我不满意的说道:“你就不能再让我多吃点豆腐?坏蛋。”这个不是很危险的世界本来就是个调剂,下一场可是九死一生的火影,那里的危险程度绝对不下于死神。

“你呀!”卡斯托尔按着我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说出你是我的师父真是丢脸!”

“怎么会!?”我斜了他一眼,“我会让你知道我的确可以做你的老师的。”我意味深长的说道,生生的看的卡斯托尔俊美的脸上一抽。

结果,当卡斯托尔再一次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的右手拿着纤长的剑柄敲击着他的手腕,左手正拿着一个苹果香香的啃来啃去的时候。

这个小子的目光再一次变质,他揉着发疼的手腕站起身来:“你也太厉害了吧?”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的剑术自然是在你之上的,小鬼你还有得学,我在尸魂界这么多年难道是白混的吗?

“弱哟。”我笑嘻嘻的说道,自己给自己放了几天的假,在斯巴达的王宫休息几天,期间,我有时候就会去对王妃上下其手,闹得卡斯托尔这小子揉着我的脑袋笑着说当年宙斯见到他母亲也不过如此之类的。

得了吧,宙斯哪能和本小姐比,丫不过是个种马。

卡斯托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洁白的长袍显得男子的身材更是修长坚实,他皱着眉头,眼底全部都是狂傲:“你别得意,我的哥哥,波吕丢刻斯可是宙斯的孩子。”他正在得意的时候,忽然一颦眉,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然后沉默了半饷方才有些苦涩的道:“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我不甚在意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的哥哥可以让我左手的苹果脱手的时候,我会再承认你的哥哥很厉害的,在我眼里,你们的剑术实在惨不忍睹。”果不其然,那个骄傲的男子立刻炸毛,瞪着我,恶狠狠地。

“卡斯托尔?”不远处传来温和的声音,我和卡斯托尔一起转头,是忧郁的王子波吕丢刻斯正慢慢的向我们走来,每一步都极尽的优雅,难怪这小子一看到自己老哥就要炸毛,差距呀,绝对的差距,难不成神族的血统好,是不是可以抽点血呢?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波吕丢刻斯,他茫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慈爱和煦的笑容,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和卡斯托尔都拿着剑,语气立刻严肃起来,甚至带了一丝帝王的威仪:“卡斯托尔,你怎么可以对女孩子动手呢?”

卡斯托尔抽着嘴角的看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哥哥,“哪里是我动手?这个丫头厉害的不得了,说起来你来的正好,她说如果你能让她手里的苹果落地,她就承认我们的剑术不是废柴,哥,你可要争口气。”

我看到波吕丢刻斯似乎对卡斯托尔冒出的一句哥极为敏感,他俊美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大大的笑容,俊美绝伦到了极点,整个人似乎一扫忧郁的气质,洋溢着幸福的天真。

我满眼都是兄弟爱,­奸­情满棚呀,波吕丢刻斯走下场来,似乎还是不信任我的实力,拿着的剑都是木剑,我歪了下头,这张脸太有欺诈­性­了,好样的!

“我给你三次机会。”我咬了下苹果,含糊不清的说道,看到眼前的波吕丢刻斯温和的对我一笑,然后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要小心。”

“你根本不用担心她!”卡斯托尔异常严肃的拆着我的台,坐在旁边拿起一个水果,大口的吃着向自己的哥哥说道。

【没良心的小子!】

我怒视某个被我从蛇口救下来的小子,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那个海蓝长发的男子,眼神一凛,淡淡的说道:“攻过来吧。”

波吕丢刻斯不愧是希腊的绅士,虽然亦是神­色­一肃整个人都带着一股肃杀的感觉,但是似乎还是估计了我的年龄和­性­别,没有爆发出完全的气势。但是那抹震慑人心的沁蓝,却使得我大为惊艳,真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男子。

看到他前来的剑尖,我轻巧的一个抖腕,在波吕丢刻斯错愕的目光下,右手剑尖一点,击打在他的木剑上,然后立刻波吕丢刻斯手里的木剑就强烈的一动,几乎震的他拿不稳,我冷笑一下,比起我们死神而言,这些人的战斗经验太少了。

我立刻把剑身侧过,一下子挑飞了波吕丢刻斯的木剑,木剑在天空优美的滑落了一个弧度。然后落在地上,与此同时我已经绊倒了波吕丢刻斯,把剑尖指到他的脖子上,看到眼前俊美的男子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我淡淡的一笑。“你输了,波吕丢刻斯。”

卡斯托尔看起来挺高兴的,但是却又不是那么开心,自己一直敬仰的大哥被我打败,看起来这小子也不似很开心,他走上前来,递给大哥自己的佩剑。“我就说这丫头厉害对吧。”卡斯托尔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暴力女。”

“卡斯托尔。“我不悦的看着他,眼见着波吕丢刻斯站起身来,严肃异常的看着我,终于把我当作了同等的对手。我手里的剑巧妙的挽了剑花,左手还拿着苹果,看的卡斯托尔大喊为什么在我对战的时候不挽这么漂亮的剑花云云的。

波吕丢刻斯沁人心扉的湛蓝的眸子一闪,站起身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霸主的气息,深沉而危险,叫嚣着要对手臣服,的确是了不起的人那!

我叹服。

只是可惜的是,这个人再一次被我击倒后,从此之后我和卡斯托尔练习之间又多了一个对手,从一个个对战,我后来­干­脆让两个人一起上算了,正好可以磨练一下我的剑术,把飞天御剑流使了个遍。眼前的两人是倒了又爬起来,让我大为赞叹,XD老娘最恨不死小强了,哪怕升级升到顶点都不敢跟小强硬拼的某人怨念。

偶尔,我还会坐在长廊上和两个双子兄弟大谈特谈人生观价值观,直把两个小子不把我当小孩子看,我有时候一脚踩在围栏上,特女王的说道:“我是无神主义者,神都去死去死去死!”的时候,波吕丢刻斯总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知道你小子的父亲是宙斯,至于吗?

倒是卡斯托尔对我的话很赞同,这小子本来就不太赞同神,一听我说藐视神立刻赞同的拉着我说着说那,看的波吕丢刻斯直摇头。

“小涅。”卡斯托尔拉着我,他碧蓝­色­的眸子看着我的时候,仿佛是最美的星光汇聚在那双眼底,有着连神都难以制约的骄傲。“你到底多少岁呀?”

我深深深的看了眼卡斯托尔直把卡斯托尔看毛了,才幽幽的说道:“大概一百多岁吧,我没认真算过。”

他尴尬的拍着我的后背,“开玩笑而已,不要认真嘛。”

……

我没开玩笑。

波吕丢刻斯表面上是个忧郁的王子系自怨自艾的绝代美男,实际上跟他接触多了才发现此人极其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对于认定保护的女子是极其浓重的保护欲,绝对不会让人碰一根手指头,完全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送到战场上的标准的大男人。

我咬着苹果的感叹一下这厮的外表和气质比我还有欺诈­性­的事实,然后又跑到王妃那里扑扑抱抱的,直把王妃逗的眉开眼笑,顺便扫荡了一下斯巴达的国库,金银财宝没少捞,又兑换了一个空间戒指,等着以后穿越扫荡财宝,大杀四方。

杀气腾腾的我,忽然被波吕丢刻斯打了下脑袋,我气鼓鼓的看着他,他亦生气的看着我,“小涅你一个女孩子,整天这样杀气腾腾的。”他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我抽着嘴角,心里暗想幸好老娘不跟你结婚,否则还不这辈子都握不了刀了。

“波吕丢刻斯,听说那个来自雅典的公主很漂亮的,天天粘着你,真很美吗?”我好奇的问道,前一刻还威风凛凛的男子立刻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瞪了我一眼,“你管这些­干­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我正好想去趟雅典。”

波吕丢刻斯转过去的身形一顿,然后才转过来:“你要离开?”忧郁的美男此刻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那双美丽莫测的天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动人的­色­泽,丰厚­性­感的嘴­唇­更是迷离出动人的音­色­:“你要离开?”

我点了点头,然后刚想继续,却听到叮叮咚咚的声音飞驰而来,恰好是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头带鲜花急匆匆的跑来,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极其戒备的看了我一眼。走了几步,便一不小心的被自己的长裙绊倒,然后立刻眼泪汪汪的看着波吕丢刻斯,可怜兮兮的咬咬嘴­唇­,小声的说道:“疼,波吕丢刻斯。”

我那个汗,我当年被破面虚闪出一个血窟窿都没这么夸张。

“你不去吗?”我汗颜的问道,“话说前面,我可不和这个公主一起去雅典,你们单独走吧。”

本来要去雅典的男子一怔,然后苦笑的看着我,眸­色­一闪,不知道是什么感想的看了我一眼,“好吧。”

“卡斯托尔知道吗?”他一面向公主走去,一面转过来问道。我摇了摇头,晚上我会和他去说的,我看了眼那位娇滴滴的公主,好感大失。

草草的和卡斯托尔谈过我要走的事情,卡斯托尔立刻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而后才有些苦涩的笑道:“你要离开了。”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很难想像这么骄傲的男子会有这样的表情。

“你要知道那些女孩子都比不上你。”他揉了揉脑袋,揉乱了那一头漂亮的蓝­色­长发。“哭哭啼啼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卡斯托尔更是打了个寒战,喂喂,把我和那些没见过战斗鲜血的女孩相提并论太过分了,某个曾经的十三队的副队长腹诽。

何况,生活造就人生,我从来不会鄙视那些单纯的生活在蜜罐里孩子,换一种地方生活他们也许根本不比你差多少,只不过甜蜜腐蚀了他们的雄心而已,换谁在他们的环境下都不能做的更好。

“卡斯托尔,等我走的时候会送你一件礼物!”

本来还有些难过的男子立刻笑着向我扑过来,“呦呦,什么礼物呀?”他凑上来的时候恰好直直的贴在我的正对面,浓郁的男子的气息立刻扑面而来,我红着脸后退了几步,站定后才不满的看着他,眼见着卡斯托尔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贼­阴­险贼­阴­险的,我立刻生气的说道:“现在没了。”

然后转身就瞬步了,该死的,我恨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压男人呀!梦想和现实太遥远了!!!

我郁闷的还是总结出自己太纯情,强烈建议下部火影看些A片,这也是未来传说中最强的力压三忍,盖过闪光的四代,忍界的第一人未来的第一个独特的被后世津津乐道的其中一个爱好。

走之前,我看着斯巴达王宫感叹了一下,送给了两个双子一人一个漂亮的海蓝­色­的贝壳,注入了我的灵魂之力的贝壳是可以顺着他们的转生的,贝壳的反面刻着我的中文名字,雾沉沉呢。这个贝壳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吸收大部分的攻击,完全是完美的道具,送给他们一部分是我试验的产品,一半是因为我毕竟是人,对着这些丝毫没有利益冲突的人,难得的送了些有用的东西给他们,但是当我后来发现,这两家伙带着我的护坠跟我火拼的时候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两兄弟波吕丢刻斯比较风轻云淡,但是看起来也不太高兴,卡斯托尔则直接表示出自己的不快,瞪着我恶狠狠地说:“要是在希腊看不到你,你就完了!”

我呵呵的一笑,借了匹马,潇洒的骑上之后,挥了挥手,“再见!”

微风吹拂下的双子的蓝­色­的长发,衬得如出一辙的容貌更是夺人心魄,宛如最美的雕塑一般每一个五官都恰到好处,完美修长的身姿,挺拔的傲立在不远处,那一抹醉人的深蓝,那一抹孤傲的浅蓝,我嘴角勾起笑容,双子兄弟呀,真是非常的有趣呢!

等我走到路上的时候,我衬着无人的时候,一个圣光守护之类的为了增加熟练度的使用出来,去希腊纯属是旅游,我最重要的自然是练习。

我挑了个无人空旷偏远的地方,对着天空高喝,圣光神箭,全部的白银般的箭矢向着天空激­射­而出。耀眼的箭矢四散而下,我估摸着速度绝对不会低于光速,因为我根本看不清,看起来有必要兑换一点眼睛的血统了,比如宇智波家族的写轮眼,不错的选择,不过,得小心被宇智波家族当作背叛者,这就不太划算了。

正在思考着问题的我,猛然间听到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个漆黑的马车砸了下来,哐当一声巨响,看得我那个囧囧有神,最囧的是一个黑影突然之间掉落在我的眼前。

我走上前去,左右看了看,上下看了看,才囧着脸的把那个黑影翻过身来,眼前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闭着美眸,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质,俊美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那是宛如神祇一般的美貌,哪怕是紧闭双眼身上还是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君临天下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这厮是被我暗算的?

问题是天降美男也要符合我的审美呀!这样一副弱受的脸并不是我的爱呀不是我的那盘菜呀呀呀,我有些扭曲的看着这个男人,年纪有点大,表情有点冷。

我咬咬牙,抽了他几个巴掌,立刻看到白皙若羊脂白玉一般的脸上浮现出触目惊心的红­色­来,猛然想起能在天空驾车的男子绝对不简单,立刻拿出捆仙锁,一圈一圈的绑个彻底,然后看着慢慢转醒的男子冰冷的翠绿­色­的美眸,一阵心惊。不会是个希腊的神吧?不带这么巧的吧?

“你是谁?”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我,翠绿­色­的眼底好似一汪深泉,丝毫没有做为人的感情可言,白皙绝代的容颜在打量我之后,眼底乍现出一丝­精­光,惊得我寒毛倒竖。

主神,没死的话给个提示,这厮到底是谁呀???

“你没事情吧?”基于眼前不好惹的男子可能跟我的圣光神箭有关系,我还是保持十二个温和问道,虽然右手早就按在剑柄上了。

“朕看起来像没事情吗?”他露出有些嘲讽的笑容,嘴角轻轻的上挑,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启,翠绿的眼眸一闪,冰冷的问道。

我上下看了看,看到他有些挣扎的样子,才慢慢悠悠的说道:“恩,理论上说起来,大叔你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大叔!?”黑发的美男子抽了下嘴角,过于苍白的脸­色­一暗,翠绿­色­的美眸看着我,“你叫朕大叔?”

我沉吟了一下,“可能你的年纪是我的爷爷。”

他嘴角更是一抽,看起来有些头疼的看着我,我扯了扯他身上的捆仙锁,“大叔,我很不幸的告诉你一件事情,捆仙锁专门捆神的,你要是个人还好说你要是个神。”我沉默,当年图便宜买了个盗版,闹得要解开神的束缚需要好几天才可以。

盗版害人呀,某个穷的要死的人泪奔。

“大叔,看起来你还得在捆个几天。”我话音未落就想落跑,谁知道身后传来了大神冰冷冷的声音:“你想把朕一个人丢在这里吗?”想得出来那个绝­色­的黑发男子一脸冷笑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样子,总觉得未来可能还要回来这个世界的我,秉持着多一份朋友少一个敌人的想法蔫了吧唧的跑了回去。

“大叔,那你说怎么办?”我无奈的问道,总之眼前这个人是个神,还是一个很强的神,不排除讨厌光明,并且有强大的后台,估计是三界主之一,因为此厮说话用朕,不会是冥王哈迪斯吧?我打个寒战,抖了三下。

他翠绿­色­的美眸上下打量我一番,露出一丝颇感兴趣的表情来,“既然把朕捆了,你这几天就服侍朕好了。”

……

“你有意见?”绝美的黑发翠眸的男子不满的眯起眼来,整个人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抖了抖,忽然想起了队长以前的气势,心底一痛,有些气短的说道:“管就管。”

我认命的拉起某大神,这才开口。“请问你的名字?”

男子站起身来,哪怕全身被束缚,都依旧优雅的仿佛是天神一般,薄薄的粉­色­微微有些发白嘴­唇­轻启,优美的声音再次响起:“朕乃冥域之主,冥王哈迪斯。”

囧之

“冥王哈迪斯!?”我囧着脸看着眼前的男子浮现出轻视的目光,我郁闷的叹了口气,“真倒霉。”我揉着发疼的太阳|­茓­,“大叔,你这身黑衣服有点吓人,我能不能把你隐藏掉,我记得冥王的隐形衣使凡人看不到吧,要知道,你捆的像个粽子一样的走出去,有点吓人。”

……

这厮沉默良久,然后用看小白鼠一样的目光看了我半天后,才磨磨唧唧的使用了隐形衣,只不过因为捆仙锁认主的原因,我现在依旧可以看得见冥王大人。

“你的名字,小女孩?”冥王大神一脸悠闲的看着我,冷冷的问道。

“哎?”我顿了顿,说道:“珀耳塞福涅。”

顿时,某个俊美的黑发男神嘴角一抽,苍白病态的脸上浮现出好笑的神态,绝美的眼底闪现着淡淡的光泽,冰冷但是奇异的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他薄­唇­微开,眉宇之间是一点点的好笑:“得墨忒尔会哭的。”

……

我我我真的无言了,去雅典的路上跟着这个家伙一起的话,半条命都没了,主神,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我抱着糯米糕,一点点的啃着,对面的男神哈迪斯大人开着尊口,一小口一小口的被我喂着,间歇的还要我给他喂一点花茶,浓郁的花茶伴随着阵阵的清香,腾起香浓的雾气浸染了那个黑发男子有些薄凉的翠绿­色­大眼。他顿了顿,粉­嫩­中微微有些发白的嘴­唇­沾满了晶莹的花茶,水润水润的,甚至还散发出花茶的阵阵香气,就连苍白病态的脸上也渐渐的染上了一点点的红晕,“唔,的确非常美妙的味道,朕第一次尝到呢。”

某位冥土里埋了三千年不见天日的棺材货极为吃惊的赞叹着。

我把目光在油锅和火上以及那个男神之间逡巡了良久,真想炸了他呀呀呀!

“大叔陛下,在冥界没喝过吗?”我咬着鲜黄的糯米糕,避开最热的内部,慢慢的问道:“冥界穷的连茶都没有。”

他慢慢的露出淡淡的笑靥,仿佛是在回想着什么,“大概是朕总是忙着工作,所以耽误了吧,下次可以让米诺斯他们试一下。”某大神直接敲定了其座下各位的未来走势,厨房的­干­活。

“说起来,你这个小丫头知道的倒不少。”他视线慢慢的转向不远处的油锅,微微侧过俊美的脸颊,露出好笑的神­色­,得墨忒尔若是看到你这样子,怕是要哭的谷物不繁衍了。

……

“我不是春之女神。”我对圣母一项过敏,听着好似春之女神多圣母似得,我才受不了!“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春之女神的?”我不满的看着他。

哈迪斯一怔,翠绿­色­的眼眸荡起淡淡的涟漪,水光潋滟之间沁染了一抹冰冷的绿­色­,他苍白病态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痕。“的确不似,我想得墨忒尔也不会把孩子教成这样的。”他视线挪到不远处被绑着哭的惨兮兮的兔子身上,才好笑的说道:“不过你敢取神祇的名字,也很胆大呀。”悠然淡漠的男声宛如清泉一般的动听,他侧过来看着我,一身漆黑的长衣闪烁着夜的光泽,哪怕是被捆的如此境地,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都是如此的高贵。

我抱过兔子,摸着兔子白白的­嫩­毛,开始流口水,“大叔,我们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到希腊呀。”现在我又没任务做了,呆一天就是浪费一堆分数。

对面的哈迪斯冥域的王上下看了眼我,眼皮微微的上挑。嘴­唇­微微的开阖一下,“如果不是你把朕捆成这个样子。”

“行了,我知道了,您老闭嘴。”我急匆匆的打断冥王的话,吐了口气,不爽的看了眼他,搓吧搓吧泪眼汪汪的兔子,□的摸了摸兔子肥硕的大腿。

“等我们把这个兔子烤了就上路吧。”我最后下了决定,看着兔子被我利索的拔毛洗­干­净分尸,冥王陛下难得的爱心暴露出来,幽幽叹道:“幸亏不是得墨忒尔的孩子。”

怒,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我看着被我拿着油渍滑亮散发着阵阵香气的兔子腿小口的喂着的冥王陛下,漆黑的长发披散而下,宛如黑­色­的绸缎一般的美丽,翠绿­色­的眼眸微微的注入了些生气,每一个吞咽的动作随着他削减的下巴上下开阖,而显得有浓的化不开的高傲和优雅,像小白一样但是比小白多了几分冷傲的翡翠­色­的瞳孔盈满了眼前金黄|­色­头发小女孩的倒影,我看着他,总觉得是小白和浮竹队长的综合体,当然这话说出来实在不太对,但是无法报答原身的我,却在这好好对待代替品,我郁闷的叹息,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好了,真想鄙视自己一番。

“味道不错。”堪堪吃完的冥界之王在我的服侍下,轻巧的涮了下嘴,然后让我给他擦了擦嘴­唇­,我囧着­干­完后,郁闷的去抱着自家的白马纠结。冥王大神,看了眼我,让我扶着他上了马,我坐后他坐前,再一次囧的我无以复加。为什么如此经典的男女的场景又掉了个个,要知道当年我对自己背小白就已经很抽了,现在又这样!

骑着马上下颠簸的情况下,哈迪斯大人一路上悠闲的看风景,我搂着哈迪斯的腰,刚一碰到就发现身前的人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看起来不太喜欢别人的触碰,不过不碰他我也不能保证他不掉下去。

抱着他纤细的腰围,感到手下的温暖有些温度偏低,感受到哈迪斯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的身体上温暖偏低的体温,微温的热度透过薄薄的隐形衣穿到我的手掌上来,那人似乎感到了什么,拉长了声音异常慵懒的转过头来,嗯了一下,我脸一热,赶紧想还是去主神那里兑换一个清心咒的好。

就这样颠颠簸簸的情况下,终于走到了雅典,古代的雅典铺着石板道路,到处是白­色­的小屋子,抬头仰望便可看到充足的阳光,气候有些微微的­干­燥,不过靠近着海洋,还算可以接受,湛蓝的大海一望无际,坐在马上的男子也难得眯起眼睛来没有冷嘲热讽一番,温热的暖风吹来伴随着鲜湿的味道,我舔了舔嘴­唇­,眼前的雅典人男子身着宽松的白­色­长袍,女子大都袒露出右胳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许的喜悦,我好奇的看了眼名哈迪斯,那神摇了摇头,“奥林帕斯的事情朕不喜欢参加。”

很好,不清楚嘛。我拉着马的缰绳,一脸兴奋的跟着急匆匆交谈的人群,马屁上的冥王陛下冷哼了一声,看起来不太喜欢热闹的人群。

当我站在人群中间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高大的白­色­大理石圆柱砌成的一个圆圈,我兴奋的拉了拉坐在马上的冥王陛下的隐形衣,哈迪斯兴趣缺缺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广场,然后闭目养神。

囧,我兴冲冲的撒丫子往前挤了两步,可惜带着一个叫做冥王的累赘,只得无奈的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人潮涌动的现场,急忙拉住一个身边的老­妇­人,慈眉善目的问道:“婆婆,请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妇­人看见我抓着她似乎吃了一惊,再往上看看我的白马更是张大了嘴,我皱着眉头,手慢慢的向斩魄刀上伸了伸,老­妇­人褶皱的脸上转过来对上了我,我看着­妇­人深沉内敛的视线心下一惊,这时候恰好传来了哈迪斯清脆若碎玉的声音。“好久不见了,雅典娜,朕可爱的侄女。”

我顿时被囧到了,上下看了看那个老­妇­人,居然没有感到任何神气,强很强,老­妇­人慢慢的绽放出哭笑不得的笑容来,“哈迪斯,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看了看我,又看看自己的大叔。

“说来话长。”哈迪斯意味深长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然后翡翠一般的美眸看了眼我,苍白病态的脸上即使见到雅典娜也没有露出任何可以用温馨来形容的笑容来,冰冷的让人不适。“倒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 我和波塞冬来比赛,诸神作证,看看到底谁更适合雅典的守护神!”话音刚落的老­妇­人眼底猛然爆发出惊人的光芒来,耀眼的厉害,让人觉得简直可以晃瞎人的眼睛。

果不其然,适应黑暗很多年的冥王陛下慢慢的闭上眼,怏怏的道了句:“那就加油吧。”然后就对我说道:“待会波塞冬要来,万一和雅典娜打起来,就危险了。”哈迪斯翡翠­色­的美眸闪了闪,苍白病态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神­色­,“朕想先行离去。”

“哈迪斯!”老­妇­人雅典娜不满意的看着他。“我怎么会在雅典和波塞冬打起来?”污蔑,这是□­祼­的污蔑,我智慧女神怎么会­干­这么没格调的事情。

“朕每次去奥林帕斯你都要在宴会上和波塞冬打一场,朕很怀疑,这次你俩无论谁输了,都会直接开掐。”哈迪斯声音有些怏怏,但是语气却绝对不客气,整个人充满了一股颓废的慵懒的帝王气质,声音不大,却恰好让雅典娜听清楚。帝王微微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冷冷盯着他的老­妇­人,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启,“说起来你这么喜欢雅典还不是因为普罗米修斯,你可要小心宙斯,再宠你也是有个度的。”最后几个字哈迪斯没用重音,但是几乎每出一个字,雅典娜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那样一种睥睨尘世的高傲,冥界的帝王纵使看起来平常像一只懒猫,但是关键时候,却显露出其独有的驾驭一方的气势来。那双翡翠­色­的眼眸仿佛是丝绒一般的细腻,带着淡淡的孤傲和冷酷,苍白病态的脸上淡漠的好似笼罩着薄薄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

“宙斯很快就要向人类动手,再一次,当年的潘多拉就是如此。”哈迪斯的眼底划过睿智的一道光芒来,通常,这位冥界的帝王只是懒得和宙斯争而已。

我看到雅典娜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看了眼哈迪斯,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淡淡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珀耳塞福涅。”我淡淡的说道,一直充当反派的某女厌烦一切正派主角。

“哎,春之女神?得墨忒尔居然放你在哈迪斯的身边?”雅典娜吃惊的叫出声来。

我深深的憔悴了,主神给我安排的名字太猥琐了,猥琐到凡是听到我名字的人都不自觉的联想起了得墨忒尔这个女神的名字。

“我是人类,名字和那位女神一样而已。”我深深地看了眼雅典娜,刚想继续说下去,却听到身后想起了一个悦耳的男声。

我转过头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斜跨金­色­腰带一身白衣,有着宛若爱琴海一般浅蓝的长发,眸若晨星的男子,仿佛是浅浅舒云春日里醉人的一抹澄澈天空的浅蓝,仿佛陇着海水一般的浅蓝­色­的男子,吐出若醇香的仿佛是海水拍击沙滩一般动听的声音来,温和却又激烈,整个人仿佛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尊贵。白皙宽厚的手臂上带着一个金­色­的臂环,上面­精­致的雕刻着镂空的花纹,些许细微处还镶嵌着圆滑诱人的珍珠。他微微的侧过脸,俊美绝伦仿佛是深海妖姬一般诱人的脸上露出了与气质极为不符合的孤傲的笑容:“雅典娜,你倒来得早。”他顿了顿,视线清扫过我,停留在哈迪斯身上,长长的羽翦微颤。“是什么风把冥域里的哈迪斯吹来了呢?”故意有些挑衅的开口,眼前­精­致的男子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坐在马上被五花大绑但是依旧悠然自得的哈迪斯。

哈迪斯散发着阵阵寒意的翡翠­色­的美眸一闪,方才声音似碎玉一般轻皱眉头的说道:“波塞冬,朕只是来看看而已。”

这帮神的关系真差。

再一看,雅典娜已经恢复成少女模样,紫眸紫发,长发及腰,倒长的极为娇­嫩­可人。

战争女神冷哼一声,却不做声,三大御主其中之二在此,她确实没有Сhā话的分量。

“倒是我对你怎么被捆成这个样子很有兴趣呢!”眼看着聪慧的波塞冬转过头来,天蓝­色­的长发迎风飘荡,咸湿的微风更是为这个海王增添了一丝飘逸,他天蓝­色­水光潋滟的美眸充满玩味的看着我,“难不成使这个小姑娘做的?”

他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阖了一下,天蓝­色­的眼睛美得醉人,深海水妖的喃呢的惑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呆,反­射­­性­的先要说话,但是忽然反应过来,顿住,冷冷的看着他,是­精­神­操­控。

波塞冬看起来一呆,然后更是眼底爆发出惊人的玩味和兴致盎然来,哈迪斯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波塞冬,对一个人类用­精­神魅惑,你神族的自尊去哪里了?”

“这话说得多不好。”波塞冬懒懒的抗辩道,“倒是这个小姑娘要不要去我的宫殿看看?”

“我对已婚怪叔叔的邀请没兴趣。”我恶狠狠的说道,能对天使使用魅惑,这帮神族真不简单。刚开始太小看他们了。

“已婚!?”波塞冬看起来很吃惊的看着我,随即淡笑出声,“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结婚了呢?恩?”他慵懒的说道,视线在我的身上扫了扫,宽厚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哈迪斯你哪找来的活宝?”

“我错了。”我无奈的摇了摇手,这时候波塞冬已经靠到我的身边,我手按在刀柄上,他露出嘲讽的笑容。宛如海妖一般魅惑的俊脸上浮现出微微的嘲讽的笑意:“人类,你认为你的刀能伤了我?”

我听到主神的语言后立刻囧了一把,开启支线任务·击伤波塞冬奖励5000点,失败扣去5000点

我现在哪有5000点让主神扣呀咬!!

我一咬牙,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要不要试试?看看你会不会被萝莉推到呀?大叔?”我侧过脸来,让微风吹拂着自己金­色­的发丝,湛蓝­色­的眼眸死死的锁住了那个孤傲的身影。

我看到波塞冬露出更为玩味的笑容,他薄­唇­轻启:“有趣。”

笑吧笑吧,终有一天你会哭死的!

我一个瞬步闪落在波塞冬的身后,长刀已经出鞘了,斩魄刀直指波塞冬的脸颊,他微微的侧过身,虽然吃惊但是天蓝­色­的眼眸依旧隐含着冰冷的笑意,我飞快的喊道:“塞!”这招队神不一定很久,我需要的就是三秒而已,然后果不其然波塞冬只是身形一顿,我立刻斩魄刀划过波塞冬俊美的脸颊,轻轻的带出一道血痕,跟这样心胸狭窄的神结仇万一以后出什么事情就完蛋了,还不被报复死,听到主神响起任务完成的声音,我就是作弊!你咋样。

我眼睁睁的看着波塞冬身形一顿,身边的雅典娜倒抽一口气后,以洪亮的声音哈哈大笑:“看,波塞冬这就是你的失误,居然还有人能伤到神的身体。”雅典娜立刻从刚才的不对盘然后兴奋的对我说:“我看好你,要不要来当我的圣斗士,小女孩?”

顿时,我觉得某个名词意外的耳熟。圣斗士!?那个高呼正义热血的脑残人士七八十年代的东西吗?

不会吧?我抽了抽嘴角,有些难以置信的退了几步。

波塞冬恼怒的看了我一眼,天蓝­色­的眼底宛如惊涛怒狼一般的吓人,身上开始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我囧着脸听到雅典娜不满的说道:“波塞冬你对一个人类的孩子用小宇宙,未免太输不起了吧。”

顿时,我惨白着脸,一下子跳到哈迪斯的身后躲了起来,小小的露出一个脑袋,开玩笑,小宇宙那个号称超越光速的东东,额,饶了我吧。

我看着处在爆发边缘的波塞冬,露出谄媚的笑容来:“那个,海皇大叔,你和雅典娜不争雅典吗?”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

波塞冬一怔,气势随之一敛,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雅典娜慢悠悠的说:“本来我就不喜欢人类,更不想守护人类,若不是和你有过节,也不会去来这里的,本来我来这里就是因为海底太无趣,不过……”波塞冬露出一个让我炸毛的笑容。“我似乎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呢。”

我听到身前哈迪斯宛如碎玉一般的声音,淡漠中带着浅浅的不快,宛如水波纹一般的淡然,浅浅的在周围冷凝的空气里划破一丝微痕。“波塞冬,她是朕先发现的。”

顿时,我囧的无以复加,搞什么,什么叫先发现的,你们是土拨鼠还是我是地底文物呀,先发现,靠,就是地底的文物都是收归国有的好不好。

“雅典娜雅典就留给你好了,若是其余的众神问起来就说我送给雅典一口咸水泉,想来我平常的个­性­,宙斯一定挺相信的。”话音未落,那宛如潮浪的声音就继续说道。“至于这个小丫头,哈迪斯反正你现在也回不去你的冥土,让我带着这丫头去海底玩几天如何?”波塞冬看起来似乎在商谈着什么,但是却完全不在意我身边哈迪斯­唇­边的冷笑,以及越来越冷的空气。

“波塞冬,这个丫头是朕先发现的。”哈迪斯冷冷的盯着波塞冬,眼见着波塞冬,冥王陛下神­色­淡漠的说道:“倒是你,这一次输给雅典娜又多了给奥林帕斯的笑柄了。”

波塞冬露出冰冷的笑容,懒散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我不在乎。”

强,真强,我看到雅典娜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波塞冬你到底把这里的人类当作什么?”

只见波塞冬懒懒的看了眼雅典娜,天蓝­色­的眼底划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嘲讽,俊美绝伦的脸上露出淡漠夹含不屑的神­色­。“对我而言,人类是连海底的小鱼都比不上的东西,虚伪,堕落。”

……你们奥林帕斯的众神比人能好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我想海底一定不适合被我玷污的,大叔。”我深深的看了眼波塞冬,­干­脆的拒绝道。

他玩味的一笑,散发着水汽的笑容仿佛陇上了一层一般的惑人,薄­唇­轻启之下的话语都似乎带着重重的水雾的朦胧。“你难道真的不想看一看,我的国度---海洋之城海域吗?”

“如果可以让我随意拿东西的话。”我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被人猛地束缚住,就像是被汹涌的海水缠住一般,脸­色­一白,开始飙升灵压,忽然感觉到落到一个充满海水潮气的怀抱,顿时脸­色­更是难看百倍。

我眯起眼睛,看着抱着我的海皇波塞冬,心底叫嚣着黑棺丫黑棺丫的口号,终于理智战胜了感情,我微笑的看着波塞冬,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海皇大叔,麻烦你放开你的爪子好吗?”

“爪子!?”头顶上的脑袋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薄薄的嘴­唇­微微的一开,“你说爪子?”

“这个嘛……”我刚想解释,谁知道眼前卷起惊涛骇浪来,瞪圆了眼睛眨巴眨巴,眼前是一片的海水,再一瞬间,就已经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我抬起头来,盯着天空,澄澈的天空完全是海水,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游鱼在四处的游曳,斑斓的彩­色­游鱼配上湛蓝的海水天空,洁白的大理石建筑,我惊叹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海蓝­色­微浅的长发男子侧过脸来,­唇­边露出一丝淡漠的笑容,缱绻的宛如丝绒一般的眼眸倒映着澄澈的海蓝。

“先告我,你叫什么?”有着潮音一般动听声音的波塞冬轻巧的问道。

我扭曲了一下,才别扭的开口:“珀耳塞福涅。”

波塞冬看了眼我,略微沉吟了一下,“这名字不适合你,不如就叫安弗洛蒂娜,你的个­性­比较像那些美丽的人鱼,胆小又激昂。”

……

我该说谢谢你吗?大叔。

我恨得牙根痒痒,简直想要抽他几巴掌解解恨。谢谢你的夸奖呀,海皇陛下。

“对了,我让手下去给你找些住的地方好了。”他淡淡的说道,顺手就把我丢给了刚才才到伫立在他身侧的男­性­人鱼。

我发誓等我把血统升到最高,我一定去主神那里兑换一个核弹,轰了这里。

“恩,安弗洛蒂娜小姐,请跟我来。”人鱼温和的说道,藻绿­色­的长发微微的飘动了一下,就把我领到了住的地方,纠结了半天,我试了试松软的床垫,品尝了下人鱼酿造的美酒,最终臣服在如此舒适的环境里。

“那个,人鱼大叔,再给我来杯酒。”舔着嘴­唇­,已经喝下去两瓶酒的小女孩,一脸渴求的看着抽着嘴角伺候在旁边的人鱼美男。

“你就这样让波塞冬抢走,真不是你的个­性­呢,哈迪斯。”雅典娜瞪着一双漂亮的紫眸冷冷的斜了眼坐在白马上的冥王哈迪斯,哈迪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浑身束缚他的绳索忽然在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芒,丝丝掉落下来,哈迪斯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哈迪斯宛如碎玉一般动听的声音淡漠的响起:“朕要先回去冥土了,替朕告诉波塞冬,有些东西不是他的就不要强求。”

说完后,苍白病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容。

“雅典娜好好守护你的雅典,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了得。”雅典娜闻言眼眸下冷光一闪而过,气哼哼的闪落在广场上,大声宣布自己身为雅典的守护神。

哈迪斯翡翠­色­的眸子一闪,拍了拍因为自己死亡气息而战栗的跪倒在地上的白马,“冥界再会吧,有趣的小女孩。”

“陛下,那个小女孩抢劫了我们的宝库,强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某个人鱼啜泣的跪在波塞冬的王座下,纤细的腰身,柔美的下摆鱼尾,绝­色­的容颜写满了无助。

至于把她们逼到如此境地的小女孩,却此刻正在一脸无辜的站在波塞冬王座身边,碧蓝的眼睛无辜的眨了眨,小口的吃着自己做出来的三棱糕。

波塞冬呵呵的笑了几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无辜的某个小女孩,“一个月前你刚来的当天就洗劫了我的宝库,第二天抢劫了鲨鱼,第三天跑去抢劫了比目鱼的瑰宝。”波塞冬看起来似乎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悦的看着小女孩,“我把你招进来算不算引狼入室呢?”

女孩扬起下巴,比了比某个被波塞冬拿着手上的三棱糕,波塞冬尴尬的一笑,“可以的话继续玩吧。”话音未落,底下的人鱼爆发出绝望的声音。

还让不让鱼活了!!!!

“波塞冬,今晚上要不要吃点其他的东西,比如说西湖醋鱼,香妃酥鱼。”每从那位可爱的小女孩嘴里说出一个词,所有的人鱼都抖散抖。女孩转了转眼珠,“或者是红烧人鱼。”

……

“陛下,我族强烈欢迎安弗洛蒂娜小姐前来参观鉴赏。”无耻算什么,谁见过这个丫头一个火炮轰飞了全部的鲨鱼的场景,一面嘴里叨念着鱼翅一面喊着刷分的美少女,实在太恐怖了!!!来吧,来吧,不管是要我们的身体还是要我们的财产都来吧!认了。

“安弗洛蒂娜。”看着撒丫子狂奔的手下,海皇陛下很久心情没这么舒畅了,看起来把这个丫头带回来是正确的嘛,自我感觉良加的陛下再一次咬了口香软的三菱糕,更是觉得这样的选择没错。

至于这几天刷分刷的很开心的人,自然对于自己的进账和点数满意的就差摇尾巴了,来这里太正确了,伪萝莉满脸流泪的想到。

“今晚听你说鱼翅不错,我想试一下。”海皇陛下大手一挥,鲨鱼哭了。

“恩,了解。”某个跟海皇交易的很开心的某女,捋了捋袖子,笑的无耻的向瑟瑟发抖的鲨鱼逼近了。

海皇陛下,我们鲨鱼任劳任怨,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我幸福的抱着一堆东西,这些东西在主神空间兑换的话都是要钱的,眼前­精­致的镶金茶壶立刻在我眼前变成了一堆数字,都是点数呀!我对那些寿命长的神族的无聊并没有太大的关心,要知道对我而言,我是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的,这些神八成是时间活得太久日子过得无聊,才把我带回来的,哈迪斯也是一样跟着我的,如果这里真的是圣斗士的世界的话,那么区区一跳捆仙锁还是盗版的,捆的住三大御主之一的哈迪斯我想,宙斯知道了怕是大半夜跟美女XXOO的时候都要吓的从床上掉下去,毕竟对哈迪斯有用,对他也不可能没用。在他看起来我取悦了他,而对我而言,我得到了财宝和奖励点,恩恩,好交易。

我饮下从人鱼那里偷来的泉水,甘甜的泉水入口就仿佛是洗净了全部黑暗一般的舒畅,偷着个东西自然是有用的,我身负两种属­性­,一光一暗,本来的暗属­性­配上斩魄刀,一直在侵蚀我的身体,光属­性­又是后天的,哪怕升级到了金羽我现在的力量依旧不纯,说白了套用后来的话解释我现在的处境,就是杂交水稻一号。

“不愧是人鱼族的绝品。”我饮者着泉水,感叹的说道,通体流转着舒适的光的力量,波塞冬虽然让我在海底肆无忌惮,但是我敢保证他的疼宠是有限度,谁能保证下一次他不会翻脸?比起相信人类,我更相信力量,无论是神族还是其他的东西,所谓的本质是绝对不会变的。

“或者可以再去拿点,泡酒如何?”我这么肆无忌惮更是给所有人一个信号,我想要的东西自然会去大大方方的抢来,东西丢了那跟我没关系。“唔……”我舔了舔嘴­唇­,打包起剩下的泉水丢到空间戒指里。还是以后拿来泡酒的好。

正在感叹之际,忽然觉得能量流转的过快,我顿时一呆,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抑制住身体的­骚­动,拿泉水来纯澈灵魂选择不错,只不过身体里的暗属­性­不­干­了,正在集体造反,恐怕只有暂时压制住浓缩暗属­性­然后提纯才可以了,我摇头感叹了一下,身体的难受并非不能接受,虽然我可以感到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释放。我忍着痛苦,直到暂时压制住全部的暗力量,才慢慢的睁开眼,然后华丽的囧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已经从萝莉晋升到美少女了,镜子里的少女金­色­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的滑落,海蓝­色­的大眼澄澈的仿佛是万里无云的天空,微微一流转仿佛有着波光潋滟勾魂夺魄的圣洁,整个身上散发出浓郁的纯澈的气息。

太有欺诈­性­了,本着自己什么货­色­自己清楚的我,对这张脸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脱下已经有些小的衣服,这样子只是暂时的,恐怕等光明洗净灵魂之后,身体重新装在上暗属­性­,又会变成原先的萝莉样了,我拿起人鱼递上来的衣服,灵巧的穿上后,对着镜子转了一圈。不过这次对力量的提纯,恐怕能力又能增加很多吧,我暗暗的点了点头,侧过脸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天使一般的少女,哪怕是透过我的灵魂,看到的都只可能是一尘不染,这样的我是反派,恩恩,真讽刺。

我嘴角绽放出冰冷讽刺的笑靥。

“恩,雾沉沉作为反派你要加油!蓝染那个大叔都有那么多的粉丝,我怎么会没有呢?”

结果,当波塞冬看到我长大后的样子,微微一笑,用怎么看怎么瘆人的表情说道:“真的很有意思。”

波塞冬是一个怪大叔,非常非常怪的怪大叔。

打从我变大后,他更是喜欢跟我在一起,以前我觉得奥林帕斯的诸神都有恋童癖,但是看到他在我变大后变得殷勤许多的样子,我觉得,恋童癖这个帽子还是可以从波塞冬头上摘掉的。

拿着海潮花的俊美的男子,有着使人难以企及的聪慧的明眸,天蓝­色­的长发随着湿润的海风微微的飘荡着,七彩的泡沫在阳光下随着卷起的浪涛围绕在男子的身侧,白­色­的希腊长服顺着男子纤细的腰身萦绕而下,天蓝­色­的眼眸好似丝绒一般的缱绻,动听的声音仿佛是潮水拍击沙滩下醉人的音乐。

“我是不介意大白天吹吹风,但是,大叔,你对着一朵花伤春感秋大半天能不能换个动作?”我盯着十分钟前就保持着拿花动作闷­骚­的男子,实在忍不住吐槽出声。

“呵呵,安弗洛蒂娜。”波塞冬慢慢的转过头来,手里拿着美丽的还海潮花,微微的侧过俊颜好笑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若是其他的女神看到这个场景,可是会跪到我的脚边祈求我送给她们这束花。”

“有时候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很有趣,明明很胆大任­性­,但是却又很懂的掌握分寸,比起人类,不甚至比起诸神,我都从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类。”水汽朦胧间,驾驶着海车的海皇笑着说道。

“哪里。”我假笑着说道,他轻轻的把手落到我的脸颊上,我忍住心里的厌烦,现在还不能和他翻脸,波塞冬的手指上略微带了一些硬茧,摸起人来有些磨人的不适,微微的让人有些发痒,宛如白玉一般的手指让人不由的不轻轻的战栗,美女战栗是因为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战栗那是因为老娘的战斗位置站的不对呀呀呀!

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不远处俊美的男子轻笑的看着我,我扯了扯嘴角,“说起来,这段时间感谢海皇陛下照顾了,我的朋友大概也到雅典了,我正要去找他们。”

“你想走?”波塞冬懒散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快的问道:“我这里不好?”

“海洋虽美,但是终归不是陆地,没有繁华的城市。”我继续笑道,身体的不适,以及压缩黑暗能量的关键,实在不适合翻脸。

“哦?”海皇饶有趣味的看了我一眼,再看看宽广的大海,薄­唇­微开:“若是大海下面也有城市,你是不是就会永远流下来?”

“这个嘛。”怎么可能,我的点数那么金贵!在内心咆哮的我却始终只能打着哈哈的笑着。

波塞冬随手就扔掉了海潮花,白玉无瑕的手指被湛蓝­色­的海潮花衬托的更是完美,那美丽透着浓浓海域气息的湛蓝­色­的花朵开出了一生中最美的姿态来迎接这位大海的皇者,却在最艳丽的时候被诸神无情的丢弃,就连丢弃那朵花的时候,俊美绝伦的大海皇者依旧轻颦着眉头,天蓝­色­的眼底是写不尽的淡漠,奥林帕斯的诸神是多么的自私,自私到只关注自己。与人类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讨厌没有力量,没有力量就只能被这些神像棋子一样的摆弄,终有一天,我要站在他们之上,我慢慢的垂下眼帘。

“那个城市的名字就叫做亚特兰提斯好了,海上明珠。”波塞冬慵懒的声音向我的耳边飘来,他天蓝­色­的眼眸一闪,“我会注明送给安弗洛蒂娜的。”

多谢呀,但是安弗洛蒂娜根本就不是我,哪怕是那位春之女神的大名对我而言都什么都不是。

“果然是安弗洛蒂娜呢。”波塞冬看着我,颦着的眉宇轻开,“若是别的女神,怕早就激动的难以自己了呢。”他慢慢的向我走来,我眼底暗含警惕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在乎这些?”他的声音仿佛是优美的潮水走出最动听的声音,隐含着温热向我扑来。

“因为就算名义上送给我,它依然是海皇大叔的东西,不是我的。”我看着宽阔的海面,忽然升起一种以前从未有的豪气,所有的女人都希望男人送给自己东西,靠着男人养活然后就够了,可我不一样,我想要的是独立,我需要的不是男人的施舍。我深深地看着波塞冬,“若是我喜欢的话,我会自己去建!”

老子的东西才是天下第一!

波塞冬深深的看着我,那双缱绻的天蓝­色­眼眸更是美得醉人,含情脉脉之间似乎可以勾魂夺魄。“不愧是安弗洛蒂娜。”他悠然的叹道,“我想终其一生都无法再见到你这样的女人了。”

……

大叔,三天前我还是个萝莉,拜托你不要用女人这个词。

“哎呀,波塞冬。”我听到一个声音从天而降,反­射­的抬头,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闪着纯澈的光芒,金棕­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脚上是漂亮的小鞋子,小男孩的声音啥事动听,语速也极快。他棕­色­的大眼眨巴眨巴,好奇的转过来对着我:“你是?”

波塞冬懒懒的说道:“安弗洛蒂娜。”

“哦,那你和波塞冬什么关系?”眼前可爱的小正太满眼写着的都是八卦,再八卦,我抽着嘴角看着他。“他请我到海底参观,正常他邀请我来,我来参观一下的男女关系。”

“这样哪里纯洁呀?”对面的小正太捂着嘴,棕­色­的大眼一闪一闪的看着我。

“的确如此,她是我的未来的妻子,亚特兰蒂斯未来的女主人。”顿时我被雷劈了,抖了几下,看到小正太也被炸的不清,抽动了一下脸皮,“波塞冬你要结婚了?”

“恩。”懒懒的海主淡淡的看了眼小正太,撑起下巴思考了一下:“赫尔墨斯你去跟宙斯和众神说吧。”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看的我那个寒。

赫尔墨斯,那个大嘴巴的漏斗大神,跟他说了跟告诉cctv广播电台有什么区别呀呀呀?

“恭喜你呦,波塞冬虽然算不上专情,比不上万年处男神哈迪斯大神,但是起码也算温柔。”赫尔墨斯眨着可爱的棕­色­眼睛看着我,握着我的手,赞叹的从上看到下。

“真没想到波塞冬要娶人类呀!”他半感叹的开口,那个欣慰,有种咱家儿子终于娶到老婆的感觉了。

“我,不是……”我话音未落,就囧着脸看着赫尔墨斯飘回了神域,一面走还一面挥手,“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呀呀!”

……

我深深的看着那个有些隐形幸灾乐祸的男人,他淡淡的开口:“安弗洛蒂娜,我是不太喜欢那些奥林帕斯诸神的,所以我们的婚约三天后就赶快举行吧。”

喂喂,你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想玩也别把自己陪进来呀!

这话我算是说对了一半,其实对于当时的波塞冬我的确还只是一个独特的玩具而已,对于诸神过于长的寿命,人类的生命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大概等我死后,波塞冬就爱­干­嘛­干­嘛去了,他早就知道宙斯不会赐给人类神格,安得心就是玩一玩,当然如果不是我后来做的太过分,大概他会一直当作一个游戏,咳咳,这个我发誓不怪我,我只是在乖乖当新娘的最后入洞房的时候敲昏了某个毫无防备骄傲的神族,敲昏之后还怎么想怎么不爽的扒光了海皇的衣服,啃了个遍,上下其手一番之后,扬长而去了而已,若是当时乖乖的话,大概对于波塞冬这厮,安弗洛蒂娜这个名字也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Сhā曲而已,只不过此刻变成了愤怒的灼烧。

海皇震怒,整个海域都为之震颤,大海的潮音爆发出惊天的怒吼,海皇发誓有生之年哪怕淹了大地都绝对会找到那个把他绑在床上,有着纯澈眼眸但是恶魔个­性­的臭丫头,终其一生海皇都忘不了那个舔着嘴­唇­,娇笑着说道:“大叔,你从了我吧。”的少女,安弗洛蒂娜,波塞冬坐在王座上,手拿三叉戟,哪怕你转生万年,我都绝对会找出你来的,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咬着牙的海皇,天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嘴边咀嚼着安弗洛蒂娜这个名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若是海皇大人知道某女最后对他上下其手是因为点数原因的话,恐怕,望天,沉沉,你自求多福。

“波吕丢刻斯!” 波吕丢刻斯看着一个娇美的少女向自己冲过来,迷茫的想了下,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少女,金­色­的长发仿佛是金黄的谷穗一般的迷人,天蓝­色­的大眼闪烁着纯澈的气息,只不过当美少女站到眼前的时候,那个声音一开口,吓得波吕丢刻斯差点抽过去,美少女看了眼他身后的雅典公主,笑得一脸狡猾的说道:“你吃独食呀,波吕丢刻斯。”

波吕丢刻斯忧郁的眼眸一闪,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吃惊的表情:“小涅!?”

少女苦恼的扯了扯裙子长长的裙摆,仰起头,整个人都洋溢着异常的活力,“啊,说起来,我来找你,你却跟美女约会,太过分了,对了卡斯托尔在哪里?”少女四下看了看,波吕丢刻斯苦笑的看着她,果然不是来找自己的。

“你是谁呀?”身后娇蛮的声音响起,波吕丢刻斯头大的看着雅典的公主走到跟前,对着珀耳塞福涅开口:“你是什么人?”

珀耳塞福涅回了一个非常有她特­色­的答案:“希腊人。”

顿时,雅典的公主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正在这时候卡斯托尔恰好走出来,在看到少女的时候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立刻兴奋的走上前去:“小涅!?”

“卡斯托尔。”少女撅起嘴­唇­,娇憨的唤道,以前还不觉得,但是长大后,少女清纯之间反而多了一些妩媚,顾盼之间宛若琉璃一般的蓝眸闪了闪,豪气的说道。“卡斯托尔,你们来雅典混的怎么样?”

“当然不错。”波吕丢刻斯眼见着少女做出不符合外表的动作,卡斯托尔兴奋的拉着少女的手往里走,眼见此,波吕丢刻斯眼神一暗,却又不得不笑。

“倒是你,这么多天去哪里了?我们来了雅典就在打听你。”卡斯托尔好奇的问道。

少女一僵,然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恩恩,倒是雅典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一路说说笑笑的走进去后,波吕丢刻斯微微叹了口气,说不出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无奈的一叹之后,也跟着进去了。

这几天,受够了雅典公主的卡斯托尔带着珀耳塞福涅骑着白马到处跑,只留下波吕丢刻斯一个人对着娇滴滴的公主头疼,看着英姿飒爽骑在马背上的金发蓝眸美少女,眼底掠过一抹疑惑和奇异的温柔。

“卡斯托尔,不要一天到晚带着小涅带出疯跑。” 波吕丢刻斯责怪的递给少女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产于尼罗河谷底的葡萄并非任何人的消费的起的,个个饱满到晶莹剔透的葡萄一个个滑落到少女的­唇­边,粉­嫩­的嘴­唇­被葡萄映衬的更是夺目的美,只不过少女的吃相实在有些不雅。

“小涅,这回你不打算走了吧。”卡斯托尔十足十的眯起眼睛,狐狸一般的看着被自己喂的白白­嫩­­嫩­的少女。

少女瞪圆了蓝­色­的大眼,然后垂下眼眸,睫毛轻颤几下,才含含糊糊敷衍的说道:“唔,哦。”

“你这是什么反应呀?”卡斯托尔不满的看着少女,冲上去,俊美成熟的脸上写满了气愤,宛如爱琴海一般的眼眸下燃烧着自己也不甚清楚的怒火。

少女明显一愣,然后才嘟嘟囊囊的说道:“卡斯托尔,你生什么气呀?”

顿时,俊美的男子一怔,才悻悻的坐下,他生什么气,有什么资格生气,眼前是少女娇憨的容颜,恶魔的个­性­,谁娶了她谁倒霉一辈子。

就是,我生什么气。

于是气鼓鼓的卡斯托尔带着说不清感情的跑回了斯巴达,他的哥哥那个有着忧郁眸子的男子也只得跟着他回去了。

少女一个人在森林里练习者自己的力量,对于少女,所谓的爱情太遥远,太虚无飘渺,比起爱情,她更信奉力量!

我喘着气把圣光的招数从开头使用到结尾,现在更要命的是我在修习­精­神方面的能力,我的­精­神力不错,但是若是遇到宇智波家族的那帮不要命的月读丢过来,我实在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把握能够取得胜利。所以我去主神那里兑换了一个心灵锁链,凡是­精­神力低于我的,都可以一瞬间制住他,应该说是一个相当无耻的招数,类似言灵。最近­精­神能力练得我头直疼,本来­精­神就是偏向于纤细­操­作的东西,我揉着发疼的太阳|­茓­,坐在草地上,看着微风吹拂过草地,扬起树叶沙沙的响声,我叹了口气,管那个抽风的波塞冬去死呀,反正几百年后这厮肯定忘记我了。

我喝着上次偷个彻底的人鱼泉水,感到体内的力量正在渐渐的完全提纯,看了眼属­性­栏,体力7950,智力7960,­精­神10000,灵力10800,抵抗力8100,身体强度8800,抗魔强度8900,属­性­【暗】【冰】【光】。我慢慢的睁开眼,断开和主神的交流。

这一下,我倒想知道自己的实力为何了?

正在我思考之际,忽然感到魂坠似乎出了什么问题,等我用瞬步追着魂坠的波动赶到的时候,却已经一只脚迈入了冥界。

冥界是个­阴­森的地方,与我体内正在压缩提纯的力量形成的共鸣,我忍住不适,看着周围­阴­森的环境以及呻吟的众人,感到体内黑暗力量的爆发,痛得我简直不适到了极点。

正好来到冥域的入口处,一个浑身冥衣黑甲的矮小的男子跪倒在一身漆黑华服的男子脚边,我看到那个华服男子有着苍白病态的脸­色­,仿佛风一吹便要离开一般的单薄,翡翠­色­的美眸在我来的一瞬间微微的睁开,仿佛是地狱里的彼岸花一般妖娆的美眸定定的看着我,慢慢的,男子露出一个懒懒的笑容:“果然还是来了,珀耳塞福涅。朕等你很久了。”

囧,大叔,你这话好让人误会呀!!!

“冥王大叔?”我看着那个俊美的男神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听到我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们奥林帕斯的神是不是无聊呀!等我做什么?

稀里糊涂的我被冥王拉去了第八狱,又稀里糊涂的在第八狱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冥王大叔对我的名字从珀耳塞福涅变到了珀耳,冥王看起来外表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实际上内在比起波塞冬那个神经病闷­骚­很多,有时候看我拽着米诺斯玩的起劲,会淡淡的一笑,看的米诺斯吓得连跑带滚的,啧啧,地狱最公正的判官就这素质?

有时候我会和死神和睡神聊一聊感想,不过这俩神都对人类嗤之以鼻,睡神修普诺斯会很冷淡的笑一笑,实际上很鄙视人类,至于死神达那都斯指望丫对人类有改观,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我在替彼岸花除除草,顺便施一点肥,身边站的是英俊的白发男子米诺斯,他唧唧歪歪了半天都想打听到我到底和哈迪斯是什么关系,我慢慢悠悠的放下手套,义正言辞的看了这位俊美的判官一眼,淡淡的说道:“最近曼珠沙华长的不太好呀,花肥看起来不错,你说宙斯的儿子的话,这些花会喜欢吗?”

顿时,米诺斯浑身抖了抖,风中凌乱了一下,腻腻歪歪的要离开,我抓住他,结果这小子火烧火燎的掸掉我的手,对上我不悦的容颜,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我不知道呀。”

“米诺斯,地狱里最近有没有来宙斯的孩子?”我笑着问道。

“宙斯的孩子?”他疑惑的皱了下眉头,忽然之间恍然大悟的顿了一下,然后果断的说道:“没有。”

我­阴­森森的一笑,薄­唇­轻启:“花肥。”

顿时,米诺斯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然后才正­色­道:“冥王的裁决谁也不能­干­涉呀,的确是有两个人来过,只不过一个是宙斯的孩子一个是凡人,宙斯许诺只要给两个孩子平分生命,就让他们回去,他们已经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看起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卡斯托尔和自己的半神的哥哥平分寿命,要知道他哥哥可是无尽的生命呢,看起来不需要我担心什么了。

“我要去找冥王大叔,你在这里帮我继续除草。”话说完后,米诺斯就苦着脸,在我身后哀号,可怜的判官大人,我深深的看了眼这位俊俏的男子,满悲哀的想到。

端着自己酿造的青梅酒,恰好看到哈迪斯站在坐在王座上,比起隔三差五带着我出去疯玩的波塞冬,哈迪斯敬业太多了,更是让我百感交集的想起了浮竹队长和小白,都是一帮工作狂。

我把青梅酒从酒壶里倒出一点放到酒盏里,配上有些微涩的樱花糕,端到哈迪斯的面前,哈迪斯看了一眼,病怏怏的拿起一个小口的吃了一下,然后立刻再咬了几口,他微微一笑,对我露出已经算是极为温和的笑容:“珀耳,你的手艺真的很不错。”

我深深的觉得这些希腊的神以前过的都是苦日子,做的吃的都属于猪食,他待在地狱门口等我这么久恐怕是在等我给他做饭吃,为此我深深的憔悴了。

幽暗的灯光把哈迪斯的容颜映衬的更是苍白无力,慵懒的哈迪斯轻轻的批阅着每一份文件,翡翠­色­的美眸在灯光下更是闪闪发亮宛如最诱人的宝石,病态的怏怏的男子整个人带着一种奇异的魅惑,妖娆而堕落,高贵而冷漠。俊美的地狱之王皱着眉,唤道:“米诺斯,似乎有人在地狱门口呢,你去看看。”

我看到某个带着可笑的草帽的男子期期艾艾的应了一声,三步两步的跑了出去,我坐在哈迪斯旁边的位子上无聊,谁知道哈迪斯很认真的转过头来,一口咬在樱花糕上,左手拿着酒盏,右手拿着笔严肃的看着我,眨巴眨巴翡翠­色­的眼睛,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回到那个和小白一起的年代,碎玉一般的声音唤回了我的理智:“你觉得朕这里很无趣吗?”

“冰冷冷­阴­森森。”我严肃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后,喝了一口青梅酒。谁知道,哈迪斯严肃异常的趁我不注意拿走了我手上的酒盏,我抗议的看了他一眼,哈迪斯抿着嘴,“若是地狱充满了阳光,你会喜欢这里吗?”

我见他问了的认真,思索了一下,刚想说没戏,谁知道就见到一个女人冲了进来。

我和哈迪斯一起转过头来,一身黑发的美丽的女子,满含凄怆的看着哈迪斯,看的我浑身一抖。

怎么看怎么像怨­妇­的表情呀!

“陛下,我潘多拉请求你,以我的生命我的灵魂,请求你释放我女儿的生命!”我看到那个女子深深地弯下腰,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潘多拉,宙斯送给人类最可悲的礼物,利用完后毫不留情的抛弃的东西,诸神最美的杰作,火神座下的美丽生灵。

“潘多拉。”我靠在椅背上,深知这不是我能Сhā手的事情,这个女人牵涉到诸神,甚至宙斯,我懒得Сhā手也不想Сhā手,现在我的实力还没到能够秒杀宙斯的程度和诸神翻脸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圣母,什么都去管。

哈迪斯冰冷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大堂内:“潘多拉哟,朕并未对你对人类造成的任何事情Сhā手,为何你要来朕这里寻找自己的孩子呢?”

我看到潘多拉颤抖着嘴­唇­,无助的看着哈迪斯,然后她注意到了我。“冥后陛下,您也有孩子对吧,您一定能了解我的感受吧。”

无奈的被抢走酒盏,只能喝着茶的我顿时一口茶喷出来,我抽着嘴角,表情僵硬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冥后,谢谢合作。”

“哎?”女人似乎一呆,但是哈迪斯却什么都没说。他仿佛有着哀愁的淡漠的翡翠­色­眼睛扫了一下潘多拉,“任何死去的灵魂都不可复生,这是规矩。”

“但是,陛下。”潘多拉美丽的脸上充满着泪水,我对于任何一位母亲都是充满着赞叹和崇敬的,即使潘多拉只是诸神手里小小的棋子,无论人类对她的评价多么的贬斥,但是她依旧有着比任何人更为高贵的母爱,为了自己的孩子甚至敢于硬闯冥界,我敢来这里是赌哈迪斯对我没有腻烦,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冥府实在是个可怕的地方,­阴­暗冰冷死亡,没有一个词是好词。冥王更不会是善良的代名词,希腊神话里的哈迪斯公正严明,冥域之主的威严震慑三界,潘多拉,你为了自己的孩子来到这里,可想过如何回去?

“你在同情她?”哈迪斯忽然转过头来,肯定的对我说。

我一呆,同情,抿了抿嘴­唇­,看着忽然有些希望的潘多拉:“我并非同情,只是崇敬一位母亲而已,潘多拉是个可怜的女人,被诸神利用后无情的抛弃,这样的她没有对命运绝望,却来到了冥界,的确很不容易。”我深深的看着潘多拉,这个希腊神话中的悲剧女­性­,丈夫的不理解,诸神的嘲弄,人类的愤恨加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其实真的很无辜。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早就……

哈迪斯沉吟了一下,看了眼我,“你的女儿我会让她下辈子更好的活下去的,但是作为交换,你需要把你的灵魂贡献给地狱。”

然后哈迪斯顿了顿,继续认真的说道:“不过,珀耳,你口里的诸神不包括朕。”

……

你这纠缠个什么劲?

哈迪斯除了是个工作狂以外似乎相当反感阳光,其实据我估计是因为哈迪斯在地狱时间太久有点­色­弱,但是这样一个神居然要修建一个有着阳光的圣域,令我倍感惊讶之余暗地里琢磨这厮有没有什么­阴­谋。

本来米诺斯说要教我学一下小宇宙的,但是我学了半天都搞不明白,他们扯什么原子之类的把我听的脑袋都大了都没听明白,本着贪多嚼不烂的原则,我也就没学下去。

“珀耳。”哈迪斯淡淡的说道:“你看着,终有一天你在地狱会看到春暖花开。”他说这话的时候翡翠­色­的美眸都闪着耀眼的光芒,苍白病态的脸上写满了淡淡的温暖,说过朕从未你这样的人类,胆大妄为,如此的独立耀眼。

在我在地狱待了快一年半的时候,当我端着茶点暗道其实这样也不错的时候,我看到了哈迪斯带回了一个哭泣的娇弱的少女,琥珀­色­的眼眸仿佛是醉人的春意,她的头上带着水仙花的花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写满了无助和娇­嫩­,是一个完全跟我不一样的少女呢,她每一哭泣周围的树木便跟着沉静,哪怕是冥域里的树木,都是如此。春之女神,我叹息的看着哈迪斯第一次如此的激动,他大声的宣布要娶这位春之女神为妻。

我看着那个被我当作小白和浮竹队长综合体的男神微微发怔,第一次认识到所谓希腊诸神的薄幸,在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情况下,这可真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的我牙齿都有些发疼,我算什么,主神带过来的东西而已,感情算什么,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米诺斯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冷笑着看着哈迪斯和春之女神完婚,冷笑着看他们走进了哈迪斯向我许诺的那个春天之境,我觉得自己很想笑,你算个什么东西,借用了春之女神的名字,终归不是春的女神,你的名字叫雾沉沉,我咬着嘴­唇­品尝着自己的鲜血的味道,雾沉沉,甜蜜使你几乎忘记了下一次的离开,还是你习惯了在那个男神的身上缅怀过去,醒醒吧,这个世界不是绕着你转的,我最后冷冷的看了眼那扇慢慢和掩的大门,下一次再来这里的话,哈迪斯,我会敬重你,因为说不定我这反派就是冥王军呢,但是我绝对不会再把你当朋友了,这种大礼,一次就够了。

我转身,最后消化掉全部的暗夜能量后,慢慢的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十二三岁萝莉的样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去主神那里兑换了一个天使战衣,白­色­的西服样式的外套配上迷你的短裙,手套上绣着银­色­的十字架,头上带着白­色­的贝雷帽,间或着有红­色­的长条绣着银­色­的十字边纹流泻而下,整个人血统和实力被这套衣服映衬的更是强大,最主要的是,我暗笑的抖了抖衣服,­精­神辐­射­,­精­神攻击效力加倍,并且超钠合金的材料可以抵挡住所有的武器的攻击,单指火影或海贼里那些没有特别能力的武器。

我抖了抖手,从戒指里拿出一本圣经来,完美了,太完美了,激动地我差点跳出去坑蒙拐骗!

虽然我觉得火影里信教的人很少,耳边是主神机械的声音响起:“30秒后传送到火影世界。”

我最后再看了眼地狱,沉沦荼靡的奢望着那个不属于我的美丽的梦幻之境,梦醒后才是真正的悲哀,哈迪斯,我们有缘就下次再见。

妖娆的曼珠沙华,终有一天我会回来的,要等我呀,米诺斯这小子大手大脚的,不太会养花呢!

后记

那一天,哈迪斯和往常一样去巡视有没有阳光­射­入地狱,正在他巡视的时候忽然感觉被什么­射­中一样,哈迪斯沉吟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恰好看到了春之女神站在那里,楚楚可人的看着他。那眸恰似春日里的泉水一般的清凛,白皙的肌肤仿佛吹可弹破,棕­色­的长发迎风飘动,水眸微转,却是不胜娇羞。

他微微的一呆,硬生生的生出了爱上了这个女人的感觉,把她强掳回了地狱后,完婚后立刻带到了极乐之地。

但是,激|情过后,荒谬的感觉,很微妙,看着女人的第一眼的时候,他把她茶­色­的眼睛看成了天空的浅蓝,那茶­色­的长发更是变成了鲜艳的金黄,脸孔若是再清秀一下的话,他顿了顿,隐约觉得不妙,一个神对一个人类生出如此微妙的感情,他应该爱的是神才对,的确如此。

可是面对春之女神和那个少女有着相同名字的女人他只觉得烦躁,若是珀耳,遇到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哭,她会狠狠地教训那人一顿,若是珀耳说话绝对不会这么柔和,当然不排除那丫头­阴­森森的想要­阴­人的时候,想当初她把死神整的来他这里哭诉的样子,依稀在目。

哈迪斯按着发疼的太阳|­茓­,实在不知道当时自己哪股筋抽到了,居然把这个女人接回来封为冥后,这个地方,明明是他答应给珀耳最先来看的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迪斯看到赫尔墨斯急匆匆的跑过来,冷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赫尔墨斯指了指哭泣的春之女神,“大神对你私自劫走春之女神很生气,哈迪斯,得墨忒尔因为找不到女儿快使大地陷入冰冻了。”

“那就带她走好了。”哈迪斯揉着太阳|­茓­淡淡的说道。

“不会吧,你都费尽心机的劫回来,这么轻易地就放出去,耍神哪?”赫尔墨斯皱着眉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哈迪斯。

“闭嘴,她现在还是Chu女神。”哈迪斯冷冷的斜了眼赫尔墨斯。

“你不行还是怎么回事呀?”赫尔墨斯咋咋呼呼的问道。

他能说刚想有什么眼前出现的是一张人类的脸吗?还是一张颇为幼齿的脸蛋,想起珀耳说波塞冬有恋童癖时自己还偷笑的样子,哈迪斯深深地郁悴了。

“闭嘴。”哈迪斯翡翠­色­的深瞳扫了眼赫尔墨斯,某神立刻乖乖的闭嘴,“把她带回去,顺便朕想知道,最近阿佛洛狄忒在哪里?”

“额,你知道了。”十二主神之一都不得不暂避这位冥王的冷冽,冥王深吸一口气,“立刻带着她离开这里。”

哈迪斯出去后一会的功夫,在赫尔墨斯好不容易说服了哭哭啼啼的春之女神之后眼见着冰冷的冥王再次冲了回来,这一次赫尔墨斯舌头都为冥王身上的小宇宙爆发出可怕的能量发颤。颤着嗓音,诧异的反问道:“你反悔了,哈迪斯?”

却见哈迪斯冷冷的看了眼赫尔墨斯,那一眼冷的可以冻结一切,他淡淡声音里隐含着疯狂的怒气:“从今往后不要让阿佛洛狄忒再踏入朕的冥土一步,永远不要!”

赫尔墨斯看到哈迪斯冰冷的翡翠­色­的眼眸闪现出疯狂的怒火,苍白病态的脸上染满了杀意,漆黑的长发有着浓的化不开的忧伤,赫尔墨斯眨巴眨巴可爱的棕­色­大眼却招来哈迪斯冷漠的视线,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滚吧。”苍白的男神冷冷的说道。

赫尔墨斯舌头打结的仓皇的带着女神逃出了冥域,至此,春之女神和冥王的婚约是诸神之间的笑话。

没有人没有神知道,冥王花了多久的时间搜寻了地下地狱的每一寸土地,都找不到那个少女的悲哀,或许他根本就不懂那到底到底是不是爱情,只是终此一生,他都在怀念着那个品着酒外表纯真实际上个­性­可恶的小丫头,偶尔会闪现出那双美丽的蓝眸,金­色­的发丝似乎还缠绕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个女孩把圣剑到处乱扔丢到了冥王的头上,目光下刚睁开眼是一个呆呆小女孩,然后从可爱立刻变身到无耻的把他这个冥王捆的像个粽子,哭笑不得的冥王看着那个明明是人类的小女孩却带着和人类甚至诸神都不一样的诡异思维,所以才会跟着那个孩子,无论是人间还是地狱,眼前似乎还会浮现出那个孩子扭曲这喷出一口茶来,大吼我不是冥后的场面,抑或是那个丫头歪着脑袋跑到彼岸花前浇水的样子,鲜红的彼岸花映衬着少女浅蓝­色­的瞳孔更加迷人,金­色­的长发顺着她的腰身而下,白玉一般乍看上去是能算是清秀的脸却越看越可爱。

“传朕的谕令,到人间寻找,哪怕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总会找到的!”哈迪斯挥手,总有一天要你看到美丽的极乐净土,一定。

当许多次圣战之后,某个侵占了地球最纯洁的男孩子­肉­身的冥王哈迪斯再一次看到那个外表可爱实际上­阴­险狡诈的少女的时候,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哪怕是亚伦的身体做主导,朕想再说一次,再一次看到你太好了,所以不要对朕露出冷笑好吗?珀耳。

至于波塞冬,不要怪我打破伤感的气氛,主要是我实在对举着叉子的帅哥其实很感冒的,反正在新婚之夜被打晕的海皇陛下,终归还是和一个名叫安弗洛蒂娜的女孩子杠上了,若是雅典娜知道了圣战的真相,怕是绑也要绑着那个坏事的丫头丢给海皇和冥王分了算了,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争夺地上控制权的真相,实在太令人吐血了,至于沉沉,早就跳到火影去了。

-彼岸花的分割线---

所谓的诸神不过是一群随心所欲,为了自己而活却看不起人类的神。

却唯有那位苍白的翡翠­色­的男神,轻轻的抚摸着妖娆血­色­的彼岸花,指尖是淡淡的白­色­,衬得彼岸花更是火红的夺目。俊美病态的脸上带出淡淡的冷漠,却是一声长叹,一袭黑衣,乌黑的长发仿佛闪烁着夜的光泽。

瞳孔是最美的翠绿,不见生机却偏偏生出夺人的勾魂,波光潋滟间男子怏怏的一笑,身侧跪着的是一位金发金眸的俊美男子,睡神修普诺斯轻叹一声:“为什么,身为神却对人类如此的执着呢?哈迪斯大人。”

那或许是因为我们的生命太久了,太枯燥了,久到我们甚至开始遗忘四季的变换,久到我们执着的追寻着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因为终其一生,或许都不可能再遇到。人的生命经不起如此的消耗,神的生命却需要忍受万年的孤独。

修普诺斯嘴角带着淡笑,衬得儒雅俊美的脸偏偏生出了几分诡异,到底是一生活一次寿命短暂却轰轰烈烈的人可悲,还是生命长久却早已忘记了四季变换的诸神更为可怜,金眸微闪之间,睡神微微的垂下眼帘。

第一次,睡神对人类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神从未重视过人,只是因为他们有着人不曾掌控的力量和寿命,人却崇拜着神,因为神能够给他们自己没有的东西,以及最渴望的东西。

那个和春之女神同名的人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再回首,身已百年,须知无论神与人,再浓的感情也有变淡的一天,再淡的感情也有变浓的一天。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砂忍,上忍的老师冷冷的看了我和身边的两个男生一眼,十二三岁恰是豆蔻梢头的年龄,但是身边的两个男孩子却紧抿着嘴,棕发的那个名叫小岛川揽月,满女气的名字,据他自己说擅长的是手里剑,至于右边的则是贵船泷泽,擅长幻术,至于我,据说是废柴一个,连变身术都不会,我囧了囧望着砂忍村的天空,­干­净的透明,偶尔会有大风刮过,吹得我那个冷,是呀是呀,我的确没有查克拉,因为我会的只有灵力,我抽着望了望天,被囧的无以伦比,所有组里的人都鄙视的看着我,就连上忍的老师都如此,看不起看不起,正常,没有查克拉的忍者的确是废柴没错。

我抱膝听着老师的教诲,现在正是第三次忍者大战,砂忍村再一次卷入了这个悲哀的时间,无数的上忍已经死去了,若不是人少,绝对不会让我来当忍者的。

我望着­干­枯的树木,满地都是黄沙的村子抽了一把,暗道是不是去把上次从波塞冬那里抢来的珍珠磨成粉敷一下脸好了。旁边的小岛川瞪了我一眼,若不是我这个废柴在,他们此刻怕已经上前线杀敌了,这有什么好,啧,小鬼就是小鬼,光想着变强却忘记了生命的重要。

“你们要记住完成任务是最重要的。”上忍乌川老师严肃的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血迹界限也不是强大的出名的忍者,只不过是乱世里一个小小的棋子,这样的忍者何其之多,被使用过后抛弃。

“特别是你!”我看到乌川老师指着我,我一呆,然后反­射­的看了眼四周,发现其他两个人都厌烦冷漠的看着我。我可是死神里超越了其他队长的死神呀,哪怕是全体的晓跟我硬拼我都有本事让他们竖着来横着回去。

“我?”我指着自己疑惑的歪头,乌川老师点了点头,有着黑­色­的短发脑袋重重的点了点:“你不要拖累团队,必要的时候,拖住敌人。”

顿时,我说不出自己的感觉来,荒谬可笑,的确,我这样不会忍术的怪物忍者的确在这样的团队里只有拖住敌人一个功效而已。我只得点了点头。拖住,拖住,我一定好好的拖住,暗夜你也想砍人了对吧。

“那么现在先来给我们看看你们的手里剑。”对面的老师环胸说道,我一呆,手里剑,茫然的看了眼四周的两人,却发现两个人都一人一甩手丢向了老师,速度若是以忍者看来很快,但是对于死神而言实在慢的可以。

乌川看着我,我看着他,忍不住的黑眸老师吼道:“雾沉沉,你的手里剑呢?”

“啊!?”我疑惑的瞪着他,手里剑!?“我……老师,我不会用。”

顿时,乌川瞪圆了眼睛的看着我,我亦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于是,上路的时候,说是一个轻松其实也不轻松的C级任务,去岩忍外围盗取一个情报,老师没说清楚,我听的也模糊,他对那两个男孩子很看重,任务我听的乱七八糟的,老实说这样的任务居然是C,因为是战争年代,出入战场的男孩子很激动,我很茫然,因为他们谁都不跟我说话,也不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做任务。

我在他们眼底彻底变为了—手里剑都不会丢的废柴。

我一路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面郁闷的跟着前面的人走,偶尔小岛川会冷哼着说道:“哼,还好速度跟得上之类的。”

我又郁闷了,我要是使用瞬步的话,根本不会和你们能在这里蘑菇。

现在的灵力成都别说区区几百步,就是几千步只要我愿意,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对于他们的鄙视,我抽的那个销魂。

周围是参天的大树,看起来不太像是飞沙走石的岩忍村呀,我疑惑的看了眼贵船,“贵船。那个为什么岩忍村的外围长的那么像木叶?”他回了我一个无奈的白眼,破口大骂:“那是因为木叶在和岩忍战斗呀!你到底知不知道情况呀,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不清楚!战场现在已经转到木叶外围了,所以才会在木叶这里去拿卷轴!”他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势的看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乌川老师什么都没说,但是看向我的眼神更冷了。隐约的看向我还略微带了一点同情的目光,我很无言的看着乌川老师,同队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休息的时候还会聊一些关于砂忍村的事情,我厚着脸皮去听了很多事情,这时候才略微总结出来原来我穿到的是很久以前的火影忍者,距离剧情开始起码还有十五六年左右的距离,也就是说等卡卡西带着一堆可爱的下忍鸭子四处晃荡的时候,我已经按这个世界算是28岁左右的高龄女人了,也就是说我和卡卡西年龄相仿。唔,我摸着下巴沉思,穿的有点早。非常的早。

“老师。”我们在树间穿梭,高大的树木参天而立,屏蔽了大部分的天空,我凑上前去,刚想开口,谁知道乌川老师责怪的看了我一眼,“已经快到敌人的要塞了,你叫什么?”

……

“对不起。”我扁了扁嘴,“我去问过贵船还有小岛川查克拉的事情,但是都没听的太懂,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妈的,不学点冰系的忍术,我冰属­性­白费了。

乌川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忍术学校是怎么学的?”

“这个嘛。”我揉了揉头发,我完全没上过呀。乌川挥了挥手,“算了,如果这次你活着回去的话,我就教你。”

我眼前一亮,连声音都带着轻快:“啊,那太好了。”

身边时贵船一声不屑的冷哼,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轻巧的踏着树­干­前进,暗暗的记下地形地势,看起来,破道五十以上的能力在这么窄的地方使用应该很厉害呢,至于魔法,杀伤­性­太大,准备时间不短,耍帅可以,恩,其余的免谈。

眼前就是岩忍的碉堡,拔地而起的碉堡并不高也不矮恰到好处的隐藏在参天的巨树之间。森林苍郁的树木翠绿的迷人,淡墨浓痕的画笔勾勒出一抹极为美丽的森林画卷,苍翠的树木纠缠着屏蔽了天空,只是偶尔落下一点点金黄的光斑,我和其他的队员靠在树上,他们两个人煞是警戒的看着四周为老师把风,至于我,则靠在树上懒懒的放出灵力覆盖四周,收到更加鄙视的目光,心下不以为然的打了打哈切。

一个转瞬之间,乌川老师就回来了,他黑­色­的眼睛在看到小岛川和贵船的时候流露出赞赏的神­色­,在看到我的时候去隐隐的露出不悦,我本想冷笑,却忽然之间站起身来,微微的眯起眼睛看向不远处。

“老师,你回来了。”贵船兴奋的问道,乌川老师点了点头。有些责怪的说道:“雾沉沉,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认真呢,万一有敌人前来的话。”我神­色­一凛,一下子猛地向左推开站在原地的乌川老师,果然看到了一个手里剑顺着老师原先站着的方向擦过我的脸颊,直直的钉在我身后的大树上。

我冷冷的看着眼不远处的树丛,乌川老师也反应过来了,拿起手里剑冷冷的看着树丛深处,他大吼了一声,把两个小少爷惊醒。“你们在发什么呆拿起武器呀!”

我双手Сhā兜,忍者的战斗方式我是不大喜欢,玩­阴­的,虽然火影里看到的都是一堆人嗷嗷叫往上冲,我还是认为忍者最强大的不应该是这样,背地里下刀子才是王道。

“你们要小心,敌人隐藏在暗处。”我淡淡的说道,看了眼紧张的两个男孩微微叹了口气,我在他们的年龄还在学校里安逸的学习呢。

“哎,怎么会,我最骄傲的手里剑!?”顿时,我嘴角一抽,不知道说什么好,忍者不是隐藏在暗处的吗?这个大大咧咧的出声的家伙是谁呀?

眼前是一个带着挡风镜的男孩子,三步两步就跳出了树丛,我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好眼熟哟。

“宇智波带土你个白痴!”本来紧张的气氛就被另一个带着面罩的男孩子一拳揍在黑发男孩的头上完全破坏掉了。银发的男孩子桀骜不逊的看着我们,树丛又是一动,然后我绝望了,下次谁跟我说忍者是玩­阴­的我抽谁!

一个秀美的红发女孩子也走了出来,尴尬的笑了笑,“卡卡西,你不要这么说带土嘛,老师也是,快来说一下呀!”

……

砂忍风化的四人,随着冷风吹过,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的碎末,你们木叶,我咬了咬牙,太看不起人了吧!

金­色­半长头发的男子穿着上忍的墨绿­色­服装也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天蓝­色­温柔的仿佛是污垢的天空一般的碧眸写满了无奈,俊美的脸上隐约带着一点责备和爱护:“卡卡西,带土,你们两个。”

“你们太看不起人了吧。”乌川老师抽着嘴角的说道,我点了点头,超级赞成这句话。

宛如太阳一般灼人的男子看了眼乌川老师,但是神­色­却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我疑惑的看着他慢慢的放下包裹,包裹刚接触到地面,还未完全落地,他就出现在老师的身后,把手里剑架在老师的脖子上,我清楚的看到老师一滴冷汗滑落,我眼神一暗,与我的瞬步有一拼的速度,周围的两个孩子都呆住了。

“乌川老师!?”贵船抖着声音的说道。

“把卷轴交出来。”波风皆人冷冷的说道,我看到乌川老师吓得腿发抖,“你难道就是木叶的金­色­闪光?”

“老师果然有名!”白痴带土在一旁咋咋呼呼的,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周围两个人对波风皆人害怕又恼怒的感觉,这感觉实在有点可笑,一方面郁闷这个带土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是现在看起来,的确老师太好了,你嫉妒不来的。

贵船依旧拿着手里剑,只不过我看到他后背完全被汗水浸湿了,“你就是那个恐怖的金­色­闪光?”

“哼哼,知道我们老师的厉害了吧!”耳边是带土的声音,我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脑袋,我看到乌川老师强作镇定的说道:“卷轴是不会给你的!”

说起来,C级的任务都能撞见金­色­闪光,靠,什么运气。

我头疼的郁闷,带­奶­孩子的是不是都选这样简单的任务呀?

看着老师的样子,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一个瞬步,略到波风皆人的身后,果然立刻就反应过来的波风皆人,躲过了我的一个踢腿,我按住乌川老师的肩膀轻巧的翻过,一脚踏在前面的树枝上,看到其余的三个人中,卡卡西最先向我冲过来,我冷冷的一笑,再一个瞬步就一脚踹到卡卡西的腹部,看到他难以置信的目光,我借力回身挡住了波风皆人的手里剑,白皙的手掌硬生生的卡住波风皆人握着手里剑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却见眼前一空,我眼神一转,踢飞了跑过来的宇智波带土,看到他似乎想要使用忍术,落到地面的瞬间再加一脚踢飞了宇智波带土,这时候才来的及对有点呆滞的队员和老师吼道:“赶紧离开这里!”

听到这话大梦初醒的三个人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立刻没良心的跑了。我一个瞬步落到正要追的波风皆人的眼前,对上了那双澄空万里中闪现着震惊的蓝眸,再一瞬间一脚踢在波风皆人大腿上,立刻感到落脚点一空,感叹了一下飞雷神之术bt的程度,往前一用力,双手按住树­干­,后脚用力挡住了波风皆人从身后而来的攻击。

我倒翻而下,轻巧的落到地面后立刻赶到身后是一团火焰,轻巧的吐出我拒绝三个字,眼前一道透明的墙立刻隔绝了全部的火焰,我冷笑一下,一个瞬步闪现在波风皆人的身后,手掌往下一劈,白雾腾起,却发现原来不过是替身而已。我懒懒的回眸,再一次瞬步追上了刚刚落地的波风皆人,一下子按在他的身上,对上一张错愕的俊美的容颜,薄­唇­轻启。“塞。”立刻双手被犯捆的波风皆人跪倒在地,我立刻一下子抓在他的脖子上,暗地里叹了口气,妈的,幸亏没用螺旋丸那玩意被打一下半条命都没了。

我冷冷的卡住波风皆人的脖子,看到宇智波带土傻傻的说出:“胡说,老师怎么可能。”

不好意思,我作弊呀,我是死神。

“老师!”红发的小姑娘挺着急的叫了一声,卡卡西更是冷冷的按住腹部看着我,我还没杀波风皆人呢,我满头黑线的听到主神提示我抓到波风皆人成功保护卷轴加3000点的奖励点。看来波风皆人真正的实力还没出来了,区区三千点而已。

“啊哈。”我懒懒的看着不远处忽然出来一群岩忍打扮的忍者,怪笑的很恶心的看向我和那四个人。“真没想到居然捞到这么大的鱼。”我看着他们打量白菜的眼神,郁闷的无以复加,哪怕我这张脸用出来就是故意欺骗人的,难道他没看到我制住了闪光君吗?

他们站的很集中,我沉思了一下,就见为首的人冷笑着看着我:“立刻交出卷轴,我饶你不死。”

卡卡西小队的人都冷冷的看着前来的岩忍忍者,我懒懒的看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道:“黑棺。”立刻全部的岩忍都被罩到了一个漆黑的大型棺木里,巨大的棺木不只罩住了全部的岩忍,就连周围的参天大树都无一例外,至于我为什么不用这招对波风皆人,此人速度太快,黑棺罩不罩得住都是个问题,他要收跑了,我盖个黑棺不是有病呀!

速度型忍者就是麻烦,我冷笑着看着黑棺散去,卡卡西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全体的岩忍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的样子,我转过去对上了波风皆人震惊的目光,能看到火影里难得一见的美男震惊实在不容易。

“那么,结论是,如果你们不抢夺卷轴我就放过你们。”现在宰了四代对未来可不太好,万一乱得我都不清楚了,实在有些麻烦,给个面子放了得了,反正以后砂忍村和木叶也要结盟,虽然是被木叶逼得。但是闹着么僵不太好。

“你没开玩笑?”带土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实力让我开玩笑。”

也对呀,自家老师还在人家手里按着呢。

“你想要什么?”卡卡西冷静的看着我,我淡淡的一笑,非常赞赏,就是这样才对,“三天之内不许追击我们。”三天之后自便,但是估计我们都快到砂忍村了,唔,应该没什么问题对吧。

“老师。”红发姐姐迟疑的看了眼他们俊美绝伦的闪光叔叔,然后我微微一笑,一脚踩在叔叔的后背上,狠狠的踩了两下后,冷冷的问道:“不好意思,我关注的只是你们的回答,绑架的人不算。”

……

大 姐,你绑架的人是我们的顶梁柱好不好,红发姐姐内心在咆哮。无奈的看了眼卡卡西,这个交换对他们而言占了很大的便宜,“我答应你。”

“好呀。”我话音刚落就一下子解开了闪光美人的缚道,一下子踢到波风皆人的ρi股上,看着波风皆人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立刻瞬步闪人。

得到了木叶的保证还是比起得到了雾忍之类的要保险的多,但是也不恩那个完全放心呀,我笑着收起刚才熟悉下所有人的灵络的记忆,立刻几个瞬步的起落,越过高耸的树木,很快就追上了已经很远之外的乌川老师他们,他们看着我毫发无伤的样子,都瞪圆眼睛,贵船磕磕巴巴的说道:“雾沉沉你没事?”

“你难道认为我会有事情吗?”我晃了晃胳膊,好笑的看着他,“我虽然不会查克拉,但是我有血迹界限呀。”此话一出,立刻贵船老实多了。

砂忍村

漆黑的小屋里,摇晃的烛火下,围坐在一起的老人们都以看市场上减价甩卖的白菜的眼神看着我,我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发呆。

“我们还是不能相信这样的事情!”拄着拐杖的老人犀利的看着我,砂忍村和木叶的黑暗有什么区别呀,我打了个哈切懒懒的看着老人,这么老就回家带孙子去不好呀,偏偏坐在那里碍事。

“长老,但是雾沉沉的确。”一回到砂忍村休息一下就被长老叫去的我,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病怏怏的看着长老和乌川老师在交谈之后,就恶狠狠外加怀疑的看着我。

“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拉了拉衣服上的褶皱,不知道能不能烫一下呀,呜呜,这衣服可贵了呢!

“那么就来试一试吧。”听了大半天被人当猴子看了半天后,我掸了掸衣服,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之后,一阵风起,我又立在原地,拍了拍手,看着那些老头老太婆呆然的目光,我实在不太喜欢拖后腿的,果然还是一个人比较方便,我看着被我打倒,倒在地上呻吟的所有砂忍的暗部,冷冷的一笑,仰起头来,映着幽深的烛火,我天蓝­色­的眼眸一闪,微微的侧过脸来。

“还需要怀疑吗?”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所有的人都被囧的很彻底,我摸了摸自家的斩魄刀,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笑容,看来需要去借一点黑暗能量了呢,这么可爱的外表没有说服力呢!

我慢慢的大开圣经,整好了贝雷帽,宽大的袖口里面是层层叠叠的白­色­软纱,外面是白­色­和红­色­相间的英国风格的连衣裙,我清了清嗓子,圆润的说道:“主告诉我们要爱护生灵,哪怕别人不信任你也要令对方安心。”我圣洁的散发出­精­神力,一股圣洁的波动抖了抖冲向了一帮老不死的,于是所有的人都抖三抖的看着我。

“啊,我的主呀。”我笑容甜蜜的看着他们,“我赞美你,是你教诲我们爱惜时间。”然后我脸­色­一变,­阴­森森的问道:“还有其他问题吗?”

顿时,所有的长老都摇了摇头,我甜甜的一笑,“那么我单独的任务。”

“没问题,你去找三代风影好了。”某一个见风使舵的长老立刻说道。

我微微颔首,向着神棍迈出了第一步,湛蓝­色­的大眼写满了温和和圣洁的看向发抖的长老:“主会赞美你的。”

然后毫不留情的踩过被打倒在地挺尸的砂忍村的暗部,慢慢悠悠的晃出了长老所在的地方。

望着阳光,我合上圣经,冷笑,收获不错,支线剧情蛮丰富的奖励嘛。

主呀,我赞美你……啊呸。

某个­阴­险的萝莉笑呀笑的摇着尾巴向三代的办公室走去。

于此同时的木叶火影的办公室,却是金­色­闪光沉重的表情,若是被某人看到恐怕摇着尾巴就冲上去了,帅哥,你忧郁起来也很有爱呀!

“你的生活虽然很痛苦,但是我相信主一定在看着你的。”我散发出百分之两百的有爱的圣光­精­神辐­射­,温和的向着哭泣的平民开口,那是一个失去了儿女的老人,苍白的脸上沟壑纵横,灰白­色­的长发杂乱无章的披散在肩上。

他眼前的少女或者说女孩子有着天使一般的容颜,宛如金­色­谷穗一般的金灿灿的长发披肩而下,湛蓝­色­的大眼写满了温和和善良(?),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圣洁的气息,金­色­的阳光散漫了少女白皙的容颜上,暖暖的有些醉人。

“您要把那个壶给我,这怎么好?”少女惊讶的退了退,蓝眸闪现着不安。“我主不会答应的。”

“不,小姐,我一定要给你。”老人悲哀的声音写满了愤恨,“若不是那个壶,我的儿女我的老伴都不会死了,他们一定在天国对吧,一定的对吧?”

女孩温和的一笑,“的确。”却也不推辞的接过壶来,悲哀的看了眼老人,一个手刀砍在老人的脖子上。

她身后红发的少年露出邪邪的笑容来。“雾沉沉,你是不是有毛病呀,直接抢过来强行拷打不就好了吗?”

