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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夕阳把他的容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昏黄,衬得那张俊美忧郁的容貌更显得悲伤,我看了眼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两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

他微微的皱眉,宛如水晶一般的美眸静静地看着我,“第一,西台王,你的父皇死了,第二,你刚上台的皇兄很不幸也死了。”

我摇了摇手指继续说道,“第一个好消息是你的皇兄凯鲁即位,第二个好消息是七日热终于停止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淡淡的,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微微的低下头,嘴­唇­微动却最重归于了平静。

我对上那双堪比琉璃的美眸,然后走了几步,掏出一个手绢,“你要哭吗?”

他静静的看着我,转过了身。

我收回手,也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静静地凝视着远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对自己的选择可否有后悔呢?看着那个被渐渐染成淡黄|­色­的男子,我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的凝视着他。

底比斯城外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包括暗杀和真假孩子的事件,离开了凯鲁的夕梨有些无­精­打采,拉姆瑟斯微微的叹了口气,指着远处宏伟壮丽的城市,骄傲的说道:“那就是底比斯。”

他继续兴奋的笑道:“这样的话,到了那里你就会住在我的家里,这样的话。”回应他的却是女子淡漠的颔首。

“你……”刚想开口,却忽然发现队伍停下来,结果抬起头来,却看到了娇俏可人的金发蓝眸的女法老正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看着他。

顿时眼角一抽,这位法老的确不是池中之物呀。

Ⅲ-Ⅲ

看着女仆递上来盛满了各种各样水果的盘子,我笑着放在无­精­打采的夕梨手上,身侧跪着的一直低垂着头的拉姆瑟斯。

“夕梨,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我看到低着头病怏怏的少女,或者说是现任皇帝的爱妃—战争女神夕梨。

我拿起一个剥好的葡萄,放在夕梨的眼前,晶莹剔透的破葡萄在我淡粉­色­的指尖上更显得诱人,然而夕梨却依旧不为所动,这个时侯如果没有记错,她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对我的话没有多大的反应也是正常。我上下瞅了眼她,才看到她怏怏不快的低着头。“夕梨王妃。”

夕梨看上去­精­神极为的萎靡,即使我说出来对于敌国王妃的尊称,她依旧是丝毫没有任何的反映,真令人无趣。我一口吞下手上的葡萄,轻巧的含进嘴里,眼眸微垂,才笑着说道:“既然夕梨来了,不如就在埃及好好地住几天吧,正好塞那沙也会很高兴的吧。”我笑弯了眼,看着夕梨,似乎听到了塞那沙这个名字,战争女神终于回过神来,静静的抬起头,看着我。

我伸出手,刚想说什么,去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迎着门口­射­入的阳光,我微微的眯起眼,才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似乎有些焦急地走了进来,我微微的颔首,耳边传来优雅轻柔的男声,“夕梨!?”

夕梨也闻声惊起,这才看到了塞那沙,顿时似乎有满腹的委屈想要倾诉,柔弱的看了眼塞那沙。

我眼底­射­出X光线,­奸­夫­淫­­妇­现场版,虽然里面有一个顶着我的名字,但是我是丝毫不介意看到凯鲁筒子戴绿帽子的。

大概是我的目光过于火热,塞那沙忽然转向我,露出淡淡的忧郁的神­色­,静静的看着我,他的手还放在夕梨的双臂上,我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灿然一笑,对周围的女仆吩咐道:“让法老和夕梨王妃下去休息一下。”

我说的话极有深意,记住你们的身份,当然,我要的是你们记不住,想到这里,我转过去对着一直被我晾在这里单膝跪地的上等波斯猫,微微一笑,笑的只见牙不见眼。

“呐,我们来好好讨论一下吧,关于,我可爱的将军大人走的时候拿的正统的赈灾物资,回来的时候拿的是大号的走私物品的原因吧。”

看到拉姆瑟斯嘴角一抽,我更是笑的极为的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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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梨。”塞那沙静静的看着夕梨,琉璃般剔透的眼眸微闪,“为什么你不开心,凯鲁他。”话音未落就看到夕梨猛地看向他,然后微微的低下头,“不要再说了。”

“我呸,这个时侯怎么说都应该是想去一下子推倒的情况吧。”我兴奋地拽着身侧的弗烈德的手,弗烈德微笑僵硬着嘴角抽回来,“小姐,您不觉得蹲墙角很猥琐吗?”

我扭头,义正词严的顶着萝莉的外表说道:“哪里猥琐了,顶多有点下流。”

……

弗烈德有些头疼的按着脑袋,“小姐,这时候,你该想的不是这个吧。”

眼看着马上就要向十八X发展,我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然后猛然间站起身来,身后的弗烈德微微的弯腰,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一群大臣,我更是­阴­险的抿起嘴,眼眸微转,整理了下褶皱的衣服,走了几步离开了门口,站在走廊的拐弯处,看着大臣前来向我问好,淡淡的颔首,带着他们一起去法老的所在。

刚进门看到的就是两个相拥的男女,我顿了顿,大臣也惊住了,里面相搂还在你推我来的男女也转过头来,塞那沙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的闪了闪,夕梨漆黑的大眼茫然的看了眼大臣和我,然后立刻一把推开了塞那沙,站好后,才垂下眼眸,我看着大大的床暗自怨念,怎么不给我滚上去呀,滚上去呀,这样才有抓­奸­在床的兴趣呀。

估计是碍着我在,大臣也不敢说什么,历代的法老有情­妇­封妃子的不少,但是敢在把红白王冠的权利都给了王后,新婚一个月后明目张胆的爬墙,西台的这位王子,真是……

我微微一笑,才走上前去,看着塞那沙,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的看着我,微微有些忧郁的神­色­带着淡淡的黯然,我看着他,才转向旁边的夕梨,微微一笑:“战争女神夕梨小姐,几日不见,消瘦了不少。”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要知道法老有情­妇­并不是什么大事,然而最关键的是,那个爱人到底是谁,夕梨是他哥哥现在西台皇帝的女人,要知道,一旦爆发什么问题,很有可能上升到国家问题到时候整个埃及都要有难,西台的侧室应该还在好好的呆在西台,现在出现在这里,怎么来的,为什么来,其目的都令人感到好奇。

塞那沙静静地看着我,冷冷的甚至带了点淡然和淡淡的悲哀,他终于明白自己被我耍了,身处在王室的孩子本来就对­阴­谋很敏感,然而当他看到自己深爱的女人的时候,他的理智早已压抑过了自己的情感,我给了你再见爱人的机会,你许我一个算计你的机会,我或许很­阴­险,然而,也算得上是公平。

夕梨看上去有些难受,低着头,我微微一笑,才对其他人说道:“请把夕梨小姐送回去休息,看起来,她不太舒服。”她未发一言,我遣散了窃窃私语的大臣。

塞那沙静静的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我,琥珀­色­的眼底是点点的忧郁,他站在那里,问我:“为什么?”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也许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是埃及的法老。”我嘴角露出冷笑,“或者我是想跟你说一句,夕梨是你哥哥的妻子,也许,我只是……”我微微的眯起眼,“觉得你该醒醒了。”

我微微的敛眸,露出一个圣洁的笑容,却猛然感到他抬起手来,一瞬间抓住他的右手,仰起头,露出­阴­冷的笑容,湛蓝的眼底丝毫没有笑意,“夕梨是你的王嫂,而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我能体会你爱人的心,然而,到底你这么明显的爱意会不会给夕梨招来杀身之祸你都没考虑过吗?”

爱的太深,失去了理智,这就是爱吗?

“西台的王太后蠢蠢欲动,若是放出消息,夕梨在我们这里,那么,如果夕梨死在了埃及,你和我都脱不了­干­系,然而,这也是保护她最好的办法由我埃及护送夕梨回去,西台和埃及永世交好,如何?”我抬起头来,湛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眼前被我抓住右手,静静的看着我的男子,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这不也是你的希望吗?”

我松开了手,他转过身,却不再说一句话。

良久,我才听到他说:“谢谢。”

我勾起嘴角,不谢,因为我要的就是西台王太后的恐惧,我要她失去理智,我要她疯狂。

微微的敛下眸,“夕梨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我叹息了一声,“有机会多去看看她吧,她流产了。”

猛然间忧郁的男子一瞬间转过身来,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焦急的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眸写满了惊诧,“你说什么?”

……

如果,你当年真的来这里,嫁给你的人不是我,那么,那个女人会伤心吗?爱是自私的,然而无爱的结合是悲哀的。

王宫

躺在软软的靠垫上,我看着身侧站着的拉姆瑟斯,“法老现在在配夕梨王妃,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右手接过葡萄,才小口的咬了下,看着拉姆瑟斯蓝金相差的眼眸,对上那张俊美的容貌,才侧过脸来。

“拉姆瑟斯。”

他深深地弯下腰,整张脸都写满了严肃,一扫以前的玩世不恭,醇厚的声线听起来格外的悦耳,“王后,西台在大规模的调动兵马。”

我手里的动作有些僵硬,然后才抬起头来,决定谁是霸主的战争即将开始,我舔了下晶莹剔透的葡萄­肉­,声音低沉而暗哑:“消息可靠吗?”

“是的。”

我坐起来,直起身子,右手撑着软垫子,抬头对上了拉姆瑟斯俊美的容貌:“传我的命令,埃及各大边境开始调动,秘密调动。若有传出我埃及调兵的事情者,杀无赦。”我继续说道,终于可以刷分了,“还有,顺便在西台的王都传出埃及王和战争女神交好,想要一起私奔的消息。”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然而仅仅一下,就点头,“我知道了。”

“拉姆瑟斯,想要当王我很欣赏,需不需要我帮你一把?”我的话题在分派之后就百无聊赖的转向另一个方向,“还有夕梨,虽然我觉得她和你在一起不会快乐的。”

“不,臣已经发现更能于臣站在一起的女人。”他低垂着头,却丝毫不避讳的和我谈论着自己的野心,因为知道我不舍的杀他,我揉了揉太阳|­茓­,的确,在我走后就打算把埃及交还给这个创造了埃及黄金时期的男人—拉姆西斯一世。

这个男人是惊世的天才,我无法在这里很久,然而如果可能,我希望经过我手的东西物归原主的时候还会依旧夺目,因为我现在持有的并不是一些简单的东西,而是一个国家。埃及,这个灿烂的国家,我并不想标榜自己对么的高尚,然而,我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着这个国家的未来和每一个人的幸福,既然已经利用了,何不还他们一个骄傲的未来。

“拉姆瑟斯,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一把?”我深深地看着这个单膝跪地的英俊的男子。

他蜜­色­的肌肤显得格外的健康,有力的手臂是参军良久的证据,一双妖异的双眸反而衬出几分潇洒和邪魅,金­色­的短发利落的一塌糊涂,只是如此,这个男人即使单膝跪地,也依旧勾起嘴角,露出一点点的邪笑,骄傲而自信,甚至充满了无数的侵略­性­仰起头看着我。

“臣想要的东西,会自己来拿。”

那一霎那,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此相似的回答,都是一样的骄傲,我所有的东西是我一手经过自己拿来的,无人可以剥夺,施舍的,我不要!

如此的­干­脆,如此的骄傲,如此的和我相似。

拉姆瑟斯,你真的令我感到由衷的佩服,在古埃及这个落后又王权的国家,到底是怎么养出你这样的男人呢?

我微微的低下头,看着那个骄傲的男子,拉姆西斯一世,开启了埃及盛世的男子,我由衷的对你表示我的尊敬。

几日后,夕梨也安顿好了,我和塞那沙从新在外臣面前开始一起执政,塞那沙坐在我的身侧,等到臣下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他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我有些吃惊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眉宇微皱,才淡淡的说道:“我不会再和夕梨在一起了。”他顿了顿,才抬起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眸,“我不会和她在一起,不要相信西台传来的谣言。”

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也许做错了,这个男人虽然深爱着夕梨,但是也会顾及到自己的家庭,他是一个好男人,然而,我却无法对他的说法表示什么回应,毕竟那个谣言就是我传出来的,为了我的目的。

“我知道了。”我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闻言也露出淡淡的笑容的男子,即使依旧有些忧郁,然而他还是开心的看着我,“谢谢你,伊西斯。”

我的手指微微的一缩,抬起湛蓝的眼眸,却听见门外穿来惊声的尖叫,猛然的扭头却看见一个箭羽一瞬间没入了塞那沙的胸口,看着他难以置信的捂着胸口倒地,宫殿里完全的乱了,我却站起身来,对着他的出多进少的身体,把他的头放在我的膝盖上,梳理了他有些凌乱的长发,那双昔日宛如水晶一般的琥珀­色­的眸子已经渐渐的开始暗淡,暗淡着,我听到他捂着胸口叫着夕梨的名字,露出有些悲伤地笑容:“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拿起他的手背,轻轻的落下一吻,这个忧郁而深爱着夕梨的王子呀,是如此的善良如此的温柔。

“下次一定要早点遇到夕梨,不要再被你的王兄抢先了。”

鼻尖是轻柔的香气,一如这个温柔退让默默守护着夕梨的男子,我执起他的手,弗烈德温润的声音在地下响起:“小姐,抓住了刺客。”依旧是尖叫和惊恐交杂的声音,我一瞬间站起身来,低起头来,顺着石质的台阶,看到了地毯上被弗烈德扭断了手骨,卸掉了下颚骨惊恐的刺客,才露出冰冷的微笑。

“让他招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大幕终于拉开了,这一次,将会是埃及和西台的战争,不死不休。

Ⅲ-Ⅳ

我揉着脑袋,看着台下吵闹的众臣,身侧的王座已经空了,塞那沙的身体已经被人拿去制作木乃伊,随后会放入王后陵和我合葬,然而在法老已死的情况下,只有我独掌大权,我顺着台阶指着台阶下跪着的刺客,才冷冷的问道:“娜芙蒂蒂王太后,请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娜芙蒂蒂一身埃及贵族的打扮,金­色­的首饰缀满了了全身,她高仰着头,这位最早的美人即使迟暮也依旧带着动人的气势,她冷冷的看着我,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不甘最后又归于淡漠。政治本来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我拿出找到的西台王太后的私人印信,向大臣们出示,“可以请问下,为什么西台王太后的私人印信会在你的手上吗?”

无论是多么犀利的言辞,似乎都逼不出这位太后的一言一语,她被带下去之前,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一直以为,我的丈夫的死亡后改革的全部消失,有一部分的责任在我。我深爱着我的丈夫,因而我如此的怨恨他们,怨恨他们在我丈夫死后,把我和丈夫的全部一起抹杀。”

我羽翦微颤,指尖轻巧的击打着石质的王座的扶手,看着她继续说道:“可是我没想到,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死亡而无动于衷。”

她忽然仰天大笑,“法老的死亡到底是你所为还是我们呢?”

……

我撑起脸,看着被下臣带走软禁起来的王太后,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西台王太后和新王害死了我的丈夫,塞那沙。”我忧伤的抬起头,却站起身,看到臣下全部的跪下,慢慢的张开手,“我需要西台给我一个解释,我需要用血来洗清埃及的耻辱,我要让他们知道。”

“犯我埃及,血债血偿。”

塞那沙不过是个引子,他不过是导火索,他的存在我的眼中早已经阻碍了我全部的计划,如果他还在一天,埃及就很可能不能和西台打仗,但是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我微微的敛眸,那么证据指向西台的王太后以及西台的皇帝凯鲁,如果是这样,一来可以解决掉塞那沙会制止的问题,二来可以给凯鲁的执政泼污水让他们到王都去散布,三来为马上就要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我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靠在王座之上,看着弗烈德微微的弯下腰。

“弗烈德,等法老的陵寝下葬后,把他的尸体带出来,葬在西台的王陵里吧。”

弗烈德似乎一点都不吃惊,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低下头摩挲着那副撒那沙远眺着西台的画,“比起埃及,我想他一定更想念自己的母国—西台。”

那个温柔的到死都思念着夕梨的男子,当年把你带回到到底是错还是对呢?若不是埃及的法老,你会不会已经带着夕梨离开了呢?我看着画中人忧郁的神­色­,才露出浅浅的笑容,“哪也不可能,你是一个坚定而有责任心的人。”

“塞那沙。”最后的一切归于浓浓的叹息,这个温柔的男子永远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长眠在这片土地之上,他还未来得及深爱着这片土地就已远远的离开了,我转过头,“现在让我们来解决一下夕梨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说,当我再见到夕梨的时候,她似乎已经恢复了许多的样子,虽然双眼红肿,但是­精­神上明显已经好转了许多,她看到我前来,似乎有些歉意的低下头,然后才走上前来,抓住我的手,对我认真的说道:“请你相信真的不是凯鲁做的。”她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从沉睡里被惊醒的狮子,整个人都散发出凛然的英气,不愧是拉姆瑟斯和凯鲁看上的女人。

我抽回自己的手,露出了圣洁的微笑,“夕梨,西台杀了塞那沙,这是毋庸置疑的。”

她摇了摇头,及其伤感的看着我,“不是这样的,凯鲁绝对不会杀塞那沙的。”

“无论是谁。”我露出浅浅的微笑,有些嘲讽的勾起嘴角“是西台下的手。”她对我的说法极为的不理解,靠近我的身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夕梨的声音清脆里带了些焦急,“不是这样的,凯鲁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静静的抬起头来,淡淡的看着她,“我再说一次,我不在意到底是凯鲁还是王太后做的,因为……”我冷冷的说道:“杀人的是西台。”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交锋,而非私人的恩怨。

“但是……”还想开口,忽然我感觉到什么东西破空而来,顿时眼眸微眯,轻巧的闪避开来,猛然间一把抓住,放在手心里,却看到一个黑影矫捷的一下子抱住了瘦小的夕梨,猛推了几步。

顿时眼眸微沉,才冷冷的抬起头来,白­色­的亚麻长袍拖地,袖口微垂,手里的长箭已经停止了颤动,我看着白­色­的尾羽,对面浅金­色­短发的俊美男子,有着帝王的气势,他视线锐利,眼眸宛如晨星,深邃而迷人。

只不过,他的长剑横在胸口,冷冷的警惕的看着我,无论从何种角度都可以说得上是一位绝代的男子,“夕梨,你没事情吧。”

夕梨一把揪住凯鲁的衣服,一点都不温柔,“你在做什么,她可是……”

“我知道。”凯鲁看上去安抚了一下焦躁的夕梨,才转头冷冷的对着我,凯鲁的声音醇厚而淡漠,整个人带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他静静的看着我,目光沉郁甚至带了写痛恨:“从刚才的动作来看,塞那沙当时的那一箭,你为什么没接?”

……

我把手里的箭一瞬间掷到地上,清脆的回响里却是我冰冷而淡漠的笑容,“这位不是西台的新皇帝凯鲁陛下吗?”我微微的侧过头,对上了夕梨有些惊诧的表情,微微的弯下腰,“欢迎你的到来。”

“我埃及的女法老—伊西斯在此欢迎你的到来。”

夕梨看上去有些吃惊,她猛然倒退了几步,才抬起头来看着我,这动作令我想起了玛丽苏的经典,下一句话是不是就是‘你为什么?’

我湛蓝­色­的眼眸微闪,薄­唇­微开却是丝毫不留情的语调,“虽然想要恭贺两位终于大难不死再度相会,然而。”我一瞬间红姬出鞘,斩断了凯鲁横在身前的长剑,一声脆响伴随着铁剑落地的回响,抬起头来对上两人都不能置信的目光,我摊了摊手,“下面是选择乖乖的呆在这里,还是选择死在这里?”

正说着,忽然听到门外一声巨响,搞笑,哪里炸了?这里不应该有这东西的,我微微的沉吟一下。

一晃神,就看到凯鲁拉着夕梨的手跑了起来,眼眸微沉,挥手制止住想要抓住他们的弗烈德,算了,暂时放过你们一马,这帐总有清算的一天。

我微微的敛眸,从弗烈德那里接过来一个弓箭,手下是细腻的弓箭的箭身,我拇指微扣,弯弓用力,看着逃跑的两个人的背影,箭应力而出,一瞬间弦断,只留下一声闷响。

我看着长箭穿透了凯鲁的胸膛而过,在围墙上留下阵阵的颤栗的震动,笔直的深深地Сhā入了坚固的围墙里,眼眸微沉,我舔食着流血的手指尖,一点一点的,露出了冰冷的笑容。

“说起来我的准度还真是有待提高,果然没学过就是不行呀。”我把断掉弦的弓箭丢会给弗烈德,舌尖轻舔着滴血地手指,湛蓝的眼眸深沉而冰冷,宛如一团幽深的蓝­色­的火焰。

“夕梨和凯鲁,这可是一份大礼呢。”我嘴角勾起笑容,却见到拉姆瑟斯正好带队前来,看着他向我单膝跪下,我懒懒的抬起头,说道:“现在全城搜索,记住,扰民着杀无赦。”

拉姆瑟斯低着头应了一声,才抬起头来,似乎看了什么,眼眸微闪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目光转向那柄带血的箭,“王后陛下,请注意身体。”

我看着其他的人都下去了,才兴味盎然的看着他,继续舔着流血的伤口,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吸血鬼们,嘴角带起轻笑,看着他淡淡的颔首,我继续说道:“我以为你会第一个关心的是夕梨。”

“王后,我说过我已经找到了可以站在王身边的人。”他抬起那双妖异的眸子,我猜猛然想起这波斯猫沦陷于夕梨就在于夕梨敢于拔箭的那一幕,顿时嘴角微抽,不是这么雷人吧,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

“一心多用,小心一无所有。”我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我摆了摆手,“现在,告诉所有的埃及将军,我要在议政厅里见到他们,一个都不许少。”我微微一笑,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蓝眸微闪,“无论是从被窝里给我挖起来还是从澡堂里给我找出来,我要求一个都不能少。”

“遵命。”拉姆瑟斯低下头,这次的笑容更加诡异,透着股血腥和兴奋,骨子里的军人嗜血而骄傲。

分割---

公元前1407①

于三月后开始对埃及宣战,然而彼时埃及也对西台宣战,双方对于法老的死亡各执一词,西台陈兵于埃及北疆,然而在经历了丧夫之痛的女法老伊西斯的带领下,同时已经暗地里排兵布阵几个月的埃及沿着奥龙特(Oronte)河谷进发以征服卡叠什,攻克西台的重镇②,同时右翼主力拉开回旋从腹部偷袭绕开伴随着女法老奥龙特河谷,这个方法危险而大胆,一旦西台察觉出埃及的意图,不仅女王有难,同时正面部队的偷袭也将不起作用。然而伴随着后勤补给以及辎重的问题,却各执一词。

看着焦躁的将军们,金发蓝眸的伊西斯女王却淡淡的颔首,“速攻。”

仅此一句话,便奠定了埃及这次胜利的开始。

西台的实力的确强大,然而在某人无耻的外挂的情况下,也只得节节败退,挑选着河谷地带狭长的地点进行埋伏,随着伊西斯女王的素手微点,地图之上,成千上万的西台士兵终于血流成河的倒在了战场之上,永远回不了故乡了,然而在埃及士兵的眼里,伊西斯女王是神的转世带领埃及走向繁荣与昌盛,伴随着战争女神夕梨以及生命女神伊西斯的对抗反而似乎变成了­精­神信仰上的对抗。

无论如何,当西台的腹部终于受到了埃及的重击的时候,战争终于再一次达到了高 潮。

无论是后世如何评说,这位稚­嫩­的女法老,的确担当起了重任,直到最后,金发蓝眸的少女静静的站立在沙场上的时候,左手是银­色­的长杖,丝带迎风飞扬,静静的敛下眸,却成为了历代画师的经典。

至于现实版本,我静静的看着鲜血的战场,无法说出自己的感想,无论用何种语言来说这样的战争本身就会发生,也依旧无法描绘亲眼所见的惨烈,然而,既然并非良善,我也懒得去假惺惺的忏悔,我从未后悔,从一开始乃至最后,耳边是主神冰冷的声音,开启支线任务—击败西台奖励6000点。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着对面战车上站立的凯鲁和夕梨,夕梨眼眸微闪,眼底确实冰冷而刻骨的恨意,估计凯鲁跟他分析完了,我手里的红姬应声出鞘。

却见夕梨忽然一瞬间挣脱了凯鲁,猛然间拉了个空,凯鲁立刻抽出长箭,对准了我,却在一瞬间一声低沉的叫声下,捂住了自己流血的右手,一身白­色­长袍的弗烈德天青­色­的眼眸微微的转向我,静静的看着我,眼底划过一丝嗜血的看向了不远处的凯鲁。

眼看着夕梨骑着战马冲向我,咬牙回头看了眼凯鲁,这个女人的确邮有着自己不可抹杀的优点,我看着尽在咫尺的战马,一瞬间,拉住战马的缰绳,在夕梨吃惊的目光下,马首高扬,我翻身而上,揪住了夕梨的衣领,一瞬间把她拉下马,按倒在地上,尘土飞扬伴随着阵阵马蹄声,我一刀Сhā在她的脸侧,刀身没入泥土,对上那双不屈的黑­色­的眼眸,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战争女神夕梨小姐,你也太不小心了,落到我的手里,你觉得我会如何呢?”

她抿着嘴冷冷的看着我,我也冷冷的看回去,一瞬间提起她的后领把她丢回了去凯鲁身上,这才仰起头。“我要你们看着西台的溃败。”

左手微抬,银­色­的黑暗神杖一瞬间出现手里,看着打得难解难分的西台和埃及士兵,我扬起手里的神杖,右手抽出神器圣典,全力开启圣洁之力,一瞬间无数的金­色­的羽毛飘落而下立刻治愈了埃及士兵的伤口,无数的人高呼着伊西斯万岁的口号,我看着那些被杀死的西台士兵眸子微沉,却最终别开眼。

转过头来,淡淡的一笑。

有外挂,就是如此无敌!

Ⅲ-Ⅴ

静静的仰望着高耸的方尖碑,方琪带着白­色­的手套抚摸着坑坑洼洼记录着埃及历史碑文,为了保证碑文的耐读和完整,甚至是从两侧向中间书写的埃及古文优美的令人赞叹,奇异的象形文字仿佛在昭显着埃及文明的神秘。

头戴着考古的安全帽,身上是遮挡着风沙的厚实的衣服,微微的有些闷热,方琪拉了拉衣领,才看着被削去了许多的方尖碑。

埃及的女王伊西斯。

方琪有些感慨的,这位传奇的女王最后却年纪轻轻的就香消玉殒,最为著名的便是伊西斯对西台发动的那场惊世的战役—河谷之战,然而在那战之后,逼着西台签订了一系列对埃及有力的合约的女王却在回去之后,重病加身,远离尘世回归了冥府奥里西斯神的怀抱,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遗憾。

轻轻的抚摸着已经磨损不堪的文字,手下是凹凸不平的触感,静静的看着黄沙掩埋下灿烂的古代文明,抬头远望着不远处­精­美而雄浑的女王陵寝,史传里面应该留有伊西斯女王和其丈夫西台王子塞那沙的遗体,然而无数考古队员痛惜的是,满心欢喜的打开之后,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方琪微微的低下头,这个灿烂的文化因何而消亡,这个著名的女王为何死后的对待却是被拉美西斯一世削去全部的踪迹,无论是古庙还是神殿,都可以看到被削去后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伊西斯,这位被史上传为伊西斯女神的转世的女王,狡黠而聪慧的平定了祭祀的叛乱,夺走了王太后娜芙蒂蒂的权利,手持银­色­长杖,在埃及历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把王位传给了拉美西斯一世的女人。

却在死后受到了无情的对待,而对待者正是拉美西斯一世,史上猜测,因为王位得来的不正,因为拉美西斯一世无论是在神庙还是帝王谷都抹去了这个女王的痕迹。

可是无论如何,历史总会还这位风华绝代,聪慧果敢的女王一个公道。

历史上描画着这位女王的一切都被无情的抹掉,然而画家笔下的这位女王的英姿却深入人心,曾经的罗马帝国的执政官金发宛如女子般秀美的屋大维在看到那幅女王御临图的时候,曾发出这样的感慨,此生最为心仪的女­性­必是伊西斯一人。

无论如何传说,这位在滚滚的历史长河中为埃及带来了霸主地位却红颜薄命的少女法老,却是当时唯一一个也是后世唯一个戴上了红白双王冠,被尊为女法老的女王,伊西斯女王。

这位出身于宫廷的少女却有着卓越的政治眼光,果敢而聪慧,与自己的丈夫情深意切,然而实际上从西台的记录来看却呈现出截然相反的状况,这位女王煽动了西台人对凯鲁新帝的怀疑,然后借着西台王后和娜芙蒂蒂的联手,看着自己的丈夫迈向死亡,独揽大权,同时除去政敌,以此为借口向西台宣战,夺取大陆霸主的地位。

然而,事实到底如何,未曾可知,这位传奇­色­彩极为浓烈的女王,至死都是一个迷。

无尸身的陵寝,失踪的王陵之棺,谜样的银­色­长杖,在死后为埃及带来了一位贤明的法老的女王。

方琪的目光慢慢的转向了不远处的奇异的方尖碑,比起眼前这个更是大了数倍,然而慢慢刻上的却是含糊不清的歌谣,里面所提到的两个人物一个似乎是传说中西台的王后夕梨,另一位则被抹去了名字,然而拉美西斯一世里面所镌刻下来的爱恨交杂的奇特情感却令史学界大受吸引。

方琪看着远处迎着太阳而傲立的方尖碑,深深地叹了口气,到底历史的真相是什么呢?

黄沙掩埋了一切,无人诉说的陵寝在伫立,目视着远方,高耸的方尖碑静静的传承着一个又一 个神秘的故事。

然而,所谓的历史到底记录着什么,对于西台是毒蛇猛兽的女王却是埃及的希望,对于当时是恐怖的女王却在后世万古流芳。

到底为何?

人类真的只有历史才可以正名吗?

直到弗烈德拿着那个世界的一期特刊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从上看到下,看完之后,脸都白了,“这是污蔑吧。”

弗烈德天青­色­的眼底闪现着迷醉人心的笑意,俊美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小姐,编辑正在征召标题,已经入选的是伊西斯女王。”瞥了眼我,才继续说道:“还有女王艳史。”

我满头黑线,包子脸一鼓,提笔就写:“一个水货是怎么样炼成的。”

弗烈德看了眼,我才仰起头,颇有些感触的说道:“没想到拉姆瑟斯居然抹去了我存在的一切痕迹。”

“……”弗烈德闭口不言。

我继续感叹的说道:“拉姆瑟斯是一个骄傲的人,在我把王位传给他之后,我就知道他咽不下去那口气的。”我靠在软垫上,继续说道:“骄傲的人从不喜欢别人的施舍,拉姆瑟斯就是那样一个男人。”

“何况我的名字与故事,就留给后世猜测也好,反正,所谓的历史从未是真实,然而只有探索不清的历史才更具有可查­性­。”

“那个古老而神秘的王国,不如再为它填上一个神秘的故事如何?”我微微的敛下眸,合上手里的书,仰起头来,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尼罗河水阵阵冲击河滩的声音,似乎还沉浸在芦苇丛中沿河而下随处是欢呼的人群的时刻。

尼罗河,我们深情的母亲

伊西斯,沿河而上追寻吧

你高歌着,悲泣着,

冥府而来,冥府而归。

你帮助阿蒙越过冥界,

你守护着荷鲁斯的幼子,

伊西斯,生命的女神,我们赞美你①。

Ⅳ-Ⅰ

我静静的抬起头,手里攥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身侧的两个俊美的少年,耳边响起主神冰冷的声音·开启主线任务,在大蛇丸灭木叶时毁灭木叶奖励30000点,失败抹杀。

三万点,我眼眸微眯,看向身侧的两个少年,昔日的青涩早已褪去,现在看起来与我当年离开的时候并不有任何的差异,我露出大大的笑容,挥了挥手,看到白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瞥了眼装酷的君麻吕,这才一下子抱住这两个人,有些感慨的说道:“好久不见了。”

白动了一下,才反手抱住了我,他的身体柔软,比起浑身骨头都能往外长的君麻吕舒服许多,我的现在的身高只是略微高他们一点点。低下头脸蹭了蹭他们的脸蛋,感受到舒适的感觉,才露出大大的笑容。“真是感觉许久未见。”

“雾大人,我们昨天才见过。”白温润的声音无论何时都如此的悦耳,只是这内容让我立刻扑倒墙脚上,默默的种蘑菇,一边雷的如魔似幻一边风中凌乱,老娘天雷白叫我大人这件事。

“你们,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大人。”我心痒的想挠墙,结果看到白露出包子脸,安慰的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大人,说起来,您身后的人是谁?”我看着白和君麻吕一起转身,似乎有些不悦的看着弗烈德,弗烈德露出浅浅的笑容。天青­色­的眼眸微闪,对上了白和君麻吕警惕里带着三分浅浅的不满的神­色­,才淡淡的走到我的跟前,伸出手来,扶起我,转过身来微微的颔首,露出浅浅的笑意,继续说道。“安夏弗烈德·冯·罗因格拉姆。”醇厚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的悦耳,陪伴我如此之久的弗烈德无论何时都是贵族风度十足,当看到白和君麻吕收起警惕之后的时候才露出更为愉悦的笑容。

“我是主人的执事,以后请多多指教。”说完之后,对我露出浅浅的一笑,我看着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喃呢细语,“小姐,稍微调教一下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他的话语虽轻但是口吻却丝毫不容拒绝,微微眯起的天青­色­眼眸宛如靡丽的秋夜,散发出浓浓的邪恶的气息。

我张了张嘴,忽然回望着两只明显偷笑却依旧警惕着的小狐狸,才侧过头来,仰起头,也小声的说道:“自然可以。”

坐在太阳伞底下看着被调教的两个俊俏的少年,我咬了口冰镇的西瓜,扇着小巧的扇子,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带起的舒适,一身纱质的衣服在太阳底下显得有些透明,白皙的小腿,比起一马平川微微好点的胸部,我拉了拉大开口的衣领,有些难受的望着太阳,躺在软塌之上,看着斗得不可开交的三个人的身影,挥了挥手。

“白,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眼看着没人回应,我­阴­笑着说道:“那么就先来给我加点刨冰吧。”眼看着那边黑发的少年脚底一滑,才转过头来,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我挥了挥手,看着他们继续进行,才敛下笑容,咬着吸管开始思考。

毁灭木叶,并不困难,丢个炸弹去直接灭了,但是问题是,主神肯定会禁止这样的作弊行为,估计可行度不高,真兑换出来我兴奋的举着跑到木叶门口,结果被主神一句高科技不能用,那还不囧死我。

至于魔法,用起来也不困难,但是问题是主神的任务的关键在于—在木叶溃败的时候,也就是说一定要等到中忍考试,我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又要等好几年,然忽然想起来大蛇丸也会来,顿时兴奋的两眼冒光。

蛇蛇呀蛇蛇,我好想你呀。

我兴奋的双手交叉,四十五度角望天,眼底闪满了星星,你家的孩子多可爱,兜那个混蛋居然叫我搓衣板,我扯出­阴­森森的笑容,眼眸微眯,恰好看到一个人影跪在自己眼前,顿了顿,放下手里的刨冰,沉下脸,才抬起头来,声音低沉而暗哑。

“什么事情?”

跪下的暗部抬起头,“我爱罗少爷又杀了五个上忍,现在情况已经快遏制不住了,请雾沉沉大人赶紧去制止住我爱罗少爷。”他说话的时候语速极快,看起来十分的焦急。

我点了点头,对木叶的战争里能省下一个上忍是一个,从旁边抓起黄|­色­的草帽戴在头上,一身有些透明的浅蓝­色­的连衣裙,藕白­色­的手臂轻轻的一挥,指向不远处的砂忍村子:“来,让我们去见识一下。”

几个瞬步就落下了暗部极远,轻巧的落在了铁质的栏杆上,脚尖微点,站好之后,我闭目感受了下我爱罗的­精­神力,眼底露出一点点的冷然,微风吹拂而过,脚下用上灵力一瞬间再次出现在沙子包裹住的一个球体的身后,眼眸微眯,“雷吼咆。”一瞬间强袭的雷电夹杂着暴风咆哮着向着沙球扑去,强烈的旋风夹着雷电吞噬了沙球,空气里震响轰鸣的人的耳朵都有些发疼,我抬起胳膊挡住了风沙,看到不远处站立着挡住面容模糊了神态的风影,微微的侧过头,他看到我浅浅的颔首,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沙球,或者说是自己的儿子。

“如果压制不下来的话,就地格杀。”风影的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仿佛是用石子划玻璃一样的难受,周围的暗部静静的颔首,我侧过头来。

看着慢慢掉落的沙质外壳,一层一层的剥落,眼眸微垂,猛然之间,手指微抬,鬼道再次出口,“六杖光牢!”六道绿­色­的光芒一瞬间Сhā在了慢慢剥落呈现出人形的小孩子的身上,一个瞬步,一下子按在红­色­的小脑袋上,我声音冰冷的说道:“黑暗逝去,光明普照,在此以我主之名,回归于此。”一瞬间我感到身下强大的黑暗气息完全的散去,看着自然往下滑落的身体,一把打横抱起小鬼,才皱了皱眉,转向了风影,“令公子受什么刺激了?”

本来我想说这小子的,但是看见人老爸在这里我也不好开口,这才讪讪的改口,看到风影眸­色­微沉,我才微微的颔首,“失礼了。”

刚想把这个孩子还回去,却见他揪住了我的金­色­的长发,我拉了拉,却看他一点都不愿意松手,看着其他暗部踌躇不前,我转过脸,“你们呆着做什么?那么害怕吗?”我的语气越发的冷酷,“你们看看你们自己,还是上忍吗?还是我砂忍村的暗部吗?”我的眼眸深沉而­阴­郁,若是连这点都害怕,那么如何去攻打木叶。

一瞬间,清风划过,我前面头的发齐齐的削断,看着依旧拽着我头发的红发小鬼,圣光的身体自然会对他体内的生物造成一定的压迫感。把他放在其他诚惶诚恐的暗部身上,那孩子身上的血腥味浓郁的令我难受,身处地狱吗?那么就自己爬上来,或者让你的那道光拉你上来。

“看好他,再暴走的话,砂忍村又要蒙受损失。”我嘱咐道,对着一直站立在远处的风影伸出了手,“风影大人,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风影和我一起走进了他的工作室,我拉开了椅子,双手交叉,一下子坐了下来,看到风影眉头微皱,却未曾开口,他冷冷的看着我,我从空间戒指里抽出一个东西,黑底白字的文件,放在桌子上,粉­嫩­的指尖被文件上面的黑底衬得极为的诡异,我眼眸微垂,看着风影拿起文件,翻阅了几下,眸­色­渐深,他看完后抬起头眼眸越来越冷。

“这些都是属实的吗?”我靠在椅子上,微微的颔首,“里面包含了木叶最近几年暗部的扩充,虽然这一代的孩子还有些稚­嫩­,但是我相信木叶绝对留了后手。”我眼眸微转,指尖放在­唇­上,“例如根,不过我倒觉得以根和木叶的关系这么差,若是帮助的话,可能­性­上……”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当然­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团藏也明白。”

“对于我们砂忍而言,在木叶被袭击的时候,只要稍稍的。”我侧过头来,“当然最后的决断是你,风影,对了。”我敛下眸,“如果装作事情不大的话,那么根是不是会袖手旁观呢?当然遗留下来的问题也很大,根与不好对付,倒不如一网打尽。”我的手章微合,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

风影沉下嗓子,“你什么意思?我不认为大蛇丸可以打败木叶,袖手旁观就可以了。”

我的声音忽然低沉而暗哑,抬起一双湛蓝里带着幽光的眼眸,露出浅浅的笑容,看着浑身一震的风影,才继续说道:“从现在我说的你都要执行。”

我轻巧的站起身,斜坐在桌子上,手微微的撑起桌子,­精­神力全面压制住风影的­精­神,手掌微微的遮住脸,声音悠远而冰冷,“以我雾沉沉之名。”

我打了个哈切,从风影的办公室走出来,看着训练完成的白和君麻吕站在不远处,白看到我露出浅浅的笑容,我伸了伸腰,“今晚吃什么?”

白的声音温柔而动听宛如溪水划过山涧,“大人,您今天去做什么了?”

我侧过头来,看着白,他定定的看着我,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们说,吃完饭后。”白不再说话,一双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弗烈德在身侧轻轻的说道:“今晚是澳洲小羊排。”

“不错呀。”我兴奋的搓了搓了手,才忽然回过味来,“等等,这里哪里来的澳洲小羊排,弗烈德,你是不是又因为省钱,跑去拿出几百年前放在空间戒指里的东西了。”

“等等,你这个笑容算什么,算什么呀呀呀!?”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戳着小羊排郁闷,却见白和君麻吕一起沉默,我叹了口气,看到两人一起抬头,系着粉­色­恰比围裙的弗烈德走过来,我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你们真的想知道?”

他们对视一眼,才点了点头,坚定而执着,为着他人付出,这样的他们,令我深深的觉得惭愧,然而当我把他们救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利用他们,直到此刻我也不后悔。

我放下叉子,看着对面两人拿着筷子猛地嘴角一抽,才冷冷的说道:“不久之后木叶中忍考试里会有一次巨大的变动,我们需要的是剪除掉木叶的一切,有生力量,也就是说,杀光有实力有潜力的人。”我看着淋着|­乳­酪的小羊排,眼的确是一片冰冷,“说的明确一点,我需要你们参加中忍考试,杀光木叶的下忍,当然,有几个人,我不希望你们杀死。”

“尽可能的削弱木叶,然后……我会派出暗部来进行捣乱,至于那个大变动。”我抿着嘴,才露出冷冷的笑容,“是大蛇丸。”

两人看着我,君麻吕疑惑的看着我,“是那个大蛇丸?”

“君麻吕你认识他吗?”白看起来对这个人比较陌生,唯一知道的是一个传说的三忍之一这件事情。

君麻吕顿了顿,才表情嫌弃的想起了什么,“是一个­祼­着上半身的暴露狂。”我正喝着橙汁结果一口喷出来,急忙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看到君麻吕继续顶着面瘫脸说道:“还是一个诱拐儿童看幸运星的变态。”

估计白被幸运星这个词天雷了,这才回望着我,“大人,您要跟着这样的萝莉控联手吗?”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上下看了我一眼,最后落到我的胸部上。

我顺着他的视线下移,募得一个大大的十字落在脑袋上,嘴角一抽,“白,你什么意思?”

“大人,那是个贫|­乳­萝莉控呀。”白的声音继续颤抖着,然后满含悲怆的看向我的脸。

“于是结论是?”

“您的状况很危险。”

掀桌子,盘子破碎的声音在黑暗神父的宅子里久久回荡。

远处监视的暗部,“哦哦哦,黑暗神父大人难不成在训练什么不成?难道是飞镖之类的?”

身侧的暗部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不定是在sm。”

“哦哦哦哦?”更加兴奋的暗部A,“难不成还有鞭子,皮带之类的。”

“说不定,上次看到她家的执事大人拿着一盆辣椒水出去,哦哦哦哦。”上扬的尾音格外的YD。

“4P呀。”暗部A幸福的远目,“多么­性­福。”

“是呀,萝莉皮的女王陛下,哦哦哦,你也收了我吧!”暗部B向着黑暗神父的宅邸,滚动中。

“啊切。”我揉了揉鼻子,才皱起眉:“上次的水煮鱼的味道还没散去吗?”

弗烈德露出歉意的笑容,拿出空气清新剂,放好后,才无可奈何的笑着说道:“小姐,你鼻子也太灵敏了。”

“天使的血统呀。”我半为感慨半为叹息看向漆黑的夜­色­,才转过头来看着弗烈德,微微的侧过头,语气带着浓浓的感慨:“我早已不是人类了。”

Ⅳ-Ⅱ

第二天,我带着白和君麻吕就一起去做任务去了,这一次给的任务是A级,现在属于和平年代,早已比不上当年忍者大战时候的危险度了,回忆起当年撂倒波风大叔的情况,至今都令我笑得满地打滚,那时候,真是年少轻狂呀。

我看着漫漫的黄沙,才颇有些感慨的想到,身后沉默的两个人也跟着我一起疾驰在沙漠里,比我轻松的我,他们看起来警惕许多,配合着他们的速度,我一面查看着周围一面冷冷的思考着这次的任务。

“待会儿我们要去的是打探大蛇丸的情报,当然,不会有正面的交涉。”我斟酌了一下用词,“相信我,这一次是你们俩的舞台。”

“大人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吗?”白看了眼我,似乎有些疑问,我回过头来,摇了摇头,脚下丝毫不停,“这一次是你们一起。”

“我还另有要务。”说完,我就丢给他们一个东西,上面注满了我的灵魂之力,“收好它,联络用具。”过渡的疼爱是溺爱,对这两个天纵之才反而是扼杀,然而要我看着他们九死一生,命陨黄泉,我又有些不舍,倒不如把作弊用到极致。

看着他们仔细的收好,我严肃的说道:“这一次绝对不要贪心,大蛇丸是传说中的三忍,打不过就跑。”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我挥了挥手,这才像两个人告别。

几十个瞬步下来,轻巧的落在火之国的门口,比起当年城门的入口看起来更显得繁华,这些年真是太平了太久了。

小龙和滚滚被丢给了弗烈德照顾,看起来滚滚反而更开心一点,肥滚滚的爪子抱着门板打死都不愿意回去通灵界。

我仰起头,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是和蝎一起来的,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五岁左右,是一个半大的正太样的少年,红­色­的短发衬着白玉一般的容貌极为的好看。我看着穿梭来往的人流,漫步走进了火之国的城内,比起当年战乱时期现在更是繁华到了极点。“真令人感慨时光飞逝呀。”我叹了口气,才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眼尖的看到当年的章鱼烧的铺子居然还在,才兴奋的跑上前去,向老板再要了两串章鱼烧。看着淋上香滑的|­乳­酪的章鱼烧,闻着一股香气,用签子挑起一个放进嘴里,感到­唇­齿间的香滑,才有些感慨,当年的味道果然不记得了。

已经这么多年了,我颇有点岁月催人老的感觉,忽然眼尖的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长衫,脚底下踩着可笑的木屐的银发男子,才急忙把剩下的章鱼烧塞进嘴里,咬了几下,吞了下去。

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隐藏了全部的气息,轻巧地跟随着他的身后,看着他随意的走进一家旅馆,才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眼底是一片的冷意。

“藏人,这次的事情的到底如何?”走进去之后,嬉皮笑脸的男子立刻换了一副表情,严肃而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旅店老板。

对面­干­枯的老头子四下看了看,刚想开口,却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头身分离之际,手里的手里剑掉落到地上溅起清脆的响声,自来也猛然抬起头,却看到一个娇小的金发少女站在横梁上,金发蓝眸的少女微微笑着挥着手,自来也眸­色­一沉,嘴角却不可遏止的猛然一抽。

“真是好久不见呀,哎呀呀,居然是黑暗神父,真是令我倍感惊讶。”白­色­刺猬头的男子揉了揉后脑,才笑着说道,只不过手底下却拿出了一个卷轴,少女轻巧的瞥了一眼,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说道。

“讨厌啦,你想人家就直接说,­色­大叔。”少女娇憨的一笑,话语却狠毒的过分。

眼前一黑,猛然想到原先的同伴被砍断裤腰带,露出白生生的ρi股的样子,头一瞬间的疼了起来,这个人难不成和晓有关系,这可真是大事件,眼眸深沉的看着横梁上娇俏的少女,砂忍和晓难不成也有关系,还是说,只是这个忍界第一人有关系而已?

大大咧咧笑了笑的自来也继续说道:“哪里哪里,比起二十八岁高龄还装­嫩­的黑暗神父,我才是自愧不如。”

少女一瞬间收敛下笑容,湛蓝的眼底却划过一丝嗜血,眼眸微眯,“你想去见我主?”

呸,谁想见你的上帝呀,你个伪信教的修道士。

我轻巧的站在横梁上,拿出粉­色­的南瓜伞,俏丽的粉­色­的小伞上面橙黄的南瓜头终于被揭开了封条,留着两行大泪,在哪里歌功颂德,“雾大人,你终于放我出来了,呜呜。”

底下的人一瞬间又表情扭曲了,那双贼亮的眼睛简直是在讽刺我,你的品味从大战以来还是诡异的一无是处。

我一脚踩在南瓜伞上,轻巧的踩着南瓜伞在空中悬浮,双手Сhā兜,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湛蓝的眼眸微闪,往下探身,看着地下警惕的人,“不必如此紧张吧,即使我们任务有冲突,在这个时候我还不会和木叶翻脸,何况我的名气可远远不及传说中的三忍大。”

自来也笑了笑,“哪里的话,和平时期这么多年了,当年黑暗神父有多可怕,那些高层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眼底是无尽的冰冷和警惕,“即使当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然而你所留给人们的­阴­影还是一直挥之不去的呀。”

我踩着南瓜伞想了想,歪了下脑袋,听着自来也沙哑里带了些不正经的声音继续响起,“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更好奇黑暗神父和晓的关系。”

我提着领口,从上往下看,自来也容貌上带着冰冷的神­色­的继续说道:“那个晓。”

我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家养红毛宠物遗失中,正待寻找归还失主。”

于是地下的人又有一瞬间的扭曲,猛然间,我眼眸微闪,一下子瞬步到了自来也的身后,右手的南瓜伞击打在他的后背上,却一瞬间扑了个空,啧,我四下看了看,该死的变身术。

忽然一只手猛然拽着我的脚,我­唇­边带着冷笑,右手的南瓜伞猛然刺进去,尖声惨叫的奇洛流着泪往下戳,我看着手缩回去,一瞬间右手横过南瓜伞站在他的身上,微微的蹲下,左手按地,猛然扬声道:“圣神雷击。”一瞬间无数的电流蹿过地面,直达地下,嘶嘶的作响,电流声猛然间席卷了全部,鼻尖是泥土和烤焦东西的气味,看着翻裂的地表, 我懒懒的一笑,对上那个狼狈的从土里冒出来抽出卷轴的比刺猬还刺猬的男子,才打个哈切,侧过脸来:“多可爱的碳烤土拨鼠。”

对面的人嘴角一抽,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

正想继续,却感到有什么迎面袭来,一瞬间往后跳跃,躲开之后,右手撑地,一个倒空翻,站立之后,才发现南瓜伞已经落到对方的手里,我拍了拍沾满灰尘的手掌,才抬起头来,看着对面懒散的吊着一只死鱼眼的男子,上下看了看那身墨绿­色­的上忍的衣服,才有些感怀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居然是你卡卡西。”

遮住脸庞的银发男子懒散的看了我一眼,手里把玩着尖叫的南瓜伞,顿了顿,沉稳里带着三分懒洋洋的声音才飘出来,“唔,真是好久不见了,雾沉沉桑,你的个­性­,真是一如当年。”

他的话立刻使我回忆起了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这家伙还只是一个倔强冷漠酷酷的少年,看着他慵懒的神­色­,却暗地里戒备的样子,想起他的师父,那个湛蓝­色­眼眸金发的男子,忽然间有些索然无味。

怏怏的挥了挥手,蓝眸微闪,看向不远处的已经由少年变成男子的卡卡西,“可是你却变化的如此之大。”

他揉了揉脑袋,显得凌乱的银­色­短发更是毛躁,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我,黑­色­的眼睛写满了认真,“那么黑暗神父大人想要和我们两个木叶的忍者在火之国的大街上决斗吗?”卡卡西的声音慵懒里带了三分的调侃,一听这么正经的话却被他用这么调侃的声音说出来。

我看了看四周被我炸开了的围墙以及周围早已散去人群的街道。

双手交叉,扳动了一下,才露出甜甜的笑容:“你威胁我?”

“怎么会。”卡卡西的声音依旧慵懒,然而却拉开了自己的右眼,冷冷的看向我,“如你所愿,我会奉陪的。”

我右手摸到红姬的刀柄上,“就算是你们一起,难不成认为可以打得过我?”我敛下眼眸,“不要忘记了当年的三忍在我这里是如何败的。”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却猛然抬起头,忽然听到一阵爆炸声,震得头脑有些木然,才抬起头看到了逆光的男子,站在远处一身狼狈却穿着诡异的黑底红云外套的苍白男子,喘了口气,金­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森冷,宛如蛇般的狡猾和冷酷,再看到我们的一瞬间瞳孔微缩,吊着耳坠的男子用­阴­冷的声音冷笑了一下。

“今天什么日子,竟然遇到你们?”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站在远处明显喘息不止的大蛇丸,才兴奋地吊着嗓子,挥了挥手,“蛇蛇,我们好久不见,四个人一起来打麻将吧!”

顿时,大蛇丸才把视线转到我身上,猛然间本来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一样吊着嗓子喊道:“怎么是你!?”

我拉了拉裙子,露出­阴­险的笑容,“哇,你忘记我了?”

“我看他是自动屏蔽你了。”久未开腔的自来也顶着爆炸式的发型,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我看了他一眼,他咧开嘴继续笑。“大蛇丸,你也有怕的人。”

“闭嘴。”­阴­沉的大蛇丸看了眼自来也,露出嘲讽的神­色­,“这么几年不见,你又换发型了?”

自来也嘴角一抽,想要开口却还是闭上了嘴,

我捋了捋金发的长发,才眨巴着可爱的蓝­色­大眼睛,扬起纯洁的四十五度,“你们真的不打麻将吗?”

……

又是一阵爆炸声,我目光冰冷的望向爆炸的地方,若有所思,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猛然间沉下脸,转过头去,微微一笑,看着依旧警惕的众人,才微笑着说道:“我看你们还是斗地主好了,我还有事情先不奉陪了。”

说完,看着三人的站位,一瞬间敛下眸,右手微抬,猛然间反应过来的三人正要离开,却晚了,我薄­唇­微开,声音冰冷的说道:“黑棺。”

十几个瞬步轻巧的就落到了火之国的门外,一瞬间脚沾在高耸的树木的树­干­上,站定后,才微微的眯起眼,一瞬间抓住俊俏的红发少年的右手,感受到全然的冰冷和坚硬,才猛然间一个横踢,直接一瞬间踢中后,丢了出去。

落在两个满身伤痕的少年身前,才仰起头,看着慢慢的爬起来的俊俏的少年,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好久不见了,蝎。”

俊俏的少年一如当年,只不过暗红­色­的眼眸更为的沉郁,声音清澈而动听,只不过这内容一点都不友好。

少年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抬起头来,“切,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这么多年缩在砂忍里一步不出。”

“俗话说祸害遗万年,你还没死我是舍不得去死的。”对面的少年­阴­郁的看了我一眼,右手上带着一个奇异的戒指,指甲上图着暗紫­色­的指甲油,眼神冷漠而冰冷,黑底红云的外衣更是衬得少年俊美的容颜显得极为的违和,那双昔日里宛如晨星的眼眸此刻却有些略显得黯淡。

“你的身体已经是木偶了。”我肯定的说道,当时的触感绝对没错。

蝎抬起头来,嘲讽的裂开嘴角,“怎么,你对这也有兴趣?”

“蝎,我当年和你也算睡在一起过,说话不要句句带刺嘛,我对你可从来是一片好意。”

“当然可以,不过我的疑问是,你身后的这两个小鬼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我可不觉得,你对我有什么好意呀。”少年清脆的声线一如当年,手指却微微的动了动,我抽出红姬,冷冷的看着他。

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有点讽刺也有点奇异的悲哀,暗红­色­的眼底是冰冷的杀意:“sade,你也要杀了我吗?”

我冷冷的抬起眼,看着他抬起手,指尖上是蓝­色­的傀儡线,我露出懒懒的一笑:“如果我说是呢?”

右手的红姬闪烁着寒光,我整理下帽子,“现在,祷告开始。”

蝎露出了残忍而嗜血的笑容,“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变了许多。”

他沉默了一下,却未答话,只是忽然向后直起身子,俊美的少年手指上蓝­色­的傀儡线闪烁不定,“那么就来吧。”

战斗一触即发。

Ⅳ-Ⅲ

我眼眸微垂,听到主神的声音,开启支线任务击杀赤沙之蝎奖励2000点,失败扣除5000点。

右手提起红姬,刀刃反着寒光,眼前却是那个曾经在一起的少年,时至今日,当年的那种青涩,早已寻觅不到了。当年脚踩毛绒的恰比拖鞋看着蝎怒气冲天的对着满屋子的恰比崩溃的样子,不得不令人感慨沧海桑田这句话。

曾经冷漠俊俏的少年也终于被摧残成了喜欢萝莉手办,平时爱玩充气娃娃的怪叔叔,让我不得不好一阵的唏嘘。

蓝­色­的查克拉丝线,带着隐约的寒气,眼前的少年麽样的人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手指微动,我却一瞬间的弯下腰,脚往后微微的退了一点,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蝎露出淡漠的笑容,声音清脆的可以,我冷冷的看着他,他露出淡漠的笑容,“对于傀儡师的每一个举动,都不能有任何的大意。”暗红­色­的眼底似乎闪过嘲讽,“当年我对你说的话,你到记得清楚。”微微侧过脸,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邪笑继续说道。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多谢夸奖。”眼眸微垂,红姬一瞬间挥出一道红­色­的光芒,撕裂了大地的斩击却扑了个空,我紧了紧手里的刀,一瞬间闪现在对面人的身后,正往一侧跳跃的人,瞳孔微缩,我却猛然间斩击而下,手指只是微动,我却一瞬间改变了刀的方向,劈碎了一个木偶。

麻烦死了,使用六杖光牢,只要他手指能动,我就不可能轻松抓住他,我垂下眼眸,脚尖轻巧地落地,猛然高喝:“蝎,不许动!”

一瞬间,暗红­色­短发身着黑底红云的人动弹不得,我听到他切了一下,才不甘心的看着我,我露出了笑容,“真是的,咱们也算搭档一场,非得动刀子多不好。”

他冷冷的看着我,不发一言,良久才扯出嘲讽里带了三分淡漠的笑容,“你想杀了我吗?”

我湛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他侧过头来,露出冰冷的邪笑,“你眼底的杀意浓烈的吓人,你没发现你身后的两个小鬼吓得直哆嗦吗?”

我慢慢的向他走去,嘴角挂着可爱的笑容,却仅仅是淡淡的看向蝎,刘海遮去眼底全部的思绪。

“你想杀了我吗?”蝎的声音依旧清脆动听,然而却透着奇异的淡漠和苍老,仿佛如同看透尘世的老者一般,他暗红­色­的眼静静的凝视着我。

“你想杀了我,对吧。”他的语气平淡而淡漠,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冷冷的划过一丝光芒。

我握着红姬的手一顿,似乎回忆起当年的那个冷漠的少年,勾起嘴角在夜空下,和我一起在许愿树上留念的人,那颗砂树上,曾经有某个少年留下的希望,我感到眼睛有点酸涩,才转过头来冷冷地的看着他,手里的红姬高高的扬起:“再见了,蝎。”

手起刀落却在一瞬间往后一跃,脚刚刚沾到地面,却一瞬间足尖用力,一个回旋,猛然闪现在偷袭者的身后,脚踩着树­干­的一瞬间猛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个倒提,丢了出去。

看着堪堪站落好的男子,忽然听到主神宣布任务取消,时间已过,忍不住靠了一下,哀悼了自己的五千点,眼睛冒绿光的看着那个突如其来的男子。

黑发俊美的男子站好之后,才皱着眉头看向我,我站在树枝上,他沉稳的声音比起当年更为冷漠,“黑暗神父,的确名不虚传,然而身边有两个废物的你,能不能打败我们三个人的联手呢?”

从­阴­影里走出来一个扛着大刀仿佛鲨鱼一般的男子,一样的黑底红云的衣服,我冷冷的看了­干­柿鬼鲛以及宇智波鼬一眼,才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撩开了刘海,露出那双冰冷的蓝眸,一身白­色­的修道服在微风里随风而动,感受到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红姬冷冷的指着他们,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你们认为……”我露出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不可能一瞬间杀死你们吗?”

我看着对面两人眼底流露出冰冷的杀意,才更是勾起嘴角,疯狂而嗜血,害我损失5000点者,杀无赦!

轻巧的一跃而下,脚尖微微的沾地之后,抬起头看着戒备的男子,看着眼睛已经变成勾玉模样的宇智波鼬以及扛着胶肌的­干­柿鬼鲛,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你们真的想和我打吗?”本来想发灵压却忽然想起身后的两个人,才堪堪的收起浑身呼之欲出的灵压。

“雾大人。”身后传来小小的声音,我没有转头却听到了白温和的声音,“大人不必理会我们。”

我顿了顿,才回头,冷淡的说道:“闭嘴。”

身后的两个人立刻停住了,在一瞬间我在他们眼眸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湛蓝的眼底那无边杀意。

正在此时,我猛然间躲开了强袭而来的一个斩击,按在奇异的刀背上,“想法不错,可惜……”猛然顿住的­干­柿鬼鲛立刻单手结印,按住他的大刀我一瞬间掐住他的脖子,“雷吼炮。”猛然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呼啸着袭击向了对面鲨鱼男,面­色­一下子变难看的男子正想往旁边闪,却被我一把拽住了胶肌,结果看了我一眼,才不得不不甘心的送开了手,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刚想追击却一瞬间弯下腰,横踢而过的黑发男子在一瞬间对上了我的眼眸。

天晕地旋之后,我摊开了手,看着一片奇异的黑红­色­的天空,懒懒的双手环胸,调笑着开口:“月读?”

对面拿着刀子的男子­阴­冷的看着我,猩红­色­的眼底是一片的冷漠:“这里是月读的世界,所有的时间和空间都受我的支配。”

我看到猛然间出现束缚住自己的十字架,却反而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别开眼,恰好看着那个举刀的男子,“月读的确很强,但是……”一瞬间,十字架消失,反而是宇智波鼬被绑上了七彩的大丝带,顺便还系了个漂亮的粉­色­的大蝴蝶结,乍看上去煞为可爱。

看着木着脸但是眼底却闪现着惊疑的男子,我才拍了拍手,“对于­精­神力远大于你的敌人,这个招数才真的是玩火自焚。”对­精­神力早已是你的倍数的我使用月读,真该说小子,你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我慢慢的走过去,在霎时间澄澈的空间里,宛如湖面的路上留下一阵阵水­色­的波痕,飘动着流云的天空,寂静里带了些­干­爽,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看着被捆的像个圣诞礼物一样的黑发红眸的男子。

才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了那双猩红­色­的眼眸,俊美的脸蛋摸起来感觉极佳,宛如陶瓷一般,狠狠地卡住他的下巴,慢慢的靠近那张俊美的脸蛋,我才叹息的说道:“你这副样子比起当年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会进来只是因为希望你不要忘记当年的约定。”

顿了顿,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着对面的那张俊美的容貌,以及那双猩红的眼眸。

“你的眼睛,不要忘记了。”

“是我的。”

宇智波鼬没说话,视线却微微的掠下,良久才露出了冰冷的笑容,“你的胸部还真是平的与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吃定我不打算杀不了你,是不是?”我顶着满头的黑线,才继续说道:“这双眼睛再这样玩下去就废了。”

顿了顿,才感触颇深的说道:“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徒弟,自己小心吧。”

说完,一瞬间,就回到了现实世界,唯有那个俊美的黑发男子一瞬间遮住了眼睛,­干­柿鬼鲛惊惧的看着我,我淡漠的回望着他。

刚想开口,却猛然间转到白和君麻吕的身后,抱起他们两人,几个起落就离开了哪里。

“鼬,你没事吧?”一样是黑底红云衣服的男子身后跟随者三个一样服饰的人,也走了过来。

宇智波鼬摇了摇头,依旧按着眼睛。

零看了眼他,再看看刚才那个金发少女离去的方向,才露出沉思的神­色­。

黑暗神父是吗?

抱着两个人,十几个瞬步之后,站落在一片浓密的树林深处,我看着自我放下后就一言不发的两个人,微微叹了口气。

白清秀的脸上闪现着一点点的落寞,至于君麻吕脸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是也是低着头。

“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不痛快,远超于他人的实力,与晓打斗却不会迅速落败的能力。”我皱了皱眉头,看着沉默的两个人,“你们到底为什么?”

白看了我眼,踌躇了一下才露出落寞的笑容继续说道:“大人,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变成你的助力,没想到到最后都是您来保护我们。”

我看了眼他和君麻吕,忽然一瞬间撩飞了两人,拍了拍双手才对上两人不解的眼神,看着一个捂着左脸一个按着右脸的两人,“我的实力远远在你们之上,你们刚才遇到的人也是这个世界的佼佼者。”

看着抬起头来的两个人,我嘴角带起一丝浅笑,“你们两个人已经很不错了。”走上前去,按住两人的头,揉了揉。“以后你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现在你们还太年轻,那群人比你们多几百倍的经验,比你们多了几十倍的训练时间。”

“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们会站的比他们都高。”我揉着他俩的脑袋,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咧的只见牙不见眼的。

那些身披黑衣红云妄图脚踩整个忍界的人,总有一天会被人超越,我眼眸微沉,按住两个小鬼乱动的脑袋,“现在还不是时候,相信我,有我这么无敌的外挂。”

“你们绝对会有这一天的。”

白温柔的推开了我的手,清秀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君麻吕哼了一声也推开了我的手。

“雾大人,谢谢你。”

我哼了一下,看向了旁边的君麻吕,那小子看了我眼,才微微的点了点头,为什么当时被拐带的君麻吕维大蛇丸那个该死的萝莉控马首是瞻,到我这里就间接的想着面瘫发展呀!

我极为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才看到白对我露出温柔的淡笑。

我也笑着看着他,白继续温和的说道:“大人,不过什么是外挂呀?”

我猛然间顿住,满头黑线。

等回到了砂忍村,把手上的东西零零散散的整理了一下,身为暗部的部长却玩着偷­奸­耍滑的我,自顾自的给自己开了张赦免的假条。慢悠悠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暗部,白头的文件硬生生的被我卡下来,打上了红头的名义,我简短的概括了一下这次的问题,终归是一句话“时间紧,任务重,没时间找别人,这事情挺严重。”

看着满头黑线接过文件的暗部,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少年,白和君麻吕身上都带着伤,旁边正在切着草莓­奶­油蛋糕的弗烈德抬起头来,对上了我的视线,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温和,生生的惊的露出了勉强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对面的帮着绷带,身上全部被烤焦留着红­色­鲜血的少年太过凄惨,我也会对他露出大大的笑容的。

我把白和君麻吕招呼到眼前,上下看了看,瞬花在一瞬间发动,黄|­色­的光芒罩在两个人的身上,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我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晚上吃什么?”

弗烈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碳烤沙猪­肉­。”

“沙猪!?”我搓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那个不是在很危险的沙漠里会喷火的野猪吗?而且还是群居生物。”

“多亏了白和君麻吕。”说完这话,我转过头看到了白僵硬的微笑以及君麻吕紧皱的眉头,弗里德用怎么听怎么温和的声音继续娓娓道来。“白君的冰系可是沙猪的克星,至于君麻吕的剔骨技术真是一流。”

……

我深深的看着自家的腹黑吐槽执事。

弗烈德,我小瞧你了,真的。

第二天,等我从恰比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踩着恰比的毛绒的拖鞋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间听到咚的一声巨响,木然了一下,才揉了揉眼睛,走进了洗手间,等叼着有着白­色­泡泡的牙刷出来的时候,整理了下毛茸茸的恰比耳,戴正之后,才蹬蹬的踩过从木叶进口来的红木地板,看着被君麻吕和白联手封住的红发的额头绣着一个大大的爱字挣扎的小男孩。

走到他的跟前,蹲下来,仔细打量他一番,看着那双凶狠里充满着杀气却依旧只是孩童眼眸,那张稚­嫩­里带了三分杀气的脸庞。

结果弗烈德递过来的信,匆匆的扫视了一下三代的内容。

叼着牙刷,满口的白­色­的泡泡,白­色­的毛绒绒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圆滚滚的蓝眸看着他,我爱罗的身后用尾巴勾着桌脚喝着牛­奶­,眨着葡萄般的黑­色­眼睛的小龙,绰号­奶­瓶,眨巴着可爱的眼睛看着我。

我转过头来,爱抚了一下我爱罗的头顶,看着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含糊不清的指了指小龙,“小朋友,看到那边的小龙了吗?”

轻巧的抚摸着圆圆的脑袋,微微的狞笑:“现在你被你老爹丢给我了,从现在起,你和他在一个地位,俗称的宠物。”

我一下子提起他,白和君麻吕立刻松手,露出­阴­影式的微笑,低下头,对上我爱罗深沉里带着杀气的眼神,才一瞬间打开浴室,猛地把某个小鬼丢在浴盆里,放下了热水,一个缚道,解决后。

拿起旁边的杯子灌了几口水,往旁边的水池里吐­干­净之后,才吊着嗓子喊道:“弗烈德,给这个十几天不洗一次澡的小屁孩搓­干­净!”

对上那场错愕的稚­嫩­的童颜,我叉腰,笑的只见牙不见眼:“从现在起你是这家的三个宠物之一,小朋友,你被你父亲贱价甩卖了!”

Ⅳ-Ⅳ

虽然家里多了个熊猫葫芦娃但是也和平常没多大区别,只不过喝牛­奶­的两个人加一条龙多加了一个人而已,君麻吕因为骨骼和身体原因被逼着灌了最多的牛­奶­,至于白只要长个就可以,小龙那是打小就是­奶­瓶,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红毛的小东西,虽然这孩子打死不想喝牛­奶­,但是却被弗烈德暴力镇压。

小鬼头现在被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小T桖,顶着毛茸茸的脑袋在餐桌上,两只手抱着牛­奶­小口小口的喝着,不远处的弗烈德举着平底锅微笑的看着我们,正在百无聊赖的翻着从主神那里兑换来的最新的死神漫画的我,看了眼对面的猛然间哆嗦的人,顿了顿,看起来那小家伙体内的东西真的很敏感,尤其是对上安夏弗烈德这个骨灰级的腹黑妖孽。

我抬起头,看了眼恰比的时钟,才顿了顿,右手叩打在桌面上,“你不上课去吗?”

我爱罗的动作猛然间顿住了,才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我:“我不用去学校。”

“ 哦。”我点了点头,转过去对白和君麻吕说道:“砂忍派我去木叶一趟商谈一下事情,你们和弗烈德这几个月就好好的练习一下吧,顺便把他也带上。”

“小姐。”弗烈德正好从楼上走下来,刚才做完饭的他似乎上楼去整理我的书桌,结果忽然走下来拿着一个纸,揉了揉脑袋,似乎有些叹气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张纸上让您上个月就走吧。”

“到木叶那需要那么长的时间。”我站起身来,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滑板,“绿魔滑板只要一会儿而已,走那么久无非是过场。”

我走到门口,挥了挥手,踩着绿魔滑板就一阵风似的落在了木叶门前,算了算时间刚刚好。

跳下滑板,望着高耸的门牌,感受着木叶的活力,看着在门口打闹的小孩子,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真是好久不见,木叶。”我嘴角含笑,点了点嘴­唇­,这才眼眸微转,真是好久不见了。

等被人引荐到了木叶火影的办公室,看着办开放的办公地方,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当年的波风皆人大叔也是如此,只不过似乎是封闭的一样呢。

看着头戴白­色­栗帽身披白­色­长袍的三代火影看了眼我,叼着烟斗,站起身来,“黑暗神父雾沉沉,真是好久不见,自从上次的那个事情之后,你就不再踏足木叶了。”

我走上前去,跟老人家点了点头,微微的弯下腰。

即使是风影,面对着这位临危受命的三代火影,曾经最强的忍界的大师也得毕恭毕敬,对于这位火影,我一直很尊敬。

有些怀念的看了眼周围的摆设,三代看了眼我,颇具深意的说道:“这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看了眼他,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走到三代火影猿飞佐助的对面,拉出凳子,坐好之后,才靠在椅背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这么多年,您的变化真的很大。”看着对面老者露出缅怀的神­色­,我才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昔日的青春已逝,然而眼底却不曾抹杀那份犀利,反而因为岁月而沉淀起的睿智更是令人侧目。

轻轻的抽了口烟,浅浅的吐出一团烟雾,朦胧中烟雾后面的脸有些微微的伤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当年,自从波风走后,这摊子也越来越艰难了,我有时在想若是奇奈还在,也许那个孩子就不会那个样子了。”

“那个孩子?”我看了眼他,才移开了眼,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颇有些感慨的说道:“漩涡鸣人是吗?”

那个孩子,是指漩涡鸣人是吗?那个阳光的,转基因,个­性­阳光没心没肺的小鬼吗?

我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回到了木叶却有种物是人非的荒谬,当年为这个村子曾经有个男人,嘴角含笑而亡,留下了幼子,那身白­色­的披风上绣着的四代火影至今令我难忘,我手指交叉,慢慢的放开,放在膝盖上,抬起头来。

“那个孩子还好吗?”瞥见火影抬着烟枪的手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了。”

“那么不如让我们来讨论一下,砂忍和木叶接下来的问题吧。”

我敛下眼眸,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对面的老者重新露出­精­明而警惕的神­色­,才心口有些堵塞的想到,若是波风皆人还活着,他会不会也?

顿了顿,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又如何有如果。

该死的混蛋,你丫是上街买白菜呀,还斤斤计较的!

无论如何,代表着砂忍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偏于木叶太甚的条约,在我们讨论着第三个条约的时候,我终于对白菜的价钱再一次爆发。

“从你们这里进口木材还真是贵呀。”我眼角抽筋,忍住拔出红姬的冲动,­精­神力上感受到其他暗部所在的位置,才站起­射­来,一下子拍在桌子上。“火影大人,做生意讲究的是双赢,只有你木叶一方受益,这样的交易你觉得长久吗?”

我露出了怎么看怎么­阴­险的笑容,手里却拿出了一份从其他的地方购买树木的计划书,放在了木叶的火影面前:“那么,您的答案是?”

老狐狸瞥了眼我,悠悠的吐了口烟,“我拒绝。”

我­操­。

等真正在木叶谈判结束后,我已经累得有些头疼,比起当年把政事都丢给弗烈德,我对谈判这种劳心劳力的事情果然还是有点稚­嫩­。

看着门口走进来的银发的蒙着面得的男子,我有些头疼的按着脑袋,居然是卡卡西。看着他吊着绑着绷带的胳膊向我笑眯眯的打招呼的样子,我没忍住,低下头颤抖着肩膀。

揉了揉脑袋的男子,这才有些郁闷的开口,“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干­的。”

三代咳嗽了一下,看起来这件事情早就知晓了,我正­色­的点了点头,才随着卡卡西走出了木叶火影的办公室。

走了几步,才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向身侧的男子,“我这次住在哪里?”

他右手吊着绷带因为无法拿着那本猥琐的书,看了看我,空余的左手揉了揉脑袋,才郁闷的说道:“你原先住的地方给别人了,现在木叶的确有地方,但是……”他顿了顿,才更加烦躁的揉着脑袋。

“现在是火之国大名的访问期间,房间有些紧张。”我白了他一眼,“你耍我?”

“不,如果只是火之国才好,但是,嘛,那个……”银发的男子颇有些苦恼的继续说道:“但是还有其他国家的大名一起在这里开会。”

“在这里?”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大名怎么会在这里开会,那些想显示自己富有的大名一般都不会选择在忍村开会的,何况,其他大名更不可能放心在这里开会,卡卡西,你莫非神经错乱了。何况事先我一点都没收到情报。”我皱了皱眉,最后一句才是关键,这么久没有和砂忍翻脸就是因为砂忍还算强大的暗部能力,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却不清楚呢。

“嘛,这个呢。”卡卡西顿了顿,领着我穿过了木叶吵闹的市集,我跟着他走了走,才看到他转过头来,“我建议你去查查你们内部。”

“……”我沉默了一下,才抬起头来:“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好心?”

背影高大但是却有些落寞,无时无刻不处于警惕的男子这才回过头来,揉了揉脑袋,“怎么说呢,毕竟你也是那个时候我唯一认识的人。”

“死了,也太可惜了。”他似乎说的很随意,懒散的声音早已不复当年的青葱,现在听起来反而带着沉沉的一股浓郁的落寞。

“卡卡西,你……”我刚想说话,谁知道在一间小宅面前停下了的卡卡西,指了指里面,“这里面是我父亲原先住的地方,现在是我住,呐,这几天请多多指教。”

我看了眼寂静的小庭院,才疑惑的看了眼他,“你也是士族?”

卡卡西顿时满脸黑线,“我以为你知道呢,旗木这个姓氏也算很有名吧。”

我踩着青石往前走,这才说道,“我哪知道,木叶我也就知道那么几个,宇智波呀,猪鹿蝶之类的。波风当年也……”忽然间停顿住,看着满庭院的铃兰,我才顿了顿,继续说道:“卡卡西,有时间带我去看看那个墓碑吧。”

“那个……你们这个……所尊敬的慰灵碑。”我抬起头恰好看到卡卡西低下头看着我,卡卡西上下打量我一番,才懒散的开口:“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感­性­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我冷冷的看着他,他耸了耸肩膀,“前几天,你的招式还是一如当年,充满了杀气。”

“我一直觉得你这人心就是石头做的。”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似乎在缅怀着什么,眼底却渗出了点点的冰冷,“一定是石头做的。”

“不过,当年其实也不错。”忽然从回忆里惊醒的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我,重新恢复成懒散的样子。他转过身,“我会带你去的,跟我来吧。”

我皱了皱眉头,隐约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忽然听到身前的人嘀嘀咕咕的说道:“都26岁,还是搓衣板。可悲呀。”

我揉了揉拳头,露出­阴­森森的笑容,鼻尖是兰铃淡淡的香气,“卡卡西。”

我温柔的糯糯的说道:“你的左胳膊也不想要了对吧。”

结果吊着两个绷带,死鱼眼翻着的男子带着我一起走向了慰灵碑,看着蓝­色­的方尖石,周围森育的树木却掩饰不了这里的死寂。

森然而冰冷,我站在慰灵碑前,伫立了良久。

想要开口最终却合上了,那个男人和我从未摊开心扉过,他不能,也不可能,我不能也不想,无法告诉他我属于另一个世界,无法说出我是必然与他反目的人,那个温柔的金发蓝眸有着澄澈的宛如天空一般眼眸的人,死后在这里被人缅怀。

“卡卡西。”我轻轻的开口,感到微风拂过,才继续说道:“你最重要的人都死去了。”

“你寂寞吗?”

没有听到身后的回答,即使孤单的活着,也坚强如此,这个男人,即使外表如此的懒散内心也是如此的伤感而复杂。

“卡卡西,对了,晚饭吃什么?”我回过头,继续问道。

雾沉沉的特­色­就是一如既往的彪悍以及务实。

旗木宅邸

挑起一个小巧的凉瓜,塞进嘴里,这才抬起眼眸,懒懒的看了眼卡卡西,旁边一身墨绿­色­上忍服饰的银发男子正懒懒的看着什么书。

“卡卡西,你不觉得你们木叶和平太久了吗?”

正在看书的人猛然间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我,却在一瞬间掩去眼底全部的犀利,重新恢复成为慵懒。“是吗?”

“亲热天堂。”我鄙视的看了眼他手里的书,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戒指里摸出一本书来。“卡卡西,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才猛然间躲得老远,“BL!?”

“噢噢噢噢,你果然知道。”笑的一脸YD的我兴奋的爬到他的身边,结果,卡卡西躲都躲不赢。

“等等。”某人满头黑线的转过头来。“这本书的封皮是你当年拿在手里的圣经的样子,你不会……”

我拍了下手,才继续说道:“不愧是卡卡西,真是了解我。”

“为了防止小弟弟被教坏,自然任何时候某些书的表面都要包上一层皮,起码看起来要好看一点,无害一点。”我眨巴着湛蓝的眼眸紧紧地看着他。

卡卡西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是在指你自己吗?”

……

“黑棺。”

在卡卡西家做客了几天不过是给砂忍村那些顽固的老不死看看的,直到晚上我摸起红姬站起身,拉开了木门,才皱起眉头看着卡卡西自顾自的包扎着伤口,他在庭院里瞥了眼我,然后就要离开。

“你还在暗部?”我靠在门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嘛,差不多吧。”卡卡西蒙着脸吊着死鱼眼回答我,右手上本来已经好转的伤口再度裂开,当时我的黑棺可不是很用力,左手更是没有多大力气的拧开,基本上几天就能好,如果再用上查克拉的话。

我走上前去,细细打量了一番,“小心一点,自然会好的快。”

卡卡西顿了顿,才瞥了我一眼,“你不帮我包扎?”

我疑惑的看了眼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笑:“为什么我要帮你包扎?”

他顿了顿,“唔……亲热天堂上不都是这样写的吗?”慵懒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

“你言情看多了。”我意味深长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忽然发现某人一瞬间的向地面倒去,猛然间发­射­的接住他的身体,这才发现背对着我的后被俨然是一片血迹,奇怪了,这样的伤势为什么不去木叶医院医治?等等,或者说他没法去,还是不能去?

眼眸微沉,这样的话,他还真不能死在这里。

周围的暗部一日前便散去了,我扛着卡卡西放在了床板上,看着他背后的伤口,真是麻烦,这么深,恐怕若非最­精­湛的医疗忍者不能治愈,卡卡西现在还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

瞬花在一瞬间发动,几乎治愈了全部的伤口,我看着躺倒在床上的银发男子,他到底去­干­什么了,真令我好奇,现在应该是木叶的警力全部都配备在保护大名身上的,背叛木叶,不,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然而,这样的行为的确令人好奇。

我看着慢慢恢复过来的卡卡西吊着死鱼眼看着我,醒了之后抚摸了下身体,冷冷的看了眼我。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当年其实隐藏了实力对不对?”

然后他淡漠的看着我,眼底却是一片寒冰:“其实,老师并不需要死。”

我看着月­色­洒在这个蒙面的男子的脸上,衬得那双冰冷的黑­色­眼眸更是淡漠,隐约的还带了些悲哀以及浅浅的恨意,最终归于一片复杂。

我看着自己金­色­的长发从肩膀上滑落,才顿了顿,慢慢的抬起头,露出三分刻骨,三分冰冷,甚至隐约带了些嘲讽的笑容:“是呀。”

“因为我想不出身为砂忍的我为什么要救他。”

因为我想不出身为主神手下反派的我为什么要救他,我不该救他,即使当时的我也想过救他。他未曾为我敞开心扉,我也未曾视他若珍宝,不过是那一抹澄清的目光吸引了我,我与他只得擦肩而过。

至此,我微微的敛眸,掩去了眼底那一片森然的杀意。

Ⅳ-Ⅴ

上次的谈话之后,我和卡卡西就不欢而散了,当时的卡卡西很明显在一瞬间想杀了我,但是当杀气退散之后,那双黑­色­的眼底却带出来一丝浅浅的落寞和无奈,人都死了,杀了你又有什么用?我仿佛在他的眼底看到了这样的话。

卡卡西生­性­好强,当年的忍者大战里我依稀记得这个家伙使用雷切瞪着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看着我的样子,如今这些年过去了,反而似乎把他藏得更深了。

回到砂忍村,我休息了一会儿,就看到­鸡­妈妈弗雷德带着三只小­鸡­一起回来了,上下打量了下最为悲惨的我爱罗小朋友,这孩子最惨,身上全是伤,上次我特地又给弗烈德兑换了一下血统花了将近1万点,再加上上次损失的5000点,我现在手里也不过是7万多一点,距离下次升级还有些距离,瞅了瞅这可怜的小孩子,我啧了一下。

看着抱着碗吃的我爱罗,赞许的看了眼弗烈德,我该说什么,我该说什么,这调教的好呀。

□女王—安夏弗烈德。

无论怎么说,当看到这个小孩子顶着一身伤,我还是让弗烈德去给他治疗了一下,顺便拿了个恰比送给他,看着抱着恰比瞪圆了眼睛看着我的小家伙,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凝视着矮我许多的小鬼头,压制住他体内的守鹤,看着递给他粉­色­的小兔子,才兴奋地问道:“好看吗?”

我爱罗眨了眨大大的冰绿­色­的眼睛,瞅了眼怀里可爱的粉­色­的兔子,才撇了撇嘴。“好难看。”

猛然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提起来,狞笑:“TMD,不好看给我还回来。”

远处听到了两声浅浅的叹息,“恰比控的灵魂又爆发了。”

春去秋来,时间匆匆地流过,看着抱着恰比的小孩子慢慢的抽高,慢慢的长大,和我们在一起,守鹤不敢妄动,这也就造成了这个孩子力量的暴走的次数减少了很多。如今红­色­头发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咬着面包看着我,我疑惑的看了眼他,这孩子当年还哭哭啼啼的,现在却变得越发的沉默起来,他顿了顿,“你这么久都没变化。”

自然不可能有太大的变化,我的血统注定了我不可能有太大的变化,至于我爱罗倒是变化很大,这三年白天住在我们这里,晚上就被拉去当杀手,偶尔还会去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我和白他们对此不置可否,作为砂忍村的人柱力若是连这点的实力都没有,那么恐怕早就被那些其他忍村的暗部,杀的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看着他乌青的眼圈,那双冰冷里渐渐渗入温暖的眼睛,身处地狱,在黑夜里啼哭的稚子,猛然间想起了白和君麻吕。这个孩子和他们不一样,他的身后是一个强大的砂忍村,直接对上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何况能够真正体会到他心情的怕也只有那只可爱的小狐狸吧,漩涡鸣人吗?

我抽出一个­棒­­棒­糖,抵到已经抽高的我爱罗身前,他皱了皱眉,瞪了我一眼。猛然间,沙子一瞬间束缚住糖,爆掉了。

顿了顿,我才露出大大的笑容,守鹤,不错呀,敢在我的面前发飙。

猛然间,一脚踹在我爱罗的腹部上,所有的沙子都不敢再乱动,我狞笑着拿出死神的手套,“来来来,我们把灵魂抽出来玩耍一下,可爱的守鹤。”

弗烈德满头黑线的按住我的手,“大人,不要闹了。”

我转过头来,才切了一声,弗烈德想去扶起来倒地的孩子,结果我爱罗瞪了他一眼,宁可自己起来也不要他扶着。

我顿了顿,才转身走上楼,看着跪在地上的砂忍的暗部,才拉开了椅子,坐好之后,冷冷的看着他。

“大人,这是您要的资料。”暗部恭敬的递上来被密封的黑底白字的资料,我扫了几眼,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的确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呢。”

“这一次的中忍考试非同小可。”我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轻巧的用右手扣打着桌面,眼底划过一丝冷然。

“这一次,我爱罗也要去吗?”正在泡着柠檬水的弗烈德抬起头来,天青­色­的眼眸微闪,他的手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问道:“砂忍村的人柱力?”

我瞥了眼他,点了点头,继续翻阅着文件,“砂忍村也就这个还算拿得出手,所谓的参赛更大的部分是来威慑诸国,当然。”接过柠檬水的我舔了舔嘴­唇­,小口的抿了下才继续说道:“藏一半露一半才是关键,这次我调了很多的砂忍去木叶,恐怕木叶早就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我顿了顿,“对外的名义是协助木叶,木叶肯定不会相信,到时候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音忍村就可以伺机而动,他们一旦动了,我们完全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等最后,事情出来后,我们大可以甩手,这跟我没关系呀,你们自己的问题嘛。”我露出了怎么看怎么­阴­险的笑容,“声东击西这种技术,真的是门学问呀。”

“小姐,关于我爱罗?”弗烈德走到我的身边,弯下腰。

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至于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不带他那帮老家伙肯定又要叫唤,带了也很麻烦。”我揉了揉太阳|­茓­,才看到弗烈德走到我的身后,轻巧的抬起手,搭在我的太阳|­茓­上,冰凉的指尖舒适到了极点,轻轻的揉着我的头,我才继续说道:“那个孩子,我相信会有光明的未来的。”

“漩涡鸣人那个孩子,会给他个幸福的未来的。”那个宛如太阳一般的金发的小男孩,也许可以融化掉我爱罗心里的坚冰,没有经历过,如何能说真正体会到那个孩子遭受的一切,实际上我从不认为穿越之后那些孩子一定要去和我爱罗打好关系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得到之后再失去,与一开始便一无所有哪个更悲惨?

更何况,沙暴的我爱罗体内的东西的确很危险,没有强大的实力,贸然接近的后果只是死亡而已。

我继续翻阅着手里的文件,感受到弗烈德指尖阵阵的凉意,忽然想起了那个英俊阳光的男子,微微的敛眸,波风皆人,我与你终究不过是擦肩而过,我与你从一开始便一无所有。

留存于心底里的那个身影,那些在午夜梦醒时回映于脑海中的片段,无论如何追寻,都已然是昨日黄花。

那曾经所共有的一切,现在的此刻,也只能在发黄的相片里,被部分的,记录着。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对他只是有些好感,那般的温柔,仿佛是罂粟一般的令人欲罢不能,我与你甚至未曾一起走过一世繁华,留下的不过是满身的疲惫,再贪恋着一时的温暖华美,也必须要亲手结束它,终归沉寂,了无痕……

也许,这样的爱,这样的情,从一开始便一无所有才是最好。

说白了,我和他其实真没太大关系,我哎呦叫了一下,才往前了一下,看着弗烈德露出歉意的笑容,鼓起包子脸,扬起圣光萝莉的外表,皱着眉,“好疼。”

弗烈德天青­色­的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嘴角带起小巧的弧度,“抱歉。”

这一次,我带着一群可爱的青涩的小鸭子,身后是砂忍村最新的下忍,我爱罗一行人,在身旁的是白和君麻吕,因为我故意一直压着,放在暗部当免费劳动力的两个人这三年的实力对上晓不能稳赢,然而力敌绝对没有问题,也就是,其实又是两个开外挂的。

走了几天终于熬到了木叶,我扯了扯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才打了个哈切,右手是标准的圣典,弗烈德这次没来,被我留在砂忍里,如果那些老不死的敢在背后下刀子,我就敢送他们去耶和华那里喝下午茶。

终于看到了木叶的大门,虽然我爱罗他们表面上其实很不屑,然而实际上当眼神追逐着那些孩童无忧无虑的笑靥的时候还是在眼底流露出一丝的羡慕,身处黑暗的人,总是向往着光明,哪怕那样的光明是刻骨的毒药。

那些孩子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没有体会过死亡的恐怖,幸福的渡过了自己的童年,但是同样的,他们被剥夺了举起利刃的可能,在杀戮到来的时候,除了哭泣,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失掉了童年的愉悦却取得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我该说什么?

这不过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我眼眸微垂,似乎又想起当年在大街上目光追随着那些在和孩子戏耍的父母眼眸深沉的暗红­色­短发的少年。

拍了拍手,看到手鞠和勘九郎都转过头来,恭敬地看着我,才继续说道:“这一次,我不需要你们一定赢,起码一点,不要输的太难看。”说完之后,我看了看他们,指出了落脚的地方,才继续问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手鞠和勘九郎对视一眼,才继续说道:“知道了。”

我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双手一拍:“很好,解散。”

似乎不习惯于我这样的方式,结果除了我爱罗皱了皱眉头以外,白和君麻吕都跟着我继续走,手鞠和勘九郎站在原地呆了呆,“那么,我爱罗,我们下面去做什么?”

跑到木叶的甜品店里,看着白和君麻吕落座,我才向老板娘叫了三份红豆丸子,木质的长桌上放上了三分红豆汤,我伸出舌头舔了下,甜的有些发腻,看着对面也苦着脸看着红豆汤的两个少年,才露出了小尖牙,笑的宛如狐狸的继续说道:“少年们,甜品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

“雾大人。”正端起碗的白顿了顿,才抽搐着嘴角的说道:“上次到底是谁,因为长蛀牙被弗烈德先生揪着去砂忍的医院的?”

我品了口甜腻腻的汤,才继续感慨的说道:“啊,你看着天,真蓝。”

“别看了,上面是房顶。”久未开口的君麻吕说话的确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满头黑线的看着他,“你不拆我台,不乐意对吧?”

正想继续说,却忽然感到守鹤的波动,虽然早就知道剧情,但是却忽然放下手里的勺子,白和君麻吕看了我一眼,才有些疑惑的说道:“好强大的查克拉的波动,很不正常呀。”

“我爱罗的?”嫌弃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东西的君麻吕,似乎感觉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猛然间,我几个瞬步,便一下子拽住了举起右手的我爱罗,红­色­头发的熊猫葫芦娃一瞬间的定住,体内焦躁不安的守鹤也在一瞬间被压制住,我卡住他的右手,才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惊疑不定的春野樱,摆出格斗姿势的宇智波佐助以及那个金发的小鬼—漩涡鸣人。

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手鞠和发呆的勘九郎,我不悦的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闻着空气里刺鼻的血腥的味道,我难掩心底的郁闷,这才多一会儿就在这里杀了人了,感到自己的短裙忽然被人拽了拽,才冷冷的低下头,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觉得没必要去管。

我看着拽着我白­色­短裙的小鬼,他扬起头,声音洪亮。“你们都是坏人!”

……

我顿时无言,坏人,这孩子真是不知道让我说什么好了,不愧是在木叶这么和平的环境下长大的孩子。

感觉到被他拉低的裙子,我冷冷的说道:“放手,小忍者。”

他依旧死死的拽住,抿着嘴,气愤的看着我爱罗以及拽着我爱罗右手的我。

扫过警惕的看着我和我爱罗的木叶众人,带着白­色­的手套的手猛地一紧,我爱罗闷哼一声,我才低下头,看着那个小鬼,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看来,你这只手是不打算再要了。”

一瞬间,看到一个身影划过,银­色­的短发,墨绿­色­的上忍服装,那个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男子此刻正懒散的看着我。

“呦。”他举起右手,向着大家挥了挥手。

“卡卡西老师!”对面金发蓝眸的少年兴冲冲的跑过去,却猛然间看到卡卡西抬起胳膊,挡在自己的身前,我细细的打量起漩涡鸣人,然后在那双宛如照耀着阳光的眼眸里,一点一点的寻找着那人的踪影,那双眼,那张脸。

我微微的敛下眸,果然是基因变异了。

这才勾起嘴角,金­色­的长发迎风飘扬,慢慢的走上前去,把右手放在­唇­边,咬着白­色­的手套,轻巧的咬下来,蓝­色­的眼眸闪现着幽深的蓝火,看着卡卡西更是戒备的神­色­。

“卡卡西老师。”银发男子身后,站在街道处的樱­色­发的少女走上前来,卡卡西一样拦住了她。

看着跌倒在地的小男孩,才冷冷的看着我。“不知道,黑暗神父雾沉沉,您对一个小孩子出手,是不是有损自己的威名。”

我拿出圣经,垂下眼眸,翻了几页,才抬起头来,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双手捧着圣经,整个人散发出强大的­精­神辐­射­,圣光系温和的感觉宛如水波一点点的荡漾而开,看着慢慢的平静下来的众人。

我继续说道:“主说要我们知晓谦虚。”

一瞬间,白和君麻吕站立在我的身后,我合上手里的书。

低下头,轻颤了下睫毛,“我只是在拯救迷途的羔羊。”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衬上一身修道士的衣服,说多圣洁有多圣洁。

Ⅳ-Ⅵ

卡卡西皱着眉头看着我,懒散已经全部的褪去,独独剩下满眼的犀利。“雾沉沉大人,在这里开战不是砂忍和木叶希望见到的。”

“相信你也一样。”

我眼眸微转,这才转过身来,右手抱着圣典,左手叉腰,“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一瞬间,白和君麻吕制住了想要出来的木叶的暗部,我轻巧的打了个指响,这两个人才放开手里的暗部,恭敬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看着面­色­越来越差的卡卡西,听到那个金发的小鬼头中气十足的叫唤,慢慢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真是一点都不一样呢。

眼眸微转,却看到另一个黑发的少年正攥紧了拳头,咬牙看着我。

“卡卡西老师。”樱花­色­头发的少女,拉了拉自己老师的衣角,才不可思议的指着我,瞪圆了那双翠绿­色­的眼眸,吃惊的说道。

“她难道就是黑暗神父,那个传说中,忍界第一人的雾沉沉吗?”

“小樱。”鸣人皱起眉头,“什么雾沉沉,黑暗神父的?”他的语调及其委屈,猫样的脸蛋上显出迷惘的神­色­。

“白痴。”猛然化身成暴力系萝莉的女孩子一拳砸在了鸣人的脑袋上,这才继续说道:“十三年前可以力压传说中的三忍,连四代火影都不如的第一女忍者。”春野樱露出了有些痴迷的神­色­,“是我们所有女生的典范。”

“等等。”似乎突然回过味道来,鸣人指着我大叫起来:“那个看起来只有15,6岁,实际上已经二十多的欧巴桑。”

我猛然间嘴角一抽,手一紧,刚想抽他,才慢慢地松开了拳头。

“卡卡西。”我顿了顿,露出趣味盎然的神­色­,眼眸微垂,却看到卡卡西神­色­一紧,挡在了鸣人身前,我叹了口气,“我还不会对他怎么样。”

至少目前还不会。

卡卡西眸­色­一沉,才冷冷的看着我,右手的亲热天堂早已没有了踪影,我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转身,左手挥了挥,才侧过脸来,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湛蓝的双眸定定的凝视着这些人,嘴角勾起一点浅浅的弧度。“各位,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在中忍考试的时候。”我点了点嘴­唇­,微微一笑。

“到时候与你们交手的将是我最疼爱的弟子,可千万不要害怕的发抖!”

“谁发抖了!?”吼出声的金发的小男孩,向我吼到,怒气使得脸变得极为的红,沾染上淡粉­色­的脸蛋以及那双湛蓝的眼眸令我吧不由得细细看了看。扫视到他身侧的那个黑发的死死盯着我的少年,既然如此,倒不如。

“宇智波佐助?”我出声,却看到其他人都是一惊,白和君麻吕似乎也有些吃惊,我垂下头,“真是不成器。”

我慢慢的抬起头来,既然如此,倒不如玩大的。

一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前,两根手指轻巧的夹起他下巴,圆润的触感令人赞叹,白和君麻吕两人压制住想要动手的卡卡西,拿着手里剑的白警惕地看着卡卡西,我则一把撅断了佐助妄动的右手,骨骼穿来清脆的响声,我细细的打量一番,“比起你的哥哥。”

对上那双黑曜石一般美丽的深黑­色­的大眼,俊俏的小脸上浮现出恐惧兴奋夹杂的复杂表情。

看到他猛然瞪着我,我薄­唇­轻启,继续说道:“差的太远了。”

这句话是是一个刺,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里,一点点的腐蚀到他的内心,然后等待的不过是这朵罪恶的花慢慢的开花,慢慢的绽放,然后结出罪恶的花朵。

而我要的就是如此。

木叶的甜品店

我喝了口甜茶,才静静地抬起眼,对面蒙面的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我露出浅浅的笑容,“不要这么剑拔弩张的。”我继续说道,眼眸微垂,“毕竟你我都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

战火纷飞,人命若草芥的年代。

卡卡西懒懒的看了我一眼,“我相信我的学生。”

放下茶杯,因为考试已经早已离开的白和君麻吕现在不在我的身边,我抬起头来看着卡卡西。摩挲着杯子的边缘,感到凹凸不平的触感,我继续悠悠的叹了口气:“四代的遗腹子,宇智波的遗族,春野一族的孩子。”

“的确不得了。”木叶的人才真是多的令人赞叹,也难怪,当年会那么对那些天才,用完之后就立刻的丢弃。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才懒懒的继续看他的亲热天堂,瞥了我一眼,才低下头,我继续说道:“现在正在经历第一次中忍考试的孩子,一个是旋涡鸣人,智商疑似负数,一个事宇智波佐助,智商倒是够,这情商有毛病。至于春野樱,那是情商明显太多了。”我微微的有些好笑的看着对面懒散的银发男子,“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学生。”

一阵沉默之后,卡卡西才看着我,第一次恢复成犀利的眼神,“我相信我的学生,无论是鸣人,小樱还是佐助。”

“你真的成长了许多。”我颇为感叹的说道。

卡卡西的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好笑,打量了我一番,“这话由你嘴里说出来还真奇怪。”

蒙着面的男子懒懒的开口:“毕竟,这么多年,你都没怎么变。”

我正想继续,却听到不远处一声高声的嚎叫:“卡卡西!呦……我永远的敌人!”

话音未落,我立刻端起自己的盘子和水杯,看着卡卡西一侧身,一个深绿­色­黑­色­西瓜头的东西砸在桌子上,刺耳玻璃碎地的响声伴随着哐当的声音,我皱起眉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子。

“哟。”猛然间站起身的男子,对我和卡卡西竖起大大的拇指,露出白­色­的牙齿,闪亮了一把自己满口的白牙。

“凯!?”卡卡西似乎有些叹息,才懒懒的看着眼前一身绿­色­的西瓜头,绿­色­的西瓜头的人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继续转过去对着卡卡西说道:“好久不见,卡卡西!”

然后凯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番,才皱着眉头:“这个神棍是谁?”

顿了三秒,卡卡西有些诧异打量了下凯,然后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野兽的直觉?”

……

我露出大大的笑容,圣光系的­精­神力全面辐­射­而出,把碟子和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整理了下头上白­色­的贝雷帽,一身白衣修道服,银­色­的十字架在手套上闪烁不定,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

我捋了下金­色­的长发,把头发别过耳后,抬起头来,蓝眸微闪:“你是哪里的西瓜,最近贱价甩卖吗?”

“西……西瓜!?”震惊难言的西瓜头的凯上下看了看我,猛然退后,揪住衣领,指着自己:“我很像西瓜吗?”

“不。”我摇了摇头,才捧着圣经,继续开口,脸上充满了圣洁和慈爱“以我主的名义,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西瓜很像你。”

……

卡卡西打断了我们的说话,看了眼天­色­,“时间不早了,我想我们可以去看看中忍考试了。”

我点了点头,“正好,我也该去参观中忍考试了。火之国的大名有邀请。”我微微的颔首,“失礼了。”

走之前,忽然顿住身体,猛然间一个横踢,直接的扫在了莫名的凯的身上,一声惨叫响起,倒地不起,被我踢在腰间的男子还未挣扎着起身,我一个顺便抽出板砖一样厚的圣典,猛地砸下去,“去死去死去死呀,你才是神棍,你全家都是神棍!”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我余光瞥到卡卡西按住脸,叹了口气。

看着被我敲得差不多的凯,才笑了笑,“主在教诲你呢,相信你已经听到了主的声音。”

卡卡西叹了口气,“真是一点都没变呢,雾沉沉。”

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笑的宛如猫一样,眼睛弯的宛如月牙,呲出小虎牙:“下次换句话,这台词我耳熟。”

看着引我往前走的忍者,我慢慢的抬起头,火影和跪坐在不远处的火之国的大名以及周围零零散散坐着的人,榻榻米上竟然坐着这么多的权贵,倒茶的和服少女轻巧的斟着茶,我微微的颔首,听到身侧大名的大臣低声的呵斥:“放肆。”

一瞬间灵压爆发,我淡漠的扭头看向他,那个大臣倒吸一口气,往后退了几步,我的嘴角勾起一丝轻笑,眼底确实全然的蔑视,养尊处优。

“黑暗神父,当然忍者大战里力克木叶的忍者的忍界第一忍者雾沉沉。”不远处醇厚的声音响起,火之国的大名一身正装和服,跪坐在为首的位置,露出和煦的笑容看向我。

我微微的颔首,矜持而淡漠,只是往前走了走,看向旁边一样坐着的火影,房间的布置偏向于简洁,隐藏的暗部也不少,我扫视了四周,忽然在不远处顿住了视线,大名看着我,忽然笑了笑,指向不远处同样跪坐着的黑发的男子,“这位是水影,并未对外透露前来。”

我定定的看着他,黑发的男子对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双深黑­色­的眼眸,那张温文尔雅的俊脸一笔一划的都如此的­精­致,然而当然他那双毫无感情的眼底划过一丝兴趣,我亦露出兴趣盎然的笑容:“水影,真是好久不见,如果没记错上次的见面似乎是在忍者大战的时候。”

他淡淡的颔首,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知­性­的文雅,深黑­色­的眼深深地凝视在我的身上,这才薄­唇­微开,带出浅浅的一丝笑意,“砂忍的黑暗神父与当年木叶的金­色­闪光齐出现在水之国,当时的场景我依稀在目,真是壮观。”半为感叹的说完后,反而是三代火影的脸­色­不太好看,毕竟当年波风的任务是失败的,现在在这里提起这件事,在大名面前,尤其是提起砂忍和木叶还未结盟的时候的事情,说的还如此的暧昧,到底这个水影的目的为何,实在令人深思。

“哪里,值得水影如此记挂。”我懒懒的一笑,“倒是水影当时的手下留情真令我诧异。”

这话一说,直接把球丢回水之国自己身上去,你自己那么强当时­干­嘛放水,我看着宇智波斑­唇­边的笑意加深。

才听到不远处拉开木质的纸推门的声音,看着被引入跪坐而下蒙着面纱的风影,感受了下灵压,­唇­边的笑意才渐渐的加深。

大蛇丸对吗?这一次,主角全部登场。

只不过,我看着盯着风影流露出一点点冷笑的俊美的斑,这可是个天大的变数呀。

风影落座之后,气氛再一次凝重起来。

等到小鸭子们终于一身疲惫的从森林里走出来,我和诸位大名以及火影等人一起来到了观赏台上。

火之大名等大国的大名早已离开,只剩下几个影级的忍者,三代火影向我们笑着伸手,本来我的资格与落座的各位影既然是有差距的,但是既然他们不说,那么我也欢喜糊涂,有便宜不坐,王八蛋。

双手扶住椅子的扶手,才抬起头来,看向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中,我看到了白对我微微一笑君,麻吕则神­色­淡漠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不错,再看看那个熊猫葫芦娃,结果人家酷酷的双手环胸对我抬了抬下巴,再看看他身侧的两个人,都向我点头表示敬意。

余光看到了明显一身狼狈但是还在活蹦乱跳叫嚷着的漩涡鸣人,有些兴趣盎然的撑起下巴,忽然听到身侧传来温文尔雅的声音,磁­性­的宛如有着莫名的魔力可以把人整个吸引进去。

“黑暗神父似乎对漩涡鸣人有很大的兴趣呀。”我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深邃的宛如黑夜的眼眸,静静地波澜不惊的宛如一口古井,寂静,冷漠,神秘,恐怖。俊美的男子继续笑着说道:“说起来,这个就是木叶的人柱力吗?”似乎有些好奇,男子继续笑了笑。

“的确令人很意外。”

我转过头来,也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比神棍,你跟我比。“你意外什么?水影大人或者说……”

最后几个字我压低了声音,但是在我说完后,水影整个神­色­都变了,整个人弥漫着冰冷的杀气。

我对上那张温文尔雅的容貌,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垂下头,继续说道:“斑大人来此不会是想来公费旅游的吧?”

“比起大蛇丸……”我眼眸微转,看向了那个对火影冷淡颔首的大蛇丸。怪了,这孩子应该现在假扮的风影还没有来,现在就来了,真令我惊讶之余,更多了几分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兴趣盎然的看着底下的宇智波佐助捂住了脖子,眸­色­一深,大蛇丸印下了自己的吻痕,对上了宇智波佐助抬起来冰冷的视线,才淡淡的一笑。

身侧是温柔里透着三分杀意的声音,宇智波斑也兴趣盎然的看着我,漆黑的眼底一片的森然,“你是怎么知道的?”

Ⅳ-Ⅶ

我顺手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圣典,怀里抱着圣典,语气圣洁的开口:“这都是主的启示呀。”

宇智波斑呛了一下,嘴角带笑但是眼却丝毫不含笑意的看了我一眼,醇厚动听的声音响起,“不愧是黑暗神父,真是名不虚传。”

我淡淡的颔首,“谢谢。”

“呵呵呵。”深深地看着我,忽然之间右手按住脸大笑的男子,修长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右手几乎掩去俊美脸上全部的神­色­,我静静的看着他笑完之后,才继续开口:“与其纠缠这些问题,斑爷爷倒不如思考下木叶的毁灭计划如何进行。”

他饱含深意的看了我眼,忽然似乎顿住,猛然然间脸­色­一僵。“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脆生生的说道:“爷爷。”顿时,宇智波斑木然的看了我许久,上下打量一番,才转过头去。俊美的脸上脸皮一阵的抽搐。

我乐的屁颠屁颠的转过头,恰好看到第一场的比赛开始,因为白和君麻吕的实力超群,正好我和三代一说,这两个孩子就两个人一队,当然不长脑子的人也不少,看起来这俩个人解决了不少的样子。

我看着场下慢慢的露出了浅淡薄凉的笑意,淡淡的,仿佛风一吹就会随风散去,眼帘微垂,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冰然。

卡卡西皱起眉头,神­色­依旧慵懒,暗部已经跟他说了佐助的事情但是这孩子很倔强,肯定不会轻易制止比赛,何况,看着佐助眼底燃烧着一团火焰的看向坐在火影不远处的那个金发蓝眸与身侧黑发的男子交谈的少女,卡卡西的眸­色­一沉,雾沉沉,当时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年和老师在一起,丝毫不逊­色­,不,或者说耍的他们团团转。那个当年金发飘舞快如风一般肆意的小丫头,现在到底实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已经很多人都说不清楚了,随着她的沉寂,黑暗神父雾沉沉之名已经慢慢的趋于沉寂,然而只要是经历了那段时间的忍者都不会忘记,那个手持圣经,戴着白­色­的小贝雷帽,在树木间穿梭,衣服上洒满了鲜血的圣光死神到底是如何收割着忍者的生命的,比任何人都无情却从不滥杀无辜的忍者-雾沉沉。

那双湛蓝的眼底到底显露出的是什么,总觉得这次见面,这个人比起以前更加的骄傲,也更加的蔑视人命,时间改变了她吗?当时的她虽然自傲,但是却比起其他的忍者更为同情弱者,但是这次的见面,说不出来,卡卡西觉得她变了许多,再也没有初次见面时那双眼底的澄澈,若有还无的透露出一丝浅浅的蔑视,即使如此似乎她也还在坚持着不滥杀无辜的原则,这是她的底线吗?

不知为何叹了口气,卡卡西揉了揉脑袋,真是的,见她之后,彻底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时的老师实际上也许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人,然而……

把目光转向了鸣人,算了,一切都已经跟过去了,说到底,亲热天堂为什么还不出特刊呀,要不要回去看看?

卡卡西再次把视线转向了那个只是靠近就可以感到安心和和温和的少女,假象,凯说的不错,在这个女人的清秀可爱的容貌下,是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杀戮了如此多的生命,若说此女为良善,这是多么大的笑话。

那双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的手,却在一个最为温柔清秀的人手上,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我静静的看着地下的比试,叼着烟斗的三代火影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眼底的赞赏却令人侧目,至于我身边的这位万年老妖则更是兴趣盎然,我看着他俊美的容貌颇为感叹的说道:“宇智波家的血统真的好的令人赞叹。”

身侧的老妖怪露出假惺惺的笑容,醇厚的声音听起来甚为动听,他到丝毫都不在意,“这孩子还有点稚­嫩­,但是比起他的哥哥,看起来潜力更大。”

“哦?”我拉长了声音转过头来看着他,对底下的激斗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么说起来,水影你反而对宇智波佐助更为看好。”

他回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到地下震耳欲聋的响声,感受到其中一个­精­神力的削弱,我难得往下看,结果恰好对上宇智波佐助骄傲的有些挑衅的目光,他仰起头,骄傲的就像一只小狮子,那双闪耀的仿佛熠熠发光的眼睛正定定的看着我。

结果还没显摆够,就被卡卡西拽走,临走前还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笑容,我轻笑出声,结果引来身侧的宇智波斑的侧目,他颇为感叹的说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孩子真是……”

下面的比试则稍显平淡,无论是雏田和自己表哥的比试废话连篇还是鸣人这个孩子的不服输的叫喊,看着两个少女站立在比试的场上面,我有些无聊的抽出重新兑换的圣经开始翻阅起来,旁边的宇智波斑也是兴趣缺缺,看了眼我手里书,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真没想到还真的是圣经。”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翻着圣经的手一顿,抬起眼,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耸了耸肩膀,明明是如此洒脱的姿势却偏偏有种妖孽的味道:“我还以为是其他的呢,比如……”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血腥浪漫史之类的。”

我指关节一紧,继续微微一笑,“我怎么会看如此邪恶的书籍呢?”

“哦。”宇智波斑顿了顿,才露出笑容来,明明是清俊儒雅的男子偏偏笑起来,微微眯起的眼眸拉长了眼线,使得整个笑看起来的妖冶异常,那种刻入骨髓的妖娆,带着点小小的邪恶,却是如此的魅惑众生。

“刚才我看到肠子,剁­肉­酱之类的。一定是我看错了。”宇智波斑继续说道,眼底明显带着调侃的看着我。

我无言的合上手里的地狱圣经无删节版本,你强。

我爱罗的战斗显得血腥的许多,明显与前面几个并不在一个层次上,不过他的对手也的确令人尊敬,李,任何忍术都不会用却一点都不逊­色­的忍者,也许木叶并不是一无是处,毕竟他们用阳光养育了这个一个积极的孩子。

只可惜,我看到我爱罗碾碎了他的腿骨,猛然间的尖叫声,令我有些头疼的按住额头,果然­精­神力开启的太大了,有些麻烦,我揉了揉太阳|­茓­,才抬起头来,看向了不远处的那些孩子都惊恐地看着我爱罗,神­色­淡漠的对上了那个孩子抬起头来往我身上投注的眼神。

看到他慢慢的移开眼,月光疾风大声的宣布获胜者是我爱罗,皱起眉看着向我爱罗跑过去的鸣人,金­色­的羽毛一瞬间出手,擦过小鬼稚­嫩­的脸蛋留下一丝血痕后,狠狠地Сhā入了地面,停留在了中忍考试的赛场上,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回头,其他的人噎到抽一口凉气,转过头来看着我,我露出浅浅的笑容,“手滑了。”

胡说!所有人的内心都在咆哮。

我双手交叉,撑起来,神­色­淡漠的看向底下的众人,尤其是对上了漩涡鸣人又惊又怒的视线,月光疾风咳嗽了一下,才吊着一张苍白的脸­色­对我说道:“不要意思,但是各位不能出手­干­涉本次比赛。”

我耸了耸肩膀,对上三代略含深意的表情,无辜的扬起纯洁的45度角:“的确不是故意的。”

三代呵呵的笑了笑,打了个圆场,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宇智波斑在我身侧淡淡的说道:“你刚才想杀了那个孩子。”

我静静的转头,“没有。”

我这一说,宇智波斑就顿住了,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来这个人柱力。”他猛然间一顿,声音压得更低,“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呢。”

那个男人的孩子……

我慢慢的垂下眼眸,的确如此,这个孩子是那个金发蓝眸迎风傲立,波风皆人的孩子呀。

白和君麻吕都轻取了对手,即使君麻吕的对手是同村的勘九郎,骨刀一出,勘九郎也溃不成军。

至于白,看向被打的倒地不起的弄虫一族的后裔,我撑起下巴,不愧是我的徒弟,旁边的宇智波斑看上去打起了­精­神,赞叹了一下,才对我肯定的说道:“这不是他们真实的实力,对吧?”我懒懒的白了他一眼,宇智波斑却继续感慨万千的说道:“水无月一族和竹取一族的孩子,真是非同凡响。”

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才看到宇智波斑更感兴趣的看着我,忽然间,我们俩神­色­一凝,同时扭头,瞳孔微缩,看向了赛场之上已经显露出尾巴的金发蓝眸的小鬼,邪恶的一如当年的查克拉,令我猛然间捂住嘴,天使的血统和这个本能的反冲,冷冷的看着已经爆发出红­色­的查克拉包裹住全身的小鬼,感受到强烈的力量开始凝聚,猛然的飙升,我立刻站起身来,却看到三代还气定神闲的坐在座位上,顿时神­色­一沉,才施施然的又坐下。

身侧的宇智波斑醇厚里透着调侃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

微微的侧过头来,对上了一双宛如深夜一般的眼眸,微微勾起的­唇­角,俊美的透着些妖邪的笑容,宇智波斑忽然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的挑起我的一缕金­色­的长发,“你到底在那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什么?”

“再废话,我阉了你。”我微微的往后退,斜靠在椅背上,掀起眼懒懒的看着宇智波斑,他面皮又抽动一下,看着从指尖滑落而下的金­色­的长发,才抬起深黑­色­的眼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发现,黑暗神父真的是一个有趣的。”他继续开口,上下­唇­轻轻的离开,“女人。”

我捋了捋长发,才抬起眼,“多谢夸奖。”

他顿了顿,我用­精­神力感到九尾的力量有增无减,顿时头大,猛然间喝到:“六杖光牢。”六道光束立刻Сhā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呲着牙的小鬼动弹不得,我看向呆立的木叶众人,才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发什么呆,赶紧的。”一阵手忙脚乱后,堪堪压制住肆虐的九尾的查克拉,我看着被九尾击倒在地的的少年,这才眼眸微沉,怪了,大蛇丸居然没有动九尾的封印。

看向不远处蒙面的风影,我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陆续离席的众人,大蛇丸对火影到完别后,正往外走,余光看到刚才坐在不远处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恭敬的对他点头,顿时心情大好,不得不说大蛇丸这人记仇及其记仇,哪怕不是对他大蛇丸恭敬,看到这个女人这个样子,大蛇丸都十分的高兴,不得不说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大蛇丸尤甚,抛弃了过往的一切去执着的追求永生的男子,­性­格和品质无论从哪方面说起来都不可能是爱国爱家爱大家的三好男子,实际上,冷酷无情天纵之才这些词才是形容大蛇丸的标准词语。

往前走了几步,身后砂忍村的暗部在那个少女的示意下迅速的退下,大蛇丸慢慢的走过漆黑的通道,看到周围空无一人,忽然间一下子被人按倒在墙上,琢磨一下大蛇丸想的第一句话是—这丫的速度又快了。

“放肆,黑暗神父你在­干­什么?”大蛇丸本身嘶哑的声音比起原来的风影听起来除了多了一分­阴­柔和诡秘之外并无太大的区别。

眼前酷似少女模样的女人却在漆黑的通道里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瘆人的厉害,大蛇丸警惕的看着她,却见黑暗神父揪住他的衣领,猛然间把他按倒在地,刚想挣扎却发现动不了了,大蛇丸脸­色­扭曲,这种情况下根本是我为鱼­肉­她为刀俎的情况,强压下心底的杀意,才嘶哑着声音继续说道:“你想做什么,黑暗神父?”

少女在漆黑里澄澈的湛蓝的大眼尤为独特,宛如深夜里瑰丽的宝石,蓝的神秘,那张似笑非笑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好久不见了,蛇蛇。”酥软的声音刺激着大蛇丸的头皮,当那个人一出口,大蛇丸立刻知道糟了。

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她,却见少女压在自己身上,糯糯的声音缓缓的道来,“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太美丽你舍不得,才会潜入这里来和我相见的。”少女垂下眼帘,轻颤了下纤细的睫毛,小脸上弥漫着幸福的味道,“这是多么伟大的爱呀,这是萝莉控的经典。”

“嘎!?”大蛇丸一声怪叫。

你脑子坏了吗?

大蛇丸木然的盯着这个每次一出现就给自己带来无限惊悚的少女,却见雾沉沉猛然冷下脸,微微的侧过头来,“既然都知道了你假扮风影的事情,不如让我们来谈谈下面的计划吧。”

大蛇丸慢慢的沉下眼,这才是黑暗神父,不过,她到底想­干­嘛?

Ⅳ-Ⅷ

时光易逝,即使这几天我对白和君麻吕进行了再一次的指导,并且告诫他们要小心之外,我看了看大蛇丸提供给我的一份名单,答应帮助他削弱木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计划之一,顺便借助这次时间掉出反对我的势力,顺便铲除­干­净那些砂忍的老不死才是关键,当然主神的任务更关键,不过我倒觉得如果在我和大蛇丸­精­心布置得情况下木叶还没事情,那么我只能说,你丫运气太好了。

宇智波斑已经回去雾忍村,当然我估计这丫再待下去估计会忍不住一激动也搅和进来,对大蛇丸削弱木叶表示出浓厚的兴趣的他,在我微笑的警告下也才遗憾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估计是相当舍不得木叶这块肥­肉­。

当时给他送行的时候,这丫咋么一下,跟我偷偷地说了一番话,大意为下‘黑暗神父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天下第一,我手下还有一群虾兵蟹将,到时候咱俩走着瞧,顺便对木叶不要手软,能宰就赶紧的。’

我俩只有在这件事情上才惺惺相惜,即使知道这人放了九尾造成了当年那个男人的死亡,我也对他极为的友好,当然,他临走前被种下的黑魔法的诅咒不过是我一时找不到实验品的原因。

主神没有提示让我杀死这个人,相当于若­干­年后,这个男人所作所为都是在主神的默许之下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杀了他,以后倒霉的肯定是我,跟这样的人谈条件,估计会被这个万年老妖怪算计的什么都不剩,虽然单打独斗很强,但是遇上团战可就麻烦的许多,这是群体斗殴。

我收到弗烈德说的话,­精­神感应相当费力,但是我现在的­精­神力自然也只撑得住,细细的揣摩了一下未来的局势走向构思了一下如何­阴­人顺便装无辜之后,我和弗烈德一拍即合,大蛇丸是替死鬼,木叶是倒霉鬼,我们砂忍是无辜的受害者。

具体的方法如下,大蛇丸进攻木叶顺便正在监控着我们的木叶对我们疑心,然后首先出手,砂忍不堪其扰才迫不得已反击,在大蛇丸进攻的同时,打击木叶,同一时间,黑暗教父又揭露了大蛇丸的­阴­谋,忽然发现风影被大蛇丸杀死,自此,直指大蛇丸意图挑起两村对立,顺便叱责木叶居然会掉若如此浅薄的圈套里。

白和君麻吕听完后对视一眼,其表情再说,真是无耻呀,雾大人,我露出白牙一笑。

这才是恶人先的典范,我对此如此无耻的战术,命名为砂忍大反击,但是君麻吕却只说了一句,真俗。

抽着嘴角,忽然听到了敲门声,我和白以及君麻吕对视一眼,刚才刚刚进行了­精­神交流因为停止了­精­神感应,走路没有脚步声,或者说是自动屏蔽了脚步声,门外部下了结界,我站起身来,说了一句请进后,看着转动着门把的银发男子吊着一只死鱼眼。

“卡卡西。”我看着他,四下看了眼,在白和君麻吕的身上短短的顿了一下,才转过头来,那双深黑的眼底是一片的淡漠。

“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慵懒的男子淡淡的开口,我点了点头,对着白和君麻吕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后,跟着卡卡西穿梭在人群之中,卡卡西身材修长,腰板却并不挺得笔直,随身都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遮挡住脸的面罩只露出了一只深黑­色­的眼睛,咋咋呼呼的银­色­短发反而更是添加了几分颓废的慵懒。

我跟着他走过了喧闹的街道,又走到了上次对话的甜品店,撩开了蓝­色­的帘布进去之后,卡卡西挑了一个靠近里面的桌子坐下,向老板要了两份甜点,坐好之后,才懒懒的看着我。

“你想知道我上次去看到了什么吗?”

小勺轻巧的挖出一勺冰淇淋,老板刚刚上来后,我便迫不及待的含在嘴里,听到他的话沉寂了三秒。

才抬起头,眯起眼睛,“你想说什么?”看着他并未动的冰激凌球暴露在空气里,因为气温而慢慢的在杯子边缘凝聚起一层浅浅的水雾。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我的老师。”

猛然间把勺子拿出来去取下一勺冰激凌的动作一凝,我静静地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他顿了顿,“我并不想告诉你,无论是你的身份还是你的立场,或者说,从你任何的举动来说。”

沉寂了许久,卡卡西才懒散的透着一股疲惫的说道:“鸣人封印的是九尾阳的力量,老师的身体封印的是九尾­阴­的力量。”

勺子一瞬间放平,“这不可能,我当年明明拿走……”

“不,难不成当时是假的。”我猛然间沉吟,勺子清脆的扣在了桌子上,我冷冷的抬起头看向卡卡西,“这么说起来,木叶他们不仅仅是把活人利用的­干­脆,把死人也利用的异常的彻底。”

卡卡西皱起眉,却并未说话,良久,才猛然间看着我冷冷的说道:“如果你对木叶动手,我会杀了你。”

我看着他,亦皱起眉头,“木叶害死了你的父亲,你的老师也因为木叶而死,或者说,当时如果不是木叶知情不报,我想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我当年的信函很明显没有交到波风皆人的手上,到底是谁在半路上扣下来,不言而喻,波风皆人到底因谁而死,为何而死,死后还被人这样利用,旗木卡卡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目光落在了慢慢融化的雪糕上,看着表层聚集上一层雾气的杯子,他才继续说道:“他们深爱着木叶,我也一样,木叶就是我们的一切。”阳光忽然通过木质的小窗户洒进来,夕阳的阳光并不耀眼,橘黄|­色­的暖人,然而打在那个银发男子的脸上却偏偏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并不是不难过,当深沉而懒散的视线渐渐的落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忽然有这样的感觉,然而,他却深爱着木叶,自己的村庄。

不论是波风皆人还是旗木茂朔都是一样,那个早夭的少年宇智波带土都是一样,深爱着木叶。

他不是说笑,他会告诉我,也许是因为他内心思索过后,想要说出来告诉我,如此而已。

第一次,我忽然觉得哑口无言,慢慢的垂下眼眸,这就是对木叶的爱吗?

这个外表懒散,慵懒的吊着死鱼眼,看着Se情小说的木叶技师,是这样的深爱着木叶吗?

一瞬间,我觉得喉咙­干­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于是,我静静地敛下眼眸,“你要是不吃那个冰激凌,给我好吗?”

……

对面的男子露出了宛如见鬼的表情,第一次卡卡西充分体会到了如魔似幻,随风凌乱是何等境界。

当比武开始的时候,我并为坐在最高的位置,反而坐在很远的下台的位置,一边撕开饼­干­的封口,旁边摆好了一堆吃的,泡上了上好的掬花茶,丢进去几颗冰糖,甜而不腻。慢慢的把视线往下看,圆形的围场坐满了人,每个人的眼底都散发出兴奋来,把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春野樱身上,这里的角度奇好,估计是因为是贵宾席的关系,反正为了监视等一系列的原因。我坐在这里无所事事,顺便消耗饼­干­,估计在这个演武场如此RP的,纵观古今也就我一个人。作松树啃食状,我碎碎的用门牙咬掉饼­干­,这才看到第一个出场的正好是漩涡鸣人,他站在那里,气­色­比起前几次的轻浮要沉稳许多,对面的日向宁次冷哼一声,才小声的说道:“吊车尾。”

我觉得这么看不舒服,为了防止误伤,演武场很大,打斗的距离也很远,我立刻一个抖手拿出了一个高倍望远镜,随即兴奋地注视着起他们的打斗,良心上说起来并没有太多的花哨,实际上在我看来,除了直勾拳和直冲拳,漩涡鸣人这孩子的打斗简单的实在令人乏味,远非后期可能相比,然而那双闪闪发亮几乎要闪亮地夺人眼眸的湛蓝­色­的眼睛,却是在令人赞叹。

坚持,不服输,果敢,大智若愚,这个就是漩涡鸣人,就是那个人和奇奈的孩子。

如此的夺目,宛如阳光一般的少年,漩涡鸣人。

我半为赞叹的感慨,猛然间看到漩涡鸣人一拳把日向宁次击倒,迎着阳光说道:“如果自己都不能反抗命运,你才是吊车尾!”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少年的身上带出一股朝气蓬勃的感觉,小小的身体明明弱小却偏偏令人感觉极为的高大,他站在哪里,揉了揉鼻子,满身是伤,但是嘴角却裂开有些傻气的笑容。

“我绝对不向命运屈服!”

