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妹儿仰起头来看一眼门口,推刘雀儿:“还没有关门呢。”
“不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刘雀儿不理睬,只是哼哧哼哧喘气,“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做主。”
“你说,我们结婚吗?”兰妹儿拍打着他的背,“不结婚,你就下来,我害怕。”
“结婚,结婚,当然要结婚,我都要想疯了。”刘雀儿说,“我还想早点要你生个儿女呢。”
“没钱啊,”兰妹儿说,把他抱住了,“你的那些东西,薛大夫给你卖了不少钱,还是不够。”
“多少?”
“等一阵你自己数吧,够你数半天的。”兰妹儿说,“再有三个那么多,就够了,你有吗?”
刘雀儿口里含含糊糊的,兰妹儿没有听清楚,拿手揪他的头。“到底有没有?”她问。
“有。”刘雀儿拨开她的手,“别说三个,三十个那么多都有。”
兰妹儿一声惊叫,把刘雀儿紧紧地抱住。刘雀儿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第二天,兰妹儿把早饭煮好,把屋里屋外各处都找了一遍,没有见到古山里面挖出来的东西。这时候刘雀儿还在呼呼大睡,兰妹儿把他拉起来,他还懵里懵懂像是在梦里。“亮了?”他问,“今天你不上山了,在屋里把衣裳和铺盖给我洗一下。”
“你一晚上不停歇,折腾得我腰酸背疼的,你那么多的脏东西,我恐怕洗不出来。”兰妹儿有些不愿,“我这回回来,一是给你薛大夫卖东西的钱,主要还是和你商量凑钱结婚的事。”
兰妹儿说着,把用纸条子捆好的五捆钱交给刘雀儿。见刘雀儿看着那些钱痴痴呆呆的样子,就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五千元,简单的结个婚是够了。”兰妹儿说,“我们总不能在这破烂的房子里结婚吧,那会叫人笑掉大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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