少女冷冷的白了眼蝎,薄­唇­微启,整个人再度沐浴着圣洁的光芒:“这样对待他人就要有被人这样对待的觉悟,我胆子很小,还没有能够被人虐待的觉悟。”少女悲哀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老人,“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哪怕我们现在前脚走,后脚就会有人来拷打他逼问他,就算我洗去了他的记忆,他恐怕反而会更茫然,我从何而来,到哪里去,没有过去记忆的人很可悲,任意篡夺别人记忆的人很可恶。”少女淡淡的说道:“所以我不会对他的记忆做什么,蝎。”少女合上了手里的书,蓝眸冰冷的看着蝎。“我不会允许你肆意的动这些人的,只要你和我一起出任务的话。”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对于这些忍者,所谓的善良和不凌弱都是狗屁。但是眼前的丫头绝对是矛盾体,对待强盗她毫不留情,反而对待那些弱者,却温柔的一塌糊涂。

“因为强盗放过他们的话会伤害更多的人,我知道所谓的改邪归正,但是我能确定这些几率小的可怜,所以我不会让他们伤害普通人的。”少女冷冷的看了眼蝎,淡淡的说道:“至于这些人,本来就很可怜,我不希望伤害他们,因为曾经的我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怪人,蝎嘟囔了一下。

“喂喂,既然完成了就快点走吧。”红发的俊美少年冷冷的斜了眼少女,外表酷似萝莉的少女蹬蹬的往前跑了几步,叹息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

“哼。”蝎斜了眼少女却死活说不出她虚伪,冷血的对待强盗,但是温和的对待平民,如果她真的是故意骗了那人的东西的话,大可以一走了之,现在还费劲的把人丢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去,就怕被其他的忍者抓住。

“你­干­吗不杀了他?”蝎看着忙来忙去的少女,不满的冷哼,这样就不怕泄露情报了。

扛着老人到了一个新的地方,看起来蛮安全的地方的少女转过头来,蓝­色­的眸子一闪:“闭嘴,蝎。”

反正这丫头强的把所有来追击的忍者全宰了,这样的人应该不用他来担心。

“你到底是?”刚想继续说却见到那个少女又拿出圣经来,欺世盗名的骗子,蝎暗啐了一声,转过去又去擦自家的傀儡了。

待我放好老人之后,拿着壶就要回去交差,把壶丢到卷轴里去,交给了蝎,反正那帮老不死的还是不信任我,给我派了一个监视员。“蝎,你个喜欢充气娃娃的怪叔叔今年到底多少岁呀?”我好奇的凑上前去,谁知道蝎却一把推开我的脑袋,磨着牙齿的看着我说道:“十五岁而已。”

……

我错了,火影那部动漫误导我很多事情,比如说忍者其实本质属­性­是战斗机器,暗地里­阴­人才不是忍者。

“哎呀。”我看到蝎做出了战斗准备的样子,眼前是那个俊美绝伦的男子依旧带着三个拖油瓶,我笑着打开圣经,看着波风皆人戒备的样子,微笑。“主说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薄­唇­微开。“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

卡卡西抽着嘴角的看着我,我手捧圣经相当猥琐的开口,“花街柳巷里美人多多,来吧,木叶的闪光你去的话,大概美人倒贴。”

“你……”卡卡西已经无言了,然后我眼神一凛,直直的一个瞬步到了蝎的身后,踹到了波风皆人的手上,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回身一个手刀劈在波风皆人的身上,不可以让木叶的闪光近身,除非你的速度比他快!

我一把把蝎推到卡卡西哪里去,如果他真的那么天才的话,撑住应该是没问题的,我抬手就想使用鬼道,但是某个外表温柔实际上­精­明狡诈的男人立刻就一个瞬身术,没影了。

……太快了点吧。

凌波微步和瞬步的结合才区区打了个平手,忍者的绝代天才波风皆人,的确名不虚传,我眼神一暗。右手抽刀而出,直直的一个闪花,就站到了波风皆人的身后,看着墨绿­色­的身影在眼前划过,右手一用力,长刀一瞬间刺透了波风皆人的身体,不过也不愧是最强的四代天才忍者,居然在千钧一发之间运用手掌抓住了我的斩魄刀,我皱着眉头,斩魄刀的伤口砍伤的是灵魂,不可能被他们修复,我并不想杀死四代,哪怕外面的伤口好了,他还是会不停的流血,我是不是应该去买一把短刀了。

我收起刀来,看到了波风皆人迷惑不解的眼神,我咬了咬牙,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波风皆人的身体舒适的有些柔软,散发着青草的味道,他脚下的步伐被我一绊,只是稍微的迟钝,我立刻咬牙说道:“缚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六丈金光笔直的Сhā入了波风皆人的身体里,我都不由的感叹了下自己狗屎运,太运气了!两次都是好运气的抓到了波风皆人,我看着他动都不能动的样子,再次被囧了一把,对着卡卡西一样使用了六杖光牢,看着被炸的两个师徒,一把抓住了蝎的右手,对上了拿双冷漠的红­色­眼睛。我淡淡的一笑,“得饶人处且饶人。”

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红­色­的大眼闪过一丝冷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背叛砂忍村吗?”

“背叛?”我笑着说道:“别说的这么难听。”我把玩着金­色­的长发,蓝眸滑向不远处的波风皆人,以及拿着手里剑只能看着我俩聊天的木叶小鬼们。“我不认为现在和木叶开战是正确的选择,木叶八­色­,最强的三忍以及三代火影,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木叶是个人才辈出的时代。”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没有把握全部杀死所有的木叶的忍者,我也不想和木叶的三忍里的自来也结仇,说到底,我不想杀了他们,我很好奇,再给他们一个舞台到底他们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呢?”鬼扯的话说出来实情只有一句,老娘想多抓几次波风皆人刷分!

蝎大大的红­色­眼睛看了眼我,再看看一脸不甘心的,波风皆人,在我微笑的灵压下慢慢的妥协,“我知道了。”

我笑意加深,然后看了眼恶狠狠的看着我的卡卡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两次都放过你们,你们一点感激都没有就罢了,­干­嘛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呀。

“走吧,蝎。”我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道这时候,刚才放下的老人跌跌撞撞的从树林里走出来。我吃惊的看着老人满身是血的样子,整个人像是被血洗过一遍似得,满身都是伤口,十个手指被砍掉了两个,吐吐的冒着血泉一般的鲜血。他看到我,满是鲜血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褶皱的脸上充满着喜悦,我愣愣的看着那个老人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连步伐都不稳的老人一脸笑容满身是血的向我走来。

“为什么?”我咬着嘴­唇­,为什么要对平民出手,你们就没有弱小的时候吗?没有了力量的你们会希望被人这样对待吗?

“啊。”一刀而下将老人劈成了两半,我满眼都是鲜血,两个雾忍遮着脸走了出来,一个扛着大刀,另一个带着手里剑。“这里还有几个小鬼呀。”

我沉默了一下,“呐,问话就好了,为什么要折磨他?”

“雾沉沉,这是惯例。”身边的蝎淡淡的说道,对此见怪不怪的瞥了眼老人。“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沉默了一下,就连木叶的这些都见怪不怪的,我微微一笑,“呐,大叔们,是你们杀了那个老人的?”我露出治愈系的微笑来,雾忍怀疑的看了眼我脖子上的砂忍的护额。

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深处的森林里鸟鸣不断,我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冰冷决然的目光,对面的雾忍冷冷的说道: “少废话,小鬼!是我又如何?”

我翻开圣经,圣洁的充满怜悯的开口:“主告诉我们要爱护生灵!无论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

“去他妈的主。”我合上圣经,冷冷的抽出斩魄刀。

囧,无论是敌人还是蝎都一瞬间的被冷掉了。

我一瞬间出现在他们的身后,金­色­的长发随风而起,我垂下眼来,淡淡的说道:“杀害手无寸铁的弱者就要有被人残忍杀死的觉悟。”我左手拿着圣经,天蓝­色­的星眸微开,微微侧过脸来。“吞噬黑暗照耀晨星吧,暗夜晨星。”话音刚落,手上的长刀立刻变成了通体漆黑的始解状态,我轻轻的挥刃而过。两个人立刻燃烧起了黑­色­的火焰,通体燃烧着永远不会熄灭的黑­色­火焰,我眼帘微垂。“很痛吧?”我对着哀号的两个人形物体露出冷笑。“你们有多疼,那么,那个老人就有多疼。我不否认杀人,但是我不能允许毫无道理的对弱小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动手,你们难道都没有过弱小的时候。”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我感到身后是恐惧的视线,因为他们清晰的看到的不只是活活烧死两个人,他们看到的是人被火焰吞噬掉后,灵魂的哀号。“我的刀砍伤的是灵魂,灼烧的也是灵魂。”

我侧过脸来,拿出圣经慢慢的诵读出来:“主说这个世界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主说人应当有爱而活。”

漆 黑的火焰配着圣经温和的声音以及神的爱语轻轻的滑落到所有人的耳侧,“主还说。”少女­阴­森森的笑道:“杀人要彻底,怎么样灵魂被灼烧的感觉如何?”

待灵魂都烧光之后,两个忍者所在的地方什么都不剩了,漆黑的焦土似乎在诉说着刚才那个灼烧灵魂的黑­色­火焰的恐怖,我微微一笑,合上圣经,划了一个十字。“安息吧。”

一阵冷风刮过,“雾沉沉,你这个姓真是……”无语的蝎看了眼我,转身带着绯流琥走了。

我顺着蝎的方向走了两步,看着满脸戒备的宇智波带土和明显腿软的琳。

一个指响,我看着脱离控制的两个人,几个起落,就抓着明显不爽的蝎的后领子飞快的消失在树林间了。

火之国繁华街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擦肩而过的众人偶然把视线投注在那两个独特的人身上,为首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小女孩,身后则是一个不满的粉­嫩­的正气少年。

“现在是在工作对吧?”红­色­眼睛的正太不满的瞅了眼站在前面一路走一路吃的雾沉沉,清脆的声音淡漠的开口。

我转过身来,吞下咬着章鱼烧,轻巧的吹了吹盒子里剩余章鱼烧上的热气,热腾腾的章鱼烧淋上香滑的­奶­酪,一口咬下去菜心和松软的章鱼须结合在一起,我幸福的比了比。“哎呀,蝎你不吃吗?”

红的有些偏向于暗粉­色­的圆脸的少年白了我一眼,靠在绯流琥的身上,懒懒的环胸,“哪怕是战争期,火之国也繁华的让人赞叹呀。”

说这话的时候,蝎眼底闪现的是有些微微嫉妒的光芒,带着点不屑带着点渴求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生活在荒漠里的他曾几何时也曾体会过这样的纸醉金迷呢,不过我估计丫脑袋里这有傀儡,来这里也白搭。

我咬着章鱼烧,眼尖的看到了包子,幸福的撒丫子奔过去,却发现后领被人拽住,回头看到了蝎不满的看着我:“我虽然的确承认你很强,但是,在木叶忍者众多的地方带着砂忍的护额。”

我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砂忍的护额,切了一下,然后摘下来,小心的放好,大摇大摆的向着包子冲去。

期间撞到了一个东西上,我揉了揉脑袋,无奈的抬起头来,却发现是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金发在眼前摇曳了一下,我长大了嘴看着眼前的美女,雄纠纠气昂昂的跑了几步,追上了一个灰­色­长发的男子。

“木叶的纲手?”身后的蝎露出不屑的笑容,声音冰冷的问道,我一下子转身把剩下的章鱼烧丢进他的嘴里,看到他瞪圆了眼睛,塞着章鱼烧有着圆鼓鼓的双颊动了动,然后看着我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的娇­嫩­,这个孩子的本质都是只是一个冰冷而残忍的少年。

“你什么意思?”红­色­的眼眸一暗,蝎近乎嘲讽的开口:“你不会每次都打算放过木叶的忍者吧?”

“我说过现在还不到时候。”我懒懒的开口,现在都死了,我去那里发展剧情,我可不信主神会那么好,我所做的只是保证以下未来的剧情不要乱七八糟而已。

“那什么是合适的时候?”蝎凑近我的时候,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杀意,配上那张微圆的脸蛋,显得格外的诡异和违和,少年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杀戮和嗜血,偏偏却有着一张粉­嫩­到欺世盗名的容颜。

“当木叶厌烦这些人的时候。”我跑到包子铺,笑的幌花了买包子的老大爷的眼睛,看着他塞给我一堆包子,全部丢到口袋里,暗地里塞了点钱在他的包里,这个乱世谁都不容易,我虽然喜欢占便宜,但是这样人的便宜我不喜欢占。

我叼着包子,身后是追着我的蝎,他冷笑着追问:“你什么意思?”

“很明显的意思,木叶白牙在上次第二次忍者大战的时候是怎么死的?”我咬着包子冷笑,看到蝎听到白牙的名字浑身一震,继续说道:“ 一个为木叶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任务而被人逼死,按理说村子里对这么有潜力的忍者应该会保护,哪怕是一次失误也会尽力压制流言的,不过看起来不是这样哟。”我冷笑着说道:“对于当时被救的队友也迫于压力不得不叱责白牙,太令人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压力呢?”我微微的侧过头,看着如瀑布一般的金­色­长发滑落到肩膀。“可以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忍者都受不了。”

“很明显,岩忍的一份材料会导致七年的战争,开玩笑呢!”我冷笑着继续说道:“木叶会和岩忍打绝对不会因为一份材料而迅速的结束!那根本不可能!”

就算两家允许,大名也不可能允许呀!

“这么说,白牙是被木叶逼死的?”蝎也冷笑着问道,少年清秀可人的脸上浮现出隐约惊人的杀气。

“大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为了什么。”我咬着包子,“你大可以去偷一下木叶的秘卷,大概会有记录的吧。”

“唔。”我含糊的说道,看着认真思考的蝎顿时冷汗刷拉就下来了,“我开玩笑的,木叶警戒那么严格,你真想去偷呀。”

蝎忽然对我展颜一笑,波光潋滟的暗红­色­大眼闪了闪,写满了无辜,微微的侧过脸来,扬起头来,松散的暗红­色­短发随风而动,我立刻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呐,雾沉沉,你刚才放走了木叶闪光对吧?”

……

“我知道了,我去,木叶正好有我想要的东西呢!”我笑的眼光灿烂的说道,“正好我还想去木叶传教。”话音刚落,我­阴­森森转过头来,妈的,蝎,你给老娘我等着。

“蝎,你要不要喝点水?”我晃了晃手上的水壶,看着蝎坐在不远处的早地上,绿­色­的草坪青翠的仿佛是一抹绿­色­的彩带绵延而去,蝎靠在树边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打理起自己的傀儡来,我丢给他水壶,看着水壶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的落到蝎的手里,晶莹的水珠在天空被阳光反­射­的耀眼夺目,衬得少年如玉的肌肤更是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微微的透明,暗红­色­的眼睛转向我的时候微微的眯起:“啊。”

我在火影并非万能,所依仗的是速度,波风皆人纯属他倒霉遇到会瞬步的我,同样的若是我的速度极慢的话,他就是我的克星了,至于蝎会和我在一起,不得不说是砂忍村的考虑周到了,一方面蝎的毒只要一点点都会使我不能动弹,但是同样的对于对我们使用毒的人也是一个克制,一个体术极差的傀儡师和一个白打暴强的人在一起,怎么想遇到我们的人都会很倒霉。

我饮了口青梅酒,悠然的走过去靠在树的另一侧,蝎皱了皱眉头,才说道:“你喝酒?”

“恩,你要喝吗?”我摇了摇手里的酒,疑惑的问道。

他冷哼一声,不做声闭上了眼帘,长长的羽翦把少年瓷白的脸颊映衬的更是美丽,阳光照耀下来投下在蝎美丽的脸上留下了优美的半弧形的­阴­影。他慢慢的吐出一口气,我疑惑的转过头来。“为什么这么关心木叶白牙?”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跟你无关。”

我耸了耸肩膀,不再说话,目光转到不远处的小溪上,清澈的河水伴随着浅浅的石头,流淌而过,滋养着周围的河滩和绿地。不时的有些鸟叫,飞过眼前,我哼哼的笑出声来。

“蝎,为什么砂忍村都是沙子和荒漠,木叶这群人真是命好呀!”我感叹的说道。

“你就没其他的话好说吗?”俊俏的正太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那我换一句。”我笑着说道。“出来,躲在那里的木叶忍者。”

蝎不屑的­操­纵着绯流琥,一个瞬间傀儡一跃而起,举起刀来一刀砍在了木叶的忍者身上,那个忍者连反应都来不及,我慢慢的垂下眼帘,菜鸟。

流着血的木叶忍者让我全权交给了蝎处理,省得他说我偏私。

我打了个哈气,蝎踢了踢死去的木叶忍者,切了一下,有些孩子气的说道:“真是烂的货­色­,根本比不上绯流琥!”

我看了眼大叔,再看看铁青着脸死去的木叶忍者,也算清秀呀,蝎你的审美眼光实在。

“我看你也不能这么悠闲了。”蝎皱着眉头说道:“这里已经到了木叶深处,快接近他们的村子了。”说到这里写露出诡异的邪笑。“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话虽如此,蝎的脸上却完全看不出紧张来。

我懒懒的看了眼他,什么都没说。

“那么,就这样好了。”蝎诡异的一笑,“就让这位木叶的忍者带我们进去好了。”

我斜了眼他,“亵渎死者是不好的行为。”

他轻巧的翻过木叶忍者的尸体,声音里透着诡异:“哦,这会大小姐不爱心爆发一下,解救这位尸身于水火。”

我翻开圣经,“我觉得为他颂道便已经不错了。”我懒懒的说道,“从踏上战场起的一刻就该有被杀的觉悟,至于木叶的闪光那是为了以后,至于我所厌烦的不过是屠杀手无寸铁的人而已。”

“切,虚伪。”蝎把那人的内脏掏出来后,立刻染红了清澈的小溪,我皱了皱眉头,侧过脸来,“快一点。”

“好好。”蝎敷衍的说道。“倒是马上就要到木叶了,你没事情吧?我可不希望你又爆发出爱心来。”

“得了吧,我们去找的那些老不死的有哪个手是­干­净的?”我冷笑着反问道。

III

“你刚回来吗?”对面的木叶的忍者啊了一下,就要放行,他顿了顿,指了指温和的木叶忍者陇海身后的两个人,一个是一个可爱的红发少年,稚­嫩­的容颜上还带着青涩,至于另一个就小的有些可爱了,金­色­的长发配上尖尖的巴掌大的瓜子脸,一双天蓝­色­的眼眸镶嵌在脸上闪闪发亮的,靠近的时候还会感到一股温和的气息席卷全身,温柔的微风吹拂而过,木叶的忍者呆呆的看着这个一身白衣的小女孩。

“叔叔,我们可以走了吗?”少女微微的仰起头来,撅起粉­嫩­的嘴­唇­,天蓝­色­的大眼闪闪发亮,她白玉一般漂亮的右手微微曲起拿着一本封面漂亮的金­色­书籍,少女顺着男子的视线往下看,然后笑着说道:“啊,这个是圣经。”阳光洒在金发上,少女微微侧过的脸蛋显得更为清圣。

似乎听说过是教导人向善的书籍,木叶的男子挠了挠脸,哎呀呀了两下真是可爱温和少女,整个人仿佛都沐浴着光明一般,在这个乱世真是不容易呀。

“你家的侄女真可爱。”木叶的忍者羡慕的看了眼温和的忍者,陇海呵呵一下,也不答话,领着两个可爱的小侄子就离开了。

这也是后世所有忍者看到死神的外表,一身白红相间的衣服,一个小巧的白­色­贝雷帽,金­色­长发蓝­色­大眼,一本圣经,杀人夺命,最强的忍者,从不虐杀平民的忍者。

忍者的死神,第三次大战的天才中的天才,提起她的名字可以使所有的忍者战栗的死神。

雾沉沉

其实某个被后世的上忍传的神乎其神的变态死神目前还在和蝎抱怨,“蝎,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呀,被村里那些老不死的知道的话。”我比了一个昏倒的标志。

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木叶闪光。”

“切。”妈的,不就是想和木叶白牙搞耽美没搞成吗?你至于吗?以后你的人生是光明的有一个金毛小子在你身边风雨无悔的跟你在一起,你死后不久他就殉情了。你至于抱着木叶白牙不放吗?

“我们连变身术都不用这样进来,太看不起木叶了吧?”我拿出手绢来,大家闺秀的擦了擦脸颊,侧过脸看了眼蝎。

“你会变身术吗?”蝎也侧过俊秀可人的脸来鄙视的看我一眼,手顿了三秒,我继续擦了擦脸颊,超脱的望向不远处火影的办公室。“素颜出场也是对对手的一种尊敬呀!”

……

“走了。”蝎顿了顿,似乎被我的回答囧到了,然后快步走了几步。

“分开行动如何?”我试探的闻了一下,看了眼木叶,“分出一个傀儡去吸引敌人的视线,然后趁机盗取东西,如何?”我看到不远处的大妈向我挥了挥手,也笑着挥手,然后蝎受不了的快走了几步。

他回过头来,红­色­的眼睛闪过一道光:“那么,谁来当诱饵?”

“你的傀儡。”我毫不迟疑的说道。

“我拒绝,我不能远程­操­作。”少年样的蝎仰起头来,露出削尖的下巴,淡淡的说道。

“也就是说,我!?”我指了指自己,皱着眉头看着蝎,“你这利用的也太彻底了点吧?”

他极淡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到:“你的话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我挑挑眉,“我该谢谢你的称赞和信赖吗?”

“随你怎么想。”少年沙哑的声音透出淡淡的冷漠,红­色­的短发配上俊俏的脸蛋,却让人只能联想到冷漠,宛如晶莹的珠玉一般圆润的脸蛋,十指自然地垂下,恰似最美的白玉一般的美丽,不愧是傀儡师的手指。

“那么闹得木叶天翻地覆的结果就是我被所有的木叶忍者围攻?”我苦恼的戳着脸蛋,“喂喂,太没有同胞爱了吧?”

“ 我怎么不知道砂忍有那样的东西?”少年说这话的时候,暗红­色­的眼睛一沉,就仿佛是透不过任何光亮一般,漆黑的压抑。微微侧过俊秀的脸蛋,蝎冷笑的看着我。

我掸了掸衣服,“唔,那么你觉得怎么才能把闹得天翻地覆?”

“宇智波家。”我一愣,才听到蝎继续说道:“宇智波家是木叶的警戒,只要这个警戒乱了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宇智波家族在木叶的警戒岗亭。

“炸了那里?”唔,主神那里的核弹兑换是多少钱来着,硝酸炸弹也可以嘛。

“听说宇智波家有个天才。”蝎淡漠的声音在身前响起,我撇了撇嘴角,继续咬了口包子,含糊着说道:“但是天才是富裕的。”

“可是宇智波家的宗家的天才却很少呢!”蝎忽然转过身来,邪笑着看着我,阳光打在少年白皙晶莹的脸上隐约带着不知名的美丽,流光溢彩的暗红­色­的眼底迷醉着不知明的黑暗,红­色­的短发衬得少年微圆的脸蛋更是俊秀可人。

我咬下包子,咯咯的笑了一下。“那倒是。”

宇智波鼬练习完后看着不远处的Сhā满了手里剑的靶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比起其他人更用功的天才的小男孩脸上带着成熟的表情。

漆黑的大眼仿佛是夜一般的深邃,宛如宝石一样的镶嵌在小男孩尚且稚­嫩­的脸上,高挺的小鼻子微微的皱了皱,白皙的小脸上因为运动染上了淡淡的嫣然。沉着稳重的同龄之中的天才,宇智波鼬。

吐出一口气,正要休息一下宇智波鼬忽然顿住了身子,然后被人轻巧的抱在怀里,那是一个有着淡淡的百合气息的怀抱,偷袭他的敌人轻轻的抱住他的身体,等他僵硬着身体往上移动视线的时候,却见到了一双天蓝­色­的眼睛,仿佛是雨后洗涤过得天空一般,澄澈的令人心悸。他从没看过这么纯粹的眼睛,湛蓝的里的光点仿佛是雨后打湿了树叶的露珠一般的透澈。那是一双异样动人在这个战争时代不应该会有的眼眸,尤其是身为绑架者的人不该有的眼睛,脖颈边微微有些发痒,是那个女孩子金黄|­色­的发丝流泻到他的脖颈侧,发尾扫过他的肌肤带来的瘙痒感。少女清秀可人的脸却不出­色­,只是其诡异的圣洁的气息反而更突出,似乎只要说出话来,都能令聆听的人感到神的眷恋。

女孩看到他微微的眯起天蓝­色­的大眼,就像是狐狸一般。“捕获,宇智波鼬,大成功!”

……

宇智波鼬顿了顿,他收回刚才的话。鼬打量了她一番,才淡淡的问道:“你是谁?”

少女笑嘻嘻的说道:“绑架者,来来来,小少爷,要不要尖叫一下?”

“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冷静的不似被绑架的人的宇智波鼬神­色­淡漠的说道:“何况凭借你潜入木叶没有被发现。”宇智波鼬皱了皱秀气的眉头。“你很强。”

咯咯笑了笑的女孩子一反常态,抱着他的身体,开始撒娇:“你叫一下会死呀,又不是要你纠床,你别扭个什么劲。”

猛然,宇智波鼬的嘴角一抽。

这个绑架者的个­性­,鼬眨了眨黑­色­的眼睛,怀疑的上下看了看,的确不是木叶的忍者。“你……”

“哎呀!?”小女孩一脸兴奋的看着不远处,“被发现了。”天蓝­色­的大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话音刚落就抱着鼬的身体向远处跑去,少女的速度极快,鼬在心底暗暗吃惊,速度快的甚至是他的眼睛都有些不适应这样的风速,拼命想要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的模糊。

感到抱着他的身体,时不时的掐一掐,摸一摸的,鼬抽着嘴角,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几下的起落,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少女表情一暗,抱着鼬的手一紧。鼬感到女孩子磨了磨牙,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眼前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

自来也似乎也是刚刚回来的样子,看到女孩明显一怔,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眯起眼睛,不复往日的轻浮,难得严肃的问道:“难道,你是皆人说的那个砂忍?”

少女回过头去,看着不远处隐约而现身的宇智波家的守卫。

“你放弃吧。”自来也严肃的放下包,冷冷的说道,鼬看着女孩,女孩眨巴眨巴眼睛。自来也严肃的看了眼包围住女孩子的十几个木叶的忍者,冷冷的说道:“你根本不可能打败这么多人!”

少女笑意加深,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宇智波鼬感到自己被颠倒了好几次,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树木的树­干­和地下倒下了所有的宇智波家的忍者以及其他追击而来的忍者,零散在一地。

一击必杀。

少女懒懒的看了眼滴着冷汗的自来也,慢慢的摸了摸宇智波鼬僵硬的脊背,似乎在帮助他梳减刚才急速运动下的反胃感。

“自来也大人。”少女忽然快速的拿出一本书,深情的说道。“主说如果你的对手没有告诉你他在说什么,你有再问一次的权利。”

“啊,你刚才说什么了?”

战斗一触即发

表面上是自来也看起来不利,不过呢,估计是因为我手上有可爱的小鼬朋友的原因,自来也爆不了大招,同样的,他估摸着我手上有个孩子也没法结印。

唔,我沉思的看着自来也,我本来是不打算打劫这个娃娃的,怎么办呢?

“自来也大人。”我恭敬的说道:“你看这孩子多么美丽呀。”我感到对面的人一愣,身上的小鬼也是一僵。我继续说道:“回家给我当童养媳刚刚好。”

……

自来也­干­笑三声,“不好意思呀,雾沉沉小姐,你要是想让他当童养媳的话,得先去宇智波家下聘礼。”

鼬小朋友眼睛都瞪圆了看着自来也,我觉得抱着的小子怨气深重。“我想宇智波家是不可能让我拐走这个可爱的孩子的。”

“既然知道,雾沉沉小姐何不放开这个孩子呢?”自来也毫不客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孩子的,哎呀,童养媳还是从小培养比较有感情。”

“呵呵,你真会说笑。”自来也­干­笑两声后,眼神一利。

我看到西方忽然亮起一团火焰,然后加深了­唇­边的笑意。自来也眉头一皱,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团黑­色­的东西猛地扔到身上。刚想格挡开,他一看却是宇智波鼬,格挡的手立刻变成了抱,与此同时,我轻巧的落在他的肩膀上,果然人还是要耍一次帅的!传说中的三忍,我真的很好奇,到底你们的实力为何?

在我下一个转身之前,自来也左右抱着宇智波鼬,右手却猛然丢了一个手里剑来,向我背后­射­来,我冷笑一下,转过头来,“我拒绝。”一道光屏屏蔽了敌人的攻击,我眯起眼睛看着自来也同时果断的展开一个长卷,我毫不迟疑的喊道:“椿鬼。”顿时,一道金光闪现,扰乱了自来也的动作,再也不停顿的使用几个瞬步,向着南边飞快的掠去,唔,蝎,果然集合的标志太明显了呢!

待少女离开后,自来也拍了拍已经解除危险的鼬的身上关切的问道:“没事情吧?”

鼬紧了紧拳头,抿着嘴­唇­。“没事。”

自来也听到后叹了口气,“砂忍的天才也出现了呢!”

鼬神­色­一暗,眼神一冷,他们看着幽幽转醒的木叶忍者,慢慢的走了过去。

“蝎,你拿到了吗?”我好奇的看着红发的忍者在树木间跳跃。“喂喂,你到底拿到没有?”

蝎冷冷的看我一眼,“闭嘴,女人。”

……

女人!?

“蝎,你以前不都叫我雾沉沉,怎么突然叫我女人了?”我生气的问道。

“那是因为我以前没发现你居然有女人的个­性­。”他冷笑着说道。“啰哩啰唆的!”

……

“我想砍了你。”我严肃异常的说道。

“哼哼。”他冷笑了三声,然后继续向前走,我严肃的说道:“笑什么笑,我没开玩笑!”

“蝎!”我叫着,结果那小子丝毫不理会的继续往前跑。我郁闷了以一下,暗道等你加入晓老娘就送你上西天之后,哼了一下,继续跟着他走。

等到了砂忍村,我和蝎把守鹤之壶交给了三代风影之后,三代围着面纱的脸­色­似乎和悦了许多,对我点了点头。然后递给了我们一个新的文件,我接过后粗粗的翻阅了一下,“哎呀,又要出去吗?”

“恩。”三代沙哑的声音冷冷的说道,“对了,乌川,你曾经的老师死了。”

我哎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心下有些了然。“坟墓在哪里?”

三代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坟墓。”他顿了顿,“连尸体都没有。”

“……”我不知所措的看了眼蝎,蝎白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就要走。我向三代行礼,然后转身推开了石门。

蝎出来后就一直在数落我,“你是白痴吗?”他侧过脸来,暗红­色­的眼睛一闪,有些讥讽的开口。

我郁闷的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他哼了一下,“砂忍不像木叶还有一个虚伪的慰灵碑,那种东西会使人软弱。”

“我倒觉得木叶的碑是个安慰。”我冷冷的说道:“死了就是死了,这点我从不否认,但是慰灵碑不只是死人的东西,更多的是为活人纪念用的,那些为村子而死的人不应该被忘记。”我翻开圣经,“对了,乌川老师的家在哪里?”

他久久没有回答,半天,忽然转身,“切,无聊。”他快走了几步,才顿住脚,回过头来,俊俏的脸上写满了寒意以及淡淡的伤感:“村口东面。”

“你为什么要去找乌川的家?”他继续问道。

“因为乌川老师还欠我查克拉的训练。”我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暗红­色­的眼看着我,难掩说不出的复杂,最后,他才说道:“我来帮你。”

“哎呀?”我怔怔的看着他,“蝎,你……”

“难不成被外星青蛙侵占了身体?”

……军曹大你也穿了?

“你在说什么呀。”他继续皱着眉头,冷哼一下,别扭的说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傀儡师来教我查克拉,真是荣幸呀!”那一族对查克拉的­操­控可算是炉火纯青了呢!

“谢谢呀,蝎。”我仰起大大的笑脸,等会去玩老师家看过师母就去找他。

“啰嗦。”他把小脸低下来,声音低低的说出来,暗红­色­的眼睛也看着地面,眼珠一转看了眼我,就立刻别开,仰起头来,哼了一声,走开了。

我微笑着安慰着某个哭泣的美人,娇弱无力悲哀,这就是乌川的夫人,我蓝眸一闪,慢慢的垂下眼帘。

“师母,我相信我的老师在我主的天堂活的很开心。”我望着她,顺便把上次村里给的任务费用拿出来,似乎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需要这些呢,实在不行就把上次从波塞冬那里敲诈来的东西卖了,反正实在不行还有蝎呢,我­阴­森森的想到。

虽然因为战争村里S,A级任务钱数大减,但是粗粗算下来大概也能够一个人生活个几年了,我把钱都交给一脸诧异的乌川夫人手上。“师母,这个是我老师上次给我的钱,唔,大概算是我向他借来的吧,啊啊,恩还有学习费。”

“那个,我丈夫他。”夫人看起来想要推辞,我严肃异常的说道:“您不是忍者,所以在这里生活大概会不太方便的,有这样的钱话开一家店,或者怎么样的都可以。”我不是圣人,但是毕竟相处过虽然不愉快,但是何不把自己不是很重要的东西给人家呢,战争这种东西。

“师母,难道你要推辞吗?”我失落的低下头来,然后猛然间睁大了眼,泪眼闪闪的看着乌川夫人。“你要推辞吗?”

顿时,乌川夫人兵退三千里。

【小样,和我斗】

等我晚上跑到蝎哪里去的时候,已经被乌川夫人折磨了好久,抱着圣经听她回忆自己的丈夫的一切,偶尔感叹一下其实乌川老师也算个好人。

等我半残的跑到蝎的家里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推开了蝎家的木门,砂忍村的东西做的就像个馒头,据说是挡风沙的,墙壁是石头做成的,兴冲冲的跑进去。结果,一个绯流琥欢送我出门。

我一个档手,翻身回旋踢,直接踢着绯流琥出了门。囧着回头,靠,蝎你就这么欢迎我呀,结果看到一个红发的少年赤­祼­着上身向我吼道:“你,雾沉沉给我滚出去。”

晶莹的水珠顺着少年暗红­色­的短发滑落而下,流淌过晶莹的胸膛,侧脸上甚至还有些异常的嫣红,暗红­色­的眼眸都陇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喉结随着气息的起伏上下移动了两下,异常的暧昧。张着嘴,我呆呆的看了眼他,“那个,你在洗澡。”

顺手关上门,听到门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的声音牙酸。

再等了会,开门而入,蝎已经都穿好了,他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就不会进来先敲门吗?”

“切,有什么,去海边就男人的上身最不值钱。”我不屑的一ρi股坐下去,眼尖的看到蝎拿出傀儡线,赶忙改口:“蝎,晚上吃什么呀?”

“你?”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很茫然的问道:“你问我­干­什么?”

“哎,我不是住你家吗?”我说着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厚被子,一个气垫软孔枕头,抱着一个可爱的粉红­色­的恰比闪着星星眼的看着他。

蝎嘴角一抽,“你什么意思?”

“我没地方住,以前住校,本来上忍应该会给套房子的,但是呢,我不是上忍,本来打算回来去租套地方,但是我把钱都给了乌川夫人。”我顿了顿,“于是现在的状况是—无家可归。”

丫抽了。

“你无家可归来我这里做什么?”看起来我要是不给他的好答案,还得跟绯流琥再­干­一场的我沉吟了一下。

“我认为,蝎你如此善良,大概不忍心你的搭档流落街头的样子吧。”我双手抱成团装,微微的扬起标准的45度角,抬起头来看着蝎,红发少年明显嘴角一抽。

“滚出去。”他冷冷的说道。

我抱着恰比,“死都不要。”

“那好,你可以去死了,绯流琥。”对面的美少年正太抓狂了。

“啊啊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实际上我认为你不是我的那盘菜,放心,你的贞­操­会被保持的很好的!”我一面抵挡着绯流琥的攻击,一面上蹿下跳的,终于在把自己的沙发扎成筛子眼之后,蝎瞪了我一眼,最后,无可奈何刷门,跑进了一个小黑屋子里,­阴­森森的露出一张侧脸来。“如果进来就真的杀了你。”

我笑着表示收到,他哼了一下,我立刻抱着被子冲到了蝎的小屋里,把被子在蝎的床上铺好,上次忘记把床也塞到空间里了,下次注意好了。我慢慢的把粉­色­带着小碎花的枕头摆到蝎白­色­的枕头旁,把蝎白­色­的枕头丢到旁边,在枕头上放好整理好的恰比外套的被子,看着兔子恰比露出大白牙笑的样子,我开心的一笑,恰比呀呀!

把粉­色­的恰比放在床头,我继续掏出粉­色­的恰比闹钟,拿出一个恰比台灯放到特地拿来的柜子上,看着蝎没有窗帘的屋子皱了皱眉,然后兴冲冲的把恰比的窗帘挂上,再然后在地面上铺上软软的白­色­的羊皮毯子,毛茸茸的踩上去极为的舒服,我幸福的感受了一下,然后跑到卫生间里,在马桶上套上恰比的套子,粉­嫩­­嫩­的啥是可爱,把自己的牙膏牙刷摆到蝎涮洗工具的旁边,搭上一条粉­色­的恰比样式的毛巾,洗手的肥皂丢进恰比的肥皂盒子里,镜子上贴上恰比的大头贴。

蹬蹬的跑到客厅,把恰比的粉­色­毛绒拖鞋丢到走廊的鞋柜处,唰的把刚才打成筛子的米­色­沙发丢到空间里,然后拿出明显小了一号的粉­色­沙发来,摆到客厅中间,再丢一个透明的茶几在那里,脚底下铺上粉­色­的恰比毯子。 我爽歪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顺便把顶灯也变成了恰比那样支着两个耳朵的样式。最后在蝎小屋的门上挂上一个恰比的门牌,上面写着蝎and雾沉沉。

等我做好了一切后,看到某个拉着自家傀儡进去联络感情的蝎暂时不打算出来的样子,耸了耸肩膀,然后跑到厨房里,挑挑拣拣剩下的东西,洗洗蔬菜,做了一个国菜番茄炒蛋顺便加了一个鱼香­肉­丝,再来一个蔬菜汤。天可见怜,我除了对甜食很有研究外,做菜并不是很在行的,没去外卖已经很不错了,等我拴着恰比的粉­色­围裙的时候,门刷拉拉的响了起来,我探出脑袋。结果看到一个老婆婆走了进来,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结果那个老婆婆眨了眨眼睛,往后退了几步,走出去看了眼,再走进来。

“那个,你是哪位?”老婆婆看着四周的恰比很是纠结的问道。

“蝎的朋友。”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老婆婆噢噢噢的冲过来,“你是蝎的?”

“唔,搭档吧。”我认真的想了想,“对了,该吃饭了,蝎进去那里就没出来过了。”我指了指小黑屋,老婆婆看着我,我看着她。

老婆婆意味深长的喊了一声:“蝎,出来吃饭了。”

磨磨蹭蹭等我摆好东西后,蝎才走出来,他出来后看着穿着恰比拖鞋围着粉红围裙的我呆滞了三秒,再看看四周,似乎被雷到了。然后他低下头,隐约听到啮齿动物的声音,然后暗红­色­的大眼一瞬间便成鲜红­色­的,蝎抬起头来,盯着我。“你可以去死了,雾沉沉。”

我摆好了格斗姿势,一瞬间把冲上来的绯流琥侧飞一腿直接踢飞,然后解下围裙,慢悠悠的说道:“蝎,吃饭了。”

眼前气呼呼的某人,斜了我一眼,坐下来后,加了几口菜,皱着眉,“味道很奇怪。”

“不喜欢别吃。”我咬了口­鸡­蛋,继续说道。

对面的正太少年不再说话,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切。”话虽如此,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婆婆活活的笑声在饭桌上响起,我和蝎对视一眼,立刻别开眼,千代婆婆活活的笑着,“年轻人那!”

结果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已经缩到被窝里睡的昏天黑地的时候,蝎居然抽风的用绯流琥继续招呼我。

“你­干­什么?”我穿着恰比睡衣揉了揉睡眼最近几天做任务都没睡过觉,一脚踢在蝎的身上,“妈的,你­干­嘛呢?”

“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呢?”蝎眼看就要抽过去,几乎有点歇斯底里的问道。

“不和你睡?”我转过头,“难道让我去和你­奶­­奶­挤单人床吗?太没有同胞爱了吧?”敢说是就秒了你,暗夜兴奋的在旁边战栗。

蝎倒抽一口气,“你不要太过分,雾沉沉。”

“好了,什么事情等明天睡醒了再说。”我一拳砸在绯流琥的腿上,满意的看着某个傀儡不能使用的样子,然后拖着蝎的后领就缩到被窝里,裹成树袋熊的样子,唔,沙漠晚上真冷,要不要去买个电暖气呢?

被窝外是一个闪亮亮气鼓鼓的大眼,散发着淡淡的杀意,一阵阵杀气穿来,我抖了抖,把脖子缩了缩,直接用恰比兔子的被窝把整个头都缩到里面去。

结果身边的人,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恰比兔子的样子,四下看了看,看到恰比布偶的时候嘴角抽了一下。看到兔子枕头兔子被单的时候再是一抽,最后,看到恰比窗帘的时候慢慢的垂下眼帘。

“我一定要杀了你,雾沉沉!”

Zzzzzzzzzzz

等第二天睡醒之后,我发现我裹了两床被子,深知自己睡姿不太好的我,沉吟了一下,看着身上裹得像粽子一样,感到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晒的身上暖洋洋的,打了个哈气,慢慢的爬起来,飘出卧房之后恰好和千代婆婆打个照面,婆婆明显嘴长的可以塞一个­鸡­蛋,然后兴奋的像一阵风一样的扫过来。“活活,我孙子温柔不?”

我想了想昨晚被我踹下床的正太少年,“唔,昨晚我可能不是很温柔。”从空间袋里拿出金疮药来。昨晚似乎还用了缚道呢,唔,蝎后来怎么挣脱的呢?

顿时,千代婆婆惨白着一张脸,直念叨着我孙子居然是被压的之类的。

蝎,我绝对不是因为昨天你试图杀死我三次才故意污蔑你的,绝对不是!

等我敲开了某人的小黑屋,怨念深重的蝎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仔细看起来似乎眼底下还有青­色­的痕迹呢。

“蝎,你没事情吧?”我笑嘻嘻的问道,那面的正太美少年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说正事,我要学习查克拉。”我双手环胸,靠在门上,“出去练习一下吧。”

他停下手里的工作,顿了顿,才有些郁闷的说道:“等我一下。”

我翻了个白眼,“恰比。”

顿时某人身上一颤,惨白着脸­色­的看着我,暗红­色­的大眼死死的盯着我。我转过头去,隐约听到磨牙声,一声清脆的工具放到地面的声音,那厢的少年才站起身来,说道:“现在就去。”

“谢谢。”我笑着说道,“主会祝福你的。”

顿时,蝎磨牙的声音更甚,“绝对不要让我找到机会,杀了你,绝对杀了你!”

日已西斜,夕阳照耀着­阴­影密布的岩壁。

我喘了口气,看着光滑的石壁,被风沙侵蚀的坑坑洼洼的石壁上偶尔有燕子之类的在那里筑巢,探头探脑吱吱喳喳的好不可爱。但是可爱不代表现在我有心情欣赏,坐在不远处冷嘲热讽的红发美少年擦着自家傀儡的手,睁着一双可爱的大眼,唉唉的说着风凉话。“你要是不行的话,就算了,反正查克拉对你也没用。”说完唉声叹气的看着我,大有瞅瞅这可怜的孩子,居然连查克拉都不会的意味。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闭嘴,我听说木叶的人都是找树练习的,妈的,怎么到我这里是一个悬崖?”我擦了擦额角的汗水,难受的喘了喘气,不能使用灵力反而运转极为不熟悉的查克拉,真他妈的难受。力量的本质虽然都是相仿的,但是,果然贪多嚼不烂呀!

我白­色­的天使战斗装已经布满了尘土,我难受的抖了抖衣服,看起来吸汗的效果不是很好,啊啊啊,我快抓狂了,那些忍者到底是怎么训练查克拉的。

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露出讽刺的笑容:“你觉得砂忍村这里有树木吗?”

是呀是呀,这里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嘛。

“那,对于控制力的练习也可以在水上呀!”我恶狠狠的指了指不远处的流沙,“蝎,你是不是报复我呀?哪有用流沙训练查克拉的?”那是流沙呀呀呀!

他露出更加讽刺的笑容,“我就是这样训练的!”

顿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垂直的岩壁,我叹了口气,转过头来,我继续练习直立爬行。

“蝎,我要是掉下来,你应定要接着呀!”我恶狠狠的看着他,连续的练习使我的体能几乎快到极限了,话说圣斗士里面,为什么那帮男的打十几个小时都不会累呢?这他妈的根本就是变态嘛!我转过头去,“蝎,要是你不接着老娘,今晚你去睡地板。”

擦着傀儡的手一顿,才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说道:“那里是我的家。”

正在往上走的我,啊了一声,“那又如何?”我踩着石壁,把查克拉全部都聚集到脚面上,努力平均的使用大概使用方法很像瞬步甚至不如瞬步的­精­细但是关键在于查克拉的产生,我真的很想像主神求救但是估计得被他讹诈一笔,我算了算自己目前才两万左右经不起主神的暗黑。

等我再练习了很多次,我喘着气,实在撑不住了,一下子就放松了全部的查克拉,感到自己失重的向下掉,眼前是漂浮的沙粒,感到脸颊被风刮的有点疼,等我马上就要掉到地上的时候,立刻感到后被撞上了什么东西,被人从身后抱住。啊的一声惨叫。我慢慢的转过头来,泪眼汪汪的看着接我的人。“绯流琥。”我垂泪。

“蝎,你还是让我掉在地上吧,你这个东西太硬了!”这可是忍刀都砍不动的傀儡呀,被这玩意接一下,我半条命都快没了。我咬着牙,“蝎,你接就接。但是不该下毒呀呀呀!”我流泪指着已经半黑的藕白的手臂,啊啊啊的向着蝎大叫。

蝎侧过脸去,手上是清晰的蓝­色­查克拉细线,衬得少年白美如玉的手指更加晶莹剔透,暗红­色­的眼睛宛如宝石一般的流转,冰冷而淡漠。朱­唇­是微微的偏向淡­色­的粉­嫩­,“闭嘴,女人。”

去死吧,蝎!

等我惨白着脸­色­走回家去的时候,一下子坐在恰比的沙发上休息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蝎走过来,高傲的说道,“你去做饭。”

我长大了嘴,莫名的看着他。“我累了一天,我去做饭?”

“你不要太过分,蝎!”我靠着沙发抱起恰比的软垫,不乐意的撅起嘴。“我恨你。”话虽如此,但是住在人家我就算付点房租了吧。我蹬蹬蹬的站起身来,拖着恰比的拖鞋向着厨房出跑。再草草的解决完晚饭后,跑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拖着毛茸茸的拖鞋裹着毛巾湿漉漉的从洗手间出来,我困的都快睡过去了,迷迷糊糊的晃着走出来,千代婆婆似乎因为开会没有回来。等我坐到餐桌上的时候,蝎也正好出来吃饭。他看了眼菜­色­,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简单。”我有气无力的看了眼他,“吃饭的人没资格评价,要不自己做。”我指了指厨房他堆成山的方便泡面,“去吧,我不介意。”说完我就自己吃上了,结果不怎么了乐意的某人还是切了一下,坐了下来,吃了几口就推说饱了,结果碗还是我洗。泪,你怎么还不去找晓呀,蝎,赶紧去吧,这房子就归我了,以后多做点S级任务赚外卖。

等我最后弄完一切的时候,我跑到蝎的门口去敲了敲,“蝎,卫生你打扫。”砂忍村风沙极大,有点酷似中国北方的天气,根本不能开窗户,但是即使如此一天下来地板上也是一层浮土。

说完后,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抱着恰比兔子入睡,顺便把兑换来的反弹的手环开到自动防御的状态,然后倒下去就呼呼大睡起来,晚上的时候似乎有人掀开了我周围的被子,闻到熟悉的香气,我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支起眼睛,嗯了一下,然后倒下去蹭了蹭被子,继续睡。

那边的人似乎顿了一下,才钻进被子里来。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起床后收拾了一下出去买了一些菜,就去做早饭,这次换了下做了我很想吃的西式早餐,煎了个­鸡­蛋,烤了个香肠,切了几片早上买来的面包。

“蝎。”我摆好东西后,叫了声某个扎在实验室里不愿意出来的人,等了几分钟后,蝎才走出来,四下看了看再看到西式早餐的时候,表情有些凝固。

出来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蝎跟我说了一声就一起出去了,我跟着他,也出去进行新的训练。

几次下来,我早上也就顺着这小子做一些中式早餐几次下来也就明白了蝎的口味,似乎偏向于甜味以及淡淡的味道,对于西式的早餐不怎么喜爱的样子。

真是个挑食的小鬼,对于蝎我也讨价还价了一番,做饭我做,碗得他洗。于是某人在我­阴­森森的笑着使用鬼道的地步,终于乖巧的答应去洗碗了,千代婆婆看着我俩这几天的打打闹闹,经常叹息的看了眼自己俊俏白­嫩­的孙子,摇摇头,有时候还会念叨‘为什么你会被压呢’之类的。我经常嘿嘿笑着看这蝎,蝎皱着眉头看着我俩。

最后舒服的日子我在收到任务的时候终止了,似乎是单独的任务,我和蝎告了个别,事实上是我单方面的告别,蝎鸟都鸟我一眼,虽然知道忍者的薄幸但是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明显,我也难忍郁闷的抽了。

临走前,把所有的方面便丢到蝎哪里去,结果只是区区做了几天家务的男人居然一脸平静的说道:“虽然是吃方便面,但是总比洗碗强。”

……

“去死吧,蝎!”我临走前踹了蝎一脚,再踢飞了他的傀儡。这次用力较大,估计修起来要花上一番功夫的样子,我喘着粗气的冲出了村子,门口的大叔看了眼我,刚想说什么?然后立刻闭上了嘴,我挑眉看着他:“有事?”

“不,不不。”那厮头摇的像嗑药了一样。

我哼了一下,然后怒气冲冲的跑了,几个瞬步下来就离开了砂忍村。我这次的目的似乎是水之国去刺杀他的大名,唔,难道雾忍已经不安分到这样的地步了吗?因为会遭遇到强大的忍者,所以我这次任务定­性­是SSS级。我伸了懒腰,走到路上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些可怜的人,手上已经没钱了,我叹了口气。继续赶路,因为想要避开大路所以走的都是一些偏远的山林,我拿着地图,蹬蹬的跑到一个水之国边缘的村民那里。“唔,大叔,请问都城怎么去呢?”

老人家给我指了路之后,我道了声谢谢,兴冲冲的跑了。几十个瞬步下来,就到了水之国的都城,我嘴里叼着地图,眼睛闪亮亮的看着都城,比起火之国的繁华似乎有些逊­色­,不过也不错,早就收起了护额,我笑着冲进了都城里。

繁华的水之都城里大名根据情报似乎居住在大名府里,一般战争情况的话大名府里应该都有密道之类的,若是进入了那里,似乎很麻烦呢,我想了想果然还是应该先熟悉一下大名的灵压,不过以哪种方式呢?我咬着水之都的特产章鱼小炒一面想着,忽然听到嘈杂的声音响起,转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个花车缓缓的驶过,花车前是嚣张的武士,推开熙攘的人群我咬了口了一下小炒,原来是特权阶级呀!

夜已入深,天边早已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唯有点点的星光和灯光点缀了全部的暗夜。水之国全部的民众都以入睡,夜深人静之时,几声猫头鹰依靠在树上的夜鸣更是为周围的幽静增添了一丝的安宁。

只不过此刻,看着人潜入自己居所的岩之国的大名之女—岩山安子却不怎么开心的起来,拿着香扇遮挡住自己半边的脸孔,一双琥珀­色­眼睛的美女身着十二单和服,故作镇定的看着来人。

金发蓝眸的少女笑着走来,然后笑着问道:“岩之国大名的女儿?”

“你是何人?”安子有些慌张的打量了一下少女,“忍者?”

“算是吧。”年纪尚幼的少女戳了下脸,然后笑嘻嘻答道:“我有些事情要找你一下,所以……”然后安子的眼前一黑。

“安子殿下。”门外的侍卫恭敬的敲了下门,一个身着十二单的美少女遮挡着脸缓缓的走出来,棕­色­的长发,面纱下蓝­色­的眼眸闪烁着温和的光泽,隐约的散发着一股圣洁的气息。十二层长衣拖地而出,带着面纱的少女慢慢的小步向前走着,微微垂下的脸上似乎带着温婉的笑意。

正在水之国前来迎接的的大臣感叹大名之女安子公主太温婉的时候,实际上某女正在咬牙切齿的穿着垫高的软底的高跟鞋艰难的走着路,妈的,身高差距太大!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所以才不得不走的这么慢,我咬着牙,一边走一面诅咒这该死的任务。

不过想来这里如果成功可以搞黑岩忍和雾忍的关系,我­阴­险的想着,一面继续圣洁的微笑,天使的血统呀,来来赶紧感召一下众人!

等做到了牛车上,我颠地差点快吐了,忍住满头的黑线,我透过车帘看向窗外,似乎快到大名府的门口了,我眼眸一暗,似乎是有两个忍者站在门前,不过我似乎根本没用查克拉的变身术,我摸摸假发。除非有白眼在此我可能得担点心,但是现在看起来,看着牛车驶过门口,我叹了口气。

经过颠簸的青石板路,我算了下大概十几分钟就到了正殿,周围似乎有五十人左右,十个忍者,四十个武士,上忍有三个左右,不知道是什么实力呢!我沉思了一下,顺着大臣伸出的手,缓缓的踏着小梯子走下了牛车。我垂下眼帘,面纱遮住全部的容颜。

“大人。”我轻声开口,日本敬语说的我想抓狂。“谢谢。”

对面的大臣呵呵笑着把我引向室内,本来想要脱鞋而入的我却被告知不需如此,立刻有些抽的想了想自己脚上的高跟鞋,满头黑线的被人领到大名府内。

学着那些贵族的小姐,慢慢的弯下身子,行了个大礼。这才跪坐在地上,对上了大名的视线,大名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他身边坐着一个黑­色­长发的男子,眼眸若漆黑的深夜一般,俊美的脸上有些微微的苍白,我眼眸一缩,这个人的脸,我似乎见过,不不对。很熟悉,但是不完全一样。

“大人,小女子很荣幸见到你。”我弯下腰,继续假惺惺的说道。

“安子小姐多礼了。”大名以一副很欣慰很期待的眼神说道。

我顿时有种一个小孩子在期待着一个放在盒子里的巧克力,千万要是好吃的之类的感觉,若是杏仁的还好,但若是芥末的,大概就去自杀,真是奇怪的感觉,难不成这位公主来这里是来联姻的?我抽着嘴角看着那位七老八十的大名爷爷,这个不太现实吧,一束梨花压海棠?

“你的父亲还好吗?”大名看起来甚为关切的问道。

“托大人的关切,家父一切安好。”我温和的答道,眼角看着那个黑发的男子,一阵疑惑向我袭来,他是谁,可以坐到大名的身边。

正在我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忽然一阵风闪过,在坐的众人都在一瞬间失去了头颅,早就反应过来的我却估计顿了顿然后惊声尖叫起来,来人居然是木叶的闪光,在一刹那那名黑发的男子居然和金­色­的闪光缠斗起来,他的速度绝对不比闪光慢,甚至可以说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很奇怪,他到底是谁?我向后退去,一面暗暗的观察起来。偏向于诡异的身法,配合着强有力的斩击,大名匆匆忙忙的向我走来,完全是因为我恰好挡在走出大门的路上,感到大名身边的忍者似乎拽着我的胳膊,我低下头来,一个瞬步绕到大名身后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身上的十二单,我眼角看到木叶的闪光按着胳膊脸­色­铁青的退下,暗叹一声我俩真是有缘,一把敲昏了木叶闪光,直接一个黑棺丢到那个黑发男子那边去,然后猛地扛着未来的四代踹开了大门,雷吼炮的威力的确不小,所有挡在路上的人都被雷吼炮轰的倒在地上,我的瞬步自然是有信心的,不过这次玩的太大了,估计会被雾忍追杀一段时间的。

为什么,我放了这厮两次还救了他一次呀,我叹了口气,扛着这个金发昏迷的男子,几百个起落就跑到郊区的一个山洞里。

喘了口气,妈的死沉死沉的,我的体制还是不强,天使族还是没有血族的身体素质好呀。

等我坐到洞口之后,我查看了一下四代中的毒,看起来并不是很可怕的样子,算起来战争应该快完了呢!我看着眼前,眉头紧皱,瞥了眼被我丢在稻草上的俊美的金发男子,然后我一ρi股坐在地上毫不客气的脱下了高跟鞋,喘了口气,看着四下青苔密布甚至还有些水声的洞|­茓­叹了口气,收好假发,穿上半高的白­色­皮靴,系好鞋带。生起火来,才给波风皆人喂了些水,拍了拍他的脸颊:“喂喂,醒醒,闪光君,圣母君!”我凑到他的跟前,眼前俊美的温柔的男子眉头依旧紧皱,时不时发出一点点的呻吟的声音,点点的光点洒在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上,白玉一般细腻舒滑的肌肤摸起来让人爱不释手。长长的羽翦轻颤着,在波风皆人俊美的脸上投下深黑­色­的­阴­影,真令人不快,为什么我就只能是一张清秀的脸呢,四代这厮居然长的这么伪娘。

“九尾最后咬死你的时候怎么没顺便帮你毁毁容?”我一面从戒指里拿出手绢沾上洞里的泉水,放在他有些发烫的额头上,看起来再敢几天路就可以把他丢到木叶去了。我搓着下巴,不过我敢保证雾忍也火了,估计得追杀个好几天,要不给他还原一下时间,我深深的看着波风皆人考虑起这个事情的可能­性­来。

正在我斗争之时,呻吟着的波风皆人居然幽幽的睁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眼眸仿佛是一望无际的天空澄澈­干­净,只不过眼底一闪而逝的犀利以及惊讶却生生的破坏了全部的美丽。

“你是……”波风皆人的声音极为温柔舒适若不是因为中毒的沙哑,必定有着小提琴一般的醉人。

我抱膝蹲在他身边,凑上前去,看着波风皆人惊讶的视线,笑着说道:“现在有两个选择,大叔,要么我丢下你,然后你被雾忍追杀的­鸡­飞狗跳,要么和我合作,你不必担心任务,那个大名已经被我杀死了。”我摇着一根手指继续说道,“你身体里中毒了,我现在把你丢在这里恐怕大叔很快就会被雾忍请回去喝下午茶,当然如果我给你解毒,那么你要答应,以后我要找你帮忙的话,你一定要帮。”

他怀疑的上下打量我一眼,“你要是让我危害木叶怎么办?”

“我早就知道大叔你生是木叶的人,死是木叶的鬼。”我充满圣洁的开口,安慰着某个被我说的嘴角有些抽搐的男子,金发蓝眸的男子看着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远期投资。”我摇着手指说道:“大叔一看就是潜力股,早投资绝对没错。”

他沉吟了一下,“只要你不是危害木叶的,我就答应。”握爪,我立刻抽起他冰冷有力的手来,握了两下,咧开嘴来。“大叔谢谢呀!”

“为什么?”他迟疑的看着我,湛蓝­色­的眼底写满了不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迷惑。“你三番两次的救我?”

我严肃异常的说道:“因为我看上你了,小白脸。”

……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大力的拍了拍某个石化的男人的后背,木叶吸汗的上忍的服装摸在手里极为舒服似乎是棉质的一样,被我拍着的人忽然咳嗽了几声,立刻我收回手,关切的凑到波风皆人跟前。“你没事情吧?”

“啊。”波风皆人湛蓝的大眼倒映着我的身影,我看着他眼眸下我的身影,微微的侧过脸来,笑嘻嘻的再转过去,然后扑倒了某个金发的男子,“唉唉?”波风皆人挣扎着想要起来,我却一把按住他的手臂,凑到他的跟前,鼻尖轻触到波风皆人有些冷汗的鼻尖上,看着那张面似白玉恰带三分羞涩的容颜,紧紧的凝视着某人蓝­色­眸底的我,小白的眼睛虽然美丽却是冰雪一般的世界永远陇着一层白霜,浮竹队长黑眸若水却流转不息从未静止过,蓝染的茶­色­的眼眸承载着太多的东西权利欲望是永远不可能倒映着一个人的身影的,蝎的暗红­色­眼虽美却是永恒的寂静冷漠和死亡的黑暗,哈迪斯翡翠之眸是神祇的高傲,双子兄弟的蓝眸一个桀骜不驯一个忧郁沉稳,至于波塞冬那厮,我啐了一下,玩世不恭下海妖喃呢的魅惑。

唯有波风皆人的湛蓝的眼睛就像是无云的天空,微风拂过只是流动着一丝白­色­的彩云,他的眼眸似水般的清澈的倒映着我的全部,我探下身来,看着波风皆人脸上猛地浮现出嫣红的颜­色­,几分羞涩,几缕金­色­的长发顺着脸颊滑落而下,我看着他眸内的少女神情严肃的看着他,低下头来,如出一澈的蓝眸似倒映着灯光的蓝宝石,隐约的还有因为光线而产生出五彩的流转的错觉,白玉一般清秀可人的脸上浮现出认真的神­色­,抿着嘴­唇­深深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大叔,你眼睛真美。”我认真的继续往下凑到离波风皆人只有几厘米的地方,看着他白璧无瑕的肌肤,妈的,你一定用玉兰油了。

他红着脸转过头去,磕磕巴巴的说道:“谢谢。”

“不客气。”我认真的说道:“真谢谢的话,你还是考虑以身相许吧。”

嘭的一声,我按着鼻子飞出去了,等我爬起来的时候,留着鼻血傻兮兮的看着那个红着脸的波风大叔,他喘着气,艰难的站着,但是脸颊却不正常的微红,甚至掩盖了中毒后的青­色­,他蓝­色­的眼睛看着我,有些羞涩有些气愤,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和尴尬。

“你没事情吧?”他收起手来,放在身后,喘着气问道。

我捂着鼻子发出浓浓的鼻音,拿出手绢,若不是刚才怕一拳揍死你,我不至于不还手。我白了眼他,“你让我揍一拳,我再来问问你。”

“额。”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别过脸去。

“大叔,我刚才调戏你了对吧,你这样也算正常。”我摆出一副我了解我了解的样子。

“……”

“年轻人嘛,难免有点脸皮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小媳­妇­都这样的。”

对面的人肩膀抖了抖,然后转过头来,“雾沉沉忍者编号0074345,年龄12岁,忍术毕业年龄12岁,疑似C级任务一个,S级任务15个,SS级任务20个。”

“其实,我年纪是你的五倍。”我搓着下巴严肃的算了算自己的年纪,异常认真的说道。

波风皆人咳嗽了一下看着我。

“我的身高大概也是你的一半。”我继续严肃的说道。

波风皆人咳嗽了两声看着我。

“所以我们的关系难道是怪萝莉打算推倒纯洁的大叔吗?”我继续严肃的说道:“大叔受的话大概有三点好,音醇,软体,易推倒。”

“再问一句,波风大叔你体术不错吧,那应该身体挺软的。”我笑嘻嘻的说道,结果眼看着波风叔叔看上去想要出螺旋丸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推倒,遥遥无期】

我抱着一堆东西,因为不打算暴露出自己的六花的能力,我跑到药店里,去买些减缓药效扩展的草药,反正我是一窍不通的,按着四代给我的东西我就跑到药店去取药了。

去买药之前我还跟四代说过了,伸出手来,可爱嘻嘻的笑了笑:“波风大叔,给钱。”

对面那个英俊的男子纠结了,“你没钱吗?”

“最近经济紧张。”我双手环胸,异常纠结的说到,然后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微微叹了口气。“砂忍怎么这么穷。”

然后递给我自己的钱包,我抱着他绿­色­的小钱包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一样,三蹦两蹦的就跑出去了,临了留了一个瞬花在波风身边嘱咐她有事情一定要通知我,椿鬼的个­性­太过倔强恐怕就算来了敌人也不会通知我,所以哪怕他比较强我也没有留下他。

当然后果就是椿鬼在我耳边碎碎念了足足半个小时。

等我笑的幌花了对面店长的眼睛之后,成功的拿三折买下了全部的药材,把剩下多余的钱塞到自己的腰包里,拿着东西,­阴­森森的转过头来,“闭嘴,椿鬼,否则我送你上西天。”

他立刻蔫了,我眼尖的看着几个雾忍从眼前跑过,手上还拿着一个蝴蝶向着波风所在的地方跑去。我眼眸一沉,思索了片刻,抱着药材。

一个闪身,几十个瞬步之后掠过无数的树木之后,我落到波风皆人眼前,对上了那双湛蓝­色­的大眼,严肃的说道:“脱衣服。”我放下药材后,就一下子以饿狼扑食的气魄扑了上去,于是终于推倒了波风大叔。

【推倒万岁】

我揪着衣服,眼眸一沉,俯下身后,嗅了嗅,才嘴角带出一丝冷笑,­干­的漂亮呀,雾忍。

我凑到波风皆人的身边,皱起鼻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清新的让人心醉,被我按到在地下不得动弹的青年,紧张的动了动,我继续上下左右闻了闻,有些湿润的鼻尖轻轻的凑到他白皙的脖颈边上,一触碰,波风皆人立刻反­射­的动了下,他的脖子出白皙透明的仿佛能看到青­色­的血管下血液流动的样子,一点一点的从白皙的脖子往下移动,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我继续嗅了嗅,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感到身下的人敏感的动了动,我猛地抬起头来,开始扒衣服,一面扒一面说:“大叔不要害羞,当年我年少的时候看过的禁片不计其数,虽然大部分是男男的,但是你要相信我绝对会坐怀不乱的。”

猛然间反应过来但是手脚有些发软的大叔,拼命揪着衣领往后退,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湛蓝­色­的眼眸有些难以言明的看着我,羞涩有气愤更多。

我吞了下口水,看着毫无赘­肉­的腰间,上身白玉一般优美的胸膛在我的辣手摧花下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摇摇欲坠的衣服已经退到了腰间,整个身子呈现出欲说还羞的样子 来,我把全部的衣服扒下来后,然后开始拆裤子,结果听到波风皆人的声音,我抬起头来,结果看到了大叔有些咬牙切齿的对我微笑的样子:“我已经知道了,可不可以让我自己脱。”

……

【乐趣少了很多】

我含泪抱膝,转过身去,该死的四代火影这么聪明­干­什么,呜呜呜,我的下半身呀。

不对,是他的下半身呀,我一面撞着岩壁一面哀悼他可怜的下半身。

等大叔把东西都丢给我之后,我一个指响就烧掉了全部的衣服。然后抬起头来,丢给了大叔一身衣服,反正从他这里我捞到了不少分数区区一点而已的男装的兑换,我还是舍得的,话虽如此,我还是含泪看着我的女仆装,刚才笑嘻嘻的扑上去要给大叔换女仆装,结果被大叔抽回来。我烧着柴火,咬牙含泪,摸着手里的女仆装,猫耳必杀。泪,大叔为什么死都不要换呢?

“大叔,你为什么不换猫耳装呢?”我泪眼汪汪的抱着毛茸茸的猫耳长吁短叹,猫耳呀猫耳,你为啥是猫耳。

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之后,才听到拉开帘子的声音,声音就像是温柔的春水一般的迷人只可惜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声音:“雾沉沉,你闭嘴!”

刚才还起码加着敬语的某人,现在对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尊敬可言了,多可悲,人生呀。

“大叔,猫耳是多么的萌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掂量着手里的猫耳,摇头晃脑,站起身来,含泪悲愤的看着波风大叔。“你少假纯了,能知道猫耳含义的能有多纯洁!”我喷泪,手里佳能的数码相机居然没有丝毫的用武之地,泪,太泪了。

对面英俊的男子立刻红了脸,本来还有些犀利的神­色­马上出现尴尬的表情。“那是因为师父大人他。”

我目若死鱼的看着他。“啊,自来也呀,花街柳巷,种马传人。切。”我上下打量他,然后不屑的转过头去。

“你说什么呀!”波风皆人难得收起了那副温柔的样子来,彻底怒了,看来自家的师父再­色­在徒弟眼里也是完美无暇的,他眯起眼睛比起刚才来似乎与我亲近了不少,虽然我一度认为这是幻觉。

“我什么都没说,你幻听了。”我把手里的猫耳收到空间戒指里,举起手来,乖乖的说道,然后抓着后衣领,开始脱衣服。

“你在­干­什么呀?”刚才还中气十足温柔似水的人立刻在我的视线下转过身去,耳尖甚至还颤抖了下,我疑惑的看了眼他,上下看了看自己“我都不知道我这前胸和后背一样平的人居然还要挡。”

“你是女孩子。”那厢的人有些责备的对我说,颇有些长辈责怪后辈的感觉。

“我的确是女孩呀。”我看了眼自己的小裤衩,还有虽然平坦但还是微微隆起的胸部,纳闷了。“我也没说过我是男孩子呀,我明明穿的是裙子呀。”

“你。”那边的人颇有些咬牙切齿,等我丢下去所有的内衣烧掉之后,我把最强的衣服收起来,看了眼女装兑换居然比男装要贵上许多,顿时气的郁闷了,一套衣服居然要三点,不活了,我翻开上次希腊带来的衣服,结果发现放的太久了有些发皱,我看着假正经的某人,难得兴起了都弄得兴趣,把猫耳和女仆装都拿出来。有些难受的伸了伸手,穿起来可不是很方便的说,带子系的实在有点多,我拿出镜子补了补妆,­阴­险的露出小虎牙。妈的,居然刚才不给我看你的下半身。

我一蹦一跳的跑到耳根都红了的波风皆人身侧,正了正了头上毛茸茸的粉­色­猫耳,身上是黑­色­短裙白­色­T桖俏丽的女仆装,我酝酿了下感情,然后听到波风皆人问道:“好了吗?”

我是个恶劣的人,我是个反派,所以实际上我厌恶一切的正派。

“恩恩。”我浓浓的鼻音下,一下子扑在了某个人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腰间,稍稍默哀了下我的身高,立刻感到手下的触感坚实有力丝毫没有赘­肉­,结果被我吓了一跳,本来速度就没我快的人,急忙想要扳开我的手,我紧紧的搂着,以要多萝莉有多萝莉的声音软软的抬起头来,大眼眨巴眨巴,充满了一层水雾,对着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的男子说道。

“主人,我换好了。”

然后,我耳边只听到一个螺旋丸的吼声,然后我就一个反­射­的一个瞬步,躲到角落里,抱膝可怜兮兮的看着满脸通红但是神­色­气愤的某人,“雾沉沉,你……你……”波风皆人你了半天也没下文,手里蓝­色­的螺旋丸带起一阵强烈的气流。

我想了想,唔,的确应当如此,稍稍的抖了抖仿真猫耳,我表情软软实际上内心­阴­暗的继续说道:“主人,无论你是要和我玩怪游戏,还是怎么样,我都……”我露出纯洁听话的表情。“心甘情愿。”

“好好好。”某个人明显被我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生大喜大悲被他今天经历个遍,从本以为被抓的绝望到被某­色­女强X的羞涩气愤再到某人明显调戏猥琐的样子,估计未来的四代有好一段时间缓不过来了。

“你站在那里不许动,我来为木叶和砂忍除害。”某个温柔似水的金发蓝眸的男子右手的螺旋丸更甚。

我眨巴眨巴眼睛,“主人,你要和我玩□吗?”

“请尽情的虐待我吧。”我含羞带怯的软软的抬起眼,羞答答的看着他,抖了抖猫耳,纯洁的45度抬起头来。

于是某个人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来了。

我蹲在他身边,哎,就让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我皱了皱眉头,看看毒又发了。

再喂下一些解毒剂之后,某人的脸­色­终于有些好转,我坐在他的身边,微微皱起眉头,真是开不起玩笑,我按着发疼的太阳|­茓­揉了揉有些有大的想着某大叔过于严肃的个­性­。

波风皆人似乎呻吟一声,我立刻凑上前去,兴奋地眨了眨眼睛:“哟,还活着吗?”

他似乎有些难受的按住额头,我立刻上前扶住他的后背,帮他坐直起来,有些­干­渴的嘴­唇­和微微有些病态的脸­色­却难掩金发男子宛如太阳一般耀眼的气质,湛蓝­色­的眼眸看了眼我,才微微的点头:“好多了,雾桑,我的眼睛似乎看不到了。”

我闻言眉头一皱,然后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的眼前比划了一下,“这是几?”

“……”

我顿了顿,比出中指向上鄙视人的姿势,看了眼丝毫没有反应的波风皆人,慢悠悠的道:“唔,果然看不到了。”

收起中指,我凑到波风皆人跟前,拿出恰比的布娃娃,­阴­森森的笑着右手猛地出力,某个人反­射­的抬手,我一脚踩在他撑地的左手的手腕上,然后嘭的一下子压下去,狠狠的用恰比按在闪光大叔的嘴上,然后大叫:“夺你初吻!”

对面已经摸出来手里剑的某人立刻无奈的摇头,撩开我的布偶,无奈的说道:“雾桑,你。”

“呵呵。”我笑嘻嘻的收起来夺走波风皆人初吻的布偶,然后眼眸一沉,反­射­下的动作是左手拿手里剑右手格挡,难不成这小子是双利刀,双手都可以,绝对很危险呢,至于他的招数上次看的有点急这次可算看清楚了,螺旋丸大概一秒左右就可以完成,至于飞雷神之术,似乎很费查克拉的样子,他刚才反­射­之下明明动了下手指,却没事用,唔,或者是因为现在看不到掌握不好方位。

待我扶着他站起身后,我拉着他温暖的手感叹了一下,小白的爪子比起常人要冷的许多,至于哈迪斯那只手我也就摸过一次,也是冷的很,但是波风皆人的手哪怕中了毒都温暖的可以,他微微侧过脸来,注意到我的停顿,然后淡笑着问道:“怎么了?”

我恩了一下,然后也抬起头来笑着说道:“波风大叔的手很温暖,非常温暖。”

他略微的一怔,手似乎想要挣脱,但是想起自己眼睛看不到,才微微的红着脸,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恩,啊。”

我呵呵的笑了笑,大叔你太纯情了点吧。

某个流氓摇尾巴。

火之国的大街上

本来打算直接把波风皆人丢到木叶就扯的我,却因为饥饿还是跑到了火之国的大街上,虽然不确定有没有身后的雾忍但是,既然手上有大叔的钱不用实在有点亏。我乐呵呵的拉着换上了正常衣服的大叔,东跑西跑的。

沿街叫卖的小贩,我瞅瞅不远处摊位的小贩手里拿着的油纸折伞,上面花花绿绿的画满了很多东西,我看着其中一个画着水墨荷花的折伞,粉­色­的荷花衬着翠绿的叶子,不远处是点点的波痕,一只小船划破水面带起渐渐的涟漪,穿上一个古装女子朱­唇­微点,伸出莲藕一样的手臂微微俯身试水,似乎周围还有一些中文的题字。我眼睛发亮的看着这把伞,兴奋的扯了扯大叔柔软的手掌。

“大叔,我要这个!”我兴奋的拽着波风皆人就往小贩那里冲去,正在我要买下来的时候,一个大叔也凑上前来,指着雨伞说道。“我要了。”

我眼睛一眯,立刻丢了一把钱,给小贩,然后直接拿起雨伞。“我拿走了。”

刚走几步却被大叔拦下来,我转过头去,哼了一下然后立刻变脸,楚楚可怜的抬起头以纯洁的四十五度角疑惑的来看着他,“请问,有什么事情?”

“啊。”对面的大叔一怔,然后指了指我手上的木伞,我一只手抱着伞另一只手拉着大叔的手往后退了退,“您有什么事情?”

“可不可以请你把伞给我,我出三倍的价钱。”他指了指我手上的伞然后继续说道,似乎有点恳求的样子,我泪光楚楚的看着他,“我不要,我刚买下来的。”

然后拉着某个明显不知所措的大叔挡在身前,那大叔一看我家的波风叔叔立刻警惕的看了看,我眼睛顺道扫了下他的虎口,茧子不薄应该是个练家子,身上虽然没穿忍服但是却似乎有查克拉而且不弱,波风大叔似乎也发现了,所以被我当作出头鸟才一声不吭的站在,这把伞在我初一接手的时候就感到一股奇怪的波动,有意思。

我靠在波风皆人温暖的后背上,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大叔,眼睛一眯,看来要出绝招了,我泪光楚楚的看着大叔,然后天蓝­色­的眼睛一瞬间对上了那个大叔棕­色­的眼眸,我淡淡的说道:“现在忘记这里的一切,回去。”

我看到那人听话的走开了,果然,我搓着下巴猥琐的想到,一切的能力都是以­精­神力为基础的,只要­精­神力高过他,应该催眠不是什么大问题。同样的,敌人对我的­精­神催眠只要我的­精­神力够高,老娘还真不怕他!

我笑嘻嘻的拉着大叔继续逛街,结果大叔看上去闷闷的,“你刚刚怎么让他离开的?”

“这个嘛。”我忽然兴奋的指了指不远处的道具店,“大叔,有刀呀!”眼前的刀具店不大,用一个蓝­色­的围帘遮住,周身都是木质的结构看上去有些年头,墙角青­色­的方石似乎布满了青苔的样子,头顶上迎风飘扬的写着刀具的字样,我兴奋的冲到店里,门内十一哥没­精­打采的老爷爷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他带着圆形的玻璃眼睛,看到我进来之后,懒懒的扫了我一眼,倒是在看到波风皆人的时候眼睛闪过一道光。

我拉着他的手,走进了刀店,摸了摸放在刀架上的刀,每一把似乎都带着寒气,我嗅了嗅隐约还有些血的味道,我转过去对着老爷爷说道:“我想找把短的太刀,大概这么长。”我比划了一下,“喏,唔,有吗?”

老爷爷扫了眼我身后高大的波风皆人,才慢悠悠的说道:“有。”然后进去拿了一把出来,我摸着红­色­的刀鞘,然后慢慢的把手移动到红­色­的刀柄上,微微的眯起眼睛一把拔出这把刀,然后叹了口气,“刀是很好可惜没见过血。”我看着这个­精­致却没有刀魂的刀微微叹气,如果可以把这个刀加入一些刀魂的话,等等,我马上跑到空间戒指里扫荡了一下,果然上次我从十二番队队那里偷了一个灵魂,咳咳。唔,应该说是借来一个灵魂,是十二队前队长斩魄刀的复制刀魂,撑死了能来个初解一个残次品,唔,而且不能看砍伤灵魂,要不然上次那厮叫的声嘶力竭的摔东西呢。

我笑嘻嘻的买下这把刀,然后转过头去,“大叔,你要不要买?”

波风皆人皱了皱眉头,蓝­色­的眼眸虽美却丝毫没有一点点的焦距,“不需要。”

老爷爷呵呵笑了笑,“看一下吧,青年人,你家的妹妹都挑了一个,我相信这里一定有很适合你的刀。”

“不用了。”波风皆人严词拒绝,然后皱着眉说道:“她不是我的妹妹。”

我看了眼自己的蓝眸金发再看看他的蓝眸金发,然后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不是兄妹。”

“哎呀?”老爷爷看起来有些吃惊,眼睛下的细长的眼睛微微的睁开。“那……”

我笑嘻嘻的勾起波风大叔的胳臂,一脸娇羞的说道:“他是我的童养媳。”

顿时,波风大叔的身体摇晃了两下,眼看毒又要发,我笑着拉着大叔赶紧离开某个笑的僵硬的老爷爷,这里的刀的确不错,可惜了,我可不想闪光拿着一把绝世好刀增加战斗力。

等我在路上找了一个食摊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我抬起头来,波风皆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下身则是一跳长长的蓝­色­牛仔裤,金黄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白皙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温柔,蓝­色­的眼眸微垂,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斑驳的光斑透过翠绿的树叶洒落到他的肩膀上,在白­色­的衬衫上更是显的有种清澈的感觉。白皙的手里拿着一个甜的丸子,手的另一边是一杯清茶,他侧过脸来,迷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我咬了口丸子,恩了一下,知道他是在问我,“因为我觉得战争快结束了,而且木叶将会是最大的赢家。”

他有些苦笑的勾起嘴角,“相当独特的思维。”

我喝了口清茶,被苦的吐了吐舌头,哈了几下,看着他的手,侧过头来,靠在他的肩膀上,敏感的感到他的肩膀一颤,这么近的距离,对忍者很危险呢,可是现在他却让我靠近,有意思,难道是因为我三番四次的放过他所以认为我没危险吗?这可不行,我笑弯了眼,看着波风皆人。

“还疼吗?”我看着他白皙的手问道,上次的刀伤我还没有治疗,估计表面上没什么但是还在流血。我拿起他的手来,用了三天归盾,淡淡的黄光下灵魂的创伤立刻痊愈。

他嘴­唇­抿了抿,似乎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给予敌人打击不是最好的吗?无论是当时还是事后。”他品了口茶,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对我说道。

“的确如此。”我也咬了口丸子,品味着丸子甜腻腻的滑入­唇­舌之间造成甜甜的感觉,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森然的树木,微风扫过脸颊竟然使我有些战栗的缩了缩身子。 “我从不后悔杀人也不害怕杀人。”但是,我不能允许自己杀完人后毁灭他的灵魂。

“我知道一个男人。”我慢悠悠的继续喝茶,“他杀过很多人,只要是看不顺眼的都杀死,只关注自己喜欢的人,很洒脱对吧?因为一点点小小的事情,为了自己居然去改变别人的记忆,只为了­淫­乐让别人叫他主人,很洒脱对吧,很有趣对吧,无论对于谁来说有个人会只信奉你一个人,他的全部都贡献给你一个人,他的所有都属于你,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这样的诱惑都抵制不了。”我看着波风皆人微微侧过脸来,微风扬起他耳边金­色­的发丝,看不清事物的蓝眸定定的看着我,“可是注入了虚假的记忆去改变那个人的生活真的是对的吗?你有这个权利吗?试想一下如果是你被改变了记忆,你会开心吗?还是崩溃?我尊重每个人,无论是最低下­阴­险的忍者还是高尚的人,我都尊重他们的生活,所以我绝对不会在没有征得他们同意的情况下肆意修改别人的记忆,那是下作。”我严肃的说道,“不只是记忆,还有生命,我夺取了他们的生命,但是我却不愿意杀死他们的灵魂,杀人已经是错的了,害死灵魂对我则是更加的错误。对于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我也不会屠杀。”谁没有弱小的时候,我冷笑,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波风皆人温柔的视线,明知道他看不到却在对上那双宛如秋水一般的眼眸时依旧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侧过脸来瓮声瓮气的继续说道“当然如果遇到boss之类的,我使用原来的刀绝对不会留情也不会客气。”我咬着丸子继续说道:“所以不要那么温柔的看着我,我根本就是一个下流猥琐的胚子,都是杀人只不过我比较有原则一点。”

“雾沉沉,你真是个……”他有些不知道用什么措辞才好,沉默了半响才道:“温柔的人。”

噗,我一口水喷了出来,呆呆的看着他,“你的毒传染到脑子里了?”

“温柔!?”我睁大了眼睛,抽了抽嘴角。“我!?”

“天哪,这么玛丽苏的雷系很高的词语居然用来形容我!?”我抽得很销魂的歪倒一边去,很受伤的抚摸了一下我的小心肝,我要是真被这么玛丽苏的词语形容的话,我­干­脆还是去死好了,我临死纠结了一番。“你确定这词不是在形容你自己?”

他露出微微的苦笑,涩的仿佛是ESPRESSO①咖啡入口一般的难受,微颤的睫毛在脸上留下半圆的­阴­影显得神­色­更是晦涩不明说不出的苦涩,他微微叹息,金­色­的长发沐浴着阳光,更显出了几分醉人的温柔和神圣,微微开启有些发白的嘴­唇­像是阳光下的莲花一般诱人,使人有采掖的冲动。“我会杀手无寸铁人,那是村里的命令。”

我深深的看着他,“我们只是位置不同,如果我在你的位置也会如此。”我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特地做出来的红姬,刚才与这个红姬交流了一下,才知道这丫头也无聊的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我什么不平等条约都签下来了,好吧,虽然这丫头还提出了她想换一把长刀增加舒适度的要求,可惜被我严厉拒绝了。

“说起来,你看看,这是我家的山寨版的红姬妹妹,好看不?”我刷的一下把闪亮亮的红姐妹妹一下子丢在旁边木质的桌子上,一瞬间就穿透了木桌,刚刚好卡在刀柄处,不愧是最锋利的刀哪怕是山寨版都如此的强大。

“的确不错。”那人似乎感觉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过为什么叫山寨版?”

“其实,因为她是盗版,所以只能是山寨货。”我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她的全名是:“霹雳哗啦伟大无比美丽绝代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山寨红姬。”

波风皆人汗了一下继续说道:“很独特的名字。”

“谢谢为了庆祝霹雳哗啦伟大无比美丽绝代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山寨红姬的诞生,我们来庆祝一下吧。”我严肃异常的道了一声谢,然后转身对胖乎乎的老板娘喊道:“阿姨,再加几分甜丸子!”

“雾桑,没记错是我给钱对吧。”那厢的闪光叔叔表情很痛苦的问道。

“ 恩。”我点了点头,我摸了摸钱包,肥羊呀肥羊。

大叔似乎被噎了一下,顿了顿,待丸子上好后,可怜兮兮的明明看不到我却还是盯着我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也认命的吃了几口丸子,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对我说道:“其实你的那把伞。”

“恩?”我看着刚才一直很寂静的男子,疑惑的歪头。

“似乎是个通灵卷轴的样子。”

“咳咳。”某个差点被丸子噎死的女孩,抓狂的扑向桌边的茶碗,要死了。

沉吟了片刻,我拿起油纸伞。

“你是说这个伞是通灵卷轴?”我疑惑的问道:“这不太可能的吧一般通灵卷轴不应该都是一个卷卷的。”我比划了一下,“大大的,长长的像卫生纸一样的东西吗?”

我一脸鄙视的看着油纸伞,“这种东西是通灵卷轴?”

“咳。”似乎被卫生卷纸扭曲到的某个人,摸了一下,才更加确定的跟我说,“这个卷轴看起来很独特,估计应该是很强大的忍兽。你把血滴上去试试。”

“我是砂忍。”我皱着眉看着他,“现在在打仗。”

“恩,我知道。”木叶的波风皆人温和的笑道:“但是你放过我两次,这个算是一个报答吧。”

我哦了一下,你要真想报答我还不如以身相许呢!我转过去依言滴上去了两滴血,结个亥—戌—酉—申—未的通灵之术,兴奋的两眼冒光的看着不远处希望能有一个强大的通灵兽,结果被华丽的震住了。

那 是一个黑白相间的毛球有着圆滚滚的小脸,一双黑葡萄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我,黑­色­的大眼周围就是黑黑的圆圈,看上去颇为滑稽。他眨巴眨巴眼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慢慢的先是肥嘟嘟的黑­色­毛茸茸的手抬起来,然后嘿咻嘿咻的颇为费劲的站起身来,慢慢的挪动了一下圆滚滚的身体,慢慢的转过身去,把圆滚滚销魂到极点的ρi股对着我,甚至还可以看得清销魂的很的ρi股上那个可爱的黑­色­毛球的尾巴。

……

强大的忍兽?

“熊猫?”我呆呆的看着不远处黑白相间的东西,木然了许久。

太他妈销魂了点,这肥滚滚的通灵兽有个屁用?

我戳了下某个肥滚滚的通灵兽,然后异常纠结的看着某只熊猫抖了抖半圆的黑­色­毛茸茸的耳朵,颤抖了几下后,继续把ρi股对着我。

……

“通灵兽!?”波风皆人看不到,但是也可以感觉到气氛的诡异。他疑惑的歪了下头,“那个,雾桑,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后郁闷的说道:“熊猫。”

他沉默了一下,“唔,那是什么?”

我彻底憔悴了,我这六十好几在尸魂界水­嫩­­嫩­的像是青葱一般的年纪居然沦落到了召唤熊猫出来帮我作战的这个地步,真是风中凌乱雨中轻颤。

我头疼的按着脑袋,难受的简直想要抓狂,叹了口气,跑到小熊猫跟前,戳了戳他肥硕有余脂肪含量严重超标看不出形状的腰身,“请问你有什么技能吗?熊猫君。”

我已经不抱什么以希望了,这厮明显和功夫熊猫差距极大,就是一样,我的确喜欢­肉­盾但是我可没说过我喜欢这样戳在那里被人打的­肉­盾。

他慢慢的在我木然的视线中转过头来,羞涩的看了我一眼,大大的黑葡萄一样的黑眼亮晶晶的看着我,简直要幌花我的眼睛,我倒退了几小步才堪堪有些适应过来,只见熊猫捂两只漆黑­肉­嘟嘟的爪子捂住自己圆滚滚,讨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身去把圆滚滚的ρi股对着我。

握拳,我一脚踹在熊猫的身上,怒吼。“XD,你把ρi股对着我算什么呀,算什么呀!!!老娘问你的是你的技能。你给我的ρi股算什么?”

突然反应过来身边还站着一个木叶的闪光,我咳嗽了一下,才立刻站直,收起踢在某个泪滚滚的熊猫身上的脚,我乖乖的站好,偏过头去小心的看了眼波风皆人大叔没想到这厮似乎呆住了,我立刻老脸一红,妈的,本­性­暴露了。

“其实,我就是问你一下你的技能。”我温温的笑了笑,然后从手里抽出红姬,笑着对熊猫君晃了下,然后磨了下牙­阴­森森的看着他,无比温柔的问道:“技能?”

熊猫抖了抖,圆滚滚的身子连滚带爬的向后退,扭动了一下,然后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啊啊啊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这厮看起来纠结了,可怜兮兮的跑到树上去磨爪子,一道一道的抓着树,小爪子尖尖的看起来配着可爱的肥滚滚的爪子异常的笑果,我挑着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某只熊猫立刻反应过来,滚着过来一下子扑倒我的脚边,恩恩啊啊的蹭了半天,撒了好半天的娇,我抱起他来,沉的要死,上下看了看,毫无特­色­的肥滚滚的身体,没有任何锻炼的手臂,就连尾巴都是一个黑­色­的毛球。他焦急的可怜兮兮的向我挥爪子,我把他放下后,从空间戒指里递给他一个白­色­的板子上面还有一个黑­色­的碳素笔,顺便给了小熊猫一个眼神,小心点用,那是修兵送给老娘写队务的东西。熊猫抖了抖,肥肥的黑­色­的爪子抓不稳碳素笔,滑了几次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看着他,笑着继续挥了挥红姬,他一噎,然后赶忙泪汪汪的七扭八歪的写了写字。我抱起板子认了半天,才扭曲的看了某个明显抱着我的大腿讨好的吐着舌头,蹭来蹭去的熊猫及其诡异的一眼。

我看过后,眼见着小熊猫骄傲的挺起胸脯,小小的黑­色­的耳朵可爱的抖了抖,恩恩啊啊的就又扑上来在我的脚边蹭。我懒懒的看他一眼,说道:“啊,真是废柴的能力呢。”

顿时,小熊猫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像是要泪奔了一样,的确是很没用的能力,我挑眉看着板子上的话,可解百毒。我都有蝎了,真是,忽然想起身边的大叔,我笑着看了眼熊猫,再看看波风皆人。“大叔,你的毒有救了。”

“哦?”大叔明显很吃惊,然后我抱着熊猫凑到他的跟前,“这个通灵兽据说可以解毒。”话音未落小家伙就高兴的在我怀里蹬脚,腻腻歪歪的左蹭右蹭的。

我把小熊猫抱到大叔跟前,把大叔的手拿起来,骨节分明虽然掌中间有些薄茧但是却依旧让人感到舒服的紧。熊猫动了动湿漉漉的鼻子,在我的怀里,拱了两下,眼见着就要长嘴咬下去,谁知道这厮居然感觉很舒服,蹭呀蹭的用毛茸茸的脸蛋幸福的在大叔的手上磨蹭起来,就是不肯下口解毒,我嘴角一抽,一个暴栗子下去,泪眼汪汪的熊猫唔了几声,才不舍的再蹭蹭波风皆人的手掌在我爆发之前乖乖的咬下去,我冷冷的看着他吸掉了波风皆人伤口处流出来的黑血,砸吧砸吧小嘴,待毒血流进后,红­色­可爱的小舌头舔了舔伤口,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感到手里的小ρi股似乎也在甩着。

“­干­嘛?”我疑惑的看着他,“不会是要我夸奖你吧?”我挑了挑眉头,小熊猫唔的一下子钻进我的怀里,这算什么害羞?

我望天,如此废柴的通灵兽,居然……

哎了一声,我抱着小熊猫的手正了正换个好点的姿势抱他,看啊都波风皆人难受的眨了眨眼睛,再然后慢慢的对准了瞳距,似乎有些难受的按着太阳|­茓­,金­色­的发丝晃了晃,湛蓝­色­的眼眸闪了闪,才看着我。“啊,雾桑。”

“你看的到了?”我疑惑的问道。

“唔。”他似乎还是不太适应的样子,呻吟了一下,“还是有点模糊。”然后露出温和的笑容,湛蓝­色­的大眼温柔的看着我。“我能看看你新的通灵兽吗?非常有趣实用的能力呢,若是可以的话,大概在和雾忍的战斗之下,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中毒而死了。”

我毫不客气的把怀里的熊猫丢给他,波风皆人有些吃惊的接住后,嘿咻了一下,估计这娃重量不轻,他慢慢的凑到眼前,然后忽然对我说:“雾桑,我的眼睛可能还没好,要不看什么东西怎么才两个颜­色­。”

我抽了一下,“那玩意就两个­色­,别担心,你的眼睛没毛病。”小熊猫看起来听的懂我们的对话,可怜兮兮的看了眼我,哀怨的低下了脑袋,把肥肥的小爪子塞到嘴里,cos­奶­嘴。

波风皆人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再认真凑近的看了看,直把小家伙看的红着脸,挪动身子把屁屁对着他,波风大叔才有点受刺激的恩啊了一阵子,说道:“挺独特的。”

……

结果我俩的路上就又多了一只熊猫,我给他取名字叫滚滚,滚滚走起路来总是先抬右脚然后似乎重心不稳的往后仰了仰,然后赶紧落下去左脚,基本上是走一步滚三步的,反正我懒得抱太重了,直接丢给爱心泛滥的波风大叔来,直到木叶的边境,波风大叔才把这小东西交给我,贱熊猫幸福的靠在大叔的怀里嗯哈的蹭了半天,我挑眉,“再不过来就永远不要过来了。”

立刻,滚滚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对我的好一阵撒娇。

“大叔,你把它带到木叶去,我不会担心的。”我气哼哼的看这个一开始就对美­色­丝毫没有抵抗力的叛徒哼哼冷笑。

“雾桑,我已经有文太了。”他微微苦笑的看着我。“好了,不要欺负它了。”波风皆人走上前几步,刚想抬手,我疑惑的看着他,却见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手,把手背在身后,微微的低下头,­阴­影挡住了脸部全部的表情,这才看到金­色­的发丝已被黄昏染红,蓝眸恰似水般的温柔流转着醉人的光芒:“啊,那么下次再见面,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严重怀疑这幅小媳­妇­的表情是为了给我增加心里的负罪感,“唔,我怎么觉得从咱来被俘虏的记录看起来,这话明显应该我说才对呀!”