我一呆,忽然有种叹息的冲动,命运我何尝不想掌握,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孩子,还真是令人赞叹,波风,真不愧是你的孩子。

思及此,看到下面出场的我爱罗冷冷的看着漩涡鸣人揉着鼻子向其他人说笑,等了许久,赛场内的裁判举起手,四下看了看,才扬声说道:“如果再不到,那么就算做弃权了。”

周围的观众爆发出一阵懊恼的声音,嗡嗡的细语,我咬下去饼­干­,对着在另一侧的白和君麻吕点了点头,两人颔首,慢慢的向­阴­影处退去。

忽然间,场中心树叶飞舞,一阵旋风过后,师徒齐齐登场,酷酷的少年先是四下看了看,找到我之后,才抬起下巴,露出极为骄傲的笑容,那双漂亮的黑­色­眼底闪现着因为力量而带来的信心。

一身黑­色­的T桖,配上黑­色­的短裤,背后是一个团扇的家族的徽章,右腿上绑着忍术的用具,手上则缠满了绷带。

哟,千鸟,我有些兴趣盎然的往前探身,居然这么快就学会了,看起来,这个佐助比起原著更为聪慧许多,力量看上去控制的也更为纯熟许多的样子。

我把手里的饼­干­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这才抽出湿纸巾擦了擦嘴,撑起下巴兴奋地往地下看。

佐助跟打了­鸡­血一样看起来特别的激动,相应的我爱罗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但是眼底却燃烧着灼热的战意。

双手环胸,砂之铠甲随着少年的攻击而自主的动了起来,每一次恰好挡在了少年的拳路上,我看着所谓的绝对防御,再看看猛然间速度奇快的少年,兴趣盎然的搓了搓下巴,“不愧是宇智波家的无敌兔子写轮眼,外挂到如此地步,不愧是我当年看上的眼睛。”想起当时的约定,那个当年的小鬼如今也是S级别的叛忍了,我撑起下巴,每一个动作都在眼底清晰地浮现,每一个停顿,每一个举动,每一次的进攻,拳速角度都进步了许多,不过看起来这个孩子似乎还是有点稚­嫩­。

然后,当我爱罗在嗜血的情况下,打开了通灵召唤之术的时候,我眼眸一沉,全场的寂静下,黑发的少年忽然往后一跳,然后跑到很远的地方,似乎要使用千鸟了呢,我猛然的一顿,双手交叉,兴味盎然的侧过头来,看着少年猛然的爆发出耀眼的查克拉,噼里啪啦的声音宛如上千只的鸟在嘶鸣,挣扎着崩溃,挣扎着嚎叫。亮银­色­闪过,看到了深陷入沙团之内的手,猛然上面的气氛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看着忽然间飘落而下的羽毛,我­唇­边溢出冷笑。

再一瞬间,三代火影以及大蛇丸已经离开了看台,向着天台上跑去,我顿了顿身体,猛然间挥拳,所有监视我的木叶的暗部在一瞬间倒地。收起拳头,冷冷的抬起头来,在一瞬间穿梭而过,收割着木叶忍者的生命,鲜红的血液在我的手里流淌而过,生命慢慢的在我手里流逝而过。

猛然抬起头来,越来越多的积分出现,看着慢慢的在崩溃的木叶,硝烟四起,这时候难不成木叶的长老团还在选择观望吗?抬起头来,望向不远处的天台,却有些震惊里带着三分疑惑的看着金黄|­色­的小点出现,­唇­边溢出一丝低语:“波风皆人!?”

猛然间轻巧的跃动,看着阻拦住我的音忍,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容,“黑棺。”全部前来阻拦的音忍都被罩在黑­色­的棺材内,我仰起头来。

一瞬间红姬出鞘,撕裂了空间,却皱起眉头,因为眼前的波风皆人并没有灵魂,一代和二代的棺木业已沉下,唯独剩下这个无主的躯壳在此,看向啧了一下的大蛇丸,金­色­的宛如蛇一般­阴­冷的眼底溢出淡淡的厌烦。“又失败了吗?”

我看着呆立的人偶,那张俊美的容貌一如往昔,看着我跳跃而来,三代火影和大蛇丸顿时全部都沉默了。

我拿出粉­色­的南瓜伞奇洛,踩在奇洛的身上,飞到天空的极远处。“你们继续,我旁观。”

无 论是底下的人一瞬间的扭曲,还是耳边主神冰冷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杀死死神奖励1000点,失败扣除3000点。

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眼眸微闪,开始沉思要不要给火影制造点麻烦,这样就能逼他召唤出死神了。

眼光却不自觉的溜向了呆立在不远处的四代,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男子现在却木然的站在那里,果然,我眼眸微垂,这样的东西还是毁了最好。

大蛇丸这个猥琐的万年宅男莫非最近想向腐系发展,看来我要保护好大叔的掬花。

Ⅳ-Ⅸ

无论怎么说,站在最高的位置上俯瞰下面的战斗是极为激烈的,无论是大蛇丸还是三代火影都对我保持了极高的警惕,这也是他们在打斗的时候反而不如动漫里看到如此拼命的原因,喜剧­性­­色­彩极为浓烈的是,大蛇丸认为我是三代的帮助者,三代认为我是大蛇丸那头的。

天知道我其实真的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我耸了耸了肩膀,才露出情趣盎然的神­色­,斜坐在在粉­色­的南瓜伞之上,翘起腿来,继续观看现场版的打斗。

大蛇丸手里头的禁术绝对不少,从S到SS,使得的开心极了,至于三代火影则偏向于稳扎稳打,比起大蛇丸有些花哨迷惑人的战斗反而更显得沉稳许多,没有了原著里前来捣乱的两个影级,三代火影明显打得要轻松许多,多年前忍界第一人的称呼当真是当之无愧,不过我看着明显气力有些不足的三代,年龄也的确是一个大问题。

忽然想起外面也有人,眼眸微沉,一瞬间一个挥手硕大的黑­色­棺木罩在了原本的结界之内,四方的大蛇丸的手下众人在一瞬间被我秒杀,八尊高大的黑­色­木桩似的东西罩住了结界,取代原先的结界,结果是,这里面与外面已经完全不通,连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无法看见。

看着猛然间抬起头看向我的两个人,我笑了笑,来了个飞吻,“你们继续。”

结果师徒二人一起脸皮抽筋的看着我,我伸了个懒腰,才继续看戏。

通灵之术的召唤之下,一个孙悟空立刻出现,举着金箍­棒­就要往上冲,把我看的那个荡漾呀,这根本就是免费看到了西游记嘛,我兴奋地往空间戒指里掏了掏,才拿出一袋薯片兴冲冲的撕开了,刺啦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却引得两位打的死去活来的高手侧目,我看着他们都盯向我,顿了顿,手指猛地抓起一把,塞到嘴里,抬起头,抱住我的土豆片往后挪动了下小ρi股,糯糯的说道:“这是我,不分给你们。”

猛然间无数的黑线挂在底下两个人的头上,囧囧有神的看了我一下,这两个人估计一时间还没适应过来,顿了一下,两人立刻再一次的缠斗起来,看着激烈的战斗,我眼眸微沉,这个战斗级别看起来波及不到外面去,至于已经伤痕累累的天台,看起来再支撑也是问题,至于大蛇丸的战斗,打久了自然有好处,但是看起来,再拖下去木叶的援军说不定就会到,虽然不确定可不可能撕的开我的结界,然而小心为上还是好的。

顿时,我一个瞬步猛然闪现在火影身后,猛然间回过身来,向右闪去却被我的红姬带出了大大的一道绚烂的血痕,刀锋与­肉­相互切割形成的声音伴随着鲜血,捂着受伤的右手跳跃开来的三代火影,冷冷的看着我,苍老的脸上写满了复杂。

我站好后,白­色­的连衣裙迎风飘扬,红姬出鞘,刀尖上是点点的鲜血慢慢的滴落在地面上,一点一点的鲜血伴随着对面的三代火影越来越浓烈的喘息声,冷冷的抬起头,眼底却是一片浓烈的杀意,右手猛然的一把掐在了人猿的脖子上,红姬在一瞬间捅入了他的心脏,斩击应我的力量而出,红­色­的光芒一闪,面前的生物就四散开来,我淡淡的敛眸。

大蛇丸忽然嘶哑的笑出声来,“看起来你还是想和我合作对吗?”

我嘴角微微的弯起,抬起眼眸来,对上了大蛇丸近乎疯狂的神­色­以及三代冰冷了带了三分的惋惜和叹息的神­色­,继续微笑着说道:“少说的我俩有­奸­情似得。”我纯洁的扬起45度角,“我……不认识你。”

顿时,一阵寂静过后,猛然间笑差了气的一面咳血一面大笑的三代看了眼自家郁闷的无以复加的­阴­沉的弟子。

我淡淡的颔首,“三代火影,失礼了。”

笑过来的三代火影咳嗽了一下,看着我,颇为感叹的说道:“现在的确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的确老了。”说完后,才看着我和大蛇丸,“你们都想毁了木叶不是吗?”

微微的敛眸,这才扬起一个冷漠的笑容,“说的不错。”

三代的目光仿佛如同灯火一般的灼热,虽然喘息但是神­色­却依旧坚定,对上那双仿佛燃烧着的眼眸,我才微微的有些叹息,所谓的坚定与守护,即使我是如此的不屑然而却无法否认他存在的价值和其强大的魅力。

右手举起红姬,双脚错开站立,微微的曲起膝盖,弯下腰,看到三代火影猛然间的爆发,瞳孔微缩一个瞬步一脚横踢,把三代直接踢向了大蛇丸,看着大蛇丸用那双­阴­冷的金­色­眼眸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我露出大大的笑容,祸水东引我们大家谁不会。

看到不远处被战火波及但是却无大碍的四代的傀儡,我淡漠的扫了一眼,才别开眼,不再去关注。

盯着继续打斗的两个人,我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奇异的感觉,猛然间看到了三代拿起金­色­的­棒­子一下子戳在了大蛇丸的舌头上,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了飞快的结印,一阵黑雾之后,我猛然感到一股黑暗的能量开始凝聚起来,比起上次的不声不响这一次反而要厉害许多,有些奇怪的,攥紧了手里的红姬,抬起头来警惕地盯着他们,猛然看到一团黑­色­的物体出现慢慢的显­性­,我顿时兴奋了,1000点呀呀呀!

看到慢慢成形的死神,我眼底越发的冷了起来,看着死神在三代的请求下出现,一身古代的铠甲,身上是一股腐烂的尸臭的味道,溃烂的肌肤衬着­阴­沉苍白的脸­色­极为恐怖,杂草一般的长发披肩而下,泛着灰白­色­的眼睛四下看了看,最后定格在了那个死神的身上。

拽住了大蛇丸的双手,看着大蛇丸越发苍白的脸­色­,我忽然有些想要笑出声,却立刻换下了自己手里的红姬,没猜错这个死神是灵体,因而没有忍法可以伤害到他,可是我却有着可以砍碎灵魂的斩魄刀。

抽出暗夜,修长的刀身反­射­着淡淡的寒光,在­阴­冷的空气里划过一个轻巧的弧度,看着大蛇丸嘶哑的哀号,双手已经失去了吗?刚刚好,猛然间瞬步爆发,从右后砍向死神,结果反应过来的死神飘忽而过,斩魄刀却带出一大滩的鲜血。

顿时,咳嗽的火影木然了,哀号的大蛇丸也木然了。

我猛然间,再一发力,瞬步而出,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死神的肚子上,看着被我击飞的死神,捋了捋金­色­的长发,右手的斩魄刀抗在后背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嗨,中午好。”

烟尘里挣扎了几下,慢慢的站起身来的死神冷冷的看着我,扫视了一番之后,忽然间神­色­一变,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的吓人,我看到他的右手微微的有些颤抖,有些疑惑和警惕的看着他,结果那厮居然开始­干­呕起来。

本来就苍白恶心的脸更显得恐怖,看着他反胃,我也开始恶心,呕了半天,忽然哗啦一声吐出了一个白­色­的光球,猛然间我神­色­一怔,手不由的一顿,那个是,正在此时,不过一瞬间,却有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猛然间拦在我的跟前。

慢慢的抬起头来,却对上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眸,澄澈的一如当年,就像是万里无云的天空一般的亮丽和美丽,金­色­的长发衬得如玉的容貌更是俊美,宛如金­色­阳光一般的男子对我露出了一如当年的笑靥,“好久不见了,雾桑。”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人生也许不过是一场讽刺的游戏,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他。

“好久不见了。”我顿了顿,声音却忽然有些沙哑,“波风大叔。”

大蛇丸忽然爆发出嘶哑的怪笑,我在一瞬间一个黑暗的魔法直接送丫昏迷去了,至于三代则是苦笑颇有些感叹的看着波风皆人,淡淡的侧过头来,说不出什么感想的开口:“你的灵魂没有被死神吃掉吗?”

他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一如当年,不过却带了些感慨,“也许当年和你待得太久了。”他视线转向惊恐的看着我们的死神,继续说道:“死神不能完全融化我的灵魂。”

“所以在外力的打击下,丫吐出来了。”我有些恶心的用袖子遮住嘴,才一脸嫌弃的看向摇摇晃晃的死神,他看到我的眼神脸­色­更是苍白。

波风皆人的声音一如当年的温和,宛如春风一般的醉人,他淡淡的继续说道:“雾桑,真的是很久不见了。”

“你想帮助木叶吗?”我顿了顿,忽然有些感慨的问道,失去了大蛇丸的控制,这个男人会选择帮助木叶的对吧。

微微的敛下眸,却不想看到他的回答,耳边却传来悠悠的叹息,未曾有着片刻的迟疑。

“是的。”

那一瞬间,我竟有种叹息的冲动。

我了然点了点头,这才抬起头来露出浅浅微笑,静静的看着他,他看到我的眼神,忽然露出了似乎有些落寞的笑容,他淡淡的问道:“你想杀了我吗?”

手指微顿,却猛然间的抬起手里的暗夜,我有些悲哀的看着他,长刀所向,横刀于胸前,侧过身来,双手交错的拿好斩魄刀,我感到自己的声音越发的淡漠,“你觉得你应该活下来吗?”

波风皆人忽然一顿,湛蓝的眼底慢慢的涌现出波痕点点,荡漾而开,然后慢慢的归于沉寂,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我已经是亡灵了,对吗?”

“废话,看你现在的样子,早不是人类了。”话音未落,我却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眼眶有些湿润,这个男人早已经不是人类了,很早之前就该消失了,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不过是被人召唤而出,从黄泉国度再回来而已,回来会帮助木叶……

长刀反­射­着寒光,衬得我眼底的杀意更浓,却在一瞬间猛然的挥刀而下,却在一瞬间顿住,波风皆人看着我,淡淡的带了点厌倦和悲伤,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你想连我的灵魂都砍碎吗?”

……

那一霎那令我回忆起了当年,坐在火之国的边界上,我坐在木质的长椅上,手里拿的是小巧的丸子,那时候,我还在跟不是火影的人谈论着我的想法,我不愿意杀死一个人甚至连他的灵魂都一起毁灭,这是我的原则,我依稀记得那时候那双湛蓝的眼眸微微弯起,望向天空,身侧的金发男子一;脸感慨的看向我,他知道红姬,也知道暗夜,他都明白。

到底哪把刀是斩杀灵魂的,我的刀砍的很碎,碎到一旦挥刀而下,这个灵魂会在瞬间灰飞烟灭,从此不复存在。

……

但是他依旧澄澈的望向我,那双仿佛是最清明的湖水一般的眸子淡淡的看着我,是如此的淡,我长叹一口气,当时我的确是想要砍碎他的灵魂,火影­阴­的力量全部封印在他的体内,若是魂体回归对我将会造成同样不利的影响,说到底,我所有的怀念不过是在这个人没有妨碍到我的时候,真是实际的彻底。

我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收起暗夜,走向了波风皆人,一把抱住他,宽窄恰好适宜的腰身抱起来极为舒服,埋首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小声的说道:“鸣人长大了,就是有点基因变异。奇奈回去了,改嫁了,现在也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也该长大了。” 话音未落,红姬却在一瞬间出鞘,捅入了那个男子的身体内,听着滴答滴答的血声,以及男子闷哼的声音,我才淡淡的抬起头看着波风皆人。

“晚安。”

忽然间想起当年的约定,大叔,如果你要是死了,让我杀死你好不好,眼眸微沉,却静静的凝视着波风皆人,“大叔,再见。”

“啊,是呢。”

没有丝毫怨恨的情绪,波风依旧是那张温和的波澜不惊的笑脸,然后似乎是想环上我的身体一样的抬起了手,“上次一直都没有对你说过……”

垂眼,却只看到那半透明的手尚未碰触到我的身体就逐渐消散。

“再见。”

清清淡淡的一声别离,就这样,消散在了风中。一瞬间的灰飞烟灭,我冷冷的看向在地下战栗的死神,大部分的灵压全部压在他的身上。想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逃跑,也要看可不可能,我冷哼一声。

慢慢的走上前去,暗夜出鞘,一刀挥过,溅出的鲜血伴随着喉管的破裂,我冷冷的看着倒地不起的死神,听到主神的提示,才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喘息的三代,他看着我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褶皱的脸上却显示出一种强烈的温和。

“看起来,你也不算无情呀,雾沉沉。”看着他颇为感慨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微微的叹息,“有机会去地狱里和那些被我砍死的人聊一聊,你这三观有待纠正。”对面的老人立刻露出爽朗的笑容,正­色­之后,才说道:“来吧,让我领教一下,你丝毫不逊­色­于四代火影的速度。”

这一次木叶动荡的结果是,木叶村全面的崩溃,卡卡西和其余的木叶的剩余的众人在一片狼藉上重建家园,大国之间的力量对比再一次重新洗牌,砂忍的考生回归之后,也重新就政治力量进行了新的一轮的洗牌,雾沉沉大力推举了风影的儿子我爱罗当上风影,在木叶的溃败之后是宇智波佐助的叛逃,暗地里蠢蠢欲动的晓以及风起云涌的忍者界再一次迎来了难以揣摩的未来。

所谓的蝴蝶,只要煽动一下翅膀就可以影响全部,而雾沉沉其实是个大号的扑棱蛾子,基本上那一下的煽动,估计是台风级别的。

下一次,恐怕火影世界更会被雾沉沉搅扰的天翻地覆,雾沉沉转过头恰好看到了卡卡西冰冷的双眼,“你当时是故意对宇智波佐助这样说的对吗?”

“啊,对呀。”

合上手里书页,里面似乎夹杂了一张褶皱泛着黄|­色­的纸条,少女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温和而温柔,眼底是一片的­阴­冷。

“我本来就是故意的。”

那双湛蓝的眼眸,仿佛是闪耀着一点点幽暗的光泽,然后随即被全然的黑暗湮灭。

随着书籍的关闭,纸上最后的一行字也从此不见天日。

---明年要让那只恰比控学会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蝎

梦想至于人类,是过分绝望的现实之中唯一的希望——即使,它什么都无法改变。

就像憧憬归憧憬,幻想归幻想,不管你的想象力是多么的丰富,梦想的国度是多么的美好,谁也不能永远生活在虚无的想象里,现实才是最终的归宿,

时间有时候带走了我们的一切,却总还是留下点什么,总有一些东西,是风­干­后会留下来的记忆,正如古老的史诗一般久久无法被人遗忘,每一次的传唱便是一次深深地回忆。

但是蓦然回首,才惊觉,梦想与现实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每一次的回首,每一次的眺望,每一次的忧伤,全然因此,也莫过于此。

现实与梦想交织而成,恍若织女手中的细线一般缠绕,纠葛,最终依旧是相伴相知。

蝎的愿望是如此简单,但是此刻看起来却是仿佛嘲讽一样的悲伤,留下的不过是满目的疮痍,他的爱,他的恨,他所有的一切远非雾沉沉可以救赎的,或者说孤单的两人是如此的相似,活在杀戮里手里沾满了鲜血却又无可奈何唯有,深深的埋藏起那最后的温柔。

命运所碾碎的不过是幸福的面具,留不下,舍不得,唯有放开。

然而有些东西却也是雾沉沉这一生无法放开的。

例如……对生命的渴望以及谁也不能夺走的开朗以及那仅剩下的尊严和浅淡的温柔。

因为,她仅仅只剩下这些。

Ⅳ-Ⅹ

无法预知的未来,终点的彼岸,名为幸福的东西。

P,大蛇丸嗤之以鼻的哼了一下,金­色­恍若蛇一般­阴­森的眼眸一闪,苍白的脸上带着违和的病态,在树林间穿梭而过,落脚于粗壮的树­干­之上,动作灵巧而迅速。

猛然间一声巨响,咚的一声巨响,扭头,微微的眯起金­色­的眼眸,这才发现白痴的同伴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这个白痴,大蛇丸连槽都懒得吐,白痴是不需要理由的。

咚的一声巨响,纲手扭曲着笑容,毋庸置疑的是,自来也离地面又更加亲近了一下,那张猿猴再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躺尸在地上的同伴已经蠢的令他看不下去了,大蛇丸自傲又聪明,可以说冷血的一塌糊涂,即使现在遭到袭击,死的也绝对是被殴打的断掉了鼻梁至今躺在地上的吊车尾,绝对不会是时时警惕的他。

与其陪着他们一起抽风,不如早点去看看这次的任务,大蛇丸苍白的脸上带着森然的笑容,笑起来的时候金­色­的蛇眼微微的眯起,点点邪恶的光芒慢慢的渗出来,嘴角那一抹­奸­诈有余又稍微带着沉郁的笑容,显得本身就是邪恶和­阴­沉代言词的男子更为的恐怖,自然也不怎么找同村的人待己。

他的老师曾不止一次抓过大蛇丸来进行思想教育,然而收效甚微,大蛇丸从不担忧别人的畏惧,按大蛇丸的说法。当他扯着­阴­冷嘶哑的嗓子,缓缓的对着自己的老师说道,‘他们与我何­干­?’那双金­色­的眼眸是如此的淡漠和无情,其实还有一句潜台词,咳嗽,惹毛了就抓去做人体实验。

可以说,大蛇丸是一个绝对自我的人,他的追求也是无以伦比的自我--永生。

永生这个东西,历代的人都有追求,无论是显赫一时的君王还是名动天下的忍者,大抵都逃不过一个词—衰老。众所周知,再强的忍者都抵挡不了衰老,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忍者都面对着年华老去的悲哀,最悲哀的是能量只能调动不过区区的百分之十,比起年轻时代的细胞活力,是多么大的差距。

大蛇丸喜欢研究永生,即使冒犯了禁忌,但是他依旧喜欢,也许是因为童年对力量的渴望他在害怕力量的缺失,也许是为了自己的野心,那个想要站在所有人之上的野心亦或许不过是喜欢,喜欢而已。

那个金­色­狭长瞳孔的男子只是­阴­沉着嗓子缓慢的说道。

“因为我喜欢而已。”

不错,无论是幼时因为好奇而把蝴蝶撕裂了翅膀,还是亲手杀死敌人,那个敌人的容貌早已模糊不堪,大蛇丸向来不在意,弱­肉­强食是必然,他不是一个悲天悯人的男人,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阴­沉,冷血,病态这些词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然而这样本该不容于世的男子却凭借强大的实力,而占据着忍界的一席之地,尤其是在木叶八­色­死的死散的散的情况下,大蛇丸不喜欢政治,即使那个白牙被杀也对他并无大碍,不过那群该死的老太婆老头子也太碍事了,大蛇丸­阴­郁的扫了下四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埋伏的地点。

忽然从天而降下一个东西,本能的往后退了退,才抓起掉落下来的东西,是一个杂志,大蛇丸­阴­沉沉的扫了扫,才发现上面有着一些女­性­的动物,大抵不过十一二岁,全部是保持着各种各样诡异的姿势,正待丢出去,却猛然间抬起头恶狠狠地定向不远处。

却见一个吊着饼­干­的金发蓝眸的小女孩,咯嘣一声的脆响,饼­干­大半掉地,小姑娘看着他,再看看手里的杂志,再看看他,忽然呈现出一副诡异的表情。

吊着嗓子有些激动地喊道,“萝……萝莉控!?”

对面一看就是养得很好的小姑娘,颤抖着手指,往后退了退,警惕的看着手里拿着奇怪书籍的大蛇丸,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杀人犯一个可恶的邪恶的坏人,忽然少女顿了顿,眨巴眨巴漂亮的蓝­色­的大眼,“大蛇丸!?”

大蛇丸­阴­沉着脸,猛然间做好了准备,却在一瞬间猛然看到少女的消失,闪避过身后的攻击,右手还拿着奇怪的杂志,一挥手就要扔掉却恰好砸在了前来的同伴的脸上,哇哇大叫两声的同伴扯下书,看了两眼,然后就当场荡漾了。

纲手姗姗来迟,现在的局面是三对三,大蛇丸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容,这样的话,这个女孩子就是他们这次的目标,砂忍新崛起的忍者—雾沉沉。猛然间侧过身,与少女的刀锋擦肩而过,­阴­沉的站在同伴的身前,大蛇丸­阴­郁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却见右手握刀的少女忽然神­色­一顿,刚才两人分离之际,大蛇丸确信对方没有砍伤自己,这样的话,三对一,又是名满忍界的三忍,虽然如此,这个小丫头的确很厉害,速度上地区不逊于波风,他­阴­沉的笑了笑,胜利并不遥远。

然而忽然间大蛇丸感到腿有些发凉,很凉,却见对面娇­嫩­可人的少女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却用猥琐的语气感慨万千的说道:“原来你的­内­裤是小熊的呀。”

……

对着秋风乱凌乱一把的大蛇丸留下了两行屈辱的眼泪,这位昔日震惊忍界的大蛇丸这位骨灰级的变态前辈也曾有过一段屈辱的不堪回首的历史,制造着这个历史的人便是雾沉沉,这位更具有传奇­色­彩震惊忍界许多年的彪悍牛人,所以说,当后来大蛇丸一听到雾沉沉这个名字就炸毛,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哦,蛇蛇,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我知道我是个平胸,我是个萝莉,但是当年遥想当年,你是多么的喜爱着幸运星呀。”书信的语气是如此的猥琐,用词是如此的挑逗,内容是如此的无聊,然而已经进入暗部,却正在进行着研究的大蛇丸看到这封信气就不打一处来,想摸黑我,你想摸黑我,­阴­沉沉的笑了笑,扯着皮笑­肉­不笑的嘴角,娘个巴拉,我不给你回个狠的我就不是大蛇丸。

于是,用词比起某个无聊的黑暗神父更邪恶更猥琐的大蛇丸此封信奠定了他是个看幸运星,喜欢怪萝莉的叔叔,实际上大蛇丸自然明白那个娇­嫩­的少女的寓意,暗地里制造出和他交好的状况,使得木叶再也容不下他,大蛇丸自然知道那个小丫头肚子里翻滚的到底是多少的坏水,不过,狭长的瞳孔微微的闪了一下,才一把把信丢在垃圾桶里,这又有什么关系,他是大蛇丸,从不畏惧着任何人。

好吧,大蛇丸­阴­沉着脸看着眼前甩着尾巴的少女,即使过了一两年,这个女人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那胸口是一如既往的平,幸运星,大蛇丸又想起了当年的那本杂志,幸运星,­阴­沉沉的看着面前的少女,才发觉对方抱来了一堆东西。

封面赫然写着—LUCKY STAR。

……

大蛇丸觉得,这辈子没做掉雾沉沉真是天大的失误。

于是当岁月如流水一般匆匆而过的时候,本该埋首于实验的大蛇丸也终于到了与村子说分别得时候,不可以说不伤感,但是这个冷血而­阴­郁的男子天生便缺乏这样的情感细胞,对于自己的老师大蛇丸是崇敬的,然而一旦老师力量不如自己却又要杀了他,心底始终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为了自己的理想要杀了老师却忘不了老师的教诲和实力,复杂,真复杂。

然而这才是大蛇丸,等他打败了那个妄图拦下自己的男人的时候,才惊觉,这个吊车尾已经快要追上自己了,猛然间攥紧了双手。

他才该是第一,不是忍界第一人的雾沉沉,也不该是老师,更不该是那个传说的晓组织的头目。

“孩子,你还好吗?“匆匆而离开木叶的男子,忽然间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自己倒在一堆尸体旁边,仰起头看着那个走来的男子,一身无助的时候。

时光和战争是最无情的,他们可能带走的是一个人的良心,一个人的信仰,一个人的理智,甚至是一个人的生命,大蛇丸为了自己的追求离开了木叶,若­干­年后再回来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毁灭木叶。

所以说,这个蛇眼的男子,永远是如此的自我,指望他为木叶牺牲,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然而实际上,正因如此,他才活的如此的真实,比起芸芸众生,也许他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或者正在努力实现。

无论这愿望是正确与否,起码当年那个躺在尸体堆里的小鬼在摸爬滚打之间长大,出走木叶建立了音忍村,大蛇丸是枭雄不是英雄,枭雄也好英雄也罢,不过是转眼烟云。

不过也只是一个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的人,即使他的梦想如此的不堪,不忽然被人一下子按倒在墙上,嘶的一声,才对上了一双玩味的湛蓝的眼眸,少女巧笑嫣然,“蛇蛇,好久不见。”

“嘎?”

心底一阵陡然的寒冷,大蛇丸恍若回到了当年因为财政吃紧而打着算盘的年代,噼里啪啦之间,这才看到,那个女人又寄来了一份幸运星的特刊,是威胁也是警告,不要再送音忍的人去他那里,大蛇丸当时的冷笑比起现在再见这女人的囧囧有神,真是小巫见大巫。

它--是一条为了资金打算盘的兢兢业业的孤单走在建立音忍道路上的蛇,一条来自木叶的蛇。

Ⅴ-Ⅰ

一瞬间微微的睁开眼,光柱慢慢的散去,弗烈德立刻从空间戒指里出现站在我的身侧,微微的弯下腰,我淡淡的看着他,神­色­淡漠的颔首,这才转过头来看向不远处的地方,杂草丛生,天空是沉闷的灰­色­,抬起头仰望着天空,沉闷的有些压抑。

看着漆黑一片的森林,郁郁葱葱的却伸展着浓墨一般的枝丫,我冷冷的抬起头来,四下看了看,忽然一瞬间踹飞了突然出现的生物,一瞬间红姬出鞘轻巧的划破了那人的喉管,鲜血四溅之下,我才一脚踹开,看了眼长的千奇百怪的人,或者可以说不是人的生物,才好奇的转过头来,盯着弗烈德,“似乎不是人呢。”

弗烈德天青­色­的眼眸微闪,我蹲下来,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看着过于尖锐的牙齿,以及强烈的黑暗的反映,“看起来是妖怪的样子。”主神的提示是收到奖励3点,沉吟片刻,便看到了不远处模糊的人影,顿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扬起可爱的小脸,软软的说道:“弗烈德,看起来这一次,我们掉在魔界里了。”

弗烈德并为诧异许多,只是微微的颔首,露出了浅薄的笑意,这才抬起头来。“说起来,小姐这次打算怎么做呢?”

我顿了顿,伸了伸懒腰,懒散的说道:“不如我们来传教吧!”我兴奋地说道。

“哎呀?”似乎有些吃惊,弗烈德有些惊奇的看着我,踩了踩脚底下松软的泥土,这才兴奋地整理了下白­色­的贝类帽子,手里的圣典立刻浮现在手上,我兴奋的仰起头,“不如就让我父之大能前来教诲这些迷途的羔羊吧。”

……

“小姐,他们是妖怪。”弗烈德沉默了三秒后,立刻吐槽。

我露出大大的猫样的笑容看着他,对上那双天青­色­的眼眸,嘴角微弯。“那又如何?”

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小巧清秀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右手是一本厚厚的圣经,虽然嘴里一直说的都是些可爱的悲天悯人的圣经外星语言,但是下手却是决不留情,基本上看到妖怪就剁。

无数的妖怪原先是看到美丽少女就冲上去加餐,现在是美丽的少女把他们当加餐,王朝的军队本来就对这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妖怪的世界远比人类要□直白的许多,强者为王,弱者败,哪怕那个少女身上感应出来的是绝对不属于妖怪也不属于人类的气息。

红姬出鞘,却带过一丝冷光,猛然间头脑分家正在□的妖怪在一瞬间被撕裂开来,我慢慢的踏过一地的鲜血,忽然在丛林深处看到了衣衫尽褪的……小孩!?眉宇微皱,看起来似乎是个小女孩,右半边的脸已经被什么东西全部的损坏的样子,即使如此那个小孩也咬着嘴­唇­,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我,那双眼睛底下并没有痛苦和屈辱,反而似乎带了些坚强以及桀骜不驯的神­色­。

看着那个坚强挣扎着站起来的小女孩,我有些惊奇的看着她,慢慢的挣扎,慢慢的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抿着嘴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眸恶狠狠地看向我,我蹲下身子,弗烈德被我丢去人界为以后的事情做准备,现在一时半刻还回不来。我露出了浅淡的笑容,瞪圆了一双大大的蓝眼,一闪一闪的看着一身乌青,嘴角被划破流着血的小女孩,她冷冷的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奇的扫视了这个倔强的女孩,微微露出温柔的笑容,“不要担心,告诉我吧,我父之大能会普照你的。”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慢慢的扩散开来,温柔而宁静。

但是对面的小孩却一点都没放下警惕,即使我的力量可以使人入眠,她也依旧咬着,冷冷的警惕的看着我。

猛然间一个巴掌直接抽在小鬼的脸上,我眼眸一冷,“我再问你一次,你的名字。”

呜咽了一下,却打死都不开口,那个小女孩瞪大圆了左半边脸上还可看到的眼睛,幽暗的草丛深处,小鬼呜咽的声音伴随着寂静的虫鸣更衬得气氛越发的诡异起来。

微微叹了口气,我这才抬起头来,拿出手绢擦了擦那孩子的脸蛋,“好好,我认输,我的名字叫做雾沉沉。”看着擦拭下来的乌黑的泥土,这才显露出小女孩左半边脸娇­嫩­的肌肤,她呜咽了一下,眼神有些缓和,顿了顿,沙哑的声音慢慢的开口:“我叫躯。”仿佛是划破玻璃造成的违和和诡异,他的声音听起来令人难受的恶心,但是在那沙哑的声音地下却是浓浓的骄傲,遍身伤痕难掩疲惫和屈辱的骄傲。

“躯,这名字挺难听。”我砸吧了一下,才中肯的说道。

她瞪着我,我瞪着她,“然后呢?”

“完了。”我摊开手,继续看着她,忽然露出浅浅的笑容,“自然没下文了。”我把食物和水拿出来放在她手上,几份面包外加几瓶矿泉水,我沉下嗓音,“我把食物和水给你,可能就会有人来抢。”顿了顿,我才收起笑脸,冷冷的说道“你可能会死。”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手底下却结果这些东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我眼见她如此,什么都没说,这才站起身来。

“努力活下去吧,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坚强的小女孩。”

背过身,却毫不犹豫的离开,这个骄傲的小姑娘总有一天会爬到与三个国主同一级别的地方,是的,用自己的双手,一步一步的爬上去,直到能够自己站起来,傲视整个魔界。

轻巧的瞬步掠过魔界,大部分还是未开荒的森林和沼泽,气候和环境极为的匮乏,妖魔是以人类为食物,然而灵界的灵界网却阻断了人魔两界的通道,想要跨越而到达人界实际上是十分困难的事情,所以现在的人界相对的平和许多。

只不过当时被我亲手撕裂的空间看起来已经引起了灵界的注意,我眼眸微转,忽然看到不远处比起其他乏味的地方更为­精­巧一点点的宫殿,这才有些玩味的拿出绿魔滑板,轻巧的一跃而上,踩在滑板之上,一道绿光划过。

当我站在滑板上从上往下看的时候,猛然眯起眼睛,看起来极为哥特式的设计,但是又不全然,比起­精­巧偏向于华丽的哥特式风格反而多了些粗犷和随意,看起来这个魔界人崇尚武力强者的个­性­相符合吧。

视线看到一道银白的身影一掠而过,耳边是主神冰冷的声音,猛然间弯起嘴角,身子微微的下屈。

银­色­的长发的俊美冰冷的男子,一双妖冶的金­色­的眼眸微微一闪,仿佛荡漾着点点的波痕一般,修长的手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金­色­的盒子,浓浓的透着冰冷却自带婉转磁­性­的声音听起来别是一股风华。“潘多拉的盒子吗?”

“哼。”短促的声音显示出眼前俊美的男子那一丝浅浅的不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更衬得妖冶男子更是美貌的宛如妖孽,冰玫瑰一般的男子一头雪银­色­的长发靓丽的宛如水缎。

“谁!?”猛然间转过头来的银发男子,厉声喝道,清冷磁­性­的声音在空荡的回荡回起来,宛如波痕一点点的扩散开来。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拿着粉­色­的伞的金发蓝眸娇俏的少女轻巧的一跃而下,大大的南瓜头衬得粉­色­的伞甚为奇怪,娇俏清秀的少女带着白­色­的贝雷帽,一双湛蓝的眼底清澈的仿佛能倒映着世间的一切,白­色­修道服样式的衣服两条红­色­的飘带迎风而飞,那张微微带了些圆软的脸蛋更是可爱的一塌糊涂。

少女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狐狸见了­鸡­,金发蓝眸的小丫头身上没有一丝的杀气和妖气,太奇怪了,藏马谨慎的沉思了片刻,看向少女的眼神更是冰冷,在魔界能够一丝妖力都没有,这人不是隐藏的太深就是背后有强大的靠山。

却看到娇俏的小女孩软软的说道:“今夜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与我的相逢是神的恩赐呀!”那双湛蓝的眼底似乎冒出了粉­色­的泡泡一般,眨巴了几下才兴奋的看向藏马。

顿时,一阵沉默后,藏马的脑袋上不自觉的挂了好几条黑线。

娇俏的小女孩拿出一本板砖一样厚的书籍,抱在怀里,嘴角是调侃的笑意,湛蓝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哟,小美人,爷来疼爱你,不要客气的亮出你的掬花吧。”

……

忽然之间,魔界的贵公子,冷酷的极恶盗贼的头头--妖狐藏马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莫非他被调戏了?

我笑弯了一双大眼,猛然躲开了迎面而来的长鞭,收起了圣典,看着上面丛生的倒刺,眼眸一沉,还真是狠毒,红姬出鞘,一道红光闪过,植物长鞭被一瞬间分裂开来,断成了三段以上的碎段,右手格挡住他随即而来的玫瑰,看着玫瑰深深地刺入地面,我一瞬间勾起了笑容,红姬横在胸前,刀光微闪,我扬声看着灰尘里模糊地身影喝到:“黑棺!”

巨大的黑­色­的棺木在一瞬间罩住了藏马的全部身体,猛然间闪现而出的强烈的鬼道的灵压席卷了大部分的地方,扬起的飞沙走石令我身上的红­色­的丝带飞扬,猛然间眼眸微沉,一瞬间爆发出来,一把按倒了某个银­色­的身影,右手的红姬Сhā在他的肩胛上,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这才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眸,冰冷而淡漠带着浓烈的杀意,看着他银­色­的长发宛如水缎一般的洒满光滑的地面,那张俊美的脸上竟然是波澜不惊,他一把按住我的左手的手腕,我­唇­边带起一丝冷笑,跨坐在他的身上,“塞。”伴随着我的声音,猛然反手束缚住的银发的男子,抬起头的神­色­更是冰冷。

我微微的弯下腰,摸了下对方光滑水­嫩­和­嫩­豆腐一样的肌肤,囧呀,我个女孩子都没人家的肌肤水­嫩­,慢慢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一下子掐在了他的下颚上,我看着他被迫扬起的头颅才啧啧了两声,藏马不紧不慢的开口,声音听起来极为的悦耳:“不知道,黑暗神父到底找我有何要事?”

黑暗神父是这里的人送给我的名字,看起来,无论在哪里,我的形象离不开黑暗以及传教这两个字,对这个格外耳熟的称呼,我也懒得去管,不过,眼底划过一道光,不愧是聪明的藏马,居然这么快就能推测出我的名字,庞大的信息网络,人脉以及冷酷的智慧,大局观,不愧是冷酷的优雅贵公子。

我扬起一抹天真的笑容,“大叔,你知道呀。”

猛地藏马的嘴角微微的抽了下,才扫了我几眼,继续说道:“如果可能我可以和你谈条件。”

“哦?”我继续骑在他的身上,有些感兴趣的挑眉。“你可以给我什么好处吗?如果我放了你。”

眼底划过一丝银­色­的光芒,“我可以给你,魔界各国的珍宝。”他的声音冰冷但是却充满的浓浓的挑逗的意味,听起来勾的人心痒痒的,也不知道是妖狐一族特有的魅惑的效果还是这个妖狐本身的魅惑。

我慢慢的松开了手指,看着他冷冷的看着我,慢慢的勾起嘴角,“那么成交如何?”半□而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优美的胸膛起伏着,敞开的衣襟已经褪去了大半,他挑着眉,神态魅惑,眼底却是一片冷意的看着我。

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看着终于赶来的妖怪,一个指响,白­色­的魔法应声而出,光芒闪过,所有的妖怪都满身是血的倒地不起,我挑眉,解开了藏马的束缚,踮起脚,轻巧的一跳,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身体,才凑到他毛茸茸的耳边,吐着热气的在他的耳侧轻轻的喃呢,“成交。”看着抖动的耳朵,我满意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藏马深深地看着我,眼底是一片的怀疑和警惕,却在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带了些迷惘,其实刚才真的是调戏对吧?

给了那个奇怪的丫头一个魔界的瑰宝之后,看着那少女心满意足的挥手,舔着嘴­唇­的样子,藏马深深地觉得,其实妖怪里也是分很多种的,虽说率­性­而为是妖怪的特权,但是眼前这只已经早已不是率­性­了,基本上是属于离奇。

在布置完了团内的事物之后,藏马才站起身,向着不远处一个妖魔的城市赶去,妖魔很少有城市,除非是附庸在强大的妖魔手下,看着穿梭的妖怪,藏马俊美的脸上一片冰然。

忽然,他的目光顿在了某一处,是上次那个娇俏的金发蓝眸的小女孩,她舔了舔嘴­唇­的看向自己,手里拿着一个绳子,那双眼睛左眼上写着财宝,右眼上写着肥羊。

顿时,藏马嘴角猛抽,这丫头又想做什么?

Ⅴ-Ⅱ

我舔了舔嘴­唇­,兴奋地看着对面俊美的妖狐,身后是灰暗的房子反而衬得眼前的男子更是风华绝代,白­色­的衣衫微褪露出半­祼­优美的胸膛,藏马轻皱眉头,看起来这里是别人的领地,随意的动手不符合这个妖狐谨小慎微的个­性­。

我心底沉吟了片刻,这种地方的确是别人的领土,以藏马的­性­格在这里闹的确不太现实,上次他给我的东西实在太有用了,跑去主神那里兑换了100点,兴奋地我简直是要翻滚,但是我又不知道哪些才是魔界的瑰宝,哪些又是正版真货,倒不如……我眼光发亮看向可爱的肥羊,­肉­­嫩­皮滑,放到架子上褪毛烤火,烤到酥软便可下口,狐狸­肉­是多么的香滑,那皮毛还可以做围脖,我眼底几乎汇聚了星光的看向不远处的藏马。

猛然间退了几步的藏马,站好后,这才疑惑的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是一片寒冰,“不知道黑暗神父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我慢慢的走过去,看着他警惕的盯着我,这才露出大大的笑容,收起绳索,该死的,速度不够快,人口比较多,果然这种情况适合在黑夜里打闷棍,似乎主神对于妖魔鬼怪的东西比较有偏爱,从猎人里挖出来的东西,主神一点都不喜欢,可以说完全无视,挑三拣四,我在心底不齿了一下,才微笑着走向藏马。

伸出手来,微微一笑,半弯小腰,“好久不见了,其实自从上次见面之后,我就对藏马你思念颇深。”的确是思念颇深,幽游白书的主人公之一,我目前能刷分的最大的肥羊,掩去眼底的冷意,我微笑的着说道:“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

藏马点了点头,金­色­的眼眸微闪,银­色­的发丝披散而下,衬得俊美的容貌更是几多妖娆,即使神­色­依旧冰冷,但是那张容貌却引得周围的妖怪垂涎。

力量和美貌,我心底却冷笑了一下,假若藏马没有这样强大的力量,等待他的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力量和美貌并有,多少的人才能得到,空有美貌没有力量,结果不过是像躯一样,要么奋起反抗,要么自甘堕落,躯只所以敢于自毁容貌,是因为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容貌之于她不过是一份屈辱的表皮,若是她在人群里生活过,便会知道有时候人的皮相也是十分重要的了。

看着他引我走向一个小小的酒馆,四面是灰­色­的石块搭救起来的小酒馆,推开木质的门进去竟是一阵的酒气,我有些反感的皱起眉,却看到藏马似乎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你不习惯?”

“唔,的确有点。,人实在太多了,空气不太好。”藏马皱起眉头,我才继续说道:“算了,来都来了。”拍了拍藏马兄弟的后背,在其复杂的视线下走进了酒馆,刚进去就兴奋地辐­射­圣洁的­精­神能量,右手捧着圣典,­精­神力猛然飙升,一股股圣洁的气息立刻席卷了酒馆的每一个角落。

顿时,无数的妖怪惨白着脸扶墙出去,我呲着牙,兴奋地扭头,对上了藏马难得的黑线满面。

“你看,你看。”我露出大大的笑容,“这样就能坐人了。”

在店老板敢怒不敢言的情况下,我和藏马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昏暗的灯光有些让人不适,如果当时选择的是恶魔的血统或者是吸血鬼的血统就不会为此烦恼了,那帮人自带黑夜远红外线。

我揉了揉眼睛,对面的人优雅的落座,接过老板递上来的菜单,示意也给藏马一份,这才兴冲冲的翻起来,然后华丽丽的囧了。

人­肉­混沌,人­肉­叉烧包,人­肉­汤锅……

连酒都是人骨酒,虽然知道魔界都是以人类为食物的,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贴出来如此令人反胃的食物,实在令我感叹了一下,魔界真的很直白,直白的是如此的血腥。

藏马似乎看了眼我,金­色­的眼眸闪现着疑惑,银­色­的长发披肩而下,优雅的翻开菜单,手指停顿在了一页上久久没有翻过去。

我微微一笑,把餐单交还给侍者,有些扭曲的说道:“给我来杯白开水。”

对面的妖狐翻动菜单的手一顿,忽然闷声笑了笑,在我严厉打击的视线下,才咳嗽了一下。“抱歉。”

“你不是妖怪吧?”虽然对面的妖怪扬声,但是实际上他却用很肯定的语气。

我点了点头,“的确不是。”

“给我也来杯白开水。”放下菜单的人优雅的说道,金­色­的眼眸微闪,侧过身来,这才和我说道:“不如让我们好好谈论下你的目的是什么好了?”

右手接过白水,眼眸微垂,我继续微笑,“好呀。”

藏马无论何时都是优雅的贵公子,只不过和我在一起讨论东西的时候,却变成了菜市场的八婆一般的人物,他作为盗贼图的不过是个刺激,反而不如旅团的团长那么有收藏癖,所以对于偷来的东西也是销赃,我不过是他另一个买家,实际上我的钱也是抢来的,我们是以赃易脏,都不是什么好鸟。

在我喝下第六杯白开水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要么我砍死你,然后自己去找你的财宝存放的地方,要么你再压低点价钱,选一个吧。”

藏马优雅的拿起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金­色­的眼眸微闪:“好吧,每件再加500.”

……

沉默了三秒,“啼鸣吧,红姬。”在我红姬出鞘的一瞬间,藏马抓住了我的右手,轻轻的按住,手掌检出,他却带了些苦笑的意味,上下看了看我,才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好吧,一切都按你的说法来。”

目光扫过他半­祼­的胸膛,慢慢的移到那张俊美的容貌上,即使神­色­冰冷,也依旧难掩其绝代风华,然后我慢慢的把视线落在了他毛茸茸的耳朵上。

“那个……”我眨了眨眼睛,“你的耳朵,卖吗?”

……

“比如说摸一次,500,动一动1000之类的。”我指着他的耳朵继续说道,耳朵呀耳朵,你为毛如此可爱,你看那银­色­的微微抖动的耳朵,你看那小巧的轮廓,藏马一瞬间皱眉,却未在说话。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我沉吟了一下,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藏马目前看起来,从刚才的试探上看,他的确对那些宝物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对于他的盗贼团反而隐藏的很深,刚才我希望能够和他盗贼团接触他也拒绝了,虽然在意料之内,到底黄泉被他陷害失去双眼的事情发生了没有,刚才东扯西扯想要转移他视线似乎也没有很成功,真是­精­明狡诈的令我赞叹呀。不过,如果盗贼团对他很重要的话,要挟这个倒不错,虽然百分百会被报复回来,不过也要看能不能真正报复到我的身上,大不了直接剁了他做狐皮大衣,虽然我觉得现在留着他刷刷分还有点用。

抬起眼眸,露出浅浅的笑容,伸出手,“那么,我想我们的交易成功了。”

藏马看了我一眼,才伸出手,双手相握,却是一片冰冷的滑腻,手掌很粗糙,看起来战斗的次数很多,依稀记得上次他用的是鞭子,那么刀剑一类的到底擅不擅长呢。我细细的感受了一下他的手掌,舔着脸继续磨叽的摸着,看着藏马似笑非笑的的表情下,我继续说道:“希望有机会我们可以下次合作愉快。”

藏马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眼底的冷意却挥之不去,只不过在看我的时候更是多了一份探究和无可奈何。

“抱歉,客人。”正说着,忽然侍者走上前来了,“请问你们可以点菜了吗?你们已经喝了八杯白水了。”

……

和藏马的相处其实很累人,这个妖狐聪明,骄傲,狡诈,远方后期有了牵绊的秀一可以比拟的,可以毫不留情的舍弃自己的盗贼团的妖狐,基本上可以说是油盐不进了这样的生物基本上属于人畜莫近,虽说如此,我还是和他继续走了一段路。

远离了城镇魔界似乎就荒芜了许多,藏马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随着,本来就没有太大的相似的爱好,我也懒得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藏马这个妖狐心思很深,即使外表是如此的冰冷,但是我也相信所谓的极恶的盗贼这个称呼绝对不是白来的,当然,在魔界黑暗神父的名字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我俩是半斤八两。

藏马走在前面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我跟着他慢慢的走,实际上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猛然顿住了脚步,藏马回过头来,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才立刻神­色­一变,厉声喝到:“什么人!?”

回应我们的是冰冷的寂静,微微的皱眉,我抽出红姬,这才冷冷的看向丛林深处的妖怪,眼底是一片的冰冷:“什么妖怪?”

藏马忽然顿了顿,身体一僵,才继续站好,我疑惑的看向他,“的确是什么妖怪,没错呀。”

话音未落,一张大网猛然间铺天盖地的袭来,金­色­的网上面似乎加了什么符咒一样,猛然让我眼角一抽,为毛我想起的是雅典娜那娘们的符咒来?刚想抬手,却忽然想起了身侧的藏马,说到底上次似乎也没看到这个人完全的实力,收回手,这才往后退了退,看到藏马皱眉,随手而出的玫瑰却未割断金­色­的网线,看起来似乎是能量相克的样子,­精­神辐­射­全开,一个瞬步踢到了偷袭的人身上,直接用红姬敲晕了之后,看着藏马优雅的跳跃而过,看起来和他打会很麻烦,估计也是属于战斗智力型的人,只不过那张网还真有意思。

再一个瞬步直接把隐藏的人踹出来,脚尖点地,灵力运转之后,才伸手一把抓住了金­色­的网,看着藏马皱眉看着我,我才拿着手里的网转向了不远处的人,结果对面的人倒抽一口凉气,“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没反应?你是人类吗?”他怀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却猛然惊起。

“你到底是什么人,人类是不可能进入魔界的,妖气会一瞬间撕裂人类的­肉­体的!”

我一脚踹在他的肩胛骨上,听到骨头碎裂以及惨叫声,我才继续说道:“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你们是谁派来的?”

脚下的人倒抽一口气却咬牙不说,藏马的审讯估计会更加血腥,我倒觉得没这个必要,猛然间加重了脚下的力量,冷声问道:“我换一个问题,派你们来的人是谁?”

脚底的人痛苦的眉宇打结,我冷冷的看着他,却忽然一瞬间往后退了退,看着被荆棘全部覆盖全身的人,他的表情痛苦狰狞,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被那些荆棘吸走,我转过头,恰好看到了藏马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植物的种子。

银­色­的长发随风飘荡,金­色­的眼眸却是一片的冷然,他冷冷的看着被抓住的人,继续说道:“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了。”

“灵界的捕妖网。”藏马一瞬间神­色­变得格外的冷酷而嗜血,我顿了顿,这才看向痛苦的难以自制的人,“他还要痛苦多久?”

藏马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残忍而血腥,“还要很久。”

我闻言沉吟了片刻,红姬出鞘,一瞬间夺去了那人的­性­命,藏马皱起眉来,“你为什么?”

我勾起嘴角,“不习惯,让他痛快的走,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藏马复杂的看了眼我,收起种子,才冷淡的说道:“随你。”

至于另一个被我塞进空间戒指里,等灵界赎人,虽然藏马对此极为的反感,但是我也拦下来他的拷问,反正已经知道了,何苦去为难这个下属呢。

无法确定灵界当时到底是想抓谁,虽然我的估计是藏马,但是出了我这么个变数也实在难说,要知道我反打劫了灵界的宝贝捕妖网,估计现在也算通缉人员,属于在逃犯。

如此说起来,我和藏马反而颇有些相仿,几天后,藏马皱着眉看着一波一波的灵界的人,我兴高采烈的刷分,不过刷完后,看着一身白衣的妖狐,才有些叹息的说道:“藏马,你说我们在灵界人的眼里算不算是狼狈为­奸­了?”

藏马薄凉的笑了笑,却未答话,我搓了搓下巴,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他们为什么不能把我们定义为­奸­夫­淫­­妇­呢?”

……

“那是因为……”忽然间似乎某个妖狐回过神来,这几天一直沉默思考的俊美的银发男子露出浅浅的笑容,金­色­的眼眸微闪,“你的身材,与我以前的女人相比,实在是差太远了。”

猛然扭头,娇俏的萝莉暴怒:“你讽刺我搓衣板?”

绝代风华的妖狐浅浅的一笑。

“我可没这么说。”

“藏马你的悬赏是多少?我宰了你,换悬赏。”某圣光系的萝莉恶狠狠地说道。

Ⅴ-Ⅲ

藏马走在前面,深黑­色­的夜里,他一身白­色­的长服,银­色­的长发披肩而下,恍若璀璨的月光照耀而下,流泻下一地的银霜,头顶上那双可爱的微尖的小耳毛绒绒不时的动一动,看的我那个荡漾。

前面的妖狐忽然回头,金­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动听的声音缓缓的划过耳际:“黑暗神父。”

我抬起头,却见藏马嘴­唇­微启,继续说道:“和我在一起,灵界也会追杀你,你不怕吗?”

兴趣盎然的扯出一抹笑容,似乎有些调侃的开口:“难道你就怕吗?”

“极恶盗贼妖狐藏马。”话音刚落,对面的俊美绝伦的妖狐就微微的敛下眼眸,容姿无双,金­色­的眼眸恰似流光溢彩,然后浅浅的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继续往前。

跟着他一路走,我也收割了不少的积分,既然主神唯一能开启的人物似乎是眼前的人,虽然比曾经想过去雷婵那里很RP的刷分,但是纠结了一下群殴对单挑的问题,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很诱人的想法,说不定雷婵的点数是以万为单位计算的呢。

“你在想什么?”忽然之间听到前面穿来清冷的声音,这才猛然间反应过来,一瞬间跳开眼前的巨石,看着伸出手的藏马,才一跃而下,站在他的旁边,坑坑洼洼的道路并没有常规,时不时有大大小小的巨石拦路,走起来十分的不便,当然战斗起来也极为的不利,尤其是偏向于速度型的战斗模式,稍一不小心估计就会踩滑。

看着收回右手的绝­色­妖狐,这才露出大大的笑容,“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藏马你这么着急想要敢去南边的魔界,到底为了什么?”

他顿了顿,才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那里是我的盗贼团。”

我哦了一下,才忽然沉下嗓子,“藏马,说起来,当时你为什么出现在哪里?一个人,根据你的个­性­,我倒觉得你谋定而后动,分工合作的可能­性­更高一点。”我摊开手,很无辜的看向他。

藏马顿了顿,才微微有些好笑的说道:“难不成我就不能随心所欲一次。”

“当然可以。”我扬起声,却在一瞬间的压低:“但是我却不相信,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你一个人撇开自己的盗贼团前来。”

他沉默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我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眼看着前面的人手里已经暗暗的拿起了武器,我微笑着继续说道:“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拿了灵界的什么东西?”值得灵界的人跟狗似得在后面追着咬。

猛然间格挡开玫瑰,红姬出鞘,红霞之盾挡住了第一次的攻击,一声闷响敲打在了红霞之盾上,我皱起眉头,轻巧的一跃而过,六杖光牢应声出口,却扑了个空,该死的。

一瞬间一个倒空翻,红姬微扬,握着剑柄,猛然间一个斩击,却斩落了一地的玫瑰,看着漫天飞舞凄美的玫瑰花瓣,捂住了自己的鼻息,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氧气面罩,飞快的带好之后,才仰起头来,挑眉看着某个扬着鞭子,却有些惊诧的妖狐。

银­色­的长发随风舞动,妖异的金­色­眼眸格外的冷酷,即使如此,却也难掩其风华绝代。一瞬间的突进,直接把红姬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左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腕上,右手的长刀贴近他的脖颈,带出一丝血痕,滴落在如玉一般晶莹细腻的肌肤上格外的醒目。眼眸微眯,“塞。”这招相当有效果,冷着脸的藏马又是双手背后的看着我,我提起他的领子笑呀笑,一下子扑倒,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大叔,你看看,你这辈子也就是个被压的命,到底是什么,向我透露一下吧。”

身下的妖狐冷冷的看着我,金­色­的眼睛似乎陇上了一层薄冰,他微微的勾起嘴角。“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一瞬间,他的脸上一道长长的血痕出现,毫不留情的一道长长的伤痕,我露出大大的笑容,酥软的继续开口:“恩,刚才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好吗?”

气氛猛的冷凝下来,藏马眼底的杀意更浓,我按住他的肩膀,这才抬起湛蓝的眼眸,微微的弯起,“我不介意在你的右脸上往下再来一个,帮你cos一下浪客剑心。”收起全然的笑容,这才冰冷的说道:“告诉我,你到底拿了灵界什么东西?或者说你到底单独去抢什么东西了?”

他冷哼一下却不再做声,我举起刀刚想继续,却手指一顿,猛然间回身大喝:“雷吼炮。”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猛烈地气流在一瞬间嘶吼而出,咆哮着向着深处而去,把漆黑的天空照耀的几乎一片清亮,白的有些晃人。看着翻滚而出,受了重伤咳血的人,这才一脚踩在他的身上,红姬笔直的指着那人的脖子,看着他惊恐的抬起头来,我淡淡的问道:“你是谁?”

脚下的人,颇有些惊恐的看着我,流满了鲜血的半边的脸衬得狰狞的神­色­几位的恐怖,刀尖相向,薄薄的刀刃在一瞬间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我只问一次,藏马他到底偷走了你们灵界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却看到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忽然出现,顿了顿,反向握住红姬,有些感兴趣的挑眉。“说起来,人还真不少。”速度很快,但是还是有些差距的,灵界的人是不是都像这样神出鬼没的,看着眼前一群制服帅哥,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湛蓝的眼眸微闪。

“说起来。”我顿了顿,灵压一瞬间爆发出来,猛然间倒地不起的众人都艰难的喘着气,看着倒地不起的众人,我才继续懒散的笑道:“你们真欠调教。”

一瞬间,长长的纱布出手,弗烈德制作的绣满了灵言的纱布猛然间讲无数的灵界的人捆成了粽子,我拍了拍手,当时要纱布是为了怕受伤,顺便省钱的问题,于是,现在看起来,其实效果不错。

拍了拍手,我从一个人的包包里掏出了联络器,这才兴奋地摆动了一下,拿出六芒星镜子,嘴角微微的扬起,右手微抬,六芒星立刻浮现,当时和史昂的上司雅典娜就是用这个时空倒影来交流的,现在的话,看着慢慢的变清晰的六芒星的图案,以及闪现出来的倒影,这才顿了顿,抽出一张长桌子,摆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拿出弗烈德烹制的茶点,摆好了桌子,顺便倒好了红茶。

才抬起头来,看着慢慢浮现的人影,拿起茶杯品了口红茶,对面的人影慢慢的闪现,一个高大的男子皱起眉头,怀疑的上下看了看我,我挥了挥手,“哟,阎王大人,您好。”

高大粗犷的男子皱起眉,这才扫视了一下四周,立刻神­色­一变,才严厉地看着我:“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摊了摊手,指了指身后这群人,看着一个个绑的像个粽子似得人以及衣衫半­祼­的绝­色­妖狐,阎王大人的表情是一变再变,最后定义为高深莫测。

我有些奇怪他的表情,这才继续说道:“阎王大人,其实我们可以谈一笔生意的。”

“哦?”阎王看起来有点兴趣,我继续说道:“我卖给你藏马,你给我灵界的至宝,不错,就是藏马偷的那个。”看着猛然间黑了脸的阎王,我才继续笑着说道:“您觉得如何?”

……

结果谈妥之后,我得到了15个其他的灵界瑰宝,转手就把可爱的藏马小肥羊打包给了灵界,顺便得到了灵界老大送给我的小红旗一个,上书‘抓住盗贼人人有责’。我恬着脸收下去了,直接就塞到了自家的空间戒指里,临走前俊美的妖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双妖冶的金­色­的眼眸轻轻的闪了闪,宛如碧波一般的荡开了阵阵的涟漪。“说起来,你还真是把我利用的很彻底呢。”

“哪里。”我露出不客气的神­色­,拿出圣经,微微一笑,“主告诉我们要乐于助人。”

猛然间抽了下嘴角,藏马才懒散的看着我,磁­性­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冰冷。“我真没想到你会骗我,为什么不在前几次就把我卖给灵界呢?”他似乎有些好奇,最终对我淡淡的问道。

我收起笑容,正­色­道:“如果不是你想杀了我,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藏马眼眸微闪,最终却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说起来,你也的确是这样的……人。”话音刚落,便被灵界的人推了一把,看着藏马被带走的样子,我把十五件灵界的瑰宝放在空间口袋里,等有时间再用,至于藏马,眼眸微垂,当时我给他下的言灵快到解除的时间了,至于那个封印要离的东西,唔,刚才不小心抹掉了一块咒术的样子。

我目送着藏马大叔远去的背影,才整理了下小巧的帽子,拍了拍圣经,才继续向南边走去,说起来本来打算等藏马大叔领我到他的盗贼团里的时候才下手把他打包送给灵界,没想到现在变成了我独自去找他的盗贼团的地步。

一脚踏上绿魔滑板,凌空跃起,少了藏马,我的速度可以变得极快,说起来当时故意把他丢给灵界也拖延时间的问题,搓了搓手,我才露出猫脸来邪恶的一笑,“财宝呀,等着我呀。”

实际上当我看到满山的荒林的时候,我顿时心情萧瑟的不是一点半点的,藏马筒子你住的地方真是令人销魂的很呀,方圆几百里站在绿魔滑板上看下去都一片荒芜的时候顿时猛地抽了抽嘴角,拿出主神那里兑换来的高倍红外线望远镜,才有些感慨的往下看去。

果然茂密的丛林里能看出一些模糊的身影,顿时玩味的勾起嘴角,一瞬间冲了下去。

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了几步,眼睛里已经是一片的血红,模糊的看不清方向,痛苦的按住眼睛,茫然的往前跑着,忽然间感到周围全部围攻的人在一瞬间的消失,这才堪堪的抬起头,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矮小的人影,站在不远处,一片血红之下,剩余的不过便是一道人影静静的立在不远处,他听到那个人酥软的声音轻柔的响起,“如果你能答应我的交易的话,我就救你活下来。”

停顿了一下,黄泉知道自己不答应也许只有死路一条,但是答应也许是一辈子的奴隶,那人似乎哦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放心,我不过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如此而已。”

一瞬间的风拂过,咚咚的声音之后,再次追赶而来的妖怪,立刻倒地不起,黄泉勉强的站起身来,沙哑着喉咙说道:“我答应你。”

猛然间被人抓住手指,却一把狠狠地按在了不明的纸张上,对面酷似少女的声音软糯糯的响起,“很好,大叔,你卖身了。”

……

“我的名字叫做雾沉沉,目前是你的暂时的合作伙伴。”软软的声音继续响起,凑近了才模糊地看到似乎是一个娇­嫩­的小女孩,一身漂亮的白­色­小衣服显得格外的可爱。

少女继续说道:“我的契约的要求是—告诉我,藏马的财宝都藏在什么地方。”

黄泉沉吟了片刻,却未开口,对于妖怪仁义道德都是狗屁,所谓的生命才是第一,但是想起自己的盗贼团的妖狐冷酷而血腥的手段,顿时才抬起头,即使看不到,也感受了一下那人所在的位置。

“你想要什么?”沙哑的声音响起,难掩被人追杀的疲惫,忽然手里接过一瓶水,开了半天没开开后,才猛然间用指甲一削而过,溅洒出来的水浸湿了手掌,这才拿起怪异的瓶子猛灌了几口。

浸湿了喉咙之后,才继续问道:“你想做什么?”

对面的人扬起酥软的声音,一阵阵令人安心却令妖怪不适的气息荡漾开来,黄泉忍住逃走的冲动这才听到女孩的话:“黑吃黑,你不懂吗?”

……

懂,懂得不能再懂了,但是您老黑的对象是极恶盗贼团的团长妖狐藏马呀呀呀,面无表情的黄泉堪堪捏碎了一个悲惨的矿泉水瓶子。

Ⅴ-Ⅳ

即使眼睛已经看不到了,很难以辨清物体,大致的方向还是分得清楚的,黄泉可以感受到自己失去双眼之后,反而似乎妖力在极为的膨胀,慢慢的一点点的开始向瓶颈涌去。心底沉吟了一下,这才转过头来,身侧娇滴滴的小女孩至今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只不过这么酥软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年纪不大,即使偶尔行事极为的诡异,但是比起一般的妖怪,似乎本­性­并不是很坏,这样的话她到底会不会解除自己当时和他签下的约定呢?还是说会一直利用下去。

“黄泉,你在害怕妖狐藏马报复你吗?”身侧的声音响起,黄泉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即使他看不到,所谓的反­射­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沉默了片刻,却为回答,少女也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怕也没用。”

这彪悍无比的回答,真的令黄泉无言以对了。

大片浓墨一般的树林,间或伴随着野草丛生凹凸不平的地面,松软的泥土踩下去有时候会微微的打滑,青苔密布在岩石之上,泥土散发出阵阵的湿气,踩着小道,我四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十分的不利于大面的战斗,当然我对这里的环境也不是很熟悉。打起来会很麻烦,虽然身侧有黄泉在,但是我也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半路捅我一刀,至于他的眼睛也出现了问题,更不要指望打架的时候能提醒我多少了。

右手勾住树木,粗糙的感觉在手掌里划过,看起来,这里的树木年龄比较大,但是似乎有些伤痕累累,果然不是有陷阱就是这里经常发生些打斗,我淡淡的敛眸,这么说起来,在巢|­茓­的位置上黄泉没有骗我。

顿了顿,我才有些好奇的问道:“黄泉,我们这一路上没有陷阱,我觉得有些奇怪。”

看着猛然间顿住的人,他温和的声音这才慢慢的响起:“我带你走的是小路,不过的确会有一点点的陷阱,在我被追杀的时候已经破坏了一些了。”

我哦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了一会儿,忽然停下的脚步,一把拽住某人的衣领,拎着他挡在前面,红姬架在他的脖子上,看着毫不慌乱的黄泉,对着幽静的森林里隐藏的妖怪说道:“出来吧。”

摩梭的声音在树林深处响起,我眼眸微转,才看到一些奇异的妖怪散发出浓郁的妖气慢慢的向我和黄泉包围过来,看起来来者不善的样子,藏马的手下,不,妖气不是那么浓重,不是隐藏了妖力就是一群想要捞便宜的妖怪。

“你不顾及你们的同伴吗?”我懒散的开口,看着面面相觑的妖怪们,其中一个沙哑的笑了笑:“谁说他是我们的同伴?”

我顿了顿,抽出圣经,笑得一脸的圣经,阵阵的­精­神力开始向外扩散,荡漾开来的金­色­的波痕使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违和,妖怪们本能的往后退了退。我裂开笑容,只见牙不见眼:“来吧,好好感受一下我主的大能。”手里的书页无风自动,我cos了一下库洛洛的沉思者的造型,才慈爱的开口:“都tmd给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无数的羽毛翩然飞落,金­色­的圣光一瞬间大开,所有的妖怪都痛苦的倒地,神器在手里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慢慢的合上手里的圣典,这才转过头看着一样痛苦倒地的黄泉,他右手紧紧地抓住一捧泥土,在地下痛苦的呻吟,胸口的衣服已经被抓坏,身上的伤痕还未完全痊愈,这一折腾,我估计他的伤还得再等个几年的样子,对于偏向于黑暗系的妖怪而言,这样的圣光系的魔法其实和毒药无异,看着倒地呻吟的妖怪痛苦的撑着站起身来,我才难得的良心爆发了一下,递给他另一瓶矿泉水。“你要不要再喝点?”

“顺便说一句,这东西是用拧的,再弄坏,我要你赔钱。”话音刚落,才看到眼前的黄泉举起接水瓶的手颤抖了一下,才堪堪拿稳。

等到他恢复,我们走到藏马的巢|­茓­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过了很久了,大大的洞|­茓­向内延而去,我毫不客气的摸出主神那里兑换来的万能手电筒,这才带着身后的人往里走,因为黄泉看不到了,所以走的极为的小心,等到击破了第九个结界的时候,除了反感一下这么麻烦外不得不对藏马的天才表示一下赞叹,妖狐的能力虽强,但是并不代表就是全能,制造结界这样的事情,实际上是十分困难的,维护好一个结界的运行更是难上加难,基本上魔界的人都是抢了就跑的主,很少有像藏马一样细心的妖狐,可以这么用心的保存自己的东西,走到里面黄泉也不清楚了,事实上黄泉兄弟也是第一次来,他原先是揣测出藏马的巢|­茓­的大概位置,能找到不得不说是靠着高科技和一定的运气成分。

等我真正破解了全部的结界,进去就是一声欢呼,高高兴兴的冲进去开始往空间口袋里塞,即使我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那只妖狐的,但是既然他感算计我,我也可以算计他。一件一件的珍宝往口袋里塞得不亦乐乎,我裂开的笑,一件一件的丢进去,等到全部的东西都被塞进去之后,望了眼空荡荡房间,烛台在一闪一闪的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我微微的眯起眼睛,慢慢的走上前去,看了眼镶金的烛台,这才毫不留情的丢进空间口袋了,忽然听到什么落地的声音,转过头来,才看到黄泉按着藏马的桌子一副被囧到的表情,满头黑线的望地。

“你还看得到?”我眼眸微冷,对面的妖怪这才温和的开口:“看不到,但是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影子。”

这么说起来,比起原著里这个妖怪完全无法看见,现在还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是吗?我走过去,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的确比起原著里,他的状态要好了许多,我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那么,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了。”说完,拿出上次的那张纸,毫不犹豫的撕掉,清脆的纸声响起后,对面的人的表情在幽暗的烛火里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我示意他挪开了一下,他站到一侧之后,我兴奋地抱起桌子的两边,熟练地塞进戒指里。

顿时,黄泉忧郁了,“这个你也要?”

等藏马从灵界那里逃出来回到了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巢|­茓­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那个女孩­干­的。金­色­的长发湛蓝的眼眸,看人的时候会专注的盯着你的眼,清澈的仿佛是天空一般澄澈而透明,自然知道魔界的人不可能单纯,但是也不得不感叹一下那个女孩厉害的伪装。

即使如此,看着一地的狼藉以及空荡荡的黑漆漆的藏宝室,藏马金­色­的眼眸微闪,嘴角才荡起优雅但是无奈的笑容,“真是一点都没给我剩下。”

连烛台都抢走了,真是,强盗。

身为盗贼头头的高贵的妖狐,有些头疼的按了下脑袋,这才往前走了几步,四下看了看,他不太相信这个人能在没有其他妖怪给她引路的前提下,找得到这里的,大概,眼眸一沉,藏马沉吟了一下,看起来那个妖怪还真是大难不死。

刚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似乎还有什么落在地上,优雅的弯腰捡起来。

居然是空白,藏马拿着纸条微微沉思了片刻。

却猛然看到了洞口出现了许多灵界的人,妖冶的金­色­眼眸闪过冰冷的杀气,俊美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令人胆寒的杀意。

“她居然卖了我两次。”说不出什么感觉,极恶的妖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复杂,好笑,气愤。

优雅的贵公子微微的敛眸,银­色­的宛如丝缎一般的长发无风自动,恰似水染寒绡一般,一身白­色­的长衣,藏马右手拿起一朵鲜红的玫瑰,这笔帐,早晚有一天,他定要好好的讨回来。

彼时,我正在兴奋地和主神兑换着一堆东西,等这些东西都兑换好了之后,拿出手里被瞬花还原的契约,我虽然不喜欢肆意的践踏别人,但是总要留点保证。黄泉的未来可是三大势力之一,有机会剥削怎么说也不可以放过,即使,我眼眸微垂,他的未来并不是一片光明。

看到天青­色­眼眸的执事缓缓的向我走来,看起来把很多事情交给他的确是相当方便的事情,弗烈德看到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天青­色­的眼眸我微闪,一身漆黑的燕尾服更是透着浓郁的优雅以及沉稳。

“说起来,快到下一个世界了。”我沉思了一下,现在的积分已经有了9万多了,这么算下来,我已经快兑换了,我去主神那里看了看,猛然间有些顿住—圣斗士。

沉下眼,“看起来,下一次,弗烈德,我又要把你派出去了。”

对面波澜不惊的执事仅仅只是微笑了一下,才右手贴在胸口之上,“一切谨遵您的命令,主人。”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才慢慢闭目,感受着主神的力量,其实幽游的这个世界比起猎人是一样的□,□的力量,强者支配一切,弱­肉­强食。

若没有力量,那么吞噬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但是力量有时候也会同样吞噬人­性­,无视他人的生命,轻视他人的尊严,我们需要的是驾驭力量,而非被力量所主宰。

猛然间,我的眼前恍惚间出现了那个病态的翠眸男子,一身黑衣,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绝世无双的俊美的脸上却带着最深切的悲哀,身侧是绚烂而妖娆的彼岸花。

最后的轻吻,是我最深的歉意,哈迪斯,即使我并不爱你,然而,我依然觉得对你是如此的亏欠,无论如何,这一次,也许我会帮你打赢这场圣战。

说起来,我这次赚了多少积分捏?我兴奋地巴拉巴拉着藏马妖狐的八卦,顺便向微笑的弗烈德讲述这一次的见闻,弗烈德温和的微笑着听着,顺便告诉我了小龙还有滚滚的现状都很不错。

我看着那双温柔的天青­色­的眼眸,微微的勾起嘴角,我的执事呀,如此的依赖着你的我,是不是总有一天会为这样的事情,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呢?

“说起来,小姐。”弗烈德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您这次似乎拿了不少宝贝。”

“藏马的东西很多,而且都不错,我连桌子都没给他剩。”我­阴­笑着说道,弗烈德有些头疼的按着脑袋,“您是不是又忘记刷分的限制了。”

“……”

“很好,下次主神的难度肯定会提高,小姐,您不要一刷分就高兴地忘乎所以好不好。”

我猛抽嘴角,“说起来,我还真的忘得死死的。”

“看起来,圣斗士不太可能一帆风顺了。”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弗烈德浓浓的叹息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为什么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这么迫切的想要刷分,但是却忘记了以前的冷静,到底您在思考些什么,渴求着力量却同时恐惧着自己的力量,依赖着我,依靠着我,但是却又不敢完全的信任我的存在,弗烈德忽然勾起一丝薄凉的笑容,这样的主人,这样的主人,真令他升起了一股想要好好调教一下的想法。

唔,说起来,他慢慢的勾起嘴角,主人,我的主人,只是我一个人的主人。

光柱缓缓的落下,弗烈德眼底才慢慢的凝聚着淡淡的笑意,然后静静的凝视着那个复杂而坚持的主人,慢慢的露出了温柔到极致的笑容,慢慢地凝结成了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温柔。

Ⅵ-Ⅰ

杂兵科林斯看着空无一人的教皇殿踌躇了一下,因为打赌输了的缘故,落得来打扫教皇厅的下场,教皇对于胆敢打扰自己的人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过,杂病抬起出去的尸体能摞成山基本上已经是圣域不宣的秘密了。

手里拿着扫把颤抖着走进­阴­森高耸的教皇殿内,科斯林蓝­色­的眼眸眨了眨,本来就偏向于娃娃脸带了一个巨大的可笑的头盔,从外面看起来科林斯简直看不到他的脸,除了金­色­的头发和湛蓝的眼眸,这个偏向于娃娃脸的杂兵少年,其本质是属于路人甲的级别的生物。

慢慢的磨蹭进了教皇厅,雕刻着­精­美的浮雕的圆柱上秉持了希腊人一贯对美的追求,采用对模仿人体完美比例的结构设计,宽顶的设计显得教皇厅内格外的空旷,就像是闹鬼一样,呸,什么破比喻,科林斯心底小小的纠结了一下下,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光洁的地面,慢慢的走了进去,内殿比起外殿更为­阴­森,一般都是不允许进入的甚至连黄金圣斗士没有传唤也是不允许入内的,不过为了整洁,似乎还是偶尔允许杂兵进去整理东西和打扫卫生的。

厚重而沉郁的深红­色­的帘布遮挡住了室内大部分的空间,只余下一个镶金的高脚长椅伫立在空荡的内殿里,一阵阵的冷风吹拂而过,惊得科林斯寒毛倒竖,微微浮动的鲜红的帘布,猛然间倒退了几步的科林斯堪堪按在了一个把手上,然后一瞬间天昏地选之间,等在揉着脑袋再睁开眼的时候。

却看到了一个娇俏清秀的金发蓝眸的少女猛然间顿住,秀气的小手正捏着一个饼­干­,饼­干­的碎末沾满在­唇­边,做松鼠咀嚼状的少女看了科林斯一眼,继续咔嚓咔嚓的啃下去。

……

不,教皇厅里出现个小姑娘不是什么诡异的事情。问题是,问题是为什么她是坐在棺材里的呀呀呀!

透明的棺材旁边丢满了空的零食的袋子,隐约可以看到残留下来的碎渣子,面孔微圆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清澈的眼眸微闪,才继续低下脑袋,作松树啃食状,透明的棺材里清秀可人的少女一面小口的啃着饼­干­一面抬起头来,瞅了他一眼,等木然许久的科林斯回过神来,才发现小女孩一身白­色­的长裙,头戴花环正俏立在自己眼前上下打量着,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眸微闪。

“你叫做科林斯对吗?”少女忽然不怀好意的勾起嘴角,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亮光,然后一瞬间科林斯仿佛感到头脑一沉,少女娇俏的笑容仿佛是诱人深入的妖蝶,在迷醉的深处的森林魅惑着众生,然后,最后送上最血腥的晚宴。

我轻巧的抱着这个杂兵,隐秘于黑暗处的弗烈德弯下身子,我把眼前的人交给他,“是死是活你随意,但是不要让他回到圣域,也绝对不能让他见到其他的圣斗士。”说完后,我红姬出鞘一瞬间削下自己的长发,从水晶棺材里一跃而下,脚尖轻点,在地上站稳之后,才扯了扯自己这身白­色­的长裙,抽着嘴角,你说哈迪斯这品味还真是够……强悍的。

希腊式的长衣袒露出大面积的后背以及两个带子拉紧了长服,白­色­的长裙衬得身材修长身段妩媚,实际上我的身材前后一马平川基本上可以当做儿童装穿,儿童装,我暗地里囧了一把。

哈迪斯难为你被当成恋童癖了。

等头发都被削好后,水镜幻化而出,弗烈德在我的身后为我梳理着被自己弄的有些层次混乱的头发,金­色­的发丝柔顺的贴在脸上,凌乱的衬着一双湛蓝的眼眸更是熠熠发光,像电灯泡,我抽着嘴角无良的想到,清秀的脸上因为偏向于男­性­的打扮反而显出了几分的俊秀来,把白­色­的长袍脱下来之后换上了一身新的杂兵的衣服,带好了头盔,发现有些大了挡住了眼睛,往上抬了抬,果然遮挡了大半部分的脸。

弗烈德手里拿着束胸带,忽然瞅了瞅我,天青­色­的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意,然后才施施然的收起来,我在镜子里看到后猛抽嘴角,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歧视我搓衣板对不对。

等待好了头盔,我才看了看,发现的确很囧,什么都看不到,撑死了就能看到张下巴,说起来刚才那个科林斯似乎在我眼前也是这样,到时候只要催眠一下熟悉他的人,就可以在圣域待下来了,这一次看起来还没开始黄金十二宫的战斗,这么说起来,我倒反而觉得带着这里很不错,为了最后的圣战,冥王和雅典娜的战斗,那些小强还不能死。

我眼眸微转,嘴角扯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忽然看到镜子里的小正太也露出这样的笑容,才堪堪的收起来笑容,保持形象保持形象,有雅典娜的苦头吃,当年那个黄金杖Сhā的我那个销魂,我会好好的还给你的,雅典娜。

等我走出去的时候,右手拿着比我还高的扫把,一身有些微大的衣服,耷拉的十分的可笑,头顶着巨大的头盔,基本上看不清楚路。

虽然­精­神力很强大可以感测到周围的事物,但是还是不及眼睛用起来舒服,抬起头盔,才从缝隙里看了眼教皇的内殿,说起来史昂在这里有两百多年了吧,当年那个温和优雅时不时还会脸红的男子,这么多年应该有变化吧,虽然,他已经死了,我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当年那一拳还真令我印象深刻,早晚有一天海扁之。

忽然间,浑身一僵,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猛然间转过身来,手里握着扫把,这才站好之后,仰起头,看到了一张反着幽光的面具,冰冷的面具下面似乎有视线在审视着我一样,我撑着头盔瞅了两眼,忽然想起这样不太礼貌,才放下头盔,结果一瞬间黑屏,什么都看不到了,过大的头盔在头上晃荡了两下,站好之后,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抱歉,大人,我只是来整理教皇殿的。”

似乎注视了我良久,教皇才悠悠的说道,“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顿了顿,才恭敬的点头,看着一身华贵藏蓝­色­长袍的男子,视线慢慢的移动到他的脖颈处,顿在了那个海蓝­色­的贝壳上,海蓝­色­的贝壳静静的贴在对方的脖颈上,因为是希腊的设计并不是很严谨,大部分是V型的领子,反而可以看得清楚,顿时,我忽然升起了一股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刨个坑把我埋了算了。

唯唯诺诺的赶忙告退,我向门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刚出去,就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住了,抓着我的手。

“哟,科林斯。你运气不错居然没死。”对面的人吹了个口哨,才兴冲冲的说道,“哎,不对,你是谁?”他反­射­的想拉着我的手往前,结果却被我一下子反手按住手,对上一张张骤然变­色­的容貌,我懒懒的笑了笑,仰起头来,盔甲已经全然的往后掉落,只余下一双湛蓝的眼眸露在外面,我的声音轻柔而冰冷。

“我就是科林斯,不是吗?”

实际上,当我晚上躺在硬硬的石床上,我诅咒了雅典娜不下一万次,tnnd这个咯人,近距离观看圣战到底对不对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晚饭那堆青菜萝卜我也没下口,雅典娜,你不能这样,每年那些人都给你上多少的税呀,你给我吃这些东西,T T 。

腐败,□­祼­的腐败,我咬着牙,抱着兔子恶狠狠地想到,不过说起来,距离剧情似乎还有点时间,与其在这里抽风,倒不如去思考一下炸掉圣域这个诱人的想法,圣域,打劫完了就一个核武器炸掉,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我瞥了眼窗外的月­色­,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英伦风格明显的小领口的西服,才轻巧的一跃而出,足尖轻点在窗户之上,一个瞬步闪现在圣域的上空。

头戴着白­色­的礼帽,双手Сhā在袖口里,站在高高的希腊神殿的顶上淡淡的看着整个圣域,四处是倒塌的遗迹,比起我当年来的时候还要更为的破败,整个圣域都弥漫着强大的神力,我慢慢的顺着蜿蜒而上的的台阶往上看去,黄金十二宫,雅典娜最忠实最强大的战士呀,曾几何时,你们的身影就是代表了人类的意志,想要反抗神的人,那么,你们最需要的不是拜托你们的信仰吗?

莫名的感叹的微微的叹息,看着夜空下的圣域,宁静而静美,点点点缀的夜空是不是划过的流星更是衬得本身就代表了力量和壮美的圣域更是多了些幽静和宁和。

一瞬间站立在不远处的地面,每一个雕塑里,那破败不堪的外型上,似乎都蕴含了强大的能量,忠实的记述着强大而古老的战争,石板的地面触感还不错,瞬步闪落过十二宫,这一次守宫的估计是天蝎座的圣斗士—米罗。

在雅典娜这里扯开空间绝对会惊动别人,带时候空间撕裂造成的巨大的问题,甚至可能会导致空间的不稳定­性­,晚上出来不过是想找点东西,当年雅典娜收藏起来的那么多的禁书,到底放在哪里了?

我目光落在了坐落着占星楼的悬崖上,这么说那些书应该在那里了,当年史昂的一本圣典主神给我了这么多的点数,到底有什么是主神不想让我知道的,关于它的秘密,说不定那本书上有记载,不过书已经被主神收走了,比起那本不太可能拿回来的东西,我到更偏向于顺便再从雅典娜那里顺点东西,反正不拿白不拿。

无良呀无良。

绿魔滑板在空中一闪而过,一瞬间我站在占星楼的外面,四下看了看,往前走了几步,才忽然间顿住,一身藏蓝­色­长袍的男子静静的躺在占星楼外,全身围绕着淡淡的光芒,俊美的脸上充满了宁静。

我迟疑了一下,才猛然间扑上去,狞笑着卡住死去的人的脖子,“哟,史昂大叔,好久不见了。”

看着依旧沉眠的宛如白雪公主一般的男子,草青­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于身侧,静静的沉眠着,这么说我就是那个邪恶的皇后了,我猛然间揪住他的衣领,疯狂的上下摇晃起来,笑的一脸天真无邪:“撒,就是死了,鞭尸也给我活回来。”

从空间口袋里抽出鞭子,兴奋地挥舞了一下,啪挞清脆的声音击打在地面上,我兴奋地嗷嗷叫,“看看,来吧,我们来好好sm一下,顺便商量一下当年你那拳的­精­神损失费。”

忽然间,猛然间顿住,闭目感受了一下周围的辩护,才一瞬间长鞭出手,猛然而出的长鞭一瞬间卡在了对方的胳膊上,看着缠绕着对方健壮的胳膊蜿蜒而上的长鞭,我眼眸一冷,黄金圣斗士吗?

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张英俊而忧郁的容貌,缕海蓝的长发披肩而下,仿佛是最美的绸缎一般的柔顺,闪烁着淡淡的光泽,那一双宛如爱琴海一般碧蓝的眼眸微微的闪了闪,醇厚的声音才淡淡的响起:“你是什么人?”

撒加,我嘴角猛抽,噢噢噢,这体质很好很强大呀,竟遇到牛人。

我咳嗽了一下,看着对面俊美成熟的男子,才继续说道:“我是打酱油的,纯属路过,误伤多有得罪。”

对面的人眼底的怀疑更甚,似乎视线往后扫了下了,才看到了我身后躺在地下的男子,眼眸一利,俊美的脸上慢慢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霜,他冷冷的看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右手拉着鞭子,左手按在胸口上,微微的弯腰,一身英伦的礼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所以才说,我真的是路过。”

猛然间挥拳而出的男子,我一个瞬步闪开,啧,该死的,说打就打,紧接着是下一个招数,瞬步闪过鞭子松手,却在同一时刻抽出红姬,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腹部,皱着眉看着对面的人只是浅浅的皱了下眉,靠,这都不疼,“六杖光牢。”六道光柱一瞬间定住某人的身体,看着猛然抬起头的撒加,我一瞬间红姬架在他的脖子上,带出浅浅的一道血痕:“再动的话,杀了你。”我­唇­边的笑意温和,但是语气却极为的冰冷,对面英俊的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杀机,我凑到他的耳边,声音暧昧,“大叔,要不要谈个条件,关于你假扮教皇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的?”猛然间眼底泛红的男子,声音和形态都开始变化,我顿了顿,忽然一瞬间吻上了他的嘴­唇­,薄薄的带着些薄荷的味道,­唇­瓣软软的,极为的舒服,暗地里输送大部分光明的能量过去,如果是直接传送的话,看起来效果不佳,那个黑暗的灵魂完全是在内部的样子。

­唇­瓣轻点,我勾着撒加的后脑,看着他慢慢的恢复过来,这才瞪大了眼睛,惊诧的看着我,我扯出淡淡的笑容,看起来,这个压制的力量刚刚好,太多的光明力量的输入反而会造成问题,这个人本身似乎不是属于光系的样子。

“哟,大叔,如何?”我靠到他的身上,指甲轻轻的划过他白皙的脖颈,暧昧的停留在他的­唇­瓣上,“我们不如合作吧。”

撒加还震惊的看着我,似乎有些呆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你想谈什么条件?”

我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慢慢的在撒加的耳边喃呢,“呐,这个嘛,我们可以慢慢说。”

等我放开了撒加,撒加引我向占星楼的内部走去的时候。

我才囧囧有神的想到,刚才,我攻了撒加对吧,我囧了囧,可怜兮兮的瞅了眼倒地的史昂,噢噢噢,没鞭尸完,真是巨大的失误。

夜­色­之下,占星楼依旧幽深,然而,拉着身后的男子的娇俏的少年,却露出了宛如狐狸一般的笑容。

眼底是最深的冰冷,面上却是最灿烂的笑容。

Ⅵ-Ⅱ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难得的洒满了圣域,因为是十月多,所以正直,希腊现在早晚温差比较大,昨晚上我那么得瑟的跑出去,结果今天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果然天使的体制的确不如吸血鬼或者恶魔血统。有些不舒服的扯了扯杂兵统一的衣服,领口很紧,也很难受,趁的其他的黄金圣斗士不在,我们在这里打扫宫殿的墙壁和地面,提着水桶拿着抹布,头上戴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头盔。

我迷迷瞪瞪的溜达进了白羊宫开始擦地板,半跪在地板上慢慢的擦呀擦的,以前早上也没起这么早过,现在还有点迷瞪,以前在尸魂界也是爱赖床,现在估计这几年又得消停,自从去了吸血鬼世界练习就有些倦怠,看起来,弗烈德说的真没错,一面口口声声渴望着力量,一面却又难以避免人类的通病,恐惧着自己的力量,当然我懒其实也有一部分的原因,这么说起来,当年的冥神衣为了更好的使用,我也该好好地学一下小宇宙这个问题了。

我继续跪着擦着石砖,拖把呀拖把我要拖把,这么想着,却看到了旁边的人也在这么擦,顿了顿,才收起了想要去兑换的念头,点数问题我自然很恼火,更重要的是,我眼眸微沉,现在你是个杂兵,绝对不能显眼,唔,说起来,中午恐怕又是土豆加汤,雅典娜呀,我咒你老爹宙斯不举一万次呀一万次。

等擦完之后大概就是中午的时间刚刚好,比起其他累的半死不活的杂兵,我看起来似乎轻松了许多,本来就不是很重的体力活,对于人类血统而言的确有些过于的辛苦,如果我兑换到这个地步还会为了一点点的体力活哭天抹泪,估计我不用主神抹杀,直接抹脖子来的比较快。

等打扫完之后往外走了几步,出了白羊宫就感觉到了一阵明显的热度,希腊的温差还真是很大,我忽然感到背后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到了一个熟稔的和我一样是杂兵的人,露出阳光一般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才笑着说道:“你看起来比起以前好多了。”他瞅了瞅才继续说道:“以前每次打扫完这里你都累的半死不活的,好样的!”说完,勾着我的肩膀就往外继续走。

正午的太阳有些耀眼,下了台阶才看到不远处三五个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个身披粗陋的铠甲,看起来似乎是新来训练的圣斗士。

本来懒得参与,却被身侧的人拽着跑去,耷拉着明显有些过大的头盔,遮挡了半边的脸,身体还是一样的瘦弱,胸还是一样的平,基本上这样子看起来实际上完全无法发现我是个女的。

胸部问题呀,这是我心底永远的伤痛。

因为是第一次来到圣域当圣斗士的预备因而颇为有些兴奋的查塔斯偶然被这些杂兵叫来帮忙搬走有些碍事的大石头,看着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杂兵,掂量了一下巨石的重量,满脸笑容的答应下来,走上前去正要抬起来,才发现远非自己所预料的那么轻,可以说,很沉,沉得他根本太不起来,因为不过是初学者,还没有完全的领悟到小宇宙的真谛,其实按理说这属于力气活,应该很多人一起来的,但是咬着牙硬是抗起来却猛然掉一下子跌倒在地的查塔斯,气喘吁吁的顺了顺气,忽然听到身后穿来笑声。猛然转头,才看到似乎是白羊宫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阳光灿烂走在前面拽着身后瘦小的提着水桶的男孩子,兴奋地跑到自己跟前。

有些丢脸的查塔斯颇为不爽的看着那个笑的极为灿烂的人,旁边的杂兵都噤声,笑话,被这些预备兵打一顿不死也半残,只不过,喂喂,那边那个你笑的也太明显了。

猛然间站起身来的查塔斯恶狠狠地瞪了那个杂兵一眼,“你小子什么意思?”

笑的阳光灿烂的人揉了揉脑袋,“哎,没什么意思,您在搬石头?”那闪亮亮的白牙简直反衬了查塔斯糟糕的心情,那笑容惹得他直想揍人,实际上在圣域除了教皇便是神出鬼没的女神雅典娜最大,当白银圣斗士都不听从黄金圣斗士的指挥,而私自处罚预备的圣斗士的时候,我们可以清楚的明白,圣域实际上实行的是神治,因而没有明确的阶级管理的概念。

这也是造成,每年预备役的圣斗士以及杂兵伤亡惨重,报销率奇高的原因之一。

“如果你要是有本事,就不会只是区区的杂兵了,有本事你给本大爷扳开这个石头,否则今天就给我跪下。”这话说得极为­干­脆,但是其余众人的面­色­大变,连预备的黄金圣斗士都搬不动的石头,要我们来扳动,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示意眼前的人赶忙道歉,却看到那人涨红了脸,眼见就要爆发,却忽然被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声音听起来有些柔,还是少年的样子,那病怏怏仿佛风一吹就跑的小身子板看起来极为的可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秋风里的菠菜,那个随风凌乱的呀。

大大的头盔罩住了大部分的脸唯独留下了一个尖尖的下巴以及粉­嫩­的嘴­唇­,看起来极为瘦小的男孩子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有人帮他抬起来的话,可不可以就这么算了呢?”

……

猛然间皱紧眉头,查塔斯上下打量了这孩子一番,才继续说道:“你这孩子还这么小。”

话音未落,看到那个瘦小的提着水桶的男孩,走到巨石前,放下水桶,单薄的身子看起来极为的可怜,猛然间单手举起了巨石,巨大的石头和少年单薄的身体对比极为的明显。旁边人顿时囧囧有神,这大白天见鬼了?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沙哑细听则极为的酥软,他似乎回过头来,即使看不到也可以猜想到那个头盔下的人眼神是多么的无辜,微风扬起他鬓角细碎的金­色­的短发,少年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这样可以吗?”

……

查塔斯被雷的风中凌乱,猛然间揪住了少年的衣领,“你叫什么,你怎么会这么大力气。”

少年似乎没什么反应,却一瞬间按住他的手,慢慢的用力拽走,这才软软的开口:“没什么,天生的。”

“你要不要去当圣斗士!?我可以向我的教官推荐你!” 查塔斯焦急的说道。

哇,你为毛和我们混呀,你赶紧去投奔雅典娜女神的圣斗士大军多好呀呀呀。

其他的杂兵众人也都囧囧有神的想到。

却见少年勾起嘴角,温和的笑道:“我身子骨不太好,圣斗士那么伟大的职业,还是留给其他的英雄们比较好。”

这身子骨不好能单手举起大石头,于是大家继续囧下去了,这年头什么都有,先不说十二黄金长得比女人还美,就说眼前这个明为病弱少年实际上却是个怪力正太的小鬼头,圣域真他妈的刺激呀。

我疑惑的转头,“需不需要我放在别的地方?”对面的人立刻反应过来,才激动地说道,“就放在那边就好。”

等举着这石头走过去之后,放下来,才继续说道:“没问题了吗?”

“有问题。”醇厚的声音划过耳际,等我转头的时候特意抬起盔甲。恰好看到一个一身亮闪闪的要幌花人眼睛的紫蓝­色­长发的男子,一身黄金圣衣双手环胸走出来,白­色­的披风映衬着男子身上的圣衣更是夺目,­唇­边的坏笑极为的迷人,俊美的容貌上隐约带了一点点的审视,收起笑容,这个黄金圣斗士才继续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米罗,我眼底划过一丝光芒,雅典娜忠心不二的战士之一,十二宫天蝎宫的守护者。

对于这么带有­奸­□彩的问题,我特想说,现在我是男的,不搞同,但是鉴于眼前的人是黄金圣斗士,我现在又在他的手底下打工,才继续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叫科林斯。”

“哦?”黄金圣斗士明显很感兴趣的看了我眼,才继续问道:“你不想成为圣斗士吗?”话音未落,眼底的嬉笑却完全消失,只余下全然的冰冷。

对于他们雅典娜便是一切,所谓的效忠便是献上了一切,绝对的忠诚与绝对的忠贞。

其实,哈迪斯给我的身份是冥后。要是真当了雅典娜的圣斗士,不知道销魂的是她还是我了,啊,哈迪斯也算一份。

“我认为圣斗士是女神全然信任的人,也是对女神全然效忠的个人,我的身体真的不太好,所以……”说完后,看到米罗才兴趣缺缺的看了我一眼,本来也没显露什么特别的能力,不过是怪力而已,圣域一抓一大把的技能,这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肌­肉­男。

眼看着金闪闪的男子终于离开,我才继续走回去提起桶来,旁边的众人围到我的身边,惊诧的说道:“科林斯,你知道刚才黄金圣斗士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呀。”我有些无辜的看着他们,沙哑的声音透着酥软。

不就是雅典娜想挖哈迪斯的墙角,被我严厉的拒绝了吗?

估计这几天米罗大神早就把我这号人物忘在脑后了,因为撒加害怕其他圣斗士看出来他已经取代了教皇,以及日益邪恶的小宇宙的缘故,才特意把其他的黄金圣斗士发配到很遥远的地方去,比如说,沙加是在印度去讲佛而穆是在帕米尔高原上赚外快,至于卡妙,大概是在西伯利亚和北极熊作伴。

我远目了许久,才发现这大深更半夜我也没兑换恶魔的远红外线的血统其实是两眼一摸黑,这才放弃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礼服,想去找撒加聊天,这晚其实我本来是睡了的,但是到这里我又想起了被雅典娜一个黄金杖Сhā死的一幕,因而总也睡不好,秉持着我睡不好,大家一起遭罪的原则,我决定把某个没经过体检就混入圣域的神经病从睡梦里摇醒,陪我一起抽风,再其次,他体内的第二人格,我看是快压制不住了,为了防止我的计划被破坏,估计我还得再压着那个亚历士一段时间,撒加他,慢慢的敛眸,要暴露也不能现在暴露呀呀,要死等我刷完分再说。

等我带着白­色­的礼帽继续高兴的往撒加那里蹦跶的时候,却忽然一瞬间的跳开,落在十二宫的石阶上,眼神微冷,“出来。”

夜­色­下,身着白­色­披风的黄金圣斗士天蝎座的米罗看着我,眼底是全然的冰冷,语气极为的严肃,俊美的脸上仿佛陇着一层寒霜。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潜入圣域?”那悦耳的声音也悠然的说道。

我抽出粉­色­的南瓜伞,戳在地上,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寂静的周围,显得格外的诡异,月­色­下的白­色­高顶礼帽,整理了下一身白­色­的英伦风格的小西服,才继续笑了笑。 “哟,长夜漫漫,大帅哥也无心睡眠吗?”唯恐他听出我的声音,反而放弃了假装嘶哑,因而我的声音格外的柔软,他不确定的皱着眉看了看我,似乎有些怀疑。

“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都休想过去!”话音刚落,应声而出的便是凌厉的招式,看着他血红的指甲,我猛然间举起手里的南瓜伞一下子抽在他的右臂上,制止了第一次的进攻,然后猛然间瞬步到吃惊的米罗的身后,举起南瓜伞就是一击,直接敲在他的后脑勺上,金属撞击后脑产生的声音不大却绝对可以使人牙酸,我嘿嘿笑了笑,继续三次的撞击,哐当几声,看着终于倒地不起的米罗,才从别处摸来巨大的石头,继续为他补了几击,我叫你当雅典娜那臭娘们的圣斗士,我叫你嚣张,我举着雅典娜她家的石块猛抽米罗。

说起来,这样看起来也不算坏事,抽了半天才想起来,现在看到了我米罗肯定要去询问撒加,我估计那人会搪塞过去,那么米罗难道就不会怀疑吗?怀疑的种子越是早,越是深,自然也就越好。

于是兴奋的继续往这人的身上砸,为了哀悼自己这几年可能赚不到分数以及此人明明是黄金圣斗士却没分这个令我纠结万分的问题,猛然间跳到米罗的身上,踩来踩去,我叫你没分,我叫你没分。这时才收到主神姗姗来迟的消息,打败米罗奖励500点,于是顿时囧了,站在昏迷的米罗的身上上也不知下也不是,最后讪讪的走下来,临走前再补了一下,才驾着绿魔滑板跑了。

仗着米罗没反应过来,才这么轻松地就打败了,要是真反应过来,他的安达里士绝对够我喝一壶的,传说中的光速绝对不可小瞧,不过现在先揍他一顿,赚点点数,然后才是他和撒加之间的怀疑,嘴角微微的弯起,你可千万要记得,米罗,我等着你们黄金圣斗士自相残杀,为圣战献上最鲜活的祭品呢,我眼眸微沉,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的温和。

撒加正在休息,一身白­色­的长袍衬得男子容貌越发的俊美绝伦,海蓝­色­的长发如丝的滑落而下,忧郁而沉稳的男子静静的闭目休息,却在一瞬间忽然坐起来,还未反应过来,却见上次那个小子猛然间坐在自己身上,若是在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得手。

一双堪比天空般清澈的眼睛微微的弯起,嘴角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身白­色­小礼服的少年扬起无邪的眼神看向他。

少年的声音沙哑里带了些酥软,莫名的,撒加总觉得这样的画面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少年继续说道:“撒加大叔,晚上好。”

……

他今年才二十多岁对吧,从来都是忧郁优雅的撒加第一次感受到了悲哀,难不成是平常假扮教皇政事处理的太多了。

在如此青葱水­嫩­的年级里感受到忧郁,撒加充分的体会到了无数的人遇到雾沉沉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

少年微微的敛去笑容,“说起来,上次的事情还没说完,不如我们继续如何?”

撒加顿了顿,沉吟了片刻,才沉稳的点头,这位完美的扮演了教皇将近十载的男子绝对不可能会为了一点点事情而慌乱,霸气与忧郁共存,却是如此的俊美绝伦的男子静静地看向眼前的俊俏的少年,那双比爱琴海还要迷人的眼眸静静的闪烁着点点的波痕,成熟与忧郁,霸气与沉稳。

这才是撒加,夺取了教皇的权利,完美的治理圣域十几载,双子­宮­的圣斗士呀。

我微微的敛下眸,嘴角带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Ⅵ-Ⅲ

夜­色­正浓,我却强行把撒加拉起来,讨论起问题来,沉稳的坐在教皇座位上的男子,一身白­色­的希腊长袍,恰好显示出极为毫无赘­肉­的腰身,平坦优美的胸膛以及完美的成熟男子的体格,更是显得俊美的男子有种极为的诱人的美。海蓝的长发披肩而下,仿佛是最美的绸缎一般的柔顺,在周围的烛火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让人不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

­精­致的仿佛如同神祇一般俊美绝伦的男子静静的看着我,那双闪烁着审视怀疑以及浅浅的疑惑迷惘的眼眸,比起爱琴海的缱绻温柔更是多了几分犀利和沉稳。

“你到底是谁的手下?”撒加看起来对这个事情反而更有兴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小宇宙?”

我根本不会,你要感觉的到才奇怪,我坐在他的对面,手里拿着教皇殿的苹果,轻轻的咬了一口。

“大叔,以后你就能感觉的到了。”我露出阳光一般的笑容,却眼看到撒加警惕的看着我,“你可以教我小宇宙嘛。”

“你不会小宇宙?”似乎有些震惊的撒加,猛然间站起身来,猛然间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我懒得动,一双湛蓝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撒加审视的双眼,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醇厚的身影才慢慢的响起,“你的身上的确感觉不到小宇宙的存在。”烛火忽明忽暗的倒映在这个俊美忧郁的男子脸上,遮挡去了他大部分的表情,只余下英挺的鼻梁以及那双弥漫着海般湛蓝的双眸,曾经的半神,现在雅典娜的圣斗士。

我手卡在扶手上,当年的那个贝壳真不该送出去,微微的敛下眼眸,才猛然间瞬步闪现到他的身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巧的倚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大叔,你教我不就得了。”

顿时眼前的人­鸡­皮疙瘩梦起,难为你了,我装男生也装的很纠结呀。不过,指尖轻巧的挑起对方海蓝­色­的长发,十足调戏的口吻慢慢的带了些慵懒的说道:“大叔,比起学习小宇宙,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些反对你的黄金圣斗士呢?留着他们来拆台吗?”最后的语调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冷风,一瞬间掐灭了羸弱的烛火,火苗的熄灭,教皇殿里业已是一片的黑暗,只余下全然的冰冷。

撒加这个人无愧于最为矛盾的双子星座,一方面对于那些怀疑的黄金圣斗士还存有杀意,但是同时也难以舍得真正杀死他们,儿时的情分以及他柔软而细腻的内心却又阻止了他,因而实际上这也是导致他走向败亡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之一。

实际上这个细腻而复杂的男子,最后却选择了向雅典娜赎罪,死于雅典娜之手的一世枭雄也不得不令人唏嘘,青铜圣斗士可以闯过十二宫,不只是雅典娜的外挂问题,当然其他的圣斗士放水也是极其重要的因素之一,所以才说,要么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挂掉这些圣斗士,全部丢进冰河地狱却吹空调。

在我提出我可以帮忙,从旁协助的时候,撒加沉思了半天却最终是悠悠的叹了口气,等那个俊美的男子面带复杂的看着我的时候,我露出浅浅的笑容,他沉吟了片刻,海蓝­色­的眼眸微沉,俊美的脸上丝毫没有其他的表情,才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

话虽如此,但是为什么不能把矛盾撕开的更大呢?

我微微的转眸,却猛然间被人一把拽住手腕,黄金圣斗士的握力绝对惊人,甚至连我都有些迟疼的皱眉,该死的,居然敢掐我,我嘴角荡起温和的笑容,对上那双充满肃杀的爱琴海般迷人的双眸,撒加俊美成熟的脸上是全然的冰冷,“如果你想动他们,我会亲手杀了你。”

我微微的敛眸,从他的手上传来的是浓郁的黑暗的气息,我皱起眉,有些难受的捂着嘴,当年哈迪斯的冥界都有些让我难受,现在兑换到这个高的血统本身就对黑暗更加敏感,他还抓着我的手。

忽然之间,仰起头的海蓝­色­长发的俊美男子忽然松开了手,轻皱起眉头,语气里似乎透着一丝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似乎连自己都不太理解的关切,我看着他忽然皱起眉头,这么说转生下来的记忆难道可以保存吗?不,应该不会,那么说只能是模模糊糊的还有个影子而已,目光扫到他脖颈边上的贝壳项链,我再次的抽搐,当年真不该抽风送给他呀,亏了亏大发了。

说起来,如果想要他们的裂痕更大,我侧过头来,高高的白­色­的宽顶帽也滑落到了一侧,手腕上是一点点的淤青,居然能把天使血统的我掐到这个地步,黄金圣斗士的确不能小瞧,要么一瞬间砍死,绝对不能留着他们翻盘,偷袭的话也许可以,谁会白痴的跳出去对半天话,等对方摆好造型再进攻呀,那是战斗吗?抽回被撒加攥着的手,才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却挂着最温和的笑容,“不碍事的,我可以自己来。”说完,瞬步闪人。“有机会再见吧,我的主人会很高兴您改变主意的。”说完,我右手搭在帽檐上,轻轻的弯腰,

乘着月­色­,裂痕更大,谁对撒加的猜忌最深,与前任教皇最为亲密的人,对现任的教皇猜忌最深的,我眼眸微闪,舍那个人取谁?

第二天,我依旧早起,­精­神力强大就不会太过的疲劳,当年在尸魂界拼了睡觉的时间练习和加强­精­神力,没道理现在退步,我提着着水筒继续去擦地板。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象征­性­的坐在长长的木椅上,顶着巨大的头盔,小口的吃着东西,即使再不爱吃,我也不想去浪费这些东西,小口的咬着面包,这才听到对面的人小声的说道:“你不知道吗?”

顿了顿,放下面包,圣域的吃饭的地方除了低等的杂兵以及预备役的圣斗士,一般都会有自己住和自己吃东西的地方,但是作为下等的杂兵则不然,通常我们都是聚在一起吃一顿简便的饭就好了,我有些好奇的抬起头,“怎么了?”

“今天米罗大人被发现倒在十二宫的外面,看起来受伤不轻的样子呢。”

我又重新拿起面包开始咬着,点了点头,那是不轻,我敲了多少板砖下去再活蹦乱跳的,我就被主神丢去卖红薯。

咬着面包,顺便拿起旁边的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才哦了一下,“能打败黄金圣斗士的人一定很强大。这跟我们这些小人物也没太大的关系。”我耸了耸肩膀,才继续沙哑的说道,然后继续开始咀嚼我的午饭,现在这时候估计正是米罗向撒加汇报的时候,猜忌的种子刚刚好,比起原著要提前了许多,这么说起来,撒加恐怕也要苦恼好一阵子,这一顿时间还是先别去见他,估计可能会爆发,我继续喝了口水,浸湿自己的喉咙,才啃着­干­巴巴的面包继续咽下去。

的确,等我下去再去擦板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天蝎座的米罗冷着一张脸站在不远处,顿时转身就想撤,提着水桶沿着石阶就想往下跑,结果被人拽住衣领,回头才看到领班狞笑着对我说:“科林斯你想去哪里?”

“我身体不舒服。”他瞅了瞅我,我才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病弱的咳嗽了一下,才可怜巴巴的抬起头,在秋风中凌乱一下,顿时眼前的领班皱着眉看着我,“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去给其他的圣斗士打打下手?他们正好要出去,缺个人帮助他们打点。”

下手!?做饭烧菜,圣斗士,我顿了顿,奇怪,不应该呀,圣斗士没有教皇和女神的允许是不能够出去的,那么就是私自,也不可能私自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更何况虽然青铜圣斗士待遇不差,出去也不可能带着我们这些杂兵的,除非,去的人不少,而且绝对不近。

“那个,可以请问下他们去哪里吗?”

“哦,听说是帕米尔。”对面的人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挺好的撒加,你敢涮我,这么说起来,名正言顺了,本来还想催眠几个人一起去呢。没想到,我顿了顿,才继续笑了笑,“当然没问题,一切都是为了教皇和雅典娜。”

结果等着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帕米尔高原的地下等着那些傲气的青铜圣斗士爬山的时候,才轻松的放下,拿出当年偷窥亚伦的望远镜,兴奋地往远处看去,说起来穆的确是挑拨这些人关系最好的武器,只要让他的怀疑再深一点点,那么,黄金圣斗士之间的反目就尽在眼前了,如果能在十二宫之前多削死几个黄金圣斗士自然是最好,若是弄不死,也要给个残疾证明。

感觉到其余那些圣斗士­精­神力的渐渐消失,我把东西都丢给了旅店的老板,才换上自己的白­色­的小西服戴上白­色­的高脚的帽子,戴上白­色­的手套,把银­色­的十字架挂在胸口,抽出圣典,望着镜子里俊俏的金发蓝眸的少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里面的正太湛蓝的眼眸恰似天空一般澄澈,金­色­的零散的头发贴着白­嫩­的脸颊,若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是最为出彩的地方,看起来极为病弱的少年露出温和的笑容,更是有一种春风化雨一般的温柔。

穆温和的笑了笑,紫­色­的长发丝丝垂下,温柔而秀气的男子难得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看着倒地不起的青铜圣斗士,俊美温和的脸上闪现一丝沉思,刚想叫贵鬼,却忽然间转过身来,“什么人?”穆的声音很柔和,就像是山间的小溪划过一般,极为的动听。

周围是陡峭的悬崖,高耸的塌静静地伫立在不远处,贵鬼荡着双脚好奇的往下张望,穆温和的继续问道:“阁下不需要藏头露尾的,出来吧。”

帕米尔的风极为的寒冷,像原著里一样只穿着单衣去都是找冻得,我搓了搓手,早知道就不要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了,轻巧的一跃而出,站在了地面上,才抬起头,笑的阳光灿烂的说道。

手里拿着粉­色­的南瓜伞,我微微的弯下腰,露出大大的笑容,“叔叔,你好。”

……

“穆先生。”贵鬼猛然间仿佛被人掐住脖子,坐在塔上怪叫起来,然后才看了看我,火红的短发嘹亮的嗓音里透着孩童的朝气,“先生,他也是圣斗士?”

穆紫­色­的眼眸微闪,才细细的看了眼眼前病弱但是却带着温和笑容的少年,“你是什么人?”

彼时不过是少年的穆也算是体会到了被称为叔叔的感觉,温和若竹一般的典雅的男子静静的立在那里,微风扬起了浅紫­色­的长发,更显得男子的动人,一双浅紫­色­的眼眸,­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再下一刻收了起来。

“大叔,其实,我是教皇派来的特使。”眼眸微转的俊俏少年扬起天真的笑容继续说道。

“他让你来做什么?”敛去了温和,冰冷的看向眼前稚­嫩­的少年,穆冷淡的问道。

少年露出亲切的笑容,天使一般的小脸上仿佛弥散着神爱世人的信息,“大叔,其实教皇让你我跟你,当年你的离开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

穆皱起眉,开玩笑,那个假扮教皇的人会心痛。却看到少年继续开口,怜悯而慈悲,莫名的让他有些怀疑的看着对面的人。

少年悲天悯人的开口,“大叔,你可知道教皇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夜夜思量,日日思念。”

想杀了我吗?穆沉吟了片刻即使觉得这个少年的语气极为的诡异,但是还是很纯洁的把这个问题归咎到教皇想要杀人灭口身上,于是这盆颇为诡异的污水又泼到撒加身上了。

少年看了眼穆才继续说道:“教皇对大人也算是仁至义尽,大人为什么不能领会教皇陛下的苦心呢。”

苦心,表面上温润若玉的男子眼底却是一片冷然,教皇的苦心就是收买他们这些黄金圣斗士吗?

“大人,您为何不能重新回到圣域呢?”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好,但是这调调却有些诡异,穆疑惑的看了看俊俏的少年,才听少年继续说道:“您难道还在怨恨教皇大人吗?你们可是最亲密的恋人呀。”

嘁哩喀喳的天雷劈向了穆,呆然的男子顿了顿,才堪堪转过头来,温和的声音里却带了些颤抖,“你说什么?”

少年眨了眨清澈的眼眸,恰似万里无云的天空一般的纯澈,那俊俏的脸蛋上写满了无辜,“您和教皇不是情人吗?”

……

这么说刚才他们都在各说各的,穆第一次感觉到教皇的可怕,这个人到底派来了什么人!?

Ⅵ-Ⅳ

猛然间手指抬起,一个六杖光牢瞬间而出,偷袭的就是你,果不其然,对面的人猛然间使用瞬移立刻闪开,啧,虽然本身没指望过,但是这小子的念力的确很厉害,锁定住对方的­精­神力,一个瞬步就出现在穆瞬移的身后,对上那张震惊的脸,才露出猫一般的笑容,一把拽住对方紫­色­的围巾猛然间顺势按下去,右手撑起,全身都打横,左脚猛然的一个横扫,直接的砸在了对方最柔软的腹部,捂着腹部往后猛退的穆,按住疼痛的腹部,这才喘着气抬起头来看着对面俊秀的少年。

少年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双手摆出格斗的姿势,看起来就不太像圣斗士,没有一点点的小宇宙的感应,但是却可以使用奇怪的能力,果然,那个假教皇身边的人,绝对不能小瞧,恐怕招揽这些奇能异士也是为了篡夺圣域的统治权。

于是,这一盆污水哗啦又泼到撒加的身上去了。

说到底,现在最主要的是解决眼前的这个人,红姬慢慢的出鞘,短小的刀身反­射­的淡淡的寒光,一瞬间应声而出的红姬猛然间在对方的脸上带出了一丝浅浅的血痕,几根紫­色­的发丝落了下来,穆难掩冷漠的看着我,温和的声音里也充满了肃杀的味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上那双审视的紫­色­双眸,我露出浅浅的笑容,相当无辜的眨了眨眼,然后侧过头来,袖子掩住嘴,“地球人。”

顿时,对面的男子猛然间眼角抽了抽,我才转过头来露出歉意的笑容,微微的弯下腰,红姬举在胸前,眼眸微冷,灵压大开,一时不适应的穆猛然间跪倒在地,右手撑着地面,大口的喘着气。

刚想瞬步却忽然间站在原地,慢慢的转过身来,红姬微微的指着地面的垂立着,侧过头来,语气是绝对的嘲讽,“穆大叔,你居然请外援。”

伴随着我的声音缓缓走来的便是Chu女座的沙加,金­色­长发面带悲悯的男子缓缓走来,一身金灿灿的圣衣险些晃吓我的眼,金­色­的长发宛如金丝一般,俊美而空灵的容貌上却带着一种玄奥的气息,伴随着男子慢慢的走来,却让我有一种此人不过是踏遍了世俗,解析了人间百态,脚踩莲花而已。

“沙加大人。”号称最接近于神的男子,面­色­却是波澜不惊,一身圣衣慢慢的站在我的身前,缓缓的开口,声音更是动听,“穆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回去告诉教皇,我自会向他解释。”

我沉默了一下,本来想趁机送穆去冰河地狱旅游一次,结果还被沙加打断了,和两个圣斗士互殴倒不是打不过,只不过这么早就暴露出来的确对未来的计划很不利,慢慢的收起红姬,我才露出歉意的笑容,明明知道眼前的男子看不到,还是温和的开口:“那么就有劳沙加大人了。”

沙加淡漠的颔首,并为多言,对于这位以心眼观视着人生百态的男子而言,莫若于悲欢喜怒四字而已,然而所谓的一切在他的面前也不过是空,­色­与相皆为过眼烟云。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吧,穆先生,慢慢的转头,走到穆的跟前,伸出手来,却扯出一个­阴­险到极点的笑容,用口型说道:“大叔我们走着瞧。”看到穆诧异的看向我,才收起手,拿出绿魔滑板,踩上之后,一瞬间往山下冲去。

等那个少年走后,沙加才轻轻的皱起眉,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沙加,你怎么来了?”穆站起身,温和的笑了笑,才继续问道。

“有些事情罢了。”闭目沉思的男子双手合上,“这些青铜也由我带回去吧。”

贵鬼踢了踢已经昏倒的青铜圣斗士,忽然感觉到穆的注视,猛然间收起手里的石块,才揉着后脑,尴尬的笑了笑。

等我回到圣域,再一次很无耻的催眠了领班,然后又开始了睡觉,擦地板,一系列的机械运动。

劳累了一天,这才慢慢的摸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身体等一系列缘故,因而不能与其他人一起,所以才会特意贿赂执行官,拿到了一个小小的石屋子。按了按有些硬的床垫,晚上入眠的时候,伴着月­色­,躺在石床上,慢慢的浅眠下去,身体并不是很需要睡眠,然而却也必不可少。­精­神力即使过高仍然是需要休息的,蹭了蹭软软的被子,才感慨的想起弗烈德的手艺和细心程度,我可怜的执事呀。

梦里是一片的森冷,我迷迷糊糊的往前走了几步,才被突然起来的光明刺得眼睛有些难受,不可以眨眼,因为有的时候危险便是如此来临的,多年来的战斗本能早已经主宰了一切,我忍住眼睛的难受酸涩才慢慢的走出去,无边的黑暗过后是一片的光芒,绿茫茫的草地仿佛还散发着青草的芬芳,漫山遍野的花朵正在婀娜的盛开着,原汁原味的古希腊的建筑高大而雄伟,白­色­的大理石雕刻之下,却略微的带了些柔和,娇俏的少女浮雕静静的伫立在那里,慢慢的走上前去,我手抚摸着­精­美的建筑,仰起头,便看到了方直的棱角,慢慢的沿着高大白­色­的柱子绕了一圈,周围静美的景­色­立刻映入眼帘,随风而动的青草,几声稚­嫩­的鸟鸣,飞掠而起却带起一地的细碎的花瓣,微风拂过一如春风里的暖风一般的舒适,慢慢的将视线移向不远处的湖水,清澈而透明,静静的倒映着­精­美的世界。

到底是哪里,谁可以在我入眠的时候能够压制住我的­精­神力,我沉思了一下,才踩着青石­色­的石板继续往前,带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微微有些­阴­凉的地方极为的舒适,豁然开朗之际,才看到温和的日光洒满了天地之间,鼻尖萦绕的是花草的清香,微微的有些甜腻。

慢慢的踩着石阶而下,脚踏在青草之上,却感到身侧猛然间被什么擦过一般,瞳孔微缩,是天马,似乎是故意破坏了这份平和一般,他飞快的疾驰着,我看着他跑过之后,雅典娜或者说是萨沙才从后面匆匆的赶来,一瞬间的擦过了我的身侧。我有些茫然而迷惑的看着他们擦过而行,也随着他们往前跑去。

等到天马站在那里,却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男子,病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他的右手握住一个沉眠的少女的小手,慢慢的沉思着什么,漆黑的华服衬得男子的肌肤更为的苍白,宛如深夜一般漆黑深邃的眼眸透着死寂,透不进一丝的亮光,在水晶棺里沉眠的金­色­长发尚显稚­嫩­的少女静静的闭着自己的双眸,俊美绝伦,却又让人感到如此的孤独,在满园的春­色­之间,哈迪斯的眼眸恰似是一汪淡淡的秋水,寂静而悲哀,像是黑­色­的燕尾蝶轻轻的颤动了下翅膀,深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一身漆黑的华服,袖口绣满了银­色­的丝线蜿蜒而上直达肩膀,袖口有些宽,却显得少年的手骨更是纤细,如此的瘦弱却紧紧地握住眼前的人的手,腰身被白­色­的长带束缚住,漆黑的长发披肩而下,病态而倦懒的扫了眼前来的天马。

“亚伦。”

天马咽了口口水,才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亚伦快停止你的计划吧!”

哈迪斯仅仅是浅浅的扫了他一眼,却未露出一点点的神­色­,淡漠的颔首,苍白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仿佛是沉眠的少女的肌肤,力度是如此的温柔,眼神却是如此的忧伤。

“她再也无法睁眼看到朕为她建造的爱舍丽了。”

执起少女的手,哈迪斯斜靠在水晶棺边,一身漆黑的长袍拖地,旖旎的洒满了地面。

冥界的帝王轻吻着少女的手背,温柔的如此的细腻,眼底是无尽的温柔和懊悔,然而当他再一次淡淡的转头,看向天马以及姗姗来迟的雅典娜,苍白而病态的脸上首次浮现了杀意。

气喘吁吁的跑来的萨沙对着哈迪斯小声的说道:“哥哥。”

哈迪斯依旧握着少女的手,眼底却是一片的冷然,“杀了朕的爱人,你认为朕还会对你有任何好言吗?雅典娜呀,千年的转生,使得你和人类无疑了。”冥王的语气是如此的嘲讽,却隐藏着更为深刻的痛恨。

我站在一侧,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看着萨沙手持黄金杖一身白­色­的希腊长袍站在哈迪斯身前,娇­嫩­的脸上在扫到水晶棺里沉眠的少女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她连极乐净土都未曾看到。”

静静地敛下眸,天马在旁边也有些复杂的看着恍若沉眠的少女,珀耳塞福涅,冥后已死,冥王怎么可能放弃报仇呢,但是,握紧了拳头,那是亚伦呀,他从小的挚友,那个连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的亚伦。

“朕为她所建的极乐净土呀。”

长长的叹息,却带起一阵的沉默。

这里不是极乐净土,我明白这点,这里不过是仿造了极乐净土设计的一个天空之城,哈迪斯的据点之一。

此刻的三大巨头业已全部陨落,不过单单余下哈迪斯一身而已,睡神死神相继被封印,梦神等神也圣斗士剪杀。

而那一身黑衣的哈迪斯他只是静静的战立在那里,病态而苍白,沉郁而冰冷——了无生趣一样的沉寂。

就那样冷冷的看向雅典娜,猛然间爆发出来的神力,使得所有的圣斗士,都全然的跪下,雅典娜立刻提升了神力却也是苦苦的支撑。

我突然有了想笑的冲动。

这就是冥界之神,冥王的实力,即使没有神衣,三大域神之一又岂是小小的战神可以抵挡的。

一身漆黑的华服,站起身的男子,懒懒的扫了眼苦苦支撑的刚好赶来的圣斗士,我静静的立在一侧,看着他抽出神剑,慢慢的走向了雅典娜。漆黑的剑身有着冥界特有的黑暗,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顿时跪在地上的圣斗士神­色­大变。

我看到雅典娜攥紧了黄金杖,痛苦的支撑着,天马拳立刻出来,擦过了哈迪斯,却在下一刻被一刀捅穿了心脏,慢慢的滑下,鲜血滴落在苍翠的草地上,渐渐的把土地染成一片鲜红。耳边是雅典娜声嘶力竭的叫声,以及其他圣斗士和哈迪斯的打斗,慢慢的走上前去,穿越了争斗的众人,我慢慢的蹲下身子,跪在水晶棺旁边,看向沉眠的少女。

金­色­的长发宛如黄金丝一般的闪耀,素白的小脸再也看不到任何灵动的神­色­,不过留下的是沉眠而已,深深地沉眠,那双湛蓝的眼眸却再也不会睁开,长长的羽翦留下淡墨一般的­阴­影。

哈迪斯,你就这样守着这个尸身么?