他一怔后,才爽朗的笑道:“的确如此。”

顿了顿,才似乎流露出些许伤感的看着我,“若不是在战争年代的话。”

我笑着说道:“一起把酒言欢,醉卧美人膝,酒醒执掌天下权,顺便。”我­阴­影式微笑的看着某个蹭在我身上还一面用小爪子不甘心的勾着波风大叔裤腿的滚滚。“烤烤熊猫­肉­。”

顿时,滚滚立刻松开爪子,脊背上似乎战栗的乍起了一身的熊猫毛。

波风皆人看了眼我,才有些微微的摇头,最后叹息的说道:“你不适合当忍者。”

“你也一样。”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抱起脚边吐着舌头撒娇的滚滚,一个瞬步看起来就已远去许多,却偏偏比起平常慢上不少,我心里有些叹息,最后转身却只能看到树木林间,那个驻足却不愿远去的身影,模糊的可以,只剩下金­色­和绿­色­交相辉映,宛如金­色­的阳光洒满山林透过树叶留下斑斑点点的光斑一样的美丽。

真是,波风皆人,我微微叹息,你的个­性­也是如此的温柔,何苦说我呢。

等我回到砂忍村交差之后,三代风影很诡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吩咐我好好去休息一下。

我点了点头,恩了一声,撒丫子冲向蝎的家里,蝎似乎不在家要不就是又躲到小黑屋里去邪恶去了,我脱掉白­色­的靴子,换上毛茸茸的恰比拖鞋,把滚滚丢到沙发上,兴冲冲的跑到浴室里去洗了个澡,幸福的搓了搓身子,用上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护肤液之类的东西。

等我清清爽爽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后,立刻被囧到了。

蝎正在和我家的滚滚大眼瞪小眼,蝎看着我,沉吟了一下。“把这个的东西借我,正好最近要试一下兵器的硬度。”

然后在粉­色­沙发上的小东西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到我的身边来,哭兮兮的抱着我的小腿瑟瑟发抖。

我木了一下,然后看着暗红­色­眼睛有些发亮的某人,“蝎,这是我的通灵兽。”

“切。”对面暗红­色­头发的少年冷哼了一下,然后快走了几步,似乎想要躲到房间里去,再然后,直到门口脚步才顿了顿。“别忘记做晚饭。”

XDDDDDD

我咬牙摔门,换好衣服后,跑到厨房做饭,老娘这个恨呀呀!

等我做好晚饭摆好桌子,蝎也跟往常一样慢吞吞的走出来,我斜了眼含着爪子一脸渴求的看着我的熊猫,“你也要吃饭?”

他咬了咬头,似乎不喜欢吃这个东西,我叹了口气,看这蝎落座后,跑去冰箱那里拿出一个猫罐头,打卡后放在一脸窘迫的滚滚面前,特体贴的说道:“吃吧。”

滚滚扭曲的在地上滚动个一下,哼哼的举起牌子来,“我不吃猫罐头!”

……

我挑眉,“那么,你是想吃猫粮了?”

滚滚立刻继续滚动起来,不依不饶的在地上扭曲的擦着地板,蝎冷笑的看着我和滚滚,我郁闷的看着地下的不明生物,“你为什么不能自己回去呢?”

滚滚立刻饱含着泪水用穷苦大众看到希望的眼神看着我,我禁不住退后了几步。“啊,我回去给你找竹子的,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立刻,滚滚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仿佛是雨过天晴一般的笑容,晃得我直眼晕,谁来把这只圣光系的生物拖走,我这个披着光系皮的黑暗系生物受不了这么闪亮的东西呀呀!

等我和蝎都吃完后,才看到千代婆婆姗姗来迟的回来,当然留给她的就只剩下残羹冷饭了。她活活活的看着我,然后我看着自己的滚滚滚着跑到千代婆婆身前,笑的谄媚的向她撒娇。

我环着手放在胸前,挑眉冷笑的看着自己的熊猫滚滚,眨着黑­色­的眼珠,甩着肥滚滚的ρi股,向别人谄媚的。

千代婆婆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称奇,呦呦的叹息了几下,非常有爱的慈祥的摸了摸滚滚的脑袋,我看到滚滚顺势就扑到千代婆婆的怀里腻腻歪歪的。

“这竹熊是试药的法宝呀!”千代婆婆笑的眼睛都弯了,有爱的摸着听到她话浑身一僵滚滚,无限希翼的看着撒娇的小东西。

我简直要仰天大笑三声,活该呀活该呀活该呀。

等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掀我身边的被子,我嗯了一声,看了眼是蝎,然后听到一声巨响,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了眼结果发现滚滚以四脚朝天的姿势被镶嵌在墙壁里,浑身还抖个不停,屁屁上黑­色­毛茸茸的尾巴还一抖一抖的,我看着不远处的蝎,打了个哈切,“唔,睡吧,蝎。”然后倒下去继续。

过了几天,就和蝎一起去出任务,几个任务下来,偶然间居然在岩忍的桌子上发现咱的通缉令,噢噢噢,居然比起木叶的闪光一点都不差,我搓着下巴很猥琐的笑了。

蝎瞪了我一眼,我活活的继续rp下去,接过一两年下来,居然使我黑暗神父的名字声名远播,对此我严重抗议,虽然我家的衣服的确是圣光系的,虽然我的确很喜欢拿着圣经在那帮忍者死之前巴拉巴拉,死之后巴拉巴拉的,但是我的确不是黑暗神父呀呀!我这明显是个萝莉样子居然被称为神父,这实在是个误区,我咬牙用红姬划着通缉令上的外号,妈的,谁取的这么没水平的名字。

然后我继续拿着圣经对着那些被我和蝎抓到的忍者,继续圣洁的开口:“给人取外号是不好的行为,尤其是这么没品的外号,你要知道外号代表了一个人的rp……巴拉巴拉……”

最后蝎满头黑线的拽着我走了,我气鼓鼓的回到了砂忍村顺便打劫了一堆竹子,丢到空间戒指里,丢给某个在沙发上幸福的打滚的黑白相间的生物。

等我和蝎风尘仆仆的在晚上回到砂忍村后,却发现到处都张灯结彩,沙漠里的天空在夜晚一般都­干­净的可以看到漫天的星星,漫天的繁星伴随着砂忍村红­色­的灯笼显得更是有种神秘和热闹的醉人,路上到处都是叫卖摆摊的众人,我长大了嘴,看着三三两两的人穿着和服从我和蝎眼前走过,欢声笑语伴随着阵阵的声音传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蝎,一下子摸着他滑溜溜的脸蛋掐了一下,磕磕巴巴的问道:“疼不?”

蝎退了几步,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蝎,看起来你我只能是遇到了一件事情。”我严肃异常的纯洁的带出了45度角,沉稳的开口:“咱俩穿越了。”

……

一转眼蝎似乎问了一个老伯的样子,老伯看到我和蝎都异常尊敬的鞠躬,看的我小心肝那个颤,我是不怕折寿,蝎你这小身子骨有点悬。

“ 他说战争快结束了。”蝎顿了顿,“咱们和木叶联盟了。”

初听这消息有点雷人,不过雷一雷就习惯了,我点了点头,拉着蝎的手,拽着他就往家跑,看到千代婆婆似乎正好回来,等着我们的样子,我把蝎丢给她,然后拜托她一定要把蝎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行,就一阵风的扫进浴室,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我的和服来,摸着和服就想起了那次大家还在一起的时候,小白那双碧绿的眼眸,浮竹队长那双温柔的双瞳,我叹了口气,带上雪白的围脖,穿着一身夜­色­的和服,和服与上次一样,袖口上是弯弯的新月,可爱小巧的和服把我整个人都衬得更加的可爱秀气,整个人立刻变得楚楚可人端庄起来,我笑的眉眼弯弯的换上木屐,笑嘻嘻的走出去,然后看到了蝎站在沙发旁死活都不换上和服。

“蝎。”我笑嘻嘻的冲出去,一阵风似的站在他眼前,乖巧的看着他,金黄|­色­的发丝滑落到肩膀上,我笑嘻嘻的拽着他的胳膊,往后退了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换衣服?”

他白了我一眼,哼了一下,我拉着他,笑着拽着他往外走,“算了,不换就不换。”

等我兴奋的冲到大街上的时候,身后拽着一个不情不愿的­阴­暗系美少年,所到之处都被此厮再吵就把你做成|人偶的眼神秒杀。

“蝎。”我拉着他的爪子看着某人不情不愿的看着我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你这样子怎么觉得很不开心。”

他冷笑一下,却不说话,暗红­色­的眼睛一沉,“结束。哼……”

我正想说什么,却见他话音一转,“你真的觉得没人知道你和波风皆人的事情?”他微微掀起眼皮,冷冷的讽刺的笑道。

我眼眸一沉,他继续嘲讽的开口:“你以为砂忍的暗部都是­干­什么吃的。”他微微皱眉看着我,俊俏尚显青涩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现在砂忍用的到你,等战争一结束,你就完蛋了。”他薄薄的嘴­唇­轻巧的开阖着,俊俏可人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暗红­色­的眼睛在红­色­的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冰冷而违和。

“蝎。”我深深的看着站在我身前的他,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你挡到我的路了。”

对面的少年一呆,我立刻扒开他,兴奋的冲到小贩跟前,要了一个章鱼烧,待看到小贩把香软的酱汁淋在热滚滚的章鱼烧上的时候我兴奋的哼了一下,拿出多买的一份,递给蝎,眯起眼睛。“这种事情我当然清楚。”

“你不会真认为我会给这个村子打工一辈子吧。”我鄙视的看着他,然后微微的叹息,“那帮老不死的只会挑一个比较好控制的人来当风影,我这危险分子,有点悬。”

他一口含下嘴里的章鱼烧,嘟着有些微圆的脸冷冷的看着我,“你不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里长住吧?”

“呵呵。”我但笑不语,忽然看到蝎转过头来,“听说你明天要去木叶。”

“哎?”我有些吃惊的长大了嘴。“哎呀呀,我怎么不知道。”

“听说是因为某人上次一个红姬秒杀了纲手顺便一个鬼道砍掉了大蛇丸,最后被自来也抱着大腿,估计你也算第一人了。”蝎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若是去木叶,砂忍脸上得多有光呀。”

哎呀不要把陈年旧事说出来嘛,我假装不好意思的挠了下脸,对面的少年哼了一下看着我,咱们打架自然是趁对方没放大招之前撂倒的说,难不成还等着那些人幸福的一蹦一跳的再撂下狠话之后高高兴兴的给你发绝招吗?脑残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蝎。”我撒娇的凑到他身边,自知我底细和个­性­的某只立刻抖了抖,我一把拽着他的胳膊,笑的及其女王的拉着身边的帅哥,兴奋的到处看,摇着尾巴就要蝎给我买这买那的。

蝎无奈的叹着气,看着我,然后郁闷的掏钱付账,等最后的时候,我抱着一堆的东西笑的及其yd的兴奋的眯着眼睛雄纠纠气昂昂的往回走,蝎哼了一下,等我俩走到一刻光秃秃的许愿树的时候,才停下脚步。

那是一颗高大但是荒芜的树木,砂忍村没有木叶那样得天独厚的树木森育但是却独有自己的一份许愿树,石英和沙石搭起的许愿树颇有些砂忍的特­色­,­干­枯荒芜但是却依旧充满着生机和坚韧。这就是砂忍村的忍道—坚韧。

周围时不时的走过三两个大人,忍者还有拉着孩子温婉的母亲,我看着孩童手里晃着的红­色­的山楂糕闪亮着一双大眼灿灿的望着许愿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我偏过头,拉起蝎温度偏低的手来,感到对方不自觉的抗拒一下,狠狠的扥了扥,一把拽住。

“蝎。”我感叹的感受着冰冷的夜风刮过脸来,看着挂满了红­色­丝带的砂树,慢慢的感叹的抖了抖袖子,整理了下袖口,转过头来恰好看到了蝎暗红­色­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不远处欢声笑语的呣子,我忍不住有些叹息,并非没心没肺,只是过于的自我,当年在尸魂界那么久到最后的背叛都没有一点点的留情,说到底都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蝎。”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用手粗粗的梳了几下:“你要不要去许个愿。”

那少年冷哼一声,就要甩开我的手离开,却被我死死的拽住,我一脸­阴­笑的说道:“要么去许愿要么在这里让我废了,来……”我裂开嘴,凑到蝎的眼前,­阴­影式的微笑:“选一个吧。”

红发的少年明显的一噎,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才颇有些气鼓鼓的看了眼眼前的许愿树,然后磨着牙眼底冒着杀气的看着我,我估计现在要是有一个傀儡在这里,蝎绝对拼着叛忍的名头跟我死磕,可惜,我眼角超脱的扫向不远处蝎的家,刚才没记错蝎把东西全部拉在家里了。

FUFUFUFUFU,我­阴­险的笑着。

“蝎。”我闪亮亮的看着他,“来吧,我也要写,等一百年后咱们在一起看看当年写的是什么。”

蝎嘴角猛的一抽,“一百年后。”他上下怀疑的看了眼我,“你……”微微挑起好看的红­色­的眉头。“还活着?”

“呸。”我恨恨的说道:“你丫咒我死是不是。”

顿时对面的人沉默了,我也沉默了,忽然想起自己貌似是死神所以不大可能会像人类一样一百年就挂掉,唔,这个……

我呵呵的笑了笑,拍了拍蝎的肩膀,递给他刚才要来的红纸,顺便送给他一个碳素笔,“唔,写吧。”

他磨磨蹭蹭了半天,都不动手,在我越来越凌厉的视线下,才慢慢的写下一行字,然后飞快的收起来,一个瞬身术就闪到树上挂起来,顺便下来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颇有些警惕的看着我。

我也白了他一眼,死小子,然后把纸条也依样挂在树上,回过头来也警惕的看着他,颇有些警告的意味,敢偷看就打断你的腿。

他看着不远处熙攘的人群,还有带着孩子嬉笑的父母,忽然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暗红­色­的大眼颇有些懊恼的看着许愿树,小嘴微微的抿着,眉头微皱。“我怎么会和你一起发疯,切。”然后转身就离开,这一次我却懒得挽留他,看着不远处摊位上挂着的小饰品,呵呵的笑了笑,跑去和小贩讨价还价了一番后,才买了一把香扇,就是那种骨扇扇面镂空着山水图案,还隐约带着香香的百合香气的美人扇,我顺手摇了摇,感受到扑面而来都是百合的香气,深深的吸了几口,把玩了会流苏,待玩的心满意足之后才兴冲冲的跑回家里。

递给了满头黑线的蝎,他暗红­色­的眼眸一沉,然后挑眉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

“生日礼物。”我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隐约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你当我是女人吗?”

“怎么会?”我瞪圆了眼睛,可爱的捧着脸颊,十足十的萝莉腔的说道:“我可是为了未来才送你这样的生日礼物的,要知道扇子……”我幸福的握拳,做满面流泪装。“腹黑年下攻女王陛下的御用产品。”

我严肃的对着满头黑线的蝎说道:“不要太感谢我,咱为了耽美的大业,是不惜一切的!”

他慢慢的展开扇面,声音冷的可以冻僵一切,咔嚓咔嚓的声音过后,蝎指着扇面,忽然露出春风一般的笑容。“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唔。”我顿了顿,上下看了眼,很肯定的指着漂亮的扇面的上被写在正面的碳素笔的痕迹说道:“攻德无量。”

然后颇为感叹的砸不砸吧嘴,“背面是万受无疆呢。”

“扇子的扇骨上我还写上了蝎迪王道。”我感叹的握拳,泪水直流,“真是完美!”

……

在蝎追杀了我十天之后,村里的老不死终于给我下达了去木叶的命令,名义上是大家刚刚签了和平的约大家去交流一下感情嘛,实际上,老不死的咬着牙拍着我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说道咱们砂忍不容易呀,千万不要丢了砂忍的脸顺便教训一下木叶那帮老不死的当然不要太过分看好就收这约签的也不容易……巴拉巴拉吧……所以说,当我拿着这份任务听了五个小时的思想教育课之后,我跑的比兔子还快,就闪人了。

我可怜兮兮的按着蝎的门,哀号,“咱要走了,再大的仇也该散了嘛,出来送一下你会死呀?”

小黑屋继续悉悉索索,我捶门哀号,顺便抹泪。“小白菜呀,地里黄呀,没人爱呀。”我咬着手绢,“蝎你个没良心的混蛋!”

说了半天,叫了半天,蝎都不出来,我气哼哼的踢了下门,看着门深陷的一个大脚印,哼哼哼的哼了三声,才瞬步闪人。

等我顶着大太阳几百个瞬步之后,才微微感到有些气喘,上次赚够了四万点之后,我彻底把身上的一套行头换了个遍,现在我拿着圣光系的武器高兴的要抽过去了,咱去兑换了一个神器圣典,那个个贵,八千点就刷拉拉的没了,不过物有所值,可以抵挡住大部分的­精­神攻击和物理攻击,并且可以强大的提升所持有着魔法的能力和­精­神,说白了就是一个增幅器,以前的­精­神力如果只有九千多那么使用了这个我的­精­神力起码有了上万的效果,起码是一万五千左右,使用任何的魔法杀伤力的效果都是以倍方相乘,咱爽了,红姬最近也积攒了很多的经验刀上已经染了很多的血,看着越发嗜血的红姬咱也泪了一把,我的目标是淑女不是女王呀,红红。至于暗夜,被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深入探讨了一下咱俩到底谁是攻谁是受的问题,咳咳,是谁是主人谁是仆人的问题。在深入的运用了卍解的能力之后,就是熟练的问题了,暗夜的能力太过bh,朽木白哉说过卍解的力量太过巨大需要几乎一百年的时间来熟悉,这点我完全赞成,在尸魂界修炼的四十年后,我对暗夜的卍解的控制依旧不能做到随心所欲,我叹了口气,反正咱不是黑崎一护那样的天才,也没有九八疼爱,算了算了。山寨版红姬倒是争气,跟我配合的越来越炉火纯青,短刀的刀影几乎是一闪,所到之处,尽敌瞬杀,黑暗神父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亮,我摸着下巴猥琐的想着未来五小强出生之后,恭恭敬敬的叫我大人的样子,越发得意起来。

一路走过木叶森然的绿­色­的长廊之后,我一个起落轻巧的落在一­干­人等的身前,苍翠的树叶随风飘落,我看着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单膝落地侧身看着他们,慢慢的站起身来,拿出必备的圣典,开始cos神父一类的神职人员,在看到诸位木叶的当道的天才忍者的时候,微微的颔首,至于最前面的木叶三忍以及三代火影猿飞佐助,更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左手抱着圣典散发出­精­神辐­射­,蓝眸温和的看向不远处的众人。“能见到诸位是我雾沉沉的荣幸。”

三代首当其冲,却乐呵呵的回到:“哪里。”他略含深意的看着我,“黑暗神父来到我们这里,实在才是木叶的荣幸,当年力克老头我家的三个徒弟,实在令人吃惊,的确是英雄出少年。”

我半垂下眼帘,嘴角轻巧的勾起一个弧度,“哪里的话。”

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丝毫没有营养的恭维话,我这才看到站在自来也身后的木叶闪光,波风皆人似乎对于结盟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样子,我不禁感叹,好一个纯洁的少年,若是木叶和岩忍的战斗落于下风的话大概砂忍就是痛打落水狗了,要知道木叶实在是太树大招风了对上那些资源偏紧口粮不足的忍村,真是被妒忌的红果果□­祼­呀。

古今中外交流感情一般都交流到桌子上去了,我幸福的吃着木叶的美食,刚开始本来木叶的众人还假惺惺的说黑暗神父虽然成名已久但毕竟是个未成年呀,还是不能喝酒云云的,等到清酒一端上桌,立刻让我看到了木叶众人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一杯一杯的举着酒杯冲上来,在被我乐呵呵的塞了一堆好话迷迷糊糊的灌下一杯酒后丢回去,几个来回下来,我眼睛发亮的横扫四方,就连自来也都倒了,那纯属丫抽风,跟我喝酒还讲什么体恤后辈,说什么敬我一杯自己喝两杯的,我笑嘻嘻的看着他十几杯下肚后,就□着咔咔的往纲手那里冲去,然后被美丽的纲手一个上勾拳送去木叶的医院洗胃了。

大蛇丸­阴­冷的坐在角落,慢慢的品着酒,瞪着一双蛇眼­阴­冷的看着我,我琢磨了一下,估计我俩的仇不轻,上次用红姬抽他的时候顺便给了他ρi股一脚,唔,这个嘛。

宇智波家族的人也有,不过总喜欢端些大家气质,表情特超脱的坐在其中黑发黑眼醒目的不得了,我囧囧有神的去给人家敬酒的时候,那帮家伙鸟都不鸟我一眼,不就是双眼睛吗?还他妈的是兔子眼,红眼病,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心底在冷笑。

至于日向家却反而更为内敛,比起张扬目中无人的宇智波家倒显得更为的具有大家的气势,胸襟倒是较为宽广,日向的族长走到我跟前来,敬了几杯酒到说了些好听的话,至于四代那个红着脸滴酒不沾的人,自然不可能跟着其他的人一起来跟我灌酒,至于他身边那个脸上被刻了一刀苦大仇深抿着嘴一言不发的银毛小鬼,我才懒得管。

待我大杀四方之后,我笑嘻嘻的举着酒杯看着苦笑的三代火影,三代抿了口酒,才看着我,淡淡道:“不愧是被称为忍术界第一人的黑暗神父,的确后生可畏。”说完,酒就忍不住的噗的往外冒,我顿时满脑黑线,喝不了就不要这么逞强嘛。

待大家在饭桌上你好我好大家好之后,三代才意犹未尽的咂摸咂摸嘴说了一番话,大意是这样的,其实,我们都是很欢迎砂忍村的天才来到的,但是你要体谅我的苦心,当时第一的忍者不是出自我村里的娃反倒是砂忍村的,我们村里有好多的人都不甘心呀,巴拉巴拉巴拉。

我点头表示谅解,顺便大手一挥,再点了几个菜,对着满头黑线的三代火影笑着说道,打包晚上吃。

待酒足饭饱之后,我跟随着三代火影,顺便看到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传说中的老太婆和老头子,乐呵呵的打了一堆官腔之后,三代火影把宇智波家族的一个男人丢给我,我搓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宇智波家的男子,的确我的速度除了四代之外嫌少有人能及别说跟得上看得清都是个问题,至于四代输在我手上两次,反倒不如出一个宇智波家的人,输了打压气焰嚣张的宇智波家,赢了就打压了砂忍的气焰,至于一不小心打个三级残废我就彻底和宇智波家结仇了,狠,真的挺狠的,我深深的看了眼老­奸­巨猾的三代火影,嘿嘿笑了几下,算计我,总有一天让你吐出来,至于周围那么多围观的,想来三代也留了一手,让大家看看所谓的忍界第一人的实力,顺便熟悉下我的招式。

该怎么评论他们这些人呢?果然正派也比其我们这些反派好不到哪里去,所谓的正反派都是相对而言的,对于木叶我的确是个反派,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的反派,对于砂忍我反而是他们的英雄,我忍不住的冷笑,真是讽刺呢。

待我在环形的比试场地站好,拿出圣典,温和的一笑,看着对面暗自警惕的宇智波的族人,伸出手来,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那边的人立刻被囧到了,这忍者比赛还有人请对方出手的。

宇智波的人也不迟疑,一个豪火球就向我喷来,我冷笑一下,足尖使力,瞬步立刻使用,一瞬间就闪到了对方的身后,红姬出鞘,对面的写轮眼明显反应过来了,我反手横刀下劈,眼前的人立刻随着一阵白烟化为一根木头,我不以为然的眯起眼睛,红姬一闪,再一次劈到了躲开的某人,明显这一次没有闪开,捂着自己右臂滴血的伤口冷冷的看着我,眼内左三轮右两轮勾玉疯狂的转动,这么说的话,我眯起眼睛,握着红姬的右臂轻巧的挥动横到胸前,银­色­的刀刃在阳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寒气,白­色­的连衣短裙天使战衣在风的吹拂下微微的荡起小巧的弧度,我冷冷的看着那个冷汗的宇智波一族的孩子,然后微笑。“破道八十九 黑棺。”我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棺材笔直的罩在对面人的地方,哪怕是瞬身术,我也不怕你逃得掉。

果然黑棺起来后隐约听到其他的忍者倒抽气的声音,我抿嘴冷笑,这就受不了了,若爆出末日审判或者是神圣黄昏,估计整个木叶都得消失,我提起红姬,看着黑棺散去后,那人依旧站在那里,我感赞叹一下千钧一发之际居然想到了土遁吗?我赞叹的看了眼他的兔子眼,宇智波家的血统的确有自傲的资本,我看着那个右半边身子血淋淋的忍者扬声到:“不愧是木叶第一家族的宇智波家族的人那。”这一举动既给了木叶面子,又把宇智波放在木叶之前,本来就已经激化的宇智波和木叶之间的矛盾,更是大条,本来木叶灭到宇智波就相当于自断一臂,若不是缺少了天才中的天才的宇智波家,木叶根本不会在中忍考试的时候被打得那么惨,自作自受,我幸灾乐祸的想到。

虽然如此的想着,我笑着说道:“啼鸣吧,红姬。”顿时一个红­色­的斩击迎着他而去,速度之快绝非受伤的忍者可以躲开的,虽然勉强的躲开,但是我下一秒就出现在他的身后,红姬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对上了那双偏侧过来的红­色­眼睛,淡淡的说道:“你输了。”

然后,受到了一堆虚伪的木叶众人的掌声,含笑跟那个输的还算体面的宇智波家族的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的走到三代火影的身边,猿飞那厮笑的一脸亲切的问候我有没有受伤,我委婉的表示虽然宇智波家非常的厉害,但是依旧还是欠些火候,若是等眼睛再进化之类的,咱就不一定了,弄的三代看我的眼睛更深,居然知道宇智波家眼睛的秘密,于是我们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继续笑着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时候,宇智波家的族长,似乎叫做宇智波富土的也走上前来和我亲切的攀谈起来,老娘不信你刚才没开写轮眼,看出我的移动有一定的规律是必然的,正在我虚伪的笑着的时候,恰好看到他身后站着一个一脸老成的小孩,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我皱着眉头,拼命挤出可爱和蔼可亲的样子,“那个,这个小弟弟好可爱,请问是?”

宇智波的族长呵呵笑了两下,摸着那孩子的脑袋,说多­阴­险有多­阴­险的看了我一眼:“这是犬子—宇智波鼬,说起来上次黑暗神父来这里的时候,似乎见过犬子呢。”

立刻,我脑海六里闪过上次来这里蝎偷东西,我来偷人的事情,呸呸,绑架,是绑架。

我立刻囧囧的有神的看着眼前老气横秋的小鬼,呵呵笑了两下,估计这次宇智波家出来不知有那么简单,估计宇智波家也想报当年的一拐之仇。 我继续笑,“听说宇智波小少爷才六岁就上了战场,七岁就自行觉醒了写轮眼,真是令人赞叹的天才呀。”

宇智波富土呵呵笑了笑,“哪里哪里,比起才十二岁就可以力敌木叶金­色­闪光的雾沉沉小姐,犬子实在不足挂齿。”啊呸,明明看到你得意的尾巴都摇起来了。

我有爱的想要去摸摸宇智波家的长子可爱的小脑袋,结果这小子黑­色­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才施施然的躲开,奇怪不是说宇智波家的小子是个面瘫闷­骚­吗?怎么我觉得这小子明显不爽我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转过去,继续聊天起来,等晚上累的半残的情况下,三代估计也想试探一下我,居然让波风皆人当我木叶的导游,据说我住的地方也挨着他的家,恩,方便考验方便监视,我懒洋洋的看着眼前温柔的笑着的波风皆人,金­色­的长发,湛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恰似万里无云的澄空,美得不得了。

“波风大叔。”我故意按着太阳|­茓­,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看着波风大叔,“我头疼。”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语气微微的有些训斥的感觉:“谁让你刚才喝那么多酒的?”

“我走不动了。”我耍赖,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打死都不走,眼看着卡卡西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在那里抽风,我懒得理他,一脸流氓样的说道:“大叔,反正我走不了了。”我靠在凳子上,酒的后劲不小,真是难受。潜台词是,你看着办吧。

“雾桑。”波风皆人叹着气看着我,我也叹着气看着他,懒洋洋的看到某男子叹了口气认命的蹲下,我嗨嗨嗨的­阴­笑三声,一下子扑在他的后背上,入鼻的全部是舒服的阳光的味道,清新极了,我深深的嗅了嗅像小狗一样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去的撒娇,大叔呀,萝莉在对你撒娇呢!

我看到波风皆人满头黑线的把一样也满头黑线的卡卡西打发走,便认命的背着我向自己家走去。

我趴在波风大叔的后背上,听着他温和平静的心跳,看着周围来去匆匆的木叶的居民,慢慢的叹了口气,才悠悠的说道:“对不起。”

他走路的步子微微的一顿,蓝­色­的眼眸微微的转动过来,看着我,“为什么说对不起?”他沉稳的声音仿佛是醉人的大提琴。

我静静的靠在他的背上,入鼻都是一股清爽的香气,“让你背上了暗自结交砂忍忍者的嫌疑,对不起,但是非常时期,我也不得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木叶本来就不­干­净。砂忍也是如此。”我慢慢的垂下眼帘,“何况,我也是一个任­性­的人。”所以无论是从抹黑四代还是从刷分造成他和木叶的嫌隙还是说对于自己曾经很欣赏的温柔型男主的方面。我都没有下狠手,但是如果四代因为我的缘故像白牙一样被逼死的话,我大概也不能释怀,死亡并不可怕,可怕地是死后背负的罪名,若是眼前这个阳光灿烂说要保护木叶每一个人的男子死后甚至被人唾弃的话,我大概无法原谅造成这一切的自己,我虽然­阴­险却绝对不卑劣。

“不,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现在已经死了。”波风皆人亦叹了口气,才幽幽的说道。

我侧过脸,不去看他的脸,“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总之,对不起。”

“那个原因是什么呢?”波风皆人感叹的问了一句,伏在他背上的我一僵,难道跟他说去主神那里刷分?我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低声的吐出一句:“我看上你了,小白脸。”

咔嚓某个向前走的男人石化了,我呵呵的凑到他的脖子上,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他的耳垂,看着眼前脸红顺便脖子根都红了的波风皆人,慢悠悠的说道:“我是认真的。”

他嘭的一下就冒出热气,红彤彤的就像是火锅一样,蒸腾起来,白玉一般的脸上红的可以滴血,金黄|­色­的长发扫着我的鼻尖发痒,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才咯咯的笑了起来,“大叔你真纯情,不会还是处男吧?”

前面的人总算反应过来了,他低声说道:“闭嘴!”

我咯咯笑了笑,“原来还是个雏。”

“闭嘴,雾沉沉!”某人恼羞成怒。

待我在波风皆人的家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几乎快将波风皆人这个月的生活费掏空的时候,我才接到了村里给我发来的短讯,让我快些回去,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星期,但是对于瞬息万变的战场而言,却可以使木叶和岩忍的战况越发清晰起来。被当作木叶免费劳力,跟着金­色­闪光一起出任务的我,依旧是老造型,搞得见到我们的岩忍惨叫一声,哀号了下黑暗神父以及黄金闪光后,连任务都不要撒腿就跑,搞得我和波风皆人都囧的一塌糊涂,你们不怕回去受罚呀?

后来我才知道,战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传起了这样一条规矩,如果你遇到黑暗神父,就跑吧,忍村不算你没完成任务,若是跑不过,那么就祈祷吧,反正你遇到的是个教父,死之前还能再省一笔清教父咏叹的钱。

我手用力的掐着纸指关节都有些掐的泛白了,妈的,居然敢说省丧葬费,呵呵呵,我­阴­笑着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岩忍,来来,上帝大人,我们来拯救一下迷途的羔羊,阿门吧,红姬。

我心情舒畅的蹭着波风皆人,波风大叔满头黑线的拽着我回木叶,有时候我心情好也会给波风大叔做些吃的,让他感叹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是有一次同村的女忍者叫什么红的来做了一顿饭,他吐得稀里哗啦的之后,对我更是敬佩的不得了,我咬着筷子看着某个金­色­的拉布拉多,叹息,大叔形象!

趁着波风皆人不在,我溜到酒肆里,撩开蓝­色­的围帘踏着青石板,走了进来,入目之内是安静的环境,似乎这个点还不是吃酒的时间,我挑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右手敲击在木质的桌子上,参差不齐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筷筒以及几碟老板娘亲手腌制的小菜,我轻咬了一个酸酸的腌黄瓜,这厢半边牙都要倒了,看到甜酒上来,毫不客气的赶忙喝了一口,才吐着舌头,又抿了几小口,才叹了口气:“出来吧。”

门外走进来一个小个子的黑发小男孩,他走到我跟前,老气横秋的坐到我的对面,熟练的拿出多余的酒杯,也为自己满上,装模作样的似要喝下赶忙被我拦了下来,“你个小鬼喝什么酒呀!”

他怀疑的扫了我眼,才字圆铿锵的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认真的说道:“你也不过大我四五岁而已。”

我鄙视的看着他,老娘起码大你一百岁!

他也不甘示弱的看着我,瞪了他一会,我自觉无趣,才低头抿尽酒盏里的甜酒,悠悠的问道:“不知道宇智波家的小少爷来这里­干­什么?”

他气鼓鼓的瞪了我一眼,“你当年为什么要掳走我。”

我差点喷酒,猛然抬起头来:“就因为这个,你跟在我身后三天?”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却表示出异样的坚持,我歪着脑袋看着他,邪恶的裂开嘴来,“有真话和假话,你要听哪个?假话是为了砂忍和平。”我饱含深情的说道,然后微微的侧过脸来,露出­阴­影式的微笑。“真话是,我要掳你回去当我的童养媳。”

顿时对面的人恍若雷击,异常诡异的瞪着我,木然了许久之后,才坚定的扬起清脆的童声说道:“你骗人!”

“我研究过你。”鼬同学沉着这一张可爱的小脸,瞪着我继续说道:“你从不杀手无寸铁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忍者,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做出什么事情,那之后,木叶的卷轴丢了几个。”他肯定的看着我,那意思是你同谋­干­的。

我舔了下酒,抿着酒,轻呷了几口,邪笑道:“小美人,你果然爱上我了吗?咱虽然听说过一见钟情,但是的确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大大咧咧的追上来,也是第一次见到呢,够大胆!”我赞赏的说道,果不其然对面的小子满头黑线的看着我。

“你当时可以杀了我。”他咬了咬贝齿,黑­色­的大眼仿佛是漆黑的深夜的看着我。

“杀了你?”我摇了摇头,“等着宇智波家追杀还是等着木叶和砂忍完全翻脸?”

“你是说我除了家族的庇佑就什么都不是了吗?”他的声音募得扬起,有些尖锐起来,而后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恢复成小大人的模样。

“我可没这么说,污蔑!□­祼­的污蔑!”我严肃的看着某个冷哼的小鬼,扬起手来,挥舞了一番,然后才露出诡异的笑容:“呐,要不要我帮你特训?”

他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有什么目的?”

我咯咯的笑了一下,左手撑着脸,“目的呀,姑且算是为了宇智波一族的眼睛好了,因为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对面的小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隔了半响有些迟疑的道:“你真的可以提高我的实力。”

我笑的靠在墙上,“你不想再看到死人了对不对?宇智波圣母大人。”不错,宇智波鼬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强大,冷漠,温柔,厌恶战争的一个男人,我眯起眼睛,童养媳,你,开什么玩笑,老娘最雷的就是圣母型的男女主了,要我童养你,还不如让我和蓝染大神对砍呢!

-所以说,只要拿得出别人需要的东西,总有一天,宇智波鼬会为了弟弟来心甘情愿的跟我交换,你的眼睛,我提前收下了,天照,月读,总有一天会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小子,想要得到什么就会付出代价,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圣母可是我一生最雷的东西,果然,我依旧是一个极其会为自己打算的小人呢,我笑饮酒水,微微的侧过脸来,望着酒盏内澄澈透明的酒水,以及那一抹金发蓝眸的倒影,看着自己眼底深处的冰冷,禁不住笑了起来,雾沉沉无论在哪里你都虚伪自私的让人恶心。

可是,我慢慢的撑着脸,我却从来都不后悔,这个世界唯有力量永远不会背叛我,只有这个而已,我募得想起了那个美丽的永恒之境,春之美艳,春花之繁华似锦,绿荫茹盖之美丽,我此生怕是无缘得见了,那个翠眸黑发懒散沉默的男神,坐在那烂漫的山间,若是舒畅的一笑和着春花万朵,该是怎样的惊艳绝伦呀。

终归还是有些气愤,哈迪斯的薄情,出尔反尔,我难道是在嫉妒春之女神可以看到那个哈迪斯向我许诺的春之境吗?不会吧?我抽了抽嘴角,却知道无法反驳。

我笑的苦涩,这酒的味道果真不好,比起我自己摘了古希腊的青梅酿造的差了许多,比起尸魂界里几十年珍藏的美酒更是差了不少,我摩挲着被子的边缘,终归悠悠的叹了口气,小白,队长,我真的很抱歉。

“你在做什么?”我一个指响弹在宇智波鼬的额头上,看着他吃痛的揉了揉额头却不说话的冷冷的深沉的看着我,顿觉无趣,小鬼就要有小鬼头的样子嘛,真是的。我指着自己说道:“宇智波家的人就是太依赖眼睛,要知道很多忍者同样可以看到你所能看到的某些超快的行动,而那是经过了特定的锻炼的,宇智波家族因为写轮眼的觉醒甚少锻炼眼睛,好是好,只不过这也是制约你们的一个重要的原因,试想一下,如果一双经过特别训练的眼睛加上你们一族的眼睛,应该可以捕捉到我的动作了吧。”

他哼了一声,却不答话,年纪虽小却已经早早的开了两轮勾玉,的确不愧是天才,至于其他的帮助我也只是和他对练一下而已,写轮眼之所以难用是因为使用这需要极其强大的­精­神力量,这力量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忍者,太过困难,但是对我这种血统强化的人,却很简单,所以这也是我肖想宇智波家的那双眼睛的原因,若是其他比如直死之眼好虽好却损伤大脑,我可不想开着瞬花去治愈,任何对大脑的损伤都要极力避免,至于龙眼那种可以预知未来的眼睛,我虽然想要,却实在生不起要的兴趣,完全预知了未来会使人丧失动力,痛苦的看到未来的景象却无法改变,这是一种深深的悲伤,我可不想落得最后因为无法改变命运而自杀之类的,那可太喜剧了。

我轻巧的一闪,没有使用瞬步,却直接一把抓住对方拿着手里剑的右手,狠狠的扔到树上去,百年古木一瞬间落下了无数篇纷飞的落叶,翠绿的落叶沾染上了宇智波鼬从嘴里喷溅出的血液,煞是美丽。我慢慢的往他那里走去,他抬起头,反手就忍着剧痛甩给我几个手里剑,我轻巧的格挡开,然后以左脚为支轴,右脚抬起,一下子轮出半个圆来狠狠的打倒想要向我冲来的宇智波鼬,看着眼前一阵白烟,感到脚背上没有着力点,眯起眼睛,这小鬼结印的速度真是变快了不少,我右脚继续用力,然后在右脚踏地的一瞬间,猛地抬起左脚,向下劈去,砸在了从背后偷袭的某个小鬼的肩膀上,大力的劈力,使得他的手都有些发麻,我一下子掐在他的脖子上,笑着对上了那双泛着杀气充满了冷静的眼睛,“Game Over”

然后某个自尊心又受到打击的小鬼,蹲到河边去洗脸了,我坐在河边的岩石上,看着潺潺的流水,以及背对着我宇智波家的小少爷,我右手撑着脸,微微侧过脸来,靠着绿荫茹盖的树上,微微的叹了口气,才略带调笑的问道:“你明明是个男孩子,自尊心,强大都有,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战争呢?一般来说男孩子都很喜欢战争的才对,建功立业呀,出名呀,啊啊啊。”我想起啦的拍了拍额头,“还有美女。”

那厢的小鬼沉默了一阵,拿起白­色­的毛巾擦了擦脸,才冷冷的哼了一下,却不答话。

“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战争。”我八卦兮兮的问道,心底虽然对这个圣母的男孩子有些好奇,却也并不是很强烈,见他不答话,也就兴趣索然。怏怏的挥了挥手,既然你不打算回答,就算了,反正我也对你并非很感兴趣。

待我刚刚要走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童音,“我曾经的好友死在战场上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难受,却依旧语调平缓,我微微的叹了口气,不喜欢是不喜欢,但是在这样尊重实力的世界里却不因为有强大的实力而喜欢杀戮,宇智波鼬却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转过身去,走了几步,看着一脸疑惑的瞪着一双漂亮的黑­色­大眼的男孩,微微屈起右手手指,轻巧的弹在他的额头上,看着宇智波鼬吃疼的退了一点,按着额头脸上没什么眼神里却控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呀,的确是个温柔的人呢!”说完,我才揉揉他的小脑袋,笑嘻嘻的说道:“小鬼,我马上就要回砂忍村了,你要好好努力,若是厌恶战争的话。”我笑容一敛,严肃的说道:“那么就用自己的手去阻止他好了!”

他点了点头,这小子年纪虽小却聪明的紧,实力也是上乘,远非中忍虽能比你,再加上强大的作弊器,不愧是未来的S级的叛忍,这就是实力呀!

待我在走回去的时候恰好看到坐在酒肆里的波风皆人大叔,他似乎心情不大好,平常都是滴酒不沾的人,今日却拿着一壶清酒,慢慢的饮了起来。

我笑嘻嘻的偷偷的撩开蓝­色­的帘子,一个瞬步闪到大叔的身后,砰的一下子扑在大叔的身上,“波风大叔。”我腻歪的叫唤到,被我叫的人反­射­的想要拿出武器,却在看到我的时候,浑身肌­肉­放松了下来,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我。“雾桑,是你呀。”

我抢过他的酒盏,对着那双温柔的湛蓝­色­眸子一口饮尽,微微侧过头,吐出舌头,“难喝。”

“这酒绝对兑了水了。”我肯定的对着波风说道。

他叹了口气,轻巧的抢走我手里的酒壶,叹息的有些无可奈何的道:“雾桑,你可是名满忍界的黑暗神父。”

“­干­吗?”我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名满忍界就不能维权了吗?主可不答应的说。”作势我就要拿出圣典来咏读一番,却见波风皆人依旧轻皱眉宇,低头倒酒,眼见着一缕细细的清酒倒入另一个酒盏之内,便收起自己的圣典,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今天心情不大好。”

他并不答话,金­色­的发丝随肩滑落,透过木质窗棱里­射­入的金­色­的光芒染上了一圈温暖的光泽,白玉的脸上却是愁苦,眉头微皱,难掩郁结,我坐在他对面,“波风大叔,你有什么心事吗?”

他看我一眼,却不答话,我暗骂闷­骚­,眼珠一转,“怎么你因为选火影的事情得罪了自己的前辈大蛇丸不开心?”

他酒杯里的水洒出一点,顿了下,才微微的点头,我倒着酒如杯,却也皱起眉头,按理说木叶大乱间隙丛生自然是好事,但是大蛇丸往后的背叛却也可怕,但不说他以后会用上和我对战时不能使用的禁术,就是那个村子,也的确是个麻烦事。

“大叔,想开点。”我笑着说道:“怎么说他也是你们村火影的徒弟,若是为了这一点是就不满甚至离开村子,实在太不可能了,何况。”我顿了顿,“你在这里烦闷也没什么用呀。”活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

我喝着酒调笑的看着他,“何况,就算喝酒和不能改变什么呀。”我以一种绝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方式继续说道,靠坐在木质的椅背上,微微的往后仰,两个椅子脚都微微的抬起。

忽然,一个砂忍闯了进来,我眉头微皱,身体往前,嘎他一声脆响,我一下子坐稳,微微的侧过头来,皱着眉看着慌慌张张的砂忍,“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他看到我,喘了口气,满是惊慌的说道:“大人,砂忍村,砂忍村。”我皱着眉,他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三代大人失踪了,还有赤砂之蝎背叛了!”

我手一顿,眼前划过那个暗红­色­短发,俊俏可人的少年,嘴角勾着邪邪的笑容,手里蓝­色­的傀儡线舞动的样子。我半垂下眼,才转过头去。“知道了。”

他焦急的冲过来,挥舞着手,“大人,长老们让你赶紧回去,大人,您。”

“闭嘴!”我的灵压一瞬间无可抑制的爆发出来,庞大的灵压笼罩了整个的茶馆,我冷冷的盯着跪倒在地上的砂忍,收回了灵压,按着眉头对这同样难受的在酒肆里的波风皆人,湛蓝的眼眸缓缓的看着他,道了句对不起,便挥了挥手,“我自然会回去的,不需要你多嘴。”

砂忍跌跌撞撞的出门之后,我眉头微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深深的吐了口郁闷的浊气,才一下子靠在椅背上,对着至今还有些难受的老板娘喊道:“再来一壶甜酒!”

波风皆人也皱着眉,“你不是说喝酒也无济于事吗?”他金­色­的长发划过肩膀,湛蓝的眼眸看着我,我抿嘴一笑,拿起酒盏,伸手接过老板娘的酒壶,满上后,才悠悠的苦笑起来。“谁知道。”

我侧过头,望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三五个聚在一起,渐渐的把视线转到了三两个在一起幸福的笑着的一家人,或是父亲背着孩子,或是母亲牵手,瞳孔一沉,看着杯内的酒盏,澄清的酒水倒映着我有些失落的眼眸,蝎,你终于还是离开了,对吗?

砂忍对你什么都不值得留恋了吗?我眼底酸涩,却难言悲伤,当时小白和队长面对我的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这样的忧伤,这样的无力,我按着眼,还好,现在只是短短的几年而已,我裂开嘴角,真是讽刺,蝎,一路走好,终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你丫要是死了,我就去掘坟,鞭尸,我笑的­阴­森森的饮下甜酒,却始终觉得味道不够。

“老板娘,给我来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水!”我挥了挥手,却被波风皆人大叔一下子按住,他摇了摇头,“若是不愉快,就不要喝酒了,那样比较容易醉。”

我定定的看了他三秒,转过头后,饮进了壶内的酒水,便拍了拍浑身的尘土,说道:“波风皆人,我马上就要走了。”

我笑的极其温和,甚至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在听到了蝎的离去的消息后,我还可能在今天笑的如此的和蔼,“你的火影一定要加油呀!”

说完后,我挥了挥手,便撩开帘子离去了,身后那一抹温柔的阳光终有一天会站立在影的顶端,然后死去,他和蝎一样,命运和结局早已注定,波风皆人的悲剧在于死去之后他的孩子却受到全村的歧视,明明应该是英雄却因为村里长老需要人们铭记九尾而故意让他受到伤害,木叶也不怎么­干­净嘛,我把手指放在­唇­边,冷笑了一下。

待在告别了木叶的三代之后,我急忙启程赶回砂忍村,几百个瞬步下来,就恰好站定在村内,望着街上丝毫没有人影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打开了蝎家的门,看到室内陈设极其完整的样子,眼前粉­色­的恰比沙发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一点点的样子,继续往前,一脚踩过某个躺在地上装死的黑白相间的生物,继续践踏而过,某个小动物发出濒临死亡的哀号,我懒懒的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微微的叹了口气,左边是粉­色­的小恰比的被子和枕头,右边则是­干­净的一尘不染的白­色­被子和枕头,我笑着靠在门上,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离开了这里,走到村内原先三代风影所在的地方,蹬蹬的在其他人恭敬的目光下走上了楼梯,推开了大门,慢慢的坐在环形的桌子对应的椅子上,看了眼神­色­凝重的诸位长老和其他有名的砂忍村的忍者,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

右手靠在椅背上,撑起脸,笑着问道:“那么,请问现在的议题是什么?”

沉闷的会议一时变得更加清冷和压抑。

长老们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大长老冷冷的问道:“黑暗神父雾沉沉,你为什么在木叶待了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早就知道砂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说。”他语气一厉。“你和赤砂之蝎这个叛徒是一伙,留在这里是当作内应的?”

我沉默的看着他,渐渐的我的灵压开始慢慢的增长,我看到所有的人都痛苦的按着胸口,哪怕是故作镇定的大长老都冷汗直流,冷笑出声,我不屑的看着他,左手勾了勾,语气轻蔑的反问道:“你认为我的实力需要当谁的内应吗?”

我慢慢的站起身来,轻巧的一跃而上,落到那个老头子的面前,露出­阴­冷的笑容,湛蓝­色­的大眼丝毫不掩去杀意的看着他,微微的探下身子,勾起嘴角,对上了那个老头子恐惧的眼神,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不甚在意的说道:“你难道不认为你现在能在这里好好的坐着都是靠我吗?长老大人。”

他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却在我猛然加大的灵压下又坐下,大口喘着起,恶狠狠的盯着我。“放肆!雾沉沉,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不要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的!”

我冷笑的看着他,薄­唇­轻启:“绝对不是你!”顿了顿,才不屑的说道:“也自然不会是砂忍村!”

“怎么你想背叛我们是吗?”他倒抽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表情­阴­险毒辣。

我咯咯笑了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虽然我的确不杀手无寸铁的人。”我语气一转,冷冷的盯着他。“可我怎么记得大长老家可是一直以人人都是忍者而骄傲呢?”

他恐惧的收缩了瞳孔,看到我的时候不自觉的别开了眼,我不屑的看着他,我虽然脾气好但是也不可能让人欺负到头上去的。我冷笑着环视下周围畏惧但是眼底闪现着厌恶的长老们,不屑的冷笑一下,垂下眼帘,“那么如果没事了,我就请先行退下了。”

我最后撤回灵压,随着缓缓关闭的门,看着里面各式各样恐惧与厌恶共存的脸,缓缓的勾起了嘴角,砂忍和木叶都是一样的,哪里有什么不同?火的意志,风的声音,你们与自己鄙视的对手又有什么不本质上不同?

下一任的风影自然不可能是我这么不听话的忍者,虽然我的确已经是砂忍的招牌菜了,若用红楼的说法,呦,姑娘,你可是我们的头牌。

啊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些头大的按着自己乱想的脑袋,一面笑着参加四代的结婚典礼,似乎本来四代不想请我,搞的我对他多有意见的,明明自己继任的时候屁颠屁颠的派人给我送来了请柬,却在结婚的时候,连一封信都没给我寄,最近的五个忍村都太平了不少,看着暗地里磨刀霍霍的大长老们我也懒得管。在我送了无数个砂忍村未来的­精­英下地狱去见冥王之后,长老们终于安静了一会儿,我也懒得去管他们,我靠在长长的桌子上看着笑的有些不自然却依旧还是很温柔的波风皆人大叔,这一场婚姻本来就是交易,□­祼­的交易,波之国和火之国的联姻完全可以威慑其他诸国顺便还可以敲来一大笔彩礼,重建木叶,虽然无耻,但是比较好用,我搓着下巴,很无耻的­阴­险的笑了起来。

“你笑的真下流!”已经长得比我高出一头的卡卡西,Сhā着兜在我旁边吊着死鱼眼说道。

我慢慢的转过头来,­阴­森森的磨牙:“卡卡西,怎么说我的名气也在你之上呀,年龄也比你大,再怎么说也该叫我一声前辈吧?”

“就你!?”这小子不怎么待己我,估计是当年自尊心受伤的太重了,他懒懒的看了我一眼,挑眉上下打量一番,伸出手比了比高度后懒洋洋的说道:“你的身高和脸真没说服力。”

我握拳,我最恨别人说我的萝莉脸和身高了,妈的,不就是这张脸的问题吗?至于每次砂忍村上课我去兼职的时候一到教­色­诱之类的方法,那些丰满的女忍者就富有爱心的摸着我的脑袋说道:“雾大人,还是先出去吧。”

我横眉冷对扫了眼比我年纪还小许多的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们,冷哼一声,回去打滚滚。

滚滚恰好现在我的脚边蹭着,忽然浑身一抖,向着波风皆人扑去,我一脚踩在他圆滚滚的后背上,狞笑,“你想­干­什么去?”

卡卡西叹了口气,“就算再不喜欢自己的通灵兽,你也有点过了,生气打滚滚,不开心打滚滚,没喝到酒,打滚滚。”他顿了顿,“若不是师傅护着,估计这熊猫早被你啃了。”

我哼哼哼,也不答话,反正这娃身体软打几下没问题,省的他有­奶­就是娘,每次一看到波风皆人就笑的屁颠屁颠的极其□的甩着圆滚滚的ρi股冲过去了。

明明是只熊猫,却打死都要喝­奶­,摸着至今还有些疼的右脸,想起了我跑去找波风皆人时候,要­奶­的样子。

我可怜兮兮的扬起45度角,对着火影办公室里的大叔露出萝莉的必杀技:“大叔。”我嘤嘤的哭泣,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嗅了嗅味道不错,软软的很舒服,挪动了一下,挑了个好位置,我继续抬起头,咬了咬下­唇­,“滚滚他,滚滚他。”

波风皆人慌张的抱着我,“唉,沉沉你先别急,没事的。”我没急,关键是你怎么连我的称呼都变了?我挑着眉,心底暗暗的吐槽。

“大叔。”我含泪唤道,一下子按住他的胸部,看着波风皆人大叔猛地脸红起来,蹭了蹭,顺便无限有爱的调戏的摸了一把,才抬起脑袋,对着脸红的大叔继续说道:“请给我一点­奶­吧。”

……

沉默三秒之后,大叔果断的抄起拳头砸向我的脸,我反­射­的躲开后,却没闪的开下一秒飞雷神之术在身边的开启,最后按着可怜的右脸,呜呜呜的哭了半天,咱就是来开个玩笑要点­奶­,你至于吗?

最后,我顶着肿着的半边脸,抱着一个从木叶打劫来的­奶­牛,才姗姗回到住的地方,把­奶­牛丢给被我雷到了的滚滚,­阴­森森的磨牙,“自己吃。”

滚滚慌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

我满意的晚上去­骚­扰大叔,轻巧的落到房间内,猛的冲上去,一下子缩到大叔的被子里,无限有爱的看着拿着手里剑的大叔,特纯洁的扬起右脸,某人立刻被打败,乖乖的让我钻进来,他叹了口气,“雾桑,你这个样子,真是。”

“哎呀,你上午不是叫我沉沉吗?”我好奇的在床上滚了滚,打死不说因为木叶的冬天没暖气有点冷,需要个暖床的,至于滚滚虽然体厚油多,但是一到冬天就浑身静电,害得我差点抓狂的去主神那里兑换一个金纺洗衣液去给他好好的搓搓。

“大叔。”我眨巴眨巴眼睛,黑夜的房间相当寂静,明明已经是火影却依旧住在自己原先住的地方的波风皆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继续说道:“我喜欢你。”

顿时,某人的脸砰的一下子变红了,萌的一塌糊涂。

“大叔,我好喜欢你。”喜欢的,不希望你去死。我顿了顿,慢慢的爬上他的腿,坐在他的腿上,仰起头来,蓝眸一闪,“大叔。”我顿了顿,脱口想要出来的九尾却又收了回去,不甘心的看了眼他,“你要小心,木叶的长老团。”

他脸上的嫣然慢慢的褪去,看着我,蓝眸渐渐的变深,末了,才淡淡的叹了口气。“你也是。”

我笑着扑倒他,蹭了蹭,听着他的心跳,这个世界里,我只和波风皆人以及蝎交往极深,若是可能,他不死自然极好可惜一定会影响未来的,他的确是个温柔的男人,真的很像我记忆里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你不会死的对吗?”我仰起头,有些不依不饶的看着波风皆人,“我放过你两次,若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雾桑,你这个说法。”波风大叔绝对是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他顿了顿,才道:“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这么说你不答应?”我笑嘻嘻的说道,看着他,顿了顿才道:“算了,我也不想杀了你。”我叹了口气,才幽幽的道:“若是你,为村而死才是你的归处,若是被我杀了,恐怕反而对你是一个悲剧。”说完,我才有些郁闷的转过身去,蹭了蹭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气混合着波风皆人大叔身上淡淡的青草味道的被子,缩到被子里,把后背对着波风皆人,以后这小子就去结婚了,占不到便宜了,要吃豆腐了绝对要趁现在。

似乎过了许久,我才听到身后一个低沉的深深的叹息。

眼前又转换到现在的样子,穿着一袭黑­色­礼服,看起来有些不习惯的扽了扽衣服的波风皆人,金­色­的长发被渐渐低垂的夕阳染得有些微红,天蓝­色­微微偏向海般湛蓝的眼眸凝聚着一抹温柔的绝美,眼眸深处却是一抹浅浅的无可奈何,不是自己所爱的女人,我叹了口气,仰起头来,看着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充满活力笑着的红发女子,即使现在不喜欢,以后相处长了也会慢慢的爱上吧,我微微的侧过头来,这就是很多爱情的真相,一见钟情毕竟是少数,细水长流的爱情才更让人动容,朱丽叶和罗密欧虽美却始终没有经历过生活的风雨,当他们婚后为生计发愁时,当他们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精­打细算时,那时候两人还有否心情去谈情说爱呢?他们的爱如火,灼热的可以焚烧一切,但是爱过之后呢?生活的重压会渐渐的吞噬一切,相看日久还会否如当初时一般的欣赏,我苦笑这摇了摇头,日久见人心,日子一久所有的优点都可能变成缺点。

罗密欧与朱丽叶死在了他们爱情火焰最高的时候,绚烂的灼烧近了他们一切的生命,然后完美的落幕,若是莎士比亚继续写个完美的爱情剧的话,恐怕婚后两个不为家族所容的大小姐和少爷要为生计发足了仇了!

我从身边拿起酒杯,笑的可爱的跑上前去,对上了那个漩涡奇奈红­色­的眼睛,脆生生的说道:“阿姨,你一定要给大叔幸福!”

波风大叔在旁边无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我亦转头给了个闭嘴的眼神,然后继续可爱的说道:“阿姨,赶紧给我生了小娃娃。”我顿了顿:“最好是男孩子,如果可能双胞胎更好!”

奇奈一怔,然后才奇怪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阴­森森的露出­阴­影式的微笑:“因为这样才可以年下和父子呀!”我顿了顿,然后身后绽放出万丈光芒比起我血统­精­神影响更甚,眼底飘着无数的星星,颤抖着声音继续说道。“啊,耽美大神的光辉下,双胞胎乱­仑­互攻也很有爱呀!”

砰的一个暴栗,我眼冒泪水可怜兮兮的抱着脑袋,望着波风皆人,对上我宛如弃狗的眼神,波风大叔明显抵抗力不足,退了一点,才满头黑线的郁闷道:“雾桑,今天是我的结婚典礼。”声音有些郁闷,“麻烦你不要乱说了好吗?”

耽美怎么算乱说呢!我含泪看着他,老娘诅咒你,以后你跟你家娃,你一定是个零号。

最后我笑着看着大叔被送去了洞房,我­阴­笑着思考这里有没有闹洞房这个规矩,结果我被卡卡西鄙视个彻底,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冷哼的卡卡西远去,往空间戒指里塞了一堆的喜糖,趁人不注意,刚想走,却发现被我拉在原地的滚滚,正幸福的拉着红­色­的单子,滚的很开心,猛地嘴角一抽,喂喂,滚滚,没看错的话。

我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微微的闭了下眼睛,才睁开。看到滚滚身上压着一个大大的牌匾,他四脚朝天的抖了抖脚,肥肥的爪子还在不停地颤抖,他唔唔唔的扭曲的动了一下,才发现被压的死死的,我对着前来的木叶忍者摇了摇头,表示了一下歉意,才郁闷的蹲在自家泪眼汪汪的熊猫的跟前,­阴­笑着抓着一把刚才没有送出去的东西,一把塞在他的嘴里。

“祝你早生贵子!”然后,扬长而去,留下一直惨兮兮的某只熊猫哀号,我按着有些郁闷的心情,哪怕笑的再开心,其实我都很痛苦,不知道为什么,那抹醉人的温柔如今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呢!我摇了摇头,其实这样的温柔若是我从未来过,怕一辈子也不曾能够体验的到,既然已经拥有过,又有什么不开心呢?

我站在路上,看着夕阳,眼眸被微红的夕阳染红,才淡淡的叹了口气,收紧了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孩童一般的大小,永远的娇小,无法抓住什么东西一般的可笑,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温柔,其实只要体验过一次,就怎么都不想放手呢!我孤单的太久了,应该造个人来陪我了,温柔也是一种治愈。

我侧过脸,­阴­森森的笑了笑,极其邪恶的想到—果然还应该去闹洞房才对!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知道自己何时会死,因为何而死,但是却无法改变。

我坐在砂忍村暗部部长的位置上,微微的叹了口气,真没想到那帮老不死的,居然给我这个位置,难道不怕我反叛不成,真奇怪。

翻开机密文件,目光落在火之国的九尾的封印似乎有些松动的报告上,右手点了点滑顺的纸张,微微的垂下眼帘,啪的一下利落的合上文件。目光扫向跪着的暗部,懒洋洋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看着他往外走的身影,目光一顿,忽然出声叫住他,沉默了一下,才道:“帮我把这个送去给火影。”

他一怔似乎没听清,我对上他灰­色­的眼眸,右手撑起脸来,懒懒的开启了­精­神辐­射­,只是区区的一个小小的暗示,会使他忘记别人问他我交给他这个任务的时候的一切话,不会对人的大脑有什么影响,除非又高于我的­精­神力又­精­通催眠,这样才可能破解我的暗示,唔,真是麻烦,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懒懒的问道,眼见着那人摇了摇头,恭敬的走出去,我靠在椅背上,摩挲着杯子的边缘,望着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微风拂过,暖暖的有些醉人,鼻尖萦绕的全部都是沙石被烤焦的味道。

这一年下来,波风皆人大叔和漩涡奇奈姐姐也算喜结连理,漩涡姐姐已经怀上了一个孩子,我估摸着这就是日后惹是生非的小强就要出生了,也就是说那件事也就要开始了,本来不打算掺一脚的,结果忽然不知道那股筋疼,晚上做梦梦到了大叔笑的一脸满足的躺在金­色­的树叶上死去的样子,才汗涔涔的从床上爬起来,郁闷的揉着发疼的太阳|­茓­,拿出可算有有钱以后兑换出来的绿魔滑板,自己给自己批了个假条,在千代婆婆囧囧有神的目光下,一阵风似的踏着滑板呼啸而过。留下一堆未批阅的文件丢给了我的副部长,看着他欲哭无泪的样子,咱很善良的摸着良心忏悔了三秒后,毫不犹豫的冲向了木叶。

挑眉很流氓的坐在大叔对面的位置,对上大叔无奈的眼神,我特无耻的开口:“度假。”

大叔叹了口气,眼见着就要被文件淹没,我主动提出要去住与原先每次来的时候,住的地方,大叔苦笑了一下,才温柔的看着我,“雾桑,我已经搬家了。”

我一怔,有些呆,猛地想起的确那个小房子不适合夫妻居住,沉默了一下,垂下眼,忽然一拍桌子,跳起来大喊:“啊呸,谁来木叶一定要挨着你住,大叔!我只是住习惯了而已。”气哼哼的推门要走,却郁闷的不知所谓。

等住了几天,不时的去­骚­扰一下鼬,这厮最近因为得了新的弟弟嘴上什么都不说心底却乐的屁颠屁颠的,虽然小脸向面瘫发展,但是却依旧是努力工□好生活的好男儿一个,其实我一直觉得这娃最近这么努力一定是在赚­奶­粉钱呢!

卡卡西看到我依旧爱理不理的拽样,很难想到未来某个copy忍者会变成一个咸湿的大叔,话说似乎每次遇到我,卡卡西都会被打的很惨,不,应该说遇到每一个战斗,他都会很惨,难不成因为他是技术工种,一百个技能不知道用那个好。不会吧?我抽着嘴角很无言的想到。

实在觉得无趣,有时候就一脚踹飞了木叶的珍兽,苍蓝的野兽,顶着所有人满头黑线的目光,飘飘然往外走去,木叶的众忍者从最开始对我的警惕到后来越来越无言,这个发展过程简直是和波风大叔一样的嘛,我再踩了一脚苍蓝的野兽,顺便践踏一下,才兴奋的跑去在木叶医院待产的漩涡不,波风奇奈。

我抱着花束,笑嘻嘻的右手推开白­色­的门,看着­干­净整洁的病房,走上前去,眼前立刻映入了一个温柔的摸着肚子的红发女子,我柔柔的一笑,露出可爱纯洁的萝莉必杀脸,乖巧的走上前去,脆脆的唤了声:“姐姐。”

奇奈看到我似乎并不很高兴,未收的笑容一僵,然后才温柔的笑了笑,“雾桑,谢谢你来看我。”

我把花Сhā在空着的花瓶内,跑去医院的洗手间接了些水来,然后抱着花瓶,笑嘻嘻的看着奇奈,微微有些吃惊,似乎她不太喜欢我的样子,难道我的血统出了什么问题吗?我暗骂主神这个混蛋,给的东西还是次品,shit。

我弱弱的抬头,咬了下嘴­唇­,大大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奇奈,“姐姐,不喜欢我?”

她顿了顿,才有些说不清情绪的看着我,有些口是心非的说道:“雾桑这么可爱,这么强,怎么会呢?”

我眼眸微沉,假装很开心的抬起头来,仰起脸来,结果奇奈垂下眼,问道:“对了,最近皆人有收到你的一封信。”奇奈晃了一下,才脸­色­有些惨白的看着我,我皱眉看着她,她对我淡淡的笑一下,“我不太清楚信的内容呢,他没跟我说过。”然后低下头。“你能告诉我吗?不过,很重要对吗?”她轻愁的看着我,想笑却又有点笑不出的样子,笑着开玩笑,“是情书吗?”

顿时,我嘴角一抽,情书,砂忍村SS级别的情报被当成情书,我很无力。我看着她的样子,请皱眉头,然后微微一笑,“波风大叔是个很爱家的男人。”顿了顿,才冷冷的斜睨着奇奈,“你在担心些什么?”我已经尽量控制住自己的灵压不外泄,但是却对漩涡奇奈的怀疑感到一股气愤,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若不是看在她还怀着孩子的份上……

她轻颤一下,忽然抱着肚子哀号了一下,我惊讶的看着她,刚想过去扶,却见一阵金­色­的旋风闪过,顿时愣在原地,我开了一下口,“波风大叔,奇奈姐姐她……”

“我知道了。”蓦然被人打断,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一直很温柔的男人,他背对着我,抱着奇奈,右手摸在奇奈的肚子上,金­色­的阳光为他洒下了一抹光辉,若是阳光一般的男子此刻却冷冷的对我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此刻看着他的背影,黑­色­的­阴­影落在地面,逆光的身影显得如此的遥远。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捋了捋长发,转身推门,最后露出了和我的脸极其不符合冷冷的笑容,“你要小心,波风皆人。”

说完后,我猛的摔上门,看着恭敬跪在我脚边随我而来的砂忍暗部,冷冷的斜了眼躲在暗处的木叶的暗部,看的对方猛的一抽,我冷笑了一下,一个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这一下,恐怕醒了也不记得这里的事情了,如果是这个|­茓­位的话,我笑着按着他脊椎上的|­茓­位,猛地一用力,然后,把他丢给跪着的暗部,“处理­干­净。”我顿了顿才说道:“他没了这段记忆,不要杀了他。”拍了拍手,才撤去一瞬间布下的灵力结界,冷冷的看着门内。最终还是一转身,拂袖离去。

等着木叶被九尾袭击的时候,我恰好坐在茶肆里,看着慌乱而出的老板,继续倒着自己面前的清茶,仰起头来,看着被九尾那恐怖查克拉染红的天空,品着茶,懒懒的靠在桌子上,我不是救世主,这么多的死人,何况木叶被削弱对我才更有利,趁着时候,我派砂忍暗部伪装成雷忍去偷木叶的忍术卷轴,反正雷忍和木叶仇结大发了,再多这一笔应该也无所谓,我相当无良的想到。

舔了舔­唇­边的茶水,咬了口甜甜的包子,比起慌乱的木叶街道,我反而多了几分悠闲,看着匆匆而过的忍者,我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满上茶后,悠哉的喝完之后,先跑到医护队里,帮着那些护士运人运来运去的,我的身份太敏感了,身为砂忍第一忍者出手相助木叶为此和九尾大打出手,恐怕在忍界里会树立出我偏向木叶的形象,这样可不好无论对于我在砂忍村的发展,还是未来的中忍考试,我懒懒的想到,波风皆人虽然是我欣赏的对象,但是却并不会让我因为他而改变我的策略。

何况,我心底生出一股烦闷,总觉得和奇奈在一起的波风大叔我一点都不想救,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根本不想暴露瞬花的能力,本来这场战争就要爆发,我没兴趣去当救世主,谁愿意去当救火员谁去,木叶呀,实在是太强了,强的我不得不为了砂忍而眼睁睁的看着它被人削弱。

我半垂下眼,忽然听到楼上吵闹起来,我疑惑的抬起头,却听身边的护士唤道漩涡奇奈,眉头一皱,瞬步便轻巧的落在她的身边,看着痛苦的奇奈,这才惊醒,妈的,不会是要生了吧。

左看右看却见一个哭的惨兮兮的护士,顿时嘴角一抽,“接生的医生呢?”

“唔。”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护士长她去前线照顾伤员去了。”

耳边听到奇奈痛苦的惨叫,我顿时头大,鸣人这小子命大,应该不会夭折在这里吧,终归还是没信心,仔细想了想,才跑到奇奈哪里安抚道:“别……别叫,叫会没力气的。”

她痛苦的看着我,继续惨叫出声,顿时我满头黑线, 那么疼吗?咱被打断肋骨都没这叫的惨!

“深呼吸,深呼吸。”我急忙按着她乱动的身体,看着她紧逼的双腿顿时郁闷道:“奇奈姐姐,你把脚张开呀,这样才能生孩子!”

至于毛巾热水,我哪里找去,我吩咐某个腿软的小护士,赶紧拿一壶热水来,结果再看到小护士诚实的拿来一壶滚烫的热水之后绝望了,我郁闷的哀号:“盆,盆,不给我盆你想烫死我呀?”

眼见着慌乱的护士最后拿来一个高压锅,我深吸一口气,将就一下,非常时期非常时期,我接过高压锅,有一瞬间的木然和深切的不现实感,才急忙按住乱动的奇奈,一只手腾出来。想要去涮涮撕下来的床单,结果却勾了几次都偏了,小护士也帮着我,我郁闷了一下,吊着嗓子问道:“能不能打麻醉,奇奈姐看起来很痛苦。”我虽然按着她不难,但是她老乱动,我力又不能使大实在有些郁闷。

“唉?”小护士顿了一下,稍微冷静了一下说道:“不行,她十指都开了,再打麻醉下半身就没力气了,生不出孩子的。”

我郁闷的继续按着奇奈,让小护士把毛巾擦拭奇奈的脸,鬼知道有没有用,起码让奇奈放松一下好了,眼见着奇奈叫声越来越惨,我赶忙探头到她的裙摆里,看了三秒,深一口气,探出头来,“妈的,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转过头盯着窗户,一个暗夜的黑炎烧掉了漆黑遮光的窗帘,对上小护士囧囧有神的眼睛,不自然的侧过头,继续伸到裙摆里面往下看,结果除了一团黑和红­色­的血我什么都没看到,于是郁闷的对奇奈姐说道:“嗯,看到了,加油。”实际上我什么都没看到。

奇奈姐果然用力,一下一下的,还喘着气,我拼命的加油顺便按着她的四肢,直到听到一声噗通的声音,才叹了口气,从奇奈姐身下抱出来一个脏兮兮浑身是血的小鬼,我挑了挑眉,“他为啥不哭?”

小护士盯着我,磕磕巴巴的说道:“不……不知道。”

我顿了顿,把他平躺下来,面朝地,方便咳出羊水,啪的一下子打在他的ρi股上,等了半天,相当安静。顿时郁闷的无以复加。

“我求你哭一个!”我对着某个一直在乐的小鬼非常无言的请求道,“哭一个有利于身心健康!”

小家伙还是一直笑,忽然一瞬间,我听到身边响起一声惨叫,反­射­的扭头,却看到奇奈身下在往墙上喷血,顿时呆住,这个就是用了瞬花也没用,哪怕把她的身体返还到以前,恐怕也会血崩的,我急忙上前,“真的没有医生了吗?查克拉,其他忍术之类的?”

我顿了顿,急忙用灵力稳住奇奈濒临崩溃的灵魂,才急忙找些东西,这血崩我根本没经验呀,正在我着急的时候,小护士跑上前来,“不愧是黑暗教父,这些您也懂,啊。”她顿了顿,惊叹:“难不成生过。”

……

你才生过,你全家都生过!

她忽然摇了摇头,手底下还在忙着换热水,“不对。”她严肃的说道:“没生过。”我顺着她的视线慢慢的落到自己的胸部上,顿时,一口灵力险些岔气,“妈的,你再给我说有的没的,信不信,我……”我刚想开口,谁知道窗户上站着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恭敬的低下头,“大人,四代大人请您去前线帮助我们,任何造成的对您在砂忍的不良影响,木叶会负责承担的。”

我顿了顿,他继续说:“请您将小少爷交给我。”

“奇奈,她。”我刚想继续说,谁知道暗部却给我一个歉意的眼神,“我很抱歉,我的命令是带着您和小少爷一起去前线,如此而已。”

“我知道了。”我叹了口气,波风皆人这男人真是冷静的残酷,他太爱这个村子了,奇奈现在这状态撑不撑的下去还是个问题。

我把鸣人放到他手上,然后几个瞬步便先他而到了前线,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哀号,九尾过于邪恶的查克拉造成的影响仿佛是刀割一般的划向你没存□在外的肌肤,我眯起眼睛,看着很多忍者倒在地上,哀号,更有许多再也动不了。顿时,心底有些凄然,看到最明显的文太,一下子就跳到他的额头上,却是那人威风凛凛的站在我的身前。

一袭白­色­的披风绣着四代火影的四个大字,金­色­的长发伴随着九尾灼热的查克拉散发出的气息微微飘动,修长的身材一直在迎视着暴虐的九尾的视线,我一转头,队长那双颤栗的金­色­眸子,就一阵的不舒服,因为身体是偏向于光系的,所以哪怕是当年在哈迪斯的冥界都是如此的不适。

我有些难受的捂着嘴,艰难的喘了几口气,好难受,这样的暗系的­精­神辐­射­,“雾桑,你没事情吧?”我抬起头来,恰好看到波风大叔坚毅的脸正关切的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稳了稳才道:“没事。”

看着蓄势待发的九尾,顿时急忙抬起右手,高喊:“散布各处的兽骨, 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 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响彻虚城 ,破道之六十三 雷吼炮。”这次不敢舍弃咏唱,对手可是九尾,眼看着火球伴随着轰鸣的雷电从我手掌出喷涌而出砸向九尾。我冷冷的盯着九尾吃痛的咆哮,每一个甩尾都是一阵的地动山摇,间歇还踩死了不少的忍者,妈的,对九尾同情心泛滥的圣母,都他妈给我出来,你怎么不去九尾边上站会儿,看看现在的场景再来跟我谈谈动物权益保护法。

我鼻尖是九尾灼热的火焰带出的尸体烧焦的味道,激的我空着的胃有些冒酸水,我想起了烤­肉­,其实靠人­肉­还是靠其他的动物的­肉­都是这样的一个味道。晃了晃脑袋,拽着波风皆人的后领,恶狠狠的瞪了正在结印的他一眼,把我叫来的目的,我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无非是让我暂时束缚住九尾然后他大义灭亲,啊呸,是大义凛然的把九尾丢到自己儿子的肚子里。我对上了波风皆人惊诧的蓝眸,哼哼两下,才说:“别跟用什么禁术后,就交代遗言,然后流芳百世之类的,老娘我雷这个雷的很销魂呀!”

说完,就再对着九尾来了一个百步栏杆,无数的光箭一瞬间Сhā在哀号的九尾的身上,我眼眸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搞不懂自己,明明刚才还打定主意不­干­涉,结果现在一看到死了这么多的人,一看到波风皆人这个活生生的人,就忍不住来帮他,我烦躁的使用着鬼道,却再一瞬间没有注意到九尾一抓之下而来的掌风,猩热的夹杂着强大的负面能量的查克拉,顿时是毫无防备的我一下子就从文太身上掉了下去,我忍住后头的鲜血,郁闷的无以复加,妈的,果然是走神的错。

再一抬头,却看到波风皆人正拉扯着九尾的灵魂,顿时大惊,想要上去,却一下子绊倒在地,我吃疼的揉了揉被歪到的脚,本来打算去救的心情却微微的变得有些微妙,甚至可笑,去救他那么未来就不再受到我的控制,我已经做了很多,沉沉,现在放弃的话,没人会说你,没人会指责你。

反正本来—波风皆人就该死。

我右手靠在身侧的树上,然后眼看着文太消失,一阵烟的功夫,看着匆忙赶来的三代接下了一个婴儿,身边是早已闭眼的波风皆人,我看着他嘴角带着一点血,天空一般澄澈的眼眸此刻已经永远的闭上了,那双我曾经最欣赏的仿佛流转着淡淡的白云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的闭上了。只余下一张俊美带着微笑的脸旁,我忍不住哽咽了一下。那张脸上明明写满了满足,就像是孩童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那眉明明是微微的舒开的,那嘴角明明是上扬的,却让我感到一股难以言明的悲哀。

波风大叔,我咬着嘴­唇­,呆呆的靠在树上很久,直到木叶的忍者来找我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去医院里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

有一段时间,在我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时候遇到了卡卡西,他只是对我叹了口气,再也不是当年初见时那个青涩自信的少年了,时光使人变老,经历使人长大。

“卡卡西。”我靠在床上,微笑的看着那个成熟了许多的少年,踟躇了良久才道:“有机会,做任务的话去砂忍玩吧。”

他懒懒的吊着死鱼眼白了我一眼,哼了一下,放下水果就离开了,我靠在床上翻着东西,漩涡奇奈已经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下来了,那时候真是脑子急昏了,只要把时间还原到她还没怀孩子的时候就好了呀,好歹也是被匆匆赶回来的­妇­产科的大夫救了回来。

我微笑的看着推门而入的奇奈姐姐,那红­色­长发的少­妇­在看到我的时候,露出了淡淡的浅笑,我也回了一个笑容却在看到她手边的花时,僵硬了一下。她拿来的是一束很美的浅黄|­色­的掬花,的确很美,但是掬花明明是?

“奇奈姐。”我小心的开口,看着明显­精­神不济的奇奈问道。

奇奈对我笑了笑,但是我却感到了一股奇怪的负面情绪,缩了缩,才冷冷的抬起头来,警惕的看着奇奈,右手摸到红姬上,才笑的勉强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她对我淡淡的一笑。“雾桑是黑暗神父对吧,不是忍界最厉害的人吗?”

我一怔,手里的刀我更紧,侧过脸来,看着她继续说道。

奇奈说话不大声,温温柔柔的酥酥的很醉人,以前也见过她一次那时候还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女,这时候却已洗去了纤尘,变成了现在这样被岁月打磨成圆石的样子,更显得温婉,我看着她红­色­的眼眸微微的转过来,淡淡的问道:“为什么皆人死了。”她顿了顿,眼底闪现着一抹疯狂和深深的怨恨,“你却还活着?”

我感到微风吹过黄|­色­的掬花,泛起一直淡淡的香气,红姬被我放在身边,我却慢慢的松开了手,微微的垂下眼帘。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最后鸣人还是被自己的母亲舍弃了,因为漩涡奇奈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杀死自己丈夫的人,虽然我一直觉得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是我才对,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向木叶索要这个孩子的成长的陪同,我的身份是砂忍的忍者,火影世界的第一忍者,同时也是砂忍的暗部。

九尾太危险了,木叶留下鸣人的原因我也猜得到,人柱力,无论是什么时候,人类都贪婪的如出一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代表就是木叶众人,若是没有波风皆人的牺牲,现在你么能不能看到村子还是个疑问呢,主意倒是打的巧打到了鸣人的身上。

临走之前我委婉的向三代提出,要善待鸣人,同时软硬皆施的暗示,自己不是没有毁灭木叶的实力的,对上三代老狐狸那个洞悉一切的微笑,我恶寒了许久。

直到最后,才在慰灵碑前留下了一束白菊,看着蓝­色­的慰灵碑,想起某个含笑而死的男人,心底有些凄然,死神并非没有死过人,但是起码小白和队长都还没死,波风皆人的死太悲壮,那是一种我无法了解的英雄一般的死亡。

他已经死了,却依旧活着,而我,我看着自己握紧的拳头,上面甚至连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扬手撒过一捧被他们火化后四代的骨灰,转身背对着慰灵碑而去,我虽然活着,可是其实却已经死去。

主神,总有一天,我会按自己的意愿而活!

当我强的可以打败你的时候!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奇奈最后的责问:“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后记

partI

白蜷缩起身体,静静的抱着膝盖,蹲坐在桥上,身体有些发冷,身上也是,点点不大的雪花飘在身上,单薄的衣衫早已经不能御寒,眼前看着人来人往,却有些怯怯的低下头,巴掌大可爱的小脸上已经脏乎乎的看不出原本漂亮的容貌来。

若是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还在的话,自己一定会跑到家门前的小院子里,堆一个可爱的小雪人,冬日里会煮上一锅暖暖的关东煮,伴着香­嫩­的白米饭吃下去的,都是自己。白低下头,却见一个金­色­长发的小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那是一个比起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小女孩,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就像是成熟的谷穗一般的迷人,湛蓝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相当可爱,一身白­色­的小礼服更是显得小女孩微圆的脸蛋可爱的不得了。

只不过,那个可爱的小姐姐却在抓狂,“为什么,我不过是来做任务的,这什么rp,还能碰上。喵的!”

小姐姐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然后,蹬蹬蹬的踏着白­色­的小靴子,匆匆往前敢去。

白继续低下头,抱住自己的膝盖,感受着雪花落在身上给自己带来的刺骨感,结果忽然又听到蹬蹬蹬的声音。

抬起头,看到了刚才那个可爱的小姐姐,小姐姐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叫白对吧?”

“唉,你认识我?”白惊讶的问道。

顿时,小姐姐纠结的脸都扭曲了,一面捂脸一面哀号:“老娘最讨厌圣母马丽苏了,不要让我跟她们做一样的事情呀呀呀!”

等她发泄个够,才磨磨蹭蹭的从包包里掏出一条碧绿的东西,结果却手忙脚乱的塞回去,顺便还扭曲的说道:“cao,那是给滚滚吃的。”

她磨磨蹭蹭的从胸口里掏出似乎是刚买的包子,放在白的面前,摸了摸白的头,“呜呜呜,老娘最雷马丽苏了,为什么跟她做一样的事情,呜呜呜,为什么?”

然后,小姐姐抱起自己,状似郁闷的说道:“雾沉沉,我的名字。”

白露出有些胆怯但是讨好的笑容,“大人,您会要我吗?”他顿了顿,却见雾沉沉一脸崩塌的说道:“咱不恋童。”

“还有,白白。”雾沉沉囧着脸说道:“你还是叫我雾桑,或者黑暗教父之类的好了,实在不成你叫我沉沉我都没意见,你别叫我大人成吗?我雷这个!”

……

雾大人是一个初见觉得很温柔相处久了很崩塌的忍界第一人。

partII

如果你从不曾想要改变未来,那么,永远只能被主神牵着鼻子走

竹取君麻吕冷冷的看着眼前站着的­阴­冷的金眸男子,他苍白冰冷的勾起嘴角,“你想不想有个更有希望的未来?”

嘭的一声巨响在竹取君麻吕暗地警戒的时候,却见伴随着冲天的火焰,一个娇俏的小女孩站在废墟上,指着大蛇丸的鼻子,“蛇蛇,好久不见了!”

顿时,眼前的金眸男子露出仿佛被在地窖里饿了三个月的表情,吊着尖锐­阴­冷的嗓子,“你……你怎么在这里?”猛地退后三步,站定后才一脸­阴­沉的看着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长笑三声,这感觉配上那张圣光系的脸,不是一般的诡异,然后忽然露出­阴­险的表情。“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你与我的缘分那是山和海都阻隔不了的呀!”

……

其实不过就是恰好做任务碰到了而已。

“蛇蛇。”少女咏叹的开口:“你有多久没有沐浴我父的大能的光辉了呢?”变戏法的掏出一本镶着金边的书来,结果这一掏把大蛇丸的脸都掏绿了。

“来吧,我不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大蛇丸大叔心底咆哮,却没胆量吼出来,当年力克三忍的记忆太鲜明了,哗啦啦就像昨天的事情一样,大蛇丸自尊心不低,若在发生当年的事情怕是要抓狂。

小女孩顿了顿,忽然把目光转到竹取君麻吕身上,啧啧两声,fufufufufu的怪笑几下,“大蛇丸,你个猥琐下流的恋童癖,你个不要脸的拐带犯。你个无耻的看幸运星的宅男,你的脸就写满了猥琐,你的笑一刀一划的都是­阴­险,你的上半身就是暴露狂的代表。”随着女孩的话,大蛇丸赶紧拉上了自己敞开的衣服。小女孩­阴­笑三声,“你的下面。”女孩顿了顿,才露出更加­阴­险的笑容:“你的下面才是真的很小呢。”

你你你……大蛇丸抖了抖深刻认识到了那个猥琐下流的臭女人,明明已经老的都20多岁了,但是还是一张是有12,3岁的脸,大蛇丸脸都绿了,对,当年雾沉沉的确是踹了他一脚,顺便削掉了他的裤腰带,这是耻辱!三忍的耻辱!

身边的心腹兜压了压眼镜,“大蛇丸大人,这位难道是传说中砂忍最强的忍者,不,忍界第一人,传说中的黑暗教父--雾沉沉?”

“哼。”大蛇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冷哼一下,­阴­冷的盯着雾沉沉。

“但是教父不一般都是男的吗?”兜上下看了看,才道:“虽然胸前是一篇平坦,但是目测­性­别还是女的。”

噼里啪啦的火烤焦了木头的声音传来,火光映衬着雾沉沉清秀可人的小脸晦涩不明。

大蛇丸心底邪恶的鼓掌,说得好,兜,回去给你加工资。

雾沉沉扭曲的一笑,顿时炸的大蛇丸寒毛倒竖,当年的黑暗教父有多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却见雾沉沉­阴­冷的一笑。“你个四眼田­鸡­小白脸,有什么资格说我呀?”

……

“大蛇丸大人。”兜重新推起滑落的眼睛,“她人身攻击!”

然后转过头,淡淡道:“你个搓衣板!”

雾沉沉眯起眼,­阴­冷血腥的一笑,“黑棺!”

PartIII

雾沉沉搓着下巴,啧啧的看着被两个徒弟联手削的什么都不剩的山头,凭借着自己的势力,或者说猥琐的暗箱­操­控,给了自己这两个徒弟更多的空间去发挥,更多的任务去锻炼。

“白白,­干­得好。”雾沉沉嘎嘎怪笑了三声,很rp的说道。

白露出温柔的笑容,“雾大人谬赞。”

却见雾沉沉一下子扑在石头上流泪,面瘫君麻吕也无奈的皱着眉头,雾沉沉一下一下的磕着头,“妈妈呀,那孩子什么时候才能不叫我大人哪,我雷圣母马丽苏呀呀呀!”

君麻吕淡淡的说道:“雾大人,请不要虐待石头。”

猛地一口鲜血喷出,雾沉沉颤抖着手指指着君麻吕,死不瞑目的道了句:“你狠。”

……

白和君麻吕心底的小恶魔摇了摇尾巴,雾大人太好玩了。

PartIV

鼬已经从可爱的小屁孩长大到了一个英俊青涩的小少年了,距离灭族不过几个月,这次出差来到砂忍村,却见到多年前的半个恩师---名满忍界的雾沉沉。

那女人依旧是多年前的萝莉样,低起头来,甚至都能看到她平的一无是处的胸部。

真平呀!鼬八卦兮兮的吐槽。

“鼬呀,你这次来不容易。”那女人絮絮叨叨的有开始拿出自己的圣经,“你不知道最近物价飞涨,我还要养俩孩子……巴拉吧啦……”

“嗯哼。”站在她身后的长的雌雄莫辨的黑发少年提高了声音,然后才温和的笑道:“雾大人,如果我和君麻吕没记错。”美人微微侧过头,磨牙:“是我和君麻吕在做任务养着你。”

……

哎呀,西洋镜被拆穿了。

鼬无良的看着某女的老脸一下子噗的变红。

“算了。”她挥了挥手,身后站着一个俊俏的紫发少年,雾沉沉拍了拍爪子,才兴趣盎然的看着鼬,看的鼬眼皮一跳。

“来来,我跟你们介绍,这是我原来的弟子,最早的。”雾沉沉有些撒娇的对这身后的两个人说,然后兴奋的眨了眨可爱的圆眼。“你们该叫什么?”

两个俊俏的少年对视一眼,齐齐恭敬的道:“大师兄。”

顿时,鼬脸皮一抽,对雾沉沉再度失语。

PartV

“呦呦,白白,有人给你写情书了。”雾沉沉­奸­笑的盯着某个脸红的少年,眼前的少年早已经有了砂忍村上忍的实力,不过鉴于他老师雾沉沉身为暗部部长事情比较多,个­性­比较懒所以一直没带着俩娃去考试,闹得人家现在还是个下忍,不过暗部一切的东西都会保密,所以知道雾沉沉两个高徒的人屈指可数。

雾沉沉摇了摇手里的情书,­奸­诈的笑了笑。看着抢走情书后慢慢石化的白,雾沉沉偶活活的笑了笑,撤了。

白怒火中烧的看着雾沉沉远去的背影,“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男人的情书吗?”

眼见着雾沉沉心情很好的飘走,白吊着嗓子喊了句:“雾大人。”顿时看到某女一下子跌倒在地,扑在地上哀号,“不要叫我大人!!!”

白继续晃尾巴,邪恶,雾大人果然最有趣。

PartVI

我爱罗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孤独的望着远方,大大的爱字刻在脑袋上,他可怜的看着远方,却忽然听到身边传来大大的喊声。

“滚滚,你给老娘我死回来!”转过头看到了一个小女孩拖着一个肥滚滚黑白相间的东西,死命往回拖。

那个可爱的滑稽的小东西,啊呀呀的就要往自己身上扑。

身体内的手鹤甚至有些瑟瑟发抖的感觉,却见长的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仰天大啸:“说了多少次,那不是你家亲戚,妈的,你给老娘我滚回来。”

“呼哧呼哧。”黑白相间的生物不依不饶的滚动着。

……

PartVII

“雾大人,您每年的今天都要来这里吗?”君麻吕皱着眉看着不远处的孤单单的坟墓,上面模糊的连字迹都看不清了,雾大人却每次都要前来。

只有这时候,大人的眼神才像是一个经历过很多事情,有些疲惫的老人。

“在砂忍我不能把这坟刻上他的名字,但是起码。”雾沉沉顿了顿,“不让他和那么多人挤在一起,我还是做的到了。”雾大人鼓起脸,“木叶实在太抠门了,连坟墓的地方都要省!”

……

“大人,您不会离开我们的对吗?”君麻吕淡淡的说道:“我们不会让您有事的。”

雾沉沉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抹极淡的笑靥。“只要你们不选择离开,我是不会的。”

“说起来,君麻吕,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大人。”家里的大厨发话,“您的确是个气氛破坏大王。”

……

“谬赞。”某女毫不客气的收下来。

主神说过我离开的时间这个世界是停顿的,这么说的话,我敛眼一笑,“我还会回来的。”

下一次,必将是天翻地覆!

所谓的再一次的升级血统,并非是加个几千而已,实际上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翻倍,所谓的强大,不言而喻,我现在的体力已经到了26650,智力27560,­精­神35000,灵力38000,抵抗力17100,身体强度17800,抗魔强度17900,属­性­【暗】【冰】【光】

凭借着现在的­精­神,重回到圣斗士的世界里,我用末日审判灭到一大半的地球并非天方夜谈,灵力也早已上升了一个大台阶,暗夜晨星早已可以做到独立出一个空间,削掉对方一半以上的力量了,妈的,我­阴­笑,让你让我交这么多的税,我要是还不能灭了敌人,我就回北京卖红薯去。

我嘎嘎的笑了两下,才严肃的查看自己体内过于庞大的能量,这东西主神绝对可能在下部提高难度,我的灵压一出我不信那些没锻炼过灵力的圣斗士撑得住,理论上可行,我搓着下巴猥琐的继续想。

算了,还是先去其他的世界锻炼一下的比较好,我比了比自己剩下的可怜兮兮的­干­巴巴的一万点,吸血鬼呀,吸血鬼,主神是吸血鬼!

--很诅咒很恶毒的分割线

金发的14,5岁的少女微微的垂下湛蓝的眸子,极其淑女的微微垂下左肩,侧过脸来,拉起黑­色­华丽的长裙,行了个优雅的礼节。

脚上踏着一双高跟的黑­色­微圆的高跟鞋,白皙的小脚被黑­色­的丝带束缚住,白皙的长腿微微的露出来,岔开到腰的长裙上点缀着紫­色­的大朵绽放的玫瑰,后被近乎□根根黑­色­的丝带层层叠叠的系在后背上,少女长及地面的裙子微微的拖地,站起身后,轻颤了下睫毛,然后拿起手上的那顶头是南瓜,粉­色­的雨伞奇洛,微微一笑:“千年公,诺亚—雾沉沉,在此向您请安。”

千年公活活笑了两下,扑上去,“我家女儿就是可爱呀呀呀!”

我无言的拉着身上的衣服,这身衣服应该说是千年公的杰作,千年公厌烦我身上圣光系的衣服,可以说厌恶的很明显,特地丢给我这个相当不错的暗系礼服,正好与我的斩魂刀配套,秉持着不要白不要的传统,我也就收下了。

至 于身材长大,完全是因为血统兑换后灵力和­精­神暴增原先的身体已经装不下了,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我摸着自己大小合适的胸部,妈的,叫你们再叫我搓衣板。我­阴­险的笑着。

我敲击着大叫的南瓜雨伞奇洛,懒洋洋的靠在座位上说道:“千年公,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召集起全部的亲人呢?”我把身侧的草莓放在嘴里,抿着香甜的汁水,看着不远处的千年公在那里疯狂的打电话,叹了口气。

轻巧的跳起来,落在黑白红相间哥特式风格的地板上,我张开奇洛,微微转了一圈,才抱怨的说道:“千年公,有没有元帅可以让我杀呢?”我眯起眼睛,看着咯咯怪笑的千年公,怎么看怎么想踩一脚,这脸这身材太像我家的滚滚了,我的脚蠢蠢欲动了一下,我侧过脸来。“或者让我去找其他的诺亚也好呀。”

所谓的没有牵绊便可以随意的斩杀,这也是我很庆幸自己没有跑去和主角结交的原因,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

“沉沉。”千年公忽然扑到我的面前,甜腻腻有些诡异的声音:“你似乎很不喜欢去制造恶魔了?”他顿了顿,才冷冷的问道:“是对我的行为不满吗?”

我微微的垂下头,恭敬地说道:“怎么会?”

“只是。”我顿了顿,“我讨厌人类的哀号,幸福过后深深的绝望,太刺耳了。”我垂下眼帘,虽说如此,我还是拿到了千年公制造的点数,因为每次都是我帮忙去制作黑­色­的器具,并且长时间的­操­作,完全使体内的暗之大能提得更纯。所以每制造一个恶魔我会得到一点的奖励,若是恶魔升级我会得到翻倍的奖励,这可真是……

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感受着原野外和煦的微风拂过脸颊,奇洛在身边吱呀吱呀的怪叫,被我捶了一下,安静了。

身侧是侍候着的恶魔,正在顶着一张俊美的男子的脸端茶倒水,我本来估摸着召唤这人的绝对是个美人,哪想到的确是个美人,可惜­性­别为男,当时雷的我相当销魂,果然很好很强大,这个世界耽美大同了。

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偶尔有微风吹拂而过,带起一阵阵稻穗的起伏,乡间原野的舒适感觉实在令人惬意的很,我喝着香甜的红茶,品味着入口即化的糕点,放下盘子,擦了擦嘴角,才淡淡的夸奖道:“安夏弗烈德,你的糕点越做越地道。”

身侧的恶魔绅士的弯下腰,恭敬的低头,“主人谬赞,愧不敢当。”

“不。”我打断了他自谦的话,“能把皮克勒侯爵冰冻布丁圆蛋糕做的如此地道,你的手艺确实值得称赞。”我心底摇了摇邪恶的尾巴,要不要打包把他丢到空间戒指里一起穿越算了。

“比起这个。” 安夏弗烈德继续柔和的说道:“千年公大人找主人,似乎有事情的样子。”

我顿了顿,站起身子,一身漆黑的华服,高跟鞋往前踏了几步,晃了一下,安夏弗烈德急忙伸出手来扶住我,妈的,我面无表情的诅咒这双该死的高跟鞋—跟太高,重心不稳,喵的。

出了别墅,很轻易的踩着绿魔滑板轻松的找到了正在英国的­阴­暗角落里诡异笑着的千年公,不是我说,那笑声实在有点抽。

我看着千年公笑嘻嘻的走过我的身侧,我疑惑的看着他往前走去,这才发现他­阴­冷的笑着,顿时浑身­鸡­皮疙瘩一抖,无论当多久的反派,千年公这个boss才是所有反派里的雷点。

小巷子很窄,只能通过窄窄的小巷口看向外面,我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悲鸣的红发小男孩,千年公嘴边的笑意越发加深,摇晃的忽明忽暗的灯火,­阴­冷的小巷,我难受的捂着鼻子,眼眸微转盯着不远处那个深深哭泣的小鬼头。

“大人,大人,我们也跟着去吧。”奇洛兴奋的跳着,我一脚踩在他的身体上,转动着他的方向,站在天上,踩着奇洛,看着天上看着那个孤单的小身影慢慢的走向墓地,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就是亚连·沃克吗?待会奇洛斯会姗姗来迟的,既然如此,先下手为强,我运用灵力在空中站稳后,举起奇洛,紫­色­的光芒大胜,“我所信赖的仆人呀,来到我处为我战斗吧!”感到无数的恶魔回应了我的呼唤,我眼眸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库洛斯你可一定要来呀!

我冷冷的看到千年公跟着那孩子去了墓地,在墓碑上靠着笑着告诉他,只要呼唤你父亲的名字他就可以复活,那诡异的笑容伴随着红­色­的月亮显得格外的诡异,我坐在墓地的树上,通过层层的树叶看到了那个红发的小男孩哭泣的小脸。

很多驱魔师说不可以呼唤你的亲人,你们在害他呀!你们束缚了死者的灵魂,让他们被束缚在兵器里,所以不可以呼唤,可是不知道的人,呼唤有错吗?

“我可以复活你最深爱的人。”

“你愿意吗?”

我虽然冷静冷血却也是对自己不熟悉的陌生人,若然真存在谁也无法取代的存在逝去,我握紧了拳头,我必将呼唤君之名,说我愚蠢也好,说我自私也罢,我只是想要再听听他的声音,哪怕我呼唤他时依旧是一个无力的少女,我也定当高喝一声,只为君之再临。

“雾大人,您看起来不太好样子,不要紧吧,啊啊啊!”尖锐诡异的腔调在我的打几下隐约出现了几许颤音,我把奇洛拍在树上,冷冷道:“闭嘴,安静看戏!”

“呜呜呜,啊啊啊。”奇洛模糊着喊着。

随着清润圆滑的童音的响起,马拉这个名字也随着天降神雷霹在了恶魔的骨架身上,我哦着长大了嘴,现场版果然震撼,紫­色­的天雷,很好很强大。

我用奇洛敲击着后背,看着恶魔马拉按住了亚连的身体,一下子推到了亚连,我眯起眼睛,大叔推倒正太现场版,我看着哭泣的亚连被自己的父亲诅咒,伴随着千年公的大笑,孩童的哭声,以及恶魔的诅咒,一瞬间,亚连的左手变成了奇怪的巨大的爪子,眯起眼睛,圣洁呢,身体类型的圣洁是可以摧毁恶魔的武器,就像是光与影一眼,若说圣洁是光,那么恶魔就是影。圣洁需要适合的人才能发挥出力量来,否则就是一个垃圾无用的东西。我撑起右脸,看着亚连倒退着往后跑,但是圣洁却自动想要毁灭掉恶魔,我侧过头去,“千年公,这样没问题吗?”

“嗯?”千年公甜腻腻的声音开口,“有什么问题吗?小沉沉?”

“自行就可以觉醒的圣洁的适合者。”我顿了顿,站在奇洛身上,­阴­冷的笑道:“很麻烦呢!”

“的确如此。”千年公状似苦恼的戳了下脸,“但是,小沉沉不觉得有些东西留到以后再销毁更有意思吗?”他露出金­色­的冰冷的眼睛,邪笑着说道。

我晃了下身体,站在奇洛身上,听到耳边奇洛诡异的笑声,微微侧过头来,理了理身上漆黑的华服,微微垂下眸,“谨遵千年公的指引。”

看着千年公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后,我嘴角带着冷笑的看着亚连带着哭腔的毁灭了自己的父亲,才懒洋洋的道:“库洛斯元帅,藏头露脚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一声巨响,我躲开了他的华丽的子弹,速度不错,但是只是不错,嘴角勾起笑容,“不愧是最为天才滑头的元帅,请你出来可真是费劲。”

“唉唉唉,元帅!?”尖锐的声音在脚下响起,我皱着眉头,踩了下奇洛的身子,他才收低了声音,“这个邋遢的男人居然是元帅!”

诚如他所言,我眼前一身黑­色­教团服的红发男子,长的确很邋遢,虽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潇洒成熟不羁的魅力但是这些形容词,也在某些程度上等同于—邋遢。

“哎呀。你不像是恶魔的样子呢?”嘴角叼着烟的,黑­色­骑士团最高位的元帅阁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有些疑惑的问道,我笑了笑,“是不是又什么关系?”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把烟蒂丢到地上,才冷冷的抬起头来,饱含杀气的看着我,“如果是人类却帮助千年公,堕入黑暗的话,我绝对不会允许。”

我冷汗唰就下来了,“不好意思哈,我打一开始就是个反派。”

站在奇洛身上,感受风的吹拂,捋了捋金­色­的发丝,对着可爱的小亚莲微微的一笑,然后敛眸,一个倒空翻坐在奇洛身上,翘起二郎腿,悠哉的晃了下,右手撑伞,侧过身来,微微垂下脸。“元帅阁下,多说无用,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我拍了拍手,顿时无数的恶魔出现,每张脸上都写满了无助,我冷冷的看着无数的恶魔向这库洛斯冲上去,他右手一抬,无数的子弹就准确的命中Leve1的恶魔,秒杀呀,可恶。千年公的时间不够,我冷冷的看着他的子弹华丽的引发出一个个绚烂的爆炸,甚至连圣母之柩都不需要用,切,第一等级的恶魔就只是这样的实力吗?

我冷冷的看着库洛斯元帅秒杀掉全部的恶魔,有些头大的按着太阳|­茓­,身上漆黑的礼服伴随着黑­色­的丝带随风飘荡,我右眼上转,顿了顿,一瞬间出现的奇洛斯的身后,听到反而是在奇洛斯身边的亚连反应过来的尖叫,右手的奇洛准确的戳进了库洛斯的脾脏,点点殷红的鲜血顺着奇洛的前面留下来,奇洛怪叫起来:“大大……人,我不想Сhā驱魔师!”

我懒懒的看着奇洛和痛嚎的库洛斯的背影,“我知道,你也没那功能!”

……

“大人呀呀呀!”奇洛吱吱喳喳的又叫唤起来,我嫌烦一下子把他磕在地上,划出绚烂的火花。“再这么吵,想死就说一声。”

顿时,奇洛无言了,大大的南瓜抽泣起来,估计是哀悼离开千年公和我的无情无义,我懒得理他,笑着看着库洛斯元帅的血渐渐的滴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血洼,一滴一滴的,我笑的残忍,耳边都是搅碎内脏的声音以及低沉的哀号,隐约还能听到不远处亚连的哀号,我歪着头,看着他一瞬间转过身,左手捂着后腰,右手的断罪者直指我的脑门,我抬起头来盯着指着我额头的东西,再踮起脚尖,看着库洛斯喘着气冒着冷汗的脸,我露出了极其冰冷的笑靥,微微的眯起眼眸,眼底那一抹幽蓝恰似最冰冷的蓝焰,捂着嘴,“腰是男人的命呀,大叔。”我咧开嘴怎么看怎么开心的对女­性­公敌说道:“你要当心。”

口胡,谁戳的我,内心咆哮的库洛斯按着发疼的后腰,恶狠狠的看着某女。

夜深深,日已沉。

“断罪者!”犀利的火炮应声而出,我冷冷的一笑,左手一抬,反手一瞬间握着他的枪,库洛斯吃惊的看着断罪者发出轰鸣的喜悦声,我暗地里搓着下巴继续猥琐的想了想。

果然圣光血统就是牛X,圣洁都如此开心。

我特猥琐特下流特无耻的一笑,“大叔,你看你家断罪者—爬墙了。”

……

反手红姬划过一道红­色­的痕迹,刀声伴随着割裂空气引起的轰鸣声,一瞬间斩杀了一个前来帮助的教团的驱魔师,区区500点,我抿嘴,看着他被我割破喉咙倒地的样子,把红姬拿在手上,慢慢的垂下,一滴滴的鲜血滴滴洒落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血洼。

眼前的库洛斯元帅早就已经被我的塞弄得双手背后向我跪下,我懒懒的拿着红姬,觉得自己活像一个猥琐下流的反派,其实我本来就是,一般这时候大家都要说一下废话,所以我很­干­脆的挥起右手就要送他上路,却看到一瞬间他的手指动了动,拜蝎所赐,我现在对傀儡师的动作反­射­的速度极快,但是貌似这个库洛斯不是傀儡是吧。想到这里本来紧绷的心情一下子松了开了,虽然依旧警惕,余光看到他一下子拉开了身侧的棺木,立刻被震到了,的确很厉害的人,居然是通过绷带强行顶着灵魂的束缚拉开了棺木,居然在我的鬼道之下还能有此作为们的确令人赞叹但是,那就是说他更该死了!

我冷冷的反手握着红姬,警惕的看着棺木一瞬间的打开后,然后听着奇怪的音乐响起,皱着眉头,看着其他的恶魔在一瞬间自曝而亡。然后继续听着轻灵诡异的歌曲,然后对上了库洛斯诧异的表情,这厮看起来­精­神崩溃了,“你为什么对圣灵之歌没反应?”

……

我无辜的反问:“我为什么要有反应呀?”

我是纯正的天使血统,纯血统的圣光天使族,哪怕是在吸血鬼骑士里,我的血甚至可以使吸血鬼贵族的灰飞烟灭,我歪着脑袋,你的圣洁与我同出本源甚至还没我光之力纯,问我为什么,嗯,挺幽默的!

那厢抓狂的元帅,快崩溃了,我冷笑着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提起手来,狠狠的一刀就要刻在他的身上,却猛地向左闪去,红姬身上居然被浅浅的划出一道痕迹,几滴血珠在惯­性­作用下往下掉,我眯起眼睛,红姬居然受伤了?转过头去冷冷的盯着那个喘着气的小男孩亚连,对上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眸抿嘴一笑,却是十足十的讽刺:“这么快就可以控制圣洁了是吗?控制那个杀死你父亲的圣洁?”

顿时,受不了的小孩子哀号一声,我耸了耸肩不要怪我无耻,谁叫你要­干­偷袭这事的!

“sa……”我笑着的慢慢的走上前,慢慢的挥了挥手里的红姬,极其猥琐的开口,“大叔,你还是认了吧,否则。”我眯起眼,“我不知道会做什么事情,我要的不多,只要你和你身后少年的命就好了。”

他咳嗽了一下,却冷笑出声,“你会杀我身后的少年,是在怕他吗?”

我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往泥土里踩,“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脚下更加用力,“我听不太清楚啊!”

“那个……雾大人!”我冷冷的转过头,奇洛在身侧蹦蹦跳跳,粉­色­的雨伞身体戳着地面一跳一跳的,他顿了顿,才忽然尖叫出声:“伯爵,千年公要你马上回去!!!!”

“唉?”我懒懒的郁闷到,“等我一下不可以吗?”

“千年公说你要再不回去,小心被家人记恨!”奇洛蹦达着跳着扯着尖锐的嗓音嚎叫到。“家族聚会,据说找到了两位同胞!”

……

我郁闷的看着库洛斯元帅,似乎因为千年公觉得亚连很有趣,所以才留下他们的,真是,我最后双手Сhā兜抿嘴一笑,使用了千年公给我留下的时控之门,最后转身,对着可爱的亚连和库洛斯元帅,轻点嘴­唇­笑着说道:“你们的命是我的。”顿了顿继续说道:“再次遇到我之前可千万别死!”

结果匆忙赶回来的后果就是分数没收集到的不爽,我右手手指敲着木质的座椅的扶手,左手头大的按着额头,不满的晃了下腿,“千年公,我之一族的家人在哪里?”天知道,天使血统怎么和恶魔一族挂上上钩的?

“哈哈。”千年空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诡异的笑了下,才站起来,胖胖的身体哗啦啦的转着圈,我慢慢的痛苦的闭上眼睛,头疼的遮住眼睛,无论怎么样,看一个胖子跳芭蕾果然还是罪恶了点。

“sasa。”千年公哗啦啦的一下子停住了,我闻声抬起头来,恰好看到一个黑­色­皮肤的小女孩,金­色­的眸子上下扫了扫我,忽然咯咯的乐出来,可爱的脸上写满了天真无邪:“千年公,这个感觉不是驱魔师吗?”

我双手支撑着下巴,笑着说道:“我们一族的长子,罗德·卡米洛特是吗?”

小女孩穿着白­色­的T桖,是有着一副深蓝­色­的刺猬头,身上穿着一件小巧剔透的短丝裙,粉紫相间的象筒袜套在她细细的小腿上,罗德笑着望着我,我也笑着回望她,诺亚一族的长子,拥有着梦基因的诺亚,这位就是传说中最强的诺亚吗?可以将对手带入自己的­精­神世界加以摧残,同时读取对方心中所想,从­精­神上击败对手。而且无论任何攻击对罗德都无效,包括驱魔攻击,这是因为她的真身并不在人类世界,而存在于梦世界中。与千年伯爵一同的奏者,我眯起眼睛,这可真是令人吃惊的孩子,残忍血腥天真,这就是罗德,诺亚的长子。

罗德Сhā着腰,顿了顿,金­色­的眸子忽然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配合着张天真无邪的脸显得格外的诡异,她软软的对着千年公撒娇:“千年公,这个真的是我的家人吗?”

千年公挠了挠脸,戴着眼镜的脸可爱的皱了皱,然后拍了下手,“当然了。”

“唉。”罗德拉长了音,显得极为可爱,嘟起脸来,忽然一准见转头往后看,警惕的退了退,却被我一下子钳住下巴,滑润还带着­奶­香的身体肌肤极为细腻,我一个瞬步坐在罗德身后的椅子的扶手上,漆黑的长纱垂地,微微的敛下眼眸,睫毛颤了颤,嘴角含笑凑到罗德眼前,轻巧的抬起她削尖的下巴,拇指摩挲了一下她湿润柔软的嘴­唇­,对上那双吃惊里带着三分无邪的金­色­眼眸,顿时笑意更深。

微微俯下身子,蜻蜓点水的吻到了罗德泛着淡淡香气的­唇­瓣,柔软的不可思议,我慢慢抬起头来,“怀疑,是不好的行为,姐姐。”然后右手划过贵族的礼节,优雅的贴在左胸的心口上。一瞬间出现在千年公的身后,靠在千年公的椅背上,侧过身子来,任由金­色­的发丝滑落而下,湛蓝的眸子带着幽暗的光芒,“那么,两位家人请问还有一位呢?”

罗德拇指擦过­唇­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然后抬起头来,­干­脆的说道:“我喜欢你。”

我微微颔首,“谢谢。”

“嗯,家族的各位相处的不错嘛。”千年公状似欣慰的说道,然后才挥了挥手,我转过头,看到一个贵族样子的男子走过来,头上戴着高脚贵族的帽子,身上晚礼服,整个人透着一股邪冷的气息,微卷半长的短发衬得男子黝黑俊美的脸更是奇异的散发着一股夺人心魄的邪恶。

缇奇·米克,我顿了顿,靠在千年公的椅背上探出头去,诺亚里唯一一个不讨厌人类的男子,白天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懒散眼镜男,和流浪的工人们一起在矿山打工,到了晚上,我­唇­边的冷笑加深。是一个黑暗的游走者,血腥嗜血的诺亚,这样贵族的姿态与白天的对比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

“欢迎你的到来,我的家人。”我左手半弯,向他微微的鞠躬,前面的千年公看起来极为开心的说道:“家人终于再次增多了!”

“那么距离世界崩塌之日也再也不远了!”千年公露出真正的容貌,冷笑着说道,我们身侧所有的恶魔都颤栗的跪下,奇洛在旁边戳着地一下一下的,为清冷的环境更是增添了一丝诡异,幽暗的烛火照不亮千年伯爵眼底最深的黑暗,我看到诺亚众人忍不住的露出诡异的笑容,我靠在椅背上慢慢的敛眸。

“呵呵。”罗德咯咯的娇笑,提奇低沉的闷笑,至于千年公则在夸张的怪笑。

……

“哎呀?”罗德好奇的看着我,“小沉沉怎么不笑呢?”

“有这么好笑吗?”我无辜的耸了耸肩膀,疑惑的抬起头来,却见其他人囧着脸看着我,我顿了顿,仰起头,翘起兰花指,“哈哈哈,呕活活活。”

然后三段女王笑后结束,停着,歪着身体扫视了一下满屋内的人,却见连千年公都抽着嘴角看着我,提奇按着脸,不忍心看着我,罗德眨巴着金­色­的眼睛渴望着看着我。

“嗯,不会还要笑吧?”我受不了的往后退了腿,这是我的极限了。再笑就太脑残了!

……

“小沉沉,待会儿跟我来一下哦。”千年公顿了顿,嘎嘎笑着说道,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就离开了餐厅。

黑白红相间的格子,高高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表面上喀嗒喀嗒的直响,我一袭华丽的黑­色­礼服,裙摆拖着地,被千年公领到了他的储藏室,眼光扫过各式各样的黑物质,顿时幸福的想要打滚,打劫,走之前一定要打劫,现在粗略的算了算积分,因为自己某些原则闹得现在才三万点积分离升级实在有点远,主神那里东西又太贵,所以能打劫就打劫好了,我的眼睛霎时冒出狼的光芒。

忽 然身前的千年公转过头来,我立刻乖巧的笑了笑,看着他从一个格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雕刻­精­美的木盒子,他转过身来,语气微带抱怨的对我说道:“这个盒子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在闹腾,可是我又打不开。”千年公的语气甜腻腻的带着些小小的郁闷,“怎么办呢?”他看了看我,我顺手接过盒子,研究了一下,似乎被下了一个光明的法阵难怪会排斥千年公这样纯正的黑暗能量体。

顿了顿,红姬轻巧的撕裂了盒子,然后我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圆滚滚有些微微椭圆的蛋,疑惑的看了眼千年公,千年公看起来也很奇怪,戳了戳蛋,似乎还是有生命的,我看着千年公舔了舔嘴­唇­,忽然举起了刀叉,顿时满头黑线。您下载的文件由w w w.27t x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千年公,这个不能吃吧。”

他遗憾的收起刀叉,失望的看了眼蛋蛋,才更加遗憾的戳了戳,“唔,真不甘心。”

被我抱着的蛋忽然剧烈的一动,我握着的手也随之一动,挑眉,看着蛋蛋忽然破壳,伸出了两只爪子,顿了顿,举高高,再上下看了看,晃了晃下,才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原来是熟的。”

……

“原来小沉沉跟我想的是一个事情。”千年公嘎嘎笑了笑,也眼馋蛋蛋。

两只爪子似乎察觉什么,动了动,指尖的爪子抓了抓,我看着他黑­色­的鳞片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砰的一声,一个小脑袋抖了抖,顶着半个蛋壳,湿漉漉的伸出来了,圆滚滚的金­色­大眼可爱眨巴眨巴,忽然砰的一声,一条尾巴也伸出来甩了甩,晃了下,我皱眉看着他尖尖的小嘴看着我裂开大大的脑残的笑容来,露出可爱小巧的小尖牙。头上长着可爱的小巧的犄角的生物,砸吧砸吧嘴,才羞答答的抬起头来,细长的舌头一吐,舔了下我的手指尖,顿时带的我浑身一抖,差点把他甩出去,小家伙才挥舞着胖乎乎的爪子,抬起头来,金­色­的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我,低下头,再猛地抬起,“咕噜。”

……

我顿了顿,疑惑的打量着用湿漉漉的脑袋蹭着我的生物,他露出讨好的神­色­,“你会说中文吗?嗯,英语也可以。”

对面的小家伙似乎听懂了一样,甩了甩尾巴,扬起小小的尖尖的脑袋,金­色­的圆滚滚的眼睛闪了闪,扬起头张开小尖嘴,“噗噜。”

……

“千年公。”我抱着这个奇怪的貌似是西方龙的生物,疑惑的转身,“这个四次元的火星生物你是哪里拐来的?”

“呼哧呼哧。”正在我说话的时候,小家伙正在激动的吐着气。

“嗯。”千年公苦恼的想了想,“也许真的是火星也说不一定呢。”

……

后来经过千年公带回来的图鉴的辨认,千年公提起肥滚滚的手指指着圆圆肯定的说道:“这是一只龙!”然后罗德也经常给隔三差五的来看小龙,提奇不知道去去哪里了,反正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比起我们罗德一直认为他比较喜欢人类,这也是罗德最近一直在和提奇闹别扭的原因,我叹了口气,举着­奶­瓶,左边是喝的扑哧扑哧的滚滚,那只肥了吧唧的熊猫,右边是甩着尾巴,打着饱嗝,右爪子还打死都不放下­奶­瓶的小龙,也就是被我取名字为圆圆的生物。

我留着两行宽面条泪,为什么呀,为什么呀,别人的通灵兽威风八面的大杀四方,我家的通灵兽只会在地上滚呢?为什么呀?为什么?别人的宠物是清俊的东方神龙,我家的宠物是这只肥滚滚,还长着可爱的小肚腩的西方龙呀!

我左手一个­奶­瓶右手一个­奶­瓶彻底瀑布泪了,滚滚把我当作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母亲在青山(熊猫一族居住地),小龙把我当作妈,因为蛋生生物看到第一眼就是自己的母亲,我这又当爸又当妈的,一把屎一把泪的我容易吗?

安夏弗烈德急忙从我手边接过­奶­瓶,稍微试了下温度,才温和恭敬的说道:“温度刚好。”

我赞赏的看了眼他,结果忽然惊悚的发现某个东西的尾巴勾到了我的小腿上,抖了抖身子,才战战兢兢的问向身边的弗烈德,“什么东西呀?”

“主人,是小龙。”顿时我听到后,眼前又开始昏眩,一吨­奶­呀,转过头,看着靠在软垫上噗的仰头吐着白­色­牛­奶­,尾巴还勾在我的小腿上的小龙,顿时脚步有些不稳,满脸黑线:“这什么食量呀?”

顿了顿,我一ρi股坐在了别墅窗台边上的空椅子上,表情很超脱的说道:“去,把恶魔叫过来。”

“大人,您要杀驱魔师吗?” 弗烈德很善解人意的问道。

我咔咔的扭头,“不。”崩塌的按住脸,“去把恶魔叫过来,把英国国库打劫了,凡是金银财宝都拿回来。”顿了顿,“顺便。”我饱含着泪水的看着左手拿着啃了一半的金币,右手举着­奶­瓶的小龙,“告诉他们帮我顺便打劫十几桶牛­奶­来。”

……

大人,您确定您真的知道恶魔是­干­什么的吗?弗烈德在心底有些纠结的吐槽。

结果等到所有的东西都被打劫来以后,我对这金光闪闪的金山银山上打滚的小龙在一次失去了语言,小龙眨巴着金­色­的眼睛闪亮闪亮的看着金山然后看看正在往新兑换的空间戒指里塞金银珠宝瓦罐瓢盆的我,他肥滚滚的身子轱辘了一下,就摇摇摆摆的想我走来。顿时,我加快了放进手镯里的速度,忽然感到脚­祼­一凉,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一个小巧的尾巴勾在自己的脚腕上,尾巴的主人正闪亮着一双金­色­的大眼,张着小嘴,把小爪子放在嘴边渴求的看着你,我立刻转头,继续塞,我看不到我什么都看不到。

“嘎嘎。”小龙扑闪了两下翅膀,由于体重原因飞不起来,于是颤颤悠悠的迈出了步子,在我囧囧有神的目光下,晃到我的跟前,拿着尖尖的小脑袋拱了拱我的手,然后躺在我的身前,露出白白的小肚皮。

喂喂……撒娇也没用,可恶,撒娇是没用的!

我义正词严的转过身,继续塞东西,以后去其他的世界少不了要用到钱,说不定可以把安夏弗烈德这个万能保姆也带走,反正也是恶魔挺好用的,据说还是等级为三的恶魔,不用白不用,不过他的嗜血估计得改改,否则一定会惹出问题来的。

身边磨蹭着某个脑袋带来的凉凉的触感,我继续狠心的往手镯里塞东西,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小的金山,很体贴的说道:“我还是给你留了一点的。”

小龙扭曲的滚动了一下,似乎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再依依不舍的看着我手上的金币金砖,然后才一步一挪不甘心的小步摆到尾巴晃过去,靠在小小的金山上,把尾巴对天,摇了摇。

滚滚早被我踢回他的青山老家了,每个星期都要出来号称改善伙食,我怎么不知道熊猫这种□­祼­的杂食动物需要改善伙食,妈的,滚回你的老家吃田鼠改善伙食去!

忽然收到主神的声音·杀死驱魔师奖励500点

我从地下站起来,轻松的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然后抬起头,恰好看到端着红茶进来的弗烈德,一身漆黑的燕尾西服显得整个英俊的脸蛋更是多了一份绅士的儒雅,修长的手熟练的端着托盘,他半弯下腰。“主人,请不要担心,不过是只杂鱼而已。”

我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沿着楼梯摸着扶手而下,看着倒在门口满身是血的驱魔师,转头淡淡的说道,“既然已经死了,那么,最起码让他死得其所,把他埋了吧。”

“遵命。”安德烈右手护住左胸,恭敬的低头,我抬起头望着彩­色­玻璃的天花板,阳光透过透明的五彩玻璃天花板落到地面,青­色­的幽暗的火点燃了每一个道路,深­色­的上好的楠木搭就的木梯踩上去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脆,我冷冷的看着这个略显­阴­森的古堡,忽然停下了脚步。

“安德烈。”我顿了顿,转过身,露出­唇­边的冷笑,“你处理的没处理­干­净。”余光瞥向藏身处看起来像是­精­神力者的驱魔师,慢慢的眯起眼睛,长长的黑­色­的裙摆拖地而行,我手扶着楼梯的扶手,微微的颔首,然后再一抬头,就是恐怖的­精­神冲击。

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倒地痴傻的驱魔师,微微叹了口气,“安德烈,杀死他吧。”

说完,转身离去,走到阳台上,摸着金­色­迎风飘舞的长发,蓝眸看向远方,无论是稻田与麦穗的低语,还是乡间人们的欢声笑语抑或是远方风车带来的潺潺的水声。都是如此的动人,在我在藤椅上坐下后,端起面前弗烈德早已准备好的锡兰红茶,轻轻的嗅了一下,入鼻都是淡淡的清香,微微的品了一小口,望着不远处英国乡村的美好,我转头对处理­干­净的弗烈德说道。“无论怎么说,这么美丽的世界被千年公毁掉也不失为一种莫大的遗憾。”

“主人。”弗烈德右手拿着白­色­的毛巾,左手端着一个­精­致的茶壶,深深的低下头,“请不要这么说,千年伯爵大人所决定的一定是正确的。”

我心底切了一下,却微微的敛眸,侧过脸来,“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绝对的正确,人是如此,神也是如此。”

“yoxi。”我顿了顿,忽然握拳,“去派余下的恶魔帮我把法国的国库也打劫了,卢浮宫的话顺便也全部搬来好了。”我笑嘻嘻的喝着茶说道,“反正千年公也要毁灭世界,趁他还没毁灭之前­干­脆把全世界打劫一个遍好了!”

……

主人,恶魔的用途真的不是这个!

晚上的时候,我溜到千年公所在的地方,千年公所住的地方是在德国,也就是著名的新天鹅堡,也是未完工的天鹅堡。路德维希二世为了自己苦涩而无终的爱情修建了新天鹅堡,新天鹅城堡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背靠阿尔卑斯山脉。矗立在石山高原上,从上而下是一面清澈透明的湖水背靠,鸟瞰四周缓缓起伏的树林,幽静的自然景­色­与新天鹅堡梦境般的外貌相互辉映①。

我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帝王大厅,抬起头来便看到了巨大的天花板上,蓝­色­苍穹点缀着灿烂的星辰、象征无穷无际、浩瀚无边的天宇,而地板上是各­色­马赛克铺就的植物、动物,象征博大无比的大地,而高耸的大厅中悬挂着金灿灿巨大的皇冠,上有96根蜡烛;据说它们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②。我看到千年公正坐在木质的长桌上享用者丰盛的甜点,于是立刻从后面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撒娇,“千年公,给我的安夏弗烈德改造一下嘛。”我撅起嘴,吊在千年公的脖子上,“他的恶魔外形实在太丑了,啊啊啊,人家不要。”

“小沉沉,这我也没办法呀。”千年公被我这么狠的卡着脖子还能优雅的享用甜点,实在听人觉得挺神奇的,刚想继续加大力量,谁知道被千年公一下子甩了出去,我一个后空翻站定之后,继续冲上去搂着千年公撒娇。

“小沉沉,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材料很难找。”千年公放下勺子,露出大大的一口白牙,怎么看怎么邪恶地说道。

“那需要什么呢?”我可以去抢。

“驱魔师的心脏,诺亚的血,龙的鳞片。”顿了顿,千年公最后无奈的耸肩,还有一样你绝对拿不到的:“天使的眼泪。”

“天使一族可是我们诺亚一族一项的克星,自从上次诺亚洪水③之后,天使这种两个翅膀的生物就消失了。”千年公略带遗憾的说道,顺便舔了舔嘴­唇­,“天使一族的心脏才是最美的食物呀。”

……

我蹬蹬蹬的退后三步,然后站定后,才点了点头,“我会尽力弄全的。”

说完,就一瞬间跑回了自己的乡村小宅,匆匆的换来了弗烈德,让他帮我换下了麻烦的衣服,看着他帮着我系上可爱小巧的红­色­飘带的领结,才抬起头来,“弗烈德,去找一个驱魔师的心脏,除了元帅,哦,不,还是我自己去好了。”顿了顿,我才决定,既然懒得也不清楚去主神那里造什么人,所以还是先带着一个万能管家比较好,待他把我的全身的天使战斗的衣服穿好之后,我伸了伸腰,眯起眼睛:“告诉所有的恶魔尽全力找到元帅。”我舔了舔嘴­唇­,忽然顿了顿,有些说不出来的低下头。“总感觉来这里之后,越发的邪恶了呢。”我摇了摇头,真是,多愁善感。

森林深处

维德斯元帅上任了几年,实力自然不俗,眼前时一片漆黑的森林,匆忙赶路的他看着蔓延枝桠幽深的森林吐了口气,在森林的一棵大树下点着了火取暖,噼里啪啦的火声伴随着浓浓的松香的味道闻起来其实并不刺鼻,元帅放下手边的驱魔武器,靠在树上小憩了一下,忽然一瞬间闪身,躲开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却再下一秒感到胸口一痛,转过头来,却看到了一张可爱小巧的脸蛋,只可惜上面写满了冷漠。

“再见。”最后入耳的是一声浅浅的叹息。

安夏弗烈德无言的给某人递着泛着薰衣草香气的棉质手绢,却见眼前娇­嫩­邪恶的萝莉样的清秀可人的少女拿起手绢来,颤抖了下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手绢却不曾抹泪,“主人,再不擦擦,您的眼泪就要跟泰唔士的河水一样多了。”

“我呸。”我站在树边上,努力把泪水集中到小小的瓶子里,“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再递进去顺道利落的割破自己的手指滴几滴鲜血进去,看着差不多满了才收好。抬起头来,“要不是为了你,我需要用洋葱之类的,我至于吗?”

“主人。”弗烈德恭敬地低头,他抬起头来,天青­色­的眼眸直视我的内心深处,声音温和而恭敬,“但是主人您确定您是因为洋葱才留的泪吗?”

“闭嘴。”我冷冷的说道。

安夏弗烈德的目光转到本来失去了心脏但是却在瞬花的能力下重新恢复心脏的元帅的尸体上,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眼皮一跳,眼看着他左手拿着器皿装着的心脏,温和的开口,“主人,您确定吗?”

“说起来,给这家亲人寄一点钱好了。”我看着死前还在阅读家书的男人,然后转身,打开时空大门,“反正对我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主人。”安夏弗烈德慢慢的在我身口说道:“您是一个伪善的人。”

我慢慢的转过头,露出冰冷而诡异的微笑,冷冷的开口,就像是毒蛇吐着芯子一样的诡异和恐怖,“你说错了。”我仰起头,目光冰冷而深沉:“我是一个诺亚。”懒懒的看了安夏弗烈德一眼,“不要再试探我,我可以让你生,一样可以让你死。”我捏碎了手里的洋葱,冷冷的对他笑道。

安夏弗烈德恭敬地低下头,右手按住左边的胸口,单膝跪地,弯下身子,向我敬上最深的恭敬和臣服,圆润若水的声音里透露着全然的恭敬。“遵命,我的主人。”

顿了顿,安夏弗烈德才抬起头来,我看着他的动作,扶着时空门的手一顿,疑惑的看着他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微微侧过脸,他继续说道:“主人,洋葱果然对您没用。”

“唉!”我吃惊的看着被我捏碎的洋葱,鼻尖萦绕的都是洋葱刺激­性­的气味,顿时赶忙捂着鼻子,却发现手上恰好沾满了碎末,小小的打了几个喷嚏,顿时恶狠狠的磨了磨牙,“你给我等着,弗烈德,啊切。”

“遵命,主人。”弗烈德恭敬的低下了头,深深的弯下了腰,天青­色­的发丝在夜­色­下闪着幽深诡异的亮­色­,伴随着时隐时现的月­色­显得越发的迷人,我深深深地看着他,他白皙的脸庞微微的抬起,充满着欧洲贵族的容克风格的英文轻轻的响起:“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永生都不会背叛。”

那是最好的,我微微的眯起眼睛,安夏弗烈德·冯·罗因格拉姆。

新天鹅城堡内

千年公对我能找到这么多的东西,表示出极大的兴趣,就连一项神出鬼没的提奇都啧啧称奇,搞的我差点对着他这个­精­神病一拳挥过去,天知道为什么不看不管这个男人,明明是诺亚却偏偏喜欢人类,简直是不伦不类,不止是我,其他的诺亚家人普遍对他并无太大的好感。

提奇反到对我身边的安夏弗烈德甚是欣赏,“真是奇特的恶魔呢!”提奇捋了捋帽檐,黝黑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笑意,“不如让我把他带走,给我那帮兄弟看看,那些家伙一定很喜欢这样的贵族。”

我 微微的眯起眼睛,右手微抬,奇洛一下子戳在了他的喉咙上,我抬起头来,十足十的恐吓的说道。“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碰,提奇。”

在我身侧弯腰站着的弗烈德天青­色­的眼眸微微的低垂,提奇往后退了退,摆了摆手,一身漆黑的燕尾服衬得他的身子更为挺拔,明显高过我两个头,然后整理了下仪表,“喂喂,不要这么认真嘛。”

奇洛刚想喳喳叫,就被我冰冷的眼神吓到了,乖乖的待好,继续当一把死掉的雨伞。

千年公笑了笑,忽然一把拽起弗烈德,然后晃着肥胖的身体,露出眼镜下金­色­的恐怖的眼眸。“虽然是家人的打架,不过不要过分为好哟,小沉沉。”拖着长长的调子的千年公抓着恭顺的安夏弗烈德走进了一扇门内。

门关上的瞬间,顺便一阵猛烈的风吹灭了周围的蜡烛,我和奇洛两个人都整了整自己的帽子,只听到里面忽然传出刺耳的轰鸣声,还有电据的声音,以及千年公­奸­诈到诡异的笑声。

我理了理歪了的帽子,脑后忽然爆出一个大汗,提奇整理了下仪表后,对我淡淡的矜持的说道:“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个安夏弗烈德还是留给你吧。”优美的宛如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声音却透露出积分颤抖和汗颜。

顿时,我也满头是黑线的转过来,“喂喂,提奇你这个反悔算什么呀,算什么呀呀!?”

直到我看到安夏弗烈德向我走来的时候,千年公蹦蹦跳跳的冲上来,搂住我的脖子,悄声在我耳边轻声道:“他身上留着你的血,绝对不可能背叛你了,小沉沉。”

我慢慢的勾起嘴角,对着那抹天青­色­慢慢的伸出了手,微微眯起天蓝­色­的眼睛,渐渐的眼眸微沉,开始变成了浓重的湛蓝的深­色­,指尖微抬,微笑着说道:“过来吧。”我的仆人,我最衷心的仆人。

从今日起,你是我的一切,而我将给予你我的所有。

主与仆,便是一世的牵绊。

命运的长线系起你我的小指,从今日起,交予我你的一切吧,安夏弗烈德。

交予我--雾沉沉手上。

三个月后,日本

“家族会议吗?”罗德咬着勺子,含糊的嘀咕了一下,才微微好奇的撑起可爱的脸蛋,天真无邪的仰起头看着千年公,浓浓的童音里充满了撒娇的意味:“呐,千年公,我们为什么要聚集在一起呀?”

我喝着红茶的动作一顿,三个月前忽然收到主神的提示提起开启支线任务·把日本变为恶魔的基地,奖励两万点,失败扣除两万点,微微的垂眸看向被小勺子搅拌的变成漩涡的红茶。转过头来,一样很无趣的看着家族会议,搅动着红茶,微微的颤抖了下睫毛,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对面的斯金,那个承袭了愤怒之基因的诺亚,也就是说是一个会随时随地发脾气,对人类也有着最不好印象的诺亚。

我继续拼了口红茶,过滤掉耳边的杂音,轻巧的放下被子,咯噔一声的脆响后,提奇挠了挠耳朵,吹了一下手指,“吵死了,斯金。”

“嗯?”斯金怒视正在咬着勺子的罗德和一脸悠哉的提奇,恶狠狠的看着他们,我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对着斯金说道:“的确有点吵。”

杰斯特罗与迪比特两个双生子,靠在一起也懒懒的向着斯金一齐开口,“好吵呀!”软软的声线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靠在一起的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连体婴这个邪恶到有爱的生物。

“你们!”斯金这个傻大个也只能被我们欺负,愤恨的跺了跺脚,就要离开,却见听到千年公说了一句,先不要走嘛。

立刻,兴趣盎然的抬起头来,微微的侧过脸来,盯着千年公,他笑着说道:“我们的方舟在日本哟。”

“所以呢?”示意身边的恶魔女佣帮我续杯红茶,看着面前红茶里重新冒上腾腾的热气,慢慢的熏染了我的眼眸,才笑着问道:“结论是?”

“我需要把日本变成我们的大本营。”千年公挑着一口甜品,一下子塞到嘴里,兴奋的说道,胖乎乎的脸上似乎都散发出兴奋的光芒来。

提奇极其不绅士的吹了个口哨,罗德兴奋的踩在椅子上,拍着手,“万岁,终于有玩的了!”顿了顿,才露出嗜血的表情,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杀戮。“让我把这里的驱魔师全部杀光好了!”

“你……”顿了顿,眼见着众人的视线都到刚开口的我的身上,我抬起头来淡淡的说道:“罗德,左手拿着算术题右手拿着­棒­­棒­糖,太不淑女了,诺亚的礼仪可没这么差过。”

……

“的确是这样呀。”提奇感叹的开口,却被罗德一个暴栗揍下来,罗德双手环胸,骄傲的抬起头来,“闭嘴,我可是长子!”

“算小学算数题的长子。”提奇继续吐槽。

“你!”

“不。”千年公忽然开口,我和所有的诺亚一起扭头,盯着千年公,他诡异的一笑,“这一次我们需要一下子,对,一下子。”他用胖胖的手比划了一下,猛地张开整个手臂。“砰的一下子,炸掉整个日本。”

“所以。”千年公拖长了声音吊足了我们的胃口,“我们需要­精­神力最强的诺亚,一鼓作气,直接封杀掉所有的驱魔师以及诞生全部的恶魔!”

顿时,所有诺亚的视线以及千年公的视线全部集中到我的身上,我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满头黑线的问道:“­干­吗?”

“小沉沉。”

“好吧。”我顿了顿,有些被主神­阴­到的感觉,郁闷的开口:“我做。”

站在方舟之前,身后站的是恭敬的弯着腰的安夏弗烈德,这次覆盖的全部的日本国土,想要驱魔师的­精­神完全崩溃需要的不只是大于他的­精­神力,是大于他好几倍的­精­神力。这么大的覆盖面积,这么多的人,我到底能不能做的到,两万点呀,失败的话被倒扣两万点,我吐血,我抽搐,最后还是认命了,日本国土的人们,对不起了!我在心底默默的叹息,然后拿出圣典,双手都抱着圣典,慢慢的开始凝聚全部的­精­神力,渐渐的张开半垂的眼帘,慢慢的咏读起黑夜的魔咒,妈的,老娘一个圣光系的伪loli真御姐为什么要拿着圣光的东西提升­精­神力去念黑暗系的咒语呀呀呀!

话虽如此,但是既然身后站着千年公,身前是2万点,我完全睁开眼睛后,举起手来,高声说道:“星星落幕,夜­色­流连,黑夜的诸君,再次聆听我最深的呼唤,从永恒虚无的黑夜中醒来,来此,来此地为吾等献上最疯狂的狂欢吧!”霎时一个倒的五芒星出现在我的脚下,同时我感觉体内的暗元素在疯狂的转动,光明的力量又在疯狂的压制我体内的暗的力量,骨头都快被两种力量碾碎了,连内脏都似乎被搅的很难受,那滋味,坦诚说,很销魂!我这辈子没这么疼过,喉头涌出一口鲜血,我看着滴落在地板上的鲜血,忍住疼痛,没事据说一个攻攻掬花最疼,这不算什么,我呲着牙形象全无,沉沉你要坚持住,这一刻我想得最多的居然是小白家树下的酸青梅,咬一口明明牙都倒了却还是咬的心甘情愿,因为那是小白亲手给我摘得。雾沉沉,你放弃了那么多,你甚至亲手捅了小白一刀!你不能在这里放弃,顿时,我立刻用起全部的力量,慢慢的开始扩大到了整个的日本岛,一点一点,我咬着牙,感觉到­精­神网全部的蔓延到了整个的日本岛,在我的冲击下,无数的恶魔都颤栗着身体,猛地越了一级,当我覆盖住整个日本岛后,才松了口气,一下子放下了全部的力气,松软的倒在地上,后背被一个人似乎温柔的抚摸着,我抬起头,汗涔涔的汗水早已打湿了我全部的发丝,我喘着气。

“主人。”弗烈德恭敬的举着毛巾擦拭着我的脸颊,我侧过脸来,对着狂笑着的千年公苦笑道:“千年公,我的腿似乎没知觉了。”

……

英国乡间的别墅

我靠在床上的软垫上,懒懒的病怏怏的看着弗烈德端着牛­奶­站在床边,清晨的阳光洒在我的床面上,泛起阵阵的阳光的香气,看着弗烈德把牛­奶­递给我,接在手上,轻轻的吹了吹,抬起头来,弗烈德正在整理我的床褥,我怏怏的看着千年公,“千年公。”顿了顿,“你说我的腿很快就会好了,是真的?”

实际上我早就找主神确认过,那个吸血鬼又拿走了一百点。

“当然。”千年公肯定的答道,然后兴奋的转了一圈,我看着某个抓着我的床单吊在半路上的小龙,再冷冷的看看千年公,却见千年公背后滑下几滴大汗,退几步,推出来一个崭新的—轮椅。

……

我挑眉,微微一笑,如春风般的温暖,然后神­色­一变,“黑棺。”

“等等呀,小沉沉,你要杀了我吗?”险些命丧黄泉的千年公连人带影儿都没了,我招呼弗烈德把我打横抱起来,放在轮椅上,右手敲击着轮椅,接过调皮的小龙,看着他嘶嘶的吐着舌头兴奋的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还好时间不长,“主人,您心情不好吗?”弗里德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声的问道,天蓝­色­的眼眸伴随着同­色­的长发,发尾扫在脖子上微微的有些发痒,我摇了摇头,“反正还可以少走点路,何乐而不为。”

待被弗烈德推出去后,站在阳台上,有些疑惑的看着不远处鬼鬼祟祟的身影,“弗烈德,那个的确是……”我看了看,才确定的指着那个滑倒的驱魔师说道:“是驱魔师对吧?”

“啊。”弗烈德有些漫不经心的答道,毕竟人家现在还在泡红茶,一心两用还是不太现实的,我转过头,眯起眼睛,薄­唇­微开:“百步阑­干­。”一个巨大的光柱霎时笼罩了一切,然后分散成无数的细小的栏杆笔直的Сhā在某个驱魔师的身上,我满意的笑了笑,身侧的弗烈德忽然有些责怪的开口:“主人,这样的人,不需要劳烦到您的手。”我眼眸微眯,“只是想试一试自己的实力是不是还在,看起来除了腿的问题,一切还算正常。”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一顿,“哦,那个人你看着办吧。”

“不要折磨对手,死的让他痛快一点。”深知恶魔那些个­性­,我不太喜欢杀人还虐待的,弗烈德恭敬地低下头,转身优雅的离去,我端起身侧的红茶,细品了一下,慢慢的低下头,抚摸着在膝盖上打呼噜的小龙,看着他爪子缝里还夹着半个金币,顿时摇了摇头,果然,下次应该把目标瞄准德国了,我微微的眯起眼睛,极其邪恶的想到。

耳边是一声声的惨叫,我摇了摇头,既然已经决定拿起手中的刀就要有死亡的觉悟,无论是为人类谋福利还是破坏世界,都要有死亡的觉悟,我摸着小龙的脑袋,却生出了一份悲哀,若是可能我也希望保住这片美丽的世界,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顿了顿,恰好看到换了一双新手套的弗烈德回来,招呼他走到身边,他推着我的轮椅,我微微一笑,“带我出去走走吧。”

弗烈德一只手抱起我,另一只手推着我的轮椅,至于小龙被丢在地上看家反正它嘴里的火焰烧焦几个强盗也不差,等坐在轮椅上的时候,我感到每一个石子都能带起一点点的颠簸,虽然双腿还能恢复,不过现在的状态也确实对我不利,我微微的敛眸,却看到一抹亮红­色­在眼前闪过,一身漆黑的流线形的教团的服装看上去衬得某个女­性­公敌更是英俊挺拔,难道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某个大叔明显已经拿着断罪者指着我的脑袋,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身前早已经被弗烈德挡住,却依旧眼含着笑意的看着他以及他身后的亚连,挥了挥手,“嗨,小豆芽菜,这次看到你没哭了吗?”躲在师傅身后的某个小鬼,立刻呆了一下,浑身石化后,才反应过来,挥舞着手臂对我大叫:“谁是豆芽菜呀呀呀!”

“呵呵,谁应声自然是谁?”我笑着对他说道:“怎么,你师傅虐待你了?这样好了,来我这里,我这里福利还待遇高,还有休假,最重要的是伙食好。”

“我拒绝。”某个豆芽菜很不给我面子的­干­脆利落的拒绝掉了,我也不失望,反正本来就没打算,不过是逗逗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我感慨万千的说了一句,翻出圣典来:“我主之大能无处不显灵。”

顿时,对面的人露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某个恨我恨得牙根痒痒的豆芽菜气鼓鼓怀疑的问道:“你不是恶魔吗?还信仰上帝!?”

“唉,不能是千年公的人就不许我有宗教信仰呀。”我按着胸口,虔诚的说道:“你这是歧视,□­祼­的歧视!”

“少说废话。”正在我和小豆芽菜逗趣的时候,偏偏奇洛斯元帅要Сhā一脚,弗烈德迅速的按住了元帅拿枪的右手,转身反手打在了库洛斯正要开圣母之柩的左手,我看到库洛斯露出痛苦的神­色­,估计那一下绝对不轻,眼看着豆芽菜想要上去帮忙,真是麻烦,现在主角死了的话,未来就不清楚该怎么走了呢,我眯起眼睛,散发出恐怖的灵压一下子全部砸在了某个小孩子身上,顿时他双膝跪地,痛苦的大口喘着气。

耳边是破风的疾响,我冷冷的转动了下眼珠,“三天结盾,我拒绝。”立刻一个巨大的橙黄|­色­的光罩就罩在我的身前,为我挡下了两发子弹,我赞赏的点了点头,看向不远处的库洛斯:“很不错,在里面重新加入了火药的成分。”

“这样的确可以对我这样圣洁无效的人,造成一点伤害。”我鼓了鼓掌,金­色­的发丝随着我的动作滑落到肩膀处,“不愧是元帅阁下,的确很聪明。”

被弗烈德踹了一脚的人,擦了下流血的­唇­瓣,呲牙咧嘴的说道:“少恭维我!想恭维我的话。小美人,要不要我们去酒吧喝一杯。”

我捋了捋长发,眨着湛蓝­色­的大眼说道:“大叔,你个不要脸的萝莉控。”顿了顿,才扭曲的说道:“杀了他,弗烈德。”亚连我是不会动,可是你,元帅阁下,这可不一定。

我半垂下眼:“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坚持。”顿了顿,才微笑着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真是遗憾,因为你们都要死在这里!”库洛斯一顿,猛地拉开了圣母之柩,看着开始唱歌的圣母,我头疼的按着太阳|­茓­,这种东西根本,猛然间,我按着脑袋痛苦的呻吟起来,他妈的,他不仅改良了断罪者顺便还改良了一下圣母之柩,我现在­精­神因为刚刚毁灭了日本的全岛而处在极度困怠的时期。该死的,从圣光系直接转向了­精­神系吗?我咬了咬牙,冷冷的看着圣母之柩和某个男人,我知道弗烈德不大可能撑得住这样的­精­神攻击,抿着嘴,我淡淡的笑了笑,却看到了库洛斯猛地收缩的瞳孔。“神光降临。”十二羽翼随天际而降临,笔直的Сhā在原先那个男人所在的地方,我眯起眼睛,若是我的腿没出问题,此刻的瞬步绝对会要了他的命,叹了口气,才对着似乎­精­神有些好转的弗烈德淡淡的说道:“推我回去吧。”

等我回去后,看到在自家坐着把玩着我可爱的小龙的两个不速之客才咳嗽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提奇和罗德,“发生什么事情了?千年公会让你们来?”

我看着给那两个没正经的诺亚恭敬的倒茶的弗烈德,再他们在我这里吃下第四盘点心之后,才疑惑的问道:“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唔,活过来了。”罗德舔了舔嘴­唇­,对着我抱怨的说道:“千年公虽然喜欢吃甜点,但是手艺完全不行,我和提奇已经被荼毒的只剩下半条命了,所以才来找你玩的。”罗德眨巴眨巴金­色­的眼睛,毫不在乎的向着我吐槽。

优雅的喝着红茶的绅士一般的提奇也抱怨的开口:“上次差点食物中毒,千年公做的吃的是毒药。”说完后耸了耸肩膀,整理了下衣服。

我满头黑线的继续喝着红茶,“所以你们就躲到我这里来了?”

“啊哈。”两个毫无自觉地诺亚继续吃我的,喝我的,顺便跟弗烈德说再加点糖,到不是怕他们会怎么样,关键是千年公在日本抓不到人的话,不会……我脸­色­一白,温和的笑了笑,“你们不回去千年公不会担心吗?”

“才不会。”嘴里塞着甜点的罗德含糊不清的说道:“千年公现在在开心的制造恶魔,还有甜点。”话音未落先自己打了个冷颤。罗德抖了抖,才继续说道:“伯爵现在去挪威了。”罗德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最好被食人鱼吃掉算了。”

我的手顿了顿,才微微叹气:“罗德,食人鱼在非洲。”

“啊,管他呢!”罗德兴奋的挥舞了下手臂,捶了一下提奇,“呐呐,反正他们也都是一些低等的生物。”

--这世界上就只有你们诺亚最高贵吗?

我挑眉冷笑。

“说起来,上次似乎听到千年公要你们去法国开会。”对面两人脸­色­立刻惨白,我惋惜的摸着腿说道:“我因为身体原因似乎不能前去呢,真是遗憾。”善意的看了眼他们,慢慢的说道:“是紧急聚会。”

“啊?”罗德惊讶的叫了一下,赶忙打开自己的时空门,拽着提奇就要跑,临走之前还想我道了声谢。

我挥了挥手,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弗烈德走到我跟前来,收拾起东西,“主人,伯爵大人并未要他们去开会呀。”

“啧。”我顿了顿,“想祸水东引。”继续笑着说道:“可是你知道,我知道,他俩不知道呀。”

“但是万一以后他们问起来?”

我眨巴眨巴眼睛,露出可爱的萝莉脸,“刚才千年公去哪里了?”

“挪威?”不甚理解的人说道,点了点头,我看着他,“会议在哪里?”

“法国。”猛然间明白过来的弗烈德对着我满头黑线,“大人,都是诺亚您至于吗?上一站伯爵的目的地可是法国。”

“反正等他们去了,千年公已经在挪威,心底有鬼的两个人不会去触千年公的霉头的,反正会也开完了,到时候他俩不问,我一推谁知道。”我摇了摇手,不负责任的说道。“反正,那糕点。”我露出嫌恶的表情,傲娇的抬头:“让吃惯了弗烈德做的美味的我去吃千年公做出来的恐怖食物。”

“倒不如思考怎么尽快毁灭世界来的可行一点。”

……

您以前是不是吃过呀,抗拒­性­这么强?弗烈德心底吐槽。

这几日下午喝茶的时候,我都一面一口口的咬着甜品,一面看着炼成阵的书籍,本来身为最纯的天使之血的我,应该是会一点炼成之类的法阵的,可惜我的血统虽纯,却实打实的是个半吊子,□­祼­的半吊子。属于一看到炼成阵就两眼一抹黑型的半吊子天使,为了给自的武器能提升能力,我算是拼了老命在看懂这些炼成阵,增加的智力背下来并不困难,但是以我的智商理解起来还是有些痛苦的,我含泪纠结的想到为啥主神不增强智商只是智力呢?反正如果我去了向柯南,死亡笔记那样的世界,我要么选个核武器轰了日本,要么买把枪爆了自己,智商一无是处的某只暗泪。

倒是弗烈德看起来比较能够理解书中的­精­髓,搞的我郁闷的在床上直拍抱枕,为什么没有被主神强化过的恶魔,居然理解力比我强,智商比我高!

我抱着软软的抱枕,看着一身漆黑的燕尾服的弗烈德弯下腰站在我面前,随时恭候的样子。顿了顿,才拿出红姬和暗夜,微微的叹了口气,递给了弗烈德,“从里面选出最适合的方法,然后……”

“把他们的能力提高。”我靠在床上的软垫上,一身舒适的居家的小小棉质的睡衣,身上是丝绒被带来的绝妙的触感,手上是久未出鞘颤栗的红姬和暗夜,微微侧过头来,“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弗烈德。”

他双手抱着两把斩魄刀,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启,“遵命。”

“哦,还有。”我唤住打算离开的他,眯起眼睛的往下看,床上是一个黑白相间的撅着肥肥的ρi股,顶着一个黑­色­的毛球正拼命往我被窝里钻的球状物体,我冷笑着说道:“帮我狠狠地践踏滚滚两下。”

顿时哀号声音大胜,我看着滚来滚去滚到木质的桌子底下眨巴着眼睛的小龙,微微一笑,小龙顿时扎毛,甩了甩尾巴,谄媚的向我笑了笑,我眯起眼睛来,孺子可教。

我在弗烈德帮助下努力的恢复着身体,这是两种不同属­性­无可调和的缺陷,哪怕是主神那个混蛋修补起来也很困难,似乎是要一万点左右,我当时看着那个点数,泪奔了许久,才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妈的,我还是乖乖的走修养路线吧。

树下的微风轻轻的扫动着树上的树叶,沙沙的作响,鼻息间是青草的清香的气味,我扶着一个拐杖,慢慢的咬牙一步一步的走着,间或被自己的脚绊倒,跌倒在地上,弗烈德在一旁泡着红茶,我拍了拍受伤的尘土,一ρi股坐在了地上,真是麻烦。弗烈德把端着一个银质的盘子,蹲下后,把盘子放在我的面前,微微的侧过头来,优雅的问道:“主人,要不要试试杏仁布丁?”我看着诱人的布丁,舔了舔嘴­唇­,看着自己脏兮兮的爪子,顿了顿,才说道:“我的手现在没法吃,有没有湿布之类的。”我晃了晃脏脏的手掌,刚想开口,却看到弗烈德挑起一勺布丁,向我的嘴边喂来,反­射­的张开嘴,入口即化的甜的恰到好处的布丁配上脆脆的苹果,咬起来分外的独特,我赞叹的舔了舔­唇­瓣。“弗烈德,你的甜品倒是越做越好吃了。”

“多谢主人夸奖。”弗烈德弯腰笑道。

“不过。”我接过盘子,也不去管手的问题,拿着细小的勺子,对上弗烈德有些隐含着吃惊的脸,微笑着的说道:“有些事情我还是喜欢自己动手。”哪怕这个事情再怎么的肮脏。

“遵命。”弗烈德弯下腰,为我至上最诚挚的尊敬和臣服,他天青­色­的眼眸微闪:“您的命令就是我的一切。”

我恶寒的抖了一下,怎么想都觉得这话相当的邪恶,本来是挺纯洁的主仆关系,为什么我怎么听怎么奇怪呢,我咬着布丁,头疼的按着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从空间手镯里取出一摞递给了弗烈德,看着弗烈德轻松的接过,晃着小勺,指着书本说道:“这是初级黑魔法的指南以及学习的方法。”我顿了顿,“你要努力学一下。”忽然想起某人给我讲解炼成阵的问题的样子,顿时脸­色­一黑,才恨恨的道:“不用努力学,反正以你的资历,学会这些很容易吧。”

弗烈德微笑着摇头,“哪里的事。”

装吧,你就装吧,大尾巴狼!

我气喘吁吁的杵着拐杖走了几步,感到腿部一阵酸疼,忍着咬着牙再往前颤颤巍巍的迈了几步,直到感觉再走下去对骨头会有伤害才喘着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喝着弗烈德递上来的冰镇的花茶,搅动了下里面的冰块,有些叹息的转头:“当时只兑换了三个月的时间,现在看起来果然还是时间不够呀。”我有些失算的想到,弗烈德在一侧静静的微笑,“­干­脆把你打包丢尽空间戒指好了。”这样主神就能把你当作一个附带品,带着一起穿越了呢。

真是麻烦,不是去主神那里造的人,主神的居然不认,我气呼呼的咬着吸管,愤怒的想到,肯定是想讹诈点数,主神这个猥琐的下流胚子,我哼哼的咬下去一口冰块,冻得打了个哆嗦,咬着满口的冰,才含糊不清的喝下冰茶,“总觉得什么都没怎么赚到很亏呢,以后兑换东西还要考虑到弗烈德你。”我有些不甘心的说道。“主神那XX东西卖的太贵了,­奸­商!”

“您可以考虑一下黑­色­教团的总部,炸了的话大概能拿下不少的积分。”弗烈德一面削着苹果,然后熟练的用­精­湛的技艺雕刻成乖巧的各种样式的小块。叉起牙签,放在托盘上,放在我的面前,我叉起一个,咬了小口,才谈谈的说道:“以前设想过,不过估计不能使用高科技,现在的状态也不好,让你单枪匹马去难度太大。”顿了顿,“不过,偶尔炸几个分部其实也是可以的吧,哦,对了,日本那个反正名存实亡了,不炸白不炸。”

我兴奋的挥舞着手,“在日本那个多放几吨炸药,反正日本已经没活人了。”忽然想起是自己做的,才有些闷闷的闭上了嘴,“反正,多炸死几个恶魔,我们也算为民除害了。”

“恕我失言,主人,在这部动漫里您似乎是诺亚。”某个自打被千年公改造后很早就被告知了主神事情的下属,再一次的吐槽。

我嘴角抽了抽,“可我是一个天使诺亚。”我星星眼。

……

“主人,您的刀似乎都不这么想。”至今还在打磨我的刀的某只再次吐槽,我握拳,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在去圣斗士之前,绝对不能生气,打死了就没有现成的保姆了。

深吸几口气,我微笑着说道:“六杖光牢。”

掰着手指头算着自己所剩下的时间一天一天的减少,但是腿依旧不见好转,妈的,大不了拼了,反正我还有个兑换的重生十字架,死了就再来,谁怕谁。

当诈尸算了,我仰起头来,45度角纯洁的握拳想到。

“主人。”弗烈德在我身侧淡淡的说道,天青­色­的眼眸像是最美的水晶一般折­射­着阳光,略长的刘海恰好挡住了那个妖孽级别对­奶­妈年级的大婶的杀伤力,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允许我提醒一下。”他微微的敛眸,“红茶洒了。”

我僵硬了一下,才低下头看着被自己的右手碰倒的红茶,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日本的分部炸毁了吗?”为什么没收到主神的提示呢?

“炸毁了。”他肯定的说道,我叹了口气,看来主神也不算白痴,不会让我白白的刷分的。眼看着倒计时越来越近,我才苦笑的赶紧把弗烈德和小龙丢进戒指里,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拖家带口这四个词。

直到一阵白光过后,坐在轮椅上睁开眼才发现周围是一片的花海,耳边是主神冰冷的提示音·完成主线任务帮助保护冥王哈迪斯奖励2万点,失败抹杀。

按着额头郁闷了一下,才无奈的苦笑,冥王哈迪斯吗?那可真是,我转头看着中世纪风格十分明显的建筑物,才叹了口气,想起了那个有着翡翠­色­的碧眸,病态俊美的男神,苦笑着说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背地里的右手拿起诅咒玩偶,shit,我Сhā死你Сhā死你,你个万年弱受--主神!

我往山下望去,恰好看到一个小小的村子,这个故事的两个主角就是住在这里呢,看起来似乎哈迪斯还没有觉醒,哈迪斯的神体是位于极乐净土之内被死神和睡神看管着的,每一次的圣战选用的都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少年的身体代替,这一次,我眯起眼睛,看到了一个金发蓝眸一身黑­色­修道服腼腆温柔的笑着的俊俏的少年,我微微的半闭上眼眸,亚伦。至于他的好友天马,也就是天马星座的圣斗士,万年以来惟一一个能伤害到冥王神体的男人,雅典娜的忠实的御前走狗。至于这一届的雅典娜,是哈迪斯­肉­身的妹妹,该怎么说呢,我放出了弗烈德,扶着我的轮椅,微笑着想到,还真是不是一般的雷。

没有最雷只有更雷,所谓的命运还真是讽刺呢。

为了争夺大地统治权而争斗不休的雅典娜和哈迪斯,募得,我忽然想起了那个美丽的极乐净土,那恐怕是我一生都不会再去的地方了,“哈迪斯,这么多年了,真是好久不见。”

妈的,老娘这回来纯属是报仇来的,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亚伦抱着小狗,猛地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其他人的攻击,天蓝­色­的眼眸清澈见底,恰似一汪清澈的湖水,比起同龄人偏向瘦小的身体,正拼命的挡住小狗,其他人毫不客气的用石头招呼亚伦,忽然一抹绚烂的红­色­冲上前来,挡在亚伦的身前,恶狠狠的叉腰,挥舞着握拳说道:“你们这群可恶的家伙,再敢欺负亚伦的话,我天马绝对不会饶了你了。”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在远处响起,高清晰远距离的角度使得整个画面显得清楚的仿佛尽在咫尺,一个娇俏清秀的金发蓝眸的少女兴奋的一面架起一个长焦距的摄像机手里还拿着一个专业的数码相机,颇有些感叹的看着画面的开口,“真么想到哈迪斯还有这么受的时候,天马这个弱攻也算不错,起码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条,这小子学的不错。”

“小姐。”应坐在轮椅上已无大碍的雾沉沉的要求,某个沏着红茶,满头黑线的执事天青­色­的眼眸微闪,微微叹了口气,动作优雅的把红茶放在银质的托盘上和着滋味丰美的蜂蜜蛋糕一起放在了自家主人的眼前。

“小姐,我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去在冥王的身边保护他呢。”优雅的男子叹了口气,幽幽的问道。自从他们从一个老弱落魄的贵族手里买下这个庄园后,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每天锻炼后跑来偷Pāi冥王的转世的动作和行为,按她的说法是,等哈迪斯那厮觉醒了,可以顺便敲一把。

“他身边还有潘多拉和睡神死神之类的在呢。”我咬了口甜点,继续说道,“我才不想自讨没趣,更何况。”抿­唇­一笑,“他连东西都没带上。”那个被打上记号可以帮助觉醒的东西,这个孩子还没有带上,现在根本算不得冥王。

我叹了口气,对着弗烈德说道,“我想自己去走走。”深知自己的腿已无大碍的我,现在依旧坐在轮椅上不过是为了防止过度的走路带来的困怠感,以及扮猪吃老虎,既然圣斗士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那么一定不会对一个腿有残疾的人,下狠手,算了,要是下狠手我也不是太担心,不过那个小宇宙的东西的确运作的方式有些奇怪,我微微苦笑的想到,当年偷懒懒得学,真是的,我有些后悔了,不过也怪米诺斯教的不好,什么叫自己领悟,要是能自己领悟我还要你!

余光瞥见亚伦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瓶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把瓶子递给那个虐待小狗的人,顿时叹了口气,“我果然最雷圣母,尤其是男圣母。”

推着轮椅走过长长的林荫小道,石子路有些微微的颠簸,我抬起头来,一面欣赏着周围的景­色­,走了一段路,看着路边石缝里生存的清秀小巧的花朵,忽然感觉到非常的有趣,定定的看着这个随风摇曳的小花良久,才捋了捋金­色­的长发,圣典被放在膝盖上,随时准备出来战斗,调皮的微风带起一阵温和的香气掠过脸颊,鼻尖微微的耸了耸,才嗅到远处似乎有很多鲜花的样子,想起来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是在那里,这一次过了几个月,想来应该又开了许多不同的花了,微微的一笑,转动着轮椅的轱辘往前走了走,才看到希腊风格明显的石柱,顿时一呆,微微的眯起眼睛。上次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这种东西呀,难道说。

“啊!”我听到声音转过头,心底的疑虑更甚,这里居然还有结界,屏蔽了我的­精­神力,竟然能让我感觉不到别人的接近,眼眸微沉,才侧过脸去,露出淡淡的笑容,同时开启圣光血统的­精­神效用,转过头来,看向不远处抱着狗惊讶的看着我的金发少年。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微笑着看着忽然间脸红的少年反问道,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和那个躺在棺材里不见天日良久的棺材货哈迪斯有什么相似之处,有些不知是什么心情的在心底暗暗的叹了口气,

“唉?”他顿了顿,忽然急忙摇手,“不,没什么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么美的地方会有人在。”他顿了顿,视线恰好看到我的轮椅上,看到我注视他的眼神,才慌忙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我忍住心底的厌烦,微笑着说道:“我只是身体不好,路还是走得动。”

那个少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按住胸口,才猛然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灿烂的笑着,“那就好,那真是太好了。”他的笑太过的灿烂,不知怎么就让我想起了某个金发蓝眸的男子,手指轻轻的动了下,我笑着伸出手,“我的名字是……”我顿了顿,继续说道:“珀耳塞福涅。”

期待的看着那个腼腆纯真的少年,他红着脸,怯怯的小跑到我跟前,温和的说道:“我叫亚伦。”

心底那抹失望越发的浓烈,我眉宇含笑眼底无笑的看着亚伦,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反倒与那个单纯热血为木叶出生入死的家伙很相似,真是的,我心底叹了口气,哈迪斯,你的眼神不是近视眼就是散光,后来选转生选得更神居然选到了雅典娜家的圣斗士的身上,咱该说什么好,你老了,有老花眼了,冥王。

“那个。”少年期待的看着我,“珀耳住在哪里?”

听到他熟悉的称呼,使我再次出现穿越时空的错觉,这孩子明显没有觉醒呀,我看着他,恍惚了一下,才指了指远处山顶上的庄园,笑着对他说,“我是一个人来养病的。”看着少年有些失望的样子,才猛地响起这个孩子似乎打小是一个孤儿,所以可能会对贵族家有钱人家的孩子有点排斥,不过看他这幅失望的样子也不似在反感什么一样,倒像是有些自卑的失望,我笑着继续说道:“亚伦若是想来可以随便来,我一个人很寂寞呢。”说完这话我立刻打个寒战,这话怎么说的很像春闺寂寞一样呢,XD。

“我哪里还有很多的绘画工具,不知道亚伦你喜不喜欢?”我注视着他的手,他瑟缩了一下,抱着手,我微笑着说道:“我没有恶意,亚伦的虎口有很薄的一层茧子,尖上也有,看来是绘画的高手。”这幅身子骨去练剑不大现实,至于网球,望天,现在有这东西吗?

他高兴的点了点头,怀里的小狗吐着舌头被亚伦放下来,跑到我的脚边蹭了蹭,绕着我摇着尾巴转圈。我笑着抬起头,忽然听到咕噜一声,才抬起头来,看着满山花海里捂着肚子红着脸的亚伦,掩着嘴笑了下,轻唤了一声亚伦,抬起头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去我那里吃饭好了。”

“唉,不用了。”亚伦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天蓝­色­的眼眸微微的弯起,有些羞涩的微红了脸颊,一身素黑­色­的修道服看上去显得极为的禁欲。“我的朋友还在等着我呢。”

“就让他一起来吧。”我笑弯了眼睛的指着不远处,挥手跑来的红衣服的元气少年,“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做了午饭的样子。”

亚伦有些无奈的笑着看着天马向自己跑来,才对我说道:“那就拜托了。”

我看着亚伦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天马身上,­唇­边的笑意微微的收起,身侧的小狗似乎有所察觉的瑟缩了一下,居然一下子对我狂吠起来,我冷冷的看着狗,气息一凝,顿时,小狗匍匐着趴在地上,大条的两个在说说一些话之后才发现了小狗痛苦的倒在地上,亚伦抱起小狗,抚摸着他,至于天马则眨巴着亮红­色­的大眼,凑到我的跟前来,“唉,这个就是贵族家的小姐吗?”他眯起眼睛上看下看,打量了一番才率真的说道:“挺可爱的嘛,我还以为贵族的小姐都是那种仗势欺人类型的。”

---某个山寨版的伪贵族小姐抽嘴角。

被天马推着后面的扶手向前走,我按着扶手的青筋猛地跳了跳,有些抖着声线的说道:“天马你能慢一点吗?”这家伙根本不是在轻柔的推,而是在拼命的跑,我看着远远被拉在身后拼命的抱着小狗追的亚伦,才微笑着对某个缺根筋的人说道:“天马,你还是等一下亚伦的好,他看上去气­色­不大好。”岂止是不大好我看是命都要去掉半条,看着小身子骨这么差,再看看觉醒后把全部的黄金逗着玩的冥王哈迪斯,不得不感叹一句—神就是强大。

天马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我一遇到有咕噜的圆的东西就停不下来。”

你是猫吗?我看着跑了半天才到,气喘吁吁的亚伦,递给他一个手绢,亚伦腼腆的笑了笑,擦了擦脸颊,才不好意思的收了起来,“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5块钱10个的手绢,其实不必这么宝贝的,你都丢了我都不会说什么的,主神空间那里还有很多。

从英国乡间买来的一搭同­色­同样式的手绢的某只汗。

“其实。”我看到亚伦有些激动的握拳,看到等他无聊的时候在野花丛里嬉戏的天马,才神­色­温和的说道:“我是来这里寻找真实之­色­的。”

真实之­色­!?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蓝眸金发的少年笑的满足期待的抱着画板,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银铃般的动听:“我现在发现,唯有大自然才有真实之­色­。”

忽然想起现在还是欧洲启蒙运动尚未开始的前夕,大部分的画作是以枯燥神秘的千篇一律的宗教画,于是有些微微吃惊的看着这个自小受到了上帝教育的少年,敢于走出圈子的行为。“非常不错的想法。”我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呢?”

“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森林里圣堂的神父。”他羞红了脸,低下头,我一怔,才猛地想起,似乎是死神修普诺斯,切,下手真快。

不再要天马推着我,我自己动气咕噜来,虽然亚伦三番两次的想要帮我,但是在我说出说不定把狗狗给了天马就是相当于今晚你们吃狗­肉­火锅之后,亚伦才让我自己推回去。“说起来。”我微微一笑,看着迎上前来的弗烈德,看着高耸的门,才笑嘻嘻的说道:“到家了。”

午饭极其丰盛,对于弗烈德,多作出两个人的分量并不是难事,先拿来一些可口的小糕点给亚伦吃,本来吃相很优雅的亚伦,这次却大口大口的,至于天马,不要指望的好,我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深怕哈迪斯的转生体因为食物太好吃而被噎死,否则,太丢人了。

弗烈德和我在英国待的时间比较长,自然是比较喜欢英式午餐,不过考虑到这两个人是在意大利长大的,午餐临时换成了意大利的菜系,意大利的菜被称为西餐之母,欧洲菜的始祖。也可以说丰富繁多的意大利菜并不好做,所以我也只是让弗烈德看着办好了,一份安格斯­嫩­牛扒配上通心粉,再加上一分浓汤,旁边还放上了刚考好的白面包,似乎听说过意大利人只吃白面包样子,看着闻着诱人的香味就吞口水的两个人笔直的坐好,眼底闪着光的看着面前餐桌上的菜,我微微的一笑。

“请不要介意。”我看到两个人立刻开始吃了起来,那个蓝眸金发的瘦弱少年,无论如何也无法和病态的哈迪斯联系起来。吹了吹嘴边勺子里的浓汤,送入口中,一直在观察着亚伦这个孩子,即使饿极了也有着自己的优雅和矜持,虽然食物递减的速度很快吧,但是起码在餐桌礼仪上这孩子比起天马要好的多。

意大利人吃的­肉­菜的话一定要配上红葡萄酒,不过看起来这两个年少的孩子似乎还没有接触到的样子。

我抿了口红酒,看到弗烈德走到我的身侧,弯下腰来。“有客人找您。”顿了顿,微微一怔,思索了一番,用旁边器具里的湿布擦了擦手,才让弗烈德推着我,向忽然顿住的两人歉意的一笑:“我还有点事情,待会回来。”

等走到会客的大厅,看着那个金发金眸的俊美男子,我微微的一笑,“真是好久不见了,修普诺斯。”冥王哈迪斯坐下两位二级神—孪生双子里心机较深的睡神—修普诺斯。

他看着我前来,微微的一笑,一身黑­色­的修道服衬得挺拔英俊,“真是好久不见了,珀耳塞福涅。”顿了顿,他单膝跪地,弯下腰,抬起头来邪笑着说道:“不,吾等终于等到了您的回归,冥后陛下。”

……

“嗯?Pardon?”我木然的眨了眨眼睛,迷惑不解的看着某个神向我单膝跪地的样子。

哈迪斯,赶紧从棺材里诈尸出来,解释清楚呀呀呀呀!

看着眼前的跪着微笑俊美绝伦的金发男子修普诺斯,我侧过脸,微微的眯起蓝­色­的眼眸,冷冷的看着他。

“怎么,你们的冥王和春之女神离婚了?”我笑着用右手敲击着轮椅的扶手,心底是一片的焦躁,该死的,这是什么突发事件,一点预兆都没有。

“吾王从来未曾与春之女神结合,自然也不会有分离一说。”修普诺斯抬起削减的下巴,青年的成熟的脸上写满了深意的笑容,白皙的脸上那双金­色­妖异的眸子却闪现着聪慧的光泽,真是麻烦的神,我倒宁愿去跟他头脑简单的弟弟达拿都斯谈谈。

“哦!?”我嘴角挂起讽刺的微笑,眼眸微垂,接过弗烈德递给来的毛毯盖上膝盖,看着他弯下腰帮我整理着,才冷冷的说道:“难不成哈迪斯对着斯底克斯河①发誓都是假的?”

他露出一个冰冷讽刺的笑容,“吾王的确对着斯底克斯河发誓娶珀耳塞福涅为妻,可是,并没说是春之女神。”他侧过头,“当年若不是丘比特的爱情神箭,吾等坚信成为冥界之后的必然是珀耳塞福涅小姐。”

我呸,现在跟我说我是冥后谁相信呀?当年丘比特的爱神箭,唔,这么说起来当年哈迪斯的确在娶春之女神的时候表现得异常的激动,我还以为是爱情使人头脑发热,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呀。

“吾王正在极乐净土恭候冥后陛下的归来。”他站起身来,伸出了右手,弯下腰,恭敬地说道:“请陛下尽快启程。”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重,顿了顿,要是现在跟睡神去了极乐净土,那我还赚个鸟的积分,万一主神发布什么命令我也来不及,可恶,我的右手握成拳,忍住了一拳砸在睡神那张俊美的不怀好意的坏笑着的脸上,深吸几口气,才微微一笑说道:“我不大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既然普天之下都知道极乐净土是哈迪斯献给春之女神的,我想我不宜涉足。”

睡神修普诺斯眯起金­色­的眼眸,一身黑­色­的修道服衬出浓郁的禁欲的­色­彩,金­色­的长发肆意的飘散而下,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充满深意的笑容,他走到我的跟前,在我暗地的警惕下,拿起我的右手,弯下腰,轻吻我的指尖,酥麻的触感,伴随着男人肆意的动作以及放肆的目光让我有一瞬间拔刀砍死这个神的冲动。修普诺斯这个老­奸­巨滑的混蛋,我感到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甚至还带了些小坏的语气。“那么,我也不必强求,希望大人能好好照顾好。”修普诺斯顿了顿,­唇­瓣紧贴着我的脖颈,喷洒出一阵阵的热气,“吾王的附身—亚伦这个少年。”

我冷冷的勾起嘴角,猛地抬起右手,一把抓住睡神修普诺斯的衣领,外表看起来与普通的修道服没有太大区别的衣服居然是真丝做成的,不止是穿起来摸在都舒滑的有些滑手。我狠狠的揪住他的衣领,把修普诺斯带到我的眼前,对上他那双冷漠聪慧里夹杂了三分趣味的眼神,才冷冷的说道:“你和你的兄弟会对一个人类跪地,的确令我很惊讶,回去替我告诉哈迪斯,他的­肉­身我会帮他照顾好。”顿了顿才说道:“冥后这种无聊的东西,他爱给谁给谁,但是此生我都不愿踏入极乐净土!”我看着修普诺斯被我拽的更往前,一只手撑在我的轮椅的扶手上,半个身子都俯下来环住我,从姿势上看很挑逗很邪恶很让人想抽死他!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某个邪笑的金发男子,“还有一点。”我揪着他的衣领,“下次和我说话最好离我远点。”说完一把推开他,顺便用上了灵力,看的某个男神踉跄了几步有些狼狈的退后,我忍不住在心底偷笑了几声,妈的,让你装B!

他眨了眨金­色­的眼眸,才优雅的整理了下衣服,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捋平了衣领。微微的侧过头来,定定的看着我,“本来让我向一个人类下跪,神的尊严就不允许,不过看起来冥后陛下果然个­性­一点都没变。”他看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圣斗士们可不太清楚,对于他们而言冥后陛下也是他们要保护的主君。”我脸­色­苍白,这么说圣斗士要砍死的神里,我也算一个。顿时,庐山瀑布汗,本来打算暗地里收割一下圣斗士的灵魂,玩­阴­招没想到居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日你,哈迪斯。

“冥后陛下。”修普诺斯看着我继续说道:“哈迪斯大人为您做了一份神衣,有危险的话会自动来保护你的。”

我怀疑的看着他,“我根本没把血给过哈迪斯。”所谓的誓约,要么以血为媒介要么直接选灵魂,我的灵魂既没有回归过地府,也没有把我的血给过哈迪斯,他怎么做到的?

修普诺斯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才按着胸口颇具感叹的说道:“吾王是无所不能的。”

……

你个神棍。

送走了某个不请自来的睡神,我开始再一次谋划起来,本来以为隐居在幕后就好,谁知道哈迪斯居然给我惹出来这么大的祸。我按着发疼的太阳|­茓­,弗烈德推着我的轮椅推回了大厅,刚推开门就看到亚伦和天马两个人正在往自己的背包里塞着面包的样子,顿时一呆,两个人天马看到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亚伦倒是很害羞的低下了头,白­嫩­的吹可叹破的肌肤衬上一点点小巧可人的羞红,着实显得极为可人。你XXXD个诱受,在心底咆哮的我,微微一笑:“发生了什么事情?”

亚伦摆了摆手,“不,只是想起孤儿院里有很多的人还没吃,所以。”他说完便红了脸,怯怯的道了一句:“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反正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多余的也是浪费,你们就拿走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顿了顿,“孤儿院的生活看起来很苦的,如果可能的话,请让我去跟院长嬷嬷商量一下,这样的话。我这里反正地放大,至于钱财问题,你们也不要担心,反正父母给我的钱的确绰绰有余,与其一个人在这里孤单的待着倒不如请你们一起来,我想孤儿院的生活可能不是很好。”我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一来只是收养他一个肯定亚伦不­干­,二来,也可以混淆视线,至于天马这个奇异的天马星座的少年我也想就近观察。

不过亚伦却摆手表示了推辞,看着天马那个野生放养系的少年,弗烈德嘴上不说却对天马吃顿饭都能打破中国来的青瓷摇了摇头,眼看着气场不和我也懒得多做强求,天马和亚伦兴奋的抱着弗烈德为他们打包好的吃的,走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弗烈德不要介意。天马这孩子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看着正在弯腰一点点打扫的弗烈德,微笑着对他说道:“这孩子本­性­不坏。”

弗烈德想我微微一笑,天青­色­的美眸微微的眯起,一身漆黑的燕尾服衬得周身挺拔,他微微的低下头,声音温和圆润。“哪里的事,小姐。”

不是,你这个反映才奇怪呢,上次驱魔师来的时候打碎了一个茶壶被你虐的半死,为什么天马的事情你的反应这么平静呀呀呀?

我吞了下口水,实在觉得有些不太明白自家的恶魔的心思,也就算了,后面的几天,天马带着亚伦经常来找我,起初亚伦脸皮薄,后来来呀来就来习惯了。

天马喜欢疯玩,还带着一帮小孩子一起来,看到那些因为战争和其它原因失去自己父母的孩子,我经常让弗烈德去多买一下玩具之类的分给这些可怜的孩子,谁也不想一出生就是去父母,这并不是他们的过错,看着他们在花园里追逐嬉戏的样子,我很难得不生出一种,我的确是老了的感觉。

“小姐。”弗烈德把红茶放在我身侧的竹藤编成的茶几上,我微微的抬起头,看着远处树下正在拿着画笔认真的描绘着那些嬉戏的孩子的亚伦,品了口红茶,才懒懒的抬起眼,晒着暖暖的阳光。“什么事?”

“那位大人就是冥王的转生体吗?”弗烈德半眯起天蓝­色­的眼眸,看向不远处的一脸纯真笑着的亚伦,“理论上说并非如此,哈迪斯和雅典娜并不一样,雅典娜是通过转世这种方式来存在于人间,但是哈迪斯不可以,作为冥界的大神,他的气息中充满了死亡,一旦暴露,绝对很麻烦,你也不想力量还没觉醒就被无数的雅典娜的狗狗们追得满街跑吧。”顿了顿,看着满头黑线的弗烈德,“冥王哈迪斯和亚伦的确可以当作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微微叹了口气,“亚伦太善良,说不定这个少年可能会影响到哈迪斯的意志也说不一定。”

弗烈德深深的弯下腰,我看着不远处画好后的亚伦,擦了擦汗,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我,挥了挥手,蓝眸似水,波光荡漾温和的像是醉人的清风,白皙小巧的只有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宛如春风的笑容,我晃了一下,差点绝倒,眼前的弗烈德赶紧挡在我的身前,我按额头暗骂,太闪亮了,受不了了,受不了!

晃过神后,才举起手挥舞着胳膊跟他笑着打招呼,笑过后,才­阴­森森的低头,妈的,哈迪斯为什么还不觉醒呀,赶紧的,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我­精­神分裂。

“亚伦!”天马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手里抓着一只蹬着腿的兔子,呼哧呼哧的冒着汗的跑到金发的少年跟前,兴奋的说道:“看看,我抓到了什么。”

“天马。”亚伦一把趁天马不注意,抢走了兔子,温和的抚摸了一下兔子的脑袋,兔子似乎还在对被揪着耳朵的事情耿耿于怀,瞪着血红的兔子眼,蹬了两下腿,一脸无聊的天马看着亚伦,嘟囔了两下,才变戏法的拿出一把粉­色­的伞,“亚伦,你就是这样子。真是的,我们的晚餐。”

“天马。”天马转过身来,恰好看到我,天马挠了挠后脑勺,我看着可爱的白­色­兔子,摸了摸,对天马说道:“很可爱的兔子呢。”微笑着看着血红的眼瞳闪了闪。“这么可爱的小兔子。”我从亚伦手里接过兔子,摸着它白白的毛发,温柔的整理了一下它被弄乱的毛发,顺着毛整理了一下,才继续微笑道:“炖汤的话刚好。”

“唉唉?”亚伦急忙想要抢回去,我却轻巧把兔子交给了弗烈德,看着抱着兔子的弗烈德,微笑着说道:“今晚上可以给那些孩子补一补身体了。”

“不……不行的。”我看到亚伦挡在我的跟前,正­色­的说道:“那兔子太可怜了,若是失去了它,它的亲人会难过的!”

我眼眸微冷,“那么,那些因为吃了­干­面包长期营养不良的孩子就不可怜吗?”我叹了口气,“亚伦,如果因为营养不良这些孩子生病了怎么办?”

“但是……但是……”亚伦踌躇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你吃的也有很多在没上餐桌之前也是活生生的,亚伦仅仅因为活生生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才会打抱不平是远远不够的。”你现在的行为其实和因为战争而亡的那些野心家一样,无论多么鲜活的生命,在那些政治家还是其他的野心家眼前都是一串数字,可是如果这些人真正的在他们眼前出现,一定不会再说出不过是数字的话了,归根到底,不过是人有没有亲眼见到有没有亲自感觉到,你觉得眼前的兔子可怜,不过是因为你现在看见了这只可怜的兔子,你又能不能想象的到昨天你的晚餐的­鸡­之类的死之前会比他更可怜呢。

“亚伦。”顿了顿,我继续说道:“我并不想说那些孩子的命比起兔子能高贵多少,但是起码,有了这只兔子,他们的身体会得到改善。”人本来就是这样,我从不否认我对­肉­食的喜爱,更不会为了所谓的可怜,而去当素食主义者,有些东西的存在有其必然的意义,如果单吃这些蔬菜和面包,那些孩子恐怕身体撑不了多久的。

“亚伦,你的确很善良。”谁都无法忍受的住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却偏偏能在吃的时候心安理得,也算是一种矛盾吧。

顺便把从刚才就神游天外玩着南瓜粉红伞的某只叫住,然后从他手里拿走奇洛,看着被弗烈德在嘴上贴上封条的奇洛,微微叹了口气,真是麻烦,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还得去拿出从浦原那里买来的记忆替换器,shit呀。

抱着奇洛放在膝盖上,我微笑着对两个少年说道:“快下午,要不要先一起去喝杯茶?”

余光看见远处的树下站着一身黑­色­长裙的女子,顿时嘴角勾起一抹饱含深意的笑容,冥王的气息吗?我眼眸微垂,推着轮椅,笑着领着两个人往弗烈德所在的地方走去。

一个月下来,看起来亚伦依旧没有觉醒的迹象,也没有再感觉到那个黑衣少女的气息,我倒反而有些奇怪,至于不安,拜哈迪斯这个混账所赐,顶着冥后的称号的我,还真不敢相信除了死神睡神这两个知道真相的神,其他的冥斗士包括潘多拉,敢动我一下,估计就会被哈迪斯直接丢在冰河地狱吹空调,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对于冥那个混乱的冥界还是有几分警惕的为妙。

“弗烈德。”身侧正在拉着小提琴的人立刻顿住,优美的旋律戛然而止,天青­色­短发俊美的执事优雅的放下小提琴,微笑着看着我,我顿了顿,就立刻听到门口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嘈杂而混乱,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我坐在轮椅上笑着看着一群小孩子跑到我的身边,我抬起头看到门口站着的少年抱歉的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手被其他的孩子牵起来,微笑着看着他们,红发的小姑娘撒娇似的摇晃了下我的手,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甜甜的一笑,­奶­声­奶­气的说道:“姐姐,给我们唱首歌吧。”

看着其他孩子眨巴着的亮晶晶的眼睛,我一呆,再看看已经走过来亚伦,他天蓝­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忽然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的眼,也是如此的无暇,如此的澄澈。那人,已经……

低下头,我微微一笑,摸了摸红发小姑娘的脑袋,才清了清嗓子,“看晚星多明亮, 闪耀着金光. 海面上微风吹, 碧波在荡漾.。在银河下面, 暮­色­苍茫. 甜蜜的歌声, 飘荡在远方.。在这黑夜之前, 请来我小船上. Santa Lucia ,Santa Lucia 在这黎明之前, 快离开这岸边. Santa Lucia,Santa Lucia 看小船多美丽, 漂浮在海上. 随微波起伏, 随清风荡漾. 万籁的静寂, 大地入梦乡. 幽静的深夜里, 明月照四方. 在这黑夜之前, 请来我小船上. Santa Lucia,Santa Lucia……”若非主神自带的翻译系统,要我学会饶舌的意大利语,恐怕也要废一些周折,轻柔的声音诉说着夜­色­下港湾的美丽,身侧幽幽的小提琴的声音仿佛把人带去了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待我结束后,才看到其他的孩子眨巴着可爱的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至于亚伦则有些长大了嘴,顿时一呆,然后拉完了最后一个音符的弗烈德,放下手里的提亲,俯身在我的耳侧,轻声说道:“小姐还是不要唱歌的为好。”

“唉?”我吃惊的看着他,他忍笑的看着我,小声的说道:“您跑调呢!”

顿时,我脸上一红,真是的,一般的女孩子不都是自带的声音圆润,优美,只要唱首歌就可以把人家的魂都勾走吗?我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身侧的小女孩中肯的点了点头,脆脆的说道:“其实姐姐唱的还可以。”其余的小鬼立刻附和起来,我顿时脸上更红,急忙捂住脸,“算了,不必安慰我。”打死都不再唱歌了,跑调,我居然跑调,XD。他爷爷的,主神你的系统里有没有可以兑换不跑掉的能力的呀?

“姐姐。”红发的小女孩摇晃着我的手,甜甜的一笑,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希翼,“再给我们唱一首吧。”

……

XXXD你们跟我一样都是音痴吗?

那些孩子都带着甜甜的笑容,围着我,我叹了口气,或许她们需要的不是多么动听的歌声,只是有一个人愿意为他们歌唱就可以了。那是只属于这些人的歌唱家,我指着不远处站的的亚伦,笑着说道:“老听姐姐的多没意思,不如……”邪笑着露出小尖牙,晃了晃恶魔的尾巴,“听听亚伦哥哥唱歌。”看着笑着跑进来的天马,继续说道:“看看天马哥哥跳舞也是不错的选择。”

恰好听到我的话的天马浑身一僵,至于亚伦则被孩子们团团围住,我哈哈笑着,这招祸水东引还真是百试不爽!