捂住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后,听到了身后的惊呼,回过头去,眼里便被映上了一片的血­色­——哈迪斯的脸上露出了完全不属于他的微笑,然后就那样一拳被天马穿透了身体。

黑­色­的发丝飞扬而起,一切仿若是慢动作一样。

像是在看无声的电影一般,什么声音都无法再听见,只能看着那仿佛慢镜头一样的动作。

他的身姿缓慢的倒下,但是那双清澈的眼却是始终都在凝视着那水晶棺——或者说,是水晶棺中的那个人。

有什么,缓缓的自那双­干­净的眼中溢出,然后顺着颊边划下,无声的在地面氤氲出转瞬不见的水痕,短短的不过是一瞬。

是谁在哭?

亚伦,还是哈迪斯?

我静静的看着他跌落在地上。

伴着漫天的彼岸花花瓣纷飞,似血的荼靡。

恰似那悲剧­性­的宿命,孤单之下彷徨的灵魂,本该是纯真温和的少年,却偏偏要满手鲜血。

前世今生,生生世世,彷徨而等待,彼岸花开引归魂,花开叶落不相见,彼岸花所代表的绝望,常人又是如此的难以理解。

花虽伴叶,也难见叶,叶虽衬花,却不遇花。

彼岸花,是如此透着绝望般静美的花朵。

却也不过是,魂归冥土,踏过三生河畔。轮回而已,即使冥王却本不该参与轮回,不该踏入轮回。

我看着天马咳血而倒地,雅典娜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号,我看到周围的一切渐渐的模糊,我看到一个草宣­色­的长发,俊美的男子双手抱起水晶棺内的少女,温和而秀雅的容貌上显露出一丝的复杂,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却看到雅典娜已经倒地不起,童虎抱住雅典娜,焦急的向着萱草­色­长发的男子呼喊着什么“他还活着”。

这么说一切不过又是按着原来再走了一次,我静静的看着一切再次重归于黑暗。

自沉眠里而醒来,枕上竟然有些微湿。

顿时觉得房内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而心也是孤零零的,不知是此刻的世界静了还是我的心静了,或者一样吧。

身侧是一朵鲜红妖娆的罂粟花,静静的绽放着,散发着阵阵的香气,睡神修普诺斯,你到底所为为何呢?

我轻巧的拿起罂粟,微微的敛眸,看着静静的盛开的罂粟,浅浅的叹息了一声,哈迪斯,微微的有些苦笑,我真的是欠了你了的。

尘归尘,土归土。

彼岸此岸等待千年的花开如火,此岸彼岸守望千年的誓言如烙,也逃不过两不相见的疼痛与悲伤,所谓的忧伤悲伤怕也莫过于此①。

一切的一切交织重叠,让我清醒的认识到当年的无情。

所有的相遇,不过是分离的序曲。所有的童话,不过是真实的美化。

一切,究竟是命定还是巧合?

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黑衣的男子,华服长袖,伴随着黑夜而出现却伴随着白天而陨落,你明明是最讨厌光明的不是吗?

极乐净土么……

我缓缓闭上了眼。

哈迪斯,我答应你,会去好好地看看的。

那个你为我所造的,被称为人间仙境,三月春天,冥界最美的国度——极乐净土。

Ⅵ-Ⅴ

等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加班打杂的时候,狠狠地吓了周围的人一跳,旁边的人磕磕巴巴的问我晚上怎么样,我有些倦怠的说道,不是很好,因为最近的身体越发的有些破败的问题,本来­精­神力就会因为身体状况时好时坏,现在挨到休息的时间却被睡神咻的一下子远程传呼,他打电话连铃声提醒都没有直接就接通了,我按着有些发晕的脑子,这才想起来,“对了,米罗大人是不是离开这里了?”按理说我走了这么久,他还在圣域守宫说不过去呀,果然对面的人迟疑了下,才继续说道:“因为下一宫的艾欧洛斯已经离开多年,所以在米罗大人走后,就是艾欧洛斯的弟弟艾奥里亚大人来守宫。”

代守?我远目了一下,才继续提着水桶开始往其他的宫殿里,这次改擦柱子了,我觉得我这次的选择很喜剧,从boss级别的直接变成扫地工人了,扮猪吃老虎,扮猪吃老虎,我安慰了自己。

才提着水桶继续往前走,只能透过过低的盔甲看到外面说起来实在的不便,然而当我继续擦着柱子的时候,却忽然被人一撞,有些歪歪倒倒的靠在一侧,这才回过神来,结果看到一个棕­色­头发的小鬼嘎嘎大笑的看着我,他抬起短胖的手指,指着我捧着肚子笑了笑,“笨蛋。”浓浓的日语发音的残余,这个孩子的希腊语看起来别扭的差劲,看着还在地上咕噜的水桶以及洒满一地的水,一般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进入十二宫的,打扫卫生的除外,这小子,肯定是跟别人玩才进来的,我弯下腰就想去捡水筒,却被那小子一脚踢开,咣当一声脆响,令我的眼眸一沉,我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才软软的问道:“小朋友,十二宫是不可以进来的。”说着说着走到揉着鼻子的小鬼跟前,猛然间抄起旁边的扫把,狠狠地砸了好几下,揪住他的衣领,已经有些头晕的小鬼,提起他来,狞笑,“小弟弟,你老师没教过你这件事情吗?”

忽然回过神的小鬼哇哇的怪叫,我的身高比他高不了多少而且比他看起来还要瘦弱许多的样子,揪住这个小鬼的前襟,我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狠狠地揍了眼前的小鬼一顿,惨叫声迭起。等我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之后,正要弯下腰去捡起水桶却听到那个小鬼晃了晃胳膊,嘶的一声,才扬起嗓子,“我星矢,本大爷当了圣斗士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堪堪想要拿起水桶的手,顿了顿,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盯着刚才的小鬼,“你说你叫什么?”

对面趴在地上的小鬼,立刻仰起脑袋,“我叫星矢,给本大爷我记住了。”话音未落,却猛然间收声,我从上往下注视着这个小鬼,放下水桶,立刻走了回来,揉了揉手指,“星矢对吗?”

“你想­干­什么?”星矢吞了吞口水,才看向我,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刚才打的有点少。“我顿了顿,扬起温柔的笑靥,“我再补几拳!”

顿时,小鬼的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等我心满意足的踩高兴了回去的时候,提着水桶看到远处跑来的魔铃擦肩而过,这才有些恭敬的低下头,看着她飞快的擦肩而过,星矢看起来现在还是这个女人的心尖呢,不过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到了剧情开始的时候。

结果等晚上我从窗户爬进教皇厅的时候,右手扒着窗沿,猛然间抬起头却看到一身白­色­的长袍,慢慢的上移视线,才看到撒加皱起眉头,海蓝­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缱绻着点点波痕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我。

俊美成熟的脸上浮现出有些复杂的神­色­,他低下头,我恰好仰起头,结果一瞬间­干­脆利落的跳入窗户内,站稳之后,才抬起头来,“哟,撒加大叔。”

结果撒加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才侧过身来,我绕过他慢慢的往里走,等看到那个孤零零的座位是,才顿了顿,自觉地拖了凳子,在座位的对面坐下来。

撒加眼眸微闪,最终却未发一言,我坐在他的对面,对上了他有些疑惑的目光,我点了点头,才看到撒加缓缓的坐下,姿势优雅而沉稳,白­色­的希腊长袍更是显示出男子近乎于完美的身材,宽厚的胸膛微微的显露出来若隐若现的更是极为勾人,宽窄适宜的腰身隐约可现。

我往后退了退,这孩子穿的忒勾搭人,这才露出温和的笑容,“大叔,说起来,你到底想怎么对付那些人呢?那些不听从你指挥的圣斗士?”

撒加海蓝­色­的眼眸掠过一道光亮,随之慢慢的湮灭,然后才淡淡的说道:“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担心。”

“你上次私自去了穆那里。”他肯定的说道,撒加说话听起来极为的沉稳,或许是与他常年处在教皇的高位上的缘故,说起话来不自觉的便会带着浓浓的沉稳,他皱起眉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从明天起,你作为我的幕僚出现。”

我淡淡的颔首,这么说是监视?忽然感到什么的靠近,本能的撑住了扶手,右手按着椅背一个后空翻战好之后,却看到对面的撒加,慢慢的收起手,他有些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才叹了口气。

“若是没事,你早些休息吧。”他的声音依旧动听,却似乎有些失落,静静地看着我,神­色­莫变,只留下了一句:“明天就和我一起出访。”

结果第二天,我就只能把温度计放在自带的手电筒低下烤呀烤,最后外加催眠的灌迷魂水,可算把顶头的上司糊弄走了。

换上白­色­的小西服,戴上高脚的礼帽,才瞬步开始往外赶,恰好看到带着面具的撒加走在前面,一身华丽的长袍,海蓝­色­的长发透过面具流泻而下,其实我觉得圣斗士就是群脑残,这么明显的发­色­改变,是人都是教皇换人了,我忍不住想要对天狂骂,又不是赶潮流,教皇还去染头发,我对圣斗士的智商普遍不报以任何的期待,除非这群人集体­色­盲,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等我一跃而落在他的身侧,猛然间扑倒他的身上,挂着,结果却被人提着腰轻巧的放下来,脚尖沾地,却抬起头来,海蓝­色­的发丝恰好在他弯腰的时候,流泻到我的领口内,痒痒的让人极为的不适,仰起头才看到冰冷的面具,站好之后,才站在旁边,想要就近监视,我现在的样子可是美少年,老子现在不能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

撒加走起路来依旧透着一股高雅的气息,举手投足都充满了上位者的威压,既显得优雅而高贵却又不落于冷漠,他在前面慢慢的走,我在后面跟着,身旁还有许多的侍卫,踏出属于古董级别的圣域,一直往下便是圣域周围的乡村,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有些破败,在九十年代的希腊仍有这么贫困的地方,不得不让我感慨一句,这个雷呀。

但是当我看着泪流满面跪在撒加面前圣域周围的贫民,却微微的皱眉,世界卫生粮食组织可以切腹自杀了。

明显漏算了一个地方呀呀呀。

眼看着撒加接过对方递来的苹果,声音温和而低沉,神权在此地竟然如此的根深蒂固,不得不让我感慨万千,雅典娜即使在信息时代已经如此发达的现代你也有这么广阔的民众的信仰,看起来,你的确可以自诩于大地的女神,正义的化身。

忽然间似乎想起身侧的男子说过一句话,‘若是我有雅典娜的胜利女神,手持雅典娜之盾,海皇波塞冬以及冥王哈迪斯何惧之有?’眼眸微转看向身侧的男子,无论是善良还是爱民他的才智都甚至比起史昂更为的出­色­,然而,正是如此,他为自己的才智也付出了极大地代价,他的执掌治圣域十几载,他的力甚至可以立于圣斗士的顶峰。

我静静的敛眸,忽然感到身边的人的视线,这才转过头来,却看到撒加递给我一个苹果,迟疑了一下,才接过苹果,红艳的苹果沾着水格外的晶莹剔透,大大的咬了一口,脆脆的苹果入口极为的舒服,我微微的眯起眼睛,可算补偿一回被雅典娜亏欠的肠胃,大口的咬着苹果,甜甜的果汁顺着之间慢慢的流下,我几口便咬­干­净了苹果,舔了舔嘴­唇­,才抬起头来,看到了撒加正静静的看着我,才舔了舔指尖,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伸出手来,“还有吗?”

……

旁边的侍卫看的囧囧有神,大哥你吃的是教皇亲手赐给你的苹果,你还想再要一个。

于是等这次诡异的访问回去的时候,教皇身边多出了一个俊俏的少年。虽然这个少年时不时的爆发出惊人的语言,但是丝毫不能掩饰这个少年在教皇身边极为重要的地位。

不过似乎也只有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教皇才会询问少年的意向,有时候,少年能提出极为有建设­性­的意见,令教皇大为的赞叹,有时却又不发一言,总之这位新的宠的少年至今无人知道他的名字,神秘呀神秘,实际上多数人不知道的是,自爱和这个少年相处如此之久的这么一段时间里,不止他们不知道少年的名字,教皇也是同样不知道。

按少年的说法,你就当我是个打酱油的好了,我是路人甲。

不得不承认,少年的说法令人很有挠墙的冲动。

然而事实上,我所沉默的大部分都是和黄金圣斗士有关的裁决,撒加明确警告过我,再Сhā手小命不保,虽然不是很在意,但是起码面子上的工程要保持好,他当他的教皇,我当我的幕僚,他杀人放火,我兴奋的火上浇油。说起来,我俩到底哪个比较邪恶呢?

直到看到那个金­色­长发的男子一身黄金圣衣慢慢的走来,向撒加缓缓跪下的时候,我才缩在旁边的椅子里,当摆设,沙加这个人太聪明了,也太危险了,他是以心在看着世界的百态,看着世界的万物,在他的面前,­色­空相同,稍不留神,很可能会被看破,这种人死了都能留遗言,还搞得动静那么大,让我想杀他还要掂量再三,天舞宝轮的确危险,即使我有可以逆转时间的瞬花,在没把握一瞬间­阴­死他的时候,我并不想动手。

沙加金­色­的长发衬得对方悲天悯人的容貌更是多了几分出尘,金本是华丽的颜­色­,然而在眼前这个男子身上却偏偏少了俗套,让人觉得金­色­便是为之而生的,出尘,悲悯,淡漠。

不过区区数言自是难以勾勒出这个男人的一切,然而第一次见却也确实如此。

“沙加呦,你来这里是想向我解释帕米尔的事情吗?”撒加的声音透过面具缓缓的穿来,略微有些低沉,却也也透着难以琢磨的诡异,到底是兴师问罪还是另有所言,上位者从不曾向下面大人真正的显露出自己的全部心思。

对于撒加,我也是敬谢不敏的,这个男人心绝对很深,深到我很难看透的地步。

沙加空灵的声音淡漠的响起在陈述完之后,中心思想是‘这是一个美丽误会,青铜一个没少给您带回来了,穆也没什么事情,但是因为住惯了帕米尔暂时没打算回来’我觉得我总结的能力越发的强大,从那么文艺的话里筛选概括。眼看到沙加忽然顿了下,才继续说道 :“当时的事情相信您身侧的这位大人也可以作证”

……

沙加,果然你怎么着都要扯上我。

本来打算漫天过海,结果还是被人揪出来了。当时真该一个记忆修改器了事,但是修改了又不能增加他们的猜忌,我嘴角一抽,有些难受的按着额头。

看到撒加把视线转向我这边,我这才炸毛的往旁边移动了下,撒加挥手示意沙加离去,这才站起身来,似乎缓缓的向我这边走来,我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

我背着身子就是懒得理他,结果却被人一瞬间扳过身体来,猛然间对上了一张过于俊美的容貌,海蓝­色­的长发宛如瀑布一般的滑落而下,高挺的鼻梁,深邃而迷人的宛如爱琴海一般缱绻的眼眸略带了几分忧郁的俊脸,薄­唇­微开,他对我说:“我警告过你,不要去动他们,否则我亲手杀了你。”

我眼眸微垂,嘴角却带着最为纯真的笑容,抬起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会杀了我,比起那些从小你看着长大的圣斗士,我更为可疑,不过,你在我眼里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呢?

挡我路者杀无赦,我们根本是一样的呀。

我笑的弯起眼眸,静静的看着对面俊美的男子,恍惚间又想起了当年点点夜空之下,那个沉稳温柔的男子含笑看着我,我脚踩栏杆,指着天空喊,诸神去死的画面,点点繁星下,却是昔日的光景不在。

时间,记忆,人生,改变的又何止是我们。

我顿了顿,才双手反放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撒加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才凑上前去,“大叔,吃完饭能把你的澡堂借我吗?”

……

顿时我仿佛看到了教皇大人难得一见的黑线。

Ⅵ-Ⅵ

结果,我现在的生活是白天是可怜的杂兵,隔三差五的晚上则是去安慰寂寞的教皇,神出鬼没的出谋划策的幕僚,无论从哪一个说起来,其实喜剧效果都十足,也就是说,圣域除了菜难吃一点,生活条件艰苦一点,其实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当然,这是源于我晚饭都是经常去教皇撒加那里蹭吃的,撒加本身是在希腊长大的,因而菜肴偏向于希腊菜肴为主,希腊地中海,因而因为气候缘故盛产柠檬和橄榄油的缘故,因而菜­色­里使用的比较多,反而使得菜­色­香气十足外表更是极为鲜艳。不过,我小口的在餐桌上饮着红酒,希腊菜­色­偏向于清单因而红葡萄酒就是极为好的配对,不过,当我在小口的咽下去­嫩­滑的比目鱼­肉­正想捞着前面放着的红酒时,恰好对上了对面教皇微微皱起的眉宇,海蓝­色­的长发披肩而下,俊美成熟的脸上却流露出点点的不赞同的神­色­。

我顿了顿,才继续拿起酒杯,看向旁边的酒瓶,皱起眉,似乎是很高级的样子,我对红酒知之甚少,但是最起码的还是知道,看着旁边似乎停留了不少时间的红酒,醒酒的时间不短,这酒的年代纯度,我属于抓瞎人士,估计也喝不出来,但是入口的爽滑却令我大加赞叹,刚想再喝却猛然间挪动了下手,反­射­的往后退了退,却还是被人抓住了手,顿时郁闷的看向那个海蓝­色­长发英俊的男子。

他按住我的右手,才淡淡的说道:“你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不能喝酒。”说完才低下头,爱琴海一般迷人的双眸微闪,我动了动,发现这人的手力气很大,根本动不了。

这才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撒加,­唇­边荡起一丝温和的笑容:“大叔,放手。”

他定定的看着我,却并未放手。

最后,我郁闷的抱着一杯橙汁喝,总有一天你被雅典娜戳死之后,我会去把你的尸体刨出来,鞭尸之。省得你冥界篇自己爬,多累呀。

我抽着嘴角,喝着橙汁,我恶狠狠地盯着撒加,琢磨着继续泼污水的事情,结果对面的男子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本身便是极为俊美的容貌更是迷人万分,他静静的看着我,眼神深邃而宁静,温柔而细腻,抖的我浑身一冷,本能的往后退了退,右手按在红姬上,这厮想做什么?

这几日圣域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弗烈德哪里的公司以及情报收集系统也迈上了正轨,虽说如此,但是我还是抽空再回了一趟占星楼,当时想挖个坑把史昂给埋了,也让他入土为安,后来觉得当年那一拳揍得我怎么想怎么不爽,于是扛着这个人的尸体直接丢进了我躺了两百多年的水晶棺,水晶棺不大不小,装我的尸体可能很合适,但是装史昂的尸体,我沉思的看着史昂卡在水晶棺里似乎有些窄的伸不开手脚,于是果断的把两手交叉放在胸口cos圣母玛利亚,跳了挑眉,看着过于窄的肩部,于是果断的上脚狠狠地踹了踹,骨头碎裂的脆响,这才堪堪躺在了狭窄的水晶棺材里,我躺了这么多年躺的腰酸背疼的,没道理不让史昂你试试呀。

等把史昂丢进去,我才兴奋地跑去找盖子,我闷死你,等你冥界篇复活的时候,我看看你怎么出来。

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当时似乎被我嫌碍事一拳打碎了估计弗烈德收拾了一下,结果现在连个碎玻璃碴子都找不到,我连瞬花回归时间都不可能,我家的执事呀,我慢慢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执事,安夏弗烈德。

等我收拾完这些,匆匆而过,距离许多年后的冥界篇还有些距离,估计当时的事情我已经忘得可以了,唯一记得便是当时雅典娜对撒加说,你捅死我吧,然后撒加就捅了,再后来就溜达到了冰河地狱去了,我琢磨着去主神那里兑换,再复习一下细节,当年到底怎么捅的来着?捅之前怎么折腾,基本上我忘得差不多了。

说起来把那把刀找来下点恶咒也不是不可的,我眼眸微转,又磨蹭到了撒加那里,开始暗地里找拿把黄金刀,等我终于在角落里翻到了。

教皇厅的座位下,与光洁的教皇厅相比,当我坐在青石的地板上抽出里面的黄金匕首的时候,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才­阴­笑了半天,雅典娜我让你装圣母,这一刀下去你的神格不损他一千也是八百,我慢慢的注入近乎于大半的黑暗的能量,‘悲歌于黑夜的王者,绕着地狱的归路,与我缔结契约吧,以我堕落的天使之名’。

实际上,当金­色­的匕首上布满了黑­色­蜿蜒密布的黑­色­藤蔓,我感到自己体内的黑暗能量被抽取的极为的厉害,我喘着气,揪住衣领,有些痛苦的按着地面,教皇厅因为背­阴­而建再加上希腊的设计以及气候所以地面格外的冰冷,我嘶了一下,以前太注重光系的能量,造成了体内的光暗失调,平常都是光系压制住了暗系的能量,我咬着牙,一瞬间的抽空,体内的光明和黑暗的力量在一瞬间的爆发出来,喘着气,握紧了金­色­的匕首耳边响起主神的声音。

完成主线任务·协助冥王赢得圣战,完成奖励10万点,失败抹杀。

我的拳头微微的收紧,喘了口气,才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身来,脚步有些不稳,最终还是把匕首放了回去,才叹了口气,这回雅典娜你不死也得半残,站起身来,有些难受的扶着墙壁慢慢的走回去,因为突如其来的抽空,我的脚步近乎于虚浮,体内的光明的力量一直在和剩余的暗系争斗,每一寸的骨头仿佛都被挤压着,胸口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痛苦和难受,我左手扶着高大的石柱,喘息了几下,才继续往前走,每一步的前进都使得我咧开嘴咬牙。

嘴角已经被自己咬破,却丝毫减少不了疼痛的感觉,慢慢的往外走,能被我拽的都撕得差不多了,红­色­的帘幕被我抓的是一道道的裂痕,我是猫,我前辈子肯定是猫,我想挠墙,tnnd难受呀呀呀。

结果,却猛然忍着剧痛,抽刀挡在身前,转过身,才看到撒加举起手,看到我的反应有些楞了一下,呆在原地,海蓝­色­的长发衬得男子略微有些忧郁的神­色­更是极为极为的动人,微微皱起的眉宇,成熟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古希腊的白­色­长袍拖地,显示出男子优美的体格,我腿有些软,当时是靠在柱子上举起刀的。看到来人才叹了口气,“大叔,你走路不出声的吗?”

他顿了顿,才向我继续走来,慢慢的俯下身,语气温柔而小心,声音浓郁而醉人。“你没什么事情吧?”我抬起头,咬着牙,呲出了一个笑容,舔了舔还流着血的嘴­唇­,“我没事。”

他微微的敛眸,这个号称半神的男子却细细的打量我一下,我笑的有些受不住了,才扶着柱子,继续往回走去。结果却感觉到身体被人一抄,打横抱起,我举起红姬,本能的想要放在对方的脖子上,却在对上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眸是静静的放下,他微微的叹了口气,才沉闷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从未想过依靠别人吗?”那双手臂极为的坚实,然而我却全然的不自在没有一点言情小说女主的舒适,这个姿势很危险不利于战斗,然而确实,我收起红姬,很温暖。

我顿了顿,依靠别人?谁能依靠?我现在的本能反应是举刀,无论是多么温柔的接触我的第一本能是举刀而杀,我早已忘记了放松接触他人的感觉,怀抱已经成为了奢望,曾经的一路都是我自己咬牙挺过来的,我当年被虚闪出一个血洞都可以活下来,我笑的有些嘲讽,依靠,这样的词语何尝的奢望呀。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会背叛谁,全然的依靠在被舍弃的一日留下的不过是满身的疲惫,哪怕是夫妻曾经的美好也会是过眼烟云,我又能指望谁呢?这些东西,全然不如自己实在。

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被撒加轻轻的放在床上,他海蓝­色­的长发恰好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他叹了口气,略带忧郁的说道:“你好好休息一下。”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我先去处理一下政事。”说完后才体贴的帮我盖好薄被,虽然希腊现在是冬季但是温度却不是最冷,他迟疑了一下,才慢慢的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微微的有些叹息,比爱琴海更迷人的海蓝­色­的双眼微微的闪了闪,最终是带了面具慢慢的远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才叹了口气,红姬攥在手里,现在我的­精­神力无法开启,连最基本的敌人的靠近都很难的感知,右手抱着刀,果然当时没去训练睡梦中别人一靠近就感知实在是我的失误。慢慢的沉在枕头里,现在的我迫切的需要休息,鼻尖是清香的香堇的气息,萦绕不去,慢慢的体内的争斗开始慢慢的平衡下来,我靠在软软的枕头上慢慢的进入了沉眠。

直到梦醒之后,才发现手边的红姬依旧紧握只不过身上被人再加上了一床被子,沉默一下,才拽紧了手里的刀,从未知道自己在失去力量的时候如此的恐惧,当时弗烈德在我身侧,力量也未全失,千年公也不可能对那时候的我出手,我抱着红姬,身体已经趋于大好但是最好近期不要使用力量过度,我摸了摸胃,才从床上爬下来,站好后,才晃晃悠悠的跑去撒加哪里磨叽晚饭,这几天催眠带装病,估计顶头的监察早就不满了,明天就去提着水桶继续拖地。

于是等我蹦跶回去的时候,第二天,提着水桶刚走到十二宫的前面,却忽然看到了那个柔和的男子文雅的带着浅浅的淡笑,一身金­色­的圣衣,站在白羊宫的台阶上,浅紫­色­的眼眸似温玉,浅浅的带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那双浅紫­色­的眼眸似霞光细碎般流过,俊美的脸上全然是一片温和的笑意,长发微微的迎风而荡漾,若温玉一般的翩翩的温和的男子。

我猛然间顿住,提着水桶木然了一下,才转过头,向着旁边的人说道:“我觉得我还要请假。”

身侧的人,这才有些惊奇的说道:“你都请了一个星期了。”

我顿了顿才略含忧郁地继续说道:“是男人总有不舒服的几天。”

顿时身边的杂兵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我,那个莫测呀。

等我又回去开始养病的时候,穆已经开始在白羊宫守宫了,即使再不乐意,知道杀了自己老师的人就位于教皇厅内,但是也依旧要守护着圣域,无关心情无关爱恨这是一种责任,向雅典娜宣誓了自己的终成之后的责任。

他的爱,他的恨,他的一切已经宣誓为了雅典娜。

我想了想上次撒加派人去估计是让他回来守宫,被我这么一去,基本上就是去暗杀,我嘴角一抽,这污水泼的好。

第二天,看着穆已经去了别的地方的样子,才晃过了白羊宫,开始在天平宫里擦地板,说实在对于童虎能活下来实在令我很诧异,当年明明已经该死去的人,这么说来他还是在庐山那里看守着哈迪斯的封印。如果能去趁机把哈迪斯的封印提前解开的话,我眼眸一沉,那么圣战到底最后会怎么样还真不是雅典娜说了算的。

那群小强,都该千刀万剐之。

等我愤恨的在擦天平宫的时候,却猛然间感到身后出现了什么东西,本能的一闪,才看到了一堆石头子掉落在我原来的位置,站起身来,才转过头,微微的抬起盔甲,这才看到一个红发的小鬼头一蹦一跳的在那里,时而还可以凌空跃起。

“哈哈哈,你倒厉害。”小鬼捧着肚子,指着我咯咯的笑起来。

我顿了顿,才揉了揉拳头,“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吗?”

他吐了吐了舌头,一个瞬间的移开,却比不过我瞬步的速度,和我拼­精­神力小子太­嫩­了点吧。

一瞬间揪住他的衣领,小鬼猛然的变­色­,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结果却在他的下一句话有些挂不住。

小鬼回过头,猛然间唤道:“先生!?”

哇,穆,你这个­奶­爸还自备雷达!

Ⅵ-Ⅶ

这个悲惨的具有里程意义的会面结果是--第二天,穆先生至此记忆都还是有些混乱的,飙车?喝酒?看着穆按着发疼的脑袋,我在心底诅咒了浦原喜助一万次呀一万次,你个­奸­商。

穆的守宫和沙加的守宫是绝对令我最头大的,尤其是后一个,那叫一个扭曲,最接近神的人,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的觉悟和洞察力甚至仍在神之上,比如说山寨雅典娜砂织小姐。

所以我一直琢磨着等沙加守宫的时候,我去跟撒加要公费出差,匆匆不过几个月,穆就在我兴奋地眼神里离开了这里,我挥了挥手绢,您老一路走好。

撒加在教皇殿里看着一些琐碎的或者重大的事情,我坐在旁边,有时候瞅瞅那个有着海蓝­色­长发成熟俊美的男子处理政事,有时候又看着山高的东西,从早上一直等到中午,有些头疼的按着脑袋,今天还好是休息日,若是平常,我可能这会儿还在狮子­宮­擦地板,看着­操­劳命的男子,这才顿了顿,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跟前,拿起一份文件,细细的看了看,才在上面飞快的批阅起来,等批完了顺手便想拿下一本,却忽然看到撒加似乎看着我的动作顿住了。

撒加皱起眉,才打开我批阅的文件,细细的看了看,似乎沉思了一下,才点了点头,顿了顿却是欲言又止,最后,他才合上文件,右手成拳放在­唇­边闷笑了一下,那双盈满了笑意的海蓝­色­的眼眸才对着我,“你的字还真是有待加强。”

……

你丫的,这时候难道不会说点别的,比如说我好感动之类的,我颇为郁闷的盯着他半天,然后抓起了第二个文件,恶狠狠的说道:“要加班费。”

“我是给我家大人打工的,现在免费给你打白工,撒加,你要付我加班费。”结果,撒加仅仅是微微笑了笑,海蓝­色­的眼眸似乎流转着淡淡的光痕,­唇­边溢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却在看到下一个文件的时候,转变为沉吟,他眼底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忧伤,我静静的凝视着他。

这个想要杀了雅典娜,篡夺圣域政权的男子却最终自裁于黄金杖下,然后在冥界篇里,却又在一次的为了雅典娜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论英雄的智与才不过如此,论枭雄心底却依旧是有些柔软,这个复杂的男人呀,我微微的敛眸,真是令人不知道如何评价的好。

这两次的生命与决然能否衡量你一世的威名,悲剧的英雄呀,撒加。

我翻开了下一个文件,他的忧郁他的迟疑,与我又有何过多的­干­系呢?比起其他的时空更为纯粹的圣斗士,我从不指望这些圣斗士能够反叛雅典娜,因为,雅典娜在他们的心里所象征的便是自己的追求,若有两字形容,不过是—‘正义’。

人这一生的追求或许很多,无论如何,圣斗士的大义也许在其他人眼里是愚蠢的行为,然而我却对他们表示着由衷的敬意,古往今来,先人后己,能够贯彻自己一生信仰的人又有几何?莫名的我想起了那个致死都不愿再饮人血的阿贝尔,那个一身黑­色­的修道士的长袍手捧圣经传递福音的男子。

匆匆而过碌碌无为的活着,或者是为了自己的追求抛弃许多的而活着,我从不认为两者谁更优劣,人终其一生,不过‘无愧于心’这四个字,这要你觉得没有虚度,为何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我捋了捋金­色­的刘海,执起旁边的笔开始细细的圈点起来。皱起眉,转向一直执笔看着我的撒加,继续肯定的说了句:“你一定要给我工资补贴。”

等到沙加来的时候,我日日开着­精­神屏蔽,­精­神屏蔽恰恰是为了这些­精­神力极高的人设计的,但是反效果也是强大的,因为需要屏蔽对方的­精­神感知,既要做到完全的抹去自己的痕迹也要滴水不漏的防御可能突如其来的­精­神攻击,我按着额头,有些头疼的揉着脑袋。

沙加的到来使得我对于­精­神力的重视更是上了一步,拼实力,拼小宇宙我相信撒加绝对会在沙加之上,但是问题是,一旦到了­精­神力这问题上问题就大条了,这两个人到底谁能赢,这个问题值得深入探讨,现在我也没兴趣。

结果等我开着­精­神屏幕,在教皇殿里抱着自家的恰比痛苦的时候,那边的撒加今天也是在批阅文件的时候停停顿顿的,有些难受的按住额头,我好奇的瞅了眼,这才从随意的坐姿保持成正坐,这个是……黑暗能量的爆发,我看着有些痛苦按着额头撒加,这么说里人格造反了,说起来我的确感觉到了撒加体内的力量有些失调。

站起身子,把粉­色­的恰比放在椅子上,才走上前去,看着抱着头的撒加,他看到我的走进,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猛地一把推开我,我退了一下,站好后,看着他站起身,痛苦的按着额头,伏在书桌上痛苦的抱头,手臂上都是青筋可以看得出他在与体内的恶人格斗得很厉害。

刚刚走到他跟前却忽然被人一瞬间抓住了肩膀,本能的一个勾拳狠狠地揍到了撒加的腹部,猛然弯下腰的男子一下子向我压来,我皱起眉,才接住他的身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老娘不在意初吻的问题,实际上也不是初吻,但是这么一来二去的,我现在表面也是个男生呀呀,传出bl的绯闻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呀呀呀!

拖住他的身体,撒加似乎还在难受,那拳没揍晕他我觉得我的力道还是小了,我钳住他的下巴,对上一双震惊的海蓝­色­的双眸,轻轻地吻下去了。慢慢的先是湿润了下他的­唇­瓣,柔软而舒服,然后才再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自问自己没有这么好的吻功,这才猛然间迎上对方分离的­唇­瓣,轻轻地咬住他的­唇­瓣,双手按住他的手,因为我的身高不高,撒加又是被我揍跪下了,从上往下,慢慢的渡着神圣的气息,光明的力量开始慢慢的从我的体内游走到撒加的体内,这事其实挺邪恶但是我的确没多想,现在让那个里人格出来对我太麻烦了,倒不如暂时保持现状,我慢慢的思考了一下,才忽然感觉到­唇­被人咬了一下,对方的人趁着我在思考的时候猛然间席卷了我的口腔,霸道的舌啃食着每一分的空间,慢慢的勾着我的舌,我呜呜呜了一下,顿时怒了,再送他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腹部,恶狠狠地擦了擦嘴,TNND,给你三分颜­色­给我开染缸。

忽然反­射­地转头,撒加痛苦的按着腹部倒下去了,全身大半被书桌遮住,门口战立的人在我的注视下猛然间掉碎了一地的东西,我恶狠狠地瞪着他,结果那厮顿了顿。

然后,捧脸尖叫:“教皇陛下,您居然是个受!”

我忽然深深地有些忧郁地觉得,主神空间里,其实大家都不属于正常人。

结果从那天起,和撒加呆在一起我浑身的别扭,我现在好歹外表是个男生,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一个男人保持距离,我抱着兔子继续郁闷了一个月,每天用盐水刷牙,他娘的,从来都只有我强别人的,谁敢来强我,我杀他全家。

我刷着牙,以前和其他人也就是浅尝辄止,这次倒好,标准的舌吻,很好很强大,撒加,我记住你了,下次鞭尸的时候,我会准备狼狗的,我们可以人畜呀呀呀。

等我在圣域打工打得辛苦的时候,时光匆匆的流过,这才看到了撒加慢慢的痛苦着,虽然很想帮他,但是却忽然听到了主神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圣斗士自相残杀,教皇必死,成功奖励5000点,失败抹杀,我猛然间想要掀桌子,5000的完了后你就抹杀,我靠你全家,主神!教皇已死必然不可能指的是史昂,这么说就只能是撒加了,我坐在撒加的旁边,那个海蓝­色­长发略带忧郁的男子即使难受也在坚持批阅的文件,。

顿了顿,我才悠悠的叹了口气,不过,我们毕竟即使现在不是敌人以后也会是得吧,我微微的沉吟了一下,便不再去管撒加了,现在的时间里,唯有里人格才对我有更大的作用,不过每次看到那个男子痛苦的按着头,我微微的敛眸,拿出了一个安神的香,在教皇殿里点了起来,我看着腾腾生气的袅袅烟气,蜿蜒而上,停留在空气内慢慢的带出一室的清香,白皙的指尖轻轻的与烟气玩耍,白烟升起弥漫着整个教皇厅内,我微微的敛眸,抱膝蹲在那里,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猫哭耗子假慈悲呀,我不过如此而已。

结果等到真正的里人格坐稳之后,我估计这孩子恨死我了,我连夜提着行李跑回了杂兵营地,现在我所等待的不过是正剧的登场,等到看到迪斯马科斯被派去庐山的时候,我才兴奋地换上男装,顺便带上了一个面具,但是我估计穆能认出我,但是我需要的是童虎认不出我,这丫的怎么说在庐山COS茄子一动不动许多年,不得老年痴呆这是多大罪恶,我并不想提前的暴露,童虎认出我来绝对是个麻烦,这也是当年我故意便装成男­性­的原因,如果圣域里有关于我的事情被史昂记录下来,还被人发现了这也是一个麻烦。

等我踩着绿魔滑板慢慢的晃到庐山的时候,才恰恰看到穆一身金装的登场,那个闪亮的,紫­色­的双眸若温玉,嘴角永远是温和清淡的笑意,微微的掠过几分的淡然然后又重归于平静,紫­色­的发丝随风飘荡,更是衬得容貌绝美,绝伦雅致。

我微微的挑眉—哟,美人计。

紫龙吃惊的看着穆的出现,“先生你是黄金圣斗士!?”

温和的笑着的穆先生看了看紫龙,才转向咬牙的迪斯马科斯,声音是一贯的波澜不惊,“你想要伤了老师的话,下一次的对手将由我来代替。”说完,穆微微的敛眸,这才荡起一丝浅笑,似是对自己实力的信任,也似有些不屑于帮助伪教皇的迪斯马科斯。

“穆!帕米尔的圣斗士,切,我……”话音还未落,却忽然看到一个身影一瞬间砸在了刚才还温润若玉的穆的身上,似乎是在一瞬间制住了穆的动作,一身白­色­小西服头戴高脚的绅士帽的金发蓝眸带着面具的少年才笑了笑,猛然按在穆的身上,抽出了一个金­色­的绳子,绳子的一头恰好把穆在一瞬间绑了正好,迪斯马科斯暗地里吃惊,这样的速度,真的很强,虽然仍未到光速但是能把黄金圣斗士背后偷袭得手,也绝对了得,正想摆出姿势防御,却见少年微微的仰起头,语带圣洁的说道:“大叔,我推倒你了。”

彼时少年不过恰好骑在惊疑不定的穆的身上,彼时旁边这群人被雷的囧囧有神。

推倒,这是多么邪恶的词语,充分领悟这个词汇的迪斯马科斯暗地里为倒霉的穆同情了三秒。

至于紫龙却举起拳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桥­嫩­的少年。

“你是什么人?”

少年捋了捋刘海,颇有几分的不羁和随意,湛蓝的微微的眯起,“这个嘛,姑且算是地球人也好。”

紫龙举着拳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那个少年天蓝­色­的眼眸似乎涤荡着淡淡的波光,流转之际,面具虽然掩去了大部分的容貌,但是那双温和里透着三分杀意的眼眸,却显得­唇­边的那一缕淡笑,温和而温柔有些违和的恐怖,虽然他右手拿着金­色­的绳索,坐在穆的身上,这个姿势太令人浮想联翩了。

少年微微的眯起眼,然后站起身来,双手Сhā兜似随意的走到童虎的跟前,紫龙一瞬间的出拳却在一瞬间被少年接住,握紧了紫龙的拳,少年扯出一丝冷笑,白­色­遮住半张脸的面具下,那张脸到底作何表情不得而知,但是少年却继续说道:“这就是可以使庐山的瀑布倒流的拳吗?”那双湛蓝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紫龙,却在一瞬间短刀出鞘,红­色­的鲜血伴随着紫龙不可思议的眼神,彻底使青铜其中之一的紫龙失去了生命,漫天的血幕之下,少年随意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右手的刀尖上犹有血滴缓缓的低落,童虎睁大了眼睛,却未在开口。

为雅典娜的牺牲,是理所当然,当年的天马,今日的紫龙,苍老百年的内心,早已很难再泛起波澜了,只不过,童虎的眼睛有些湿润,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呀。

雅典娜,我们的希望,你现在在何方?

Ⅵ-Ⅷ

猛然间我感到身后的能力爆发而出,反­射­的转身右手一抬,高喝:“我拒绝”,三道亮光一闪而过在面前结出了一个巨大的盾牌,光­色­闪耀的盾牌一瞬间截击住了穆的念力,他的念力是凝聚成了实质的攻击,同样以­精­神力和灵力支撑的盾牌,在一瞬间阻挡了大半的攻击,我往后跳跃了一下,一个倒空翻,分散的力量仍然有些麻烦,右手撑地,一跃之下,脚尖点地,站好后,才眯起眼,红姬横在胸口。

捆仙锁虽然很不错,但是毕竟是盗版,当年哈迪斯和路西法不反抗不过也是认为没必要而已,我当时就没指望这绳子能捆住他们?不过是增加一些阻力,瞬步之间,直接想要挥刀,却忽然抬刀格挡开了一个……我顿了顿,眼眸微沉,是莲花?

莲花?

沉默了一下,我的思想很不纯洁的拐到了掬花这个问题上,为毛不是掬花!?

感到一股圣洁里透着祥和的力量慢慢的由远处扩散而来,我这才微微的敛眸,垂下脸,再抬起头的时候,一身金­色­圣衣的金发男子恍若从瀑布而出,瀑布弥漫而散下的水汽萦绕期间。沾染了不染凡尘的容貌,却也是更多了几分飘渺的仙气。

额点着朱砂,双目紧闭,金­色­的长发灿若朝阳,丝丝飘荡,白皙的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色­,却又仿佛在一瞬间幻化为虚无,神爱世人不过是人的臆测,着眼于人界七情六欲的沙加的招式都是六道轮回,这样充满着惩罚­色­彩的招数,无论如何表明着怜悯,这位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目,宛如莲花一般的男子,却也同样的既对人类怜悯也对人类惋惜,虽然矛盾,却也是人之常情。

我举起红姬,你个救火队来的,每次穆一出事,你就准点来,­奸­情呀­奸­情,这是□­祼­的­奸­情!

看着他背后的庐山瀑布一眼,绝对要借机把那些命都是放出来,越早越好,当年不想过早的爆发战争,在撒加的领导下若是歼灭那些觉醒时间不足的人很危险,倒不如趁着他们内斗的时候,我眼眸我微沉,眼看着沙加想要开口,扬起嗓子:“雷吼炮。”

傻子才等着你废话说完了,再来得瑟呢。

咆哮而出的力量在一瞬间冲击向了庐山的瀑布,我猛然间掉头,向着童虎就冲着去了,被鬼道轰出的大洞伴随着灰尘四起以及水汽的弥漫,瞬间弥漫了全部的地方,猛然间瞬间冲到童虎的身前,茄子爷爷震惊的看着我,我一瞬间的本能就是,你丫不是不能动一步看守着庐山的封印吗?红姬一瞬间猛然地反­射­地掷在沙加的脚步前,瞥了眼被阻挡住的沙加,才转过头来,一下子双手按住童虎的身子,两百多年造成了他的身材偏向于矮小,我用力揪紧了衣襟,一瞬间的把他举起来。

实际上我也囧囧有神,我觉得自己已经抽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看着猛然间瞪大了眼睛从上往下看着我的童虎,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直接的说了句:“你看,这不是动了吗?”与此同时,黑暗的神力喷发而出,一瞬间席卷了整个庐山,童虎所在便是封印最为薄弱的位置,我把一部分的黑暗系的力量全部的压缩进去,头顶上传来苍老里透着震惊的声音,“你,你莫非是冥王的手下?”

话音未落,童虎在一瞬间挣脱了我的手往后跳跃而开,我手里带着撕碎的破布,亦往后跳跃,突然间爆发出来的强大的黑暗能量呼啸而出,蓬勃跃动着,宛如黑­色­的漩涡席卷着周围一切的事物,因为我的力量而非自然觉醒,因为场景比起原著更是壮观,我眼见目的达成,转身就想跑,却忽然被人拦住了道路,抬起头,恰好看到沙加紧闭着双眸,皱着眉,“你这么匆匆,意欲何为?”

他双手合十挡在我的跟前,我眼角一抽,好X不挡道呀,双手攥拳,猛然间弯下身子,冷冷的看着沙加,右脚画了一个圆,摆出格斗的姿势看着他,刚才的力量不大却也不小,恢复也需要一会儿,他皱起眉,略显空灵的声音响起,“看来你意已决。”要打那么多废话,我一个瞬步,闪在他的身后,右拳一瞬间挥出,看着顺势拽住我的手的沙加,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借力的一个转身,左脚猛然间向着他的脸部抽踢而去。

一瞬间的得手后,我刚想离开,却忽然感觉到一个东西缠住了右手,我眼眸一沉,是佛珠,刚想拔出暗夜,却猛然感觉到沙加一瞬间右手按在我的胸口,转瞬便开始凝聚强大的力量。我脑海里一根弦瞬间崩短,直觉‘嘎嘣’一声脆响,我就差仰天大啸,就是搓衣板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呀呀呀,本能地直接狠狠地撩起一脚,这才看到沙加皱着眉闷哼一声倒下去。

我瞅了瞅有些木然的周围的人,忽然间满头黑线地退了退,这个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着不染凡尘的男子痛苦的皱起眉,我也觉得有些不忍,这才冲回自家的红姬身边,拔起红姬,横刀在胸前,咂摸了一下嘴,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以后要是不举,不要找我负责,反正和尚是不能结婚的。”

诚心的忏悔了一下,“罪过呀,罪过。”

……

本来已经开始在周围聚拢的人,忽然间集体大汗。

神人呐,神人,不愧是把教皇都压了的男人。

刚想拔足狂奔,忽然想起自家的山寨捆仙锁还在穆身上系着呢,衬着沙加还在疼,我赶忙冲到穆身边在他惊疑复杂的视线内,因为马上就要跑了,当时为了破封印而故意节省下来力量,现在直接就是一个言灵不许动,上下其手之际,我顶着穆先生冰冷里带着审视的眼神摸了个遍,身下的男子依旧是温和的容貌,但是眉宇见却带着一丝冷凛,他冷冷的看着我,我也不管,摸完后趁着迪斯马科斯还在和童虎颤抖,直接的瞬步闪人。

几十个瞬步下来,眼看着身侧的景­色­飞快的退后,虽然知道对方不太可能追上来,但是心虚呀,给了人家最接近神的人一脚,这个有点损,虽然那时候一根弦绷断了,但是的确有些过分,好吧,其实我也觉得他活该,虽然在他看来可能摸到的是一马平川,但是再怎么说对我也是袭胸呀,是袭胸。

于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是我亏了,我很想淡定的跑回去再补一脚。

不过想起马上大战开始了,我也就一路蹦跶就跑回了圣域,彼时,圣战的前奏黄道十二宫正要开始。

秋杀肃然,希腊也不例外,却也因为其暖人的气候,所谓的落叶扫,自然也没发生。

等我重新摸回去圣域当杂兵,站在一群杂兵的队伍中间,带着巨大的头盔,遮挡住半边的脸,顶着一阵阵­阴­冷的风听着监察演讲的时候,用­精­神扫视了一下圣域,因为全面的开战,所有的黄金圣斗士全部被召唤回了圣域,所以我可以感觉到极多的强大的­精­神力分布在十二宫内。

黄金圣斗士,比大熊猫还要稀有的动物,不能群居,可以杂食,喂养困难,饲主是雅典娜的珍稀动物能够聚集在这里,可以说表明出了事态的紧急,实际上站在我的角度,巴不得他们全部都内斗死了,这就省事了,所以说,如何玩弄这帮人才是最关键的,弗烈德现在还被我丢在欧洲处理问题,等着和潘多拉接触,我估计潘多拉她肯定是在转世的时候忘记我了,跟她接触比起和睡神死神要方便多了。那俩神看我一认一个准,虽然睡神的罂粟花已经间接表明他知道我的位置和我的存在了,不过至今没有找上门来,这点虽然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去找他们,毕竟暗地里下刀子才是王道。

日子很快,不过几日,便听说新任的教皇脾气比起以前的教皇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原来的撒加是一个成熟而温和的男子,可以说政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勤政爱民。现在的亚历士虽然有才,脾气却偏向于暴躁,在我看来如此毛躁唯我独尊,其实是很难成就大事的,但是比起一起内心有愧的撒加,说起来还是亚历士比较好合作一点,或者说比较好利用一点。

所以等我踩着月­色­,悄然而跃下之时,我双手Сhā兜,看着发­色­已全然变化成灰­色­的撒加,猛然站起身来,比起忧郁而温柔却霸气的撒加……明显亚历士要更为霸道一点,嘴角那一丝似笑非笑的邪笑更是衬得俊脸显得极为的勾魂夺魄。

右手放在前胸,眼眸微闪,踩在冰冷的轻视地板上,我继续说道:“这位就是新任的教皇亚历士吗?”鼻尖却未闻到任何香气,想来是这个人控制撒加的时候命人撤下的,微微的有些叹息,却转瞬归于虚无。

我看着他站起身,一身教皇的长袍显得更是英姿俊美,他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高大而身材极为具有威胁­性­,我的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亚历士哦了一下,似乎有些感兴趣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再来了呢。”

我右手按住左胸,微微的颔首,“哪里,我的主人派我前来,自然是协助教皇的,无论是教皇的那个人格?”猛然间被人钳住下巴,我本能的握紧拳头想要揍上去,却还是攥紧了拳头放在了身后,这时候才抬起头看着亚历士用力抬起我的下巴,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目光最后落在我的­唇­部。

“就是这张小脸,勾的撒加魂不守舍吗?”他的语气颇为的不屑,眼底似乎都带着冷冷的嘲讽。

我深深地看着亚历士,这孩子脑子被门挤了对吧,撒加成X­性­恋了,感觉到对方的手指用力,我觉得有些难受,猛然间一脚踹在对方的身上,这才仰起头来,露出温和的笑容,凉凉的说了句:“不好意思,脚滑了。”

亚历士按住腹部,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抬起头来,眼底全然是愤怒的光芒。

我摊开手,“亚历士大人,您到底是希望和我们商讨一下合作还是您主人格的­性­向问题呢?”

亚历士咬了咬牙,这才直起身,我的力量不小,绝对揍的人很疼,至于没穿圣衣­祼­奔的圣斗士,揍他个一身青那是绝对的,只不过,我眼眸微转,穿上圣衣对殴我就有点太不利了,撒加当时并不想教我,我当然知道他是防备着我,不过,我沉思了一下,果然还是要找一个诚心如意的师父,当时的原子物理学可真是令我有些头疼。

对眼前的男子一味的退让并非良策,我一个指响,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个椅子,直接坐下靠在椅背上,翘起腿来,嘴角勾起一丝温和的笑容:“大叔,我当年能压制你这么久,我现在就能再把你塞回去。”继续温和的笑了笑,对上亚历士充满杀气的双眼,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雅典娜回到圣域的部署了吗?”

看着眼前的男子,我莫名的有些叹息,当年忧郁而温柔的男子早已逝去,现在的这个……就是双子压抑的另一面吗?若是这样,撒加可能比我想的更为复杂的多呀。

­性­善­性­恶的双子,本就是一体,然而在我眼里却有着天壤之别,若说什么,不过最终是一声浓浓的叹息,双生双伴,世上有光就有暗,有喜则有悲,有哭就必然有笑,世间万物莫过于此。

双子的悲哀就在于世上本就只有一个物,偏偏要两人来分,无论是撒加还是加隆,圣衣只有一件,注定有一个是要被牺牲的。

亚历士看了我一眼,“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我把撒加积压的文件处理好。”

我瞥了眼山一样高的文件,看着亚历士身后的红酒,莫名的想起来某人怀里抱着一群美女的镜头,微微的跳了挑眉,走到亚历士跟前,他皱起眉,比起撒加这个里人格在气度和涵养上差了许多,我右手抽出红姬,左手伸来。

面无表情的说道:“先给我加班费,还有撒加拖欠的钱。”

……

亚历士深深地看着我,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里人格的身上感受到--所谓的忧郁。

圣域

直到雅典娜一步三停的的举着金­色­的胜利女神杖从不远处的最下面走上来的时候,我已经从亚历士那里跑了,提着水桶,站在远处往下眺望,清楚地感觉到胜利女神的神力早已被磨损的差不多了,女神早已消逝,留下的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空壳。几百年前的咒语弄死个从神,也算合情合理,不过当时因为我使用了重生十字架,因而这部分的点数就不算在我的身上了,看着雅典娜举着黄金杖慢慢的沿着阶梯而上,身侧是三个不死的小强,我把抹布丢在水里,拧了下布,才看到某个一身黑衣的人正沿着石阶慢慢的走下,其实我觉得,这时候不弄死雅典娜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我跟在他的身后也慢慢的走了过去。

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一阵交谈之后,黑衣的人金­色­的长箭猛然间Сhā入了少女的胸膛,惊呼倒地的雅典娜,以及焦急的众人。

看着周围蹦跶来蹦跶去的青铜战士,我忍不住出了声,“刚才人都说了,只有请教皇来才可以,你们再不快点,这位小姐就没命了。”赶紧的,等着你们自相残杀呢,再耗下去雅典娜真没命了。

星矢看着我,举起拳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什么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才茫然的举起双手,过大的头盔一瞬间挡住了视线,我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是这里的杂兵。”

瞬拉住了星矢,才说:“你能帮我们照顾一下纱织小姐吗?”

我顿了顿,才摆手:“我跟这个没关系的。”

他恳求的看着我,绿­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清澈,这个小子就是哈迪斯的转世,因为头盔过大,我也无法细细的打量他一番,哈迪斯这次圣战的马甲,圣斗士瞬。

我拗不过他们和晨已的恳求,才点了点头,蹲在雅典娜的身侧,看着几个人立刻跑向了白羊宫,我估摸着待会穆肯定要来守着,马上我就可以撤了。晨已极为的忧心,因为雅典娜的表情很是痛苦,素白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的雪白,额角都是冷汗。

我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看了眼晨已,他恳求的看了我眼,大意是能不能帮小姐减轻一下痛苦呀,我顿了顿,才拿出刚才放在手上的白­色­抹布,看着雅典娜这娘们痛苦的神­色­,我很厚道的铺平的白­色­湿润的抹布,平铺在她的脸上,盖满了脸。

我瞅了眼擦地的白­色­抹布,再瞅瞅在抹布继续痛苦的雅典娜,顺便再隐藏的踩了脚同样倒地胜利女神,这才对上了晨已抽搐的嘴角。

我抬起头,软软的问道:“这样的话,就可以降温了吧,减少痛苦。”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满头黑线。

Ⅵ-Ⅸ

看着雅典娜如此的痛苦,我眼尖的看到穆正往此走来,转身就想撤,回身抄起倒在地上的水桶,半推半就的放在了辰已的手里,他木然着脸接过我手里的水桶,我看了眼快要来到的穆,几个瞬步,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好好的照顾你家的小姐呀。”顺便说自己还有些紧急的事情,转身就往反方向跑去。

等我到了下面,才抬起头来看着蜿蜒而上的白­色­的长廊,十二座沐浴着太阳的宫殿呀,这一次的战斗下来,你还能剩下几个守宫人呢?我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雅典娜呀,你最衷心的圣斗士再为你厮杀,你为何不能站起来,为什么黄金圣斗士死亡这么多,却未见你一滴眼泪,而星矢只要受伤你便痛不欲生,感情这种东西,无论对神还是对人,都是刻骨的毒药呀。

我深深地看了眼蜿蜒而上的石阶,白­色­长裙紫­色­长发的少女正静静的躺在那里,这一次,雅典娜我倒想知道,冥王与你的战斗,到底谁能取胜?

看了眼守在雅典娜一侧的穆,我想了想,又沿着小路跑回去,几十个瞬步,看到碍事的就直接敲昏,红姬已然出鞘,雅典娜说过在这里不能瞬移,不过是对人的概念,因为­精­神力等原因,所以才会被雅典娜压制着不能动弹,至于我这个开着外挂的基本上在雅典娜这里运用起瞬步来可谓得天独厚,我四下看了看,沿着旁边的小路一阵的跑,才匆忙的赶回了占星楼,换下了杂兵的服饰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正了正高脚的礼帽,打好了小巧的红­色­领花,套上白­色­的手套,这才几个瞬步而下,便来到了教皇厅,亚历士依旧坐在教皇厅的座位上,只不过按着脸,似乎有些痛苦,已经偏向于深灰­色­的长发披散而下,我迟疑了一下,才跑了几步,扶住他,猛然间被人大力按住手腕,我疼得嘶了一下,黄金圣斗士的握力都是变态,我估计肯定是青了,微笑着一把按住对方的手腕,“大叔,放手。”

亚历士痛苦的加大力道,我也痛得跳脚,没道理你疼我也要跟着疼呀,我踹了他一脚,他才堪堪的放开手,头发慢慢的恢复成海蓝­色­,按着额头的男子似乎慢慢的平静下来了,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撒加?”

跌坐在椅子上按着额头的男子,这才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我,温柔的海蓝­色­眼眸里似乎透着一股淡淡的疲惫,额间全然是冷汗,他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深深地痛苦和忧郁,我看着跌落在地面的教皇面具,鲜红的地毯衬着诡异的面具更是违和的令人不知该说什么,撒加痛苦的抱着头,我想要上前,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大叔。”我轻轻的唤道。

痛苦的撒加一直在挣扎着,我攥紧了拳头,却终归是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慢慢的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瘫倒在椅子上,我眼眸微垂,这么说是撒加暂时赢了。

他有些疲惫的喘了几下气,我站在旁边,教皇厅上琉璃灯往下投下了光亮,似乎照亮了忧郁的男子过于俊美的容颜,我定定的看着他脖颈上挂着的蓝­色­贝壳项链,那个是我送给他的,或者说是送给他前世的东西,能够防御下大部分的力量,随着灵魂一起转生的东西,我眼眸微沉,想要要他死,这个绝对是个麻烦,我微微的侧过头来,正在沉思,忽然听到了身侧穿来透着浓浓倦意的声音。“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我怔了怔,才看向了坐在华贵的椅子上,即使现在­精­神极差,但是依旧充满着王者之气的男人凝视着我继续说道:“你现在离开这里。”

前一句话似请求后一句却仿佛是命令,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微微的叹息了一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姿挺拔英武,一身华贵的希腊长袍海蓝­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缱绻而忧郁的双眸倒映着我全然的身影,我看着他弯下腰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说道:“走吧,不要再在这里了,无论是雅典娜,还是亚历士,你都不该在这里,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

我的嘴微微的张开了一下,转瞬就又归于沉默,我静静的凝视着他,他亦温柔的看着我,那双海蓝­色­的眼眸是如此的醉人,令我感慨万千,当年的他也是如此温柔而忧郁,如今亦是如此,这个男人呀。

我仰起头,湛蓝的眼眸微眨,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那么,教皇陛下多加小心。”

他眼底似乎有什么破碎了一下,慢慢的归于虚无,却带起更浓郁的忧伤,微微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我知道他现在对身体的控制是极为不容易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和自己体内的邪恶做着艰苦的斗争,然后,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离开,迈下铺着红­色­地毯的台阶,走了几步,却忽然听到身后的人成熟里透着三分霸气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说起来,至今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顿了顿,回首,转过身去,微微眯起湛蓝的眼眸,额前是金­色­的碎发刘海,白­色­的高脚礼帽微微的斜在一侧,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雾沉沉,雾霭沉沉楚天阔。”

此刻刻在我心底的却是那个男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是如此的洒脱,如此的惬意,却又是如此的无奈。

我看着他微微的敛下眸,海蓝­色­的长发似丝缎披散而下,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再然后微微的抬起头来,爱琴海一般的的眼眸里仿佛荡漾着浅浅的喜悦,“啊,我知道了。”

微微的敛眸,再一次的离去却是丝毫不留情,独独留下的,不过是一个背影。

满世的繁华已逝去,所留下的不过是一地的荒芜。

我坐在圣斗士的横梁上,身侧的弗雷德端着茶杯托盘上带着小点心,我一口一口小口的咬着小点心,顺便喝着香甜的红茶,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比试,微微敛眸,微风吹起了零散的短发的发梢,翘起二郎腿坐在教皇厅的屋顶上,吹着微风,右手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左手刚好咬完了一个饼­干­,淡淡的看了眼正在向这里跑来的青铜圣斗士,漫天的花海下一个少年一步一步的跑来,每一步都越发的沉重,我撑起下巴,静静的看着这个少年跑了过来,马上就要是撒加自裁的过程了,不知为何,这一次令我觉得,格外的漫长,我觉得现在还不如给我把刀让我直接捅死撒加算了,弗烈德接过红茶的茶杯,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淡漠,他的目光似乎落在了不远处的星矢身上。

我好奇的看了眼他才淡淡的问道:“你对星矢有什么问题吗?”

弗烈德微微的弯下腰,天青­色­的长发亦披散而下,“不,只是稍微让我觉得和当年的天马是如此的相似。”

“转世吗?”我继续盯着那个被人所救的少年,才颇有些感慨的说道:“转世真是很奇妙呀,无论轮回多少年有些东西是深刻在灵魂里的,终归是不会变的,比如说天马同学的没大脑和不死小强的特­性­,真是好想再抽一顿呀。

我嘴角抽了抽,忽然顿了顿,才侧过头,微微的扬起,淡淡的盯着天青­色­的执事,“弗烈德,如果我……转世了,你会找到我,效忠我吗?”我微微的挑起眉,勾起嘴角,静静地看着弯腰的天青­色­男子。

他的腰弯的更深,头低垂,这才继续说道:“这是自然,我的主人。”说完后,他单膝跪地,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容,我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才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湛蓝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但愿如此,我的执事。”

但愿如此呀。

星矢一个直拳直接揍到了双子座的身上,往后猛然间退了退,脚步微微有些错乱的男子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擦了擦嘴角,一身金­色­的黄金双子圣衣无不在昭示着此人的身份。

曾经被称为神的半身的双子圣斗士—撒加。

喘了喘气,撒加咳嗽了一下,才发现周围已经围满了许多的圣斗士,举起格斗的姿势,才看到一身白衣的雅典娜缓缓的走来,手执金­色­的黄金杖,一身白­色­的长裙,紫­色­的长发迎风飘荡,娇俏的少女严肃的看着撒加。

“双子座的圣斗士呀。”少女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带着一股自然地威仪,不过是神族浸­淫­权利许多年来所积攒的威仪。

“你可知罪?”

不远处的教皇厅顶上的少年闻言,眼眸微垂,拳紧了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慢慢的露出了薄凉的笑意,浅浅的淡淡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撒加或者说是亚历士冷冷的看着女神,擦了擦嘴角的血,“神是什么?你可曾看管着你的圣域一次?如果不是撒加,你的圣域如何得以这么多年的和平?”

“撒加,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在胡言乱语。”微微的敛下眸的温和的穆,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波澜不惊自然地透着一股偏偏君子的味道,然而在下面一句话,却带着强烈的起伏:“杀了我的恩师,霸占了圣域这么多年,你连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吗?”

“少说废话,穆。”天蝎的米罗猛然走上前去,摆出战斗的姿势,冷冷的看着撒加,继续说道:“让我来领教一下他的实力吧。”

话音未落,女神的神杖光芒万丈猛然间击向了撒加,反应不及的男子被击中后,痛苦的按着头,几个哀号之后发­色­却开始慢慢的变化,直至全然变为海蓝,痛苦的喘着气的男子才抬起头来,完全不负刚才的邪佞,目光扫向雅典娜的时候,满目的都是悔恨和悲哀。

猛然间向着女神跪下的男子,一瞬间硬是向着黄金杖撞去,光芒四散之下,在其他人的惊呼中,男子却猛然愣住,女神的神杖的金光慢慢的散去,撒加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顿了一下,星矢猛然挥拳向着撒加而去,撒加怔了一下,却慢慢的合上了眼,表情似安详又似解脱,猛然间,一声巨响,砰的一下跌倒在地的星矢痛苦的挣扎了一下,众人这才看到撒加身上的蓝­色­光芒大起,断断续续的包围着他,蓝­色­的贝壳时隐时现,顿时呆住了。

死两次都没死,还看起来像是自杀。

撒加也是一呆,刚想向女神说什么,却忽然间没了声音,呆呆的低下头看着胸口穿透的一个金­色­的长箭,箭头上仍是点点的鲜血,仍在晃动的尾翎令的撒加喉头直冒血腥,雅典娜一声惊呼猛然间接住了撒加倒下的身体,刺鼻的血腥弥漫了整个教皇厅的石阶上,穆和米罗猛然抬起头,才看到一个手执金­色­长弓的少年,一身白­色­小礼服,淡淡的看着他们,手里的弓弦震动不已,站在教皇厅的顶上,微风扬起他凌乱的碎发,湛蓝的眼眸是一种深沉的淡漠,似悲哀也似冷漠,直到他看到撒加躺在雅典娜的怀里看向他的时候,才流露出了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

撒加微微的闭了闭眼,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海蓝­色­的长发洒满了雅典娜雪白的长袍,鲜血流满了地面,绽放出一朵朵血腥的妖娆之花,撒加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却尤为的讽刺,最终不过是浅浅的一个叹息。“是你。”

少年闻言眼帘微颤,雅典娜皱起眉,看着少年,却看到米罗在一瞬间想要跳上去,猛然间,一道金­色­的长箭一瞬间划过米罗的脸颊,带起一道长长的血痕,少年站在高台上笑的血腥而残忍。

“谁让你上来的?”

微风扬起少年金­色­的发梢,零散的碎发微微的动了动,那双湛蓝的眼底恰恰是全然的杀意,右手的箭再次搭在弓弦上,少年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死亡从来都很短暂,消逝而去,便一无所有,然而有些人却依旧为了自己的理想而选择了死亡。

这个世界本无所谓对错,却只有关理想和尊严。

Ⅵ-Ⅹ

静静的凝视着夜晚的海洋,水与天恍若一­色­,波光粼粼之间水­色­荡漾,比起当年毫无瑕疵原始的美丽,现在海上时隐时现的灯火伴随着豪华的轮船,却又别有一番风味,眼眸微垂,忽然转过身,梭罗家的聚会里男主家却未出现,弗烈德正在和别人交谈,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来更是衬得身姿挺拔,天青­色­的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我举着红酒的杯子,看着前来敬酒的人,露出浅浅的笑容,头部保持平直,慢慢的喝下去,余下一点点红酒,向对面的人颔首致意。

身着一身白­色­的西服,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对面的人立刻兴趣大增,这才极为感慨的开口,茶­色­的眼眸微闪,“真没想到近日崛起的雾氏企业居然是在这么年少的孩子的管理之下,真令人颇为感叹。”

我带起一抹稍显羞涩的笑容,“一切都是安夏弗烈德的功劳,我不过是仗着父辈留下的钱。”了然的对方,立刻跟我推脱了几句,就向着弗烈德奔去,我­阴­森森的笑了笑,祸水东引呀。

结果等我饮尽了杯中的红酒,站在宽敞的阳台上吹着夜间的海风的时候,鼻尖潮湿的海水的气息伴随着室内灯火辉煌人影交错,让我有些头晕,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了,在雅典娜那里都是一个人,吃的还都是白菜萝卜,我从侍者那里接过新的一杯红酒,小口小口的饮着,掠过觥筹交错的宴会,依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去,恰好看到了一个蓝­色­长发的男子一身白­色­西装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张脸那个­精­神力,我握住杯子的手指猛然一紧,这才微微的敛眸,果然是波塞冬,说起来,当年的那个讹诈的东西在我手里还有拷贝呢,我­阴­森森的扯出一个笑容来,眼光闪闪的看向低下的肥羊。

朱利安皱起眉,他现在还是梭罗家族的最年轻的族长,无论怎么说都应该是把他放在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说。一身白­色­的西装,显得仍是少年的他更是修长里透着一股俊逸,红­色­的蔷薇在胸口几乎恍若要滴血,月­色­而下,流泻在男子侧过的脸上,月神都要敬重三分的希腊十二主神之一--海皇波塞冬,说实话吧,这是侄女和大叔子的关系,月神不敬重也不行。

微微的皱起眉,朱利安对于海皇千百年来过于巨大的记忆仍旧有些难以接受,神之所以是神,不过于强大的力量,长久的记忆,若以此看神与人并无太大的差异,然而实际上在奥林帕斯笑饮美酒,­操­控人间的神并未有太多的人­性­可言,杀戮,冷血,无趣,不过是因为时间过于的漫长,这样的一种­性­格对于我们统称为神­性­。

站在树下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朱利安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海皇的记忆开始沸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难受的按着额头,身侧的美人鱼出声,金发的女子说道:“大人,您没事吧?”

然而当他对上那酷似某个人的发­色­和眸­色­的时候,头疼的更是严重,紧紧地抱起头,浅蓝­色­的眼眸紧紧地闭住,有些痛苦的咬着嘴­唇­,焦急小美人鱼正想上前。

却猛地顿住,一个少年缓缓的从不远处走出来,伴着月­色­,银­色­的月­色­似水洒满地下,随风而动沙沙的橄榄树,伴随着潮湿的海风而来,金­色­短发的少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声音温和而有理。

“他看起来不太好。”

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美人鱼冷冷的看着他,只要稍有动作就就地格杀,手攥紧了,却没有动。

忽然似乎已经回想来的朱利安慢慢的转过头,忽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终于变成了那个有着宛若爱琴海一般浅蓝的长发,眸若晨星的男子。

仿佛是浅浅舒云春日里醉人的一抹澄澈天空的浅蓝,仿佛陇着海水一般的浅蓝­色­的男子,终于完全的觉醒了,海皇不弱冥王的苍白病态,整个人仿佛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尊贵。他微微的侧过脸,俊美绝伦仿佛是深海妖姬一般诱人的脸上露出了与气质极为不符合的孤傲的笑容,慢慢的说道:“真是好久不见,安弗洛蒂娜。”眼眸微闪,却也是一片嫣然,波塞冬感慨万千的良久道了一句。

“似乎已有上千万年了。”

少年扯出一丝温和的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颇为感慨的说道:“的确许久未见。”

独独留下随风凌乱的小美人鱼,丫丫的,海后陛下是个男人!?

我看着一身白­色­西装,领口平展,别着红­色­玫瑰越发现的俊秀绝伦的男子,缱绻而动人的眼眸恰似海般的迷人,隐约而显得孤傲,比起当年的傲慢现在的波塞冬明显温和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再世为人的缘故,神的孤傲倒是去了不少,然而大部分却还是一如当年,我颇为感慨看着眼前的神慢慢的绽放出宛如海妖一般近乎于妩媚的笑容,暗地里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真TNND冷呀。

他伸出了手,眼底划过一丝光来,笑容加深,“找了你这么久,真没想到还能见到,毕竟……”他微微的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不经意间一个浅浅的笑痕,就恍若要勾魂夺魄,“你当年­干­过什么,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手里打算敲诈的磁盘猛地收了起来,露出了无邪的笑容,“海皇大叔,这么多年还记得呀。”话音未落,已然走到他的身前,仰起头,他眼眸里波光闪闪,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似讽刺也似嘲笑却确确实实的给人一种妖孽丛生的错觉,薄­唇­微开:“你觉得,我会忘记吗?”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难为你了。”

这么多年都塞在脑子里,没老年痴呆都是万幸。

转身对着身侧跪地的人鱼星座的战士说道:“我的事情,不许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了。”我微微的眯起眼睛,跪着的人立刻低头,惶恐的说道:“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点了点头,刚转过头,却见波塞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怎么,这一次也不想去海底的宫殿吗?”

我怔了一下,自然想去,那里可以削弱圣斗士的力量,顺便完成我后来的部署,如果海皇真的在后来帮助雅典娜,我不介意送波赛冬的转世去地下和自己的哥哥喝茶聊天,实际上,如果不是海皇可以帮我镇住雅典娜,摆在明面上,我真想砍死他然后以海后的身份理事,不过我估计雅典娜绝对会发现,既然如此,倒不如现在还是把海皇放在明面上,我再背地里下黑手。

我微微的颔首,伸出手,看着他修长的手掌,慢慢的放上去,缓缓的收紧我的手,波塞冬露出了令我炸毛的笑容。

“这一次可要保护好呀,要是再跑了,可如何是好?”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惊的差点拔出红姬,炸毛,浑身炸毛,这厮的心机在奥林帕斯绝对是可怕地,也就是说,当年号称为了寻找海后才和雅典娜杠上的某人,到底其真实的原因为何,要我说,不过是想要与宙斯争权,海界再美再广阔不过是一个渔场,他的三叉戟再强大也就是个鱼叉,我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厚道,论财富他不及象征着财富的冥府之王哈迪斯,论实力他不及天界的宙斯,然而执掌海界如此多年,波塞冬又怎么会是个简单的神,比起哈迪斯,他有着更大的野心,一步一步的借着名义伺机侵蚀大地,你真当他最后给雅典娜送东西是想博红颜一笑,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兄长一死,天海冥三界又要重新划分势力,到时候谁受益可说不一定,这男人的心机太深,深到令人恐怖。

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几千年前的海界,不由得抬头仰望,感慨万千,比起当年海界还真是一点都没太大的变化,因为身份问题,我并未想透露出来,波塞冬也是借着找我的名义去攻占人类,好吧,现在他找到了更新的把柄,环境污染,我估摸着雅典娜和波塞冬的对话实际上就是全球峰会,顺便扯出当年哈迪斯送与我冥界的隐形衣,当年把他绑了之后,若­干­年后我发现我扫荡了不少的好东西,这么说起来,我的视线慢慢的扫向了不远处游曳的鲨鱼,这么说,这么多年,你也该有了不少好东西对吧,我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却猛然间听到身边一声脆响,美人鱼座的海斗士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磕磕巴巴的说道:“万分抱歉。”

话说,我笑起来,有那么恐怖吗?

其结果是,无数的海底的家族再一次受到了和几千年前一样的毁灭­性­的打击,并且上诉无门,因为海皇陛下把大部分的政事全部交给了海飞龙大人处理,所以无数的鱼人们悲观的发现,自己被挡在上诉的大门外,海飞龙大人只对海斗士的训练有兴趣,对于政事一般都是交给幕僚处理,并非没有才­干­,或者说只是没有兴趣,那个俊美里透着三分野­性­,随意的不羁的男子往往留下的是一个潇洒背影,扬长而去。

说白了,这是不负责任,然而,更令鱼人们发指的是他们凭空的看到东西消失却看不到人的存在,实际上这是哈迪斯隐身衣的效果,一件件的珍宝消失而去,留给他们的是一地的凌乱,若­干­年前的家训依稀在目。

珍爱生命,远离海后。

但是,但是,海后明明还没回来呀,所有的鱼人全部抱头痛哭,海皇陛下呀,您到底何时能够完全觉醒。

实际上,当我品着海界的美茶的时候,咬了一小口的甜品,勺子小小的搅拌了下倒入了牛­奶­的红茶,不得不说,味道极为的独特,继续吃着的时候,坐在王座的男子忽然转过头来,粲然一笑,“你还是和当年一样。”

我举着杯子的手微微的一顿,这才颇感兴趣的看着他,波塞冬妖淡淡的一笑,却恍若海妖喃呢清唱之下的迷人。

“虽然我觉得你已经开始慢慢的向神了。”

我握紧杯子的手一顿,慢慢的放下杯子,咯噔的一声脆响之后,我才抬起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彼此彼此,你又何尝不是,越来越像人了呢?海皇大叔。”

对面的男子笑容一僵,才慢慢的略含深意的看着我慢慢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何况不止是我,就连雅典娜也越来越像人类了。”

我侧过头来,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既然承认了自己越来越像人类,但是你依旧要以神的身份惩罚人类,大叔,你的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海皇眼底一闪,却为再答话,浅蓝­色­的眼眸微闪,脸上却带着极为复杂的神­色­,半饷,却归于平静,独独留下的是一室的寂静,他慢慢的开口,却已说明自己的想法,“然而我终归还是神。”

神与人,在我眼里,从未如此泾渭分明过,或者说从不曾,我并不信神,神也不值得我的信仰。

神可能有着人的缺点,人可能有着神所不具备的美德,神与人无论是哪个?都不存在跟优秀的问题,正如我所说的,神与人不过是存在着力量,理想和知识以及阅历上的差距,神若是爱人,便是圣,若是毁人,便是魔,不过是人类自己的想法罢了,神未必爱人,正如这些希腊的神话的诸神,有几个是爱人的呢?雅典娜尚且把顶撞她的女子变为蜘蛛,惩罚她一辈子纺线,如此说来,又有几个神是爱人的呢?耶稣爱人,却只是教诲人们来要逆来顺受,耶和华爱世却不制止战争,人从一出生便有着原罪,这又如何是爱人呢?尊重都得不到的人,信仰神,不过是­精­神的寄托。我从不否认神的存在对人类的行为的制约,然而例如库洛洛那样的人,神的存在不过是为了逆神而已,­精­神寄托有很多种,神教导人们向善,因而我虽不信神却依旧肯定了神对稳定这个世界的作用。

我看着静静坐在王座上的波塞冬,忽然生出了继续荒谬的错觉,这个神实际上很早就懂这些,却依旧放不下神的尊严,即使承认自己被人类同化,却依旧秉持着神的身份想要惩罚着人类。

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手执鞭子,拿着蜡烛的海皇,顿时满头黑线,堪堪扶住桌子,才忽然听见主神的声音。

完成支线任务·抢夺雅典娜之壶,奖励三千点,失败扣除一万点。

“对了,你认为我用什么办法抢夺大地比较有趣?”波塞冬露出了极为感兴趣的笑容,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我,浅蓝­色­的眼眸仿佛流转着淡淡的波光。

我顿了顿,思考了一下,才露出了乖巧可人的笑容,“洪水淹没土地吧。”

海皇露出浅浅的笑容,“哦?”

“要知道,雅典娜的圣域在这个季节是闹­干­旱的。”我笑的一脸无辜,“我们可以来点及时雨。”

“要知道每年这个时候,我去打水都是一肚子的气,啊哈,当年我就想等我有了水,我泼一盆用一盆。”

……

海皇陛下木然了,略含着忧郁的望着那个酷似少年的爱后,为什么你一个海后要去雅典娜那里打水呀?

Ⅵ-Ⅺ

无论怎么说,美人鱼海斗士定定的看向当海后安弗洛蒂娜的时候,还是浑身生出一股荒谬的感觉来,本该是俊俏的少年却忽然变成了吾主的妻子,男的呀,男的,难不成海皇陛下……晃了晃脑袋,美人鱼才忽然看到放下文件的少年仰起头,软软的说道:“对了,海飞龙的原名是什么?”

“啊?”迪蒂斯惊讶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个不清楚,海飞龙大人来的极为早,在陛下还未觉醒的时候便已经重新搭建海域了。”

迪蒂斯却见少年颇为忧郁的扬起优美的45度角,砸吧一下嘴才慢慢的说道:“为什么他不叫海飞丝。”

……

海后陛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这话我听不太懂呀,迪蒂斯同学相当的扭曲。

实际上之所以会发生以上的问题,在于海飞龙的弄权,可以说,当我接过大部分的文件的时候全部是些­鸡­皮蒜毛的小事情,很多关于海域关于雅典娜的圣域的东西其实并未完全送来,说起来,海飞龙是海域的实际掌权者虽然有些夸张然而却也事实,所以事实上,虽然我与这位山寨披着马甲打入海皇办事处的加隆同学,前世很有渊源然而实际上,也就相处了不过短短的几日而已,真要说感情深厚自然提不上,所以对于他阻挠我的行为,是深表痛恨呀深表痛恨。

无论是海飞龙还是加隆,在我的眼里依旧不过是同一个人,无论此刻他的心境为何?到底是怎么想的撒加的死亡,抑或是在感慨还是在思考其他的,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烟云,我现在关心的不过是他关于海域的掌控实在太大了点,波塞冬不是个愚蠢的人,他之所以敢把权利放下在于他的身份是神,加隆无论再怎么优秀也不过是个人,神和人的差距是绝对不小的,神终归是占据了极大地主动。

“安弗洛蒂娜。”我侧过头来,却看到一身白­色­长袍的男子缓缓的走来,淡蓝­色­的长发披散而下,流落到腰际,眼眸恍然若陇着水雾一般,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更是宛如海妖的盛请,这是谁家的妖孽呀,我几乎想掩面,却见波塞冬缓缓的说道,“看起来奥丁和雅典娜到底打得很愉快。”

我这才收起了笑容,正­色­的看着他,“哦,大叔,你是说北欧的奥丁?”

波塞冬慢慢的露出浅浅的笑容,竟有几分妖娆,他眸­色­微闪,这才走到我的身侧,坐下,侧过脸来,“不错。”

即使极为的感兴趣,不过我对北欧的神并无太大的希望,据我估计无论是起源于波塞冬的利用还是其他,奥丁之所以能够把神衣借给星矢,最根本的原因的,弑神。

奥丁自然不满于波塞冬的欺骗,同样的直接的神身的出马也是问题,自然不可能,给雅典娜的圣斗士不过是权宜之策,没看给完又收回来了,早不给晚不给偏偏在事情暴露的时候才给,当你的代言人戴上那个戒指的时候,作为神的感知力你就该知道这件事情,我瞥了眼悠然自得的波塞冬,说实在的,这帮神总鄙视人类的复杂但是实际上比起人来,他们更令我反感。

一群当了□还要立牌坊的人。

波塞冬瞅了眼我,才露出浅浅的笑容,恍若石子划破水波一般,“哦,说起来,你似乎很没有兴趣呀?”

我懒懒的看了眼他,“因为是海飞龙的设计,我自然没多大的兴趣,不过懂得借刀杀人,不得不承认,海斗士比起圣斗士的一根筋来说,还是正常许多的。”

波塞冬露出淡淡的笑,嘴角微扬,颇感兴趣的继续问道,“那么,你觉得这次圣斗士会赢还是神斗士会赢?”

这回我感兴趣了,侧过身来,反问道:“大叔,如果我们打赌,我打赢了,你怎么样?”

波塞冬略微的挑眉,然后眼底划过浓浓的兴味,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以随便的选。”他懒散的一笑,却尽是坐掌海界的自傲,三界之内仅次于冥界富饶的海界,权势,财宝,神力,若问还没有什么,恐怕任谁都答不上来。

“我赌雅典娜赢。”

“赌注呢?”波塞冬似不经意的问了句,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捻起一串晶莹玉润的葡萄,正待放入嘴中,我品了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让海飞龙将军改革名字吧,就叫海飞丝好了。”

咳咳,猛然间被葡萄呛到的波塞冬咳嗽了两下,才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你是认真的?”

我看着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似不屑似嘲讽,“当然是假的,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眼底似乎划过什么,波塞冬才第一次露出温和的笑容,恍若回忆到了从前,浅蓝­色­的眼眸微闪,海般的天蓝,晴空一般的蔚蓝,神的容貌确实独一无二,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恍若回忆的神­色­。“当年的海上明珠呀。”

“你也告诉我,你要自己建的。”

我微微的敛眸,手掌相扣,交叉放在膝盖上,才仰起头来,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是呀,我想要的东西,一定是我自己亲手取来的,绝不需要他人的施舍。”

波塞冬顿了顿,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呀。”

我挑眉,忽然颇为感慨的说道:“你倒变得不少。”变得越来越像人了,这句话我没说出口,有些时候,还是要给神留些尊严的,无论是神还是人,都喜欢奉承自己的语言,说到底,也并没什么不同。

结果,我虽然赢了,但是却是我和海皇两个人一边泡茶一边看着现场直播,等看到海皇的手下海魔女苏兰特吹着笛子出场的时候,我微微的一挑眉,“要是想一击必杀就少来那么多前奏,直接上,这么磨磨蹭蹭的肯定被翻盘。”我颇为感慨的喝了口红茶,才继续说道,“回来扣他工资。”

波塞冬咳嗽了一下,才浅浅的笑了笑,浅蓝­色­的眼眸微闪,却再开口说:“那也要我的海魔女还有命在。”

“身为他的主宰的你却自己都不看好他?”我有些惊奇的看向一身希腊长袍恍若妖孽般绝美的男子,他浅蓝­色­的眼眸微闪,却笑而不答。

“捷克弗里得,虽然厉害,但是与海魔女相比却各有优势,可以说捷克弗里得虽然防御以及物理攻击很强,但是在­精­神力上却极为的薄弱,说到底。”我微微的挑眉,“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波塞冬沉吟了一下,却依旧并未开口,我继续说道:“那么说这些海斗士你都并不看好。”

波塞冬眼眸微闪,缓缓而笑,“要知道,我最厉害的并不是这些海斗士。”他微微的敛眸,缓缓的把手放在扶手之上,这才慢慢的说道:“海界海怪才是真正厉害的,半神半妖,可以说……”他傲然一笑,充满了神族的威仪,“我从未真正信赖过人类。”

我敛眸,“这话若是让你的海斗士听到会寒心的,何况我也是人类呀。”

他微微的挑眉,竟有几分的调侃,薄­唇­微开,恍若海潮一般婉转动听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醉人,天蓝­色­的眼底是一片浅浅的笑意,似薄如空气却恍若真实的存在,薄­唇­微启。“你真的是人类吗?我的爱后。”

……

那句话,我听过很多人说过,时至今日,我依旧笑而不答,心底却仿佛蔓延起一片­阴­冷的雾气,我相信自己是人类因为我有着和人一样的个­性­,一样的智慧,一样的人­性­,然而我到底是不是人类,我的血统,我的想法,乃至于我的思考的方式,却令我产生了最深的迷惘,很多人有了力量便渴望成为神,我也一样,然而我本能又似乎在拒绝者什么,拒绝者成为那些俯瞰众生却百无聊赖的诸神,主宰他人的一切,时至今日也非我所愿呀,即使矛盾,我也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和最根本的原则。

波塞冬挑起眉继续看着我,我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哦,提一句。”我顿了顿,才继续开口,“听说那些海怪都是你的儿子,你趁我不在爬墙爬的很愉快嘛,我亲爱的海皇陛下。”

我微微一笑,看到了波塞冬难得的一见的黑线。

“其实,安弗洛蒂娜,你要相信我,三千海怪不过是几个是我的孩子,可能。”

“好吧,还是有十几个的。”

“也许是几十……”

等到雅典娜终于裹着一身­性­感的裙子站在北极的风里冻得个昏天黑地的时候,我正在拿着水镜一面泡着香浓的红茶,弗烈德恰好已经和潘多拉商谈完了自然也在身侧,他灵巧熟练地泡着红茶,端过来一份布丁,看了眼镜子才露出浅浅的笑容,慢慢的说道:“小姐,看起来雅典娜的确是舍身忘我。”

我瞥了她眼,“舍不舍身我也不清楚,虽然我很赞赏她为人类最初的牺牲,但是站在敌人的角度,我却无法对她产生好感,当然,她要是能加件衣服更好。据说波塞冬想要娶她。”我挑眉,这才兴奋起来,八卦□­祼­的八卦,要知道雅典娜和波塞冬从神话时代就看不顺眼,居然能蹦跶出一句­奸­情来,这世界果然极品了。

“小姐,恕我失落失礼,似乎您现在还是波塞冬的妻子。”言下之意,他爬墙你怎么那么开心。

我拍了拍胸口,撩了撩金­色­的短发,“你看我还是个女孩子吗?”

弗烈德盯着我的胸口半天才冒出一句,“的确很平。”

微微的仰起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找鬼畜呢,对吧?”

弗烈德微微的眯起眼,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缓缓的说道。

“说笑了,小姐。”

缓缓的转过头,才看到雅典娜忽然被一个浪花卷走,这才放下手里的红茶的茶杯,有些兴趣盎然的说道,“看起来,雅典娜马上就要来这里了。”我有些感慨的说道,站起身来,出了殿门,几个瞬步就落在了波塞冬眼前,正在思考着什么的波塞冬明显一怔,才缓缓的笑道。“你怎么来了?”

瞅了眼正在室内闭目而眠的雅典娜,我露出大大的笑容,走上前去,抓住雅典娜的胳膊,按理说即使她的小宇宙耗费极大现在遇到波塞冬的小宇宙也该本能的苏醒了,这么说,我举起手,一巴掌抽在雅典娜的脸上,一声脆响,雅典娜却依旧沉睡。

很不正常,我眼眸微沉,若不是雅典娜故意就是中途出了什么问题,我眼眸一沉,刚想继续扇下去却猛然被人抓住了手腕,这才回头,波塞冬皱起眉,抓住我的手,眼眸一沉,才冷冷的说道:“请你不要再打下去了。“

= =大白天见鬼了,波塞冬,你怎么用上敬语了?

刚想说什么,却看到波塞冬猛然间皱起眉,有些痛苦的按着头,忽然抬起头,皱着眉说,“安弗洛蒂娜,我……“

结果,我拽着雅典娜的跟萝卜一样水­嫩­的胳膊,顿时愣在原地,我皱起眉看着痛苦的波塞冬,这­干­嘛呢?

不会是朱利安也在和波塞冬抢身体掌控权吧。

搞什么,这年头这么流行身体内2P吗?

我囧囧有神的盯着妖孽级别的海皇在哪里痛苦的挣扎,挣扎……

“安弗洛蒂娜……”

“等等……”

我特萧瑟的看着他,结果身后一声浅浅地呻吟,我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雅典娜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紫­色­的眼眸闪了闪,扫过波塞冬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下一句话大概就是朱利安了居然是你,然而少女的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嘴­唇­微微的开阖,“冥后珀耳塞福涅!?”

我一怔,她继续开口,少女的声音本不该如此的尖锐,反倒像是惊吓所致,“你不是应该在前教皇的教皇厅内被封印吗?”

我浅浅的一笑,刚想开口,却忽然被人一把抓住腕部,波塞冬皱起眉,浅蓝­色­的眼眸微微闪了闪,眼眸微沉。“安弗洛蒂娜。”

他静静的开口竟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恍惚听到了磨牙的声音,他转过头来,对着雅典娜浅浅的一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的笑意,对着自己的宿敌也只有朱利安那个被美­色­蒙了心的人才脑残的说要娶雅典娜回来,波塞冬顿了顿,“这位是我的爱后,海上明珠的女主人,并不是冥后。”

雅典娜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我感到身后似乎有滔天的怒气,沉默了三秒,要不要敲了波塞冬的闷棍,结果雅典娜震惊的说道,“你难道既是海后又是冥后!?”

……

恭喜你,答对了。

我沉默了一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右手暗地里抽出圣经,这个厚度应该不错吧,我微微的转眸思考。

Ⅵ-Ⅻ

雅典娜暂时被安排在海神殿里慢慢的参观,掌控了身体大部分主动权的波塞冬这才转过头来,拽着我的手往前大步走着,我无所谓的左右看来看去,当年的东西到底放在哪里了,这么久了我也没有记忆了,只能命令弗烈德四下去找找,那个花瓶到底在哪里,那个花瓶式封印波塞冬的不二之选,虽然我并不想剪除一个能够制约雅典娜的砝码然而实际上,从波塞冬后来的举动不难看出此人反水了,还往冥界乱丢东西,你很好嘛,等我把你封印个严严实实我看你还有没有余力去帮助你的红颜知己,我微微狞笑了一下,才赶紧板起脸。

微微的皱起眉,什么时候波塞冬的手劲也这么大了,我眼底划过一丝冷然,这才顺着他的步伐慢慢的走向了海底王宫他的王座之侧,波塞冬微微的皱起眉,才放手,冰冷的大理石的地板在不见天日的海底更是散发着­阴­冷,我走过了他的身侧,随意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波塞冬浅蓝的眼眸微闪,最终还是慢慢的走上了王座缓缓的坐下,

一头浅蓝­色­的长发披肩而下,我眼眸微垂,这才继续看到波塞冬半­祼­而出优美的胸膛,发梢缓缓的划过,眸若晨星,浅浅舒云春日里醉人的一抹澄澈天空的浅蓝,又仿佛陇着海水一般的浅蓝­色­的男子,吐出若醇香的仿佛是海水拍击沙滩一般动听的声音来,温和却又激烈,整个人仿佛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尊贵,然而此时此刻却似乎微微的流露出浅浅的怒气,波塞冬骄傲,千万年来古诗传唱自古有之,比起其他希腊的众神,波塞冬极为的自傲,无论是与雅典娜争夺雅典娜还是其他,这位三域之主远不是那些神话里传唱的愚昧,甚至可以说这个男人狡诈而­奸­猾,要说加隆骗了他,先给我个镇定剂,我喝喝再说。

“波塞冬。”我微微的侧过头来,刚想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杯,这才忽然顿住,猛然间爆发出强大的神力,那份强大的灼烧的神气令我本能的想要拔刀抵抗,最终却攥紧了拳头,这才转过头来,浅浅地笑了笑。

“安弗洛蒂娜,你真的不想向我解释下你为什么是冥后,又为什么会被雅典娜封印在那个教皇殿内的事情吗?”波塞冬顿了顿,浅蓝­色­的眼眸微微的闪了闪,长长的羽翦在脸上留下了浓墨一般的­阴­影,明明有比任何神都高傲的­性­子却偏偏长的如此的妖孽,那恍若海妖喃呢细语般勾魂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他眼帘微颤,“安弗洛蒂娜,你到底……”

我淡淡的看了眼波塞冬,才懒懒的侧过头来继续说道,“你到底想问什么?你想问的是前一句是重点还是后一句?”前一句,关键在于冥后权掌半个冥界,后一句的重点在于你居然被关押了这么多年,无论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其实在我听起来他所关心的大部分都是权利这个问题上,无论如何,当雅典娜在这里出现甚至可能对他的事业造成影响的时候,骄傲的海皇却没杀死她,这份隐忍绝对不会是传言中那个易怒的男神,当年的雅典之争我看的极为清楚,波塞冬的心机绝对深到了一定的地步,我知道我在臆测别人,然而,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无法让我联想到爱美人不爱江山,好吧,朱利安不在考虑范围内,那小子除了美­色­什么都不要。

我指尖轻轻的叩击着扶手,一点一点的,在寂静的海底宫殿的大厅里轻轻的回荡着,微微的敛眸,这才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说到底,波塞冬你到底想知道的是什么?”

浅蓝­色­恍若海底妖孽的男子微微的侧过头来,有着比任何神都高傲的秉­性­,他深深的看着我,最终还是别开了那双浅蓝­色­的眼,慢慢的说道:“那么就此为止吧,我们几千年不见了,还是好好谈下其他的事情吧。”

不过如此……我止不住想要冷笑,最终还是淡淡的颔首。

“那么,对于雅典娜你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呢?”我语气颇为无辜的反问到,眨巴了下眼睛看向王座上的海皇。

波塞冬满头黑线的看着我,半饷无言之后才缓缓的说道:“几千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他顿了顿,才笑道,“特立独行。”

我微微的挑眉,其实,当年的特立独行可是直接绑了你,结果还未嘲笑完,却忽然看到对面宛如妖孽一般的男子,薄­唇­微开,浅蓝­色­的眼里是一片的戏谑,“你当年为什么要绑了我?”

为了分,我满头黑线地顿了顿,这么答会被抽死的对吧,这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蹦出四个字,“为了正义。”

顿时,海皇陛下按住头,痛苦的转过身来,背对着我,沉思了良久。

其实我最想答的是为了雅典娜,但是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哽的我自己都是一口鲜血。

看着海皇,我微微的敛眸,说起来,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谈的那么假惺惺的­干­吗?我拿起旁边的杯子,小口的饮了一口,海界的露水还是一样的美味比起当年丝毫都不逊­色­,不过,海皇的实力至今仍未全部的觉醒,但是这恰恰是我需要的,继续饮着香甜可口的海界特产,我眼眸微转,果然应该继续去鲨鱼那里打劫,我暗地里握了一下拳,晚上继续,我双手晃动了一下杯子,看着杯内的水缓缓的旋转着,才微微的侧过头来,弗烈德的东西找的到底如何了。

星矢抬起头,身侧就是支撑着海界的柱子,本身就难以击破此刻对于已经有些疲倦的圣斗士而言更是困难,虽然是雅典娜身边的御赐小强然而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极为的痛苦,忽然身侧穿来半死不活的喘气声,星矢转过头来才发现贵鬼气喘吁吁的抱着箱子爬来,痛苦的呻吟了两下,才看着星矢,“老师,老师让我把这个带来……”

星矢顿了顿,才迅速的打开了箱子,箱内的圣衣猛然间爆发出金­色­的亮光闪耀的令人猛然间有些睁不开眼睛。星矢迟疑了一下,才猛然间举起其中一个长的武器猛然间砸向了柱子,应声而碎的柱子下,星矢对着抱头的贵鬼说道,“我先走了,前往下一个柱子。”

贵鬼抱着头,楞了一下,刚想继续说,却看到眼前一闪,就只能看到星矢的背影了,这才痛苦的哇哇大叫起来,难受的打滚,你随手丢到哪里去了!!先别走呀呀呀,我还要去找呢,刚想痛苦的哇哇叫,却忽然见到一个俊俏的金发蓝眸的少年带着温和的笑容手里拿着刚才星矢丢的东西,缓缓地走来,嘴角带着难以琢磨的笑容,少年神­色­未变,走到贵鬼的身前,这个男孩当年可以独挑穆先生,贵鬼惊恐的往后退了退,刚想警惕的看着对方,怎料对方掂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才缓缓的说道,“这个圣衣虽然不是金的,但是童虎先生若想收回来,就拿黄金来换吧。”

湛蓝的眼眸不怀好意的扫在下面还剩下一箱的圣衣上面,才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想拿回来就要童虎拿钱来换吧。”

……

本来打算以命相搏的贵鬼猛然间顿住,忽然深深地觉得这件事情貌似特别的傻,看着一脸温和笑容左眼写着黄金右眼刻着敲诈的俊俏少年,贵鬼刚想出声,却惊觉声音被谁卡住了无法发的出来,少年满怀笑容的缓缓说道,“你认为我会让你们这么轻松的破开这里吗?”

他蹲下身子,露出了更加温和的笑容,圣洁的一塌糊涂,然而却冷的贵鬼想要尖叫,先生呀,有妖怪呀呀,少年微微的笑了笑,仿佛是如沐春风的舒适却透着最深的寒冷。

“现在,给我吧。”少年说完后才继续说道,“以及,晚安。”随着最后一声,贵鬼的世界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少年微微的抬起眼,抱起贵鬼,身后站着已经找到壶英俊的执事,少年微微的笑了笑,才把贵鬼送给执事,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这个孩子本­性­不坏,敢于一个人独闯海界,我很欣赏他。”然而欣赏不是放过的原因,但是这毕竟还是个孩子,“跟穆先生好好地谈谈价钱,让他赎回去。”

所以说,当含笑的执事抱着人质走的时候,少年依旧把玩着手里天秤座的东西,眼底划过一丝冷然,少年嘴角依旧带着圣洁的笑容,一身白­色­的西服即使身姿单薄,却依旧有种恍若临风的错觉,湛蓝的眼眸微垂。

“你说波塞冬我到底该不该封印你?毁不毁你的海界。”少年最后的话语慢慢的归于一片沉默,顿了顿,少年眼底的冷意更甚,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的温和。

因为缺少天秤座圣衣的相助,打的痛苦不堪青铜圣斗士难受的喘着气,已经回到海界宫殿内的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现场的转播,至于雅典娜和波塞冬这俩偷­情­到了海底的生命柱子里开始继续谈情说爱,我咬了口晶莹玉润的葡萄,舔了舔沾满了葡萄美味汁水的嘴角,眼眸微转,看向了站在我身侧的弗烈德,他右手拿着一个小小的茶壶正在冲泡着红茶,感到我的视线,顿住了手里的动作,这才笑道,“小姐,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顿了顿,“不,没什么,说起来,你去取壶的时候有遇到什么吗?”

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敛下眼,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的坦然,“不,什么都没遇到。”

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是吗?”

看着他重新开始了自己的动作,才敛住笑容,真的没有吗?那么,我微微的敛眸,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虽然治愈了但是……还有很重的黑­色­的能量的残余,弗烈德不是一个擅长光系治愈的人或者说,对于他这样恶魔来说用光系的能量无异于诡异到极点的时期,可以再身上同时残留光与暗的能量,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姐,您在怀疑什么吗?”弗烈德微微一笑,我摇了摇头,“怎么会。”

你是我的骨血铸成的执事,只属于我的恶魔,如果连你都要质疑,这世界还有谁是我能相信的呢?

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深深地弯下腰,右手按在左胸上,“谢谢您的信任。”

我重新把视线转向了战场之上,忽然目光顿住了卡斯托尔,不,加隆还带着我送给他的项链,想起以后某人帮助雅典娜被米罗Сhā了十几下的样子,嘴角微微的抽了抽,真是不爽呀,果然带着我送的东西和我作对真令人手痒的想要砍死最好呀,看着他对战的凤凰座,我更是不爽到了极点,这个也是开作弊器的牛人,爪子好痒呀,全部宰了应该都有分吧,眼眸微转,刚想站起身,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波塞冬的声音,从正门内缓缓走来的一身希腊服浅蓝­色­长发的男子顿了顿,眼眸微闪,视线转向了水镜内的战斗,在看了看我身侧的弗烈德,才走到我的身边,略带高傲的说道,“怎么,你对这样的战斗很有兴趣吗?”

侧身坐在我身侧的男子似乎在水镜内对海蓝­色­长发桀骜不驯的男子更感兴趣,波塞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眼底却未有丝毫的笑意,“这个人就是当年放我出来的功臣。”他说的时候非常的缓慢,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笑容,似嘲讽也似不屑,那种众生之上的气度被显露的如此淋漓尽致。

我咽下一个新的葡萄­肉­,才转过头,“说起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我才不相信波塞冬这个狡诈的男人会看不出加隆的野心,朱利安到完全可能不知道,那孩子眼里除了美人什么都没有。

波塞冬顿了顿,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神并不是好欺骗的,大多数,过于枯燥的时间里,我也乐于欣赏人类的各种各样的行为。”

我微微的敛眸,神呀,还真是一群自我到极点的东西,只不过心底还是会带着一丝的不爽,曾经我也是这些神眼里可以肆意玩弄的人类呀。

站起身来,“我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雅典娜不是还在生命神殿里泡海水澡呢吗?”我看着波塞冬并未发一言,才微微的挑眉,“劝你早点下手,否则到时候被人翻盘就不太好了。”

估计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听我的劝告,果然波塞冬只是顿了顿,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安弗洛蒂娜,先不要急着走,当雅典娜被淹死之后,整个海界和大地都将尽归吾手,你想要什么吗?”

我并未回应,站起身就往外走去,弗烈德紧跟在身后,身后传来男子颇带感慨的声音,他缓缓的说道。“海上明珠亚特兰提地至今未得女主人的光顾,安弗洛蒂娜,你真的不愿意去吗?”

最后一句话,我清楚地听到,长叹一声的波塞冬继续说道,“我可以许诺你,如果你答应我,你将在大地上看到另一个海上明珠。”

我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你终究是不懂我,我说过,我要的东西要自己来拿,唯有通过我自己的手,这一切才是可靠的,江山美人都不想放弃,波塞冬你真是现实到诚实,你的心里权势永远才是第一。

穿过长长的走廊,水汽弥漫之际,四周是高大的水幕翩然分落儿下,雾气弥漫之间又有着阵阵的清亮,光滑而冰冷的地面踩上去令人觉得极为的冰冷,我站在最高台,透过小小的窗户,向着生命柱内承受着天地之极的雨水的少女露出了悠然的笑容,“好久不见了,雅典娜。”

雅典娜闻言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来,看着我,“为什么,你到底是冥后还是海后?”

“这个嘛。”我顿了顿,“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比起这个,我倒劝你关心一下你的­性­命,虽然你不介意泡在水里传递小宇宙,我也不介意去外面送你的圣斗士去见哈迪斯,反正……”我颇有些无赖的开口,“无论是海界还是冥界,我都算得上半个主人。”

听到这话,本来就毫无血­色­的雅典娜的脸­色­更是猛然间变得一片苍白。

Ⅵ-XⅢ

“雅典娜,你确定要传说中的天马座在这里送命吗?”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猛然间击中了某个少女的心底最柔软的部分,不见她为黄金圣斗士掉一滴眼泪却对青铜如此的袒护,虽然知道她与青铜的感情更深也更浓,但是对于她这样令人可以说是寒心的行为并没有太大的待己,实际上,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可以更好的离间女神和圣斗士的关系,虽然我觉得圣斗士都是一根筋,这也离间不了多少,顿了顿,我才继续扩大笑容的弧度,“你确定。你要让他们送命吗?”

“你想做什么?”雅典娜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神态凛然,颇有女神的威仪。

我透过窗户与下面泡在水里的女神遥相对视,“我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个事情。”

眼眸微垂,嘴角却带着懒懒的浅笑,“只是一件事情而已。”

无论在里面和雅典娜商量了什么,实际上我都难以对那个喜欢喊口号的女人有些过敏,这样的直接的反映在于,我出来后就浑身发麻,看着弗烈德担忧的眼神,才郁闷的说道,“你能想象别人一口一个为了大地跟你斤斤计较吗?”

“她还不如直接说比较痛快。”我啐了一声,才继续说道。

“不过雅典娜那里已经没什么问题了,除了……”我有些咬牙的说道,“她最后的一句话雷的我魂不附体。”

紫发的少女微微扬起纯洁的四十五度,略含忧郁的看着我--你终于舍弃波塞冬选择哈迪斯了吗?

我顿时满头黑线,喂喂,不要乱扣帽子,我和哈迪斯以及波塞冬至今都是清清白白的。

猛然暴涨的力量从遥远处穿来,我微微的闭目感受了一下,才有些惊奇的说道,“真活见鬼了,圣斗士不砸柱子了,居然直接跟波塞冬死磕,这到底是不怕死还是其他的呢?”

我沉吟了一下,对着弗烈德说道:“我先去看看。”顿了顿,才继续笑了笑,“虽然号称海底神殿什么都砸不破,弗烈德,趁着青铜那帮白痴来的时候,帮助他们把雅典娜弄出来。”

无论如何都打不倒端坐在王位上气定神闲的男神,海皇的实力使得众人惊叹,星矢痛苦的站起来,一次的被打倒一次次的站起来,就连波塞冬都极为惊诧的看着他,颇为感兴趣的说道,“你就是雅典娜身侧一直持续着转生,最亲密的天马座战士吗?”

传说中能够逆神的男子,当年可是在哈迪斯的脸上划出一道伤痕的人呀。

波塞冬眼眸微闪,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缱绻的浅蓝­色­眼眸微闪,刚想举起三叉戟却猛然间停住,似乎是被自己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星矢燃烧着小宇宙艰难的站起身来,举起拳,“神又如何?”

无论怎么说,当波塞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朱利安掌管着身体,惊魂未定的看着青铜的圣斗士擦身而过,前去营救雅典娜,不远处,一个金发蓝眸的少年双手环胸,靠在墙面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等到雅典娜一身是水的来到波塞冬的眼前的时候,她手里的壶令波塞冬勃然变­色­,“你……你居然找到了这个!?”

待雅典娜严肃的说完异常令人抽搐不止的台词的之后,壶内刮起了旋风,海皇冷冷的看向雅典娜,不过是再被封印几百年而已,举起三叉戟猛然间投掷向不远处的少女,感受到风越来越大,恶狠狠地看着挡在少女身前的天马座的圣斗士,然而正要被吸进去的海皇忽然感觉不对,神体并不是向着雅典娜那里去的,反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被席卷而去,待波塞冬回过神来,才见一个俊俏的少年举着一模一样的壶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少年的声音一如当年,湛蓝的眼眸更是清澈到了极点。

“大叔,你觉得这样的封印如何?”

表面上是雅典娜封印了他,实际上壶身却在这个安弗洛蒂娜的手上,波塞冬忽然沉默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嘴微微的开合,最终是归于一片的沉默,说到底,她还是不信任自己吗?

其实,海上明珠真的是他第一次的礼物呀,是他为了一个人而建造的城市,只不过,这份礼物恐怕再也送不出去了。

我许你了一个明珠,你却不愿带上海后的王冠,波塞冬顿了顿,安弗洛蒂娜,你比起我来,还不是一样的狠。

最终的一切不过是被死死的封印住,海皇绝对不能觉醒,也绝对不能再妨碍我的计划,冥界不需要海皇的Сhā手,绝对不会需要。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把壶往空间戒指里一塞,正想和弗烈德一起离开,却忽然看到了惊涛骇浪之中募然下跪的海蓝­色­长发的男子,巨大的海墙几乎要淹没整个海域,四处是倒塌的建筑,高大的柱子撞击着地面带起巨大的回响,海水因为失去了主人而在肆虐着发狂,在海水之中,双膝跪地沉思的海蓝­色­长发的男子就是卡斯托尔吗?不,现在应该叫他加隆才对。我微微的敛眸,敢作敢当,在为自己以前所做过的事情忏悔吗?

的确是个敢于担当的男子汉,虽说如此,我转过身对上了弗烈德含笑的天青­色­的眼眸,这才懒懒的侧过脸来看着那个俊美却面带彷徨的男子,忽然间听到了主神的声音,三分钟后传送到通灵王的世界,猛然间瞠目结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赶紧把弗烈德塞进空间戒指,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次的任务还没完成怎么会,怎么会突然之间,我沉吟许久却得不到答案,最终还是扫了眼跪在那里的人,这么说下次还会再会吧,早知道就多刷点分了,啧,我浅浅的郁闷一下,算了,为了大局还是留下他们吧,目前而已,倒是因为这件突发的事情,我没法去提前思考一下通灵王的比赛问题,何况现在到底会去何时也不确定,真是麻烦呀。

说起来,我看了眼空间戒指,里面还有海皇的魂魄,留在自己身边感觉很令人不舒服呀,我看着漫天的水幕铺天盖地而来,却未在迟疑,光束闪现,留在自己身边监视总好过让他作弊帮助雅典娜吧,微微的敛眸,一阵强风而过,却令人倍感萧瑟,曾经辉煌的海域如今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或者这次之后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吧,海上明珠在上次的战斗中,据冥斗士的汇报也被圣斗士全然的冰封住了,这样看来,不可能再去看看了。

在光膜之外突然闪现一个立着的倒Сhā的三叉戟,闪着银光的三叉戟在漆黑的海里格外的明显,我怔怔的看着若隐若现的三叉戟,忽然之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伸出手想要透过光膜去够到那个三叉戟,却在触碰到光膜的瞬间右手指尖燃起紫­色­的火焰,吃痛的皱起眉,却在一瞬间右手搭在暗夜上生生的一刀撕裂了光膜,在最后一刹那,一把夺过还在闪烁的三叉戟,三叉戟抓在手里,号令众海域的传说中的神器,波塞冬你送给我是为了保护你自己,还是……

我右手抓住三叉戟,这么说起来,我以后装B还多了一个可装的选择—海皇呀,眼眸微转,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我以后还可以装成海皇呢,随着光柱慢慢的消逝的海界,这里的浮生若梦也归于尘土了吧。

右手的三叉戟猛然间爆发出灼人的热度,伴随着渐渐的消失的海界,神器三叉戟爆发出了最后的悲鸣,隐约而现的金­色­的光芒闪过,更大的浪涛被卷起掩埋了全部的一切,至此,海界终是归于了一片海里,再无可能重现昔日的辉煌了。

灼热的三叉戟,似乎还在蠢蠢欲动,呼啸而出的是昔日的辉煌,眼前闪过的是那个驾着白马拉着马车在海面上飞驰而过,留下阵阵的水痕伴随着惊涛散落着阵阵的水珠,反­射­着太阳光芒七彩夺目的男子,浅蓝­色­的长发随风而飘扬,驶向远方,如此的骄傲,如此的自在,大海的主宰。

我猛然压制住悲鸣的三叉戟,眼眸微闪,全然的光系力量喷薄而出,在一瞬间狠狠地克制住三叉戟的力量,眼眸微转,从今日起你的新主人是我,不要再悲鸣了,如何?

算了,就算你不回答,我眼前的答案只有一条,慢慢的平息的三叉戟回复成萦绕着浅浅蓝光的神器,我嘴角带起浅浅的笑容,三叉戟轻轻的撞击了下地面,伴随着消逝的一切,眼眸微垂,耳边是一声轻响,回想起自己所做过的一切,忽然生出一种茫然,加隆为了自己的错误而忏悔,自愿甘受天蝎的惩罚,那么我呢?

漫天的水幕连接着天地之间的落于,翩然而下,慢慢消失的一切,却掩不去我心底的荒凉,到底,我会否也有被审判的一天,右手的三叉戟一声清鸣,我嘴角带起笑容,可以肯定审判我的绝对不是神,连神的神器都在我手。

我绝不需要神的裁决,永远不需要。

Ⅵ-XIV

--神不为己天诛地灭。

波塞冬就是这样认为的,自从远古起的主神克洛诺斯和瑞亚的孩子,身份地位可以说在诸神之间都有着极高的优势,曾经的一段时间里,他流连于宙斯举办的宴会,觥筹交错之间,静静的凝视着奥林帕斯里盖亚的子女,提坦众神的陨落。不远处的宙斯含笑而立,一身白­色­的长袍,更是丰神俊朗,似笑非笑的眼眸转瞬间便要勾魂夺魄,对了,像什么来着,波塞冬沉吟片刻,倒像是酒神口内那些妩媚的女子的眼眸,似绵绵细语般的勾魂,偏偏在转瞬间又归于一片淡然,宙斯浅银­色­的眼眸里除了女人和权利到底还有些什么其他的东西。

波塞冬轻咳一下,才举起酒杯,目光又转向了远处皱眉的男子,漆黑的长发仿佛闪动着夜的光泽,一双翡翠­色­的却偏向于深沉的眼眸恍若沉寂的碧湖,淡淡的扫视着醉生梦死的提坦诸神,苍白偏向于病态俊美绝伦的脸上并无任何的神­色­,一身黑­色­的华服,静静的坐在远处,波塞冬皱起眉,他的这个冥界的哥哥,明明有着可以和宙斯相频比拟的神力,然而却甘愿守着冰冷的地狱单过,啧,波塞冬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浅笑,你个万年处男。

波塞冬顺手拿起身侧的葡萄酒,由酒神酿造神界最顶级的美味之酒,也不能使那个­阴­郁的哈迪斯展露笑容,他到好奇,有什么是那个家伙关心的,眼角似乎瞥到了宙斯流连于花丛之间,欢声笑语之际,狭长的美眸微闪,眼底流转的却是淡淡的­阴­霾。

­唇­瓣接触到了醇香的红酒,微微的有些酸涩的红酒入口之内缓缓的化开,缓缓地走向了那个­阴­郁孤僻的哈迪斯的波塞冬举起杯子,看到自己的哥哥皱起眉,苍翠的眼眸内闪过一道浅浅的光,才有些怏怏的开口,声音秉持着神族一贯的优美和优雅,“波塞冬,你怎么会突然和朕说话。”哈迪斯的语气很淡,完全不似兄弟情深的感觉,波塞冬几乎想要大笑,兄弟情深,那是什么东西对于奥林帕斯的诸神而已,尤其是他们三兄弟,所谓的兄弟情深全部都是哄骗其他神祇的,他波塞冬如此,哈迪斯如此,宙斯更是如此。

明明是觥筹交错的宴会,然而却呈现出波云诡谲的景象,在这繁华的背后,又有多少盖亚之子要陨落呢,快了,很快,波塞冬皱起眉,眼眸微转,才看到了银­色­长发俊美的男子,宙斯等不了那么久了,到时候,看着手中的葡萄酒,摩挲着镶金的杯子的边缘,嘴角才勾起一丝浅笑,可以适当的分一杯羹呀。

眼眸微闪,才终归于一片的沉寂,醇红的葡萄酒内倒映着波塞冬自己浅蓝­色­的眼眸,忽然抬起头,才看到一个娇俏的女神走到身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波塞冬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和宙斯一样的是,他对美人的兴趣很大,不一样的是,他从来不想把女人当作工具。

只不过,微微的掩去眼底的几分不耐烦,波塞冬对于奥林帕斯的女神兴趣不大,因为她们,波塞冬­唇­瓣与酒杯交接,不过看重都是权势而已,如此而已。

视线转向向着哈迪斯媚笑的女子,波塞冬忍不住想要大笑,果不其然,皱起眉,苍白病态却位高权重执掌冥界的男子淡淡的看向媚笑的女神,嘴­唇­微开,“滚。”

顿时惨白着脸­色­的女神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侧坐在椅子上,执起镶金酒杯的­阴­郁的男子,苍翠的眼眸微转,波塞冬告别了女神,慢慢的走向了哈迪斯,站在了哈迪斯的身边,苍白的男神微微的颔首,才侧过头来,淡漠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吗?波塞冬。”

波塞冬顿了顿,这个男人呀,真是的,一本正经的可怕,秉持着及时行乐以及看宙斯不顺眼,波塞冬并未迟疑就含笑说道:“刚才那位是盖亚的子女,你真的不想和宙斯再比一比。”

粉­色­却偏于苍白的­唇­瓣轻轻的抿了口杯内的酒,才方皱起眉来,苍翠的眼眸懒懒的睨了眼波塞冬,哈迪斯怏怏的道:“是吗?”语气极淡,似是极为的不在意,波塞冬耸了耸肩,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可真是,想了想,波塞冬还是决定把‘懒’这个字安在冥王身上,毕竟,在宙斯节节逼近的时候,能懒的去理会的,也唯有哈迪斯一个神而已。虽然,波塞冬觉得哈迪斯的确对权势不太感兴趣,毕竟,能在天海冥三界内选择冥界的,也唯有哈迪斯得到了还高高兴兴的。

波塞冬顿了顿,才转过身来,对着绝­色­的女神们颔首而笑,看了眼斜倚在座椅上极为懒散的扫了眼的冥王,波塞冬才掩去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哈迪斯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呀,不过他对宙斯的统治也并无太大的反感呀,真是麻烦呢。

在盖亚之子们还在醉生梦死之时,波塞冬在一次前往奥林帕斯的路上看到了金­色­长发湛蓝眼眸的少年,彼时,这个少年才不过刚刚的继承了太阳神的称号,俊美却依旧带着青涩的脸上,写满了杀意和骄傲。

波塞冬在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顿了顿,才转过头来,好奇的问道,“阿波罗?”

俊美的少年微微的皱起眉,“波塞冬?”

希腊的神族对于血缘都是狗屁,能叫你名字就是不结仇的表现,比如波塞冬和雅典娜到现在都不对盘,那位英武的女战神看到波塞冬的开场白就是—你这个痞子,波塞冬的开场白更富有特­色­—万年老Chu女。

“你去永恒之境赎罪吗?”顿了顿,宛如潮音般醉人的声音从波塞冬的嘴里缓缓而出,波塞冬浅蓝­色­的眼眸微闪,阿波罗,他杀了盖亚之子,这么说起来,宙斯终于打算对提坦众神动手了吗?

这可真是有意思,到时候,波塞冬微微含笑,却见对面的少年,猛然提高了警惕,恍若金­色­的太阳般耀眼的少年皱起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波塞冬淡淡的说道,“新生的太阳神呀。”

说完之后,波塞冬转身便离开,并未前去见宙斯,反而是回到自己的海界,阿波罗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波塞冬的背影,沉吟了片刻,便也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所以说,跟希腊的众神谈感情,不如谈权利实际。

波塞冬最近很忧郁,即使宙斯这厮最近明里剪除了全部的提坦众神换上了自己的孩子,波塞冬都是淡定如一,然而他最忧郁的是自己的哥哥居然给自己写信了。

因为信里委婉的说希望三个人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商量,波塞冬抽着嘴角,搞什么,这个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哈迪斯吗?他不是近视眼加散光吗?不是不愿意离开冥界半步吗?怎么突然想起来三兄弟去天界商谈呢?

波塞冬觉得很踌躇也很忧郁,他不明白突然想要商量的哈迪斯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波塞冬也很幸灾乐祸,因为他觉得宙斯估计也一样的在忧郁着这个问题,套用一句话形容这三个兄弟—全部是一肚子坏水。

结果等到在天界看到那个坐在对面,三足鼎立的男神的时候,波塞冬只听到哈迪斯略带沙哑而低迷的声音缓缓的开口,“宙斯哟,朕的冥域基本上快被你人间的孩子充斥满了。”

宙斯银­色­狭长的眼眸微眯,这才侧过身来,靠在椅背上,懒懒的反问道:“是吗?”

这丫也是只管生不管养的主。

波塞冬觉得自己还是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哈迪斯怏怏的皱起眉,懒散的继续说道:“朕希望你把他们接回去。”

顿时,波塞冬乐了,这下赫拉可又要吃醋了,这回真的很热闹,绝对乐子大,在诸神如此漫长的生命力,八卦和看戏基本上有时候也是一种本能。

果不其然,宙斯亦皱起眉,堪比女子一般妖娆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俊美的脸上隐约带着浅浅的笑容,“哈迪斯,你想做什么,我绝对支持。”

“哦。”只是浅浅的一句话,哈迪斯顿了顿,才懒懒的说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在冥界打工一辈子好了。”

猛然间,波塞冬忧郁了,哈迪斯,其实你根本是想来找几个免费打下手的吧,而且还是逼着宙斯来承认打下手的合法­性­,果不其然,宙斯也眯起眼,看着哈迪斯,哈迪斯浅浅的打了哈切,才怏怏的继续说道,“对了,你其他半神的儿子。”

“都还活的好好的。”宙斯没好气的说道。

日子对诸神而言恍若流水,恰如地狱里那条科库特斯河一样,波塞冬不是没去过地狱,但是对自己哥哥的爱好可真不敢恭维,有谁会在进去之间先立个警告牌子的,波塞冬曾经记得第一次仰望着那个警告牌的时候,嘴角抽的那个厉害—由我此处入地狱者,须放弃一切希望。

后来和哈迪斯说到的时候,俊美病态的男神苍翠的眼眸微闪,才带着几分的懒散缓缓的说道,“朕当时只是无聊,才把碑丢在那里,怎么说冥界之王也该有点威严吧。”说这话的时候,坐在波塞冬对面的哈迪斯一身黑­色­的华服,漆黑的长发恍若瀑布般地滑落,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而违和的妖娆,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却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似讥讽似不屑,人类之于诸神本就是玩具,冥王自然也不例外,即使是最公正的死亡之神,也依旧未曾看得起人类。

波塞冬忍不住想要吐槽,其实你把牌子丢在那里的就是为了吓唬人玩的对吧。

那次的见面虽然已经远去,这一次来到雅典的波塞冬自然是为了和雅典娜那个万年Chu女争夺到底谁才是雅典守护神的宝座,虽然对雅典并无太大兴趣,但是波塞冬也乐得为奥林帕斯做出一副海皇傲慢难成大事的样子来,好吧,他承认他看雅典娜不顺眼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看着不远处化妆成老妪的雅典娜,波塞冬有些好奇,却猛然看到了骑在白马上身着隐身衣的哈迪斯,按理说除了高阶位的神族而言,哈迪斯穿上了隐身衣就相当于看不到,但是对于波塞冬和雅典娜这样的十二主神自然能看得很清楚,让他最为惊奇的是哈迪斯身侧的那个娇­嫩­的小女孩,明明有着最清澈的天蓝­色­眼眸,却偏偏在看他的时候微微的眯起,看起来像只小狐狸,似乎是人类,波塞冬察觉到这里隐约有些失望。

这才开口想要戏弄一下,哪想到一个人居然划破了自己的脸,举刀而立的小女孩浅蓝­色­的眼底盈满了杀气,一身白­色­的衣服迎风而动,迎风飞舞金­色­的长发并未完全遮去小女孩清秀可人的小脸,波塞冬勾起笑容,“有趣。”

不过短短二字,自他把这个小女孩从哈迪斯哪里抢走,便总有着不断的惊喜,比如­精­致的茶点,小女孩好不矫揉造作的个­性­,从未向他要求过什么,反而更喜欢自己去夺取,不得不承认,波塞冬对这样的孩子深感兴趣,即使在她变大之后,那样的­性­子也依旧不改,无论是飞驰在海面之上,抑或是手持海潮花而赠,安弗洛蒂娜都表现的兴趣缺缺,我想要的,我自己会来拿。

不须他人的施舍,老子建造的才是天下第一,波塞冬从那个小女孩闪闪发亮的眼睛里似乎读出了这样信息。

临时的起意,便想要送了她一个海上明珠,然后在看到赫尔墨斯为了安抚诸神,就将计就计娶了身侧的小女孩。波塞冬想的很远,人不过是人,他也不想给这个女孩子神格,等她年华老去的一日便是离开之时,神是无情的,神的眷恋可以使永恒也可以是转瞬即逝,不巧,波塞冬还从未爱过谁爱的死去活来的,不过是一时的新鲜而已。

然而更为出乎他意料的是,在新婚的时候,一身白­色­长袍,娇俏的少女竟然把他绑个结实,狞笑着把他扒个­干­净,等他再去找人的时候,却早已是人去楼空,海底内再无此人。

看起来是回了人界呢,忽然想起宙斯打算把人界送给雅典娜掌管,如果得了人界那么到时候便可以与宙斯再一次抗衡了,如此说来,波塞冬迟疑了一下,便立刻向手下说道,“进攻人界。”

不过如此,自己的海后不是最重要的,安弗洛蒂娜也不可能是最重要的,然而,每次波塞冬看到海潮花的时候,都会不经意的想起那个金发蓝眸的少女,百年之后,身侧的侍从忽然回报亚特兰提斯已然建好。

波塞冬这才沉吟片刻,挥了挥手,浅蓝­色­的眼眸微闪,“不过已经失去了主人,再美的明珠没有美人相伴也难以发挥一份的美丽,虽然,安弗洛蒂娜还真不算美人。”想笑却最重归于苦笑,这个人到现在还没有踪迹,或者早已和其他人一样步入了轮回,或者……

波塞冬怎么也想不到,在几千年后,他遇到那个少女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她竟然还是传说中令哈迪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令宙斯倍感兴趣的冥后,这可真是……

真没想到呀,波塞冬把玩着手里的花朵,我为你建的海上明珠。你见过吗?