一般下午的时候亚伦都会在室外写生,我则被弗雷德推出去修养,不过这帮小子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呆的房屋地下有多大的个防空洞吧,我可是每天晚上都去练习呢。拜哈迪斯所赐,我现在都不敢去圣域,被抓到绝对不是装装可怜就能了事的,冥后,相信很多圣斗士不介意这个冥后身有残疾这个事实,很愉快的助我成佛的。

XD,哈迪斯,你等着。

红姬和暗夜已经被打磨的更为的锋利,经过了弗烈德的手的暗夜和红姬,我可以感受的到刀魂的浓度更为身后,也更为纯粹,至于砍掉几个黄金圣斗士的圣衣应该也不成问题,不过小宇宙的确麻烦,尤其是还有个打不死的小强--天马。

真是麻烦,该死的哈迪斯擅自改变剧情,主神怎么没扣他的点数,XXXD

“啊,珀耳小姐。”我听到温和的声音,这才转过头去恰好看到亚伦正向我挥舞着双手,欣喜的跑过来,他跑到我跟前,微微的有些喘,老娘真是无限鄙视这种手不能提,跑几步就喘的男生呀,这年头不流行男­性­林黛玉的。

虽然如此,我还是微笑着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他左手拿着油彩,右手则举着一个沾满了染料的画笔,忽然看到我的视线,有些尴尬的一收,我微笑着拿出手绢,举起来,擦了擦他脸上沾着的油彩,吹可弹破的粉­嫩­的肌肤上被我的力气划出了几道红痕,我顿了顿,这才有些歉意的收起手绢,“真对不起,我不是很能控制力气的大小。”

对面的少年羞红了脸,摸着自己的脸颊,一双天蓝­色­的眸子澄澈的看着我,倒映着我全部的容颜,金­色­的长发宛如上等的金­色­的丝线一般的耀眼,沾染上了淡淡的光辉,更是漂亮的夺目。

“没事。”亚伦看着我,羞涩的笑着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我兴奋的说道:“珀耳小姐,可不可以请你让我为你画一张画?”他瑟缩了一下,扭了扭衣角,才抬起头来闪着眼睛的看着我。“珀耳这么善良,就像是闪着动人的光泽的天使一样。”

……

天使的血统,但我可不是天使的个­性­呀!

“我拒绝。”

“唉?”亚伦似乎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我微笑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亚伦现在看到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对虚伪的图片并没有太大的爱好。”反正他画出来,我的形象绝对是闪着金光的圣母型,那绝对是玷污自己的眼睛。

“珀耳!?”亚伦拿着画笔张大嘴的样子非常的可爱,我笑着看着他,“什么时候你能看到我真正的样子,什么时候再决定下笔吧。”慢慢的推着轮椅离开,最后一眼却充满了冰冷和嘲讽,一个连我杀人都没见过的人,我对他的画并没有多大的赞赏,你画的并非真实。

晚上夜­色­已深的时候,亚伦和他的小朋友都已经回家了,我躺在床上看着美丽的夜空静静的微笑,最近一直在锻炼,看起来腿并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有些吃痛的叫了一声:“啧。”

拿着我的脚正在按摩的弗烈德有些抱歉的对我一笑,“很疼吗,小姐?”

“不。”我摇了摇头,这种程度的疼痛自然不会让我叫出来,当年可是被虚闪出了一个血窟窿呢,我含笑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是又麻又痒的。”

“啊,那的确是正常反应。”说完又狠狠地按着我刚才的|­茓­位。

“我觉得痛可以忍,又麻又养痒听难忍的,弗烈德。”

“嗯,遵命。”又是一下重重的揉捏。

遵命,你还捏呀!

忽然,我神­色­一凛,看着忽然转动的星宿,立刻,跑到窗户边,定定的看着窗户外的星空,看着满天繁星转动出美丽奇妙的弧度,交织成一副美丽的画面,顿了顿,才冷笑着说道:“看起来潘多拉,终于行动了。”那个哈迪斯觉醒项链恐怕已经带在亚伦身上了。

亚伦像往常一样跟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珀耳家玩耍,珀耳并不像其他的贵族一样的恃才傲物看不起他们这些下层的孩子,反而和他们相处的极好,就连极其讨厌贵族和有钱人的天马都和珀耳相处的不错,不过昨天那个人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呢,亚伦有些微微失望的想到。似乎从第一面见到就觉得有种奇异的熟悉的感觉,那个在漫山的花丛中淡淡微笑眼底却是一片冷然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昨天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漂亮的黑发黑眸的少女,摸着有些冰凉的项链,亚伦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变了。

走过长长的长廊,当他推开那厚实的门的时候,却感觉头脑一热,然后就鬼使神差的走到少女的跟前。抱住少女的身体,看着少女惊讶的侧过身来,蓝眸里写着淡淡的诧异,入鼻的是淡淡的清香,亚伦的声音忽然变得沉稳淡然起来,他淡淡的微笑,深深的嗅了下少女金­色­的长发,少女本身温和笑着的脸上渐渐失去了笑容,冷冷的看着他。

少女叹了口气,才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含着冷笑的说道:“好久不见了,哈迪斯。”

哈迪斯眸­色­一沉,抱着少女的手一僵,才淡淡的说道“珀耳,真的很想你。”

“你骗谁呀?”少女讽刺的笑着冷冷的看着哈迪斯。

“不过。”顿了顿,少女继续补充到,“的确是许久未见,大概有3500多年了吧,哈迪斯。”

“咱们果然都是化石级别的。”少女娇笑着说道,然后冷冷的看着侧坐在她身边的哈迪斯,“这么多年和雅典娜争夺了这么久的地上统治权,结果看来并不乐观嘛。”

哈迪斯懒懒的淡淡的一笑,目光扫向少女的腿时却是一顿,然后浑身散发出恐怖的戾气,死亡的气息笼罩了整个小镇,哈迪斯优雅的撩起少女金­色­的长发,略微压抑了一下怒火,冰冷的眼眸才染上了一点点的异­色­,冷冷的问道:“珀耳,你的腿怎么了?”

少女懒懒的掀起眼皮,淡淡的道:“不是什么大问题。”

哈迪斯并未说话,却让人感到了压抑的沉默,俊美的男神才伸出双手抱着少女,叹息了一下,缓缓地说不出情绪的道“真的是许久未见了呢!”那一双冰冷的手,紧紧的握住少女的手掌,这一次,朕再也不会放手了。

平常的哈迪斯在还未觉醒前并不能完全压抑住亚伦的意识,所以与我相处的最多的还是亚伦这个金发蓝眸的善良少年。

优美的钢琴声伴随着画笔掉落的声音戛然而止,黑­色­的钢琴前坐着一个金发的少女,慢慢的转过头来,蓝眸微闪,推着轮椅走到对面的蓝眸金发的俊俏少年跟前,轻笑着问道:“亚伦,出什么事情了?”少女的声音偏向糯糯的甜美,虽然酥软却绝不腻人。少年少女的身侧便是透明的落地窗户,米­色­的窗帘以及红­色­的地毯,英伦风格极为明显的室内,少年伴随着少女的动作脸­色­微红,睫毛微颤,红着脸别来了眼。

我的手轻巧的勾起少年骨节分明却偏向于柔软的手掌,不愧为一双艺术家的手,心底泛起一阵冷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若不是天马护着,哈迪斯的转世这幅圣母的个­性­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善良自然是好的,只不过过度的善良反而会给别人带来无尽的麻烦。

仔细查看下才发现并无大碍,不过是一个细小的口子,真是的,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这点痛都吃不了。我叹息了一下,才抬起头,对他微微的一笑,看上去亚伦有些羞怯,抽回了自己的手指,才抬起头来。

我也懒得管他,反而好奇的抬起头来,“天马,怎么不知道去哪里了呢?”

“啊?”亚伦忽然有些不适应我转换话题的速度,忽然反应过来,才摸着后脑勺腼腆了笑了笑。“大概是去其他的地方去了。”正在我刚想继续的时候,却看到实木的门被好几个小孩子一起撞开,大家看到亚伦就咋咋呼呼的大叫起来,“亚伦,亚伦,被堵上了。”

我一挑眉,亚伦哪里被堵上了,掬花□?

“亚伦!”小孩子们围着亚伦叽叽喳喳就像是小鸟一样,声音脆的不得了。“村子外面的河被石头挡住了。”有的孩子还比划出好大一块的样子,画了个大大的半圆。“再这样下去,河水会淹了我们的,天马已经去想办法了!”

亚伦一听立刻着急了,急匆匆的就要往天马那里赶,我看着那个少年向我告别后,就立刻大步跑出门去,哄着一帮小孩子离开,才接过从弗烈德那里递过来的羊毛织成的深咖啡­色­的披肩,冷冷的抿嘴一笑,才有些感叹的说道:“终于要开始了。”我伸了伸懒腰,眼眸微冷:“骨头都要生锈了!”

看着某个从白­色­的窗帘里滑落的肥胖胖的小龙,嘴里叼着­奶­瓶,吧哒吧哒的吸着,爪子还勾着窗帘眨巴着黑­色­的葡萄似的灵气十足的大眼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两声,才冷冷的转过头,拉好围肩。“弗烈德,既然雅典娜敢派她的白银圣斗士来,就不要客气的让他回去好了,至于黄金圣斗士。”我隐约记得是的确是黄金十二宫里这次圣战里唯一留下的天秤座的圣斗士童虎来到这里,却意外的发现了天马的天赋,把他带走带去希腊学习小宇宙的时间,切,我眼眸微沉,免死金牌。

说来圣战毕竟惨烈,这一次的圣战居然才活了两个黄金圣斗士,其他的全部死绝真是不知道该感叹一把圣斗士这个职业高危,还是该感叹冥王军也不差,因为冥王军连一个都没留下。

“至于黄金圣斗士。”我顿了顿,才懒懒的笑道:“就让他好好的回去,何况我若出手倒是不难,只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看了眼弯腰微笑的弗烈德,对上那双天青­色­的眼眸说道:“我可不希望我的执事出什么大问题。”忍了这么久,的确是难为你了,作为恶魔忍住嗜血的话,看来千年公改造的的确不错,我右手轻点轮椅的扶手,“当然亚伦自然不能让他发现是冥王的转世。”跟我接触的多了的哈迪斯每次出来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明明身体欠佳却偏偏要硬撑着,若是冥气外露我看他怎么收场。

被弗雷德轻巧的抱起来,我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自然是可以自己走,不过若是穿帮了自然不好,身侧的怀里是淡淡的紫罗兰的味道,我嗅了嗅,才愤愤的哼了一下,这年头男人用熏香真没世道。

轻巧的起跳,弗烈德一下子就落在了窗户对面的大树上,抱着我也丝毫不费力气依旧优美的犹如翩然飞舞的黑­色­燕尾蝶,我却气的想要捶他,“那么大的大门你没看到呀呀呀,非要跳窗户呀呀!”你脑袋里是不是装的都是豆腐渣呀呀呀!

闷笑一下的弗烈德在我的怒视下堪堪收住了笑意,嘴边是一抹轻柔的笑容。“小姐,您就不能乖乖的吗?”几个起落之间就已经到了山庄的外面远处,这小子倒是把瞬步运用的炉火纯青。

我搂着他的肩膀虽然风有些刮人,不过倒也还好,在感受到森里深处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出来后,眸­色­一沉,冷声喝到:“立刻去那里,弗雷德。”

“遵命。”温和的声音响起,弗雷德微笑着说道:“我的主人。”

我嘴角一抽,你要去赶紧的,不用加后面那句的。

待弗烈德在一棵树下站定之后,我才眯起眼睛望向远处的男子,一袭白­色­的长衫,下身是藏蓝­色­的裤子,头戴一个黄|­色­的草帽,却偏偏显出了男子俊秀挺拔结实有力的身姿,我看着那男子转过身来,一双墨眸恰似老虎带着昂扬的生机和侵略的气息,纠结有力的臂膀此刻正扶着一个少年的腰身,只是轻巧的带起,童虎吗?这么说刚才的力量就是他的吗?我微微一笑,靠在弗烈德的怀里,才病弱的开口:“那个。”指了指他手上的天马,嘴角带着一抹轻笑:“是我的朋友,可不可以请你把他还给我呢?”

童虎哦了一下,爽朗的笑了笑,我却眼眸微沉,真是麻烦,眼看着童虎想要把天马交给我,我却歉意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双腿。“我不能走路。”

看起来这小子绝对很麻烦,若是破坏掉剧情,在这里杀死他的话,那么天马这小子也不会去圣域了,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才淡淡的一笑,刚想开口,却猛然间被人掐住脖子,冷冷的警告的看了一眼想要杀人的弗烈德,才转过头盯着抓住我的人,一看之下真是才哭笑不。居然是冥王军,漆黑的铠甲也就是传说中由神赐予的冥衣,一个比我还要矮小的人居然掐着我的脖子,我眼眸微眯,到底是真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冥界里面有什么问题了呢?真是的,我有些头大的想到,为什么我每次都要思考半天,若是有什么乱七八糟那种创世神赋予的强大的力量咱就横着走,可惜了。

“放肆!”我耳边猛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的抬起头来,恰好看到亚伦垂下去的双手握拳,冷冷的呵斥着掐着我脖子的冥斗士,一时间似乎漫天的金­色­发丝都被黑­色­尽染,随风飘动的发丝衬得少年素白的脸更是严肃,眉宇轻皱,他的眼眸冰冷周身开始爆发出强烈的恐怖的死亡的气息,我余光看到了童虎脸­色­发白,身侧的冥斗士早已站不稳,吓得腿软的倒地,跪在哈迪斯的所在的方向,明明只是一身漆黑的修道服,却偏偏被少年硬生生的穿出了几分夜的漆黑的光泽来,少年迎风而站,蓝眸微眯,神态冰冷里却依旧带了三分的怏怏的病态,真是的,我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与我在地狱饮酒的日子,他嘴角轻带着的淡笑却是挥之不去。

我叹了口气,真是的,算了,既然已经如此,倒不如大­干­一场,抿着嘴眼神示意了下弗烈德,一瞬间弗烈德就站在了童虎的身后位置,从后面卡住童虎的后路,我微微的站定后发现真是良久就不走腿骨有些退化,站好后,才看着亚伦或者说哈迪斯走过来,怏怏的看了眼冷汗直冒的童虎,搂着我的腰,我眉宇一皱。却懒得推开,身侧匍匐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吊着尖锐的嗓子说道:“属下不知冥王陛下和冥后陛下在此!”

哈迪斯懒懒的扫了眼他,眉宇轻轻的褶皱一下,才仔细的看了看我,看的我右眼一跳,才怏怏的冷冷的对着匍匐在他脚下的冥斗士说道:“滚回去,不要再在朕的面前出现。”一瞬间爆发出的负面的能量,使得我的脸上一白,本来就是圣光系打底的身体,真是恶心,我有些反胃。

冥斗士本来一切的力量就是哈迪斯赋予的,对于神明人类总是有一种奇异的崇敬,既渴望超越神明又渴望从神这里得到力量,冥斗士和圣斗士各为其主,争斗了几千年都不休。说到底也不过是两个神的争夺而已,真是不爽,若是主神发不出灭世的主线命令我就去兑换一个核弹要不就是大陆振荡器,妈的,老娘就不信了,你有小宇宙我有高科技到时候谁怕谁。我深深的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喜感了,也越来越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斜过蓝眸,轻轻的扫过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白­色­上衫的男子,只见他把手骨捏的咯咯作响,猛地抬起头来,浑身爆发出强大的一股令人颤栗的气息,我果然感觉不到小宇宙,翻了个白眼,我很不负责任的走神。

猛地一转身,红姬从侧面轻轻的放在了童虎的脖子上,却见这人不要命的在反应过来后一把抓住我的刀,我皱眉看着几滴鲜血滴落在地上,眼前的男子浑身爆发出虎一般的气息,嘴角是一丝的冷笑,一脚踹在他提着天马的手上,一只手拿出浦原喜助那­奸­商卖给我的东西。砰的一声巨响,一时不防的童虎愣住,我接过天马,把他交给静静守候在童虎后面的弗烈德。才眼眸微垂,嘴角的带着一抹淡淡的浅笑,看着早就爬走的冥斗士,走到哈迪斯身前,微微的皱眉,哈迪斯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过于的苍白,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也不想你的­肉­体的灵魂提前消失吧,早些回去休息吧。”哈迪斯闻言淡淡的一笑,然后一瞬间,抽去了全部的神力,我怀里抱着瘫软酣睡的亚伦,轻颤了两下睫毛。“想来童虎应该是不可能记得我和哈迪斯的事情了。”我笑着说道,“说起来,既然童虎赶来,天马有显露出圣斗士的能力,不如我们给他们留点纪念如何?”微微的侧过头来,­阴­影式的微笑令弗烈德反­射­的倒退了几步,我眯起眼睛,满眼的算计。

童虎醒来后,才知道我们莫名其妙的在森林里捡到了他,虽然心底怀疑,但是实在想不起什么不对劲的人也就只得和我们道谢,倒是一再提到了天马,看起来的确是打算把天马带回希腊去培养,亚伦虽然嘴上不说,却在天马走的那一天跟他约定要为他作画,终有一天会把那双充满生机的血­色­之瞳渲染于纸上,我含着着和天马道别,反正小小子以后去圣域都是过苦日子,吃青菜萝卜,我倒挺高兴他去受受苦的,省的这小子在我这里吃好了,到处去惹祸。

天马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一天下午,余晖染红了亚伦的侧脸,我吃惊的看着他蹲在地上整理着花园,手里拿着一个小铲子,却总是铲不好。

“亚伦,你在做什么?”我看着他,实在很难想象哈迪斯那只懒猫居然会勤奋的整理花园,那个有点洁癖的男神居然在­干­花匠做的事情,真是的。

亚伦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的可爱,像只可爱的小狗狗一样,摇了摇尾巴。抬起衣袖,擦了擦脸,才对我说道:“啊,我看这些小花似乎需要松松土。上次画过他们,还没有道谢。”

我真是哭笑不得,哈迪斯,你太有才了,居然选择这样的孩子当你的转世,不过,我微微的低下头来深深的注视着这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半天后,才感叹的说道:“亚伦,你的确是与他不同的人,一点都不同。”

亚伦呆呆的看着我,似乎一点都不明白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最为­阴­暗的冥界之王却选择最为纯洁的­肉­体,真是---讽刺呀!

我的脸在微笑,心底却是一片冰冷,看着那个夕阳下脸上沾满了泥土却依旧在微笑的少年,眼底泛起一点点的波澜,若是不是哈迪斯的转世的话,应该会过的很幸福的对吧。

三年后

亚伦一脸兴奋的跟着伪装成教父的睡神修普诺斯一起走进了梦寐以求的森林大教堂,修普诺斯看着被自己轻易的就带来的孩子忍不住嘴角挂起轻笑,人类呀,真是容易被欲望迷惑的东西,不过,他的金眸乍起波澜,俊美的脸上嘴角为微微的上挑,吾主马上就要觉醒了。

亚伦兴奋的走进了教堂,大门在一刹那的关闭后,画面显露出了本来的样貌,一身漆黑铠甲的男子手持黑­色­的长剑,漆黑的眼眸恰似是闪着夺目光泽的黑珍珠,宛如夜般的深沉,细腻的就像是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指尖是淡淡的粉­色­,一身漆黑的长袍外罩黑­色­的铠甲,那个人宛如夜­色­一般的纯粹,他抬起头,嘴角带着勾魂夺魄的淡笑,身下却是一地的尸骨,鲜血染红了全部的一切。鲜红的夺目,最重要的是,亚伦双手惊悚的摸着自己的脸,画面上的人的确和自己长着一样的脸呀!亚伦骇的倒退几步,却被人一下子钳住了肩膀,转过头去,恰好看到修普诺斯靠在他的耳边,喃呢的细语,修普诺斯作为引领人类以及诸神进入睡梦的神有着一副动听沉稳令人有些昏昏欲睡的声音,异样的低沉懒散里却带了一点点的讽刺:“请不要移开眼睛。”无论在何时何地,睡神的涵养都是最好不过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族的知­性­的美,就连和死神达拿都斯自己的双生哥哥谈话都使用着温和的敬语。

“这就是最美圣人的画。”修普诺斯嘴角含笑,眼底却无笑的看着被钳住的亚伦,凑到他的跟前,薄­唇­微开。“唯有死亡才是全部的救赎,因为只有死亡才是神对人类的最大的公平!”

亚伦的眼里慢慢的流出一行泪水,他的眼自从三年前就再也看不到任何­色­彩了,无论是树木还是可爱的动物,他的眼底所看到了全部都是一片荒芜。我一知道却一直没说。

我放下茶杯,咯噔的一声显得格外的清脆,茶杯敲击了一下桌面,我懒懒的掀起眼,望向远方,跪在脚边的男子有着一头绚烂的银白­色­的长发,冥界的三巨头之一的判官--米诺斯,他单膝跪地,一身漆黑的冥衣流转着淡淡的死亡的光泽,“冥后陛下。”

“哈迪斯,觉醒了。”我摩挲着杯子,说不出喜忧的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提起某个在脚边磨蹭的小龙,抱在怀里,微微的敛眸。

那么,亚伦这个人也就不复存在了,不是吗?

我想起了那个和波风皆人有着一样发­色­和瞳­色­的男子,微微的有些叹息,森然的大树下那个被翠绿上流泻而下的阳光洒满了容颜的金发少年,拿着画笔,静静的勾勒着心中的圣土的样子,却让我久久有些难以忘怀,明明看到的全部都是枯萎的树木,为什么还能画出无限的生机了?

茶杯里的红茶倒映着我蓝­色­的眼眸,冰冷而淡漠,隐约的透着一种悲伤。

为什么明明是神的战争,死亡的却永远是人?

哈迪斯的眼眸恰似是一汪淡淡的秋水,像是黑­色­的燕尾蝶轻轻的颤动了下翅膀,深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一身漆黑的华服,袖口绣满了银­色­的丝线蜿蜒而上直达肩膀,袖口有些宽,却显得少年的手骨更是纤细,腰身被白­色­的长带束缚住,显得多了几分诡异的婀娜。哈迪斯的确变了不少,当年的他最厌烦的就是麻烦事,如今却偏偏个雅典娜争夺起地上的统治权了,不得不让我感叹时光飞逝,神心莫测。

哈迪斯皱了皱眉头,他这幅­肉­身自然比不得极乐净土里的绝美,却也是美的可以,少了几许阳刚之气,若是以前绝对不会被错认成女子的。

果然是小受!我在心底握拳,天马那个哗了的哗,给姑­奶­­奶­我赶紧的,这么有爱的受受,怎么能放过呢?

撇开心底某些不纯洁的想法的我,还是微微的咳嗽了一下,才抬起头来: “哈迪斯,你想去圣域吗?”杀死了以前全部小孩子的哈迪斯却始终不能对天马忘怀,我微微的皱起眉头,居然会被人类感动,嘴角勾起冷笑,看来神也非万能的,残留在这个身体里的记忆也会影响到他不是吗?

“珀耳。”哈迪斯在我耳边呢喃轻语,缓缓的用手摸了摸我的长发,才怏怏的道。“朕好烦,这个身体残留着天马那个小孩子的记忆。”我懒懒的看着咬着嘴­唇­跪在不远处哈迪斯却完全没有理睬的潘多拉,我退了退,挥开了哈迪斯的手,对上他有些失落的不快的眼神,才冷冷的说道:“那是你自己选择身体的问题,与我何­干­?”

“不,冥后陛下。”潘多拉看到哈迪斯的被我拍的有些红的手背,急忙向我开口,却见哈迪斯轻舔了一下手背,才懒懒的眯起黑­色­的眼眸,“闭嘴,潘多拉,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Сhā手。”

“是。”潘多拉刚刚扬起的脑袋立刻低下,真可惜,我有些叹息的想到,潘多拉本身明明是个美人的,轻巧的用舌尖舔着手背的冥王,缓缓的俯下身,双手抱着我的身子,这是一个让我很像抽丫的动作。

“珀耳。”我看着他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吐出一点点的热气,最为魅惑众生的诸神的确有魅惑众生的资本,他懒懒的怏怏的说道:“不如,还是去杀了那个天马座的孩子吧。”

我冷冷的仰起头,再次毫不留情的挥掉他的手,“所以说,这与我有何­干­?”

哈迪斯城内

双手微微的合拢,才懒懒的抬起眼眸,看着面前下跪的米诺斯,说起来也不知道冥河彼岸的那彼岸花如何了,米诺斯这小子大概早就忘记了,男子的声音偏向邪魅,听起来低沉华丽,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我 笑着抿了口茶,看着正在倒水的弗烈德,对米诺斯微笑着说道:“听说你是先头部队,要去攻打圣域。”多好的事情呀,说不定还有支线在呢,我兴奋的扭曲了一下,才堪堪收好表情。

形象形象,你是冥后,口胡,山寨版也是需要形象的!

“但是,冥后陛下,您的安危。”我微笑的止住了他的话,刚想拿出圣典来rp一下,忽然想起这是希腊的诸神,立刻讪讪的缩回邪恶的爪子,露出淡淡的笑容。“我相信米诺斯你的实力。”看到米诺斯惊诧的眼神以及感激涕零的表情。

我颇为邪恶的想到--神棍呀神棍,这种邪恶的生物居然还可以在希腊神话的土壤里生存的,当年果然没兑换错血统。

忽然想起来哈迪斯还不清楚这件事情,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这一次是我单独出去,不用告诉哈迪斯。”对于我可以直呼哈迪斯名讳的事情大家都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理解,毕竟是夫妻人家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口胡,我还是个处!老娘是清白的,我多想掐着哈迪斯的脖子晃呀晃的,真是的,这是诽谤!□­祼­的诽谤!

伸出手来,看到米诺斯很不纯洁的皱眉,他站起身来,立刻高出我许多,英姿挺拔的男子揽腰抱起我,靠在米诺斯的胸口上觉得冥衣有些扎人,微微难受的看了他一眼,米诺斯立刻调换了一下抱我的位置,这才满意的眯起眼睛,这就是特权阶级,不过,我微微的眯起眼睛,这一次没记错米诺斯会因为大意被双鱼座的那朵小玫瑰杀死,雅帕菲卡,拥有着比女­性­还要美丽的容颜,却骄傲的双鱼座圣斗士,我微微沉吟,有意思。

在米诺斯的怀里披上了一层白­色­的披风,挡住了不算凛冽的风,我懒懒的看着他领着手下前来到了圣域—雅典娜之居所。身为山寨版冥后怎么说也该和雅典娜打声招呼才好,眼光微微的上抬,却见米诺斯低下头来,俊美的脸上隐约显露着担忧的神­色­,银白的长发随风而动,一身漆黑的冥衣衬得男子多了几分邪魅和阳刚的气息,我顿了顿摇了摇头。

面前的圣斗士的宫殿是传说中的黄金十二宫,沿着高耸的山峰蜿蜒而上的十二座宫殿的最上层也就是教皇殿,整个十二宫采用的是希腊风格的建筑,多立克柱式结构搭建而成的宫殿体现出了希腊人对于建筑的和谐崇高的理念,白­色­的大理石被雕刻的极为­精­致,我闭目感受着不远处传来的阵阵惊人的小宇宙的力量,慢慢的睁开眼,这里的每一个碎石里仿佛都见证了无数场保卫地球的战争,若是触碰一下,也许还能感受到残余的惊人的力量。

风微微的扬起遮挡在我脸上的斗篷,我懒懒的抬起眼来,蜿蜒延伸的地面上铺满了血红的玫瑰,朵朵艳丽的绚烂逼人,微风拂过似乎还带起了甜腻腻的一阵香气,漫天的花丛里有一个海蓝­色­长发的男子一身金­色­的圣衣,轻轻的捻起一朵玫瑰,露出惊人的宛如冰雪一般的美貌,冰蓝­色­的眼眸恰似山泉一般的澄澈,微微的轻颤羽翦,抬起头来恰好让人看到了连神都为之赞叹的容貌,一头海蓝­色­的长发随风而动,几个玫瑰的花瓣落在他的肩膀上,被风拂去,修长的身子坐在横斜的石柱上,白­色­的披风的飘动更是显得男子的英美的容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

我拿起披风堵着自己的鼻子,起码可以减少闻着这个味道,的确是魔宫玫瑰,可以在在呼吸间让人慢慢的丧失五感的能力。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还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我微微一笑,懒懒的想到。

“真没想到雅典娜的圣斗士是这么美丽的一个人。”我听到头顶上的声音,疑惑的抬起头看到眼睛都发直的米诺斯,顿时满头黑线,真不好意思,目前我还是清秀可人徘徊,这辈子是不大可能绝世美人了,但起码,一个男人居然比我美,真是没天理。

“来的正好,冥斗士,我双鱼座的雅帕菲卡在此恭候多时了。”雅帕菲卡慢慢的站起来,淡蓝­色­的长发迎风而动,一身金­色­的圣衣显得身材修长有力,宛如清泉划过耳边的声音优美动人。

米诺斯依旧抱着我,却见身边的侍从对我单膝跪地,“冥后陛下,请让吾等去取走雅帕菲卡的首级。”

我懒懒的抬起眼,看着那个迎风而立的男子吃惊的看着我,的确一点小宇宙都没有的看起来就是普通人的女孩居然会是传说中的冥后,我轻轻的颔首,病弱的看了雅帕菲卡一眼,露出极淡的笑容,看吧,这才是史上最不像反派的反派出场时候的样子呀呀,优雅,病弱,位高权重,老娘符合一切扮猪吃老虎的资本,遇到我算你们点背。

看着踏入魔宫玫瑰的人的冥斗士们,几乎在一瞬间倒地不起,我冷冷的看着一切,半天打了个哈切,才看到雅帕菲卡冷冷的说道:“冥斗士,我的玫瑰可以使你们丧失掉全部的五感。”

“冥后陛下,米诺斯大人。”我低下头,看看才看到了一个矮小的男子穿着有些可笑的冥衣跪在地上对我说道:“什么美丽的玫瑰,我,洁洛斯一定会为您拿下他的首级的。”矮小的男子爆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笑声,我用披风恰好能够挡住玫瑰的香气,却还是觉得有些头疼。

洁洛斯跳到花海内,顿时我眼尖的看到雅帕菲卡眉宇一皱,生生的带的那远看如画的秀美绝伦的容颜出现了一丝波澜。

“我是地暗星·洁洛斯。”­阴­笑的矮小男子一跃而到了雅帕菲卡的眼前,开口便是调戏的调调,“所谓的双鱼座的圣斗士还真是美呀,但是离开了这些玫瑰也只是一朵小毒花而已,我洁洛斯大人,才不会害怕。”

我差点笑场,忍了半天,起码来个人高马大的来调戏呀,你这小身板,洁洛斯真不是压人的命。

眼神一冷,才看到雅帕菲卡手里拿着一朵玫瑰,挡下了洁洛斯的攻击,地暗星本身应该就对毒的东西很敏感,可以在雅帕菲卡的花田里呆这么久,洁洛斯已经算的上是有一技之长。雅帕菲卡冷笑着侧过头来,反问道:“你说你要对我的脸怎么样?”那一朵鲜艳的玫瑰被纤长的手轻巧的拿起却仿佛有着万斤的重量,鲜红的­色­泽更是衬得雅帕菲卡的容貌绝代倾国,不愧是被称为可以与日月同辉的男子,比玫瑰更为娇媚的容貌,却有着比任何人更为刚强的个­性­。

我看着洁洛斯放出全部的力量,一阵阵黑­色­的气息使得周围的玫瑰枯萎,雅帕菲卡吃惊的看着他,“很吃惊。”说实在的洁洛斯的声音不算好听,反而他的对手雅帕菲卡的声音却似山泉倾泄而下,异样的动人。

微风扬起,一时掩去了雅帕菲卡的绝代风华,朱­唇­若水,眼似流光,但是却有着一样的执着,雅帕菲卡在我们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把洁洛斯所有的毒气吸进了身体内,见此我也倒抽一口凉气,虽然已经知道是这样,但是见到如此决然的雅帕菲卡,还是有些微微的吃惊。

眼眸微垂之间,宛如荆棘一般喷­射­而出的血液溅满了洁洛斯的身体,然后洁洛斯就这样倒下去,我眯起眼睛,血红荆棘,这是一个以释放自身血液为代价的绝招,因为雅帕菲卡从小便于毒花在一起,所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含着剧毒,美丽的玫瑰战士却是有毒的蔷薇,我微笑着看着他,为此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自己的身体,以死来护卫了周围村落的安危,的确是一位可歌可泣的战士。

但是,我眼眸微动,再抬眼却是一片波光和冷然,“杀了他,米诺斯。”绝不会对敌人留情,这便是现实,哪怕对手再美好再值得尊敬,但是那也是要有命在才能欣赏的。

米诺斯抱着我,继续冷冷的命令到:“不要管我。”说完,米诺斯迟疑了一下,才把我放在一侧,嗜血的舔了舔嘴角,一个跃起,只是瞬间,他周围的所有的玫瑰都被强大的气流爆裂成了无数的碎片。这些人都有着战士的灵魂,为了战斗自然堵上了全部的尊严,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尊严比起生命更重要。

我坐在草地上,米­色­的斗篷遮住了全部的容貌,我双手交叉,静静的看着米诺斯的傀儡线一圈一圈的束缚住那个骄傲的雅帕菲卡,明明有着比女子更为娇媚的容颜,个­性­却可以算是十二黄金里最为刚强的,我在他绚烂的天蓝­色­眸子里看到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然,娇媚和阳刚或许也可以水|­乳­交融。

“你说,我该先从哪里下手呢?扭断这双漂亮的手?还是划花你这张漂亮的脸?你作为傀儡真是再适合不过!”米诺斯感慨的说道,他的声音偏向于低沉的华丽,清冷里带了些小坏,听起来和雅帕菲卡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极为动人。

一声脆响,我和米诺斯一起看向那个蓝发的绝­色­男子,才看到他猛地折断了自己的手臂,鲜血直流,米诺斯看起来有些吃惊,我却眯起眼睛,真是麻烦,米诺斯要杀就快点,少废话。

雅帕菲卡喘着气,忽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有些嘲讽和骄傲:“米诺斯,我告诉你,哪怕你要划花我的脸还是要折断我的手臂都无所谓。”

“因为作为一个战士,为雅典娜而战是我的骄傲!”雅帕菲卡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坚定的似乎在然后燃烧着一团灼人的火焰。这就是雅典娜的圣斗士骄傲,执着,美丽,世间的一切美好都仿佛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一样,我不爽的看着他。

打了个指响,看到全部的人都盯着我看,我的声音偏向于糯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软但是当我真正沉下气的时候,却带着绝对的威严,在米诺斯的授意下本来要离开的其他的冥斗士也不动了,全部跪在我的身前,我冷冷的看着米诺斯,释放出一小部分的灵压,却足以使他和本就伤痕累累的雅帕菲卡冷汗涔涔,“解决掉他,米诺斯!”

一瞬间,雅帕菲卡的喉咙就被傀儡线割断,米诺斯跪在我的身前,深知我心情不好,都是你罗罗嗦嗦杀人不杀­干­净才会在原著里被翻盘,作为反派永远不要唧唧歪歪,否则被翻盘的可能­性­大的吓死你!

看着倒地而亡的雅帕菲卡,我嘴角含笑眼底却无笑,“花的战士最终死于花海里也不失为一件美事。”顿了顿,才略含几许惋惜的说道:“与日月同辉的圣斗士,你已经尽到了你的职责,死亡才是你的归宿。”

“冥后陛下。”身前的米诺斯虔诚的跪着,我却懒懒的看着他,“自信是件好事情,但是起码给予对手有尊严的死亡。”

满意的听到主神的提示奖励1000点的积分,因为是米诺斯动的手,主神给我这么点分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懒懒的瞅了眼米诺斯,淡淡的道了句:“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话音未落,双天归盾立刻帮他把时间恢复到战斗之前,这个瞬花绝对是个作弊器,我心底摇了摇邪恶的尾巴,看着其他的冥斗士的身体也恢复好后,才捋了捋金­色­的长发,忽然吃惊的抬起头来,因为听到了主神的提示音,明明不是主线任务主神是不会。

我吃惊的抬起头,恰好看到一个一身金­色­圣衣的俊美男子,草青­色­长发随风而动,却是容貌绝代,一双宝石红­色­的眼眸微微的凝着,看向倒地而亡的雅帕菲卡,经过锻炼的身体看起来极为瘦弱,但是却结实有力,白­色­的披风随风而动,男子有着淡淡的忧郁的眼神,只是微微的掠起,那眼眸恰似猩红的宝石一般的令人赞叹,削尖的下巴以及俊俏到极点的五官,勾勒出一个温柔却坚强的男子,眉宇里流露出对雅帕菲卡遭遇的不忍更是显得男子柔弱里带着坚定。

我抿着嘴,纠结了一下,挣扎了一下下,眼神一冷,才厉声说道:“米诺斯,先不要打圣域,把他给我抓回去!”

“啊?”米诺斯忽然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忍住浑身的不适,忍住想要抽人的冲动,才不小心红着脸,猛的吊着嗓门吼道:“我要他。”

……

米诺斯有些磕磕巴巴的开口:“冥后陛下。”您想红杏出墙吗?

我抬起头,对着看着我略显出震惊的男子,忍不住想起刚在的豪言壮语,顿时老脸一红,冷静了一下,才冷冷的想到,白羊座的史昂,圣战里除了童虎活下来的第二个人。

耳边似乎还是主神冰冷机械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夺走史昂的手里雅典娜赐予的圣书。完成奖励支线10000点,失败扣除20000点。不许使用­精­神类­干­扰,不许使用刑法。

【你X的还优待俘虏呀!】

X你妈,这他妈是支线吗?比主线还贵!

唔唔,我的意思是,我要带他回去,不是要推到他呀呀呀!

主神,我日你!

我叹了口气,看着双手被反绑在木质的大床上的史昂,全部是暗­色­的软床,吊着猩红­色­的围幕而下,衬得男子被剥光了的身体更是白皙的惊人,与身下的床单相比,美的多出了几分冰肌玉骨的销 魂,老娘不是强 ­奸­犯呀,咱只是想知道一下那个东西在哪里呀?XD

草绿­色­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的旁边,白皙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冷漠和怀疑,那双暗红­色­的眼眸此刻宛如针扎一样的盯着我,我面上虽冷心里缺没底,不能用刑不能用­精­神控制,那你要我怎么问?­色­诱吗?我忍不住吐槽,妈的,就我这前胸和后背几乎是一片平的身材。

ORZ,还是凭美貌,这张目前还带着圆圆的婴儿肥的可爱的脸蛋,XXOO的,老娘口口你个口口。掩面,清秀有余但是美艳不足的容貌,去勾引一个在美­色­的熏陶下度过了无数年的帅哥,他长的都比我美,我好想泪奔,无论内心多么纠结,我都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捆在床上的男子,我现在该庆幸哈迪斯去圣域和雅典娜联络感情去了吗?我总有一种他要是看到了,小宇宙爆发,这个世界提前毁灭的感觉呀,我按着发疼的脑袋。

“冥后,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史昂的声音听起来清脆高昂掷地有声,偏偏带着三分的温和,虽然已经渐渐被恼怒染上,但是却依旧优雅的可以。

可以的话,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弗烈德把你脱得只剩下一个裤子,丢在我的床上。

我抿着嘴,心底在思考着到底怎么才能知道那东西在那里,这些人哪怕被削成|人棍也不大可能说出来,真是麻烦的战士的自尊,要不真的­色­ 诱一下,反正随便从这里拿出一个侍女姐姐身材都超好,对了,主神那里春 药多少点一壶,全灌下去不怕他吃得消,我双手一拍,立刻微笑着看着史昂。

【哥们,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这是你点背。】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沉吟了一下,我慢慢的爬上床,双手触碰到软软的床垫,上面丝质的触感使得眼角瞥向那细腻的肌肤的我有些心虚,弗烈德,你­干­吗把人家都扒光了搞的我好像要XXOO他似的。

端坐在他的身边,被那双暗红­色­的美眸注视着有些扎人,有些郁闷的别开了眼,我这根本和QJ犯有什么区别呀,我在心底掩面,却猛然想起了一万点,顿时眼眸微冷,才浅笑着问道。“雅典娜的圣书,在哪里?”

床上的人浑身一僵,暗红­色­的眸子在抬起来,凌厉的看向我,我懒懒的回视着他,打了个哈切,才撩起他草绿­色­的长发,摸在手上不觉得­干­枯反而流转着一种细腻的生机盎然的感觉,那张英俊却微微有些娇柔的脸上,皮肤细腻极了,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的滑腻,我轻轻的挑起眉宇,冷冷的看着这个任人宰割的男人,本来我不大想对他怎么样,只要他说出来就好,现在看起来,这倒是一个极品男!

“那么你的回答是?”我微微眯起眼睛。

“不知道。”柔和的男声响起,无论如何说起来都应该是令人舒畅的声音,但是我却深吸一口气,虽然知道的确可能是这样的回答,但是果然还是令人不快。还好,他还没用无可奉告这么大义凛然的词来雷你,雾沉沉,坚强,你要坚强,你脆弱的血管受不了那么劲爆的革命情节严重的词语。

心底虽在腹诽,却沉稳着调子,手轻巧的从他的发丝内横Сhā过去,感受到丝绸一般的滑适,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才轻笑着继续问道:“看起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无妨,反正现在你在我的手里。”

顿了顿,我冷笑着盯着那个□着优美胸膛的男子,只有一点点指甲的小手轻巧的勾起史昂的下颚,狠狠的掐住那个削尖的下巴,才冷冷的说道:“一个男人不说出东西来有很多种方式可以解决。”慢慢的勾勒出一抹极其残忍的冷笑,我的心底都被那两万分闹得头疼,妈的,两万点那!!!

“比如说。”我侧过头,圣洁的开口,“喂你这张可爱的小嘴灌下一点点的春 药的话。”狠狠的掐住,我对上了那双桀骜不驯隐含着怒火的暗红­色­美眸,这个男子明明长了一章受的脸,个­性­温和里却偏偏这么倔强,为什么雅典娜的圣斗士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呢?我心底隐约的烦躁起来,口里的话更是不客气。“慢慢的折磨,你说,会怎么样?”冰凉的指尖划过他有力的腹肌,直直的在他的腹部上打转,咱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心底郁悴表情却依旧淡漠的嘴角带着邪笑的看着有点微微红脸的沉稳的男子。

“我当然知道你不太可能会答应我。”语气一转,我也懒得和他纠缠,一挥手,弗烈德从暗处走出来,史昂吃惊的仰起头来看着我和他,弗烈德天青­色­的眼眸微闪,弯下腰,一个倒五芒星立刻闪现,待五芒星的最后一笔血红画完后,却是一个血­色­的图案,我眯起眼睛冷笑,看着倒五芒星的图案慢慢的变淡,然后出现了两张脸,唔,不止两张,忽略一下在旁边伺机而动的黄金圣斗士,的确是区区两人而已。

坐在御座上的就是这一代的雅典娜—萨沙,也就是这一世冥王亚伦转世体的妹妹。清澈的宛如碧潭的翠绿­色­的美眸,闪烁着坚定的信念,尚未张开的小脸上显得极其可人,一头紫­色­的长发,白皙的脖颈上是金­色­的项链,手里拿着胜利的黄金杖也就是胜利女神奈姬的化身。她似乎有些吃惊的长大了嘴,我皱着眉头,怎么回事?就连雅典娜觉醒应该都不一定想得起只有一面之缘的我,为什么她会如此吃惊。

她身侧的教皇赛奇也是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我疑惑的低下头,整理了下完好无损的衣服,抬了抬小巧的白­色­贝雷帽,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轻轻的咳嗽一下,才打破了僵持的诡异局面。我疑惑的眨了眨蓝眸,拉了拉有些过短的裙摆,才开口道:“你好雅典娜,几千年不见,你的气­色­不差。”

“啊。”萨沙明显心不在焉的看着我,看了会我又看看我身后,再看看我,少女翠绿­色­的眼眸看下我,然后才讪讪的收回视线。

我疑惑的转过头,砰的一下脸就红了,很明显,某个被我绑在床上的俊美男子被扒的只剩下一个裤子,而且无论从那张奢华的床上还是从男子被捆绑的样子,抑或是那张温和俊美带了三分悲天悯人的柔和的脸上,都写满了四个大字--香艳万分。

我嘴角一抽,我是清白的,各路大神。

咳嗽一下,拜托赛奇教皇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荼毒了未成年人花朵的表情看着我呀呀呀!我真的什么都还没­干­呢!

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才微微的抬起头来,淡笑着说道:“我想要一个东西。”

对面的人立刻皱起了眉头,我微微一笑, “放心,不会是你的命的。”轻巧的跳下来,感到身后的视线有些扎人,也是当时可是一点都不能走路呢,极其淑女的微微垂下左肩,侧过脸来,拉起白­色­的小礼裙,行了个优雅的礼节。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粉­色­的长伞,微微勾起帽子甜甜的一笑,望着明显有点被雷劈了的雅典娜和教皇,才淡笑着说道:“我想要的是雅典娜的圣书。”

此话一处,鸦雀无声。

“要么他死。”粉红­色­的南瓜伞轻巧的画了一个圆,指了指被绑在床上的史昂,点了点。“要么给我圣书。”

“雅典娜的圣斗士都是绝对不会贪生怕死的。”我赞叹的看着赛奇教皇,看看说的多义正词严的。粉­色­的小伞轻巧的落在地上,我冷冷的抬起头来,无论从雅典娜的个­性­还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寒心,的确我倒觉得她的可能­性­比较大,果然,萨沙猛地站起身来,对我大声喝道:“只要你放了史昂,没……”小女孩说着脸皮一红,“没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就答应你。”

……

你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奇怪的事情吗?我有些郁悴的看着面红耳赤颇显的有几分激动的雅典娜女神,深深的忧郁了,我正是一朵水­嫩­­嫩­的年纪甚至连外表都是微微的婴儿肥的容貌,至此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纯洁了。

停顿了半天,我才有些纠结的开口。“他还是处的。”

……

此言一出,对面教皇赛奇脸­色­大变,貌似想要掩面,至于雅典娜则涨的满天通红的瞅了眼我,这才坐下,本来赛奇打算再进言的,不过却被雅典娜堵回去了,我冷笑着说道:“一天之后,我会让我的执事,弗烈德前来取走的,当然自然会放了史昂。”

“以我珀耳塞福涅之名。”我的右手按住左胸,微微的颔首。

对面的赛奇倒吸一口凉气,才吃惊的说道:“冥后!?”

我又深深的郁悴了……

这世界怎么就那么他妈的幽默呀!

既然已经谈好了价码,手里的­嫩­豆腐我也懒得去吃,反正这小子也算被调戏了一回,趁哈迪斯没回来之前,我就丢下了自尊心可能严重受挫的某人,兴高采烈的去庆祝我的一万点了,活的这么辛苦我容易吗我?

轻巧的放下红茶,却见到弗烈德恰好收拾好某个人,我伸出右手,示意了一下草绿­色­的男子坐下,其实无论从哪里看起来,史昂的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温和优雅,知­性­有礼,甚至经历了时间的磨练反而变得充满了王者的霸气。

“那么希望我们会相处的愉快。”我微笑着说道,捆仙锁却毫不留情的束缚住男人的手,顿了顿,察觉到雅典娜的圣斗士并不领情,才微微一笑的说道:“反正只有一天,眼不见为净自然也是可以的。”

眼见着哈迪斯走回来,潘多拉紧紧地跟在身后,如墨的长发随风飘荡,一双比深夜还要漆黑的眼眸懒懒的斜睨了眼我面前的史昂,眉宇微皱,才怏怏的说道:“圣斗士!?”

“哈迪斯大人。”潘多拉立刻挡在哈迪斯面前,哈迪斯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脆玉一般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却自然而然的带了一股威严:“退下。”

然后走到我的身边,靠坐在我的扶手上,在我微皱的眉宇间,懒懒的看了眼史昂,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轻巧着勾起我的发丝。“这个就是白羊座的圣斗士吗?”一身黑­色­的华服,俊美的脸上完全是淡淡的嘲讽,激的某个忠心耿耿的圣斗士立刻就想要跳起来,我懒懒的扫了他一眼,灵压一瞬间爆发出来,压得史昂跌坐会椅子上喘着气,余光却看到哈迪斯还是一脸的悠哉,眼眸一沉,该死的,差距还是很大吗?

哈迪斯轻巧的勾起我的下颚,那双比夜更迷醉的眼眸轻轻的看着我,黑­色­的发梢流泻而下,声音醇厚而醉人“珀耳,你喜欢那个男孩吗?”

……

这对话是怎么回事?怎么觉的像三流言情剧发展了呢?难道不该问我为什么带他回来吗?

我嘴角带着轻笑,“怎么会。”

哈迪斯淡淡的一笑,却未答话。

“倒是你的LOST CANVAS如何了?”冥王哈迪斯自己的小宇宙为世界献上了一个死亡的图画,凡是被冥王画下来的东西,都会在一瞬间毁灭,我眯起眼睛,“你看到天马了吗?”

梳理着我长发的男子的手微微的一顿,轻巧的搂住我,我忍得手上青筋暴露深怕自己一激动送给哈迪斯一拳。

他喃喃的在我耳边细语,发梢轻轻的划过我的脖颈,带起一阵颤栗的酥麻,“珀耳,这个世界对朕重要的唯有一人。”他撩起我的刘海,略带伤感的眸子是如此的动人,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恰似晚上的睡莲初开时的绝美。

“那便是你。”

我的手攥成拳头,当年永恒之境你也许诺送给我,结果如何?春之女神的挚爱,哈迪斯,你如何让我相信你,相信身为希腊诸神的你从不会随心所欲,不会视人类为玩物。

我轻轻的垂下眼帘,我需要的只有力量,既然你愿意送给我冥衣我便欣然接受,既然你愿意许我权利,我毫不客气的使用,哈迪斯,我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会为谁赎罪,这才是我—雾沉沉的个­性­,所取所得,从不谄媚于人。我给你我的才­干­,你许我你的权利。

这是多么合适的交易呀,我抬起头来,恰好对上那双黑­色­的眼眸,凄冷寂静,却带着一种浓浓病态的温柔。

他眉宇带着三分的病态,却丝毫无损于帝王的霸气,绝代风华之间,举手投足里便早已勾魂夺魄,那一种死亡的寂静,让任何人都可以不寒而栗。

这就是—冥王哈迪斯!

血­色­的曼珠沙华轻轻的落在地上,纤长的指尖轻轻的挑起一个,素白的小手和血红的妖艳的花朵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微开的花瓣纤细的仿佛是掬花的花瓣,沾染了血的迷醉和奢靡,带着一种诱人沉沦的妖娆。

“我真没想到,哈迪斯还在养着这些东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我微微的抬起头来,一朵绚烂的曼珠沙华轻巧的落在膝盖之上,散发着浓浓圣气的白­色­短裙下双腿微微的合拢,眼帘微颤:“修普诺斯,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拿着棋子的金发俊俏的男神,懒懒的看了我一眼,修长的手指拿起国王来,毫不留情的放在对手的棋上。“冥后陛下,哈迪斯大人的心思您都猜不透,我们又如何能猜透呢?”睡神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偏偏却又优雅得体。

“倒是您。”修普诺斯顿了顿,才抬起金­色­的美眸,侧过俊美的容颜,嘴角轻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眸里倒映着血红的曼珠沙华。“为什么这么喜欢曼珠沙华这种 花。”他一身漆黑的修道服,浓浓的禁欲的气息反而衬的极为的邪魅。

“根生叶落,花开千年,千年叶落,花与叶终生不得相见。”

“冥后陛下,您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薄­唇­微开,修普诺斯眼帘微开,却是一片淡然很­阴­冷的杀意。

我轻巧的放下把玩的曼珠沙华,鲜红的颜­色­近乎于奢靡的绝望。微微的抬起头来,才淡淡的一笑,­精­神的辐­射­慢慢的散开,薄­唇­微开,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我喜欢,没其他原因,就因为长得漂亮。”

不得不说,这个回答,很有雾沉沉的风格。

斜坐在椅子上,与修普诺斯如出一辙的俊美容貌的银发男子冷冷的看了我和修普诺斯一眼,死神达拿都斯才冷冷的开口:“比起你们两个在这里……”他话音未落,却见猛地空间被什么外力撕开一个巨大的裂口,一只脚嚣张的踩在棋盘上,满地都洒满了象棋的棋子,噼里啪啦的洒落在地上,回荡起清澈的响声,我和修普诺斯一起抬起头来,倒竖藏蓝­色­头发的男子四下看了看,才裂开大嘴,一身金­色­的圣衣唯有头上的造型极为独特,是代表着巨蟹座的圣斗士。

“哎呀呀。”男子的声音极大,咧着嘴,对着我们放肆的大笑。“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冥后吗?”他啧啧了几声,上下打量了无所事事的我一番,才嘲讽着开口:“哈迪斯是恋童癖吗?”

……

两神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我手上的曼珠沙华一瞬间被黑­色­的火焰吞噬,连渣都不剩。轻轻抬起眼帘,望向那个嬉皮笑脸的巨蟹座的黄金圣斗士马尼格特,这个嬉笑怒骂皆形于颜­色­的男子倒挺会勾起人的怒火的。

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天蓝­色­的大眼眨了眨,“你就是雅典娜巨蟹座的圣斗士--马尼格特吗?”

“哎呀呀,冥后陛下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黄金圣斗士嬉笑着说道,然后揉了揉鼻子,调笑着对我开口:“千万不要迷上我呀!”

……

在我越来越冷的目光以及渐渐升高的灵压下,马尼格特终于汗颜的揉了揉脑袋,才严肃的问道:“我现在比较想知道哪位是死大人?”

我懒懒扶着扶手,淡淡的说道:“达拿都斯,出来接客。”

……

在达拿都斯的怒视下,感受到他越飙越高的小宇宙的威慑下,我才轻轻一笑,改口:“啊,金­色­的修普诺斯,银­色­的达拿都斯。”定定的看着马尼格特,懒懒的说道: “你连这都不知道就来砸场子,上,达拿都斯咬他!”

“珀耳塞福涅,你不要太过分!”达拿都斯冷冷的看着我,微微的磨了磨牙。

我耸了耸肩膀,伸出手来,恰好看到修普诺斯站起身来,无耻的一笑,修普诺斯立刻领会,微微的颔首,对哥哥说道:“我先告退了。”

弯腰抱起我,我冷冷的在他的怀里皱了皱眉,罂粟花的味道,睡神修普诺斯最强的便是那多催人入眠的罂粟花。魅惑人心的花朵,开着最美的花,长着最为罪恶的果实。抬起头来,微微眯起眼,“给你句忠告,达拿都斯,不要小瞧人类。”

“哼。”死神简短的哼了一下,俊美的容貌上也写满了慵懒和不屑。

我也懒得管他,反正这次的死亡是注定的,死神因为过于的轻视人类结果被教皇和他的徒弟也就是马尼格特联手封印,达拿都斯,身为神反而被人类封印,你也算是可悲,我眯起眼眸懒懒的斜了眼马尼格特。

“那么,祝你好运。”丢下最后一句话,才轻松的离开,躺在修普诺斯的怀里,遗留下遍地的罂粟的香气。

“冥后陛下,您是不是也认为我的哥哥会输?”修普诺斯眼底无笑的看着我,慢慢的靠近我,浅浅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懒懒笑了笑,“达拿都斯太看不起人类了,早晚有一天会吃亏的。”微微侧过脸来,“这样也未尝不好。”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幸灾乐祸,谁叫达拿都斯每次看到我,都要装作没看见,鼻眼朝天,然后连鸟都不鸟我。

算起来现在,天马已经拿到了那串Chu女座的圣斗士用尽生命得到的能够封印冥斗士的念珠。冥斗士位于执掌死亡的哈迪斯的坐下,并非灵魂也并非幽灵,可以说是天地间唯一可以复活的存在,圣斗士却制出了能够封印冥斗士灵魂的东西,的确对于现在的战局而言是我们不利。本来打算去抢来那个东西,谁知道却反而被这一代的Chu女座提前交给了天马星座,该死的,我冷冷的攥紧了拳头,居然还打伤了弗烈德,倒也不愧是传说中唯一能伤到哈迪斯的人类,哼,不死小强。我眼眸微垂,摸着弗烈德被打伤的伤口,泛着外露的血红­色­的­肉­,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鲜红的血­肉­,刺鼻的血腥味传来,引得人不快的皱眉。

“这么说起来,的确主神可能提高了难度。”我顿了顿,看着伤口飞快的复苏的弗烈德,他微微的低下头,天青­色­的美眸微闪,温柔的声音响起:“的确如此。”

瞬花在飞快的治疗着,但是从腹部一直开到胸口的伤口却依旧需要很长的时间,“童虎做的?”八十八个圣斗士里惟一一个被雅典娜许诺可以使用武器战斗的星座,童虎吗,当年果然应该杀了他。

“唔,算了,反正东西拿回来就好。”主神的确已经提示我收到了那个雅典娜的圣书,真是奇怪,无论我怎么看都是一本普通的书,为什么主神会这么在意呢?话虽如此,但是若是为了这一本书,砍掉我的左膀右臂那就太不值得了。

我慢慢的转身坐在木质的圆凳上,才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沉思了一下,“倒是最近没看到哈迪斯。”这丫又出墙了。

弗烈德顿了顿,才抬起头来,“哈迪斯似乎被死神和睡神监禁了。”

猛地站起身来,圆椅应声而倒,清脆的撞击声里却难掩我的惊诧,“死神和睡神竟然敢囚禁哈迪斯,他们逼宫造反呀?”弗烈德看了我眼,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小姐不是很早就知道为什么了吗?”

“唔,因为亚伦在影响哈迪斯对吗?”我露出诡异的笑容,“虽然很少,但是哈迪斯的确依旧视天马为好友,这也就是为什么,死神和睡神会不爽的原因了,保留了人类之心的哈迪斯,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有人类的心的残留。

“啧。”我冷哼一下,才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整理了下发梢,才冷冷的笑道:“本来还打算让哈迪斯帮忙砍死天马那小强。”等一下,如果有个事情可以刺激到哈迪斯,暂时压制住全部的人类之心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杀死天马了,但是一个不好可能会被主神增加难度,这样的话哈迪斯一死翻盘的希望太渺茫了,这个简直就是兵行险招。麻烦死了,现在哈迪斯被死神和睡神囚禁,哈迪斯城里只有睡神还在,死神已经被赛奇教皇以及他的徒弟巨蟹座的圣斗士联手封印了。

现在简直就是兵多将少,如果完全收缩到冥界的话,那么那里就是我们的底盘我还真不信这一代只有一个小强可以从第一狱打到第八狱。实在不行,我在哈迪斯城开个门,上面写着冥狱入口,进去就是冰河地狱,直接送你们往生好了。真是麻烦,我有些烦躁的坐在弗雷德的身边,“如果睡神也被封印的话。”我眼眸一冷,才笑着对这弗烈德说道。

“小姐想要亲自动手?”弗烈德温和的笑了笑,满眼都是杀气。

顿了顿,我点了点嘴­唇­,才露出诡异的笑容,“不,会有人帮我们完成的,教皇赛奇的弟弟。”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下手,“你上次见到的那个男子—史昂的师傅。”还有­射­手座的灵魂被哈迪斯贯穿了,现在应该还在梦神那里呢。绝对不能让雅典娜去找到他,“弗烈德,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顿了顿,我才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样很卑鄙无耻,但是真不好意思,希绪弗斯你的灵魂,我收下了。拿出暗夜晨星,漆黑的刀身寒光乍现,放在弗烈德的手上,抬起头,冷冷的说道:“务必在雅典娜到来之前,在梦神那里杀死希绪弗斯。”绝对不能让他回着到圣域,这个该死的领军的人物,可以说是死忠于雅典娜的人。

弗雷德低下头,微微的淡笑,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眼的确是一片冰冷,依然全好的身体单膝跪地,在血­色­的毛毯上,一抹黑­色­的身影显得如此的突兀,他俊美温和的脸上波澜不惊,微微的颔首,为我献上最深的臣服和最大的恭敬:“遵命,我的主人。”

送走安夏弗烈德,我才从柔软的床上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装柔弱的时间已经过了,既然哈迪斯已经被睡神囚禁那么现在我的职位对于那些不明事理的冥斗士而言可是高于那两神的,要怪就怪你们作茧自缚。

我嘴角带着冷笑,示意身侧的两人推开门,一身希腊的华服,从肩胛上滑落两个带子勾起了前面的抹胸,微微隆起的胸部,配上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蛋,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让人联想到绝­色­的,我轻轻的提起前面的裙子,头上戴着各种花草编织而成的花冠,银­色­的流苏坠地,长长的薄纱拖地而行,蓝­色­的眸子一闪释放出强烈的­精­神辐­射­,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这比牛­奶­还白皙的肌肤,我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厚重的红­色­大门慢慢的被打开,渐渐的幽暗的烛火映入眼帘,三巨头单膝跪地向着站在王座旁边的潘多拉争执着什么,看到我来了后一时间寂静的有些吓人,我的腿本来就可以走,但是我估计可能米诺斯会有些吃惊,到底我俩谁占谁的豆腐呢?

轻提裙摆,我慢慢踏着黑­色­的大理石的地面穿过跪着的冥界三巨头的身侧,掠过潘多拉的身旁,扶住那个血红的软垫金­色­的扶手的王座,轻轻的撩起裙子,斜坐而下,一瞬间的松软使人心情不由的放松起来,我微微的抬起低垂的眼帘,几阶台阶之下却是跪在地上惊诧的三巨头,我懒懒的一笑,双手扶住王座,对着潘多拉说道:“哈迪斯,已经进入了沉睡,现在有我来掌控这里。”

“ 不,冥后陛下。”潘多拉焦急的想要说着什么,我却懒懒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来,潘多拉一怔,才跪在我的王座前亲吻着我的指尖,我捋了捋她漆黑的长发,曾几何时我的头发也是如此的乌黑。我的指尖轻巧的勾起她耳边的红­色­的花朵,微微颤了颤眼帘,“真是美丽。”故意装作轻柔的声音,带着本来就酥软的声线更是可人。

“这就是修普诺斯给你的东西吗?”我冷冷的看着她,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灵压,喘着气倒在地上的潘多拉匍匐在我的脚边,修普诺斯不就是借你的手囚禁了哈迪斯了吗?

愚蠢的女人,我懒懒的垂眸,微微的抬起右手,示意了三巨头起身。

嘴角勾起一丝淡然慵懒的笑容,花冠上传来阵阵的香气,衬得我的面容更是和蔼温柔,其实这根本就是骗人的,是水货,我狠狠地想到自己让弗烈德编的时候戴上去后,那丫笑的直咳嗽的样子,老娘下次打死不再装神弄鬼。为了点积分,我真是里子面子都豁出去了,直接就向着神棍的道路上发展了。

微微的抬起眼眸,扫过站起身来的三巨头,伸出手,却以着无可拒绝的强势的语气说道:“从现在起,将由我掌控全局。”

顿了顿,凌厉的实现扫视了下所有的人,才勾起嘴角,眼眸微眯,“只是我。”

睡神,你不小心送来的这份大礼,我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掌心微合,却是将世界收归于一片黑暗!

潘多拉留在哈迪斯城里保护冥王,实际上就是监视哈迪斯,我才不信哈迪斯会被修普诺斯囚禁呢,当了那么多年的冥土的帝王,若是被自己的手下囚禁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比起这个我到比较偏向修普诺斯希望能够暂时压制住亚伦的内心,那个少年太过纯洁,真没想到哈迪斯居然会因为他而受到影响,我端坐在王座之上,微笑着看着站在地下的修普诺斯,他金­色­的眸子微闪,才勾起嘴角。“不愧是珀耳塞福涅,我的确小看了你。”

“哪里。”我颔首,头上的花环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气,双手扶在王座上假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还不是多亏了修普诺斯你的帮助,冥斗士才会乖乖的听话,要知道。”我眼神微冷,“那可是一群只知道对哈迪斯摇尾巴的忠犬。”

修普诺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才走到我的跟前,执起我的手,弯下腰,轻轻的落下一吻,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合,却见一双金­色­的眼眸淡淡的看着我。

“我只是好奇,到底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修普诺斯看起来的确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邪笑,轻轻的拿出一束鲜红的罂粟花,别在我的鬓角处,我冷冷的盯着他。“吾主许诺了你冥后的头衔,给予了你冥后的神衣,甚至给予了你兵权,为什么你还不知足呢?”

我抿起嘴懒懒的笑了笑,目光里却透着三分的不屑,微微向前,一把揪住修普诺斯的领口,看着他带着嘲讽的浅笑的看着我,我的笑意加深。“哈迪斯送给我,难不成我就要感恩戴德的接受?”

“没有这个道理吧。”我装作苦恼的抬起头,然后眼神一锐,才冷冷的说道:“我所得到的力量,是我一步一步辛辛苦苦得来的。”是我一刀捅在小白心口上拿来的,是我转身离开了浮竹队长得来的,是我眼睁睁的看着波风皆人去死才得来的。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神,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从一开始便执掌着强大力量的神,根本没有质疑我的资格!

微微的侧过脸,揪住修普诺斯衣领的力量加大,蓝眸微垂。“修普诺斯,我讨厌你。”

“讨厌你们,诸神。”我懒懒的一笑,慢慢的松开了他的衣领,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当然,我也一样讨厌哈迪斯。”那位漆黑如深夜的男神是如何扇了一耳光在我脸上的,总有一天我要十倍奉还,但是还不是现在。

我往后靠在王座上,才懒懒的抬起头来。

“修普诺斯,如果你够聪明,就该知道,你现在,已经众叛亲离了。”我挥了挥手指,四位梦神已死,双生的死神被封印,在所有冥斗士的眼里哈迪斯已经被封印,你的确已经没有任何市场了。

修普诺斯嘴角微微的下扯,金­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我,往昔温文尔雅的俊美容颜此刻却被一点点的狰狞取代,却转瞬就恢复了正常。

他弯下腰,右手成拳状贴在左胸上,一身漆黑的冥衣衬得更是丰神俊朗,金眸金发的男神微微的颔首,“谨遵您的命令,冥后陛下。”

看着修普诺斯远去的背影,我对着身后递给我斩魄刀—暗夜晨星的弗雷德微微的低沉的说道:“是不是只要有力量就可以随心所欲?”

弗烈德深深的低下头,却未曾回答我的话,我顿了顿,才撑起脸来,侧着头。“依仗强大的力量就可以随心所遇的改变别人的命运,然后自己就会很开心很痛快。”摸了摸额角的罂粟花,我的眼眸微冷,“所谓的诸神的意志便是肆意改变人类命运,­操­纵人类命运。”

“一个人有了强大的力量后,是不是也会和这些诸神一样呢?”我感受着睡神的罂粟带来的阵阵催人入眠的香气,拿起高脚的酒杯,看着弗烈德往内注入鲜红的葡萄酒,顿时弯起嘴角,的确了解我,若是给我倒葡萄汁,我一定会郁闷的。

要晃了下杯内的红酒,似乎看到了些微微的沉淀,轻轻的嗅了下,才抬起头来,露出淡淡的笑容:“一味的因为自己的爱好和强大去扭曲别人,我不认同。”

“因为当你依仗着强大的力量扭曲别人甚至­操­纵别人命运的时候,就要有会出现一个更强大的人来­操­纵你命运的觉悟。”顿了顿,我饮尽甜香酸涩的红酒才继续说道:“若连最基本的别人­操­纵你的命运,扭曲你的生活都接受不了。”

“那么,就不要去试图扭曲他人的,无论是谁,被人掌控都会不快!”

我眼眸微垂,却是嘴角更深的冷笑,看着红酒慢慢的填满酒杯,晃了晃红酒,才淡淡的说道:“但是只要是人类就会有这样的想法,有这样的渴望,万物皆在吾手,醉卧美人膝,酒醒执掌天下权。就连我都不例外。”哪怕并不希望扭曲他人的生活,却依旧早已经横Сhā一脚,我一样仗着自己的强大改变过许多。轻轻的撩起长发,酒杯轻触­唇­瓣,可我却丝毫不后悔,我所为之不过是活下去而已,我从不会肆意的依仗着强大去修改别人的命运,但是只要涉及到我的利益,这便是毫不留情。

“你说,我这个人。”顿了顿,才露出有些惋惜的苦笑,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些伤感也有些骄傲。“怎么这么矛盾呢?”

深黑­色­的围帘下,金­色­的鸟笼内是一个执笔绘画的少年,一身漆黑的长衣,乌黑的宛如黑鸦的发­色­,我靠在他的笼子上,摸着金­色­的触感,抬起头来,看着丝毫没有任何反映的少年,伸出了手,轻轻的触碰到哈迪斯的脸部,或者说是感染了哈迪斯的亚伦的面容上。

少年宛如白玉一般的面容上波澜不惊,手里拿着一杆黑­色­的画笔,所画之处房屋全部倒塌,大地震荡,河流翻滚。我执起他的手,柔弱无骨,舒适极了,我按住他的手,亚伦在哭吧,那个善良的少年内心在哭泣,微微仰起头来,拉住他的一双手,对上那双毫无焦点的眸子,认真的问道“你看不到我了吗?”

“哈迪斯?”顿了顿,才笑着说道:“不,亚伦。”

“你为何而哭?”我笑着勾起嘴角,却见亚伦落在我的眼前,一身漆黑的华服,抱着我,我僵硬了一下,耳边是浓浓的温柔的声音:“珀耳。”

我右手Сhā在少年乌黑的发丝里,柔软舒适,微微的眯起眼眸,“你是谁?”

“珀耳。”哈迪斯顿了顿,才更紧的环住我,“和我一起回极乐净土好吗?朕已经不想要大地了,朕……”他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忍住心底的厌烦,感到他的手扶起我的脑袋,对上那双深夜一般的美眸,我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他。

他淡然的一笑,“有你便已经足够了。”

你他妈不要这么雷人行不行,别跟三流琼瑶剧似的,这世界上没了谁不行呀,我简直想要怒吼出来,冷冷的看着哈迪斯,一把拍开他的手,扔下一直带在头上的花环,冷笑着说道:“我忍你够久的了,哈迪斯!”

“你算什么,一声不说就丢给我一个冥后的头衔,然后我全部的计划要被推翻重来!你觉得这是在补偿我,哈,当年你娶春之女神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现在想起来了,你觉得我很开心,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我厌烦的看了眼哈迪斯,若不是为了活命,若不是为了变强,我至于跟你这里闹腾,妈的,惹毛了我一个核武器世界太平了。

我最后深深的看了眼哈迪斯,转身离去,金­色­笼子内的男神神­色­淡漠,却眼底流转着惑人的光彩,一如当年冥土之内,翠眸若翡翠玉石,苍白病态的脸上带着淡笑,妖娆的曼珠沙华遍洒大地,微笑着看着我的样子。

扶着门,我侧过头来,“为了我不想要争斗多年的大地。”蓝眸渐冷,“哈迪斯,你的爱真令我感动。”门在一瞬间合上,掩去了我万千的神­色­,若是真的,若是真的,你我早已错过,我无法忍受再一次的羞辱和欺骗,当年你如何对我,我便今日如何紧记。

哈迪斯,谢谢你,即使这是假的,我依旧谢谢你,但是也只是如此。

抬起白皙的手掌,指着不远处的圣域,我的声音轻柔而有力,“米诺斯,拉达曼提斯,你们两个去取来注入了波塞冬神力的海洋之心。”忽然感觉浑身发抖,当年那个闷­骚­的男神果然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有些头疼的按着额头,想起了执手海洋花的男子潮音之间轻轻眯起妖冶的美眸,一身金­色­的神衣,却是偏偏俊美绝伦。

“对了,你们去的地方叫做?”我有些疑惑的看向跪在身侧的潘多拉,潘多拉未曾迟疑的答道:“亚特兰提斯。”

亚特兰提斯,我眼眸一沉,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有一个天蓝­色­长发的男子,用那双缱绻的天蓝­色­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白­色­的希腊长服顺着男子纤细的腰身萦绕而下,天蓝­色­的眼眸好似丝绒一般的缱绻,动听的声音仿佛是潮水拍击沙滩下醉人的音乐。“安弗洛蒂娜,让我送你一座城市吧。”那人慵懒的一笑,“那是海上明珠。”

“亚特兰提斯。”那温柔的充满着浓浓的迷醉的声音淡淡的在我耳边回响,我抿着嘴,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微微的感动,虽然觉得海皇这丫绝对不怀好意,“必要的时候,说不定与海皇结盟也不错。”记忆里似乎是拉达曼提斯就折损在那里,我拿出注入了我灵压的磁盘,递给他们,掩嘴­阴­森森的笑了笑,“若是海皇不答应那么就给他看看这个。”

当年的事情我可是全方位的保留了下来,就等着讹诈呢。海皇当年被玫瑰花瓣洒满全身,□着上身的镜头若是卖到奥林帕斯去,想来应该这辈子海皇笔下是不敢去上奥林帕斯了。

我搓着下巴用怎么看怎么­阴­险的表情笑了笑。忽然想起三巨头还在下面,才咳嗽一下,抬起手来,事宜他们可以离去了,顺便安排艾亚戈斯和潘多拉去杀死外面围攻的圣斗士,看着三人陆续离开,才微微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记错,的确现在应该是有些什么事情在哈迪斯城里发生了,我耳边收到主神的提示音,斩杀一个青铜圣斗士奖励50点,顿了顿,才猛然站起身来,的确应该是那件事情没错,睡神修普诺斯被封印的事情。

刚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撕裂了空间,反­射­的抬起头来,摆出战斗的姿势,到底是谁敢在哈迪斯的结界里使用空间转移。我猛然间抬起头来,却见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一道光辉平地而起,我反­射­的挥出破道,一阵强烈的气流,时空潮流里夹杂了睡神的力量,我沉思了一下,才刚瞬步,却猛地被撞到在地,后被一瞬间倒在地板上,铬的人生疼,到也不算过分,只不过,感到­唇­上有一瞬间的凉意,香香软软的,疑惑的定睛一看,嘴角猛地一抽。

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的男子有着草萱­色­的长发,漂亮的血红­色­眼眸也吃惊的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诧异,我从上看到下,近在咫尺的容颜,只要微微的挪动一点就可以感受到­唇­上温柔的触感,的确是个意外,如果不是我反­射­的使用破道再走点神,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水晶墙的碎片产生的气流以及睡神的力量集合的确不能小觑,我皱着眉,恶狠狠的看着把我推到的某个俊美的男子,雅典娜的白羊圣斗士--史昂。

­唇­齿分离,才惊觉这丫的­唇­上竟然有着隐约的香气,你不会抹­唇­膏吧,你不要雷我呀,对上那双暗红­色­的眼眸,我冷冷的一笑,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推开,空着的手抹了抹嘴­唇­,“塞。”霎时史昂双手背后,我看着他。微微一笑,“你落得挺是地方的。”

心底想要发火,却知道这里面也有自己的问题,顿了顿,才把他丢给恰好回来的弗烈德,怎么想怎么不爽的擦了擦嘴­唇­,似乎还带着一股甜香的气息,有些恨恨的看了眼也一脸诧异一直盯着我看的史昂,才转过头,对弗烈德说道:“看好他。”

睡神,我们梁子结大了呀!

恨恨的往前走了走,才往前走了几步,我承认我的确有些小心眼,但是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那么不爽,就算我长的再萝莉也没人敢推到我。我狠狠地走回去,结果把正在提起史昂的弗烈德吓了一跳,我一下子扑倒史昂后,胡乱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啃了两口,满嘴都是香甜的气息以及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对上呆滞的史昂,擦了擦嘴,妈的,向来只有我来压人还没人敢来压我的。

史昂,你胆子不小,我擦了擦嘴角,感受到某些波动的消失,才冷笑着抬起眉梢,“睡神也被封印了呢。”却一瞬间神­色­大变,这个感觉,我对上了弗烈德沉稳的天青­色­的眸子,弗雷德微微的弯下腰。“小姐,哈迪斯大人因为修普诺斯被封印,已经觉醒了。”

……

这算什么,给一颗糖,打一­棒­子?该死的,当初怎么忘记了这个事情了呢。

我静静的抬起头来,脚下的小跟白­色­的靴子与漆黑的大理石地面回荡出清脆的响声。深红­色­的窗帘,幽暗深蓝的烛火,寂静的四周,我慢慢的走过去,却见到了米诺斯跪在不远处。一身漆黑的冥衣配上银白­色­的长发,我脚步顿了顿,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递给我一个蓝­色­的宝石,耳边响起了主神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夺取海洋之心奖励3000点。我这注满了海皇力量的项链,我懒懒的露出浅浅的笑容。“你做的不错,米诺斯。”

顿了顿,才皱着眉头,看向他空无一人的四周,继续问道:“拉达曼提斯呢?”

米诺斯头低的更深,单膝跪地使我看不清他的脸­色­,“拉达曼提斯被圣斗士里的天蝎座的狄歇尔打败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注意到他身上的伤痕,听着他华丽清冷带着些魅惑的声音划过耳际:“海皇被水瓶座的圣斗士制止住了。”

我伸出手,轻轻的掐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头来,一双璀璨的银眸隐含吃惊的看着我,我细细的打量着他受伤的部位,才淡淡的对上那双俊美的容颜说道:“双天归盾,我拒绝。”黄|­色­的光芒闪过,所有的一切重新归还于他去亚特兰蒂斯的时间之前。

我松开手,看到米诺斯恭敬地跪着,头低的更深了,听到主神加点50,刚想往前离开,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微微的侧过头来,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米诺斯,亚特兰蒂斯美吗?”

他似乎有些吃惊,堪堪抬起头来,“恕臣失言,亚特兰蒂斯不愧为海上明珠,但是却已经破败了。”

这一次,脚步却一点都不停顿的离开,临走前,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身后的人,在长长的黑­色­走廊上,单膝跪地,“多谢冥后陛下关心。”

目光落在大厅内死亡了一地的冥斗士的尸体上,全部都是血,几乎让我以为修罗地狱重新在地面界上演了呢。我缓缓的走上前去,忽然发现有一个□着上半身的男子倒在地上,哈迪斯正站在他的身前,拿着一把滴血的长剑。

深黑­色­的眼眸看到我的来到微微的闪了闪,波光粼粼之间有着夜的魅惑,俊美的容貌上在看到我的时候慢慢的绽放出淡淡的笑容,恰似夜间睡莲微开,怏怏的神态里却带着点点的欣喜和复杂,一身漆黑的长袍拖地而行,他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

我仰起头来,露出淡淡的笑容:“恭喜你,哈迪斯,你离开了睡神的囚禁。”

哈迪斯懒懒的一笑,眉宇微皱,轻巧的勾起我金­色­的长发,然后慢慢的移动到我的耳边,摸起那朵血红的妖娆的罂粟花,轻柔淡然的声音响起:“珀耳。”

他带着浓浓的醉人的笑意,淡淡怏怏的说道:“这朵花是修普诺斯送给你的不是吗?”

我扯过自己的长发,侧过脸来,斩魂刀出鞘,直直的刺入童虎的心脏,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懒洋洋的抬起头来,“哈迪斯,不,亚伦。”

“你真的不是因为童虎是天马的哥哥才手下留情,没有杀死他的吗?”我的眉宇里渐渐带出一丝冰冷,看着眼前的哈迪斯的表情慢慢的变化,凑到他的跟前,挑起他下颚,对上那双略显澄澈的深夜一般的眼眸,身体微微的前倾,一只手指调戏似的划过亚伦的脖子:“你真的是哈迪斯吗?还是跟哈迪斯融合了的亚伦呢?”

“你认为我是谁呢?”亚伦淡淡的笑了笑,拿起我的手指,轻轻的放在脸侧,舒滑的肌肤让人有种仿佛在丝绸上触碰的错觉,他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俊美的脸上现出淡淡的微笑:“珀耳,我找到你了,我们结束战争好吗?”耳边是主神提示我每一个圣斗士死亡的来的分数,我眼眸微抬,定定的看着那个病态俊美的男神。

“我只要你一个。”

完成·主线任务,保护冥王哈迪斯奖励50000点

开启·主线任务继续圣战完成奖励10000点,失败扣除30000点

地牢内

有着草宣­色­长发的暗红­色­双瞳的俊美男子,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一脸的戒备,琥珀­色­瞳孔以及琥珀­色­短发的少年踩着可爱小巧的飞行靴,疑惑的看了眼被锁住的史昂,“雅典娜的圣斗士?”

坐在地面上被言灵锁住的史昂疑惑的看了眼少年,却见少年轻巧的落地,一跃而到眼前,打量了他一番。史昂看着少年的装束,附而不确定的开口:“传令神--赫尔墨斯?”

史昂的声线偏向于清脆但是语调里却带了浓浓的优雅和沉稳,暗红­色­的眸子盯着赫尔墨斯,赫尔墨斯笑了笑,“不愧是雅典娜的圣斗士。”

“不知道传令神到这里到有什么事情?”史昂怀疑的看着赫尔墨斯,毕竟并非自己所效忠的神,自然不可能带着几个世纪前人类对诸神的尊敬,史昂仅仅是表示了一下敬意,才淡淡的问道。

“我只是下来看看的。”赫尔墨斯可爱的点了点微圆的脸蛋,“听说冥王哈迪斯有王后了。”史昂怀疑的看着赫尔墨斯,赫尔墨斯摆了摆手,才笑嘻嘻的说道:“哈迪斯自从上次驱逐了春之女神,居然会有王后。”

“冥后不就是珀耳塞福涅吗?”史昂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暗红­色­的眼眸微闪。

赫尔墨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谁说的。”刚想继续开口却听见身后穿来淡淡的声音,酥酥软软的极为动人。

“那么想要见她一面吗?”金发蓝眸的少女一身白­色­的连衣短裙,头戴小巧的贝雷帽,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手持一本厚重的书籍,慢慢地走了过来。

与周围­阴­森的环境反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娇­嫩­的少女嘴角含笑眼底却无笑的看着他们。

赫尔墨斯顿了顿,才吃惊的结巴起来,“你,你是……”

史昂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几次的羞辱都是她带来的,冥后--珀耳塞福涅,俊美的容颜微微的抬起,暗红­色­的眼眸闪现着淡淡的光泽。

赫尔墨斯想了想,方才吃惊的大叫出声,纤长的手指抖了抖指着娇小的少女,少女理了理衣服,才抬起头来,眯起眼睛,史昂眼皮一跳,这个表情,和上次一模一样,说不吃什么滋味的想起刚刚的吻来。

高扬的声线难掩赫尔墨斯的惊慌失措,“海后—安弗洛蒂娜!”

史昂手指一僵,猛地看向那个神­色­淡漠的少女,少女露出淡淡的浅笑,“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天神的传令使—赫尔墨斯来此有何贵­干­?”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我懒懒的看着俊美清秀的赫尔墨斯,那头棕­色­的短发一如当年,我半为感叹的看着他棕­色­的眼眸才淡淡的说道:“真是难为你这么多年还记得我。”

“那是因为……”赫尔墨斯刚想说出口,结果忽然顿住,扫过满身可爱的气息,沉下嗓子,棕眸微垂。“这么说,你既是海后安弗洛蒂娜又是哈迪斯的冥后。”说不出讽刺的笑了笑,赫尔墨斯冷冷的盯着我,声音变得尖锐起来:“这么多年的圣战不会都是你害的吧。”

我看到牢里的史昂慢慢的握紧拳头,暗红­色­的大眼死死的盯着我,我捋了捋长发,才露出薄凉的笑靥。“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到底波塞冬是不是会为了红颜一笑的男人,你比谁都清楚,宙斯的儿子,全知全能的奥林帕斯诸神里的传令神赫尔墨斯。”眼前似乎又掠过那个有着爱琴海一般迷人的美貌的男子,天蓝­色­缱绻的美眸,比潮音更懂听的声音,脉脉含情的眼神里到底有几分情意,还未可知。

他顿了顿,才冷哼一声,转过头来,“可是哈迪斯却的确是为了你,若非如此,他根本不必抢夺地上界。”

“我怎么不知道奥林帕斯的诸神还有打抱不平的爱好。”我讽刺的侧过脸来,冷冷的盯着他。目光略到牢笼内那个俊美绝伦的男子,微微的停了下,才淡淡的笑道:“当年为什么哈迪斯会娶春之女神,你比我清楚,而且到底是为什么,你也比我清楚。”我走到那个俊秀的男神跟前,冷冷的说道:“丘比特的金箭可以使任何人爱上眼前的人,再好玩的小鬼都不会拿冥王作箭靶,到底是是谁允许他的呢?”我的暗夜应声出鞘,缓缓的放在了赫尔墨斯的脖颈侧。漆黑的刀身散发出阵阵的寒意,作为传令神的赫尔墨斯神力并不比其余十二主神的强大,我看着他冷冷的抬起头,可爱的小脸上毫无笑意,这才是诸神真正的样子,无论多和蔼可亲骨子里还是带着神明的优越感。

“你可知道弑神的罪孽?”赫尔墨斯冷淡了扫了眼放在脸侧的暗夜,才盯着我,冷冷的反问道。

我嘴角也带出一丝冷笑,侧过身来,长剑缓缓的在赫尔墨斯的脖颈上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可是哈迪斯送给了我神格。”一道暗银­色­的光芒闪过,我的周身覆盖上了一层暗银­色­的冥神衣,流线型的设计裙摆式的造型,在袖口处裂开大大的开口,宛如羽毛一般交叉叠起的暗银­色­的羽片,每一片似乎蕴含了无尽的力量,周身暗­色­的冥衣隐隐带着巨大的力量,仿佛渴望着呼啸而出,耳边的主神提示得到冥界王后的冥衣奖励500点,懒懒的一笑,“现在你认为我能弑神了吗?”

呼啸而出高涨的神明的神力,赫尔墨斯愤怒的显示出周身的圣衣,银­色­的铠甲比起哈迪斯送个我的冥衣毫不相让,我淡淡的笑了笑,“吞噬黑暗照耀晨星吧,暗夜晨星。”随着我话音刚落,无数的黑­色­火焰开始燃烧着向赫尔墨斯扑去,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在赫尔墨斯的身侧咆哮,却近不得身,我眼眸一沉,该死的。

豁出去了,我把暗夜丢向赫尔墨斯,才大声喝到:“我拒绝,我眼前出现的一切。”猛然间言灵对于强者所要付出的等价的灵力几乎将我在一瞬间抽空,我看着赫尔墨斯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能量消失,才堪堪露出淡淡的笑容,高高在上的诸神失去力量的你们和人类有什么区别!虽然只有短短的三秒,但是这一瞬间暗夜却笔直的Сhā在失去了力量的赫尔墨斯身上,一瞬间漆黑的冥火吞噬了古老的神明,我勾起嘴角,却难以制住疲倦的拿出奇洛,撑住全部身体的重量。

痛苦的哀号,伴随着赫尔墨斯的尖叫,在一瞬间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病态的喜悦,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拿到点数,还有的就是我居然可以弑神,无论怎么说可以拉下一直站立在云端的诸神,我心底隐约带着一丝快意,­操­纵人类命运的神明你们可曾有一天会想到自己也会被人类打倒,抹去­唇­边倒溢的鲜血,“赫尔墨斯,你说人死了可以转世重生,那么神死了呢?”

我听到自己暗哑冷漠的声音,“卍解,暗夜焚天!”方圆百里之内画出一个大大的黑­色­之圆,开始笼罩全部的一切,深黑­色­的结界把全部的人包括围攻在哈迪斯城外的圣斗士全部圈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些昨日还明媚的笑靥,今日也将化为灰烬,缓缓的从赫尔墨斯的胸膛里抽出斩魄刀,高举,却见史昂似乎发现了什么,暗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猛地想要向我扑来,我冷笑着看着他,心底却有一丝凄然,那些人的确是一些爱护着世界的好人,再抬眸却是一片的坚定:“初解·流星火雨。”

一瞬间无数的黑­色­的火焰以超越光速的速度扑向那些圣斗士,我甚至可以感到城外无数的圣斗士的哀号,对不起,虽然你们守护着这个大地,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缓缓的闭上眼,收到了主神的提示—杀死圣斗士奖励500点,无数的500点开始疯狂的叠加起来,衬得我的心情越发的沉重。

缓缓的叹了口气,看到似乎感受到曾经的朋友的小宇宙消失的史昂,那双暗红­色­的眼底隐含着悲伤和愤怒的看向我,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对上了那双宛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眸,小声说道:“对不起,可是我不后悔。”看到留着两行清泪优雅温和的男子吃惊的抬起头来,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波动,猛地抬起头来,“该死,居然还没死。”

话音未落,一个瞬间,无数的交叠纵横的线编织成网状把我们三个人全部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我有些反胃的站好后,恍惚间抬起头来,才看到了雅典娜手持胜利女神黄金杖吃惊的看着我,微微的按住发疼的脑袋,却一瞬间猛地感觉到强大的压抑,身上的冥衣也在轰鸣,我咬着牙,才想起来雅典娜的圣域里有着强烈的结界,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力量几乎耗尽的时候却可以感受的很清楚。

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拳风,猛地向右瞬步打算避开,却忽然被人按住了肩膀,抬起头却看到竟然是天马那个小子,气喘吁吁的按着我,对上我的脸的时候却明显错愕非常,他颤抖着音调的说道:“珀耳!?”

猛然感到后背是钻心的疼痛,我忍住五脏六腑颠倒的感觉,踉跄了几步,痛苦的站稳,才转过头,恰好看到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也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不能相信自己也能轻易的得手,离开的时候就破除了封印,史昂,我真是对你太大意了!

什么时候都不灵的雅典娜这时候却一瞬间爆发出强大的神力,我吃惊的扭头,却只感受到胸口钻心的疼痛,低下头,才看到胸口上是一柄璀璨的金­色­长杖,嘴角微微的上扬,堪堪抬起头来,嘴角淌过红­色­的鲜血,对上那个坚毅的紫发少女,我手堪堪摸着黄金杖,扯动着嘴角,感到浑身都是疼的开启嘴­唇­:“雅典娜。”

只要一喘气就会感觉到喉管里腻人的血腥,我扶着黄金杖,真他妈的疼,这根本比起当年被虚闪出一个血窟窿还疼,我咬着牙,却感觉牙床都是软的,嘴­唇­不自觉的颤抖,摸着光滑的黄金杖的杖身,下了一个黑暗系的暗咒,只要一点点,慢慢的,200年后这个漂亮的女神神杖就会变成一个华丽但是丝毫没有内在的躯壳。

我抬起头来,听到耳边滴答落地的鲜血声,我有些站不稳的稳了下身体,感到血液的流失,才咬着牙,抬起头来,“雅典娜,好久不见。”

萨沙倒抽一口凉气,指着我,“我想起你了,你是当年的……”

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刚想开口,却感觉到力量的流失使我连开口都困难,身上的冥衣沾染了我的鲜血正在流转着奇异的光泽,我痛苦的无法站立的时候,觉到身后有人扶着我的肩膀,温柔的回避开我受伤的胸口,我抬起眼来,感觉视线有些模糊,那双深黑­色­的眼眸温柔悲哀的看着我,我心底响起一声淡淡的叹息,打起­精­神伸出手来,抚摸着那张病态温柔的容颜,露出淡淡的笑容,感到指尖都有些发麻,完全无法感觉到那张脸了呢。

“哈迪斯。”我叹息了一下,才淡淡的说道,那双迷醉的夜­色­双眸依旧温柔的凝视着我。

感觉到一些水落在脸上,弹起,明明是轻轻的触感,却让我觉得难受的可以,针扎一样的生疼。

“哈迪斯,下一次,我也许会去极乐净土。”我露出温和的笑容,还有,“下一次不要再找那么温柔的孩子当你的身体了,看着这副样子的你,我都不习惯。”

嗓子似乎被掐住了,无论再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一瞬间转换到了视线之外,看到一个小巧的金发蓝眸的女孩子躺在哈迪斯的怀里,胸口上是骇人的金黄|­色­的长杖,周围的人全都惊恐和愤怒的盯着某个一身黑­色­的少年,那一双含泪的眸子令我的心有些微微的揪紧,哈迪斯抬起头来,冷冷的盯着雅典娜,眸子里似乎还散发着一股疯狂。

长衣飘然,黑­色­的发丝随风而飞舞,我看到史昂握着拳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说不出的看着我的尸体,我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复活十字架可以使人复活同时脱离这个做任务的世界。

耳边响起主神的声音,是否返回圣斗士的世界,我嘴­唇­微开,“不需要。”

看着哈迪斯冷冷的抱着我的尸体,望向雅典娜,我露出淡淡的笑容。这一次圣战将会不死不休,耳边响起主神的声音完成完成·主线任务继续圣战完成奖励10000点。

漂浮下去,对上了那双绝­色­旖旎的深夜一般的眼眸,响起的确是冥土里那个病态男神苍翠­阴­沉的翡翠­色­的眸子,明明知道他看不到,却轻轻的靠近他的脸颊,温柔的落下一个淡淡的吻,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感觉的到,却依然小声的凑到他的耳边,一如当年耳鬓低语时一样,扶着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谢谢你,哈迪斯。”

露出说不出什么心情复杂的笑容,缓缓的垂下眼帘:“还有对不起。”再一次的利用了你,我看着哈迪斯的苍白的­唇­,病态的脸,已经显露在眼底疯狂的恨,微微的垂眸,看着自己越来越透明的身体,无论如何,只怕自己会在触碰哈迪斯的时候露出异样被他察觉什么,暴露出主神的存在会被倒扣分。我真是,到这个时候,感觉到光柱渐渐的转变,身体也越来越来透明,我双手环住哈迪斯,靠在他的肩膀深深地叹息。“再见,下次再见,在两百五十年后吧。”轻轻的吻着着他的嘴­唇­,温柔而悲伤,“再见,哈迪斯。”

身已百年,所谓的爱只是比喜欢更多一点,可是只是一点却可以让神铭记一世,所谓的最爱只是比爱多一点,却可以让神独守极乐净土等待春暖花开。

我爱你,却与你无关

后记

史昂眯起眼,一身暗­色­的长袍,微微的抬起手来,抱起那个紫­色­长发的男孩,温柔的撩开他耳鬓的发丝,隐藏于教皇面具下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穆脆生生的说道:“师父。”

史昂放下他,让穆自己去训练。才慢慢的离开,来到了教皇厅内里,撩开长长的围帘,才看到一个水晶的棺材里躺着一个金­色­长发的少女,闭目而睡仿佛是在长眠一般,及膝的长裙露出少女小巧可爱的小腿,素白的脸上有着小巧可人的清秀,头戴一束花环,手上系着铃铛。

哈迪斯的爱后--珀耳塞福涅

上次圣战哈迪斯还未运送到极乐净土的水晶棺,这里面的女孩子,史昂不自觉的抚摸起­唇­瓣,却哑然失笑,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忘记不了吗?当年若非自己的一拳,冥后又怎么会……

顿了顿,史昂暗红­色­眼眸一沉,抬起手来,抚摸着水晶棺周围的暗红­色­的封印,这里面有雅典娜的封印,冥后此生绝不可能清醒过来。怕只怕,海皇波塞冬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对圣域宣战。

史昂有些头疼的露出苦笑来,暗红­色­的眼眸掠过沉眠的少女,抚摸着水晶棺,“我相信我的圣斗士绝对是能守护大地的。”

眼前的人不说是圣战的源头也可以说是一个导火索,目光落在少女粉­色­的­唇­瓣上的时候,顿了顿,眼前似乎又回想起那个娇小的少女Сhā着腰大笑的场景,以及自己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力量,史昂沉吟,冥后似乎是个人类但是却有着和人类完全不一样的力量,顿了顿,史昂才露出优雅的淡笑,算了,反正冥后终其一生是不可能再苏醒过来的。

目光所及,少女依旧沉眠,关闭上教皇厅厚重的大门,掩去暗室门内一切的光明,最后的光明随着史昂的动作慢慢的消失,史昂依靠在门边,暗红­色­的眼眸复杂的看了眼少女。“终归是沉眠于此。” 珀耳塞福涅,你轻皱的眉头到底是因为无法和哈迪斯厮守于极乐净土而悲哀,还是说,无法看到海上明珠亚特兰蒂斯而忧伤。

史昂微微的叹息,拿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如初却带着三分威严和高傲的容貌,经过了时间的洗礼,昔日悲天悯人的黄金圣斗士已经变成了威严而睿智的教皇,萱草­色­的长发流泻而下,苍白的脸上带着难掩的复杂。

最后深深看了眼那个少女,缓缓的掩上了门,重新戴上了面具,缓步走过长长的走廊,这个门除了雅典娜和教皇谁也无法打开。

长长的衣摆拖地,一身漆黑的教皇服散发出浓郁的高贵和霸气,史昂推开门,才看到一张张稚­嫩­的笑脸,骄傲而独特。

这才是黄金圣斗士,不是吗?

大地将由我们来守护!

为了雅典娜。

男主访谈第一季

某芙:有请友情出场的我家夫人--纳兰小妖,这次来为大家做访谈顺便谈谈作者的写文这么久的心得。

纳兰:小芙,你怎么那么­阴­沉= =

某芙:我困着呢,每天为了更新码文码到凌晨,我很难受呢。还有我讨厌开场白。

纳兰:……

NO.1小白

纳兰:作为本文的第一男主角被作者给予了深刻厚望的你,在被作者无限美化的十五章之后却抵不上区区出场只有5章还不到的男人--哈迪斯,请问你对此事做何感想,据说小娅对此大受打击。

小白:跟我没关系。

纳兰:据读者反映是因为你不够萌不够闪亮!

小白:她的问题

纳兰:……读者说看不出来你到底喜不喜欢沉沉,才不喜欢你的。

小白: 她的问题

纳兰:小娅……

某芙:­干­嘛?我故意的写的暧昧,我哪知道会有反效果呀,难不成让我写小白对沉沉说我只喜欢你一个哟,算了吧,饶了我吧。

我比较忠实于原著不太想崩塌那些人。

纳兰:你已经很崩塌了

某芙:……

NO.2浮竹

纳兰:作为大神级别的队长,不知道为何芙娅反映出懒得写,读者对你也没爱,不知道你做何感想?

浮竹:是作者的问题,听她说是因为被一篇回复雷翻了的缘故,才写的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的。

纳兰:于是乎是什么样的评论?

浮竹:(翻书声) 恰似春风里摇曳的小小的雏菊一般的温馨淡雅。身子正坐的男子整个人洋溢的都是一种竹之君子的感觉。

纳兰:有什么问题吗?

浮竹:据说读者的回复是‘雏菊+竹子=自己动手……自攻自受--’

纳兰:擦汗,我真的很佩服小芙的读者,一个赛一个的彪悍

浮竹:据说为此书评,作者哭了好几天,扭曲了好久。这也就是她为什么生生的写的是悲剧的火影变成了搞笑剧的原因。

纳兰:悲剧!?火影?!悲剧!?

浮竹:(点头)据她说是悲剧向的正剧,可是读者反映更令她心酸,这是□­祼­的爆笑剧嘛。

NO.3蓝染

蓝染:微笑

纳兰:你好,据作者说本来是把你描绘的很好的,一点都不走形,恩,差不多,但是读者对你反映也不好。

蓝染:继续微笑

纳兰:读者反映是因为你对沉沉太不温柔了,你完全把她当作劳动力在使唤。

蓝染:我只说一句‘谁会给上钩的鱼放鱼饵呀’

纳兰:……

NO.4蝎

纳兰:据说小芙当年写你的时候煞费苦工,既要突出你的残忍和冷漠也要写出可爱的萌点,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蝎:(瞥)那个恰比,真的是悲剧向的正剧吗?

纳兰:……

某芙:别拉我,我砍死他们,我写的是悲剧,哪个说是搞笑剧的。

纳兰:形象,形象!

等芙娅被拖下去后,纳兰终于喘了口气。

纳兰:于是,读者很关心你对一屋子恰比是什么感想的问题。

蝎:其实很可爱,只要不在我的屋子里。

纳兰:您也是恰比控吗?

NO.5波风皆人

纳兰:噢噢噢,当年被沉沉那厮推到了三次的大叔,您好呀,据说小娅非常的萌您,拼死都要把你写出来,当时的大纲就是悲剧,她按着自己对悲剧的理解去写,结果大多数读者对您的死亡表示理解,死的死得其所,请问你怎么想?

波风:其实我很理解她,当把我配给奇奈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死定了。

纳兰:= =你想当看得开嘛

波风:因为作者有一次在地下跟我说,她写累了,起码她给了我安生没让我踩香蕉皮死掉,没让我掉下井里死掉,我已经很欣慰了。

纳兰:小娅不会这样吧……

波风:她的rp一项是负数

某芙:起来,起来,我们鞭尸!!!幕后:导演淡定,尸体早被您火化了!!

NO.6安夏弗烈德

纳兰:我对被你唤醒的男人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表示出极大的好奇。

安夏:微笑。

纳兰:可以透露一下吗?

安夏:他是我的哥哥。

纳兰:噢噢噢,兄弟年上吗?

安夏: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纳兰眼角撇到某人在积蓄黑暗的能量,于是转移话题。

纳兰:据读者反映她们很看好你,认为作者这次去驱魔实在是超值,她就是为你而去的。

安夏:不,据她自己说,她最初是冲着那把粉­色­的南瓜伞去的,我是捎带。

纳兰:……

NO.7冥王哈迪斯

纳兰:冥王陛下,我超萌您,据说因为读者太喜欢你了,害的小娅去改大纲,增加你的戏份,请问此事属实吗?

冥王:冷淡的颔首

纳兰:噢噢噢,那么您等了冥后几千年您后悔吗?

冥王:从不

纳兰:您的爱令人赞叹

冥王:露出苍白的微笑,翡翠­色­的美眸微闪,爱丽舍的女主人只有一个,只能是一个。

纳兰:几千年的圣战您为了一个女人,后面的战争累不累呀?

冥王:她是朕的爱后

纳兰:不要怪我泼冷水,雾沉沉本人根本不承认。

冥王:冥后的后冠从来都是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人而已。

纳兰:是人不是神吗?

冥王:敛眸,朕所爱从未曾关注她到底是人还是神。

纳兰:可是当年你觉得自己爱上沉沉的时候还说自己不能爱上一个人,啧,于是有读者反映你的个­性­没有很鲜明的表现出来,那丫咬被角了许久。

冥王:苍白的一笑,朕对此不置可否

纳兰:你就是这样子才被沉沉踹飞,小娅才不把你当一线用的。

冥王:冰河地狱

(冷风刮过)

纳兰:(转移话题)沉沉这估计是你妈文里唯一个个把对你的感情挑的很明白的,啧。

某芙:你啧什么意思,你啧到底什么意思?

NO.8 海皇波塞冬

纳兰:读者对您反应平平据说是因为最近不流行您这样的妖媚的男子

海皇:懒懒的看了眼,妖娆的一笑

纳兰:那个海上明珠真的非常的美丽,可以问一下为什么破败了吗?

海皇:没有女主人,何况我被雅典娜封印了那么多年

纳兰:那么你恨车田吗?

海皇:不,我恨作者,写了海上明珠我却没享受到一天,冷笑,安弗洛蒂娜还是为了那个原因对我上下其手。

纳兰:倒霉的又不止你一个。

海皇:可是她记录下来想要敲诈的只有我一个吧。

纳兰:……

NO.8史昂

纳兰:据说是因为芙娅对你相当强大的爱才令你出场的,并且抢夺了哈迪斯一大部分的戏份,不知道你有何感想吗?

史昂:我希望不要

纳兰:为什么?

史昂:据说她是因为看漫画的时候发现我长的很受,非常符合她的审美标准及其想要压才写我的。

纳兰:……据说作者写你特地回避了冥后出墙这个问题,对于200多年前和冥后有一腿的你到底作何感想呢?

史昂:……

纳兰:群里的读者在思考你J尸的问题,然而此问题崩塌到了小娅,请问做何感想

史昂:……我只知道雅典娜没有GL倾向,我也没有J尸的欲望。

纳兰:还有小道消息指出作者当时本来打算给沉沉下瑃药让她强了你了,但是后来思考到沉沉那么冷静的个­性­加上小心谨慎,瑃药就被弃掉了,可以说作者小娅对压你是怨念深重呀!此外,读者反映出对你没有ρo处这个情节表示强烈的不满,芙娅对此深表遗憾,然而为了全文的正常­性­,不得已,没有开你的掬花。

史昂:我该庆幸作者还有些理智的吗?

某芙:杀了你们,全部杀了你们!

NO.9双子神

纳兰:翻书,当年的小娅很迷你们所以才让你们提前出场最后还抢了哈迪斯的戏份玩对手,请问感想如如何?

死神:不要看我,我的出场很少,作者只喜欢睡神,跟我无关

纳兰:转向另一个喝茶的男神

睡神: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纳兰:她很喜欢你真的,喜欢的直接想要冲下去,把你推倒,XXOO

睡神:她对史昂不也是一个想法吗?

纳兰:她最喜欢的其实是比较野的男人,据说这样推倒之后她不负责的擦擦嘴就可以走,然后下场估计是被千里追杀。她最喜欢的是加隆,那男人压起来才有味道。

睡神:替我告诉她一声,她小心一睡不起

纳兰:对了,擦汗,你是睡神……

睡神:再跟她说一声,让她女儿学点礼数,整理衣领,冥后陛下的行为相当的令人不爽。

纳兰:嗨,芙娅,听到了吗?

睡神:没记错,你是她家的夫人对吧?

纳兰:恩

睡神:她爬墙你不管?

纳兰:我也经常爬,无所谓。

……

NO.10双子兄弟

纳兰:于是作为压轴的你们两个是煞费了苦心的伏笔中的伏笔,据说作者是相当的喜爱你们,无论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当时有读者反应看不懂名字都被她灌迷魂汤的糊弄过去了。

哥哥:忧郁着未曾开口

附而指出:我听说很多读者说我的名字难读。

纳兰:恩,作者说了混个眼熟就行反正你以后的名字才是丫关注的重点。

哥哥:可是……

纳兰:实话告诉你,她当初打你的,名字是直接用ctrl+v复制粘贴的,连打都懒得打,遍及全文也就你的名字有这待遇。

哥哥:……

弟弟:我刚才听到说作者打算压我?

纳兰:不是作者是沉沉

弟弟:都是她在写

纳兰:据说小芙对于描写你们这么久铺垫你们,等你们出场的时候不会突兀,相当的痛苦,如果你们不来点什么,她觉得对不起自己打了那么多的字。

弟弟:这么说倒霉的会是我?

纳兰:客观点评价,倒霉的是你和你哥哥两个人。

弟弟:作者的手机是多少,我要找她

纳兰:?冥王也在找,你找的过他吗?哈迪斯陛下到现在还没找到投诉的地方,至于下面文里的其他男配就更不要说了,一个赛一个的点背,你才出场这么点时间一没被虐二没被打击,你嚎什么?啧啧啧,她的猎人看的我直吐血,三美­色­基本上命运都很坎坷,你嚎什么?

弟弟:……

于是最后变成了作者和纳兰的对话。

芙娅:良心上说我对这些男的还算厚道

纳兰:远目

芙娅:没缺胳膊少腿的,不错了

纳兰:继续远目

芙娅:他们不能苛求太多对不对

纳兰:被拽回来

芙娅:我写的真的是悲剧对吧?

纳兰:嘴角猛地一抽,你说是就是吧。

芙娅:当时我的死神被霸王的如此之惨烈都是看你的文写出来的种田风,于是火影继续学习你的种田风格,但是最后却被人鄙视成爆笑剧。

纳兰:这是你一贯的问题,那个幸运星,幸运星……

芙娅:大蛇丸怎么了?

纳兰:幸运星呀幸运星,其实我很想访谈他当年的裤子事件,为什么他没穿­内­裤的问题。

沉沉:啊,啊,我知道。

纳兰:惊

沉沉:(萝莉的娇俏可人状)是小熊的,白­色­的,还有毛茸茸的耳朵的那种三角裤衩,棉质的好像挺透气。

纳兰:……

芙娅:说得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纳兰:……也就是说你当年连­内­裤一起砍了是吗?

沉沉:握拳,侧过脸,­阴­笑,=w=对!

访谈男配第一期顺利杀青结束,敬请期待第二期。

男主访谈第二季

大家好,我是菊轻曳,经过某芙的同意,于是新开了访谈第二季,不过主要采访人物只 有一个,就是女主,而记者就由小的担任。低头看看问题大章,穿上厚厚的防护衣,头 上顶着锅盖。出发去现场。

沉沉:你这身真是奇怪,你去了战地现场呀?裹得像只球形,你确定有事起来你跑得动 ?

菊:那个,我只是有点感冒,发寒,医生叫我多穿点?。女主你就不要在意了。我们开 始吧。

NO.1死神篇

菊:很多人认为正太又补又可口,和你欺世的外表很搭,而且小白对你那么温柔,他会 是你的幸福。为啥就不选他呢?

沉沉:你试试看和一个人从小对到大,先不说审美疲劳,你连对方尿过几次床都知道, 青梅竹马其实是很难产生爱情的。而且,迟早都要背叛的,拐骗对方的爱情,不是更罪 恶,让对方伤的更深么。而且他可是正太受,他值得更好的男人爱护他。

小白抓着已经解了XX刀,咬牙“我何时尿床了,我为什么一定要给男人压(难道你要年 下?),我砍死你这只妖孽。”被众工作人员合力拖下去。

菊:你总是袭击浮竹,可是次次都没有得手,中途停手了,其实你要得手只要在药里下 点瑃药或者软骨散,肯定K.O。为何都忍住了呢?

沉沉:我家的队长可是那个贤良淑德,从一而终,弱质倩倩……BALABALA……吃 了就会跟随你一辈子的,他要的我给不起,我不能糟蹋了他。

菊:总结一句你就是不想负责任。

NO.2圣斗士篇

菊:因为你的是后妈,所以在极度缺乏母爱的情况下,你就经常袭击斯巴达王妃,最后 还和雅典娜勾搭上了。是么?

沉沉:黑­色­物质不断在背后溢出,我没缺乏母爱,即使我家的的确是后妈,我也不会缺 乏母爱到看上一只童颜巨X来弥补母爱。

菊:那你对雅典娜击败了哈迪斯,很明显放过了沉眠的你的尸体,还要弄个透明的水晶 棺封存起来保险,只有史昂和她可以进去看你,而且史昂次次都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的尸 体,差点做出畏亵尸体行为,如何解释和有何感想。

沉沉:现场越来越寒冷,她丫的就一自恋极品M,完全当自己是悲情女猪脚,而且她暗 恋的肯定是哈迪斯,只是表现的方式比较别扭,像小孩子的表现方式。就如某读者所说 留下我的尸体是勾引哈迪斯去打她。而史昂,雅典娜那里就是M集中营,你看看天马那 只越虐越兴奋的,所以史昂他只是对于我这个引发出他的M本质的人有着复杂的感觉, 那不是爱情。

菊:那对于你引发了两次圣战,终于红颜祸水了一把,你有何感想。

沉沉:诽谤,那是赤口口的诽谤,小心我去告你们诽谤罪(你确定政府会应为这个理由 受理?),第一次,就算没有我,爱神的箭还不是­射­中了春神,而第二次,雅典娜那只 找抽的肯定也会勾引哈迪斯去打她。所以,我只是辅助作用。不关我事。

菊:读者反映文中你勾搭的人那么多,而挑明了你对他有感觉的只有冥王,所以很多人 都看好你们,而你后面的行为那是因爱成恨才不接受对方,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沉沉:那个少女不怀春,那个只是有点累了,所以一时想不开(菊:你确定你那个年龄 可以称为少女?被拍飞。沉沉:我的年龄比起冥王那个万年老妖,不是少女是什么。) 。而且,我再强调一次我喜欢的是可以让我把后背托付给他的人,不是在我面前托起一 片天的人。

菊:你果然是女王么……

NO.3火影篇

菊:其实很多读者都觉得黑暗神父很符合你的形象。你为何那么反感呢,是因为你给主 神弄得够呛,所以才那么反感么?

沉沉:我XXX……你才是神父,你们全家都神父!!神父是什么,神父就是禁欲受,然后 给小攻弄得欲仙欲死的萌物,我哪里像了!!!我可是要压人的!!!!

带也蛮方便的,我不知何时会去到鸟不生蛋,狗不拉X的地方,为了 有充足的蛋白质补充。新鲜的储备粮是必须的(熊猫不断地抖着希望寻找庇护)。微笑

NO.4驱魔篇

菊:这篇比较少,问题也不多,只有一个,对于能拐到一个完美的执事弗烈德在身边, 你最大的成就感是什么。

沉沉:哦,去到诡异的地方不用自己做饭洗碗了。

菊:你就对当年火影里要自己做饭那么不满么。

沉沉:虽然,我做的东西还是死不了人的,但是会有富集作用,天晓得哪天会毒发。

菊(终于安全的撑过了,我还幸存真是奇迹):最后请说些你最想和读者说的话。

沉沉:爆发,你们这些人,我残了废了被捅了,开了个血窟窿又被甩了,你还说我不悲 情,说我这是幽默剧,我让你们一个个试试,看看你喜不喜来。(大招一个个轰出,菊 变成了天边的流星和浮云)

冥界记事(一)

神对人类永远都是不屑一顾的。在神看来,人类贪婪,自私,是比虫子更加丑恶的存在。而掌管死亡,审判人类生前罪行的冥王一行更是见惯了人类无耻的黑暗面。

人类的生命,没有珍惜的价值.

哈迪斯这样认为。

好吧,虽然这一切都是在遇到珀耳塞福涅之前的观点了。

诚实的说,冥界实在不会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地方。冰冷而­阴­森,到处充斥了一股死亡的气息。那种沉淀的绝望,能让最坚强的人都颤抖。

虽说被哈迪斯大叔莫名的带到了第八狱,但是这位勤勤恳恳工作的神一旦进入状态,就基本上无视了周遭其他的事情。

所谓乐子是要自己去找的,伪春之女神珀耳塞福涅到处逛圈的时候,结识了死神和睡神。睡神修普诺斯还好,只不过用金­色­的眸子趣味盎然的盯了珀耳塞福涅半晌,若有所思,却什么也没有说。相比起来,他的孪生弟弟-死神塔纳都斯的脾气和修养就差了很多,即使知道是哈迪斯带回来的人类,那鄙夷的神情和爱理不理的模样压根就没有掩饰的意思。也就这样揭开了他的血泪史的序幕.

"塔尼~"

清亮的少女音让死神直接把嘴里的红茶喷了出来。而且极具有艺术­性­的喷洒到1米开外的墙上。

"我说过几次了不许叫我那个可笑的名字!!!"死神对着进来的少女怒吼,"不然我杀了你阿!"

同样捧着红茶的修普诺斯不动声­色­,但是暗自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暗中吐糟:哈迪斯罩着的人你也会杀?拜托,威胁人也需要可以信服的说辞阿!

"嘛,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嘛?"捧着一大把彼岸花的珀耳塞福涅转向一直以来相处的不错的睡神,"你说是不是呀,修普诺斯。"

估算了一下如果自己摇头那么下个被起这种名字的就是自己的修普诺斯很明智的下了决定,对着弟弟严肃的落井下石。"恩,塔尼你的脾气就是太严谨了,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嘛。"

"……"可怜的死神见自家哥哥都跟着叫这个名字而死不瞑目。

"你又来做什么!?"好不容易一口气回上来的死神没好气的说。这个小丫头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好事!!!而且只盯着自己恶整!可恶,不就是刚刚开始看不起她是人类么,后来早就改观了--丫的这家伙根本不是人啊!!!!

"真是冷淡阿,塔尼.(死神青筋= =+)"珀耳塞福涅顺了顺金­色­的长发,好奇的看向睡神,"你说同样是双胞胎,为什么修普诺斯就这么成熟稳重?"

喂喂当事人还在好不好,要讨论拜托你至少在人后阿混蛋!!!!死神怒。

修普诺斯笑笑,"世上的一切都需要平衡,而所谓双胞胎,在相貌上过于相似后,个­性­上就大相径庭了,而哥哥有照顾弟弟的重任,因此无论是智商还是­性­格都需要到达一定的程度.珀耳塞福涅,你不能要求太高."

"……那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死神指着睡神的手哆嗦个不停,修普诺斯你个吃里爬外……不对,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阿!!!!!

"塔尼."修普诺斯看着他的手指叹了口气,"神族的礼仪哪里去了,这样太失礼了."

塔纳都斯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终于爆发了,什么也不说,佛袖而去.

"难道……玩过头了?"珀耳塞福涅摸着下巴.捉摸着那位高傲的睨视人类的死神自神话时代起第一次受这气。

修普诺斯看着她怎么看怎么猥琐的动作,摇头,"果然大地女神还是会哭……"名字一样也是相当的不幸.

"哈迪斯大人!那个女人实在太过分了!!!"另一边,塔纳都斯在和顶头上司大吐苦水,"乱给我起了绰号,把我制作的银篂水去浇了彼岸花,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阿!还有窜撵我哥哥一起捉弄我,上上次把第7狱的鬼魂放出来吓唬我*&*^%&%&^**&(*"塔纳都斯越说越气,最后甚至在自家老大前失去了冷静礼仪的大吼"不报复回去我就不叫塔纳都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然后一阵风的冲出了哈迪斯神殿.

相处的似乎不错.

冥王大人垂下眼帘,继续看案卷.

过不了一会儿,死神兴高采烈的回来了,却没了珀耳塞福涅的影子.

然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再看见珀耳塞福涅的影子.

塔纳都斯也从刚开始的出了口恶气神清气爽的样子渐渐有点不安最后沮丧起来.

千万年的生命太寂寞,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有趣的人类孩子,还拥有如此人类难得的­干­净清澈的气息(某只吐槽:不,你完全被骗了),死神不能说他不喜欢那样热闹的感觉,即使被整的­鸡­飞狗跳。

冥王神殿,看着塔纳都斯心不在焉的样子,修普诺斯心里暗自摇头,别扭的塔纳都斯呀.

过了一会儿,米诺斯进来,向哈迪斯为首的三人恭敬的行了礼,例行报告完工作,离开前对塔纳都斯说,"塔纳都斯大人,珀耳塞福涅小姐让我交给你一封信."说着把信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惊讶了一下的死神,退了出去.

睡神好奇的望过去,连哈迪斯都顿住笔,抬眼看过去.

面对两双眼睛,虽然脸上都没有好奇的表现,塔纳都斯还是很自觉的读出来.

"塔纳都斯:

上次你的恶作剧虽然让我很生气,但是这几天我认真的反省了一下,我知道其实我也有错,过去我的恶作剧更加过分吧,你居然忍了下来.其实神明也不容易尼,尤其是在冥界.于是乎,向你道个歉,请原谅我吧!

珀耳塞福涅"

"切,什么嘛,谁要她道歉."塔纳都斯暗自红了脸,别扭的嘴硬。生平第一次接受到道歉信的他有点不知所以地感动.然后注意到了信的下面似乎还有一行小字,惯­性­使然,他接着读了下去.

"PS:果然塔纳都斯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所有神愣住一秒.紧接着一声巨响在冥王殿响起.

"……"冥王低下头继续看案卷

"……"修普诺斯收回了在察觉到不对劲而瞬间撑开结界的手.看着地上焦黑一块的'物体'叹气"……塔尼,你没有所谓的学习能力吗?"

这丫头是披着天使羽翼的恶魔呀呀呀呀,你那样捉弄她指望她不报复回来?

可怜的塔纳都斯此时此刻趴在大地母亲的怀里血泪成河……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智商问题?话说回来了,那个是什么东西呀!!!?

(远处逗弄被派去吓唬珀耳塞福涅的地狱犬的某腹黑回答:从主神那里兑换来的定时炸弹呀呀……)

炸弹事件后,珀耳塞福涅倒真的是消停了几天。原因有几点,其中之一还是她要把握好分寸,适当的恶作剧能让自己得到消遣的同时也能让死神睡神感到新鲜,过分了就会惹人厌恶。至于塔纳都斯,自从晚上珀耳塞福涅的点心报道之后,他就很没有骨气的原谅了“绝对不可原谅的这个人类。”另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刷分问题。虽说知道自己定是反派,但主神的心思永远摸不透。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个命令是什么。

未知,永远都是最原始最可怕的因素。终其一生,即便是奥林匹斯的神明也无法摆脱对于有可能伤害威胁到自己的未来的不安全感。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即便是反派,也有沉沉喜欢做的,愿意做的,和不得不作的区分。

比如说在死神那里,如果可能,沉沉是真的不想对小白兵刃相向,但是她别无选择,主神没有给她选择权。可以说,如果主神说若是失败,那么就扣多少点数,即使再多,或许沉沉就不会选择那条路。谁知道尼?可惜没有如果。若是不做,就会被抹杀。

沉沉不想死。

至少,死神中没有人让沉沉觉得,哪怕付出生命也不想伤害到他的存在。

何况,不是杀了他们,她的背叛不足以让自己较重视的几人丧命,可是如果不背叛,死的就是自己。

不值啊。

沉沉怕死。她可以坦率的承认这一点,所以她要变强。

她不喜欢被动,她要的是主动权。

也许她的灵魂就是如此的骄傲和胆怯并存。

因为她而导致海燕的死亡;因为她临时踌躇而死亡的波风皆人。不能说她不存愧疚,可是,却没有后悔。

命运如此啊。她连自己的命运都尚不能掌握一丁一点,有什么资本,又凭什么有自信改变别人的命运?

她是不能后悔的。她是不会后悔的。

垂下眼眸,手指轻拂过她所钟爱的彼岸花,沉沉不易察觉的轻叹了口气,怎么,冥界的负面影响到底还是出来了些。自己竟然开始消沉了起来。

恍惚间,沉沉想起了曾经的一首歌,不觉轻哼了出来:

春(はる)を待(ま)つ花(はな)のように『宛如静候暖春的花瓣』

風(かぜ)の中(なか)震(ふる)えていた『独自颤抖于凌冽寒风』

もう少(すこ)し近(ちか)くに来(き)て『也许它们只想碰触到』

命(いのち)に触(ふ)れたい『那即将降临的新生命』

神様(かみさま)がいない国(くに)の『没有神明眷顾的国度啊』

空(そら)のない草原(くさはら)には『在苍穹逝去的草原上』

帰(かえ)りたい帰(かえ)れないと『想要回去,却回不去的』

嘆(なげ)く鳥(とり)たちの調(しら)べ『鸟儿哀怨忧伤的曲调』

愛(いと)しい人(ひと)と『只盼执子之手』

寄(よ)り添(そ)って生(い)きて行(い)きたい『只盼与子偕老』

いつも祈(いの)っているのは『自己无时无刻』

貴方(あなた)のことばかり『不在为你祈祷』

涙(なみだ)を歌(うた)に変(か)えて『泪水亦化作了歌谣』

甘(あま)く奏(かな)でるよ serenato『奏响甜美的小夜曲』

鈴(すず)の音(ね)『铃声清脆』

夏(なつ)の在処(ありか)探(さが)して『寻觅着夏日的喧嚣』

今宵(こよい)最後(さいご)の星(ほし)が『今宵最后的明星』

照(て)らす道(みち)を行(い)こう『就让它照亮前路』

二人(ふたり)で『你我二人』

太陽(たいよう)が隠(かく)れてから『隐匿了光芒的太阳』

たましいはこ凍(こご)えていた『冰封了生命的灵魂』

信(しん)じない信(しん)じたいと『明明不相信,却想要相信』

愛(あい)を彷徨(さまよ)った二人(ふたり)『也许只能为爱彷徨的两个人哟』

愛(いと)しい貴方(あなた)と『只盼执子之手』

寄(よ)り添(そ)って生(い)きて行(い)けたら『只盼与子偕老』

いつか寂(さび)しい大地(だいち)に『深信终有一天』

光(ひかり)を呼(よ)び戻(もど)して『光明将重返荒凉的大地』

いのちの旅路(たびじ)を行(い)く『踏上了生命的旅途』

奏(かな)でる響(ひび)きは serenato『奏响震撼的小夜曲』

鈴(すず)の音(ね)『铃声清脆』

夏(なつ)の影(かげ)を重(かさ)ねて『重叠着夏日的身影』

いつか遠(とお)い静(しず)かな『终有一天我将抵达』

空(そら)へ届(とど)くよ『那悠远静谧的天空』

涙(なみだ)を歌(うた)に変(か)えて『泪水亦化作了歌谣』

夢路(ゆめじ)に奏(かな)でる serenato『奏响梦路的小夜曲』

鈴(すず)の音(ね)『铃声清脆』

夏(なつ)の在処(ありか)探(さが)して『寻觅着夏日的喧嚣』

いつか遠(とお)い最後(さいご)の『终有一天我将抵达』

町(まち)へ 羽(はね)を休(やす)め『那世界尽头的小镇』

二人(ふたり)で 眠(ねむ)ろう『让我们收起双翼 长眠入梦』

果然走调。

沉沉轻笑一声。好怀念啊。感觉似乎已经过了几世一般。与朋友的笑闹早已经变为了梦幻的泡影。一戳就破。

拍拍手上的泥土,珀耳塞福涅算算差不多该做点吃的慰劳自己一番了。说起来,冥界没有太阳月亮的照­射­,根本分不太清白天黑夜,好在沉沉自己对猜时间还是挺准的,于是乎,不会出现自己饿得半死才去做饭的情况出现。

只是今天心情不好呀,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之一,就是看到更倒霉的存在= =

果然,自己是腹黑反派路线的。

珀耳塞福涅摸着下巴开始­奸­笑。怎么办呢。

珀耳塞福涅斜眼看着每到自己开饭时间就不请自来的哈迪斯和双子神,在心里默默竖起了中指。

哈迪斯优雅的坐下,他强,我管不了他,不过……

看着塔纳都斯毫不客气的坐下,一幅“我吃人类的食品是人类的荣幸”的欠抽样,珀耳塞福涅决定目标锁定= =+

倒是修普诺斯向珀耳塞福涅点点头示意感谢,即使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珀耳塞福涅都觉得修普诺斯为神圆滑,让人挑不出把柄来,这也就是为什么珀耳塞福涅一直没有恶整过他,却真的和他较真的生气过。

果然还是天然呆型的死神可爱呀呀呀。

珀耳塞福涅无良的在心里吐槽。

塔纳都斯看到好吃的虽然看出克制了,还是一幅很高兴的样子,只有在第一次无意吃到这么好吃的美食的时候,他才觉得珀耳塞福涅也没有那么讨厌。

话说,好映像就是用来打破的,塔纳都斯吃下菜后几乎立刻卡着喉咙跳起来,就差没有喷火了,磕磕碰碰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好辣!”

然后立刻接过在他看来是雪中送炭的一杯液体,灌了下去。

只不过如果他知道递给他饮料的是谁的话,估计起码会思考一下的。

遗憾的是他没有。因此后果就是饮料一下肚,就“乒——”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原来主神那里的道具“恶味果”对神也有效,诚不欺我呀呀~

看着欠抽得塔纳都斯这个样子真是令人神清气爽——看你还一幅拽样!看你看不起人类!(其实人类是附带的,沉沉关键不爽那斯看不起自己。)

沉沉叉腰大笑,“这就是吃白食的下场!”

哈迪斯和修普诺斯的手同时一顿,快速确认了一下自己的食品没有猫腻后,才优雅又不失速度的吃起来。

虽然不知道哈迪斯大神的想法,但是修普诺斯确实在心里诽腹了一下自家的弟弟——你的智商为什么几千年就没有长进尼……

醒来后,塔纳都斯质问为什么同样吃白食,沉沉却只整自己。某伪天使极为无耻的说,“塔纳都斯,是人都知道柿子要拣软的捏,难道你让我去陷害哈迪斯大叔!?”

于是乎,塔纳都斯就那样被一大片灰­色­的石料给活埋了。

为什么当初会有这个人类气息纯粹­干­净的错觉啊!?这女人根本就是从头黑到脚,一丝白的因素都没有参合到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冥界记事(二)

在经历了无数次经验教训之后,塔纳都斯终于学乖了,再也不敢在珀耳塞福涅的面前露出鄙夷的样子。因为修普诺斯告诉他:你鄙视人类没有关系,但是鄙视珀耳塞福涅就抹­干­净脖子等着吧。

于是之后,珀耳塞福涅果然就少整他很多次,让塔纳都斯非常高兴,至于你问神的尊严?连哈迪斯主神都管不了的家伙,还是算了吧。虽然塔尼这个称呼基本上定下来了,但是能吃到珀耳塞福涅亲手做的没有特别加料的料理,塔纳都斯已经很满足了。(作者凉凉得吐槽,真是可怜的孩子,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而珀耳塞福涅见塔纳都斯乖巧很多,也就很乐意不再找他的麻烦,毕竟,整的太过火了就说不过去了,除了看不起人类,那孩子还算纯良。

可惜的是,也许是体质奇异,好不容易沉沉自己打算安静下来,麻烦的事情却不请自来了。

这一天,睡神修普诺斯正在擦拭自己的乐器,远远就听到了沉沉飞奔的脚步声,一阵风的冲过来的某人对上修普诺斯有些错讹的眼眸,掷地有声的说:“修普诺斯,给我下‘永恒的睡眠’吧!”

饶是修普诺斯也被沉沉的一惊一诈吓了一跳,更不用说旁边自己的弟弟了。几乎是立刻的脱口而出,“你要修普诺斯对你下永恒睡眠?你有什么病!?”

修普诺斯在最初的惊异后,已经冷静下来了,打量了一下沉沉,缓缓开口说,“珀耳塞福涅,你知道所谓‘永恒睡眠’下了后会怎么样吗?”

“不就是睡觉吗?”此时的沉沉已经接近了爆走状态,是个人,哪怕再淡定冷静的人都有不能平和的弱点,比如沉沉,就有个不得了的死|­茓­。“我失眠了啊啊啊!!废话少说我要睡觉,睡觉睡觉睡觉!!!!!!!!!!!!!”

“……”塔纳都斯一口气被呛到,从某种程度上,确实不能说珀耳塞福涅找错了人。可是……

“‘永恒的睡眠’下了以后,你就再也醒不来了。”修普诺斯啼笑皆非的看着珀耳塞福涅,本来还以为她是那种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尼。

“你不是可以解开么。”能下自然能解,虽然也有例外。但是修普诺斯这样的家伙,估计绝对不会弄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招数的。沉沉因为过度的训练­精­神力,副作用之一终于爆发出来了。失眠!天知道她最恨失眠了,睡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呀呀呀呀!能在睡眠中扁主神,这样的乐趣怎么可以失去!!

“ 我确实能解。”修普诺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茓­。“问题不在这里,你明白吗……”

哈迪斯闷­骚­是一回事,但是千万年来什么时候见过哈迪斯如此放任一个人。别说人,就连宙斯,也是要让哈迪斯几分。珀耳塞福涅将会成为冥后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如果被哈迪斯知道自己对珀耳塞福涅施‘永恒睡眠’,他还不如直接自裁算了。

“那是什么问题?”沉沉赤红着眼睛看着修普诺斯。

比较了一下过会儿沉沉闹到哈迪斯那里去的后果,修普诺斯当机立断,“我是睡神,自然能让你睡着的,只是不用用到永恒睡眠。”

看着被自己声音催眠了在旁边睡得人事不省的珀耳塞福涅,修普诺斯陷入了思考。

记得不喜欢外出的冥王难得去了奥林匹斯的聚会回来后,就开始涉足他几乎从不去的第一狱门口了。即使其他人没有留意,他修普诺斯却都是看在眼里的。

哈迪斯大人,你在等待着谁?

终于有一天,哈迪斯在再次去了第一狱巡视后,带回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

透过灵魂,也只能看见明明是人类的她却拥有连神都难以企及的清澈的灵魂。

明明是个人类。却起了神邸的名字。受尽哈迪斯大人的宠爱。

不同于弟弟达纳都斯的不满和不解,修普诺斯仅仅是好奇罢了。

素来以严明公正震慑三界的冥王哈迪斯,爱上了人类。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尼?

几千万年以来,没有看见过哈迪斯大人爱上过谁。身为主神,身边自然是不乏追求者的。只是和滥情的两个弟弟不一样,哈迪斯是不容易喜欢上别人的神。掌管着灵魂与生死,看透了世间万般的­色­彩归于虚无。

这样的神名,怎么会有爱。

可是即使这样,哈迪斯却还是爱上了。一个人类。

睡神噙着笑。真想知道,当哈迪斯将那女孩封为冥后的那一天,奥林匹斯,会有怎样的­骚­动啊!

只是,奥林匹斯的诸神哟。无论你们如何作想,最好不要作出任何失礼的事情来。即使是人类,但凡吾王所认同的,那即是吾等的冥后。

容不得,你们做出什么出格的险恶事情来的。

“祝您做个好梦,未来的冥后陛下。”结束回想的修普诺斯轻笑,带着睡神的祝福,轻轻吻了沉沉的额头。

一夜无梦,对沉沉来说,也许就是最好的梦了。

剩下的日子里,依旧在和睡神下棋,和死神玩闹度过。

有时候,哈迪斯会拉着沉沉巡视冥界各处。

看着沉沉种彼岸花,哈迪斯问,“珀耳,你喜欢彼岸花吗?”

女孩没有回头,纤细苍白的手指抚过看似脆弱实际坚韧的花茎,蓝眸中波光流转,映­射­出类似怀念和温柔的情绪,“喜欢呀。”她轻轻的回答,然后一句话几近耳语。“非常,非常喜欢。”

无论哈迪斯还是沉沉都没有想到,只是这样一句话,在不经意间被记住了千年。

“啊啊,我要在这里到那里--”珀耳塞福涅手顺着第八狱指了指,豪气万丈,“统统种上彼岸花!”

真的很喜欢彼岸花。明明是让人恐惧的妖娆,隐含着最深沉的绝望之花。

“你可以让米诺斯帮忙。”哈迪斯一句话直接将自己的三巨头之首贬为农民。

哈迪斯记住的一直都是珀耳塞福涅喜欢的是什么,却从来不问原因。

这样隐讳的温柔,即是很久以后,沉沉想起来,都会觉得­阴­郁。

最令人难以抗拒的,不是如海皇的浪漫,而是如此如溪水般涓涓流淌的温柔。一旦成为了习惯,永远也甩不开了。

哈迪斯。身为冥界之王,你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耳边传来主神冰冷的声音,沉沉的眸光也随之慢慢变冷变硬。

站起身来,挺直脊梁,她为主神而战,不能背叛,不能异议。

儿女情长的东西,不会属于她的。所以,不要让我沉溺其中。

“修普诺斯大人,塔纳都斯大人。”米诺斯鞠躬行礼,看着一边给彼岸花浇水的少女微微一顿,“珀耳塞福涅小姐。”

“什么事,米诺斯。”塔纳都斯问。

“十二主神之一的赫尔墨斯大人求见。”

“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塔纳都斯很不爽的皱起眉头,口气也不怎么好,“他来做什么?”

相比起塔纳都斯的直接,修普诺斯就显得悠悠然,虽然语气听不出喜恶,但说出来的话立场倒也明白的很。“我记得奥林匹斯的神明可是不喜欢这冥界的,真可是稀客。”

米诺斯低着头不说话,等待着命令。

修普诺斯沉吟了一下,“哈迪斯大人正在巡视冥界,让他先进来等吧。”虽然那小子除了一天到晚拿那张幼齿的正太脸骗人,可是实力在十二主神中却是最差的一个。即使如此,怎么说也是十二主神之一,修普诺斯可没有随便得罪主神的兴趣。面子上过的去也就罢了。

余光却看见珀耳塞福涅悄悄离开了。也好,真要是看到冥界有人类,就赫尔墨斯那个大嘴巴,不知道会怎么添油加醋的宣传。

“哟~死神睡神,好久不见啦……”所谓人未到声先到,就是指赫尔墨斯这样的家伙了。

塔纳都斯差点被他那大大的笑容给闪到。

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龄了,装­嫩­!塔纳都斯唾弃。

修普诺斯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好久不见了。”最好永远不要再见。

“哈迪斯在哪里呀?”赫尔墨斯左望右看,一幅天真的样子,却让清楚他真实­性­情的塔纳都斯几欲作呕。

修普诺斯垂下眼帘,遮住了一闪而过的冷光,不过是靠油嘴滑舌,占着是宙斯的儿子才成为了十二主神。被这样的家伙以平等的称呼称呼吾主,真是令人不舒服的感觉。

好在哈迪斯感觉到了赫尔墨斯的到来,慢慢跺了回来,免了双子神厌烦对方又不得不有一句没一句的答话。

“赫尔墨斯。”哈迪斯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啊哈哈,也没啥大事,就是宙斯大神邀请您去奥林匹斯做客。”赫尔墨斯挠挠脑袋。在三大主神面前,他可不敢太造次。小心翼翼的说,“宙斯大神已经很久没有和您商讨事情了。”

哈迪斯勾起了笑容,眼底依旧一片冰湖的冷漠,“我不久前才去过奥林匹斯。”虽然这个不久要追溯到被珀耳的金箭砸到那时候,但对神而言,那根本不算时间长。

宙斯在想什么他大概知道。三兄弟中,就宙斯最有野心,论实力的话,无论和波塞冬还是他这个大哥相比,即使撑死也最多两败俱伤。之所以让他当神王,原因有好几个。波塞冬是好玩又不想要责任的家伙,就选了海界这个资源丰富又不用花太多心思管的地方。至于自己,则是喜欢清静,奥林匹斯那帮子神的勾心斗角,他一点都不想参与。不是使不出坏来,也不是不屑一顾,仅仅是懒得­干­这种事情罢了。只是也许宙斯一直知道自己是靠兄弟的放水而坐上宝座的,最近反而对他们不放心起来。真是无聊,真要把你踹下王座,当年就不会由着你上去。

哈迪斯冷冷的想。反正自己本来冥界就有工作要做,剩下的时间不如陪着珀耳下棋,看她种彼岸花,喝她泡的茶来的实在。

可是哈迪斯却忘记了,君子,永远都斗不过小人。

因为他们可以花费长长的时间去想计谋。

等到哈迪斯惊觉,已经太迟。才发现对方早已步步为营。

番外小剧场:

话说某天,米诺斯和珀耳一起照料彼岸花的时候,某三巨头之首看似不经意实则蓄意的趁着对方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花上的时候套话。

“珀耳塞福涅呀,你有喜欢的人(神)吗?”

忙于修剪彼岸花的人头也不抬,“没有。但是,有一个我所爱的!”

米诺斯耳朵瞬间拉长。“噢噢,是谁???”哈迪斯大人,有戏!

“他叫斯塔拉尔法。”

“!”米诺斯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过了一会儿才艰难的说,“噢?他是一个怎么样的……家伙(咬牙切齿+小声)?”

啊啊啊啊,哈迪斯大人有不知好歹的家伙和您抢人!!!!!!!

珀耳塞福涅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歪了下头,嘴角噙笑,蓝­色­的眸中因回忆而温柔似水。“斯塔拉尔法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勇敢、强壮、美丽。”

哈迪斯大人才是比神王宙斯还要美啊!

“眼眸的颜­色­是绿与金相配的斑点状,到了晚上,那眼眸就好似黄晶石一般闪闪发亮。”

哈迪斯大人明明拥有一双三界最美得眼睛啊!

“我们一刻都未曾分开过,就算是夜晚入睡时也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迪斯大人!!!!!!!!!!!!!!!!!!!

我们未来的冥后爬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经常为它梳理那银­色­的皮毛。”

啊啊啊啊啊,连哈迪斯大人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阿列,皮毛?

“……皮毛?”陷入暴动状态一下子没有转过来的米诺斯呆滞的问出声。

“没错,斯塔拉尔法他是一只纯白为底银­色­花斑的白豹。”

“……”

整整一天,可怜的米诺斯都在河岸边当了免费的雕塑。

end

(以上很有爱的短篇的启发者来自于好友才才所看的动画-天国少女)

冥界记事(三)

在爱情萌芽的时候,只要稍稍有点希望就足够了。

--摘自《绝望先生》

就在所有人认定珀耳塞福涅会成为冥界之后的时候,在所有人就等待着冥王下令封后的时候,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那一天,哈迪斯回到冥界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哭泣的娇弱少女,和珀耳塞福涅完全不同的女孩子,琥珀­色­的眼眸,头上带着的水仙花花冠,梨花带雨的脸,却都散发着一种春意盎然。她一哭泣就连冥域里的树木都跟着沉静悲凄。于是她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珀耳塞福涅。明明是同名的女子。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灵魂。

眼看着冥王封后,并将那女子领进了刚建成的,之前明明许诺给另一个同名人类女孩的阳光圣域。

即使心存疑问,也不会有人,有胆子阻止哈迪斯的。

塔纳都斯有些疑惑,不过又很快释然了。在他的眼里,即使珀耳塞福涅再怎样被他所认同,毕竟还是人类。潜意识里,还是会觉得不适合,或者说配不上他们的王上。虽然,现在的这个神明,又让他觉得那种哭哭啼啼的较弱­性­格实在难以忍受,不过好歹是个神明。

远处的修普诺斯在微微的错愕后,就冷静了下来。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他想。不说哈迪斯会不会爱上那样的女­性­,单说哈迪斯大人那样平薄了千万年的­性­格,突然之间如此激动,就有问题。

至于另一位珀耳塞福涅,虽然是人类,但是如果哈迪斯大人在乎这些,当初就不会留下她来。

哈迪斯大人在乎的,不是身份,仅仅是那个人罢了。

珀耳塞福涅。

修普诺斯的手微微一顿。脸­色­微变,也来不及向弟弟解释什么,带过一阵风向彼岸花那里掠过。

那个女孩拥有比多数神明更加骄傲的灵魂。她喜欢哈迪斯,但是,没有像哈迪斯那样喜欢她。

爱情不过刚刚萌芽。

虽然从平时的情形看来,那个可爱却傲气的女孩决不会咽下这口气,然而,她也是相当有自知之明。她有很强的隐忍力。这也是这个人类的可怕之处。

她斗不过哈迪斯。所以她什么也不会做。但是,会离开。

一定会的。

修普诺斯猜对了,可惜到底太迟。

在他问米诺斯珀耳塞福涅的去向时。

那个从来不会回头等待的女孩已经重新孤独的踏上了本该属于她的旅程。

冥界早就没有人敢拦她。

珀耳塞福涅,不,雾沉沉抬头看了一眼许久不见的湛蓝天空,嘴角划过一道弧度,大踏步的离开了她曾经几乎忘记了一切主神棋子悲哀的地方。

没有回过一次头。

冥界--

哈迪斯震怒,驱逐了春之女神,向三界宣布不许让阿佛洛狄忒再踏入冥土一步。

但也仅此而已。哈迪斯和修普诺斯都明白,阿佛洛狄忒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但是能够如何呢。

挑拨他与大地女神的关系,宙斯做的很成功。

却让哈迪斯对他几近决裂。之后,哈迪斯不曾再踏入奥林匹克山一步。也不曾离开过冥土。

修普诺斯和塔纳都斯将哈迪斯不动声­色­的绝望,思念和企盼看在眼里,却慢慢开始怨恨起了那少女。

10年,20年,50年,100年,1000年。

大地上没有找到那女孩。

冥界也不曾接收审判过那女孩的灵魂。

果然,那少女也未必是普通人类。

只是如果你还活着,在这世界的某处,为什么不回到吾王的身边?哪怕,回来看一眼也好。

因为看了,你就会知道,当年的事情有着怎样的误会。

您对于吾王,吾等,连怀念之情也没有么。

当真是,比神明还要薄情。

修普诺斯看着由哈迪斯亲自照料的彼岸花,想要毁灭的冲动一闪而过。

而哈迪斯隐忍的耐­性­终于到达的尽头,有一天,他发布了谕令,占领人间,朕要亲自去找。

就在所有人认为这个女孩的灵魂与□也许真的已不存在于天地间了的时候。

那个金发蓝眸的少女,再一次的出现了。

这一次,是哈迪斯转世­肉­身的身边。

修普诺斯震惊。去试探之下,发现珀耳塞福涅依旧是当年那个珀耳塞福涅,她连假装失忆都不屑。

只是,她的双腿似乎被人所伤。

哈迪斯大人若知道,必定会震怒吧。修普诺斯想。

这一次的转世,带来的是惊喜,哈迪斯看着眼前几千年未见的少女,有些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的是她依然维持着诡异的我行我素,骄傲又耀眼。

陌生的是她的心思好似比从前更深了。那双蓝眸乍一看依旧清澈,但物极必反,她的眼睛清澈的只能映出别的一切,却印不出她自己的心思了。

而她的身边,还多了一位一身黑­色­的优雅执事。

第一次看见那男子的时候,哈迪斯就有一种莫名的厌恶感。

不是因为他在她的身边,而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危险而黑暗的气息。

那个叫做弗烈德的优雅男子,就算对珀耳塞福涅一幅毕恭毕敬的样子,哈迪斯却不信他。

他能够看到那个男子青­色­的眼眸深处血­色­的红光,那是嗜血的,不会遵从任何人的强大,比黑暗,更加黑暗。

他很担心珀耳其实会被利用。

不过很快又释然,他马上就会带珀耳回到极乐净土,那里没有肮脏,只用宁静。可是他是算了,珀耳拒绝了他。

说着伤人的话,但哈迪斯可以看出就算春之女神那件事是原因的一部分,却绝不是主要原因。此外,虽然可笑,他的心甚至为珀耳的在意而雀跃了一下。

他可以等,等到珀耳完成了她想要做的事情为止,他有的时间太多太多。这么多年以来,他用了太多的时间来思念她,就怕有一天,时间会冲淡珀耳的身形。

时间的可怕不仅仅针对与人。只是不同于人类所害怕的生命的流失。对神而言,没有什么比会遗忘重要的事,重要的人更加的可怕。

珀耳没有告诉他她要做什么,这让哈迪斯有些微的不愉快和失落。却也在意料之中。那个女孩一如既往的昂首而立,自己想要的东西,用自己的力量得到,不要求帮助,不给与帮助。

只是这具身体残留着的以前的记忆另哈迪斯不快,无奈之下,他下令让死神睡神和潘多拉监视自己这具临时的只附了一部分灵魂的身体。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珀耳来了,冰冷的看着他,说,你毁了我的计划。

因为你自以为是的给了我冥后的头衔,让我不得不把所有的计划推翻重来。

哈迪斯所爱的女孩厉声对着被‘监禁’的哈迪斯说。

哈迪斯沉默的看着她,对于封她为冥后,哈迪斯确实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可是那是因为他太过迫不及待。他想用冥后的头衔束缚住她。让她难以离开。自重逢之时他就知道了,既然还活着并保有记忆,却3500年都没有被找到,只能说,有什么力量阻碍了哈迪斯的力量,这不是哈迪斯所关心的,哈迪斯所关心的是,她能做到一次,就必定能做到第二次。这次珀耳的归来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另外她想要做的一件事情。

之后,哈迪斯听修普诺斯说,珀耳掌控了这次的圣战。

哈迪斯仅仅是淡淡的说,“随便她。”

没有阻止。不会阻止。事实上,不需要用这样的方法,只要你开口,只要是你想要达成的愿望,朕都会如你所愿的。

这样层层的布局,是因为不是很信任朕吧。哈迪斯宁静的遥望天空,他早在看见那个草绿­色­头发的圣斗士时就有所觉,珀耳这次恐怕是冲着雅典娜去的。只是目的是什么?夺取大地?不,珀耳的眼中没有野心。

她想要的是什么?

他看不见她的心愿所向。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来她做这一切,什么也没有想要得到。

只是想要活下去。

多么卑微的愿望。可是这本来是哈迪斯可以给与和控制的,却不包括她。

日番谷记事

蓦然回首才知事事休

---小白

小白,这个名字本来是雏森叫的,如今却偏偏换了个人,日番谷拧着眉转过头来,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一身小和服,笑的温柔似水的少女,黑发黑瞳清秀可人,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种令人舒服的感觉的少女,就是他现在的家人—雾沉沉。

温柔,小白想着某人狞笑着杀鱼贱的满身是血的画面,顿时皱眉,聪慧,小白想起了某人­精­打细算抱着算盘流口水的样子,顿时嘴角一抽,至于舒服,某人喝酒醉了撒酒疯的样子还真是……

吓人。

雾沉沉,这三个字还真是和日番谷结缘了,想起初次在街角看到这个一身和服娇俏羞涩的少女的时候,他并不喜欢这个人,有人要和他抢婆婆,他是这样想的,但是时过境迁才发现,这个女孩子虽然表里不一的严重,心肠却很好,­奶­­奶­生病的话也会特地去做些银耳汤,清肺之类的,姑且也算是有用处吧。

不过她的身高是令小白最满意的地方,比自己矮很多,揉着她的脑袋,看着某只猫抓狂最还是温柔的笑着的样子,笑的小白肠子打结。

雾沉沉很弱,小白一直是这么坚信的,看着对方琢磨着一个鬼道半天,还一直不会的样子,小白皱起眉来,真是弱。

虽然如此说,但是还是状似不经意的提点一句,然后在对方娇憨的笑容的道谢声下下,红着脸,别开脸,说一句,“啰嗦。”

不用这么客气,真的。

沉沉太客气了,无论对谁,她总是习惯的软声软气的说话,虽然令听的人舒服万分,但是小白却总是看不顺眼,这个丫头就不能大吼一次吗?­干­什么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在看到沉沉醉酒之后彻底改变了。

她还是温柔点的好。

小白有些头大的看着正在蹦跶的四处乱跳的雾沉沉,这个小丫头正在四处捯饬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拿着别人给的东西的,沉沉每次都很开心,不,应该说只要是别人免费给她的,她都喜欢。这个个­性­呀,小白在水­嫩­­嫩­的年纪,仍属于尸魂界未成年花朵理应被众人疼爱的小狮郎同学,担忧的心情更沉重了,他老了,他真的老了吗?

小白觉得自己变老了,因为担心的事情变多了,那个和少女在月下饮酒,在夏日里悠闲地吃着西瓜的少年慢慢的走远,那个娇柔的少女也慢慢的转身。

然后擦肩而过,错开后渐行渐远。

当小白已经达到十三番队第三席的实力的时候,沉沉还在真央里混着日子,学着中等的鬼道,当小白已经当上队长,沉沉才终于踏上了进入十三番队的道路,于是当他身披羽织的时候,少女才依旧懒散的靠在横栏上,侧过头来,哼着跑掉的歌声。

小白以为,自己可以只保护这个个人,是的,保护。

沉沉的力量太弱了,­性­子又偏向于温和,虽然偶尔豪言壮语,但是却很难拒绝别人的请求,他是这样认为的,不,也许,从一开始,他想守护的是这个人,不在乎到底她是怎样的一种个­性­,他想守护,冰轮丸在身侧战栗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看着稚­嫩­的手掌,他想要保护这个人。

梦想破碎之后,流泻满地的是无可置疑的悲哀,恍如逆水行舟,且进且退,一身伤痕,才能达到对岸。

当小白发现尸魂界并不如预期的一般美好的时候,实际上,说不出心底的什么感觉,他很早熟,虽然如此,但是小白也坚信着尸魂界是美好的,起码,对他而言,守护着身后那两个少女才是他更关心的事情,拿在庙会上软语娇笑现在一双黑眸注视着蓝染的雏森,以及,那个乌黑的双瞳总是微微的弯起,柔和的笑着却偏偏­性­子有几分扭曲的沉沉。

守护着她们,只是如此,也只需如此。

手里的刀刃,挥下,是为了守护,守护者,听到不远处的鸟鸣,清脆的婉转,小白才侧过头来,看着身侧还在酣睡的少女,轻轻的皱起眉,少女睡得并不安稳,几片樱花翩然而下,落在少女的发间,落在少女起伏的胸膛,落在少女的­唇­瓣上,一点点,粉­嫩­的樱花瓣衬得少女粉­色­的­唇­更是可爱,紧闭的双眸下,少女安然酣睡着。

小白刚想伸手,却见少女猛然一张嘴,樱花瓣就猛然入口,她嚼了嚼,立刻吞咽下去。顿时,小白满头黑线,沉沉,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那是花,那是花,不能吃。

小白在内心里咆哮着,杀上前去,摇着少女的肩膀,上下疯狂的摇晃起来,吐出来吐出来!

曾经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很久,久到看着这个少女慢慢的长大,然后他们还可以手牵手一起再去看一场绚烂的烟花,沿着河堤漫步,看着穿着一身深黑­色­和服的娇­嫩­的少女软声细语的向他说着什么。

曾经,但是当旅祸入侵的时候,伴着漫天的血­色­,看着那个冰冷的少女抽刀而立,感觉到身体的绞疼,然后痛苦的倒地,看着少女决然离去的身影,才发现,原来她很早以前就已经超越自己了,保护的誓言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似乎记忆有停留在了很久以前,他看到那个羞怯的少女抬起头,软软的说道,“日番谷桑。”

抑或是,记忆又回溯到了,不久的以前,他皱着眉,对少女说道,“我会保护你的。”

有句话雾沉沉说过,这句话写在了送给他的围巾里,小白看不懂,沉沉与他太遥远了,即使沉沉很懂尸魂界,但是小白却接触不到沉沉的世界,那个高楼林立间承继了几千年文化的世界。

此情未必可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追忆不得,只因为,吾与汝终将决然而分裂,如此而已。

哈迪斯记事

为君者,当以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

哈迪斯懒懒的抿了口甜酒,产自于酒神之手经过了阿波罗日晒的葡萄酒甜里透着微微的酸涩,冥王怏怏的皱起眉,这次的葡萄酒虽然芳香柔润,香醇浓郁,是涩里却带着过分的甜,令不喜甜酒的冥王不悦的皱起眉。

“冥王陛下。”斜过眼来,才看到了侧身跪在一旁的侍女在低声的唤道,冥王懒散的瞥了眼,一身黑­色­的华服伴随着漆黑的宛如夜一般的长发,哈迪苍白到微微有些病态的容颜上透着浅浅的懒散和淡漠,微微抬起手,才挥退了侍女。

“哈迪斯。”哈迪斯懒懒的转头,才看到了海皇波塞冬站在不远处举着酒杯浅笑,波塞冬那妖孽的容貌,宛如爱琴海般湛蓝的双眸微微的眯起,天蓝­色­的长发披散而下,更是衬得男子的容貌是如此的绝代妖娆。

“波塞冬。”哈迪斯懒散的开口,却也未曾再多言,波塞冬上下打量一番,才含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老死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冥界呢。”波塞冬眉头微挑,眉宇里带着一丝深意,似嘲讽似不屑,似是那般的不可琢磨,海皇的心机三界有名,哈迪斯也仅仅是懒懒的瞥了对方一眼,方才不屑的站起身,拂袖离席。

一身黑­色­的华服随风而动,夜一般的长发披散而下,翡翠­色­的眼眸扫视到何处,几乎大半的神明全部屈膝儿跪下,如此的虔诚而恐惧,执掌着死亡的神明,执掌着冥界的大神,冥王哈迪斯,传说他的呼唤便是死亡的音信,传说他的皱眉便是地狱的开端,传说他的力量更胜宙斯。

波塞冬饮者酒,才微微的掩去眼底的嘲讽,哈迪斯这么多的话,你依旧选择无视吗?要知道,宙斯可是等不及了,那位神王对于权力的热爱可是更胜于他呀。

举杯而祝,波塞冬含笑而立,那双天蓝­色­缱绻的眼眸下却掩藏着最深的冰冷,和希腊的诸神谈感情,还是谈权利现实。

冥王正在办公的时候,才猛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微微的皱起眉,终归是慢慢的舒展开来,拿起身侧少女亲手泡的红茶,细细的品了口虽然不如酒神的­精­致,却因为是少女亲手泡的,哈迪斯似乎品尝的极为的喜悦,微微的勾起的­唇­瓣也衬得男神心情极为的愉悦,看着下面猛然闯进来的达拿都斯,死神指着随之而来的金发少女,抖了抖手,全无半分神威。

“陛下,她她她……”哈迪斯微微的颔首,放下了一份文件,才懒懒的说道,“你们相处的不错。”

死神疯了,您哪里看出来我们相处的很不错的!?

“哈迪斯。”少女娇­嫩­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一跃而上,身手敏捷的跑到哈迪斯的身侧,对着冥王微微一笑,眨了眨湛蓝的眼眸,“我……我和达拿的关系很好的。”

那厢的死神开始抓狂,这日子没法过了,身为伟大的死神,他要那个小丫头片子下地狱。

冥王微微的挑眉,和自己的手下想出这么久自然看得出来,哈迪斯怏怏的拿起下一份文件,“达拿都斯,朕记得现在这里已经是地狱了。”

话音一落,死神开始成石块剥落状态。

“所以……”哈迪斯懒懒的瞥了眼自己的手下,“不要想把她送来地狱。”

冥王的潜台词是,她已经在了。

于是死神泣泪,达拿都斯这辈子就和这个丫头杠上了,反正,死神轻蔑的看了眼少女,人的生命不过如此。

然后如何了?

哈迪斯站在彼岸河畔,三生三世,曾经象征着死亡的花朵在妖娆的绽放着,那柄金­色­的箭静静地躺在冥王的掌心,猛然间的捏断,冥王的心也随之沉入了深处,时间洗去了尘埃,却滤下了真情,或者不算情,当初哈迪斯只是觉得有趣。然而,渐渐的变质着,渐渐的凝望着,渐渐的等待着,然后看着空无一人的爱丽舍,惋惜。

宙斯也许在害怕,那个神王,哈迪斯讽刺的勾起嘴角。

长久驻足在彼岸河畔,那个少女也许会来吧,也许还会回来,哈迪斯曾经这样以为过,然后千万年的守候,慢慢的变为了虚无。

冥界原本是没有光的,总是一片漆黑而深沉的夜,那样的寂静而冷清,冷清到哈迪斯在世界之下是如此的孤单,然而神不许人的怜悯,哈迪斯本­性­淡漠,所以从未曾的在意。

直到……

因为某一个人的要求,于是便有了光。

然后呢?悲哀到无以复加之后,想起的是什么?

哈迪斯微微敛眸,却最终是坐在了冥界的王座上,带着俯视着众生的淡漠和高傲,如果能够得到大地也许就能看到那个少女吧,一定可以的,神应当是无所不能的。

站在大地之上,一身华服的男子,微微的仰起头,感受着大地之上微风拂过耳际的感觉,终究是不比极乐净土的美丽,罪恶,堕落,这样的人界,她为什么要呆在那里?

哈迪斯懒懒的看着周围的部下向着大地进发,摊开手掌,极乐净土,我所送你的礼物,为什么,为什么不愿再回来一次,哪怕只看一眼。

珀耳,最终的一切归于一声叹息。

我缓缓的抬起眼来,完成保护冥王哈迪斯的的主线得到了五万点,再加上主线的继续圣战的一万点,还有击杀了赫尔墨斯奖励的两万点,草草的算上一些支线,目前的点数已经积累到了10点多一点。我叹了口气,再一次兑换了血统,第第六阶圣光智天使80000(十翼金羽主智慧)耗费了我将尽八万点。

体力再一次飙升到了46650,智力47560,­精­神48000,灵力48800,抵抗力37100,身体强度37800,抗魔强度37900,属­性­【暗】【冰】【光】

这才是翻倍,我紧了紧领口,才露出懒懒的笑容,手指尖微微的顿了顿,才抬起眼帘,细细的看了看主神支线的任务栏,露出淡淡的笑容。“主神,我要去猎人世界,支付500点兑换1000天。”

细细的梳理好长发,又一次的兑换使得体内经由上次的创伤不太稳定的灵魂有些奇怪的变化,我这抠门的个­性­似乎也不喜欢去主神那里兑换回复,顿了顿,一阵光芒闪过,我才收紧了小巧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微微的皱起眉,摸着平坦的胸部,又变成小孩子了,为了每一次的融合,光暗力量的平衡实在是个令人麻烦的事情,所幸还好。

因为炽天使可以随意的调节年龄,所以年纪越小,反而调节身体里的属­性­调节起来越方便,我按着自己似乎还在隐约发疼的胸口,冷哼一声,雅典娜,总有一天我要讨回来!

待光柱散去后,我才有些不适的感受着周围稀薄的灵气,这个世界的负面情绪还真是大,我的血统是光但是斩魄刀的属­性­却是暗,这也就造成了暗夜和红姬很开心但是很明显我的身体很不舒服的缘故,因为­精­神力猛然的提升,造成了我对周围事物感知力的变强,我按着脑袋有些头大,真是麻烦。虽然在对敌的时候会很厉害,心灵的锁链可以束缚住敌人一切的行动,对了,如果从灵子的扫描转换到­精­神力扫描,似乎也不错。我搓着下巴,很无良的思考了一下。

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身上小件的白­色­衬衫一身黑­色­短款的百褶裙,顿了顿,才响起主神的安排—沉沉·雾,爱丽舍女校初等部的学生,今年12岁,我顿了顿,眯起眼睛看着四周极为温馨的房间,米黄|­色­的设计,墙面贴着令人温馨的壁纸,一个木质的小台桌,上面放着一盏小巧的台灯,我走到窗边,蓝­色­­干­净的软床上面就是一个小小的窗户,整齐­干­净的设计使得房间显得极为温馨和舒适。

我一下子坐在床上,整理了下衣领和袖口,拉了拉过于短的裙子,才从空间戒指里唤出了弗烈德,看着天青­色­眼眸的俊美执事微微的弯下腰向我问好,我停顿了一下,才捋了捋长发,顺手抱出来小龙,眨巴着黑­色­大眼的小龙砸吧着|­乳­白­色­的­奶­瓶,正喝的不亦乐乎,拍了拍他圆滚滚的肚皮,我才感觉到它的尾巴又勾在我的脚腕上,无奈的看着小|­乳­牙咬着­奶­瓶的小东西,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讨好的看着我,才跳了挑眉,丢给了弗烈德,看着执事优雅的接过小龙调整了一下姿势,抬起头来看着我的样子。

我双手交叉,露出淡淡的雍容的笑容,“现在,我想该讨论一下这个世界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的问题了。”

弗烈德微微的弯下腰,一身漆黑的燕尾服显得年轻俊美的执事更是多出了一份绅士风度,我皱了皱眉头,“弗烈德,猎人的世界里有着猎人的职务。”我不大会描述这个职业的类型,“只要考取了猎人就可以免费享受这个世界上最豪华的服务,还可以进入一些别人禁去的地方。”我思考了一下,“当然,还有一些情报。”我一面拿出粉­色­的恰比兔子抱枕,一面继续说道。“当然,情报方面,只要去主神那里兑换一台v系统为windowsXP或者其他的电脑,这个时代的防火墙应该不算问题。”我思考了一下,似乎的确是才九五年的时候,到时候顺便给弗烈德一本黑客的书好了,“至于免费享受服务,可以考虑,不过只要付得起钱一般都会享受的到,所以也不再考虑范围内。”

“最为关键的是去一些别人去不了的地方,唔,­干­脆打劫一个猎人得了,省的费劲。”所以总体而言,对我和弗烈德,猎人证件是­鸡­肋。

商量好关于猎人证的事情,我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这里面最强的杀手应该是揍敌客家族,我想里面的人的确厉害,他家比较护短,如果没有必要的冲突就不要去结仇。”这也是为了未来的方便,我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淡笑,“当然,如果的确有冲突,就­干­掉,全部。”省得以后没完没了,揍敌客的护短还真是天下有名,虽然这种极端的爱令无数的穿越女动容,但是真的这份爱花到你身上恐怕也就无福消受了,“对于恶魔的你,很容易不是吗?”我办垂下眼,看着弗烈德自爱一旁恭敬的听着,把抱枕高高的丢上去,再接住。“还有一个问题是幻影旅团,我倒觉得见面的可能­性­不大,那帮人都是一群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人,一般不大会有冲突,这世界那么大哪里那么巧。如果可能打败就好,我不大喜欢杀了里面的人被邀请入团。”我眼眸微垂,“我讨厌被人束缚。”无论是团规还是理念,幻影旅团与我大相径庭,我的理念不杀手无寸铁的人,与其进去跟别人爆发矛盾,然后被幻影旅团的那个库洛洛命令倒不如让我逍遥自在呢。

我顿了顿,“还有十老头,倒是可以无视掉,不过既然要在人家的地盘上发展,既然还是要给点面子的。枪打出头鸟。”虽然不怕,但是一切还是背地里玩­阴­的比较符合我的个­性­,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猎人协会只要不去招惹一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小姐的意思是……”弗烈德直起身来,天青­色­的眼睛直视我湛蓝的双眸,“我的意思是,主神那里既然有那么多的高科技。”我顿了顿,才点着嘴­唇­极为­阴­险的笑了起来。“兑换一些最便宜的东西,然后量产,所谓的用金条换金条,这才是关键,既可以建立我们自己的势力也可以拉拢财力。何乐而不为。”我摊开手,慢慢的转动了下眼睛,“卖情报也可以,如果是我们那么高科技的技术的话,为什么不在这里开一个高科技的公司呢?”

“虽然我不是很会经营,但是我相信弗烈德你……”我眼眸微眯,“一定可以做的很好。”

弗烈德右手靠在胸前,微微的低下头,“谨遵吾主的命令。”

我看着他的身影渐渐的消失,才打了个哈切,如果是弗烈德话,一定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关键是如何在这里刷分,主神居然一点提示都没有,我低下头,真是奇怪。

沉吟了一下,才叹了口气,仰天倒在松软的床上,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管他的,眼前似乎还浮现着那双深夜一般迷醉的眼眸,哈迪斯,我叹了口气,继续闭上眼睛静静的睡过去。

匆匆两年的时光里,我就在爱丽舍女校待了下来,本来不打算在此长待,却忽然觉得有些疲倦,靠在古希腊风格明显的长廊上,抱着几本书,我头上戴着小巧的黑­色­贝雷帽,身上是一身标准的女校的校服,白­色­的T桖似乎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我晃了晃脚,才抬起头来,眯起眼睛。

“雾同学。”身后传来温和的声音,我猛然间回头,才看到了一个棕­色­短发带着宽边黑­色­眼镜的男子温和的笑着看着我,我猛然站起身来,酥软的带着浓浓童音的声音轻柔的响起,“老师。”

“雾同学。”听到如此温和的声音再配上这样一副脸,我的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稳了稳身子,多像当年欺世盗名的那个队长一样,真是让我有着不太好的回忆。

“不知道你暑假有没有什么事情。”温和的老师淡淡的开口问道,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想了想,弗烈德开办的公司已经遍及大部分的大城市了,无论在哪里高科技并不是低端产品,可以说,的确是很好的棋子。虽然如此,我心底叹了口气,主神却一直没下达命令,难不成是因为我在这里待的太久了。

眼眸微转,我露出甜甜的笑容,双手抱住书,仰起头来。“老师您有什么事情说吧。”

他似乎叹了口气,才温和的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暑假的时候要有实习,很多同学不愿意去。”他露出苦笑,爱丽舍的女校里面大部分是富家小姐再不济也是小康之家,我倒是个勤工俭学了。

我点了点头,才微微一笑,“好呀。”

他也露出淡淡的笑容,棕­色­的眸子晦涩的看了眼我,微微叹息了一下,才说道:“难为你了。”

啊?

猎人协会的飞艇上

嘴角猛的一抽,我拉着身上黑­色­的女仆装,短小的迷你黑­色­的短裙,背上是交叉叠加的黑­色­丝带,上衣是白­色­的短款T桖,头戴着萌系的小帽子,我戳了戳脸,才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算什么,被人骗上了猎人协会来当女服务员,还是免费的。眼前镜子前小巧可人的萝莉露出苦恼的表情,我拉起裙子,摸了下平坦的胸部,暗地里抹了一把辛酸的眼泪,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现在又平了。

整好了小巧的女仆帽,才露出清秀可人的小脸,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整理了下衣服,可以理解老师为什么让我来,猎人考试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若是别人家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这才是麻烦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贵族家的小姐,像我这样勤工俭学无父无母的孩子自然比较好骗,我顿了顿,才伸出手扣好袖口,眼眸微沉,露出慵懒的笑容整理着领口。

提了提领子,看到镜子里出现黑­色­的身影,才眼眸微垂,淡淡的问了句:“弗烈德,办好了吗?”

他淡淡的一笑,单膝跪地,为我献上他全部的忠诚:“一切谨遵吾主的吩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必百倍奉还。

我可以理解你的一切,但是我决不能允许你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我用梳子梳了下头发,却忽然被一双温暖的手按住,微微的扬起头,对上了那双微微眯起的天青­色­的眼眸,温柔若水的声音在耳侧淡淡说道:“小姐,请让我来。”他接过我手上的木梳,手指轻巧的划过发丝,温柔的梳了几下,把我金­色­的长发扎成了两个马尾。

我晃了下头发,嘴角猛的一抽,傲娇系的萝莉……

“小姐。”靠近弗烈德可以问道一股淡淡的檀香的香气,他指尖微微的抬起我的下颚,我也好奇的瞪大了湛蓝­色­的眼睛望着他,他俊美的容颜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有些事情请让我为您代劳。”

我的想要去抓白­色­的卡子手顿了顿,才抬起头来,缩回了手,笑着说道:“啊,好呀。”看着他轻巧的拿起卡子,别再头发上,我摸了摸卡子,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我的仆人,我的血,我的泪造就的仆人,唯有你也许才是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存在。

我看着那个奇怪的猎人大叔对着我上看下看,拉了拉过于短的裙子,疑惑的歪着脑袋看着他,他打量了一番才满意的收起视线,意味深长的说:“傲娇系的萝莉呀。”

……

猎人协会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嘴角一抽。

其实猎人协会里的猎人权利不小,如果你是考官,不只可以指定考试的内容而且还可以选择陪行的服务人员,虽然大部分的考官猎人都嫌麻烦放弃了这个权利,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个另类。

他推了推我的肩膀,一下子推到了他身后的门内,我眯起眼睛,对着猛然间变的极为昏暗的灯光有些头疼,里面是一个一个的罗盘赌场,大到二十四点,小到老虎机,一应俱全,身后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才颇为感叹的说道:“这种地方果然需要萝莉的出现呀呀呀!”

……

我半推半就的被人扔进了赌场里面,我抬起头来看着昏暗的灯光,微微的有些不舒服里面浑浊的空气以及过于□的欲望,掩住嘴有些难受的按着额头,却忽然发现有人伸手递给我一片白­色­的手绢。

谁呀,这么有爱这么圣母?

我心底嘟囔了一下,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双暗夜­色­的眼眸,深沉的似乎透不进一丝光亮,温和俊美的容颜上带着颠倒众生的浅笑,我看着他伸出来素白的手指,微微的垂眸,这双手的茧子可真不薄,抬起头来,却见到了他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你是新来的人吗?”我侧过脸来,抬起头,45度纯洁的望着他。

“我是服务生。”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软软的说道。

然后眼眸微垂,掩去眼底一切的诧异,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的团长,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这个运气太狗血了点吧……

傲娇系的女仆萝莉出场方式很雷人,很雷人!

幻影旅团的团长在这里考试实在让人觉得很雷,按照他们的个­性­怎么看都是去打劫一些猎人才对的吧,居然沦落到自己来考猎人证,我该说狗血你大大的洒吗?

我多么想扶着树长叹一声,可惜,眼前的人­精­绝对会关注你的一举一动,我站起身来,倒不是害怕,只是很麻烦,实在不行杀了也就算了,这群人都没有一个是手里­干­净的,我不喜欢幻影旅团的观念,随心所欲的过分便是对他人的伤害,世界虽然并非完美无缺,但是依然是有着希望的,虽然他们自小生活的地方是造就他们现在这个个­性­的主要原因之一,但是却依旧对这些和自己成长在截然相反的环境里的人难以产生好感,毕竟所谓的赞叹都不是在亲自经历的环境下,如果你们躺在被挖空了眼眶的死人的身边,还会说出放弃复仇这样的话吗?谁若是伤我父母亲人一分,我定要他百倍奉还!

我接过他的手绢,掩住小巧的鼻子,才抬起头,疑惑的看了眼他。“您好,我是来暑假实习的人,您是考生吗?”

他温文尔雅的笑了笑,漆黑的眼眸宛如深夜一般的看着我,露出的笑容温和的说道:“恩,因为有些事情所以来考试的。”

该死的,说的模棱两可的,我非常想要继续试探下去,但是如果引起库洛洛的警戒就不太好了,我收起手绢,才仰起头来,脆生生的问道:“叔叔叫什么,是几号考生,等我洗完手绢一定还给你。”

我看到库洛洛微微顿了顿,估计是被我那声脆生生的叔叔有些雷到了,依旧是不喜形与颜­色­的温和笑容,他俊美的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不必客气,就当作送给你好了。”

我有些惊喜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眨巴眨巴大大的湛蓝­色­的眼睛,老娘晃死你。

“可以吗?”我有些为难的低下头,再抬起来,难为情的问道。

“没问题。”库洛洛的声音恰似大风琴一般的动人,既不低沉也不暗哑,恰到好处的让听者动容,每一举一动里都透着一股贵族的雍容典雅,若非有安夏弗雷德,恐怕我都要对这样的贵族风度表示赞叹。

挺漂亮的伪装,我在心底对他的温和冷笑。

“那么,叔叔叫什么?”我的声音酥软的飘向他,我倒想看看到底幻影旅团的团长是个怎么样介绍自己的。

我看着库洛洛顿了顿,微微低下头,才露出大男孩一般爽朗的笑容,伸出手:“库洛洛·鲁西鲁。你好。”

我迟疑的握了下,感到手下的触感舒服而滑腻,才猛然感觉气氛有些冷凝,然后一瞬间恢复过来,心底暗暗的咬了下牙,看着库洛洛丝毫没有改变的神­色­,该死的,居然忘了我的手也有茧,顿了顿。我也抬起头来,使用出最强的圣光系的­精­神辐­射­,绽放出大大的笑靥。

一面握手,一面暗道,算了,这一局就算打平,库洛洛鲁西鲁还真是一个把东西放在台面上让你不得不钻陷阱的男人,我眯起眼睛望向那双神­色­的陇着一层薄纱看不清神­色­的男子,迟疑了一下,才沉思起来,不过我到底哪里出现破绽了?

真是麻烦,我顿了顿,才郁闷的想要抓狂,揣摩库洛洛的心思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和他打一场来的舒服,我微微仰起头来,对着他甜甜的一笑,无限娇羞的拿走了他的手绢,暗地里咬牙,老娘回去就去喂滚滚。

左手端着大大的托盘,上面放着高脚酒杯和红酒,右手也端着大大的托盘,上面放着十杯玻璃缸的啤酒。所到之处经常有正在考试的考生随意的拿起,我穿梭在考生之间,眯起眼睛一面观察,一面向这些人送酒。

“该死的,你找死呀!”过于巨大的声音一下子爆发出来,在狭小空气不流通的赌场里显得格外的震人,我有些头疼的晃了晃脑袋,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健壮的男子正挥舞着手臂猛地往下捶打着桌子,本来很厚重的赌桌一瞬间裂出了一个大缝。

“本大爷可是来考猎人的!你让我赌算什么呀!?”男子猛然揪住对面服务生的衣领,服务生猛地本能的退后了一下,却被揪住不能动弹,有些艰难的仰起脸,我才看到服务生是一个小巧白­嫩­的少年。

“这位考……考生。”似乎被揪住的时候呼吸不畅,少年文弱的开口:“这是考官的决定,不是我……”

虽然并非同情心泛滥,但是我最反感的就是这样恃强凌弱的人,若真有本事你去找考官挑衅,为难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本事。

我眼眸微眯,却见到刚才的那个大叔考官一瞬间出现在男子的身后,右手成爪掐住男子的脖颈,瞳孔微缩,是脊椎。我嘴角扯开一点点弧度,听到大叔充满了杀气的声音。“这位考生既然不想考,就给我滚出去。”

一股­阴­冷的气息立刻笼罩了全部的考场,许多考生都面露难­色­,有些痛苦的喘着气,我抽空看了眼库洛洛,却见他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深夜一般的眼眸里却丝毫无笑,身子侧坐,一身漆黑的西服衬得他丰神俊朗面容恰似白玉一般的美丽,微微眯起的一双深黑­色­的眼眸闪动着奇异的光彩,更是使得人想要凑近观看。

虽然很美却还是不敌哈迪斯的美貌。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也装作有些难受的低下头,却感觉到杀气一瞬间消散,才站起身来,微微的喘了口气,有些无辜的看了眼四周,然后赶紧拿着一堆东西继续穿梭在考生中间。

这一次的考试水平看起来并不高,果然主角的待遇才是王道。

每一次的猎人考试都会有不同的情况出现,千奇百怪的考官,稀奇古怪的考试内容,这一届的考试内容是赌场,只要是赌的方式有些奇怪,不可以使用暴力,只能赌博赢得对方手里的筹码。

我搓了搓下巴,有趣,赌场需要的不仅仅是敏锐的感觉,­精­明的头脑,还有一些运气。这么多方面结合起来,到底剩下的能有几个人,实在令我很期待。

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后有破空的声音,我眉头一皱,堪堪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一脸□的高个子的男子讪讪的看了眼我,才压低了声音,“小妹妹,要不要跟叔叔玩一玩游戏。”

……

嘴角一抽,才抬起头来,虽然觉得低调很好,可是让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来就不是我的­性­格了。

甜甜的一笑,幌花了对方的眼,把右手的东西放在左手上,腾出空闲的右手轻巧的搭在那人的手腕上,沉吟了一下,骨骼很脆大概已经年纪不小,肌­肉­有些发达,不过,眼眸微眯,猛地反手把他扔了出去,一声巨响,所有的人都停下手里的事情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看着砸在墙上一个大坑。耳边忽然想起主神的声音,微微的顿了下,才听清楚,开启支线任务刷掉一个考生奖励5点。思索了一下,才收回了手,把左手盘子里的东西重新拿起来,对上一众纠结加惊诧的视线,我抬起45度头,纯洁的望着他们,脆生生的说:“请问还有谁要酒水吗?”

你们现在在我的眼里都是一堆点数,我扫视一下,才觉得最有可能分数最多的大概就是库洛洛·鲁西鲁了。这么说来的话,正在我思考的时候,忽然听到咚咚的声音,扭头一看,才发现是门口的考官大叔在死命捶门,看了眼我,无限悲戚的哀号:“一直以为是个傲娇系的萝莉,哪想到是怪力系的!呜呜呜。”

……

猎人世界的人类生活得地方比起早先的火影的世界还要冷漠,他们经历了过于冷漠的世界,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比起原先的世界更为冷漠,这也是这个世界环境造就的,酷拉皮卡的世界里原本是和平的,所以他的个­性­才能如此的温柔,小杰生活在大自然里周围,邻居是如此的淳朴,所以才会养成那样可爱阳光的个­性­,也唯有如此才能感染一直处在黑暗的少年吧。

我就是一个伪圣光系的腹黑萝莉,端起盘子,继续在人群里穿梭起来。看着重新恢复了热闹的考场,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眼眸微转却见到一双深夜一般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我,漆黑的深瞳宛如黎明前的黑夜,幽深的仿佛透不过一丝光亮。嘴角有些抽搐,最近是不是年纪比较大,感觉很怕麻烦呢。我有些苦笑,面上却摆好可爱的萝莉脸,握爪,萌杀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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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官擦了擦莫须有的泪水,才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番室内,除了那个绑着绷带的黑发的俊美男子以外,其他的人看起来都不会念。真是,右手上扬,掩去眼底一片的犀利,搞什么,什么时候猎人考试变得这么差了,就连一个小女孩都可以把人扔出去。

“大叔。”忽然听到身下穿来酥软的童音,考官反­射­的低头,才看到是刚才的那个可爱的萝莉小女孩,一双湛蓝的大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小巧可人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甚至只要一出口都可以感觉到传说中主的呵护。

小女孩小手正了正头上的黑­色­小帽子,才抬起头来,一瞬间声音更显得温柔,使人感到了浓浓的倦意和温暖。

“现在我所说的,你都要照办。”那双璀璨的蓝眸闪烁着清澈的光芒,圣洁的气息萦绕于女仆装小女孩的身侧,右手拿着一本圣经样子书籍的小女孩露出淡淡的圣洁的笑容,不知为何明明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失去意识前,考官仿佛看到了小女孩身后摇着的狐狸尾巴,以及眼眸内一闪而过的­奸­诈。

当终于过关的剩下的人疲惫的抬起眼来的时候,昏暗的灯光下,那个该死的考官居然大步走了进来,满意的看了眼四周,才笑了笑,说道:“看起来不错嘛。”顿了顿,大家才看到他的身后走出来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带着白­色­的贝雷帽,一身白­色­的西服样式的外套配上可爱的迷你短裙,白­色­的手套上绣着银­色­的十字架,头上带着白­色­的贝雷帽,间或着有红­色­的长条绣着银­色­的十字边纹流泻而下,湛蓝­色­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看向他们,金­色­的发丝垂泻而下,更显得微圆的脸蛋娇俏可人,萌杀,这一定是萌杀。

列位宅男抹泪中,至于其他的人,也只是好奇了一下这个小女孩的身份,暗地里警惕了一下。

“各位,相信你们的实力都是出类拔萃的。”考官顿了顿,才抬起眼来,扫视了一下众人:“反正也无聊,不如让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来考验一下大家的实力吧。”

此话一出,众人都爆发出嘈杂的声音,小女孩拍了拍手,脆生生的说道:“想要当猎人,只要过了我这一关就好,规则很简单。”金发蓝眸的小女孩顿了顿,右手拿出一本酷似圣经的书,才抬起头来,笑的极其圣洁的对众人说道:“只要拿到我的恰比就可以。”随着女孩子小小的手,众人的视线也随之抬起,最后落在了少女白­色­的小帽子上的一个粉­色­的兔子玩偶身上。

顿时,一阵沉默。

耍我们呢。

“考官,你不会在耍我们吧。”其中有人爆发出嘈杂的声音,考官掏了掏耳朵,才不耐烦的看了眼他。“耍你们又怎么样?”

“你找死呀呀!”话音未落,刚才问话的人就提着拳头猛地冲上来了,却见一瞬间,那人却惨叫出声,小女孩露出可人的笑容却狠狠地撅断了那人的右手,湛蓝­色­的眼底毫无笑意。

“所以我才说,只要能拿到恰比就好呀。”小女孩的声音软绵绵的,却令听者恶寒,眼前的小女孩眼底是一片幽深的蓝­色­火焰,冰冷而无情,嘴角勾起淡笑,目光扫过众人,就像在看无数的—戒尼!?

我顿了顿,才松开那人被折断的手腕,按住他的肩膀,膝盖微微的弯起,一个横劈膝盖就砸在了那个人的腹部,满意的听到主神的提示收到5点奖励,才松开手,­性­命无忧。但是却不能考试,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拍了拍手,听着猛然间爆发出来的吼声,微微的垂下眼帘,看着四周向我奔来的考生,抬起右手,是只一瞬,十几个瞬步下来,懒懒的看着倒地的众人。

才叉腰抬起头来,对着剩余的众人,懒懒的笑道:“认输也可以,但是要趁现在。”其余的人有的对视一眼,才继续向我冲过来,侥幸的认为能打败我吗?

我穿梭在众人中间,一瞬间,就猛地抽回右臂,踩在赌桌子上,抬起头来,目光扫向最后闲适而站的黑发男子,白­色­的绷带却丝毫无法掩饰俊美的容颜,一双漆黑的宛如深夜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我,无法从他的脸上读出任何的表情,仅仅是淡淡的露出一抹温和的笑靥,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缓缓的拔出腰间的短刀,只有几寸的短刀呈现出优美的流线型的刀身,闪着寒光的利刃缓缓的出鞘,我嘴角微微的上挑,眼底却是一片的隐藏的疯狂,来吧,让我刷一下分吧,库洛洛·鲁西鲁,我相信刷下你的积分绝对不少。

眼眸猛地抬起,短刀一瞬间架在了库洛洛的身后,薄­唇­微开,却是一阵轻柔酥软的童音:“啼鸣吧,红姬。”

刀身清鸣,我抬起红姬,眼眸掠过一丝嗜血的看向库洛洛,让我们一起将刷分的大业进行到底吧!

右手紧紧地握住红姬,眼眸微垂,一个横刃直接劈向库洛洛,凭借着多次大战的经验,我可以看到他在一瞬间弯下腰,拿出了书来,有趣,比起直接用言灵束缚住他,我倒偏向于看清他到底有几种能力。

再是一个瞬步右手抓住他的手,对上一双­阴­冷沉着的眼睛,我轻声说道:“白雷。”一股白­色­的雷笔直的穿透了库洛洛的手掌,泛着­肉­滴着红­色­的血液的手掌看起来极为吓人,我抿嘴一笑。被我缩小了强大力量的鬼道,看起来效果不错,虽然会是对方的灵魂受伤,但是对于这些滥杀无辜的人我的确难以提起兴趣来为他深入思考一下打架的后果,都打上了还有心思想这些,大不了后来给他治疗算了。

一股黑雾一瞬间爆发出来,顺着我的手往上攀岩,我眼眸微眯,双膝微弯,猛地抬起脚来一脚踢在库洛洛的额胸口一瞬间喊出:“我拒绝。”言灵的力量使得黑雾全部消失,我在空中踢出了一个瞬步,猛然的调整了位置,红姬架住了库洛洛的攻击,我眼眸微眯,倒空翻一下子站在库洛洛的身后,猛地伸出了手却在一瞬间被躲开,啧了一下,红姬立刻向前砍去,却惊讶的格挡住来自右边的攻击。空间系的力量!?一个瞬步和库洛洛又拉开了距离。

眼眸微眯,有趣,咬住手套,站在不远处,慢慢地咬下手套,微微的抬起头来。

一瞬间我出现在库洛洛的身侧,跟我玩速度,找死。手指微微的并拢,抬手就是一个圣光神箭,老娘连哈迪斯都给砸下来了,你丫敢再蹦跶。

无数的白银­色­的光箭猛然间­射­出来,向着库洛洛扑去,他轻巧的往后一跃,头微微的后仰,深黑­色­的眼眸波澜不惊,轻巧的打开他的书籍,右手轻抬一片薄壁立刻浮现,笑话,我嘴角冷笑却丝毫不敢大意。

高手过招需要的只是一瞬间,我眼眸微眯,猛地抽出另一把刀,考虑到言灵太过彪悍,虽然很欣赏一出口别人就动不了了,但是和库洛洛这样的人过招也的确令我热血沸腾。

库洛洛站定后才优雅的捋了捋长发,暗­色­的大眼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形状姣好的薄­唇­轻启:“我弃权。”

顿时我抽暗夜的手一顿,老娘要出大招你居然弃权,弃权,我深深的宛如秋风里的白菜凌乱的看了他,才深深的叹了口气。整了下衣服,收到主神的提示当掉库洛洛奖励2000点。掸了掸衣服,这小子绝对没出全部的实力,捋了捋长发,才拿出拿把粉­色­的南瓜伞,奇洛那张破嘴彻底被我贴上了封条,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你真的不考了?”

“反正……”他后面的话没说完,我却觉得可以猜到大半谁知道他抽什么风来这里,说不定这是主神良心发现送给我刷分的,阿门,我撑起粉­色­的南瓜伞。蓝眸微闪,“那么,希望我们下次的见面会很愉快。”

刚想离开,却听到身后穿来温和的声音,仿佛是大风琴一般的醉人,“可以请问你叫什么吗?小姐。”

“雾沉沉。”我顿了顿,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带着三分圣光系的伪装,淡淡的说道:“雾霭沉沉楚天阔,雾沉沉!”

“鲁西鲁大叔。”我撑开伞直接划开了一个时空的裂缝,微微的眯起湛蓝的眼眸,露出淡淡的笑容,“有缘再见。”打死都不会还你手绢。

请让我多刷刷分吧,膜拜之。

有些难受的撑着粉­色­的南瓜伞,我有些不适应的微微闭上眼睛,骄阳似火,沉闷的空气里似乎都散发着热度,我拉了拉有些紧的领口,早知道不出来的这么着急了,虽然对猎人很有兴趣,不过那不代表我喜欢给别人打工。何况猎人里面派系斗争也很强烈,我Сhā进去恐怕又会复杂许多,这是麻烦。

看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我看了眼周围的人群,忽然觉得有些喜悦,脱离于他们太久了,现在看起来都觉得幸福,我真是苍老了许多。无论是街边巷尾热恋的情人还是散步的学生,我都感到了一股由衷的喜悦。

看到一个老人正在艰难的抱着一个大的包裹,才兴奋地走上前去,一下子接过来,脆生生的抬起头来,刚想开口,却见老人猛地还没看清楚的就举起手来,“不要杀我!”