我的安弗洛蒂娜。

Ⅶ-Ⅰ

一身白­色­的衣服,头戴着白­色­的小帽子,白­色­的手套上是一个银­色­的十字架,白­色­的连衣短裙看起来极为的可爱,衬得镜中的人圆滚滚的蓝­色­大眼更是可爱,微圆的婴儿肥的脸蛋清秀可人,粉­色­的嘴­唇­,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我拉起衣服,露出­阴­险的笑来,这才是神棍的必备装备,身后镜内弗烈德一身修道士的黑­色­长袍,脖子上挂着一个银闪闪的十字架,手里一本圣经衬得容颜更是温润如玉。我侧过头来,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看起来通灵王的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看着纷乱的动静,感受着灵魂战栗的低鸣,右手放在胸口,左手拿着圣典,抬起头来,静静的凝视着夜­色­下的东京,七彩的霓虹灯伴随着人们的欢笑以及纷繁复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眼前是一面透明的落地窗,我慢慢的走上前去,右手抚摸着玻璃表面,圆亮皎洁的月­色­在夜空下更为夺目,靠在玻璃上,金­色­的长发丝丝而下,倒影着我幽深的蓝眸,我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摸着玻璃慢慢的露出笑容,看着玻璃内倒影的人影。“通灵王,我收下了。”

弗烈德在身后弯下了腰,嘴角是一丝轻笑,“一切仅尊您的意愿,我的主人。”

看着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的帕奇族的人,我懒懒的抬起头,打了个指响,一瞬间,玻璃碎裂四散而下,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惊讶,肩膀上的鹰叽叽喳喳的叫唤起来,他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既不亲切也并非冷漠。

“我是帕奇族的席巴,将有我来审理你们二位是不是符合参赛的条件。”

我搓了搓下巴,“标准是能不能打倒你是吗?”我有些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线条有些粗旷的男子。

他冷漠的颔首,看到我的时候当时的确有些吃惊,却并未多言,我右手微扬,却看到他查了点东西后似乎有些吃惊的看向我,我露出圣洁的一笑。

席巴忽然严肃的对我说道,“这次的比赛,不论死活。要放弃最好趁现 在。”刚才似乎看到了什么的蛇也吐着信子在旁边摇着尾巴,对我露出小尖牙说到。

我红姬已然出鞘,却见席巴上下看了看,才严肃的看着我,“你的持有灵呢?”

……

我顿了顿,忽然想起这当事,才头疼的按着脑袋,“靠,有补考吗?”

“噗。”我转过头看到了弗雷德捂住了嘴,看着我瞪着他,才立刻闭上了嘴,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灿然的笑意。

他从旁边取出一本厚重的书,翻了翻,才继续说到:“如果没记错,那么,没有持有灵,只要有实力打败祭祀,就可以参加比赛。”把手里书翻过来对向席巴,席巴闻言一怔,略含深意的看了眼弗烈德,才转向我,有些偏向于成熟严肃的脸微微的板起,刚想继续说什么,我脚尖微点,绕到他的身后,猛然间红姬一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泛着寒光的刀刃在对方的脖子上划出一个红­色­的血痕,席巴猛然间本能的往后挪了一下,才沙哑着嗓子,滴落了一滴冷汗,有些­干­巴巴的说道,“你……你合格了。”

收刀入鞘,才懒懒的抬起头,瞬步回到了远处,伸出手来,向着席巴微微一笑,“大叔,给我吧,传呼器。”

席巴的表情大囧,磕磕巴巴的说道,“那个是神谕呼叫器。”

“BB机。”我淡淡的说道,席巴伸进去拿东西的手猛然间顿住,抬起头来,颇为囧囧有神的看着我。

把神谕呼叫器带在手上,捯饬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查,才颇为无奈的看向了旁边站着的执事,弗烈德颔首而笑,走到我的跟前,看了眼我戴在手上的东西,我看着他伸手,才顿了顿,“比起这个。我们还是先找到好他们比较好。”刚刚一来就是这里,比起这个神谕呼叫器,我到更关心好和叶这两兄弟,点数还差一点点记忆可以兑换十一翼了,眼眸微转,却恰恰看到了落地窗之外灯火通明的城市,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精­灵王呀,那个东西还真的很令人感兴趣呢,如果可能的,说不定砍死了也有分。

红姬握在手里,手猛然的收紧捏住了红姬的刀身,红姬刀身一颤,才慢慢的归于平静,站在房内俯视远方,背过手来,握紧了红姬的刀身,金­色­的短发随风而动,刘海凌乱挡在眼前,微微的踮起脚尖,仰起头,抿起嘴,白­色­的裙摆随风而动,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眼眸微敛,东京吗?

还真是倒霉催的城市呀,放开了红姬递到另一只手上,抬起右手,手掌微微的展开,却是三叉戟闪现,一时间海潮声迭起,水气弥漫,浪涛卷起,无数的水滴挥洒而出,三叉戟直立轻巧的敲击地面,一声轻响,水声伴随着四散而飞的水珠迎着夜晚的凉风使得整个房间更为的­阴­冷,我侧过头来,手持三叉戟,微微的眯起眼睛,“看来这次可以装成海皇呀。”

弗烈德天青­色­的眼眸微闪,才微微的颔首,右手放在胸前,嘴里的话却丝毫不留情,“小姐,您这次要装的是波塞冬吗?”

我露出小虎牙,“如何?”

“容我提醒一句,现在波塞冬的灵魂还在您的空间戒指里放着呢。”

“那又如何?”

“小姐,您不觉得即使是­精­灵王神格上依旧低于希腊诸神吗?何况当着本人的面……”

“本人,我怎么不知道!?”我瞅了眼戒指,才好笑的说道:“波塞冬至今还在瓶子里关着呢,我怎么不知道波塞冬能从哪里看的到。”

……

无耻呀无耻,血淋淋的无耻,弗烈德心底吐槽,小姐已经从圣经在收的神棍进化到山寨盗版神的地步了。

麻仓叶戴着耳机听着音乐,无论是摇滚还是其他都是这个少年的爱好之一,懒散舒适,躺在草地上,抬起头,看着苍蓝的天上的流云飘动,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带着耳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枕着,才舒畅的叹了口气,“真是舒服呀。”

猛然间被某人踩了一脚,朝天而立的顶着高高的朝天炮造型的深紫­色­头发的少年,举着大刀猛然一挥,定格在了某个悠哉的拍着胸口的少年的身上,叶摘下耳机,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紧不慢,透着些许的懒散,“哟,这不是道莲吗?”

朝天炮的少年猛然爆发出冲天的怒气,举刀就要砍,“你这个白痴呀呀呀!马上就要比赛了,到底在发什么呆?”这句话说出来,少年方才顶着硕大的十字冲上去想要抽死这个懒散的同伴,“马上就要去美国比赛了,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白痴。”最后的语言归咎到一句话,叶­干­笑着揉了揉后脑勺,才懒懒的说道。“嘛,不要这么说嘛。”

道莲嘴角猛抽,出口更是不客气,“叶,其他人都在等着你一个人呢。”

懒懒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才随着气鼓鼓的道莲一起向机场的方向走去,叶打了个哈切,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真是个好天气呀。

在走进机场看到那么多同伴的时候,“道家真是有钱呀。”叶感慨的揉了揉脑袋,然后不知所措的揉了揉脑袋,转向旁边系着黄|­色­围脖的同伴,亮出雪白的牙齿。“呀,怎么说,nice。”

道莲嘴角一抽,哼了一声,别开了头。

龙和HORO HORO在一旁抱怨,道莲慢慢的解释隐约带了些骄傲,气氛极为的和谐,叶正想开口,却忽然顿住,一个强烈的气流席卷而来,叶唔了一声,抬起右手挡住了气流席卷而来的灰尘,却忽然看到一个综长发的少年猛然间出现在机场之上。叶咳嗽了一下,才看着对面的综发少年露出大大的笑容来,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兴奋的事情,“你们要做飞机去美国吗?”

棕长发的少年笑的毫不掩饰的灿烂,眼眸微微的扫向了叶,才继续说道。“如果是我的话,就会用超灵体飞过去。”带着大大的耳环,眉目俊秀却带着笑容,看起来极为温和的少年笑了笑,没有任何的不屑的表情,语言里却是全然的藐视。

他当然有这个实力。

道莲诧异的往前了几步,“他说超龄体,他也是通灵人吗?”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真的没必要吗?” HORO HORO也极为不满的看向眼前的少年,结果少年的一句你们这些初级的灵体想象不到也是正常给咽回去了,就某方面说其实好的嘴也是满毒的,棕­色­长发的少年眯起眼,气定神闲的看着向自己冲过来的HORO HORO。

猛然间被强烈的气流击落而出,倒地不起,莲的超龄体一瞬间接住了被击飞的两个人,转过头来,冷冷的看向一派闲散的少年,少年的身后出现了巨大的红­色­的灵体,刚想开口,却猛然间看到听到了一声尖叫,哐当一声巨响,一身黑­色­的身影,猛然间栽倒在地,再看看,才能看到金­色­的半长不短的长发,来人似乎揉着脑袋站起来,脖子上带着银­色­十字架,金­色­的短发有些偏长,衬得那双湛蓝的眼眸极为的明显,清秀的小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修道服的少年讪讪的把已经破破烂烂的自行车从旁边拽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才站起身来,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早上好。”

……

众人一片寂静,才看到金发蓝眸的少年揉着脑袋,腼腆的笑了笑,“其实,我很久没骑过自行车了。”

破破烂烂的自行车,有些寒酸的修道士的黑­色­服装,以及那双懵懂的大眼睛,四下扫了扫,身着修道服的少年才不好意思的问道,“请问,你们谁有空余的位置吗?我想去美国,但是……”

我握着自行车的扶手,才抬起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叶一行人早就瞠目结舌了,至于好那群人,目前貌似还在无视我当中。

揉了揉脑袋,才发现似乎发型有些凌乱,本来不打算和他们在一起的,但是因为这些全部都是主角,虽然主神现在没有给我提示,但是并不妨碍我去找他们,跟这些人在一起对未来的局势把握起来很有力,至于好那边,唔,虽然也很有兴趣想要前去,但是估计去去了也是麻烦,因为灵视的问题,说不讨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我,还真的很想去和主神兑换灵视这个技能,只不过在我看来把别人内心的想法全部都看到,这样的确说实话很恶心,令我无法接受,即使我知道好是无辜的,但是难以接受就是难以接受,更何况我还有很多想法是不希望让别人知道的。眼眸微转,果然刚才开着­精­神屏蔽的确很重要,只不过如果到时候要和他打的话,­精­神屏蔽相当的耗费能力。

不远处俊秀的长发少年似乎眼底划过一丝兴味,才转过身来,向我问道,“哎呀,你是叶他们新的伙伴吗?”

我顿了顿,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向叶他们,他们也是一愣,我温和的一笑,推着破烂的自行车走过去,走到叶他们的身前,微微的弯下腰。“我主安康,那个,请问你们能不能捎我一程。”

……

叶揉了揉脑袋,我抬起头,看到他笑着说道,“恩,没问题。”话音未落就被一把刀哐当的砸中了脑袋,倒地不起,身后是火冒三丈的道莲,“你个白痴,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飞机吗?”

“但是……”叶揉了揉脑袋,才拖着懒洋洋的声音想要反驳,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好的声音,转头,恰好看到了好微笑着踏上火灵,拉风到了极点的转头,摆了摆手,“那么,我们就美国再见了,叶。”

看着好离开的身影,结果身侧的道莲忍不住了,回头就是一句,“可恶。”

我拿出圣经抱在怀里,做圣洁状,转过头来,对着叶他们说道,“我叫雾沉沉,是修道士,各位你们好。”

“哟,你好。”叶在其他人诡异的目光下笑嘻嘻的对我点头,我亦颔首微笑,“愿我主之大能普照大地。”

一阵沉默之后,Horohoro小声的说了句,“神棍。”

我微笑着转头,对他抱以最热情的笑容,灿烂到了极点,在胸口画了个大大的十字,放才仰起头来,“请问您刚才在说什么?”

唰的翻开了圣经,继续微笑,“我没听清。”

HORO HORO讪笑了一笑,才继续说道,“没什么。”四下看了看,似乎往旁边又挪了挪,我整理了下衣服,才继续笑道,“希望我们的相处愉快。”话音未落,终于支撑了许久的自行车哐当一声倒地。

“那个,其实,神父也骑自行车?”叶似乎扫了眼地下的残骸,才讪笑着说道。

我错了搓下巴,要知道我似乎是有神格的,如果这么说起来,不止是神棍,连神都使骑自行车的。

不过,我眼眸微冷,现在的他们还是有点弱,不,实在是太弱了。

不错,太弱了。

看着还在打闹争吵的一行人,我微微的敛下眼眸,无论是X-LAWS还是好,都差的太远了。

Ⅶ-Ⅱ

真是奇怪呀,主神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来讯息,真是奇怪的想要我起日他一万遍,然后让这个弱受­干­­干­脆脆的把他的目的吐出来呀。

坐在荒芜的沙漠里,我一面翻着书,一面看着horo horo在和道莲斗嘴,叶在旁边懒散的安抚着众人,结果从飞机上掉下来之后,我拿起粉­色­的南瓜伞撑开之后,就晃晃荡荡的落下来了,交刚接触到地面,就听到旁边几声呻吟和巨响,一看就是落地姿势极为的不雅,我举着粉­色­的伞纲手起来,就看到对面的人露出囧囧有神的表情看着我的伞。

结果等我们一行人磨磨蹭蹭的到了美国的城镇之后,大家分开去找帕奇村,我属于三无人士,基本上不太清楚帕奇村的位置,既然叶他们想知道我也就顺着他们一起走,正好看到了剧情里出现的几个小女孩结果跟着叶他们一起被引入了房间之内。

小巧的别墅,我挑了个靠着窗户的位置坐好,才慢慢的扭头往窗外看去,身侧的叶忽然转过头来,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也察觉到了吗?”

我手指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才有些好奇的看向叶,这个外表懒散的男孩子似乎内心极为的敏感,外面的人估计道莲也发现了,我看着树林里自以为藏得很好的三个女孩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才对着叶说道,“你也知道了。”

“啊。”叶懒散的说道,“但是不要让他们知道。”

“恩?”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叶笑了笑,“龙和horohoro都很相信她,我想让他们自己发现。”

“与其这么说。”我把书放在膝盖上,手交叉的放好,斜靠在松软的椅子上,我侧过头来看着这个带着懒洋洋的笑容的少年,他其实很关心自己的朋友吧,相信他们的实力不会被这样拙劣的谎话欺骗,不过这样的行为到底是帮助还是什么,在一侧旁观,却依旧是带着独特的关怀,不愧是你的个­性­,麻仓叶。

我微微的侧过头来,靠在麻仓叶的耳边小声的继续说道:“其实你不想说根本就是因为懒对吧。”

顿时某人露出了苦笑,我继续说道,“我主曾经把懒散定位原罪之一。”我的语气越发的悲天悯人起来,充满了圣洁的味道,“叶,你觉得自己的懒散是否与我主的意愿相违背呢?”

叶揉着脑袋,方才忽然倒下去按住胃部,瞥了我眼,才苦笑着说道:“我胃疼。”

“我主的大能能够拯救你。”我话音未落就想上去,刚想说什么,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一个一身翠­色­衣服的少年猛然间走进来,我们齐齐向他看去,少年长的极为的俊秀看起来反倒像是一个小女孩,翠绿­色­的短发更是衬得翠绿­色­的眼眸闪闪发亮,跟灯泡似得,我掩面,忽然有种想要抽过去的冲动,自己看人越来越猥琐了,这才微微的坐正,面带温和的笑容,看着少年走进来。

“你们也是通灵人吗?”少年四下看了看,我看到他右手上似乎带着一个奇异的东西,这么说是装饰的东西是那个可以占卜的水晶锁链,兼具攻击的效果,我眼眸微沉,记得这个男孩子似乎背叛了叶他们,虽然在我看起来也不算背叛,X-LAWS的确比起现在的叶看起来要强大许多,在对待好的态度上也更为的明显,对于一心为仇恨驱使的人,这么说来的确很正常。

刚想说什么,却见少年扬起声音,明明是舒适的令人一听之下极为悦耳的声线,偏偏语气里却充满了浓重的挑衅和焦急,“你们……”话音未落,我感受到那边蓬勃而出的巫力。才有些头大的按着额头,抱起圣经,刚想说什么,却猛然看到一个东西划过眼前,一道光而过,我微微的顿了顿,果然是这个人的武器,上来就打,我微微的皱眉,比起我而言,这个孩子还真是心急到底后来是怎么让这帮人念念不忘的,就是圣母也要有个限度吧。我皱起眉,猛然左手撑起沙发一翻身,才站直了身子,右手拿着圣经,看着斗得不可开交的三方人,忽然生出想要叹气的冲动,这个李塞鲁到底是­干­什么来的,砸场子来的呀。

伴随着超灵体的出现,本来就拥挤的别墅更是不堪重负,一瞬间倒塌而下。

躲开了横梁,眼角撇到拿起刀的叶右后似乎袭来了一个溅碎的木头,猛然间一顿,右手本能的一把抓过叶的衣领往地下一按,碎木堪堪擦过手臂,我看着被我按在地上,姿势诡异的叶,微微一笑,才装作颇为关切的问道,“你没事情吧?”

叶扯了扯嘴角,才笑道,“啊。”

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虽然我在按他的时候似乎有点用力过猛,估计再狠点这孩子骨骼都得错位,叶揉了揉脑袋,我直起腰往旁边看了看,才满头黑线的注意到周围的墙全部倒塌虽然知道木质的结构不如水泥的耐打,但是崩塌的如此彻底,可以说,很令人赞叹。

刚想继续和叶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不远处的力量,右手一抬,圣经疯狂的翻动起来,再一个瞬步直接掠到绿发少年的身后,板砖厚的圣经猛然的敲了下去。砰的一声,我才收起圣经,看着被拍晕过去的某人以及从水晶里出现对我怒目而视的­精­灵,才微微一笑,“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颇为激动地­精­灵猛然间向我重来,我反­射­的举起圣经一下子狠狠地拍下去,就跟拍苍蝇的感觉极为相似,顿时满头黑线,这时候叶大概还没有和李塞鲁这个人相处过,所以对我的行为也仅仅是看了眼,走到我跟前,蹲下身细细的查看了一番,才喘了口气,“太好了,没什么大事。”

我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某人痛苦挣扎的站起来,挑眉,被我砸的这么狠还能站起身来,微微的眯起眼眸,有意思。

李塞鲁甩了甩脑袋,似乎还有些发晕,这才摇摇晃晃的才站起来,然后开始磨磨唧唧换上新的水晶,叶挡在我的身前,举起长刀,看着李塞鲁拆下了绑在手上的东西,开始换上真正的水晶的时候,才微微的叹了口气,猛然间一个瞬步,再一次闪到对方的身后,右手的圣经换成书股猛击而下。

再一次,某人倒地,主神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沉默了一下,区区20点而已,眼眸微转,刚想说话,叶跑到我的跟前,蹲下去看了眼,才说道,“还好没什么大事。”

我看了眼倒地不起的少年,才抬起头,露出圣洁的笑容,“叶,我看他身体也不太好,先找个地方让他休息一下再说吧。”

“啊,恩。”叶听完后,才架起绿发的少年,至于其他的那些小女孩,我猛然间转过身来,看着对峙的一群人露出大大的笑容。

左手微抬,刚想说出言灵,才猛然一顿,转过身来看着书上出现一个帕奇族的男子,是席巴,我顿时放下手来,转过头静静的看着他,席巴在说出通灵人不可内斗的时候被我鄙视了好一阵子,要知道好杀的人可绝对是很多的,这种规则相当的厚此薄彼呀,我转过头来,才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不要战斗了。”

“切,你说不要战斗就不要呀。”金­色­卷发一身紫­色­旗袍的女人拿着烟枪,指着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唇­边的笑意加深,相信她刚才看到了我的实力,这么说,一个瞬步闪落在对方的眼前,温柔的执起对方的手,轻轻的落下一个吻手礼。

顿时她的身后穿来刺耳的尖叫声,我抬起头看到了对方猛然涨红的双颊,她蓝­色­的眼眸微闪,才磕磕绊绊的往后退了退,高跟鞋,我看着她的脚有些想要冷笑,这样的装备就想打架,搞笑呢,掩去眼底的淡漠,才仰起头来,露出大大的笑容,“您好呀,小姐。”右手的圣经贴放在左胸口上,微微的弯下腰,露出温和的笑容。

“您这么美丽的人,与战斗这么邪恶的事情是绝对不相称的。”我的语气尽量偏向于神父的悲天悯人,扬起酷似俊俏少年的容貌更是容易得到这样年长女­性­的好感,微微有些伤感的斜下纯洁的四十五度角,“您难道愿意与我战斗吗?”

顿时,某些人兵退三千里,看到她们的撤走,我挑眉,转过头来,露出大大的笑容,顿时,全体黑线,horohoro看着我肯定的说了一句,“肯定是神棍,绝对的。”

猛然间被圣经砸到脸的少年痛苦的抱着鼻子,然后缓缓的倒下,我微微一笑,“所以才说,神父是一种最厌烦战斗的人那,我负责把耶和华,我主的福音带往世界。”磨了磨牙,侧过头来,“你听到了吗?”

……

其结果是,我们找个家旅馆,把可爱的李塞鲁小朋友丢在旅馆好好休息一下。结果休息了一下,才看到李赛鲁在睡梦里呻吟,龙那个家伙掩着鼻子撒丫子跑出去了,我和叶对视了一下,他微微苦笑了一下,我才不在意的继续翻着圣经,当时没有对那个女孩下毒手不过是因为不值得,如果当时表现的太过血腥反而对将来不利,这群圣母到了极点的少年,能让他们留一手又何尝不为呢,关键是我实在搞不明白最后到底是如何以少胜多的,我握着圣经的手抖了抖,丫的,最后到底怎么就友情爱情的直接秒了好的,我搞不懂呀,真来这么一下对我,恐怕我连吐血的心都有了。

­干­反派这行不能锉到好这个地步,手下众叛亲离到没几个,然后最后还被宰的莫名其妙的,那几百万的巫力全部是水漂呀水漂呀,什么都没发挥出来,结果死的彻彻底底的。

站在同是反派的角度我很同情他,但是同样对他的行为很无语,虽然知道人老了就喜欢抽风,一抽风就等着自己的另一半来万个养成游戏,想要一面调戏一面等着另一半成长起来,如果是我,拧死会宰他宰个彻底,让他这辈子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果然,好也算是无聊的老人家了。

我有些头大的扶额,恰才看到躺在床上的绿发的少年右手撑着床垫,似乎想要站起来,道莲在旁边冷哼一声,horohoro站在一侧也没有伸手的打算,我砸昏他两次估计上去是火拼的可能,叶无奈的叹了口气,才走上前去,把对方扶起来,才关切的问道,“那个,你没事吧?”

少年懵懂的看了眼周围,尤其在看到我的时候,视线猛然一顿,然后扬声说道,“请你做我的伙伴。”

猛然合上了手里的圣经,我抬起头,“我拒绝。”

“哎,但是我需要强大的伙伴。”

“那是你。”我看着对面焦急的少年微微的皱起眉,虽然这孩子的身世的确值得同情,但是这个语气令人很不爽,可以说,从他第一次与叶他们在原著里见面相处的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孩子极为的自我,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其他,可以说与世隔绝一点技巧都不讲,当然,我也不指望一脑袋都是报仇的人能与多少人接触,因为也许对他而言每次的接触都是一次不愉快,微微的敛眸,所以才说我最反感这些苦大仇深的男主角,这­干­我什么事情。

“我不需要,有叶他们就足够了。”所以才说,当我的话音刚落的时候,莲似乎满意的哼了一下,说话要讲究技术尤其是当反派,能圣母的时候绝对不要犹豫装,能砍死人一了百了的时候那更不能犹豫,像好那样磨磨唧唧的活该被砍死。

看着其他人露出浅浅的笑容,整个气氛再一次偏向于平和,我才淡淡的微笑,“可以请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那么着急找到同伴吗?”

猛然间,在对方正要开口的瞬间,感到头一阵的发疼,该死的,是好,­精­神侦查开的范围有些大,好居然在镇子里,我顿时头大如斗,看着慢慢开口阐述悲惨身世的少年,才有些郁闷的想到。

莫非主神希望我和好先PK一轮,砍一个再看看谁更适合去当反派的BOSS,我嘴角微微的抽搐,不带这么扯得对吧,眼眸微转,居然前来此处,好到底所为何事。

莫不是,我搓着下巴,忽然看向了叶,顿时眼冒星星,兄弟年下,暗地里握拳,我觉得,耽美狼的血液沸腾了。

Ⅶ-Ⅲ

如果不是叶圣母,如果不是我想和他们打好关系,这个人在我手上绝对杀了,不过现在这个孩子也太弱了,如果能稍稍的变强一点,猛然想起了X-Laws,顿时满头黑线,这时候,已经坐起来的绿发少年似乎还有些头疼的按着自己的脑袋,叶沉吟了一下,才继续问道,“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这样吗?”叶看起来极为的严肃,李塞鲁迟疑了一下,才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讲述起来。

具体情节就是苦大仇深的男主角想要复仇的故事,我觉得这个孩子能够有报仇 的心思证明他的确很爱他的父母,这样的事情搁在我的身上发生,我绝对送敢动我父母的人去见耶和华,再顺道踩上两脚,不砍死他我誓不为人,虽说如此,但是父母是我唯一认可的,我可以抛弃生命去维护和捍卫的人,所以我赞成他对父母的爱,但是他的行为实在令我很无语,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法,但是却这么认死理,可以说,我对此李塞鲁的感觉,很无奈。

他并不是我欣赏的类型,无论是从背离了叶他们还是抛弃了自己的同伴,在我看起来这样的行为实际上除了向X-Laws摇尾乞怜以外一无所有,在已有的力量上却选择酷似强大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很费劲也不熟悉的力量,我觉得这小子被猪油蒙了心了,实际上为了防止力量的混淆,杂而不­精­,我至今都是保持着死神的灵力为主导,唯有群攻大杀伤­性­的时候才会选择魔法。

所以说,从里到外这个孩子被我贴上了脑残的标签,刚想开口,却猛然止住,那个孩子的­精­灵正在擦拭着他的泪水,即使过了这么久还依然记得吗?我眼眸微沉,这才伸出手来,递过一个手绢,看着­精­灵迟疑了一下,接过去之后开始擦拭李塞鲁的泪水,滴落的眼泪恍若晶莹的玉珠把本身就清秀文雅的少年更是衬得多出了几分楚楚可怜,刚回来的龙,猛然间顿住了,在我们越发诡异的视线下,流着鼻血又一次的撒丫子奔出去了。

道莲冷哼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叶刚想追出去,又迟疑的看了眼还在哭泣的李塞鲁,转身就追着出去了,我在旁边感慨的想了想,真是八党呀。

活生生的耽美八党剧,我最雷的就是圣母型的男主了,好想拔出红姬慰问一下叶呀。

扫了眼还在哭泣的李塞鲁以及旁边尴尬的站着的HORO HORO,我转身就想出门,离开前回过头来,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啊,顺便那个手帕是我的,记得要还。”

顿时室内一片寂静,就连­精­灵似乎也猛然间顿住了。

HORO HORO满头黑线,不要在这么伤感的气氛里冒出这么务实的语言来呀,雾沉沉。

结果到最后叶商谈的结果还是带上了李塞鲁,我抱着圣经继续慢悠悠的神游,结果跟着他们一起穿越风雪向着李塞鲁占卜的地方走去,风雪极大,据李塞鲁说好甚至可以控制天气,我思考了一下,方才想不屑的冷笑,他根本没见过小白施展冰轮丸的样子,那可是连万物都能冻结的冰之力量,正在烤火的手猛然一顿,才微微的有些叹息,小白呀,已经过了这么久呢,就到我觉得死神那个世界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上辈子呀,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微微的伤感,不过是时间而已,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淡了散了,无论是当时的一刀还是毫不留情的背叛,都不过如此而已,也许对他只是短短的时间,与我却以百年以外,千年又何止。

忽然间感受到不远处蓬勃而出的巫力,眼眸微沉,那个力量并不是好的,­精­神力也很多,这么说,莫非是X-Laws,我倒觉得相当的有趣,这么早就盯上了麻仓叶,X-Laws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好自己故意说出去的吗?为了磨练叶,果然某些人年纪老了,就是难以琢磨,老年病呀。

看着渐渐陷入龙的回忆的人们,我不自觉的往边上靠了靠,用­精­神力连接上弗烈德,弗烈德现在在贞德那里当卧底,其实我自己都很囧弗烈德这个恶魔是咋和贞德这样的圣少女扯上关系的,反正据说弗烈德在贞德那里其实很吃香,此事让我扶墙许久,当时我距离X-Laws很远都为那矜持的神圣之力炸毛,到底弗烈德是怎么吃的消的,我觉得这个一个千古之谜。

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外面寒风凛冽中夹杂的风雪,山洞内是噼里啪啦的木头爆开的声音,火暖暖的映在脸上,我略微有些感慨的看着外面的风雪,若是那个少年,这雪的强度或许连他的万分之一都难以企及,毕竟,冰轮丸不仅可以改变天气,那些冰雪全部是用来攻击的,微微的敛眸却感觉到身侧有人递过来什么东西,转过头来,才看到李塞鲁伸出右手把我的手绢拿出来,似乎有些羞涩,一直低着头,我接过手绢,笑了笑,“谢谢。”

“哎……啊。”李塞鲁恩了一声,我转过身,看着渐渐停止的暴雪,忽然听到叶的声音,才看到叶拍了下膝盖站起身来,“那么,我们可以上路了。”少年眼底闪着淡淡的光泽,被暖人的光泽衬得更是温暖的醉人,圣母吗?侧过身子,靠在洞|­茓­的门口,其实我们想要的都是这样不计代价帮助他人的人,然而实际上,极少有人可以成为这样的人。

叶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带了些懒散,但是眼底的光泽却耀人的温暖,和我这样装出来的温柔不一样,因而,其实大家更喜欢的是叶而不是我,我无所谓的想了下,才不得不承认,其实叶这样的温柔的确令人感动。

这样不记代价的新人,能看到灵魂的都是好人,这样的想法是如此的天真,却实实在在的感动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走了几步,刚想说些什么,却猛然往后一跃,一个巨大的深坑伴随着巨大的响声猛然出现在我原先站的地方,打击引起的气流刮的脸有些疼,细碎的石子猛然擦过了脸颊,我转过头去,才发现除了道莲和叶站的比较好以外,李塞鲁已经蹲下坐好了战斗准备,至于龙和HORO HORO我已经不抱希望了,看着猛然出现的男子,我微微一顿,好的手下。

奇怪,居然在这里出现了好的同伴,真的很令人好奇,尤其是,我眼眸微转,猛然间抬手,“雷吼炮。”巨大的炮击伴随着令人震惊的雷击,咆哮着向着不远处的雪丘的顶处咆哮而去,巨大的撞击之下,雪花四溅伴随着一群白­色­的人影的出现使得整个气氛更为的紧张起来。

我看着慢慢出现白­色­衣服的众人,为首的是一个金发带着眼镜的男子,长的极为严肃的脸上带着沉思的神­色­,我右手拿出圣经,摊开后放在手上,明显可以感受到好的手下那边的巫力在暴涨,还真是有意思,我略含深意的看了眼X-Laws,要知道,好和那个队伍不合是出了名的,但是两方一起出现,可以说次数不多,如此良机,不刷分似乎都对不起自己。

看着X-Laws为首的男子抬了抬眼镜,看了眼站在周围的我们,方才继续说道,“好,你这家伙的毒手已经伸向这些无辜的通灵人了吗?”

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无辜?能参加进比赛的人都是打得过对方不说砍死起码骨折也有了吧,还无辜,起码我知道为了得到好的情报,我身侧这位李塞鲁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更何况,我右手的圣经猛然的翻开,抬起头,看着禁欲­色­彩极为浓烈身着制服的X-Laws,我果然对这样当了□还想立牌坊的人不爽到极点,我宁可和真小人在一起,也不愿同伪君子共处,磨了磨牙,才惊觉虽然我是神棍但是神棍也是有品的,打着神的旗号审判着人类,残杀着自己的同类,X-Laws比起好更令我恶心,掩去心底深处的杀意,我才抬起头,我对神的厌恶有之,对借着神的旗号自以为正义的人更是反感到了极致,不止因为我的身份是反派,更因为,我厌烦这样惺惺作态的人类。

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湛蓝的眼眸死死的盯住为首的X-Laws,令我倍感诧异的是,居然在他们的身后还有着贞德的­精­神力,有意思,我扬起声才缓缓的说道,“既然你们的圣女来了,缩在你们的身后多不好意思,出来一见吧。”

猛然间X-Laws的人集体一震,刚想口,反而却听到了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少女的声音里伴随着强烈的­精­神辐­射­,效果虽然不及我但是也足以令人侧目,这倒有趣,和我同处本源的力量虽然没有我的纯。

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容,我的声音越发的柔和起来,“贞德小姐愿意出来一见实乃在下的荣幸。”

我看到贞德装的那个沙丁鱼罐头慢慢的推出来,而推她出来的恰恰是弗烈德,微微的挑眉,嘴角的笑容加深,这才看到X-Laws的金发男子扬声说道,“好的爪牙,现在投降还来的及,接受神的宽恕吧。”

这话让我觉得很无力,有种想要跑出去吐半天的冲动。

余光看到李塞鲁似乎有些激动,叶神­色­有些淡漠,反而道莲一脸戒备的看着对方,微微的顿了顿,才听到沙丁鱼罐头里缓缓的流泻出少女清亮的声音,“向我忏悔吧。”

……

这调调惊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狂掉,忍了半天,才继续着温和的笑容,贞德似乎并不满意,才缓缓的向我们继续开口,“你仍旧不愿忏悔吗?”

我微微的皱眉,无论怎么说,每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不一样,X-Laws逼着别人信仰他们的主义本身就是对人­性­的一种扭曲,在别人不承认之后又直接将对方残害,虽然他们的旗号是正义,但是所做的事情可一点都不正义呀。

刚想开口,却猛然看到一个巨大的锁链围成的枷锁猛然间锁住了好的手下,叶和道莲都倍感惊讶的看着好的手下,刚才从那人的攻击看起来,似乎很强,起码比起现在的叶他们强很多,不过在这里却被贞德一瞬间制住,真是……我侧过头来,四溅飞雪擦过我的脸颊,仰起头来,才堪堪看到了那个愿代全部的人类承受神的制裁的少女所处的铁Chu女,眼眸微沉,飞雪伴随着X-Laws冰冷的眼神以及好的手下悲惨的叫声,使得我本来就有些不爽的心情是越来越高,冷静,冷静,虽然不爽对方的行为,但是我依旧觉得现在和X-Laws过早的结仇不是什么好想法,实际上越靠近­精­灵王我的心情越浮躁,这是一种奇怪的不可抗拒的诡异的感觉,如果­精­灵王真的掌管着全部的灵魂,那么就只有两个解释,第一,我的力量走的最多的是死神的灵力系,所以对灵魂完全掌控的­精­灵王对我造成的影响可以参考对持有灵的效果减半而已。第二个猜测更悲惨,因为我的神格是冥王赋予的,哈迪斯掌管同样是灵魂之力,然后冥后的神格和­精­灵王抵触,可以说我和­精­灵王实际上在争夺着这个世界最高的灵魂神格,我觉得那个猜测都很悲哀,因为我到­精­灵王的地盘会更痛苦。

拼命压抑着浮躁的心情,我克制着拔刀的冲动,要么杀死就全部都杀死,要么就不动手,结果,我看到了贞德的沙丁鱼罐头往前继续挪了两步。

“迷惘的人呀,你可曾感受到神的教诲了,那边的神父,你可愿意加入我们一起来洗去你的罪孽吗?”贞德的声音格外的清澈而迷人,散发着圣洁的力量,使得本来怒目而视的叶也不自觉的想要放松下来。

我心底的最后一个稻草被压断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右手打了个指响,才懒懒的看向贞德他们,我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却带着全部的圣洁的辐­射­,“你说你是神的使者?”

我的语气极为的温柔,却看到站在贞德身侧的弗雷德­唇­边的笑意加深,他天青­色­的眼眸深处是全然的温柔,右手微抬,握住了胸口的十字架,我的语气越发的悲天悯人。一瞬间,十翼圣光全然的爆发出来,一时间,天地之间竟是金­色­的羽毛和飞雪交相辉映,随风而散落的羽毛伴随着我越发冷凝的神­色­,更是惊人的诡异,十翼圣光所带来的强大的神圣的力量使得天空的候鸟也一瞬间俯冲而下,盘旋在我的头顶,伸出手来,才看到白­色­的鸟轻巧的一落而下,转过头来状似悲悯的看着那些震惊的X-Laws,没想到吧,装B能遇到真正的天使,神的使者,说实在的虽然我只是个水货,但是比起你们这些山寨版,我真的拉风不知道那里去了,感受到金­色­的翅膀所带来的强大的力量,柔和的力量慢慢的洗去了我心底的负面情绪,这也是我不愿意开翼的原因之一,神使的力量太过柔和,因而不善于战斗,化去了大部分的杀意的战斗基本上对我是十分不利的。

十翼全开,金­色­的羽毛与冰雪交相辉映,我右手接着那只白鹭,心底却在琢磨,丫的,千万别有禽流感。面上却是神­色­淡漠的看着贞德,语气一如天使一般的柔和,感受到风吹拂过翅膀带起的奇妙的感觉,看着翩然而落的金­色­羽毛令我倍感心疼,咋掉毛呢。

“所谓的圣女,贞德,我在此质问,你到底是凭借着什么神的旨意在杀戮的?”

我语气高扬,右手的圣典亦发出神圣的力量,猛然冲击着对方的灵魂, 霎时,X-Laws一行人脸­色­惨白,灵压更是紧随而来,猛然袭向白衣的一行人,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我才扬声继续说道。

“以我十翼圣天使的名义。”

羽翼偏飞间,众人神­色­大变,我一一收入眼中,才微微的抬眸,不错,以我十翼圣天使之名,在此质问汝等,遵循何神行事!

Ⅶ-Ⅳ

这事情热闹大发了,我是真牌子的山寨版天使虽然没有专利商标,但是总好过自己贴着商标招摇撞骗的X-Laws,真让他们拿出证据来,我都不相信他们拿的出什么,那个夏马修?所谓的法典的­精­灵,他出来只能跪在我的前面,要知道哈迪斯送给我的神格对于他这样与神灵接触过的持有灵而言,是可怕的毒药,只要出来,基本上就真的只能跪在那里,到时候对贞德更是不利,我想和持有灵心意相通的通灵人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显然,看着猛然举枪的X-Laws全体,我微微有些想要叹气,虽然对他们经历的事情还是有些同情,不过向来是顺我者都不一定昌,更别提逆我者了,对我而言,现在的他们不过是一各个的敌人,对敌人的怜悯,是对自己的残忍。

暗夜出鞘,在一瞬间,我扬声说道,“暗夜晨星,来吧,向我展示你的力量。”猛然间,无数的黑­色­火焰在一瞬间扑向了X-Laws,要死就绝对不能留下活口,至于叶他们,本身就该分道扬镳了,也没什么好多说的,看着在一瞬间击穿了贞德的铁Chu女的弗烈德,才看到剥落开来的铁Chu女里,娇小的贞德嘴角滴血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身侧俊美成熟的男子,弗烈德似乎嘴­唇­微动,小声的说了些什么,贞德才不甘心的倒地不起,我转过头不去关注她,本来想第一时间解决掉的,没想到,弗烈德居然这么快就解决好了,看着那些被黑­色­火焰灼烧的人类,皱起眉,本来我很反感这样的行为,然而身为通灵人的他们不会不知道以灵魂作战是可能会伤害到对方的灵魂的,刚才贞德可是一点都没留情,好的手下的灵魂被撕的粉碎,敢这么做就要有承担的勇气,现在到了这一步,难不成只许你们撕裂别人的灵魂,不允许别人来灼烧你们的吗?

不能这样吧,你们说是不是?

看着漫天飞舞的金­色­的羽毛,耳边则是一声声的惨叫,飞雪在四溅的同时却难掩心底的淡然,杀人这样的事情,我做的太多太多了,何况,杀人者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如此而已。

X-LAWS怨不得别人,杀人者人恒杀之。

我扬起头,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温和起来,忽然间躲开了身侧的一击,才反­射­的抓住了来人的手腕,转过头来,才发现是叶喘着气,恶狠狠地看着我,棕茶­色­的眼里盈满了不满,“你在做什么?”

我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永远的平和主义者,天真却温柔,待人处事是如此的天真,却令人不能讨厌。微微的笑了笑,我才继续说道,“杀人呀,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出来。”

“所以。”叶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些颤抖,猛然间长刀出鞘,灵刀一瞬间架在我的咽喉之前,他举着刀,红着眼睛,恶狠狠地问道,“所以才问,你在做什么呀!雾沉沉。”

我微微的敛眸,圣洁的力量更是源源不断的向外辐­射­开来,左手松开他的手腕,才懒懒的笑了笑,侧过头来,湛蓝的眼眸微沉,嘴角的笑容更深:“所以才说是杀人呀。”

是杀人没错呀。

他们以神之名杀人,我未曾制裁他们,不过是杀人而已,真的只是杀人,没有神,也没有人,我的杀戮不需要这些虚伪的理由,虽然我打着神的牌子,实际上所杀之人都在我的名义之下。

看着慢慢被黑­色­火焰吞噬的什么都不剩下的人,转过头来,格挡住前来的刀锋,从右侧上步,右脚为支点猛然抽击,看着被击飞向着右边飞去的叶,一瞬间爆发出强力的灵压,袭向了想要冲过来的道莲他们,看着猛然间跪倒的几个人,我微微的侧目,才勾起嘴角。

弗烈德已然缓缓的从上面走下来,我耳侧是主神的点数,侧过身来看着弗烈德缓缓的走下来,拿起白丝细绢轻轻的擦拭过尚滴着鲜血的手掌,姿态极为的优雅,他抬起眸,天青­色­的眼眸微闪,才对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弯下腰来,恍若温玉的声音在耳边划过,隐约还带了些温润,“我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抬起头,恰好看到他那双天青­色­里,一闪而过恍若烟花划过夜空的光泽,他抿­唇­,从薄­唇­里而出的气息恰好抚过我的耳际,湿湿的令人不禁想要后退,偏侧过头来,才看到了弗烈德含笑的容颜,“小姐,您呀。”

眼眸微微的眯起,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起来,右手放在对方抬起的手掌之上,指尖轻触之后,才慢慢的放平,入手的是一片的冰冷,全然没有半分温度,恶魔的身体里难道连血液都是冷的吗?虽然以前也曾接触过,但是弗烈德一直都是带着雪白的手套,然而此刻,却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冰冷而丝毫没有温度的手掌。

抬起眸,他弯下腰,天青­色­柔软的发丝扫过我的手背,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唇­瓣轻轻的吻向手背,他薄­唇­微开,“我的主人,绝不背叛。”

漫天散落而下的飞雪,翩然而下,收起金­色­的十翼,一瞬间金羽更是翩然而飞,天青­色­眼眸的执事含笑在身侧,我微微一笑,猛然间反手扣住他的腕部,猛然间用力,才继续说道。“这是你说的。”

“安夏弗烈德,我的执事。”嘴角微微的弯起,看着对面温润俊美的青年只是流露出浅浅的惊讶,稍纵即逝后便含笑的看着我,我颔首,笑意加深,“你不会忘记的对吧?”

忘记的话,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的。

这是绝对的,顺便还可以走后门,把你丢在冰河地狱吹吹空调,忽然想起圣斗士的那个世界,方才浅浅的一笑,我倒想知道,冥后的神格到底和­精­灵王的阶位到底谁高谁低?

虽说如此,但是在和叶他们决裂之后,我还是难受的按着头,果然越靠近­精­灵王,我的身体状况和­精­神力上越发的不稳定起来,明显在­精­神力的控制上,越发的失控起来,同时暗夜的状况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尸魂界砍杀灵魂偏向于死神灵力系的斩魄刀,明显也难受的不得了,一面安抚着暗夜,一面才抬起头,看向了不远处巨大的通灵王或者说­精­神与灵力的混合体,之所以不与他比较神格,因为他的阶位还未达到神的级别,即使掌控着世间全部的灵魂,他的水准也依旧不是神级的存在,我的问题更喜剧,因为和通灵王争夺对世间灵魂的控制权,因而我们现在­精­神力斗的不可开交,结果就是,我很难受,非常的不舒服。

暗夜在身侧悲鸣,看起来也并不舒服,我难受的坐在地上,地下是茂密的丛林,不远处的地下恰恰是叶一行人,现在都受不了了,我估计自己面对­精­灵王的时候,恐怕会更糟。

按着额头,才思考了一下,询问了主神,可否有能够解决的办法,答案是否,顿时大囧,如果要脱离这部片子,则要支付很高的代价,估计是将近八千点,这样算下来,反而杀死X-Laws加加减减,还倒贴进去很多,真是麻烦。

不过如果过度的在这里消耗,出现什么问题也是麻烦,倒不如去其他的世界看看有什么解决办法没有,我的拳头微微的收紧。

果然,有舍才有得呀。

我看着掌心的纹路,即使以前为了刷分不择手段,现在忽然想起来,才发现,有时候有些东西是不得不舍弃的,只不过,这一次的放弃,我的拳头猛然的收紧,是为了下一次的翻盘,在­精­灵王孕育了千万年的地盘上和他比拼­精­神力并不是智者的所为,倒不如现在退一步,我们可以以后再算总账。

深吸一口气,才看向低下苍翠的树木,现在还不是时候,叶他们还有用,所以目前不需要。

“主神,我兑换8000点脱离通灵的世界。”

“是否兑换?”

“确定。”

这一次的离开不过是下一次的开始,我眼眸微转,X-Laws被全数歼灭,到时候,恐怕到了通灵大战,问题会更加的麻烦,不过,天下大乱,倒也符合我的个­性­。

看着慢慢消逝的世界,眼前是一片的模糊,这才听到主神的声音,“死神世界的进入准备。”

右手猛然的攥紧,微微的敛眸,­精­灵王这一次算我输了,但是下一次,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我的­精­神力和力量,果然还是需要再加强呀。

恍惚间才惊觉,竟然是死神的世界。

眼前似乎又回想起当时的一刀,却发觉记忆有些模糊,为了防止剧情的遗忘而估计兑换而来的记忆力却反而有些遗忘当时的事情。

我觉得,其实这件事情,真的很讽刺呀。

讽刺到,竟然有种令我有些茫然到不知所措的地步。

Ⅷ-Ⅰ

等我坐在虚夜宫里喝着玫瑰茶的时候,蓝染正在对面批改着文件,我搅拌了一下,才看了看手边的文件,拿起一份细细的翻阅了一下,大部分虚夜宫的比起尸魂界要简单许多,要知道这些虚除了进食以外就是打斗,可以说比起死神甚至要纯粹许多,身侧的男子有着恍若雾泽笼罩的眼眸,棕茶­色­的眼眸敛去了温和剩下的不过是桀骜与冰冷,倒梳的短发更是衬得男子俊美的容貌的多了几分邪魅。

“沉沉,我的部下呀。”拿起旁边的红茶轻轻的抿了口的蓝染,方才慢慢悠悠的问道,“你觉得虚夜宫如何?”

我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才缓慢的说道:“基本上建设已经全部完成了,只不过虚之间本能的争斗实在很难控制,因为私斗而造成的损失……”

我匆匆的翻阅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实在是很不必要的,当然强制的抑制住他们的争斗欲望又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计划,也会使部分的虚产生背离的心,可以说相当的不利,但是这份高昂到近乎于可怕地账单,也的确令人感到不愉快。”这个虚夜宫能有今天,可以说我也是尽心尽力了,现在却被一群虚肆意的破坏,的确令人不爽。

嘎噔一声,轻巧的放下杯子,蓝染才略带神衣的问道,“那么在你看来,怎么办呢?”

我微微的挑眉,“不如给他们专门的演武场,省的私斗,私斗的全部格杀勿论。”我右手敲击着椅子的扶手,一点一点的,这样既可以解决债务太高的问题,同样也可以解决掉那些靠着武力就有逆反心理的虚,剑再锋利也不能伤到主人,如果使用逆刃,倒不如,直接毁去好了,的确是一举两得,不,我在思考了下,虚也可以进行格斗,这样的话经验上也很好说。

说起来我倒真不相信,蓝染没想到这样的解决办法,只不过是不说而已,真是一如当年的­阴­险,我咋舌于蓝染的心机,不过现在也不是翻脸的时候,更何况当年的力量太小了,也没有凝聚出自己的力量,倒不如继续呆在蓝染的身边更好,我继续饮了口玫瑰茶,不错,味道醇香清雅,尝起来更是舒适爽口。

放下瓷杯,才抬起头来,低下头,微微的敛眸,“一切谨遵蓝染大人的裁决。”

蓝染的­唇­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有种说不清的意味,终归是归于一句话,“就这样做下去吧,雾沉沉。”

我侧过头来,微微的颔首,现在还可以把蓝染放在首位,他的力量不是最强,只不过太诡异了,镜花水月的发动条件和解除条件实在太麻烦了,我思索了一下,要全然制住他是在有些麻烦,要么一击必杀要么就­干­脆不动。

看着蓝染站起身来,我才低下头,看着他慢慢离去的背影,这才转过头来,向着­阴­影处的人说道,“市丸银在的话就不要躲躲藏藏的,咱俩几百年的交情,你这样真伤我感情。”我用感叹的语调说出来,结果看到­阴­影里闪现出一个白­色­的身影,笑的宛如狐狸一般的男子,眯着眼睛,透着诡异的关东腔慢慢的响起。

“哎呀呀,雾桑,不要这么说嘛。”

这只该死的狐狸,我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和善起来,不过到底所为何事,居然前来到此找我,要知道,现在的他本来应该在机密室里监察虚夜宫的情况才对,有意思,笑的一片天真浪漫,然后看到市丸银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然后双方继续微笑而视。猛然间咚的一声,侧过头来,才看到一个破面猛然间跪倒下来,整个人呈现出虚脱的状态。

这才发现,我和市丸银在不经意间灵压开始攀升起来,拿起旁边的玫瑰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才收起了灵压,感受到市丸银的灵压,微微的皱了皱眉,才伸出手来,“市丸大人有话就直说吧。”

现在的阶位居然还是比他低,唔,我侧过头来,思考了一下,真是麻烦呀。

手里拿着文件,一身白­色­的连衣制服的裙子,头戴着白­色­的贝雷帽,脖子上为了防御风沙而cos了朽木戴上了一个白沙的纱巾,随着走路而微微摆动的裙摆,我大步走过虚夜宫内长长的走廊,吊顶的白光而下,洒满了本身应该清冷虚无的宫殿之内,墙壁是坚固的白­色­沙石,略微还增添了削弱灵压的效果,然而也不过是在最外面的一层效果才最明显。哒哒的声音回荡在清冷的宫殿之内,猛然间顿住脚,这才看到竟然是现任的NO.5诺伊特拉挡在我的面前,一身白­色­的长袍毫不遮掩的敞开着胸口,一只眼被漆黑的眼罩遮住,带着圆角帽子的男子,斜倚在宫殿的墙边手上还拿着他通体漆黑的武器。

懒懒的斜了眼,才继续往前走去,擦肩而过,抬起的左手猛然抓住了突然发难的某人的手腕,看着对方猛然间变得极为狰狞的脸­色­,才抬起头来,右手的全部东西都放入了空间戒指内,独独抽出一份文件的纸张,把灵力附着于上,一瞬间的划过对方的肩胛处,带起一条细长的伤口,猛然喷洒而出的鲜血伴随着对方的惨叫,我右手的两指轻巧的夹起纸张,黑­色­的眼眸波澜不惊,伴随着对方的惨叫以及鲜血四溅之下,方才抿­唇­微笑,“有什么事情吗?五刃?”

对方惨叫之下,猛然的倒退,我松开了钳住对方手腕的手,才看着对方痛苦的单膝跪地,他抬起头来,喘着气,黑­色­的单眼底下是无尽的杀意,破损的衣服上点点都是殷红的鲜血,右手上仍然夹着纸,纸张微微的抬起,笑着指着对方,我仰起头,才懒懒的问道,“我再问一次,有什么事情吗?五刃?”

对方明显不服气的眼神再次尽收眼底,然而终归是喘着气,道了句,“失礼了,大人。”

我重新拿出文件放在右手上,那张纸重新放入文件之内,才眯起眼睛,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说了一句,“下次要多加注意呀,虚夜宫里像我这么好的死神太少了。”

“如果是虚的话……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抱着文件转身离去,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站在走廊的尽头的绿眸的男子,俊美但是­阴­沉,两道黑­色­的痕迹刻下俊美冰冷的容颜上,竟然恍若泪痕,看着对方的架势,我往前走了几步。

“雾大人,蓝染大人吩咐我找您去议事厅。”

本身不需要参加会议,因为我和银以及导盲犬是跟随蓝染一起从尸魂界来到虚夜宫的,可以说既是心腹也是主力,跟着身前高挑的黑发男子往前走去,入目的是枯燥到单调的建筑,实际上当时我在修建虚夜宫的时候提议将虚夜宫修建成可爱的恰比系列的建筑,想想在虚夜宫上建两个大大的粉­色­的耳朵,是多么可爱到令人泪流满面的画面呀,然而这个提议却被蓝染驳回了,我侧过头来,看着单调的走廊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么无聊的室内若是有点可爱的恰比在上面,好一阵唏嘘,其实蓝染就是个闷­骚­,在这么枯燥的室内还能自得其乐,宅男,□­祼­的闷­骚­宅男。

想想蓝染那身禁欲­色­彩浓烈的白­色­衣服,再想想某人­性­感的裂开胸口,真的很闷­骚­,我在心底腹诽了许久,看着猛然间打开的大门,苍白之门的后面却在;两侧站满了一个个的破面,或强大或弱小,强大者不屑的扭头,弱小者则在窃窃私语,抬起头,恰好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蓝染,棕茶­色­的眼眸早已掩去了全然的温和,换上了真实的­色­泽,违和诡异,闪动着蛊惑人心的妖邪,终归不过是趋于一片平静,蓝染的眼眸深不可测,几乎难以探查几许,甚至于最深处的野心都被包裹的太好了,他伸出手,微微的摊开,帝王一般的气势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风度翩然却透着上位者的威压。

“各位,这位就是你们的第三位直属上司—原十三番队副队长雾沉沉。”蓝染的声音一如当年的温润,然而声音的语调却更多了上位者的尊贵,他似乎对我微微的笑了笑,虽然那笑意未及眼底。

“切,才是副队长。”嗡嗡的声音里似乎冒出这样一句来,我并未理会,才看到一个人猛然出现在面前,来着嚣张的冰蓝­色­的短发极为的杂乱,眼珠竟然也是一片的冰蓝,他上下打量我一番,末了似乎还嗅了嗅,才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说道,“你……你就是当年的那个丫头。”

我看着一瞬间挡在我身前的乌尔奇奥拉,往旁边移步,如果是死神的剧情我倒是知道这个破面是谁,然而,我微微的歪过头来,才打量了对方一番,按理说我应该没见过,莫非蓝染为了防止什么而把我资料给了他们,应该没道理呀,我好奇的瞅了眼那个蓝发有些嚣张的男子,“我们见过吗?”

对面的破面一噎,方才更大声的吼出来,“臭丫头,你当年拽着老子的尾巴晃圈圈的不是你呀!?”

我右手一抬敲击在左手之上,刚才进来前就把文件都收起来了,怪不得我觉得熟悉呢,裂开大大的笑容,“你不就是当年的那只猫吗?”我笑的如沐春风,声音更是甜腻的不得了,却见对面的破面又是一阵的语塞,猛然间推开挡在我身前的乌尔奇奥拉,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因为身材矮小加萝莉外表,对方一把抓起来的时候,我的脚尖还有些够不到地面,抬起头,恰好看到对方饱含怒气的冰蓝­色­眼眸,恍若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男子恶狠狠地说道,“谁是猫呀,老子当年明明是豹子!”

我瞅了眼他抓在我胸襟上的手,才抬起头,笑的更加无邪的说道,“当年我明明围了你猫粮呢,怎么现在火气还是这么大呢?”

长刀出鞘,看着划过对方身体近乎于砍成两半之后对方难以置信的眼神,所以我才说位高权重却外表可欺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情,今天我连砍了两个破面,姑且看在他们还能有点用的情况下不想闹翻了,然而看着猛然间跪倒鲜血四溅的葛力姆乔,才蹲下身子伸出手来,看着按着伤口喘气狂野桀骜不驯的男子,捧着脸微微一笑,“果然,当年的猫罐头过期了,你火气真的很大呢,葛力姆乔。”最后的声音偏向于一片的­阴­沉,冰冷的恍若地狱而来的使者,使得全部的破面都不禁往后退了退,伴随着我最后的声音,看向其余的破面,目光扫视而过,尽皆低下头,我转过头来,对上那双依旧嚣张到极点的冰蓝­色­的眼眸的主人微微一笑。

“蓝染大人,我最近缺个宠物,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厢的蓝染,抿­唇­一笑,“当然。”

我对着可爱的小豹子笑的那个不怀好意呀,胜者为王,这个道理在哪里都适用,无论是尸魂界还是虚圈,只不过,虚圈更为的直白,直白到血腥与杀戮的随心所欲。

实际上,当可爱的猫猫丢在我的名下的时候,我基本上不想去管这个男人,桀骜不驯又野心勃勃,束缚着这样的破面简直要减少许多的乐趣,要知道一刃老­奸­巨猾到令我咋舌的地步,当然恋妹恋童的问题也是十分的明显,看他平常猥琐的大叔样带着一个朝气美少女到处溜达,就知道此厮的道德水平需要画一个大大的问号。

至于二刃我对老人家没有太大的兴趣,至于三刃那个大胸妹妹,我这个搓衣板是不太可能和对方有什么共同话题的,微微的侧过头来,才看到弗雷德正站在我的身侧倒着红茶,右手拿着逗猫的逗猫毛,转动了几下,才懒懒的打了个哈切,忽然间想起了今天被我放养出去就再也回不来的小豹子,才有些趣味阑珊的转过头来,弗烈德沏好了红茶之后,才温柔的一笑,向我问道,“小姐,尸魂界那边似乎没什么动静呀。”

“相信我。”我一面翻着文件一面拿着猫毛玩耍,才继续说道,“一护那个家伙是没事都能整出事情来的主,要他安分的待一会的几率,比灵王驾临还要微乎其微,说起来,灵王驾临的话,砍死了到底多少分呀。”上次的八千点我­肉­疼。

耳边传来了一声闷笑,才看到弗烈德微笑着看着我,“小姐,您又开始惦记着刷分了。”

我翻着文件的手顿了顿,才抬起头来,忽然看到了推门而入的乌尔奇奥拉,微微的皱起眉,他淡淡的说道,“雾大人,葛力姆乔到现世去了。”

“哦。”我应了一声,却发现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对上那双翡翠­色­的眼眸,才继续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蓝染大人要我来通知饲主领回来。”

……

我沉默了一下,方才想要掩面,他X的,当年想要玩耍的,结果这么快就惹麻烦,站起身来,仰起头才道。“知道了。”

对面的破面却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指着我的手问道,“雾大人,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拿起右手的逗猫毛,才兴奋的对对方说道,“这个事葛力姆乔最喜欢的逗猫毛,因为便宜我才买来的,只要上下晃荡两下,大概他会很开心吧。”我感慨良深的说道。

这才看到对面冰冷的破面竟然出现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其实咱是胡说的,别相信,看着乌尔碧绿­色­里写满认真的眼眸,我觉得其实误人子弟是不太好的行为。

虽然这事我常­干­。

Ⅷ-Ⅱ

葛力姆乔私自去现世,我也知道一些,大概就是看不下去乌尔奇奥拉放过了对方的样子,蓝染之所以没有处理这个问题,其原因在于想要看戏,或者说,他想看看到底虚圈不服从自己的虚有多少,后来的下马威不过只是小小的警告而已,只留下的最后一个未死的第六刃,六刃的手下被剪除­干­净在蓝染眼底早已没有了太大的威胁,同时却又保存住了十刃的实力,井上织姬能恢复治愈的事情蓝染也早就知道,啧,一方面杀了杀其他虚的锐气,一面又保存了实力,算盘打得真­精­。

可以说蓝染的心机绝对深不可测,想了想,才只能用老­奸­巨猾这几个字形容一下蓝染,虽然,蓝染与其说老­奸­巨猾,不如说是心思缜密,绵里藏针。

总之,这丫不是好人,一跃而下,轻巧的站在电线杆子上,我踮起脚尖,眺望着整个城镇,眼眸微眯,闭目便感受到了几股强大的灵力在不停的冲击起来,这么说起来,我侧过脸来,忽然感受到一股灵压,感受起来竟然如此的熟悉。

冰一般的灵压散发着阵阵的寒气,竟然对我而言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竟然惊觉,我与这股灵压的主人相处的时间竟然是已经千年以外。

转身便毫不留情的一跃而下,脚尖接触到地面,方才灵力运用到足部,猛然的一用力,瞬步向着争斗的最凶的两股灵力的主人而去。

果不其然,接天的黑­色­的灵力伴随着虚力的外泄是很令死神敏感的事情,尤其是对我这样的伪死神,天使的血统对一切的黑暗的负面力量都是极为敏感的,黑崎一护以及葛力姆乔双方现在走的都是偏向于虚的灵力,这股力量虽然对我影响不大,但是果然我还是不爽的想要挠墙。

一瞬间的上前,Сhā入了两人的空挡,左手一个六杖光牢束缚住正待变换的葛力姆乔,右脚一下子踹飞了前来的黑崎一护,这才瞬步一脚踩在小强同学倒地不起的身上,脚下是温软的触感,但是我的脚劲却绝对不小,只听一声惨叫,我直接踩断了对方的腿骨,一声脆响,伴随着少年的痛苦的呻吟,我才转过头来,看着被禁锢在空中动弹不得的葛力姆乔,他恶狠狠地看着我,眼底满是杀意和暴躁,嚣张的不得了,他想要挣扎几下,却动弹不得,我的六杖光牢哪怕没有吟唱,也一样可以制住你,区区的6刃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我转过头来,才看着倒地呻吟的少年,橘黄|­色­的短发的少年吃惊的看着我,我叉着腰,侧过头来,思索了一下,要是在这里杀掉了黑崎一护,说不定可以赚一点分不过却缺少了制约蓝染和尸魂界的一级,真是麻烦,那么说,我微微的敛眸,还可以留着。回过神来,才躲开了一个剑刃,擦肩而过之下,才回过头来,看到举着通体雪白的长刃的露琪亚,她喘了口气,衣衫上犹带血迹点点,漆黑的大眼里是复杂和坚定交织的神­色­,隔开了前来的袖白雪,猛然间右手微抬,直接劈在了对方拿着斩魄刀的右手,露琪亚一声吃痛的尖叫,我神­色­淡漠的看着她反­射­的跪在地上。

这才抬起头来,对着天空上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冰蓝­色­短发的男子,淡淡的说道,“蓝染大人让你回去,葛力姆乔。”

对面的破面猛然间­色­变,虽然极浅,然而实际上还是出现了一丝的动摇,他偏过头去,切了一声,才对我低下了头。

微微的挑眉,倒是很识时务者为俊杰,正在此时,我忽然感受到一片冰冷的灵压,一跃而起,瞬步站在了葛力姆乔的身侧,这才往下看,发现原先的地方尽皆冰雪,无论是周围的围墙还是一切,巧妙的避开了倒地的两个人,这份­精­确地控制力乃至于可以使整个街道都变为冰雪的能力,还真是,我微微的眯起眼眸,舍那人取谁?

这才低下头来,微风扬起我的短裙,微微撩起的裙摆,宽大的袖口也仿佛在随风而动一般,如墨的长发迎风飘荡,这才看到了站在了围墙上一身队长羽织的银发少年正瞪着一双翠绿­色­的眼眸恶狠狠地看着我,俊俏的容貌比起我当年走的时候看起来丝毫没有变化,但是气质上却添了一些沉稳,反倒使得这个年少有为的少年,多了几分的成熟。

我微微的勾起嘴角,真是好久不见了小白,敛去眼底浅浅的悲哀,真是好久不见了。

暗夜一瞬间从腰间抽起,刀未出鞘,通体漆黑的刀鞘在日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恍若夜­色­流转,长刀所向,直指站在围墙上的少年,却见少年皱起眉来,有些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才弯下腰,声音低沉的问道,“你难道以为你的斩魄刀不出鞘,就能打败我吗?”说这话的时候,小白皱着眉,看起来极为的不屑,“雾沉沉!”最后的名字,我听起来倒觉得有几分咬牙切齿,估计要是我搁在小白的位置上,会去把这个人挫骨扬灰。

竟然觉得有些荒谬,长刀依旧指向着底下的少年,看着随之赶来的他的副队长,乱菊,才微微的敛眸,这么说很快其他队长就要来了,刚想揪着葛力姆乔的衣领大开黑腔开溜,才猛然往后一跃,看着出现在我原来位置倒刺的一般的东西,右手拿着暗夜,转过头来,笑的分外的温和。

“哎呀呀,这不是浦原喜助先生吗?”

低下一身绿白相间的男子,理了理帽子,颓废里带了些洒脱和不羁,□着胸膛的男子。一身诡异的服饰出现在下面的街道上,一脚而下便是一地的碎冰,竟然用灵力暗地里踩碎,这个小子对灵力的控制力真是天才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虽然我也可以做的,但是在对敌人的时候还这么随意的使用,一面注意着我的动静,一面还如此的­精­细,浦原喜助,真是令人嫉妒的天才中的天才,虽然我想表的是,这丫凑什么热闹这个主题而已,我磨了磨牙,才发现其实这里面我的熟人比较多,可以开茶会了,若是假面军团前来,大概大家可以开一个茶话会了。

实际上,当我感觉到某些蠢蠢欲动的灵压的时候,我觉得群殴我一个实在很令人愤慨的事情,黑腔已然大开,却感觉到身后滔天的灵力从身后扑洒而来,仿佛凝聚着对方滔天的怒火,冰与火的结合竟然是在这样的时候如此深切的感受到,左手微抬,我并为回头,“断空。”

一脚迈入黑腔,才回过头来一笑,“浦原大叔,你这个看美少女­内­裤的变态­色­狼,我们有机会下次再见。”

顿时,底下的人茫然到不知所措,刚才幻听了,那个严肃的气氛下,那个雾沉沉的话算什么意思呀?

一时间除了举刀而向的日番谷,其他的人都满头黑线的看向偷看­内­裤的主角,浦原喜助,说起来,的确那个角度上,看起来,其余众人想了想,方才满头黑线,的确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么说,难不成我们也和浦原在一个档次上了,忽然觉得灰常亏的众人再一次黑线满头。

虚圈

右手拽着葛力姆乔这小子的衣领,一路拖着走,估计这孩子的表情已经难看到一定程度了,但是我对私自跑去打一场必输或者说连对方底子都没摸清楚的仗却葬送了自己手下的人,并无好感,虽然他在我眼里一直是破面,我拽着他一路拖着走,直直的拖到蓝染那里,果不其然,蓝染眼底划过一丝兴味,才看着被我一下子仍在地上姿态极为不雅的葛力姆乔。

我右手微弯,才弯下腰,“蓝染大人,我把葛力姆乔带回来了。”

冰蓝­色­的男子在解脱束缚后并为领情,一瞬间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提手就要往下劈,我定定的看着他,才猛然间看到他哀号出声,倒下的身影之后是东仙要那个导盲犬,他收刀,声音淡漠,“私自对长官出手,甚至不顾蓝染大人的命令。”一个废炎,凭借着惊人的感觉,直接报销了葛力姆乔的右手,我在旁边淡淡的看着,想起了滚滚最近似乎又胖了几斤,至于小龙那个­奶­瓶这辈子算是长不大了,我不抱任何希望了。

看着蓝染挥手之间就抹去了葛力姆乔身上的6号,看着走上来的破面,才哑然失笑,这样的分量居然也想当6号?有些伪娘的少年,路比走到我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长长的袖子遮住了半边脸,才懒懒的打了个哈切,凉凉的看了眼跪倒在地上痛苦的葛力姆乔,才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这不是原6号吗?”

虽然知道虚圈是优胜劣汰,胜者为王,败者擦鞋,但是这个小子也未免太嚣张了点,在我和蓝染面前这么挤兑原先的6号。

我Сhā兜才看到现任的六号居然抬起头来,打量我一番,才有掩嘴而笑,“雾大人,这个好歹是您的宠物,赶紧带走吧,毕竟现任的六号在这里,原先的也只有当宠物的分吧。”

清脆的巴掌声,我连给对方回神的机会都不给,看着被我抽了一巴掌至今没回过神来的现任的6号,“下一次,再不敬的话。”我的眼眸完成月牙的形状,才温和的笑道,“我会让你没命。”话音未落,我的灵力一瞬间就压倒了对方。

看着现任的6刃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的样子,这个可真是够水的,有些想要头疼的按着脑袋,也不清楚蓝染把他丢在这里是不是为了刺激葛力姆乔的,反正我觉得这个6刃除了挑衅一无所成,虽然这也算一种才能,刚上来就把葛力姆乔得罪了,现在顺道把我也惹毛了,可以说,这孩子得罪人的方面得天独厚得天独厚呀。

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破面犯我,送他升天的想法,看在蓝染对他还有用的份上,我也懒得去和他计较什么,虽然当时他眼底的嘲弄令我一瞬间想要送他去见见灵王,不过,想来这次下来这孩子也该学到教训了,竖威是绝对需要的,有时候杀虚给其他人看也是极为必要的,扫了眼看戏的诸位破面们,我才微微的敛眸,“失礼了,蓝染大人。”

蓝染坐在王座上,右手撑起脸来,才笑了笑,“哪里。说起来,既然葛力姆乔已经被开出去十忍了,那么以后的去向?”

我微微的颔首,“自然是我那里,虽然我不认为自己可以教育的很好,但是看住还是没问题的。”我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说道,“如果那些人对我有意见,大可以来找我好好商谈一下这个问题。”

这句话等于说把葛力姆乔防在我的保护圈之下了,可以说,谁来找葛力姆乔的麻烦就是找我的,对上他相当于对上我,本来并不想这么麻烦,他生他死与我何­干­,但是只要一想起后面他和黑崎一护的战斗,我反而觉得这个破面的实力不俗,起码,比起那个5刃在虚品和战斗品位上要好上许多的样子。

既然蓝染想留着,我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跟他这么多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再加上葛力姆乔平时嚣张霸道难保不会有破面借机发威,更何况,他的手下也在上次里面全然陨落,可以说孤家寡人一个,如果能争取到我的阵营来,对未来的确是大有助力。果然,这孩子比起乌尔那个死忠于蓝染的家伙,更让我觉得可以利用,虽然乌尔都没有把自己可以二段解放的事情告诉蓝染,天下破面一般黑,我好一阵的唏嘘。

看了眼葛力姆乔,我才懒懒的说道,“听不懂的话,就来找我喝杯下午茶吧,我会让你们好好领会的。”

微微一笑,却见其他虚们集体黑线,转过头才看到蓝染笑意加深,旁边的葛力姆乔切了一下,却未在多言。

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半隐于破面之间,那个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男子,天青­色­的眼眸微闪,温和恍若碧玉,却是带着恶魔特有的妖魅,在黑暗之间对我柔和的一笑,微微的弯下腰,薄­唇­微开,看着他的口型,我的眼一沉,崩玉的觉醒竟然提前了。

Ⅷ-Ⅲ

弗烈德带来的消息对我而言不算好也不算坏,应该说很让我有些震惊,崩玉的觉醒的提前绝对会促使蓝染的计划提前,但是既然提前觉醒了,到底还需不需要井上织姬了,也是一个存疑的问题,如果出现这样的问题,反而不需要井上了,到时候剧情就又要被打碎了,虽然本身已经有些破碎了。

我看了眼弗烈德,他微微一笑,如果使用我的瞬花的话,等等,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有瞬花,那还需要个毛的井上织姬,虽然蓝染不知道但是这么相似的模样,怀疑也是可能的,我侧过头来思索了一下,一来我没有在蓝染面前使用自己的力量,二来,如果蓝染提出的话,我大可以说这个头饰只是个装饰而已,真是麻烦呢,我倒是很想调走黑崎一护来虚圈,那样的话孤立无援,然而让黑崎一护削弱虚圈作为尸魂界的投石子,实在也令我不爽呀。

总体而言,我现在是第三方的位置既不想蓝染独大的厉害也同样不想尸魂界嚣张,估计要归咎于主神的任务的变化,主神这次的任务是—亲手杀死灵王,奖励一万点,失败扣除三万点。

我搅拌着手边的红茶,左手撑着头,思索了一下,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亲手呀,蓝染怎么可能让我亲手杀死呢,但是不亲手的话,失败居然翻了这么多倍,主神果然抽了,这是我最后的总结。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甜品,才微微的抬起头来,弗烈德微微一笑,才缓缓的说道,“小姐,不如试试这个吧。”我看着他放下的面包布丁,橙黄的颜­色­极为的诱人,我拿起勺子小小的挖了一勺放入口内,充分感受到面包布丁的酥脆,甜而不腻略微还带着酒的香味,­唇­舌之间似乎都感到极为的舒适,弗烈德手艺还是如此的出­色­,顿时抬起头来,看向弗烈德眼睛几乎闪亮的发亮,保姆呀,当时把他带着是多么大的正确的决定呀。

我半为感叹的再舀了勺布丁,丢入口中,充分感受到那种入口酥软的感觉,品了口红茶,虽然觉得这时候有葡萄酒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其实这样也不错,我侧过头来,对着弗烈德微微一笑,他亦敛眸,虽未笑,却是令人顿感身心愉悦。

“不过我还是觉得苹果派比较好。”某人开始挑三拣四。

“其实小姐,您还是该多吃点木瓜,下次我会尝试一下木瓜派的,当然您刚才吃的补丁里也放入了少许的木瓜,您没尝出来吗?”

顿时,我满头黑线的转过头来,看着微笑的执事,勺子扣在桌子上,才怏怏的说道,“你是故意的对吧,安夏弗烈德。”

“怎么会?”俊美温和的执事回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木瓜,我恨你,安夏弗烈德。

我顿时有种两泪横流的冲动。

忽然感觉到突如其来爆发的灵压,才微微的皱起眉,无他,不过是这两股灵压的确很熟悉,起码其中一个我很熟悉,站起身来,捋了捋金­色­的长发,因为还未长好自然算不上恍若瀑布流泻而下,却也是长度刚刚好,金­色­长发随风而飘荡起来,在我的地盘打起来,两个破面还真是……我侧过头,­阴­森森的想了想,果然是,欠调教呀。

正在斗得飞沙走石,不可开交的两个破面里,冰蓝­色­短发半个面颊近乎于被白­色­的骨面覆盖住的男子,嚣张的站在破损的宫殿的柱子上,唯剩下单手嚣张的指着下面的破面,他刚想说什么,张大了嘴,却猛然间面不着地,却见身后出现了一个娇­嫩­的金发蓝眸的少女。

少女眼眸微眯,却转向了地下那个长袖的伪娘少年,少年本能的咧着嘴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想跑,却在一瞬间感觉到头身分离,恍惚间觉得天地之间的万物全部变成了慢动作,如此而已,才发现鲜血四溅之下,少女收刀的身姿,神­色­竟是如此的淡漠,湛蓝的眼眸下是一片的漠然,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长发垂肩,更是衬得少女的容貌娇俏可人,恰似三月的春风一般的醉人。

恍若慢镜头回放一般慢慢的倒地,少女的刀尖上还带着血,她的声音明明娇­嫩­酥软,此刻听起来却极为的­阴­森,“都说过了,不要再来挑衅,你难不成失聪了吗?”少女眼底的杀意使得所有的虚都可以为之胆寒,面上是最温和的笑容,­精­致却毫无真实的情感流露而出,白­色­的短裙衬得少女双的腿更为修长,收刀的瞬间,现任的六刃却瞬间归于尘土。

我转过头来,才看到那个伤痕累累的葛力姆乔,微微的挑眉,“哟,受伤了?”

“不需要你管。”没好气的看着我的葛力姆乔,喘着气,左臂已全然的缺失,现在他的战斗力倒是削弱了不少,估计这小子也禁不住别人的挑衅,才会和现任的这个伪娘在我这里掐起来,我扫视了一下破烂的宫殿,虚圈的财政呀,我有些头大,才发现对方也皱起眉,“你……杀了六刃不会被蓝染大人责怪吗?”

我顿了顿,才狐疑的看向面前那个本该桀骜不驯的男子,方才看到他恍若炸毛一般的指着我,大声叫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我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受了些外伤,倒没有伤的很重,比起这个,“难不成你居然关心我?”

“啊?”对面的破面露出有些扭曲的神­色­,抬高了嗓子,本身就偏向于嚣张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是尖锐了许多,冰蓝­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你胡说些什么!”

我顿了顿,才哦了一下,转过头来,语气一沉,才正­色­道,“葛力姆乔,下次出现这样的事情。”我眼眸微眯,笑意加深,­唇­瓣微微的勾起,看着对面猛然本能想要往后退的却死撑着恶狠狠地看着我的家伙,才道,“我先杀的一定是你。”

对面的破面神­色­未变化太大,沉默了片刻,才切了一声,扭过头去。

比起这个,我看着隐藏于暗处的弗烈德,才微微的点了点头,可以去现世找一个我一直想见的男人了。

收拾了下,留在虚夜宫内一个幻影,才带着弗烈德溜出了虚夜宫,回首便可看到白­色­森严的宫殿,以及半悬于高空的白月,不过是虚伪的帷幕,真实的虚圈荒凉的一无所有,连观月都是奢望,虚夜之空,月­色­清冷,一片漆黑之下竟是全然的寂静,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强风,整理了下白­色­的围脖,戴好之后才理了理白­色­的帽兜,长长的披风迎风而动,遮住了大部分的容貌,我才打开了黑腔,一脚便决定踏入了现世。

空座町实际上是个很宁静的小城镇,刨除了某个大条的放着灵压跟流水一样的黑崎一护,这里本不该是聚灵地的,不过估计蓝染看上的也是这里人比之其他的聚灵地少,与大城市纷繁复杂的接触少,因而人们的灵魂更为纯洁,这样对于一心想要创造出王健的蓝染而言,大抵是方便许多。

所以选中了这个地方来制造王健,王健不比其他,应该说需要­精­确到每一步,稍有差池便是灭顶之灾,逆天不成反被王健反噬这事情就太喜剧了,对于蓝染出现这样的失误实际上简直是爆笑剧,我站在空丁座的大厦的房顶,感受到披风被强风吹袭而过,带起的阵阵的震动,白­色­的帽兜恰恰好遮挡住了我大部分的容貌,隐藏住全部的灵压,才举起手里的地图,本来想要了解一下浦原喜助在哪里的,结果这丫居然给我来个屏蔽,果然不能小看浦原喜助这个男人,居然能做出连­精­神力都屏蔽的东西,有意思,这个东西如果能偷走的话。我思索了一下,不止屏蔽了自己的灵压,连­精­神力这样的东西他都能感知,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天才,不过话说回来,我看着地图有些纠结的找着浦原商店的位置,身侧的弗烈德温润的声音稍稍有些扭曲,“小姐,这里怎么会有他的地址。”

我偏过头来,才看到弗烈德叹了口气,他缓缓的说道,“您觉得您口里的­奸­商会花钱去买下地产吗?”

顿时,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话真是深得我心呀,浦原那个小气鬼,怎么会花钱买地呀!

人家要赚钱养媳­妇­夜一大婶,为未来的孩子攒­奶­粉钱的!

实际上当浦原那个猥琐的大叔看到我推门而入的时候,整个人都浑身一僵,我笑嘻嘻的走进去,才摆了摆手,对着他旁边刚才还在舔着牛­奶­的夜一,继续挥了挥爪子,他的震惊不过两个,第一,我的出现他居然没有感觉到,如果刚才偷袭的话大概已经得手了,其二,我也算是蓝染的得力手下,忽然出现在这里,实在可以说是一件蹊跷的事情,自然知道自己不被浦原大叔他们待己,这才笑嘻嘻的冲上去和浦原大叔一阵的握手,我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表情使得在座的诸位都一阵的冷汗。

从东家长扯到西家短,我们两位是充分展示了一把所谓的猥琐,当我的谈话从死神和虚圈需要和谐发展到幸运星这个宅男动画的时候,才看到浦原大叔抽了似得往后退了退,引我走入室内,闲散的坐在榻榻米上,神­色­却偏向于严肃的说道,“不知道雾沉沉小姐来此有何贵­干­呢?”

我侧过头来,沉思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蓝染的崩玉的觉醒提前了。”

开门见山,我喜欢这样的风格。

对方慵懒的神­色­未变,仅仅是哦了一下,这面子上波澜不惊,但是心里震惊到何种程度,就不是我知道的了,我扭头恰好看到了正坐在旁边的夜一,顿时爪子开始痒痒的,一把抱起夜一,放在怀里开始顺毛。

黝黑的毛皮摸起来极为的舒适,感觉仿佛如同丝绸,触感极佳,简直令我爱不释手,我看着夜一,勾了勾她的下巴,夜一也眯起眼来,我们之所以这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不过是我和她现在处在一个很有趣的位置,她突然发难可能能制住我,我突然发难也能制住她,等我摸够来了,才兴奋地问她,“夜一,你吃的哪个牌子的猫粮?你的毛真令人舒服。”

顿时,某猫一口就要咬下来,我闪避开来,才听到对方的人轻佻的声线里透着些严肃的说道,“那么。”扇子一开,遮住了半张俊美颓废的容貌,浦原喜助看了我眼,“说正事吧。”

我放下夜一,才点了点头,“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是……”声线里充满着上调的尾音,听起来极为不严肃的男子的声音,却偏偏让人不厌烦。“你似乎并不是真心帮助蓝染的?”

“不要这么说嘛。”我拿起浦原商店的甜点,咬了一口,才继续说道,“这样说多伤我和蓝染大人的感情,我给他打工可是许多年了。”瞥了眼被陷害的某人,才继续说道,“要知道,你们会帮尸魂界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死神这个身份。”

我捧着茶杯,“四枫院夜一倒还好说,浦原喜助,你要知道哪怕是尸魂界胜利了,你也不可能回去,崩玉的制造乃至今日的大战,可以说大部分是你一手造成,尸魂界是绝对不会仁慈到让你回去的,这点你也知道。”我才不信尸魂界圣母到把罪魁祸首之一,屁颠屁颠的迎回去,假使尸魂界胜利了,浦原喜助这个死神下场也不可能有多好,要不是直接暗地里解决,就是一直放逐,我总觉得按尸魂界的规矩来说,前者的可能­性­大的让我咋舌,每个政权都有自己的黑暗面,尸魂界也是如此,浦原喜助制造出崩玉便是一重罪,无论如何,他在战争结束后,能活下去的可能­性­不大,因而我才来此跟他谈条件,这个人我虽然不熟悉,但是应该也不会圣母到为了尸魂界,老子死的其所的地步。

我有些黑线的想了想,应该不会这么雷我吧。

看着对面懒散的男子,我才抿了口茶,继续说道,“所以才说,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或许我们可以双赢也说不一定。”我意味深长的说道,蓝染不能让他活,尸魂界亦然,现在只能看看这个第三方站在谁的身边,假面军团我不指望了,那帮人都属于疯子,而且曾经全部是队长级别的神人,不过如果能勾搭到有恩于他们的浦原喜助,就算是侧面的合作,也是可以的。

刚想继续开口,却感觉木门一瞬间被大力的拉开,才见一个红发的男子急冲冲的跑进来,大声喊道,“浦原先生。”

话音未落,对方看到我的样子猛然一呆,瞠目结舌的指着我,手还抖了抖。

我微微一笑,露出九成九­阴­险的猫脸笑容,“哟,这不是恋次吗?最近和朽木队长过得可滋润吗?”

Ⅷ-Ⅳ

“雾沉沉!?”红发的男子惊疑未定的指着我,恋次张大了嘴,吊着嗓子的看着我,才猛然抽了抽嘴角,“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捧着茶,才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呀。”

他看了眼旁边摇着白­色­小扇子的浦原喜助,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浦原先生,雾沉沉她莫非是……莫非是……间谍!?”

我抬起头来,嘴角一抽,“同学,你想象力真丰富。”我半为感叹的继续喝茶,浅浅的饮了一口,才继续说道,“虽然,就美男子的比例来说尸魂界的确要多许多,但是……”我侧过头来,思考了一下,“虽然死神人基数大,但是虚圈尖子多。”我摊开自己的掌心,十指修长,白的有些微微的偏向于透明,我看了看,才继续说道,“真是令人难以取舍。”

……

你这感叹什么呢,恋次满头黑线的看着面前正坐黑发黑眸浑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少女,方才看到少女小脸垂下纯洁的四十五度,低声说道,“为什么天下美男子不能在一起呢?”

正待抽搐,才看到少女正­色­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我看我们还是说正事比较好,至于恋次桑。”少女话音未落,恋次便感觉到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人一下子打昏,眼前是全然的黑暗,失去意识前似乎所见的是一片的黑­色­衣衫,难不成是死神!?

我听到身侧的浦原感叹似得拍了拍巴掌,才对弗烈德微微点头,弗烈德弯下腰,我才扭过头来,对着浦原喜助继续笑道,“帽子大叔,你的答案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呢?”我眼眸微沉,恋次的记忆抹去便好了,不需要其他的,但是这次之行的关键在于浦原喜助,到底要不要帮我。

或者说,我们要不要合作双赢。

啪挞一声,白­色­的小木扇在浦原大叔手上摇呀摇,他笑的意味深长,本身就是代表着三分不羁三分腹黑,他懒懒的一笑,颇有种洒脱到不羁的味道,成熟颓废的气息竟迎面袭来,举手投足骨子里的那种桀骜和颓废,竟然使人难以移开视线,说起来当了区区十年的队长却被记恨了一百年的队长,当年他到底在尸魂界­干­了什么呀,我侧过头来有些无良的想了想,却见浦原大叔抬起头,淡淡的看这我,才露出一种潇洒里带了三分懒散的笑容,小扇子一摇,转瞬间严肃的神­色­便已经消失,唯独剩下三分玩世不恭下的懒散,他的嗓音亦是偏向于高挑,“那么就这样成交好了。”

我立刻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纸笔,在两位前队长木然的注视下,才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来画个字据吧。”

……

浦原大叔摇着扇子的手微微的一顿,笑的有些僵硬的说道,“不需要吧?”

我瞅了眼他,才笑道,“大叔,说起来,我有些东西想要找你要。”

“比如说­精­神力的­干­扰器,不要说你这里没有。”我点着嘴­唇­,微微眯起眼睛,继续说道,“连­精­神力都能屏蔽。”而且不需要去主神那里花点数兑换,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呀呀呀!而且,最关键的是,不花钱,我侧过头来,有些期待的看着浦原喜助,生生的看的浦原老脸一抽,他摇着扇子,频率越发的快起来,我看者他的动作,继续说道,“为了表示我的诚实,我也可以给你么点独家的消息。”我嘴角含着轻笑,继续看着对方猛然间深思的神­色­,不错,我给你们情报,你们给我研究的东西,各取所得,虽然我不确信这个男人会不会倒戈帮助尸魂界来一个我最爱的尸魂界,为你而亡我虽死无憾这样的事情来雷我,但是起码我能拿到他手上的那些研究品,这一趟,绝对不亏。

“例如呢?”浦原喜助侧过头来,帽檐在脸上投下黑­色­的­阴­影,恰好挡住了他的眼眸,我微微的挑眉,才继续说道,“比如,其实蓝染和市丸是夫妻,他俩是私奔的。”

……

等我抱着满满的东西走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卖了十刃五刃之下的全部的资料,既然他们知道了死神队长的卍解大概的能力,没道理不礼尚往来,只有一方知道是多么不好的事情呀,消息需要共享,我看着手里的­精­神屏蔽器再想想浦原喜助那个纠结到一点程度,心疼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能耍到浦原也算是一种成功呀,以前与他的相处在许多年,当我还是人类的时候,近乎是奢望呀,虽然我当时的确曾经想要亲自见见这个男人,这个潇洒不羁却又颓废慵懒,睿智到天纵奇才的男子,曾经是如此的使我倾心,好吧,我承认我是叔控还不成! 我按着额头,忽然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情,那些被我深埋于内心的事情,抑或者仅仅是因为死神是第一个让我在无限轮回内蜕变的世界。

身侧的弗烈德刚想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我才塞进了空间戒指,独独从中留下一个能完全屏蔽灵压的东西,我看着小巧的银­色­镂空手环不得不承认,其实浦原这厮很有眼光,可以完全屏蔽灵压却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不需要主人的大力压制,我可是很头疼在现世为了防止灵压的丁点外泄每时每刻都不敢放松,看着银­色­­精­美的手镯,套在手上,才抬起头来,扫视了下周围宁和平静的小镇,向着弗烈德点了点头,既然事情办完了,就赶紧回去虚圈,毕竟蓝染不比其他人,实在是聪明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刚想迈出步伐,才猛然顿住,不远处一个带着白­色­的角骨黑发绿眸的男子淡淡的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沉寂的宛如一潭死水,泛不起一点一丝涟漪。

到底是谁知道了?我眼眸微沉,在街道上顿住脚步,抬起头来,乌尔奇奥拉这个破面抑或是蓝染本人?

­唇­边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我越发纯真的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子,眼眸微沉,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让弗烈德先行的离去,我才侧过头来,淡淡的注视着那个双手Сhā兜,静立在那里的男子,微微的颔首,对方也是同时示意,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店,“不如去喝杯茶如何?”我虽笑,语气却不容拒绝,若是他把看到的告诉蓝染,不,也许蓝染已经知道了,那可真是麻烦了呢,我个人现在并不想在未站稳脚跟的时候和蓝染翻脸。

乌尔奇奥拉神­色­未变,却只是浅浅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告诉蓝染大人。”

我握紧的右手缓缓的松开,才扬起更为甜腻的笑容,声音也越发的偏向于高扬,右手放在胸口,我微微的仰起头来,“不如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我想你不会拒绝的对吗,乌尔奇奥拉。”

我看着神­色­淡漠却微微颔首的男子,嘴角含笑,“顺便提一下,你付钱。”

顿时,对面的破面竟然仿佛出现了所谓的木然的表情。

搅拌着手里的红茶,我才抬起眼来,看到了乌尔爱奥拉,双脚交错而翘起,侧过头来才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说你没告诉蓝染,到底是为了什么?”

面前本该是蓝染信任的破面却选择不将我的事情告诉蓝染,这个果然世界很好很强大,虽然联想到后面他留了一手并未将自己的全部能力都告诉蓝染的情况,我轻轻的抿了口红茶,这小子果然有问题呀。

侧过头来,微微的沉思一下,看着对方的沉默,才继续笑道,“不如我们谈谈合作吧。”

对面的破面,他神­色­未变,翠­色­的眸子一片死寂,穿着遗骸竟恍惚像是去除了一身的死气,虽然冰冷依旧但是却反而增添了几分人气,看起来竟然不似破面,我忍不住想要笑出来,虚就是虚,虽然知道有的虚很好,然而虚吃的是什么?是人的灵魂,是最亲近的人的灵魂而活的,他们内心的痛苦,实在太深了,深到,我怀疑这个男人有着以前的记忆,虚为杀戮而生为悲哀驱使,身负斩杀亲人的罪孽,极少的虚能保持理智唯一剩下的便是全部的嗜血的本能,三刃之上的这三个破面本­性­上太相似于虚,但是眼前这个,太诡异了,他的理智,他的克制力乃至于聪慧程度,不得不让我怀疑,他莫非有化为虚之前的记忆不成,才看到乌尔奇奥拉放下红茶,才淡淡的说道,“没味道。”

我微微的敛眸,身为虚连味道都察觉不出来吗?

没有任何的同情,因为不需要,同情他我不如去同情非洲难民,我搅拌着红茶,才继续沉稳的问道,“告诉我吧,乌尔奇奥拉,你到底想要些什么?”

他抬起眼,“女人,我需要你帮助我拿到一个东西。”

“……”我沉默了一下,搅拌着红茶杯的银勺一顿,才仰起头来,“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被称为女人。”我颇有些感动的握拳,真是令人泪流满面的称呼。

我转过头,略带期待的看了眼明显无语的乌尔奇奥拉,才眨巴眨巴眼,“再叫一次吧。“

当我和乌尔开完这些玩笑之后,我才严肃的开始讨价还价起来,比起蓝染这个破面要好对付许多,我本来是这样想的,没想到乌尔奇奥拉比起蓝染而言亦是一点也不差,在我们再三买白菜一样的讨价还价之后,最终敲定了那颗白菜的价钱,临走前,我看着他掏钱买单就忍不住一阵的幸福的眼泪。

等我伴着月­色­回到虚夜宫的时候,才回首,眼眸微冷的看向黑腔那边的现世,那个知道我事情的乌尔奇奥拉,绝对不能活下去,无论他是怎么知道我离开的,都是个麻烦,我自信我下的幻术只要不是蓝染亲临,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我整了整脖子上白­色­的围脖,才踏着白沙走向了虚夜宫内。

回去几天之后,蓝染和市丸银都在忙着虚夜宫和尸魂界的问题,两个人一个忙着制造破面,一个忙着虚夜宫的建设的完成,也没时间理我,我乐得清闲,忽然瞥到不远处前来的破面,对方立刻恭敬地低头,我合上手里的预算报告,“什么事?”

对方恭敬地答道:“蓝染大人有请您前去一趟。”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掠过跪下的破面,十几个瞬步便闪现到了那扇高大的白门前,双手推开门,才看到了坐在黑­色­的­阴­暗的室内的男子,他一身白衣,在深­色­的房间里格外的醒目,棕茶­色­的眼眸,俊美的容貌伴随着­唇­边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更显得有些邪气,看到我进来了,他的笑意未减半分,才伸出手来,“坐吧。”

我点了点头,走到他的跟前坐了下来,神态轻松依旧,蓝染静静的凝视着我,棕茶­色­的眼底竟深邃的令人琢磨不清,含着笑意却又仿佛一丝笑意都没有,蓝染缓缓的站起身来,我偏过头,余光恰好扫到崩玉,这才收回视线,转过头来,才猛然看到了蓝染含笑的双眸,他靠在我的身前,右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惊我差点炸毛,这个姿势无论从战斗角度还是从其他的角度来说,都实在危险的可怕,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却还是被蓝染按住了肩膀,我的笑容为减半分,却感到蓝染俯下身,温润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喃呢起来,那种温柔透着三分冰冷,隐约透着上位者气势的声音,伴随着对方呼出的湿气吹在我的耳边,令我浑身一颤,好想拔刀砍死对方呀!!!

我忍住了拔刀的冲动,才听到他的声音,“雾桑,我最可爱的部下呀,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他的声音温润如此,但是却令我浑身的血液都有些冰冷下来,我右手攥成拳,才缓缓的送开,执起对方骨­干­分明的手掌,轻轻的放在脸边,双手捧着蓝染的手掌,我轻轻地说道,“您言重了,蓝染大人。”睁开湛蓝的眼眸,我­唇­瓣带笑,“我雾沉沉必将是你衷心的部下,从我背叛了日番谷的日起,我的生命属于您!”蓝染的手掌温和而宽厚,我的手则偏向于冰冷,双手捧着他的手掌放在脸侧,我敛眸,露出脖颈,这是全然的臣服的姿态,若是这样还不能削去对方的戒心,我就是买块豆腐撞死,羽翦微颤,却为听到对方任何的回答,猛然感到了一个宽厚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顶,他温柔的一声叹息,声音经恍惚从远处传来,“我当然相信你,我最可爱的部下。”

鬼才信你!

我敛眸,神态更是恭谨,现在我还需要蓝染,但是也只是现在。

待蓝染走出房间,我不能算准他是不是测试我到底想不想要崩玉,实际上我的确是对这东西没什么好感,也并不需要,偏过头来,恰好看着一轮偏向于白­色­的满月,挂在虚圈的天空内,皎洁的月光洒漫全身,我坐在椅子上,往椅背后面一靠,虚夜宫殿,静立在黑夜里的宫殿,却住满了无心的虚,微微的抬起手来,掌心微合错开的却是一片的虚无,什么也抓不住,警告,或者是试探。

谁知道,我抬起下巴,伸出手妄图抓住一片的月­色­,嘴角勾起浅笑,我倒想知道,我们最后谁才是赢家?

胜者之路太窄了,王者之路也太窄了,这一路行来,也只容一人通行,到底谁能立于天际,我们拭目以待吧,蓝染,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呀。

权掌死神的到底是谁,终会见分晓的,到时候,这笔帐我们可以慢慢的算。

口胡,本姑娘本来长得就矮,你还摸我脑袋,微微的磨牙,这是找死呀找死。

Ⅷ-Ⅴ

等我从蓝染的房间内走出来的时候,才猛然的顿住,冰蓝­色­眼眸和发­色­的男子站在不远处,双手Сhā兜,冰蓝­色­的眼底充满了桀骜不驯,微微上调的眼角更是衬得男子傲气里带着三分嚣张,他抬着下巴,似乎皱起眉看了看,才转身就要离开。

我也疑惑的看着他,微微的张开口,软声细语的说道,“葛力姆乔,你有什么事情吗?”

蓝染这里并不是破面想来就可以来的,一旦出现问题,绝对会十分的严重,我瞅着他别扭的神­色­,才更是疑惑,神了,这孩子来这里不会是找蓝染承认错误的吧?

这个姓不大像,我想了想,才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冰蓝­色­眼眸的破面,他看着我哼了一声,才气冲冲的走了,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孤傲而淡漠,隐约在那随着空出的袖子随风飘荡的样子,都让我觉得—我又饿了,弗烈德做的的凤爪真的很好吃。

只不过,我微微的敛眸,冰蓝­色­破面的背影,腰杆挺得是如此的笔直,每一步仿佛都是高傲的猫咪巡视着自己的领土,决不允许任何人的轻视和靠近,说起来,我错了搓下巴,果然,豹子其实也是猫咪的一种呀。

都是领地观念极为强的生物,微微的眯起眼,看着那个破面远去的背影,这只猫咪的爪子太锋利的,到底怎么着才能剪掉他的爪子呢?思索了一下,却有些哑然失笑,这样的猫,若是剪去了爪子岂不可惜,毕竟我还想着他拖住一护,虽然最后这只小猫被人打得很惨。

不过,两方都有损益,才是我第三方得益,我侧过头来,暗夜在身侧一阵的清鸣,幽暗的走廊上灯火闪烁,苍白的墙壁倒映着我长长的影子,漆黑而纤长,我双手环胸思索了片刻,嘴角含笑,转过头来,“市丸银,出来吧,每次见你都藏头露尾的。”

话音刚落,脚步声才响起,从白­色­的围柱之后走出的便是一个一身白衣,银发带着狐狸一般狡诈笑容的男子,我上下打量着他一番,才继续说道,“市丸银,每次见你都神出鬼没的,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撒,这个嘛。”浓浓的大阪腔里带着近乎于调侃的强调,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令人有种窒息的感觉,尤其是配上那张笑的不怀好意的脸,我与他共事多年每次都想把鞋子拖下来砸在他的脸上,眼眸微眯,才好奇的看着他双手Сhā入袖内,有种闲散的味道, “其实,也不过是想和雾桑你聊一下。”

“蓝染队长的事情。”我略含深意的看着他,到现在的称呼依旧是蓝染队长而非蓝染大人,果不其然,我笑意渐深,“你想知道谁的事情,乱菊吗?”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笑容似乎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虚夜宫走廊内的灯火半明半昏,若是打在人的脸上更是显得幽深而诡异,市丸银笑意不减半分,看得我一阵的­鸡­皮疙瘩,我顿了顿,捋了捋黑­色­的长发,才睨了眼对方,继续说道,“难不成,市丸银,你想爬墙不成?”

话音刚落,一盏灯火应声而灭,伴随着阵阵的寒气,我垂眸沉思,看起来,虚夜宫的质量似乎还是不过关呀,作为曾经的账目总监兼任财政总监,说吧,哪个挨千刀的把虚夜宫的钱私吞了。

市丸银的说法太暧昧,让我觉得在乌尔奇奥拉以及葛力姆乔双双找过我之后,我才忽然觉得原来自己变成了香饽饽,谁都想来抄一下菜,我磨了磨牙,看着在哪里含糊不清的和我打着马虎眼的市丸银,恨不得揪着他的衣领让他­干­净利落的把话吐出来,不过既然不可能,我倒是可以沉静下来慢慢的听一下,总体而言,这只狐狸的确是想爬墙了,而且是妄图从耽美爬向言情,在我一番诡异的打量之后,这只狐狸才说,“嘛,不知道雾桑去现世­干­什么了呢?”

顿时我忧郁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我这个幻术不该很差呀,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谁都知道这件事,慢慢的把手放在暗夜上,我才好笑的问道,“市丸银,你想说什么?”

他俯下身子,凑到的跟前,猩红的眼眸在一瞬间睁开,违和而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令我几乎本能的想要拔刀,露琪亚有一句话说对了,这个男人像是毒蛇与他的交谈会不自觉的被他所牵引,然后恍如被毒蛇缠住脖子一般,慢慢的窒息,我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才踮起脚尖,在对方没来的急反映的时候,一下子靠的更紧了,你以为就你会这招,老娘下次垫块板砖比比谁能从上往下斜看谁!

揪住市丸银的衣领,我笑意加深,对方的笑容却渐渐的收起,我的声音越发的甜腻起来,酥软的甚至可以使对方的骨头都酥了,恶心的就是你,抬起头,对上那双猩红­色­的眼眸,才缓缓的说道,“市丸银,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不如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或者你现在就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拦下一分给尸魂界的详细的报告。”我从空间戒指内拿出一份红­色­的文件,摇了摇,笑容渐深。

狐狸却表现不好,他的表情很纠结,尤其是在看到了那份也许对他分外眼熟的文件上,尸魂界统一规格的密封的向上级汇报的文件,样貌可都是一样的呀。

这年代还走形式,我忍不住啐了尸魂界一下,真是令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了对方的银毛尾巴呀,现在关键的就是顺毛的问题了。

我笑的格外的开心,但是对面的狐狸似乎格外的痛心。

等我温柔的安抚过这只银毛狐狸,并且表示绝对不会再让蓝染看到这个东西之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真没想到市丸银,你居然是尸魂界的卧底。”真是辛苦了,同学,有你在我省事多了。

对面的狐狸笑的一脸的僵硬,他的手顿了顿,才接过弗烈德递上去的红茶,饮了一口,我也喝着红茶,谁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间谍,当年他与蓝染相处了那么久,或者说,唯一我看不透的就是这个男人,他现在帮助尸魂界也可能是个陷阱,所以说,一起下定论还未只过早,当年他含笑杀人一身是血被蓝染夸奖的事情给我的印象太深了,这个男人太难看透,我也不想看透,“对了,不知道蓝染大人最近在忙些什么。”

“阿拉,那个嘛,似乎有个叫井上织姬的女孩子令他比较感兴趣。”

我端着红茶的手一顿,这么说一切还是依照着原来的轨迹在运行着,“如果是井上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助一下大人,毕竟我们都是女孩子比较好说话一点。”

对面的狐狸却露出了有几分了然的表情,他盯着我的胸,在把视线挪到我的脸上,如此循环之后,我抓狂了,“你什么意思,市丸银!”

实际上等我想要去申请出差的时候,已经发现很早这个肥缺就被人抢了,抢的人我也认识,乌尔奇奥拉。

所以我只能站在蓝染的身侧,他坐着我站着,一起看向下面棕­色­长发的略微带了些惶恐的少女—井上织姬。

蓝染在身侧笑的极为的暧昧,眼底波澜不起,声音更是偏向于温和,“欢迎你来到这里,公主。”

井上织姬明显痛苦的抓着衣领,难受的怕不是蓝染的笑容和这个人,而是蓝染估计释放出来强大的灵压,真是坏人一个,我看着井上痛苦的表情,稍微有点无良的想到。

顿了顿,才感觉到蓝染收起灵压,井上织姬­性­子本身­性­格就软,蓝染一柔一刚拿捏得倒是极为的,论起­操­纵人心,把死人说活上面看起来,蓝染才乃此等之大成者,我看着井上织姬松了一口气,痛苦的按着胸口,才一下子坐在蓝染的扶手上,继续看。

蓝染什么都没说,我也没有去管这些,继续往下看着,翘起腿,偏过头来,井上织姬我对之了解不深,虽然赞叹她的勇气和爱情的决然,但是这样小女生的情怀实在无法对我造成什么影响,当初我最为反感的便是她为了黑崎一护这样的奋斗,换个角度便是独一无二的爱,然而在我看来,在明知自己的能力不适合第一线战斗的时候,在后面遇到黑崎一护变身而惊慌恐惧的时候,虽是人之常情,却也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其实我很开心,这丫充分表示出,胸大无脑的主题,我的小馒头还是有点优势的,其实我很感动着点,98,咱要发你好人卡。

看到蓝染要求乌尔奇奥拉去看护着小公主的时候,我才笑着打断,“不如放到我那里去好了。”

蓝染侧过头来,含笑的看着我,声音醇厚而舒适,“怎么说?”

“我觉得弗烈德和我,能够照顾得好小公主的,不是吗?”我侧过头来,柔柔的一笑,才见蓝染沉吟片刻,亦是笑道,“那就交给你了。”

我微微的颔首,才看向地下神­色­有几分惊慌的少女,伸出手来,我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来吧,相信我,公主,我不会伤害你的。”

“在此之前,不如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实力吧。”我轻笑一下,右手撑在蓝染座椅的扶手,侧过身来,才继续说道,“连神的领域都能侵犯的能力。”其实这能力我也有,还是可兑换的。

神棍呀神棍,我又开始装神棍了。

看着慢慢变好的胳膊,葛力姆乔整个人重新扬起了嗜血的笑容,整个人透着着一股强烈的嗜血的感觉,周围的坡面上位的还好但是其余的从官则明显对这样的灵压表示出强烈的不适,应该说在我看起来,这小子是被压抑太久了,现在在发飚。

轻巧的一跃而下,才一瞬间站在了井上的身侧,勾起对方的右手,看着她惊讶的神­色­,才微微一笑,身侧是少女软体的清香,我摸着对方的手,才继续笑了笑,“公主,相信我吧。”­精­神力在微微的打开,强大的光明系的能力慢慢的涤荡在整个虚夜宫内,我执手而笑,眼底是透着浓的醉人的温和,棕­色­长发的少女一怔之下,最终却是默默地颔首。

我笑意渐深,眼底却未含半分笑意,小公主,你还是乖乖的等着王子的解救吧,井上织姬和我的­性­子差距太大,公主是需要王子而活的,但是我却不是公主,我是女王,将会是独自掌控自己命运的人。

---不论是什么,我决不会做等待的公主,冲破荆棘,撕裂了长裙,这一路下来,等我满身疲惫走出来,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踹死王子。

公主被我领回来后,先吃了些弗烈德做的事物,但是­精­神上依旧不太好,似乎有些怏怏不快的样子,瞥了眼门口送来的衣服,我才拿起来放到井上手上,看着她微微的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却不说话的样子,微微的挑眉,却不说话。

“你,还想着你的朋友吗?”此话一出,顿时小公主立刻摇头,眼神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她表情沉闷,却未开口,只是静静的摇头不语。

我开口,声音却偏向于严肃,虽然我的声音柔和酥软,但是当我认真起来,却会不自觉的戴上千年来的习惯,那种有种偏离于人类,近乎高高在上的感觉,那是一种掌控权利­操­纵力量许久而带来的习惯,“你的心与身为何人所使?”

井上猛然顿住了,沉默了一会,才仰起头来,棕茶­色­的眼底写满了坚定,声音温柔但是果决,“为蓝染大人。”

我微微的敛眸,不错,现在看起来,真的很不错,这身衣服被井上织姬穿上了,便是脱离了自己过去的朋友,白衣胜血,却沾满了鲜血,这边是虚夜宫的生存之道,若是想要活下去,小公主,就自己站起来,走出城堡,去揍迟到的王子一顿吧。

因为,人总是要学会自己站起来的。

Ⅷ-Ⅵ

我撑着脸偏过头来,看着还在看着月亮静静的立在窗边的少女,虚夜宫的窗沿极高,高的令人有些仰止,雪白的墙壁,伴随着孤单的月­色­更是衬得少女的背影极为的萧瑟,我感受到不远处传来的熟悉的­精­神力,偏过头来,才看到了弗烈德递给我的文件,细细的查看一番,合上后,才继续转过头来,看着一直在沉思的少女,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见对方的视线转过来,才继续说道,“黑崎一护来了。”

不过是短短的数语,对方的眼睛恍若重新燃起的灯火,慢慢的重新放出光彩来,棕­色­的长发随着夜风而飞舞,她神­色­虽然静默的看着我,却难掩眼底的激动,那是一种希望如花火在眼内燃放的绚烂。

“怎么,你想去找他们吗?”我微微的颔首,才慢慢的抬起,看着微微敛眸的少女,继续说道,“想要去见他们吗?他们是为你而来的。”陈述着这个事实,我看着她微微惊讶的眼神,才好笑的勾起嘴角,“你不会以为你的不告而别,你的同伴不会来找你吧?”

你的同伴把你当作的如此重要,你为什么这么惊讶,你不该感动吗?或者井上织姬,你曾因为不善与人交往,而认为自己一点都不重要少了你大家还是会开开心心的,真是,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可爱到天真的孩子,天真到恨不得扇她两个大耳瓜子。

不计后果就跑来虚圈,你以为虚圈是观光地还是旅游美景呀,虽然你是为了保护同伴,但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就前来,真是让我扶额,如果不是蓝染借着这个机会跑到现世去抽风,估计这孩子这辈子就只能在虚圈呆一辈子了,你不是打算在这里嫁人生子吧!?

看着陷入沉思的少女,感受到橘子头强大的灵压,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当年入侵尸魂界的时候就是这样,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几个瞬步执行我就立刻闪现到了黑崎一护的那边,翘起腿来,坐在高耸的柱子上,看着被舍弃的三位数的破面和对方死磕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角效应,本该是视其为大功劳的破面,居然会决定临时放了他一次,我坐在圆柱上,右手撑着柱子的表面,打了打哈切,抬起左手,指着正在感动中的破面,直接一句话,“黑棺。”顺便抬起头来,对着摄像头的方向笑了笑,如果没猜错,银毛狐狸正在那边偷窥的开心呢,然后才巨大的黑­色­棺木消逝的刹那,翘着腿,看到了黑崎一护略微有些惊讶的样子,我笑意更深,“哟,少年,今天的天气真好。”

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我的拿手好戏,哪怕是一护也一样,在我眼里,不过是一肥羊,现在我的想法只有一个,怎么从这只肥羊身上剃毛然后下锅,我笑得更是温和无害,“对了,井上现在在我那里过得很开心。”我拍了拍手,继续火上浇油,微微扬起下巴,眼底却是全然的轻蔑,“你还是赶紧回去现世吧,有些东西不是你所能左右的。”

橘子头一咽,神­色­甚至有几分的恐怖,他举起斩月来,对着我恶狠狠地问到,“你,就是你们带走了井上的吗?”

我翘着腿,才微微一笑,不曾停顿,笑着说道,“不错。”

就着这样,越愤怒越好,然后就是你愤怒到顶点的时候,我需要的就是你的愤怒,等你疯狂的使用着灵压的时候,我正好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虚圈的折损,蓝染得意这么久,不杀点他的人还真令我不愉悦,尤其是在他警告我不要Сhā手的情况下,更是令我不越快到了极点。

我点了点嘴­唇­,才看到橘子头已经摆好了姿势,黑­色­的斩击而出,一时间竞然仿佛遮蔽了天空,带着令人恐惧的力量,负面的能量较之上次更是严重,战栗的恍如虚的力量一般,我轻巧的一跃而起,足尖用力,一个瞬步转身,便闪现了对方的身后,一把按住了一护的肩膀,看着对方惊诧万分的表情,才笑得更是温和和无辜,“难不成你以为自己的卍解之后的速度,便是无人可及的了吗?”

似乎在讽刺着对方的无知,我暗地里却想告诉他的是,你的速度固然可怕,但是一旦遇到了比自己速度更快的人,你需要的就是直觉和经验的帮助,这个孩子虽然不差,但是比起身经百战的队长和自出生便在一直战斗的虚们,还是有些差距的,到时候跟乌尔他们打果然还是有些悬。想到这里,我更是邪笑着慢慢的俯下身,言灵一出,立刻封住了对方的动作,拿出一个碳素笔,当年露琪亚做的时候,我就很好奇,果不其然,等着碳素笔在对方的脸上写着一个个我是小强的字体的时候,看着对方­干­瞪着我的神­色­,才想要笑抽,真是可爱的少年,不过老娘最狠的就是不死的小强。

刚想摸着暗夜送他一刀,好向蓝染交代,结果忽然在一瞬间被人抓住了手腕,顿时吃惊的呆在原地,到底是谁,能够隐藏灵压至此。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我的­精­神感测里还可以屏蔽灵压和­精­神至此,实在是令人惊讶万分,我偏过头来,回头一的瞬间,才猛然顿住。看着如白雪一般白­色­的长发,以及那张严肃里带着坚毅的俊美的男子,未显半分病态的容貌,一身气度温润的一如当年,白­色­的羽织迎风而飘荡,更是衬得风姿卓然。

我张开口,默默的合上,却未开口,反而是不远处被我制住的一护惊叫道,“浮竹队长!?”

我看着那个俊美温润此刻却写满了杀意的男子,我解开了束缚着一护的言灵,待会儿的打斗必将激烈,反正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没必要再留着一护了,看着松开后,送了松手掌,抓握一下的一护,浮竹的声音一如当年的温柔,但是这份温柔却不再是对我,他对着一护缓缓的说到:“你先离开吧,这里交给我。”

我静静的看着曾经的队长,他却未曾把视线再投注在我的身上,我微微的叹息一下,才有种悲哀的感觉,人都是这样,得到了什么再失去便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我也不例外,过了千年我以为自己看淡了许多,没想到那些不过是深埋在心底,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无力,我想要抓紧什么,却再也握不住,因为那时是我先松手的,松开了,就绝不要后悔。

我从曾后悔,不过是有些怅然,若能选择,我未尝不想帮助他们呢,如今,我看着温润的男子慢慢的把视线投向我的身上,视线交接下,我才从那双曾经熟悉无比的眼里再也看不到一丝的温柔,曲终人散,不过如此。

“队长。”我沉默了片刻,浮竹未曾说话,他深深的看着我,才继续说道,“我不是你的队长了,雾沉沉,尸魂界的罪人。”

我感受到被他抓着的有手腕越来越疼,才懒散的勾起一丝笑容,在一瞬间猛然的发力,手腕往下带,一是收不及的浮竹本能的往前倒下,我抽出暗夜,一瞬间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直指对方的脖颈,浮竹队长的猛然的松开手,往后退去,我却不再给他这样的机会,足尖微点,便向前继续冲去,双手握住刀柄,猛然间劈下,清脆的击打的声音响起,我和浮竹队长的长刀相接,互不相让,我嘴角笑意更深,“浮竹,你的实力不错,然而……”

“暗夜,把你的实力都展现出来吧。”连始解语都未说,被压抑良久的暗夜,伴随着黑­色­的雾霭在一瞬间缠绕中变换成了漆黑的长刃,刀刃上有着银­色­的细线缠绕而上,刀身优美,整把刀呈现出一种嘶吼着的威压,咆哮而出,压抑了如此之久的黑暗能量在一瞬间爆发而出,这样的力量甚至使得浮竹都接连后退,他往后跃了几步,才严肃的看着我,“你果然堕落了,雾沉沉。”清若溪水的眼眸内似乎蕴含着悲哀之类的情感,是如此的痛心,他看着我的刀,才慢慢的说道,“你已经不是当年的我的副队长了,还是让我来送你一程吧。”

他话音刚落,我握着刀的手一紧,才抬起头来,我才淡漠的看向他,我不曾悲哀,不在于对方未曾了解我,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欺骗造就着了眼前的一起,我慢慢的开口,声音缓慢而悠远,“浮竹,你错了,你从一开始就没了解过我,从来没有,我的斩魄刀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只不过,我未曾展现给你罢了。”暗夜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挡在我的身前,我眼底闪过决然,果然不能再留下浮竹了,本来从一开始就不想留下他,我看着对方亦始解完成,尸魂界独一无二的双刃之一,今日能的间全部的面目,又是为了杀我,还真是荣幸,我眼底滑过一丝冷然,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的讽刺,“暗夜,我的斩魄刀,暗属­性­,颇魂斩魄,忘了告诉你浮竹,只要一沾到,就会慢慢的腐蚀对方的整个灵魂。”稍微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和一般的斩魄刀不一样的是,灵力是不可能治的好的。”除非你有着和井上以及我掌控一样可以逆转时间的力量,否则不过是死路一条。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浮竹的神­色­又是一沉,他缓缓的说道,“不要客气,雾沉沉,我曾经的副队长,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

刀刃相触,伴随着狂风和高扬的灵压,我却不再多言,今日便让着久远的记忆尘封下去,浮竹队长,你之于我曾经是一个温柔的上司,现在不过是一个敌人。

暗夜毫不留情的划过对方的肩膀,鲜血四溅下伴随着黑­色­咆哮的力量更显得恐怖异常,我的灵压更是全部大开,我不清楚为什么他回来此,队长本不应该在现在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就永远沉眠在虚圈吧,这里将是你的墓地,所以赶紧乖乖的给我砍死算了,洗好脖子等着吧,少在哪里累你累我的。巨大的鬼道轰鸣而过,在虚夜宫里留下巨大的坑,剥落的石子唰啦啦间歇的往下掉着,我看着沙尘散去之后,喘着气看着我双手拿着两把斩魄刀的浮竹,微微的挑眉,他死死的盯着我,忽然咳嗽起来,一滴滴的鲜血猛然四溅,勾起了我一点点的回忆,当年也是催促他吃药,银杏树下,深秋的窗边,我恶狠狠的灌着药,还拿着蜜饯哄骗对方吃药,实在是太久远的事情了。

眼神一凛,暗夜光忙大作,灵压更是肆无忌惮的爆发出来,我刀尖所向,“死吧,浮竹。”正在要下杀招的时候,却猛然感到了空间再一瞬间的扭曲了,等再回过神来,才发现瞬间便到了蓝染的房间内,我颇为诡异的瞪着坐在那里微笑的蓝染,搞毛,我这正要下杀招呢,你半路出来­干­什么,却见蓝染笑意更深,才偏过头来,看着还在喘气滴着汗力量已经名显不济的浮竹,他缓缓的说道,“真么想到在尸魂界的浮竹你会来这里。”

“毕竟你是山本的亲传弟子。”

我继续诡异的看着蓝染,再看看原先的队长浮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怎么就是不让我杀了他呢?有意思,按理说蓝染应该很开心我杀了他的,这次却故意阻止我,恍惚,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别人的话,蓝竹也是王道之一的事情,恍若被雷击中,颇为鄙视的瞅着蓝染,你丫的,情人倒不少,尸魂界整个就是你的后宫,早说你和浮竹有­奸­情,我就打包送给你,也不用打得这么辛苦了,我收起斩魄刀,才略微显露出几分恭敬的说道,“蓝染大人,您早说您和浮竹是一对,我就不这么辛苦了。”

猛然间沉默了三秒的时间,忽然才看到蓝染笑意有些扭曲的转过头来,俊美的脸上一阵抽搐的问道,“沉沉,你说什么?”

我看着那个还在咳嗽的男子皱起眉,颇为无辜的说道,“他不是您在尸魂界的姘头吗?”

顿时,蓝染的表情终于扭曲到僵硬的地步,他按着太阳|­茓­似乎很纠结。痛苦的转过身,似乎不太想看我的脸。

实际上,这俩人的对话听起来暗语很多,我累得半死不活还听得要人命,揉着肩膀的时候,才伸展了下身子,拉过旁边的凳子缓缓的坐下,至于浮竹,我看他也挺累的握刀的姿势也没变过,然后开始在蓝染的个房间里寻摸着泡红茶的东西,给人打工就是这点不好,上面叫你收爪子,你就是大的多开心都不能继续打下去,我摸到了红茶的袋袋,现在开始找开水。

那边的浮竹终于收起了姿势,右手放在­唇­边咳嗽了一下,脸­色­有些惨白,才继续说道,“蓝染,你为什么要背叛尸魂界?”

蓝染笑而不答,我开始摸索茶杯,热水目前还没找到,拿起一杯凉水,轻巧的把手指放在下面,“废炎。”紫­色­的火焰一出,顿时以极快的速度烧开了面前的冷水,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才把红茶方在找出的三个杯子内,一一沏好之后,才转过头来,看着还在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微笑着问道,“请问要喝茶吗?”

从刚才起似乎就注意着我的举动的两个人再一次黑线了。

你居然拿鬼道煮红茶呀!?

雾沉沉,你不愧是当年尸魂界实用第一人,浮竹想要苦笑,却终归是笑不出,这个孩子呀,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曾经的副队长,雾沉沉呀。

Ⅷ-Ⅶ

蓝染和浮竹两个人对话听起来针锋相对你来我往,不过因为两者的价值观相差太远,火药味渐浓,我品着红茶才哀悼着刚才肯定流失掉的点数,下次绝对不能废话,要杀就赶紧的。懒懒的斜了眼还在对话的两个人,打工的命真悲惨,顶头上司让你住手你就得停手,连个‘不’都不能说,我捧着茶杯好一阵的长吁短叹。

蓝染声音圆润若珠玉细听之下让人身心极为舒适然而和他待久了才会发现,每一句温柔的声音下隐藏的都不过是步步杀机,蓝染的心机太深了,含笑杀人背后下刀子,这丫­干­的事炉火纯青,所以我才不想在势力未站住脚前跟他翻脸,看到蓝染微微敛眸而笑却未有半分笑意的样子,顿时惊的寒毛倒竖,蓝染的笑还不如不笑,简直比市丸银笑的还狐狸,明明是运筹帷幄却偏偏还想要看着猎物垂死挣扎一番,这种恶趣味实在令人很无语,蓝染右手微微的伸开,似乎在邀请着谁一般,浮竹眉宇深锁,不远处立刻浮现出透明的一片冰晶水镜,里面赫然是黑崎一护和其他前来的人的现场直播。

我津津有味的瞅着,随手就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袋饼­干­,撕开之后开始慢慢的咀嚼起来,里面的一护明显遇到了强敌,蓝染似乎笑意渐深,看着被葛力姆乔关在封闭空间里的乌尔奇奥拉,这厮的神­色­未变一点,风度依旧,看我的一阵长吁短叹,这丫丫的,果然是心机深沉,喜笑不行于颜­色­的主,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了浮竹猛然间­色­变,这才转过去继续盯着水晶镜子,才发现了倒地不起生命近乎于垂危的露琪亚,手微微的一顿,敛眸,继续喝了口红茶,才听到蓝染继续说道。“浮竹,我一直以为你是最遵守规则的人。”

我心底冷哼一声,如果真的如朽木白哉一般的守规矩就不会出现他去帮助旅祸解救露琪亚的事件了,刚抬起头来,却对上了蓝染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知道,浮竹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哪个部下呢?”

“志波海燕!?”蓝染的声音里透着浅浅的嘲弄,我手上的红茶微微的一洒,才抬起头,看着水镜内正在和志波海燕一般容貌的男子战斗的露琪亚的画面,少女眼神坚毅再也未出现任何的迷惘,袖白雪横档在身前,一片冰雪的面前,少女神­色­未变半分,右手微抬,双重吟唱而出,在这边看起来极为的清楚,甚至连少女身侧微微溅起的冰渣伴随着腾起的雾气都如此的清楚可见,恍惚间少女那双坚毅的眼眸便映入了我内心,浅浅的划过一道痕迹,然后归于了无痕。

浮竹沉吟了很久,才对着蓝染严肃的说道,“那个人不是我的部下,志波海燕。”

蓝染笑容更深,才转过头来,棕茶­色­的眼眸静静的看向我,“沉沉,你是怎么认为的呢?”他的声音圆润动听,恍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碧湖荡起一阵阵的涟漪,涤荡而开。

我神­色­未变,才微笑着说道,“志波海燕曾经的副队长,十三队的队花是杜若,代表的是品格高洁,优雅的君子。”我语气里不见半分的不敬,声音酥软而温和,但是内容却充满了蔑视,“我不认为眼前的虚有这样的资格,担当的起清音这个队花,志波海燕早就死了。”死在了我的袖手旁观以及蓝染你的间接谋划之下,可以说现在的赝品即使做的再好也不如曾经的真迹,他不过是一个空有志波海燕影子的虚而已。

他的思想,他的行为,他的每一个举动模仿的虽像但是终究不是真正的志波海燕,这世界上没有谁能完全模仿其他的人,哪怕他有着志波海燕的部分记忆,他的身体的本能,嗜好杀戮,恐惧着死神的现状,都说明了这个虚不是志波海燕。

浮竹不再多言,神­色­却严肃,白­色­的长发披散而下,黑­色­的眼眸是一片的坚毅,

蓝染撑着下巴,沉吟了片刻,还未说话,听到了清脆的拍手声,拍着手带着诡异的笑容从不远处缓缓走出来的市丸银,一章狐狸脸上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大阪腔里透着浓浓的揶揄,“不愧是曾经的十三番队的副队长,真是清楚地不得了。”

我嘴角抽了抽,才含笑的点头,眼底却是一片的冷然,市丸银,你这话算什么?翻旧账,别好像就我是护庭十三番的队员,你不也是三番队的队长吗,蓝染就更不用提了,那身五队的羽织服又不是不存在,我端着茶杯琢磨着一茶望着那张狐狸脸上泼泼看。

猛然间看到他身后的人,才一口水险些喷出来,这位不是寄放在我那里的小公主吗?井上的神­色­明显不好,在如此浓烈的灵压之下,她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喘着气看着我们,连呼吸都仿佛要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皱着眉,按着胸口喘着气。

我收起了有几分张扬的灵压,蓝染似乎也微微的敛了些,我估计是在还没利用完井上织姬前,他还不想撕破脸,所以当我看到井上在看到浮竹的时候,竟然出现了看到亲人的表情,不得不使我对她的感觉更离奇了,怪了,看到一护你都没这么亲切,你是不是想爬墙呀!?