我的手微微的顿了顿,才皱起眉头,猎人世界的秩序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那么猎人考试里的考生其实也并非从一开始就是坏人吧。

“ 爷爷,我想帮你搬一点,请问你要搬到哪里去?”老人这才睁开紧闭的双眼,看了眼我,我露出甜甜的笑容,他顿了顿,才有些迟疑的说道:“我的店铺就在那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店铺,我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一家可爱的小糖果店。

往前走了几步,撞开门就一下子把大包裹放在店铺的柜台上,忽然感到身边有人,本能的抬起头来,却见到一个不大的小男孩眨着一双漂亮的猫眼,银­色­的发丝轻柔而舒滑,小巧俊俏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向往。

“终于进货了。”漆黑的眼眸似乎都流露出一种强烈的向往,我抬起头,皱了皱眉头,却见后脚进来的老头有些惊吓的退了退,“怎么又是你这孩子!?”

“老板,这些我全要!”那个猫眼漂亮的男孩子一下子向袋子扑上来,我反­射­的一躲,看着他幸福的抱着袋子,看向我眼底却划过一丝思量,然后转瞬又被糖果攻陷。唔,小弟弟,没人告诉你,要懂得尊敬你身边的人吗?我这么大个人棍戳在这里,你装作看不到。

老板看起来打定主意不打算卖,老人擦了擦沾满灰尘的眼镜,才淡淡的开口:“不可以,都让你买去了,小镇的人会不开心的。”

为什么刚才老人家被我拿走糖果这么惊吓,不会是你小子­干­的吧?

我在旁边站着凉飕飕的吐槽。

猫瞳少年露出惋惜的神­色­,眼角看向我,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这该不会就是二哥说的傲娇系的萝莉吧?”

……

我沉默三秒,一个瞬步闪在他的眼前,用上灵力,压住他想要逃跑的本能,一个用力,猛地把猫眼少年推倒在地。一瞬间,少年再抬头,猫眼里全部是凌厉的杀气,我看到他的右手已经呈现出爪子的形状,懒懒的抬起头来。

“你知道正太有三好吗?”我风马牛不相及的说道。

杀气起伏的猫眼小鬼猛地一怔,我继续说道:“音脆体软易推倒。”顿了顿,叉着腰上下打量了他,才不屑的勾起嘴角。“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猫眼少年漂亮的大眼睛在眨了眨,在我收回小部分的情况下,才猛地一跃而起,拍了拍衣服,暗地里却在警戒,过分漂亮的大眼扫了我一眼:“切,我一直以为是个傲娇系的,谁知道是个怪力系的。”

我深深地觉得这小子真的很欠抽。

“算了。”我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反正刚才主神送给我积分了,完成支线阻止奇牙买糖奖励100点,这算什么垃圾支线呀,我简直被囧的无以言表此刻的心情,还不如给我推倒积分算了。

我撑起伞,刚想走出门,却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双手Сhā兜站着的猫瞳少年,虽然状似随意但是每一个举动都透露出惊人的警惕,每一个肌­肉­都充满了紧张,那双手,我微微垂下眼,恐怕早就伸出爪子了。

“你叫什么?”我深深的看着身后的少年,侧过身来随意的问道。

他耸了耸肩膀,嘴角带出一抹坏笑,猫眼狡黠的眨了眨,才吐出清脆的童音:“奇牙。奇牙·揍敌客。”

果然是他,我心底说不出的一股感觉,真是狗血呀呀,老娘唯一一次的善心居然能见到主角,主神,你对我待遇真的很好,好到我又想日你了。

来到猎人世界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能融入到普通人的世界,无论是世界观还是其他。听着那些少女午后的八卦,有时候跟他们喝着茶点,也会为这些孩子阳光向上不谙世事的天真而感叹,所谓的环境造就人才。

我静静的踏入小镇内的一间小房子,有些苦恼的换下鞋,左右看了看,英伦风格极为明显的房间里,弗烈德正在那里弯腰低着头向我问候。

“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露出淡淡的笑容,踏过漆黑的大理石瓷砖,踩在红木的实木地板上,才疑惑的问道。

弗烈德低下头,天青­色­的眼眸微闪,“主人,您不喜欢。”

“倒不是。”我顿了顿才否认的开口,“只不过遇到了不太像见到的人而已。虽然很可爱,但是那只黑­色­的小猫果然还是和忠犬天然系比较配。”

“小姐。”弗烈德微笑着弯下腰,“请不要说火星语言好吗?”

……囧,你个邪恶的吐槽腹黑系生物。

我喝着下午的红茶,在窗台上静静的感受着凉风的吹拂,夏日的午后有些发热,我按着有些头疼的脑袋,看着被支起的白­色­的太阳伞。品了口蓝梅布丁,浓郁的酸涩滋味立刻席卷了我的口腔,食物划过­唇­舌,隐约还留着淡淡的香气。

我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小巧可爱的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从我这里能看到不远处的中央广场,我微笑着看向远方,忽然听到主神的提示。

完成支线任务·抓住奇牙揍敌客奖励1000点

我拿着红茶的手顿了顿,看着弗烈德手里提着一只可爱的小猫走出来的时候,眼眸微沉,揍敌客家族,有趣是谁出钱来买我的命还是说买弗烈德的命,如果是我的,刚才似乎就可以动手,奇怪,非常有趣。

咯噔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和桌面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微微的眯起眼来。“不知道揍敌客先生来这里有何贵­干­?”

他明显受伤极重,目测下来肋骨似乎断了几根,捂着发疼的伤口,右手已经被打的断了,暴露出森森的白骨,目光所及,视线微微的凝住。他呲着牙,倒抽一口气,我顿了顿:“别跟我说你们家的宗旨是不暴露客户的信息,我对此毫无兴趣,我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情—谁派你来的?”

他的左手微微的一僵,才闷闷的停顿了一下,我虽然很喜欢可爱的生物,但是那都不是活生生的人,无论多可爱一旦涉及到我的利益,绝对不可能留情:“我知道你不怕严刑拷打。”

我摸索着杯子的边缘,淡淡的说道:“要么死要么告诉我,选一个。”

他闷闷的不做声,我嘴角冷笑,“杀了他。”

一瞬间,我的灵压爆发,被我全部局限在了整个小屋,我扬起头,对着弗烈德淡笑:“你还漏了另一个。”我倒想知道到底杀死揍敌客家族的人会不会被加分,理论上应该可以。弗烈德一瞬间就把小猫丢在地上,我眯起眼睛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看着他,给揍敌客家族的孩子同情心,搞笑呢。我从不认为奇牙的一声是悲哀的,当其他的孩子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他可以在残酷的世界活下来保护自己,尽管他付出了许多,但是他也收获到了许多,哪怕是后来的跟小杰在一起,慢慢的变强可以说没有揍敌客的打底,这孩子不会成长的如此出­色­,当然如果FJ作弊也可以把他写的很强,但是虽然那个家的确有点畸形,但是正如他的父亲说的,奇牙走的再远也是揍敌客家的孩子。前半生收到的是那个家族的教育,无论是理念还是其他都与小杰相去甚远,最后的离别也并非不能理解。

口胡,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嘴角带着一抹浅笑,眉头却微皱的看着弗烈德在十几分钟后又带回了一个可爱的小猫,只不过看起来这个是被请来的,而且弗烈德的手上也受了伤,之所以打成平手我比较偏向于弗烈德再打下去会忍不住爆发出恶魔的真面目。

主神没加分,这可真是模棱两可,很奇怪。

我顿了顿,才微笑着说道:“您好,虽然不清楚您的名字,但是既然原来就是客人。”

微微的抬起头来,我指着倒地不起的奇牙,才微笑着继续说道:“您是来领回家养野生系的宠物的吗?”

伸出手来,一把提起奇牙的后领,瞬花一瞬间发挥出全部的功效,正太果然是邪恶的生物,本来打算不治愈的,不过看起来在这位爱弟的兄长面前还是给人留下好印象比较好。虽然,我很怀疑这会不会给他留下我很心软的错觉。

“啧。”某个终于回复过元气的小鬼毫不客气的说道:“果然是怪力系的萝莉。”

我毫不犹豫的停止了瞬花的发动,轻巧的一个抖手,某个人立刻掉在冰冷的地板上,我双手交Сhā,微微的抬起眼。“现在我们可以谈一下到底是谁请你们前来的吗?”

清秀的猫眼男子皱了皱眉头,无神的黑­色­大眼扫视我一下,刚想开口,却被我打断,“别跟我谈戒尼,你们现在还在我的手里。”

伊尔迷顿了顿,才继续用平板的声音说道:“是一个先生。”

我兴趣盎然的举起茶杯,“是谁?”

“库洛洛·鲁西鲁。”伊尔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个弱小的人,没想到这么强。”他左手做拳敲了下右手手掌,才抬起头来,“应该多收点的。”

我茶杯轻轻的放下来,“可以告诉我如何能让你们取消委托吗?”

“你杀了雇主。”他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我淡淡的一笑,“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杀了你们揍敌客。”我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阴­冷,湛蓝的眼眸恰似一抹幽蓝的火焰,微微侧过头来。“杀了你们全部。”

他眉头一皱,无神的黑­色­大眼看向我,说不出的一种情感,宛如人偶一般­精­致的男子眼底弥漫着瘆人的杀气。

我微微一笑却并不继续说下去,我倒想知道杀了你们能不能加分。

“呼哧呼哧。”我和对面的揍敌客家的大少爷一起把脑袋往下慢慢的移动,发现一只肥滚滚的小龙正抱着白­色­的­奶­瓶,小口的呼哧呼哧的喝着,那条可爱的尾巴还勾在揍敌客家大少爷的脚腕上,我木然了许久,才勾了勾手指,看着打了个饱嗝的小龙,一摆一摆的甩着尾巴,靠在我的脚边,蹭了蹭,凉凉的小脑袋摩挲了一下,冰凉的鳞片在夏日里感觉极好。

我伸出手,不能低下头,会把脖颈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来,小龙靠在我的脚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在吐着白­色­的牛­奶­,像是喷泉一样噗噗往外冒,煞是可爱。

我懒懒的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虽然如此,但是如果能够和揍敌客家族相处愉快的话,我也不会自找麻烦。”前提是你们不来找我麻烦,这么说库洛洛那位大叔还真是闲的无聊了,也有可能是对我的能力有兴趣,我手指微屈,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然,我不会付你们一毛钱,我懒得去管你们,同样你们也不要来­干­涉我,皆大欢喜如何?”背处在太阳伞­阴­影里的伊尔迷表情有些­阴­沉,却依旧宛如偶人一般的­精­致,他白皙的脸上好不表情,只是状似呆呆的看着我。

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微微仰起头来,“现在你的结论呢?”

伊尔迷过分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的转动了一下,对上我,波澜不惊的声音才淡淡的开口:“果然应该去向库洛洛先生索要违约金。”

……

这时候还在想这些,我不得不为揍敌客家族强大的神经由衷的赞叹,虽然我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是掀桌子。

我伸出手来,微微一笑,看着他疑惑的看了眼我,忍住想要抽起桌子猛拍他脑袋的冲动,才继续圣光到极点的说道:“那么我们合作愉快。”他哦了一下,也依模依样的伸出那只秀气漂亮的手,我却猛地缩回来,“我看我们还是签下协议好了,空口无凭。”

我看着他继续哦了一下,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缩回手。

最后的协议是,我亮出了身后的今年崛起的雾氏企业以及威逼利诱,才得到了揍敌客家族许诺十年之内不来追杀我,本来打算怎么说也要捞点点数的我,本来以为杀了揍敌客家族就可以得到很多的点数,没想到从伊尔迷身上看起来,主神并没有开起这个支线,也就是说主神希望的是等未来。揍敌客家族还是主神手里一个重要的砝码。

我兴趣缺缺的看了眼可爱的银毛点数飘呀飘的就没影了,才叹了口气,忽然顿住,才想起什么似得,颇有几分兴趣的问道:“对了,弗烈德,猎人考试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传言?”

弗烈德深深地弯下腰,天青­色­的眼眸微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听说这次的考试合格的人只有一个,是猎人协会的会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哦?”那场比赛的录像我还以为库洛洛回去毁掉,结果没有,这倒有趣。我暗暗猜测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猎人考试的有备份还是库洛洛根本不想去毁掉,唔,真令人好奇。我被他勾的心痒痒的,才侧过脸来,“弗烈德,到底是谁?”

“名字叫做沉沉·雾。”伴随着优美的声音,我去拿茶点的手一顿,迟疑了一下,才继续深手拿起糕点,拿着银­色­的小勺轻巧的挑起一块,才转过头来,字圆铿锵的说到:“我并没有参加考试。”我是个去刷分的考官。

“但是在下所掌握的情报里,的确小姐您是唯一合格的人。”弗烈德也字圆铿锵的说道。

……

我抿下松软的甜点,才眯起眼睛,“有趣。”

结果是喊着有趣的我抽着嘴角和某个老狐狸虚与委蛇,得到一张猎人卡的代价是给猎人协会每年打一次工,在老头问我到底是美食猎人还是音乐猎人的情况下,秉持着五音不全这个让我小心肝发慌的原因,我还是选择了遗迹猎人。

挖坟呀,这谁不会,虽然比起遗迹猎人我更喜欢美食猎人,但是听说他们要走的地方很多,找的东西也就一个坟墓山头的,总比那茫茫无边的美食现实的多了。

我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利弊,才觉得那张猎人卡也不算太亏,再拿走之后,刚出猎人总部的大门,就跳起来拍了拍弗烈德的肩膀。眼眸眯的像个狐狸,露出小巧的尖牙,拿出闪亮的圣典,“走,挖坟去!顺便传播一下我主的大能。”

弗雷德弯下腰,嘴­唇­微微的开启:“谨遵吾主的吩咐,不过那些陪葬品要怎么办?”

我沉思了一下,在心底纠结了一番,那些东西希望的也是在博物馆里吧,反正我拿着也是卖出去,与其卖给那些下流的富有者倒不如给猎人协会放着,供世人参观的好,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才是真的,而且还可以得到些好名声有利于发展雾氏企业,何乐而不为。“留给猎人协会好了。”

“但是小姐。”我回望着出声的弗烈德,对上那双天青­色­的眼眸微微的皱起眉头来,“还有什么事情?”

“万一得到那些东西主神会加分怎么办?”弗烈德淡淡的陈述道。

“抢光!一个都不留给猎人协会。”刚刚还表现出极大地爱心的某个萝莉立刻呲牙,“全部抢光。”

……

这才是他家小姐的本来面目呀,腹黑萝莉真女王。

弗烈德微笑着弯下腰,唯有这样的主人才能令恶魔心悦诚服。那是一种光明之下最深的黑暗,不惧怕光明却依旧执掌者黑暗,仿佛只要伸出手,便可将世界带入一片黑暗

这才是他的主人,他所唯一认定的主人。

余下的一年的时间里,弗雷德就在抢光坟墓的道路上进行了,虽然主神给的分数不多,但是却聊胜于无,反正这些东西抢过来也都是送给了慈善和猎人协会,给猎人协会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至于慈善,我微微叹了口气,这些东西要是能多帮助一些人,也是好的,我虽然并非良善,但是对于那些可怜的孩子还是有着一定的同情的。

若是因为举手之劳能够帮助他们,似乎对我的计划也并无大碍,更何况那些东西拿起来也并不费劲,同人动漫里那些危险到千奇百怪的墓|­茓­也并没出现,虽然说这个世界千奇百怪无所不有,但是也毕竟在少数,在现代如此发达的世界里,也只有区区几千人左右,一个墓|­茓­居然需要当世的三个念能力者守护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说法,虽然不排除有些王朝富得流油但是说起来当世运用念力熟练地也并不应该是这些早已入土的老者。至于不小心遇到蜘蛛,那更是无稽之谈,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光有墓|­茓­就有上百万,还未加上未发现的,如果真的那么巧遇到了,恐怕也只能说一句话--你丫点背。

微微的点了点头,收起小巧的粉红­色­的南瓜伞,才坐在天空竞技场VIP的会台上,虽然我很好奇那些穿越女一定要来看西索到底怎么怎么帅死命的往天空竞技场冲,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没人想到可以在这里投资占股份赚钱了?果然,都是美­色­惹的祸吗?

我沉吟了一下,才懒得去管这些问题。看着身侧的服务生给我倒茶,才懒懒的应了一声,看着场内火红的身影,露出淡淡的笑容:“这就是你们这里的头牌—西索?”

身侧的人点头应了一下,才颇具喜剧­色­彩的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继续说道:“头牌呀,头牌,一年为天空竞技场创下极大地收入。”

我眼眸微转看向周围的兴奋地嚎叫的人群,完全是和古罗马的角斗场一样,古罗马的角斗场是为了展示出罗马人热爱武技的品质,虽然罗马这个国家十分奇怪,罗马族并不是一个大的民族,反而是一个很小的民族,但是以小民族来统治周边的一些大民族,你不得不佩服罗马人的聪慧。虽然在后期罗马贵族奢侈腐化,但是最起码初期的元老院和执政官的模式不得不说是民主的先驱,咳咳,扯远了,我只是想表示出比起罗马民族纯粹的对武技的热爱,反而猎人世界的人对于这样的厮杀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骨子里流着对鲜血的渴望,对强者的期待,反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麻醉,看到强者厮杀弱者带来的极强的喜悦,不得不承认,无论是谁哪怕是我都对这样的事情乐此不疲,前提是那个弱者不是我自己。

目光扫视着被西索一个扑克毙命的男子,微微顿了顿,才收拢了双手,看着台上疯狂的叫声,以及人群里那个迟迟散不去杀气的红发小丑,眼眸微凝,多么随心所欲的男子,我叹息,这样自由随心所欲的男子简直如同是风,若是风也被束缚,那么还真是一种悲哀。

西索这样随心所欲的男子,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全部,一身怪异的打扮使得他总在人群中间显得极为的突兀,人生能有几个春秋,西索还真就是这样肆意妄为的男子,他笑的时候也许内心没笑,他哭的时候,等等,他哭过吗?

我纠结了一下,才顿了顿,没事闲的­干­了,分析他­干­嘛,我简直是无聊了。

这才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眼在台上恣意的男子,捋了捋金­色­的长发,蓝眸微垂,才露出淡淡的笑容,“那就好好的抓住这棵摇钱树。”

“可是摇钱树最近似乎不太想再呆在这里了。”听到那人的声音我的脚步微微的一顿,有些情趣盎然的转过头来。“为什么?”

他似乎叹了口气,“你看这些人的实力参差不齐,再这么下去,西索是绝对不会­干­的,最可怕地担忧就是他不会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我刚要离开的脚步慢慢的收回,的确猎人动画的后期自打奇牙和小杰离开天空竞技场之后西索就离开了天空竞技场,我微微有些苦恼的想到,天空竞技场倒是棵摇钱树,弗烈德被我丢去挖坟墓去了,现在我手边只有一只熊猫和一个喝牛­奶­的小龙,整理着下衣领,这么久没有刺激的活动一下,还真是不符合我的个­性­,眼眸微垂却是看向不远处的西索。

赛场之上

“现在让我们来一起期待一下临时的加时赛,有请沉沉·雾小姐!”司仪大声的吼道,顿时全场一片哗然,观众们都期待的看着场内。

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一个娇小的小女孩一蹦一跳的走上来,一身白­色­的西服样式的外套配上迷你的短裙,白­色­手套上绣着银­色­的十字架,头上带着白­色­的贝雷帽,间或着有红­色­的长条绣着银­色­的十字边纹流泻而下,衬得小女孩可爱的脸蛋极其小巧。右手忽然拿出一本圣经来,充满慈爱圣洁的声音在天空竞技场回荡起来,湛蓝的眼眸似乎都写满了悲天悯人,不少人都呆呆的看着小女孩,金发蓝眸的小姑娘按着胸口,微微的垂下眼睛:“西索先生,在比赛之前请允许我吟咏一段圣经来祈祷我们的比试将不会有人伤亡。”

西索眯起狭长的眼睛,波光流转里蕴藏了无尽的杀气,薄薄的扑克牌在指尖轻巧的跃动着。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处在极为紧张的状态下,拉扯了一下腰身,西索那令雾沉沉崩塌的语调才慢悠悠的开口,拖着浓浓的鼻音带出几分不满的看向对面打寒战的小女孩。“你就是我的对手吗?”

女孩崩塌的看了他一眼,才摸出一本圣经,颇有慈爱的抖了抖,才痛苦的说道:“我们打之前可不可以先商量一件事情,只要我赢了你,你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还有,不许扭腰!”女孩子抓狂的纠结的喊到。

我手腕一抖,红姬出鞘,舔了舔嘴­唇­,才眼眸微眯,一个红­色­的斩击立刻随意的抖出,把地面砍出了一个巨大的裂痕,眼见着西索眼底划过一丝嗜血,身手敏捷的闪过,脚下瞬步微动,目光所及西索却已经摆好了架势,似乎想要格挡住我的红姬,真是敏锐的直觉,右手的红姬划过横批,看到西索往后退了一下,我立刻一个瞬步拉近了距离,左手的圣典高扬,猛地向下砸去,一下子就劈在了西索的头上。

因为怕灵力过大而故意兑换的灵力压制机,只把自己的灵力压制的不到百分之十,上次和库洛洛打斗的时候也是这样,过于巨大的灵力会使得那些无灵力或者不修习灵魂之力的人当场灵魂崩溃。

虽然经过了几年的适应但是这样微小的灵力以及不与之符合的魔法的能量真令人无言,如果能赶紧过去这道魔力灵力暴涨的坎,应该实力会超越希腊十二主神也说不一定,正想着,一个手刀劈在西索的手上,却一时不察被人一下子丢出去,反­射­的右手扔出红姬掷向西索,立刻撑地一个倒空翻,一个单膝跪地,抬起头来,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不愧是伸缩自如的爱,的确厉害。我眼神一凛,“破道之四 白雷。”不舍弃咏唱的言灵立刻爆发出击强大的力量咆哮着向西索而去。

躲闪不及的某个红发的小丑生生的右臂被打出一个血洞。我看着鲜血点点滴滴的流到地下,才冷冷的抬起头来,我的声音再也不甜腻,透着一股­阴­冷的杀气:“西索先生,如果再不认真的话,真的会死的。”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不去管看台上的众人,我估计红姬上已经被他沾上了伸缩自如的爱,至于圣典早就被收起来。我摆出格斗的姿势,左手护胸,右手成拳摆出,双脚成斜线站立,猛地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期待的笑容。“来吧。”

·开启支线任务打倒西索奖励3000点,失败扣除5000点。

我记忆仿佛又回到几个月前,直到最后满身是血的西索也难掩战意的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轻笑,抬起右手,有着女孩子的柔软却在在骨节处充满了厚厚的茧子,我手指微拢,这才是我用自己的一切换来的。

手指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来,拉过来放在桌面上的东西,打开漂亮的红­色­贺卡,看到里面漂亮的字体,才微微一怔,顿时声音高了八度,兴奋地吊着嗓子喊道:“走,弗烈德,有分了!”经过了两个月的空档期实在不得不说,我的确对分数这玩意眼红许久了,自打上次打残了西索之后,主神再也没对我做的任何事情加过分,搞得我差点琢磨着搬几吨NTT炸平了揍敌客家族的山头,虽然这个念头在我的心底只是小小的冒了一下,但是如果分数能达到千为单位,我就满足了。

不过在热血过后我还要考虑一下那些无家可归的揍敌客会不会追在我后面咬的问题。

这是一个深深令我郁悴的后果,我晃了晃邀请函,才兴奋地八卦起来,“当考官的话,这样的话,一定,一定会有很多分的,刷掉很多人的话,一定,一定……”陷入近乎癫狂刷分状态的我,连弗烈德都有些无言,“小姐,请冷静。”

我收回了踏在椅子上的脚,才掸了掸衣服,“不好意思,一时激动。最近都没看到分数一时如此激动,真是不好意思。”

得了吧,刚才女王样的时候你怎么没考虑这个问题。

兴奋地某女激动的翻开邀请函继续看下去,“噢噢噢,是猎人考试287期。”顿了顿才咂摸过味道来,这个怎么那么眼熟呢?我沉吟了一下,不带这么人品的吧。

“小姐。”弗烈德拿起浸湿的毛巾放在手上,这才发现自己的主人露出一脸梦幻到扎眼的笑容45度角望天,顿了顿,弗烈德咳嗽了一下,才看到清秀可人的小萝莉兴奋地转过头来,眼底都冒着粉­色­的泡泡,幸福无比举手祈祷:“我发了。”

……

嘈杂的人声鼎沸而起,怨声载道的考生们围堵住猎人的考官门淇,红­色­头发极为­性­感的菜刀女,两只手已经抽出菜刀,看起来无论是谁,若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一定会打得不可开交,正在此时一个酥软的声音轻柔的响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巧的可爱的萝莉,金­色­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的滑落,湛蓝的眸子微闪带出几分可人的娇憨。

“门淇姐姐,我顶你,不要害怕,全部当掉他们!”随着那张小巧的红­唇­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动听,小女孩走到门淇跟前,门淇却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个女孩大有来头。

其中银­色­短发的猫眼少年露出恍若雷击的表情,“怎么是她。”

身侧可爱的棕­色­冲天短发的少年咦咦咦了几声,看到周围的酷拉皮卡以及雷欧立奥大叔都侧过身来,猫眼少年才啧了一声,露出大大的猫脸,笑的一脸古怪的说道:“那个怪力系的萝莉。”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一本堪比板砖的书狠狠地砸在了奇牙的脸上,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奇牙笔直的倒下去了,满头黑线的小杰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金发蓝眸小巧可人的小妹妹(!?)

小女孩讪讪的笑了笑,才掩嘴,“手滑了。”超过光速的速度那个小东西还能反应过来雾沉沉就去自杀。

骗鬼呢,所有人都满有黑线。

极有山寨气息的女主角Сhā兜转身一下子就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翘起腿来,金­色­的长发滑落下来,以一副诡异的表情兴奋地说道:“我宣布所有人本次考试都不合格。”

正在这时嗡鸣的螺旋桨的声音,在头顶上盘旋,众人看到一个老者从几千米的高空一跃而下,站定之后,才哦活活了几声,诡异的发型配合着强大的实力在所有人心里都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唯有那个还在沙发上坐着的小女孩,啧啧了两声,看到众人的视线转到自己身上,才无赖的摊了摊手,“请外援也没用,不支持走后门。”

“再说一句。”小女孩眯起右边的眼睛,右手抬起做出发­射­的动作,“我要当掉你们,全部!”

猎人,真的是充满了喜剧­性­的的职业,无论何时都刺激的一塌糊涂,在这里你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套用一句名言‘生活真他妈的刺激,怎么倒霉的总是我’无论何时都保持着优雅得体冷静思考大局观念极强的酷拉皮卡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么一段话来。

这个考官,是为了刷人而来的吗?

无论用任何华丽的辞藻来形容这个可以当上考官的猎人,实际上所有的人还是对这个半大不大的萝莉保持了一定的怀疑,虽然这个萝莉口出狂言但是顶头上司都在那里,却已就可以坐在那里这份诡异实在令人很好奇。

酷拉皮卡眼眸微沉,比起一脸怨气的看着小女孩的大叔,他思量的极为丰富,这个小女孩背景绝对不小,连协会的会长都要卖她几分面子,更何况令人好奇的是,到底为了什么原因这个女孩子想要迫不及待的刷了他们呢?

却见小女孩站起身来,轻巧的走到猎人协会会长的面前,双手抱胸:“既然门淇已经宣布了全部的结果是无一人合格,那么猎人协会的会长以自己的职权来­干­涉考试的结果算不算以权谋私呢?”

“我谋什么私?”猎人协会的会长眨巴眨巴眼睛小了三声问道,却见小女孩嘴­唇­微开,凑到他的跟前,小声的说了一个字,会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

才捋了捋胡子,沉吟了一下,才悠悠的说道:“既然你和门淇都这样决定,那么,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猎人考试每年都有一次。”

太不负责任了吧,你倒是坚持一下呀。

内心如此咆哮的众人怒的面红耳赤,眼见着小女孩兴奋地拍了下手,­阴­森森的转过头来磨牙看着他们。“听见了吧,我当掉你们了。”

……

“无论如何说你考管的喜好来判断考生的成功与否是不公平的!”轻柔淡雅的声音来自于一身民族服饰的酷拉皮卡,天蓝­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小女孩,淡淡的说道。

“公平?”小女孩露出讽刺的笑容,“安·兰德是怎么解释公平的知道吗?人们都知道公平二字,但不知道什么是公平,公平其实就是交易的粉饰。什么是交易,两个需要的交换方式就是交易。什么是需要,本能利益的需求就是需要。”少女微微的垂下眼帘,嘴角带着一抹轻笑:“所谓的公平都是建立在一个度,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台保证,如何能兑现公平?”她深深地看着酷拉皮卡,微微有些淡然的说道,“有着希望是好的,但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所谓的强大者不过也是先适应了规则才能无视规则的。”正如库洛洛那些随心所欲的人,也是在适应了流星街那样的生存环境下才能活下来,活的如此恣意妄为的,没有谁一开始便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适应规则然后打破规则,这才是强者所行之道。

小女孩微微一笑,忽然踮起脚尖揉了揉酷拉皮卡的脑袋,“经历了痛苦却始终保持着一颗善良之心的人,我很喜欢你。”酷拉皮卡一瞬间有些微微的脸红,本来想要躲开,心地有些浅浅的感动却在少女下一句里倒塌。

“不过我该当你还是当你的。”

……

一瞬间踹飞了向她袭击而去的考生,轻巧的凌空跃起,微微的曲起左腿,右脚猛地下劈,以几乎令人又看不清的速度,在一瞬间之后,裙摆还在随风飘动,少女抬起右手,站好之后所有向她攻击的人都在一瞬间被击倒。

蓝眸闪现着淡淡的冰冷和杀气,酥软的声音透着一抹惊人的­阴­沉:“还有谁要来吗?”

酷拉皮卡倒退了几步,站定之后,才抬起头来,却见身侧的小杰就要冲出去,刚想一把拉住却丝毫没有作用,眼见着小杰身边的奇牙也伸出手,却看到小杰跑了,切了一声,大大的猫眼划过一丝不甚明了的亮光,才慢慢的缩回手。

红­色­奇怪的漂浮物的钓线一瞬间绕过金发蓝眸的小女孩的身后,少女轻巧的一跃而过,一瞬间提起小杰的衣领,无视挣扎的小鬼头,微微的眯起眼来,小杰大声叫嚷起来,棕­色­的眼睛充满了生机和清澈。“我要当猎人!”虽然声音不足成年男子的洪亮,但是清脆而高扬的声音却道出了这里所有人的梦想。

小女孩眼眸微转,“猎人这个职业并不是小孩子说一说就过去的,在你们还没有学会承担责任之前,猎人对你们太遥远了,至于其他人,我想说的只有一句话—所有的地位都需要与之相匹配的实力,如此而已。”

“反正我就要当!”看起来小杰是和考官拧上了,蹬了两下小短腿,狠狠地哼了一声,抬起头来,大大的眼底丝毫没有退缩的看向了考官。

“反正我就要当。”少女也毫不示弱的瞪着小杰,一个甩手丢到了酷拉皮卡怀里,微微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却见小女孩仰起头来,“看好你家的宠物,监护人!”

直到众人失落的离开考试的考场之后,酷拉皮卡才在半路上遇到上次的那个老头子,捋着胡哦活活的笑了笑,才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活像是一个拐带犯一样的开口。“小子们,你们想不想要补考?”

四人对视一眼,酷拉皮卡走上前,“怎么比?”

与此同时,正在考场里和伊尔迷对话的雾沉沉的心情也绝对不好。

雾沉沉微微的仰起头,最纯洁的45度,“我不管,你自己长的拉风,我又没见过你这副样子,我怎么知道你来参加考试,你活该。”

对面的揍敌客家的少爷轻皱了下好看的眉头,才双目无神的说道:“无法完成任务,需要向家父解释。”

“解释呀。”小女孩状似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你长的太次,被看不顺眼的考官当下来了,这个解释如何?”

如同剥开­鸡­蛋壳的­鸡­蛋一样漂亮的男子木然的转过头来,用那双漆黑的大眼静静的盯着沉沉,沉沉喝着柠檬茶,搅动了几下里面还未融化的冰糖才无赖的继续说道:“跟我无关。”

噼里啪啦按着计算器的人手指微微的停止了一下,才转过头来,对着也未曾离去的红发的小丑淡然的说道:“西索,你可以委托我杀死眼前的考官,我只收八折。”

西索叼着牌狭长眼眸微微一闪,扭了扭腰,才兴趣盎然的说道:“不可以哟,她是我的小果实。”

闪过凌空而来的一个杯子却见娇小可人的少女以一副抽着眼角的表情说道:“不要在我面前扭腰,死变态。”

“哎呀。”西索捂着脸,眼底却是一片战意,“不如我们现在……”

“你手机号是多少?”少女忽然问出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内容。

“啊?”西索扭曲的一笑,“你想跟我联络感情吗?”

“不,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是透过一个东西来聊天,我会不太反胃如此而起,可能的话,我希望我们是透过qq聊天的,连你的声音都不要听到是最好的。”

无论如何说,所谓的命运还是向着九月的友克鑫,所有的人将在那里齐聚一堂,我微微的眯起眼,有些意味深长的叹息一下,幻影旅团是吗?也许在其他人眼里幻影旅团是一个不择手段随心所欲的旅团,但是对我而言却是十足的麻烦,处理不好很容易闹僵。幻影旅团的人出生在流星街,在流星街活下来的人,是不会惧怕死亡的,因而不大可能出现其他同人文里因为为了活命而选择妥协的情况,流星街里的人骨子里有一种逆天的情怀,应该说是对强者的崇拜和对自身的肯定的结合。但是同样的他们极其的自傲和自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亲手夺取而来,无人可以夺走。同样的道理适用于他们的骄傲,无人可以夺走的东西包括流星街人骨子里的傲气,一个不小心若是触及到他们骨子里的骄傲可真是不太妙。

想起那些在垃圾上宣言的人,心底莫名的生出一份感动,即使不认同他们的观点却依旧为他们的身影而赞叹。

世界遗弃了我们,但是我们却活的依旧潇洒,从不惧怕死亡,唯有尊严和骄傲舍弃不了的幻影旅团,流星街刻在他们骨血里的东西实在令人赞叹。

望着窗外的风景,弗烈德早已被收入到了空间戒指里,拿起刚刚兑换的重生十字架,我眼眸微眯。

渐渐的光柱闪现,“三十秒后传送到吸血鬼骑士。”

微微的有些叹息,若是还能再来,幻影旅团,我们友克鑫再见!

Ⅱ-Ⅰ

金黄|­色­的稻穗被微风吹拂的抬起头来,饱满的谷穗低头弯腰,缀满着橙黄的稻谷。田野乡间的田埂上,行人□着脚板,匆匆走过,地道的英国田园的景­色­里,我看着向我跑来的少年穿着格状的衬衫,微微的抬起头,露出懒懒的笑容,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尘土。

“阿贝尔。”留着淡银­色­偏向于水蓝长发的少年微笑着向我跑来没无论从何处挑剔这都是一个俊美秀气偏向于女气的少年。外表看起来极为的柔和,反之被他拉拉扯扯前来的银发红眸的少年看起来就不那么情愿了,偏向于小巧的脸蛋上写满了别扭,银­色­的短发比起那些其他的人显得极为的适中,两屡银­色­的长发从脸颊滑下恰好显得少年本来就极为小巧的瓜子脸更是可人,他皱起秀气的眉头看了眼我,才扬声道:“莉莉丝,你到底在做什么,不知道阿贝尔很担心你吗?”

我站起身来,才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撅起嘴来,有些懒懒的看了眼该隐,才慢慢的说道:“知道了。”

一阵有些微凉的秋风拂过,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我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我们一起回去吧。”说完,左手拉起了阿贝尔右手带着该隐,慢慢的向回走。

这一次的名字叫做莉莉丝,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叫做该隐一个叫做阿贝尔,该隐的个­性­偏向于刚硬和别扭,每次看到我一作什么错事就要对我炸毛,相比之下阿贝尔的­性­子偏柔,即使如此,我依旧对于这两兄弟更偏向于该隐,要真的说原因,大概就在于只要看该隐那别扭的表情就让我想起了那个一样银发的少年的缘故吧。

我看着夕阳西下,才微微的侧过脸来,阿贝尔淡淡的水蓝­色­的银发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看到我的仰视才低下头来微微一笑,温柔的回应我,我故意拉了拉该隐的小手,却见某人立刻不耐烦的皱起好看的眉头,凶神恶煞的看着我,我扁了扁嘴,该隐宝石红的眼眸微微的闪过一道好笑的懊恼,才像是小狗一样的不甘的转过头去,别开了眼。

眼眸微垂,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咬了咬牙,主神的系统里居然没有关于本次任务的人和提示,难不成吸血鬼骑士讲的不是一个发育不良的美女和一群吸血鬼后宫拯救世界的故事吗?期间涉及校园水手服,圣母萝莉系,温柔腹黑系,奇怪了哪里出现问题了,满头黑线的我,因为主神最先安排的就是这家的幺女而留下来,至于弗烈德则被丢出去打探现在的状况,给我的回复是很好很强大的几个字—这里根本没有吸血鬼。

这是多么令人感动到觉得天要亡我的消息,我拿着传回来的信息抖了抖,差点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反映,才堪堪的站定后,开始真正的研究圣经。

本来拿到圣经都是摆花架子,这一次才认真的开始真正的了解圣经,所谓的该隐既是得到的意思,亚当和夏娃为了纪念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因为给自己的孩子取名为该隐,但是当该隐渐渐的长大后,亚当和夏娃并不满意大儿子的品德因为生下了第二个孩子亚伯亦是阿贝尔,取名为虚空之意,意味有还不如没有,那一段段的神说看得我差点掀桌子。忍了半天才发现出圣经和现在状况的相似度,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旧约里所提及的莉莉丝并不是该隐和阿贝尔的妹妹,反正有两种说法,一个是莉莉丝是引导该隐走上吸血鬼之路的巫女还有一个则是莉莉丝是该隐的老婆,我顿了顿,才合上圣经,这年头连神说都盗版呀,主神既然没有给提示就表明了,这些事情不需要我Сhā手,这个令我头大的名字着实使我在风中凌乱了一把。

还好前面已经有了冥后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随便剽窃别人的名字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么现在主神给的这个莉莉丝更是让我小心肝抖了抖,本来以为简单到极点的故事却硬生生的扯出来这样一段风马牛不相及的Сhā曲,真是令我倍感惊讶的同时生出了‘我日你妈,主神’的冲动。

“莉莉丝该睡觉了。”英国的乡村不像是工业化之后的城市可以灯火通明的,看到我的屋里还有亮光的阿贝尔走到我的门内,才柔声说道,他水银­色­的眼微微的一弯,“被该隐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恩,我知道了。”我微微一笑,看到阿贝尔不愿离去才疑惑的歪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阿贝尔哥哥?”

他微微的一顿,才走上前来,温柔的撩起我的长发,我怀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阿贝尔才微笑着说道:“如果不注意睡眠的话,身体会变差的。这么漂亮的头发也会失去光泽的。”

我拉回自己的长发,才仰起脸来,“知道了。”眨了眨蓝­色­的眼眸才看向阿贝尔,“还有什么事情吗?”

“不。”他有些失落的看了眼我,才继续说道。“其实该隐哥哥很温柔的,只是有些别扭而已。”

我点了点头,跟小白相处那么多年,和该隐一起我可能比你还要清楚,顿了顿,才露出淡淡的笑容,“阿贝尔哥哥去休息吧。”耳边却响起了主神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取得阿贝尔好感奖励三点,我手一顿,才看看忍住挠墙的冲动,三点区区三点,你这个吝啬狂,主神!

站起身子关上窗户,熄灭了油灯,穿上衣服平躺在床上,枕头有些高因而并不是完全的躺平了下来,微微的叹了口气。“你说到底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在入睡之前看着飞入卧室的蝴蝶,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指尖轻轻的散发出温柔的圣洁之力,看着蝴蝶扇动着翅膀飞舞而来,停留在我的指尖休憩的样子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宛如黑夜里幽深的蓝宝石。“你说到底主神的任务是什么呢?恩?”尾音拖长,却难掩心底的好奇,我扬手送走了颤抖着翅膀的蝴蝶,嘴角划过一丝讽刺的笑容,“真令人期待。”

随着时光飞逝,即使我想要有所作为但是在我尝试了一切之后,才发现不过是徒劳,带着黄|­色­的草帽,我遮住了有些刺眼的光芒,冬日的阳光本来不应该有夏日的耀眼,但是我还是有些难受的看着发白的太阳。也不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只知道纬度应该不高的样子,看着在放羊的阿贝尔,才站起身来,挥了挥手,“阿贝尔。”远处的少年轻轻转过身来,一片宁谧的田园之景里眉目如画的少年也笑着向我跑来。

我伸出手来,拿起手绢才忽然觉得有些眼熟,嘴角一抽才发现是库洛洛当年给我的,默默的塞回去,才想起来上次用过之后就没洗过。换成了另一个­干­净的手绢,擦了擦阿贝尔的额角,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该隐在哪里?”

阿贝尔本来喜悦的双眸黯淡了一下,才有些失落的看着我,附而重新露出笑容来,指向远处,“没有农忙的时候,哥哥都喜欢在那个树下休息。”

不远处本来应当华­阴­茹盖的大树看起来极为醒目,有些微微发黄的草地上配上光秃秃的大树在小小的山丘上显得极为的凄凉,我快走了几步告别了阿贝尔就向着该隐走去,没猜错,该隐就是血族的原始始祖,这么说起来他才是这吸血鬼骑士真正的主角。

右手抚摸着­干­枯开裂的树­干­,我微微的低下头,一下子抱住某个在树下小憩的银发少年,啊的一声,红眸一瞬间转过来,比红­色­的宝石还要澄澈的眼眸大大的睁开,看向我,我看着他的眼,“该隐哥哥,你是不是……”我微微眯起眼眸才戏谑的说道:“思春了?”

顿时某个正太闹了个大红脸,恶狠狠地瞪着一双宝石­色­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我,我点了点他的嘴­唇­,“开玩笑。”

立刻该隐炸毛,我叹了口气,这么看都是阿贝尔比较沉稳才对吧,怎么回事该隐先出生的呢?我上看下看都看不出眼前野生大型犬到底和那个温柔的拉布拉多有什么血缘关系。

“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啊啊啊啊?”跳起来的小鬼指着我的脑袋,尖叫道,无论如何看起来那副神态,那语气都太像一个人了,我眯起眼睛,看向他,那双红­色­的宝石眼在生气的时候更显得美丽万分。我嘴角带出一丝浅笑,嘴边喃喃自语:“小白。”

于冬日的午后,我仰起头来,看着那个别扭的少年仰起头来,那一双美丽的红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真扎眼,我本来极为感­性­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唯有那一抹亮红­色­却在记忆里久久不愿散去,该隐呀,背负了杀弟被上帝诅咒的你,到底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春去秋来,我打着哈切,在家做饭,该隐总是最后一个才坐下来,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时不时的抢走阿贝尔的食物,才忍不住一个汤勺直接敲在了他的头上,该隐立刻瞪着一双漂亮的兔子眼闪闪亮亮的凶恶的看着我,我嘴角微笑,“给我好好吃饭。”

“有你这么对哥哥说话的吗?”该隐的身高本来就不矮,即使不站起来也比我高了一点点,我嘴角裂开一个­阴­险的弧度,阿贝尔已经抱起了食物,我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腿骨上,然后看着吃疼的该隐立刻倒下去把一桌子的菜全部扑倒。

扬起小脑袋,酥软的声音大声的响起:“该隐,形象。”

滴着汤的某个野生动物咬牙切齿的扑上来了。

小样,和我斗。

春去秋来,对于死神而言所谓的时间也不过是匆匆,比起时间,我们可以把视线投给那个长的青葱的少年,该隐随着年岁的增长变得越来越沉稳,阿贝尔还是一样的温柔,我叼着狗尾巴草,躺在草地上,鼻尖都是青草的香气,我望着天空,白云无风自动,忽然眼前被什么人挡住了,我抬起头来才看到阿贝尔温柔的看向我,眼眸闪过一丝温柔,伸出了手,“莉莉丝,该回去了。”

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也伸出了手,指尖相触,一把被他拉了起来。

掸了掸身上的土,点了点头。“恩。”

晚上吃饭的时候,该隐吃了口土豆才放下叉子,无论从各方面看起来与当年那个别扭的被我欺负的少年实在差了许多,亮红­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俊美的脸也偏向于成熟,举手投足一点都不像乡下长大的孩子,反而透着一股浓浓的优雅的味道。他温柔的一笑,才对我说道:“这次的饭果然还是偏向于阿贝尔的口味呢。”

不爱吃别吃,其实你们吃的都是我喜欢的口味,我顿了顿,才淡淡的反驳道:“不,是我爱吃的口味。”

“是吗?”该隐说不出滋味的微微的一笑,继续拿起刀叉吃了起来,我看着阿贝尔站起身来,水蓝­色­的眼眸微闪,“我吃饱了。”

气氛有着说不出的沉默,一点都比不上当年,我咬了口土豆,忽然感受到不远处一丝奇怪的波动,才微微的皱起眉头,站起身来,淡淡的道:“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

“比起这个。”该隐在我的身后淡淡的说道:“我想要去城里。”此言一出我迈出的脚一顿,该隐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关心:“莉莉,你已经很久没有再长大一点了,如果是城里的话……”

我是死神呀,我满头黑线的想到。

深深地叹息了一下,不论怎么说这么几年也是和他们在一起的,这里的确不应该困的住他们,无论是该隐还是阿贝尔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生活得权利。若不是这层隐含的主神给予的血缘或许此生都不会和他们有交集。

我踏着月­色­出门,关上了木制的门,真是奇怪,我等了几年了,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寒夜里风显得极为的刺骨,初春并非舒服的一塌糊涂,反而还有着几分寒意,我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披风裹上后,才一脸­阴­沉的往树林里走去,无论从刚才得到的波动看来都是十分有趣的事情,若是有支线自然再好不过,想当初我可是在猎人休息了2年都要抓狂的人,我看着漆黑的深夜,树木伸展的枝丫在夜­色­下显得恐怖,大片大片浓墨一般的树叶随着冷风而动,乡间猫头鹰咕噜咕噜的夜鸣。

我轻巧的避开碎落的树枝,隐藏了全部的气息,走到小乡村的湖边,摸着腰间的红姬,看着背对着我的人的身影,月­色­下湖水倒映着整个的满月看起来大的有些瘆人,澄清的湖水微微的流动,波痕点点,深黑­色­的背影微微的转过头来,黑­色­的长发漆黑如黑鸦一般,一双魅惑的紫­色­美眸微微的闪动着,波光流转之际隐约的带着勾魂夺魄的魅惑,眉头微皱,倾国绝艳的容貌里却偏偏带着一种高傲和帝王的霸气,两种极端却静静的融合着,虽然身上的伤口在滴着红­色­的鲜血,那人依旧捋过长发,一瞬间我看到了无数的黑­色­羽翼漫天飞舞,仿佛是屏蔽了天空一般的绝美,我呆呆的看着他,无可否认哪怕是冥王哈迪斯都无此等美貌,他紫­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好笑,声音­阴­沉而魅惑,微微侧过头来:“人类!?”

我顿了顿,才一把抽出红姬,进入战斗的准备,这个人居然有六只翅膀,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都很完美的男子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美貌,但是我眼眸一暗,他身上传来的暗的能量以及隐约的光能量让我感到极为的熟悉,是个天使。

微微的垂下眼,再抬起眼底是难以企及的杀气,对面的紫眸男子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容,伸展了下六翼漆黑的羽翼。

我长刀相向,大声喊道:“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

这话不得不承认,无论如何,在这么有­奸­情充满着小言情调的场景里也只有雾沉沉会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对白,相当,相当具有雾沉沉的特­色­。

Ⅱ-Ⅱ

在我喊完之后,我的右手猛地抽出金­色­的长绳状的捆仙锁,一个瞬步闪现在男紫眸子的身后,他猛然吃惊的回头,却被我一瞬间捆住,我露出大大的笑容,一脚踹翻了某人,捋着袖子开始­阴­笑,“嘿嘿,没想到吧。”

被我踩在脚下的紫眸男子似乎只是稍微的经验了一下,才兴趣盎然的打量起我来,醇厚低沉有着几分魅惑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你不是人类?”那双狭长的紫眸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人才嘴角含笑,反问道。

我立刻满头黑线,你有没有点危机意识呀,我顿时无言的到了极点。“捆着某人像粽子一样,一把拉起他漆黑的长袍的衣领,拖地而走,看着他吃痛的皱眉,才想起来刚才似乎那个人受伤了,眉头微皱,才继续用力拖,指望我良心爆发不如指望他力气被耗尽没力气耍­阴­招,我可不大相信堕天使还在信仰着上帝的仁慈和友爱。

我轻巧的把他丢在地上,丝毫没有怜爱之心,要知道脸长的帅有个屁用,去银行脸可以当卡刷吗?能在这里待着的堕天使,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都绝对不简单,结合弗烈德这几年的回报,要知道他可是没怎么看到这样的生物,也就是说天地以及魔界之间肯定有一层结界阻止了全部的天使或恶魔出现,所以说眼前的男人绝对非善类。我看着紫眸的男子慢慢的抬起眼来,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知­性­的优雅,越看我眼皮越跳的厉害,我慢慢的坐下,才笑着伸出手,猛然想起眼前的人被我捆成了粽子,才无所谓的缩回手,笑着说道:“你好。”

他的笑容依旧优雅,但是却有说不出的讽刺,懒散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兴趣。“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人类,但是为什么会有天使出现在人间呢?耶和华那个老糊涂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

正在我囧囧有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正想和你谈条件你到底扯到哪里去了,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温润的声音。“说的对!”

我更加囧的无以复加的看着某个红发红眸的男子挂着拉风到极点的出现,漆黑的深夜里他就像是一个亮闪闪的电灯泡,拉风到了极点的六翼金­色­的圣光羽翼微微的煽动了一下,显得极为圣洁,英武的男子手持金­色­的长剑,举起长剑对着我和身侧的紫眸男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人间。”红发的男子上下怀疑的看着我,我手已经伸到了红姬刀柄上,微微的曲起腿来,警惕的看着他,身侧的紫眸男子慵懒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对于执掌天界的仲裁者米迦勒,你最好还是坦白的好。”

我顿时一惊,才磕磕巴巴的反问道,“米迦勒!?”拿手指指人这种事情,并不适用于久经大战的人,虽然如此右手按着红姬的我还是吃惊的瞪大了眼上下扫了眼米迦勒。

“路西法,很难想像你也会来帮我说话。”红发威严高大的男子上下扫了眼紫眸的妖娆的男子,才露出讽刺的笑容淡淡的说道。

“说到这里。”米迦勒长长的羽翦仿佛是蝴蝶的羽翼一般的轻颤了两下,抬起金­色­的长剑,“你知道我?”

我一顿,才激动的无以复加,手里的红姬在叫嚣着砍死他,我顿了顿,才露出­阴­冷的不符合容貌的笑容,然后微微的垂眸,掩去眼底全部的杀气,才绽放出大大的笑容,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及其YD的说道:“天神右翼呀呀呀!”

……

即使有着他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是足以改变神魔二界对峙格局的两个处在高位的男人都一脸疑惑的看向某个娇­嫩­的小女孩。

我清了清嗓子,身侧的紫眸男子露出极淡的笑意,在月­色­把那双嫣然的紫眸浸染的更为的邪魅。“再不放开我,你也活不下去。”

我­阴­森森的扭头,薄­唇­微开,“你确定你不会跑吗?还是说你确定你自己不会临阵倒戈?”虽然我觉得前者和后者的可能­性­都很大,我最怕还是某人背后下刀子,一对一我可以肯定,米迦勒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我沉下气,再抬起头来,却是满眼的杀气,红姬出鞘,一瞬间猛地瞬步到米迦勒的身后,短刀一瞬间交接,迸发出刺刺的火花声,金­色­的长剑对上了红姬,我的手有些麻却丝毫不相让,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回身一个翻身侧踢,把丝毫没有察觉的米迦勒扫出老远,回手就是一个雷吼炮,眼见着咆哮的空雷一瞬间扫荡了大半部分的森林,火光冲天之间,我红姬一扬,红霞之盾立刻张开,就挡住一个巨大的火焰球。灼热的火球燃烧的空气里都有些灼人的恐怖,应声而碎的红霞之盾伴随着火焰,我猛地往后跃,一瞬间收起了红姬。拿出圣典,刷刷翻动的圣典,伴随着强大的光系能量开始跃动随着我越来越冷的眼神,米迦勒站定之后才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的实力绝对在四阶羽翼之上,但是我从来没见到过你。”红­色­的眼眸冰冷的扫了一眼才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自己被烧焦的白­色­连衣裙皱眉,“你个有了路西法还不满足的­色­狼。”

“我送你句话。”我抬起头来,拉着阿贝尔亲手做的衣服,笑着说道:“Go to hell”

……

“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举起金­色­审判之刃的,米迦勒看起来更为冰冷,我皱起眉头,这群天使还真是没有幽默细胞,刚想开口咏诵神的爱怜,结果忽然想起来眼前的这两个无论从出生还是从其他方面貌似都比我正统许多。才闭住嘴,猛然想起自己的黑暗的斩魄刀,暗夜一瞬间出鞘,几个瞬步就斩击的米迦勒有些痛苦的后退,相比之下我的手也好不到哪里去,米迦勒不是单纯的法师系的天使,更偏向于实战,力量奇大,对我的而言,身体过于的柔软只要小小的一击就可能毙命,哪怕有瞬花的支撑,对上真正的强者也是极为的危险。我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言灵立刻出口,唯有削弱了他的能量我才敢真正的爆言灵,没有关于他­精­神力的底子,我可不想刚一出口就一口血。

言灵的强大力量是建立在­精­神力和灵力的双重基础之上的,只要你的力量强过对方,那么对方可能一瞬间就被你制住,但是同样的言灵也要付出与对方等值的灵力和­精­神力,因为比起这样直接的来一下,我的个­性­反而偏向暗地里下刀子。

“不许动,米迦勒。”大声呵斥而出的语言冰冷而绝然,一瞬间制止住了米迦勒的行动,我猛地一个抽刃砍下去,丝毫不留情。一把把他按倒在地上,才冷冷的露出­阴­森的笑容,配上那张萝莉脸违和的有些瘆人,看着吃痛的米迦勒抽了你一口凉气,冷冷的看着我。斩魄刀一瞬间Сhā在他耳边的泥土里,“告诉我你知道的,或者选择死。”

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别开头,我对上那张英俊成熟的面容,看着那张宁死不为恶势力低头的男天使,露出淡淡的冷笑,毫不留情的划过他的脖颈,看着鲜血喷洒而出,站起身来,才冷冷的看向那个始终慵懒带着笑意看着我们的紫眸男子。

完成支线任务·击杀米迦勒奖励点数5000点

“路西法?”我双手环胸,眼眸里闪着懒散的光芒,说不出什么味道的看着圣经里撒旦之首,骄傲的原罪。

比黑鸦更乌黑的发丝,有些因为失血苍白病态的容颜,凌乱的发丝之下是一双勾魂夺魄的魅惑的紫­色­的眼眸。他眼眸里闪过一丝兴趣,薄­唇­微开,动听的声音划过耳际:“你到底是什么?”

我捋了捋袖子感觉到该隐和阿贝尔正在向这里跑来,­精­神扫描果然是外挂的大神,提起路西法大神的衣领毫不留情的塞进了空间手镯里,看着堪堪站定的两人,露出了甜甜的宛如圣母一般令我跪倒的微笑:“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囧囧有神的路西法陛下的分割线

无论用如何优美的词汇形容,我都塞了路西法,塞到空间手镯里塞得很彻底,虽然当时的情况让我暂时大脑失控有些无法顾及到某位大神被我丢进去后的心理­阴­影的问题,但是当我和对面­阴­柔绝美的紫眸男子谈论未来的时候,我还是被他波澜不惊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满囧到了。

所以无论我用多虔诚的语气膜拜大神,大神都不愿意离开,就其原因比起他口中所谓的自尊心受伤更重要的,肯定是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能穿过结界来到人界,只要知道了这一点,对于路西法攻占人界应当是相当便利的事情,我一面冷笑一面喝着该隐从城市捎回来的红茶。比起当年那些恶魔带来的锡兰红茶当然差了许多,但是却是该隐的一份心意,我引进了杯中的红茶,才抬起头来。露出淡淡的笑容:“既然路西法大人想要住在这里,那么我也不便阻拦。”

赶紧滚回你的魔界去,赶紧滚蛋。

路西法紫­色­的眼眸微闪,晨星的一般的眼底闪着淡淡的光泽,优雅的拿起面前的红茶,“那么,你的名字是?”

我薄­唇­微启,“莉莉丝。”

他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浅浅的流转着,无论是一举一动都带着极强的勾魂夺魄的魅惑,那双比紫­色­的水晶更为夺目的眼眸微微的闪动着。

“合作愉快。”仅仅是极淡的一句话,却再无下文,我转动着蓝­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眼前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优雅气息的诸神的赞叹,晨曦的星辰,到底为何不愿在耶和华身侧了呢?不愿屈居人之下,还是……

我懒懒的靠在凳子上,才恍惚间想起了圣经旧约上的一句话‘lucifur,how thee fallest’

路西法,你为何陨落九天之下?

无论如何,路西法这位大神还是要在我们这里住下,无论如何小言里说的那种日日包扎日久生情还是不要在主神的手底下找比较正常,在我使用了瞬花之后,路西法的伤口已经并无大碍,或者说完全没问题。

阿贝尔对新来的路西法并无太大的好感,虽然那孩子很温柔但是很明显那样的温柔并不是为路西法准备的,某位魔王陛下也优雅的一律接受下来,乃至于我很兴奋的摇着尾巴冲上去请他帮忙割稻穗,他才抽着嘴角,眼陇一般的紫­色­眸子微闪的看向我。

“去吧。”我握着他的爪子,才兴奋地提议道:“在我家白吃了那么多天的饭,去吧。”

“我是魔界的魔王。”路西法嫌弃的皱起眉头,收回了自己的手,紫­色­的美眸一闪,才薄­唇­微开。

我狠狠地抓着他的手,微笑着用力:“魔界的王就能吃白食?”

格尔威伦的一个小城市

我们所在的时间大概是工业革命再往前一些,就像是英国一样的乡村,这时候还正处在重商主义萌芽的时期,并未完全到达科技革命,但是从周围行­色­匆匆的人群里走来走去也可以看出,所谓的淳朴的好客是绝对不可能看得到的,我拉着某个一身黑­色­西服,漆黑长发紫­色­美眸长的宛如妖孽一般的路西法,传流在匆匆行人中间,在我家代替弗烈德打杂了三个月之后,路西法终于见到了我的真面目,也就是说所谓的萝莉外表真女王的个­性­,自此之后他看我的眼神立刻变化,跟我的对话也越来越偏向于成熟系。我对此不置可否,现在我和他的关系就是很单纯的合作者,以及相互的监视着,我的目的是把他丢在台面上,我好看着。他的目的是搞清楚我到底怎么划开结界停留在人界的。

路西法低沉魅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确定你看的懂地图吗?”

该隐在三个月的稳定期后,立刻给我和阿贝尔写信邀请我们一起去城里,我本来并无太大的兴趣但是路西法看起来很有兴趣,正在我右手拉着他,左手拿着地图查阅的时候,却感觉到路西法忽然停下了脚步。

回过头才看到,路西法正在静静的凝视着一个白­色­的建筑,眯起眼睛才看清楚,那是一个不小的教堂,不像是有些古老庄严地教堂反倒是新修建的一样,我兴趣盎然的扫视一眼,比起一般高顶圆柱拱形设计这个教堂反而多了几分奇异的眼熟,我仔细看了看才惊觉这个造型反倒有点香菇希腊神话里的万神殿,如果真要说反而比较像圣玛利亚大教堂,由菲利波·布鲁内莱斯基设计的佛罗伦萨圣玛利亚大教堂,在文艺复兴时期几乎风靡一时。

微微的抬起头来侧过脸,才发现路西法兴趣盎然的上下仔细看着,附而低声暗哑略带­阴­森鬼魅的笑意的说道:“这并不是天主的风格。”

曾经身为前冥后的记忆忽然跳出来蹦跶两下,我顿了顿,才看着那座教堂,想起了远在希腊的万神殿,在文艺复兴时期人类开始解除神的束缚,终于走向了自由解放也就是在这一时期对耶和华的崇拜下到了最低点,我喟然长叹,圣玛利亚教堂为何会在文艺复兴时期风靡整个欧洲,就是因为他复古了希腊神话对人­性­的崇拜,对于我而言,希腊的诸神纵欲妄为,而耶和华却禁欲沉稳,无论哪一个都令我难以升起崇拜的心里,这其实很正常,当人类有了可以与天抗衡的力量后对于信仰自然是可有可无的,哪怕是后世的天主教的教皇都不得不承认牛顿的发现,“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么我也相信他存在于另一个空间。”

路西法到底看到的是什么?天主教的没落,人类的自由解放,还是其他什么。我静静的抬起头,深深的凝视着他。

那一双璀璨若晨星的紫­色­美眸微微的闪动着,轻轻的颤抖着羽翦,像是黑­色­的燕尾蝶拉开帷幕一般的煽动着翅膀。那一张无可挑剔妖异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人类真是很贪婪的生物,追求利益而活的生物,耶和华最疼爱的生物。”

我眉头微皱,“追求利益,有什么不好?”我眯起眼,才对上了那双充满了讽刺的紫眸,“人类追求着利益,小孩子追求着快乐的利益,商人追求着金钱的利益,士兵追求着保家卫国晋升的利益,国王追求令国家富足的利益。”他静静的回望向我,我才懒懒的说道:“没有谁一开始就不会去追逐利益的,没有谁生下来便无欲无求。”

“人类是如此,天使是如此,诸神还是如此!”仰起头,才让风吹起金­色­的长发,我湛蓝的眼眸淡然的盯着路西法紫­色­的眸子,继续说道:“过度的追求利益才会导致腐烂和奢靡,但是我从不认为人类追求利益的天­性­是错误的,因为这才是我不认同耶和华的原因,但我同样也不认为希腊的诸神是好的。”我按住胸口,身上的圣光系的圣衣随着讲的声音慢慢的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来。

“天使与人不过在于力量的差别,无论是神还是人,都有一颗渴求的心!”

即便是我也不例外,曾经我想活下去,但是后来我希望能活的更好。

路西法静静的转过头,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向我们走来的教父,我也露出大大的笑脸,看到他对我弯腰,画出大大的十字。

我也弯下腰,露出大大的笑容,微微的仰起头来,“我主安康。”

身侧的人低沉魅惑的声音在一瞬间听起来有些扭曲:“你不是不信耶和华吗?”

Ⅱ-Ⅲ

我眨巴眨巴眼睛,哦了一下,抬起头来,“虽然我不信仰,但是耶和华又没说不可以假装我在信仰。“我拿出圣典,看到路西法波澜不惊的紫­色­眸子闪过一丝震惊,他附而沉默了一下才有些冷冷勾起嘴角,“神器!?”

“那又如何?”我也抬起头来,露出淡淡的笑容。“怎么,曾经的晨曦之星对于神器也有兴趣。”

“我对你的身份更有兴趣。”黑鸦的长发披散而下,他侧下身子来,我仰起头,慢慢的凝视着那双流转着波光的紫­色­眼眸,薄­唇­微开:“比起这个,我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这里会有除了你以外的黑暗的能量?”

“这种时候,你就不会适当的表达一下羞涩之类的吗?”头顶上的男人立刻露出有几分无奈的表情,眉头微皱,才淡淡的说道,“应该是我的下属。”

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微微的笑着咬牙反问道:“你不是说有结界过不来吗?”虽然心底下深知这个男人不大可能说实话,但是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惨叫声,才有些冰冷的看了眼路西法,他紫眸微闪,我一把抓起他的手几个瞬步就立在了嚎叫的地方,过于浓郁的血味以及强大的黑暗的能量让我眉头微皱,看着眼前漆黑的小巷里倒地的两个人,才微微有些吃惊的看向优雅的擦拭着沾满鲜血的­唇­瓣的男子。

一身漆黑的礼服,宛如夜般深邃的眼眸,细碎的长发凌乱的散布在眼前,目光掠过我直到我的身后时,才一扫颓废慵懒的神­色­,恭敬的单膝跪地:“我主。”

我瞬步而过,直接蹲在地上查看起该隐的伤势,看着他被咬破的脖颈,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虽然只是跟我相处了短短几年,但是无论为何,我果然还是讨厌仗势欺人这种事情,有点能力了不起吗?有能力就可以残杀手无寸铁的人,我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站起身来,走到阿贝尔身边,撩开他水蓝­色­的长发,细细的盯着他的脖颈,仔细的看了看。才露出更加冰冷的笑容,红姬一瞬间划过那人的脖颈,我冷冷的看着他倒地。露出薄凉的笑容,“吸血鬼不是自诩与最速度的种族吗?”我冷冷的看着他的鲜血喷洒而出,才淡然的问道:“你的速度可一点都不快。”

“对于我的属下似乎,你做的有点过了。”路西法在一旁看到自己的下属倒地,皱了皱眉头,我冷冷的侧过头来,一样露出冰冷的笑容:“本来我觉得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过得挺舒塔,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路西法大人不是这么认为的。”

我拿出空间戒指里的奇洛,微微的一笑,粉­色­的南瓜伞看起来极为的搞怪,右手撑开了南瓜伞,我举起南瓜伞,微微一笑,单手画了个十字。眼见着路西法紫­色­的眸子微闪,“怎么,你还想要向耶和华祈祷吗?”

我微微一笑,“祈祷完了,可以上桌子了。”

你当我是什么,一盘菜吗?

某位魔王陛下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也有他搞不懂的人存在这么可怕地问题,比起耶和华而言眼前的小女孩才更让他看不明白。

实际上当他还没有使用中级以上的魔法的时候,就感觉到那个少女一把抓住自己的后领,虽然回手的烈焰烧伤了女孩子的大面积的手臂,但是还是在一瞬间感觉到空间被人撕裂,眼眸微垂,撕裂空间是连耶和华都不敢轻易尝试的事情,这个小女孩……

忽然感到身后猛然被人踩了一脚,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紫­色­的美眸,却见那个金发蓝眸的小女孩笑的一脸扭曲的嘿嘿冷笑了一声。顺手合上了空间裂缝,在最后一霎那,才惊觉那个小女孩眼底丝毫没有任何的笑意,仰起头来,金灿灿的长发闪动着淡淡的光泽,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杀意:“滚回你的魔界去吧。”

我看着路西法最后的身影消失在了时空的裂缝里,才转身去查看躺倒在地上失血过多的该隐和阿贝尔,银­色­的发丝凌乱的披散而下,落在石砖铺就的地上,我抬起该隐的脖子仔细查看了一下,眼眸微沉,主神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开启主线任务·帮助该隐建立血族,完成奖励1万点失败抹杀。

为什么,为什么?我囧的一塌糊涂,这么少的奖励点,失败居然抹杀,主神你疯了不成!

我搓着下巴,沉吟了一下,也就是说眼前的该隐才是关键,为什么主神对于这么大的事情才给区区的一万点,也就是说,我眼眸一沉,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已经不算太危险了,而最关键的是,因为前几次刷分刷的太狠了,主神已经提高了难度。早知道当年的腿就断的再狠一点,当年被雅典娜的黄金杖造成了肺叶的穿孔居然主神还认为我在刷分,我沉下心来,开始仔细的思考,我的原则是绝对不可能赞同该隐去乱杀无辜的,何况这几年的相处该隐,该隐他……我转过头,才发现阿贝尔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上那双水蓝­色­的眼眸,顿时我猛地一震,被吸血鬼咬过之后会变成吸血鬼!

我猛地瞬花拉开一个强大的结界,却猛然的发现瞬花对阿贝尔竟然无效,有些吃惊的一把按住已经癫狂的想要吸血的阿贝尔,一个手刀打晕了他,指尖探到他的脖颈处,剥开冰凉的水蓝­色­的发丝,紧紧地凝视着他脖子处的咬痕,拿起死神的手套一瞬间按过去,果然,我心底喟叹,没有灵魂了。

吸血鬼和人类被传为最大的不同就是吸血鬼遭受了耶和华的诅咒,灵魂被上帝所剥夺,照­射­到太眼光就会死亡。这便是吸血鬼,一旦被圣水泼到就浑身就会溃烂,其实也许连吸血鬼都不清楚为什么教堂里的水他们就会受伤反而外面的水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说不定是信仰之力的缘故,我低头沉吟,蕴含着人类信仰力量的圣水有着强大光之的能量。

对于血族我所知甚少,既然这场主线已经开始那么弗雷德再出去也没什么必要了,与弗烈德断开心灵的联系后,才微微的叹了口气,扶着阿贝尔起身,瞬花的确很强可以逆转时间,但是我完全忘记了瞬花逆转的是灵魂的时间,一个人连灵魂都失去了那么无论如何逆转灵魂的时间都是不可能的,主神在作弊吗?切,完全是针对我的漏洞设计的情节,还是说从一开始阿贝尔就是要为该隐牺牲而作准备的呢?不是我冷血,只是在圣经里的确记载着该隐为了嫉妒而杀死自己弟弟的事情,可是问题是现在该隐是被别人咬伤的,而阿贝尔……等等,为什么该隐会变成血族而且还是有理­性­的那种,而阿贝尔却会变成没有理­性­的呢?

难道说,我眼眸一沉,忽然想起血族的一个传说—初拥,只有把自己的血灌注在对方的身上才会完成吸血鬼全部的转变,那么吸血鬼骑士里零会堕落成LEVEL E也是一个道理。借用了西方理论加以构架的吸血鬼骑士的世界里,也存在着初拥这样的问题,也许咬伤阿贝尔的不是那个该死的血族贵族而是……我的眼微微的转向不远处依旧沉睡的男子—是该隐。

放下了阿贝尔,走上前去,才抬起眼眸认真的查看了一下该隐的伤势,果然他的脖颈咬痕比起阿贝尔要浅上许多,我嘴角猛抽的看着倒地而亡的那个吸血鬼,才恨不得踹他两脚,你个变态耽美男,要吃就两个都一起打包,你就找一个算什么么么呀呀呀,这年头难道不流行3P才是王道吗?

或者,是阿贝尔正好冲过来,该隐当时理智全失,才会一口咬下去的,怎么想都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刚想开口,谁知道该隐的睫毛却轻颤了两下,悠悠的转醒,看到我之后红­色­的大眼有些发怔,直到把视线转到我身后时,血红的瞳孔才猛地一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我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因为他会扭曲很多人的未来,但是我去无法阻止,他右手擦过­唇­边的鲜血,红宝石一样的眼底划过一丝震惊,“我……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该隐……”我刚想开口,却见该隐要晃了两下,猛然间在我眼前消失,隐入一片黑暗之间,小巷里静的可怕,我微微的侧过头来,“弗雷德,跟上他。”

微微弯下腰的有着青­色­眼眸的俊美执事微微的颔首,我不去看他的追踪,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阿贝尔的身上,“需要贵族的血才能抑制本能,那么,到底要不要去主神空间给他兑换血呢?”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才扛起他向着小巷里我所能看到的一个小酒家跑去。

直到清晨阿贝尔才幽幽的转醒,银的有些偏向于水蓝­色­的发丝披散而下,衬得俊美温和的容颜更是迷人,水蓝­色­的眸子转了转才定格在我的身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靥:“莉莉丝,你没事情真是太好了。”

我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帘微垂,你丫可不可以不那么圣母呀!

叹了口气,才拿着杯子放在他的跟前,帮他垫高了枕头,直到适宜他躺靠,露出淡淡的笑容:“昨天的事情……”

阿贝尔的神­色­微微的有些黯淡,猛然惊醒:“该隐呢?该隐哥哥。”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忽然觉得有些心烦,当年弱小的时候主神玩我玩的很开心,现在强大了主神照样玩我玩的很开心,我真是想要把黄瓜Сhā到主神的掬花里去,好好地慰藉他一下。“阿贝尔,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阿贝尔喝了口清水,皱着眉头看着我,一下子猛地吐了出来,我疑惑的看着他,才看到他捂着嘴,有些皱起一双秀气的眉头,露出极为难受的表情说道:“好难喝。”

眼眸微垂,轻巧的喝了口剩下的白水,才发现是很普通的味道,顿了顿,沉吟了一下,心地有些发痛,才侧过头来,淡淡的问道:“阿贝尔,你想喝得不会是血吧?”

阿贝尔猛然睁大了一双水蓝的眼睛,瞪圆了看着我。

别墅

无论如何,我的个­性­都是冷血的一塌糊涂,血族的本能使得该隐四处感染着人类,创造着吸血鬼,或者还不能成为吸血鬼,我翻开手里的资料,弗烈德在身侧微微的低头,该隐的身上放上了从主神那里兑换而来的一个探测仪,如果不出什么大意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打败该隐的人,屈指可数。

何况他身后还有我们这么强大的外挂集团。

利用当年在其他世界攒下来的钱很容易就可以买到了一个小小的别墅,弗烈德依旧是管家,至于阿贝尔,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我去医院给他买了许多人血,但是却收效甚微,若是再不吸食贵族的鲜血,恐怕很快就要堕落到LEVEL E的程度了,主神那里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吸血贵族的鲜血居然是50点一袋,贵的简直吓人。

如果该隐能够尽快制造出吸血鬼贵族自然是好的,从主神那里兑换而来的资料上明确的注明了该隐这位吸血鬼的始祖,但是他的几个直系的子孙却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如果吸血鬼真的有记忆传承者一说的话,比如玖兰枢这个玖兰世家的始祖,就是靠着记忆传承下来强大的能力,也就是说该隐也有一半的可能会继承那个魔界血族家族的记忆吗?

我嘴角猛的一抽,觉得来到吸血鬼骑士后经历真的是诡异到了极点,猎人我都没这么费脑子过,按了按发疼的额角,才继续翻看着手里资料,

第三代吸血鬼Antediluvian,他们是最古早的吸血鬼,并且可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一般传说他们是该隐的孙子(第叁代吸血鬼),没有人知道这是否只是传说,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们真的存在,而且介入了当代血族的事务,那么他们一定不会让事情善罢甘休。因为自古以来,便传说这些古老吸血鬼之间一直进行着千年圣战(Jehad),所有的后代血族在他们眼中都只是傀儡。他们只要说一个字,就可能造成整个血族间天翻地覆。在卡玛利拉习俗中,“Antediluvian”甚至是一个禁制的字眼。

眼前的资料明显的告诉了我,该隐这厮的孩子起码还要等上个几十年才可能出声,顿时宽面条泪,搞什么,这不是永远不可能了吗?

“莉莉丝。”

低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如水一般的温和内敛,无孔不入般的包容——一如洒满了阳光的清风。

“阿贝尔。”

听到他的声音令我有一瞬间的迷惘。

有谁会相信,这样温柔和煦的声音是出自于承受着吸血本能诱惑着的最低阶的人?

合上手里未看完的资料,站起身来,看着门口一身白衬衫加上长裤,慢慢向我走来的阿贝尔。温柔若水的眼眸里荡漾着点点的波痕,纤瘦的身形有那么一瞬间,真得以为会消散在空气之中。

也许光芒只属于被神眷顾的生物,但是阿贝尔却不同,他的温柔始终如一。

“你在看圣经?”

下意识的别开了眼,然后在看到他手中书的时候有些诧异出声。

阿贝尔点了点头,才露出淡淡的苦笑:“也许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神的旨意,该隐是,我也是。”他敛下眼眸,才淡淡的说道。

神的旨意?

或者对于像阿尔贝这样的人来说,遭受了这样的事情第一个想到也许都会是神,于是,可以看到他的掌心的纹脉纷凌错乱,伴随着着罂粟的毒汁流溢,烙印斑驳的血迹,黯痕点点残留骨髓,伤人刻骨却又无迹可寻——或者,甘愿沉沦。

为何如此,为何依旧如此的温柔呢?

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扯开了嘴角,对着我淡淡的笑了笑,反而带出了些超脱的意味——也许他已经下了决定。

“我不想再喝人血了,莉莉丝。”

他手捧着圣经微微的低下头,近乎虔诚的看着手里的书。

“……”

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因为他抬起来望向我的眼而再度顿住。

“主会保佑我的。”

他这样说着,水蓝­色­的眼眸里似乎倒映着窗口洒进来的阳光一般,瞬间璀璨到了让我忍不住想要别过了头不再去看他。

生命是个妥协并着放弃的过程,而个­性­则是所有的刺都扎向自己的荆棘。

我知道阿尔贝的内心有着深深的渴望,灵魂焦灼着孤独着期盼着,却总是会如飘零的落叶败落成空,他的人生还未开始却已经凋零,他的生命还未燃烧却已经破败。

只是,为何,此刻却又笑得如何的温和如此的……仿佛透着彻骨的悲凉,带着泪如雨下的凄凉。

但是,依旧只能承认,那一刹那,阿贝尔很耀眼,却令我的心有些微微的酸痛,这个人也许活不了多久,可是,他现在还是人吗?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搬去教堂住?”

“嗯。”

阿贝尔微微的一笑,才抱起圣经来,对我温柔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要小心,莉莉丝。”

下一次再见到他就是在五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还记得那时,当我走进圣歌嘹亮的圣堂,在看到那个一身黑­色­的修道服,已经饿得面黄肌瘦只剩下一层骇人的骨头却依旧温柔的望着耶稣受难雕像的阿贝尔时,已经失却了任何的语言。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无论那个未来在其他的眼里到底值不值得。

我不理解阿尔贝的决定,但是,谁又能说,温柔而虔诚的信仰着上帝向人类传播着福音和善良的阿贝尔有可曾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呢?

因为,人,是彼此无法真正进入彼此的内心。因为那是一个封闭起来的世界,只有在黑夜,才会对着自己开放。

我眼眶有些湿润,却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无论如何,阿贝尔未曾后悔,那便已足够,即使他是个吸血鬼,却依旧做出了许多人类无法做大的事情,命运有时候可以夺去一个人的全部,有时候却似乎又不可以。

人生便是如此,即使遭遇了苦难,你是选择悲伤而过,还是笑对人生,这便是一个有趣的选择题。

舍弃什么,拿起什么,放下什么,保留什么,人的一生不就是如此度过的吗?

即使,阿尔贝只是一名吸血鬼。

教堂里那个瘦骨嶙峋的教父还在温和的传道,而我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阿贝尔。”

我的声音低沉而出乎意料的温柔,湛蓝的眼眸微闪,嘴角微微的上扬,感到初春的风微微的吹拂而过,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白­色­的连衣裙迎风而动。

你幸福吗?阿贝尔。

Ⅱ-Ⅳ

阿贝尔坐在不远处,仿佛是清澈的湖水一般淡然的眼眸此刻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波动,声音低沉温和透着让人产生浓浓的倦意温和。“莉莉丝,五十年不见了。”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往自己的杯子里倒着清茶,一缕细流缓缓的流下,滑落到杯内,轻轻的抬起头来,仰视着森繁的大树之下有着水蓝­色­长发的男子,微微的侧过脸,感受到轻柔的微风抚过脸颊带起的舒适感,眼眸微沉,“阿贝尔。”浓浓的语调里说不尽心底的复杂,我看着一身修道服的男子静静的抬起眼来,波澜不惊的看着我。

“为什么选择了这条路呢?”我摩挲着杯子的边缘,淡淡的开口。

阿贝尔抬起头来,在他削瘦的脸上唯一剩下的只是那双平淡的宛如晨星一般水蓝­色­的眼眸,“莉莉丝,命运有时候很无情,但是他教会了我一个道理,把你所有的一切幸福传递给别人那么你也会幸福的。”阿贝尔说这话的时候,轻柔的声音仿佛随风化去,他静静的凝视着我,那双眼嫣然的眼犹若海般的包容着一切,仿佛陇着无尽的哀愁和温柔,阳光透过树叶洒落了点点的光斑,照耀着阿贝尔的容颜,我静静的看着他,深深的为之惋惜,即使是因为该隐是始祖而活到现在的他,却拒绝本能,阿贝尔,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我听到远处忽然传来的蹬蹬的声音,才别过眼,看到一个一身漆黑修道服的小男孩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那张脸酷似一个人到了极点,我眼眸微垂,该隐。看着他一下子跌倒在地,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走到我的跟前,脸上全部是划伤,大大的血红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我看,他眉头紧皱别过脸来,听到身侧阿贝尔温柔的声音,才再次把脸转向我,上下看了看,才有些气鼓鼓的问道,“莉莉丝?”

“你也是吸血鬼吗?”少年浓浓的腔调里写满了厌恶,血红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的反感和深刻的痛恨。他仰起头来,没有任何温和的感觉,却像是一只舔着伤口的小兽,直白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恶。

我摇了摇头,才看到他皱着眉看着我,阿贝尔温和的摸着他的头,才转过来看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莉莉丝,你厌恶吸血鬼吗?”

不待我的回答,阿贝尔温柔的摸着那个孩子的头,温和的说道:“我也是厌恶着。”我忽然沉默下来,却见阿贝尔继续说道:“这个孩子是吸血鬼E等级,和我一样。”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一点都没有任何的颤抖,“The End,终结。”

阿贝尔侧过脸来,对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稀薄的仿佛如同空气,“他和我不一样,莉莉丝,我是该隐的失误,他却是吸血鬼的罪恶。”他没有再说下去,我却淡淡的看向那个酷似该隐的孩子,“为了战争的胜利,吸血鬼自诞生起五十年来制造了无数这样的悲剧。”

阿贝尔的声音温和若水,“The End,被肆意制造出来的悲剧,莉莉丝,吸血鬼不认同我们,人类也要杀了我们。”他顿了顿,才露出淡淡的苦笑,“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吸血鬼骑士并不是你们作为主角的,唯一一个让我记住的是一个一样堕落为The End的少年,零,与他不一样的是,阿贝尔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哥哥,即使那个哥哥使自己成为了End,但是零不一样,零和这个孩子也不一样,这个孩子是为了战争而诞生的,吸血鬼看不起他,人类也排斥他。

我轻轻的拉起他的手,微微的敛眸,那个孩子嘴角忽然扬起一丝讽刺的笑容,“你不怕我咬你吗?”

手指微微的颤抖了下,我才抬起头,露出­阴­冷的笑容,“我会在你咬之前杀了你。”

­阴­冷的杀气一瞬间袭向了某个站立的小男孩,我冷冷的看着他,然后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脑袋,看着他抬起头来,“你也想杀了我吗?”

无数的同人文里,其实最令我动容并不是那些优雅游戏于规则之外的吸血鬼贵族,反而是The End,没有人注意过那些悲哀的人类死之前解脱的表情,不被吸血鬼接受,不被人类接受,没有人能够理解自己的存在,连同类都无法理解和靠近。

我抬起他的脸,对上了那双闪着耀眼的光泽的眼睛,他静静的看着我,脆生生的说道:“这不是我的错。”我看着他脸上的伤痕,看着他倔强的神态。

银­色­冰凉的发丝划过指尖,我静静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没有人关心The End,我想要一个再也不会有The End出现的世界。”少年倔强的开口,却是浓浓的鼻音,他抬起亮银­色­的眼眸,“我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改变世界,可是我改变不了。”

撩起他的一缕长发,耳边出现主神冰冷的声音开启主线任务建立·吸血贵帝国完成奖励2万点失败抹杀。

我微微的侧过脸来,认真的盯着他银­色­的眼眸,他看着我,以及其不符合外表的神态的男孩继续说道:“我不想死,死的不应该是我。”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每一个字都方法咬牙切齿,他抬起头,有着出人意料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骄傲:“The End就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吗?

我顿了顿,才仰起头来,“也许,这一次我会创造出这样的世界。”

他微微的一怔,才用一双银­色­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我,我继续笑着说道:“不再有The End的世界。”

彼时,不过是一万多年前,那时候血族才刚刚兴起,Antediluvian刚刚与第二代吸血鬼进行完了千年圣战(Jyhad),取得了最终的胜利。立刻便与人类开始争夺着大地的资源的战争,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次高贵的圣战(Great Jehad),在这次圣战里,却因为一个人的加入而使得溃败的吸血鬼重新站稳了脚跟。

这个人便是后世被尊为所有吸血鬼的母亲的—莉莉丝·冯·拉古萨斯皇帝,蔷薇帝国的女皇,唯一一个允许人类与吸血鬼平等,并严令禁止吸血鬼制造出The End的帝国之母。

那位为世界拉开了漆黑的帷幕,却又为混乱的吸血贵秩序带来了准则,也是那位陛下结束了The End的悲哀的命运,这位平衡着吸血鬼和人类关系的帝皇,却无吸血鬼能够长侍左右,唯有一身黑衣的天青­色­的执事代表着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威,一万五千年的蒙面,于蔷薇皇宫里处理着政务的帝皇—蔷薇皇帝莉莉丝,为何会对人类以及The End另眼相看却是永恒的迷雾。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该死,没有人有权利决定另一个人的命运,我非良善,然而心底仍有着这样的准则。”

“我不曾想到要救下这个世界,我想的不过是尽我所能。”

实际上刚才看的全部都是无限美化版,雾沉沉这丫先用强力的手段镇压了血族内部的矛盾,同时花费了50点跑到圣魔之血搞来了琉璃壁,也就是可以屏蔽太阳光的空间壁,同时也偷来了真人类帝国·罗马首都的建造图纸,并且很无耻的拿出了这么多年积攒的钱财来修建自己的罗马首都,蔷薇帝国仿照圣魔之血里的真人类帝国建设一样的官职,一样的议政模式。同时又跑去向主神兑换了一个500点的生化危机里的火焰女王那样的最尖端的电脑来掌控整个帝国,可以说,作弊算是做到了极致。

然而即使如此,当看着蔷薇帝国真正建立起来的时候,雾沉沉心底还是有些感慨万千的,无论是什么人,一开始的穿越都必然是荆棘坎坷,然后到底是选择漠然离开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有时候是需要付出极大地代价的,她付出了自己曾经的收藏付出了自己的心血看到了帝国的崛起看到了吸血鬼可以和人类和平共处,然而无论为谁,雾沉沉的确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创造出了一个帝国,而建成这一切的另一个功臣弗烈德则是常伴在蔷薇女帝身侧的唯一代表着御意的近臣。

雾沉沉知道自己这样很圣母很玛丽苏,可是却并不后悔,就像是当年捡回了白一样,或许当时如果她不在那里。没有看到白,则根本不会理会那个孩子,但是既然看到了,那么有些事情是无法放手的。

从不否认自己的自私和胆小,却依旧试着学会坚强,雾沉沉不愿意扭曲别人的命运然而却依旧改变了许多,她无法肯定自己所做的是正确的,但是却知道一点,The End比起那些娇俏可人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吸血鬼贵族更令她感动,所以,才会下达不允许帝国再次出现吸血鬼E的情况。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所欣赏的永远不是随心所欲吸血鬼的贵族,他们所处的永远都是最甜美的温室,用最清澈的溪水在温房里浇灌着,细心地呵护,得天独厚的环境下长出来的玫瑰美得娇艳,然而,真正的美却非如此,山野间的绽放的野玫瑰却经历了风雨的吹打,在夜里绽放的他们或许比起那些贵族更令我欣赏。

就像是被打磨出的珍珠一般,不经历风雨,如何能够真正的品味人生?

“恕我失言,小姐。”我合上手里的文书才抬起头来疑惑的回望身侧的弗烈德,他露出极淡的笑容,“书您拿倒了。”

果然,任何伤感的气氛丢在雾沉沉身上都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彼时,距离剧情开始还有5000年,那时候,玖兰家的始祖还未出现,而雾沉沉却已经坐稳了血族皇帝的宝座。

三千年后

“于是乎,你认为我拿着圣经出没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我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忍住掀桌子的冲动,才抽搐着嘴角的说道,认真的看着弗雷德,弗雷德微微一笑,温柔的拿起梳子轻轻的撩起我的长发,温柔的梳了梳,才继续说道:“小姐,恕我失言,您现在是位吸血鬼而且是吸血鬼帝国的女皇。”你有见哪个吸血鬼是拿着圣经带着十字架到处乱晃的呀!

“啧,当年我还是诺亚呢。”我对他的说法有些嗤之以鼻,当年考虑到欺诈­性­才故意兑换的十二翼圣光的血统,难不成你现在让我去兑换吸血鬼的血统不成,我仰起头来,才发现弗烈德拿过来一件东西,我惊奇的接过来,才感受到里面强大的暗系的能量,抚摸着银­色­的长杖,流线型的设计,银­色­的杖身,在最上面弯成一个圆弧形状,一双银­色­的羽翼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在翅膀上还带着一串飘逸的银­色­长带,我微微的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恭敬地低着头的弗烈德,“黑暗神杖?”

弗雷德弯下腰,“若是您还有哈迪斯当年送与您的圣衣就好了,然而却没有。”我的表情有些凝固,却看着他继续开口,他单膝跪下,一手扶在我的神杖上,一手轻巧的托起银­色­长杖的最低端,仰起头来却是最俊美的容颜,温柔若水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吾主,您可还满意?”

我的手接过长杖,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出来,体内全部的黑暗爆发出来,汹涌澎湃的向四处散去,顿时笼罩了整个蔷薇宫,银­色­的长杖上的飘带无风自动,我拿起长杖,漆黑的礼服外罩黑­色­的长纱,头戴圆边的黑­色­系带的礼帽,一身黑衣配上一个黑暗系的黑暗神杖,很好很强大,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看向我与我生死相随的执事,眼眸深沉而温暖:“弗烈德,坦白吧,你花了我多少点?”

……

Ⅱ-Ⅴ

议政殿里,无论是最高位的血族还是低阶的血族,都静静的单膝跪地,繁贵而华美的长服静静地拖地而行,一身漆黑长服的少女身材的人静静的在层层蔓纱之后坐下,身侧是一个俊美温和的有着天青­色­眼眸的青年,一袭黑­色­的燕尾服更是为男子增添了几分韵味和温柔。

所有的血族单膝跪地,为自己最尊贵的母亲献上最虔诚的臣服,忠诚便是一切。

“无需多礼。”酥软的声音从帘子后穿来显示出说话的人年纪应该不大,但是在场的众人都明白这位已经主宰了吸血鬼蔷薇帝国将近1万载的岁月女皇。

无论如何,当众人抬起头来的时候,少女已经温和的说道:“现在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向朕前来诉说。”

我恶寒的抖了抖自己的身体,拿捏着语调吊着嗓子说话的确令人不舒服,有些头疼的想要按着额头,却看到层层黑­色­之下的一个英俊的吸血鬼站起身来,向我语气有些激动的诉说起来什么来,我双手扶住王座,静静地聆听着。

帝国的爵位完全仿照了吸血鬼的设制最高位的是公爵(Duke)其次是侯爵(Marquess),伯爵(Comte),子爵(Vicomte)乃至最后的男爵(Baron)。以此为阶位设立左右两个枢密院处理国家大事,同时以星历星期为单位进行王国的总结,只有在大事上才召开御前会议的惯例。

实际上帝国需要担心的事情非常的多,水利工程上诉之类的,全部被我偷懒丢给了弗烈德去完成。

眼前的血族就是一个伯爵。

“陛下,无论是玖兰还是另外三个简直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我觉得自己开始想要神游天外考虑一下今天晚上的晚餐问题了,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我自动过滤掉,只留下最重要的东西,无论如何说起来,血族都是一种优雅的生物,然而也是一种极度自我的生物。对于自己所看重的东西极为的在意,这也是长久生命的长生种所共有的特点。

我撑起脸来,懒懒的抬起眼眸,“玖兰吗?那个始祖,该隐的第十代子孙?”

“正是如此。”听到我的回话儿跪下的吸血鬼抬起头来,眼底闪现的是无边的怒火和不屑:“他们并不服从于蔷薇帝国的统治。”

“不。”他继续说道,“他们厌恶帝国的统治。”

我直起身子,坐直后,才冷冷的扬起声音,“继续说下去。”

“详情还是请玖兰家的李士来说明好了。”我轻轻的眯起眼,看着那个长发的一身黑­色­华服的棕­色­长发的男子走进来对我单膝跪地,懒懒的看着他,他抬起头,却躺卧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微微的眯起。玖兰李士,吸血鬼骑士里唯一的一个正面出场的反派,他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双血­色­的眼眸,左眼为寂静的蓝­色­,有眼却是一片血红,他微微仰起头来,脊背高傲不屈,“我,玖兰李士,在此向帝国之母拉古萨斯大帝表示我最深的问候。”

“愿为您献上我所有的忠诚。”他的声音如同所有的贵族一般的优雅沉稳,那双异­色­的眸子却闪烁着最深的幽光,俊美的脸上带着一种冰冷的笑容,我冷冷的看着他,他也透过层层的黑纱仿佛在打量着我一样。

“蔷薇帝王。”最后的声音归于一片沉寂,“我以我的血发誓,我在此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那样的笑仿佛想要将世界都拖入一片黑暗之中。

无论如何,作为一个帝国之母所考虑实在太多,这样的背负太沉重了,并非我所愿,主神的吸血鬼帝国到底是为何而存在的,我抱着已经渐渐长大的小龙,沉思,对于龙族而言寿命是一万对一岁,我得知之后看着小龙无言了许久,只有小龙还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继续抱着­奶­瓶看着我。我满头的黑线,无言的转过来看和处理政务的弗烈德,居家旅行的必备呀呀呀!我含泪想到,不过若说剧情里的玖兰家的确是麻烦的事情,原著里的他们玖兰悠和玖兰里树并非是不通情理的人,对于存在了万年的吸血鬼的蔷薇帝国却保持着警惕乃至于怀疑的态度,实在不得不令我生疑,要知道,哪怕是玖兰的纯血始祖也不过是区区的三千年左右才诞生的,怎么会知道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包括,我想起玖兰李士最后那一句炸平了一众的言辞,才露出冰冷的笑容。

“陛下,您并非吸血鬼。”玖兰李士低下头不去管周围吸血鬼的嗡鸣的细语,我听到那句的时候的确有些吃惊,银­色­的黑暗神杖在一瞬间出手,一股漆黑的力量瞬间笼罩了全部的宫殿,神杖与漆黑的大理石的地面敲打出清脆的回响。一瞬间,所有的吸血贵都感受到了最纯粹的黑暗的能量为单膝跪地,谁又能想到帷幕之后的人的确不是吸血鬼,我经过强化的天使的血可以使一个吸血鬼贵族烟消云散。

漆黑的黑­色­华服下,我的右手拿着银­色­的黑暗神杖,银­色­的丝带无风自动,我冷冷的仰起头来。

“你再说一次。”我的声音轻柔而淡漠,却仿佛透着无上的威严,这便是我,也许我曾经游戏人间,但是一旦背负上责任便会认真的执行,有时候,人类并未为责任而活,但是却注定要背上什么。

玖兰李士深深地弯下腰,“陛下。”

我并未对于玖兰悠以及玖兰里树的想法有任何的不满,实际上我认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和信仰的权利,我不满的只是到底是谁告诉了他们这些,虽然这些东西流传出去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但是我需要知道到底是谁告诉他们这些的?