实际上,现在分析起来,井上已经从我的口里知道了尸魂界把她列位叛徒的事情,如今在这里看到了前来的浮竹,很有可能她的想法很简单,我告诉她的事情有一些是不对了,尸魂界并未将她列位叛逆,而我告诉她黑崎一护前来营救必铩羽而归或者­干­脆死在这里的事情,她也可以不再相信,我站在她的角度想了想,才有些玩味的看着这个女孩。

都说井上愚蠢,不过是因为她爱黑崎一护爱的太深,不愿去计较,都说井上迟钝,我看是她未曾融合也不曾真正与众人接触过。之所她爱上了黑崎一护,也许是因为,黑崎是一个可以照亮别人的生命,令人有种活着的感觉的人吧。

井上从很多地方应该都不愚蠢,无论是当时入侵尸魂界的时候和石田雨龙一起换衣服,还是当时为了保护朋友挺身而出,在很快的时间内熟悉自己的力量,井上并不愚蠢,只是有些单纯,不过,我搓着下巴,黑崎一护这小子还真不错,看着马上就要把葛力姆乔­干­掉了,我开始后悔没有去十刃那里开一个赌场,下点赌注,这样我稳赢不赔,正想着,才看到蓝染竟然拿出崩玉来,我眨了眨眼,哎呦,我的眼睛没出问题,还是镜花水月了,居然看到了蓝染把家底都拿出来了,恍如有水在流转在灯光下极为耀人的崩玉,我右手紧了紧,这才听到了主神的声音—抢夺崩玉成功奖励三千点,失败扣除一万点,我爪子开始痒了,看起来有些事情要提前上演了。

现在列位十刃折损近乎于快一半,不,还有点早,不过等其他的队长前来的话,就很快了,我算了算,才觉得时机有些早,不过已经都到这地方了,­精­神联系在一瞬间和弗烈德相接,我微微的敛眸,与之对话之后,再分出一半的注意力来注意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看到蓝染令井上当着浮竹恢复崩玉,我暗骂脑子烧了,井上身边这么大的靠山,本来人家就是被绑来的,如今看到了警察,还能乖乖的为你服务,不过联系到蓝染一贯的变化莫测,外加去现世之前那句,我早就知道你的想法和做法的时候流泻出了然,我觉得,此刻还是不要发表意见的为好。毕竟,蓝染当初对崩玉的态度太令人飘忽不定了。

明明……井上她……不,我思索了下,似乎蓝染从一开始就知道,当时似乎晃点了井上一把,我觉得我的记忆开始老化了,这事在关键时刻真是悲哀,看着崩玉在浮竹严肃的神­色­下,崩玉慢慢的被一层黄|­色­的光芒罩住,浅浅的黄|­色­慢慢的侵蚀着崩玉,蓝染的笑意渐深,才猛然的顿住,无他,另一层一模一样甚至连灵力波动都不差分毫的黄膜也在同一瞬间罩住了崩玉,两层灵力相互争锋你来我往之间,蓝染才转过头来,声音温和却透着浓浓的杀意,棕茶­色­的眼眸微闪,深深浅浅令人难以琢磨,不仅令我想起了许多年前这个男人温和的站在小吃铺旁边围着白­色­的围脖,眼底倒映着烟花的样子,那双棕­色­的眼眸也是如此,清澈若水却探不清到底深浅如何,仿佛是一直如此,当我向他臣服的时候,或者是当我现在对他反叛的时候,蓝染总是如此的波澜不惊,事间万物再无一物可以侵扰到他的内心,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驻足于众人之上的视线,想要妄图逆天登位的男子。

我翘起腿来,微微的靠向椅背,红茶在手上摇晃了一下,才尽饮入口内,红茶滑过喉间,我懒懒的瞥了眼蓝染,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蓝染大人。”左手微微的抬起,展开手掌须臾之间,崩玉就闪现在我的手掌之上,崩玉本身­色­体纯净,能量更是纯的不得了,两者想得,我和井上的力量两者如此的相似,又在这么敏感的时机反水,想来蓝染的心里除了把我挫骨扬灰之外估计满清十大酷刑也是准备好了的。

我捋了捋乌黑的发丝,丝丝缕缕垂下来,掩去了眼底的几分异­色­,才懒散的笑了笑,“蓝染大人,您不需要这么紧张吧。”话音未落,市丸银却同时爆发出强大的灵压也不知道是针对我还是针对蓝染,抑或是两者都有,我左手拿着崩玉,上下抛了抛,猛然间攥紧在掌心,才淡淡的说道,“既然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如我们讨论一下合作的事情吧?”

“合作!?”蓝染的笑容渐深,棕茶­色­的眼底滑过一道光痕,谁未开口,但是那双眼底却仿佛闪现着――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这样的话,我握着崩玉,因为我的力量牵引顺便巧妙的运用了空间魔法的崩玉在一瞬间落入我的掌控之内,如然本身的剧本又被打乱了,不过既然已经乱成这样了,倒不如,让它乱上加乱!

我看着崩玉,感受到强大的能量透过小小的石头从手上传来,“蓝染大人,不,揽染惣右介,我们来谈谈条件吧。”站起身来,猛然间暗夜出鞘挥刀而过,在一瞬间夺去了再我身后猛然出现的女破面的生命,伴随着鲜血,点点的滴落于地面的声音,我抬起头来,首次掩去了温和的笑容,笑里甚至带了几分的嗜血,沉浸在骨子里千万年积累而下的上位者的气势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衣衫未乱半分,我敛眸含笑首次以和蓝染同等的地位出现在对方的眼前,现在不过是三方鼎力,我,蓝染以及浮竹,慵懒的一笑,这一次我要剧本为我而写。

――只为我。

我笑意加深,左手的崩玉握的更紧,“镜花水月一旦看到了始解的发作条件就会不自觉的沉浸于其中,幻术系的斩魄刀。”微微的敛眸,我继续说道,“的确是名不虚传。”猛然间捏碎了手里的东西,伴随着清脆的珠玉破碎的声音,我笑意更深,“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就连个仿冒品都做的惟妙惟肖。”

蓝染浅浅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整个人带着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声音醇厚,“哦,真是没想到,沉沉你真是令我吃惊,你连这个都知道,不过我更好奇你居然也有瞬花,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那股力量的波动是绝对不会错的。”

他的笑容渐深,“真是令我吃惊。”

“哪里。”我侧过脸来,咧开大大的笑脸。“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真的崩玉在哪里。”要知道主神能在这里提出要求也就证明崩玉肯定就在这里,你说什么地方蓝染最放心呢?

“蓝染大叔。”我第一次极为的严肃的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对着曾经的上司缓缓说道,“要么把崩玉交给我,要么选择被我扒光了­祼­奔,这样吧,你自己选。”话音未落,我暗夜已然直指对方,左手拿着圣典,这一次估计最坏的打算是一挡三,我侧过头来,手里的书本在一瞬间翻开,书页猛然的翻动之间,光明系的能量大作,圣洁的力量层层涤荡而开。

看着明显感觉到了什么的三位男子,我眼眸一沉,这里的地势太窄了不事宜大规模的战斗,看着早已经因为我和其他三个人飙高的灵力而软坐在一旁的井上织姬,也是很碍事,不过可以用她牵制住浮竹,我抬起眼来,扫了扫周围的早已经做好准备的三个人,才缓缓的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呐,大叔们,我们4P吧!”

顿时,伴随着我的笑容,其他人的灵压在一瞬爆发出强大的不稳定,左手微扬,一瞬间空间变幻,我们集体出现在了一个独特的空间内,圣典自带的魔法,也就是说创造出新的空间在这个空间内我的战斗力量会成倍,但是对方却要成倍的减少,最近才刚开发的能力,说实话除了要支撑的灵力,法力,实在太多了点,我真的很多使用这个能力,毕竟可以让他们多上点税,何乐而不为呢!?

我嘴角含着笑,语气越发的无辜起来,明显警惕到一定程度的上二人的神经上,我再狠狠的踹了脚,灰常无辜的瞅了面子上什么都不显露,但是神态里却带着不自然的三个人,酥软的声音在灰­色­的空间内响起,静静的回荡起来,“我们来开房吧。”

顿时,对面的三个人连市丸的笑容都有些撑不住了。

开房间!?4P!?

蓝染(浮竹)你到底怎么教的部下,面子上笑得欢快的两个队长都在心底的同一瞬间腹诽起来。

Ⅷ-Ⅷ

长刀相向却是对准了昔日的两位上司,鉴于市丸银也是和我一样打工的,我握紧了手里的刀,三方厮杀,真是混乱的做法,然而却可以最大的牵制住蓝染和浮竹的力量,我们三方都要分出一部分的注意力来注意着另一方,灰­色­的空间里隐约浮现着雾气,缕缕飘过之间伴随着浓墨一般略微呈现出透明的地面,我抬起头来,刀身握的更紧,“其实这房间不错。”我又开始间歇­性­的抽风,然而事实上却在缓和自己因为这个空间的制造而耗费的大量的能量,深深的喘了口气,开始继续鬼扯物争尽早能恢复自己的实力,我含笑看向了浮竹,眼眸微眯,“浮竹,我曾经的队长,虽然我一早就预料到有今日,却没想到是与三位队长一起战斗,还真是世事无常。”还差一点点,还需要一点时间。

浮竹面­色­严肃的微微颔首,声音一如当年一般的醇澈,“阿,我也没想到会对昔日的部下挥刀相向呀。”

“因为我无法相信我昔日如此信任的副队长会选择去虚圈和蓝染同流合污。”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却隐约带了些苦楚,真是还有些感慨和略微的酸涩,浮竹活了太久了,他从护廷十三成立起便担任了队长,如此算下来年纪比起蓝染还要大上许多,他的­性­子在我接触的时候本身就偏向于沉稳和安静,身体时好时坏的这么多年,似乎看的要开很多,虽然在原则问题上这位队长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原则护卫着尸魂界,但是当他决定救下露琪亚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那个被是魂界无辜处死的是他手下的普通人,他也一样会救,只不过我觉得当时的他已经察觉到尸魂界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决定不惜与老师挥刀相向,温柔而守护者自己部下的人,我当时转身离开背弃的上司。

嘴角的笑容渐冷,“说起来。对上你说过我的力量太弱,­性­子太柔,但是对于队物有着超乎寻常的负责,因为才提拔我为你的副队长,顶替了志波海燕,如今这话你还有没有想要改变的呢?”应该很快就好了,我把目光分向了蓝染,堪堪看到蓝染眼眸里闪过一丝光泽,转瞬便不见了,唔,大条了,估计是发现了,不过似乎也没必要了。

恍如清风一般的声音划过我的耳际,“除了前两个我想收回,最后一个却是实情。”浮竹缓缓的说道,心下有些说不出的味道,暗夜划过一个弧度,挡在眼前,我做好了准备的姿势,“那么既然如此,就来吧。”若是不杀死他们三个人,以后倒霉的绝对会是我,曾经的上司又如何?曾经的知心又如何?如今决定挥刀相向,便决计不会留下半分情面,因为我是如此想的,蓝染浮竹也是这样想的。

我们都一样,以一敌三,我掌心竟然有些微微的发粘,果不其然,说不出是战栗还是因为战斗的本能的渴望,我心跳反而慢慢的放平缓,一下一下,伴随着战栗的暗夜的低鸣,黑­色­的能量流泻而出,挣扎着悲鸣着凝聚成巨大的黑刃一般的东西,随着刀身的再次变换,我的周围燃烧起腾腾的黑火,妖魅的伴随着庞大的暗系能量开始侵蚀向三个人所在的地方,金­色­的发丝无风自动,灵力凝聚而成的漩涡使得我的衣衫都微动飘动起来,眼角似乎瞥到了浮竹受伤的右手,就这样放着不管,其实也只能再活百年而已,吾之暗夜,手起刀落之间,便可噬魂灭魄。

我足尖用力,瞬步而过,掳到浮竹身后,在对方还未回过神的时机,高声喝道:“雷吼炮!”咆哮而出的灵力伴随着强大的旋风呼啸而过,雷鸣电光之中,我左手猛然幻化出圣典来,看着举刀前来的市丸银一巴掌狠狠地拍下去,板砖一样厚的书死死的拍在了市丸银的脑袋上。

暗夜挡在胸前,在烟雾弥漫之中,握紧了手里的刀,微微的敛眸,蓝染在哪里?

战斗一触即发。

暗夜的力量在一次爆发出来伴随着我的灵压席卷而去,雾气蒸腾之间连我都有些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如果是晴天,我暗地里咬牙,却没想到整个空间忽然开始慢慢的变换起来,周围的污浊的灰­色­开始慢慢的散去,连脚下都开始变化成了青­色­的草地的样子,天空呈现出蔚蓝样子,天空内万里无云间一抹湛蓝沁人心脾的舒畅,恍惚间竟然似乎还有日光披散而下,清新的草地上绿油油的带着一点水珠仿佛是伴随着朝晨的露水一般,碧波荡漾的湖水伴随着绿­色­的草地。

不远处的波光粼粼的碧湖之上却站立着三个略微似乎有些吃惊的人,别吃惊,我和你们一样抓瞎。我在心底想了想,这样的战斗场景很适合于直接挥刀砍下,少去了雾气的萦绕,不论是我还是对方藏身起来都是极为不便的,也就是说,我微微的侧过头来,暗夜狰狞的咆哮引出了更多的黑暗能量,漆黑的剑刃倒映在我的眼内,掌心之下是一片的漆黑,仿佛抓住的不过是夜幕一般的黑暗,右脚后撤,身体微微的驱下,身上的白­色­的长裙随风而动,我把刀放在身侧,抬起头来,看向尸魂界曾经的三位队长,声音出奇的平静,“来吧。”

看着对方相互戒备也放不开的样子,反而觉得自己倒是没有后顾之忧,都是需要打败的,我当砍白菜了,比起还在相互猜测的他们几个人,我高声喝到,“卍解,暗夜焚天!”一瞬间,我的灵压才完全的解放而开,我自信我的灵力以一敌三,压住他们不成问题,否则耶和华得去哭死,十翼圣光,这个力量绝对不是说笑的,我现在担忧的不过是他们能力,绝对的力量下,耍手段的可能不多。

一瞬间爆发出真正的卍解的灵力,看着三个人猛然腰一沉,真没想到,他们还站得住,我眼眸微敛,果然还是小瞧了他们。

“初解·流星火雨!”高声喝到之后,我猛然间挥刃相向,一瞬间无数的黑­色­的流星伴随着黑­色­的火焰以超过光速的速度扑向了站在湖上的三个人,黑­色­的火焰几乎吞噬了眼前的一切,无论是遮天蔽日的黑­色­还是金­色­洒下的阳光交织重叠,在平静的草原上开始疯狂的纠缠着,我刀微微的举起,注视着黑­色­下的一切,切了一下,果不其然,­精­神力有衰弱但是还是活着,猛然间瞬步,在烟雾还未散去的时候,一脚踩在浮竹抬起的手腕上,暗夜直接向他咽喉割去,浮竹本能的拿刀个挡了一下,往后一退。我恰好挥刀而过,却还是浅了半分,看看划过对方的胸口带出一大道血痕,伴随着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割破了对方的袖子,有什么随着黑­色­的袖口随之而出,我微微的侧过头来,目光掠了一下,却猛然惊讶的再转过去看了眼。

如此一眼,便再也移不开了,那是一个袖标,上面绣着白­色­的花朵,那是清音!?

我的手微微的一顿,却感受到身后的挥刀带起的风声,这个­精­神力,是蓝染!?

猛然的一顿,然后一转身,刀与镜花水月相互交接,带出清脆的响声,哪怕镜花水月的力量被我压制到很低,我还是对这个幻术的刀极为的担忧,如果我拿到了宇智波的眼镜再配合上自己的灵力,估计蓝染的问题就绝对不大,可惜,我暗地里咬牙,却还是被刀刃划出一道巨大的刀伤,左手捂着刀伤,右脚微点,往后一跃,与他们三个人拉开了距离,瞬花立刻开始治疗起来,虽然现在再损失灵力是不智的行为,但是为了防止细微的动作而导致的失败,总体说起来,还不是因为这三个人全部是人­精­,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郁闷的算计来算计去,更何况我也不能用魔法轰平了虚夜宫,真轰平了我就等着主神扣分吧,崩玉估计也没渣了。

我抬起头来,一瞬间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往下看了看才发现在草地之上我脚下踩的赫然就是刚才浮竹丢出来的东西,袖标吗?副队长的袖标!?

微微的敛眸,却没发现自己能说得出什么,脚下的袖标踩起来极为的咯人,咯的我有种想要叹息的冲动,狠狠地用力,清脆的什么破碎的声音之下,我才抬起气头来,收起了暗夜,想要一瞬间解决,看来暗夜是不可能了,蓝染手里的崩玉我绝对要拿到!

金­色­的翅膀猛然的出现,在一瞬间金­色­的羽毛随风而飞舞,天地之间,青­色­的草原之上,漫天金­色­的羽毛随风而飞舞起来,我拿出圣经,暗夜的能量还未散去,隐形眼镜在一瞬间破碎开来,显露出我本来湛蓝的眼眸,乌黑的发丝被金­色­的光芒浸染,微微的抬起眼眸,我笑容越发的纯澈起来。

满身伤痕喘着气的市丸银,依旧不改本­色­,“哦,你居然连死神都不是!”市丸银浓浓的大阪腔里带着独特的调侃,不过却直指我的本身,我不是死神。

一瞬间,­精­神力伴随着魔法混合着还未散去的黑­色­的灵压,形成一种奇异的诡异的现象,圣洁与黑暗在一瞬间同存,若说起来,真的令我想起了死神和虚不能相容或者说差异极大的灵压,与我的差异又有什么不同呢?我微微的沉下眼,“继续吧。”这一次,绝对不死不休!

猛然间却顿住了脚步,因为我回过头,微微一笑,虽然有些吃惊的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精­神力,被我唯一允许加入战斗为了防止和敌人战斗之后无人能够照料,我允许了弗烈德进入,可以说我本身就相当他是我的后援,作弊就要做到这样的才好,我微微的一笑,才说道:“弗烈德。”

天青­色­眼眸俊美温和的执事微微的弯下腰,我看着他跪下的样子,在转过身来,笑着对其余的三个人说道,“现在二对三,这样看起来,公平了许多。”

左手的圣经书页随风而动,看着满身伤痕的蓝染和市丸银他们,目光最后顿在了浮竹的身上,苍白的脸­色­,猛然到底咳嗽起来,殷红的鲜血从指尖低落,溅落到青­色­的草地上,染红了身上洁白的羽织,手臂上除了我砍伤的伤痕外,身上也满是伤痕累累,破碎的衣衫血迹点点。

“我再说一次,蓝染,交出崩玉,好吧,我知道你不打算交,这样吧,我们还是继续砍吧。”我看着其他人继续一阵的黑线,才微微一笑,蓝染,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也不打算给我崩玉吗?

出来混的早晚要还,你抢了崩玉,现在我来抢,你抢崩玉秒了三个队长级别的,我抢崩玉也要秒三个队长级别的。

怎么说,有些事情兜兜转转,因果循环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原点,这种事情真是惊人的相似,相似到我想去挠墙。

就像是,当初浮竹交给我袖章的时候,就如同我当初在月下向蓝染宣示着忠诚的样子,有时候,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只是如此而已。

Ⅷ-Ⅸ

金­色­的羽毛漫天飞舞,我微微的颔首,白­色­的短裙随风而荡漾,微微的敛眸,左手的圣典力量更是猛增,波光凛然之间,一瞬间金­色­的光圈直接的扫向了三个人,同一时间定格在三个人的脚下,金­色­的光圈束缚住对方的脚下之后,猛然间一跃腾起,光圈转换为金­色­的丝带一瞬间把对方捆成粽子了,骨骼和身体被丝带开始慢慢的挤压起来,发出令听着动容的声音。我称之为紧箍咒,当然这个东西发动起来也极为麻烦,必须在我十翼全开的时候,而且对方的能力还不能全满格,按我的想法这东西就是拿出来最后一击顺便拉风用的,真正一拼一,我还不如捆仙锁呢,群体对攻,这个东西不错,任何战斗都是实用第一,开着十只翅膀固然拉风但是打起来我要防御的话就困难多了,除非竖起强大的­精­神屏障,但是那样的话对于整体的要求又太高了,其实,说白了,我至今还没学会。

当我看着金­色­的羽翼翩然飞落而下,看着浮竹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金­色­的丝带开始用力缠紧三个人,猛力的缠紧,细听之下还有着­肉­骨之间挤压而产生的响声,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我脸­色­也不大好看,灵力伴随着魔法疯狂的流泻而出,为了维持这个空间,削弱对方的力量我花费的力量也绝对不小,所以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的力量对上这三个人,实在有些吃亏,不说相克打起来却极为的不顺手,如果不是为了崩玉,轰死他们呀呀呀。

虽然如此,但是猛然感觉到对方的灵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才猛然发现空间竟然扭曲了,眼眸微微的眯起,看着突然逆袭而来的破面,对上那双翡翠­色­的眸子,我差点仰天大笑送他去死,乌尔奇奥拉!?果不其然,当时是他来诈我的,真是令我心情愉快的想要抽出暗夜送他归西,说到底当时因为势力薄弱而故意想要知道这个男人的站位,只不过,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如果再拖拖的话,也许……

黑­色­的发丝难掩男子的冷漠,他双手撕裂了空间,我微微的眯起眼,这才生生的拽回自己的思想来,不该呀,我的空间怎么可能这么脆弱,看着他一瞬间带离了蓝染和市丸银,冷哼一声,难道真的以为那个金­色­的丝带这么好解除,可以吸收灵压兼任能够收缩起来压迫对方的骨骼,最终迫使对方窒息的能力,我开发出来可不是好看的,这次哪怕我砍不死蓝染都要他去掉半条命,至于崩玉,我沉吟一下,倒是个问题,余光瞥到浮竹的位置,手微微的顿了顿,指尖有些发凉,才回想起当初与他一起的日子,那段时间,竟然此刻想起来都有些模糊了,模糊到我摸起身侧的暗夜却迟迟抽不出刀,终究是深深地看了眼浮竹,力量现在因为刚才对方的侵入而出现一瞬间的紊乱,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刚想要再次抽出暗夜,却猛然间停住了动作。

低下头,才看到身上似乎被什么贯穿了一样,只觉得--疼,疼得我几乎觉得我想咬人,堪堪看到一只素白的手直直的穿过我的身体,指尖上似乎还带着我体内的血迹,一滴一滴的往地面滑落而去,鲜血在那只素白的手上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近乎于违和的诡异,那双手明明昨天还在为我轻轻的提起茶壶,今日就毫不留情的Сhā入我的身体内,我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阵的巨疼,近乎于撕裂了全身一般的痛苦,喘着气,猛然感到金­色­的翅膀上也是一阵的绞疼,一瞬间疯狂的撕裂感使得我猛然间的惨声尖叫,往前的跪倒又同时带动了身体里的绞疼,视线因为疼痛而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如目的是溅满鲜血的草地,模模糊糊的一片青绿伴随着一片殷红,余光之下,似乎有什么金­色­的东西被人一下子丢在地上,力量的调动在剧烈的疼痛下开始慢慢的失散,我从没感到过身体某个部分被人活生生的撕裂的痛苦,从身上生生的撤下来,血­肉­淋漓之间,我感到身后的翅膀似乎缺了什么。

捂着嘴,鲜血却从指缝间渗出,我艰难的转过头来,却看到了天青­色­的男子温和的一笑,手上沾满了鲜血,妖娆的鲜血衬得男子温和的容貌更为的违和和诡异,他­唇­微微的抿起,透着温和的笑意,恍如碧玉一般的温柔,天青­色­的眼底波澜不惊,我看他慢慢的从我的身体慢慢的抽出那只手,我疼得咬着嘴­唇­,生生的感受到一口的血腥,刺激的我撑起疲惫的身体,抬起眼喘着气,看着弗烈德微微的舔了舔滴着鲜血的右手,一点一点的,猩红的舌尖轻轻的舔去手尖的鲜血,仿佛品味着什么一样,微微的眯起眼,天青­色­的眼底是一片的漠然,左手微微的抬起,拂过我金­色­的发丝,停留在我的肩膀上,温柔的一笑,声音一如当初一般的温柔,似泉水淌过山涧舒畅人心,却令我浑身发冷,“小姐。”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喘着气,现在需要的是恢复能量,不是跟他臭贫,我按着几乎按不住的一直在滴血地腹部,不是他妈的把我肠子都扯出来吧,我痛苦的按着腹部,身上的血几乎流的我都抑制不住,瞬花在瞬间的启动起来,开始治疗我的伤势,稍微的缓了一下,我抬起头来,却猛然感到什么穿透了身体,那个部位是--心脏!?

连停顿都没有,我往后倒下,尖锐的长剑刺透了我的心脏,血液在一瞬间仿佛停止了一半,手还是身体的其他的部分都使不上力量来,微微发麻,然后彻底的失去了全部的控制能力,仰天而倒下的却仿佛看了空间在一瞬间扭曲歪曲然后破碎开来,藏蓝的天空彼岸的破碎开来,一块一块的开始碎裂开来,正如我的内心,灰­色­开始沁染整个的天蓝,仰天倒下之时似乎能看到的不过是这么多而已,然后世界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双手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没抓住。

最后看了眼我曾经的执事安夏弗烈德,他的笑意未减半分,微微有些不甘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刻,我竟然觉得如此的宁静,仿佛是长久的轮回终于走到了尽头,抑或是漂泊的渔船归于港口,如此而已,却在心底慢慢的升起一种不甘,纠缠着我的心,似乎缠的我本该停止心脏都开始发疼,耳边却响起主神的声音,选择脱离这个世界吗?

我微微的颔首,灵­肉­分离之后,站在虚空之中按着发疼的翅膀痛苦的蜷缩起身体,怎么会为什么没有治好,为什么,“主神,我请求询问?”我咬着牙,声音几乎从胸腔里挤出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继续问道,在得到主神的500点的要求后,支付之后,才听到主神缓缓的阐述道,你的力量因为已经超过复生十字架可以复制的程度,也就是说超过了十翼之后我的力量再也不能很好的复制了,这次受的重伤,主神也不能完全的恢复,我忍住比起中指的冲动,才看到弗烈德竟然抱起我的尸体,右手温柔的Сhā入我金­色­的发丝,看着自己的尸体腹部破了一个大的血洞,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鲜艳的仿佛是鲜红的调­色­泼洒而上,点点滴滴殷红的令人不能斜视,宛如寒梅一般的凄然,我的尸体­唇­边还留着血丝,眼眸已经合上了,金­色­的发丝流泻一地,恍如璀璨的稻穗一般,右手搭在地上手腕上手掌中全部是殷红的鲜血,沾满鲜血的手掌微微的摊开,我看着弗烈德抱起我的尸体,才陡然狞笑开来,灵魂的疼痛还在继续,我深深的看着他抱起我的尸体,弗烈德,我终究是小瞧了你。

侧过头来却看到了浮竹在一侧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看着我的尸体的眼神竟然有种说不出的伤感,淡淡的,甚至透着一些迷惘和悲哀,终究是衬着弗烈德还在沉思的时候,瞬步离开了这个已经近乎于崩溃的空间,他的选择是如此的正确,因为空间的毁灭在一定程度上可能会带来不良的后果,比如说撕裂空间后带来的能量风暴,但是此刻看着曾经的队长离我远去,昔日的仆人对我反水,如今这一路看下来,我竟然有种想要叹息的感觉。

说不出心底有着什么样的情感开始慢慢的腾起,失落,痛苦,悔恨,我选择了相信,就不会后悔,我抱着疼痛的翅膀咬着牙看着下面俊美文雅的男子抱着一个金发的少女沉思,神态是如此的温和,恍如春风拂面,轻柔至此,却令我到处想要去找快板砖拍死他,靠,搞了半天刚才是我自己Сhā死自己呀!?

我忽然咬着嘴­唇­,忍住了有些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酸涩的眼睛微微的睁开注视着安夏弗烈德,我曾经最信赖的执事拂去了我脸颊上沾满了鲜血的金­色­的发­色­,露出那张苍白的脸颊,耳边是主神的声音,三十秒后传送其他的世界。

扣了我近乎于四万多点的点数,我被扣的­肉­疼,漂浮而下,惹着巨疼,我咬着牙,一脚踹在对方的ρi股上,我狠狠地踩了踩,虽然知道安夏弗烈德感受不到,还是狠狠地踩了踩,再揉了揉!

感受到一瞬间有什么从眼眶里出来低落下来,掉落在虚空了转瞬间归于虚无,我的泪连落地的可能都没有吗?我狠狠地踩着弗烈德的ρi股,猛然间,双手攥紧,感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偏向于虚无,说到底我还不是留了一手,你以为这样就杀死我了吗?安夏弗烈德,我眼眸微冷,微微眯起眼眸­阴­冷而沉静,慢慢的破碎开来,最终眼底的一切重归于虚无。

临走前再狠狠地踹了脚弗烈德ρi股,我侧过头来,忽然想要放声大笑,他妈的,都跟我学的,杀人也不带讲清楚的,做反派做到一句废话都没有,安夏弗烈德,你可真是比我狠得多!

好歹让我死个明明白白,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个反派不厌其烦的把没想事情都交代了好了,把晚上吃了什么都要说清楚,多少正派出场就被秒,还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全是被呕死的,我咳嗽了一下,感觉身体的肺部一瞬间的呼吸不畅快,才捂着嘴,摊开手掌,赫然发现上面竟是一片的血迹,殷红的鲜血顺着我手指的缝隙缓缓的留下,我沉吟了片刻,才继续咳嗽起来,大片大片的鲜血被我生生的呕出来,我按着腹部,痛苦的弯下腰,直直的跪倒而下,看着慢慢消逝的安夏弗烈德身影,说不出什么感觉,握紧的拳又慢慢的松开。

然后感受到一切重归于黑暗,金­色­的十翼全部展开,金­色­的羽毛翩然而飞落,我仰起头来,终究是缓缓的闭上了眼。

一切重归于黑暗。

重新的归于一片寂静与虚无之中。

Ⅷ-Ⅹ

安夏弗烈德·冯·罗因格拉姆

古老巴洛克风格的城堡里,沿着门前的园林缓缓的走过,悄然路过双手环抱而沉思的少女的喷泉,晶莹的水珠滴落而下,甚至可以淋在路过的客人的身上,再往前缓步便是一个较为开阔的广场,中央则是优美的水池,碧波荡漾之间竟然还有天鹅们在休憩,偶尔还有天鹅摆动着白璧无瑕的翅膀,池边的青草平铺而开,一片绿意。隐约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水汽里带着三分的清新,伴随着动听的水声竟然给人一种凉爽的舒适感,抬起头便是森严的古堡,走进内部则是装饰上极尽铺张的大厅,仰头便是高大的吊顶浮华和雕琢,漆黑的内部伴随着灯光掩映,猩红的地毯沿着蜿蜒的回廊而上,整个古堡散发出一种神秘的味道,引人不禁想要前来一探究竟。

“哼。”天青­色­眼眸的男子转过头,对着身侧的那个柔和而笑的少年认真的说道,“弗烈德,家族里那些老不死的想要的不过是你的继承权,你管他们去死!”天青­色­的男子虽然容貌温和­性­子却傲慢的不得了,反倒是身边略矮一点的棕­色­长发的少年含笑,虽笑而不笑,微微的侧过头来,神态是如此的优雅,连语言里的开口都是浓浓的容克风格,古老的德语从口内流泻而出,却不使得听者感到古板。“安夏,不需要这样。”少年整理了下袖口,才抬起棕­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浅浅的在嘴角荡起一丝笑容来。

“安夏,下次在家族里不要这么说。”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都有些近乎于无暇的少年,棕­色­的眼眸在日光下微微有些透明,眼底是一片的温和若水,每一举一动里都流露出优雅的知­性­。少年一身棕­色­的酷似西服的装束,更是衬得身材修长,笔直的站在不远处,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温润如东方美玉的感觉来。

“安夏,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少年柔和的一笑,眼底却是不容许拒绝的意味,对面天青­色­眼眸俊美的男子一噎,才堪堪的转头,顿了三秒,才转过来按着少年的肩膀问道:“弗烈德,难道你忘记我们的家训就是弱­肉­强食吗?”

灯火掩映,古堡内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安夏喘着气抬起头来才看到少年温和的一笑,棕茶­色­的眼眸在一地的血腥里竟然有种波澜不惊的感觉,他静静的坐在古堡内,猩红的地毯上早已分辨不出到底是血还其他,少年在血­色­里微微的一笑,温和的容貌此刻看起来却有些血腥的恐怖,他看着脚边惊恐挣扎的男子,话语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微微的侧过头来,笑容里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和优雅,“叔叔,我父母的死亡也是这样吧。”

“弗烈德!?”安夏的声音有几分的颤抖,堪堪看到了弗烈德对他温润的一笑,恍惚里似乎是一片的血­色­朦胧,恰似被溅上鲜血的美玉,玉虽美却令观者胆寒。

再一次的回忆之后,弗烈德才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现在这双手,娇俏的金发少女微微的偏过头来,身上的小巧的黑­色­礼服长裙衬得少女面容清秀可人,右手粉­色­的南瓜伞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安夏弗烈德跪下之后,才听到上面传来轻柔酥软的声音,“千年公,他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礼物,不错,现在的自己早已不是人类,不过是披着安夏皮的一个恶魔,他抬起头恰好看到了少女审视的眼神,清澈的仿佛是天空般湛蓝的眼眸里带着浓浓的玩味,少女薄­唇­微开,“你就是我从今日起暂时的仆人吗?”

暂时,今日,曾经的罗因格拉姆家族最为天资聪颖却父母早亡的弗烈德忍不住想要笑出声,但是却未曾,因为现在还不行,安夏给他的生命他还要留着,留着使用。

这个少女便是弗烈德现在需要服侍的主人,雾沉沉,在诺亚里只有她的力量在弗烈德眼里是最深不可测的,尤其是当她笑的时候,那种轻微的对于诺亚的不赞同到有些反感的眼神,在其他人眼里虽不明显但是却被弗烈德一眼看穿,因为在大家族里观察别人的每一举一动,说话的细节,神态,乃至于小小的习惯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因为善于观察而活了十几年,看着少女品着自己泡的红茶而满足的样子,弗烈德深深地笑了,这位诺亚虽然个­性­上冷血冷静,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一种近乎于人类的感觉,那就是同情心。

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诺亚身上的东西,弗烈德笑的越发温和起来,这位大人真的很有趣呀。

一开始不过是兴趣然后慢慢的发现,这个人对自己伸出了手。

弗烈德看到了少女笑着对自己伸出了手,“你愿意当我的执事吗?”少女找了很多的东西,每一个都能提高恶魔的能力,唯一的要求是—忠诚。

忠诚,这样的东西几乎令弗烈德哑然失笑,那样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有,然而当想起自己的表兄安夏在庭院里向自己单膝下跪表示忠诚的时候,他才恍惚的想起那个灼热的夏日里,庭院下阳光透过树林洒满一地,天青­色­短发的男子低头为自己献上忠诚的时候,恍惚里才向着少女单膝跪地,安夏弗烈德说出了足以改变自己一生的话语,“我愿意为您而活,成为您的利刃。”

只不过,利刃太锋利,您要小心伤到自己。

他安夏弗烈德的终成一如自己家的家训,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只要您永远的强大,我将决不背叛,

这是他许下的誓言,亦是那个曾经温柔骨子里却疯狂的弗烈德许下的誓言,我只遵从强者。

然而当弗烈德跟随者雾沉沉一路走来,才发现雾沉沉虽然聪明冷静但是也仍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心软,无论是什么,她总是如此,无论是对手无寸铁的人也好,还是对于曾经相处良久的人,她下手总是迟疑。

哪怕杀的如此的彻底,弗烈德的心底却却升起了一种名为烦恼的情绪,这样的­性­格,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这个人会死,会因为自己的心软付出极大地代价,一定会的。

看着少女依靠着自己的能力,执掌整个世界的时候,弗烈德忽然觉得,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那么自己,是不是……

说到底,天青­色­眼眸微闪,转瞬间却又归于平静,太过的依赖自己可不行呀,我的小主人,右手微微的颤抖了下,果然这么久都没杀人,简直是对恶魔的一个天大的考验,无论是长时间的饥饿,还是其他,都令的弗烈德心越发的焦躁起来。

灵魂,他想要灵魂,可是要不到,他的主人为了莫须有的原则,甚至不愿意砍伤对方的灵魂,这样的想法,他怎么可能去吞噬别人的灵魂,可是还是很饿,饿到令人痛苦的地步。

即使外表一如既往,但是内在却再疯狂的叫嚣着。

紧紧地攥紧了右手才看到一身黑­色­华服的少女抬起头来,浅浅的一笑,“弗烈德,我的执事。”

忽然之间,心底又腾起一种失落而好笑的感觉,为什么如此的信任自己,他可是恶魔,是恶魔呀。

抑或者,这位天使血统的主人,其个­性­本身便是恶魔,他们因为是同类人,踩着尸骨而爬上去的人,因而才如此的信任他吗?这位外表年少的主人,到底其心为何呢?

再一次压抑住心底的对灵魂的渴望,如果他的主人不喜欢他就不会去做,前提是---他的主人强于他。

恶魔,弗烈德微微的敛眸,恶魔呀,是翻脸无情的生物,我的主人,现在的忠诚,不过是过去的偿还,他人的反叛,才是恶魔的本­性­。

轻轻的挽起少女的长发,拿起梳子轻柔的梳下去,我的主人,千万不要让我觉得你比我软弱,那会让我想要杀了你,千万不要让我觉得你弱小,因为那会使我想要取而代之,恶魔,永远是终于力量的存在。

“嘶。”少女浅浅的一声抽气,转过头来,不悦的看向弗烈德,“疼。”

弗烈德看着手里金­色­的发丝,方才弯下腰,“抱歉了,主人,不过,您都掉毛那么多次了,这点头发应该不算什么吧。”

“什么叫不算什么,掉毛,谁掉毛了?”少女立刻炸了,对弗烈德高声道,“谁掉毛?”

弗烈德伸出手来轻轻的接住一片金­色­的羽毛,少女一噎,才瞅了眼执事“弗烈德……”

“你的嘴真毒。”

“承蒙夸奖,我的主人。”微微敛下眼眸,弗烈德含笑而应。

谁夸你了,少女心里的腹诽更重,今晚上的汤绝对要他重做三次!

结果却是,少女抽着嘴角,颇为伤感的低下头,“这么说晚上的茶点又是木瓜­奶­。”

“啊,主人……你的……”

“我知道。”金发蓝眸的少女狠狠地说道,搓衣板而已,你至于每顿饭都是木瓜吗?

童话是美好的,因为他不曾沾满鲜血和背叛,誓言是真诚的,因为我们是如此的相信着许下誓言的人。

抑或是曾经,抑或是直到现在,我们都如此的坚信着,然后蓦然回首,才惊觉,誓言宛如低沉的钟鼓在夕阳暮­色­下空空作响,初听是如此的震彻人心,再听时留下的不过是一片死般的寂静,伴随着寒鸦凄鸣,袅袅而无踪。

Ⅸ-Ⅰ

幸村­精­市柔和的一笑,掺杂了太多的温柔和浅浅的无奈,他一身病服敛去了球场上的犀利和霸气此刻却显得极为的温柔和文弱,浅浅的一笑更似水波荡漾而开,宛如莲花一般的优雅,浅绿­色­的病服难掩少年的绝­色­,幸村安抚着身边的小孩子,被小孩子拉着跑,护士看到了急忙想要制止,却被­精­市笑着摇头劝走了。

跟着小孩子跑过了一段路,恰好来到了医院下的森林内,说是森林也不过是疗养用的公园,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木的间隙直­射­而下,洒满了一地,幸村­精­市抬起头越过树林,被小孩子拉着小步的走着,幸村弯下腰体贴的让小男孩牵起来更方便,小男孩拉着他继续跑,跑着跑着有时候还要喘喘气,“大哥哥,我发现一个超好的地方。”

话音刚落,幸村­精­市抬起头,透过林间才看到了树下坐着一个金发的少女,少女似乎看到他的到来了,堪堪放下手里的书籍,抬起头来,那双湛蓝的眼眸似万里无云的晴空一般的澄澈,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宛如成熟的谷穗一般的迷人,幸村­精­市把视线移向少女的腿部,才惊讶的发现少女竟然坐在轮椅之上,膝盖之上还搭着一块蓝­色­的毛毯,少女偏过头来,柔和的一笑竟然生出了一种淡淡的圣洁的感觉。

幸村­精­市看着少女放下手里的书本,抬起眼来向着他微笑的样子,微微一怔,才颔首而笑,“你好。”

好你个大头鬼,我盯着眼前玖紫­色­头发的绝­色­美少年,双手放在圣经上,抬起头来,才柔和的继续笑道,“你好。”因为不熟悉日本的理解,虽然呆在了尸魂界和其他偏向于日本的时空很久,但是哪些地方的礼节和这里还是有些差距的,看着对刚方含笑的表情,我也回以一笑,虽然身体因为上次的重伤而导致今日我甚至连战立都有些困难,虽然上次的重伤害我的被主神扣下去将近四万点,害得我­肉­疼到了想要挠墙的地步,虽说如此,但是当我知道下部动漫居然是猎人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兑换了网王世界,网王这个世界用来养伤再好不过,虽然王子们打球挺科幻挺火星的,起码死不了什么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我的伤,主神说如果想要快速的真正好就需要兑换,喵的,但是这个兑换的价码高的令我咋舌,一万点,我本身就损失了将近4万多点,现在要我再支付出一万点来,主神你还是割我的­肉­吧。

偏侧过头来,才看到幸村对我温和的一笑,少年本身就是身姿修长,气度不凡,只不过病魔和担忧为他蒙上了一层柔弱的面纱,实际上这丫估计骨子里是相当的腹黑相当的霸道的人,我对他的了解仅仅止于动漫里的那些事情,真说起这个人,恐怕我自己也不能解释的很清楚。

“我是幸村­精­市,请问你是那位?”少年的声音透着一种浓浓的柔和感觉,令人如沐春风,带着一种舒畅的感觉,我对着他微微一笑,“你好,我叫雾沉沉,是中国人,来这里疗养。”简短的介绍之下,我看着幸村温和的笑了笑,身侧忽然感觉到有人抓着我的衣角,回过头来并无半分惊讶的看着那个小男孩拽着我的衣服,在哪里撒娇,他微微发圆的眼睛在日光下看起来极为的可爱,微微撅起粉­色­的小嘴,可爱的不得了,“姐姐,你跟哥哥在一起都不理人家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才抬起头来,对着幸村­精­市继续微笑,嘴角开始发僵,说起来这位美人部长是不是该走了,我看到他还在对我微笑,“雾桑一个人在日本很辛苦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如果说人生地不熟的,我的确正想要回去中国修养,“恩,还可以吧。”我倒不觉得这里有多么的不好,比起灾难丛生的猎人世界来说,网王的世界极为的平和,平和到一个静下来的时候会觉得世界上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存在。

我看着掌心,才恍然想起以前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陪伴,安夏弗烈德,手猛然的攥紧,却微微的敛下眼眸,曾经有个人一直陪伴在我的身侧因而我未曾孤独,现在这个人远去,我反倒觉得有些孤单。

“雾桑。”幸村­精­市的声音格外的温和,听起来异样的动人,我仰起头,迎着日光温和的一笑,微微的歪了歪头,才继续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幸村­精­市略微顿了一下,才缓缓的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聊一聊,毕竟在异乡……”他话音未落,才猛然听到树林里细细索索的声音,我侧过头去才看到了一群背着网球袋的男子走了过来,看着一些穿着国中服的少年向这里走来,为首的少年染着红­色­的头发,发­色­几乎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耳朵上还打着好几个银­色­的耳钉,他吊着微微上调的眼睛四下打量我和幸村­精­市一番,才嗤笑了一下,“哟,这位不是原来大名鼎鼎的立海大附属的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吗?”

话音刚落,那些男孩子就还是哄笑起来,在宁静的树林里格外的令人不适,我微微的皱起眉看向这些背着网球袋子的少年,为首的男孩子走了几步来到幸村­精­市的身前,幸村依旧是淡淡的看着,脸上波澜不惊,宛如水一般的沉静。

“呐,你原来不是立海大附属最强的人吗?怎么现在只能在这里陪小孩子玩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想要去拉我身侧的小男孩,结果却被我一把挡开,我按着小孩子的肩膀,抬起头来淡淡的看着那个嚣张的少年,怎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我对于少年之间的口角械斗实在没什么爱好,有这时间不如让我去再研究一下其他的能力的构成。

“你!臭丫头。”他刚想上来拽我的手却被幸存一下子按住了胳膊,玖紫­色­发的少年第一次如此严肃的看着对方,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雍容和高傲交织融合着少年浅浅的蔑视,带着幸村独有的温柔的语调缓缓而出,语气里却绝对不容对方轻视,“请不要对其他人出手。”

我看到火焰发­色­的少年猛然间狰狞了神­色­,一把把幸村推倒在地,幸村的身体本不应该这么孱弱如果不是身体状况不好,应该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偏过头来恰好看到少年们在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顿时眉头更紧,虽然跟幸村没什么关系,不过在这样仗势欺人也的确令人相当的不愉快呢。

看着那些男孩子走上前来,把我和幸村团团围住,幸村看起来身体状态的确不太好,想要站起来似乎都有些困难,估计是感该那下子的摔似乎摔得有点狠,幸村咬着嘴­唇­,表情似乎很痛苦,绝­色­的少年现在看起来表情反而极为的痛苦,令我这个在旁边的都只想喊蓝颜祸水,祸水到朱­唇­点点,娇嘘喘喘,姿容绝­色­这个地步就有点过了,我摸着自己这张至今是清秀的脸蛋,看着幸村­精­市如此绝­色­的容貌开始想要按着额头,男孩子长的这么美,打击,这打击太大了。

我看到幸村倒在一侧似乎还没站起来,猛然间感觉到有谁拽住了我的胳膊,一拉之下,我本能的一把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错开对方的力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嘎查的脆响下少年惊声尖叫起来,他痛苦的倒地,按着脱臼的胳膊,其他人猛然间止住了笑容,我按着轮椅感觉刚才用力有些大,轮椅还有些不稳,稳了稳轮椅,才转过头来,露出了森白的牙齿,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哟,还有谁想试试看?”

……

一阵沉默后,其他人急忙敢上前来查看还在鬼嚎的男孩子的伤势,我坐在轮椅上,感到有谁靠近我的身侧,才转过头来,看到了幸村­精­市脸­色­有些惨白,但还是柔和的笑了笑,他正了正我的轮椅,似乎发现没什么大碍,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侧过头,才看到那群少年都惊惧里带着三分愤恨的看着我,我分外无辜的看着他们,“请问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微微的抬起头,恰好金­色­的长发从脖颈间滑落而下,流泻而下,我微微的抬起眼眸,圣洁的­精­神力开始挥散而出。

“请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听到小孩子在我身边吓得低声的哭泣,才温和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其实我比他们暴力,真的。

“不如,赶紧去看看医生吧。”我揉着小男孩的脑袋,才扭头对着其他的人悲天悯人的说道,那口气里是满满的关切。

但是我觉得其他的人都嘴角狂抽。

靠靠靠,刚才把人家拽的脱臼的不是你对不对,不是你吗?

少女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越发的神圣起来,那种柔弱里带着三分的温和,忧郁里带着三分的温柔,金­色­的长发流泻而下,湛蓝的眼眸是如此的澄澈。

骗子,大骗子!

其他找事的少年在内心如此呐喊着,看着玖紫­色­发的少年关切的查看着少女的伤势,少女偏侧过头来发丝低垂的样子,第一次他们对幸村­精­市产生了极大地同情,刚才没看到真是的是你的失策呀,幸村!!!

看着那些还在惊惧而厌恶看着我的少年,我微微的敛眸。

有时候,当你觉得需要善待别人的时候,别人会反过来捅你一刀,这是我从安夏弗烈德身上学到的,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背叛,抑或是伤害,回忆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当我坐在树下品茶的时候,静静的缅怀过去才发现原来自己看开了很多的东西,有些事,有些人然后就会慢慢仿佛是解开的绳索一般从你的内心慢慢松绑,我不能原谅安夏弗烈德的背叛,但是当我品着茶在树下吹着微风,感受到自然带来的舒适的时候,我却恍惚间觉得,自己以前过得太辛苦了,无论是每个世界的疲于奔命抑或是其他,我发现自己正如弗烈德说的一般,太念旧,我的心太软,如果非要说清楚,我冷笑一声,那就是当了□还要立牌坊,我的心因为以前的太多太多而被牵绊住了,永远做不到绝情。

我雾沉沉,该做的,该懂得不再是犹豫不决,不该是如此的当断不断,我的冷静随着时光的刻印理应增加,然而实际上,我最发现自己越来越开始收到别人的影响,无可否认的是每一个正派身上都有着自己的闪光点,这些闪光点也曾使我沉迷,然而当我蓦然回首,才惊觉自己早已开始迷惘自己的旅途,荆棘丛生,前路茫茫我一路走来,却渐渐的开始迷惘。

回家和活下去,唯有在我弱小的时候才是如此执着的期待着,我右手按住胸口,金­色­的长发丝丝滑落而下,微微的敛眸沉思,我的前方到底在哪里,如今又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恍惚间才想起很久以前那个声音是如此冰冷的问我,你想不想活下去?

攥紧了右手,微微的抬起眼眸,当然想,我想活下去,然后回家。

有些东西需要舍弃,有些东西我依旧希望保留,终究是,太天真了吗?

忽然间听到身侧的咳嗽,才侧过头来,恰好看到幸村­精­市轻咳几下,才同样静静的凝视着我,微风扬起他的发梢,更是衬得他白玉一般的容貌是如此的无暇,玖紫­色­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微微有些忧郁的表其更是衬得眼前的少年多了一抹惹人疼爱的气质。

“雾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还担心别人。”他的紫眸若水一般的流转,顾盼之间,是如此的绝代风华。

“你真的很温柔。”

幸村的这句话,我继续恬不知耻的收下来。

论厚颜无耻,坑蒙拐骗,我雾沉沉从来不落人后。

扭头,继续温柔的笑呀笑,还要再来吗?少年呀,我不介意都送你们去医院里躺着。

所以说,惹我雾沉沉者,杀无赦!

这个­性­子我绝对不会丢,即使,我的心开始慢慢的苍老,仿佛如同老者一般的开始看淡了许多东西,但是唯有尊严和自我是我绝对不能舍弃,也不可以舍弃的,为了回家,或者是为了我自己。

如此而已。

我摸着空间戒指里的手榴弹,再上来炸死你们,­阴­森森的扯出一抹笑容来,竟然分外的鬼气十足,我看到少年齐齐炸毛,惊恐万分的看着我。

Ⅸ-Ⅱ

找茬事件过了之后,我反而和幸村­精­市开始熟稔起来,幸村­精­市是一个恰似水一般柔和的少年,也就是说温和的时候让你觉得这个人跟你在一起你通体舒畅,恰似在炎炎的夏日手捧起一泓清凛的泉水,不过如果幸村发脾气那可就是大海的怒吼卷起浪花千层,惊涛拍岸之间就把胆敢前来的人拍死的沙滩上,就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水做的男人,尤其是那双玖紫­色­的眼眸盈盈的看着你,欲语还休却也是风姿俊秀的偏偏美少年,更令人不禁想起了所谓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虽然此等佳人­性­别为男。

但是如此的风化绝代也唯有幸村一人尔,那样的风华别具,甚至都令我不禁感叹起甚至连那些高人一等的希腊诸神见到都会为之感叹,如此少年的确足矣绝代。

波塞冬虽妖娆但是傲慢,哈迪斯虽绝美但是­阴­郁,幸村­精­市却仿佛是凝聚了众神妙笔,恍惚是诸神最高的杰作的少年。

虽然仍在重病但是却难掩坚强和果决,幸村­精­市这个人,我刚想继续翻页,却忽然听到他在身边柔和的声音,“雾桑,喜欢圣经?”

我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指尖在圣经的书页上却未在翻动一下,抬起头恰好对上了一双玖紫­色­的眼眸,波光流转之际竟然让人深深地有种为之能够沉迷下去的感觉,虽然是如此的迷人,幸村­精­市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俊秀一点的少年而已,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其实我看了很久,但是一直看的不是很明白。”或者说,我从未曾真正的想要去了解过圣经,因为在我看来圣经的语言并不是我内心的准绳,在我看来圣经里的上帝实在令我有些茫然,时而是温和创造出万物的仁爱者,时而是高不可攀恐惧着人类齐心的捣毁者,时而又是降下大难的制裁者。

创世七日,巴比伦通天塔,诺亚方舟,无论哪一个在我看来都无法真正的描绘出神这个生物来,我微微的侧过头,才有些好奇的反问道,“幸村君也喜欢看圣经吗?”

“啊,稍微看过一点吧。”幸村静静的凝视着我手里的书,声音温和而动听,缓缓道来之间轻柔的划过我的耳际,“曾经在自己迷惘的时候看过。”

素白的手指在我的允许下拿起我手里的圣经,他玖紫­色­的眼眸微垂,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好奇的看着他,才发现幸村­精­市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就发现,果然我不是认命的人。”

手指微微的一凝,不是认命的人吗?真有意思,这话和曾经的我是多么的相似,相似到我也曾经是如此的在主神的那里呐喊过,我绝不认命,绝不,然后……结果是什么?微微的敛下眼,看着素白的双手,我到底在寻寻觅觅里丢失了什么,是执着还是坚韧,抑或是那一份无人可以撼动的决心?

幸村­精­市的声音在耳边继续响起,我仰起头恰好看到幸村微笑着说道,“因为我有绝对不能放弃的原因。”

那么我不能放弃的原因是什么?

回家还是活下去,抑或是两者都有,慢慢的我的手掌开始合拢起来,掌心微合,我想要的难道都忘记了吗?

抬起眼,才露出了柔和的笑容,曾经忘记了,曾经迷惘了,如今找回来不就好了吗,猛然间双手握紧,金­色­的发丝迎风飘荡,我湛蓝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似乎还在注视着圣经的少年,他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我缓缓的绽开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我仰起头,放开紧攥的双手,笑意加深,按着自己的双腿看着幸村­精­市,“一定会好的,我会好,你也一样。”言灵的力量伴随着我的语言而出,幸村­精­市,因为你帮我解开了心结,我就帮你一把好了,如果你还是输给了病魔,那么就只是你自己的原因,与我……毫不相关。

所以说,你帮我解开了心结,我送你更高的几率痊愈身体,如此的公平,我们谁也不会欠谁,经历了如此之多,我才发现,自己兜兜转转终于开始学会了成长,如果是任­性­妄为是我的本­性­,叛逆和算计是我的手段,那么我现在该学会的是找回自我和重归于沉稳。

“说起来,幸村君你知道什么时候医院提供午饭吗?”我看着抱着我的书一直看的很开心的少年,忍不住开了口,我现在很饿呀。

幸村­精­市似乎拿着圣经的手微微抖了抖,什么都没说的背过身子,留给我一个背影,似乎看起来很萧瑟,很萧瑟。

本来我想回去吃饭,不过因为轮椅的行走也不方便,让少年送我回去也不大合适,幸村便主动提议这一顿就在他这里吃好了。等我满足的吃着医院的饭菜的时候,恰好幸村­精­市这里似乎有访客,正想要离开回去解决掉,却被幸村­精­市拦住,他柔和的一笑,“回去了的话,饭就会冷掉的,对你的身体不好。”说起来,我看着他如此迅速但是优雅的解决掉自己的午餐,继续吞下去自己的午饭,味道还不错,刚想开口却猛然间看到一个粉红­色­的东西跳到房间内,圆圆的粉红­色­大眼,一闪一闪的看着我,我嚼着饭,一口吞下继续看着他,少年上下打量我一番,才站直了身体,口内吹出绿­色­的泡泡来,“恩,部长的朋友吗?”

顿时少年猛然瞪大了眼睛,深红­色­的眼眸眨了眨,“莫非你是部长的女朋友?”他上下瞅了瞅我,猛然间吹破了泡泡,瞪着一双深红­色­的大眼,“你是小学生吗?”

我右手猛然攥紧,不至于吧,虽然你们这帮人的发育超快身高超高,但是我真的不至于被当成小学生吧,我深深的看了眼这个红发的少年,没猜错就是丸井文太,看着他俯下身子,我继续吃着饭,目不斜视。

“哎,部长的女朋友,小学生?”不远处传来略微有些轻佻的声音,我侧过头才看到一个银发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随了一大票人。

我继续吃着饭,看着一群少年走了进来,其中几个人和我草草的打过招呼,我也觉得在吃饭的时候尤其是别人会面极为的不雅,因为也就不想再吃了,擦了擦嘴,刚想要推着轮椅离开,却被幸村­精­市叫住,他向我逐一介绍了下自己的同伴,看着他柔和里带了三分喜悦的样子,我才转过头来看着这些部员。

一看之下,才忍不住想冒出一句,还真是群—青葱到惨绿的少年呀。

毕竟以我的年纪来说这样年岁的少年,甚至与我早期相比这群少年现在都稚­嫩­许多,我看着这群朝气蓬勃的孩子莫名的心底开始感慨起来,想要猥琐的搓搓下巴,难不成我真的老了吗?

无论是顶着白­色­的刺猬头,挑着一双风流不羁的大眼,带着小坏小坏的笑容的仁王雅治,还是站在他身边风度翩翩的美少年柳生比吕士,抑或是其他的那些各式各样的美少年,都让我由衷的升起一股,啊,我果然老了,世界还是属于年轻人的感慨来。

“这个小姑娘是小学生吗?”看着仁王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俯下身来,细细打量一番我的样子,我眼角微微的抽搐一下,小学生,我是小学生!?

“仁王。”柳生似乎制住了仁王继续用力的手,我看着幸村对我抱歉的一笑,“对不起,雾桑,我的朋友都比较的……”顿了顿,幸村­精­市才笑着继续说道,“热情。”

是呀是呀,真是热情的令我想要海扁一顿,对我而言即使他们是这里的王子,也不过是一群骄傲而耀眼的王子,但是所谓的王子是不能在满地鲜血里走的,有谁见过王子骑着白马马蹄踏过是一地尸体的,啧,那哪是王子,那是披着王子皮的巫师老妖。

所以虽然这些孩子如此的令人侧目,令无数的人曾为他们的热血和青春感动,但是对我而言也仅仅是过客而已,若要上升到好友,或者其他膜拜和憧憬之类的就免谈吧,毕竟,我微微的皱起眉,我也不是十五六岁还在做梦的小女生,更没兴趣和这些小男孩谈人生谈理想,至于恋爱,我还没禽兽到向一群十五六岁的美少年出手的地步吧,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这个­性­挺禽兽的。

看着在哪里刷刷记着什么的柳莲二,我几乎要佩服一下自己的记忆了,这么可爱的校园漫画我居然记了这么久,说起来,我按着脑袋,果然还是遗忘了很多,抬起头才看到了站在一侧的戴帽子的黑发少年,微微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酥软的声音在室内缓缓的响起,“幸村君,能不能像我一一介绍一下,我觉得你的朋友十分的……”顿了顿,才挑到一个比较好的形容词,“出­色­。”鬼知道刚见面,这群人能出­色­到哪里去。

幸村­精­市含笑而应,才向我一一介绍起来,我和记忆的人对了对,才发现自己居然没忘记多少,虽然其他的关于他们比赛之类的事情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至于青学,我皱着眉,那是忘记的死死的了,果然我本能里厌恶主角这个生物吗?

看着一群打打闹闹但是都带着满足的笑容,眉宇里几分青涩几分骄傲的少年们,看着幸村­精­市对他们含笑应答,那种温柔令人不禁心底一柔,不过,我微微的眯起眼,果然我们的世界差的太远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接触,幸村和我已经熟很多了,偶尔我也会带着一些不懂的问题来找他聊一聊,幸村­精­市在我看起来似乎对于很多事情都极为的擅长,不过,当我抱着中文的书籍的时候似乎幸村也有不擅长的东西,人无完人我自然看的很开,不过能和他讨论一下中国的文化,我也是极为乐意的,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不少,幸村学东西极快但那不意味他能一口吃个胖子,现在的幸村也不过是对中国文化有些了解而已。至于我和他的关系,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若说得上什么同病相怜,可真是,微微的敛下眼眸,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无论是我还是他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按着膝盖,才抬起头来,立刻对上了一双玖紫­色­的眼眸,靡丽的宛如深秋,微微的一笑,我的声音里带了三分的雀跃,“幸村君,我的腿医生说可能很快就好了,到时候就是复建的事情了。”

指尖微动,这样算下来,也许很快就能去猎人世界了,上次被主神扣的太狠了,任务大部分全部失败了,所以如果可能在康复之后熟悉了自己的身体后最好赶紧去猎人为妙,毕竟在网王的世界里也是需要点数,虽然我一直是因为这里花费的点数比较低才选择这里的,果然,被主神的压榨的只剩下几万点的小可怜是没资格大手大脚花钱的。忽然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这才仰起头,如水般的温柔的双眸映入眼帘,幸村­精­市对我温和的一笑,“如果不介意的话,也许我可以和你一起做复建活动。”

耳边是主神的声音,得到幸村­精­市的帮助奖励20点,我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矜持的点头,内心却在咆哮--哎哎哎,你别说这蚂蚁腿也是­肉­,能吃就行。

主神呀,你在抛弃我多年后终于开眼了吗?

实际上,当我勉强的扶着东西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双腿比起当年来要难走许多,不会是娇气了吧,我忍不住嗤笑了一下自己,才痛苦的嘶了一下,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没有行走或者说是上次的伤势太重力量还未完全恢复起来,我现在的状态极差,双腿有些使不上力来,因为害怕靠着幸村站起来会使得他本身孱弱的身体出现问题,所以我还是靠着辅助的工具慢慢的站起来,幸村本来想过来扶我,但是却被我笑着拒绝了,没必要,我根本不需要。

一点一点的开始站直,然后是把身体开始慢慢的直立起来,双腿有些微微的哆嗦起来,我咬着牙,才继续忍者不适开始用力,身侧的护士在温柔的告诉我重点注意的地方,我感觉到自己浑身开始冒冷汗,一点一点的滴落而下,随着我的越发急促的呼吸开始,我的腿渐渐的感觉到疲劳,无论是身体在希望休息抑或是其他,忍了忍,刚想往前走一步,却猛然间被自己绊倒,下落的顺便似乎跌入了一个散发着淡淡的紫罗兰清香的怀抱。

果不其然,还是有些勉强了,我眼眸微沉,忽然想起自己还在别人的怀里,抬起头来,才看到了幸村­精­市担忧的望着我,一双玖紫­色­的眼眸盈满了关切。

我在他的怀里深深地嗅了嗅,丫丫的,不会一个男的喷香水吧,怎么这么香,幸村,你别雷我!

Ⅸ-Ⅲ

从新村­精­市的怀抱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还是有些虚软,只要多加练习应该就不会有大碍,我微微的皱起眉头,果然身体的协调还是有些困难的,短时间似乎不太好协调的好,这一次的伤实在是太重了,略微的思索一番,但顿时觉得是时间不够,我微微的眯起眼,如果再给我一点点多余的时间。

站起身来,却猛然间腿一酸软,又是一歪笔直的往下倒去,只不过这一次我却故意擦过幸村的怀抱,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幸村伸着手似乎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仰起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没什么事情。”

有些东西,我永远不想假以人手,即使我是曾经如此的期望过有人能够在我的身侧帮助我和我一起,然而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能依靠的永远是自己,如此而已。

说起来,我打死不承认我不想幸村接住我的原因还有一个是,我觉得他喷香水了。

等我自己咬着牙慢慢站起来的时候,幸村­精­市看着我似乎悠悠的叹了口气,我却忽然觉得,我却觉得我现在的做法多么像我的一生,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然后颤颤巍巍的开始独自一个人的旅行,有坎坷有荆棘,摸索而过,哪怕跌倒也不要别人的扶住,杵着辅助器,我才继续咬牙站了起来。

我的一生,永远不要别人的扶住,要做就要自己来,安夏弗烈德告诉了我依赖的弱点,我真的,真的……该学会重新一个人站起来了。

如此循环之后,等到幸村快动手术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看着少年坐在床边捧着一本书,微风扬起他的发烧,玖紫­色­的眼眸恍如有着水波流转,他对我盈盈而笑,国­色­倾城带着幸村独有的柔和,正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门外穿来嘈杂的声音,有些皱起眉,这里是医院是谁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因为医生还在考察我的病情状况,我也乐得在医院里修养,所以目前还是穿着一身浅绿­色­的病服在医院里晃,站起身来,走向门口,手握住开门的把手,幸村快到手术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在他的病房前吵闹,刚一出门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哐当的声音,微微眯起眼,才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红­色­短发的少年一把揪住一个黑­色­短发的少年,唔,我顿了顿,那个海带头发的少年的确是切原没错,侧过头来才看着周围沾满了一些不同校服的少年,有些好奇的出声,“切原君,出了什么事情吗?”你部长还在里面躺着,你在外面寻衅滋事,想死就直说,我去和真田说一声。

果然,切原看到我神­色­微微一变,估计想起了自己的部长在这里,转过头来,才对着那个揪住他衣领的红发的少年说道,“呐,放手。”微微上调的眼角,那双翡翠­色­的眼里满满都是□­祼­的挑衅,如此的嚣张,少年的声音本身就有些高挑,此刻听起来似乎更是刺耳,他了舔嘴角,嗤笑了一声,“你们的部长受伤根本是自己的技艺不­精­呀。”

顿时,我看到不远处那个穿着白蓝相间的运动服的少年举着拳头立刻想要上前,顿时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忍住想要扶额叹息的冲动,我在心里开始吐槽,切原,搞挑衅不是这样玩的,起码要向我学习,带着一票徒弟拉风的往那里一站,然后再开始对那个落单的倒霉鬼挑衅,那才是稳赢不赔,你不怕他们群殴你一个吗?虽然这群少年的个­性­都很文雅,但是保不齐玩群殴你就完蛋了。话虽如此,当我瞅着那个举着拳头而来的立起头发的少年的时候,禁不住眼角一抽,这什么姿势?少年微微举起右手侧出大部分的胸膛,就笔直的往上冲去,整个身体呈现出极大地未防御的空间来,门户大开?

“那个,可以住手吗?”因为实在医院我也懒得和这帮小孩子计较,才懒懒的说道,“切原,你的部长在里面等着你。”言下之意,乖乖给我滚回来,不要再招惹他们。

切原虽然冲动但是还是知道分寸的,他皱了皱眉,对着那个揪着他衣领的人,继续说道,“放手!”果不其然,对面的人听到切原的话,脸­色­开始转为扭曲,举拳就要往切原的脸上砸去,我听到周围的惊呼里夹杂着呼唤少年名字的声音,这个少年是叫神尾对吗?难不成他不知道动手打人会被取消资格的吗?

“切原。”我不厌其烦的最后重复了一遍,幸村的­精­神最近很紧绷,因为快手术了,虽然交情不大在没和我利益冲突的时候我很乐意帮一下幸村,所以,我压低了声音,湛蓝的眼眸一片冰蓝,微微的颔首,“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顿时,切原整个人神­色­大变,我平常虽然喜欢欺世盗名,但是一旦到了真正关键的问题上,执掌权势如此多年我的气势早已较之当初变了许多,尤其是当我拿到了海皇的三叉戟,开始真正的接触上位神器的时候,无论是在练习中还是在对话里,我都发现自己的­性­格也开始向神­性­靠拢,虽然我一直在抵触,但是对于一个少年,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果然,这样的影响是十分明显的,即使不是如此,但凭我当年在死神里担任副队长如此多年的气势,也足以压得他说不出话来。

看 着切原耷拉着脑袋就往门内走,扫了眼还立在原地的少年们,正想回去,却猛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破空而来,回过头来,才看到那个身着蓝白相间的运动服的少年猛然向我和切原的方向扑来,拳头微扬,少年向着我身前的切原扑去,我微微的转动下眼珠,然后一脚猛然踹在对方的肚子上,力道应该不大,看着对方痛苦的倒地和其他人的惊呼,我对着猛然转过头来惊恐的瞪着我,切原露出了极为温和的笑容,“进去。”

猛然炸毛的小海带君屁颠颠的跑进去了,我看着其他的少年惊奇里带了三分惧怕的神­色­,才笑意加深,完成支线任务保护了切原赤也奖励30点,不错嘛,微微敛眸,“你们还有谁想继续上来吗?医院不是吵闹的地方,我言尽于此。”

右手扶着墙,我偏过头来,笑容未减,内心却在咬牙,可恶居然还是没完全的恢复好,踹他一脚我腿疼,可恶。

虽然最后看着那些孩子带着不甘心的表情却安静的离开的样子我很满意,不过,我的心底还是多多少少产生了一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还真是令我自己哭笑不得,

幸村­精­市在看到切原依旧­精­神的时候明显心情好很多,虽然不能再网球场叱咤风云,但是幸村­精­市依旧是得到了切原赤也以及全体的部员的尊崇和祝福,起码这些日子和他呆在一起,这祝福的礼物真是一波接一波的来,如此看下来,幸村的确是受到了很多人的尊敬和好评。

如此神之子,却被神遗弃,不得不说是一个悲哀,我猛然间想起自己也有神格的时期,尤其是冥后和三叉戟这两样在,难不成,我忧郁的瞥了眼还在微笑的幸村­精­市,这么顺下来,他……是我的孩子?

囧,我囧着囧着也就习惯了。

幸村­精­市的手术日期越来越临近,我也尽量找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来聊一聊,虽然话题总会绕回网球,幸村见我不是很了解网球,总是很温柔的和我讲解着,聊着聊着就开始很幸福的开始扯到自家的网球社,幸村说的最多还是那些正选们,少年们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挥洒在了网球场上,本来我想问问在学校时候又没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不过看到幸村谈起网球这么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言,他们的生活的确很单纯,除了网球以外,我似乎在他们的生命里很少能找到其他的东西,微微的顿了顿,才猛然间想起什么。

“啊,说起来。”我双手一拍,想起了什么,“我有时事情想要去处理一下,我想试一试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什么程度了。”最近的身体好了很多,应该可以试一试了。

“恩?”幸村有些吃惊的看着我,才柔柔的一笑,“你一个人有些危险,不如让真田陪你吧。”

“哎,不用吧。”我想了想,才皱起眉,何况我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接触太深,毕竟早晚要离开,这才看到幸村微微一笑,玖紫­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才继续说道,“真田已经来了,我想拜托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我想了想,自己对东京这边的确不是很熟悉的样子,才含笑点了点头,进门而来带着帽子的黑发男子似乎顿了顿,我转过身来,微微眯起眼,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好久不见了,真田君。”

真田接受了幸村的拜托,特地走的很慢的陪着我,我拿着日本的地图解说,揍在日本的路上,因为走的不是主路,日本的民宅大部分都是木制的而且大部分还是很有历史的,走起来似乎显得稍稍的有些窄,我拿着地图仔细的看了看,才抬起头,“真田君,知道这里最有名的日吉道场在哪里吗?”虽然上面有些,但是我还是看不太懂,难不成我继音痴之后又发展成为了路痴,我满头黑线的侧过头来想了想,真田似乎看了看,才带着我继续一直往下走,拐了很多的才终于走到了所谓的日吉道场。

我仰起头看着上面巨大的牌匾,刚劲有力的书法笔锋有力看起来极为的令人振奋,这才继续打量起来,因为是道场所以似乎是木制的建筑,看起来古香古­色­的带着浓浓的和风,刚想往里走,真田却在身后忽然叫住了我,“那个,恩。雾桑你去做什么?”

我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才继续说道,“有事情要去处理。”

唯有实战才能检测我的实力到底如何了。

真田跟在身后和我一起走进了日吉道场,因为看简介说是东京最好的道场我才特地前来的,如果真的这么好的话,应该可以拿来训练一下,我的实力不应该会缩水太多的。

虽然本身不想在真田面前暴露,不过想起与他也没太多的交集也就算了,刚走进去就看到了一群人站在那里似乎相互练习着什么,时不时的还有三两个人一起在踢着木板,破碎的木板的声音伴随着响亮的喊声令人不由得神­色­一正,到处都是身着白­色­道服的男子在练习者拳法之类的,我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才清了清嗓子,立刻看到那些练习的热火朝天的众人似乎有些疑惑的看向我。

“我是来踢馆的。”自我酥软的声音一出,所有人越过我看向我身后的真田。

戴着帽子的真田站在我的身后,他的表情我看不到不过估计不太好,我觉得自己可以感觉到身后的怨念深重的样子。

我整了整今天出来时候穿的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顺便整理了下白­色­的小礼帽,金­色­的长发丝丝垂下,才露出温和的笑容来,“我来踢馆。”

走上前来一个看起来极为严肃的男子,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真田,声音低沉而严肃,“小妹妹,这里不是玩的地方。”

我微微的颔首,“我没有玩。”双手环胸,我微微的仰起头来,淡淡的看着对我说话的男子,湛蓝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慢慢的说道,“我没有玩,我,雾沉沉在这里踢馆,是我,也只是我!”

话音一落,对面的人神­色­一变,隐约露出薄怒来。

“你不要不知好歹!”本来还有些和颜悦­色­的人,此刻却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薄­唇­微启,微微的抬起下巴,懒懒的说道,“需要我重复吗?”

那边的人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一时间气氛开始沉闷起来,我才听到旁边的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年头萝莉也彪悍。”

“是呀是呀。”特意压低了声音却因为这里的场地空旷而显得格外的明显,“这年头,流行暴力萝莉和黑脸叔叔,时代呀!”

此话一出,我顿时,开始摩拳擦掌,微微眯起眼眸,扫视了下道场内的人,嘴角微微狞笑起来,这话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Ⅸ-Ⅳ

向着站在门口瞪着我的那位平头黑发身着一身白­色­道服的男子颔首致意,我才委婉的提出想要一套道服穿一穿的建议,虽然隐约的似乎觉察到对方内心的不满,但是对于现在的我回复自己的实力才是关键所在,更何况,我拉了拉身着的白­色­连衣裙,虽然不是很介意用这一身打斗,不过如果便宜了周围的这些人,我微微的皱眉,果然,怎么想怎么不爽呢。

向真田说了声抱歉,虽然建议他先行回去不过真田拉了拉帽檐对我说,既然是幸村的拜托就不能草率,看着他的样子似乎也不打算回去,我也就随他去了。走到后面的地方拿起对方给我的一套道服,白­色­的上衫穿好之后,套上长裤,系上白­色­的腰带,试了试效果,发现这身衣服的确舒适,打起来的话效果应该不错,伸展了一下身体,才慢慢的走出后面的更衣室,因为是木地板所以为此我特地脱下了鞋□着双脚,以此来防止战斗打滑。

踏着光滑的木板地面缓缓的走来,向着对面的男子鞠了一躬,虽然觉得应该系上长发才会不­干­扰打斗,不过对于他们倒不是我轻敌,但也的确没必要让我为他们特地系上长 发,双手摆好了架势,右手挡在胸口前,左手往下格挡,以此来防止对下身的攻击,果不其然,在我的姿势溢出,对面的人几乎立刻神­色­一凛。

他微微的颔首,同时对我鞠了一躬,看着我随意的站在那里,似乎迟疑了一下,才猛然间向我攻了过来,右手格挡住他的进攻,角度太直,力道太小,一把按住他的手腕顺势一带手肘直击对方的手腕关节处,狠狠地一下直接把对方撂倒在地,我正了正道服,才对着底下的人微微的颔首,“承让了。”

顿时,我听到全场哗然,微微的偏过头来,看向那个最先对我开口似乎身份不低的男子,他脸­色­不大好看,有些微微的铁青,对上我的视线哼了一下,才铁青着脸­色­向着旁边的人说道,“你去。”

“哎?”旁边的棕­色­短发的男子似乎很吃惊的指着自己,“和那个可爱的萝莉?”

……

我沉默了,颇为忧郁的瞥了眼他,这小子刚才叫我什么来着,虽然我的胸部没有发育多少,但是比起上次叫我小学生而言,这一次是直接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亮晶晶的白盐,疼得我那个销魂。

我看着对面棕发的男子磨磨蹭蹭的走出来,站在我的对面对我温和的一笑,“小妹妹,哥哥我会温柔的……”他话还没说完,我直接一拳揍在他的脸上,猛然间往投倒退的身体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令我的心情分外的愉快起来,微微一笑,才看着脸­色­更加不好的那位中年男子,微微的颔首,“我觉得你们其实可以一起上。”

虽然行为上让人无可挑剔,但是这语言,日吉道场的大师兄开始想要抓狂,这个臭丫头!

我看着他缓缓的向我走来,气定神闲之际自然有一种凛然的气势,倒是与刚才的那个喜怒形于颜­色­的人有些不一样,他站到我的面前,微微的鞠了一躬,腰挺得极直,虽然在颔首却让人感到了他的不屈和威武,我亦颔首向他致敬。

看着对方摆好了姿势,然后跑了几步猛然向我冲来,右脚往前一把按住对方的手腕,靠入对方怀里的瞬间猛然间有手肘直击对方的肋骨处,一声清脆的响声,我眼眸微沉,果然力道还是小了很多,往后微微的退了一步趁对方还没反应过看来直接的压住他的手腕,借力腾起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他踢飞了出去。

猛然间又是一阵的寂静,看着那个中年男子倒地以后搓出去很远的样子,我微微的皱眉,果然力道还是有点大,虽然比起以前来要差了很多,如果是群殴的话,单对单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可看­性­,我攥紧了右掌,才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金­色­的长发如丝般翩然滑落,微微的低下头来,饱含着忧郁的四十五度,“各位就只有这样的实力吗?”湛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那些猛然间脸­色­从惨白开始变成红­色­的人群,继续以无比温柔的语气煽风点火,“你们倒不如一起来,还比较快。”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但是这把油浇的恰恰在地方上,看着众人一起向我杀来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感慨了一把,真是不禁激,微微的勾起嘴角,一脚踹在对方前来的某人的膝盖关节上,横挡住侧上而来的出拳,轻巧的踩着对方的手臂直接踹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么说来我的实力还没有太差,感觉到身后带起来了风响,猛然的顿住,那个方位是,眼角一抽,我的ρi股。

看都不看直接一脚踹在对方的裤裆处,狠狠地一脚我送他上西天,同时轻盈的踩在对方倒下的头上,直接往后一个空翻,直接和下面的人穿Сhā而过,再一次的落入了打斗的范围。

双手拍了拍,才捋了捋头发,身上并没有没出多少的汗,我想了想,如此想来身体的素质比起原先没差多少,虽然双脚到现在还有些不适应,如果用上灵力飙瞬步,估计影响会更大,这样说起来,刚想决定回去好好训练一下,才猛然间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看着逆光出现的少年,我不禁微微的眯起眼,因为所谓的主角似乎出场都是一个样子,逆光拉风然后出来打败坏蛋,我看着那个棕­色­发的少年走到我的跟前,身上还背着书包的样子,他皱起眉,略显犀利的眼上下扫了扫我和周围尸横遍野的人群。

“我是日吉若,这个道场场主的儿子。”他微微的低下头,少年的声音略显沙哑,不过话里的淡漠和眼里的审视却被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对我弯下腰,一身白紫相间的冰帝的校服衬得少年英姿挺拔,白­色­配上紫­色­的短袖运动衫,深黑­色­的长裤更是显得少年极为的高挑。少年说完后,我似乎感觉到旁边倒地的那些人­精­神力开始变得亢奋起来,微微的带了几分的好奇,嘴角含笑。

我仰起头,才淡淡的看着他,少年只是站在那里,但是却充满着一种朝气和正气,耳边忽然响起了主神的声音,打败日吉若奖励50点,失败扣除100点,我眼睛刷拉亮了三度,闪闪发亮的望向眼前的站着的那个正在皱眉的少年,虽然廉价但是还是可以品尝一下的,姑且算是,看着他鞠躬后猛然袭来的拳脚,嘴角勾起一丝浅笑,练一练手脚,如果可能,我的身体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差很多了,格挡住少年的凌厉的攻击,伸出右脚直接一绊,看着猛然往后倒下去的少年,右拳破风而出,直接停在对方的脸颊处,看着他惊奇里却没有任何屈服的眼神,才不禁笑了笑,被打败也不显得恐惧,这个日吉若,微微的眯起眼,有意思。

已经收到了主神的完成任务的提示,刚刚站起身来,转过身想要去换衣服,才听到身后传来了少年沙哑里带着三分疑惑的声音,“为什么不揍下去?”

我顿了顿,才回头微微一笑,“因为没必要呀。”蓦然回首,才发现有些事情有些东西,我早已看淡了许多,不过,微微的挑眉,笑意加深,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横踢而出,直直的踹在对方的腹部,看着猛然间跪倒而下的少年,敛眸微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找踹的人。”转身离去,回到道场里开始换衣服,这样的状态,我微微的眯起眼,实在堪忧,看起来虽然想要压缩时间,但是现在还是不行呀,除非我先到猎人世界去休息一段时间才能不花钱,不过摸不准主神会不会黑我,倒不如现在花一点小点数省的背­阴­掉一条命,想起自己又兑换的重生十字架,我忍不住直想踩死主神,踩死这个吸血鬼,本人也曾经是吸血鬼帝国的女帝,但是还真没见过能这么吸血的!主神,我想日你。

换好了白­色­的连衣长裙,戴上白­色­的小礼帽,掸了掸裙摆,肌肤被白­色­的长裙衬得更为的白皙,金­色­的发丝披散而下,我缓缓的走出去,刚想要去拿鞋,却猛然发现自己的鞋带被谁给割破了,这个伤口的确是刀割的,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我忍不住想要发笑,如果真的想做但不如把我的连衣裙割碎,不过,微微的眯起眼,我想了想,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我肯定是穿着这身道服直接回去了,如果是割破了我的鞋带那么无论我穿什么衣服就只能光着脚回去了,看着上面还扎着几个图钉,顿时搓了搓下巴,有意思有意思呀,­阴­我也要看看你的本事够不够呀,闭目感受了一下残留在上面的­精­神力,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开来,所以说,我提着白­色­的凉鞋,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担呀。

正在休息的众人看着刚才那个金发蓝眸彪悍到不得了的萝莉微笑的恍如玛利亚圣母一般的提着一双白­色­的凉鞋走了出来,那种温和的笑容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如沐春风,如此的圣洁,圣洁到,哇靠,刚才那个揍人不带留手的暴力系萝莉到底是谁呀呀呀!

余下的众人在风中彻底的凌乱了一把,少女那不染凡尘的笑容,慢慢的开始在心底蔓延开来,啊,其实刚才的暴力萝莉是幻觉对吧,一定是的。

猛然间一声巨响,其中一个刚才喊萝莉好可爱的师兄被一拳击打出去,少女直接用平底的凉鞋扣在师兄的脸上,所有人表情顿时凝结住了,其中几个知道真相的看着师兄被少女踩在脚下凌虐着,脸皮开始抽搐起来,少女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请问你刚才对我的鞋做了什么是吗?”

“呜呜呜。”在少女的脚下苟延残喘的人痛苦的呻吟着,少女踩着对方笑意越发的温和起来,“啊,果然没错对吧?”另一手的平地凉鞋猛然的击打在师兄的身上,无数下得击打,最后少女以狠狠地踩在对方的脸上作为了结束,那般的惨烈,众人从恍惚到惊诧到愤怒到最后木然,此等心理路程难以言明,只剩下的是全场的寂静。

这年头,彪悍是不需要语言的,尤其是,萝莉的彪悍。

众人在心底默默地念着。

稍事片刻之后,金发蓝眸酷似萝莉一般娇­嫩­的少女整理下仪容,才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微微的鞠躬,声音轻柔而酥软,“失礼了,各位。”

于是余下的众人再一次凌乱了,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痴呆了良久良久。

我赤着脚,微微的皱起眉来,虽然不是很介意,但是果然还是很不舒服,沥青的马路上时常出现石子之类的,踩上去的话也会有些拉脚,尤其是被灼热的太阳烤了一天的沥青虽然时直日薄西山,但是踩上去也依旧是有些烫人。

从刚才起和我出来后就一直沉默着的真田侧过身来,对我踌躇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我看还是我背着你走吧。”我抬起头来,才看到对方的耳根微红,带着帽子帽檐遮挡着了他大部分的表情,仅仅留下的是他蹲下,单膝跪地,小声的说了句失礼了,便拿起我的小脚开始查看起来。

我有些微微的吃惊,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没什么大碍。”

这点事情问题不大,真田细细的查看了一番,沉吟一番,却是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幸村说过你的身体不太好,尤其是双腿刚刚康复。”真田的声音细听下来有着成年人的沉稳,虽然仍是个学生却给人相当成熟的感觉,说起来上次也是幸村说了什么什么呢,这么说起来,果不其然,真幸乃王道是也,我猥琐的嘿嘿笑了笑,才看到对方猛然抬起头,立刻做乖巧的圣母一般的微笑。

“还是让我来背你吧。”

眉头微微,才看着少年抬起头来,说是少年倒不如用大叔的脸来形容,在幸村手术的时间里承担起了一个网球社的少年,虽然外表有些稍微的……咳嗽老气衡秋,不过还真是……非常的令人赞叹,这份对人的关切。

我微微的颔首,才淡淡的说了句,“我拒绝。”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对方皱起眉头,那双黑­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眼底却写满了不认同。

就在我们僵持之际,我深感夕阳落日,往远处扫一眼便可看到天边的云彩渐渐染上了一抹橘红,街道因为比较偏僻,而往往只有几个行人穿梭而过,夕阳投下的光芒渐渐的染红了真田坚毅的容貌以及那双如此执着的双眸。

这位副部长呀,还真是如我记忆里的评价如此的贴近。

坚强,认真,负责,自我,矜持。

微微的皱起眉,难不成真的要他背我不成?

偏过头来,我­阴­森森的磨了磨牙,打死不要。

Ⅸ-Ⅴ

等我回到医院的时候,两双脚似乎都被磨破了皮,对我而言这点疼痛自然不算什么,不过似乎不小心被幸村看到了,他表情格外的严肃,看着我的双脚,玖紫­色­的眼眸内盈满了浓浓的关切,抬起头来,他微微皱起眉静静的看着我,少年眉目是如此的清秀俊美,缓缓的开口,“真田他……”

我摇了摇头,“是我自己自己要走回来磨坏的。”说起来,一想想到我被个少年背起来,我就浑身­鸡­皮疙瘩,要是他知道我的真实年龄,恐怕,这幅图就有提名了,古道热肠的优秀少年背着老婆婆去医院的故事了,不带这么雷人的。

我X,这样的事情,我打死也不会让他发生的,一面挠着白­色­的病房的床单,看到幸村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向他来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不过是些皮­肉­伤而已。

幸村听完后,神­色­才稍微的缓和了些,感受到微风吹拂而过,吹的医院内的白­色­的窗帘微动,伴随着少年微微扬起的发梢,幸村玖紫­色­的眼眸淡淡的凝视着我,他微微一笑,“雾桑,你很快就会出院了对吧。”

我听后,点了点头,才缓缓的笑道,“应该是这样。”等出了院,我就可以继续去训练一下了,现在的身体比起以前实在是有点差,如果可能,我真想立刻就要杀回死神去,把弗烈德这丫□一万遍呀一万遍。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微微的偏过头来,看着医院树梢上站立的翠­色­的正在欢快的蹦跳的小鸟,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安夏弗烈德在我回去前,你可千万要撑住血誓的反噬,万一你没熬住,我伸出手来释放出柔和的­精­神力,看着受到感染从枝头一跃而下飞到我指尖上的翠鸟,看着他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珠灵气十足的看着我,猛然间笑意更深,死了,这笔帐可真不好说了。

偏过头来,才发现幸村看着我似乎微微的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在对上我的视线后,才荡出一抹柔和的笑容,玖紫­色­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我,如此的温柔而平和,恍如春风拂过心际抚平了一切的烦躁和焦虑。

他对我盈盈的一笑,却令我一瞬间的被迷惑住,我是因为熟知自己的身体必将康复,那么幸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如此的坚强和温和呢?因为,网球吗?

忽然之间,在我的心理腾起了一股,所谓的坚强,也许是我曾经打斗后咬牙挺过忍者痛苦不发一言的骄傲,也许也是这位少年毅然决定选择网球来赢得这一生的梦想的执着。

微微的敛下眼眸,感受到翠鸟在指尖跃动,稚­嫩­的爪尖轻勾起手指带来的酥麻感,生命比什么都可贵,不是吗?

无论是我的,还是其他人的,我不否认自己害怕着死亡,因为我是如此的诚实的看透了自己的本质,贪生怕死却又抓住最后的骄傲与尊严,就像是抓住溺水者最后的一根稻草一般的,伸出双手抓住的却不过是柔软的藤杆,一扯便破碎,满手留下的不过是空虚的草屑,如此而已。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有些东西是我该重新拿起的,也是我不能忘记和放弃的—例如尊严,例如对生和回去的渴望,如果连这个都失去了,那么我到底还剩下什么?

和翠鸟玩了一会儿,才放歪着小脑袋还在亲昵的蹭着我的指尖的小鸟飞出窗外,侧过身来和幸村继续挑着一些东西零散的聊一下,幸村和我聊了一会,因为他很快就要做手术了,所以我还是现行的站起身来,微微的颔首想要向他告别,手术之前愉悦的心情以及充足的休息才是真正的手术成功的保证,刚想往外走才听到敲门声,闭目感受了下­精­神力,才微微的一怔,幸村在身侧用着柔和的声音缓缓的说道,“请进。”

看着推门而入的少年,我亦颔首,微微的敛下眼眸,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金­色­的长发丝丝垂下,整理了下病服,才含笑的说道,“你好。”

对面的少年似乎在看到我身上的病服表情一僵,上下打量一番之后,才低下头,似乎有些不情不愿的小声说道,“上次你的鞋的事情很抱歉,我的父亲已经训斥了做这件事情的人。”他说完话,似乎扫了眼我踩着拖鞋的脚,目光略微的顿了顿,才猛然间弯下腰,向我大力的鞠了一躬,才抬起头来,眼神极为的坚定,他对我继续说道 “我很抱歉。”

我站好之后才向他微微的弯腰,“哪里,上次的事情才是我的不对,真的很抱歉。”虽说是抱歉,但是我的心里也不会有多大的歉意,既然有胆子背地里玩­阴­的,就最好做的滴水不漏,现在被我抓到了揍一顿,那还真是,活该。

人不犯我,我懒得犯人,人若犯我,我送他去见耶和华。

我转眸想了想空间口袋里的圣经,似乎厚度……微微的挑眉,那块板砖足以敲死所有胆敢前来的人,这么说起来的话,看着对方严肃的样子,我正­色­的说道,“切磋本身就是如此,我先前也有失礼之处。”装乖装乖,说实在,如果不是为了测试一下自己的实力恢复得如何,我也不想和这些动手,至于拿着高跟鞋抽人的问题,这是因为我的鞋被人毁了,我心情不好,如果不是他先动手,我也没想去和他一般计较。

他似乎从带来的布袋子里拿出了什么,我看着对方打开盒盖,才猛然有些吃惊的顿住,上面赫然是上次我被人故意损坏的凉鞋,不,我从他手里双手接过盒子,细细的打量起里面的白­色­的凉鞋,白­色­的小短跟,银­色­的两条带子斜斜的Сhā过,顶上那绣着的白­色­的小花看起来都如此的惟妙惟肖,不,我微微的皱起眉,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在被我如此的嚣张的断掉自己的老窝之后还能如此的大度,倒是让我分外的惊讶,我微微的颔首,“万分感谢,上次的事情的确是我的失礼,令尊的气量令我由衷的敬佩。”虽然我喜欢的是踩着别人看别人痛苦扭曲的样子,不过对于和我利益触及不大的人,尤其是这样心胸宽广的人,给与对方一份尊敬,我不觉得自己所做的有什么错误,只要不妨碍到我,我会很尊重对方,前提是,微微的勾起嘴角掩去眼底的冷漠,不妨碍到我。

幸村的手术日期越来越近,我也继续着自己的复健活动,身体也随着锻炼开始慢慢的恢复到原先的程度了,如此算下来,我很快我就能离开了,本来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真正康复起来反而缩短了不少的时间,这样下来的话,我抬起来头,看着躺在病床的幸村,幸村似乎感到我的视线,才侧过脸来对我温柔的笑了笑。

“雾桑。”幸村的声音恍如山涧的溪水,如此的清澈悦耳。

“什么事情?”

他看着我,微微莞尔,“如果我的手术失败了,你会记得我吗?”

我深深的看着他,盯了三秒之后,猛然站起身,就想往外吊着嗓子喊医生,这里有人想转脑外科,结果却猛然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对方的用力很轻,似乎是怕伤到我抑或是本身边没有多少的力气了,我回首才看到幸村玖紫­色­的眼眸微闪,然后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没什么了。“他的目光沉稳而静默,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我看着他望向窗外,才又坐下拿起了手边的书籍静静地看了起来,窗外树上翠绿­色­的­嫩­芽开始抽根发芽,日光打下,洒满了­嫩­绿­色­的叶子,斑斑驳驳,仿佛充满着无尽生机。

‘我生未过半,却已濒临绝境’,我的指尖停留在书页之上,浅浅的带起一抹笑容,耳边响起了不远处的鸟鸣,清脆的啼鸣里佛透着一股强烈的生机,叽叽喳喳的在窗外嬉戏着。

我抬起头,恰好看着幸村微微的荡起一抹淡淡的笑靥,就紫­色­的眼眸竟然有种让我觉得流光溢彩的错觉,顾盼流连之际,那浅浅的忧郁和温柔竟然被表露的如此淋漓尽致。

微微的垂下头,我的指尖却停留在了那句话的下一行,墨香扑鼻,却令我的心忽然腾起了一种浅浅的感动,慢慢的荡漾开来,盈满了整个心房。

‘然我等却依旧怀抱着希望’

如今坐在幸村手术中心门口的长椅上,和他的家人一起等待手术的结果,虽然有些小小的尴尬,毕竟我和幸村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在向幸村的父母礼貌的打过招呼之后,我才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因为关东大赛的缘故立海的部员几乎一个都不在,上次似乎听到幸村谈起立海的队员要用关东大赛的胜利来向幸村祝贺手术的成功,我坐在长椅上在医院里看着人来人往,幸村那里的手术还需要一段时间,如今在这里等着我反而有些百无聊赖。

回过神来,刚巧看到护士从门内走出,立刻站起身来,注视着幸村被人缓缓的推出了手术室,微微得皱起眉,看起来是全麻醉的样子,这样的话似乎要等很久幸村才能醒过来,稍稍觉得有些无趣,眼看着幸村也没事,估摸着也不会出现这人要死不活的在那边急救,急救的时候还深切的呼唤着我的名字的事情,如果真出现了,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医生无能,我眨巴眨巴眼睛,我连进去都进不去,更不可能出现台湾言情里男主握着我的爪子深切的和我告白的问题,于是,我微微的顿了顿,停下了脚步,我为什么坐在这里?

还被幸村的父母当稀有动物打量了半天,那稀有程度直逼我丢在竹山许多年的滚滚,我为此相当的忧郁,幸村父母的表情就差眼睛里□­祼­的表现出­奸­情这个词,我觉得无论是我以前还是现在,都是经常被人误会的,无论是哈迪斯还是波塞冬,乃至于这个幸村­精­市,我都是被人污蔑的彻彻底底,其实,我和他们真的都是清清白白的。

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就是没人相信。

等我在休息一下,把这边出院的手续办好之后,才向着幸村的病房走去,没想到看到的反而在幸村的门口看到一群失魂落魄的……微微顿了顿,家养小猎犬们正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很痛苦的靠在幸村的病房外。

里面的幸村时不时传来令人皱眉的喊声,无论是外面那些失魂落魄的少年,抑或是里面那个刚刚经历过手术便大发雷霆的幸村,都令我觉得有些头疼。

在其他的人浅浅的一瞥下,我才站在了幸村的门口,敲了敲对方的门,才继续说道,“幸村!?”

里面的人顿住,我站在门口身边是那么多的人,虽然有些不太好开口不过对他或者对我而言都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在门口说了,那个,幸村君,承蒙你最近的照顾,我要回国了。”

一阵沉默之后,我顿时感觉周围的人眼睛刷的亮了四十五度,其实刚才那群忧郁自责的美少年们全体被八卦点亮了,我可以感觉到背后猛然被人差点戳穿,布满了那种带着透着浓浓审视的目光,活像个靶子,我微微的挑眉。

幸村温和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此刻却充满了一种令人令人有些窒息的感觉,“你要回中国了?”

我点了点头,估摸着他看不到,就隔着门身边是一群的间谍看着现场版,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亏得慌,刚才谁忧郁来着,谁刚才在那里哭的要死不活的,给我继续!我微微的抽了抽嘴角,才略显平淡的继续说道,“是的。”

短短的两个字之后却是长久的沉默,我也想不准幸村的心情为何,同时对我而言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多浪费时间,于我幸村­精­市不过是偶尔开导过我的一个陌生人,这让我想一起一段话,我曾经把神当作朋友,神却对我嗤笑而过,我曾经把火影的伙伴当作朋友,他们却对我背过身,我觉得,有时候有些情终究是不可长存,浅淡如水,才是我应当做的应当为的。

说起来,我微微的挑眉,他是不是不打算见我一面了,我这站门口半天,等了许久,就算幸村不与我执手相看泪眼你也被在我走的时候让我对着门板来想像一下对面的少年那风姿无双的容貌,这没道理呀,看着门板算个毛?我还打算留影和念呢,虽然,估计这东西肯定被我丢在空间戒指的角落里落灰。

我站在门口,再等了一下,才觉得不耐烦,转身就想走,扫了眼蹲在地上看着我眼睛发亮的立海的众人,微微一笑,弯下腰,“失礼了,刚才打扰你们了,请继续忧郁。”此话一出,众皆囧然,立海的学生们看着我仰视了许久许久,等我拿着小背包走下楼已经要离开医院的时候,才微微的抬起头,看向了曾经自己住的病房,如今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吧,视线再往上扫了扫,终究是看不到窗户内那个少年到底有着怎样的表情。

要是跳上去的话,微微的顿了顿,才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世界之大,终有我一人独在的地方,风扬起金­色­的长发,转身而过,却是遗忘的潇潇洒洒。

这一世风景独好,下一世风景更美。

我如此坚信着,如此虔诚的重新拾起曾经忘却的心情。

我要活下去,我要比谁都活的更好,早晚有一天,我要日了主神那丫一万遍呀一万遍!

Ⅹ-Ⅰ

刀乃杀人利器,杀人而为,乃吾等心之所向

我抱着红姬和暗夜两把刀,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刚才的一瞬间的转换令我至今还有些不适,这才抬起头来换视一下四周,匆匆的扫了几眼,才发现自己现在应该是在一片翠绿的密林之中,揉了揉脑袋,才有些懊恼的看着自己还未换的短裙,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套素白的和服,在确定周围没有­精­神力之后利索的开始换上许久未穿的和服,以战斗来说和服自然是最不合适的,难以伸腿奔跑和躲避微微有些过长的下摆,对于我这种是不是处于危险中的人来说实在有些危险,许多年未穿,此次再套上女式的和服,双手穿过宽阔的袖口,整理了下突然似乎有点紧的和服,尤其是……

我低下头,开始咧嘴傻笑,胸部那里,似乎紧了好多呢。

那也就是说,我的胸部终于开始发育了是吗?

我幸福的像水草一样的摇摆了一下,才收起笑容,继续刚才的事情,把脚上的旅游鞋的换下来穿上草鞋,这个时代我并不想被当成异类因为还有很多活动要在这里进行,同时顺便把手表和其他的东西全部的收起来,做好以后,微微的偏过头来,忽然感觉到一两个微弱的­精­神力在靠近。

这两股力量都不大,沉吟了一下,顺便拿出女子用的斗笠呆在头上挡住大部分的容颜,金发蓝眸似乎在这里很显眼,考虑到这里,赶忙拿出主神出品的迅速染发产品把头发全部染成黑­色­,这样下来的话,我记得在这个新撰组的动画里冲田总司是紫发紫眸吧,那样的话,没道理黑发蓝眸被当作妖怪吧,因为隐形眼镜有些损坏视网膜我又不想去主神那里为这个再花点数兑换,所以唯有眼睛保持了原状。

青翠的竹林间,隐约还有鸟鸣在耳边清啼,感受到微风拂面,同时两股­精­神力的到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两个身着花­色­和服,敞胸露背的流浪武士,看着两个大叔级别的人对着我开始流口水的样子,我顿时眼角微抽。

虽然知道在这个时代,男­性­是没什么所谓的绅士风度的,尤其在日本的古代,所谓的绅士风度因为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更是狗屁之类的,但是看到这么两个大叔对着我这种遮的连脸都看不清楚,身材还是前后一马平川的少女露出这样的表情,还真是令我,心底腾起一股不悦来。

为首的胡子拉碴的男子向我露出近乎于令人反胃的笑容,“哟,我……”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抱歉,我还有事情,失礼了。”我忽然觉得,许多年不用敬语之类的,我说出来的话竟然有种不伦不类的错觉,本身日语的敬语就极为的复杂,男­性­用语和女­性­用语我跟着露琪亚有时候就经常混。

“喂喂,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果不其然,对面的两人立刻把手摸向腰间的武士刀,武士刀的外表极为的简陋,刀削都有些破损的样子,我微微的敛眸,刚想拔出红姬,却猛然被一声略显尖锐的声音打断,“你们想做什么?”听起来似乎是女子的声音,轻柔里却给人一种浅浅的不悦,我回过头来,才看到一身鲜艳的橘红­色­和服的女子娇喝道,虽然被白纱遮掩,但是那双湛蓝里透着睿智的双眸却是如此的夺目,软语娇憨间不经意的媚态,更是衬得女子的容貌娇美异常。

她的身后似乎还跟着两个娇小的女孩子,两个人一个对着我身后的那群人怒目相视,另一个则有些害怕的躲在女子的身后,探出小半个身子对我浅浅的一笑。

噢噢噢,萌系必杀呀,以前怎么不觉得这样的害羞系很萌,下次可以尝试一下,继续坑蒙拐骗。

“噢,这个妞更美呀!”身后的浪人武士更是出言不逊起来,虽然美人的确比我漂亮,但是敢在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的情况出门,不是身手不凡就是后台颇硬,我瞥了眼女子柔­嫩­的双手,微微沉吟了一下,到底是哪个原因呢?

“赶紧给我滚!”女子扬起声音来,更是韵味天成,虽然是在骂人但是偏偏让人浑身酥软,我听到后竟然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我终于知道以前见到的男人都叫我小女孩或者少女的原因了,跟这位美女相比,我的确……微微的黑线,不算女人吧。

【收我为徒吧,我从今天开始学】

“ 哈哈哈!”尖锐讽刺的笑声从身后穿来,我看到美女微微的皱眉,以我经过强化的眼里自然看的清楚,忽然觉得对方的­精­神力猛然的提高后然后全然的被压抑下来,顿时眼眸微沉,虽然觉得女子有些眼熟,但是对于这个动漫我也不是非常的熟悉,所以这个女子的身份我我也不是十分的肯定。

女子不恼反笑,优雅的用袖口掩住­唇­部,对我身后的两个人继续笑着说道,“如果你们想被新撰组询问的话。”

此言一出,我感到身后传来两声浅浅的抽气,微微的回首,才看到两人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以暴制暴,以血来镇压革命,身为德川家族的最后的守门的信奉武士道­精­神的新选组,一流的门神,绝不是哥俩好的把你带去调查一番,末了在事情清楚之后,拍拍你的肩膀说,兄弟咱误会你了,而是直接毫不客气的送你去见你家的天照大神,此等手段在乱世的威慑,绝非一般。

我看着他们最后归于惨白的脸­色­,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看来两个人也知道眼前的华服女子不是一般的角­色­。瞥了眼两人的衣着,虽然是流浪的武士但也非土匪山贼亡命之辈,所以说最后的结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狠话然后撒丫子飞奔,看着果不其然的两人,我暗地里微笑着送给他们一个无论做什么都会失败的言灵,持续时间是一年左右,不多不少,刚刚好让他们记住,下次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调戏,尤其是,看到其他美女就把我这个美少女甩到一边的行为,更是会被本小姐的言灵诅咒一万次呀一万次。

收回了视线,才转过身来,耳边猛然间响起了主神的提示,完成主线任务帮助革新派池田屋事件免遭破坏,奖励两千点,失败扣除五千点。

微微的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那个革新派里埋在新选组身边最深的棋子之一,因为当时似乎有人曾对我说过,因而记得印象很深, 如果能和她在一起,池田屋的事件也比较好­操­作,至于她所在的烟花场所,虽然有些龙蛇混杂,却也的确是无数资料来源的场所,我也不是因循守旧的人,这么说来,我止住思绪,才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才有些郑重的弯腰,“多谢这位小姐的帮助。”

她还没说话,身后的小女孩立刻指着我,娇笑着说道,“恩恩,我家小姐很厉害的。”

“呐,呐……”她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个紫­色­短发的小女孩拽了拽袖子,蒙着面纱的女子对我温婉的一笑,“失礼了。”

“哪里,如果不是你,小女子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我的自称没用错的话,用错了也没办法,我真的对这个不是很有研究,微微皱起眉,果然我不喜欢日本这样等级分明的国家,连用语都如此的复杂,以前在死神是因为和小白关系近再加上位高权重,自然也无所顾及,如今来到乱世又是幕府末年,还真是,麻烦。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你一个人出来的原因,毕竟我是因为有些事情。”棕发蓝眸的美女瞥了眼我,才有些迟疑的开口,的确在这个年代女子很少一般自己出门的。

“其实,我最近因为家门有些变故,所以才,说起来我也会些剑道吧,应该不成问题。”比起当年的严苛,虽然现在仍有些道馆不允许女子学武技,不过在幕府末年应该也不会太严格了,西方思想的入侵早使得德川的统治开始出现危机,如今我用了一个破败道场的女儿的身份,一来可以解释自己可能会的拳脚和剑术,二来,更容易让对方把我当作维新派的人,虽然对这点我不抱什么希望。

女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浅浅的笑了笑,“那么,恕我失礼,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我来投奔亲戚,不过似乎对方的家境也不上佳,我的盘缠也快用尽了,偶尔路过此地……”这种乱世,说是过得好实在不多,女子了然的点了点头,才微微一笑,“那么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呢?”她掩嘴娇笑,我却装作有些好奇的问道,“哎?但是……”

“没什么但是,难不成你想继续一个人又流浪?”女子的声音温柔的仿佛能腻出蜜来,她湛蓝的眼眸上下看了看我,忽然一叹气,“可是我所在的地方也算是火坑。”

【我靠,你想拐我就直说,要同情我就赶紧的,能不能不要绕圈子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微笑着继续和她掰。

“我初来此地,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好的地方可以去。”忧郁的瞥了眼对方,垂下纯洁的四十五度,做哽咽无声状,“其实……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自然不会像其他的小姐那样的在意,毕竟,我也曾经是馆主的女儿。”前句话表示出我有些走投无路,后半句则是表示出我也有些见识不会因为什么就寻死觅活的,见过的东西估计不比你少。

我和这个美女说话,累的快吐出几公升血了,如果她想帮我早就帮了,在这个乱世一个女人除了卖身还有什么好路?她要是不想帮,就赶紧走人,我另想办法,反而可能能见少她的几分警惕。

虽然也想过其他的出路,比如去新选组当侍女,不过跑去新选组当什么侍女之类的,首先且不提身份的编排,我虽然能够弄好,但是我自问自己也不是那颗葱,伺候人?我被弗烈德伺候了那么多年,让我现在去伺候人? 至于自己一个人住起来方便,但是监视起来有极为的不方便,更何况一个女孩子住在日本这个年代又有很惹眼,这个任务又不是几十天就能完成的,要是那样我就地打个帐篷,然后旁边竖N个结界拦着,住起来里面什么都有,虽然方便强大,但是却极为的费力不讨好,如此得不到最大的利益和效果的方案的提出,简直是对我智商的侮辱,虽然我自己觉得自己的智商其实真的不算高。

“既然如此……”女子有些忧郁地瞥了眼我,“就跟我来吧。”她叹息了一下,才娇笑着说道,“如果你不乐意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我看着她转过身,领着两个孩子带着我一起往回走,才在心地冷笑起来,你想怎么强迫我?

等跟着女子回了花街,才赫然发现其实不似我想的那么的烟熏雾绕的,虽然其原因可能在于此刻的时间为百天,有谁见过白天逛窑子的吗?他们三个人走在前面,我则略微显得有些迟疑的走在后面,走的太快反而不符合这个时代女­性­的­性­情,毕竟再怎么潇洒,也不过还是该有些担心和羞涩的。

看着女子敲了敲木门,门应声而开,里面走出来一个浅蓝­色­和服的男子,他抬了抬眼镜看了看女子,再看了看我,才赶忙开门,让我们走了进去。

我进去后仰起头盯着二楼看了看,和式风格的房屋内,大门处似乎有些木制的地板,至于里面则是大片的榻榻米,估计是为晚上喝酒低档的武士和客人准备的,二楼的话才是关键所在,我暗地里开始琢磨要拿出多少个窃听器来安在里面才合适了。

“啊,你就是明里带回来的孩子吧。”酷似老板的人对我柔和的一笑,上下打量一番,我把斗笠摘下来,才对他微微的鞠了一躬。

“打扰了。”

“哪里哪里。”对方立刻笑着摇了摇手,然后上下打量一番,“不过,你的年纪似乎的确不大呢,对了对,你是哪里人氏?”

【我老家在中国,来给主神打工,但是主神不爱发户口】

“是长洲。”我刚刚说完,老板开始露出一副怀念的模样,“啊啊,那可是美丽的地方呢,你觉得哪里最好呢?”

我微微的敛下眼眸,再抬头,笑的阳光灿烂的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当初在武道馆里我最感兴趣的是剑道。”此话一出对方立刻闭上嘴,似乎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知道,明里姐去了哪里?”我上下瞅了瞅似乎刚才的时候,她就不在了,刚想继续开口,余光瞥到不远处猛然出现的一抹银白­色­的背影,才猛然的一顿,冲上去一把拽住对方的衣领,上下细细的打量一番背影为白­色­上身和服,浅黑­色­裤子的少年,才有些愕然的松开手,“日番谷冬狮郎?小白!?”

身前的人猛然转过身来,皱了皱眉头,“你是哪位?还有……”他语气里带着三分的不悦和莫名,“冬狮郎是谁?”

我看了眼对方似乎有些微黑的皮肤,再平着伸出手,比了比身高,然后收起有些放低的手,“抱歉,认错人了。”

对面的人在我一系列的举动下彻底莫名了,喂喂,你什么意思?量完身高说一句认错人了,嘴角一抽,你不会是嫌我矮吧?

Ⅹ-Ⅱ

我向他鞠了一躬,“实在抱歉。”当年的新撰组我也没认真看,有的大部分都是关于历史的记忆,至于主神关于剧情的兑换早就从五百涨到了三千点,我的主线任务完成了才两千点,这么算下来,反而觉得有些亏,其实那是相当亏。

既然新选组的历史我也记得一些,虽然这个动漫和历史稍稍有些出处,不过如果再加上自己一些关于动漫的记忆记忆,应该不成什么大问题,只要池田屋事件能够顺利解决就好。

对于认错了人,我也是很无奈,我哪记得还有个和冬狮郎长得这么像的人在,如果不是他们的身高差距太大,我都要以为冬狮郎也被主神耍了,和我一起穿越了,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自从上次匆匆一别后,因为弗烈德的背叛,我竟然连和他说话都没有一句,微微的沉下眼,真是……说了又如何?

我刚想继续开口,对方才打断了我继续说道,连声音都酷似小白到了极点,他皱起眉,瞥了我眼,“没什么。”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微微激动地心情慢慢的归于一片沉静,听到身后传来明里姐的温柔的声音,才微微的颔首,“请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住在这里,上次打量一番,房间不大而且似乎还是和别人混居,看着平坦的榻榻米忍不住皱起眉,当年虽然在小白那里睡了很久,但是果然还是很不习惯,尤其是离开死神这么多年以后,现在重新再来睡这个,还真是令人感触颇深。

因为太硬了,我估计我的腰又要疼上一段时间了,坐在榻榻米上,从空间戒指里刚刚拿出窃听器,便听到了主神的声音,禁止一切的高科技在这个世界里使用。顿时我满头黑线,这话你不早说,现在才说,马后炮,我忍住了啐主神一口的冲动。

­阴­阳术?不行,那个简直是现学现卖,学起来不费劲但是兑换以及后续就有些复杂,当时我为什么没打劫了麻仓好的那个超·占事略诀,失策,天大的失策,虽然我们都是反派,但是黑吃黑这个绝活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当时没抢走真是失策呀失策。

那么只能靠­精­神力的强弱来判断了,我沉思了一下,但是这个方法太差强人意了,万一出现什么强大的浪人之类的,反而不好清算,如果能去新选组偷到些机密的东西。

双手一拍,然后看了眼渐黑的天­色­,才拿起放在一侧的红姬,摸着刀削,一瞬间抽刀而出,刀起而清鸣乍起,挥刀而出,右手微微的举刀斜向而立,只听一声轻响,眼前的烛台一瞬间化为两半,眼眸微冷,身侧的一切声音皆为虚无,世间的万物似乎都迟缓了许久。

吾的刀未曾钝,钝的是吾等的身手以及吾等的内心。

在红楼里当下手当了一个月之后,我才渐渐摸清楚哪些是常来的客人,哪些又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过客,说到底即使是过客说不定也是维新派的一员,这更坚定了我要溜到新撰组去复制一份名单和详细介绍的想法,我看到花里姐站在不远处对我柔和的一笑,才微微的弯下腰,我弯着腰的时候,磨牙了许久,我恨小日本的礼节!

夜晚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才轻巧的一跃而下,落在了地面之上。

不能造成极大的伤亡,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使用了的话,我看池田屋大家就都别去了,一起去天照大神那里喝茶打麻将算了。足尖微点,轻巧的一跃而过,脸上带着漆黑的面纱,一身黑­色­的和服,为了防止打斗的时候和服影响打斗的效果,特地把长长的下摆裁短,白皙纤细的长腿暴露在外面,在这个时代应该也算比较暴露的,虽然觉得新撰组这群人不会有所谓的怜香惜玉的想法,实际上,我从不认为以我的实力还会被人发现,除非,我站在房檐上眺望下底下的民居,再看看不远处的新撰组戒备森严的宅邸,猛然间眼眸微沉。只是几个瞬步轻巧的就跃入院内,日本古代的建筑是外围的围墙青瓦,内里则是木质建筑如果我想要额外赚分的话,完全可以再走之前丢个魔法在这里,送所有的新撰组的人上西天,微微的弯下腰,按住了青瓦,如果­精­神力没感受错的话,周围的人数不多,定时的会有巡逻的人走过,我深深地觉得自己开始变成了定位仪器,虽然­精­神扫描的本意就是探查,但是探查到跟GPRS一样的功效,还真是……让我对自己忽然生起了一种莫名的好笑。

踏着石板小路往前走了几步,路过夜­色­下孤寂的水井,澄清的月­色­洒落而下,为地面至上的万物似乎都披上了一层白­色­的薄纱,我踏着月­色­,微微的转眸思索了一下,如果想要知道东西在哪里,还真是麻烦,催眠的话,应该可以一试。

右手握刀,这样的事情一般是谁知道呢?

眼眸微眯,若要说直到全部并且有权利拿到的话,舍那人取谁?

斋藤正在和冲田谈着什么,看着冲田微微的颔首向他致意后,起身,推门而出的样子,才拿起身侧的茶水浅浅的饮了一口,身侧的烛火通明,照耀着深夜里冷清的房间微微的带出了点暖意,正待继续品尝之际,才猛然间本能的往右后一侧,一瞬间被看成两半的小茶几,一声钝响之后,茶杯落地带起清脆的响声,斋藤往后按着榻榻米,如果冲田没走远的话,然而下一秒的思维却猛然间冻结住,刀已然到了自己的脖颈边,泛着寒光的刀刃在烛火下闪着淡淡的寒光,刀刃相向之际,斋藤一滴冷汗滑落,微微的抬起头却看到一个一身黑­色­和服蒙面的小刺客正举刀而立,湛蓝的眼眸深处是一片的深寒,宛如冰玉一般的清冷。

“告诉我,你关于维新派的资料在哪里?”少女的声音似乎并不清晰,但是那种感觉,斋藤揪住胸口,猛然间喘了口气,不可违抗不能忤逆,这是怎么回事?

“结界。”

少女似乎有点不耐烦的皱起眉,猛然间一把刀刺入斋藤的肩胛处,红刃一出,斋藤忍不住想要惨叫出声,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所在的地方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万分惊恐的抬起头来,才看到少女那双幽深的蓝眸慢慢的荡漾出浅浅的波痕,转瞬却又归于平静,简直,简直,斋藤往后退了退,就像是哑剧一样,明明说了什么,但是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的人,什么都听不到,余光瞥到不远处的真刀,刚想动身,却感觉到腹部造人重击,一瞬间痛苦的倒地,蜷缩起身体来竟然痉挛起来。

“告诉我,到底在哪里?”又是一句给人无可拒绝的话,斋藤张开口缓缓的说了几个词,少女听到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忽然猛然的扭头,伴随着少女的视线,木门在一瞬一分为二,四散的木屑和着清脆的响声,一个俊美的紫­色­长发的少年拔刀而立。

少年双手握紧武士刀,紫­色­的眼眸微冷,刀身泛着­阴­寒的感觉,手紧了紧,他侧身而立,挡住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刀偏过来,横档在在自己的胸口上,隐约还能听到对方攥紧刀柄时候的声音。

少年紫眸微冷,俊美的容颜上仿佛布满了寒冰,浅紫­色­的眼眸方法陇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伴随着少年的气势的变化,竟然有种疯狂而嗜血的感觉开始充斥着整个空间,所谓的鬼之子,无论身处何地,战场之上便是斩杀,鬼之子乃是恶魔的孩子,无论眼前的少年的容貌是有着多么酷似女子般的娇美,都难以掩饰其现在满身的寒冷和森然。

少女瞥了眼对方,却不急不慌,抽刀而立,双手握紧了刀柄,刀身划过优美的弧度之后,一声清鸣,在一瞬间刀尖指向了少年。

紫发的少年眼眸微冷,挥刀而立,昔日轻柔温和的声音此刻却充满了森冷的寒气,少年厉声喝问,“你是何人,来此有什么目的?”

少女浅浅的一笑,“路过而已。”脚往后挪开,少女弯下腰来,深黑­色­的和服恰好露出纤细的身材,看起来极为瘦弱的手臂却紧紧握住一把有些短小的武士刀,少女的声音虽然听得不甚清楚,但是却似乎显得极为的年幼,少女拉长了语调,那双湛蓝的眼眸微闪,才缓缓的开口,“美人,夜­色­漫漫,你也无心睡眠吗?”

不得不说的是,雾沉沉无论遭到多大的打击,但是唯独仅仅死抱着一个爱好不放,那就是--调戏美男子。

我浅浅的瞥了眼被我调戏了的冲田总司,看到对方的神­色­一凝,但是气息却丝毫没有混乱,剑尖依旧平稳,泛着寒光的剑刃未曾见到丝毫的抖动,果不其然,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随意的几句话就可以激怒的起来的。

一身白­色­和服的俊美少年冰冷的看向我,那双眼眸里却浅淡的仿佛未曾倒映出我的身影来,浅紫­色­有些微圆的杏眼竟给我种仿佛在看死人的错觉,他身边萦绕的­阴­冷和鬼魅的气息更是把少年衬得宛如地狱里复仇的修罗一般的恐怖。

那双微微眯起的绛紫­色­的双眸里面仿佛没有丝毫的情感,他微微的开口,声音虽柔和但是语调却仿佛也充满了杀气,他的杀气激的我手里的红姬本能的一个战栗,几近要清鸣,这个是……我微微的眯起眼眸,红姬在兴奋,猛然间握紧了刀柄,我抬起眼来,看向对方在清澄的月­色­下泛着寒光的刀身,近乎于完美的流线型设计,我看着刀身没有任何的弯曲变形,锋芒依旧锐利夺目的武士刀,微微的敛眸,这是杀人的刀吗?曾经有人说,好的武士能从刀身的纹路上来看出此刀有没有杀人,这把刀我却能从上面感觉到有些高涨的­精­神,一把刀都似乎有了­精­神力,到底是何等的境界,说起来还真是令我有些好奇呀。

对面的少年未动,如果没记错天然理心流此刻所指向的为我的咽喉而此刻微动实为静观其势,我看到对方的剑尖微微的偏左。

看着那把泛着寒光的武士刀,猛然之间横刀相向,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忘记几天的事情,一瞬间看着对方举刀把注意力完全放在眼前,我瞬步转身直接闪落在对方身后,一个手刀轻巧的劈在对方的脖颈上,深怕力道不够同时握住刀柄反向直击到了冲田总司的腹部,然后收刀而立看着对方慢慢滑落的身体,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上次敲诈了浦原喜助那个­奸­商的记忆替换器特地找了找,再扒拉了再扒拉,终于拿出了一个符合心意的东西至于其他,我微微的皱起眉了,虽然考虑了很多,但是古代的确实不多,毕竟浦原喜助做的肯定大部分是为了现世那个时空服务的,扶额,也就是说我只能修改一个人的记忆了,虽然可以催眠,但是……似乎时间不长呀,我微微的敛眸,果然还是麻烦,比起冲天,我反而认为消去斋藤的记忆比较重要,无论从身份地位以及我提问的问题等方面看起来,都是斋藤都比较重要。

我蹲下身子,刚才再被言灵­操­纵之后似乎此人后来抵抗之余身体自动的陷入了昏睡,在消除了他的记忆之后,我才偏过身来,看着倒在木地板之上的紫发少年,披散而下的紫­色­长发柔和的在地上仿佛铺散出一地紫­色­的绢绸,白皙俊美的容颜被从破碎的木门投­射­而入的月­色­映衬的更是温润如玉,少了刚才的几分杀气,现在的对方仿佛是酣睡的孩童,至今握紧着刀的手,往前再看一点便是闪着寒光的刀身,月­色­如练仿佛是少女手里的薄纱披洒而下,为少年绝­色­的容貌渡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如此的轻盈,深夜不时吹来微风,和着院内的樱花树上飘散而下的樱花瓣,微微有些甜腻的醉人。

我踏过泛着月­色­的地板,脚步顿在了冲田总司的身前,蹲下身来,拽住他的衣领直接抽了几巴掌,看着少年悠悠转醒后还有些迷糊的眼眸,一瞬间加大力度,狠狠地把对方按在地上,后脑与地板相撞响起的巨大声音,伴随着对方猛然倒地的声音,我单膝卡在他的胸口,右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身体防止他的起身,微微的俯下身来,对上那双­色­泽宛如紫藤花一般迷人的眼眸,薄­唇­微开。“从现在起,你讲忘记我的一切,我今晚从未见过你,不是吗?”

一瞬间的混沌后,重归于清明,我毫不客气的再免费送了冲田总司一下,让他继续会周公,拍了拍手。

没猜错的话,他的­精­神力比较高,应该底线是五年。如果我再用力难保他不会在­精­神力入侵的一瞬间崩溃掉,果然,­精­神力太强或者太弱都不好伺候,我按住他的胸膛,如果可以的话,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更有效地修改呢,当年没再多敲敲浦原的竹杠,还真是,我微微的笑弯了眼眸,亏呀。

临走之前,用瞬花还原了门板和房屋内的其他东西,正待要出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才回过头来抗起了冲田,直接把他拖到斋藤的怀里一丢,拍了拍手,这样子就是明天谁看到了也不敢说出口。

我弯了弯嘴角,所谓的栽赃要彻底,抹黑要不留情。

这样的话,是不也算是呢?

眼眸微眯,指尖轻轻的接住了一个停住了樱花,粉­嫩­的樱瓣在指尖停留驻足,微风吹拂而过,花瓣随风而动,飘舞而去,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转身,却再也没有回头,我眼眸微沉,那个地方吗?

Ⅹ-Ⅲ

等我拿完东西之后,才回到了现在所处的落脚之处,换上了浅蓝­色­的和服,整理了下袖口和领口处,看着渐渐亮的天­色­,才歪过头来,如此说来现在根本不需要再去休息一下了,时间不够了,瞥了眼被我下了药还在熟睡的的同寝的女子,拿着偷来的资料才开始慢慢的研究起来,一页页的翻过,手指忽然之间顿住了,厚厚的记录上的确把人的生平等等记录的清清楚楚,但是……但是……我攥着书页的手猛然一瞬间,这些东西都很齐全甚至连画像也,但是只不过是,我看着手里资料里的画像,猛然间双手握紧了资料,这一张张的画像,实在是太……太抽象了。

根本一个都看不懂,虽然知道日本人因为认为照相机能够吸走人的灵魂而从来不用,现在日本的状态也不可能普及,但是抽象到这个地步容我吐槽你一下,你到底是在画浮世绘还是在画人呀!

我有些头大的看着眼前的资料,刚刚收起来,破晓而来的一道橘红的光束便­射­入了房间之内,微微有些橙黄的光芒瞬间染红了我手里的名册,我微微的偏过头来,看着日出于东方,微微的敛眸,日升之国吗?

忽然之间似乎想起了谁的名言,有谁在恐惧着变革抱着日本的外皮而活,有谁在期待着变革伴随着风雨雷鸣而生,我拿着手里的名册,摩挲着纸张,新撰组和维新派,哪一个是落寞的夕阳,哪一个是破晓的朝阳,还真是……显而易见呀。

也许背道而驰的两个人都没错,错的是时代,然后,挑选胜者的也必然是时代。

猛然攥紧了手里的名册,我看着初升的太阳渐渐的感觉到眼眸开始有些刺疼,那么我的人生呢?我选择的路,到底是落寞的夕阳还是破晓的日出?这也是一个无解的答案,撑起下巴,靠在窗沿之下的木墙上,肩膀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手内的资料一瞬间被丢入了空间戒指内。

几天的事情也平静了许多,也没从花街里传出关于新撰组在抓人的事情。

最近几天花街这边因为天气渐渐的暖人起来,工作也开始繁多了,我端着茶杯屈膝而坐,在榻榻米上放下酒盏等物,看着花里姐对我柔和的一笑,也颔首,荡开一抹浅浅的笑容,这种东西笑的太甜就是虚伪,笑的太淡就像是冷漠,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样的笑,不需要太甜不需要太淡,恰到好处就好。

我拍了拍自己有些微微变尖的脸蛋,才慢步走过长长的走廊,刚刚想要休息一下,却猛然察觉到被人一把拽住衣肘,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花里姐身边的两个小女孩的其中的花子抓着我的袖口,她仰起头来,童稚的声音里满是娇­嫩­和期待,“花里姐答应我们今天可以出去玩。”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到沙夜拽着花子,然后花子撇开后才仰起头继续对我说,“沉姐姐,陪我们一起去吧。”

我是陪客?我微微皱起眉来看着这两个女孩子,她们眨了眨眼,“没有你的陪伴,花里姐不让我们出去。”

噢噢噢,果然是陪客,来这里我难道只是因为胸部变大一点,就彻底变成了可以照顾其实于我看起来相差不大的小鬼的人了吗?

果然,我有些忧郁的想到,男人看胸,女人原来也看胸。

微微的弯下腰看到两个孩子期待的样子,微微一笑,“好呀。”

顿时,眼前的花子欢呼雀跃就连沙夜也含笑看着我。

【看起来这两个孩子很想去嘛。】

换上了一身浅蓝­色­的和服,梳起深黑的长发,因为并不是已婚的­妇­女也非什么大家闺秀我也懒得在意别人的眼光,拿起丝带在发上系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整理了下身上浅蓝­色­的和服的袖口,才和明显蹦蹦跳跳的孩子一起往外走,我嘴角含下,心底却在暗骂,该死的,这和服果然走起来不方便。

跟着两个孩子一起去了正在举行庙会的神社附近,刚走到小山丘的半山腰就隐约听到了叫卖的声音,身侧的两个孩子的眼睛明显刷的亮了五瓦左右,等恰好能看到神社的时候,两个孩子都甩开我的手,我估摸着他们也不喜欢和我玩,攥紧了下手上的蒲团纸扇,挡在脸上微微的摇了摇,微微的挑眉,“不如我们约个时间,到时候再原地见面。”

“恩啊。”花子答应的极为­干­脆,她嬉笑着仰起头,“但是,沉姐,你可千万别找不到回家的路。”

手猛然的攥紧团扇,我靠,怎么她都知道我爱迷路,如果不是开着­精­神力扫描,我就一半个路痴。

其实如果不是我对这里不熟悉的话,我刚想反驳却看到两个孩子一转眼就没影了,好笑的摇了摇扇子,还真是……

路过沿街的一些小店,都不是很感兴趣,匆匆撇过之后便缓步而过,眸光忽然顿在了一个扔飞镖的店内,轻摇着蒲扇的手微微一停,附而又扇了扇,当时年少的时候,似乎也与小白一起在这个店内驻足,然后当时我兴奋地抱回了一个熊仔,那软软的手感,微微有些期待的走上前去扫了眼摆放在台子上的东西,才略微有些失望,东西极为的普通,都是一些日常的小玩意也更不会有熊仔,转身,刚想离开却猛然看到不远处一个正在和人争辩着什么的外国人,有些玩味的勾起嘴角,恰好听到了主神的提示,完成支线任务·当外国人的翻译,完成奖励200点,失败扣除500点,我摇着扇子,这可真是大手笔,对于一项吝啬的主神那个家伙来说,还真是……我顿了顿,瞥了眼漆黑的天空,恩,月亮出来的方位还没错。

走上前去,看着还在争论的外国人,金发碧眼的男子明明是一身棕­色­的和服,却还在和人家拿着英文争辩,美国人吗?似乎日本在未明治维新前就是因为美国的侵入才开始觉醒的,“对不起,请打扰一下。”

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语言,金发碧眸的男子立刻扭头,脸上在看到我的时候流露出惊讶的神­色­,隐约还有点雀跃,估计这娃没想到驴­唇­不对马嘴半天可算有个人能当翻译了。

我看着他满头是汗,微微的点了点头,了然了。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匆匆交谈了几句才向还在冷汗的店主说明,满意的听到了主神的提示,正在得意分数赚的不错的时候,才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轻柔的声音,那个声音分外的耳熟呀,偏过头来,视线在一瞬间竟然仿佛被粘住了一般,只余下那个抱着小猪灿然而笑的少年。

轻柔的夜风吹起少年紫­色­的长发,如玉一般­精­致的容貌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微微有些发圆的杏眼微微的眯起,宛如紫罗兰一般的迷醉,小猪在少年的怀里不安的拱动了几下, 少年一笑,樱花飘然而下,粘落在少年白­色­的和服身上,素白的双手拂了下衣衫,花瓣而落,少年那种柔和内宛如谪仙一般不染凡尘的气质更是令人不禁赞叹。

少年对我微微一笑,竟有种让我恍惚间见到了幽兰立于空谷,盈盈而笑的错觉。

然后,芳华散尽,少年扑哧一笑,竟然多了分俏皮的意味,他仰起头来,微微偏侧而过。

“呐,你很厉害,我的名字是冲田总司,这是才藏。”他指了指怀里的小猪,然后抬起头继续笑着问道,“你的呢?”

= =我就说主神不会那么轻易的便宜我,我忍住去挠墙的冲动,居然是冲田总司的在等着我,主神说你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相信,我绝不相信。

顺便,忧郁的瞥了眼这个绝­色­的少年,我发现无论是幸村还是冲田,都长得比我还要漂亮,没天理呀,没天理。

冲田看了眼我,微微的一笑,走上前来,笑着问到,“你好。”

我亦微笑,冲田应该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当然不排除他心血来潮,或者说,我上下感觉了下对方的­精­神,应该不会破除封印,那么就剩下三条路,第一他的第六感对我有印象,第二,他纯粹只是有兴趣,第三就是主神这厮又想玩我。

“你好,我叫做沉。”姓氏什么的,在明治维新之前有很多的百姓是没有姓氏的,如果我不想说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再加上冲田与其他的土方岁三和近藤勇这两位曾经是平民现在是武士的人在一起,等级观念应该不会很强,当然我眼前的一切也都是猜测。

“啊,真是不错的名字呢。”冲田笑着说了道,然后紫­色­的眼眸转到另一侧那个男子那边,手放在头侧,“你好。”

我看到那个外国人点了点头,虽然听不太懂日文但是起码的那些基本日语也该猜得出一点,冲田笑着继续开口,他的声音比起前几天的甜腻了许多,“啊,真没想到在这里可以遇到­精­通外文的女­性­呢。”

【是呀,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恰好看到我­精­通外文场景的你。】

我凉飕飕的吐了下槽,才继续笑道,“不知道冲田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俊美的少年摆了摆手,怀里的小猪似乎因为身体不适愤愤的哼唧了一下,我瞅了眼在我眼里变成烤|­乳­猪的小家伙,才笑说道,“真是可爱的小家伙。”

“恩。”冲田似乎对这句话很高兴,他抱起才藏放在我的眼前,“很可爱吧。”

我微微的退了退,笑了笑,的确很可爱,放在盘子里的话更可爱,说起来,刚才的走位。令我果然有不好的感觉,每一步都有种可以随意之间抽刀而出的错觉,我刚想和他寒暄几句就离开。

却猛然感觉到一阵的嘈杂,微微的侧过头来,才惊奇的看到了一群浪人一般的武士举着武士刀跑了过来,迅速的团团围住了我们,我拿着团扇遮住脸,看架势不像是街头混的,反而有点专业训练的感觉,虽然隐约知道很多年前曾经有过维新志士花钱雇佣武士,但是那些都是些技艺微末之辈,鲜少有能人,如今这批人反而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不会是冲田找来的吧,不对,在这么盛大的庙会山玩暗杀,不怕官兵估计是打算速战速决,至于在这里的原因恐怕是想要造势。

我顿时觉得主神最喜欢的就是玩我,在我身侧的冲田的气势已经全然变了,我看着举着武士刀的人对我和冲田怒喝,“滚一边去!”

刀尖直指那个外国人的咽喉,冲田走了几步挡在我的身前,恰好也护住了我身后的那个外国人。

他的声音微冷,我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估计好不到哪里去,“不然你们想做什么?”

我看到他猛然的回头,对我微微一笑,那双紫­色­的眼眸仿佛敛聚了一天的星光,灿烂的令我差点砸他板砖,他把那只小猪放在我的怀里,我双手接住,“请帮我暂时照顾一下它。”冲田笑的很开朗一点都不像是将要握刀的人。

我按住还在乱动的小猪,看着冲田往前了几步站在对方的近对面,才狞笑的按着乱动的才藏,“再动的话,就烤了你。”

顿时怀里死命挣扎的猪开始老实了,我微微的挑眉,居然听得懂我的话,这只猪,有意思呀有意思。

“各位,我希望你们赶紧回去。”冲田语气严肃的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对面的人一叫嚣,我不禁皱眉,这个任务肯定要速战速决吧,这么拖拖拉拉,反派,似乎都是一个毛病。

我忍不住想要开始吐槽,咱们从事一个职业,同行是冤家呀,见面不必抽耳光,算了,我看到冲田轻松的挑开对方的剑尖,少年白­色­的和服上沾上了点点的鲜血,身姿却依旧潇洒,冲田皱起眉来。“你们是维新的人?”

“不错。”被打的满口是血的抬起头来,满眼的凶狠和坚定,冲田似乎在听后沉吟了一下,才猛然拔刀出鞘,刀尖指向对方的咽喉,紫发的俊美的少年微微的眯起眼来,“那么就不能饶了你们了,我,新撰组冲田总司。”少年说完后,对面的人才攻过来,这样说来,我记得当时推翻了幕府的就是那些持刀的下级武士,武士道­精­神还真是无处不在,虽然不太喜欢和欣赏这种­精­神,不过还是对于他能够引领一个民族表示了下赞叹,也仅仅是赞叹而已。

被冲田轻松打倒的人,在几个同伴陆续被杀之后,才转过头来盯着冲田恶狠狠的说道,“你们新撰组永远是被时代淘汰的!这个时代不需要你们!”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竭尽全力向着周围仅剩下的几个人喊出来的,我看到冲田的刀锋微微的一偏,再一次却是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鲜血如注一般的流了下来,男子倒地之前痛苦的呕了口血,一把揪住冲天和服的长摆,满手鲜血的手印印在对方素白的和服之上,宛如朵朵寒梅绽放,妖娆而病态。

我看着满地的鲜血,冲田低下头来,那个男人咬着牙,才说了一句话。

“井底……之蛙,不知大海!”

我看到冲田一怔,然后才似乎有些失落的偏过头来,往前走了几步,才缓缓的说道,“井底之蛙,不知大海。”

冲田偏过头来,紫­色­的眼眸怔怔的看着我,我继续说道,“却知天空之高。”

此话一出,冲田一呆,附而浅浅的一笑,宛如水中的睡莲绽放,我却猛然间握爪,很好,完成支线任务开导冲田奖励20点。

说起来,为什么开导了冲田还给奖励,主神,乃太邪恶了,我本来还想火上浇油呢。

啧,可惜了。

Ⅹ-Ⅳ

樱花树下,刚刚杀过人的少年对赶来的两个人说了什么,听到对方的回答,便淡淡的一笑,我站在不远处跟陪伴着主神提示的外国人,他们的对话虽然故意压低了,不过还是清晰入耳。

紫­色­长发的少年轻轻的一笑,紫­色­的眼眸浸染笑意,恍然石子投入水波一般层层荡漾而开,樱­色­的­唇­瓣微微的开阖,让我不禁感慨起这人若是换上一身女装,该是何等的惊艳尘寰。

- =丫的,不就是长得比我漂亮点吗?我努力作出欣赏的神­色­,温婉而柔和,天知道我看着那张比我还娘的脸就想抽下去,主神会让冲田在此出现自然有他的用意,没搞明白前,打好关系果然重要,说起来,我微微的偏过头来,刚才主神的提示果然有趣,和冲田打好关系就可以赚分数,眼眸微暗,有意思。

肩上似乎掉落了粉­色­的樱瓣,轻轻的拂去,看到樱花翩然而落,看着两个和冲田说过话的伙伴离开,踏步而过,脚踩一地的樱花瓣,微微的仰起头来,对着那个温润的紫­色­长发的天才少年曼声说道,“冲田君,如果没有事情,我就先行离开了。”我觉得自己给足了对方的面子,少年似乎微微一怔,才露出大大的笑靥,“呐,史密斯桑要回公馆。”

【那与我一毛钱的关系】

我微笑而立,却看到少年在树下含笑说道,“沉桑会帮助我的对吧,因为……”他皱起眉似乎有些为难,“我听不懂洋夷的话。”

我嘴角一抽,又当白工,看向身侧还在兴奋地金发的蓝眸的外国人,微微的有些头大,在别人的地头上就不要那么嚣张,话说,我沉吟了一下,似乎我没有资格说他呢。

跟随着那个外国人,冲田护卫在他的身侧,我和冲田一起,因为身上穿着和服的缘故走起来并不快,甚至还有些缓慢,其实我也想撕了这个鬼东西撒丫子飞奔,周围是林立的木屋,木质的木窗被清冷的月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白­色­的光来,小路极窄,耳边则是潺潺流水的声音,似乎是从不远处的人家流出来的,目光顿在水­嫩­­嫩­还在被水冲刷的萝卜上,还真是温馨的城市,只不过这份平静很快就要消失了,忽然间似乎听到了身侧冲田呼唤的声音。

偏过头来,月下的少年灿烂的一笑,被月­色­染的更为璀璨的双眸大大的睁开着,他和蔼的玩笑腰,语气里充满了俏皮的意味。

“呐,沉桑不愉快吗?”

“哎?”我往后退了退,他的动作我怎么看怎么渗得慌,虽然反映的过来但是本能里对他这种虽然站位很随意,但是实际上却可以随时出刀的动作很不适应,我抬起头,“不,怎么会。”尽量笑的温和一点,然后散发出圣洁的­精­神力来,安抚冲田总司,紫发俊美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有些好奇的看向我,附而才微微一笑,“是吗?”

樱花忽然从眼前飘过,潺潺的水声之间,我看到少年俯下身来,手温柔的拂过我的发迹,我往右上看了下,才转过头来,看到了冲田温和的笑容更深,看着对方俊美绝代的容貌下,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银白­色­的月光披洒而下,从乌云里露出脸的月­色­再一次照亮了我和他的,他微微顿了顿,才含笑说道,“但是在我眼里,你似乎并不快乐。”

我微微的一怔,指尖微动,目光在对方的容貌上停留了一下,确定在那双紫­色­的眼眸里没有看到任何的虚伪,才拿起团扇掩住嘴,微微的挑起眉,“是这样呀。”

深夜如墨,月­色­如水,看着地上两个人横斜的人影,我仰起头来,笑容更深。

“可是我不这么觉得。”

我团扇挡住大半边的容颜,才郑重的开口,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觉得自己过的很开心。”

很开心,即使不幸福,我也要开心,没有了伤痛体味不到喜悦,没有了喜悦我的人生变不过是行尸走­肉­,我不会原谅安夏弗烈德的背叛但是同样不会为了他伤春感秋愤恨人生,识人不清是我的错,伤过痛过咬着牙挺都挺过来了,现在再回去哭哭啼啼的叫唤,你骗了我,不是太好笑了吗?

骗了就有讨回来,伤了便百倍奉还,我空余的左手猛然间的攥紧,再缓缓的松开,眼眸微微的眯起,我雾沉沉绝不是会因为别人就哭哭啼啼的人!

“是这样的吗?”冲田总司浅浅的看了我眼,才淡淡的笑了出声,“真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我亦含笑,撇去了眼底曾经些许的无奈,抑或是撇去了眼底眼底的沧桑,我还剩下的又是什么?

曾今可以执手向我宣誓的恶魔背弃,曾经答应要一起看烟花的少年消逝,哪怕是海皇还是冥王都注定无法在一起,无论是忠诚,友谊抑或是所谓的爱情,都远远不足以到达可以令人放弃一切的地步,我在世界内恣意妄为为什么不开心,蓦然间似乎回想起当年也有个人抬起手,却不曾触碰到我分毫,那浅浅的一句,再见。

还真是……

我仰起头来望着一轮圆月,笑意未减半分,“我很开心。”或许我不幸福,但是我很开心,这便足够了。

“说起来,冲田君,再不去跟着那个人的话。恐怕就做不到保护的职责了。”虽然我觉得维新派的人应该不会再来刺杀了,不过防患于未然自然是好的,是提醒亦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提点,我不想再说了,冲田总司的敏感令我十分的不愉快,或者说他刺入了我的内心,无论我笑的多开心,有一大部分,我并不想笑,或者说,我的笑早已便是虚伪的面具。

一面之下却能清楚的认识到我的内心,冲田总司这个人,还真是,我掩去眼底的冷冽,有意思呀。

“啊,说的是呀。”紫­色­长发的少年淡淡的一笑,忽然一声惊叫,我才转过头去,看着层层叠叠的人居然又出现了,顿时眼角一抽,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能让我凌乱一下还真是令人夸奖的事情,冲田对我说了句呆在这里,然后就紧跑了两步,我刚想说什么猛然感觉到身后的­精­神力,转身之后,乌丝随风飘荡有些微微的遮挡住视线,猛然间想要拔出红姬,却想起了冲田来,往旁边轻巧的一跃,躲开了对方的刀锋,抄起旁边的水萝卜,绕到对方的身后,狠狠地砸下去。

咔嚓的脆响之后,我手里的萝卜一分为二,拍了拍了手,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碎萝卜,踢了下已经失去意识的对方,微微的敛眸沉思一下,嘴角笑意更深,我的力道终于恢复了。

转过身才看到了月­色­下的冲田持刀刚好划开对手的咽喉,漫天的血­色­里,冲田的神­色­狰狞,眼底那抹妖邪的杀气更是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完全不复当初樱花树下美少年那浅浅一笑,足以令花蕊失­色­,百花化为陪衬的那抹柔和。鬼之子,我被他的杀气弄得竟然也想摸刀,顿住了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指尖,才猛然的攥紧。

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的倒下,忽然听到了主神的声音,完成保护史密斯奖励100点,失败扣除300点,我猛然跑上前去拉住了还愣在原地金发碧眼的男子,挡在他的身前。看着还在厮杀的冲田,猛然间神­色­一凛,扭头便看到了一个拿着刀的棕­色­和服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眉目清秀,但是眼底却溢满了无尽的杀意,右手的长刀在一瞬间不是抽刀指向咽喉反而是……我眼眸微眯,看着对方把长刀抗在肩膀上,弯起手臂,猛然间蹲下,冲田似乎也回过神来了,转过身来长刀所向,紫­色­的长发迎风而荡,冲田持刀静立,对方也未动,在寂静的月­色­下,两者的身侧都布满了尸体,鲜红的血液缓缓的流入沟内,染红了潺潺的流水,微微的皱眉,这个人和冲田打,我不认为他有赢得可能,但是那个诡异的姿势到底是?

“冲田总司,纳命来。”我听到如此巨大的喊声,第一反应是眼角一抽,这是真不怕引人来呀,叫的还这么大声,你到底是不是反派呀?我忍住了吐槽的冲动,才猛然看到一抹寒光飞快的划过,在一瞬间滑向了冲田,我眼眸一沉,不对,那个长度绝不可能够得到。

在一瞬间的反­射­思维之后,我才惊奇的看到冲田往后仰了仰,堪堪避开了对手的刀刃,这怎么可能,大爷的,我要拿摄像机重新回放,我闭目沉思了一下,刚才破风的刀刃到底是如何伸展的,应该那个长度是不可能的,那么到底……

如果是,我猛然间一顿,眼前飘过一段破碎成两半的樱花,难不成,不错,如果是正手握到的话,那么肯定长度不够,如果在一瞬间把握住刀的最下面那么,长度就拉长了许多,我的眼睛刷的亮了四十五度,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的视线在一瞬间Сhā在对方的背上,Сhā呀Сhā呀,这样的人,这样的剑术,这样有趣的行为,我决不信他的出身低微,如果能弄到他的剑术的话,我微微的敛眸,嘴角含笑,打劫打劫。

“冲田。”我跑上前去,有些焦急的俯下身来看着他的,伤势不重也不轻,还真是遇上对手了,看着冲田痛苦的样子,我微微的沉吟片刻,感觉到身后逼人的寒气,忍住拔刀砍死对方的冲动,感受到夜间弥散着血腥味的空气吹拂过自己的长发,我猛然间转头,以决然的姿态挡在冲田身前,如果想要处好关系,唯有现在。

“请你不要伤害冲田先生。”tnnd,我恶心的自己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才忍住抽动的嘴角,浑身颤抖的说道,因为拼命压抑着和我心意相通的红姬,那丫头兴奋地相冲上去剁猪­肉­,我抬起眼,竟然感觉有些微微的湿润,睁大了乌黑的眼睛,你不是萝莉控我都要搞到你是萝莉控,无论是忧郁的四十五度的仰头,还是随风凌乱的身体,抑或是那一抹羞涩而坚强的守护,我都恶心的不得了,真想找个地方先吐吐。

我忍了忍反胃的感觉,因为难受眼睛更加湿润起来,“请不要伤害冲田先 生。“

月­色­小的小萝莉咬了咬粉­色­的嘴­唇­,近乎于乞求的看向对方,那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充满着坚定的神­色­,她微微开合了粉­嫩­的嘴­唇­,“大叔,求求你。”

对面的青年猛然差点脚滑,满头黑线的看着对面的萝莉,其实我才十九岁,真的。

盯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我细细的观察着,走位很准,那把刀绝对杀过人,如果想要保护住冲田的话,那么……

先要杀了对方,但是如何能在不惊动冲田的情况下,再来一次催眠,不行那样这人的­精­神会全垮,现在还不是杀冲田的时候,看着对方再一次举刀,我眼眸微冷。猛然间感到身后的冲田似乎站了起来,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身后缓缓的响起,“沉桑,谢谢你。”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他猛然将我拽在他的身后,站直的身体挡在我的眼前,遮挡住我大部分的视线,视线看不到了还有­精­神力,我感受了一下,才觉得冲田的举动是在不利于我的战斗和对局势的观察。

身前的人似乎拿着剑Сhā着地,每一次的说话都有些费劲,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冲田忽然回首,手放在我的头上,对我微微一笑,那双紫­色­的眼眸流光溢彩之余,经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他微微的弯下腰,右手按住我的后脑,我本能的往前,顿时与他贴近了不到几寸的距离,鼻尖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身上那抹清幽在深夜里令我对于战场因为视线受阻而难以把握的几点焦虑也挥散而去,他紫罗兰一般­色­泽的眸内隐约的撒上了一层淡淡的月­色­,亮的惊人,微微含笑,他站在我的身前,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会保护你的。”

夜风吹拂而过,我有些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紫­色­长发的少年按着我的头,鼻息与我的呼吸似乎都在交融一般,他对我含笑说道,“我会保护你的。”

在夜­色­里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微微的有些怔忪,保护我?

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光痕,却不禁哑然失笑,你保护我,这怎么可能。

然而嘴角的弧度却大了起来,冲田总司,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呢。

微微的仰起头,迎着月­色­,却看到了绝代的天才剑士转过身,挡在我的身前,微微的敛眸,恍惚间似乎想起很多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是谁在耳边喃呢细语?

海皇,冥王,小白,队长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猛然间攥紧了双手,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永远不需要,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哪句话出口的一瞬间,从对方按着我头上的手上,我感觉到一种温暖,温暖到,我不禁想要在解决冲田的时候一刀毙命。

如此说来,我雾沉沉,反派还真是过得如此的实在,实在到对这句话唯一的报答,也许不过是刺入咽喉的利刃。

然而此刻,我却猛然间一把抓住他的手,看着冲田回眸,我仰起头,灿然一笑,“冲田君,我也会点剑术,我想帮你。”

有时候一句话便足矣,有时候一句话便够了,无法反抗,便接受,但是我会永远记住此刻的心情,我想要帮助一个人的心情,不是因为他是任务,不是因为他与我交往甚深,或者不过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他那句我会保护你,在我沉寂许久的心里荡起了一抹浅浅的水波。

然后,在这次之后,不过又是重归于虚无吧,眼眸微沉,我,雾沉沉当是如此。

握住他的手腕,我继续笑道,“如果冲田君站不稳,我扶住你,如果冲田君握不紧刀,我来握紧,冲田君……”对上冲田总司有些微微惊讶的视线,我笑意更深,在我的手下绝不会让那个人活命,“我们这一次在一次并肩作战,我绝不会躲在你的身后。”

他微微的一怔,才缓缓的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靥,“谢谢你,沉桑。”

不客气,我忽然听到了主神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杀死维新武士奖励500点,失败扣除一千点,禁止一切超能力的使用,否则一律算为失败。

顿时我嘴角一抽,靠,连灵力都不能用,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转头,握紧了冲田的手,感觉到他的力量在流失,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对面的人,“你……”

樱花飘落而下,却粘落在满地的尸体之上,月­色­宛如银纱散落于地面之上,耳边是风吹起铃铛的声音,叮铃铃的声音,细听之下让人觉得分外的舒服,一阵凉意袭来,我看到对面的人面­色­微凝。

我薄­唇­微开,眼底却是一片森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必死无疑!”

Ⅹ-Ⅴ

一个人握刀必赢,双人握刀则必输。

我琢磨着怎么能让冲田这小子­干­脆的放刀,冲田估计琢磨着怎么能让我放刀,我俩僵持着反而倒给了对面的人一个机会,猛然间往后一跃,连带着一瞬间的不稳,我本能的拉着冲田往后一起,因为不能使用灵力等等,又必须压抑着本能,一拽之下才发现冲田因为我的举动而一口鲜血呕出,匆忙之下一把握紧武士刀,左手扶住冲田的腰,一摸之下顿时嘴角一抽,那个细呀,柔软的身体紧紧地靠在我的怀里,一股幽香萦绕在鼻尖,我抱着一个高我将近一个头的男子,还举刀保护他,即使夜­色­如水,月光迷人,这幅画面,我的手抖了抖,满头的黑线。

这幅画面,岂是一个囧字了得。失血过多要陷入昏迷的冲田往后跃,不知道是身体缘故还是其他,本来冲田的失血不应该到这样的程度,而且也不是大动脉,我眼眸微沉,到底是……正想继续思考,但是看到对面劈来的寒刃,我把冲田放在地上平躺起来,如果想要止血的话,不能使用任何的能力的话最好是按压在动脉上,但是现在我没这个时间,瞥了眼戳在一边的外国人,向他示意过来。

那厢的人楞了一下,然后才点了点头,脚似乎软了一下,才磕磕绊绊的来到我的身边,金发蓝眸的外国人迟疑了一下才只在我的指引下蹲下身来,按住了冲田的伤口上方的动脉,如果可以撑一段时间,我眼眸微沉,猛然间挡住了前来进攻的对方的刀刃。

刀刃相触下,隐约有火光四溅,尖锐的金属触碰的声音响起,我右手握住刀,仰起头看着月下那个被我挡退的青年,他眼底似乎有几分的震惊,转瞬便归于了虚无,我猛然间弯下腰来,右手握刀,摆出了格斗的姿势,我微微眯起眼,看到对面的人似乎也改变的姿势,右手按住刀刃!?

在月­色­下泛着寒光的刀刃,被人按在左手上,右手则诡异的握住刀柄,刀刃似乎在对方的用力下而微微的弯曲了一下。

我猛然间微微的退后了一下,身后的人的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你真的没事吗?”

微微的挑眉,却未有丝毫的放松,我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不能回头也不曾回头,酥软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傲然,“你认为我会有事吗?”

猛然间挡住了对方的刀刃,这个速度,我眼眸微沉,绝对不简单,对方一惊之下,刚想收刀,我侧步而上,握紧刀身猛然间砍向对方的脖颈处,刀刃相接,我猛然间因为反作用力往后倒退了几步,为什么刚才的速度这么快,我的手有些微微的冰凉,刚才从他和冲田的战斗看起来速度绝对不应该这么快。

等等,反作用力,如果说对方按住刀刃的动作是为了增加反作用力的话,如此说起来,我眼眸微微的眯起,猛然间挡住了对方的第二次进攻,刀划过一个弧度后,猛然割断了对方的脖颈,那个姿势的准备时间太长,我绝不会给对方第二次的机会,要杀就杀个彻底。

刀尖上的血点点的滴下,我淡漠的看着倒下去的人,才猛然间回头,对着正护着冲天的人微微一笑,猛然间那个人似乎呼吸微微停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你没事吧?”

­精­神力全开,我的声音开始偏向于柔缓,右手在自己的身上猛划一刀,伴随着夜风,我看到对面的人眼神开始游离,微微敛眸,感受到血液从手臂上流出,“当然。”

这样的强度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吧,在看到对方倒地不起的时候,我轻轻的抱住对方放倒在地,看着同样倒地不起的美少年,嘴角微微的荡起一抹笑靥。

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只不过,终究是角­色­对调,说到底,我颇为忧郁的瞥了眼冲田总司,果然还是受呀。这话从土方岁三的嘴里说出来的可信度都比冲田总司这美少年的高,或者说,只要是大叔说的话似乎可信度都不低,我猛然想起了海皇和冥王他们,顿时满头黑线,大叔的话,可信度都很高。

难不成我真的是个大叔控,我顿时满头黑线。

感受到手里的刀的清鸣,它似乎不喜欢我,瞥了眼不远处倒下的人,收到了主神的提示后,我一个指响,红­色­的火焰灼烧而过,火舌舔着男子的尸体慢慢的灼烧,留下的是满地的白­色­流沙一般的东西。

隐约间似乎到地下的冲田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才蹲下去细细的查看了一下,似乎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传来,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催眠自己的神经,然后猛然间倒地,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神棍了,一下子砸在了冲田的身上,感受到对方的呻吟,我缓缓的闭上眼,砸这一下应该是不了,如果能砸的神志清醒是最好的,毕竟待会他的队员前来,我还需要他来解释清楚呢。

等我陷入一片黑暗后,恍惚间似乎觉得,第一次放下戒备的感觉,如此的奇特。

虽然深层次依旧警惕着,但是最起码,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能有一次安稳的休眠,简直是,令我自己都倍感诧异的事情,到底是他们太弱抑或是我太强,以至于现在的我竟然可以对他们微微的感到放心,不是因为信任,仅仅是因为,他们太弱。

细细的想起来的话,猛然间竟然觉得有些讽刺,慢慢的沉入深度的休息中,直到下次的战斗再开始。

说实在,所谓的战斗其实也是并未发生的事情,在新撰组的客房里休养了一下。

才换上了一神­干­净的素­色­和服去见新撰组的族长他们,既然现场有疑惑那么肯定需要查清楚,冲田因为先昏倒了,所以自然知道不了太多,至于那个外国人,我已经催眠了一下他。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所以,当我穿过长长的走廊的时候,看着出现在室内的一群男子,微微的弯下腰,一一致敬,现在的弯腰不过是为了将来的挺胸而已。如果主神真的开始禁止灵力等能力的使用,该哭的就是我了,和这么多人拼剑术,我疯了才­干­这个,要玩也要是我拿着ak47一梭子下去,等等,我猛然眯起眼,如果主神说不能使用超能力的话,那么起码高科技可以用吧。

为什么不能使用灵力却可以使用高科技呢,我微微敛眸,刚想继续沉思思考主神那个小受的思维模式,结果猛然被人叫醒,我这才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弯下腰,看了眼坐在旁边包着纱布的冲田总司,他的眼底似乎闪过了什么,然后慢慢的归于平静,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别开眼,才对着其他人严肃的说道, “各位,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当我娓娓道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提问,应该是一种尊敬的体现,直到我谈到有人叫走了那个人的时候,才有人向我提出的疑问,等我解答之后,就开始一问三不知了,关于那个男子的其他消息我是完全的不知道了。

我被对方的疯狂的追问问的有些微微的皱眉,冲田猛然站起身,然后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才转过头对着其他的人微微一笑,“我相信沉桑,所以,就到这里好了。”感觉到自己被他拽着走,等出了门外,他才对我微微一笑,“再不回去,你的家人会担心了吧。”冲田笑着眯起眼,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温柔文弱的气息,他紫­色­的眼眸静静的凝视了我许久,才笑道,“让我送你回去吧。”

我看眼他的伤口,“不用了,真的。”

捋了捋尔后的长发,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笑意,“谢谢你了,冲田君,保护了我。”

他眼神微暗,才有些吃惊的张了张嘴,“不。”冲田的声音无论何时听起来都是如此的悦耳,仿佛是轻柔的琴声交织而出的乐曲一般的动人,他微微的敛下眸,“我当时并没有保护到沉桑。”

“不。”我仰起头,微微一笑,“你说过的,会保护我的,这就足够了。”本来就没指望你做到呀,我根本不需要,猛然间看到院内的樱花飘落似乎落在了我的发梢上,对面的人似乎还在发怔,然后冲田微微一笑,手似乎想要抬起,却猛然间发现右手被抱着纱布,胖的像个粽子。

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冲田君。”我踮起脚尖,想要伸手勾到落在他发丝上的花瓣,结果却发现还是有些低,暗地里咬牙,下次拿圣经垫着,猛然间一弯膝盖刚想跃起却发现冲田微微的弯下腰了,“呐,沉桑可以好好帮我整理下。”他口吻里带了三分的撒娇,听得我浑身一阵的麻,酥的我骨头都软了,樱花树下,冲田对我盈盈的一笑,灿若三月桃花,灼灼其华,让人忍不住呆在当场。

这……这绝对是个祸害,我在心底疯狂的咆哮着,脸上的笑容更甜,移动祸害,绝对的!

等我一个人回到了花街里,慢慢悠悠的过日子的时候才发现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了,维新那边我基本上根据资料能猜个十到八九,至于花里姐依旧是不平不淡的,我也懒得谄媚,更没有必要。我微微的皱眉,看着日落,眼眸微沉,很快就是池田屋之战了,我揉了揉肩膀,最近都不怎么活动,猛然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争吵的声音,有些好奇的走过去,猛然间看到了一个银­色­的脑袋冲出了房间的隔板。

一瞬间顿了顿,才又看到了上次相似于日番谷的少年猛然往外拽着自己的脑袋,微微一呆,少年对上我的视线也是满脸的震惊,然后有些尴尬的顶着门板站起来,黑­色­的和服衬得少年有些黝黑的脸庞更为的俊俏,无论是瞳­色­抑或是发­色­都如小白的双生子一般,其实,我忍不住开始吐槽,小白他父母一定生了双胞胎,然后悲惨的抛弃了一个,然后两个兄弟反目成仇,要不再来点劲暴的,兄弟年下,我简直差点掩面,我……我……绝代双骄了。

忽然想起,这样的行为会赔偿不少的金钱,虽然她的师父据我的观察似乎是维新党人,但是似乎没人规定大家是一窝子的,就不收赔偿费吧,兔子还吃窝边草呢。

这小子似乎没多少钱的样子,我刚想上去扶他,结果他猛然间把门板一瞬间的抬起来,然后扭头过来,呆呆的看着我,磕磕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啊,你是来这里的客人吗?”我抽了抽对方,这个身板,不像呀。

估计是我的话太过直白,对面的人猛然间涨红了脸,张慌失措的往回走,我眨了眨眼,才猛然看到一个红毛的小鬼头蹦着往外跑,一把提起小家伙,才看到他仰起头,看着我的脸,猛然间嘴角撇了下,然后放声大叫,“放开我!”

我微微的挑眉,“哟,小矮子。”

顿时,那少年的脸­色­更难看了。

感觉像是狗狗一样有趣的孩子,我微微的抿­唇­而笑,提着他继续微笑,“你也来找找客人?”

“恩。”他中气十足的那句答案,顿时令我刮目相看呀,刮目相看。

这小身板不会反被人……咳嗽,足骨的花朵是不能被蚕食的,耳边听到楼下妖娆的笑声,第一次生出一种我们其实在辣手摧花的错觉来。

微微皱起眉,说起来这个小弟弟到底多少岁呀?

Ⅹ-Ⅵ

沙夜招呼我走了进去,我也毫不客气的落座在他们的对面,微微的颔首做淑女状态,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虽然眼前的那个正坐的银发少年令我觉得颇有几分的难掩的情感,但是更令我眼熟的是他旁边那个矮了吧唧的红毛小鬼,非常的眼熟,我眼眸微沉,难不成他就是这个片子的那个传说中的的男主角,因为没怎么看过这个动漫,也只能凭借记忆的大概轮廓而来,那部片子到底说什么来着,矮小的少年为父报仇远走新选组名利爱情双收,嘴角一抽,瞥眼了那个手臂细弱的少年,不会吧,小强再怎么说也该锻炼过,这种程度,偏过头来,连当小强的资格都没有。

看到对面踌躇不安的两个人,我微微的敛下眼眸,如果这个少年在的话,那么他的老师也应该就在附近了,难不成今晚会有什么大动作不成?

看到对面的人猛然间的站起身来,看了眼我,脸微微一红,才往前走了几步,“我要去见老师了。”对面的人向我微微颔首,然后拉门而出,我转过头来对着那个小红毛的少年,温柔的一笑,结果对面的少年猛然做四脚倒爬往后,靠在墙壁上,按着墙壁,有些恐惧的看着我。

我的笑容加深,结果对面的小鬼毛炸的更厉害了,沙夜看着我的笑容,然后跑到少年身边扥了扥对方的袖子,“呐,铁桑,不要这么做,沉姐是一个很好的人。”

伴随着我的­精­神力的慢慢散发,少年开始缓和了下情绪,说起来这个小鬼看到我第一面就能清楚的感受到我的恐怖,该说是野生动物的直觉吗?

站起身来,这个孩子的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样的实力,池田屋应该也不会有他参与的可能,除非他跟黑崎一护一样开外挂,不过应该不现实,我想两个人告别了一下,刚走出门,往前走了几步,感觉到身后有熟悉的­精­神力出现,猛然间回头,却被人一把抓住。

紫­色­的长发披散于身上,一身白­色­的和服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紫­色­的眼眸微闪,他的容貌里隐约的带了三分的忧伤和一种莫名的悲哀。

我顿时皱眉,开始抽搐,他这副表情怎么回事?

“沉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打工呀,法律没禁止吧,我也颇为囧囧有神的看着那个拽着我的人。

冲田微微的敛下眼帘,却一直沉默着。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去休息一下吧。”我向一直沉默着的冲田淡淡的说道,冲田顿了顿,才微微的颔首,我猛然间动了动手肘,刚想弄下去冲田拽住我的手腕,却猛然听到对方极为低沉的声音,“想逃吗?”抬起眼眸才发现冲田严肃的看着我,波光流转的紫­色­眼眸似深潭一般的不可测,我顿了顿,嘴角微微的勾起,浅浅的颔首,“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对面的人微微的一怔,才慢慢的松开了手,我垂下手,才淡淡的看着对方,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茶室,冲田正跪在对面,我也懒得给他冲茶,手边也没什么材料,坐在他的对面,他沉默了许久。

“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吧。”冲田慢慢的开口,在略显清幽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动人,他的声音轻柔却似乎在颤抖,然后他缓缓的半垂下眼,猛然间仰起头来,对我裂开大大的笑容,“沉桑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我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剑亦心声,懂得剑的心声的人,同样会­精­通人的心声。

“冲田君。”我微微的低下头,“真是多谢了。”多谢你的信任,虽然我不清楚你到底在为什么感到心痛,这也对我并不重要,但是在此刻看起来,也许这样的信任,在这个时代是如此的可遇而不可求。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冲田偏过头来,微微一笑,“一定要告诉我哟。”

我微微一笑,“一定。”

告诉你的时候,也许就是你的死期,那个时侯,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末代的天才剑士,冲田总司。

前提是,主神不扣分。

我闭目感受了一下­精­神力的消长,才发现并没什么大问题,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主角的出现一般不是意欲着灾难和麻烦吗?

为什么现在却丝毫没有反应呢,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沿处,日式的窗沿不高,我往下看了看,酷似小白的少年正在和一个高大­阴­郁的男子说着什么的样子,我微微的眯起眼睛,杀气和血腥的味道,刚想再往前走几步,却猛然间听到了身后门房打开的声音,转过身来,才看到了一群浪人站在不远处,对我咧开嘴笑了笑。

“哟,这里还有个可爱的小姑娘吗?”脚步虚浮,武技不高超,仅仅是凭借着脚步声辨认起来就没有丝毫的费劲,看着对面的人咧嘴一笑,“要不要陪陪我们?”一阵哄笑使得我的眸­色­更深了,微微的敛下眼眸,却听到冲天的声音。

“大家,都在做什么呢?”冲田的声音温和悦耳,带着令人舒适的感觉,只不过此刻我却感到的是无边的杀意,即使冲田是在笑,但是我依旧觉得他在下一秒就要拔刀。

这种恐惧和寒冷,不是语言可以真正描述的,毕竟,唯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方可体味,那种宛如地狱里的行者,带着温和的笑容,却是在下一秒送你下地狱,顺便一提,说起死神我猛然想到了修普诺斯那个家伙,那个家伙指不定又在那个极乐净土里和妖­精­们追逐嬉戏呢,啧,真是群腐化,悠哉的家伙。

刚想继续在心里批斗下修普诺斯,耳边是那群人轻浮的笑意伴随着有些微微刺耳的声音,“呐,我们在­干­什么呢?”我抬起头,他似乎推了把冲田,我看到冲田咬了咬嘴­唇­,身体还没康复吗?

对面的人走上前来,刚想伸手,却一把被冲田拽住,冲田抬起头来,整个人酝满了杀气,嘴角微微的勾起,冲田虽笑却给人未笑的感觉,冰冷的扎人,看到其他的人被冲天的杀气吓的动弹不得。

那边的人嗤笑一下,“嘛,算了。”他猛然甩开冲田的手,瞥了我眼,“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我估计他是怕了。

“呐。”那边的浪人看着我,继续说道,“下次再来找你玩。”

噢噢噢,真有不要命的,下次冲田总司不在,你确定你来找我有命在,我非常的感动,感动到下次来一定用红姬好好的欢迎他。

“呐。”冲田忽然笑了出来,去让我一阵的冷,我微微的眯起眼,冲田抬起头,阳光的一笑,而后压低了声音,他背着我,因而我完全看不清他的容貌,却仿佛可以感受到那股深入骨髓的­阴­寒,“你们最好不要动她,她是……”冲田顿了顿,声音偏向于柔和反而对方的脸­色­却极差,“是我的女人。”

我呆在当场,就差作水草摆动状,这怎么回事?

刚想开口,却猛然看到被他抓住的浪人瞅了瞅他,再看了看我,“你莫非是……恋童癖?”

顿时,我又忧郁了,暗暗琢磨­干­脆还是真是砍死算了。

等这群人走了后,我才看了眼冲田,伤口虽然没有大碍似乎被刚才的人推了一下,隐约有血的气味。

难不成伤口裂开了?

“冲田君,能不能让我查看下伤口?”我看了眼冲田,结果对方对我笑了笑,摆了摆手。

“不,没什么大事。”

一下子按住对方的肩膀,我凑到冲田的眼前,狞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请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

顿时冲田满头黑线,似乎不经意的往后退了退,然后才咳嗽了一下,“男女授受不亲。”

我瞥了眼他,“貌似刚才有人说我是他的女人。”

“咳咳……”冲田似乎被呛了一下,有些难受的看了眼我,才微微苦笑的说道,“拜托,那个是权宜之计了。”

“我当然知道。”我毫不犹豫的一下子压住了冲田乱动的身体,邪恶的爪子开始伸向了对方的衣襟,“给我脱。”

“沉桑。”冲田揪着衣领往后退,我却伸着爪子邪笑起来。

力量不能大,会有疑心,不能小,会抓不到,麻烦死了,我拉了拉和服的袖子,开始很开心的往冲田那里扑,一下子压倒了还在乱动的人,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治得好,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才撩开对方的衣衫,果不其然伤口又裂开了。

“该说艺高人胆大还是不知所谓呢?”我微微的叹了口气,为我这个见面不足一个多月的人不值得的对吧。

冲田微微的眯起眼眸,在我的身下浅浅的笑了笑,紫­色­的发丝披散于地面上,衬着那张绝世无双的容貌竟有几分的妖娆,然而满眼的却是一种淡淡的温和。“因为,沉桑说过要和我一起握刀,我把我的生命交予了你,你也是这样,不是吗?沉桑。”

只是如此而已,我深深的看着冲田总司,只是如此,便可以想交心吗?

“啊啊,说起来。”似乎毫不在意疼痛的样子,冲田对我笑着说道,“哪天我们再去看一次烟火吧。”

我微微一笑,“好呀。”

冲田也微笑,眯起眼睛,俊美的容颜上带着浅浅的笑靥,“那么,说定了。”

“对了,你下次不执行公务吧?别又见到外国人就拿我当翻译,我可是要钱的。”

“哎,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身下的人开始戳脸装傻。

我咧嘴,爪子开始温柔的乱动起来,“呐,冲田君,你刚才说什么了?”

“喂喂,等等呀,沉桑。”

从三月的樱花繁花似锦,到了秋日的萧瑟,我打着哈切,才微微的偏头,继续擦着桌子,如果说全部的维新志士的名单我已经拿到手了话,现在似乎也没什么需要打扰到新撰组的事情了,那个红毛的小鬼来的不勤快,反倒是冲田经常给我带了些小玩意。

我拿着黑糖,一口一口的咬着,入口舒适却甜而不腻,坐在身侧的冲田身着一身的新撰组的衣服对我灿烂的笑着,腰间佩刀,身上则是一身蓝­色­的和服,头上戴着白­色­的长带,紫­色­眼眸的绝­色­少年坐在树下,树间金­色­的落叶片片而落,更衬得少年温润如玉,那双紫­色­的眼眸甚至让人有种有种更胜靡丽之秋的错觉。

“冲田君。”我偏过头来,身侧坐着的那位绝代少年也浅浅的一笑,他灿烂的一笑,“什么事情?”

“我在想你执勤的时候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记得新撰组的规则极为严格,我可不想这位在著名的池田屋战役之前而陨落,历史终归要踏着自己的足迹前进的。

忽然看到冲田指尖栖息着一只小雀,才微微一笑,冲田正在逗着小雀,小雀在他的指尖伶俐的蹦来蹦去,不时的还歪歪可爱的小脑袋,冲田的笑意更深,他转过头来对着我灿烂的笑了笑。“呐呐,沉桑,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对吧。”

“是不错。”烤麻雀味道更好,我看着小鸟,小鸟看着我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精­神力慢慢的溢出,我看着小巧的麻雀从冲田的指尖越到了我的耳边,亲昵的蹭了蹭,我笑了笑,“呐,冲田桑是为了什么当上新撰组的队员的呢?”

猛然间,一阵杀气袭来,耳边的小雀乍起,煽动着翅膀逃往远方,我看着小鸟的背影再看了看冲田,他似乎眼神微暗,然后我看着慢慢缓过来的冲田总司,“如果不想说的话。”

真没想到,这句话会给他这么大的触动,冲田对我微微的颔首,紫­色­的留海滑落,白玉一般的容颜慢慢的隐去了全部的感情。

“我没有近藤先生的抱负,我也不想能够名垂千古。”冲田微微一笑,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一般缓缓的说道,金­色­的落叶翩然而下,少年在我的身侧娓娓道来,“我唯一希望就是和他们在一起,永远。”冲田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所以我才加入了新撰组。”

“连死都想在一起吗?”我侧着头严肃的问道。

冲田未曾停顿,她对我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有着常人难及的坚毅和果断,他微微的颔首,神­色­一扫温和和微微的俏皮,确实如此的严肃,双眸深邃,神­色­严肃。“正是如此。”

“是这样吗?”我看着树上的落叶,金灿灿的几乎能幌花人的眼睛,我微微的眯起眼,在温暖的日光下缓缓的说道,“昭华易逝,落叶归根,死也也必将相守,一起战斗吗?”

“哎,什么意思?”冲田似乎有些不解,我顿了顿,扬起手来,­精­神力一开,无数的小鸟落在我和冲田的身侧,我拿起其中一个说,“呐,冲田君。你真是很受小鸟的欢迎。”

“不如今晚的晚餐就是烤小鸟吧。”我嘴角的笑意更深。

“呐呐。沉桑你没开玩笑吧?”

“当然不!”

完成支线任务·得到冲田总司真心的表白奖励100点。

我的一生从来不爱开玩笑,若不能生而相守,不如死时相依,冲田是这样的想的,我亦是,只不过我从没找,那个可以可以和我在一起的人,如此而已。

“冲田君,请去准备烧烤用具。”

“哎,沉桑,这样不太好吧。”

“我饿了。”

“我知道了,我请你。”再被敲诈了无数次后,某人终于顿悟了,当沉沉想要宰杀无辜动物的时候,那句话的台词变相就是,今晚你请客。

冲田忍不住苦笑,还真是---无耻的坦坦荡荡,直白的彻彻底底。

偏过头来却看到少女黑­色­的长发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湛蓝的眼眸恰似万里无云的澄空,指尖还在跳跃着的小雀还在撒娇,少女缓缓的绽开了一个浅浅的笑靥,似睡莲在夜里慢慢的绽放,香气不浓郁却清香的醉人。

冲田猛然的一顿,难不成我真的是恋童癖,冲田君被自己囧到了。

再看了看少女,指尖的小雀正在轻轻的啄着少女的鼻尖,少女笑容更深,才浅浅的说了句,“烤了你。”

顿时,冲田满头黑线,沉桑,你不觉得你的脸还有气质都和刚才的话极为的不搭调吗?

综漫 无限反派

作者:芙娅

Ⅹ-Ⅶ

无论是和冲田一起悠哉的在夜空下数着星星,抑或是经常坐在一起吃着甜甜的丸子,等品着茶的时候,才听到冲田在旁边感叹的说道,“果然还是江户的冷面好吃。”冲田笑的弯起眼睛来,捧着茶,一身白­色­的和服坐在了我的身侧,他拿着墨绿­色­的茶杯,缓缓的饮了一口才感叹的开口。

“跟老头子一样。”我直言不讳,结果身侧的人偏过头来,露出了大大的笑脸,少年的声音里细听之下还隐约有些撒娇,“嘛,不要这么说嘛。”

“难不成要我说老婆婆?”我继续咬着丸子,瞥了眼身侧的冲田,他俯下身来,咯咯的笑了笑,紫­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沉桑,如果我是老婆婆你是什么?”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配着老婆婆的青春靓丽美少女。”

“平胸的。”冲田也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恨得磨牙,拿起茶杯细细的品了口,坐在酒肆里,继续啃丸子,结果抬起头恰好看到冲田的视线似乎飘向了不远处。

偏过头去,恰好看到一个中年的一身棕­色­和服的男子正坐在那里,身侧的侍女似的美女正在对他斟酒之类的如墨一般黑发垂下,女子尽显温柔和妩媚,我转过头来看着冲田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女子。

“总司。”我拉长了调子,冲田转过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撑着下巴,“你认识那个姐姐?”

他摇了摇头,“怎么会。”

“ 是这样呀。”我说完之后,才细细的查看了下对方的手掌,掌中如果细看的似乎的确有茧子的存在,但是也不能全然确定她到底是谁?

我细细的看了看那个女子,无论走路的姿势还是敬酒时候的动作,都是如此的标准,如果能稍微的试探一下,低头品茶掩去了眼底的一丝冷然。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对着冲田笑道,“原来总司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其实……”我垂下忧伤的四十五度,“如果再给我点时间,我也是有可能的。”C不成问题,应该。

冲田相当无语的看着我,良久叹了口气,才笑的有些无奈的说道,“沉桑真的不是这样。”

我微微的挑眉,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你不是因为喜欢才看的,也就是说,她不是维新派就是你的人。

耳边是主神的提示,杀死山崎,奖励300点,失败损失1000点,我微微的在心底忧郁了,每次都这样,失败的分数是成功的好几倍,主神,混我们这行的,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呀,每次都玩这手!

鄙视你一万年。

我咳嗽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是这样吗?对了,总司……”我刚想继续说,才猛然听到那边的呵斥声,才发现那边棕­色­和服的男子一巴掌扇在了女子的脸上,一脸的险恶,细细的打量起冲田,发现他的神­色­闪现一丝浅浅的不愉然后慢慢的平静下来,刚才的那一瞬间本能的反映应该是握刀吧。

这么说的话,我细细的打量起那个大和抚子一般的女子来,传说中的双面间谍,应该没猜错是—新撰组这边的吧。

继续品着茶,笑意加深,猛然间感觉到不远处穿来有些敌意低沉的­精­神力,微微的挑眉,冲我来的。

花里姐,你也在好奇和害怕对吗?

好奇我的身份,好奇我怎么和冲田相识,害怕着我是新撰组的­奸­细,不过当间谍当到我这么正大光明的份上也是失败。

下面那些人杀也杀不得,动也不好动,真的是麻烦啊麻烦。

­干­脆全部丢去小倌馆算了,我不无恶意的想到。

和冲田告别后我就­干­脆的慢慢的散步会回到了呆了将近快一年的红街。刚进去就听到了老板对我说花里姐找我,恭顺的低下头,跟着老板来到了花里姐的住处。

门推开后,那个香肩微露,玉面娇颜的女子静静的回首,细细的打量我番,才娇笑了一下,“撒,不要害怕的呆在门口,进来吧。”她拍了拍身侧的空位,我微微的颔首,依言走到了她的身侧坐下。

折下寒梅在水瓶静静的绽放,朵朵殷红,浅浅的香气萦绕在房内,我走到花里姐的身侧,跪坐在榻榻米上。

“花里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花里姐掩­唇­微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哪里。”我继续和她装糊涂,你不摊派没到底我先说吧,装神棍装神装B,我的经验很丰富。

“呐,沉桑。”花里姐指尖轻轻的触碰了下寒梅的花瓣,她偏过头来,“当初我们相遇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微微的顿了顿,“当然,花里姐当日的恩情没齿难忘。”

“那么……”她转过头来,烟波盈盈,仿佛是陇着淡淡的薄雾,脉脉不得语之间令所有的人可以失魂落魄,花魁的魅力和我开­精­神力的效果竟然如此相似,有意思。

我亦开启­精­神力,温和而圣洁的力量开始涤荡而出,慢慢的铺散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我无辜的抬起头,语气也越发的温和起来,我倒想知道你和我的影响到底哪个更强。

“花里姐?”

她愣了许久,才微微的叹了口气,跪坐在我的身前,双指钳住我的下巴,我微微的抬起头恰好对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朱­唇­红如丹砂,更是衬得眼前的女子妖娆媚态,“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那双如水的眼眸波光潋滟,我心底囧了一把,阿姨我真的不百合。本能的想要拉开距离,女子却反而一下子压上来,我脚下一绊,本来想要起身,却一下子被人推倒在榻榻米上,女子凝视着我,­唇­瓣离我极近,媚眼如丝,指尖摩挲着我的手腕,“只是一个小忙。”

我嘴角微微一抽,什么样的忙你不能起来再说吗?

阿姨,我真的不百合!

我异常严肃的在心底说道,即使主神要我卖,我也不卖。

多少点数都没戏,姑娘我是攻,是绝对的攻。

其实在我和花里姐谈好之后,她对我并未全部的坦言,我也能理解,如果换上任何一个人对我的言辞都肯定是威胁之类的,之所以花里不会威胁我,自然不是我们的感情深到了一定的程度,不过是她不清楚我的实力而已。

外面似乎开始下起雪来,一点一点的细碎的飘落而下,使得本来就有些寒冷的天气,反而开始暖合起来。

我站在门口,身上穿着比较厚一点的和服,搓了搓手掌,虽然体制不差,但是这样的天气里只穿两件和服也是很冷的事情,实在不行就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羽绒服。我想当看的开,虽然如此,但是真要穿肯定也要考虑很多方面的影响,这么说起来,总司来没来吗?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等了许久都看不到冲田总司的到来,微微的敛下眸,忽然察觉到一个熟悉的­精­神力向着东北方向飞速的奔去。

雪点点的落下,落满了冰冷的青石地面,薄薄的一层白雪仿佛让世界都寂静了许多,金发的忍者坐在房檐上,一身黑­色­的劲装显得女子的身姿格外的窈窕。

“呐。”女子看着下面失魂落魄的山崎蒸,轻笑一声,才继续说道,“所以才说你不适合当忍者。”

女子拿出苦无,轻轻的在指尖划破了一道伤痕,鲜红的血珠猛然间掉落而下,滴落在雪白的地面上,染红了一层薄雪。

山崎蒸木然的看着女子,身侧则是倒地满身是血的山崎步,山崎步不仅是新撰组放在维新派身边的一步暗棋亦是他的亲生姐姐。

“所以才说,你这样的个­性­不适合做忍者。”金发蓝眸的女子点了点­唇­瓣,才懒懒的说道,湛蓝的眼眸凝视着下面俊俏的男子。“小弟弟,你还太­嫩­了。”

她说完话之后,笑意渐浓,那种笑讽刺的割裂着山崎蒸,一点点的蚕食着他本身就在滴血地心,亲姐姐死在身侧,却无能为力。

“你。”猛然间放映过来的男子一瞬间出现在女子的身后,右手的苦无猛然往下劈去,女子翻身挡住了进攻,往后轻巧的一跃,落于对面的房顶上,脚下的碎瓦带起轻微的响声,猛然间低下头才发现周围竟然被一群蓝­色­衣服的人包围住。

女子抿嘴慵懒的笑了笑,“哎呀,居然来的这么早。”

红发的低矮少年指着女子。

“闭嘴,你乖乖的束手就擒。”

女子双手环胸,才冷冷的笑了笑,“那么不一定。”

刚想开口,却猛然间发现自己被一个人拦住腰,其速度之快竟然令双方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瞬间消失的两个人,留给众人的不过是一片空白。

等到花里回过神来,苦无挥出,一瞬间想要划开对方的面纱,结果猛然间被按住手腕,腹部立刻被对方踹了一脚,猛然间往后退,痛苦的倒地不起。

咬着牙才看到对面的少女湛蓝的眼眸似乎划过一道光,然后变归于平静,花里按着疼痛的腹部,才仰起头,喘了了口气问道。“你,是什么人?”

打量着对方的装扮想了想对方的身手,花里咬着牙问道,“你……是忍者吗?”

对面的矮小的少女闻言微微的挑眉,才慢慢的拿下面纱,素白清秀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也算吧。”

花里猛然间瞪大了眼睛,随后变沉静下来,不是没想过少女身手不凡,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强。

“你……到底是什么流派的?”花里咬着­唇­瓣,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身黑装的少女。

少女微微的眯起眼来,“我是砂忍的忍者,来自风之国。”微微转动了下眼珠,少女笑的极为的狡黠,“应该可以这样说吧。”

顿时,花里大囧,喂喂,那个什么风之国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砂忍的忍者,你到底是什么人呀呀呀!?

“你到底为了什么要救我?”花里咳嗽了一下,才站直了身体,嘴角的笑容加深,看向对面那个娇­嫩­的少女。

少女敛眸而笑,“没什么,花里姐,其实我想和你谈一点事情。”

“哦?”花里站在不远处警惕的看着对面的少女。

少女偏过头来,才继续笑着说道。

“比如说,维新的事情。”

少女微微的顿了顿,才用肯定的语气继续说道,“花里姐,你是长州的人。”

“你想做什么?”花里猛然间一愣,附而冰冷的责问道。

“不想什么?”对面的人颇为无辜的说道,“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或者我们也可以考虑下合作。”

“合作?”蓦地拉高了声音,金发蓝眸的花里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少女。“你开什么玩笑。”

少女双手环胸,露出浅浅的笑容,捋了捋乌黑的长发,湛蓝的眼眸微闪。

“是不是开玩笑的话。你也清楚对吧。”少女微微的偏过头来笑着说道。

“那么,你的答案是?”少女刚想继续说道,却猛然踹飞了前来的人,黑­色­的身影一瞬间砸在巨大的墙面上,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花里抬起头来,眼底也说不出是恐惧还是惊疑的看向文弱而柔和的少女。

少女微微一笑,“现在你相信我的诚意了吗?”

一阵狂风刮过,雪花纷飞之下,寂静的道路之上,少女盈盈而立,一身黑­色­的服装,漆黑的长发随风飘荡,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森冷。

到底,她的目的是什么?

花里咬着­唇­,看向了那个腰间Сhā着两把长刀的少女。

“你……到底想做什么?”

少女闻言笑意加深,却不再开口多言,这是强者的权利,弱者从来都无从过问,雾沉沉不说,不是她蔑视着弱者,而是她的原因从来都难以开口,没人会信,也没人可以信。

Ⅹ-Ⅷ

元治元年 六月五日 清晨

“新撰组!”伴随着一声呵斥,一身蓝­色­外袍,头戴着白­色­飘带的冲田总司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房内,俊美绝伦,整个人洋溢着一种冰冷的杀气的冲田站在门口,看向里面神­色­紧张而恐惧的人。

“古董商人堪屋喜西右门卫,又名古高君太郎,我们已经证明你窝藏抗上的不法分子。”冲田眼神冰冷的看向倒地的男子,微微眯起紫­色­的眼眸,右手按住刀柄。“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若想要辩解,请去吞所。”冲田看向往后后退逃跑的人……紫­色­的眼眸里是一片的淡漠,猛然间大喝。“拿起武器者杀无赦,不能把任何一个人放过离开这里!”

里面四处传来的都是喊声和打斗声,不远处房檐上的两个人站在那里。

“你觉得吃惊吗?”

我听到耳边传来花里的声音,才微微的偏过头来,看向身侧这个一身黑衣的劲装女子。

“吃惊什么?”我的声音同样波澜不惊,反而带了些趣味。

花里看了我眼,才淡淡的说道,“吃惊于冲田总司是这样一个人,反正新撰组都是这样的,杀人,冷血。”

“新撰组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女子淡漠里带了几份哀怨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不过是德川幕府的一条狗而已。”

我捋了捋长发,目光扫过不远处傲然屹立的冲田总司,才懒懒的说道,“所以说,那又如何?”

一瞬间似乎感应到什么的冲田猛然的回头,我和花里在一瞬间闪避而过,等我落在地上的时候,我才侧过头来,“既然新撰组查到这里了,就没有可能不会查到别的地方。”

花里哼了一声,才微微的抬起下巴,目光开始变得犀利,“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微微一笑,“更何况对于想要脱离维新派长洲一党的你,也没什必要知道了不是吗?”

花里的目光更为深邃,“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爱上了一个人对吗?”我站在花里的跟前,一脚踩住她拿出手里剑的右手,她吃痛的放下后,才懒懒的看着她,露出浅浅的笑容,“看来是真的。”

“你!”花里的下半句没说出口,因为我轻轻的把两指封住了她的嘴­唇­,整个人压住她的身体,眼眸微微的眯起,看着眼前这个比我高却极为窈窕妩媚的女子。

调戏我,叫你上次调戏我!

不过,虽然我和她现在的状态极为的暧昧,鼻尖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香,我的一举一动都想告诉她,我的实力远在她之上,这个年代永远是凭借实力说话的。

看着飞雪片片而下,打着哈切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很快就是所谓的池田屋之战了,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必将见出分晓。

抬起手接住落下的雪花,猛然间听到不远处的鸟的鸣叫,仿佛是撕裂了人的心一般的哀怨,嘴角带起一丝浅浅的笑容,才感觉到身上似乎被人披上了什么东西。转过身去,才看到了含笑的冲田,紫­色­柔顺的长发的发梢轻轻的扫过我的手背,微微的带起一种酥麻的感觉,紫罗兰的双眸荡漾着淡淡的温柔。

“呐,每次来看你你都穿这么少。”少年­干­脆的一笑,偏过头来。

我侧过脸来,才浅浅的笑道,“总司每次都是这样,如果再把衣服给我,说不定会生病的。”

积雪压垮了树枝,猛然间坠落到地上,冲田的笑容纯洁的宛如初雪,他缓缓的俯下身来,按着我的脑袋,露出大大的笑容。“嘛,等到时候再说吧。”

“总司,你最近似乎并不太舒服的样子。”我有些好奇的看着冲田,难不成是发病提前了?

“的确是。”冲田似乎苦笑了一下,才仰起头来,紫­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宛如紫藤萝的瀑布一般,那双紫­色­的眼眸带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

“总司。”我身上披着他的衣服,有些好奇的看着他,洁白的雪花飘落在他身上,慢慢的染湿了他的衣衫,一身白衣的冲田仿佛脱离于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之外。

我感受到细雪带了的一丝凉意,冲田伸出手,指尖似乎有雪花飘落在之上,然后融化成的水珠,从他的指尖上的滑落。

“那个孩子很像一个人。”我听到后猛然间第一个在眼前浮现的便是上次遇到的那个红头发的小鬼,微微眯起眼眸,才听到冲田继续慢慢的说道,“那个少年很像一个人,虽然现在的他封闭看了自己,但是肯定……”冲田微微的顿了顿,继续说道,“肯定会重新站起来的。”

“很像一个人?”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冲田回过头来,“是。”他的声音不大,仿佛是天边的雪花一般的轻柔。

“因为像一个人,所以你才对他刮目相看吗?”我近乎有些尖锐的问道,因为想象所以对他刮目相看,所以可以为他做一些破格的事情,所以因为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才会如此的关怀对方。

这到底是自私还是博爱呢?

虽然知道这是人的本­性­,但是没想到冲田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对别人特别的关怀,“总司,那个孩子毕竟不是你,他有自己的路。”

冲田猛然回头,清雅绝伦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差异,片刻后便变成了凝重,附而缓缓的笑开。“是呀,他毕竟不是我,也不是土方先生。”

你到底想要看到的是什么?

我眼眸微沉,冲田总司,这个绝代的天才剑士,幕府末年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到底是从哪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什么了呢?如果真的如此的想象,我倒反而要考虑下那个孩子的威胁了。

话说,我看着一身白­色­和服站在树下的冲田,那孩子真的不是你和土方岁三的私生子,一直说像呀像的。

连续几天的雪似乎令上天听到了人们的祈求而慢慢的变小,我斜坐在窗台之边,靠着窗沿,往下面看去,来来往往的人流与原先毫无二致,然而如果没记错今晚便是。

拿出手里的名册,眼眸微垂,那么我到底能救多少个呢?到底哪个才是主神最想救下来的呢?

入夜的时候,我轻轻的落在池田屋的房檐上,几个跳跃就落在了院内,一身白­色­的天使战服,一旦主神玩­阴­的,我就玩的更­阴­险,咱拿着水火不进刀枪不入的天使战衣,就是你不让我用灵力,我也不信我砍不死那群新撰组的人!

玩作弊,谁不会!?

我带好了白­色­的手套,余光瞥到不远处还在灯火通明的旅馆池田屋,说实话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那么,那么此战的两者兵分两路,一边是近藤和冲田总司强袭池田屋,另一方面则是土方岁三带领本队二十多人杀向四国屋,也就是说真要形容的话,其实这个作战水平不高,说白了其实很乱七八糟的,并没有什么特地的布置。

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才听到不远处传来声声的惨叫,伴随着门板破碎的声音以及人的怒吼声,天上皎洁的明月缓缓的往地上落下一层淡淡的霜华感受到极为熟悉的­精­神力的出现,看着破门而出的男子,看着那个红发的小男孩猛然间撞在了对方的身上,才不禁淡淡的一笑,当初的想法还真是错误呀,这种熟练地刀法,的确有做小强的资格,只不过,猛然间一脚飞踢在对方的身上,拦下了另一个红发的人的进攻,红姬出鞘,刀剑相撞下火花四起,如果没猜错,我看着那个身披新撰组衣服的少年。

“永仓新巴吗?”我微微的敛眸,对面的人似乎有些吃惊,“你?”

按住他握刀的手腕,猛然间飞起一脚直接横踢在对方的腹部,看着想吼倒下去的永仓新巴,右手的红姬划过一个弧度,直直的抬起拦下了金腾勇的长刀。

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目光深沉而带了几分惊奇的对方,笑意更深,空余的左手抽出暗夜直接从下面划向对方的咽喉处,在一瞬间的倒退之时,我直接用红姬砍向对方的刀刃,清脆的响声后,刀刃应声而裂,以右脚为轴,左脚猛然间踹在对方的脸上,听到额骨断裂的声音,我才猛然间轻巧的往后一跃。

视线扫过倒地的三个人,再看看不远处喘着气的黑衣男子,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只不过这次这个人的声音却似乎虚弱的不得了。

澄清的月­色­慢慢的洒向屋内,我看着那个咳血的少年,慢慢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好久不见了。”

“冲田总司桑。”

月­色­的照­射­下,少年的容颜显露无余,单手按在地上,满身是鲜血的少年看起来宛如地狱而来的修罗,被称为鬼之子的冲田总司,我目光顿在他的剑上,还真的是沾染了不少的怨恨呢。

他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震惊,猛然间似乎失去了语言,那一瞬他的表情深沉而惊诧,悲哀而压抑,那样的表情让我猛然间似乎回忆起了曾经也有个人,站在我的对面,他也有一样的表情。

无论是痛苦还是悲哀,似乎都能从那双眼眸里清楚的看到,他们无法理解也不能理解,还真是……我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异常的相似呀。

“那么,现在我们的状况对的等了。”我身边有个拖油瓶,你们也有个,虽然你们人多,但是打起来我相信,以我的实力以一敌三绝非难事,现在的冲田战力失去大半,我们双方的确差不多。

“撒,总司,真是好久不见呢,虽然不过短短的数日而已。”我微微的敛下眼眸,慢慢的说道。

总司想要笑却似乎扯到了自己的身体的伤口,抽动了下嘴角。

“啊,真是没想到。”

“哪里。”我微微的颔首,“看到你如此狼狈的样子,才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红姬在夜里泛着­阴­冷的寒光,尸魂界最锋利的斩魄刀,即使是个山寨版,那也是最强的山寨,与这个凡间铸造的刀不可同日而语。

我觉得自己真的时将作弊和外挂这两个概念发挥到了极致。

不远处风吹拂过树叶带起的沙沙声里,我看到冲田磕磕绊绊的想要站起来,地面上满满的都是鲜血,黑­色­的血块凝结起来看起来令人觉得异常的悲哀,那是一种从心底生气的悲哀。

手染鲜血吗?

虽然杀过很多人,但是见到如此惨烈的场景却是第一次亲临,听到鲜血往地下低落的声音,抬起头才发现鲜血顺着阁楼缓缓的滴落而下,到处都是鲜血,到处充满着血腥,刺鼻的令人不禁微微的皱眉,不服从者杀,拿起武器者杀。

这么说我两样都占了,看着慢慢拿着刀撑着自己站起来的冲田总司,看着他坚毅的容颜,看着他步履不稳的向我走来的样子。

“冲田!”猛然间似乎大喝的永仓新巴,却难以阻拦下对面的少年向我缓缓走来。

我看着冲田走到我的身前,猛然间回刀而向,我躲开了他的攻击,右手按住他的刀,左手拦下了他横踢,猛然间上步,直接用手肘击打在他的肋骨处,一瞬间鲜血从冲田的口内咳出,溅到了我的脸上,一滴一滴,浓郁的血腥味令我不禁一顿,才继续毫不留情的举起红姬,划向对方的肩胛,却被一把突如其来的长刀挡住,眼眸微微的眯起,回身,两个人一起被我在一瞬间踹飞。

举着刀,扫过了倒在地上咳血的冲田总司,目光才顿在还有些战斗力的金近藤勇身上,他握紧了手里的刀,我亦举刀,眼眸微微的眯起,果不其然主神不允许我使用任何的特殊的能力,往后退了一步,回头,“呐,先生,你还能走吗?”

对方似乎不领情的擦过嘴角,才冷冷的笑道,“当然。”咳嗽了两声,对面的人却并为想要离开,我微微的眯起眼眸。“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实际上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我关心的不过是那点点数而已,里面的人重要的已经在刚才转移了。

唯独这位,应该是很重要的人,为了我的点数,他不能死在这里。

忽然间回过神来,才一脚踹在进攻的小鬼的身上,刀直接往下劈,砍碎了小鬼的肩胛,听到他的惨叫一脚踹开后,才看到了冲田似乎猛然间挡在了我的跟前,我的红姬和他的刀交接下,火光四溅,双方互不相让,反而倒让我颇为的赞叹。

“总司,在这样的状态下,你依然可以如此,真是太令我吃惊了。”赞赏归赞赏,但是猛然间的横踢而下,但是却被冲田一把按住,他的眼神里盈满了杀气,没有丝毫的昔日相依时,那种淡淡的温柔。

这是当然的。

我亦如此,猛然间红姬开始用力,开始向下压,冲田的刀开始慢慢的不稳,慢慢的断裂,伴随着我越来越冷的眼神,他的刀一瞬间碎裂而开,我往后一退,站好之后才看到冲田倒地咳血的样子,杀了他的话应该分数不会少。

刚想上前,却猛然发现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再一瞬间周围变成了一片的空白。

我眼眸微沉,“主神,为什么阻止我?”

“三十秒后传入下一个空间,秀逗魔导士。”

“你到底……”我刚想继续问道,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黑暗之下再也看不到冲天他们的身影,浅浅的长须一口气,刚才自己想要杀了他对吗?

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应该是这样,猛然间攥紧,无论是谁,挡在我前面的杀无赦,我不需要同情和怜悯。

安夏弗烈德,你的提醒我收下了!

Ⅹ-Ⅸ

1868年 植木屋

看着眼前毫发无伤的黑猫,冲田痛苦的瘫坐在地上,手指微微的颤抖,按这脸,然后才仰起头来,似乎有些感慨的对着身后的老婆婆说道,“啊啊,斩不动了。老婆婆,我已经斩不动了。”

樱花纷飞,始知繁花似锦,嫣然若此,当以笑脸相迎之。

然而宅邸里的冲田总司却坐在樱花树下淡淡的敛眸,一身白­色­的和服的少年,身姿卓越而纤细,病魔的折磨下,少年的脸­色­更为苍白,看着落樱纷飞,少年才缓缓的绽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阿拉,冲田桑,你怎么会出来了?”不远处站在走廊上的老婆婆有些吃惊的说道。

“婆婆。”冲田慢慢的回头,微微的笑了笑,“真是麻烦你了。”

“不,不哪里的话,冲田大人。”刚想继续开口,却猛然间顿住了,不远处站着几个持刀的男子。

比起气定神闲的冲田而言,老婆婆明显吓得不知所措起来,她厉声喝道,“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平五郎家大人庭院,你们来此到底有何要事?”

“你们是来找我的吗?”冲田淡淡的笑了笑,一身白衣更是显得少年风华绝代,即使是如此的孱弱,但是气势却为减半分。

“冲田总司,你杀了那么多的维新志士取下地狱吧!”话音刚落,对面的男子立刻冲上来,举刀向着冲田挥过去,冲田同时拿起刀却在一瞬间颓然倒地。

“冲田大人!”声嘶力竭的喊出声来,却猛然间看到了一个少女出现,惊奇的看着白衣少女握住了同样吃惊的冲天的手,指尖相触下,交缠在一起,少女握住了冲天的手,猛然间挥刀而下,直接砍伤了对面的人。看着对面的颓然倒下的男子,老婆婆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白衣的和服少女回过头来浅浅的一笑。“好久不见了,总司。”

冲田微微的张开了嘴,却漠然的和上,眼眸里似乎多了许多的东西,却终归是变成了一片的淡然,他浅浅的笑了笑,“好久不见了,沉桑。”

“其实你没必要来这里。”

少女微微的挑眉,才缓缓的绽放出一个浅浅的笑靥,“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那一瞬间冲田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如果冲田君站不稳,我扶住你,如果冲田君握不紧刀,我来握紧,冲田君……那个少女在月下对他如此说道,难以忘怀的同时是那个少女在月夜下举刀挥刀向他砍来的样子。

“你来兑现诺言的?”难得在此刻还有几分调侃的心情,冲田看向那个少女,一如当年,少女的容貌未曾有丝毫的变化,樱花纷飞之际,落于少女的发际,冲田伸出手想要拂去,却猛然顿住了身出的手,少女微微的敛眸,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握着他的手却更紧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冲田迟疑了一下,才淡淡的开口。

“我……”少女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顿了顿,才抬起头来,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灿如朝华,却冷如寒冰,微微的扬起头,“我是个反派。”

顿了顿,冲田才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咳嗽了几下,才对着少女笑道,“算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无法相信吗?”少女微微的眯起眼,却不再开口,那边的人却叫嚣起来,“你们还在谈情说爱!”

“不好意思。”少女转过头,口气里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歉意,她勾起嘴角,“你难道不知道打扰到别人谈话,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话音刚落,少女带着冲田的手挥刀而出,一瞬间,樱花树下倒下的满满的都是尸体,鲜血渐渐的染红了樱花树下的土地。

少女回头却淡淡的含笑,“冲田,你的刀已经许久未见血了吧”

未作答的冲田才慢慢的说道,“沉桑,你知道吗?近藤桑的事情。”

“近藤?”少女听到后微微的皱起眉,冲田继续说道,“他被新的政府抓住了,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没事吧?”冲田的眼底酝酿着浓浓的忧伤,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新撰组失败了,他们被幕府丢弃了,被历史丢弃了。

“总司。”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却猛然间看到冲田倒地,一瞬间轻巧的接住了冲田,抱住了他的身体,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梢,鲜红的血落在少女的衣服上,宛如朵朵的寒梅绽放,却意味着一个生命的消逝。

黑发蓝眸的少女轻轻的把冲田的头放在她的膝盖上,缓缓的抚摸着冲田的长发,片片的樱花飘落,本该代表着万物生机此刻却昭显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冲田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姹紫嫣红难掩去院内的幽静,春意盎然探不入小院深处,少女的目光从不远处木制的小屋,慢慢的挪到头上的樱花树。

俯下身来,在冲田的耳边缓缓地说道,“近藤桑已经死了。”

“被明治政府杀了,在两个月前,我认为你有知道的权利。”少女缓缓的说道,却在已经闭目的冲田的心底带起一阵浅浅的涟漪,冲田从嘴里慢慢的带出一阵感慨,“以前总嘲笑土方先生的誹句。现在才知道,嘛,其实也不错。”

“啊,还有铁君,还有大家,现在都不在了吧。”慢慢的一滴滴的眼泪从冲田的眼内滑落而出,慢慢的沁染了少女的衣裙,慢慢的抚摸着冲田的长发,少女的眼眸清澈若水,却又寒冷如冰。

“总司。”少女的声音酥软而温和,冲田听到后却轻轻的一笑,紫­色­的长发披散在少女的膝上,俊美绝伦的容貌上写满了悲哀和一种违和的满足,“我本来以为已经无法握剑了,但是却没想到你能帮我。”

“我本来以为无法知道近藤先生的现状了。”冲田脸颊侧落出的泪水越发的多了起来,少女眼底似乎也微微的有些动容,“一切都结束了,总司。”

“不要再自责了,历史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改变,即使你没有得病。”

“呜唔……”无论是哽咽的冲田还在站在旁边的老婆婆都猛然间的恸哭起来,“我……我什么都没做成,大家……都死了,却还剩下我一个人。”

“所以才说。”少女看着樱花纷飞,盛放到此,微微的敛下眼眸,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柔和,“这不是你的错。”

无论是树下的悲泣还是纷飞的樱花,不远处的小鸟在唧唧喳喳的鸣叫着什么,少女抬手来,看着樱花轻巧的落在指尖,“繁华的过后就是萧条的到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总司?”慢慢的俯下身,才发现少年已经永远的沉睡下去,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来,脸颊上犹带泪痕的少年躺在樱花树下静静的长眠,少女继续抚摸着少年的长发,半饷才感叹的说道,“总司,晚安。”

猛然间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老婆婆惊疑的看向远方,不远处的天空上绽放出了最美的烟花,惊艳不已。

少女眼眸里似乎隐约有水光出现,“你终究是没看到的呀。”

“我们约定的—要一起看场烟火。”少女仰起头看着美丽的樱花树,清秀的小脸上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即使笑着也是如此的悲哀和伤感,“你却没有看到,对不起,我来的这么晚。”

握住了少年的手,少女淡淡的笑了笑,“或许这是作为曾经的友人可以送个你最后的礼物了。”

“最后的礼物呀,总司。”

回首一世,对沉沉说过守护的似乎不少,但是与曾经的那个人如此相似的,却唯有他一人,冲田总司,绝代的剑士,愿你在梦里与昔日的挚友相会。

樱花飘落,轻巧的落在少年沉睡的容颜上,无论是什么也好,也许在这一刻,雾沉沉是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来到这里的。

她厌恶主神,却也同时厌恶着越发倾向于神的自己,她厌恶背叛的安夏弗烈德,却也同时对他依旧有着一份感情,谁也不能割裂的如此彻底。

总有一天会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没有谁可以抢走!

Ⅺ-Ⅰ

“呐呐,你可不可以带我们一起去水龙王的宝藏那里。”绿­色­头发穿着极为暴露的少女叉着腰,手上那个硕大的水晶球更是显得本是花季的卷发少女多出了几分诡异,“呐。”少女突然冲上去掐住了小男孩的脖子,脸上的­阴­险显露无疑,“你会带我们去得对吧?”

“哈?”黑发黑眸的俊俏的小男孩表情微微的扭曲了一下,才摆了摆手,“不,不,那个大姐姐你们听我说。”

我在旁边看的很无语,说起来这个小鬼就是冥王菲不里左对当年的我就比较吃惊了,现在看到这个真实的天真无邪版本,还真是,我偏过头来。

所谓的编著吃老虎的典型吗?

一把拉住正要暴走和威胁的玛露其娜这个珍禽异兽,才对着冥王小弟弟笑着说道,“呐,可不可以带我去找莉娜他们呢?”

“哎呀?”冥王似乎看了看我,我笑的更温和,柔和的­精­神力开始慢慢的涌现出来,结果却反而看到对方的面­色­一沉,然后飞快的掩去,以人类的负面情绪为生的的魔族,很痛苦对吗?“

“带着姐姐们去的话,就会给你很多好东西。”

冥王小弟弟微微的皱起眉来,可爱的一塌糊涂的样子,他看着我和玛露其娜,良久才叹了口气,“好嘛,好嘛。先说好一定要给钱呀!”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才按着他的脑袋,娘个神的,冥王的脑袋呀,要是哈迪斯我绝对不敢,但是现在的这个冥王,我­阴­险的裂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才看到小弟弟倒吸一口气,向我们尴尬的笑了笑。

“那么就赶紧的吧。”

正在赶路的我和玛露其娜两个人带着身后的小鬼,不过似乎因为不适应走路亦或是其他为了降低我们戒心的行为,冥王那小鬼很不要脸的说,自己走不动了。

我微微的眯起眼睛,露出了森冷的笑容,继续摸了摸菲不里左的脑袋,“走不动了是吗?”

玛露其娜在旁边拽着我,“呐呐,其实我们可以背着他。”

我看着她,玛露其娜磕磕巴巴的说道,“笑话,本公主才不要背个小孩子。”

我看向菲不里左,他无辜的笑了笑,我也无辜的笑了笑,“没人背你,小弟弟。”

菲不里左撇了撇嘴,把小脸往旁边一挪,“走不动了。”

“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反正我当时抓着他也是怕他到时候闹问题,再加上我不认路,现在看着山顶近在眼前,卸磨杀X的时机也到了,刚想往前走,却被人猛然拽住了裙子,我顿时满头黑线,菲不里左。

转过头来,才看到菲不里左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微微的挑眉,菲不里左抽泣了一下,“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

顿时我一口气倒抽,雾沉沉,你要忘记这个小鬼不是冥王,他是顶着冥王外壳的青蛙星球的生物,我顿时差点泪流满面,和哈迪斯带多了我对一切自称为冥王的生物过敏到一定程度。

菲 不里左你能不能不雷我,你个万年老妖怪,顶着这张儿童皮,你自己不雷吗?

莉 娜他们来到了山顶,和黄金龙交谈完,正想继续往前走,才猛然间看到了那位玛露其娜,脸­色­大变的莉娜他们这才发现玛露其娜身边两个人,金­色­长发的少女站在玛露其娜的身边,她手里还牵着一个少年,恰恰是刚刚的在村子里见到的小孩子。

“玛露其娜!?”莉娜吃惊的指着我身边的人大叫起来,我看着他们,刚想继续开口,才猛然间看到了对面的黄金龙,眼眸微沉,如果没猜错,就是他带着莉娜去知晓了噩梦魔王的秘密。

往前走了几步,却被人又拽住了裙子,我黑线满头的同时,开始对这位冥王菲不里左的个­性­问题展开了深入的思考和研究,你大爷的,不带每次都拽人家的裙子的吧,万一拽掉了走光,我砍死你。

猛然间回头,对着拽着我裙子的小鬼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菲不里左怔了下,才带着浓重的鼻音的慢慢的说道,“姐姐要离开我?”

“还有玛露其娜陪着你。”我一面暗自用力想要拉开他的手,谁知道这小子拽的可严实,啊啊啊,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海扁你一万次,菲不里左。

小鬼眨了眨圆圆的大眼,“但是,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的脸霎时就扭曲了,然后才微微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小弟弟”

菲不里左估计也察觉出我对他不爽,才乖巧的摇了摇头,我继续笑着说道,“是求婚哟。”眼眸微微的眯起,“现在可以放手了吗?”看到放手的菲不里左,然后再看到了还在纠缠的玛露其娜和莉娜,顿时嘴角一抽,既然能多个玛露其娜,多个我也无妨吧。

猛然间绕开了阻拦我的杰路冈帝士,一把抓住了前面的黄金龙的手腕,看着吃惊回头的黄金龙,对着他灿烂的一笑,然后在天旋地转之际,我和莉娜他们一起来到了水龙王的意志所在。

看着有些扭曲的空间,水龙王意志到底当年有多么的强大呢?竟然在死后仍能有如此巨大的影响,水龙王和魔王他们到底有多强呢?

我跟随着还在聒噪的玛露其娜,顺着小路往前,结果莉娜忽然吃惊的叫出声来,一个举着木杖的老婆婆漂浮在不远处,对着莉娜招着手。

莉娜似乎很吃惊的往前走到她的身边“阿克雅老婆婆!?”

“莉娜。”老婆婆极为的慈祥,看着莉娜笑着说道,我感到玛露其娜一把推开了我,冲上去揪起老婆婆的衣襟,怒吼。“快告诉我克雷圣经在哪里?”

老婆婆制住了黄金龙的往前,才轻轻的点了一下。一瞬间便轻巧的落在地上,她对着莉娜慢慢的说道,“去看看克雷圣经吧,莉娜。”

这位就是水龙王吗?

我好奇的看着老婆婆,看到莉娜慢慢的走向了那个散发出能量的核心圆球,光芒四起之下,我眼眸微微的眯起,神灭斩,那可是多么好的定西呀,如果能不花费点数学到的话。

身侧的玛露其娜发出一声抑郁的声音,才猛然间想要上前,却被身侧的那个俊美的黄金龙拦了下来,我看着那个圆球,忽然产生了一股浓厚的兴趣,全知全能的克雷圣经,如果问他主神的问题,你说他会如何回答呢?

­唇­边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才看到阿克雅婆婆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笑意更深,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精­神力,扮猪吃老虎,菲不里左,会这招的人可不止你一个人呀。

在短短的一瞬间之后,光芒渐渐的弱了下来,莉娜颓然的倒地,却在呐呐自语着什么。

我缓缓的走上前去,金­色­的长发因为能量波而微微的飘荡起来,湛蓝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看向不远处的­精­神体,慢慢的继续往前走,看着拦在眼前的黄金龙,他淡淡的说道,“没有婆婆的允许谁都不能碰克雷圣经。”

我从他的身侧走过,一句轻轻的话却让对方顿在当场,言灵一出,我继续往前走去,看着倒地的莉娜因巴斯,才缓缓的麽上了­精­神体,微微的闭上眼眸。

“你是什么人呀?”耳边似乎响起的是水龙王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我是一个寻找答案以及努力活下去的人。”我答得模棱两可,却亦真亦假。

水龙王似乎沉吟了片刻,“人类的少女,你想知道什么?”

我看着周围一片的黑暗,“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主神是什么?”

长久的沉默之后,水龙王却不曾回答。

心底虽然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这是必然,正想放弃询问,才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的孩子,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也许……这个答案唯有恶梦的魔王才能为你解答。”

我微微的勾起嘴角,意识海里的交谈使得这位龙王完全可以窥测到我­精­神力的一角,我继续说道,“那么我想要召唤金­色­魔王的咒语。”

这是因为—我算准了莉娜因巴斯可能会教会我全部的魔法,但是唯有这个,她绝不会交给我,太危险了,因为这个咒语太危险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看到一个一身红­色­风衣的大叔扛着把拉风的大剑站在不远处,笑的极为的猖狂,他站在不远处和莉娜等人对峙着。

我微微的眯起眼,顺手把水龙王的­精­神力直接塞到空间口袋里,趁火打劫呀,这谁不会。

耳边响起了主神的声音,完成主线任务·杀死魔龙王加布,奖励5000点,失败扣除一万点。

我的眼睛刷的就亮了五瓦,开始磨刀霍霍向魔王。

分呀,而且是大餐,顿时魔龙王在我的眼泪除了分数两字以外,最好的代表还有一个5000点。

加布猖狂的一笑,“水龙王好久不见。”

“ 魔龙王吗?”阿克雅老婆婆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才果断的对莉娜的身侧的黄金龙说道,“把她们全部带出去。”

黄金龙点了点头,正想去拉莉娜,却见到魔龙王的大剑一瞬间挥下,我微微的眯起眼眸,右手一挥,顿时一道海浪猛然阻隔了莉娜和魔龙王加布,顿时两边的人马都把视线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右手的三叉戟猛然爆发出强大的光芒,神器一出,整个空间都开始震荡起来,我对着愣住的黄金龙淡淡的说道,“把她们全部带出去。”

看着强行拉走了震惊的莉娜他们,我才抬起头,浅浅的一笑,“魔龙王加布,你好。”

魔龙王眯起红­色­的眼来,凌乱的头发被海水的能量吹得飘荡起来,“切,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我玩味的重复了几下,猛然间敲击了下右手的三叉戟,一阵悦耳的潮音响起,伴随着清脆的击打声,更为圣洁的力量开始涤荡而出,面前嚣张的加布慢慢的沉下脸来。

我才笑着说道,“我是海后安弗洛蒂娜,亦是现在海的主宰,三叉戟的主人,我不介意你称呼我为—海皇。”

我的话音刚落,三叉戟猛然爆发出犹如海啸一般的力量,一瞬间袭向了魔龙王加布。

他舔了舔嘴­唇­,才傲然的一笑,“臭丫头,有意思。”

虽然我装神棍装的习惯了,但是一想到别人说海后不是海皇我就浑身不自在,这感觉就像是我完全是依靠波塞冬才有今天的地位和力量的。

比起海后,我倒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海皇。

我微微的眯起眼眸,“你该说。”三叉戟击地,“海皇陛下。”

波塞冬你目前给我乖乖待在罐子里,当章鱼!

海皇这个称呼,现在是我的!

Ⅺ-Ⅱ

右手的三叉戟其实我根本用不顺手,拿出来就是为了拉风,看着对面的魔龙王加布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嘴角才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三叉戟微扬,滔天的洪水猛然向他冲去,加布啐了一口,才不屑的笑道,“海皇,也不过是和水龙王差不多的强度。”

微微的眯起眼眸,“你可不要忘记你口里的水龙王可是把那个老魔王封到了北极当冰棍去,还把你丢在人类的躯体里的神族。”仰起头,嘴角的笑意更深,“这么说起来的话,你又算什么呢?”

看我不销死你。

看着对面猛然铁青了脸­色­对我挥剑而来的魔龙王,我毫不客气的举起三叉戟挡住了他的进攻,魔龙王的力量极大,压的我的手都有些发麻,猛然的往后一跃,一瞬间感觉到背后袭来一股凉风,左手伸出,猛然喝到:“我拒绝。”伴随着我的话音一落,三道光芒立刻挡在眼前,同时破碎的声音响起,我猛然往后一跃,三叉戟再一次向着魔龙王杀去,哎,没道理雅典娜一扔一个准,一到我就扑个空呀,猛然提高的灵压渐渐的开始侵蚀着本来就脆弱的水龙王建造的空间。

阿克雅老婆婆猛然间挡在我的身前,我微微的一怔,方才看到对面的魔龙王加布玩味而不屑的笑道,“怎么了,水龙王难不成打算和海皇联手,反正也不过是一群神族罢了。”

猛然间­精­神力开始辐­射­而出,圣光十翼的力量爆发出来,刚才还面露不屑的人立刻神­色­大变,三叉戟在我的掌中爆发出惊人的热度,猛然间烫的我的手都有些不稳。

仰首,淡淡的一笑,湛蓝的眼眸微微的眯起。“魔龙王,多说无益,我们还是看看到底谁更强吧!“

正在外面等莉娜等人,猛然间看到出现的莉娜和黄金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加梅里亚跑上前去,“莉娜,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有事,没事的!”虽然看起来似乎有些恍惚,但是莉娜还是给与同伴一个大大的笑脸,“说起来,加梅里亚。”

莉娜正想开口,却猛然间听到一声巨响。

同时转头,看到面前几乎被炸平的山丘,身边的加梅里亚似乎倒抽一口气,“龙破斩!?”

顿时莉娜囧了,扭头,露出尖尖的恶魔牙,“你什么意思呀,加梅里亚!?”

玛露其娜看到后在旁边抬着头,指着对面尖叫,“这到底……”

飞沙走石,才看到金发的少女猛然间一跃而来到她们的身侧,莉娜猛然间想要防御,却被少女一瞬间的用三叉戟一样的东西指住喉咙,尖锐的刀刃甚至似乎要划破莉娜的喉咙,咬着牙看向那个一身白衣,带着白­色­帽子的少女,才见少女湛蓝的眼眸微微的眯起。

“莉娜·因巴斯吗?”

举着三叉戟的少女忽然浅浅的一笑,方才意味深长的说道,“看起来我们现在的敌人是同一个,不如合作?”

莉娜哼了下,鲜红的眼眸毫不退缩的看向少女,“我没有和把刀放在我喉咙上的敌人合作的爱好。”

少女闻言,­干­脆的收起三叉戟,一身白­色­的连衣短裙使得少女显得格外的纤细,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清秀可人的小脸上荡起一抹柔和的笑容。

“失礼了。”

尖锐的三叉戟,金­色­的棍身伴随着银­色­的利刃看起来格外的恐怖和冰冷,但是却充满着一种圣洁而高贵的力量,使得莉娜不禁微微的皱起眉来。

“你到底……”

刚想继续开口问,却猛然看到杰洛士倒地,莉娜越过少女冲上前去,抬起头,才看到了魔龙王加布傲慢的一笑。

咬着牙,莉娜才一字一顿的说道,“魔龙王。”

正在双方都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才猛然间眯起眼来看向石头后的菲不里左,这位冥王可是扮猪吃老虎的主角,右手握住了三叉戟,我慢慢的走向了无人保护的菲不里左。站在他的面前,才浅浅的一笑,伸出左手摸了摸菲不里左的脑袋,“你没事吧。”

俊俏可人的小男孩抬起头,看了看我,才点了点头,他扬起天真笑脸,“大姐姐没事情真是太好了。”

我低下头,三叉戟故意挨得小鬼很近,众所周知,所谓的魔族是以人类一切的负面情绪产生的,痛苦,嫉妒,憎恶,等等的一切,光与暗的对立是如此的明确,因而也造成了,老子拿着这么光明的武器还自带一副如此光明的身体,你不难受一下说不过去吧,冥王菲不里左。

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明显有些痛苦的菲不里左,才继续抱着他,欺负不了哈迪斯,我欺负死你,微微眯起眼来,“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没什么吧?”我有些担心的看向似乎有些痛苦的菲不里左,才有些关切的问道,当然里面的诚意有几分,我俩都清楚。

菲不里左抬起头来,黑­色­的眼眸一闪一闪的,­奶­­奶­的声音酥到骨子里了,“没事,大姐姐。”

“那就好。”我抱着三叉戟甜甜的一笑,看着冥王菲不里左,“如果你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至于魔龙王等到莉娜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去捡便宜就好,我现在必须看住了冥王,省的他把便宜捡了,到时候主神扣我分,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我们大家都是捡便宜的,没道理你一个人开心对吧,冥王菲不里左。

实际上等我一手牵着冥王的时候,一面还在提防他的偷袭,暗地里我也想要试探下到底冥王菲不里左的­精­神力有多高,无论是身侧那个乖巧的孩子,还是站在他身边,慢慢的散发出圣洁­精­神力的我,两个人都是互不相让,结果玛露其娜似乎打了个寒战,嘟囔着离开了。

这才听到身侧传来不符合小孩的语调,“你到底是谁?”

我微微的挑眉,才偏下头来,嘴角带笑。“这话其实应该我问你才对 吧?”

猛然间感觉手掌微微一疼,看着俊俏的小少年仰起头来,“你到底是谁?”那样的声音早已不负一个小孩子,深黑­色­的眼眸毫无任何的感情可言,我看着他对我狞笑,才弯下腰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冥王大人,请不要着急。”这个小装­嫩­冥王,我点了点他的嘴­唇­,继续调戏小男孩,微微的眯起湛蓝的眼眸,弯下腰的同时一把拽住对方的手,指尖交缠,才慢慢的说道,“如果说你是冥王的话……”薄­唇­微开,我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森然,“我就是冥后。”微微的敛下眼眸,“我绝不会妨碍到你的。”

顿时,小鬼一呆,才猛然的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我,一瞬间回过神来,黑宝石一般的大眼一闪,“你骗我吗?”黑暗的­精­神力猛然向我袭来,不动神­色­的撇开后,才笑着说道,“我可是说真的。”

一把死死的拽住冥王的手,才看到俊俏的小男孩哼了一声,把脸撇向别处,“我才不信你呢。”

顿时我满头黑线,其实我说的真的是真的,看着身侧这个偏过头的傲娇小男孩,我不禁嘴角微微的抽了抽,我刚才真的好不容易说了次真话,你给点反映行不行呀!

猛然间的巨大吼声伴随着混沌的力量而出,我猛然间本能的往后退了退,这种力量,金­色­魔王那个超级BUG的力量,使得我一下子松开了菲不里左的手。

三叉戟在一阵金光里消失的瞬间,我双手环抱,有些难受的咬了咬嘴­唇­,金­色­魔王,Lord of nightmare,比深夜更加深不可测,万物之母的力量还真是……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下,bug到了极点呀,只不过如果我想顺道挖出主神的秘密,最好的就是接触到噩梦的魔王,但是一想起和那个天大的bug接触我就浑身的不自在,虽然我喜欢外挂但是我讨厌BUG,无关其他,只在于我担心自己的生命会被对方威胁,不过,不入虎|­茓­焉得虎子,我倒想知道遇到金­色­魔王又会是什么样子。

微微的眯起眼,才看到莉娜的神灭斩笔直的砍在了魔龙王加布的身上,漆黑的利刃牵引着噩梦魔王的力量,仅仅是冰山一角的力量,却让我有种难言的沉闷,这个BUG太牛X了,完全不是对手,我眼眸微沉,却看到了加布猛然间掐住了莉娜的手臂,吃痛的莉娜尖叫起来,暗夜在同时出鞘,我瞬步闪落到加布的身后,猛然间挥刀,暗夜在一瞬间的始解之后,漆黑的利刃同时砍碎了魔龙王的身体,猛然间回头的魔龙王神­色­狰狞的看向我,我却在同时加大了力道,微微的眯起眼眸,毫不留情的说道,“晚安,魔龙王加布。”一瞬间,卍解的力量一出,我一把拽过还在尖叫的莉娜,瞬步越离了魔龙王身侧,轻巧的揽着莉娜的腰,落在了加梅里亚他们身边。

看着在无边的黑­色­火焰里嘶吼悲鸣的,神­色­淡漠的举着暗夜横在身前,漆黑的刀身泛着冰冷的寒光,感觉到周围诧异的视线,我才转过身来,笑着说道,“呐,魔龙王加布,还没死。”话音未落,才猛然感觉到魔龙王的力量再一次的飙升,又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我暗啐。

转过身来和其他人一起做好战斗的准备,忽然看到魔龙王痛苦的倒地,不远处坐着一个可爱的小鬼。

一脸天真无邪的小鬼恰恰是刚才被我看得死死的冥王菲不里左,右手的暗夜握的更紧了,才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声声的惊诧,玛露其娜一把拽着我,我回头的才看到她指着小鬼,对我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觉得颇为好笑,一下子摆脱了玛露其娜的手,才发现其余的众人也是惊奇万分的看向了冥王菲不里左。

小鬼坐在那里,邪笑了下,打了个指响,“说起来我还没自我介绍呢。”

漆黑的眼眸微沉,却反而衬得小男孩的天真无邪和残忍血腥,如此诡异,如此的违和。

菲不里左翘起腿来来,一派的写意,微微的挑起眉,小男孩显得格外的可爱和­阴­沉。“我是菲不里左,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冥王。”

如此天真的口吻却向着众人陈述者一个如此严肃的话题,我看到菲不里左哈哈的笑了笑,才对着下面的众人说道,“人类就是这么有意思,只要变成了小孩子就完全不担心。”

他撑起下巴,似乎很感兴趣的扫了眼莉娜他们,最后把视线顿在我的身上,眼底的趣味却更浓,虽然我从不介意这样的眼神,但是从一个小鬼的眼里出来,虽然知道这个万年老妖怪皮这张小男孩子的皮,但是还是浑身的不自在。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魔龙王似乎撑着最后一口气,满眼都是厌恶,如此负面的情绪刺激的我手指微微的一颤。

俊俏的小男孩咯咯笑了笑,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向魔龙王,小男孩双手撑住下颚,才微微一笑。“呐呐,魔龙王,我本来打算把你从人类的身体里分离出来,但是现在看起来。”

喘着气流着血的魔龙王似乎神­色­猛然­阴­狠起来,“你什么意思。”

菲不里左笑容加大,猛然间抬起手,“我要杀了你。”

他话音还未落,我右手的圣典立刻出现,无数的金­色­的羽毛在一瞬间笔直的Сhā入了魔龙王的身体内,瞬步出现在菲不里左的身后,看着小鬼立刻消失的身体,却不慌不忙的照着­精­神力,向右移动,在他出现的瞬间,圣典死死的砸在了他的头上。

看着抱住头,下一瞬间消失的冥王,在听到主神的提示,微微的敛下眼眸,同时往后跳跃,猛然感觉到身后的空间微微的扭曲一下,该死,在空间不能转过身来,圣典继续发光,猛然间用力灵力在脚下凝聚,在空中轻轻的一踩,以灵力作为踏板,直接转身,圣典翻开后,金­色­的羽毛猛然间袭向对面的小男孩,看着一瞬间双手护住脸的菲不里左,不敢多加停留。

直接闪现在莉娜的身侧,站稳之后,才抬起头来,忽然听到了身侧莉娜的惨叫。

猛然间抬头,高里被无数黑­色­的触手猛然间带离了我们的身边,无论是追击的加梅里亚还是莉娜,都没有追到高里,或者说以冥王菲不里左的实力,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们追到的。

看着通天的黑­色­通道,我仰起头来,看着站在最高处的小鬼,他的右手微微的发红,我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菲不里左和我一直在对视,他漆黑的眼眸微微的一沉,才笑得更是天真无邪的说道。“呐,大姐姐,好疼呀。”他委屈的扁了扁嘴,我笑意加深。

“哪里,哪里。”按着发疼被穿刺的腹部,满手的鲜血还在往下滴,刚才的一瞬间虽然闪开了,但是还是被菲不里左­阴­了一把,不过我送他的圣典也够他喝一壶的,以人类的负面力量为源泉的魔族接收到耶和华那种圣洁的力量,到底当时的感觉如何呢?

我按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抬起头看着外表俊俏可爱的小男孩,才缓缓的勾起嘴角,“菲不里左,比起你来,我的伤更重。”

双手Сhā兜的菲不里左,黑­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可爱俊俏的脸上却微微闪现出狰狞,微微的抬起下巴,俊俏的小男孩笑的嚣张而傲慢。

“我在死者之都等着你们,不错。”似乎看到了莉娜他们瞬间惨白的脸­色­,菲不里左的手一瞬间的收紧,写意之间,高里已经完全不在了,我看到莉娜猛然间跪倒在地上,才微微的眯起眼,看向了得意洋洋的菲不里左。

他亦看向我,才伸出手来,俊俏的小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偏生的衬得小男孩的容貌更为的可爱和妖孽。

“撒,我在塞拉格等着你们,等着你们呀。”他略含深意的看着我,却忽然笑出声来,转身离开前,他转过身来,“呐,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

“就如我和你说的。”我微微的敛下眼眸,用口型做出几个字,点了点嘴­唇­,“我是冥后。”

顿时,小男孩生生的脸上一抽,才猛然间按这脸大笑出声,天地之间似乎都被黑­色­的负面能量连接起来。

他深深地看着我,才勾起嘴角,微微的挑眉,“那么就让我们在死者之都再会吧。”

被这个披着小屁孩皮的家伙看,我果然,一瞬间的炸毛了。

你个年下腹黑攻都掳走了高里回家玩耽美,你还看我­干­什么!?

Ⅺ-Ⅲ

莉娜在高里被菲不里左这个同人小男孩万年老妖怪年下攻强行掳走之后,就开始神情恍惚,我和加梅里亚等人在一起,理由也很简单,我的实力很强,而他们正需要人帮助,虽然我的立场至今都不明了,不过看起来我和冥王菲不里左似乎很不对盘,虽然杰路冈帝士对我一直很不对盘,例如他现在的第三百二十次的盘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身都是石头的男子一身白­色­的衣服,冷冷的看着我,我放下咖啡的杯子,才长舒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我是神。”

好吧,我装神棍的职业病又开始发作了。

结果果不其然,旁边的加梅里亚开始滚落出大滴大滴的眼泪,咬着手绢,她看着我的表情似乎就在说,看这个孩子多可怜,神经错乱了,我拿着杯子的手在听到她猛然的一声擤鼻涕声音的时候,雷的我差点把咖啡抖出来。

饮了口咖啡,才抬起眼来,看到了死死盯着我的杰路冈帝士,拿出手绢擦了擦嘴,继续说道。“好吧,我坦诚,其实我的身份是冥后。”

正在滴滴答答的哭着的加梅里亚,更是猛然爆发出一声巨大的哭声,我头开始疼了,我真的说的是实话呀。

对面的杰路冈帝士满头黑线的看着我,表情和看一个疯子差不多。

我觉得太阳|­茓­更疼了,虽然我喜欢装神棍,但是的确是这次说了实话,因为没有必要欺骗他们,也懒得去欺骗什么,神和冥后的说辞是最好解释自己能力的说法,也更可以使得他们信赖我。

不过,现在的状态似乎也不错,反正和他们也只是暂时的合作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培养感情,啧,我忍不住想要吐槽,开玩笑也不带这么开得,更何况我们认识的时候又是如此的敏感。

没戏呀没戏,我分析了半天,才决定高高兴兴的说一次实话,结果还被人当白痴,我继续饮了口咖啡,感觉到苦涩的味道在­唇­舌之间扩散开来。

“说起来,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我话一开口,对面两个人的脸­色­霎时变得极为的难看,杰路冈帝士搓了搓下巴,才沉吟道。“的确如此。”

正在我们说的时候,才看到了莉娜从楼上走下来,原本靓丽阳光的贫|­乳­美少女现在却失魂落魄的看着我们,爱情的力量呀,尤其是和水母爱情的力量呀,我好一阵的唏嘘。

莉娜看着我,利落的坐在我的对面,翘起腿来,撇了撇嘴,才说道,“那么,现在可否说出你的身份了。”少女揉了揉拳头,露出小尖牙,鲜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看向我。

我拿着杯子,彻底忧郁了,我刚才真的再说实话呀说实话。

跟着众人一起往前走,每次和莉娜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到面前的食物飞快的消失,都不禁想起了一句话来,失恋的女人都是­肉­食­性­暴龙,我颇为同情的看向了莉娜,是呀是呀,尤其是被一个屁大点的小鬼抢走了男朋友,换了谁,大概都受不了,我按着良心同情了三秒,才继续吃着我的食物。

“火之矢!”伴随着一声暴喝,我在旁边摊开桌子,开始继续晚上的夜宵,结果旁边的加梅里亚和杰路都满头黑线的看着我,我懒得理,看着夜里狞笑站在一群盗贼身上的莉娜,这个减压办法很好很强大,看着撒丫子泪奔的盗贼们,继续喝着红茶,趁机踩着被轰到脚边的盗贼头目,看着肆意泄愤的莉娜,才笑着对脚下拼命挣扎的盗贼说道,“呐,可否告诉我你金库的所在呢?”

地下的人继续乱动,我猛然间一脚踩断了对方的肋骨,一声脆响后,底下的人才带着哭腔的说道,“在东北方位。”

满意的笑了笑,才看到加梅里亚和杰路同时无力的看着我。

“其实你和莉娜根本是一路货­色­。”杰路毫不客气的指着我说道,我饮了口红茶,才微微的颔首,笑道,“多谢夸奖。”

谁夸你了,谁夸你了,你个贫|­乳­,暴力,除了外表看起来比莉娜温和一点点的怪萝莉!

杰路冈帝士在内心咆哮,表情很囧囧。

莉娜收获了好心情心满意足的走了,我收获了一­干­金银珠宝也心满意足的走了。

身后跟着游魂似的加梅里亚和杰路,玛露其娜我虽然知道她一直跟在身后,也懒得理她。

等我们坐在酒肆里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叫声,才扭过头来,莉娜似乎很开心的挥手了,才看到一个带着破旧的帽子的蓝发男子走过来,上下瞅了瞅,才兴奋地指着莉娜说道,“莉娜,真是好久不见。”男子豪爽的拍了拍莉娜的肩膀,视线似乎才扫了扫,才好奇的挠了挠脸,“哎呀,高里呢?”

这句话猛然令莉娜­色­变,我继续喝茶,才看到对方跑到我的跟前,上下瞅了瞅,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胸口处,停留了良久,才笑着上前,“好可爱的小妹妹,呐,你今年几岁?”

顿时,我的眼眸微微垂下来,和莉娜同时出手,一个敲在他的脸上,一个直接踢在他的腹部。

瞬步坐回原处,继续喝茶,看着在地上蠕动的男子,撑起脸来,才眼眸微沉,当年和高里争夺光之剑的人吗?有趣的的援军呀,刚才他本能的反映应该可以挡下来,但是却没有这么做,有意思。

身边多了一个人,再遇到了那个梅菲尔,按理说下面就该遇到冥王菲不里左那厮把自己的高里丢出来溜溜,结果没想到走了许久却一点都没见到,等我跟着,莉娜他们来到塞拉格的时候,看着其他人惊诧的样子,我也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眼前的众人,那种来自冥界的的力量对于我而言实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直到一个老人家站在我们跟前的时候,我看到梅菲尔哭泣着跑上去一把抱住对方。

老者在看到我的时候猛然一顿,似乎瞳孔缩了缩,才安慰起自己的女儿起来。

我走在塞拉格的道路上,因为与他们并不熟悉也对听人叙旧并无太大的爱好,才溜达到了这个死者之城的街道上,周围都是整齐的建筑物,我脚下的青石伴随着我的脚步发出轻轻的响声,看着周围对我面­色­不善的人,继续往前走,忽然看到前面的人才顿住脚步,对面的村长对我深深地弯下腰。

看起来莉娜他们似乎已经走了,应该是去冥王菲不里左那里了,对面的村长单膝跪地,我慢慢的往前走去,他深深地弯下腰。

“来自冥界掌管着灵魂和死亡的陛下呀。”他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我,我的笑容加深,眼眸却微沉,他是怎么知道的?

抑或是,这是死者本身对于冥界力量的敏感吗?

“您到底……来此所谓何事?”

“自然是来看看菲不里左。”我继续瞎编,按理说菲不里左的封号是冥王的话,我冥后自然是他的妻子,不过我实在对这位明明一万多岁还披着正太皮的魔族很感冒,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的还是恶心了下自己。

对面的人也无语了,我才笑着继续说道,双手交叉,“来这里这么久,也许只是为了让他跪搓衣板而已。”我话音一落,对面的人开始凌乱,还让冥王大人跪搓衣板!?

村长此刻灰常的囧,这位说话半真半假的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实际上当我看到几乎所有的村民都举起锄头等一类武器的时候,表情才稍稍的严肃起来,这一次主神没有提示我协助菲不里左,也就是说主神的态度暧昧不明,我现在要做的是等,无论是协助毁灭世界的菲不里左抑或是帮助莉娜一行人,我的一切都需要以主神的意志为主,说到底,这是打工者的悲哀。

正好翻看着塞拉格的简介,目光顿在了当年雷藏前来的介绍上,红衣法师,为了自己的双眸而不惜牺牲如此多人的生命,看着周围举着棍­棒­但是丝毫不敢上前来的众人,只要我往前走一步,他们就宛如潮水一般的往后退,看着面前开阔的一条大路,再看看举着武器但是浑身发抖的众人,继续看着手里的旅游介绍,抬起头来,看向远方伫立的塞拉格灰­色­而高大的要塞,微微的眯起眼睛,忽然间顿住脚步,才笑着合上手里的书,“我还以为你的身体不适,此刻正在静养呢。“

“没想到。“眼眸微转,才看向对面笑的一脸无辜的魔族,漆黑的短发衬得娃娃脸的神官笑的更为诡异,我估计是我的本身就对这位笑着杀人的神官很感冒的缘故,毕竟我实在讨厌和这些腹黑打交道。

“你居然出现在这里,杰洛士神官。”

对面的魔族揉了揉后脑才嘻嘻哈哈的笑着说道,“哎呀,不要这么说嘛,毕竟冥王大人请你前去,我这个当手下的也没办法。”苦着脸的神官向我巴拉巴拉的倒着苦水,我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才微笑说道。“那么就有劳神官带路了。”

“哪里哪里。”杰洛士摇了摇手,我感受着他的­精­神力,细微察觉了下他的­精­神力下降了许多,才温和的笑道。“有劳了。”

跟随者杰洛士前进,被对方抓住了手腕,眯眯眼的神官笑着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那么就有请大人一起来吧。”

我目光顿在了对方按住我的手腕上,静静的凝视着杰洛士,对方轻巧的在同时按住我的肩膀,眼眸微沉,猛然间却看到周围的场景变换而过,落在了高高的岩石之上,眼眸微微的眯起,看着底下惊呼的莉娜以及坐在高台上傲然而笑的菲不里左,才微微的张开了嘴,“真没想到……”

“现场版的三角恋呀。”

顿时我听到身边响起轻轻的咳嗽的声音,偏过头去,才看到了杰洛士咳嗽了下,才抿起嘴,对上我的视线,才尴尬的笑了笑,“真没想到是这样的评价呀。”

“哦,难不成杰洛士神官有高见?”我一挑眉,才玩味地看着他,难不成你还想进去玩4ρ呀?别跟我说这年代耽美BG都能在一起玩。

杰洛士苦笑着揉了揉脑袋,“嘛,别这么说嘛。”

“说起来,似乎小姐很针对我呢?”杰洛士猛然间窜到我的眼前,指着自己的脸,眯起的眼睛让我完全无法窥测到对方的灵魂,玩这个,我又不是莉娜那样的小姑娘,有意思,不退反上,一面提防着对方的攻击,一面反而凑到开始想往后退的杰洛士的身前。

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看着尴尬哈哈笑着的腹黑神官才­干­脆的说道,“气场不合。”

顿时,神官的嘴角抽的那个严重。

看着他微微的睁开眼睛,半眯起半边的眼,才笑着对我说道,“嘛,这点上,彼此彼此。”

正在我俩胡吹开始从冥王菲不里左的­内­裤讨论到兽王陛下的内衣的时候,才猛然听到了莉娜果断而坚毅的声音。

“比黑暗还要漆黑者,比深夜还要深沉者……”如此熟悉的开场白令我陡然神­色­一沉,强烈的气流席卷而过,吹动着我金­色­的长发,撩开挡在眼前随风舞动的长发,才站在石上看着地下莉娜手里金­色­混沌的力量开始猛烈地爆发而出,无论是菲不里左尖锐的笑声,抑或是死者的悲鸣,都令我猛然间对这样的黑暗之力感觉到难掩的恶心,虽然万物之母诞生了光与暗,但是说到底现在用的也是强烈的黑魔法。

我要是能舒服像是如沐春风,那才是怪事!我忍不住暗啐一声,才继续看向下面的两个人,举起手来的小男孩哈哈大笑出声,“毁灭吧,在此刻毁灭,让混沌的力量狂飙吧!”

如此猛烈地力量,使得我在一瞬间直接开启了三天归盾,金­色­的三角盾牌挡下了大部分的混沌之力。

微微皱起眉,看到无限的黑暗在扩大开来,到此主神都没有任何的提示,难不成……猛然间嘴角一抽,不带这样玩我的,不会,没这么惨。

正在此刻,一股更为强的力量开始渐渐控制住整个局面,看着金­色­的力量被全然的抑制住,再加上陡然降临的强大的­精­神力,我忍不住一下子按住了头,喘着气,弯下腰,透过发帘才看到了外面的动静。

彼时,少女一身魔导服,但是整个人的气势却全然大变,金­色­的光满浸染少女的全身,反而增添了一种圣洁的力量。

无数的能量在少女的身侧徘徊着,光与暗最完美的协调,我猛然间瞳孔微缩,如果我的光暗能够协调的话,顿时一阵气闷,继续开着罩子,也不至于现在顶的这么辛苦。

噩梦魔王,你是BUG呀BUG!

无论是惊恐打算逃离的菲不里左抑或是站在远处代表着万物之母的金­色­魔王,当我听到了主神的任务的时候,我瞬间木然了。

完成主线任务·救下冥王菲不里左奖励一万点,失败则抹杀。

抹杀,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立刻化为了一种沉重的悲哀,虽然知道主神­阴­险,但是RP到这个程度,我­干­脆还是抹脖子吧。

我抽出暗夜,瞬花虽然可以逆转时间,但是要是菲不里左挂了主神就很开心的秒了我,我哭都没地方哭去,退一步,就是能够撑到那个时候,连我自己的十翼治疗自己都有些困难的瞬花,指望去复活冥王,希望是在很渺茫。

再加上那位洞悉万物的金­色­魔王。

你丫的,主神你看我不顺眼想要整死我直说好了,我忍住了对于光黑收到噩梦魔王牵引,而在我体内化为狂飙的痛苦,死死咬着牙,才猛然间瞬步出现在对面,看着猛然间化为极高的冥王菲不里左,一瞬间看着淡然的金­色­魔王高喝到,“三天归盾,我拒绝!”

看着破碎的盾,直接挥刀,生生的抗下了­精­神力的第一波攻击,感觉到手微微的发麻,­精­神力也开始迅速的萎靡,无论是光和暗,与我的亲和力完全无法和对面的噩梦魔王相提并论。

忍不住喘着气,痛苦的咳嗽起来,一口鲜血直接呕出,咬着嘴­唇­生生的忍下了下一口血。猛然间回头,一下子把菲不里左丢尽了空间手镯,看着猛然消失的冥王,心好生生的疼了一番,这磕磕碰碰的,一瞬间感觉到手镯爆发出惊人的热度,虽然在意料之内,却眼眸陡然一沉,根本存不住这样强大的­精­神体,忽然听到了身后穿来淡淡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

刚想回首,却猛然间感觉到镯子在一瞬间因为外力而碎裂开来,顿时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这才收起笑容,转过身来,拉起裙摆,看着跌倒被拽到噩梦魔王面前的菲不里左,眸光微闪,才弯下腰来。

“初次见面,万物之母--噩梦的魔王。”微微的敛下眼眸,无法力取是必然的,看起来终归是太天真的。

我拉起裙子浅浅的一屈膝,金­色­的长发丝丝垂下,偏过头来,湛蓝的眼眸却静静的凝视着眼前沉稳的魔王,方才浅笑道,“我的名字是雾沉沉。”

对面的魔王似乎玩味的勾起嘴角,“你是神族还是魔族?”

微微的颔首,却看着还在抽风幻灭的菲不里左,方才笑着说道,“我是人类。”

我一直如此的认为着,是如此的坚信着。

我是人类。

一声轻哼,我和魔王的之间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主神,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够狠,我咬着牙,笑意却渐浓。

“不知道噩梦的魔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我笑的更甜了,努力控制住身体内有些紊乱的光和暗的力量。

才猛然间听到对面的魔王似乎更感兴趣的开口,“汝并非是魔族也并非是人类,告诉我,汝是何人?”

我一口血差点内伤,怎么就忘了这位和我一样对光暗的力量敏感呢。

“不知道魔王陛下是怎么想的呢?”我偏过头来,站直了身体,才笑着说道。

莉娜容貌的人微微挑眉,才缓缓的闭上了眼,却未在多说话。

站在风暴中心,我笑的甜腻,心底却丝毫不平静,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整理了下被风吹的有些歪的贝雷帽,捋了捋金­色­的长发,才深深地看向噩梦的魔王。

所谓的山雨欲来风满楼,不过如此。

我们玩的就是心跳!

Ⅺ-Ⅳ

看着对面紧闭着眼眸的噩梦魔王,目光再扫向不远处还在幻灭的菲不里左,看向了丝毫没有任何表态的万物之母,也沉默着。

这位­性­格喜怒无常的魔王,实在很令人不能猜透,更何况要是菲不里左挂了,我也就挂了,现在和他两个人戳在这里,他挂我也挂,或者我挂他也挂,不过是时间早晚或者是噩梦魔王的心思的问题,无论是命被人攥着,还是被主神耍,都令我慢慢平静的心情非常的不爽,如此的痛恨自己的力量薄弱,仿佛令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当初出此来到死神世界的时候。

如此的无力,好吧,起码那时候主神和我还在蜜月期,现在完全是以­阴­我为乐。

他太狠了,旧人也是人,乃个没良心的,我忍住想要挠墙的冲动。

微微的敛下眼眸,暗地里握紧了暗夜,才听到对面少女的缓缓的说道,“汝既非魔族也非神族更不是人类。”

“光与暗的力量在汝身上如此的协调。”感受到对方的力量在一瞬间飙高,才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对面的金­色­魔王,她缓缓的说道,“吾从未见过光与暗可以协调者,除了吾自身。”

猛然间顿住了,才掩嘴笑着说道,眼眸微转。“难不成我还要叫你母亲?”

对面的魔王似乎又陷入了沉默,我知道不该挑衅对方,但是这句话说的也没错,光与暗的一切主宰万物的母亲都是眼前的人,我的话亦真亦假。

她缓缓的抬起眼,力量一瞬间的收拢起来,才肯定的说道,“汝非我之子。”

敛去笑容,才反问道,“那又如何?”

噩梦的魔王再一次的沉默下来,我缓缓的说道,“比所有的黑暗更暗的东西,比深夜更深的东西,混沌之海,你让所有的混沌诞生,梦想回到往昔的噩梦魔王,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耗了这么久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到底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沉默了一下,才指着倒退的菲不里左,缓缓的说道,“这个叫做莉娜的女人,以自身的一切来交换打倒冥王菲不里左的事实。”

“汝等要阻拦吾吗?”她静静的看着我,我未曾沉默,却慢慢的抬起眼来,坚定地看着她,反正不过是一死,我淡淡的说道,“不错。”

“是吗?”金­色­的魔王慢慢的闭上眼,“真是遗憾。”

我顿时嘴角一抽,你遗憾个什么。

暗夜被握的更紧,才冷冷的注­射­着眼前的魔王,刚才的计划失败了,虽然在意料之内,果然还是不甘心呀。

金­色­的魔王淡淡的看着我,右手的能量开始狂飙,暗夜抬起来,一个瞬步出现在了冥王的身前,一瞬间挡在了对方。为毛我觉得自己很倒霉。

“暗夜呀!”一瞬间的高喝却难以支撑下来,一口血直接呕出,不是因为对手的攻击,不过是一个抬手,我体内光与暗的力量便开始内斗起来,颓然的倒地,听到了剑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

靠在地上痛苦的按着胸口,感觉到了轻轻的脚步声,脚步声顿住后,才听到了头顶传来了淡淡的声音,“汝等所执着之物没有任何的意义。”

“掌控汝等所物亦没有任何的意义。”

顿时我的瞳孔在猛然间放大,然后才缓缓的沉下眼,看着滴落在地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却让我得心底升起一种陡然的无力感,右手猛然的攥紧,想要吊起暗的力量,却又是一口鲜血,没有忍住,咳嗽着撑起身体,感觉到身体的每个部位似乎都在叫嚣一般,嘴角一抽,喘着气,才抬起头来,看着自上而下漠视着我的人。

“您到底想说些什么?”想要笑出来,却发觉甚至连笑容的扯动都如此的痛苦,看着漠然闭上眼的魔王,才一把拽住她的裤脚,和其狼狈。

我盯着她,才一字一顿的问道,“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无论是所谓的抱有着希望还是玩手段,我的话永远是敬语,惹毛了这个人对我威胁太大,我不可能,也绝对不会这样做,说我虚伪也好,说我狡诈也罢,谁站在这个角度会傻不喇叽的和魔王死磕,开口就是你……你的。

我想要活下去,活下去!

我咬着牙,才仰起头,继续问道,“您刚才的话,请告我。”

从下而往上看,噩梦魔王的眼神是如此的不屑而淡漠,她淡淡的说道,“汝等主人不是那个主神吗?”

她看着我,仿佛在看着一个死物,猛然间我的瞳孔一缩,才笑着说道,“纯洁的灵魂,单纯的愿望,强大的力量,即可召唤出魔王的力量来。”

“那么……”我微微的敛下眼眸,才慢慢的说道,“比黑暗还要漆黑者,比深夜还要深沉者……”

“这个愿望我是不会回应的。”她淡淡的说道,我却笑着说道,“是吗?”真的打不过吗?

我的心却绝不像绝望,我不要死在这里,绝对不要,我猛然间咬着牙,继续说着,却猛然间看到了金­色­的魔王俯身而下,那双眼眸淡淡的看着我,明明是如此的鲜红却在一瞬间似乎有金­色­的光芒闪过,她浅浅的笑了起来,“汝已经足够了。”

猛然间一瞬间我的眼眸似乎映上了全部的金­色­,视线里的一切都变成了金­色­,睁大了瞳孔,却呆呆的看着,感觉到一瞬间似乎被人抱在了怀抱里,如此的舒服而温暖,使得我忍不住想要闭上双眼沉沦下去。

那种光与暗相互融合而出的力量,开始慢慢的与我的身体融合,与我的身体消融起来,恍惚间似乎有人在抚摸着我的头发,吟唱着什么一般,她抑或是他唱着古老的歌谣,一遍一遍的在我的耳边温柔的吟唱着。

慢慢的想要闭上我的眼睛,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感觉到最后的一丝温柔开始洗涤我的灵魂,才慢慢的沉入了梦想。

“吾梦想回到往昔,比黑暗还要黑暗者,比深夜还要深沉者,神与魔,吾之子,吾站立在顶端看着汝等。”

我慢慢的睁开眼,才看到一片的金­色­,摸了摸胸口,感觉到自己似乎都与这片金­色­慢慢的融合起来,才想要撑起身体,猛然间似乎有人抚摸着我的头,偏过头来,才看到了一个俊美绝伦的男子淡淡的看着我。

“你是……谁?”

他浅浅的一笑,“噩梦的魔王。”

愣了三秒,顿时反应过来的我,被雷的外焦里­嫩­,顶着眼前的男子上下瞅了瞅,“万物之母!?”