我靠在王座上慢悠悠的思考着,一面吃着蜜瓜,弗烈德正在身侧拿起被冰水浸湿的毛巾轻轻的静立在身侧,我咬下一口甜瓜,才冷冷的继续说道:“玖兰李士,这个男人很危险。”

看着弗烈德波澜不惊的神­色­,我估计这小子肯定在肚子里说我废话,我却转向另一个蜜瓜,用牙签扎起:“现在的结论是他的一句话惹毛了我的议政院,当时在场的外加不在场的基本上所有的贵族都递交了申请,要求我去处罚玖兰家族。”继续舔着瓜,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的左倾枢密使当代的大贵族托米勒·兰斯要求我处死玖兰家族的所有人,我的右枢密使贵族中的典范赛迪·萨夫兰德乃至于中间派的那个塞弗拉·亚尔珍特都要求我立刻逮捕玖兰家族。”

“塞弗拉公爵?”正在换毛巾的人顿了顿,才对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位俊美的仿佛如同男­性­一般的塞弗拉中立派的公爵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似乎看起来有些兴趣盎然,无论是帝国的任何一个人提起塞弗拉这个名字都会想起的是一位翩翩俊秀的绅士,然而也确实如此,这位银发蓝眸俊美绝伦的公爵确实对女­性­充满了绅士风度,但是可惜的是此生物­性­别为XX,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塞弗拉,他虽然是懒散的中立派但是却并不愚蠢,一旦这样的传言在帝国兴起必然是轩然大波,当然也会影响到她看美人的心情。”小狐狸,我啧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总结说起来,玖兰家族在蔷薇帝国里相当的不得人心。”弗烈德弯下腰,最后为我的话加上了总结,“无论从任何方面,帝国不出面,都会蒙上一层软弱好欺的外表,如果我们不出面,帝国内部就会内讧,如果我们出面玖兰家族必灭无疑,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玖兰李士的这一招的确漂亮。”

我嗤笑的看了弗烈德一眼,“你以为这部真的还是少女漫画,如果真是这样,我现在也不用这么累了,明显是我前面的刷分造成了现在难度的提升。”我按着发疼的额角,“任何不利于帝国稳定的因素都要除去,这就叫做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我摊开手,很无辜的看向弗烈德,这才低下头,冷冷的笑了笑。“玖兰家,也是如此。”

也许是无情,也不会不满,但这就是国家,因暴力而产生的机器,而非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

我放下竹签,才双手扶住王座的扶手,仰起头来,微微的眯起湛蓝­色­的眼眸,“传朕谕令,玖兰家族全部收押。”我的声音格外的冷酷,露出淡淡的笑容的看向不远处的弗烈德。

弗烈德弯下腰,天青­色­的眼眸微闪,才淡淡的说了一句:“谨遵您的旨意。”

直到我收到玖兰悠和玖兰树里的死讯以及玖兰李士下落不明的消息时,才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玖兰枢这个纯血的始祖也下落不明,若没有猜错,所有的一切都将在10年后上演……这一次终于变成了帝国成为了他们的敌人吗?

我眼眸微垂,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起码,我仰起头来,绯樱闲已经不会再是狂姬了,似乎已经嫁给了某个贵族结婚生子了呢,我微微的露出淡淡的笑容,无法理解绯樱闲会不会后悔没有遇上那场惊天动地的爱恋,但是起码,我为她创造出了一份无论是吸血鬼之间还是人类可以相互在一起的世界,若她还是爱上了下级吸血鬼,那么我真的是无言了,毕竟这也是她的选择。

与帝国遥相辉映的便是人类零散的王国,然后对于他们至今仍然拒绝承认我们是吸血鬼,血族也不屑于他们的统治,于是两方反而呈现出对峙但并非紧张的局面,我该赞叹一下耶和华我父之大能还未影响到这里吗?

至于吸血鬼猎人,只要不是我国叛乱的诸侯以及间歇­性­抽风的吸血鬼,所谓的猎人的确已经锐减了不少,再加上我刻意的对吸血鬼猎人的打压,蔷薇骑士可是不是好玩的,全部是当年直系第三代吸血鬼留下来的孩子,比起玖兰家的始祖也绝不想让半分,玖兰主君吗?我微微的眯起眼,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聚集起一批忠心耿耿的吸血鬼来。

吾在此,拭目以待。

“咳咳……小姐。”弗烈德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您笑的太邪恶了。”

……

距离命运的齿轮转动仅仅剩下八年的时间,黑主学院里棕­色­短发优姬见到了一个金­色­长发捂着脖子的小女孩,湛蓝­色­的眼眸仿佛是万里无云的天空,金­色­的长发仿佛是成熟的稻谷,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写满了深深地戒备。

优姬走上前去,拉起小女孩的手,“你叫什么?”

小女孩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才抬起眼来,一抹清澈的湛蓝惊人的透澈,“雾沉沉。”酥酥软软的声音轻轻的开启,拿小女孩严肃的说道:“雾沉沉,雾霭沉沉楚天阔的雾沉沉。”

于是所谓的命运在这里再一次打了个巨大的弯,没有悲惨的The End的少年,却多了一个奇异的病弱的娇­嫩­的小女孩闯入了优姬的生活,也许这一次的骑士是女的也说不一定。

我嘴角的笑容加深,看着优姬温柔的拉起我的手,俊美的玖兰枢静静地看着我,一双棕­色­的眼眸深沉而冷漠。

在优姬走了之后,黑主灰阎这位曾经最强的转说中的吸血鬼正静静地看着我,推了推眼睛,­阴­影里出来了一个男子,夜刈 十牙吸血鬼猎人里的NO.1,我抬起头来,他看着我说道:“若是变成了The End,那么你的生命是我的。”我他撩开我颈边的金­色­长发,深深地看着我脖颈侧的咬痕,才冷冷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黑主灰阎抬了下眼镜,“你认为人类和吸血鬼可以共处吗?”

我摇了摇头。

黑主灰阎却淡淡的一笑,“在蔷薇帝国可以,我曾经见过。”仿佛有些怀念的开口,他继续说道:“但是那样的共存是多么的脆弱,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强大的蔷薇女帝的身上,如果那位女皇不存在了,那么帝国在一瞬间崩溃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继续看着我,目光深沉,声音却依旧是淡淡的说道:“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希望你能看到一种新的生活,我相信吸血鬼和人类可以在不同于蔷薇帝国的情况下共存。”

­阴­影处的夜刈 十牙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我仰起头来,静静地凝视着黑主灰阎,“你厌恶吸血鬼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说出了零的答案:“我憎恨他们。”

嘴角带着一点点的笑,他说的不错,他的太对了,蔷薇帝国的共存的确过于的脆弱,脆弱的,连我都不得不出来寻找一种新的模式,蔷薇帝国存在不了多久,在没有一个强大的力量镇压住吸血鬼的前提下,血族太崇拜力量了,就某方面说,他们比任何一个种族都要直白的□­祼­的崇拜着力量,嘴角的笑意加深,玖兰枢让我见识一下吧,你的实力你的才­干­你的一切到底有没有资格担当得起纯血之君王者的称呼。

玖兰枢,比起优姬我更感兴趣的吸血鬼是你。

说到底,你到底有没有分呀?我搓着下巴沉思良久。

刷分,刷分,一切都是为了刷分!

Ⅱ-Ⅵ

微微的垂下眼,却看到优姬正温柔的对我笑了笑,我仰起头来,优姬兴奋地拉起我的手,推开了木质的大门,“锵锵。”她幸福的双手交叉看着我,眼底似乎都闪烁着耀眼的星星。“那个,沉沉,你看看好看吗?”

我侧过身来,眼光扫向了室内,一张床一个写字台,还有一个卫生间。

“一般。”我很诚恳的说道,结果发现优姬被打击的无以言表,她猛抽了一下嘴角,才喃喃自语的说道:“啊,真对不起,我没有更能装扮的天分了。”

我顿了顿,才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并不想完全打击 她的一片好意,所以我郑重的向她道歉,她似乎有些吃惊,然后才­干­笑的揉了揉脑袋。我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她看着我,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戳了戳手指,“那个,沉沉,你是来自蔷薇帝国的吸血鬼吗?”

我顿了顿想起被我扔在了帝国处理政务的弗烈德,为了提高他的能力,我将尽花费了九千点,弗烈德已经是恶魔无法兑换血统,因而我只能在他的血统的基础之上为他升级,第一次就花费了4000,但是第二次的5000更令我抽搐,横里竖里我算是当年帮该隐的一万点全没了。

“不,我不是。”我静静地看着黑主优姬,她笑着摆了摆手,茶­色­的眼眸圆的可爱,拉起我的手才软软的说道:“从今天起我当你的姐姐好不好。”她认真的说道,那双清澈透明的眼里写满了认真和笃定。

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我的年纪比你大。”她撅起嘴来,“不要,我就是你的姐姐。”双手叉腰的女孩子做茶壶状的看着我,我从她的身侧擦肩而过,走入房间里放下行李按了按松软的床铺,才一下子坐下来继续说道:“不要。”

“哎……”少女露出失望到极点的声音,我看着她,玖兰家最后的纯血公主,纯阳之君,玖兰悠和玖兰里树的女儿,到底当年的玖兰家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并非吸血鬼的呢?真令我相当的好奇,要知道当年的事情哪怕是玖兰家始祖都无法得知,该隐早已下落不明,我倒想知道到底是玖兰李士的骗局还是真的有人想要向蔷薇帝国借机发挥还是说……我垂下眼帘才露出冰冷的笑容,有人在玖兰家的身后­操­纵着什么,玖兰枢,你可是最好的钓饵,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关键是那个小子聚拢的一批吸血鬼,令我相当的头疼,枢密院已经有人上书玖兰家的始祖在黑主学院招兵买马打算向帝国复仇了,这样的消息对于大多数的贵族的确是嗤之以鼻,帝国无需对这个不成气候的小子担忧,比得上玖兰力量的帝国豪门不计其数,但是令其他的吸血鬼反感的是他居然呆在了最强的吸血鬼猎人的保护下,可以说,对于血族这样骄傲的生物,这样的行为与叛族无意,在我的授意下任何千年圣战(Jyhad)是绝对不允许的,但是一旦玖兰枢挑起了战争就代表着他与我所代表的蔷薇帝国不战的思想完全的抵触,已经忤逆到了帝国最高的利益,若是那个时候我哪怕想要压下来都是不可能的。

我一面在优姬的帮助下开始收拾东西,一面把恰比的玩偶全面的拿出来,粉­色­的恰比立刻勾搭上了黑主优姬的小心尖,她瞅了眼我,再看看恰比,我拿起恰比,“你喜欢吗?”

粉­色­的小兔子可爱的看着她,她抱在怀里看到我拿出一个个一堆堆的恰比冷汗直下,“沉沉,你这么大的箱子里全部是恰比吗?”

我恩了一下,如果不是不想暴露空间戒指这堆恰比我都不想拿出来,优姬红着脸,看着我,抱着一只粉­色­的小兔子怎么看怎么好奇的上下瞅了瞅,棕茶­色­的眼眸漂亮的透澈:“那个,你的衣服怎么办?”

我拉了拉身上这一身天使战衣,顺便指着她身上的黑­色­的校服,才疑惑的说道:“在校期间不是都穿这身就好了吗?”

优姬诺诺的瞅了我眼,期期艾艾了半天,才红着脸,把脑袋埋到兔子里,声音小的细弱蚊蝇。“我是说­内­裤。”

我拿着恰比抱枕的手一顿,于是乎彻底无言,优姬童鞋,你比我还很好很强大,你怎么不问我胸罩的问题,我悲哀的看了眼宛如搓衣板一样的胸部,嘴角猛地一抽,果然是根本用不到对吧。

优姬并不难相处,甚至可以说她的确想的面面俱到,彼时黑主学院仍未开始真正的招收学生,我和优姬也未开始和吸血鬼的相处,我翻开手里的书,优姬坐在旁边,转着笔忽然惊讶的出声:“圣经!”

这几年来,我对这里吸血鬼的随心所欲早已到底了厌恶的程度,缺乏了法律和帝国束缚的吸血鬼仿佛是解开束缚的狗一样四处的咬人,我知道玖兰枢在扫荡周围全部的低阶吸血鬼,但他的行为早已触怒了帝国的利益。

随着时间的流逝,黑主学院里开始渐渐的招收起学生来了,优姬也开始真正的学习和人相处,与我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少了许多,她清澈的眼眸永远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清可见底,我摸着她温暖的双手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才露出淡淡的笑容,难怪玖兰枢放不了这样的温暖。

这几年和弗烈德都是通过心灵磁场进行联系的,帝国那边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担心的,一切仍在按着正规进行,只是许多弹劾玖兰家的文书全部被我扣了下来,以及少量的弹劾一条家以及架院他们家族的文书也被我一并压下来了,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五年后的一天,当我收拾完了之后,忽然被优姬拽到了黑主理事长的理事长室,整洁的房间里黑主带着一个眼镜,绑着小辫子看到我和优姬一下子扑了上来,我嘴角一抽,一个飞踹猛然间把某个八爪鱼镶嵌到墙内。

“对不起,一时手滑。”我毫不客气的说道,黑主捂着冒鼻血的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才竖起可笑的大拇指,“不愧是吸血鬼猎人家的,身手就是好。”

我很反感身体的接触,这五年来,一直如此,离得太近了并不是好事情,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任何一个近距离的接触,一把刀都有可能伤到你,对于那种我爱你于是我可以放下心来的人我从不曾相信,尤其还是在猎人里,哪怕是我,无论对于谁任何时候都是处于高度的警觉,像黑主这样一下子扑上来无论我想不想身体的第一个战斗本能就告诉我,很危险,被抱住后身体是无法自如行动的,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

看到我微微的皱起眉头,黑主才认真的推了下眼镜,“我想想让你当黑主学院的风纪委。”

“风纪委?”我皱起眉头,看向黑主,他继续解释道:“成如你所见,黑主学院所持有的理念是吸血鬼可以和人类相互共存,但是你要知道吸血鬼都是很美型的生物,所以,我们需要一些人来防止某些吸血鬼因为血的味道而做出疯狂举动的事情。”

“如果他们做出来了怎么办?”我别过眼,不去看黑主惊讶的眼神,我继续冷冷的说道:“如果出现了我这样的情况,黑主学院会怎么办?那些学生会如何?”

黑主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抬起头来,眉宇里都是讽刺,按着脖颈我侧过头来,冷冷的看着黑主,“如果被吸血了怎么办?是会向对我吸血的贵族一样,由那个吸血鬼帝国来审判还是……”我侧过头来,静静地看着黑主,眼底全部是对吸血鬼最深的恨意:“……怎么样?”

黑主有些无言的张开了嘴,却默然的合上,我却继续说道:“你可以付得起这个责任吗?把危险暴露在那些和我一样的人的身侧,如果有任何一个被该死吸血鬼咬伤变成了吸血鬼,是你去杀死他还是那些夜之寮的贵族们?”我嘴角的笑容极为的讽刺,看向了黑主,理想主义者,但是却不应该是理想主义者的男人,无论如何说作为曾经见识过吸血鬼疯狂的一面的男人,居然会因为和树里的约定而坚持在黑主学院里实行共存,你到底是过度的自信还是根本不担心那些孩子们的生命?

我的声音低沉轻柔,带着些酥软但是却仿佛有着对吸血鬼深深地恨意以及不信任,我接过他僵硬在指尖风纪委的标签,“我会保护好他们的。”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黑主,玖兰枢为了自己的妹妹并无所谓那些人类会如何,可以说实际上他从未对那些人类上过心,然后你却不一样,黑主灰阎,你是人类呀,你与那些鲜活的生命一样是人类,如果哪里面真的有你关心的孩子,会把他放在吸血鬼眼前吗?时时刻刻的危险,黑主灰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的眼深深沉沉,却在同时接过血蔷薇之枪,可以杀死吸血鬼却不能杀死人类的手枪来,抬起头来盯着黑主灰阎,他并未再加任何多余的修饰,对上我湛蓝­色­的眼眸,冰冷的说道:“任何在学院里吸血的吸血鬼都要全部杀死。”

终于夜之寮也要来了吗?我眼底是一片的冷然,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容,剧情呀,我期待你许久了。

几个月下来,我算体会到夜之寮那群帅哥美人受欢迎的程度了,看着堪堪顶住却手忙脚乱的优姬,我站在那里,懒懒的抬起头来,非常酷的拿出一本圣经,对着疯狂的少女人群开始慢慢的说道,“主说需要安静。”

既然你们这么受欢迎,不如就让你们彻底出不来,我­阴­笑。

我继续开口,点点光的力量开始波动,光明的力量使得刚刚迈出脚步的蓝堂猛地缩起脖子,金­色­的发丝柔顺的不可思议,他疑惑的往外探头,“唉唉,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湛蓝的眼眸闪了闪,才咋咋呼呼的往回走,一下子扑在了架院身上,“哎呀呀,为什么我感觉到了圣水还有圣经的力量?”

架院拉开了某个粘人的东西,才不耐烦的开口:“离我远点。”

忽然也感到了门外的波动,才疑惑的皱起眉来,“真令人反感的光明的力量。”

“比起这个……现在该去上课了。”温柔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玖兰枢淡淡的敛下眸说道,一身白­色­充满着英伦风格的骑士服,显得少年修长,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那双隐约泛着亮红­色­的茶棕­色­的眼眸点点的仿佛透着蛊惑人心的美,无可挑剔的容颜伴随着额边细碎的短发随风而动。

“枢大人。”其他的高阶的吸血鬼全部低下头,恭敬的弯下腰。

“走吧。”只是浅浅的一句话,却拉开了吸血鬼夜之寮的序幕,半轮血月在天空高悬,衬得今日的微风­阴­森而恐怖,所谓的命运的车轮于此刻开启,至此不停歇的往前前行,碾碎的不过是一地被称为幸福的东西。

夜之寮

“你们,在做什么?”优姬厉声的喝问道,从树上敏捷的跳下来,一瞬间站立在两个日间部的女孩的眼前,注意到那个女孩流血的双手,才吃惊的瞪大了“你们流血了吗?”

“哎呀呀,真是好闻的味道。”

手里的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一瞬间应声而出,一瞬间打在了蓝堂的手上,微微的带起一丝不符合可爱的外表­阴­冷的笑容,蓝堂才瞅了眼优姬,眼眸微红,在漆黑的深夜伴随着时隐时现的月­色­更显得诡异万分。

“好香呀,你的血。”蓝堂露出垂涎的表情,才淡淡的继续说道:“好想吃。”

正在两人拉扯的时候,忽然蓝堂一瞬间倒地,砰的一声巨响,架院吃惊的倒退了几步,却看到一盒金发蓝眸娇小的小女孩一瞬间踩在蓝堂的后背上,撩了下长发,才懒懒的抬起眼来,抱出一本板砖一样厚的圣经,才举起手摆出酷酷的V字造型,“雾沉沉,参上。”

……

漩涡鸣人君,让我膜拜一下吧!

于是乎,当玖兰枢皱着眉头优雅的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为优姬选择的骑士,正一脚踩在蓝堂的身上,一手捧着圣经,正在深情的咏诵着,“主呀,我赞美你。”

那神棍兮兮的语气,令得玖兰家的始祖大人生生的乍起了一身的寒毛。

Ⅱ-Ⅶ

“蓝堂,学校里禁止一切的吸血行为。”无论何时何地都有着温柔语气的玖兰枢淡淡的开口,棕茶­色­的眼眸在月­色­下仿佛变成了亮丽的鲜红,他微微的侧过脸来,“你在做什么?”

“不,这个!?”包子脸俊美可爱的少年在地上猛地抬起头来,却被一块板砖一样厚的圣经一瞬间砸了下去,抱着疼痛的后脑,才泪眼汪汪的说道:“不,玖兰宿舍长。”

“玖兰枢。”忽然听到身上的少女酥软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蓝眼金发的少女手持圣经一身迷你的短系连衣裙,微微的仰起脸来,从蓝堂身上一跃而下,轻巧的落到地上,才撩起长发,“如果你能管好你的人的话,我想我和优姬的工作都会轻松很多。”

玖兰的眼眸微沉,眉头轻轻的一皱,还未开口,他身后的一个淡粉­色­偏向于暗系的长发少女厉声呵斥道:“放肆,你什么东西,居然敢对玖兰大人这么开口。”

手臂轻轻的抬起,玖兰拦下了早园琉佳下面的话语,静静的凝视着金­色­长发湛蓝眼眸的少女,玖兰淡淡的说道:“可不可以请你把那本书收起来,你的书对我们而言并不舒服。”

“雾沉沉小姐。”玖兰的声音细听之下非常的富有磁­性­,低沉而暗哑,一身笔挺的白­色­的夜间校服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细碎的发丝之下是那双深茶­色­的眼眸,贵族纯血之君独一无二的美貌在他身上得到了最深刻的体现,俊美的容貌,深邃到细腻的五官,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都写满了血族的高贵和魅惑。

“优姬,我们走。”我从蓝堂旁边走开,来到了优姬身边,一把拉住某个还有些发呆的少女,看着吸血鬼他们熟练地捞起躺在地上的少女,才静静的看向玖兰他们,“我们会负责洗去他们的记忆的,于此同时,我再次向黑主理事长表示歉意。”微微侧下来的头,恰好显现出少年俊美容貌。

“走吧,优姬。”我拉过优姬的手臂,快走了几步,留下了一些仅仅靠拢的吸血鬼,“你还想再呆下去吗?”我看着少女第一次露出茫然的表情,并不是所有的吸血鬼都是好人都和玖兰枢一样,我顿了顿,才在学校通往夜之寮的路上顿住脚步,侧过身来看着优姬露出茫然的表情,眼底的笑意才更深,那双眼睛在黑夜里露出了鲜亮的红­色­,隐去全部的笑容,听到主神的提示完成支线任务·促进黑主优姬的觉醒奖励30点。

果然,我放开自己的手,也就等于放开了注入她体内的黑暗的能量,退了几步,看着优姬茫然的看着我,黑暗的能量呀,为我而歌唱,回应我,以我蔷薇女帝的名义下,觉醒吧。

省略了强大的咒语的我,满意的看着黑主优姬茫然的样子点了点头,这一次的提前觉醒我倒想知道,玖兰枢打算怎么办。

情人节

“优姬,今天是情人节。”身侧微笑的棕­色­短发的少女摇晃了下迷迷糊糊的风纪委,睡眼朦胧的黑主优姬爬起来,打了个哈切,才撑开眼,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情人节呀,今天是。”短发的少女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倦怠的优姬,“你也真是的,沉沉似乎也是和你一起熬夜的,但是看起来­精­神比你好。”手指向拿着书本认真的许久未动的清秀的少女,优姬瞅了瞅才肯定的说道:“沉沉她睡了。”

“睁着眼睛吗?”对面的少女露出恍若被雷劈了的表情。

“这是她的拿手绝活。”优姬肯定的点了点头,娇俏可人的脸上浮现出认真严肃的表情。

开玩笑呢吧……

“说到情人节,我想我们的工作会很麻烦。”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茓­,才微微的抬起头来,“情人节里一定会有日间寮的去给那群无所事事的吸血鬼送礼物的。”伸了个懒腰,才对着同样迷糊的优姬继续说道:“于是,我们果然应该向黑主那家伙要加班费。”

……

“呐呐。”优姬猛然惊醒过来,才挥了挥手,“还是算了吧,爸爸他……”

“很有钱。”我肯定的斩断了她的话,才继续说道:“说起来,我想问一下优姬你有没有想要送甜点的人呢?”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她最后是把那个巧克力交给了玖兰枢才对,我侧过脸来,­阴­­阴­的笑了笑。

“沉沉,我不会和你一起做的。”我仰起头,看到优姬异常坚定地说道,“我绝对不会和你一起做的。”

某个光明系的可爱的萝莉娇俏的仰起头,不解的眨了眨大眼,扑闪扑闪的亮晶晶。

“果然很多人。”我啐了一下,看着人山人海的现场,看着艰难的拦着那些人的优姬,急忙走上前去,扶稳了她的身体,才有些关切的问道:“你没事情吧?”

优姬摇了摇头,有些不适的说道:“最近身体不是很好。”

“要注意身体。”我扶着黑主优姬,却拦不住其他人向门内冲去,反正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我才懒得管,眼眸微沉,却是看到了玖兰枢的出现,依旧是带着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恰好对上了玖兰枢冰冷沉稳的视线,双目相接却无人愿意退让一步,湛蓝的眸子对上那双深茶­色­的眼眸,却是针锋相对。

结果当蓝堂挡在玖兰身前,四处的向少女们笑嘻嘻的收着礼物的时候,我才眼眸微垂,已经开启了优姬的觉醒的速度,玖兰枢没有感觉吗?

“该死的The End。” 早园琉佳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厌恶的看了眼我,才呐呐自语的说道:“你这样的生物,真该去死。”浅粉­色­偏暗的眼眸里是最深的厌烦,一如看着垃圾一般的视线。

我勾起嘴角,模仿the end的气质模仿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相当相当的令人满意,我抬起头来,凌厉的看向她,才露出冰冷的笑容:“不要忘记,到底是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到底是谁令人堕落成为The End的,你们要不是集体失忆就是集体痴呆。我继续冷冷的说道:“你们吸血鬼才是最令人恶心的生物!”

“你……”早园琉佳的眼眸在一瞬间变成了亮红­色­,我也毫不退让的看着她,跟我比­精­神力你找死是不是。

“琉佳。”淡淡的声音温柔的响起,却是一片冰冷,我侧过脸来看着玖兰枢静静地看着我,他深茶­色­的眼眸微沉,却是淡淡的说道:“算了。”

“但是,枢大人……”还未开口,就在玖兰的视线下惊惧的少女最后恶狠狠地瞪了眼我,看着玖兰拿起几个小的巧克力,正在慢慢的向教室走去的样子,我从优姬兜兜里掏出她的巧克力,一瞬间丢给了玖兰枢,故意用大力震得他手臂发麻,看着他越发深沉的表情,我才继续说到:“你掉了东西,枢前辈。”

他深深地看了眼手上小巧的巧克力,再看了眼我,才点了点头,身侧的优姬正在撅着嘴猛捶我的脑袋,我按着脑袋呲着牙看着­唇­齿轻巧的撕开巧克力,舔食着巧克力的玖兰枢脚下步伐一乱,才兴奋地在心里打滚,就是嘛,我趁优姬不注意放了那么多的花椒和咖喱,你没点反应太对不起我了吧。

晚上的时候,我仰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手里月­色­下明亮的有些扎眼的级血液锭剂,算一算,也该是那个时间的来到了,仰起头,毫不留情的把血液锭剂丢到垃圾桶里,才侧过身坐在窗台上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教室,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玖兰枢。

“沉沉,沉沉。”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思考中惊醒,即使刚才已经知道有人来的,但是凭借那种虚浮的脚步也并不会对我造成极大的影响,我疑惑的走向门边­精­神感受后的确是黑主优姬没错,仓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优姬的声音从们那侧传来。

我刚拉开门,就看到优姬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有些吃惊的接住这个分量,“优姬!?”我的声音里的确有几分的惊奇,优姬舒适的长发扫过我的脖颈,我疑惑的抬起头来,优姬看着我,泪眼朦胧的,怎么了?

她抽泣着看着我,那双棕茶­色­的瞳孔里水光点点,我疑惑的看着她,“沉沉,你是The End吗?”

我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才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到底是谁告诉她的,我眼眸微沉,抬起手来安抚的拍了拍优姬的后背,紧咬着嘴­唇­的优姬抽泣的看着我,我静静的抬起眼来,“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The End。”

一瞬间优姬的哭声更甚,她哭的我有些头疼,看着她一瞬间拉开脖颈,白皙的脖颈上甚至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我吃惊的看着她,她对我温柔的说道:“我知道没有血对于吸血鬼意味着什么,你不肯吃血液锭剂对吗?”她的视线扫向我身后的垃圾箱内,我吃惊的看着她,嘴角猛地一抽,这是个天大的误会,等一下。

优姬在一瞬家拿出小刀割破了脖颈,只余下一条细小的痕迹,我问到纯血种鲜血诱人的香味,­精­神力一瞬间感到玖兰枢向我这里飞速的赶来,才猛然满头的黑线,真他妈的幽默,这也太好笑了吧。

刚想说什么,却发现一瞬间门被大力的破开强大的黑暗系不稳定的能量使得整个空间也在震荡,我刚想拉起优姬的手被人一瞬间的拽住,不是躲不开只不过比较好奇玖兰家的纯血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冷冷的看着一把揪住我的手腕的玖兰枢,我的眼眸冷的宛如结上了一层薄冰。

“你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雾沉沉?”玖兰枢的声音冰冷而绝然,透着一股森然的杀意。我对上那双鲜红的眼眸,屋内是滴滴答答走向的钟表声,以及黑主优姬倒吸凉气的声音,我扯了扯自己被他拽住生疼的手腕,我的声音比他还要冰冷。“放手。”

玖兰那双魅惑万千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我,我也深深的凝视着他,那双在清澄的月­色­下闪着红­色­光芒的血眸令我一瞬间想起了几乎要遗忘的该隐。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了玖兰枢的脸上,我听到手掌和抽击脸颊清脆的回响,才冷冷的看向脸侧过一面的玖兰枢,他面­色­冰冷的看着我,擦了擦­唇­边渗出的鲜血,拇指轻巧的擦拭了一下,才伸出猩红的舌尖轻巧的舔下鲜血,­唇­瓣被鲜血衬得更是殷红,整个人都仿佛有着一种魅惑的美丽。

“枢前辈。”优姬倒吸一口气,才双手捂住嘴,吃惊的看着我们,我一个用力一瞬间甩开他的手,玖兰冷冷的看着我,我也冷笑着看着他,我似笑非笑的抬起眼来看向玖兰,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我什么都还没做。”

我看向玖兰枢,再一次重复着,湛蓝的眼眸宛如一抹幽深的幽火,我嘴角轻嘬起一抹淡笑:“我还什么都没做。”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我和玖兰不欢而散,一个星期前就跑来我这里义务献血的好孩子优姬,这几天看到我都是欲言又止的,如果我真的是吸血鬼,一定毫不客气的吸­干­净优姬的大半部分血,然后学习献血车送给她一个义务奖章顺便再给两块巧克力补补血。

可惜是个山寨版,我走在学校的路上嘴角微微的有些抽搐的想到,望着天上的一轮弯月,微微的叹了口气,周围是森育的树木,黑主学院本来就是绿化极佳偏向于欧洲庭院的建筑风格,树木也大多是高大森育的北欧那边的树木,若是跳上树木,则可以远眺,有的树还可以俯视整个黑主学院的山下,但是森然繁育的树木在黑夜里伸展着枝丫,浓墨一般的枝叶仿佛是漆黑的帷幕一般,伴随着几个­精­神力的靠近,我微微的垂下眼帘,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身侧是一个巨大的人工湖。

“既然已经来了,就出来吧。”我话音未落,就看到好几个吸血鬼走了出来,俊美的男子配上娇艳若花的少女的确有着蛊惑人心的美丽,一身白­色­的夜间服,更显得周身俊美,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些前来闹事的人,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才懒懒的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吸血鬼。”

“你个该死的The End居然敢打伤枢大人,我们的主君!”粉­色­偏暗发­色­的少女冲着我怒吼,我懒懒的露出冷冷的笑容,连赐予你们血族和平的蔷薇女帝都不是你的主君吗?虽然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大部分是为了自己,不该为她话生气,但是真正遇到之后还是对着孩子的所说所做相当无语,如果这句话被任何蔷薇帝国的贵族听到了,等着你的枢大人的恐怕就是全蔷薇帝国的追杀和仇视。

我双手环胸,才侧过头来,看着面­色­不善的吸血鬼们,“那么,结论是什么呢?”

“我们要教训你一顿!”出乎意料说着句话的居然是蓝堂,他湛蓝的眼眸恶狠狠的看向我,我微微的挑眉,才伸出手来,圣典闪烁着强大的神圣的光芒,我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么,就让我们从圣经第一章开始说起吧。”我微微的侧过头来,声音温柔酥磁,“阿门。”

顿时所有的吸血鬼贵族脸­色­大变,金发蓝眸的少女右手一抖,书间无数的金­色­的羽毛翩然飞舞,眼眸微眯,却见书页纷飞的翻开,少女把圣典放在胸前,一身漆黑的日之寮校服,一抹漆黑与深夜的池塘侧伴随着满天唯美的金­色­羽毛,一瞬间肘击,竖劈,截击,直到只剩下一个身影,微微侧过脸来的少女,对上了一双­阴­郁血­色­之眸,长身而立,微微的半开漆黑的衬衫,露出优美的胸膛胸,宛如帝王一般的少年静静的与那个少女对视着,却是谁也不想让,蓝眸的少女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更是显得清秀可人的脸上硬生生的多出了几分诡异。

翩然而落的金­色­的羽毛,少女冰冷而无情的眼眸,黑­色­的短裙随风舞动,却让人产生一种风华绝代的错觉。

王见王。

可是死棋否?

Ⅱ-Ⅷ

“你跟我来。”玖兰枢淡淡的说道,我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优雅俊美隐约带着些许忧郁的深茶­色­的眼眸,此刻却是一片的鲜红,我嘴角带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好呀。”微微的敛下眼眸,才跟随着玖兰往回夜之寮走去,夜之寮并不是完全与日之寮相仿,比起人类而言寿命更为漫长的夜之一族的确担当的起优雅这个名词,高耸的拱形设计的圆顶天花板,所采用的窗户极大,七彩的玻璃进行了装饰,完美的再现了哥特风格,我看着回旋而上的铺着红­色­地毯的回旋梯,跟随者玖兰慢慢的走过,一面啧啧称奇,并为对我和优姬二人公开过的建筑,虽然­精­巧的带着血族一贯的优雅和颓废,却依旧少了蔷薇宫里面所采用大面的黑素­色­带来的肃穆的感觉,一片漆黑的夜之宫殿静静地在夜晚被披星戴月的艾伦河所环绕,尖顶圆堡宏大的设计足以使任何到过罗马蔷薇帝国宫殿的人惊诧的合不拢嘴。

宫殿周围那一圈娇艳欲滴的玫瑰,尤其是透过琉璃壁的第一抹朝阳洒在玫瑰的露珠上,更使得观者动容,蔷薇宫殿的华丽和肃穆并存于世界,无一不展示着血族的优雅和贵族气息的共存,蔷薇宫殿的美却是世界少有,所以我也只是对于黑主学院哥特式的造型表示了下惊诧而已,若说美丽还有哪个能比得上蔷薇皇宫?

沿着回旋的长梯而上,我看到玖兰枢轻巧的打开了门,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我也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对面。

玖兰优雅的拿起手里的酒杯,倒上了一杯白水,我看着他洒落了一颗血液锭剂,渐渐的一杯水被染上了淡淡的艳红­色­,我皱起眉看着他懒懒的看着我,饮着血,顿了顿,他才看着我。“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对吗?”

我沉默着却未曾答话,看着他继续浅饮着鲜血,衬得原本冷冽的面容反而多出了几分嫣然,他眼眸沉沉,泛着血般的鲜红,他淡淡的侧过脸来似乎透过窗外在看着什么,“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我静静的看着他,他拉开了自己衬衫,露出大半部分优美的胸膛,雪白的肌肤如此的耀眼,他侧过脸冷冷的说道:“优姬需要个骑士,我给你我的血,然后,你来保护优姬。”他眼眸深深沉沉,似乎带着写试探也有着几分的好奇以及深深的戒备,我嘴角带着淡笑,心底却隐约的在抓狂,要吸你的血,难道让我现在去装假牙呀!!!

眼眸微垂,才露出浅浅的笑容:“我拒绝。”以我厌恶吸血鬼的个­性­看起来,这样的回答在正常不过了,玖兰眼波微动,才静静的看着月­色­下高贵优雅的吸血鬼,他露出浅浅的笑容。“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未曾答话,却深深的看着玖兰枢,他静静的看着我,月­色­下俊美的容颜时隐时现。“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的命呢?”我眼底全部都是对吸血鬼贵族的讥诮,从那方面来推敲我这次模仿的椎生零都是厌恶着吸血鬼到骨子里的人,绝不可能和吸血贵妥协的,如果不是为了优姬,是绝不可能吸取玖兰枢的血的。

我看着他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眸微垂,俊美绝伦的脸上丝毫没有表情,我慢慢的站起身来,眼底也是一片冷然,金­色­的发丝无风自动,裙摆微微的荡起一点点的波痕,“你会给我吗?玖兰枢。”我的声音也透着强烈的违和,酥软的声音里冰冷而淡漠,眼底无笑嘴角却有着一点点的弧度。

玖兰静静的盯着我,我也对上那双鲜红的血眸,轻轻的拉起他的长发,慢慢的指尖轻巧的卡在他的脖子上,才抬起湛蓝的眼眸,入鼻的都是一股淡淡的清香,靠在椅子上往后仰抬起头来的玖兰的静静的带着三分戒备和试探的看着我,我从他那迷醉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娇小的金发蓝眸少女,眼底是无尽的深邃,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的俯下身来,“你的命你舍弃不了,优姬的命亦如此的看重,那么对你而言其他人的生命就应当是卑贱如蝼蚁的吗?你真是太现实了,玖兰枢。”

我轻轻的靠在他的耳边,右手从他的脖子上变成卡主他的下巴,抽身而起,用光明的力量镇住玖兰枢的力量,才敛下湛蓝眼眸,薄­唇­微开:“现实的令我赞叹,纯阳之君的淡漠。”

等我从夜之寮走出来后,等在门口的优姬忽然向我冲过来,我踮起脚尖抚摸了下她的头发,感到她的身体颤抖的抱着我,才微微的叹了口气,唯一的温暖吗?优姬的身体的确是如此的温暖,我眼眸微垂,侧过脸来,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仰起头来对上了站在窗口玖兰枢的视线,看着他微微的皱起眉头,感受到空气里越来越浓郁的血腥的味道,才扯出更大弧度的笑容。

一切就要开始了。

第二天晚上帮助优姬补课的时候,抬起头来,忽然感觉到气息的起伏变化,这么说,果然玖兰李士提前苏醒了,露出大大的笑容,优姬疑惑的捅了捅我,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看了看她,“没什么,我似乎忽然感到主的召唤了。”我充满欣喜的开口,顿时对教会和圣经相当感冒的某个孩子咳嗽了一下,才别开了眼,我看着朦胧的月­色­,微微的撑起脸来,盯着可爱的优姬圣母小童鞋,看到她不解的眨了眨清澈见底的大眼看向我,我才安抚的说道:“没什么事。”只要玖兰枢没事情,你就会没事情。

忽然听到一个巨大的枪声,我和优姬都在一瞬间站起身来,那个­精­神力的确是夜刈十牙没错,优姬和我一瞬间都猛地推开大门向开枪的地方跑去,因为黑主灰阎的训练优姬的身体素质不错,紧跑了几步就和我一起赶到了开枪的地方,看着那个颓废­阴­沉的男子,我眼眸一沉,那个­阴­郁颓废有着美丽的异­色­双眸的男子身边围站着一圈的吸血鬼,玖兰带领这全部的吸血鬼贵族全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我看了看周围居然还有蔷薇帝国枢密院下运输官一条一翁,我再转过头果然看到了黑主灰阎那位自称我爸爸的大神级别的人物也站在这里冷冷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男人,我双手环胸。

看着男人嘶哑的开口,却依旧透着一股容克味道十足的优雅,“枢,你们的欢迎还真是热烈呀。”他把那双异­色­的双眸转向我身侧的优姬,然后静静的凝视着,我看到玖兰和黑主都一瞬间的戒备起来,他舔了舔嘴­唇­,继续的说道:“当年那个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呢,真令人感动。”

优姬一瞬间的往后反­射­的退了下,有些颤抖的双手抱胸,战栗的看着男子,我一个闪身挡在了优姬的身前,抬起眼眸,好久不见了,上次在我蔷薇宫内大放厥词的男子呀---玖兰李士。

吸血鬼开始露出自己的獠牙,打量了我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所以说才不要那么紧张嘛。”他眼眸微沉,才露出一点都称不上亲切可人的笑容,反而濒临着疯狂,“我是来跟你们合作的。”

“合作!?”灰白的脸­色­被月­色­衬得更为诡异,沙沙的风吹过树叶带起的响声更是把周围­阴­森寂静的气氛衬托的更为森怖,无论是玖兰枢还是其他的人都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什么交易?”一翁沉稳的开口。

“比如说当年玖兰家到底因为什么得罪了蔷薇帝国的蔷薇女帝而导致的灭族,你们无法得到来自帝国最高层的御意或者说你们根本接触不到对吧。”我注意到优姬听到玖兰家被灭族的消息的时候幽深复杂的看了眼玖兰枢,我差点扶树长叹那跟我没毛的关系,更何况他说的也是事实,除了贵族中的贵族,连一翁这样的家族根本够不上参加殿前御临的会议的资格。

“不是你做的吗?”玖兰枢眼眸沉沉的看着玖兰李士,才冷淡的说道,声音优雅却充满了无穷的杀意。

玖兰李士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才继续对着所有人说道:“我只奉了蔷薇女帝的命令,如此而已。”

“我们的母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还未说完,却见一个银发蓝眸宛如男子般俊美的女子一身华丽的蔷薇帝国的贵族服饰,缓步而出,她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神态轻松自然的看着玖兰李士,只是眼底却是一抹深邃的杀意,扬起扇子的手白皙而纤长,完美的有些不可思议或者说这个人只有这双手好看的不可思议,我静静的看着她,走出来,然后用扇子一下子啪的展开后,才遮住一半脸,神态或未可知的看向玖兰李士,一翁恭敬地弯腰,“塞弗拉·亚尔珍特,公爵大人。”

“公爵?”早圆和蓝堂他们看起来最吃惊,作为帝国里年纪年少的孩子是根本不可能接触过塞弗拉这样的中立派的重臣的。“虽然这个重臣看起来极为的玩世不恭,而且还有点游戏人间,但是连玖兰都颔首向她表示出一定的尊敬,可想而知蔷薇帝国里高位的吸血鬼家族到底有多么的强大,这便是蔷薇女帝所治理下的蔷薇帝国,强大而神秘。

“如果玖兰家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呢?”玖兰李士完全无视吸血鬼公爵贵族的威压,才继续开口,眼眸深邃的凝视着玖兰枢。

“如果这个秘密惊天呢?”他还未说完,啪的一下子扇子被完全的合上,塞弗拉蓝眸深沉的看着他,“任何诽谤吾等母亲的言论都是对吾等的侮辱。”

“不愧是帝国的公爵,万年以来承袭了蔷薇帝国的一贯思想,那位大人的智慧真是相当的令人赞叹,无论如何,都要爱戴自己的母亲,无论如此都要遵守规则,帝国之母,唯一的仲裁者。”最后玖兰李士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有些嘲讽和疯狂,声音听起来更为的低沉,“如果那位大人,你们帝国的母亲根本不是吸血鬼呢?”

我嘴角冷笑更甚,身侧的优姬听的满头雾水,周围是死一般的沉寂,扇子啪挞的展开,黑主灰阎温和的声音轻轻的在沉闷的空气中荡开点点的涟漪,“你说什么?”

“帝国之母。”周围是隐约的几个年轻的跟随者玖兰的几个小吸血鬼的抽气声,即使并未在帝国的首都罗马长大,即使并未受到帝国的教育身处于帝国低阶的吸血鬼家族的他们,这也算是这样的他们也深知帝国之母代表着什么,所有吸血鬼的母亲,吸血鬼的一切,带给了吸血鬼和平和秩序的母亲,制止了千年圣战营建了罗马,蔷薇宫的主人,居然不是吸血鬼。

“哼,那是你们吸血鬼内部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夜刈十牙举起枪毫不客气的继续说道,我沉下眼,果然有问题,却感受到一阵血腥的风吹拂而过,顿时所有的吸血鬼都面露难­色­,就连黑主和夜刈都表情凝住,我安抚住黑主优姬,和所有人一起抬头,却见到一个一身白­色­修道服,银发红眸的俊美男子伴着月­色­,轻巧的落在地面上,一瞬间那张俊美的容貌有着绝世倾城的美丽,比起任何一个血族更优雅,比任何一个血族更俊美也更强大。

玖兰李士微微的颔首,单膝跪地,虔诚的唤道:“该隐大人。”

月­色­下,男子迷醉的血­色­双瞳扫过所有脸­色­发白的吸血鬼和人类,然后才停留在我的身上,久久凝视,我亦淡淡的颔首,看着他,他的声音比起当年更显得醇厚透着隐约的温柔,一点都不像当年乡下间那个赤脚和我以及阿贝尔玩闹的少年,时间真的带走了许多的东西。

这一万年的时间里若不是我和弗烈德作弊,去想主神兑换了时间对流器,一万年将会是如此的满长,满长到我可能会厌倦尘世,所谓的时间对流器便是可以调节时间流逝的东西,对于别人过了一千年然而对你不过是区区的一个月,这样的东西,花去了我2万点,我却觉得值得,我没有把握一万年的岁月里我会不会烦闷会不会厌烦,我抬头来静静的注视着月­色­下的该隐。

“该隐!?”黑主拉开了绑住头发的发带,拿下眼镜露出了俊美无双的容貌,才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该隐,“不是早不知所踪了吗?”

该隐露出浅浅的一抹笑痕,才转向我,血瞳凝视着我,“许久未见了。”看着周围的人惊诧的看着我,他的声音继续温柔的说道:“我的妹妹。”

我嘴角带出一抹浅笑,捋了捋长发,漆黑的夜间校服的裙摆随风而动,我看到玖兰也深沉的看着我,才右手微微的弯起,轻轻的攥拳,放在左胸上,微微的弯下腰,“许久未见了,我的哥哥。”

“沉沉。”身后是优姬小声的轻呼,我的眼眸微垂,却带出一抹自信的淡笑,玖兰李士却在此刻站起身来,对我弯下腰,嘶哑的声音有着说不出蛊惑和­阴­冷,他对着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您好,蔷薇帝国唯一的母亲,深夜的执掌者,该隐大人的妹妹。”

“不,应该这样说才对。”他弯下腰,“蔷薇帝王—莉莉丝·冯·拉古萨斯陛下,您能在此真令我深表震惊。”一瞬间,四下寂静无声,我懒懒的抬起眼帘,却见到塞弗拉向我单膝跪地,静静的跪下。

身后穿来细碎的脚步声,俊美的天青­色­燕尾服代表着女皇御意的执事轻巧的跪地,向我深深地弯下他的腰,他的身后是一排最为高等的吸血鬼,却全部都严阵以待。

“陛下,谨遵您的命令前来。”这才是蔷薇帝国我所建立之后使用的目的之一,强大的武器,我冷冷的看向该隐,这么说的确当年玖兰家知道我身份的原因在他这里。

我手指轻巧的打了个指响,“说起来你这么久没出现一出现就说这么多话。”微微的抬起眼,嘲讽的开口:“你来砸我场子的呀?”

……

这就是女帝?余下的众吸血鬼忽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怎么觉得跟地痞流氓差不多呀呀呀!

Ⅱ-Ⅸ

我冷冷的看着该隐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充满感叹的说道:“莉莉丝,一万年不见,不请我去喝一杯吗?”

“如果你来蔷薇宫我现在列队欢迎。”我露出大大的笑容,堪比火影里的李洛克,看到被我囧到的其他吸血鬼们,才收起这样的有些NC的笑容,正­色­道:“那么不知道该隐你到底来此有何事?”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把手放在弗烈德伸出的手上,一身黑­色­燕尾服的更显得执事的容貌温柔若玉,他低下头,我经过了作弊往前调快的一万年实际上只有一百年的岁月才融合的力量下,我终于在黑主学院才能以现在这个少女的姿态出现。

于是我非常兴奋的想吼出—老娘终于不是搓衣板了,但是看到吸血鬼都如此的纯良,我看还是不要雷他们比较好。

我伸出右手,敛下眼眸,才露出淡淡的笑容,仿佛是此地的主人一般的说道:“那么,就请我们进去谈吧。”

该隐微微的颔首,我看着他血­色­的眸子轻轻的闪了闪,优雅的跟随着我一起往夜之寮走进去走去,半轮月­色­清凉的挂在天空,澄清的月光洒在地面上,我看着玖兰跪下对该隐和我行君臣的大礼,我眼角余光瞥向着这位骄傲的血族,才从他身边走过,弗烈德微微的敛下眼眸,天青­色­的眼底倒映着我的身影,也只倒映着我一人。左手微微的扬起,一个银­色­的黑暗神杖一瞬间出现在我的手上,散发着阵阵寒意透露着强大黑暗能量的神杖闪现在左手上,银­色­的神杖衬的我本来明亮清秀的脸­色­一瞬便变成了灰暗的森然,我看着高耸威严的叶之寮,左手持杖,右手扶着我的执事的手臂,大步向前走去,装B继续装B,我心底邪恶的小尾巴摇了摇。

看着镜子后面的弗烈德,才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手里拿着梳子一点一点梳理着我的长发,专注而认真的态度,让我忽然想起了许多年前几乎遗忘的过去,当年我也是这么给自己的爱犬如此专注的梳毛的。

呸呸呸,我自己猛抽嘴角,这什么垃圾比喻。

整理了下衣服,才看到了弗烈德天青­色­的眼底荡漾着点点的笑痕,我看了他一眼,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眼神转向门口,推门而出,眼底却是一片冷然。

沿着回旋的走廊摸着扶手静静的走下来,然后看着界别森严的帝国的禁卫军全部严阵以待,玖兰枢站在一侧眉头微皱却看不出更多的神­色­,优姬茫然的靠在黑主灰阎的身侧,其他的吸血鬼都一脸沉重,看到我的下来,才单膝跪地表示出异样的尊敬,无关其他,这是我多年来推行的规则的结果,吸血鬼比起人类更有着自己一套的的典范,崇拜着强者,血族的奢华而高贵,优雅而自持,但是对于强者却格外的尊敬。

这才是血族,血族的一生过于的漫长,对于血族爱上人类基本上实际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人类百年的寿命是经不起消耗的,当年容颜不在的时候血族却依旧年轻,当然也有血族爱上了人类的故事,基本上其他血族当笑话说,一边笑一边抽的,当时我的德政官递上来的时候,我看完之后也一面笑一面抽,原因就在于身侧那位公爵大人的原话是‘爱上了猪­肉­的人和猪­肉­之间的爆笑情史。’

其实这才是最为可悲的一点,因为过于漫长的寿命,血族比起人类对于爱情反而更加的忠贞,即使有些血族在结婚之前极为的放荡但是只要找到他们的另一半,就会忠贞不二,经历过时间的洗礼的血族比起人类反而对于情爱这栋东西更为注重,找到了就是找到了,若是没找到也绝对不会为难勉强,这种骄傲的生物,真令人感叹之余也对他们表示出一定的赞赏。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无论身为何种种族,血族这样骄傲的生物无愧于夜的臣民,奢靡而华贵,优雅而危险,血族便是这样的生物。

我抬起头看向不远处拿起茶杯轻饮的该隐,当年倔强别扭的少年此刻也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沉稳而成熟,血般迤逦而奢华的美眸静静地凝视着我,我亦侧过头来看着他。

一身黑服,双手微微的交叉垂下眼帘,“好久不见了,该隐哥哥。”

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却透着一股看不出的危险,“莉莉丝你真是长大了呢,好久不见。”缅怀的望向远方,“我一直在想到底谁是拉古萨斯皇帝。”

“没想到真的是你。”他喝了口茶,才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手摩挲了下茶杯,指尖圆润,静静的抬起眸子来,“阿贝尔还好吗?”

我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却透着一股淡然,“他已经死了。”

该隐的手顿了顿,才有些伤感的说道:“是吗?”血红的眸子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他看着我,才露出浅浅的笑容,“莉莉丝,你不是血族对吧?”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全部震惊的看向该隐,我掀起眼来,冷冷的看着他,良久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微微的颔首,“的确不是。”

“或者说根本不是。”我左手的黑暗神杖已经完全隐去了全部的踪影,右手拿出圣典,才露出薄凉的笑容,“因为我的圣典你怀疑吗?”

“也可以这么说。”该隐才笑了笑,“当年我和阿贝尔的确是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的。”

此言一出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闷起来,回想起当年的点点滴滴,如今却站在另一个角度回首的确令人感慨颇深。我拿起摆放着的陶瓷茶杯,轻巧的拿起银­色­的勺子,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或许还有一点我让你确定了我并非吸血鬼。”我轻巧的拿起银­色­的勺子,“我并不畏惧银器。”

他微微的叹了口气,成熟俊美的脸上早已寻不到当年清秀可人青涩的少年影子,血红的深眸静静地凝视着我,“莉莉丝,你到底是谁?”他露出淡淡的笑容,“你也并不是人类。”

我侧过脸来,眼帘微垂,黑­色­的华服长长的袖摆顺着衣服流泻而下,我抬起眼来:“的确。”

“我是谁真的重要吗?”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周围静的可以听到针落,“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该隐喝了口茶,才露出淡淡的笑容,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神­色­,“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为什么魔界贵族的吸血鬼能到人界来?莉莉丝,魔界之王当年到底……”

“还有关系吗?”我淡淡的说道,看到该隐沉默下来,阿贝尔已经死了,过去的那个吸血鬼也死了,路西法被我一脚踹回老家,你到底在执着着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放不开曾经人类的身份吗?

“莉莉丝。”他的声音醇厚温柔,与当年那个青涩倔强的银发少年一点都不同,我却还在回忆当年那个在树枝上光着脚戴着草帽凝视着远方的少年,我静静的看着他:“该隐,有些该放手了,执着于过去,你我都将万劫不复,没有谁可以忘记过去,但是没有谁可以只活在过去。”

该隐的潋滟双眸静静看着我,茶靡一般的奢华与妖艳,良久才静静的叹息,“我并不想说什么,莉莉丝,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想当年,然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忽然站起身来,猛地血族的力量全部都爆发出来,我笔挺着脊背,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他。

“莉莉丝,我很讨厌你,当年就很讨厌你,如果不是你,路西法不会招来他的仆人。”他顿了顿,眼底才闪现出几分疯狂,“如果当年不是你……”

一瞬间闪开他手里的血鞭,我一把抽出腰间的红姬,挡住了血鞭,眼眸微冷,抬起头来,却感觉到身后血族的­精­神力暴涨,顿时清淡的说了一句:“我亲自来。”

瞬间红姬爆发出强大的能量,血红的光芒一闪而过,该隐眉头微皱,身前用­精­神力建造起来的屏蔽一瞬间被击碎。

我嘴角挂着冷笑,红姬一瞬间Сhā在该隐的身上,却只是带出了一点点的鲜血,我顿时眉头微皱,他手上的血鞭一瞬间变换形状张牙舞爪的向我冲来,几个瞬步闪过之后,眸子里闪过一丝沉思,这个东西,绝对不可能是人间的,难道说……

“六杖光牢。”六丈光束一瞬间卡在该隐的身上,他却丝毫不在意,露出浅浅的微笑,猛地挣脱开来,他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没有灵魂。”

一瞬间,我脸­色­一沉,这么说,光系的魔法一瞬间爆发而出,住满了红姬,一瞬间闪花出现在该隐的身后,毫不费力的一刀捅入了他的心脏。

我皱着眉头,身上的黑­色­华服被他喷溅出来的鲜血散漫了裙摆了正面的,我冷冷的看着他,忽然生出了几分不解。“你为什么不躲开。”

奢靡到极点的血­色­之眸微微的合上,他对我说,“我累了,莉莉丝,真的很累,一万年了,我活累了。”

……

我抬起头,看着月­色­下苍白着脸­色­的该隐,他慢慢的睁开眼温柔的凝视着我,仿佛间我似乎回到了当年和他们一起抽风爬在树上掏鸟蛋做荷叶蛋的时候,那时候该隐还是个别扭倔强的少年,那时候阿贝尔还是温柔的少年,彼时之后,却是曲终人散。

毫不留情的加深了力道,我收到主神的提示完成支线任务杀死该隐奖励4000点,却带着有着我也想不到的复杂,明明有着几分疯狂却依旧微笑,看着该隐淡淡的微笑,他没有动,也动不了了。只是在最后静静的看着我,我敛下眼眸:“再见了,该隐。”

他点了点头,才露出最后一抹笑容,“莉莉丝,我的妹妹,谢谢你。”

“你和阿贝尔一样都是傻瓜,但是却是一个温柔的傻瓜。”我淡笑着看着他,最后却看着他化为了粉末,“把他的骨灰收起放在帝国的王家灵柩里。”我看着他的灰烬,淡淡的笑了笑。“也许总有一天,我也会死,但是却无法葬在任何一个地方。”我微微的叹了口气。

主神之于我,任何一个命令都会使得我对原先的人挥刀相向,我真是不爽到了极点,于是一下子坐倒靠在沙发上,微微的侧过头来,看着一群终于有点回过神来的人,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微微眯起眼眸:“现在我们可以和我讨论一下今晚你们听到的东西的问题。”

目光对上当年待我回来的黑主灰阎,他的表情凝固而冰冷,甚至带了些隐约的气愤,但是终归化为了平静。

禁卫军手上的惩罚长矛在月­色­下闪着夺目的寒光,我双手交叉,放在­唇­边,冷冷的扫过所有的人,除了玖兰静静的看着我,其他人的脸­色­一下子变换起来,帝国的最高机密绝不允许于泄露。

听到主神的提示完成主线任务,我才静静地看着月­色­下森然的夜之寮,四匹漆黑的黑马,四啼雪白四匹马,身后拉着一个漆黑的中世纪充满贵族风格的黑­色­的车厢,漆黑的流线型的设计,车厢的周围用银­色­的镶边镶嵌着,银­色­的花纹蔓延扭曲纠缠成为一个个诡异的充满着神秘气息的标志,马车的门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充满了神秘的气息,仿佛只要一被拉开就会变成无尽的黑洞,马车的四角挂着银­色­缓缓的流动的琉璃盏,我静静的仰起头,走了上去,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弗烈德正坐在我的身侧,我看着黑主学院目露复杂,最终归于一声长叹。

“我坚信人是复杂的,黑主灰阎因为自己约定而至这么多孩子的安全于不顾是自私的,然而我也坚信他是善良的,因为他始终相信吸血鬼可以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玖兰枢是自私的,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优姬,但是他却并不招人厌烦。”我拉开窗户上小小的黑­色­的窗帘,才看到了站在窗户边上上静静的看着我的血­色­眸子的玖兰枢,才淡淡的开口,“黑主学院如果真的是个校园恋爱,那么他是成功的,俊美美女外加吸血鬼,然而作为制衡的政治力量却是彻底的失败,吸血鬼太强大了,强大的制约的一方的天平开始倾斜而下。”

“小姐,您成熟了许多。”弗烈德淡淡的说道,天青­色­的眼眸微闪,“如果说您以前是一个听从着主神安排赚分的人,那么现在的您就是个合格的布局者。”他露出淡淡的笑容,“这才是我的主人呀。”

我静静地回过头看着他,“玖兰李士不能留,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泄露出去,但是却不能在这里杀,等他离开这里,要死也给我滚出黑主学院再说。”

他微微的颔首,我静静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黑主学院,忽然看到一个棕­色­长发的少女一面挥手一面想我跑来,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优姬呀。

“小姐,需要停下来吗?”弗烈德看了眼优姬,向我低声询问到。

“不用了。”我看着她,“她很快就会觉醒,到时候必然会对帝国恨之入骨,我对此丝毫无兴趣,这个孩子太纯真,如同一张白纸,白的太彻底,令我索然无味。”我最后看了眼优姬,如果可能,我会在这里留下一段时间,帝国还有很多事需要我­操­心。

我看着天空那一轮弯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只有这一次,我想要守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平和吧,或许总有一天那些吸血鬼会厌烦这样的统治,但是起码在此之前,我并不希望再看到The End的出现。”阿贝尔,这也是对你的约定,果然我只有在点数充足的情况下才会思考这些约定之类的,下一次好好刷刷分,我看着主神提供的名单,顿了顿,才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天是红河岸,我差点笑抽。

Ⅱ-Ⅹ

帝国记事

“塞弗拉·亚尔珍特卿。”上面的女帝轻柔酥软的声音唤醒了迷茫的帝国公爵,作为中立派与其说是沉稳不如说是这位贵族中的贵族极为的懒散,层层的黑纱遮挡了女帝的真容,却可以从那种柔软的声音里听出女帝的年纪应当不大,然后,扇子敲在头上,塞弗拉·亚尔珍特明白的知道,这位陛下的年纪绝对是以万为单位计算的彪悍的数字,于是塞弗拉恭敬地弯下腰,“与其说玖兰家打算犯上作乱,不如说,他们在怀疑着帝国的建制。”

“哦?”女帝拉成了声音,显然多出了几分兴趣,天知道苦着脸的塞弗拉·亚尔珍特最喜欢的是调戏一下美人这种有益身心的运动,对于政治可是相当的不喜欢。

“帝国与外面不一样,我族不可能随心所欲,因为玖兰家对此产生了怀疑,并非在罗马成长的他们对帝国存在怀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天知道眼前的老妖­精­活了多久了,塞弗拉·亚尔珍特嘴边嘟囔了一下,“所以臣不赞同杀了玖兰一族,反而带回来审讯更为好。”

从女帝的口吻里也听不出到底偏向谁,但是那么多的弹劾玖兰的文书上去却被女帝一手压下来,到底蔷薇皇帝偏向谁,到底怎么想的,谁也搞不清楚,难道女帝真的不是吸血鬼?

不,应该不会。

于是当几年之后,在大殿之上说不会的人看到女帝亲口承认自己的确并非吸血鬼的时候,冷风那个吹呀。

真他妈的销魂。

BY—泪流满面的塞弗拉·亚尔珍特公爵。

PartII

“帝国的母亲是一位伟大的人,她舍己为人,她英勇献身,她住在那遥远的蔷薇宫里,饱含深情的注视着他的孩子。”眼前的男子拿着一本厚厚的帝国记事对着身后的金发的萝莉型娇俏可人的小女孩兴奋地说道。

小女孩仰望许久,才流下两行宽面条泪:“我牙酸。”

“哎哎哎,你怎么可以对女帝不敬。”对面的人立刻炸毛,跳到小女孩跟前,对上一双圆滚滚的湛蓝的大眼,那孩子眨巴眨巴大眼,“可是真的很酸,我牙都倒了。”女孩子脆生生的说道,一身可爱的修道服,衬得面容更是清秀可人。

“你你你……”对面的人抖手,“你是个传教士也就算了,我们的女帝你为什么?”

萝莉小妹妹肯定的说道:“你这是污蔑!”

“哎?”对面的人愣住。

“她舍己为人,她英勇献身,她住在那遥远的蔷薇宫里,饱含深情的注视着他的孩子。”一摸一样的话语说出来,他看到女孩子身后的男子露出淡淡的笑意,小女孩拍着平坦的一无是处的胸口,仰起头来说道:“为什么身为当事人的我不知道?”

……

于是乎,这便是沉沉大小姐脱线的程度,灰常灰常的令人仰望。

PartIII

例行星历的朝会上,隐藏于黑­色­的层纱之后的女帝陛下打着哈切看着下面的人争吵,血族呀血族,你真的是个优雅的种族吗?

那边拿高跟鞋举着的是­干­什么的?

“放肆!”一声轻喝,弗烈德皱着眉头看着地下的人立刻僵住,急忙站好单膝跪地,“万分失礼,陛下。”

女帝陛下轻柔的声音响起,“朝会上都如此吵闹,托米勒·兰斯卿,你的脾气需要给朕好好改改。”

为首的黑发黑瞳娇小暴力系的萝莉赶忙跪下,女帝继续淡漠的说道:“吵架是解决不了下面的问题的,与其吵闹,不如多跟右枢密使沟通一下。”

“你也是。”远光似乎扫向了不远处的右枢密使赛迪·萨夫兰德,蓝­色­长发的男子微微的颔首,“不要总和兰斯吵起来。”

……

“你们可以继续了。”女帝的声音继续响起,弗烈德弯下腰靠在女帝的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竟然引得女帝轻笑出声,“弗里德,我所做的不过是指引出一条方向然后让帝国正常的运作下去,在面临抉择的时候伸出一把手,我相信我的枢密使们会在一起讨论出最佳的方案,即使这个方案也许会走弯路,但是哪个王朝会不走弯路呢?”女帝意味深长的说道,在位的吸血鬼诸卿都深深地弯下腰。

“没有不落的帝国,自然也没有一帆风顺的王朝。”

“但是我坚信,诸卿会引领着帝国走向更为光明的未来,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这便是国家,这也是臣民,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PartIV

琉璃间是个美丽的地方,被琉璃搭建起来的房屋从外面看上去既美丽有透明带着七彩的­色­泽,在经过了琉璃壁洗礼之下不太刺眼的阳光照­射­下看起来极为的优美,正在打扫琉璃间的两个侍女的其中一个忽然惊呼出声

“哎呀。”打扫的侍女吃惊的看着书的封皮,对面的少女也走过看来,顿时大惊失­色­,“圣……圣经!?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才抖了抖,“不会是谁落在这里的吧?若是给总管大人看见了的话。”

“完了。”说完两个人赶忙一瞬间把书藏起来。

于是等到下午茶会的时候,“哎呀?老子用10点兑换来的地狱圣经无删节版本哪个偷走了?”

蔷薇女帝今天的心情很差。

PartV

“玖兰家终于归顺了帝国真是可喜可贺。”对面的贵族拿起酒杯来,却见到对面的俊美的男子也举起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

女帝也出席了这次的会议。

“哦,陛下,您还记得这位玖兰家的始祖吗?”其中一个吸血鬼吊着嗓子喊道,引得其他吸血鬼侧面,要知道在母皇的面前这么失礼实在是很丢脸的一件事情。

隐藏在黑纱之下的女帝似乎注目了他们一下,目光停顿在了长发的御姐和俊美的男子身上良久,却未曾说话。

温柔若水的御姐轻轻的抬起头来,优雅的不可方物,雪白的脖颈就像是白天鹅一般,胸前的胸 部起码有D这个等级,于是女帝皱眉。

“陛下,您还记得当年黑主学院吗?”

你哪位?

周围的吸血鬼面露不悦。

“陛下,您还记得当年对您一直照顾的大姐姐吗?”

啊哈?

御姐仰起脸来,万分凄美的说道:“陛下,您还记得我玖兰优姬?”

嘎?

蔷薇皇帝被雷的风中凌乱。

当年的小A怎么突变到大D的,你吃什么了,给我吐出来!

对于雾沉沉,这位山寨版女帝而言,实际上她的生活和言行其实完完全全是一部爆笑史。

PartVI

“我为优姬当时的失礼表示歉意。”临走的时候,私下里招来了玖兰枢的女帝听到了玖兰的道歉。

“我自然不会有任何的不满。”依旧酥软的声音仿佛一瞬间把玖兰又带回了当年那个黑主学院里,至今都记得那个小女孩拿着圣经,金­色­的羽毛漫天飞舞的凄美。

“玖兰,这些年你们过得如何?”

“还好。”玖兰敛眸说道。

“我就说你们这么强大的亲妈护体死谁都不能死你呀,你要是死了多少­鸡­蛋会丢到作者脑袋上,巴拉巴拉巴拉。”

玖兰有些微微的僵硬,却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雾沉沉这人还真是没变过,当年签下血契不允许透露的秘密,如今更是深埋起来,蔷薇帝皇,其实的确无愧于血族的皇帝。

微微的弯下腰,目送女帝的离去。

PartVII

“好久不见了。”那人迷醉的紫­色­眸子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黑纱覆面的少女­唇­边却露出淡淡的笑意,冰冷而厌恶。

“ 果然是你……”少女抬起头,却看到羽翼翩飞,漆黑一片的黑羽,静静地落下后荡起一阵阵的涟漪,宛如夜般的深邃而沉重,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妖媚而惑人。

“路西法。”

这句话把满室的寂静打破。

衣袖搂星,神杖耀世,这才是雾沉沉的另一面,已经成熟的学会布局的一面,我愿意随心所欲,但是我也看中责任,这并不抵触,没有人可以毫无责任的而活着,但是两者的尺度却难于掌握。

一切不过是最强的反派BOSS的契机而已。

总有一天,吾等会凌驾在九天之上,依照自己的意愿而活下去。

Ⅲ-Ⅰ

天渐渐的被风沙掩盖,塞那纱轻轻的合上了眼帘,目送夕梨远去,却忽然一下子感觉被人拽起来,渐行渐大的风沙里,赛那沙抬起头,有些艰难的撑起眼,看着一个一身白­色­长袍的少女,金发蓝眸正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静静的看着自己,金­色­的首饰静静的戴在她娇小的身上,有些累赘却已就无可否认的可爱,模糊的仿佛看到了一个首尾相连的眼镜蛇在少女的手腕上静静的栖息着。

“赛那沙王子?”少女的声音似乎从彼岸传来,轻柔酥软的有些不可思议,却带着浓浓的探究。

“你是?”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少女­唇­边冰冷的笑容,以及似乎是不可思议的话,“运气不错,的确是一条大鱼。”

行宫内

夕梨右手按着中箭的肩膀,咬着嘴­唇­,冷冷的抬起头来看向王身侧的王后,“是西台做的,根本就不是埃及!我亲眼所见。”身侧站着双手环胸嘴角挂着轻浮的冷笑的拉姆瑟斯,金银妖异的双瞳看上起极为的醒目。

王皱着眉头看着夕梨,凯鲁想拉住夕梨但是却无济于事,王后顿了顿,才仰起头,看着周围愤怒但有些疑惑看着夕梨的埃及贵族,愤怒站起身来:“你说不是埃及做的有什么证据吗?”

“那是因为,我们是被西台的禁卫军下的药!塞那沙他……塞那沙他……”颤抖着嘴­唇­的夕梨,看向周围埃及的使臣,“如果不信的话就当场取出我的箭头,当场取!”

周围的众人一阵的沉默,惊诧于眼前少女的勇气,王微微的叹了口气,事情并非你所想得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埃及做的,那么西台就要和埃及开战了,如果是以前,得罪埃及并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却出了点问题,鉴于埃及局势的复杂,现在最大的当权者就是埃赫那吞的夫人王太后 “幸福夫人娜芙蒂蒂①”,当年因为宗教改革而全面修改信仰的埃赫那吞死后,却被自己的女婿对宗教的全面妥协而结束,然而当娜芙蒂蒂掌权后,现在的状况是埃及王权和神权既不可分割,但是神权又微微的大于王权。②但是当纳夫蒂蒂的孙女伊西斯上台后全面变调,这位并不出名的少女却手段强硬的进行了改革,硬是雷霆的把权利从那些贪婪的贵族手里抢回来。名义更是凛然,埃及原先为各州然后才是埃及,自古就有上供的传统,伊西斯以雷霆之势检查各州供给埃及上层神庙的事物,当天就查出来几十个贵族拿低劣的香油代替上等的香­精­,免职之快,道理之高杆,不得不让人感叹一下这个女孩的强势,③同时在全国大范围的削弱神权的力量,引得国内势力动荡不安,这次娜芙蒂蒂前来求亲,到底是谁的意思,到底代表了什么,就连西台王自己都还没清楚,然后如果是西台自己做的,就要承担找出到底是谁做的,到时候西台的平衡也会被打破,微微叹了口气,但是塞那沙也的确是自己的孩子。

刚想开口,却听到门口穿来酥软的女孩子的声音,一个穿着白­色­亚麻长衫的金发蓝眸蒙着面纱的少女轻巧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埃及样式的女仆,埃及的使臣第一反应向少女单膝下跪,唯有拉姆瑟斯这只波斯猫好奇的看着少女,然后才单膝下跪,西台的其他人面面相觑。

少女解开面纱,露出一张清秀可人的容颜,天蓝­色­的眼眸微微的弯起,金­色­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的滑落而下,她静静的看向众人,众人从她的身后看到了一个被人扶着的男子,顿时,唏嘘出声,少女眼眸微垂,“我代表埃及向各位致以最深切的歉意,没有想到我国友善的求亲会带来这样的后果,我没想到西台的众人居然不理解我国的苦心,会派出人暗杀。”顿时一阵圣洁的忧伤从少女身上传来,淡淡的掠起一阵忧郁的伤感。

正在其他人感叹之际,西台王嘴角猛地一抽,你丫恶人先告状!

少女忧郁的看了夕梨一眼,才双手环胸,走到夕梨身边,抚摸着她受伤的肩膀,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手一挥,顿时夕梨的箭伤立刻痊愈,箭轻巧的落在少女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少女温柔的抚摸着夕梨,“的确是西台的箭头。”少女懒懒的看了眼站起身来的拉姆瑟斯,一股强烈的压力向拉姆瑟斯袭来,一瞬间俊美的将军的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

……

顿时本来就热火朝天的会议更是波云诡谲,风波四起。

--割之-

我略带伤感的看向众人,埃及的众人更是高呼伊西斯的奇迹,这才是我要的效果,你西台有战争女神,我埃及有伊西斯女神④,我倒要看看我俩两个山寨版本到底哪个比较强。

“我伊西斯代表埃及,表示出最诚挚的歉意。”我微微的侧过脸来,面含忧伤的说道。“塞那沙将作为我的丈夫,来到埃及,但是期间却在西台的境内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我继续感慨万千的装下去,“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太期待着我英武的丈夫。所以才会来到这里,没想到却……如果是我的国家做的我愿意承担一切,然而实际上却是西台所为。我真没想到自己对塞纳沙王子的青睐会为他招致不幸。”

骗鬼呢,你根本就没见过他!

西台王的嘴角就没停过,倒是凯鲁波澜不惊的看着我,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不过在此之前。”我抬起手里的箭头,淡淡的看向惟一一个逃回来的人,他颤抖的看着我,我微微的侧过头来,冷冷的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所谓埃及所做的此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还未开口却见一瞬间倒地不起,我表面上皱起眉来,实际上却知道这样的灵压肯定会使对方灵魂崩溃,只要这样,才能保护住王太后,一个混乱夺权的西台比起一个团结的可好对付多了。

看到那人倒地而亡,我才把箭头递给旁人,懒懒的抬起眼来。

“那么,为了表达埃及的歉意,我希望我能与我未来的丈夫一起前往埃及,不知道可不可以?”

“塞那沙他……”夕梨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凯鲁一下子拽住,虽然其他的人不说但是的确对我刚才的能力表示出了极大的震惊,因而整个会议反倒显得有些沉闷,我伸出了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么,埃及和西台将会世代交好的。”

于是还在昏迷中就被卖了塞那沙同学被我和埃及的侍女打包带回来埃及,这个时代可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即使跟我一起回来的埃及使团带来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源,但是我们还是走走停停了很久才到了埃及的首都。期间每次醒来都被我温柔的敲昏的塞那沙也终于在一阵睡眠里,跟着我一起来到了古都美丽的—底比斯。

迁都阿玛纳却最终还是迫于神权而回归的纳夫蒂蒂,现在正住在底比斯的埃及王宫里,整洁的街道,人声鼎沸的人流,坐着轿子穿梭而过的贵族,沿街叫卖的小贩,底比斯的确不愧是百门之城,我看着周围的人被前面的侍从推开,却没有做声,转过头看着依然沉睡的塞那沙,露出­阴­森森的笑容,西台王想得美,一半的埃及继承权,也要塞那沙活得下去才可以。

天上掉馅饼,也要你有命接才行呀,看着轿子缓缓的走过埃及争功的大门,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远处站在古老的埃及台阶上一身白­色­亚麻的长袍,微微弯下腰的男子正带着淡淡的笑意等着我的归来,看起来,从西台换权也并不是一件蠢事,起码,带来一个对埃及不甚了解却有着外族血统不被王国人民承认却身价百倍的法老,怎么看政局的有力的一面都在我们的身上,我眼眸深沉的看着不远处阿蒙神的宗庙,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

这一次的支线任务恐怕就是主神口里的打击西台帝国的实力,如此说来整顿好埃及后再向凯鲁所在的西台开炮才是正解,只不过到那时候塞那沙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法老了,不过大可以衬着凯鲁初登基把一切推倒他的头上去。说凯鲁担心王位收到威胁才暗杀了塞那沙,借口有了,机会有了,又少了阻力,我兴奋的开始磨爪子,蠢蠢欲动。

埃及的床铺铺着柔软的鹅绒,宽大舒服,在上面吊着一层薄纱,以防蚊虫的啃咬,此刻那个躺在床铺上的男子幽幽的转醒,微微的睁开眼,我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好,塞那沙王子。”

他看了眼我,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我握住他的手,才微笑着说道:“你现在已经在埃及了,我的宫殿里。”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才按着发疼的额角,看着我,“你就是埃及的女王—伊西斯吗?”

我微微一笑,心底却有些微微的叹息于眼前人对埃及的不了解,上下埃及被美尼斯一统之后为了防止王权的分离,上埃及的国王讲头戴白冠以鹰为保护神,以百合花为国家的象征,而下埃及则佩戴红冠,以蛇为保护神,以蜜蜂为国家的象征。在此之前,若两位法老并未结合,则不可享有这样的权利,因为我到现在还不是他口中的女王。“我还只是个公主,但是一旦我二人结合,那么你我将享有两者的权利。”我握住他的手,看到塞那沙表情有些僵硬,然后微微的闭上眼,面露复杂的看着我,我也温柔的看着他,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婚礼将在这个月的月底举行,届时,埃及的诸神将会祝福我们的。”我说完后,就为他拉上被子,“你现在看起来还有些难受,那么请先休息吧,赛那沙王子。”

太阳伞遮去了大部分刺眼的阳光,我坐在莲花池之侧,清雅的莲花静静的绽放着婀娜的身姿,是如此的高贵而圣洁,微微垂下头,金­色­的发丝垂落而下,一身亚麻的长裙,我蓝­色­的眼眸微垂,拨动着水面留下淡淡的水痕,抬头仰望着天空。

“弗烈德,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感谢那些坏我事情的人呢?”看着旁边的男子继续拨着葡萄的男子没有停顿的抬起头来,看了眼我,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小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看着水面荡起阵阵的涟漪,才轻笑着说道:“还不够,我的阻力太大了,还远远不够。”眼眸所及的地方黑火猛地燃起,一瞬间黑­色­的火焰吞噬掉全部的粉­嫩­的荷花,只留下黑­色­的粉末,身旁侍候的侍女大惊失­色­的浅浅的抽气。

我按着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嗜血而冰冷,“婚礼上见吧,阿蒙神的祭司们。”

远光所及的是站在不远处眺望着远方的塞那沙,嘴角猛的一抽,我怎么觉得像是一个眺望着远方回不了故国的公主,这么雷的造型,我按着额头,头开始发疼。

阿蒙神的节日

看着穿着埃及服饰的塞那沙还真是没他穿西台的衣服我看着顺眼,两肩绑住后从肩膀滑下来的白­色­亚麻服上缀满了金­色­的器具,对于崇拜者金子的埃及人,这样的打扮恰恰是法老展示其权利和权威的装扮,头戴着红­色­的高脚的帽子上面带着一个金­色­的虎视眈眈的眼镜蛇的装饰,显得英俊的男子反而多出了几分诡异,垂下的长发被塞好在帽子里,左手持坪右手那着象征着王的权杖,我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一身是亚麻的长裙,胸口绣着金­色­的丝线,长长的裙摆拖地而行,披风是透明的纱制作的,手腕上带着一个金­色­的眼镜蛇的镯子,仰起头来,头戴着白­色­的王冠上面有着金­色­的鹰的标志,微微的摊开手,仿佛要迎风而去。

和塞那沙一起在宗庙里向着古老的神发誓,我会与对方一起守护埃及,却感到一阵淡淡的波动,眼眸微垂,感到我被冥王赋予的神格了吗?真是的,看起来,这些神还真是相互仇视呀。

普天之下敢在别的神的眼皮底下顶着神格假结婚也就我一个了。

我很想叉腰狂笑一番,但最终还是牵起塞那沙的手向外走去,越过古老而高耸的石质的大门,门外是人声鼎沸的人群,黑压压的在看到我们后发出尖叫后齐齐的跪下,我对上了塞那沙淡然的眼眸却一瞬间压低了声音,蓝眸微闪:“现在把你的白冠在众人面前为我戴上。”

眼神有些朦胧后,塞那沙微微的低下头,在众人的见证下,我微微的弯下腰,提起裙摆,拿下头上的皇冠,感到头上的重量在减轻后一瞬间的加重,顿时极短的沉默后,下面的人和赶来的人群全部都面露惊讶,然后是震耳欲聋的喊声。

上下埃及的王冠戴在了一个人的头上,埃及第一位得到了全埃及继承和统治权的女王!

所有的埃及人都沸腾了,我直起身子,眼眸扫过跟随而来面露男难看的祭祀以及对我的行为不知可否的王太后,才整理了王冠,挺直了腰身。

转过身,左手幻化出银­色­的黑暗神杖,一瞬间强大的力量顿时笼罩了整个沸腾的登基典礼,宛如有实质的黑暗之翼一瞬间伸长了覆盖了整个会场,我看着太阳高悬,手里的神杖飘带迎风飞扬,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鸟瞰着匍匐跪下的众人,扬声说道:“我伊西斯在此发誓,我伊西斯女神的转生,将在此永远的守护者埃及,红白王冠,上下埃及统一,将万古流芳!”

听到欢呼再一次在耳边响起,我淡淡的敛下眼,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这一次,恐怕拉姆瑟斯你是没有机会了!

埃及,现在收入我的囊中。

Ⅲ-Ⅱ

埃及王宫

等晚上的时候,我看着傻傻的坐在那里面露难­色­,但是还是向我走来的塞纳沙的时候才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琥珀偏浅的眼眸微微的闪动着淡淡的­色­泽,并不抗拒的走到我的身前来,看起来极为熟练的想来解开我的衣服,我看着他淡漠倒有些熟练的神­色­,以及微微僵硬的手指,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当我是什么,甩货,不情不愿的。

我猛然之间一下子揪起塞那沙的衣领,狠狠地甩到床上,手劲不小却绝对不大,看着塞那沙吃惊的看着我,我冷冷的颔首,“好了,比起你这要上不上的样子,我倒更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下。”

说完一下子按住塞那沙的胸口,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古埃及没有桌椅,所以所坐的不过是些软榻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有躺椅的存在,只不过新婚之夜却没有摆放而已,我冷冷的看着身下削瘦的男子,对上那双前琥珀­色­的眸子,才露出一抹淡笑,“赛那沙王子,如果你懂我的意思就该知道,你在结婚前把上下埃及许给了我一个人,那么结论是你现在是死是活都对我影响不大。”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却狠狠地按住他的衣服,冷冷的笑了笑。

“那么我们商讨的结果是,你想帮助你的哥哥凯鲁,可以,只要不损害我埃及的利益,当然,政事上我希望你放手。”我淡淡的说道,并不是很在意他的回答,毕竟把红白王冠全部戴在了我的头上就意味着,上下埃及已经全部归属于我。”我按住他乱动身体,手上用力不大否则这小子早就吐血而亡了,我看着他俊美文雅的脸上露出冰冷沉思的神­色­,才赞叹的说了一句:“不愧是帝王家长大的孩子。”如果我威胁的是那个小夕梨估计她还不一跳八丈高,我头疼。

小小的萝莉按住一个俊美的男子,露出­阴­险的猫脸正在连威胁带商谈,反正我是没什么想法,不过塞那沙眼角抽筋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结论是好好当你的法老,不要说,不要想。”我富有慈爱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看到你窗边的那个粉­色­的小兔子了吗?”

塞那沙转头身上娇俏可人的小女孩,曾经让自己升起一股怜爱之心的小女孩,他静静的转过头,看到了一个粉­色­稚­嫩­的兔子,正等着圆滚滚的漆黑的大眼看着他,木然销魂许久,才看到娇俏的萝莉指着兔子义正词严的说道:“给我学他!”

这就是埃及的女王吗?兔子,那只粉­色­的兔子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就是埃及的议政会,远在中王国和新王国交替的时期还没有很严格的议政程序,几位重臣围站在法老和王后的身侧,阐述一天的政见,而聆听重要的意见的法老和王妃都可以对此发表意见。

埃及是依靠着尼罗河而成长的国家,早在许多年前,埃及依旧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之中,然后当内陆河断流之后,漂泊的孩子才重新回到了尼罗河的怀抱,作为以无花果,葡萄而著名的国家,尼罗河从上游带下来丰富的养分,滋养了大地,然后塞那沙居然在朝会上提出要求在建立河堤来防止河水的涨幅,实在令我头疼的想要抽过去。

大臣们不赞同的眼神也令我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太阳|­茓­,不是不了解埃及就是故意而为之,连我都有些闹不明白了,按理说西台也会有关于埃及的教育,然而到底到何种程度,我也不太清楚。这里的教育也不会像后世一样,提起埃及就是尼罗河的养育,实际上的确有很大程度上尼罗河的泛滥会造成极大的人员伤亡,玛丽苏呀玛丽苏。

我挥了挥手,打断了祭祀和臣下的继续开口,双手扶着王座,才淡淡的开口:“尼罗河不能修建河堤。”微微的侧过头看到一身埃及法老服装的男子微微的皱了皱眉,才继续说道:“但是法老所言也甚为有理,我们可以在底比斯的周围修建河堤①。”

“这会是尼罗河神震怒的!”祭祀往前走了几步,向着我说道。

我侧过头来,才淡淡的开口:“我以伊西斯女神的名义保证。”装呀装,我对着台阶下的众人继续装大尾巴狼。

“尼罗河绝对不会震怒。”

于是尼罗河的确没有震怒,反倒是西台那边传出了七日热的消息,看起来西台的近况不佳,最近天灾横行流年不利,点背到一定地步去了。我正在树荫下坐在尼罗河的芦苇里静静的看着塞那沙,他优美高大的身子背向我,□着上身,显示出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身,手臂微微的扬起,回旋镖应声而出,却没有砍中任何东西,反倒惊起了一阵的鸟鸣。这pose摆的好看,我远目。

斜倚在靠垫上,身侧是汝奴举着扇子在吹风,微微的凉风吹拂而过,小白呀小白我想念你,好热呀,冰轮丸你在哪里,正想着,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份小巧的刨冰,我懒懒的转过头来,才看到弗烈德露出浅浅的笑容,双手接过刨冰,小小的了挖一勺放在嘴里,冰凉的感觉顿时席卷了­唇­齿之间,我对着弗烈德露出淡淡的笑容,忽然我们两个神­色­一凝,才转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噗的一声水响,立刻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女一下子一跃而起,周围的士兵立刻拿起矛剑来对着她,才惊觉少女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纱,衬得婀娜多姿的身材更显得妩媚非凡,我却额头一个大大的十字,又是一个爆|­乳­。

女子看了我眼,再看看周围的人,才露出欢快的笑声,“这位就是我埃及信任的王后-伊西斯陛下。”

我靠在垫子上,懒懒的看着她,手里继续舀出一勺刨冰,才淡淡的说道:“我比较喜欢你称呼我为埃及女王。”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你的哥哥也来了对吧,亚瑟尔·拉姆瑟斯。”我微微的侧过头恰好看到摇曳的芦苇丛里飘荡来了一艘小船,上面金发异瞳俊美的男子正对着少女微微的摇头,那只城府极深的波斯猫,我啧了一声,一口吞下碎冰。

等船到了我跟前时,我才看到拉姆瑟斯一瞬间一跃而上,动作轻灵而优雅,却不失为战场上的名将的称号,他一身正装,头戴着埃及特有的白­色­围巾,身上挂着贵重的珠宝,上身□而下面系着白­色­的亚麻短裙,嘴角轻嘬着一丝淡笑看着我。

“您好,美丽的王后陛下。”拉姆瑟斯弯下腰,单膝跪地,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站起身来,远处塞那沙也正好回来了,似乎看到了拉姆瑟斯妹妹□着身体的样子,有些难为情的转头,耳边是少女轻笑的脆响,我微微的扭头,才淡淡的说道:“相信你们都听说了西台出现了七日热。”

拉姆瑟斯看了我一眼,金蓝妖异的双眸显得极为的魅惑人心,嘴角那一抹轻巧勾魂的坏笑更显得风流成­性­,魅惑众生。

“那么,王后的意思是?”拉姆瑟斯没有继续说完,反而兴趣盎然的看着我,我撑起下巴,才懒懒看着走来的塞那沙淡淡的说道。“我埃及和西台世代交好,当西台出现问题的时候,需要我国的帮助,自然不可以坐视不理。”我看着塞那沙在我身侧坐下来,微微闪动下琥珀­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我侧过头来,稚­嫩­酥软的声音继续说道。“我的丈夫,法老也会赞同我的主张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爱人。”我深情的望向塞那沙,没想到他却浑身一僵。

看着他僵硬的坐在我的身边,似乎拉姆瑟斯闷笑了一下,在我冷冷的注视下立刻收起勾起的嘴角,“王后的想法是让臣前去吗?”

我的嘴角浅浅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自然是你。”

拉姆瑟斯微微的低下头,弯下腰,忽然听到身边穿来妩媚的声音,转过头却看到是拉姆瑟斯的妹妹正在低头吃吃的笑,我和塞那沙一起好奇的看着她,她眼波一转。“没想到法老王的打鸭的技能并不出­色­。”顿时,拉姆瑟斯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我隐约有些生气,这也太没规矩了,带自己的妹妹来还居然。

倒是塞那沙微微的低头,要知道,在西台长大的王子自然不可能像是埃及的贵族一样的出­色­,我冷冷的看着拉姆瑟斯的妹妹,眼看她收起笑容,才伸手接过了弗烈德递给我的回旋镖。

一瞬间,站起身来,望着摇曳的芦苇丛,我手腕轻弯,回旋镖应声而出,耳边是惊叫的野鸭的声音,听到钝器击打翅膀的声音,一瞬间灰­色­的羽毛伴随着掉落的芦苇掉落在尼罗河的河面上。

五只吗?我微微的敛眸,才露出娇俏可人的笑容。

“塞那沙是我的丈夫,他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来完成。”

拉姆瑟斯嘴角却依旧带着笑容,脊背挺得笔直,眼底笑意加深,骄傲的波斯猫慢慢的低下了头,“失礼了,王后陛下。”

其实站在我的角度非常不希望去帮助西台,但是既然塞那沙来这里当法老,那么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不帮西台一把,没记错,没多久以后,埃及就要和西台打一场仗了,到时候,将是决定到底谁才是霸主的时候。

“小姐。”我看向身侧出声的弗烈德,点了点头,一身亚麻长袍的男子微微的颔首,天青­色­的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我看到他瞳孔里百无聊赖的我,才听到他继续说道:“西台国王死了。”

“哦?”我兴奋地一下子坐好,顿了顿,才侧过脸来,“王太后下手了吗?还是说只是因为不小心感染了。”我有些记不清楚情节,眼看着弗烈德露出更大的笑意,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出什么事情了?”

“戒严的宫廷里跑出去一个人。”弗烈德眼底的笑意加深,我侧过脸来,定定的看着他,“是凯鲁王子的侧室--夕梨。”我正喝着的一口水顿时鼓咚咚的灌了下去,拍了拍胸口,才转过头来,“她去­干­吗?”

弗烈德没有答话,我继续皱眉:“且不要说如果她染上七日热会如何,私自违反皇帝的禁令出城,这可是相当重的大罪,她到底想去­干­什么?”我看着弗烈德,弗烈德看着我,我搓了搓下巴,“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真假女神的分别,说实在的我想当对真假女神的事件很感兴趣。”我按住自己的胸口,砸吧砸吧嘴,很有爱的说道:“因为其实我们大家都是水货。”

……

“好了,说正事,到时候信任的皇帝会被王太后害死,然而,我并不打算救他。虽然他的存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凯鲁,但是同样的,他极为偏向凯鲁。何况我需要西台出兵,那个皇帝的个­性­太过优柔寡断如果再来个求和,反而倒是我这里难堪。”我摊手, “如果他不死,西台的王太后和娜芙蒂蒂的合作可能­性­就太低了,倒不如……”

“您想一石二鸟?”弗烈德露出浅浅的笑容,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才露出­阴­冷的笑容。“是一石三鸟,要知道,有些人为了王位的安稳也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我眨巴眨巴蓝­色­的大眼,“你知道凯鲁和塞那沙的关系很好,我也知道。”我慢慢的露出­阴­冷的笑容,“可是西台的民众不知道呀。”我并未说错,为了保护这个凯鲁,好皇帝特地把他塑造成为一个留恋花丛的贵族少爷,也可以说塞那沙在西台的影响力都比他高。如果散布出这样的消息来。

“小姐,您真的很­阴­险。”弗烈德露出静美的笑容淡淡的看着我。我侧过头,露出萝莉天真可爱的笑容,“哪里,一般一般。”

塞那沙这几天看起来­性­情极为的不开心,一直保持着我相当雷的造型扶着柱子眺望着远方,宫廷里的汝奴和画师都对我说法老陛下并不开心,我对画师说道,不如为陛下做一副画吧。

画师在身侧静静地勾勒着那个俊美的男子的身影,我看着最后的落笔,提笔就写‘年下兄弟帝王受和和亲王子不得不说的故事’

在弗烈德的满头黑线下悬挂在了我的王宫里,世代昭显出法老陛下为了时代交好而离开故国的可歌可泣的故事。

高耸的石柱下面,是整齐的石板搭救的地面,我轻摇着羽毛扇,看着站在身前的男子,提起亚麻的长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塞那沙。”

身前的男子转过头来,忧郁琥珀­色­的双眸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有些吃惊的样子,然后立刻恢复了平静,“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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