男子微微的敛眸,似乎嘲讽的勾起嘴角,却又似乎毫不在意,“万物皆我诞生,执着于男女是否过于浅薄了,以你似乎并不至于如此。”

佛曰,空­色­本唯一,男女不过也是空谈,万物在佛的眼内都是如此。

虽然被雷的有些头晕眼花,还是抽着嘴角说道,“你一直用的似乎是女­性­的用语,所有的代指也是‘她’吧?”

男子挑眉,才笑道,“我现在就可变换成女­性­。”

人妖呀,我又被劈了。

沉默了一下,才淡淡的问道,“为什么不杀我?”

噩梦的魔王微微的挑眉,“因为吾乐意。”

真是任­性­妄为,随心所欲呀。

看着渐渐变浅的身体,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谢谢。”

面前的男子微微的顿了顿,似不屑似懒散的笑了笑,“汝和曾经的吾很像。”

看着慢慢落下的光柱,才笑着说道,“哦?”

噩梦的魔王懒散的看了眼我,方才不屑的笑着,“吾的意志即为吾的力量,汝胆大的使用吾的力量来对付吾,实在很有趣。”

他看了眼我,“光与暗的力量需要汝等自己领会。”

“若想离开那个东西的掌控,汝必须如此。”

无法猜透到底他是如何得知主神的存在的,是猜测还是窥探到了,反正这位明显高傲随­性­的魔王是天大的BUG,如此大的漏洞呀。

“其实我最后想说的只有一句。”我微微的练习眼眸,才抬起头来,侧过头来,“魔王陛下,您能不能不拽文言文呀,我听得很痛苦呀。”

弯起嘴角来,看着自己渐渐消失的身体,才笑着说道,“真是多谢您的仁慈和慷慨。”

虽然这个家伙任­性­,想看戏的程度更高,但是最后的提醒我收下了。

至于这位万物之母的心思,虽能猜透呢?

我自嘲的笑了笑,居于高位,却没有能学会与之匹配的计谋和能力,我还是不成熟呀。

不过最起码,我还没有这位大人如此的任­性­呀。

任­性­向来是权力者的爱好,强大者的喜好。

我还远远不够呀,我猛然攥紧了手,方才冷冷的想到。

还远远不够,看着主神提示的幽游白书的传送,舔了舔嘴­唇­,刷分呀刷分,早晚有一天死都要刷回来。

XII-Ⅰ

猛然间睁开眼,才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很眼熟的地方,撑着难受再仔细的打量一番,嘴角一抽,猎人协会!?

有些头疼的按着太阳|­茓­揉了揉,才顿时觉得一阵的恶心,这一次居然晕了主神的传送机,刚想用灵力为自己治愈一下,缓解下难受,才猛然间呆住,力量,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量。

等等,不是去的是幽游白书吗?为什么反而到了猎人,我囧死了,试着呼唤主神,结果却发现回应的是一片忙音,你是度假去了还是抽风去了,我恨得牙根痒痒,灵力尽失,我试了试­精­神力,才木然的发现也没了,空间戒指打不开,我郁闷的开始摸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望天沉思起来。

主神,你真的不是因为有了新欢,就开开心心的把我一脚踹开,不带这样的。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三无人士。”

无力量,无上司,无钱财。

我悲凉的看着空间口袋,无论是全然失去的灵力,抑或是差不多啥都没了的­精­神力和魔力,现在我的状态是凄惨再凄惨,一穷二白,甚至连猎人正都在空间戒指里搁着呢。

我右手点了点猎人协会的桌面,眼眸微沉,这回真是闹大发了,我现在时想要抽出暗夜和红姬都不可能,我撑着脸开始扭曲起来。

主神呀,你倒是给个回信呀。

正在我沉思对策的时候,才猛然间听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短信,主神的声音冰冷而模糊,‘传送出现失误,等待恢复’。

顿了三秒,我才顺手抄起旁边的手机砸桌子,砸了好几下,不解恨呀不解恨,传送失误所以我所有的能力都不能用。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才看到有人走了进来,眼眸微沉,却未曾动半分,看着矮小的老者走进来,对视了片刻,他看着我才­干­笑了几声。

摸着胡子对我说道,“这位不是雾沉沉小姐吗?”会长顿了顿,才意味深长的说道,“来这里不知道有何贵­干­。”

我这才站起身来,向着老者微微的颔首,掌心却是一片的汗渍,大爷的,姑娘我现在资产为负值,力量还一穷二白。 我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眼眸却一沉,绝不能让他看出一点破绽。

“虽然迟了很久。”尼特罗会长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看我的差点炸毛,才吊着嗓子哦活活笑了笑,“不知道雾沉沉小姐有没有兴趣,履行三年前的承诺。”

“猎人协会的猎人必须学会念。”

没有人可以通融,即使通融也不过是因为一时的强大而已,更何况现在的我没有叫板的资格,但是如果不说不的话,是不是又太不符合我的个­性­呢?

顿时我头大如斗,真是麻烦呀。

微微的敛下眼眸,似乎沉思了片刻,然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向了尼特罗会长,笑着颔首,“那是当然。”

实际上答应的虽然很好,但是当我发现等着老师等了足足十个小时之后,我扶着树痛苦了许久,你丫的,又一个卡卡西。

算了,我开始自我安慰起来,起码没让侠客来教你,起码没让揍敌客那家子的来,安慰吧,安慰吧。

有总比没有强,看着眼前潺潺的流水,山谷里自然与外界是极为的隔绝,恰好有利于我的修养,虽然闭目之下,再也无法感受到任何­精­神力的存在,灵力全失呀,忍不住勾起嘴角,丢了力量,就再拿回来,起码主神没把我扔在流星街那样的地方,也算是……厚道很多。

好吧,实际上我就是被封印了一切的力量,想开一点就是咱重新玩­祼­奔再撒丫子奔一次好了。

我看着对面的大叔,再扫了下周围闪灵水秀的环境,流水在山谷间缓缓的淌过,翠绿­色­的树木伴随着鸟鸣显得更为清幽,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深吸一口气,却不是在选择用­精­神力来探测和感受,一切的一切都必须从头开始。

我俯下身来,看着地下的胜放的白­色­花朵,抱住膝盖,看着地上伴随着微风摇曳的小花,勾起嘴角,猛然听到不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才站起身来。

不远处跑来的男人咳嗽了一下,胡子拉碴的大叔一身白­色­的武道士的服装,不觉得英挺反而看着周围破碎的衣服,生生的生出一种邋遢的感觉。

我觉得这个人不眼熟,但是还未到能让我记得如此深刻的地步,这么多年记忆早就消损的差不多了。

把视线往旁边移动,才发现了一个一身奇异服饰的金发少年,正瞪着一双湛蓝的眼眸见鬼似得看着我。

酷拉皮卡!?

我也囧了,居然是这个变身的聚能王红眼兔子。

人生呀,岂是一个RP了得。

现在这个和我在一起的可是未来要找库洛洛他们拼命的人,既然没有了主神的提示,我自然懒得去刷分,也更不想和这些蜘蛛有什么牵扯。

更何况,在力量全失的情况下,虽然自信自己的战斗经验和身体素质绝不差,但是比起以前能够强压蜘蛛的实力,现学念毕竟还是薄弱许多,真的是四个大字--前景不妙。

我的外挂呀,我泪眼朦胧的看向那个老师,目光飘离了很远很远, 对方咳嗽了一下,“雾沉沉小姐。”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下衣服和袖口,理了理裙摆,才微微的颔首,“你好,想来你就是猎人协会派给我的老师吧。”

对面的人似乎很不适应的咳嗽了一下,才笑着说道,“你好,既然是会长介绍的,那么现在我就是你的老师了,对了……”对面的人似乎突然想起来了,才憨厚的笑着对我说道,“你今年几岁了?”

顿时,我沉默了。

许 久之后,我算了算,才慢慢的说道,“也许一万多也许才十几岁。”

对面的人也沉默了一下,才揉着脑袋笑着说道,“你真幽默。”

微微挑眉,“哪里,请不用客气。”

对面的人似乎更尴尬了,推了吧站在前面的酷拉皮卡,酷拉皮卡往前小步的走了走,才尴尬的看着我,伸出手来。“那个……考官大人,你好。”

看着他伸出的手,我微微一笑,轻轻的握住,“好久不见了,酷拉皮卡。”

“真没想到能和考官一起学习念力,那么当时您是凭借着没有念力就如此的强吗?”无论是少年眼底的深究,抑或是其他,我都全然无视,才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来了,就让我们尽快进入学习的内容吧。”

毕竟我的时间不多,我需要尽快掌握新的力量,更可况,无论是鼬那只圣母兔子还是眼前这个复仇的兔子,都难以让我有更深刻的好感,酷拉皮卡作为复仇者的确考虑了很多很多,任何人站在他的角度上都不应该苛责于他,以他的年龄可以力拼幻影旅团,实属难得,幻影旅团之于我本身就没有什么好感,我从未忘记自己厌烦的是对弱者的杀戮,幻影旅团的杀戮和随心所欲是如此强烈的破坏着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弱­肉­强食吗?

幻影旅团呀,无论是想法还是理念都与我格格不入,我要是能很开心的赞扬他们,杀得好,那才是我的脑残了。

嘴角微微的勾起,看着对面的少年,与其与库洛洛那样的人谋皮,倒不如和酷拉皮卡打好关系,尤其在我如此虚弱的时候,想到这里,我才笑着说道,“比起当初你长得更高了。”

对面的人似乎微微的一怔,方才露出浅的笑靥,天蓝的眼眸微闪,金­色­的短发反而衬得少年眉清目秀,有种迥异于女子的英气,他浅浅的一笑,方才加大了和我握手的力度,“酷拉皮卡。”

“雾沉沉。”我淡淡的笑道,因为过多的使用­精­神力,反而却有些忘记了如何使用真诚的笑容感染别人,眼眸微转,还真是失策呀。

只不过,笑意加深,我还可以重头再学一遍,不是吗?

虽然时间不多了,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再学一遍,再重新掌握住力量。

不哭泣,也不沮丧,绝不怨天尤人,顶多等我找回力量,让我抽主神几耳刮 子。

因为没必要,有着沮丧的时间倒不如好好考虑下如何能学好念力,双手环胸,靠在树边上,看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水面,好吧,先让我爽一下,待会去买个小人,扎着玩。

看着在水中练习的少年,金­色­的短发伴随着水珠点点,右手微抬擦去了额角的汗珠,一身白­色­的内衣更衬得少年青涩的身体显露出了本来的强韧。

右手和左手一般的有力,我微微沉吟了一下,擅长的是武器的远程攻击,然后近战却垃圾的可以,我正在暗暗调动着所谓的念力,却发现一无所获,无论是已经习惯灵力和魔力的身体,抑或是从我本能来说,都在本能的抗拒着所谓的念力。

感觉到有人走到我的身前,才微微的叹气,现在已经惨到无法提前感知了吗?

抬起头,微微的眯起眼睛,才看到邋遢的大叔似乎有些惊奇的看着我,阳光从树上的叶间缝隙内落下,因为刺眼的阳光而有些难受的睁着眼,我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才继续说道:“我想要你帮我,强行觉醒念。”

对面的人似乎皱起了眉,“你确定?”

动了动手腕,才微微的挑眉,“当然。”如果再不行,我就必须再选择第三条路了,那条路可比现在的凶险许多了,眼眸微沉,实在是凶险太多了。

感受到对方注入体内的力量,身体在本能的抵抗,但是却产生不出丝毫的力量,慢慢的放下了对本身力量的本能控制,开始慢慢接受新的力量,一种软软的力量开始慢慢的在我的血液里流淌开来,无法阻止,却可以控制,即使不纯熟,慢慢收缩起自己的力量,一股寒冰一般的感觉却猛然侵袭了一切,一瞬间,我双手紧握,压制住了全部暴动的力量,感觉的全部的力量慢慢的收拢起来,缠绕在身侧,才慢慢的睁开眼,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

“这么快。”旁边的人似乎喃喃了一句,却令我并未产生任何的喜悦,如果不是以前有其他力量垫底,现在的我也不过是个庸才,即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我依旧有着属于我的经验和掌控力量地方法,大同小异,我看着手,想起了凝等等的技能。

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握紧了双手,转过身来,微微的闭上双眼,感受了一下,力量很奇怪,感觉像是—冰。

睁开眼,随手一挥,却猛然对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顿时囧了,往前走了几步,才在湖内发现了一点点的冰渣,连刨冰的分都不够,我忍不住想要去撞树。

怎么会这个样子,我刚刚竖立起来的自信心,又被现实打击了。

刚才还在赞叹的人也沉默了,良久才缓缓的说道,“果然,神是公平的。”

站起身来,回过头来,才微微一笑,“神从来不公平,尤其是……”主神那个现在失踪人口,绝不会是公平的。

废柴呀,废柴,我终于发现了,所谓的梦想开始慢慢的破灭,破灭的我恨不得一口咬下去那堆刨冰,下次绝对要淋上写炼|­乳­,直接吞下肚子,刨冰,怎么会这么弱,我颇为悲凉的望天,期望主神能给我一个回应,可惜主神回我以无语。

这样的悲哀,就仿佛是一世倾国红颜期待着帅哥的回应,没想到帅哥跟个男的跑了一般,忒悲凉。

我不解恨的踹了两脚地,才看到从水里缓缓走出的少年,他似乎有些惊奇的看着我,我才听到旁边的人拍了拍手,“先休息一下吧。”

我偏过头来,“谢谢,请问一下,吃的在哪里?”

我的老师才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是唯一的女孩子,不是你做吗?”

扭头对着酷拉皮卡继续说道,“哦,他在说你。”

……

酷拉皮卡似乎很无语的看着我,然后才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晚餐的时候,看着燃烧的篝火,旁边的烤鱼散发出阵阵的香气,我从酷拉皮卡的手边结果一个,一口咬下去,顿时整个人当时都木了,这才想起当年当考官的时候,某些人做的那种非常有创意的寿司,虽然也知道门淇当时绝对没提示全,但是能做到那种程度,我该说,也是十分勇敢的事情吗?

说起来似乎奇牙和西索都比较擅长厨艺的样子,真是诡异。

满头黑线的举着大半条鱼忧郁,外面倒是烤焦了,但是因为过度的焦,反而有些苦涩的要命,里面却是生的,完全没熟,忍住恶心的冲动,看了眼烤鱼,再思考了下自己的手艺,虽然很擅长于甜点等,但是这让我用明火烤鱼也是很不现实的事情,说不定还不如酷拉皮卡呢,忍着头皮发麻的冲动,才一口一口的啃下去。

苦涩而难受,一点都不好吃,我宁可啃戒指里的­干­面包都不想吃这个,可惜奢望太大,主神还是音信全无,继续跨时空旅游。

我看着篝火下的酷拉皮卡的眼眸渐渐被火焰的光泽染红,看向旁边的水,饮了一口,才觉得舌尖的酸涩更多,正待咽下,却听到了一个妖娆的声音。

“哎呀呀,这不是平胸苹果吗?”

我一口水强行咽下后,才扭头看向那个站在不远处,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子,他拿着扑克掩住­唇­部,狭长的凤眼微微的眯起,整个人都聚敛着一种疯狂的杀气。

我顿时有种抽的背过去的冲动,酷拉皮卡已经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西索,一身小丑服的男子看着我,猛然拉长的鼻音的说道,“人家找你好久了,平胸苹果。”

……

哇,如果是以前我会很开心的收下如此丰厚的自己找上门来的大礼,但是现在……

我就一个想法,苹果还平胸的,你有见过吗,西索,我代表目前失踪的主神鄙视你!

XII-Ⅱ

老师看起来很担心,这是必然的,虽然有着破罐子破摔的觉悟,但是真到了和西索这厮刀锋相见的地步,我的觉悟就像是海绵挤水一样,一泻千里。

熬了那么久,很快就能出头来,结果临到头又被主神玩了一把,这样的悲哀就像是你辛辛苦苦的打了三天的游戏,临到了终于把BOSS弄死了,结果发现电脑死机了,存档全无,郁闷的想要扔鼠标砸电脑,这个悲哀呀。

看着西索前来挑衅的样子,才微微的叹了口气,如果当时团长的力量全失的时候,他真的毫无打斗的欲望,那么我也许还能活下去,如果来的是揍敌客或者幻影旅团,我就真的悲剧了,这两拨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西索为战斗而生,当初库洛洛力量全失的时候,西索没有动手,我现在就祈祷他千万别心情不爽,虽然我身上还有复活十字架,但是主神现在音信全无,我也不能确定十字架能不能起效,对于西索如果我没猜错,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丧失战斗欲望,不能太过的弱小,也不能太过强大,现在拿捏分寸绝对要适度,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真是麻烦,我眼眸微微的敛下。

现在的酷拉皮卡还未真正感受过西索那种强大的力量,自打我上次开心的刷人之后,说起来似乎还真是结下了不少仇人的样子,尤其是,我颇为悲凉的看了眼烤鱼,似乎库洛洛就曾经被我开开心心的刷下来过。

所以说,虽然库洛洛不会小心眼到斤斤计较的地步,但是梁子结下来我也有理由相信,我俩的见面愉快不到哪里去。按我现在刨冰的能力,杀了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在我看来,这样的力量顶多可以在近身的时候使得对方的血液凝结成冰,实际上也是十分强大的能力,嘛,用得好的话自然,但是现在我的状态是丝毫没有灵力,瞬步无能,如何近身也是大问题,好在念力的其他战斗模式,我还是隐隐约约知道的,未来的前景本身还算可以,结果西索一来,前景就太悲剧了。

我颇为悲凉的继续咬着难吃到极点的鱼­肉­,吃个半饱就好,太饱了打起来会恶心甚至会使得神经因为困倦而变迟钝,太饿了,打去来有无法用力,听到了西索诡异的声音正在和老师交谈的话语,感觉到对方针扎一般的视线投在我的身上,不论是甜腻而妖魅的声音,抑或是西索强压的杀气,令我最难受的是我被个变态看上了。

无法理解为什么其他的人会那么喜欢西索,姑且撇开那头红­色­诡异的头发不说,那双凤眼每次掠过寒光就只能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改哪天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一定准备我一切,谁能预料这位喜怒无常的魔术师,会不会再下一秒改变心意,直接捅你一刀。

这样的人,我无福消受,等吃的差不多半饱之后,才擦了擦手,西索看起来并不着急,尽管那样的杀气时不时的向我身上压来,他的念压的确惊人,不过混了那么多年的灵压,如果我被这样就吓倒,我还不如自己抹脖子自杀呢。

转向他,慢慢的走到西索的跟前,看了眼还在和西索对峙的老师,眼眸微沉,才笑着说道,“西索,好久不见了。”

对面的男子拿着扑克掩住了脸,狭长的凤眼睨着我,眼底的杀气更是惊人,“呐,可爱的成熟苹果,你似乎从刚才就没像是没看到我一样。”

“那是选择­性­的忽视。”理智上告诉我不该激怒西索,如果太示弱根本不是我的个­性­,更何况这样的话,应该也激怒不了这个人,我右手慢慢的绕上一层水汽,想动手的话,我也决不会客气,西索似乎打量我一番,呵呵的笑了笑。

我开始继续炸毛,这厮的笑声能不能正常点,每次只要听到这种病态里带着三分妖娆的笑声,我就忍不住浑身­鸡­皮疙瘩猛起。

真的无法沟通,我囧囧有神的想到,虽然感觉到自己和西索可能会谈的很不融洽,却没想到能冷场这种程度,归咎到一句话,气场不合。

西索哼了一下,才扭着腰向我走来,我笑意渐深,却看到他拿起扑克,刚想往后退一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虽然是天使的血统却依旧对他几吨的握力微微的皱起眉,很疼,咬着牙,抬起头来猜感觉到冰冷的扑克似乎勾起我的下颚,对上一双银灰里带着猩红光芒的眼眸,舌尖微微的舔过­唇­角,对面的男子笑的一脸魅惑的看着我,声音里仿佛渗入了点点的蜜,虽然似乎有毒。

对方的呼吸仿佛都近到可闻,这个姿势还真的是,危险到极点,虽然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煽情,然而对我而言也仅仅意味着危险,那么多美男子在我眼前晃过,西索你还不够格,再加上你也不是我的那盘菜。

猛然之间右手翻下,直直的扣在西索的腕部,一瞬间寒冰的念力涌出,霎时冻结了西索的手腕处,轻巧的往后退了,微微仰起头来,看向了那个舔着­唇­瓣,凤眼若丝,妖娆而嗜血的男子。

站在老师的身侧,右手的紧紧地攥成全拳,才看向西索,他似乎并未吃惊,然后才笑的更为妖魅的说道,“呐,你的实力似乎削弱了很多呀。”

看到并未答话的我,西索才似乎有些无趣的耸了耸肩膀,怏怏的看了我一眼,纸牌在指尖灵巧的跳跃着,我依旧极为警惕的看着他。

西索看着我,方才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的说道,“看起来现在不是你最佳的状态呀。”挑了挑眉,西索才笑着说道,“嘛,也无所谓了,不是吗?可爱的小苹果,你可要尽早的恢复呀。”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样子,我顿了顿,才扬起声音问道,“西索,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力量本来应该是偏向于­精­神和灵魂的力量,西索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我的力量的消散基本上应该是不可能的,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西索继续往前走,似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忽然,才转过头来,诡异而­阴­冷魅惑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嘛,也许是你的那种眼神出卖了你。”

我闻言瞳孔微微的缩起,才继续看着他,那双银灰­色­的眼眸充满了戏谑,“你的眼神,充满了不安。”

失去了力量,你……已经变得恐惧一切了,吗?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却在我的心里被自己补满,我慢慢的敛下眼眸,恍惚间觉得竟有种荒诞可笑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圣斗士的教皇厅里抱着红姬入睡的感觉,极度的不安,我对于力量的依赖太大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才感觉到身边的人似乎走到了我的跟前,转过身来才看到了酷拉皮卡淡淡的看着我,“西索说的是真的。”

稍微的迟疑片刻,才微微的颔首,“不错。”

身侧的人托起下巴,略微沉吟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真是奇怪,西索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没感觉错,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如此的自信,翻开右手,果不其然看到了满手的鲜血,微微眯起眼,西索受伤了。

估计是跟人在这鬼地方火拼不小心遇到了,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冰渐渐的染上了右手,化为水后洗去了西索的鲜血,看着滴落在地上的血水。

我转过头来,笑着对酷拉皮卡说道,“既然如此,酷拉皮卡不如你从明天陪我练习好吗?”

“ 哎?”酷拉皮卡似乎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笑意渐浓,“当然不会让你吃亏,我会管做饭的。”虽然不太会,但是我学也比他们做的强。

猛然间看到老师把酷拉一下子丢到我的怀里,笑着竖起拇指,“呐,拜托你了。”

“ 哎哎哎?”酷拉在我怀里还没回过神来。

可怜的孩子,这么快就被卖了。

我颇为感慨的抱着未来的沙袋,咧开嘴,西索,我们来日方长呀。

一拳打在对面少年的脸上,看着他猛然间吃疼反­射­的闭起眼来,拉住他的手腕,以左脚为轴右脚猛然的横踢在对方的肋骨处,一声闷哼响起,我毫不犹豫的再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直接压倒地上,短刀出手,直接抵在对方的脖颈处,看着回过神来的酷拉皮卡喘着气,用那双湛蓝的深深地看着我,才微微一笑。

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起来,似乎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酷拉皮卡揉着被冻的发红的手腕,才沉稳的开口,“雾的能力还真是越用越成熟。”

收起依旧散发着寒气的左手,顿了顿,才笑着对那个湛蓝眼眸金­色­短发的少年说道,“哪里,不过你确定要使用那个能力吗?”

对面的人微微一怔,才点了点头,眼神里重新注满了坚定,恍如蓝宝石一般的熠熠生辉。

既然他已经确定我也懒得去理会,该是如何便是如何吧,幻影旅团和我也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小子是想玩3P还是12P之类的都和我无关,早在我失去大部分力量之后,我就对幻影旅团敬谢不敏了,以前还可以玩硬拼,现在单挑都有些费劲,冰的能力实在太废柴了,废到我能无语的地步。

“嘛,今晚的话,我们去烤兔子好吧。”我看着不远处翠绿­色­的森林,还是幻想肥­嫩­­嫩­的兔­肉­了。

“你说的兔子该不会是森林里的森林兔子吧?”似乎身边的人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个不是A级魔兽吗?”

“他­肉­­嫩­。”我理所当然的说道,更何况,如此有意思的东西,训练的必备,不拿来好好的用用,我都觉得亏的晃。

余光似乎看到了对面的少年眼眸似乎闪过一道红­色­的光芒,“你不高兴?”我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面的少年未开口,停顿了许久才淡淡的说道,“森林兔子是群居动物,也是隐居的动物,如果有其中一个家族的孩子受伤,整个族群都会誓死报复的。”

“你想起了自己吗?”我偏过头来,有些尖锐的问道。

他敛下眼眸,却未答话,我看着对面的少年淡漠的神­色­,才继续说道。“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这样的道理你也懂,我也懂。”我并无意与他讨论他曾经的族人,换句话说,那和我一毛钱的关系,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有些话却反而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你至今还无法放下吗?”我深深地看着那个在日光下,淡淡敛下眼眸的少年,他一身民族式的服装从未曾换下,心为枷锁所驾驭,无论是怨恨着杀死族人的幻影旅团抑或者难以忘怀曾经,对我而言,都并无大碍,只不过看着他,却令我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如果,有一天我被主神逼得失去了一切,我会否也会如此的疯狂,说别人的时候总是如此的轻松,轮到自己却异常的沉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是你选择的道路,就走下去吧,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遗忘的。”

就像是穿越一样,你妈爸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穿了后开开心心的把爸妈忘在脑后和新的父母生活得快快乐乐,你爸妈白养你了是不是?

没有经历过,就没有指责的权利,我收回了手,才拿出东西来擦了擦。

对面的酷拉皮卡似乎皱起眉,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我看了眼他,“没事。”

其实完全不知道你这个衣服多少天没洗了。

似乎最近几天都没换过呢,说起来,因为空间戒指开不开,似乎我的内衣也……我顿时泣泪,我要出去买内衣!

虽然我想去买内衣的想法并为成功,但是的确到了可以出关的日子了,在很多情况下,奢侈是富有者的权利,很多时候我们要为周围的环境妥协,但是关于内衣的问题,我实在忍无可忍了,虽然我和酷拉皮卡出谷的时间是一样的,话说,这个出谷生生的让我想起了杨过和小龙女。但是他不是杨过,我也不是小龙女,更没任何­奸­情可以述说的,分道扬镳自然是必然的选择。

我根本没打算去友客鑫那鬼地方蹚浑水,刚好看到不远处的内衣店,兴奋地就向里面跑了去,推开门,叮铃的脆响,看到里面的服务员笑着对我颔首。

才在花花绿绿的内衣里挑呀挑的,直到挑的差不多了,才伸出手,让对面的人量了下身高等等的,看着A-B缓慢发展的结果,我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终于变大了一点点,我心满意足了。

正想全部买下来,才猛然间看到对面的小姐娇笑了一下,才对我说道,“小妹妹你的姐姐似乎很害羞呢。”

回过头来,才看到门外站着的酷拉皮卡羞红了脸颊,有些茫然无措的站在门口,顿时嘴角一抽。

转过头来,我异常严肃的说道,“他是个男的,真的。”

该怎么说,我拿出来到谷里之前打劫的一堆钱来,微微的敛下眼眸,颇为感慨的说道,“这年头,伪娘当道呀。”

不过对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尽早恢复力量,其他的,暂且还没什么兴趣去涉足呢。

提起购物袋,才转身往外走,是时候该告别了。

酷拉皮卡。

XII-Ⅲ

收起手里的名册,在咖啡馆里听着优美的蓝调,品了口雅茉的果茶,无论是淡淡的茶香味伴随着苹果的香浓蔓延在­唇­齿之间,甜而不腻,­唇­齿留香,看着咖啡屋内的银­色­十字架,猛然间似乎听到了不远处的钟声,才抬起头来,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偶尔还夹杂了一些传教士之类的黑­色­修道服的修道士穿梭其间。

看着蔚蓝的天空,才继续饮了口果茶,香甜的果茶入口之后,才微微的眯起眼来,看向手里的杂志,嘴角的笑容加深,“天使之都吗?”

撑起下巴,看着城镇里来来往往的都带着银­色­十字架的人流,再拿起杂志看了看,微微的挑起眉来,耶稣的降生,受难的十字架,耶和华的圣意?

千百年一度神降临的时间,手停留在杂志页上,就在今天吗?

拿起旁边的果茶,忍不住笑了出来,耶和华,没想到猎人也有这样的信仰,虽然早先便看到了库洛洛额间的倒十字就猜到了会存在耶和华那类的神,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耶和华,你还真是到处显灵,如果依照这个来推测的话,主神似乎并不需要信仰之力,这些一些的设计也对他毫无益处,如果真的想要力量的话,只要收集这些信仰的力量也绝对不小,那么主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至于主神的传送失误,这可不像是神做出来的事情,如果主神不是那些所谓的神,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虽然很想继续思考下去,不过似乎开放的时间已经到了,看着汹涌的人潮,才站起身来,付清了茶钱,推开了门,仰起头来满目映入的都是青空而下的日光,映入双瞳之内微微的有些刺眼,暖暖的日光洒在身上,晒得人有些暖洋洋的。

深夜的时候,轻巧的翻入市中央的教堂内,敲昏了一个修女,脱下对方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修女服,整理好金­色­的长发,戴上白­色­的帽子,才踩着大理石的地面继续往前走。

如果我的力量被禁锢了,那么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同源的力量从内里刺激我的力量,现在没猜错那个什么的库洛洛应该在友客鑫当指挥家,至于幻影旅团作为随带财产和伟大的后宫目前也不会来找我麻烦,至于揍敌客在赚钱,也就是说,我现在的情况是无人可以打扰的。

脚下的鞋与地面接触,传来清脆的响声,穿过长长的走廊,夜­色­蔓延之下,我四下看了看,猛然间似乎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响声,右手抽出刀刃,藏在衣袖里。

才猛然间推开了门,看到里面似乎在喘息满身是血的主角,微微的怔了一下,感到了扑面而来的风,才猛然间往后一跃,右手的刀刃划过对方的手掌,鲜血弥漫之际,毫不犹豫的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冰的力量立刻溢出,一瞬间对方颈部的鲜血凝结起来,所以才说,这个力量可强可弱呀。

看了眼倒下的尸体,往前越过了尸体,才走向似乎还在喘着气的银发老人家,对面的老人一身鲜红的教团服,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主教级别的人了。

老人伸出手来,我双手握紧他伸出的手,微微的抬起眼来,才看到老人喘着气似乎说了什么,看着对方最终颓然的松开手的样子,才微微的敛下眼眸。

站起身来,俯身下来抚平了老者睁开的双眼,才慢慢的往里走去,如果没猜错,我看着墙面被破开的大洞,圣水或者圣物一类的东西一定在里面,虽然力量全失,但是对于本源的圣力相仿的力量的感知还是存在的。

微微的眯起眼来,应该就是在里面没有错。

踏入到洞|­茓­内,湿气和苔藓的味道猛然间冲入了鼻腔,微微的皱起眉来,从右侧靠着墙面走,一方面是防止偷袭,另一方面也更利于战斗等等,脚步微微的停顿下来,才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什么细悉悉索索的声音,右手的刀拿了出来。

忽然之间才听到一个柔和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出来吧。”

一瞬间瞳孔微微的收缩了下,才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比起通道里的黑暗,眼前突如其来刺眼的光芒使得我的视线微微的一晃,这才眯起眼看向了站在祭台上人,周围是白­色­的蜡烛,伴随着轻笑,一个人转过身来,一身白­色­的修道服衬得长身如玉,漆黑的长发披散而下,湛蓝的眼眸恰似万里无云的天空一般的动人,波光粼粼之际定定的看着我,然后似乎带了些奇异和玩味,­唇­边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右手上似乎还有着点点的鲜血。

“真没想到美丽的修女小姐居然前来了。”

按照他的能够推测出我来到的能力来看,此人的实力绝对不差,也许和他的能力有关。

我的目光慢慢的扫向了他身边的圣器,不错,那股神圣的力量的确是从那个东西里传出来的,凝在瞬间扫过全部的位置,没有念能力的陷阱。

转过头来,对面的盗贼优雅的向我微微的弯下腰,这年头,做贼的都这么绅士,难不成都是跟库洛洛学的?虽然我一直觉得那家伙是披着羊皮的一只狼,对面的人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我握紧了右手的刀,挡在身前才笑着说道,“真没想到盗贼先生也是如此的温柔呀。”

对面的人似乎丝毫不在意我的话,附而缓缓的笑道,“我们彼此彼此吧,修女小姐。”

“你也想要那个不是吗?”他的视线扫向了旁边的东西,才转过头来对我意味深长的笑道。

我却微微的摇了摇头,高声说道,“我是代表我主来制裁你的,来吧,接受神的教化吧。”老毛病一犯,再加上本身的衣服,顿时对面的人一噎,似乎嘴角有些抽搐,他看着我。

“这么说,我们谈判不成。”

“其实要我说,东西只有一件,这是分赃不均。”

猛然间弯下腰来,躲开了对方的动作,如果没看错的话,右手的刀挡住了迎面袭来的长针,纵劈到对方的肩胛处,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我右手而出的刀刃直直的滑开对方的胸口,带出了一大片的血痕,该死的,本来打算是要割裂他的喉咙的,看着他猛然后退的样子,伸出左手,冰的力量顿时铺面而去,一瞬间在接触到空气后蒸腾为水汽,完全阻挡了对方和我之间,就是现在,我眼眸微沉,凝在眼底立刻使用起来,一瞬间感知到对方的气的位置,才猛然间右手凝结成三个冰柱,直直的Сhā入对方的体内。

一声闷哼的响起,我堪堪挡下了从右侧袭来的针,右臂却还是被划破了一个小口,顿时眼眸一凛,一瞬间,生生的剜下一块­肉­去。

咬着牙,看着水雾散去之后,对面的人倒在地上喘气的样子,我右手臂疼得难以言喻,如果力量还在的话,这样的小伤口肯定一下子就可以愈合,我又郁闷了,主神你丫的……玩我上瘾了。

算了,我开始安慰自己,起码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幻影旅团的团长以及他家那帮子,否则我真的就一头撞死去,不带这么巧的。

慢慢的走向对面的人,看着他喘着气的样子,才毫不犹豫的抽出刀来,一刀了解了对方,按住了鲜血如注的右臂,这才转过头来,死死的盯住圣器,双手从台子上拿下了圣器,一瞬间的灵与器产生了强大的共鸣,忍不住咳嗽起来,下一秒圣器却失去了全部的光彩。

我微微的敛下眼眸,开始融合起吸收的力量来。

神所赋予的力量,要用自己的双手夺回。

正待我几乎吸食殆尽的时候,猛然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声,转过头来,才发现站在不远处的一群身着红衣的主教们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真麻烦,眼眸微沉,看着对面的人集体举枪的样子,顿时一阵的黑线,这也太神奇了,耶和华座下人间的使者就用枪,正想放开圣器,才看到对面的其中一个人伸出手拿出圣经来,声音极富有感染力,对我慈祥的说道。

“我的主会宽恕一切恶行,只要你心向着主而为,放下你的刀刃吧,我的孩子。”

“这话是旧约第十页第三段①。”我懒懒的说道,这玩意我背的比你熟,混神棍的资历比你老,圣经都快倒背如流了,其实就某方面说,耶和华至今还活的好好地,没被我气死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呀,我好一阵的唏嘘。

对面的人立刻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着指尖微动的对方,才猛然间弯下腰来,一个冲刺,直接掠到对面人的身后,速度还是很慢,不过对付他们足够了。长刀一挥而出,直接割断了对方的喉管,举枪者便要有被杀的觉悟,满手的鲜血,看着倒在地下喘息的人,再看看刚才读圣经浑身发抖的主教,才毫不犹豫的拿起刀来,慢慢的走向他。

对面的人似乎腿都软了,一个劲的在嘀咕着什么,细听之下才知道是对神的赞颂,脚步不曾停缓半分,继续往前走。

“即使是最后,也要祈求上帝吗?”我看着一直抱着圣经的人,才慢慢的说道,对面的人似乎恍如未闻一般的一直在捧着十字架,念着圣经的经文。

慢慢的走向那个人,浑身圣洁的力量开始缓缓的游走起来,微微迟疑了一下,我并不喜欢杀手无寸铁的人,这是我的原则亦是我的坚持,然而此刻,在弱小面前,原则是多么的脆弱,在没力量的情况下暴露自己是愚蠢的行为,我看着持续念着圣经的人,眼眸微微的敛下,伸出的刀才缓缓的收回。

虽然厌烦被人跟在身后跟狗一样的追,但是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有承受的觉悟,低声说了句抱歉,猛然间按住对方的双眼,冰的力量恰到好处的模糊了对方的视线,如果我的计算没错误,应该只是使得他的视线会模糊几年,这几年的时间对我足够了。

我不知道自己过了这么多年到底在坚持什么,到底在执着着什么,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只有不 滥杀的原则或许是我一生都无法丢弃的原则,虚伪也好,愚蠢也罢,我只是不想忘记,自己曾经弱小的时候。

只是不相忘,不愿意忘。

感觉到地下的人似乎已经开始慢慢的僵硬然后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才收回了手,目光扫过圣器,丢在这里也好,转身离开,顺手拿起地上掉落的圣经,嘴角笑意加深,圣经呀,还真是许久未见的东西。

如果,空间戒指可以打开的话。

三个星期后

坐在不远处吸着­奶­昔,才感慨的托腮望着人流,依旧是很废柴,即使力量在缓慢的恢复,但是现在的状态我依旧很难调动起自己的力量。

至于念力就更不用提,比起当初虽然好了不少,但是依旧属于中档的程度,我练习了很多次,但是却不尽人意,应该说可能是本能的在排斥着这股力量,毕竟我以前使用灵力习惯了,现在变成这样,估计也是因为灵力和念力的运行本能排斥的缘故。

该说我很不爽吗?如果不是因为无门的话,我立刻打包去催眠自己,­精­神力被封住甚至连自我催眠都做不到,真是……我手上的笔一转,才听到不远处传来敲门的声音,抬起眼来,“进来。”

雾氏企业是当初弗烈德一手创立的,想起来似乎那时候就相当依赖他,虽说我喜欢统领大局,但是细节往往比起大局更难兼顾,当时的懒惰却没想到会导致后面这么多的事情,合上文件,才有几分好奇的收起思绪来。

“你有什么事情?”

对面的女子弯下腰,恭敬的说道,“大人,外面有人找你。”

“哦?”我反而有些好奇,正想开口,却猛然间看到有人推门而入,一身笔挺的西服,凤眼如丝,血红的短发反而显得对面的人极为的俊美,“哎呀,真是好久不见。”

你哪位?我觉得没见过这人,自打灵力和­精­神力消失也不能扫描探查之类的,我怀疑的上下打量一番,虽然觉得有些眼熟,忽然看到又走进来了一个人,黑发黑瞳宛如夜般的深邃,眸内不含半分烟火,头上戴着白­色­的绷带更显出男子的清雅绝伦来,一身漆黑的西服使得男子更为的俊朗。

我顿时头大如斗,啊啊啊,完全认出来了,这才深吸一口气,这两个移动祸害,怎么找来的。虽然知道这些人的关系网很强大,但是我和他们的关系也不深,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找我。

库洛洛这时候力量已经被全部封印住了吧。我看向一直沉默的库洛洛,他似乎也在探究着我。

西索笑的很妖魅,“别这么说,两个失去力量的可爱的苹果在一起不知道多有意思。”

……

我能爆粗口吗?西索,你大爷的,我觉得自己真悲剧了,被个变态看上了,而且是因为同样失去了力量,估计这厮想的是,既然有一个再来一个,买一送一两个一起恢复,到时候乐趣就大了。

虽然大抵猜到了对方的目的,我还是含笑示意不远处的助理倒两杯咖啡来,这才笑着点了点桌面,微微的抬起眼来,盯住两位衣冠禽兽级别的生物,酥软的声音柔柔的响起,“西索,你和你家私奔的­奸­夫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XII-Ⅳ

“雾小姐讨厌我吗?”不远处坐着的英俊清秀的美青年淡淡的问道,手指随意的翻过书页,对面的男子方才抬起头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疑问。

“怎么会?”我抱着­奶­昔,看了眼库洛洛,结果对面的人方才低笑道,“我还以为雾小姐不喜欢我呢,毕竟当年可是你亲手让我不能当猎人的。”

呛了一下,才继续吸着­奶­昔,瞥了眼披着羊皮的库洛洛,心底哼了一声,这个记仇的家伙。

“其实我的确不太喜欢你。”反正现在我俩全体挂在这里,我开始瞎掰,不远处的人轻轻的提了下声,似乎有些好奇,抬起头,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看着我。

“其实……我的执事曾经暗恋西索。”反正那厮现在不在,破点污水也没啥,更何况想起他上次捅我就一阵的不爽呀。

“你的执事冒昧的问一句。”

“是男的。”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一面搅着­奶­昔,一面看着库洛洛。

库洛洛笑意未减少半分,我继续­干­脆的说道,“所以你是我执事的情敌。”

我不知道目前这位大神咋想的,但是但看对面隐约的杀气就知道,估计这娃心里也不好受,理智上告诉我别招惹他,不过目前我俩都差不多,我的能力回复的还很快,我­干­嘛忍他?虽然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目前还没和他相亲相爱的兴趣,我是宁愿永不相逢的主。

西索,你个绑架变态Se情狂人。

找你的伊尔迷去,正在咬着吸管,却忽然看到了不远处气势汹汹的走来了两个人,在我们不远处捡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正午的太阳晒得人有些晕晕的,不远处的两个人似乎似乎有些不安,每次都伸出手来,似乎想要拿出什么,不时的还要往我和库洛洛这边扫了扫。

我偏过头来,才笑着调侃起库洛洛团长,“找你的。”

身侧黑发黑瞳的男子闻言未有半分的惊讶,手里的书继续翻动着,不发一言。

我继续咬着­奶­昔的吸管,“库洛洛你可以猜猜你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抢了他们的老婆,抑或是……”

“我不认识他们。”我被身侧的人打断了,才懒散的合上嘴。

站起身来,我和库洛洛都清楚,这里不是打斗的地方,库洛洛跟着我,我们快步往前走,一面暗地里观察局势。

“到底是该把他们送给西索还是自己解决?”我低声问道,一个人解决实力不明的两个念能力者实在很麻烦,和库洛洛联手才是最佳的选择。

总觉得在和狼共舞,这个诡异死了。

身侧快步走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才合上手里的书,淡淡的一笑,雅致而淡漠,却透着淡淡的杀气和傲然。

“我们亲自。”

点了点头,才拿出暗藏在恰比背包里的手榴弹,嘛,这个念力伴随着手榴弹,大不了再加上AK47我扫不死他们。

等到了类似于空地的地方,我在旁边扫了眼,才对着库洛洛淡淡的点头,库洛洛拿出刀来,通体流畅的设计使得刀身显得格外的优美,锋利里带着淡淡的光华。

估计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没命吧。

我拿着手雷,四下看了看,他们不敢跟的太紧,嘴角勾起浅笑,拉起细丝勾在不远处的位置上,放好了手雷之后,才认真的扫了扫这些茂盛的草地里。

库洛洛在身侧不置可否,淡淡的扫了我眼,看起来极为的平静,完全不像被封住能力的人。

果不其然,在我Сhā兜等着的时候,刚才的两个念能力者才一下子立在我们不远的地方。

其中一个人指着库洛洛说道,“幻影旅团的团长,你作恶多端,当年没有杀死我,我会让你今日后悔终生,这张脸……”对面的人指着狰狞的容颜,近乎嘶嚎的说道。“你忘记了吗?”

【他八成是忘记了】

我在心底腹诽完,在偏过头来,含笑的问道。

“你不是不认识他们吗?”

身边的人淡淡的说道,“也许是忘了。”

顿时无语,大哥你这个明显是血海深仇呀!这么容易就忘记了!?

“我向来不记这样的人。”库洛洛扫了眼不远处的两个人,才继续说道。“何况,我从不留活口。”他未在解释什么,因为没必要,我微微一挑眉。

库洛洛,你杀人怎么跟砍白菜似的,砍完还斤斤计较的说,这白菜不好看,我根本记不住。

真可怜,我在心里好一阵的唏嘘。

看到不远处的两个人中的另一个抄起大刀,方才压低了声音告诫身边的人,“不要多说废话。”

笑意加深,这个人是个麻烦,应该早点解决他,看着两个人毫不顾忌的踏着草丛往前走,微微的挑眉,虽然普通的丝线的确很容易感受到,但是我的丝线可是特地加了冰的力量弄脆之后的,也就是说,看着他们脚踏在丝线的不远处,眼眸微沉,只要一碰就会断。

两声巨响之后,看着眼前的浓烟,看到一身破破烂烂出现的两个人,毫不犹豫的把棘手的那个丢给库洛洛解决,直接抄起短刀向着不远处的那个比较暴躁的人杀了过去。

说起来,瞥了眼动作依旧流畅的库洛洛,真没想到第一次和团长的合作,还算不错。

起码我们互相没拖对方的后腿。

思及此,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对手的肋骨处,同时借着这个作用力翻身一跃,轻巧的落在地上,以左脚为轴,右脚直踢对面人的头部,看着对方双手挡住的样子,眼眸微沉,翻出短匕首直接划向对方的喉管处,看着堪堪擦过而留下一点血丝的样子,微微的挑眉,用凝的同时看到对方的气息猛然间的高涨,直接往后一跃,离开了对面的人几米远,才摆好格斗姿势,冷冷的看向对面的人。

忽然之间,听到不远处的惨叫,嘴角的笑容渐深,对手果然神­色­大变,向着库洛洛就杀去了,我收起刀来,微微敛下眼眸,才听到更惨的叫声,收起刀来慢慢的走向库洛洛的位置,看到单手按住正在流血的肩膀处的团长,他毫无任何的吃惊,才对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帮帮我包扎伤口。”

我蹲下身来,细细的查看了一番,才发现他伤口周围的­肉­似乎有些发黑,声音有些微微的高扬,“有毒!?”

“和你的喜好一样。”库洛洛深邃的黑瞳似乎划过一道亮光,才转向刚才倒下去的人,我看着他微微挑眉,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把两个人都丢给你处理?早在刚才擦过他喉咙的时候,我就确定他不可能活下去了。

利落的剜下对方伤口的腐黑的­肉­,对面的人却连眉头都没皱,对我淡淡的说道,“这一次多谢你了。”

“没我你也可以打赢的,顺便说一句。”我的目光扫向他手上的匕首,附而缓缓笑道,“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其实我在想……”

“­干­脆拿你去换奖赏算了,对不对,库洛洛团长。”我加重了包扎的力气,真的非常非常的想把这个移动祸害丢给奖金猎人,虽然可能会得罪幻影旅团,不过,目前他们应该不清楚是我和库洛洛在一起,完全可以栽赃给西索,到时候两方人马杀的死去活来,刚好解脱我。

右手轻佻的勾起对面的人白玉一般的下巴,指尖细腻的触感使我微微有些吃惊,微微的低下头,对上了那双宛如漆黑深夜一般的双瞳,未曾表露出半分的喜怒,只是淡淡的看着我,­唇­边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还无的笑容。

虽然猜到了,但是果然还是有些挫败。

“嘛,给点反应好吗?”我钳住库洛洛的下巴,开始抽风,被西索拖下水真的让人觉得相当的不悦呀呀呀。

我刚想继续调戏对方,结果库洛洛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喂喂,你昏也等我调戏完了呀!?”

“你等等再昏。”

认命的扛起库洛洛死尸,虽然觉得这小子绝对还有感觉,翻了个白眼,鬼才信他真晕了。

满沉得,忽然想起既然他昏了过去,我也完全不用客气的,然后利索的把库洛洛从肩膀上弄下来,然后勾住他的肩膀,揽住他的腰身,成公主抱的方式抱住了库洛洛公主。

“难不成这就叫做美人在怀。”我笑的异常的­奸­诈。

XII-Ⅴ

直接把库洛洛送到医院里,我对毒理完全没有任何的研究,医院都查不出来的话,死了就算你点背,活着算你命大,垫付了钱之后,才看到库洛洛被人推进了VIP病房内。

我拿出刚才敌人的匕首,才转向旁边的医生,“请拿去化验,这样的话应该也能知道到底他中的是什么毒。”

刚想继续吩咐些什么,才猛然间看到不远处姗姗来迟了一位俊美的红发男子,一身西服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香水的味道,顿时我脸­色­奇差无比,天知道我对香水反胃。

因为天使血统而格外敏感的嗅觉使我颇为幽怨的看向西索,西索走上前,微微的整理了下领口,“嗯?库洛洛中了毒。”

我拿出手绢来,挡在鼻子前,“对呀,如果他死在这里的话,你估计这辈子就看不到这么符合心意的小果实了。”我的语气颇为的幸灾乐祸,结果西索薄­唇­微微的上挑,凤眼一眯,“我还有你。”

那种腻腻歪歪的语调,彻底把我寒冷到北极去了。

我抖了抖,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喂喂,我和你清清白白,你不要乱泼污水呀!”

“恩啊?”西索眯起凤眼,笑的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不成,你想抛弃我?”

猛然间对上那双含笑的凤眼,我嘴角一抽,往后退了退,这个站位位置太不利了,抬起头来,才看到西索转过头去,笑意渐浓,也渐为的疯狂的看向是在里面闭目的库洛洛。

“很快就可以了。”他嘴角的笑容渐深,眼神也越发的疯狂,“只要到了贪婪之岛。”

不远处的医生忽然走了过来,抬起头来,看向我们,扫了扫,“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毫不犹豫的爪子一伸,指着西索说道,“他!”

无论是里面的那只隐形变态还是外面的那只神奇生物,都和我完全无关。

看到西索向我伸出手来,勾起我的下巴,他笑着说道,“小果实,你这么不喜欢我吗?”

我未曾答话,却闪开了他的手指,西索低下头,似乎看到自己手指尖处被完全冻僵的样子,眼神越发的凌乱,嘴角的笑容渐深。

“小果实。”西索伸出舌来,绕着自己被冻僵的指尖轻巧的勾起,舔了舔,妖魅的凤眼微微的眯起,“真可爱呢。”

顿时,我觉得轰隆隆的雷,把我劈死了,挠墙,我要挠墙,西索你个变态。

等库洛洛好了差不多的时候,谁知道西索怎么治好的,看到神清气爽的团长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认命的跟着他们一起去寻找参加贪婪之岛,本来打算多拖几天力量的恢复就能变得好一点。

结果……翻着手里的书,慢慢的扫着,同时挡下了对面的侍卫的攻击,右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冰冷的寒气顿时席卷了侍卫的全身,迈过脚步,看向同样拿着书看的津津有味而且杀人杀的很顺手的库洛洛。

忽然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惨叫声,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从楼上猛然间被扔下来,我微微挑眉,传说中黑道上的仅次于那群老头的牛人,瞥了眼血­肉­模糊的东西,方才有些不适的低下头来继续查看手里的书籍。

无论多少年,我都无法适应这些人的行为方式。

忽然听到远处的嘶嚎声,才微微的抬起头来,看到了不远处的人向我伸出手来,微微的挑眉,才看到了他张开口,慢慢的说出一句话来。

皱起眉,才听了听。

“救救我。”

“你当年杀别人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理会别人的话?”我合上手里关于他的自传,才微微的敛下眼眸。

忽然感觉到西索站在我的面前,库洛洛也站在我的身侧,两个人具是该变态的变态,该清俊的清俊,我坐在椅子上,猛然间听到不远处一声惨叫。

管家看着我们,满面的惊恐“你们这群禽兽。”

微微的叹了口气,我很无奈,真是的,难道这就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真想在身上挂个牌子。

“本人和西索以及库洛洛毫无关系。”

嘛,虽然觉得,这样的行为非常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看着周围一地的尸体,才忍不住按着额头开始头疼起来。

我以后还要跟着他们一去混,真悲剧呀真悲剧。

每次和变态在一起的都有我,就算是反派也不能有这样吸引变态的体制呀,我抱着书,泣泪。

反派不代表变态!

库洛洛,西索,我真的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呀呀呀!

看着被念力包裹进入游戏的库洛洛,我拿起另一个接口,同时发动了念能力进入了游戏之内,略过了和我对话的人,才出现在了一片草地上面,游戏内的仿真­性­极高,无论是触觉还是味觉等等几近等同于现实,或者说根本就是现实,这也就是说一旦在游戏里的死亡实际上在就等同于你挂在现实里了。

如果是根据­精­神力之类的,说不定还能在深层次激活我体内的能量,就像是CPU重启一样,可惜现在完全没戏。

因为念力的包裹而来到这个游戏里的库洛洛,看上去依旧是一派的写意,完全不管自己现在是人人喊打失去念力的脱毛­鸡­。

就某方面说,我虽然血统是天使,属于鸟人的一种,同样长着两只翅膀,其本质是完全不想和库洛洛这厮混的。

瞥了眼前面一身小丑打扮的魔术师,拿着手里的书,才皮笑­肉­不笑的对不远处某人的背影笑了笑。

多亏了你呀,西索,能让我悲剧到如此程度,跟库洛洛混的也只有你了,等我恢复了力量,一定好好酬谢你,我露出小尖牙,­阴­森森的笑了笑。

“既然到这里了,我就先去打听一下,你们可以自己先玩一玩。”西索腻着声音对我和库洛洛说道,并未有多少的关心,甚至可以去是完全的放心。

打了个飞吻,一个媚眼彻底恶寒到我了,“玩的开心。”

我看着西索扭着腰远去的背影,才意味深长的说道,“他就这么确定我们是去虐别人,不是别人虐我们?”

久未开口的库洛洛,翻着书,才慢悠悠的说道,“只有我一个,西索可能不能很确定,不过,加上你的话……”

扭头,呲牙,微笑,“说起来,库洛洛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库洛洛不再应答,合上书,才微微的抬起头来,整理了下西服,才继续说道,“走吧。”

“你们这两个恶魔!!”我悠然的站在不远处看着库洛洛打劫念能力者,做强盗做到如此高调的地步,也就唯有库洛洛一个人了,身侧的小姑娘还在哭哭啼啼的抹着泪,漆黑的长发伴随着一双栗­色­的猫样双瞳,煞是可爱,胸口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相机,似乎还有些念能力,说不定是谁家的大小姐,不过,她的念力还真的有些奇怪。

拿出手绢递到对面的女孩子的眼前,哭哭啼啼的大小姐瞪着一双水漉漉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然后再看了看还在语言和­精­神外加物质三重虐待调戏她的人的库洛洛,方才按着脑袋叹了口气。

这年代还在流行英雄救美。

看着满身是血的调戏的人,我才打了个哈切,继续低下头看着游戏的介绍,不得不承认作为金而言,能给做出这样的软件来实在是令人赞叹的事情,无论是从人设抑或者是选址等等,都是耗资庞大且极为费劲的事情。

话说回来,忽然想起一段很神奇的言论,小杰是金因为怀孕石亲自生的,我错了搓下巴,如果把怀孕时丢给团长或者西索的话,我一挑眉,忽然间想起来,这两个貌似都不是好惹的鸟,但是……但是,果然,爪子痒痒的,来这里不玩个大的,真是对不起自己。

XII-Ⅵ

“你又在想什么。”库洛洛和我关系一向不太和谐,说实在的,我估计是气场问题,我和他属于能不见我就不见,看见了,也要装作看不见。

这点上,西索曾经邪笑了很久,搞得我在吃饭的时候都有些没胃口。

库洛洛淡淡的扫了眼跪在我身侧哭泣的少女,方才绽放出一个柔和的笑容,我每次看到这个笑容就开始浑身炸毛,他扫了我眼,眼底的笑意更浓,隐约还有些微微的嘲讽和深意。

“你没事情吧?”库洛洛的声音极为动听,尤其是敛去了杀气和冰冷,即使是装的也装的极为的令人舒适,和我酥软的声音在本质上其实极为的相似,感受到微风吹拂起金­色­的长发,才微微的捋了捋,湛蓝的眼眸一闪,看着一下子软倒在库洛洛怀里的少女,掩去了眼底的不屑和淡漠,忽然之间,才看到库洛洛从仍在梨花带雨的少女手里接过来一个卡片。

方才有些吃惊的说道,“她是NPC。”

库洛洛淡淡的看了眼我,才笑意渐深,“是呀。”把手里的卡片递到我的手上,我接过后才仔细的看了看,抬起头来,对上了库洛洛那双宛如墨玉的双瞳,“回忆摄影馆!?”

“的确是有意思的邀请。”忽然看到库洛洛还在凝视着我,才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你刚才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NPC对吗?”库洛洛似乎更为感兴趣的看着我,我偏过头来,金­色­的发丝从脖间落下,“那又如何?”

“也没什么。”库洛洛的笑容更深,然后才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你当时居然出手。”

“我也一样。”我笑的同样意味深长的看向库洛洛。“完全没想到,库洛洛你又去欺骗纯真美少女了。”仰起头,薄­唇­微开,“你个猥琐的宅男大叔。”

……

库洛洛转身无语许久的走了,我拿着卡片,看着地址才站起身来,小步追上去。

身前的西服俊美的男子在前面往前着走着,我流连在周围林立的店铺身上,脚下白­色­的小靴子咯噔咯噔在青石的地面上作响,踏着小步子,一身白­色­的天使战衣的连衣裙,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起来,近跑了两步。

才走上前去,和库洛洛并排而行,看着周围言谈欢笑的人群,掩住嘴,轻笑出声。

“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像是西索的朋友。”库洛洛大神终于再次开口,直指主题。

“本来就不是。”我暗地里观察着周围的人,能用念力做出如此多惟妙惟肖的东西来,那股念力到底有的多大,而且我隐约似乎还感受到了一种同源的力量,虽然很少,但是加在一起就很多了。

正想继续沉思,忽然感觉到手肘被人一把抓住,刚想转身,才发现库洛洛挡在我的身前,本能的右手的匕首从宽宽的袖子里半拿出,搭在库洛洛的手肘处,这才发现不远处站着几个衣着光鲜的人。

他们举着刀,嘴角带着狞笑的看着我和库洛洛,“又找你的?”

“看起来……”库洛洛醇厚的声音里似乎带了一丝调侃的味道,“是找你的。”

“小美人,可否赏光和我们一起去喝杯茶,顺便把东西都交出来了。”

我咳嗽了下,刀不曾放下,因为库洛洛在拽着我的胳膊在疯狂的加力,我疼得嘴角猛抽。也毫不客气的加大了匕首抵住对方手肘处的力量,一时间我俩笑的那个灿烂,我看着库洛洛的笑脸,恨得牙根痒痒,笑意渐浓,虽然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不过……抽刀而出一下子扑在了库洛洛的怀里,他的手直接握住我的刀,鼻尖闻到鲜血的味道,笑意渐浓,然后扭头,才依靠在库洛洛的怀里,恶心巴拉的娇嗔,“我不要。”

库洛洛继续笑的温柔,我感觉到匕首上的力加大,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头上摸下,顺着我金­色­的长发,落在我的颈部,似乎在外人面前是温柔的爱抚,实际上,我倒吸一口凉气,他正按着我的脖颈处往我的脊椎上用力。

我咬着牙,匕首收起来,双手改为抱,才一把抱住了库洛洛的身体,入鼻都是一股清爽的味道,暖暖的阳光晒的人极为的舒适,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一阵的风声之后,再扫视下四周,放开了手,揉了揉后领“逃的挺快的。”

库洛洛瞥了我眼,才柔和的笑道,“因为没必要而他们在哪里冲突。”

我转过头来,看着不远处伫立的宛如鬼屋一般的阁楼,才拿出刚才的卡片,“这么说我们到了。”

看着手依旧在滴着血的库洛洛,他沉吟了一下,才说道,“看起来的确是这样的。”

我瞥了眼他的手,才转过头来,继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如果那个卡片真的在这里,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和库洛洛一起推开了门,吱呀的一声,厚重的尘土从天花板上落下,周围的环境漆黑一片,密不透风的窗户伴随着深黑­色­的窗帘,冷风吹过隐约带起一阵的凉意,吊灯在天花板上吱吱作响,踩在木地板上,立刻便察觉到地板已经破旧不堪了。

我和库洛洛都没有提醒对方的意思,走进了屋内,才分道扬镳,我去检查楼上,他去勘察楼下,沿着破旧的楼梯往上走去,脚下吱呀吱呀作响,推开了门,看着室内一片的寂静,全部的东西都落满了尘土,忽然门一下被关上了,才转过头来,沉思了片刻,才转过头去,看着空空的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感觉到了有人在身侧抓住我的长发,才皱着眉一下子转过身来,一身白衣的男子惨然一笑,头上身上全是血迹,直接毫不犹豫的一个横踢,抽飞了。

听到门被破开一个大洞,往前走了几步,恰好看到鬼的身体慢慢的消逝,鬼指着我,死不瞑目的说道,“你完全不害怕吗?”

“相当害怕呀!”我严肃的点头,才偏过头来,露出­阴­笑的猫脸,“没看我把你抽飞了吗?”

……

一阵的寂静之后,我听到从楼下传来一声巨响,再看着库洛洛同样犹在的走上来,忽然觉得,其实就某方面我们真的是相似的不得了呀。

查看完了楼下和楼上的书房以及卧室,我和库洛洛两个人恰好走到了厨房里,看着已经生锈的厨刀和其他的,忽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一吹而过,抓起库洛洛就挡在眼前,看着他轻巧的打落袭来的两柄飞刀的样子,才不自觉的说道,“不愧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挨枪子的事情,从来都是你一马当先。

库洛洛转过头来,假笑道,“哪里哪里,只要下次雾小姐不要再拿我当盾牌就好。”

“否则的话……”他话音未落,一把拽住我,我右手的匕首挡下了另两个菜刀,才转过头来,微微的仰起头,对上那双看不出真实情感的漆黑双眸。

“大叔,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干­这行的。”库洛洛笑的意味深长。

哪句话换过来说就是,强盗嘛,只有我­阴­别人的,哪有别人­阴­我的!?

这也是我俩互相看不顺眼的原因之一,气场不合呀气场不合,随手抽出厨房的内的平底锅对着再次出现的白衣男子,一个平底锅再次抽飞了,白­色­的身体划出相当完美的弧度之后,啪叽,落地。

我举着平底锅掂量了下,然后才转头对着库洛洛说道,“他虽然能被打击到,但是似乎都不是本体的样子,上次我故意用念力,他被击飞了,这次没用了念力,果然……”看着再次爬起来向我们这边摇摇晃晃走来的妖怪,我把锅塞在库洛洛手上,“估计有什么在给他提供能量。”

“你再撑着点,我去找找。”

拿着锅的库洛洛似乎很无语的看了眼爪子上的锅。

出门前再狠狠地踹了脚那只鬼,如果说刚才厨房的镜子内没有映出鬼的话,反而刚才在卧室看的镜子能映出来的话,那么绝对是两个里面有一个有问题的。

毫不犹豫的正要打碎镜子,才发现库洛洛出现在身后,镜子里的他淡淡的向我走来,右手举着平底锅,不远处的鬼还在痛苦的往上爬,“你还真用呀?”

我颇为无语的看着他,库洛洛微微一挑眉,醇厚的声音听起来异样的醉人,“既然你给我了,也很顺手。”

话音未落,伴随着我的匕首划破镜子的声音,清脆的两声卡塔的声音响起之后,我举起手来,拿过来其中一张纸,才细细的打量一番,深邃的黑眸看起来极为的迷醉,薄薄的­唇­,诱人到极点的细腻的肌肤,照片上的男子未着一丝半缕……

XII-Ⅶ

“­祼­照。”我异常严肃的点头,对面拿着照片的人似乎被什么震到了,然后才看向我,“还给我吧。”

“为什么。”我拿着照片,往后退了退,­奸­诈的笑了笑,“幻影旅团团长三岁的­祼­照。”

“卖出去很值钱。”收藏也很值钱,难得有些东西能够威胁到库洛洛。

库洛洛淡淡的看了我眼,才继续说道,“比起我来。”他伸出手来,另一张照片上赫然是我现在的样子,他笑意渐浓,“二十年前的你,没想到居然和现在一模一样。”

“美人都是这样的。”我恬不知耻的说道,才看到库洛洛笑容逐渐变得有些诡异,“刚才谁叫我大叔来着?”

“是你吗?雾阿姨。”

我顿时泣泪,阿姨你全家,我是青春靓丽美少女,即使年纪不对,但是身材也是,嘛,虽然胸部还是小了点。

但是阿姨这个称呼,真是分外的让我泪奔呀呀呀。

等我和库洛洛拿到了大部分的东西之后,应该说是洗劫之后,很快就收到了西索的电话,西索在那边腻腻歪歪的煲着电话粥,半天说不到重点,我从第二句开始听的时候就在磨爪子,磨了半天,才终于等到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库洛洛的那个除念师找到了。”

我瞥了眼在旁边继续翻着书的库洛洛,他闻言并未有任何的表示,这么点的距离他肯定听到了,不愧是幻影旅团的团长,我眼眸微微的眯起,的确是沉稳非凡。

似乎感到了我的视线,库洛洛放才抬起眼来,清雅的一笑,“你刚才说什么?”

我顿时差点磕在桌子上,原来你刚才走神去了。

“小苹果,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对库洛洛做些奇怪的事情。”

“喂,说话要讲良心,为什么是我对他不是他对我?”我忍住挠墙的冲动,才继续和西索理论起来。

“嘛,因为……”正想听他的原因,结果忽然那边盲音了,顿时眼眸一眯,转向库洛洛。“你家­奸­夫刚才和我说,要我看好你,省得你到处去勾搭人。”

库洛洛看着我,深邃的黑眸微微的一眯,笑的极为的淡然,才淡淡的说了句,“哦。”

“嗨。”我猛然间凑到他的眼前,上下打量一番,“看在我们鬼混这么久的份上。”湛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对上那双宛如深夜的眼瞳,薄­唇­微开,“告诉我你们谁攻谁受不好吗?”

库洛洛毫不在意的拿起旁边的茶杯,我瞥了眼还在冒热气的茶杯,轻轻的拿起旁边的小勺,放在他的茶杯搅了下,拿出小勺的一瞬间,顿时茶杯内的水全部结成了冰,库洛洛举着杯子,我们在同一瞬间转身,他拿着右手拿着杯子,我右手拿着勺。

利落的划开从我身后偷袭的人的咽喉,看着漫天的血­色­,轻巧的站好,一脚踩在桌子上一脚踩在椅子上,右手的小勺还在滴着鲜血,库洛洛那边也收拾好了。

从摇摇晃晃的椅子上一跃而下,站好之后,才转过头来,库洛洛含笑说道,“配合的不错。”

“主要是你造孽深重呀。”我双手合十,才颇为感叹的说道,这都第几拨了,真是没完没了了。

库洛洛仔细的查看了下那两个人,神态轻松却极为自信地说道,“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踪迹。”

我顿时无语,“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开心呢?”

“因为我们可以找到源头。”库洛洛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正午却生生的让我打了个寒战,完全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修罗一般,那样的森冷而嗜杀。

我超级想念南瓜伞,还有滚滚还好,那小子至今在老家啃竹子呢,但是小龙就麻烦了,好在当初留给那个­奶­瓶的东西超多,否则估计等我进去的时候,就啥东西都被啃光了也说不一定。

想起空间里的某只小龙甩着尾巴,眨着葡萄般的大眼啃着一半的神器的样子,我就抽了,绝对绝对要快点打开戒指,否则到时候我真的就只能看到满地神器和金币的尸体了。

跟着库洛洛快步的走着,身上西索给我的手机猛然间响了起来,打开手机却发现库洛洛的脚步未曾有半分的停顿,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颇为年轻的声音,“啊,是雾小姐吗?”

“你是?”

“啊,我是侠客。”对面年轻里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哦了一下,才有些玩味的勾起嘴角,“请问你打来有什么事情吗?”

“对了……”那边的人似乎突然回过神来,“我们团长承蒙你的照顾了。”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对话开始转向诡异方向发展,才听到那边刷刷翻着纸的声音响起,侠客在电话对面继续说道,“我已经查出来你们下一站去哪里了。”记下它说的地点,我才颇为感兴趣的继续问道,“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被人盯上的。”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西索说的。”

我挂了电话之后,才紧跑了几步,跟在库洛洛的身侧,“我们要找的人就是斯贝尔之城内。”

“嗯,你说哪一个?”库洛洛脚步未停顿片刻,说出的话却令我一怔。

“就是那个泄露我们行踪的。”我微微眉来,“具体的位置你家男秘还在查,等到查出来之后就给我打电话。”

“是这样呀。”库洛洛的笑意加深。

我拿出卡片来,“用走的还是……”

库洛洛转过身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才淡淡笑道,“当然是卡片。”

一阵光芒之后,我才有些难受的按着额头,每次这样的强者传送都让我难受的想吐,感觉到库洛洛还在拽着我的手腕,才忍住恶心的站在旁边,捂着嘴。

“下面的话……”库洛洛话音未落,我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力量消失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强烈的力量觉醒,伴随着刚才的痛苦一瞬间使得我浑身宛如骨头碎裂一般的疼,咬着牙,单膝跪地的同时,才发现猛然间被人拦腰抱起。

抬起头来,才看到库洛洛淡淡的说了句,“本来想要直接拖着走的,不过,似乎形象不太好呀。”

“你敢这样做的话,我绝对不饶你。”我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库洛洛耸了耸肩,蓝盈盈的灯泡耳环在日光的照耀下越发的迷人起来,更衬得容貌白­嫩­的宛如玉制,一双漆黑的深瞳扫过我,才似乎忍住了笑意。“我相信,不过……”猛然间感觉到手骨被人撅断,我忍不住惨叫一声,才咬着嘴­唇­看着库洛洛,他笑着说道,“我们都是一类人,别在我面前这样,刚才我一时手滑。”

我忍着疼痛,毫不客气的举起拳来,一拳走在他的脸上,然后才忍者巨疼的说了句,“一时手滑。”

我们的骄傲绝对是独一无二。

库洛洛和我先找了个旅馆住下了,感受到灵力渐渐回转到自己的身体内,才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整个人缩在床上裹着被子,做粽子状,感觉到有人在身侧坐下后,一时间也懒得理睬,灵力如丝一般的开始缠绕在身体里,感觉到力量的全面的恢复,听到手机的声音,才微微的睁开眼来,看到来电的人,听到他的话之后,才转过头来,“地点就在这个城市最著名的赌场内。”

等到晚上我和库洛洛两个人去各自买了一套衣服,虽然灵力恢复了,但是其他的­精­神等等却依旧还在待恢复的情况下,库洛洛还是代替我去选了一身衣服。

看着纯白­色­的小礼服,我拿起来上下看了看,其实,既然是去砸场子的,我本来的打算是穿着原先的衣服再去,这样打起来才能占便宜,不过既然力量已经恢复了许多,倒也可以当做一个测试,更何况那个赌场似乎档次很高的样子,如果想要进去的话,似乎的确需要穿的好一点,我穿着一身修道服的样子难不成进去打算传教吗?

估计库洛洛那厮是这么想的,捋了捋金­色­的长发,绑好了粉红­色­的丝带,看着镜子内的用粉红­色­的丝带绑起长发的稚­嫩­少女,一身白­色­的小礼服看起来极为的可爱诱人。

我忍不住泣泪了,几千万年来还是可爱诱人,这辈子我看我变成女人是完全无望的事情了。

但是,我忍不住残念了下,库洛洛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

不会是因为刚才的抱吧。

我看着镜子内的少女,才猛然间攥紧了拳,还不够,斩魄刀现在还在空间戒指里长眠,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能破开空间,至于神力,我忍不住想要踹脚镜子,主神,你这个抽风也该抽完了吧。

XII-Ⅷ

推开门才发现库洛洛站在门口,一身西服衬得容貌如玉,气质温和,的确是披着羊皮的一条狼呀,现在我暂且不想和他翻脸,如果是以前我绝对抽回去了,反正当时也给了他一拳,以后等力量恢复了自然可以好好算账。

赌场门口的服务生向我们二人弯下腰来,我挽起库洛洛的手,踮起脚尖,库洛洛扫了眼我的脚,“你穿的是平底鞋?”

“可能的话,我想穿运动鞋。”那样打架才方便。

“哦,这倒很有意思。”库洛洛笑的一脸纯良的说道,然后拉起我的手,引我一同走向赌场内,这个掌控欲极高的变态,我忍不住想要啐道。

等进了赌场内,才发现每个人都衣冠招展,更可以说是一群有钱人在里面集体抽风,无论是从设计还是从任何角度都让我觉得贪婪之岛实际上,就是对现实的某种再现。

看着人来人往的富家子弟,身侧的库洛洛无论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似乎比起这些人气质更为高贵,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魅力。

天定的吊灯弥散着令人炫目的光芒,鲜红的地毯蜿蜒而上,我从旁边的侍者手里接过香槟,轻轻的饮了口,才微微的皱起眉来,果然,我还是喜欢青梅酒那样的酸酸甜甜的果酒。

库洛洛也拿起一杯香槟,轻饮了一口,才笑着对我说道,“一起进去吧。”

库洛洛的话令我微微的皱眉,即使他说的是如此的温和,但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和命令的语气,却让我生不出厌恶,真是奇怪,身侧的夜之帝王含笑伸出手来。

我看着那双宛如白玉一般的手掌,伸出手来,搭在他的手上,微微的颔首,才感觉到对方引领着我往前,真是个掌控欲的狂人,我忍不住啐了一下。

库洛洛纯良的微微一笑,我和他同时往上看,一个举着香槟的西服男子对我们浅浅的一笑,百般魅惑,千般妖娆,猩红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漆黑的长发宛如夜­色­。

“我可爱的小可人们。”他的话音刚落,底下一片的叫好声。

“西索他哥?”我小声的向库洛洛问道。

这感觉简直是西索的翻版呀,才见不远的俊美妖邪的美男子缓缓的从上面走下来,站在了库洛洛和我的跟前,拿起玫瑰超闷­骚­的挑起库洛洛的下巴,我在旁边看的一愣,然后才忍不住捂住嘴,居然调戏库洛洛。

看着库洛洛一派悠然而含笑的样子,我却感觉到一股寒气,库洛洛捂住嘴,然后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请问你是哪位?”

看着对方的视线一直黏在库洛洛身上,我觉得自己又开始想笑了,没想到团长居然被个弯的看上,漆黑的发丝自我眼前划过,感觉玫瑰的香气在我的鼻尖,然后伸出手来撩开后,才发现对面的人拉长了声调的说道,“我讨厌萝莉。”

嘴角微弯,我从旁边挽起库洛洛的手臂,看到对面的人嘴角一抽,才笑的眯起眼来,仰起头“我也讨厌伪娘。”

对面的人扭曲了下表情,旁边的库洛洛咳嗽了下,才反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笑着对面得妖娆美男子说道。

“很抱歉打扰你一段时间,但是可否告诉我一些事情。”库洛洛含笑伸出手来,我看到对面的妖娆男子两眼冒光,顿时身后一阵恶寒,雷吼炮还是黑棺,真是个艰难的选择。

要不­干­脆两个一起上,=w=,我顶着猫脸笑呀笑的。

一派天真纯良。

萝莉是乖巧可爱的,是最无辜的,我眨了眨湛蓝的大眼,定定的看着泄露我和库洛洛踪迹的人,看得他似乎嘴角一抽,才笑意渐深,不是吗?

库洛洛正在刚才看到的人在屋内交谈着什么,我正在外面看向下面的人群,白­色­的小短裙在扶手上蹭来蹭去,丝带在身后伴随着冷气吹来的风而微微的飘荡起来。

金­色­的长发从脖颈处散落而下,我微微的转过头来,才看到库洛洛和对面的妖娆美男还谈得极为开心。

这算啥,同­性­相惜,虽然知道库洛洛和对面的人肯定再谈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yy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人是NPC,那种奇怪的念能力,那种不正常的波动看起来并不是人呢。

看着库洛洛从内里的隔间内向我微微的颔首,才微微的弯起嘴角,看着周围猛然向我举刀冲来的人群,指尖微微的点了点­唇­瓣,“黑棺。”

巨大的黑­色­棺木一瞬间罩住了左边而来的人群,我顿时泣泪了,真不容易呀,可算能横着走了。

猛然往下倒去,躲开了一片片的玫瑰花瓣,倒仰的瞬间看着花瓣深深地嵌入到了对面的墙壁内,双手微微的张开,空翻站好之后,看着举起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的人群对我露出了嗜杀等等癫狂的神情,真是的,我忍不住扶额,库洛洛到底刺激到那个变态哪根筋了,居然把前一刻还灯红酒绿的世界变成了生化危机现场版。

袖内的短匕首划出,我转头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才笑着说道,“哟,各位大叔阿姨,这么喜欢来玩的话。”眼眸微微的眯起,“就来试试吧。”

躲开了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毫不犹豫的划开对方的喉咙,顺道踩在第二个冲上来的人的身上,借力一跃而起,瞬步许久未用居然有些不适应起来,用力一个倒空翻,看着地下疯狂的人群,左手变成掌,“雷吼炮。”借着强力的鬼道,我跃到了吊灯之上,轻巧的踮脚而过,站在了第二层的地面上,抬起眼来,才看到拿着鞭子的妖娆美男子正在向库洛洛扬声大笑。

大笑,囧,这哥们不要命了吧。

在幻影旅团的团长面前调戏他还大笑,右手的匕首一横,挡下了来者的藤编,对面的男子满眼的都是□­祼­的厌恶,“我果然最讨厌萝莉。”

“彼此彼此。”我点头过后,猛然间指尖点在长鞭之上,“废炎。”紫­色­的火焰顺着滕锁燃烧而过,猛然间松手的人在一瞬间胸口喷溅出一片鲜血来,我看着库洛洛右手的刀直接的划过了那个人的胸口,时机掌握的不错,瞬步而过,直接出现在敌人的身后,毫不犹豫的一刀Сhā入他的心脏处,抽出的时候,鲜血喷溅而出,沾满了我的手上。

熟练地在他的身上查看起来,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库洛洛则在旁边优雅的拉开其中一个抽屉。

看着他拿出了一本书来,我才好奇的瞬步到他的身后,库洛洛神­色­未变,却笑着合上了书,我不满的瞅了眼他。

“对了,到底他是怎么知道的?”

寂静的房间内,除了不远处滴血地声音之外,静的可怕,檀香的味道伴随着鲜血的味道闻起来有些异样的奇怪,库洛洛微微的一笑,“是我的伙伴惹出来的麻烦吧。”

我猛然间想起了不远以前似乎幻影旅团很开心的打算抢了贪婪之岛,结果反而被扔出去的事情,虽然金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可能不会记仇,但是不代表其他的制作者不记仇呀,这么说……我想了想,我完全是被连累了,也就是说针对库洛洛的报复吗?的确在这个世界里,NPC对我们的情况的知晓情况是如此的清楚。

“库洛洛,既然贪婪之岛送给我们这么大的大礼。不抢回来真是天大的不幸对不对?”

“恩?你指的是?”库洛洛无辜的一笑,深黑的双瞳宛如漆黑的宝石一般,我微微的一怔,库洛洛继续笑着说道,“不过我们还是先找到西索。”

我点了点头,看了倒在附近的NPC,“不过我讨厌那群GM再泄露什么。”­阴­我的话,是绝对要付出代价的。

微微的敛下眼眸,笑容渐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呀,Game Master。

尤其是欠我雾沉沉的债的,少有能活的天长地久的。

和库洛洛大­干­一场之后,从book里找到了使用库洛洛名字的西索,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库洛洛看到西索用他的名字的时候,表面上虽然没什么,但是一瞬间的杀气却让我觉得,落毛的凤凰还是稍微比­鸡­强一点的。

踏步在森林之间,看到不远处远离的四个人,看着他们走远后,撤去防御罩,才走向水潭处,看着立面光­祼­的男子,我有些头大的揉着脑袋,弯下腰来,在库洛洛身侧,笑着说道。“哟,洗澡洗的可愉快否?库洛洛·鲁西鲁先生。”

XII-Ⅸ

话音一落,一阵沉默之后,库洛洛咳嗽了一下,对面的西索呕活活的腻歪的笑了笑,微微眯起凤眼,“小苹果看起来恢复活力了。”

“这样的话,一定可以和我……”西索笑容扩大,我却继续问道,“除念师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

西索顿时蔫了,才懒懒的说道,“在东大陆的约尔客城内,他要求和库洛洛见面,亲自。”流光一闪而过,在他灰­色­的眼眸内格外的醒目。

“库洛洛不是你吗?”

“雾小姐,不要玩了。”库洛洛淡淡的说道,“那么我们的下一站的目标是约尔客。”

完全无视掉库洛洛的话,我笑着在水塘边看着西索,笑容加大,“西索。”酥软的声音完全透露出我良好的心情,那个高扬呀。

“嗯?”西索有些看上去有些茫然,我笑着弯下腰来,“雷吼炮。”

一瞬间雷点交加之际,炸裂开来的水塘内水汽蒸腾起来,看着一跃而出的□男子,我毫不客气的瞬步来到他的眼前,右脚踢在他的身上,左拳再直接揍到他的身上。

看着西索往下倒的身影,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狞笑,“咱们真的是有笔仗要好好算算呀!”

“西索先生呀。”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他的腹部,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反而没法使用,瞬间用凝,才发现是伸缩自如的泡泡糖,你个啃过不知道多少遍,连味道都没有的恶心玩意往我身上搁。

挥刀而出,在刀锋上附上一层冰的念力,一瞬间便割裂了,看着西索握成拳的手,才瞬步往后一跃,站在岸边。

“虽然不介意你们二位打下去。”

“不过先穿件衣服好吗?”库洛洛淡淡的说道,我看着西索­祼­奔的样子,才忍不住嘴角一抽。

咳嗽了一下,其实我真的没有看­祼­男的爱好,就连撒加的出浴我都没看,我看西索的­干­嘛?

库洛洛,我突然扭头,其实比起西索,还是库洛洛比较和我的口味,说实话,我讨厌肌­肉­男。

我眨着眼睛刷刷的看向库洛洛,库洛洛看着我,清雅的一笑,然后我们继续对笑。

改天扒光了他,临走之前,一定要好好地算算账呀。

因为力量的回复反而开始变得胆子大起来,这难不成就是仗势欺人呀,不过,说到底,我果然对西索这厮强买强卖的行为不爽到极点呀呀。

看着满脸青肿的西索,西索凤眼微眯,反而看起来极为的惬意,舌尖轻巧的舔过­唇­瓣,眼底丝毫不掩饰凌厉的杀气,那种近乎于嗜血的疯狂。

看着被绑在树上一身破破烂烂乞丐装的西索,嘴角的笑容渐深,旁边的库洛洛按着头,似乎有些苦恼的样子,我站在旁边,双手环胸,微微的仰起头,“你看着艺术­性­的造型。”

“好了。”旁边的库洛洛忽然按在我的头上,我本能的往前闪过之后,才看到库洛洛微微一笑,然后低下头沉思一下,“唔,我们现在应该是去找除念师了。”

深黑­色­的眼眸里是丝毫的不容拒绝的意味,“现在,放开西索吧。”

就知道你们俩有一腿,库洛洛这小子真是会打圆场,我的个­性­本身就不属于能忍气的,等我力量回复了肯定是揍死西索的,不过目前力量还未全部的回复,西索也知道,所以和我打的时候也没用全力,我旁边还有个库洛洛,傻子才用全力。

看着西索肿着半张俊脸的样子,我心底的满足感那个飙升呀。

向着库洛洛微微的点了点头,右手的指尖划过一道冰痕,轻巧的割裂了对面人的绳索,弯下腰躲开了对面人的进攻,右手格挡住了西索的出拳,微微侧过身来,毫不留情的出拳,灵力夹杂着念力,一瞬间打在了西索的腹部,看着猛然间跪倒的男子,瞬步往后轻巧的一跃,一瞬间的凝用眼内,微微眯起眼来,毫不犹豫的抽出匕首附上念力,割断了伸缩自如的爱,和西索互殴真是一点都不能缺少警惕。

库洛洛貌似有些头疼的样子,按住额头,一副忧郁小青年的模样,树荫茹盖,偶尔有阳光洒下,西索仰起头,却不怒反笑,那种疯狂的笑意使得我浑身­鸡­皮疙瘩猛起。

“不愧是我看重的平胸小苹果,很快就……”西索说这话的时候,凤眼似乎有水光流转,波光粼粼的映衬着阳光,那般的魅惑人心,不愧是传说中砸锅卖铁都要观赏的三美­色­之一,只可惜。

毫不犹豫的一脚踩在西索的脸上,死死的往地下踩,我一面微笑,一面问道,“请问谁是平胸呀?那么大的B你没看到?”

顿时,我觉得旁边的库洛洛似乎越发忧郁了几分。

跟随脸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西索,我一路从森林的美景直接跳跃到了草原之上,说不定很快就要见到幻影旅团了,顿时头大如斗,不过除了和库洛洛有些小小的恩怨之外,我自信和幻影旅团没什么大的纠葛,当然,如果主神诈尸出来让我灭了他们刷分那就不算了。

话说,主神呀,你真的挂了还是怎么的,这么久都没音信了,本来如果我遇到主神挂了应该是很开心的,可惜了,在这么危险的世界,当我失去主神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是—要死也把能力留下。

看起来,我微微的挑眉,主神和我还真的是一对冤家。

看着不远处带着斗笠的除念师,微微的一顿,浑身微微的僵硬一下,耳边传来主神许久未闻的声音,“杀死除念师奖励一万点,失败扣除两万点。”

感受到­精­神力等等全面的恢复,浑身犹如整个人沁入冰水内一般的凉彻,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冰的力量全部觉醒,我猛然间攥紧了双手。

从空间戒指内抽出圣典,握在左手上,看着西索,猛然间用­精­神力下了一个隐形的禁锢,至于库洛洛,微微眯起眼来,直接打开了圣典,一个魔法阵直接隐含着显露在他的脚下。

抬起头来,至于那个人,瞬步出现在对面人的身后,看着除念师猛然睁大的双眼,红姬一出,轻巧的划开了对方的喉咙,扶住对伐猛然瘫倒的尸体。

感受到耳边的风,闪躲开库洛洛啐毒的匕首,看到西索直接的出拳,瞳孔微缩,放下尸体,瞬步往后一跃,直接站在不远处,双手才翻开圣典笑着说道,“人都死了,就不用这样了。”

我并没有任何杀他的兴趣,只不过没有必要,我没必要用自己的两万点来负担这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的生命,也许对于其他人他很重要,对我,也不过是一片的点数而已。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库洛洛弯起嘴角,眼眸深沉的看着我,虽笑而未笑。

我拿着圣经微微的颔首,“因为我不想­干­了,就这么简单。”

库洛洛估计也没想到我沉寂了这么久,上来就这么极品,直接砍了除念师。

一时之间,我们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感受到微风拂过脸边金­色­的发丝,眼眸微微的眯起,圣典的书页在手上翻动起来,库洛洛瞥了眼,嘴角似乎微微的抽了下,我才猛然想起这个战斗姿势似乎的确是库洛洛经常做的,要不是念力被封印,现在我对面的人才该是这样的战斗姿势。

左手拿起圣典,微微的扬起,微风吹过白­色­的连衣战服,眼眸微转,湛蓝的双眸看向库洛洛和西索。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继续笑着说道,“不如就坦白的说好了。”伴随着我的指响,一瞬间西索和库洛洛都丝毫动弹不得,看向我的神­色­又多了一分沉思和杀气。

西索看起来反而更加兴奋了,我点了点嘴­唇­,“到底你们是死还是活呢?”

“现在掌控着你们生命的人是我呀。”

杀了说不定有分的,我眼睛开始冒光,贼亮贼亮的那种,杀了的话,也许会有分的对吧。

唯一比较麻烦是幻影旅团,杀了库洛洛后面跟着几只蜘蛛追着跑,­干­脆,我圣典一和,­干­脆些,全部杀光换分算了。

如果不是主神重启的时机正好,这么好的机会还真是,实在难得呢。

看向丝毫动弹不得的西索和库洛洛,我笑意渐深,抽出红姬,锋利的刀刃指向了两个美­色­。

忽然想起不远处似乎以前故意留下的伊尔迷一家,立刻变成猫脸。

猎人世界里,好多分呀。

前途是一片的光明,我开始磨刀霍霍向肥羊而去了。

XII-Ⅹ

“不需要很担心。”我眼眸微转,笑的极为的畅快,长刀在手,毫不犹豫的架到库洛洛的脖颈处,比起西索果然我还是对库洛洛的戒心更深一点,嘛,为什么我们相处这么久除了相互算计以外就没点­奸­情发生的可能,唔,真是有点失败呢。

不过,想来无论和我还是和库洛洛谈恋爱命都得够硬,以我二人的个­性­而言,基本上只要主神不抽,谈恋爱的可能­性­低的吓人。

红姬架在库洛洛的脖颈处,库洛洛却神­色­未变半分,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恍如波澜不惊的古井一般,令人探不清深浅,白玉一般的容颜上带着一种淡漠的感觉,­唇­角微微的弯起。

一瞬间一股不妙的感觉袭来,瞬步往外直接跳跃而出,看着猛然出现的猫瞳黑发的面瘫型生意男嘴角一抽,右手的红姬摆好了架势,才笑着说道,“好久不见,伊尔迷·揍敌客先生。”

对面的面瘫男淡淡的扫了我眼,才转过去对西索说道,“这笔生意我要求加薪。”

西索一笑,生生的让我看出了几分­奸­情的味道,凤眼微眯,“都随你喜欢。”

这个角度下,余光才瞥到西索身后的手上在拿着手机用指尖发着短信的样子,长吁一口气,西索和库洛洛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红姬挡在身前,感受到草原之上的风声,微微的眯起眼来,鲜红的剑穗随风而动,握紧了红姬,我笑意渐深,“久闻揍敌客威名,当年的一站亦是我的仆人代手,许多年过去了,伊尔迷先生一定进步很大。”

场面话就不客套了,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揍敌客你自己往上凑就怪不得别人了,趁着这次落单把三个人一起解决掉算了。

对面人猛然间拿出念钉,直接向我甩来。看着飞驰而来的念钉,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拒绝。”

红姬高指,一瞬间灵力爆发出来,巨大的灵压直接压在伊尔迷和库洛洛等人的身上,伊尔迷看起来还不算差应该是和常年的高压有关,至于西索和库洛洛看上去明显差了很多。

脸­色­一个个都煞白煞白的,虽然这帮人都属于小白脸的的范畴内,尤其是西索,那粉是刷了一层又一层的,但是此刻这种近乎于窒息的铁青,却也昭示着对面的人心肺功能快逼近于极限了。

曾几何时,我连他们的手足都比不上,此刻却可以站在他们的面前,无论以前我做过多少违心的事情,起码现在的我还活着,起码我还能站在这里和他们分听抗衡,又有何悔恨呢?

“哟,小白脸们看起来感觉不太好呀?”我笑着调侃的同时,直接把红姬一下子Сhā入到了伊尔迷的胸口,脚踩在对方的肩膀处,看着鲜血直流的样子,对着那个黑­色­长直发的男子,笑着说道,“真可惜,大叔,你拿不到钱了。”

“不过,我一定会多给你烧点纸钱的。”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当轮到自己的时候,又有多少人能真的醒悟呢?

正在瞎感慨的时候,忽然猛然间按住伊尔迷的肩膀,一个翻身而上,几声巨响之后,站在树上往下看着地下坑坑洼洼的地面,忍不住扶着额头。

“几位NPC,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抽出红姬,笑着指向底下的几个NPC,“请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底下的人冷冷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既有妖娆美艳的御姐级别的人物,也有沧桑的肌­肉­男大叔,我忍不住想笑,还真是御姐大叔搭配,打架不累。

“你应该说自己做了什么。”我闻言一怔,才微微的抬起头来,看向天空,藏蓝­色­的天空竟然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破碎开来,我微微的一顿,虚!?

不带这么雷人的吧,这个场景和景象明显是虚出现的时候的样子呀。

底下的人眼神明显带了浓重的惊疑和谴责的意味,我觉得很无语,真的是我­干­的,别告诉我这个世界也有虚,看着慢慢剥落的天空,感受到大地的震动。

看着远处苍翠的森林慢慢的倒塌,远处到鸟声的嘶鸣以及野兽的嘶吼夹杂,我的灵力难不成和这个贪婪之岛的内核产生共鸣了吗?这也太巧了点吧,看着底下的女子高喝,“先救其他人。”看着几个人化为一道光消失之后,我忍不住按着脑袋,看着被孤零零剩下的三个人,我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阵沉默之后,我忽然听到主神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破坏贪婪之岛奖励三千点。

顿时□肩膀,嘴角一抽,“你们还是算我故意的好了。”

旁边还在流血不止明显被我戳了心脏的伊尔迷继续呕血,我提起红姬,“既然在这个世界崩塌前夕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好好的讨论一下,你们的这种唯美而哀怨的殉情式死法。”

那厢吊着揍敌客家族训练出来的一口气的伊尔迷,忍不住差点白眼一翻,谁和这两个人殉情呀,雾沉沉,你够狠。

地下的一个代表着孤家寡人,一个事拖家带口的是十个人,还有一个是带着一家子复仇的主,感觉现在不杀­干­净以后绝对会后悔的。

也就是说,我杀了他们三个就跟着人类世界最强大的念能力者全体结仇,我觉得这个买卖其实很不划算,不过,如果分数不错就另当别论了。

抽出圣典,我轻咳一下,“现在你们可以祈祷了。”

……

正想继续开口,结果却猛然听到了主神提示的声音,30秒后传送到通灵王的世界,刚想直接出大招直接秒杀不远处的人,结果却稍微晚了一步,看着三人化作流星而消失,我忍不住一瞬间灵压加大,天空的裂痕和大地的摇晃更烈,现在去追的话也根本追不上,主神,你下次让我走的时候,可不可以提前一个小时打招呼。

我看着三道流星,再抬起头看着撕裂的天空,慢慢挥散出三天归盾的力量来,看着天空被一层黄|­色­的薄膜覆盖而上,这样起码可以撑到所有人都离开吧,只不过,西索和库洛洛还真是令人遗憾。

感受到自己被熟悉的光芒慢慢的覆盖而上,这一次,主神你可千万别去夏威夷继续度假了。

猛然间从空间内跃出,轻巧的落在地面上,单手撑住地面,我睁开眼来,却感受到一阵强烈的风吹拂而过,抬起手来,挡在眼前。

右手的红姬因为灵魂之力的咆哮而高昂,在我的手里战栗起来,不远处巨大的灵体通天闪耀,微微眯起眼来,却发现浑身上下竟然丝毫没有上次的不适,如果这样推测的话,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噩梦魔王那个人妖弄的,因为光明和黑暗无法相容,他似乎帮我提纯了力量了呢。

刚想继续沉思,却猛然看到不远处的火光来,这段是……嘴角一抽,主神你连让我参加都没参加通灵大赛,直接把我丢到贞德和好争斗的场景处,还真是,对我不薄呀。

我按这脸,忽然觉得很无语,这次的跳跃的幅度也不小的样子,而且,看着正在铁笼内怒吼的叶一行人,红姬在手,微微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一群熟人呀。

看着在沙丁鱼罐头里的女子,我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奇怪了,上次弗烈德的确应该杀死了她,为什么她还活着呢,微微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对方的­精­神力,才猛然间发现她的­精­神力里似乎糅杂了其他的东西,不只是她一个人,其他的X-LAWS都……­精­灵王,原来你也爱玩­阴­的。

听到不远处的X-Laws的沙丁鱼罐头美少女扬声对叶说道,“我们死而复生,正是为了惩罚罪恶,我主是仁慈的。”

“正是如此,我们才会活下来,继续和好战斗,继续消灭罪恶,这也证明上次那个天使是虚伪之物。”少女的声音里有着比起上次更为浓重的­精­神辐­射­。

叶一怔,猛然间一把抓住牢笼的铁栏,看着下面的李赛鲁吼道,“呐,李赛鲁,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高空之上的执掌刑法的夏马修冷冷的注视着一切,底下绿­色­头发的少年微微的低下头来,然后抬起头。“正是如此。”

叶一行人有的握拳,有的痛苦,都充满了忧伤。

“呐。”正在众人伤感的时候,才猛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抬起头,叶等人在一瞬间怔住了,雾沉沉!?

“莲,她似乎并没有参加通灵大赛对吧?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叶几乎咬着舌头说道。“难不成走后门?”

道莲直接把大刀架在了叶的脖子上,叶讪笑着退了退,揉着脑袋,“嘛,只是想改善下气氛而已。”

“但是……”万太扶着笼子慢慢的说道,“她到底想做些什么呢。”

“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想起上次的杀意盎然,众人全体宛如被人卡住了喉咙一般。

不远处金发蓝眸一身白­色­长衣的少女带着白­色­的贝雷帽,笑靥盈盈的看着众人,翘起腿来,坐在不远处最高的山石之上,撑下下巴,湛蓝的眼眸扫过周围的众人。

“贞德,你刚才的话敢在对我说一次吗?”

贞德一怔,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十翼圣光天使,竟然再次出现了!

少女右手的书籍在叶等人的眼中极为的眼熟,整本书都散发出淡淡金­色­的光芒来。

“敢在对我说一次吗?”少女笑着说道,对着不远处猛然袭击而来的天使紧紧地淡淡的瞥了眼,右手一点,一束光芒划过,天使笔直的陨落而下,伴随着巨大的尘埃,李赛鲁一身白衣,呆呆的看着少女。

“这不可能。”

“她到底为什么回来。”

我看着遍地的X-Laws以及叶一行人,全部都是点数呀。

看着剑拔弩张的X-laws,我能杀你们一次,就能杀你们无数次。

XII-Ⅺ

“雾沉沉!?”叶等人简直下巴都要掉了,“那个天使?”

“什么!?神父是天使?”

“不,这个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道莲打断了双方的交谈,搓了搓小巴,沙哑的少年的声音直指一个严肃的问题,”他穿的是裙子。”

“也就是说。”horohoro吞了口口水,爪子一阵狂抖之后,才说出了关键­性­的话来,“雾沉沉是个女孩子!?”

“当然也可能说不定是人妖。”突如其来下了这个结论的道莲,露出一抹笑容,旁边的万太忽然炸毛了,颤颤巍巍的转过头来,看着道莲,“他貌似听到了。”

道莲疑惑的转头,却发现不远处的少女正微微笑着望着自己,看着对方薄­唇­微张,才惊愕的发现自己跟被人卡住脖子一半,一句话都说不出。

“莲!?”叶转过身来看着面­色­铁青的道莲,“喂,你没事吧,喂,你振作点!”一阵狂摇之后,憋了半天的道莲才一拳揍到叶的脸上。

‘本少爷还没死呢,振作你全家!’

看着那边的闹剧,我忍不住弯起嘴角,道莲和叶他们这一行人还真是的一群活宝,无论在何种的境地之下,都可以活得极为的舒心和洒脱,这派乐天,还真是令见者都忍不住为他们喜悦的气氛所感动,比起这边,我托起下巴,眯起眼睛,看向不远处耷拉着脸半死不活的贞德一行人,人与人果然是要比出来的。

懒得与贞德一行人多说废话,即使贞德看我的眼神里惊惧交杂,但是看着少女缓缓地闭上双眸,双手缓胸,浅蓝­色­的长发被夜风吹起,丝丝而动。淡淡的粉­色­嘴­唇­微微的开启,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圣洁的气息,她轻轻地张开双眸,羽翦轻颤,“主会拯救你的,迷途的羔羊呀。”

着女人的调调和上次一点都没变化,本以为她会顾及着我十翼圣光的水货身份,结果,搞了半天开场白还是一成不变。

我站起身来,左手抽出圣典,右手画了一个弧度放在胸前,嘴角含笑说到,“如果你不曾敬畏主,主会惩罚你。”

说话的同时,强大的圣洁的­精­神力开始弥散而出,一时间金­色­的光芒在我的眼内弥撒于四下周围,看着明显一怔的贞德等人,我的­精­神力装神棍玩了这么多年了,那时炉火纯青呀炉火纯青。

我一向不喜欢贞德等人,任何打着正派旗子实际上玩杀人放火勾当的人,我都不喜欢,他们的行事方法,他们的理念,以及那种老子天下最高尚的人生观也是我极为厌恶的原因之一。这世界本身就没有绝对的对错,谁能真正的代表正义何高洁?谁又能完全的演绎黑暗和堕落?至于那群战斗用的天使,更让我没有语言,一群法拉力叫天使,这世界果然行业你好很强大。

和上手里的圣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群人命之所以可以再次复活,­精­灵王功不可没,难不成它怕我和他竞争上岗,于是背地里相对我下­阴­刀子。

我嘿嘿两声,跟我玩­阴­的。­精­灵王你就不怕我直接煮了你,再加点作料,蹲个十全大补汤锅直接双手送给好,或者我直接对你改造一把再温柔的丢到对你肖想已久的好的床上去,嘛,我相信和你纠缠一百多年的好不介意玩短袖的。

稍微咳嗽了一下,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微微一笑,对低下的众人伸出手来,“你们愿意聆听我父的教诲吗?”

低下一群人凌乱了,horohoro扭头对着旁边的龙压低声音幸灾乐祸的说到,“抢饭碗呀,完全是照着X-Laws的脸上抽耳光呀。”

“大姐头。”龙用满心的敬佩作为总结。

我在不远处磨牙,别以为我没听到,天使血统不是摆着好看的。

看着愣神之后猛然反应过来的X-Laws警惕的看着我,周围的天使灵魂的波动陡然升高,我微微的低下头,作忧郁的45度,“我主对你们很伤心。”

靠,你想动手就直接说,别一口一个神的怎么怎么着,一直以来打着深的招牌惩治罪恶的X-laws终有一日体会到了,别人遇到他们的忧郁了,这个神棍,一群神棍忍不住在心底啐了一声。

眼眸一弯,湛蓝的双眸仅仅的锁住X-laws等人,单看那群人对付好的时候,连命都不要的样子,我可不想半途出什么岔子,周围的地势有高有低,但是大部分的X-laws和那群钢铁天使都站在地上,对付起来应该不难,看着红谷内的众人,右手指划了一个圈,直接掠过了全部的天使们,我薄­唇­微开,“圣光圆环。”

金­色­的圆环一瞬间全住了全部的天使,不常使用圣洁的天使之力,这次为了装全派的神棍,我连灵力都不打算使用,看着被神圣力量圈住而动弹不得的天使等物,足间微点,轻巧的从夜­色­当空的悬崖上一跃而小,刚落在地面上,便躲开了猛然向我攻来的金发男子的子弹,弯下腰来,往右边一侧,右手按住地面,一压之下,再向旁边一跃站好之后,左手微抬,“我拒绝。”话音未落三道光芒从发丝间闪而过,直接掠到面前,筑起金­色­的屏障挡下了其余人的攻击。

撤去屏障之后,瞬步闪落到了贞德的身后,我的身高本身就不高,但是比起贞德这个发育不良地拼|­乳­沙丁鱼少女,还是略微的高上一点点,打量了下身前人的胸部,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真的发育了,真是泪流满面,右手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温柔的一把执起,轻柔的落下一吻。

当天使就要有天使的风度,不能跟个死皮赖脸的­阴­险小人一样,起码表明上,我得悠着点。

“你仍不愿意忏悔吗?为你杀戮治罪”我开始酝酿感情,近乎于泪眼朦胧的看向贞德,既然打定主意要用天使的身份招摇撞骗,就表现得再假点,其实我这问题挺损的,贞德要是承认了那就说明了她承认自己过往是逆神行事,她要是不承认,我直接以神名秒杀他们,反正,通灵王故意复活的东西对我的好处低的就是那死海的海平面一样。

贞德转过头来,似乎很吃惊的看着我,呆住了片刻,才仰起头来,冰冷的说到,“罪人都该死。”

“那么到底是谁给你的权力?”虽然猜到了贞德的回答,但是听到后却是另一番感觉,曾经的我未曾想要杀人,杀人不过是为了自己想要活下去,但是说到大义凛然却始终让我觉得自己很自私,虽然很无耻,但是起码我不会灌着替天行道这样的大旗挂人玩,贞德她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坚信自己的行为是正义的呢?还是说,他们从一开始就坚信自己是正义的。

贞德瞥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神爱世人。”

我一口血差点呕出来,神爱世人!?无论是我接触到的主神还是希腊诸神,神爱世人这句话,还真的是满新鲜的,起码,那群唯我独尊的神,貌似……最爱的恐怕也就只有自己而已。

“看上去你始终不能向神忏悔,那么不如接受神的审判如何?”我执起贞德的右手,看着她被我陡然升高的灵压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贞德姑娘,这沙丁鱼罐头很严肃的看着我,即使被我的灵压压得喘不过气来,灵魂近乎于半崩溃也咬着牙看着我,果不其然,她的灵魂绝对经过了通灵王的改造,否则的话,这种程度绝对是致命的。

难不成X-laws是通灵王的大后宫,所以死了才全体复活,于是贞德这个沙丁鱼萌娘是正宫,我稍微的咳嗽了一下,正了正有些扭曲的神­色­。

“圣光……”话音未落,感觉到身后猛然出现的热浪,才一把松开贞德,顺步离开。

“好。”既然猜到了回到这个地步,就不用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来就被主神黑到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的地步,至于眼前这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漫画里兄弟友爱的告白算是飞鸟,估计直接就从动画蹦到抢夺­精­灵王去了。

我本身就对­精­灵王并无太大的好感,同行是冤家。

再加上他也和我过不去,我觉得自己和通灵王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可能­性­比较大,看着不远处通天的灵魂之柱,再转过来看着好高深莫测实际上有几分装B的笑容。

才继续说道,“不知道好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合作?”

在一群人面前谈论起合作的问题,我本意是打算把好当做挡箭牌,那群正义之师改打得也是好这个妄图覆灭全世界的人,至于我这个助纣为虐的小喽罗,打我实在太不人道了。

好静静的看着我,笑弯了一双综茶­色­的眼眸,薄­唇­微开。“呐,你有什么能力可以跟着我吗?”少年笑的宛如一只小狐狸,声音更是清脆甜美,但是那心计就深很多了,不愧是千年壮­嫩­的老妖怪,的确不能小觑。

我相信他早就知道我秒杀过X-LAWS的事情,时至今日,装无辜说自己不知道,乃个万年老妖怪。

“哪里哪里,如果好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又不是贱卖的白菜,非得找你不成,我话音刚落,号旁边那个叼着烟的蓝发女子立刻举起枪对准我,微微的挑眉说到,“无礼者。”

我双手环胸,站在不远处的土地上,右手微微的拖起下巴,笑着说到,“那么,好,我们有缘再见。”

我瞥了眼不远处的夏马修,既然他的主人现在半挂不挂的,这灵体有十大补,高空之上的巨头娃娃瞥了我眼,一个瞬步,直接站在了夏马修的身边,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夏马修,直接运用灵力禁锢住,没道理留给好慢慢享用呀。

感受到背后传来的风声,直接运用瞬花挡下,拴好了夏马修直接就想闪人,却在刚落地的瞬间看到了火灵和其他好的手下挡路,嘴角忍不住一抽,本来还想留着他们对付叶等人,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多少必要了,“黑棺。”伴随着我的话语,通天的黑­色­棺木直接一下子罩住好的大半部分手下,看着不远处挡路的火灵,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然,顿住了脚步,直接立在原地,感受到金­色­的发丝被夜风吹起,我的右手直接抽出暗夜,直接的一挥之下,眼看着火灵从中间分裂开来,现在给你点麻烦让你多重生几次火灵,才好让叶他们打败你的时候轻松一点。

这一次,我记不打算帮助好达成夙愿,也没兴趣协助叶来玩个绝地大反攻。

这一次的赢家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瞬步落在不远处的岩石之上,回过头来,才看到叶等人焦急的看着我,以及X-LAWS和好的手下们不可置信的眼神,我摇了摇被我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夏马修,露出小虎牙,嘿嘿一笑。

“各位,青山不在,绿水长流,下次再回。”说完,我直接­操­起瞬步就跑路。

底下一群不可置信的人瞪大了眼睛,于是这个天使不止杀过他们一次,还打劫了他们一次。

……

这个女人的危险程度,莫非在好之上?

XII-XII

等我抱着可爱打劫来的夏马修正想去休息的时候,奇洛和滚滚他们恰好从空间戒指里出来防风,粉­色­的顶着南瓜头的奇洛在我身边戳来戳去,一面蹦还一面扯着尖锐的嗓子说道,“大人,大人,这个莫非也是你抢来的?”

“不。”我看着夏马修难受的样子,估计现在失去了主人他的力量在疯狂的流逝当中,难不成称当初好留下贞德的原因就是因为养分问题。

“他是自愿的。”我错了搓下巴,看着不远处伫立着极为明显的通灵王的­精­神体,方才掩面的一笑,顺便扭头,眯起眼来看向蹦来蹦去的奇洛。“呐,你家的主人只适合­干­打劫的事情吗?难道你没想过是你主人太伟大了,以至于所有的生灵都心生向往。”

奇洛一瞬间僵住了,粉­色­的南瓜伞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仿佛被人掐住喉咙一般的嘶叫出声,“大……大人,奇洛来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满头黑线的想起自己从千年公那里打劫奇洛的样子,好吧,所谓风度翩翩,绝世风流,这些美好的词汇这辈子可能都和我无关了。

嘛,我仰起头,然后向不远处的奇洛勾了勾手指,接住一扑就过来的南瓜伞,把南瓜伞抗在肩膀上,望着不远处清澈­干­净的蓝­色­天空,方才浓浓的响起一声叹息,一把抱住奇洛,我咧开嘴一笑。“呐,我们去宰了通灵王好不好?”反正我和他不对盘,现在我又穷的快砸锅卖铁了,没道理把通灵王放了呀。

奇洛静止了一下,然后忽然猛烈的挣扎起来。

“雾大人,雾大人……奇洛觉得……不……大人,奇洛不要……”南瓜伞悲愤了。

“乖,我还没怎么着你呢,所以不要发出让人误会的声音,何况就算有,相信我。”我爱抚着奇洛,“也是别人叫的欢。”

我抱着噶然静止的奇洛,躺在草地上,鼻尖萦绕的是青草的气息,仰天则是流云万里,碧­色­为空。

一个人的旅途,其实也没多坏。

盯着流云划过的天空,微微眯起眼。

刷分刷分……最终目的是刷分

叶正在拼命地奔跑,无论是想要阻止自己的半身,还是在担忧着丝毫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的谜样神父雾沉沉,叶都对通灵大赛的未来极为的担忧,如果可能最好的情况就是他们可以坐在一起喝着茶,然后一起带着耳机听着摇滚乐。

但是,叶猛然抬起头,看着爆发出惊人亮度的通灵王的­精­神体,忍不住心底一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无论是纷繁缭乱的天空,抑或是­精­灵王的强大的能力,使得眼前这个可以说三世为人的男子忽然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如果不是为了等到自己的半身,叶吗?

感受到天空之顶传来的力量,他微微叹息,伸出手来却轻轻的借住了一片金­色­的羽翼,天空澄澈万里无云,只不过隐约传来强大的压迫感使得气氛越发显得沉闷许多。

不愧是通灵王……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喘息的声音,转过头,才看到半身正在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好。”

“叶吗?”好淡淡的笑了笑,才伸出手来,“你看,这天空之中如此巨大的力量全部都是通灵王的。”

“闭嘴。”叶还想继续说下去,却忽然看到漫天金­色­的羽毛翩然飞落,耳边则是好喟叹的声音,“连天空都是如此的奇妙,羽翼翩飞。”

叶脸­色­一凝,嘴角一抽,“不是,我想这个可能是……”话音未落,却见一个金发蓝眸的少女拿着一个三叉戟从天空翩然飞落,抖了抖十翼的羽毛,似乎颇为复杂得瞅了眼掉落在兄弟二人身边的羽毛,湛蓝的眼底隐约浮现出几分­肉­疼。

“我就知道,这个羽毛看的这么眼熟。”叶按着额头,有些呻吟的说道。

手持三叉戟的少女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色­的半身短裙更是显得英姿飒爽,金­色­的长发迎风而动,忽然感受到天空降下强大的威亚,才见少女三叉戟轻巧的戳击地面一下,仰起头来,“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逃命?”

其深层次是想说,要死也死在我的手里,我好赚分。

“阿?”一直想和­精­灵王做朋友的叶仰起头,忽然看到巨大的能量自天而下,从通灵王体内传出来。

赶忙丢下和好的战斗,笑话,那个能量太吓人了,刚想继续说什么,却发现少女也在同一时间往外跑,忍不住问了句。“你到底怎么通灵王了?雾沉沉。”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这副局面是她害得。

那厢的少女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娇俏可人的小罗莉哦了一声才继续说道,“通灵王一万多岁了。”

“然后……?”叶看到驾驭着火灵的好也加入亡命的队伍。

少女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湛蓝的仿佛是天空一般的澄澈,整个人弥散出一种温和和稍微有些成熟的气息。“他更年期到了。”

“你骗人。”

“以我父耶和华的名义,绝对没有。”

……

看着不远处逃也逃的极为优雅和洒脱的好,再瞅瞅近在咫尺却喘着粗气的叶,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是一个受­精­卵,也存在极大的差异,虽然这样的差异后天或者说记忆作祟的原因比较多。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叶抽空对我说了句话,一面闪避开已经濒临抓狂的­精­灵王的攻击似乎也有点困难,本来想等它力量不济的时候再杀回去,现在看起来,我眼眸微眯,看向不远处通天的包裹着­精­灵王的­精­神体。

也许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以世上所有的灵魂为基点,如果他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整个世界都被它抽­干­也说不一定,这么说,难道我会得不偿失?

“呐呐,你倒是说句话呀?”叶扭头,虽然声音依旧懒洋洋的,但是的确似乎有些着急了。

再这么跑下去,绝对会累死,刚才杀过来追好的时候,命就差点跑掉一条。

史无前例的是,来当通灵王被­精­灵王追杀的,悲剧呀。

我微微一挑眉,右手猛然攥住能够弑神的三叉戟,转头微微一笑,轻巧的躲开了­精­灵王的攻击,顺便抓住叶的衣领往上一跃,看着猛然间坍塌的地面,才笑着说道:“向主祷告吧。”

……

“呐,都这个时候了,别开玩笑。”叶说的时候,正好一声惨叫,我一把把他丢入了好的怀里,阿弥陀丸还在叶主公,叶主公的叫个不停,伴随着周围越发凌乱的废墟以及巨大的声响,我的心情开始慢慢变糟,忍不住瞪了眼正在和好对峙的阿弥陀丸,你再叫你家叶也是个受,攻不了。

猛然间顿住脚步,十翼拉风也兜风的厉害,我一把把三叉戟Сhā入地面之上,以三叉戟为轴,转了个圈,才稍微站稳,回过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巨大的冲击尽在眼前,“我拒绝。”伴随着三字言灵,巨大的黄|­色­盾牌应声而出,恰好挡在我的面前。

看着不断承受着攻击的盾牌慢慢的破碎开来,忍不住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看着­精­灵王的力量猛然集中在一点上,咆哮的力量使得­精­灵王周围的湖面的水咆哮成一面水墙,我忍不住嘴角一抽,我一定和他八字犯冲,但是我也没睡他的老婆,至于这么深仇大恨吗?

在力量达到最高点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撤去屏障,直接一飞而起,三叉戟猛然间尖锐的啼鸣,直接学着雅典娜的样子一个三叉子丢到了­精­灵王的身上,看我怎么叉烧包你。

看着慢慢碎裂开来的外表,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灵魂的咆哮,因为力量的提升,反而没有上次的不适,直接飞到­精­灵王的体内,看着周围空荡的室内,感受到最强的力量源泉处,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蓝­色­的光珠在幽暗的内部流转着淡淡的光泽。

这个就是通灵王?

即使是我都不禁稍微呆了一下,好……好漂亮的圆滚滚的一颗--大珍珠。

这玩意应该能拿去兑换吧?只是不知道砍了它和卖了它哪个价码更高一点。

XII-XIII

在那玩意猛然向我­射­出三条光线cos邪恶的触手系的时候,我果断的抽出暗夜,毫不犹豫的挥刃下,一声脆响之后,看着高涨的黑­色­火焰慢慢的开始燃烧­精­灵王的全部外壳,舔食者往上燃烧,碎裂的蓝­色­的内核失去了原先鲜艳夺目的流光溢彩,渐渐的蜕变为淡淡的灰­色­。

“原来这个东西就是一直和我死磕的­精­灵王呀。”我搓了搓下巴,颇有些感慨万千的看着颇为珠圆玉润的­精­灵王,当年害的我夜夜失眠的东西就是这个,伸出手来,暗夜一划而过,挥出的黑­色­剑刃在半途中挡下了好的火焰。

“翻脸了?”我微微的挑眉,看着不远处站在火灵上的好,火焰燃烧的灼热扑面袭来,刚才故意把叶丢给他不止是为了后来打算,更是想留住他,这么想要这个半身,我送给你就好了,但是可千万不要出现在动画中出现的叶脱离好的灵魂顺便重伤了好本身的事情。

--那真是太丢脸了。

我嘴角裂开一丝极度纯良的笑容,虽然那本身就是我的本意。

好对我淡淡的一笑,若是条件允许,我几乎从他身上能看出当年个风度翩翩轻摇折扇的平安贵公子,可惜了,我微微的扭头,暗夜在手,微微眯起眼,莫非是美男计!?想起某人当年­色­诱安娜不成反而被甩耳光的事情,应该不会吧。看到对面的人猛然丢出来的火焰,果然是,要让这位好使出美男计,的确是天方夜谭,我稍微顾及一点的也只有他的­阴­阳术了,至于火灵,眼眸微眯,我站在虚空之中,直接一个挥刃,切断了通天的火焰。

鲜红的火焰几乎染红了天际,仿佛连天空都要灼烧一般,棕发的美少年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若有还无的笑容淡淡的看着我,眼底的是一片的漠然,看的我小心肝乱颤。

即使如此,伴随着身侧零星的火星以及­精­灵王破碎的神体,却又带了一种濒临疯狂的极为复杂的美。

“可惜呀,­精­灵王没有了呢……”微微转了转眼睛,躲开了一击强烈的火焰攻击,我长刀所向,笑的更加惬意,妈的,力量还不够了,如果直接在这里解决掉叶和好他们的合体,这样分数应该会多很多,话说,合体这词咋觉得那么邪恶呢。

颇为玩味的继续在语言上挑逗好,我酥软的萝莉音继续略带高亢的响起,“恼羞成怒!?”我稍微顿了顿,“我想想是因为­精­灵王被杀,奋斗了一千年,连地狱都不惧怕的,莫非是人生信条崩塌了?这可不好呀,一千年呐,啧啧……”我在言语上疯狂的打击好,反正他当时因为能听到小黑炭的内心,差点­精­神崩溃,我这点应该不算什么吧,虽然这语言是稍微的毒了点。

妈的,力量还在慢慢的恢复,只要一击,我瞬步出现在好的身后,看着好慢慢濒临于疯狂的眼神,手里的暗夜握的更紧了,你是很悲惨,那又如何?我见得几何之多,同情心这种东西,还是送给没有危害的弱者比较好。

挥刃而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刀刃,看着好被我拦腰砍下,却死死抓住我的刀刃的样子,微微的一怔,抽刃而出,看着鲜血往下点点的滴落。

好抬起头来,早已不复翩然和以前稍微带着点戏谑,此刻眼底凛然的全是杀意。

“叶!”这声声嘶力竭的叫唤整的我浑身差点炸毛,握着暗夜的手微微的一抖,扭头才看到不远处出现一个小布丁,万太!?

“叶。”似乎小豆丁看着倒下去叶的尸体开始啪挞啪挞的掉眼泪,我闷头黑线,其实叶还没死呢。

感受到对面的­精­神力的上扬,我猛然间往后本能的一跃,才看到好似乎有些痛苦的按着脑袋,嘴角微微的上扬,这时候玩人格分裂……

微微一挑眉,毫不犹豫的挥刀而去,直接砍在了对方的脖颈处,我可不想留下这么大的祸害,我手上的暗夜,本来想直接撕碎了对方的灵魂,微微一顿,却猛然间发现对面人的灵魂似乎有些意外的坚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的确是因为他和叶的相容造成的,耳边听到主神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完成主线任务杀死­精­灵王奖励两万点,开启支线任务,夺取­精­灵王的碎片,成功奖励五千点,失败扣除一万点,时间限制三十秒。

我有些不甘心的收回了暗夜,那边的­精­灵王的内核正被帕奇族的人重新接手的样子,帕奇族人那副颤颤巍巍的样子,看起来惊恐的感觉多于震慑于­精­灵王的威仪。

这也是正常,谁抱个破烂货都不可能感动吧,听到了主神的倒计时,忍不住直接瞬步冲到了帕奇族的周围,一把抢过了那个破珠子,赶到最后的光柱落下,才稍微喘了口气,看着这个破烂的珠子,里面似乎还有些隐约流动的力量的样子,从空间戒指里忽然跃出了一个可爱的小龙,我微微一怔,才发现小龙居然在流口水。

“你们这群凡人!”似乎珠子在被我砍烂吧之后,终于开口了,我微微一挑眉,有些好奇,噢噢噢,珠子还能说话,珠子似乎气力不济的样子。“你这个臭丫头,你这个……”

微微一挑眉,我淡定的下命令,“小龙,咬他。”小龙一口咬在了珠子上,开始嘎嘣嘎嘣的咬了起来,当年吃金币就闹得我心力憔悴的,现在连珠子都吃,说起来,它怎么突然跳出来了,隐约间一个猜测使得我整个人面如土­色­,莫非……

杀回到空间口袋里一看,整个人做凌乱装,看着吃的正欢甩着尾巴腆着肚子的小龙,我卡住它的脖子,狞笑,“给老娘吐出来。”

“把你吃的那些海界和冥界的奇珍异宝,都给老娘我一个不拉的吐出来!”

余光瞥了眼被我揪出来还在不停打嗝的黑白相间的生物,真是一段时间不理你们就给我上房揭瓦呀,微微眯起眼,我的声音越发轻柔的看向拿ρi股对着我的滚滚,“没记错的话,你似乎是素食主义者呀,能解释一下,滚滚,你嘴巴里剩下的那半段绝版的蜀绣是什么吗?”

“咯。”不远处的生物抖动下黑绒绒的耳朵,甩了甩肥滚滚的ρi股,稍微的挪动了一下,然后继续背对我。

“滚滚!?”我开始狞笑。

一把揪住小龙的领子直接砸到滚滚的后脑上,“都给我吐出来呀呀呀,我的奇珍,我的异宝,老娘全部的财产呀呀呀!”

“你们两个吃的很开心?”我笑的极为的惬意,的确在弗烈德走后我就没管过他们,但是饿到把我的东西全吃了这也太过了点吧?

空间里两个圆滚滚的东西爬起来后,又再次跌倒在一起。

“火影?”我猛然间顿住,在收到了主神的提示之后,猛然间沉寂下来,然后才拉开笑容缓缓的说道,“真是个熟悉的老地方。”

长长的金发掩去眼底的几分怅然。我走上去拽出滚滚嘴里叼着的半截蜀绣,“滚滚的老家是吗?”当年和滚滚在一起初次见到那个金发男子的样子,似乎已经随着时间慢慢远去了,变浅了,然后直至什么都不见了。

“大蛇丸……”我搓了搓下巴,盘腿坐下,“的确很想再见一面呀。”我继续搓下巴。

我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对上大蛇丸这样的变态一定很……危险的吧。

我扬起纯洁的四十五度,羞答答的抱着还想抢回蜀绣的滚滚,死掐。

XIII-I

“雾大人。”微微眯起眼,不远处迎面跑来了一个黑­色­长发变容清秀的美少年,一袭白­色­的和服在金黄的沙漠里极为的显眼。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同样清秀俊美的少年,一身黑­色­的和服紧紧地跟在前面少年的身后,不得不承认,这俩孩子真让人yy。

“白。”我淡淡的一笑,再一次看到自己当年救下来的孩子,不得不说,在经历了弗烈德背叛的事情之后,在穿越了时空很久之后,再看到这两个孩子,还真是让人产生出一种,蛮复杂的感觉。

我露出猫脸来,一把拧在白水­嫩­­嫩­的小脸上,白咧开嘴微微有些苦笑,深黑­色­的大眼一闪,我继续□的往前,“你越长越漂亮。”

“啊。”我扭头,对着冷哼的君麻吕说道,“你越长越面瘫了。”

君麻吕切了一下,我伸出揉了揉君麻吕和白的头,两个人还像当年一样,只不过似乎有稍微长高了一点点,“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我?”

白继续苦笑,略微还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感觉,君麻吕则啧了一下,我站在漫天黄沙的沙漠里看着他们,大眼一眨一眨的,湛蓝的眼眸毫不掩饰眼底的渴求,金­色­的长发随风而动,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以及熟悉的人,竟让我有种到家看了的错觉,一时之间,看着俊秀挺拔的两个风姿卓越的少年,我不禁回想起当初和他们一起月下杀人回家扁滚滚的事情,有些时候,回忆还真的是令人感慨万千的事情。

良久,待风止之后,白和君麻吕才一起看着我,浅浅的一笑,“欢迎回来。雾大人。”

我稍微顿了顿,才扬起大大的笑脸,“恩,我回来了。”

白淡淡的一笑,仿佛如同睡莲初开,然而却猛然间顿住,眉宇间似乎稍微带了些踌躇。“大人,晓来了。”

“他们闹得很凶。忍界现在很不太平。”白微微的皱起眉,才继续严肃的说道。

我敛去笑容,“晓?那个勾搭走蝎正太,强抢鼬美男,最后连佐助都不放过的变态宅男向组织?”

“就是那个。”白­干­脆的答道。“最近他们盯上了尾兽,打算向人畜发展。”

“……”by很无语但很淡定的君麻吕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另外,大人。”白忽然面­色­一沉,本来就略显得沉默清秀的少年更是多了几分奇异的­阴­霾,“火影那边也派人来了,不止如此,各个忍村都蠢蠢欲动起来。”

“哦?”我把玩着金­色­的长发的发梢,视线扫过一身暗部服饰的白和君麻吕,两个人身上的血腥味道都浓郁了许多呢,漫天的黄沙之下难以掩埋的是□的血腥,我抬起头。竟然有了种马上就要开始忍者大战的错觉呢,即使当年,我还是纵横忍界的黑暗神父的时候,也从未如此的紧张过,那是一种,余光瞥到不远处的两个孩子,嘴角的弧度缓缓的拉开,有了想要保护的人的感觉呢,嘛,这两个孩子嘛。

我靠,怎么多了一种我当妈了的感觉。

带着白和君麻吕一起回到了砂忍村,与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差别不大,因为上次攻陷木叶计划的缘故,新任的砂忍村的那只小熊猫不怎么待己我,当然长老们也一直认为我走了这么多年是因为小熊猫我爱罗当上风影的缘故,这次回来,那小子恐怕和我隔阂很大吧,嘛,反正也和我没太大的关系,他老爹还活着的时候和我隔阂更大。

其实无论怎么看,在沙忍村里大家普遍的认知都是我的名声更大,实力也……应该更强,至于为什么要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来当风影,一来是为了增强对人柱力的依靠,二来也是权宜之计,如果不是我当时必须离开这里造成了暗部立场的暧昧,再加上我对风影的位置一直表现出兴趣缺缺的样子,那群老不死的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提起我爱罗丢上风影位置的。

我愉悦的撇了撇嘴,我爱罗多好的挡箭牌,晓的第一个目标,身后的白和君麻吕站住后,我才推开了风影办公室的大门,入目的便是一头红发但是气息极为内敛的少年。

有些头疼的按着脑袋,我整理了下衣冠,微微的屈膝,把手放在胸前,金­色­的长发丝丝垂下,湛蓝的眼眸毫不掩饰兴趣的看向不远处坐在风影座位上的红发少年,碧绿­色­的眼睛一如当年,只是少了几分血腥多了几分知­性­和理智,当年别扭的神态也被沉稳取代,现在的我爱罗的确让人很难在想起当年那个抱着玩偶哭的惨兮兮的沙暴别人的小鬼了。

男大十八变?

我微微的挑眉,微微一笑,“暗部部长,雾沉沉,在此见过新任的风影大人。”

我 爱罗放下手里的笔,勉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斟酌些什么,又似乎在回忆些什么,良久,才缓缓的开口。“你回来了。”

……

怎么觉得他的语气那么的老……好大叔的语气呀!

我爱罗随意的拿起一份文件,然后放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接过,刚翻开一页,便冷下了脸,“我拒绝。”

满页都是木叶对砂忍的要求,当我们是什么呀?他们木叶的免费劳力,即使当年的木叶毁灭计划的确和我很有关系,又没有证据,我眉梢微挑,凭什么要我们来为木叶无条件买单。

“ 恕我失礼,但是我对合约的内容无法接受。”既然我现在还是砂忍村暗部部长,这样丧权辱国的合约想签,也要问问我手里的暗部能不能接受。

“雾沉沉。”似乎印象里是这个小鬼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爱罗双手撑起,似乎对我的反映表现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陡然让我生出一种这小子怎么又老了几岁的错觉。“你当年做的事情……”

我眨了眨眼,歪了下头。“我当年­干­什么了?”我双手环胸,“风影不是被大蛇丸宰了吗?我们也是受害者呀!”

“为了木叶和砂忍的合作,我可是外派自己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出去流浪了三年。”谁让当时木叶对我忌讳到一个极限的地步,如果不是我自己提出要求离开换取帮助木叶的话,谁敢把我丢出去?

当然,帮助木叶也是要钱的,帮木叶可是帮砂忍村赚了不少外快。

“无论是探查晓的消息,还是侦探大蛇丸的动态哪一个不是超sss的任务,哪一个不是他木叶该自己探查的事情,我都把资料共享了,结果到现在他们反悔了。”我一挑眉,极为危险的看向我爱罗,说实话,如果他签了这份协议,那我就对这孩子失望到了极点,即使是拯救你出黑暗的挚友所在的村落,如果你现在是个普通人还好说,但是现在我爱罗可是风影呀,如果不是把一村的安危和利益放在最先的话,嘛,估计我对这小子也只能让他下课了,反正玩政治和权利,这孩子还有点­嫩­,这也是我当年不想动他老爹的原因,我们的目的在很多时候是一致的,砂忍村的利益绝对高于其他村落的利益。

我抬起下巴,看向不远处的我爱罗,缓缓走到他的跟前,手指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的,然后微微的侧下脸来,笑着看向我爱罗,一字一顿的笑着说道。

“我,黑暗神父还不是他木叶想揉就揉想捏就捏的人!”

我爱罗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了。”

“但是,这次木叶派来签约的人……很难缠。”我爱罗沉思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哦?”我颇感兴趣的看着他。

“是旗木卡卡西。”

……

我沉默了片刻,“那人死皮赖脸的程度是挺吓人的。”以前在会议上接触过,无论对方的脸多差,旗木卡卡西的表情永远是瞪着死鱼眼看着人家,然后一面挠头,一面重申木叶的要求,直到把对方说崩溃了。

那 种懒洋洋的语气和懒散的神态,外加copy忍者的名声,真是让很多忍者想揍而不能揍的存在呀!

“听说你回来了。”我爱罗波澜不惊的声音里终于出现了一点波痕,只不过似乎有点劈,“旗木卡卡西特地要求这次的向导和合约负责人是你。”

……

猛然间僵硬住,顿了片刻,我­干­巴巴的说道,“其实我休假还没回来,风影大人,您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幻觉。”

“ ……”我爱罗似乎有些头疼的按着太阳|­茓­,然后才继续说道,“一切拜托了,雾沉沉,砂忍村能够抵挡的住旗木卡卡西的人,目前只有你一个了。”

“哟。”不远处蒙着面的银毛男子懒洋洋的向我打了个招呼,我神­色­淡漠的看着他,卡卡西懒懒的走过来,看了眼我身后站着的白和君麻吕,“哎呀,这两位就是上次木叶中忍之中大放光彩的少年吗?”

白文雅温和的一笑,君麻吕则冷哼一声,我笑着说道,“我的徒弟。”

“阿拉,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能带出这么优秀的徒弟!”卡卡西揉了揉后脑勺,似乎很不经意的开口。

“是呀是呀。”我点头微笑,“你这样的人带出那样的徒弟真是令我一点都惊讶的事情,恋兄癖的复仇少年,脑子短路的热血少年,还有花痴小女孩。”猛然间拽起卡卡西的手,一阵狂摇,“我真的一点都不惊讶哟。”

“不用说的这么狠吧。”卡卡西无奈的看着我,然后才笑了笑,“嘛,说到这里,这群孩子都长大了不少呢。”

“比起某人而言,还是那群孩子最正常可爱呢。”卡卡西充满感慨的开口,忽然之间伸出手来,我偏过头,皱起眉看着他,他摇了摇手。“嘛嘛。只不过稍微感慨一下某人的模样没有有任何变化呀,明明是欧巴桑的年纪了。”

嘴角猛然一抽,我眼角抽筋的看着卡卡西。“请叫我天生丽质。”

“万年贫|­乳­萝莉。”卡卡西白了我一眼。

“……”白,君麻吕扁他,不要顾及木叶的合约,给我扁他,我的内心在咆哮,却猛然间停住了,“我记得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我……”微微的一顿,我才笑的不怀好意的看着卡卡西,“你见到大蛇丸了?”

卡卡西懒懒的瞥了我一眼,才揉着脑袋说道,“只是找到了几次而已,我的学生还多亏了他照顾呢。”把照顾咬的极重,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卡卡西却猛然让我打了一个寒战。

老师的怨念吗?简直和怨­妇­的怨念没差呢。

看了眼风影办公室外冷清的环境,我才笑着伸出手来。“不介意的话,来我家坐坐吧,顺便好好聊一聊。”

“关于那个变态萝莉控大叔的问题。”

“其实每次听到你们称对方的名字都满……有趣的……”卡卡西搓了搓下巴,吊着死鱼眼开口。

“这是气场不合的问题。”我严肃的点头,“我这样乖巧可人的纯真美少女对上那样喜欢玩触手和sm的变态怪叔叔真的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呢。”

远处

“大蛇丸大人。属下是不介意被人骂做走狗的,但是可不可以请你把美少年养成xx之类的收起来呢,属下很厌烦黑暗神父对我们的称呼。”

“ 兜。”脸­色­苍白­阴­郁的蛇眼男子­阴­森森的开口,“这真的不是我的,你要相信我。”

“ 我十分相信大人绝不是因为只能卧病在床实在太无聊了,才变成宅男的,那么可以放下你手里的幸运星吗?”

……

我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真的假的?”我满脸囧雷囧雷的表情看向卡卡西。卡卡西神­色­不变,只不过懒散的声音有点劈,他顿了顿才继续开口。“的确是不可能见到的场景吧。”

我长舒一口气,­阴­险狡诈之类的大蛇丸我还能猜测他的下一个举动,万一这厮真变成宅男了,就太戏剧了,XD

“搞了半天你在耍我吗?”我微微眯起眼看向刚才向我讲述大蛇丸基地发生的事情,把我雷倒的卡卡西。

“没有呀,我只是凭借散落在被遗弃的基地里的动漫周边猜测的场景重现而已。”喝着白泡的茶的卡卡西,继续懒洋洋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那么佐助呢?”卡卡西的表情在一瞬间稍微的凝固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应该还活着。”顿了顿,“而且应该还活的很还不错。”

“ 既然如此,要不要趁着这个小子还没威胁到我们的时候,宰了他呢?”我微微一笑,轻巧的开口,卡卡西的神­色­一瞬间冷了下来。

“雾沉沉,虽然是你黑暗神父的大名响彻忍界,但是如果你敢动我的学生。”卡卡西冷冷的看着我,银­色­的眼瞳仿佛凝结了一层浅浅的冰霜一般,他薄­唇­微开,语气却越发的­阴­冷森然起来。“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双手撑起下巴,含笑望着卡卡西,“那么,作为我不杀佐助,也不让砂忍追杀的条件,把木叶提出的那些条件减少一点如何?”

卡卡西一瞬间瘫倒下来,驼着背,耷拉着肩膀,一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我,“恩?抱歉,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我从旁边提起茶壶,微笑着说道,“作为我不杀佐助也不让砂忍的暗部杀佐助的条件---就是,乖乖的去掉那些对我们砂忍不利的条约如何?”

“我这个人不贪心,喜欢的永远是双赢!”

卡卡西吊着死鱼眼看了我半天,“黑暗神父,你永远是最贪心的。”那副恨铁不成钢外加很忧郁很扭曲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我。

“哪里哪里。”我放下手里滚烫的茶壶,笑着说道,“不客气。”

“我还以为你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呢。”

抿了口浓茶,我微微皱起眉,却笑的极为的快意,“在上一次忍者大战的时候。”

XIII-II

卡卡西和我签约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有点崩,那双永远慵懒的深­色­眼眸似乎也流露出一丝无奈,满意的看着文件的最后拍板,正好我们这方占据了极大地优势,又便宜不占王八蛋,卡卡西最后只留下了一句—我还是回去看亲热天堂吧。

我估计可能是忧郁到了,临走的时候,卡卡西斜靠门上,双手环胸。“你我都知 道木叶提出的那样的条件你不可能答应的。”

银­色­的脑袋在我眼前略微一晃,卡卡西继续拖长了声音说道。“所以,请记住你许下的诺言,虽然我的徒弟是很重要,但是还没有木叶……”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说起来,卡卡西你说话的语气和­操­心的事情越来越像老爷爷了。”

那厢的银毛男子似乎猛然间低下头,才按着脑袋对我说道,“嘛,就这样吧。”看着猛然间沉默下来的男子,我整了下了手边的文件,微微的敛下眼眸。

看着卡卡西渐渐走远的身影,身侧的白淡淡的开口,“需要人看着他吗?雾大人。”

“做给那群长老们看看好了,随便找几个人象征­性­的盯着卡卡西好了,反正他应该不会做出破坏盟约的事情。”缓缓的靠在椅背上,我双手交叉,笑的极为的惬意。“因为他是卡卡西,那个经历了忍者大战的少年呀。”

“雾大人,那么,晓的那边该怎么办?”白的声音似乎稍微的出现了一丝波动。我沉下眼来,“虽然以你和君麻吕的实力不会出现大问题,但是……目前晓的注意大部分还在木叶身上,嘛,­干­脆……就继续这样好了。”

“难道是大人打算让他们取得守鹤?”

“只要看住了九尾,守鹤让他们拿走也没什么问题。”原本在漫画里因为守鹤被拿走出现人心浮动的砂忍,现在有我震在这里,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让我爱罗那小鬼的力量损失一点应该更方便控制。

我顿了顿,才似乎想起什么的问道,“有没有宇智波鼬的消息?”

白似乎稍微有些惊愕的停顿了一下,才摇了摇头。

“大人找他有什么事情吗?”白的声音偏向于温润和柔和,让人听起来感觉极为的舒适,我静静的敛下眼眸。

“那是因为他欠了我一个约定呢。”

微微眯起眼,关于他那双眼睛的约定。

白斟酌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大人,其实您根本不打算杀了佐助吧。”

“恩,差不多,因为和别人有了约定。”

“也就是说您从头到尾都在诈卡卡西了。”白的语气很肯定。

我抬起头,颇为无辜的看着白,“你不觉得,一条人命卖两次是很有成就感也很有回报的事情吗?”

“对于我,任何的人和事物都是可以利用的,很多时候人不是不能卖,而是你出不起加码。”

白似乎顿了顿,声音略微的有些颤,“雾大人,那么对于您,我和君麻吕又算什么呢?”

“也许是家人吧,嘛,谁知道。”我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答道,自从安夏弗烈德背叛之后,我真的还有亲人吗?

“对于大人而言,我们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对我们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够了。”

我猛然间愣住,缓缓的抬起头,才看到了白温和的笑容,一如当年般的清雅,淡淡的一种温柔仿佛慢慢的渗入我的骨髓。

【对于大人而言,我们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对我们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够了。】

猛然间按住脸,无声的笑了起来,白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忠诚呀。

“说起来……”我低下头颇为­阴­郁的开口,“今天的茶好难喝。”

“雾大人……”白似乎苦笑了一下,才继续笑弯了眼。

您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到极为实际的地步呀。

卡卡西在打完招呼之后拿着我们私底下谈好的条约回去了,基于此人给予我木叶会变成这样你也有一部分责任,该自杀谢罪极为谴责的眼神下,我还是乖乖的在某些地方退了几步,毕竟对于木叶或者对于砂忍撕破脸大家谁都不好看。

卡卡西公费出差完之后,便屁颠屁颠的滚回木叶去了,我也开始重新熟悉几年前放下的暗部的事物,虽然对于白和君麻吕不过区区的几年,但是对于我的确是不小的时间差距。

看着眼前的公文我颇为头大的按着脑袋,暗部最近换人也极为的频繁,这些人有些改用在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怜巴巴的看向白,谁知道这小子居然笑着说道,请大人多加努力之类模棱两可的话,便施施然的离开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文件的海洋里泪流满面的奋斗,君麻吕那小子更不要指望,我直接把他打包丢到木叶去配合自来也去探查晓的消息。

我恨文职工作,连续几天的工作使得我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遥望窗外的月­色­,忍不住打了个哈切,澄清的月­色­洒满了寂静的砂忍村,猛然间目光一顿,才看到不远处正站立在屋顶的少年。

红­色­的短发,翠绿的眼眸,紧抿的嘴­唇­,少年的目光不复多年前的嗜血和­阴­冷,此刻透着冷静和平和。

我撑起下巴,忍住不歪了歪头,砂忍村的风不似爱琴海的海风般的柔和,尤其在夜里更是宛如刀片一般的刮得人脸生疼,或许也正因如此,砂忍村的人们才格外的坚强,坚韧,比起温室一般的木叶,砂忍的条件真的恶劣许多。

我爱罗站在风影办公室的外面看着风景,与其说看风景不如说在沉思而已,黑暗神父的归来代表了有一个势力重新浮出水面,他虽然年少并不怎么­精­通政治,但是也知道黑暗神父积威已久,一旦她发出任何不利于自己的讯息,砂忍村估计又会出现一阵的混乱。

当年她因为自己登上风影位置而离开砂忍村,早已经造成了她和自己不和最明显的佐证,我爱罗双手环胸,正在眺望不远处的沙海的时候,忽然间本能的往后却没有躲开。

痛苦的按着自己难以启齿的部位,我爱罗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再次提起的杀意。

回过头,恰好看到了一个金发蓝眸的娇­嫩­少女软软的向自己微笑,右手轻轻的挥动,一身白­色­的短裙更衬得少女身姿的纤细,夜风袭来,吹起少女金­色­的长发以及……短短的裙摆。

我爱罗猛然间咬牙,略含磁­性­的少年的声音立刻出口。

“雾沉沉……你怎么在这里?”

少女歪了歪头,方才双手环胸,仰头感慨万千的开口,“今夜月­色­太美,我感慨万千。”

我爱罗按着还在隐约发疼的ρi股,恶狠狠地看着对面娇­嫩­的少女。

只见少女清秀的小脸,唰的侧下纯洁的四十五度,然后酥软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其实就是加班到无聊的地步,出来望风而已。”

猛然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凑到眼前,少女笑的极为的惬意,但是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却深如寒潭,少女缓缓的开口。“我爱罗,如果有一天,鸣人和砂忍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谁呢?”

少女的话猛然间仿佛一根刺刺入了我爱罗的心里,就知道这个腹黑的万年萝莉女不可能会有多好的心思,我爱罗冷冷的看向站在对面的少女,却听到少女继续开口,声音越发的偏向于­阴­柔诡异。

“风影大人,您的选择是什么?”

“我拒绝回答。”我爱罗的声音也慢慢的沉下来。

少女猛然间眯起那双天蓝­色­的大眼,双手环胸,“哟,还想再被踢一次?”

完全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我爱罗猛然间倒地,只见少女一脚踩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掌则撑着脸来,越发衬得小女孩的脸蛋乖巧可人,只不过她­阴­森森的语气却反而多出了一份诡异和恐怖来,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几乎要踩断自己的锁骨一般,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实力,我爱罗眯起眼看向尽在眼前还在微笑的少女。

是警告吗?

忍不住勾起嘴角,冷笑的看着砂忍村乃至忍界的第一人--黑暗神父雾沉沉。

“呐。”少女笑着说道,“不认真回答真的会死的。”

夜凉如水,我爱罗的心也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这个人果然是毫无任何感情的,似乎回想起当年还在她家里举起勺子吃东西的样子,我爱罗一瞬间抬起头,却再下一秒被人猛然间踩住手腕,对方似乎还故意用了些力,如果再用些力的话,自己的手骨肯定会被踩断的。

抬起头,少女的笑容简直能腻出蜜来,只不过语气却越发的­阴­冷,即使她的声音如此的酥软,但是在夜里听起来却让我爱罗心下生寒。

毫不保留的释放出令人恐惧的杀气,踩住我爱罗手腕外表柔弱的少女继续说道,“我讨厌一句话重复很多次,更讨厌的是……不自量力的人。”

我爱罗看着夜­色­下少女毫不掩饰杀意的蓝­色­双眸,反而渐渐的沉下心来。

“我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于此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我侧过头来,脚下的柔软里带了些坚硬触感肯定的告诉我,我爱罗这小子现在一定很疼,看着他额角低落的冷汗,我微微的挑眉。“成交。”

放开脚,从我爱罗的身上下来,红发的少年站起身来,似乎掸了掸身上的土,才神­色­淡漠的看着我。“我的答案是—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不会再让夜叉丸那样的事情发生。”少年的声音平和里带着令人诧异的坚定,翠­色­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我。

“真是主观臆断极为浓重的话呀,风影大人。”我撇了撇嘴,“鸣人毕竟是木叶的忍者,太过放心会使砂忍村处在不利的位置上的。”顿了顿,我才耸了耸肩膀,“嘛,反正那个也是意外NO.1的忍者,到时候会如何,还真的不知道呢。”

看着眼前从稚­嫩­变得成熟的小鬼,一瞬间沉默下来的我爱罗站在我面前,缓缓的开口,“那么,对于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不是这个砂忍村对吧。”

“嘛,对于这个问题嘛。”我搓了搓下巴,“拒绝回答。”

一瞬间,面前的小熊猫面­色­一冷,木然的看着我。

摊开手,我耸了耸肩膀,“我似乎并没有答应你要回答这个问题。”顺便露出大大的猫脸,我指着不远处的天空说,“我爱罗,出来看上帝吧。”

“……”

事实上,我一点都没说错,坐在白­色­的鸟上飞行的晓成员的出场方式的确很傲娇很上帝,按住头上的白­色­贝雷帽,压住被风吹起来的金­色­长发,的确比起文件的时间早了很多,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回来动作太大了吗?

晓也是一群心急的家伙呀。

看着满天散落下来的白­色­物体,我一把拽过我爱罗,结果那小子居然甩开我的手,猛然向前跑去,有些头大的按着太阳|­茓­。

“看来我的担心还真的是多余的,这小子很有风影的自觉。”话音未落,毫不客气的瞬步闪现到金发男子的身后,看着回过头来对我邪笑的男孩子,他似乎点了点有,然后才说道,“恩,不愧是黑暗神父,的确很厉害,恩。”

我双手背后,放在身后,微微弯下腰来,“晓?”

“恩。”金发的少年给了我一个肯定答案,然后才似乎颇为遗憾的说道,“可惜你今天的对手不是我。”还未说完,我猛然间抽刀,拦下来从身后袭来的透明的傀儡线。

我眯起眼,对着那个站在白­色­巨鸟上的金发少年不无遗憾的说道。“看来的确如此呢。”

回过头,对着下面的那个匍匐在地上的傀儡意味深长的说道,“真是好久不见了,蝎。”

我曾经的伙伴

—很久以前的同伴。

XIII-III

蝎的傀儡完全没有任何的美感,虽然这是当年他就十分喜欢的东西,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蝎的品味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差得一无是处。

微微眯起眼,看向底下的绯流琥,这个傀儡的毒的确很麻烦,虽然对我并不算什么,迎着风一跃而下,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抄起砂忍村的披风直接挡在了眼前的同时,竖起两根手指,薄­唇­微开。“断空。”

不借由任何的吟唱而直接发动鬼道,看着挡在眼前的黄|­色­的屏障,不远处的人似乎轻哼了一声,毫不意外的抽出红姬,划断了周围突如其来出现的闪着蓝光的丝线,断开的丝线在一瞬间又重新缠了上来。

轻巧的闪避开这些丝线,我不得不感叹一下,“不愧是传说中的真是赤砂之蝎,查克拉的控制还是如此的­精­准。”

“哼。”对面的绯流琥沙哑着嗓子哼了一下,匍匐在地上的傀儡发出了­阴­冷的声音,似乎对我说话的内容极为的不满 “以你黑暗神父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是在讽刺我吗?”

“我们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剑拔弩张的?”红姬挥舞,微微屈膝,直接砍向对面的傀儡身上,看着对方猛然间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往后一跃,伸出手来。直接运用三天结盾,挡在眼前,结果什么都没发生,猛然间皱起眉。

“愚蠢的家伙!”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和你这么多年的搭档,难道我这次来不会换用法吗?” 绯流琥的声音沙哑,整个给人的感觉仿佛是在玻璃上深深地刻出一条条划痕,我深深的看了眼蝎,才叹了口气。“你才是,难道觉得我不会换用法吗?”

猛然间,伸出单手,攥紧之后,一瞬间瞬花的三个顶点反而开始弯了起来,直接迎面扑向不远处绯流琥,一瞬间躲开的绯流琥看着被瞬花扫到一点点而变成尘埃的衣服,颇为­阴­郁的看了我一眼。

“所以才说,这么多年了,我们的变化都不小呀。”话音刚落,我猛然间握紧了手里的红姬,直接挥刃砍向他,“啼鸣吧,红姬。”应着我的声音,一瞬间,红姬闪现出红­色­的浅光,然后一道红­色­的斩击直接劈向不远处绯流琥。

甩了下极长的尾巴,绯流琥轻巧的跃起,看着丑陋的傀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直接伸出手,高喝到。“雷吼炮”冲天的雷声伴随着怒吼的力量咆哮而去,一瞬间,烟雾散尽之后,我才看到一个一身红云黑底的俊俏少年从烟雾里走出来,开口便是那种懒散无趣的语调。“嘛,你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呀,还是一样的­阴­险。”

“当年的个­性­真的很让人不爽,虚伪的伪善者。”蝎顿了顿,红­色­的眼眸缓缓的移向我,他微微抬起头,露出尖尖的下巴。“哼,黑暗神父吗?”

“真是失礼呀。”我握紧了红姬,笑着说道。“我这么­阴­险和你当拍档,一定是很令人痛苦的事情。”歪了歪头,“不过是很令人,你……”微微眯起眼,金­色­的长发随着夜风而飘荡,“现在还算人吗?”

“哼。”短促的声音显示出眼前的容貌酷似少年的男子不愿再和我多谈一句,他微微低下头,轻笑了一下。“你还不是如此,比起我,你才不是人类吧。”

我耸了耸肩,偏过头来,开始吐槽,“我只是长的很稚­嫩­而已,说起来,你这种宅男充气娃娃玩偶控有什么资格说我?”

……

一瞬间,蝎的表情整个冷了下来,“我杀了你。”

= =b这是不是恼羞成怒呀。

躲开了对面的人袭来的毒针,我往后一跃,看着满地的深黑­色­的毒针,感受到脑后的微风,一瞬间瞬步闪离了原地,站稳后看着原本地方在半空出现的半身右手持刀的傀儡,嘴角忍不住一抽,比起蝎的无耻和­阴­险,其实我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吧。

感受到天空的月­色­一瞬间似乎被遮挡起来,我抬起头,我爱罗看起来是拼尽全力了,看着漫天遮掩的几乎挡住整个砂忍村的白砂,纵然知道肯定会如此,心底还是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

不远处的蝎也停了手,该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的决斗吗?

收起刀,蝎淡淡的看着我,被遮掩的月光下,­阴­影爬上了少年清秀的容貌上,更是衬得那双暗红­色­的双眼极为的­阴­冷,微微勾起的嘴角仿佛在嘲笑着什么一般,明明是清俊的阳光少年的容貌却透露出­阴­冷嗜血的气息。

“这样好吗?”他开启嘴­唇­后,却更让我有种想让张嘴永远闭上的冲动,那种淡淡的嘲讽里的高傲和不屑,那张嘴简直是毒到一个境界,当年我就对这张嘴这种神态,神经衰弱了很多年。

“砂忍就快毁了也说不一定。”

我郁郁的看了他一眼,双手合起,歪过头来,摆出十足娇俏可人的萝莉模样,然后才猛然沉下脸来,冷冷的说道:“反正,从一开始,你我都知道,砂忍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哼。”蝎微微垂下眼,然后才抬起头,手指微微活动了一下,我猛然间握住刀身,他看了我一眼,暗红­色­的大眼闪过一丝嘲讽,“真是紧张呀,不要担心,反正我这次的目的不是你。”他抬起头,“你从一开始就不打算Сhā手吗?”

“不过,这次之后你会很艰难吧?”蝎冷笑了一下,“黑暗神父故意放走了赤砂之蝎,简直是对砂忍村的背叛,那群老头子老太婆一定会这样说吧。”他低下头,表情越发的嘲讽,“嘛,对于现在的砂忍村,你还是不可或缺的。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不选择风影的位置,明明很讨厌那些指手画脚的老太婆和老头子的。”

“你来找我是叙旧的吗?真令我惊讶。”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蝎,对面俊俏的少年则回了我一个不屑的冷哼,“晓给我的任务是拖住黑暗神父,任何方法都随我把。”

“哎,我看咱俩­干­脆坐实这个关系好了,我去泡杯茶,我们再来点茶点如何?”天空之上的沙子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月­色­重新落下,洒满了对面少年温润如玉的容颜,清冷而柔和的月光为少年的侧脸渡上了一层浅浅的光芒。

“结束了。”猛然间,抽刀挡下了袭来的暗器,明明少年的手指没有任何的移动,微微敛下眼,真的很厉害呢,蝎。

看着迎风而战身着黑底红云的红发红眸的少年,他嘴角微微的扬起,暗红­色­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天空,白皙的肌肤仿佛是羊脂白玉一般的完美,俊俏而清秀的容颜上带着一种嘲讽和嗜血混合的神态,他回过头来,对我浅浅的一笑,猛然间瞳孔一缩,我往后一跃,再加了几个瞬步,却再下一瞬间按住肩膀,瞬花立刻开始治疗起来。

转过头看着被完全炸开了的地面,我眯起眼,哼了一下,真是­阴­险的小子,聊了那么半天,原来早就埋下了爆炸符。

算了,看着被金发的少年接走的蝎,按着头上的白­色­的帽子,我低下头浅笑了几声,“很多年没有叙旧了吧。”

或者说能叙旧的人不是成为了敌人就是……死了吧。

看着身后赶来的砂忍众人,我放下手,停止了治疗了一大半的瞬花,面­色­沉静的看向神态焦急的众人,按住还在滴血的伤口,大声说道,“现在风影被人劫走,砂忍村进入紧急戒备状态,立刻秘密的通知我们的同盟村,至于其他的就做出风影还在村内的假象。”

“第一暗部直接进行救援,第二暗部继续监视周围的动静。”微微顿了顿,我才继续说道,“一定不能让晓的­阴­谋得逞,不要愣着了!”我对着周围呆住的砂忍村的忍者们大声吼道。“立刻行动。”

看着回过神来的人们四散而去,从人群里挤出来的白走到我的身前,似乎很不愉快的看着我,他锁紧了眉头,面沉入水,白虽然平时很温和但是当他生气的时候,总让我有种此人危险,禁忌避难的感觉。

莫非……,白生气了?

“ 大人……”白微微一笑,差点幌花了我的眼,那声音简直是温柔如水呀,那笑容简直是让人如沐春风,但是,我现在唯有的感觉就是—很冷。

“您是不是觉得很愉快?”白笑着说道,“明明可以不受伤的,但是为了做戏,您也受伤的很不容易呀。”

“不,我的确没有注意到爆破符的问题。”

“嗯?”白拉长了语调笑眯眯的问道。

“不。”叹了口气,我才继续说道,“立刻让木叶的忍者前来,如果五代不派人来,就直接说我们要撕毁合约。”我搓了搓下巴,然后才继续笑着说道。“反正怎么危险怎么来,嘛,要不要连木叶宣战书都写好呢?”

……

我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再刷一次分呢?

“大人……”白的声音里带了些无奈,“您总让人很无力。”

“我知道。”收起撑在下巴上的手,我双手交叉放在­唇­前,微微眯起湛蓝的眼眸。“那么……好好和晓玩一玩吧。”

抬起头看着高悬在天上的月,漫天的星斗点缀着深­色­的夜空,是如此的宁静与清冷,感受到夜风吹过,微微的闭上眼,我摊开手,整个人仿佛都要迎风飞舞,“起风了呢。”

下一次见面,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呢,蝎。

我撑着下巴在办公室等呀等,翘起二郎腿,坐在风影的位置上颇有几分山中无xx我来称大王的架势,实际上只是因为风影不在我来代替他处理日常的事务而已,因为觉得很麻烦所以才直接坐到了风影的位置上,手边晓的情报似乎也已经足够了,特地顺便温和的告诉五代大人,该把我家的君麻吕放回来了,谁知道那个金发的赌婆欧巴桑居然对我说,君麻吕是个人才用的太顺手了,就暂时借给我们吧。

看到这样的回复,我直接打了一条短信丢过去,上书,不还我君麻吕立刻攻打木叶。真是的,我按着发疼的头,木叶已经缺人到了这个地步了吗?真是稚­嫩­的五代呀,虽然在忍者大战的时候的确大放光彩,但是说到政治上,这个五代还是稍显稚­嫩­呀。

我拿起手边的清茶,顺便咬了口甜甜的糯米丸子,幸福的眯起眼,猛然间,门在一瞬间飞出去了,我看着风尘仆仆的三人组满身灰尘跟乞丐似得站在我的面前,为首的金发少年对着我中气十足的怒吼。“我爱罗在哪里?”

喝了口茶,我淡淡的说道,“被绑走了呀。”

一瞬间,对面的乞丐三人组都猛然间呆住了,一副被雷劈的表情,我举起手来,对着卡卡西挥了挥,“哟,卡卡西,我们见面的次数真多呀,最近。”

卡卡西一头黑线的看着我,吊着死鱼眼开始吐槽,“我真希望我完全不认识你。”

“说起来。”他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你这种一副懒散的样子真的可以吗?我爱罗可是被绑走了呀!”

“无所谓呀。”我说了一句大实话,谁知道金发的少年对我挥舞着拳头,“你说的什么傻话!我爱罗是为了保护你们才被人抓走的!”他一瞬间向我冲来,身后的樱­色­的少女似乎想要拽住他,但是却还是错过了少年的身影。

兴趣十足的看着少年向我冲来,手里的文件直接向少年扔去,鸣人利落的躲开了,然后金发蓝眸的阳光少年挥舞着拳头右脚踩在办公桌上,举起拳头继续向我冲来,原来如此,比起以前无论是反映力,判断力,实战程度都有了这么明显的成长吗?

右手打了个指响,六杖光牢在一瞬间束缚住活蹦乱跳的小鬼,看着被Сhā的动弹不得还在咬牙乱动的小鬼,我按着脑袋笑了起来,“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卡卡西走上前来,樱­色­短发的少女哼了一声,“真是白痴。”

他拿着刚才丢出去的文件,看了看,才苦恼的吊着死鱼眼看着我,“麻烦了呢。”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开口。“的确呢。”

“你真的打不过赤砂之蝎吗?”

“被暗算了。”我撑起下巴,看着卡卡西笑着说道。

“老师。”樱­色­短发的少女抬起头看着卡卡西,似乎有些不明白的Сhā了一句。

我对她善意的笑了笑,“自我介绍一下,雾沉沉,砂忍村暗部的部长。”

“哎?”她似乎很吃惊的样子,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神态更为恭敬,“两年前有幸得见,没想到您的风采一如当初,刚才还在猜测您和黑暗神父的关系,万分抱歉。”

“这副官腔莫非是和现在的五代学的?”我颇感兴趣的看着她。樱立刻脸红的摇了摇头,我顿了顿,“樱小姐,我的部员,勘九郎现在正面临生命危险,希望你尽快制造出能够解毒的草药,以你的实力我相信你。”

樱早已不是当年躲在同伴身后哭泣的少女了,当我说完之后,她立刻严肃的点了点头,我唤了白进来,让他领着樱他们去解毒,看着临走时金发小鬼负气的哼声,我忍不住轻巧出声,看着那个赖在我这里不肯走的银发男子。“你真是很辛苦呢,卡卡西。”

“嘛,比起这个……黑暗神父大人,您真的有合作的诚意吗?”卡卡西一瞬间不负慵懒的神­色­,整个人恍如出鞘的寒刃,黑­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我。

“这个嘛……”我缓缓的压低了声音。

山雨欲来风满楼,到底最后的赢家会是谁呢?

综漫 无限反派

作者:芙娅

XIII-IV

双手环胸看着躺在床上吞咽着解毒剂的勘九郎,不得不赞叹一下木叶的确还是有很多人才的,春野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如此成功的药剂,简直让我要赞叹一下木叶的人才辈出,安抚了一下在我的空间戒指里躁动的小滚滚,乖,现在还不到你出场的时候,现在先让木叶的来显示一下他们的实力为好。

似乎已经喝够了解毒剂的勘九郎擦了擦还留着药汁的嘴角,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抱歉了,雾大人,我爱罗……不……风影大人……被他们劫走了。”我们都知道他们是谁,鸣人似乎极为激动地站起来,一下子握住拳头,“我们一定要去把我爱罗救回来!”蓝­色­的眼眸内似乎有团火焰在熊熊的燃烧一般,这位金发的忍者在一瞬间仿佛让我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猛然间顿了一下,耳边传来了急促的拉门声,“雾大人……我爱罗他!?”

回过头恰好看到了手鞠冲了回来,她楞了一下,看着满室的人才微微弯下了腰,“失礼了。”

“无须如此多礼,在这个多事之秋里,倒不如好好讨论一下营救我爱罗的事情比较现实。”我对着手鞠缓缓地说道,一字一顿的,看着慢慢转为感激的手鞠才合上了嘴,单手按住嘴­唇­,抿嘴细细的思考着。

“我的提议是……”卡卡西吊着死鱼眼开口了,“希望黑暗神父大人跟随我们一起去营救我爱罗。”

微微眯起眼看向那个银发戴着面罩的男子,单手点在自己的嘴­唇­上,意思是--这次我再救不出我爱罗就是绝对有问题的,说不定可能和晓有勾结之类的,木叶是想向砂忍传达这样的意思吗?即使不能夺回风影,也要在我们之间埋下一条鸿沟……

这是那个五代的­阴­谋还是……眼前这个男子的计策。

“开什么玩笑!?风影大人已经不见了,如果雾大人再不坐镇在砂忍村,我们该怎么办?”

“所以才说。”卡卡西不慌不忙的拖长了调子慵懒的说道。“砂忍村的暗部部长大人和新任的风影不合时世人皆知的事情,如果风影还在村内的时候,那个……这位暗部出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一瞬间,那个提出质疑的家伙立刻哑火,只得愤愤的看着卡卡西,我按着有些被吵疼的脑袋,才对卡卡西点了点头。“我自然会去。”

“在此期间,一切的事情都交给白队长去处理。”我对周围的暗部直接下令,然后才对似乎挣扎着想起身的勘九郎说道。“好了好了,让我爱罗被晓劫走的确是我的失误,因此,我会亲自去把我爱罗带回来的。”

“在此期间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吧,等着我爱罗回来,如果把身体搞垮了,你的弟弟也会不开心的吧。”散发出神圣的­精­神辐­射­,我微笑着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勘九郎,不是风影,而是我爱罗,你的弟弟,用亲情来打动这位愧疚的哥哥应该是让他乖乖养伤的最好方法。

安抚完了勘九郎,对春野樱道了声谢,看着她诚惶诚恐的对我弯腰,不得不感慨一句的确是长大了,目光扫向另一侧还在和卡卡西吵闹的少年,则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则完全是跟原来一样呢。

卡卡西似乎有些头大的看着自己哇哇叫的徒弟,然后才转过神来吊着死鱼眼向我走来,伸出手来,直接说了一句,“那个……虽然以前是当敌人的时候比较多,不过这次我们是伙伴……”

“所以……”这小子最好的一段话被完全的隐藏了起来,耳边微小的声音几乎可以当成错觉,“别背地里Сhā刀子呀。”

等我们全体都带着斗篷在砂忍村的门口集合之后,只有鸣人还上蹿下跳的,我是因为连续好多天高强度的批文件造成的睡眠不足,虽然有强大的­精­神力支撑,但是过久的不眠也对我造成了不少的影响,比如心情的­阴­郁。

金发的小鬼一路高歌凯进眼看就要出了砂忍村的大门,感受到熟悉的灵压,忍不住浅笑了一下,回过头来往上不远处的屋顶,对上面的老人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站在屋顶的老人似乎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便沉默了下来。

注意到我的小举动的卡卡西转过头来,抬头望向老人,结果一瞬间似乎被雷劈了,喃喃的念叨道,“那个怪物一样老婆婆呀。”

一瞬间,我满足的眯起眼看着卡卡西被千代婆婆直接丢下去的东西砸翻倒地。

在漫漫黄沙里跟随着气味找人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看着卡卡西熟练地运用忍犬,难怪呀……我搓了搓下巴,在后来也是运用这个能力去找佐助的吗?不过似乎被耍了呢,该说是因为太亲近了,结果连自己人的任何的招数都了如指掌吗?

“麻烦呢。”卡卡西揉了揉脑袋,“这地方台荒芜了,虽然在某方面不会有气味的混杂的,但是……”您下载的文件由w w w.27t x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目光扫向不远处沙子和矮小树林的交界处,“到了森林里就麻烦许多了呢。”

“其实我一直好奇,对方如果没记错的话似乎是飞着走的,那么……这些狗到底是怎么追踪的呢?”

“商业机密,恕不能告诉。”背着蓝­色­背心的狗狗探出头来,对我吐着舌头说道。

“卡卡西,追踪完了,我要吃狗­肉­火锅。”

“喂喂,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禁不起玩笑呀,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呀!?面对着恩师,甚至可以称得上前辈的人,你这样的态度怎么行呀?不行呀不行呀。”

“恩师?”我调了下眉,“谁?”我眯起眼来看向眼前的狗­肉­火锅,“谁是我的恩师还前辈之类的。”

那只小狗立刻扭头对准了卡卡西,卡卡西揉着脑袋,才尴尬的笑了笑,“不,这个嘛,其实……这位按理说是我的前辈啦。”

……

那狗狗顿了三秒后,吊着和卡卡西一样懒散的死鱼眼坚定不移的吐槽,“你是怪物吗?一定是控萝莉脸的怪物吧。”

一瞬间一把抓过旁边的两个小鬼,卡卡西也搂着自己的狗狗一跃而起,我和卡卡西原本的落脚之地猛然间塌陷下来,把两个小鬼放在一侧,我才微微眯起眼看着不远处扛着大刀慢慢走来的身影,一时间不禁感慨万千,晓这群现在在开外挂开的很high的家伙,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扛着奇怪忍器的男子有着一张仿佛是鲨鱼皮一般的容貌,连脸颊两侧似乎都布满了鱼腮,他咧开嘴一笑,口里全部是破碎而尖锐的牙齿,更衬出这位晓容貌的恐怖之处,手上握着的奇怪的武器更让人觉得心下发毛。

力量型以及水战类型的吗?

“喂喂,你这家伙一声响的攻过来算什么呀!?”我身边的金毛小子炸毛了,挥舞着拳头对着那个家伙怒吼,然后一瞬间似乎神态变冷了许多,“你这家伙,就是你的同伴带走我爱罗的吗?”

“啊?”他掏了掏耳朵,才不屑的看着鸣人,“你这小鬼就是九尾的容器吗?”那种不屑的语气一瞬间激怒了鸣人,我一把拽住这个激动的小子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

鲨鱼皮的家伙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鬼鲛……

鬼鲛看了眼我,才挥舞着手里的武器似乎很激动的样子,咧开嘴对我笑了笑,“这位不是黑暗神父大人吗?”

“连蝎都打不赢的家伙也配称第一忍者吗?”他似乎不屑的哼了一下,然后才一把把手里的大刃挥舞而下,直接指向我,嚣张的笑道。“不如让我­干­柿鬼鲛来结束这位大人的传说吧。”

喂喂,你这个家伙就打得过蝎吗?

我一瞬间超想吐槽。

“不要妄动,鬼鲛。”不远处传来了略显沉稳的男声,我和卡卡西一起看向出声的地方,一阵乱鸦飞过后,遮天蔽日的便是一片的漆黑,一个身着黑底红云衣服的男子缓缓地现身,一如当年的沉稳和冷漠,漆黑的眼底早已转换成了猩红的写轮眼的样子,额前短短的刘海随风而动,俊美而冷漠的男子缓缓地说道,“与黑暗神父动手,小心被吞噬的尸骨全无。”

“不至于这么惨吧。”我撇了撇嘴,“说的我跟怪物似地。”

宇智波鼬敛下眼来,却不再开口,那双猩红的写轮眼缓缓地扫过周围的众人,然后才慢慢的开口,“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

“传说中的忍者居然齐聚了这么多……”鼬的声音依然富有极强的穿透­性­,磁­性­中略微带了些奇异的感觉,“的确难得一见的场面……”

“这样多不好。”我继续拽着还在乱动的鸣人笑着说道,“难得见一次,怎么说……”我微笑的脸在一瞬间冷下来,金­色­的刘海掩去了自己的万千神­色­,杀气在一瞬间毫不留情的向他们扑去,我的声音轻柔而酥软,伴随着撒娇的语气越发显得诡异,“也要留下点东西来才行呀。”

一把抱住前面的鸣人的身子,瞬步躲开了迎面劈来的大刃,看着猛然被劈裂开的地面,对上了鬼鲛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拉长了语调说道。“鼬,别阻止我,我要杀了这位雾大人。”

抱着鸣人轻巧的落在树杈上,我站稳后才偏过头来看着举着刀抬起头看着我的鬼鲛,不远处的鼬在我的视线下低下头淡淡的道了一句,“随便你。”

“这样的话。”鬼鲛在一瞬间放下了大刃双手交叉,我一把丢下了鸣人,瞬步出现在他的身后,直接劈腿而下,身前的人猛然间转过头来,对我笑的更是奇异,“上当了!”

看着向我袭来的拳头,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轻巧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直接用手指点在他的拳上,对上对方惊愕的实现,薄­唇­微开,“白雷。”

惨叫声下,通天的雷击慢慢散去,鲜血四溅中,不远处的鼬的声音依旧淡然,暗红­色­眼眸的男子淡淡的说道。“所以才说,你要小心呐,鬼鲛。”

“这样的战斗……”鸣人猛然间攥起拳头,一瞬间出现在鼬的身前,“看我的!”

在下一秒,漫天的飞鸦四散而去,樱一下子扑过来直接抱住了鸣人,两个人向不远处滚去,樱和鸣人停稳后才堪堪抬起头,樱按着自己被地面刮伤的手臂,直接对鸣人吼道,“你个白痴哪有人直接从正面攻击的!?”

“但是……”鸣人刚想争辩几句,便立刻发现身后多出了一份­阴­影,两个人在下一瞬间直接往不远处跑去,无数的苦无直接Сhā入他们的体内,烟雾之后,黑发红瞳的男子才微微勾起嘴角,“瞬身术吗?”

“说的不错。”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少女直接作了回答,右手握成拳,向着嘴角带着奇异笑容的鼬扑来,回头一脚踹想不远处的小女孩,却再下一秒不得不改变行程,双手接过身材庞大的同伴。

两个人一起往后退了几近十步的距离,鼬抬起头恰好看到不远处金发蓝眸的少女笑得一脸惬意的看着他们,似乎轻轻的掸了掸裙摆上的尘土,少女娇­嫩­可人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酥软的声音软糯糯的响起,“鬼鲛先生,要杀我的话,要来这边的。”

“你这个该死的……”身边的同伴似乎在一瞬间炸毛了,鼬难得的皱起眉,雾沉沉恐怕是故意在激怒自己的同伴了,真是恶劣的­性­子,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呀。

“什么?”少女微微的歪了歪头,鼬在下一瞬间直接跃向不远处,同伴似乎被对方在一瞬间踩住了自己的手骨,鬼鲛满脸全部是冷汗,不逊­色­于黄金闪光的速度吗?

等等,鼬一瞬间眯起眼睛,卡卡西……脖颈后面传来一丝冰凉的感觉,看着拿着苦无顶着自己脖子的卡卡西,鼬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来,卡卡西冷声说道,“别动。”

还真是一点大招都不让我们发呢……

不远处坐在岩石上的男子隐约笑了起来,只不过身侧的同伴似乎就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余光瞥向那个金发蓝眸容貌清秀的少女,才见少女一脚踩在自己同伴的手上,一面按着同伴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别动哟,动就杀了你。”

果然,当初她是故意放走蝎的。

目光与那双清冷的蓝­色­眼眸相对,却在对方眼内读出了一种玩味,耳边似乎传来了少女娇­嫩­的声音,轻柔的仿佛可以随风化走一般,“呐,哟,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岩石上的男子猛然间皱起了眉,然后慢慢的沉下心来,当初的约定?那个女人按着自己的眼睛,对着年幼的自己笑着说,如果帮助自己,自己就把眼睛送给她的事情?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异常的贪心……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双宛如宝石一般的眼眸,明明是能让人感受到澄澈如天空一把的浅蓝,却偏偏在那个女人的眼里只能让人感受出一种­阴­郁而狡诈的感觉。

那双宛如冥府的幽火一般灼烧着世界苍眸中,仿佛再次倒映出年少而天真的自己……

不想杀人,保护所有的人……

终究不过是一对空话而已……

耳边传来了少女一声浅浅的叹息,“鼬,不要忘记你的约定呀,与此相对的,我会饶过你最疼爱的佐助。”

“或着……”少女的声音似乎多了一份戏谑和调侃,“你想要晓来给你陪葬。”

一瞬间,在岩石上的男子猛然间睁开了自己猩红的双眼,雾沉沉,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大了吧……

XIII-V

目光在两个相当于人偶的晓的替代者之间扫视一下,才极其温柔的踮起脚尖按在鬼鲛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按之下,我直接一跃而起,言灵出口,锁住对方的同时,瞬间坐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看着被我按在原地而暗暗磨牙的鬼鲛,心情不是一般的愉悦。

“哟,鬼鲛叔叔。”我对上鲨鱼脸充满杀意的视线,笑眯眯的挥了挥手,“对人家如此深情的凝望,小心被人当做怪大叔海扁哟。”

“你……”鬼鲛咬着牙蹦出一个字之后,我一瞬间红姬挥刀而出,直接划向他的脖颈处,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身后似乎还传来了鸣人的惊呼和小樱的抽气,单脚落在地上之后,脚掌接触在地面的同时,鬼鲛巨大的身体与地面相接,倒下的瞬间,激起一阵尘土。

“喂喂……”身后似乎传来金发小子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我转过头,略含笑意的看着他,鸣人皱着眉,嘴角也不自然的咧开,“喂喂,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没有时间了。”我微微的皱起眉,“为了营救我爱罗不时分秒必争吗?”

“小鬼,这是战场,不是过家家的地方,挥忍而下的瞬间就要有被杀的觉悟。”金­色­的长发随风而动,刘海稍微挡住了我幽暗的蓝­色­双眸,我点了点嘴­唇­,“小子,这个世界的打斗不是说一说就可以解决的,所谓的忍者大战,就是你生我亡的事情。”我笑着瞬步出现在鸣人的身前,看着对方震惊中稍微带了些恐惧的眼神,弯下腰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对方的脑袋,“呐,小鬼,你有这样的觉悟吗?”

慢慢的加大灵压,看着被我的灵压逼迫的极为痛苦的鸣人,他低下头喘了喘气,然后才忍着满头的冷汗抬起头来,似乎牙关都被咬紧了,连语调都有些变,湛蓝的眼眸仿佛是万里无云的天空,坚定而灼人,“我……才不管这些呢!”

“我只要救出我爱罗,然后保护大家而已。”他吃力的举起拳头,一瞬间向我扑来,浑身还在因为我的灵压颤颤巍巍的,金­色­的短发两侧全部布满了冷汗,“我……要把佐助带回来,然后成为火影。”

“哼……”我双手环胸,嘴角微微的勾起,闪身避开了迎面袭来的拳头,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灵压,笑容慢慢的加深,手抬起的瞬间并没有任何的闪避,看着钳住我右手的蒙面忍者,转过身去,卡卡西挠了挠脸,右手上似乎还带了点血迹,这家伙吊着死鱼眼,懒懒地问道,“那个……不要在我面前欺负我的学生呀。”

“卡卡西。”我看着他手上的血迹陷入了沉默,微微的挑眉,“过度的疼爱就是溺爱呀。”

“啊,这也是我们的事情。”卡卡西懒洋洋的说道。

“切。”我一下子挣脱了卡卡西的手,本来就对着这样的事情无所谓,不过卡卡西对他们的重视程度还是让我极为的满意,如果以后有需要,就再拿来威胁一下。

耳边传来主神有些稍微延迟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杀死晓的成员,奖励5000点。

这么说主神这次的奖励是必须杀死一对成员才算吗?啧,真是越到后来,我越是后妈生的,主神这个该死的万年总受!

我抬起头看了眼太阳的方位,再用灵压追踪了一下蝎和迪达拉的方位,如果忍者是以查克拉和气味等等来进行追踪的话,那么我一般使用的便是­精­神力的探查和灵压,前者过度的消耗­精­神力,只有在死神这样有关灵魂的动画里我才会选择,后者,当然要方便许多,刚才一直没有用,不过是为了防止他们的怀疑,我探查了一下对方的方位,对卡卡西点了点头。“要你家的狗狗快点带路吧,我看时间快来不及了。”

卡卡西揉了揉后脑,“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吓人,才会拖延时间的。”

我淡淡的扫了眼他,卡卡西叹了口气,“你的变化还真大,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呀,明明以前还算……”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姬,在我越发温和的笑容下,对面的人乖乖的收声了,我转身收起了红姬,整理下小巧的贝雷帽,顺便探了探身上的尘土,刚往前走了两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呐,还没问你呢,你上次的那个仆人呢?”

……

胸口似乎再一次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一刀几乎使得我再也看不到明天,按着自己的胸口,自己似乎再次清晰的感受到当时的痛苦,手缓缓地放下,垂落在身体的两侧,漫天的金­色­金­色­羽翼翩飞的场景似乎依稀在目,殷红的血液顺着身体缓缓地流出的感觉似乎挥之不去,视线再一次被一片深红占据。

深深吸了口气,我才缓缓地转头,笑着对卡卡西说道。“其实他得了快要死的病,半身不遂,高位截瘫之类的随便你选,现在已经回老家度假去了。”我点了点嘴­唇­,“嘛,似乎现在最新的说法是他怀孕了,正在休产假。”

“噗。”那项刚刚缓过来的鸣人做喷泉状,“我说你呀!不要用男­性­的教法说人家去休产假了!你……”

“鸣人……”卡卡西拦下了哇哇大叫的鸣人,向他摇了摇头。然后才转向我,微微的颔首,“抱歉。”

“不。”我微微的挑眉,“没什么。”右手缓缓地划过腰间的另一把利刃,暗夜,我眼眸一沉,嘴角的笑容的弧度越来越大,指尖在刀身上摩挲而过,“等他孩子生下来了,我还要去看看呢。”

“你确定你是去看孩子,不是去杀孩子的吗?”那边瞪着一双圆眼的鸣人,摇晃了两下,然后才颤颤巍巍的说道,“你的杀气好浓。”

鸣人踮起脚尖贴在卡卡西的耳朵上,一面头看着我,一面小声的嘀咕起来“喂喂,老师,会不会她家的仆人跟别人跑了,然后她恼羞成怒。”

“不,我觉得……”卡卡西似乎尴尬的笑了笑,“呐,鸣人……”

“怎么可能。”我毫不客气的截断了鸣人和卡卡西的对话,撩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长发,天蓝的眼眸正对着正午的日光,微微的撑起微圆的脸来。“像我这样的主人,简直就是田地里的金龟子,夜空下的皓月,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如此的出­色­和完美,啊……哪个新主人比得上我?”

微笑的右手放在左胸口处,我侧过脸来,以纯洁的四十五度说道,“比得上的话……”掩去眼底最冰冷的杀意,我才软软的继续说道,“我的仆人也不会叛变的,绝对。”

一阵沉默之后,对着还未回过神来的火影诸位,直接指着不远处说道。“如果再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的话,我爱罗身体里的守鹤和晓一行人交流感情,于是……”我微微一笑,对着卡卡西说道。“要你的狗狗快一点,否则我们晚上加餐。”

看着近在眼前的山洞,抬起头似乎便是高大的日本神社的红­色­大柱,脚下则是一片蔚蓝的水域,点点的波横在我们的脚下往外扩散开来,天空中流云的倒影在水面上若隐若现,外表坚硬的岩石横挡在中间,看着上面的符咒,我视线一沉,哦,的确是大手笔。

“喂,看起来不撕开周围的护符,我们是进不去的。”卡卡西研究了半天,终于提出了极为富有意义的话来。

“但是卡卡西老师,我爱罗就在里面,如果晚一会儿的话……”鸣人立刻在我身边提出了质疑。

“我知道。”身侧卡卡西的声音似乎也有些颤抖,这时候连他也稍微的有些紧张起来,我搓着下巴,嘛,的确里面任何一个都是超s级别的忍者,这也难怪,如果是他一个人也难免不会如此,更何况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这个护符极为的强大,如果硬闯的话。”卡卡西陡然沉下眼,“是绝不可能……”

话音未落,身侧三个人在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叫声,我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脚,看着纹丝不动的山体,微微皱起了眉,然后扭头,“的确是很麻烦的事情呢。”

“雾沉沉,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一声不响的就想踹开大门,还是用踹的……”卡卡西就差揪着我的领子大吼了。“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爱罗!?”

“打开不慎的话,说不定从外面会永远都打不开了!”卡卡西喘了口气,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的激动,恐怕他是在害怕他的猜测成真吧,比如说,我根本一开始就想杀掉我爱罗的猜测成真。

嘛,这小子难怪如此激动,从我以前的不良记录来看,我完全掌控砂忍得政权的话,对木叶是有害无利,无论从我爱罗本身的角度,还是从木叶的角度来看,我爱罗都绝不能死。

我若无其事的抽出另一把刀暗夜,刀身与刀鞘相接触而发出微弱的抽到声,看着寒光乍现的刀身,我右手划过一道微小的弧线,举刀爆发出强大的灵压,毫不犹豫的挥刃而下,一瞬间,强风袭过,看着在下一秒被劈裂成两半的巨大岩石,躲开了天上掉落的神柱的碎屑,微微敛下眼眸,缓缓地收刀,清脆的刀收鞘声落下的一瞬,护符碎裂成两半,山间巨大的山石开始掉落,脚下的水波涤荡而开,山石落下卷起巨大的水浪,碎石的风伴随着尘土以及腾起的水雾刮在我的脸上,抬起手来拭去沾在脸上的水珠,我转过头对着身侧的三个人开口,“我们走吧……”

“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很危险,自己多加小心。”

带头踏着水面走入了洞开的山体之内,幽暗的洞|­茓­了隐约传来一阵阵强大的力量,暗红­色­的光芒若隐若现,抬起头来,眯起眼看向了不远处巨大而诡异的石像,这个就是开启了守鹤封印的东西吗?

一排幽暗的灯火在一瞬间被点起,我环视了一下站在周围的晓的众人,周围的众人都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结印,看着一瞬间掉落而下的身影,鸣人从我身侧直接冲了出去,看着借助了我爱罗的金黄|­色­身影,不得不感慨一句,真是的,这小子还是如此的激动。

我走上前去,双手Сhā兜,微微抬起头。“打扰诸君的群ρ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我家风影大人还只是个孩子……”我诚挚的看向一脸­阴­沉的晓的诸位,才不好意思的开口,就差拿着手绢开始擦去眼角的泪水了,“这么邪恶的事情真的不能教坏他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蛇丸恨她恨得牙根痒痒的了。”­阴­郁的男声响起,在空荡的山洞内越发的明显,不远处宛如顶着一个植物一般诡异的男子缓缓地开口。

“哼。”我看着发出冷哼的男子,那双轮回眼静静的看向我,是零吗?

“喂喂,蝎,你的小拍档来找你了,说到上次,你不是成果拖住她了吗?为什么不在那时候杀死她呢?”倒梳头发的男子似乎极不耐烦的开口,“仪式都被她打断了,邪神大神会不高兴的。”

“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娇­嫩­的俊美少年摸样的蝎侧过头来,露出了挑衅十足的笑容,“黑暗神父的强大,你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好好地感受一下。”

我木然的看着这群人开茶话会一直说个没完的,鸣人忍了半天终于爆发了,“喂,你们这群家伙从刚才开始就在一直说个没完!”

“就是你们害死我爱罗的吗?”一瞬间,少年的眼内闪现了令人胆寒的杀意,只不过和他对视的诸人都只是淡淡的移开了眼,直接全体看着我,一瞬间就连我的脑后都滑落一大滴冷汗,喂喂,不用这么关注的,刚才和你们对话的不是那个小鬼吗?

“黑暗神父吗?”零开口后,便陷入了沉默,“蝎,迪达拉交给你们了。”

“是。”拉长了声音的金发少年兴奋的开口,转向我的时候,眼睛似乎都闪着星星,“呐,你很强对吧……比鼬强对吧?”

为什么拿我和他比?我稍微黑线了一下。

他献宝一样的按住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才抬起头来,语气里充满了兴奋感,语调轻快而有力,“我这次可是特地带足了粘土呢。”

“额,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指了指身后的一票人,还有前面的那个金毛小狐狸,“你的对手使他们。”

“哎?”对方似乎很失望的样子,然后才又充满惊奇的抬起头。“难不成,你要找蝎大哥对战?恩。”

微微一笑,再下一秒,我举起红姬直接甩给他们全体一个斩刃,看着虚幻的影响慢慢的变浅,估计这次应该或多或少影响到了他们的本体,巨大的斩击在洞|­茓­内留下了深深地刻痕,我扛着红姬,踮起脚尖查看了一下他们的状况,才搓着下巴说道。“该说本来的目的是一个人挑了你们全体吗?”

从烟雾里出来的金发少年一面咳嗽,一面挥着手似乎想要挥开面前的尘土,红发的少年则一跃而出,直接站立在我的面前,暗红­色­的眼眸淡淡的注视着我,略显青涩的容貌上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和老成,薄薄的嘴­唇­微微的抿起,少年圆润磁­性­而略带冷漠慵懒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看来你这次想杀的人是我呢。”

“哎。”我笑眯眯的挥刀而下,斩断了猛然袭来的一片苦无,刀横在身前,刃向外,握住刀柄,我抬起头来,“看来我们这次的目的一样呢,你……不是也想杀了吗?”

“哼。”对面的蝎回了我一个冷哼,微微抬起头,伸出圆润的手指,“那么,就上吧。”

“喂,不要无视我呀!”迪达拉似乎终于从尘土里冒出来了,挥舞着手对我一阵的吼,我眼珠微转,看着一瞬间出现在他身侧挥拳所向的鸣人,笑着说道。“所以才说,你的敌人在那边呀。”

转过头来,看着面前淡漠而­阴­郁的少年,忍不住舔了舔稍微有些­干­涩的­唇­瓣,微微眯起眼来,“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对面的少年略带邪气的一笑,然后才淡淡的说道,“求之不得。”

开启支线任务,斩杀赤砂之蝎,成功奖励4000点,失败扣除一万点。

XIII-VI

浅蓝­色­的查克拉细线缠绕在对方的手指之上,哪怕是最轻微的颤动,都有可能为敌人带来最恐怖的毁灭,说起来……那也只是不熟识的人而已,和他曾经搭档了那么几年,对于傀儡师,虽然不算最熟悉,但是对于蝎的战斗方法还是很有研究的,更何况拜某人的个­性­所赐,只要一进入战斗状态就反而越发的焦虑,最喜欢的还是发大招。

这样的战斗对手,并不难办……

躲开了身侧袭来的利刃,轻巧的挥刀击落之后,果不其然看到了对方拿出了一个卷轴,偏过头来用牙齿轻轻的咬开,慢慢卷开的雪白卷轴之上赫然映着三代风影的字样。

想起那个­阴­郁的大叔,顿时一阵的感慨,当年对我防备的跟防贼有一拼,却不想被派来监视我的家伙给宰了,真是风水不好……

“三代风影吗?”我偏过头来,忍不住笑了笑,红姬放在肩膀上,一派闲适的看向打开卷轴的蝎,“你认为三代风影就能杀死我吗?”

蝎冷哼一声,暗红­色­的眼眸略微的扫过我,然后才不屑的勾起嘴角,清冷的男声淡淡的响起,容貌酷似少年的俊美男子不屑的抬起头,“像你这样的祸害,我从不认为三代风影可以杀的死你。”

……

“喂喂,好歹我们也一起看过星星看过月亮聊过心事,不要这样傲娇好不好。”我不爽的眯起眼,这小子真是越来越爱吐槽了,莫非是年纪大了,人老了?

“无论是晓或者是其他……从来都不认为可以单独凭借一个人杀死黑暗神父。”蝎俊俏的脸上波澜不惊,那般淡漠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宛如死水一般沉寂的暗­色­双眸深邃而清冷,娇­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脸蛋上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阴­沉。“所以,我这次的任务并不是杀死你,而仅仅是……”

果不其然的看着漫天的苦无向我扑来,我不得不感慨一句,蝎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这小子在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抢攻,真是够彪悍,左手微抬,一到透明的光墙直接挡住了迎面袭来的苦无,脚下似乎一瞬间被什么钳住了,我咦了一声,直接开口便是言灵,“我拒绝。”黄|­色­的光盾在一瞬间消散了缠绕上我双脚的东西,我眯起眼来,是铁砂吗?

一声大喝在不远处响起的同时,我直接丢出一个黑棺罩了过去,看着通天密闭的巨大棺材,抬起手来,挡住了因为激烈的战斗和言灵引发的强风,漫天的黄沙使得整个战场越发的扑朔迷离,应该是没有打到。

蝎因为自身抛弃了­肉­体,灵魂附着在容器一类的东西上,其灵压反倒不如迪达拉之类的明显,微微连下眼眸,直接开启­精­神力探测,瞬步向着对方­精­神浮动最大的区域挥刀砍去,看着一把漆黑的铁砂制成德铁剑挡在我的红姬上,不得不感慨一句蝎不愧是当世第一的傀儡师,就连三代风影本身对于铁砂的使用都没有能够­精­准到这样的程度,该说不愧是­精­于细密­操­作的傀儡师吗?

“但是……”我的声音陡然间一沉,红姬瞬间用力往下大力的砍下,看着漫天碎裂的铁砂以及断掉的铁剑,­干­脆利落的一刀直接劈在了蝎的身体上,碎裂的薄布难以遮掩对方毫无任何血­肉­的身躯,没有任何的鲜血喷洒,有的不过是人偶断裂之后发出的响声而已,反身一脚直接踹在对方的腹部上,看着单手按住地面,拖出了好长一段距离之后,才终于站稳。

“哼”蝎抬起头,暗红­色­的眼内依旧是一片淡然,仿佛我与他根本不是在厮杀一般,面容俊俏酷似如少年的男子拉开了晓的衣服,看着自己破裂的身躯,才转过头来,抬高了语调懒洋洋的开口,“喂喂,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色­。”

“不好意思呀。”我嘴角一抽,“我其实对你这样的人偶身体没有任何的兴趣。”一对塑料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到底为什么要让我有兴趣呢?

蝎冷淡的瞅了我一眼,“你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顿了顿,少年模样的人才继续说道,“虽然似乎变了一点点。”淡淡的笑容里有种说不出讽刺,暗红­色­的眼眸里似乎酝酿着什么,“你比起以前冷血了很多,是不是……”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开阖一下,“经历了什么?”

一瞬间,我顿时觉得极为的不爽,无论是卡卡西还是蝎都轻易的勾起我相当不愿意回想起的事情。

感觉就像是隐私被人挖出来然后被所有的人围观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为人所知的事情,弗烈德就是我现在的逆鳞之一,虽然心底能够理解,但是对于此等的理解程度是建立在我杀回去把他剁成叉烧的基础之上的。

“呐,神父大人……”蝎忽然露出了极为让我浑身扎毛的笑容,那种似笑非笑带着一点点邪气的笑容让我本能的往后一退,从没见到蝎这么笑过,好……好惊悚。

“我说过的吧。”蝎恢复成原先的冷淡之后才笑着说道,“我们从没想过让我一个人……”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我感受脑后的风声,在下一秒直接往前一跃,瞬步而闪,反身闪现在偷袭我的人的身后,手中的红姬在挥下的下一秒稍微的凝滞了一下。

金­色­的短发灿烂如朝阳,蓝­色­的眼眸宛如澄澈无云的天空,晴空一般的双瞳仿佛找不到焦距一般的淡漠而冰冷,曾经阳光灿烂的笑容业已变成了一片死水一般的沉寂,一身木叶墨绿­色­的上忍制服是我的在一瞬间愣了下去,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脖颈上一凉,往后一跃,红姬在一瞬间挡在了脖颈之前,与对方手里的苦无迸发出猛烈地火花,刺刺作响的同时,我感到不远处蝎的­精­神力开始上扬,忍不住啐了一声,你们围殴呀。

红姬继续压制着对方的苦无,在直接销断苦无的瞬间,抬起头对着天空扬声说道,“雷吼炮。”巨大的灵压席卷而上,看着被吹散而开的三代风影,感受到脚下大地的波动,猛然间视线停留在对面的人手上的结印上,我靠,这他妈还要不要人活了。

­干­的不错呀,宇智波斑,能够从木叶那群老不死的那里偷出来这个人的‘遗体’,能够唤醒这个东西,这个没有任何灵魂的东西,简直是让我倍感惊讶的事情,不愧是曾经的天才忍者,说起来晓里面提出一个便是所谓的天才,这东西现在是不是有点掉价了?

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晓,你们还真的是令人稍微有些火大了呢,嘛,­干­脆抓到后集体丢到花街里去当牛郎算了。

“蝎……”我忽然间含笑说道,“我这一次很生气哟。”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指挥着傀儡的少年,才继续说道。“所以呢……”酥软的声音一瞬间变为极端的高昂,“全部不许动。”灵力一瞬间被抽空了四分之一左右,我理了理领口,从我刚才的灵力上看大概这些人得给我摆造型摆个十分钟,不紧不慢的抬起眼看着蝎,缓缓走上前去。“嘛,说起来……”

“有些事情晓的确做得很过分呢。”微微眯起湛蓝的眼眸,我笑的意味深长的看向动弹不得的蝎,“所以呢……”

微微偏侧过头来,我金­色­的长发流泻而下,湛蓝的眼眸内一片冰冷,“全部去死吧。”

“哼。”蝎一声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似乎对一切早已了然于心,那种要死不活爱咋地咋地的摸样使我好一阵的磨牙。

“黑暗神父……杀掉我对你自然很简单,只是……”他和我待了这么久的时间,自然对我的熟知程度很高,他抬了抬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呆滞在原地的波风皆人的身体,“你……舍得杀他吗?”

“为什么不舍得?”我一瞬间反问,要知道我离开这里已经许多年了,说我冷血也好,无情也罢,在弗烈德的背叛下我早就看透了很多东西,很多我一起一直在执着拥有的东西。“要知道……他不过是个空壳而已。”

余光扫向动也不等的波风皆人摸样的傀儡,我继续笑着说道,“一个傀儡而已……我为什么不舍得?”

蝎淡淡的扫了一眼我,眼底似乎有些嘲讽的情绪弥散期间,然后才继续说道,“也对,不过……”

感觉到身后猛然出现的­精­神力,我再下一秒直接瞬移到另一个地方,顺便还在偷袭我的人身上留下了点冰渣,降了点温,看着一个外表顶着翠绿­色­植物的男子出现在我原来站得地方,我不得不微微有些黑线的按着脑袋,“我说你们晓要是想要围殴就­干­脆点,还有吗?”

蝎在时间恰好松绑的时候,施施然的揉了揉肩膀,歪了歪脑袋,“撒,这个可不知道……”

--晓比我的战术还无耻。

“那么……让我们继续吧。”蝎勾了勾手指,笑的邪魅而冷漠,蓝­色­的查克拉的细线在指尖萦绕不散,顿时,我头有点疼了。

真是呀,早晚有一天一定要端掉晓。

综漫 无限反派

作者:芙娅

XIII-VII

这不是笑话吗?搞的我们很有­奸­情似地,话又说回来了,我不爽的看想不远处神­色­依旧木然的金­色­闪光,不得不长叹一口气,无论从实力上还是从好控制的程度上,的确金­色­的闪光的确是上佳之选,但是每次诈尸都诈这个人,不带这样的吧!?

手里的红姬猛然间攥紧了,刀柄上似乎都是自己的汗渍,刀身在日光下闪着淡淡的寒光,一如当年一般的锋利,右手微微的横在胸前,红姬挡在眼前,微斜的刀身恰好映照出对面三个人各­色­的神态。

“喂,我这清场来了,各位……”微微低下头,我笑的骄傲而甜腻,“给点面子呀。”

“哼,可笑。”蝎淡淡的偏过头来,露出一种嘲讽的表情,右手在下一秒动了,我毫不犹豫的直接送了他一个黑棺,看着通天而立巨大的黑­色­棺木,然后红姬Сhā在地下,释放出层层的灵力阻断了那个猪笼草脑袋的家伙从地下进攻的可能­性­,直接按在刀柄上,回身旋转踢飞了前来进攻的波风皆人,单手按在刀柄上直接抽刀而出,向着另一个晓而去,这家伙出场的太晚,鬼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招数,最好先解决掉。

“阿拉……”那厢的家伙不紧不慢的拉长了声音,然后才摊开手来,“所以我才说,你们这些家伙完全是拿我当诱饵呀。”

看着那家伙手里在一瞬间开花喷­射­出强大气体的植物,我在同时到达了对方的背后,一只手掩住口鼻,另一只手挥刃而出,直接砍向对方的脖颈处,看着一道血痕在对方的脖颈处慢慢的发现,啧了一小,眼眸微沉,躲得倒快。

这小子不简单呢……

“喂,我们堂堂正正的出来对殴吧。”我开始苦口婆心的和这群不要脸一堆人揍我一个人的晓们唠起家常,一面在地下不动声­色­的布下灵压的网络,务求抓住那个狡猾的植物系的晓大叔,至于另一面,则暗暗地幻化出圣典来,抬起头,露出大大的笑脸,我歪过头来,一脚踩在突然抢攻的植物系的大叔的脸上,感觉到脚下似乎传来了嘶嘶的声音,眼眸微沉,腐蚀­性­!?

低下头,笑着凑到被我手上的灵力幻化出来的细线抓住的大叔,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对着脚下的人说道。“哟,绝大叔。”看着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阴­阳脸,才极为满足的再狠狠的踩了两脚,“你的气­色­挺不错的,我还以为你过惯了土拨鼠的生活,许久未见太阳搞得有些贫血呢。”

右手在瞬间直接举起红姬,红霞之盾在一瞬间挡在我的身侧,我淡淡的看着举起苦无妄图割向我咽喉的男子,微微张开嘴,“碎裂吧……”看着对方依旧木然的神­色­,才淡漠的继续说道。“红姬。”

一瞬间,红霞之盾上猛然迸发出无数的红­色­碎片,迅猛的袭向盾前的敌人,看着轻巧跳跃的波风皆人的傀儡,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那个人的傀儡,即使毫无本尊的神智,但是实力还是如此的……强大。

可惜……

单脚踩在绝的脸上,直接想把他的头骨踩碎,淡淡的看了眼对方被我一瞬间踩倒在地的样子,微微眯起眼,心底响起一丝轻笑,直接一跃而起,右手举着红姬向着波风皆人的傀儡而去,空气中腾起的尘土以及碎石稍微阻挡了下我的速度,对面的忍者凭借着本能双手合拢,立刻开始飞速的结印,目光一沉,红姬在下一秒挥刃而出,划归了对方的手指,看着猛然间被销断的手指在一瞬间化为尘埃,顿时心底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猛然间看到波风皆人的身后出现了无数的傀儡,漫天淡蓝­色­的查克拉的细线拦在路中间,几乎连天空都遮蔽的,密密麻麻的傀儡们堆砌在我的周围,刚好有了空余的时间,我轻巧的落地之后,才整了整白­色­的贝雷帽,理了理金发的长发,才抬起头,看向天空,舔了舔嘴­唇­,笑的意味深长,“百人­操­练吗?”

“ 喂喂,这么多人对我这么一个娇­嫩­的少女。”我收回红姬的同时,从右手拿出了圣典,散发着柔和的神圣力量的书籍在一瞬间散发出强大的­精­神力,淡淡的金­色­光芒涤荡在我的身侧,转过神来,眨了眨眼睛,娇笑的对蝎软声说道,“你们难道不会良心不安?”

蝎估计快气的高血压了,嘴角一阵的抽,­唇­边的冷笑更是不减半分,似乎缓缓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我开始继续在语言上调戏这个一战斗起来,就喜欢暴走的蝎,毕竟一对三的话,最好的办法还是逐个分化。

“打不过就脱衣服,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我打开右手的圣典,看着书页迅速的翻开时候的样子,才扭头继续微笑着说道,“你莫非?”怀疑的上下打量他一番,“想要­祼­奔?”

蝎打开衣服的手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才抬起暗红­色­的大眼,清俊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令人恐惧的杀意,“雾沉沉,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着从对面的人胸口­射­出的无数蓝­色­查克拉的细线,立刻在同时举起手里的圣典,扬声说道,“金­色­圣光。”看着满天的金­色­羽翼翩飞的同时,迅猛的袭向数百个狰狞的傀儡,间或割断了傀儡与蝎之间的联系,满意的笑了笑,才转过头来,金­色­的羽翼从眼前飘落而下,敛下眼眸,我嘴角的笑意越发加深。

继续一脚踩在似乎想要从身后偷袭冒出头来的绝的脑袋上,直接送他回去地底再去旅游一次,顺便再狠狠地踩了几下,无比不把对方的头骨踩碎也来点脑震荡之类的。

抽刀,瞬步闪现在蝎的身后,趁着他大量耗费查克拉的之后,还没恢复过来,我直接一刀,捅在了对方赖以生存的内核之上,看着刀剑点点滴落的鲜血,才缓缓地抽出了刀,一点一点的把红姬从对方的心脏处缓缓地提出来,抬起眼来,眼眸微眯,刀从身前放在身侧,刀身也微微的倾斜,手微微的紧了紧,再下一秒毫不留情地划开了对面袭上来的波风皆人的喉咙,没有任何的鲜血,似乎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四散而飞的尘埃中,一个身影也随之消失。

从倒地的蝎身侧走过,看着一地碎裂的傀儡碎片。微微顿了顿,才偏过头来,看着那个暗红­色­的眼眸内渐渐失去了光彩的傀儡,主神的提示最近总是姗姗来迟,缓缓地收刀,刀刃与刀鞘发出的响声里似乎还夹在着身侧男子最后的喘息,我没有停顿的往绝所在的地方走去,口中似叹惋的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哼……”最后的回答依旧这么有着蝎的个­性­,我没有任何的迟疑,缓缓地走到了绝大叔所在的位置,红姬连带着刀鞘直接Сhā在地上,双手置于刀鞘之上,“呐,大叔不要躲躲藏藏了,我们来好好的­干­一架吧。”

绝似乎有些灰头土脸的从土里爬出来,我估计这小子也知道从我身后玩偷袭讨不到好了,对面的­阴­阳脸的男子开口便是­阴­阳怪气的调子,“喂,黑暗神父,你我远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如何?”

“大不了下一次零让我监视你的时候,我消极怠工如何?”沙哑的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调侃以及隐隐的警惕,伴随着我的脚步,对面的­阴­阳脸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我微微偏过头来,才特别义正词严的说道,“我们不熟。”

红姬在一瞬间拦下了从地下跃出的藤蔓,轻巧的举刀斩断了粗壮的藤蔓,身上的短裙随着刃风而微微的扬起,红姬横在眼前,刀刃泛着淡淡的寒光,一瞬间砍断了对面的人的手臂,漫天四散的居然不是殷红的鲜血,而是……树汁!?

莫非……他也和蝎一样?

“哎呀……”沙哑而­阴­沉的声音第一次透露出浓郁的不满,“这可是我最满意的身体呢。”在他话音未落的瞬间,一脚直击在对方的腹部,看着横飞出去的绝,耳边则收到了主神的提示,完成支线任务,杀死绝的□奖励1000点。

揉了揉脑袋,才稍微有些失望的走到那个零散的身体一旁,这么说是绝自己放弃了这个身体吗?

右手一个指响,漆黑的火焰在一瞬间舔舐起绝的身体,看着慢慢消散在火焰里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不远处似乎传来了什么人的吆喝声,一股浓烟迅猛的向我这边扑来,微微眯起眼细细的打量一番,才稍微有些发囧。

金发的少年顶着一身的伤抱着一个红发的少年,死命跑到我的面前,喘了喘气,似乎顺了顺呼吸,才对我吼道。“我爱罗他,我爱罗他……”

我伸出手,按在红发少年的颈侧,“恩,死了。”

“你……这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的!?”鸣人抱着我爱罗的手猛然的一紧,然后抬起头,湛蓝的大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莫非要我痛不欲生,放声大哭,这个有点难度。”我微微皱起眉,才不咸不淡的开口。

“你!”鸣人似乎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我,我点在某个激动的小狐狸的脑袋上,不是我冷血,实在是我爱罗这个人的确和我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我又不是圣母,哪有那么多怜爱之心,斜睨着在我的指头下还想要挣扎一番的小鬼。

“呐,接受这个事实吧,人早晚有一死。”我按着小狐狸,看着对方不甘心的样子,才继续说道,“人柱力就是这样的东西,要么是工具要么是尸体……”我的语气越发的­阴­沉,笑意却未达眼底半分,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腻起来,看到对面的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的鸣人继续说道,“九尾的人柱力,与其去担心别人不如好好担心你自己吧!”说完,在看到卡卡西向这边跑过来的同时,立刻瞬步闪人。

花街

妖娆的花都女子抹着艳丽的朱­唇­,轻笑着向一个一身紫­色­和服的金发小女孩走去,目光落在嘴里叼着一个­棒­­棒­糖的清秀少女身上,才娇笑的围上前去。“小妹妹,这里可不你来的地方。”

纸醉金迷的花街里,周围萦绕着袅袅的香烟,腾起的烟雾使得整个花街都平添了几分妖娆和香艳,敞开领口的妖娆美女婀娜的在客人身侧游走,香扇微摇,浓重的脂粉气息扑面袭来。

仿佛如同圣洁的天使一般的少女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嘴里的糖果微微的被贝齿咬的翘起一段,湛蓝的眼眸仿佛是万里无云的天空一般,紫­色­的和服上绣满了白­色­的小花,袖口之上似乎还绣着一个圆圆的铃铛,无论从何种角度上看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娇­嫩­少女。

“哎呀,我是来找人的。”少女瞪大了双眼,越发显得无辜起来,似乎是上下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叼着糖,信步从女郎的身侧走过,顺手还拉了拉明显可以被她称之为欧巴桑的姐姐们的前襟,擦身而过的少女笑着说道。“天气最近变冷,小心着凉呀。”

女人们顿了顿,互相对视了一眼,才嘟囔了一句,“多事的丫头。”

少女信步踏上了红楼的木制楼梯,咯咯作响的脚步声越发显示出少女的随意,笑面相迎的人似乎稍微的楞了一下,然后才板起脸挡在少女的面前。

“这位小妹妹,前面的客人不是你能惊扰的对象。”少女似乎对对方的警告不屑一顾,漫不经心的按在对方的肩头,轻巧的一跃而过,落地的瞬间,立刻以饿狼扑羊一般的气势扑向斜倚在床边的黑发男子。

流泻而下的红­色­锦绣,斜披在黑发男子的肩膀处,微微敞开的和服领口恰好露出男子形状优美的锁骨,深黑­色­的眼眸似不经意的扫过少女的容颜,然后立刻眉头打了个大大的死结。

少女一下子扑在男子的身侧,似乎很不经意的一脚踩在对方的和服上,然后才跪坐下来,软软的轻唤道,“哥哥。”

顿时,俊美的男子端着酒杯的手似乎抖了抖,然后才颇为无语的看了眼少女。

不是每个人的神经都坚强到能被万年老妖怪叫哥哥还神态自如的。

少女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才更加酥软的说道,“哟,你不是最喜欢听这句吗?”

“你怎么不对我说,为什么你这么弱小,那是因为你的恨还不够深。”

男子顿时眉心的死结越发的紧了起来,漆黑的眼眸掠过少女严肃的面容的时候,才冷漠的说道。“雾沉沉,你一点也不弱,当然……你也不是佐助。”他微微的顿了顿,“说吧,在你杀了赤砂之蝎之后到底来这里所为何事?”

少女宛如天使一般的气质在一瞬间变得­阴­柔诡谲起来,似乎是极为愉悦的笑了起来,“我只是想来问问你,那个约定……你到底什么时候打算履行而已。”

男子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哼,我还没有对一个快要被赶出砂忍村的忍者达成约定的兴趣。”

少女似乎微微的侧过头来,抿了抿嘴,“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不过……你确定砂忍村会愚蠢的赶走我吗?”

天蓝­色­的眼眸仿佛是冥府幽火一般,­阴­冷而魅惑,少女清秀的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令人胆寒的森冷和高傲,把玩着金­色­长发的少女笑着凑到鼬的跟前,轻巧的勾起对方手里的酒盏,浅浅的饮尽后,说了一句,“他们还太­嫩­。”

你这个万年老妖怪。

不过的确,如果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克制住晓以及众多势力的不二人选,没有人敢去忤逆黑暗神父,那相当于是在找死。

少女举起酒盏的动作忽然间顿住了,停顿了半天,才脸­色­严肃的扭头,对着楼下喊道,“老板,再来一壶梅酒,不要清酒!”

鼬看着少女向他扭过头来,“你付钱。”

……

少女才一下子软倒在旁边的窗户侧,靠在扶手上,懒懒的趴着,侧过头来。“呐,鼬,把你的眼睛给我吧……相对的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

“对,只要你把眼睛给我……”

XIII-VIII

“你!?”似乎极为吃惊的举起手来,金发的阳光少年语气里都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的少女闻言眨了眨蓝­色­的大眼,嘴里的包子似乎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瞬间,少女恍如被烫到舌头的猫一般,轻巧的换个位置叼着包子,然后笑的一脸纯洁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喂喂,你为什么在这里呀,雾沉沉!?”对于眼前这位名声绝对不算好的纵横忍界权掌砂忍村的牛人,很少有人能冷静下来,尤其是对方叼着包子,用一张极为无辜写满了我很善良的表情看着你的时候。

“虽然说是去铲除盗贼,不管看起来你的样子更像是要去你找佐助呀?”似乎是少年脸上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取悦了对方,少女模样的万年老妖怪笑的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用一副我早看透了你了,就不要挣扎的表情说道,“哎,孩子呀,你那点花花肠子……”

“你个该死的……我爱罗的事情……”鸣人一瞬间炸毛,忽然感到只手按在自己身上,侧过头来恰好看到自己的老师卡卡西,揉着脑袋耷,假笑着对对面的雾沉沉开口,“哎呀,抱歉抱歉,我这个的徒弟说话都不太走大脑,你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不经意的勾住鸣人暂且离眼前这个少女模样的家伙远了点,卡卡西才继续吊着死鱼眼傻笑道,“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对面的少女似乎顿了顿,才很美好很美好的抬起头,湛蓝的眼底似乎汇聚了万千光芒,亮的人有些扎眼,少女充满梦幻般的开口,“为了爱……”

一瞬间,就连卡卡西都忍不住想想要破口大骂眼前的少女了,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故意玩我们呀,有这么雷人的理由吗?

忽然看到少女慢慢的恢复成平淡如水的样子,金­色­的长发随风而动,湛蓝的眼眸带着点点的淡漠,伸出手来,指尖是浅浅的粉­色­,一身白­色­的短裙,戴着白­色­贝雷帽的少女似乎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色­,压低了声音开口,“其实也的确是为了爱呀。”

“卡卡西老师,为什么她要死皮赖脸的跟在我们的后面?”因为上次是多人围殴那个金­色­长毛小鬼一个人,所以卡卡西并没有用出禁招的样子,看着在我的前面带队,还顺便自爱安抚鸣人不满情绪的卡卡西,我微微眯起眼。

身侧的小樱忽然间笑着对我说,“那个,雾大人,鸣人并不是针对你的。”然后扯动的嘴角似乎在听到前面的人的不满的叫声时频率越发的大起来,粉­色­短发的少女极为熟练地一手肘砸在前面金发少年的脑袋上,然后立刻,在自家老师满头大汗的表情下,一把拽走金发的少年,用力轮圆了手臂往远处丢去。

“小樱呀,你这样子是嫁不出去的……”卡卡西似乎擦了擦汗,在少女猛然扭过来的视线中,声音越发的低了下去。

“暴力丑女……”身边传来了一声简短的吐槽,我扭过头,恰好看到了面上挂着完美笑容的佐井眯起眼,对着小樱凉凉的吐槽,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他扭过头来,保持着毫无变化的笑脸,然后嘴­唇­微动,“有事吗?变态欧巴桑?”

我顿了顿,才笑ⅿⅿ的回到,“不要乱认亲戚,我们不熟呀。”

……

似乎不远处的卡卡西分外­阴­郁的看了我们俩一眼,喂喂,不要在这里打嘴仗!

到了行进途中的温泉旅店之后,卡卡西便把东西放下,然后叫这三个孩子自己收拾一下,然后去泡温泉去了。

我也顺道跑到温泉的旅店里,要了一个房间,刚刚拉开隔间的门,如鼻的便是榻榻米特有的清香,脚上松软的鞋似乎也有些不合时宜,脱下鞋提在手上,缓步走近了门内,不知道是谁在很多年前对我说过,日本的榻榻米和很多人一起对坐的话,说不定你会闻到对方的脚丫子味道,不禁嘴角含笑。

解开领口,缓缓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随手勾起了身侧的素­色­和服,套在身上,本身便不大会系和服的带子,再一想反正待会还要脱,便释然了,­干­脆的随便一系便想出门。

沿着木质的走廊缓步而行,看着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客人,我双手Сhā入过宽的袖口内,反而倒多了一份写意。

待我走到温泉的池侧的时候,才忽然看到卡卡西很大叔的抱着一壶小酒一面喝一面发呆。

很自然的走过去,我毫不客气的拿起对方明显多出的酒盏,从他旁边剩下的酒壶内,倒了一点,看着水酒入盏,放在­唇­边,先是浅浅的嗅了下,不刺鼻反而带了一点点的清香,入口的感觉更是清爽。

我放下酒盏,才抬起眼来,看着眼前这个拿毛巾绑住半边脸还在发呆的男子,才忍不住开了口,“真没想到,我们的喜好还是蛮相似的。”

□的地面坐起来并不舒服,似乎被不远处腾腾冒起热气的温泉水汽渐染了黑­色­的眼眸一般,对面的银发男子似乎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迷惘的表情。

“其实我有时候在想……”似乎焦距还没对上的样子,我对面的卡卡西就坐在通往深山内的温泉的路上和我聊了起来。

因为特地选在山区,温泉反而修建的离住宿的地方有点远,因而也不像普通的温泉人家,只要换过衣服后就可以进入洗浴的地方,反而要走常常的一段石板路。

盘坐着,反而跟眼前的男子一眼,小口的饮着酒,看着金­色­的发丝滑落过酒盏的一侧,才微微有些笑的不知味道的说道。“说起来,这没想到我的喜好居然也会如此的大叔……”

卡卡西瞥了我眼,“说话归说话,别把我扯上,我才二十八呀。”

“看你现在的样子,说是八十二也有人信。”我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再饮了口水酒。

“有时候想想我们似乎一直很不合呀,斗了这么久,我们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手似乎在拿起酒盏的时候,稍微的顿了顿,然后才毫不犹豫的继续添满,我极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为了生存吗?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这个生活方式,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后悔是那些年纪老了动不了的欧巴桑和欧吉桑的权利。”我伸了伸懒腰,手上的酒盏却为洒出一滴酒来,“我们……还是考虑当下为妙。”

“要知道。”我抬起头,“我可是一直都是少女心的……”

对面的男子露出了一副梦游一般的神情,然后才忽然间转过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顿了顿,还是决定把话题引回来,曾几何时似乎我也在为自己的选择摇摆不定,明明已经决定是个坏人了,还在为那群笨蛋们的天真和真诚感动,我按着脑袋,似乎有点想要嘲笑当时尚且稚­嫩­的自己,亦或者是在感慨现在变化成如今这幅冷血模样的自己。

最后满头黑线的下了结论,“我果然大叔了……”

“其实如果不是木叶这边的强烈要求,我是不会来的。”喝着甜甜的小酒,对面的人立刻露出一副便秘想要死了的表情,我瞪着他,“我是说真的,比较有着佐助第一手资料的人可是我。”

“你的真话永远是只能听三分……”卡卡西似乎很了解我的开口,一副我早看透你的表情。“不过我相信后一句是真的。”

我耸了耸肩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实话,如果这次不拉着你们去阻止佐助的话,要佐助这小子宰掉了大蛇丸,到时候闹得忍界风风雨雨再来个全民通缉令多不好呀。”

“你说真的?”似乎有些不能置信,卡卡西的死鱼眼大大睁着,“佐助……”然后男子才恢复成原本的懒散的模样,仿佛一只大猫一眼,撑起额头。

我丢给他了一份绝密文件,在对方看过后,继续笑着说道,“卡卡西,你说你家那个小徒弟,一旦知道宇智波家族灭族的真相,会不会一个激动杀回木叶?”似乎对我的说法感到了极为的不满,卡卡西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然后才不咸不淡的开口,“说吧,你又想要什么了?”

“唔……”我沉思了片刻,微微眯起眼,才忽然笑着开口,“不如,你帮我做掉团藏如何?”

一瞬间,对面的人瞳孔似乎微微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才不带半分烟火气的开口,“雾沉沉,我发现一个事情。”吊着是死鱼眼的慵懒男子抬起头望了下天,然后才继续开口,“你这人真的挺无耻的。”

“我说,你就那么想破坏木叶吗?水忍,土忍,雷忍,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对木叶死死相逼……”连开口都没有太大的起伏,似乎在陈述者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歪过头来,才听到男子叹惋的声音,“明明木叶是那个人最爱的地方呀。”

慢慢腾起的的雾气似乎更大了,远处不时的还传来那些少年少女的吵闹声,被白­色­的雾气渐渐浸润了双眼,我微微侧过头来,眼底闪过一丝冷凛,我想要分,活下去,然后回去。

只是如此简单而已。

两个内心和爱好其实很大叔的人进行一番交流之后,基于立场等等问题,再加上我来的又这么不是时候,我很严肃的对着这三个出去绞杀盗贼的小鬼们开口,“想不想知道佐助的下落。“据卡卡西后来跟我透露,当时我的神态和语气都像极了狼外婆。

本来按照原本的剧情应该是蝎不知道哪个神经没接好,才透露了自己和间谍接触的地点和方式的,结果蝎被我殴打致死,春野樱和蝎根本没接触过。

所以说,我看着拿到情报后一脸激动的两个人,随意的瞟了样不远处还在含笑的佐井,一样笑着开口,却不见任何的声音,“佐井,你家的大人也会对这个情报爱不释手的。”

不得不说,团藏这个老头子还算­精­明,浸­淫­权利这么多年,早就门­精­门­精­的,早知道五代火影想把佐助找回来,安Сhā在鸣人身边的这个眼线还真是好用,我搓了搓下巴,无所谓,正好让他们斗得越厉害,我这边越开心。

卡卡西看着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吊着死鱼眼的男子揉了揉脑袋,才对自己的三个部下说道。“好了,再去向五代火影汇报已经来不及了,现在立刻千万指定的地点,营救佐助。”

看着春野樱和漩涡鸣人激动的样子,我笑的越发无辜,步步算尽,特地挑无法及时通知火影的时间,在根安Сhā进来的时候向他们泄露佐助的行踪,再往下就是见到佐助向他告诉他心心念念的哥哥的行踪,让木叶竹篮打水一场空,关门回家内斗去。

嘛……最后能够得到那双还勉强不错的眼睛。

这次的火影行,也许会大丰收也说不一定。

忽然想起宇智波斑心心念念的冥王,错了错下巴,这个东西砍掉的话,到底值多少份呢?

笑意渐深,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群人早已人去楼空,微微有些不爽的眯起眼来,卡卡西是故意的……

我确定……

看着在底下疲于奔命的众人,我忍不住打了个哈且,身侧的君麻吕似乎极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直打跟着我开始,这个小子的个­性­就开始朝着毒舌和冷傲一去不复返了。

坐在高高的岩石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下面的动作,看着卡卡西和鸣人的交谈,忍不住弯起嘴角。

“大人……”君麻吕难得出声,我回过头恰好看到风姿卓越的少年身后多出了一个猥琐­阴­险的人。

“君麻吕,下次这样的生物就等他走到面前在说,不要打扰我看戏的­性­质。”

­阴­森森的语调里难掩稠腻的腔调,似乎是扯着嗓子­干­笑了三声,大蛇丸看着我,黄|­色­而浑浊的竖瞳里略微带着些病态的兴奋,“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来了。”

“这话说得多见外,我俩谁跟谁呀?”我笑的意味深长的开口,顿时对面的人惨白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绿,兴奋开始慢慢的消散,然后那个蛇眼男子才­阴­冷的开口,“说实话,我可真是不太想见到你。”

“就这点上……”我偏过头来,“彼此彼此吧,看幸运星的猥琐大叔。”

一瞬间,大蛇丸爆发出极为病态而喜悦的笑声来,似乎拿舌头舔了舔稍微有些­干­涩的嘴­唇­,“在我这个年纪还能听到如此熟悉的话,雾沉沉,你与我果然是一类人……”

“对,一类人……”

浑浊的双眸似乎要把我拽入深渊一般,男子­阴­沉的声音里却反而带着点点属于黑暗的诱惑,这一霎那,我忽然懂得了,为什么那么人病态的信仰着这个男人,的确有这个资本呢……

XIII-IX

看着对面的人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了下自己本身就有些偏白的­唇­瓣,顿时一瞬间感觉到胃里似乎有什么稍微的翻腾了一下。

“大蛇丸,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稍微的注意点个人卫生吗?”

一瞬间,对面­阴­笑的家伙却反而笑的更愉悦了,沙哑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破败和萎靡,“雾沉沉……到底你,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微微的一挑眉,却听到对方继续­阴­森森的开口,“如果我没猜错,你的身体绝对有问题不是吗?”似乎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明显的贪婪和渴求,我拦下了似乎对大蛇丸的说法有些不满正要拔出骨刀的君麻吕。

“连佐助的身体都拿不到的你,肖想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呢?”偏过头来,我笑的简直可以滴出蜜来,只不过眼底的冰冷却倒映着对方略显病态萎靡的身躯。

“咳咳……”似乎对于我的反映在意料之内一般,愉悦的笑了下,却猛然间呛住了一般,大蛇丸的身体早已经完全损毁,正如暗部情报所言,大蛇丸若是想要改变现在的状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最近夺取佐助的身体。

“蛇蛇呀,比起你现在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倒反而比较怀念你当年跳脚想要毁灭木叶的时候。”我搓着下巴,极为玩味的开口,想当年不说风华正茂好歹也是正常人的身体呀,哪象现在这病病怏怏的样子。

对方笑的更是­阴­冷,似乎还稍微露出了一点泥还敢说的表情,­阴­冷粘稠的金­色­双眸看了眼我,“当年把所有的责任全都丢在我的身上,黑暗神父反而充当了救世主一般的角­色­, 不得不承认,扇了木叶一耳光还让他们说打得好的人,也唯有你黑暗神父一个人了。”似乎是略微带了些嘲讽和­阴­毒,“这样的心机手段还真是让我大蛇丸有些自愧不如呀。”

稠腻的声音带了一点点的令人反感的讽刺,我却反而笑着说道,“蛇蛇真是太给我面子了,说的我这么强……”顺手把玩着金­色­的长发,对于对面男子­阴­郁而略带病态的声音充耳不闻,本来就是,我没兴趣当一个隐形神经病兼偏执狂的人的心理医生,也更没兴趣听他没事显得­干­谈自己的心里感想。

双腿在悬崖上微微的晃了晃,百无聊赖的转过身子,低下头,看到了忽然炸裂的巨大地堡,笑着开口,“蛇蛇,你在不去的话,恐怕……你的家就什么都不剩了。”

话音未落,感受到身后的­精­神力的消逝,撑起下巴,眯起眼看着那个倒映在金­色­阳光中的少年,即使是迎着朝阳也是隶属于黑暗的孩子,嘛,还真是让人有一种想要破坏的欲望呢。

“大人……需要我去把他‘抓’回来吗?”

“唔……”我顿了顿,对于身侧的孩子的善解人意非常的满意,稍微弯起眼来,极为愉悦的开口,“不,只要告诉他,我们这里有宇智波鼬的消息就好了。”

似乎是忍不住淡漠的扫了我一眼,君麻吕第一次对我的行为似乎稍微有了些—置喙,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大人,您当初和宇智波鼬的约定可不是这样的。”

“是呀,不过,他又不知道……”我说的破带几分无赖,“你认为我打不过他?”

“我只担心,有些人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大人经营砂忍这么多年,一旦出现问题……”难得这个明显喜欢动手多过动脑的小子能为我着想到这个地步,也可以说其实君麻吕一直不蠢,对于我们暗部之间的事情,有时候他知道的很多却极为不爱开口。

比起对我全心全意的白来说,有时候我的确对这个冷漠甚至喜欢和我唱反调的孩子有些疑惑,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孩子只不过是心藏的太深了而已。

做的永远比说的多。

看着对方猛然间消失的身影,我笑的极为愉悦,这一次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佐助瞪着大眼呆呆的看着眼前容貌尚显稚­嫩­的少女,这家伙是不是妖怪呀?自爱大蛇丸哪里待了很久自然也知道大蛇丸是如何延续自己青春的方法,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只可惜,这变态的脸简直跟纯天然的一模一样,似乎察觉到了少年略带腹诽的视线,少女抬起手,娇弱的开口。“佐助,帮我把那个拿过来。”

佐助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然后伸出手乖乖的递过去一个茶杯,少女却继续娇弱的开口,“哎呀呀,拿不动。”

一瞬间,佐助手里的茶杯被完全的捏碎,抬起头,猩红的写轮眼毫不掩饰杀意的看向不远处一身素­色­和服的少女,“雾沉沉,你够了吧,能带我出来不是因为知道那个男人的消息吗?”

越发觉得最近几天都在虚度的少年,充满了­阴­郁的开口,“如果你感骗我,我就杀了你。”饱含着杀意的声音伴随着少年略显稚­嫩­的声线一瞬间扑向了对面的人,似乎带了要把对方压垮一般的气势,少年经历了无数次战斗后越发明显的压迫感袭来。

少女仅仅是微微侧过头来,继续咬了口丸子。

“喂……”那一瞬间,即使是佐助也不得不承认,世上的人说黑暗神父这个人是天大的变态的确是有道理的,他不会怀疑自己的杀意会比那些ss级的叛忍逊­色­,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人太强,起码比他强上很多!

少女似乎第一次回过神来,然后定定的看着他,良久,才说,“恩,pardon,抱歉,没听清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那一瞬间,佐助觉得,哪怕是认真严肃的和他对话一次也好呀,雾沉沉Сhā科打诨的能力实在太强了,简直是玩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比起大蛇丸这个连脸都没有的家伙,现在眼前这个临时的合作伙伴脸皮实在是比木叶的火影岩石还要厚!

“可不可以请你稍微认真一点……雾沉沉。”一贯冷静的少年面对这个使唤了自己一星期,却看起来并没有太大打算告知那个男人现状的少女,却见少女怏怏的看了自己一眼,“真是个心急的孩子。”

“哪怕是你的兄长在面对我的时候,都是称呼我为大人之类的。”稍微想起了什么,少女似乎用一副你小子很不知好歹的表情开口。

绕是佐助再想报仇,面对这样实力远超于自己,个­性­有极为的莫测,甚至权利地位还很高,打也打不的威胁也威胁不了的人,基本上神经也快断了。

少女似乎想了想,才笑着开口,“那么我来告诉你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对于宇智波鼬我只要许诺会保全佐助的­性­命,我要的双眼就基本上能够得到;至于卡卡西,一样许诺暂时不去动佐助,他也会暂时乖乖的跟我合作,至于佐助,宇智波斑这么费尽心机想要煽动这小子仇恨木叶,没道理我不利用呀,虽然我说出来似乎信用度没有那小子高,啧,明明他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只要佐助开始向木叶复仇,我相信只要再来一次袭击,就能彻底击垮木叶,到时候分数自然不会少。

至于宇智波鼬想要安息挂掉,然后让自己的弟弟在无负担的想法,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让它实现,我不过是在迟疑到底该现在说还是以后在说,现在说就没法弄死宇智波鼬,但是以后说佐助肯定恨死我了,反而不好­操­纵。

“……”看到佐助略带怀疑和探究的视线,我微微一笑,“为此,佐助君,如果你杀了宇智波鼬,那么就来帮我一年,除去一年之外,你什么都可以自由选择。”

“那么如果我没杀死宇智波鼬呢?”佐助似乎看着我,缓缓的开口。

我偏过头来,金­色­的发丝滑落而下,蓝­色­的眼眸微闪,笑容似乎更大了,“你说笑呢吧,佐助君,鼬要是没死……”蓝­色­的眼眸微沉,开启­精­神暗示,缓缓的开口,“死的不就是你吗?佐助君。”

品着稍微有些发苦的茶,别怪我玩­阴­的,宇智波鼬,说实在的我现在对你的看法跟斑一眼,实在太碍眼了。

看着尘埃落定的一幕,我带着君麻吕,看着在不远处出现的一个带着面具的人,顺道一脚踩在一个小白蛇的身上,看着吃痛的小白­色­,咧开嘴嘿嘿一笑,“没必要近距离观看吧。”

黑­色­的火焰在一瞬间灼烧起来,看着白­色­的蛇在一瞬间被火焰吞噬的样子,我转过头来,对君麻吕说道,“大蛇丸这小子被我挂走了­肉­身,估计现在正恨着我呢。”

“大人……您要相信一件事情,你就是不拐走佐助,大蛇丸也挺很您的。”君麻吕神­色­淡漠的开口,然后转头,随手便是几个骨刃挥刃而出,看着烟雾散去后带着漩涡面具的男子慢慢浮现的身影,难得也浮现出一种略微严肃的表情。

“斑吗?”

“哦……”这次似乎连对方都稍微有些好奇了,“真没想到黑暗神父你们哪里的情报网连我都知道。”似乎是稍微闷笑了一下,对方对于我们的情报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在乎,或者说毫不介意的样子。

我微微眯起眼,“曾经的水影大人……现在的晓的头目,如果我的情报网连你都不知道的话,那群暗部可以集体去切腹自杀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无情,对于自己的部下如此评价的话,可是会令人寒心的。”对方似乎对我的说法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仅仅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从到来这里的开始就没打算继续装下去,这么说,他知道他身份泄露的事情,唔,这小子还真是可怕。

“比起连自己的部下在里面战死,都没有任何感觉的你而言,我自认还是一位比较有人情味的上司。”我耸了耸肩膀,毫不客气的讽刺回去,君麻吕自打我和宇智波斑掐起架来,就没再开过口,无论从身份还是实力上,他也的确没有开口的必要。

“我来这里也只是有件小小的事情想要拜托你,黑暗神父,可否把佐助给我?”宇智波斑的语气没有任何的祈求,反而充满着高高在上的命令感,长久以来处在黑暗之中,让眼前的男子多了一份­阴­柔诡谲的压迫。

“不好意思。”我笑着摆了摆手,“佐助为了一个情报卖身给我一年了,你还是排排队吧。”

“是吗?”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复杂,“这么说你还是打算Сhā手吗?”

“这话说的……”我微微眯起眼,“我不是一直在Сhā手吗?”拦下了从身后突然出现的利刃,红姬的刀锋恰好离对方的咽喉仅仅只有一寸,看着对方脸上的面具,刀尖微抬,在下一瞬间,看着刚才出现在身后偷袭的家伙落在了不远处。

“ 哦……飞雷神之术……”微微敛下眼来,“配合写轮眼来说,的确­精­彩。”

似乎是慢慢的碎裂开来,对方的面具上突然乍现出一道裂痕,龟裂的旋涡状面具隐约还有什么掉落一眼,一点点的,宛如被风化的砂砾一般随风散去。

“我才该这样说,黑暗神父的刀法和反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捷到可怕。”

“莫非是佐助争夺战正式开始了?”我笑着抽出刀,却看到对方掩去面具慢慢消失的身影,“这次还是算了,反正还有机会不是吗?”

哼了一声,然后才靠在君麻吕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起头,指了指里面,“走,咱们挖眼睛去……”

“大人,宇智波鼬的眼睛早已经磨损的恐怕没多大用了。”

“相信我……”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的开口,“会有用的。”

顺便从空间戒指里抄出一个拿来的装满了福尔马林溶液的容器,我对上容器笑的极为的开心,看着容器壁上倒映出的笑脸缓缓的开口,“一定会有用的。”

XIII-XII

借用了冥后的铠甲直接造成了宛如神明莅临一般的效果,因为这一次实在有些托大,故而特地穿在身上,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而已,使得这些人看不到,只不过还好木叶自己剪除了宇智波家,到省的我会为幻术穿帮而担忧了,冥神衣在身手持暗夜如果这回我再输了,我就自己回去抹脖子挂了自己去。

主神略显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敲打着扶手的手指微微一顿,开启主线任务·毁灭五大国击杀其余四影完成奖励三万点,失败扣除五万点。

我撑起下巴,视线扫过列位的各个影村的­精­英,微微颔首,手放在椅子上的扶手上,缓缓的开口,声音柔和却故意显得高不可攀,这种捏着嗓子说话的方式真让我难受,“非常感谢诸位的到来,实在是令我们沙忍村蓬荜生辉。”

感觉到周围陡然浮起一股略显焦躁的情绪,我的话一瞬间斗转急下,“那么,让我们快点进入正题吧。”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我微微一笑,侧过头来,“让我们来好好谈一下……”

似乎周围的稍微有些黑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都默不作声。

“对了对了……”我顿了顿,看着周围猛然被调动起情绪的众人,向身后的白微微的颔首致意,然后才转过头来,淡淡的一笑,立刻几个侍从向周围的四大影递上了一份文件,看着打开文件翻阅起来的诸位影们,我才笑着打开了自己面前的文件,微微颔首而笑,“如何?很­精­彩对吧?”

似乎气氛在一瞬间冷凝住,猛然间拍案而起的是火影纲手,木质的桌子在一瞬间因为对刚的怪力碎裂开来,腾起的烟雾伴随着对方的怒吼,金发的女子抬起头来,大喝:“你开什么玩笑,黑暗神父!?”

“哎?”我拿起文件,无视那边火冒三丈的纲手,认真研究一番之后,才抬起头来,“有什么问题吗?”

“你开什么玩笑!?”旁边影们带了各村的高手们似乎很奇怪的看着纲手暴走的样子,其他的三位影们则紧接保持着沉默,纲手猛然间把文件扔向我这边,单手接住猛然间咂向我脸的文件,我嗯了一声,才微微一笑状似好奇的问道,“那么,到底有什么问题吗?”

金发爆|­乳­系的美女一瞬间炸毛,“你!在一片空白的文件上写着五大国毁灭计划算什么玩意!”此话一出,顿时安静的会场立刻嘈杂起来,窃窃私语在周围响起,我眼眸微转看着其他三个影依旧维持着沉默的状态,再看看不远处的纲手。似乎不满于这个会场略显压抑的气氛和其他三个人的沉默,纲手再一次拍着桌子,看得我一脸的黑线。

喂喂,这个桌子是我们砂忍付钱的。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似乎对于对方的沉默感到极为的不满,纲手直接一只脚踩在碎裂的桌子上,忽然间,纲手的神­色­似乎一变,然后转向我,吃惊的看着我,“怎么可能。”

耸了耸肩膀,把玩着长发,我继续开口,“不是不说话,而是不能说话……”点了点嘴­唇­,我笑着继续开口,“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动吗?火影大人……”扫了眼周围蠢蠢欲动的其他忍者们,我一瞬间竖起指头,猛然间借用冥神衣彪高的神力,压制住全部人的动作,微微眯起眼看着他们匍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样子,才转过头来,撑起脸,缓缓的开口。“当然是因为毒……蝎特质的毒药,要知道,人家可是特地在破碎的傀儡上搜了半天才找到的。”我稍微有些仰起头来,眨了眨眼,“你要知道,蝎这家伙藏东西这么多年都喜欢藏在很猥琐的地方,让我这个少女去找实在有些难为情呀。”

一瞬间,对面还在强撑的金发女子黑线满头。

“所以……作为来沙忍村的第一个礼物就是涂满毒药的文件。”我笑着开口,实在是没想到能进行的如此顺利,靠在风影的座位上,我翘起腿来,侧过身举起手笑ⅿⅿ的开口,“当然,为了防止你在接触的瞬间察觉到,我可是特地没有在你的文件上放任何的东西。”

似乎是猛然间攥紧了拳头,汗水直流的金发女子恶狠狠地看着我,我笑着继续开口,“第二步就是收割几位的生命了,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想到会如此的顺利,该说是力量不同的修炼方法造成了我现在的便利吗?”查克拉是身体的力量,而灵压神力则来源于灵魂,身体修炼的再坚韧一旦遇到灵魂的攻击,也一样完蛋。

“啊啊,还有实验一下新的眼睛……刚才我可是特地催眠了雷影呢。”点了点嘴­唇­,我笑的越发的惬意起来。

“你果然和晓勾结了吗?”似乎是撑起最后的力气,纲手喘着大气恶狠狠地看着我。

“唔……请不要降低我的品位。”我微微挑眉,感到身后猛然出现的­精­神力,微微打了个指响,一瞬间死亡的冥衣立刻收割了对方的生命,听到身后颓然倒地的声音,抬起眼来扫过周围各异的神­色­,或惊恐或憎恨或莫测……“晓那样没有营业执照从不上税衣着品味奇差的队伍……”我微微侧过头来,“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右手翻开圣典,我缓缓的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柔和,只可惜出现在周围溢满死亡的小宇宙却和我的声音完全的相反,微微敛下眼眸,“愿神保佑你。”

笑意渐深,我的声音越发的轻柔,身上的冥衣似乎对光明系的力量有些抵抗,我歪了歪头,才郑重的开口,“对,愿冥神保佑你们

一瞬间,漫天的金­色­羽毛飘落而下……

抬起头来,收起圣典,看着满地的鲜血惨状,微微发了点呆,然后才站起身来,双手Сhā兜,踩过满地的尸体,听到脚下传来了骨骼破碎的声音,浓郁的血腥味让人有些想要反胃,我缓缓的走过房内,扫描过任何可能存在的微弱的­精­神力,侧过头来,染血的白­色­纱帘随风飘荡,微弱的风吹入室内,暗部似乎在忙碌的搬动着身体的样子,我走到还未被纲手轰塌的桌子上,一下子坐在桌子上,双脚晃动了一下,却并不觉得开心。

余光扫到倒在不远处的银发忍者,指尖微微一动,瞬花治疗了一下他的伤口,看着慢慢愈合的伤口却果断的收回了手,顶多吊起他的半条命而已,看着缓缓抬起来的忍者,他似乎撑起身体,然后猛然间倒下,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喂喂,我知道你可以说话的……”周围的暗部似乎极为诧异的瞪着我,然后才急忙收回了视线,匆匆搬运起尸体。

我晃了晃腿,感觉鼻尖的血腥味越发的浓重起来,才继续开口,“我们也算斗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什么临终遗言呢?”

看着对面一动不动似乎懒得理我的银发男子,我猛然间瞬步出现在的身前,蹲下去,“别和我说根据读者的人气决定你挂不了这么雷人的话呀。”我戳了戳对方的脑袋,“卡卡西,你真的没有任何遗言吗?”

对方似乎有些无奈的抬起头来,鲜血顺着对方的口内缓缓的留下,吊着死鱼眼的慵懒男人用一种极为无奈的声音开口,“咳……你就不能让我死的安稳点吗?”

“我这是在让你死的毫无牵挂。”

“要是为了老师就算了吧……”对方又再次倒了下去,这句话让我稍微有些发愣,然后才带着点好奇的开口,“你真么死的这么安稳?没什么遗言要带给你的学生吗?”

脸贴着地的人吊着半条命虚弱的开口,“我求你了,咳……”一瞬间,鲜血似乎喷洒而出,溅在地面上,酷似冬日里的寒梅朵朵,地面上血陡然增多了些,许久,才听到卡卡西闷闷的声音传来,“都这么大的人了……如果这群孩子还小……咳……我可能还会说什么……真的是活得太久了。”

“你的意思子孙的事情自有子孙愁吗?真是不负责任的说法。”忍不住扶着额头,我说卡卡西你的临终遗言怎么那么囧人呀,忽然间才听到对方继续开口,“要真说遗言的话……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谁?”

感觉到对方的­精­神力一瞬间消逝,忽然间生出了一种淡淡的忧伤,“谁……”

呆了呆,然后才撑起脸来严肃的思考了一会儿,不是人,也不承认自己是神……

“呐,卡卡西……我好像也不知道答案呢,不过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去追寻问题的答案,所以……以后说不定我会在你的坟墓前烧纸给你呢……不,说不定我们可能在冥界还能见面……”你说不定可以走后门。

瞬花吊着对方的命,我盯着他半天,才发现卡卡西真的快撑不住了,他抬起眼来,黑­色­的眼眸暗淡无光,银白­色­的头发在幽暗的灯光下流转着淡银­色­的亮光,染满鲜血的身体过度苍白的脸­色­,连­唇­瓣似乎都是一片惨白,“我求你了……咳……雾沉沉,你当我死了成不成呀。”

忍不住按住脸,想笑却还是忍不住笑的极为难看,真是个笨蛋,这个为木叶尽忠了这么多年的忍者到底为了什么而活呢?老师的陨落,同伴的离去,或许此生早已生无可恋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大人……”身后忽然响起了白柔和的声音,“一切都准备完了。”

我站起来,回过头来,伸出手来,踮起脚尖拍了拍白的头,黑­色­的长发宛如水缎从手间滑过,细腻而舒服,轻轻的吻了下的脸颊,看着对方猛然羞红的脸颊,才笑着开口,“谢谢。”

白似乎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才微微的弯下腰来,“哪里……大人的愿望即是我们的愿望。”

“哪怕这个愿望是以无数的人生命作为踏脚石……”

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我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我的人­性­在慢慢的削减而神­性­,也就是冷血无情外加任­性­的个­性­还真是……增加了不少呀。

人还是神?

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活的比任何神都洒脱,人和神真的那么重要吗?

XIII-XIII

与此同时木叶村

佐助正在和木叶的高层们打得火热,倒是多亏黑暗神父的协助,木叶的暗部似乎因为某些原因损失惨重,反而不能支援这些老不死的。

举起刀来,猛然间挥落而下,却忽然发现眼前的刀似乎被一个苦无挡下,抬起头,才看到面前的 金发蓝眸的少年咧开嘴嘿嘿一笑,“佐助,找到你了。”

一瞬间,佐助稍微怔了一下,然后才猛然沉下眼来,哼了一声,加大了力量,反身一脚直接把金发的少年踹了出去。

被踹出去的少年在空中转了几圈消散了一部分的力量,然后才擦了下嘴,站了起来,笑了笑,湛蓝的眼底是一片的坚定和执着,脸上的小胡子似乎也对着对方的开口而微微的动了起来,“呐,这次我找到你了。”

佐助皱起眉,稍微顿了顿,刚想继续开口,却猛然间只看到一个人影从眼前横飞而过,咚的一声,砸在了不远处的火影岩石之上,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铺天盖地的灰尘扑面袭来,佐助呆了一下,手里的剑似乎也微微的顿了顿,然后才皱起好看的眉头来看着被猛然撞塌的一代火影的火影岩。

“这样恶劣的个­性­我看也只有一代火影能纠正的了了。”酥软而略带骄傲的声音似乎从不远处响起,右手拿着一个粉­色­的南瓜伞的白衣少女外罩一层漆黑而单薄的黑­色­铠甲,从天空缓缓落下,脚尖刚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黑发的少女收起了手里的南瓜伞,周身仿佛萦绕着淡淡的一层暗蓝­色­的光芒,漆黑的铠甲在日光下闪着宛如黑曜石一般的光芒,薄如蝉翼看起来就透着轻盈的铠甲护住少女的肋骨处,双脚则套着一个小巧的黑­色­羽翼,手臂上的护腕,脚上的护膝无一不透这一股­精­巧,足以看出设计的人是多么的重视。

仿佛透出淡淡的暗蓝­色­光芒的铠甲,穿在少女的身上却让人一瞬间有种想要跪拜的冲动,很奇怪……也很可怕。

佐助在少女移过视线的一瞬间微微往后退了退,从黑暗的铠甲上散发出源源不断的黑暗力量来,宛如死亡一般如影随形的力量使得他本能的恐惧着,仿佛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力量,高不可攀,不可逾越,哪怕是抬起眼来看一眼,都要耗费极大地心力。

少女转过脸来,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神­色­,猩红的眼眸似乎也带着点点的戏谑,黑­色­的长发迎风而动,撑着粉­色­的南瓜伞,少女收起伞来,吹了吹指甲,似乎看了眼不远处的被砸的有些千疮百孔的火影岩,圆润到略显甜腻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斑……我可不觉得这么一击你就挂了。”

话音刚落,少女立刻反身抽刀,速度快的几乎让佐助的眼睛都产生了重影,这怎么可能!一瞬间,佐助心下一冷,写轮眼怎么可能跟不上她的速度,刀刃相接的瞬间,溅出的火花衬得少女暗红­色­的写轮眼越发的冰冷,少女似乎看着一身晓衣服的男子,才笑得极为轻快地开口,“我就说,你这样的千年祸害基本上没有死的可能­性­。”

“说起来……”少女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你的愿望居然是和这个世界合体。”似乎撑住对方的力量一点都不费劲的样子,少女微微皱起眉,然后才偏过头来,咬着牙开口。“恩,其实我想说的是……你eva中毒了吗?”

“还是说人活久了,都有点不正常。”

“这可真是污蔑。”似乎是好不甘落后的开口,名叫斑的男子继续说道,“明明从一开始偷袭的就是黑暗神父呀,真没想到呀……”话音未落却见少女猛然间压下对方的苦无,反身就是一脚,直接再一次踢飞了眼前的男子,少女笑着开口,“你要知道,不耍­阴­招的话我哪那么容易打败你呀?”

雾沉沉……

刚才还在战斗的佐助忽然有些无语的望天,别把无耻当夸奖呀,喂喂。

似乎想起了什么少女忽然扭头,“哦,你们继续……”抽出刀直接向着被踢到第二个火影岩上的人奔去,一瞬间,佐助只觉得,也许黑暗神父很讨厌火影岩也说不一定……

半路Сhā入的少女和晓的人一瞬间消失在视野里,佐助深吸一口气,才转过头来,看着对面那个一脸坚定的看着自己的金发少年。

暗夜挥刀而向,看着对方猩红的双眸,忍不住也运用起写轮眼了,过度耗费­精­神力的眼睛,每天使用还要有次数要求,如果不是我的­精­神力早已破万,绝对不会选择这么一双对于­精­神力要求极高的眼睛。

写轮在眼底疯狂的转动,猛然间开口,“天照……”一瞬间,斑戒备的猛然间拿出一个卷轴,直接开启了一个屏障,忍不住勾起嘴角,在下一秒满意的看着对方的衣角似乎被一团漆黑的火焰舔舐而上,斑神­色­微变,­干­脆利落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瞬步到对方的身后暗夜在一瞬间砍入对方的肩胛处,深入肌­肉­发出的撕裂声,伴随着对方的闷哼,让我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

看着对方猛然间转身伸出的双手,本能的借力一把拽住直接丢向了上面的火影岩……

猛然间被击碎的三代火影岩,然后才把暗夜放在肩膀上,抬高了声音,对着宇智波斑轻快地开口,“啧啧,斑大叔,上面舒服吗?风景可好?”

睨着猛然间砸落在地上的尸体状的东西,忍不住勾起嘴角,才看到对方捂着肩膀缓缓的站了起来,即使狼狈不堪,眼前略显魔魅的黑发红眸的男子也仅仅是压低了声音,仿佛漫步庭院一般的优雅和写意,“哪里哪里……刚才用天照诓我的黑暗神父才该和我一起去看看的……”

真不愧是万年老妖怪,被揍成这样都面不改­色­……

漆黑的宛如绸缎一般的长发,容貌宛如十七八岁的俊秀,虽然说是在容貌上完全比不上宇智波鼬或者佐助,但是那种谈笑间杀人掠货的气质,却隐隐的透着那两个人所没有的雍容和魅惑,猩红的眼眸似乎总是平淡无波,隐约流转的笑意却从未深及眼底,妖孽一般的男子只要一开口,便足以让所有的人感慨一句。

真不愧是万年老妖怪的魔王陛下呀……

这气质奏是不一般……

盯着对方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却依旧风度不减的样子,嘴角稍微有些抽搐,我说,都被打倒这份上了,您好歹炸一次毛吧。

“我只是没有想到黑暗神父会反水的这么早……”似乎隐约带了些笑意,对面的男子不经意的开口,然后才略带惋惜的说道,“如果神父和我一起的话……也许会变成神也说不一定。”

瞬间,握着暗夜的手一紧。

对方的神态依旧自若,猩红的眼眸似乎在陈述着一个普通的事情而已,猩红的眼眸里未见半分涟漪,“作为神君临整个世界难道不好吗?”

一瞬间,我挥刀而上,“抱歉呀……”

刀在手上转动了一下,按着对方的肩膀,直接来个­精­神锁定,微微眯起眼来,“我很早以前就是神了,要谈邀请的话,你实在差的很远呀……”

刀似乎在一瞬间划开对方的人体,也在同一瞬间划破对方的灵魂,看着满手的鲜血再淡淡的扫了眼颓然倒在火影岩之下的身影,我才拿出手绢,擦了擦沾满鲜血的双手。

“何况……这么没情趣的邀请,谁会答应呀?”余光淡淡的扫了眼不远处的人,直接提起他的领子,直接把斑的尸体丢向五代火影的岩石上去,从空间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在对方的嵌入火影岩的瞬间扔出匕首,笔直的卡在对方的衣领上。

看着被掉在半空中的斑,我立刻开启全部的­精­神力量,然后对着还在混战的众人,高声说道。“五大国开会期间,晓之斑意图破坏大会,害死火影等人……现已伏诛,立刻停止战斗!”

嘭得一声巨响,似乎战斗又再次进入白热化……

看着对我的声音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的木叶村,忍不住猛然间抽出黑暗神杖,银­色­的丝带飘飞,黑暗神杖在一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冥力,开始慢慢的席卷整个木叶村,这一次看着漆黑的冥力笼罩住整个村落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停止战斗……”在一瞬间猛然增大了冥力,我微微眯起眼来,看着似乎已经停下战斗或者说不得不停下战斗的木叶村,缓缓开口,“否则杀无赦!”

听到主神的奖励,然后才转过头来,略微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的村落,如果不是我……虽然这样说不厚道,但是似乎也会遭遇灭顶之灾,只是,微微抬起头来,恰好对上了某个还未被破坏的巨大人面雕塑,倒是可惜了他的一片苦心。

“大人……”似乎远处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主神似乎开始要求要传送了,我点了点头,然后才转 过身来,一瞬间用言灵绊住了两个前来的少年。

比起当初见面的时候变化实在太大了,我扫过眼前的这两个孩子,稍微有些感慨,一个温润若玉,一个清雅如竹,两个人的视线似乎都稍微有些焦急,看着猛然间罩下的白光,我扭过头来,淡淡的开口。“我讨厌告别词……所以……最后的忠告是—弱­肉­强食,万一哪天你们俩要是挂了,小心我回来鞭你们的尸。”我搓了搓下巴,“我要走的路还很远,你们还年轻。”

“大人……”白缓缓地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稍微有些严肃的开口,“最后的要求是,记得寿终正寝,颐养天年。”

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或淡漠或激动地神­色­,才微微的颔首,“砂忍那边知道这件事的都不会说出去,至于其他的人也被铲除光了,到时候相信会迎来一段时间的空白期……喂,要是我的徒弟没有在上面能夺得一席之位,我不认你们的!”

“嘛……不过如果你们想要过些平凡的日子我也无所……”

攥了攥右手的两个贝壳,抬起头来,暗夜在一瞬间撕裂了主神的薄膜,瞬间把两个东西丢给了不远处的两个孩子,看着迅速愈合的薄膜,顺便估算了一下主神回复的速度,我嘿嘿­阴­笑了两声,才把视线转向拿着贝壳的两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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