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听说过,迪肯森县(Dickenson County)。”
“我父亲上的是克林特伍德中学(Clintwood High),我的两个姑姑住在弗吉尼亚州格兰迪县(Grundy)。”
“啊,天哪!”朱莉说,“我还从来没遇到过知道这些地方的人。”
“我是在肯塔基州东部一个小农场上长大的,相比之下,克林特伍德就是大都市了。”埃莉诺看着他们俩。“我认为你们够勇敢的。”
“我们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勇敢。”史蒂夫瞥了朱莉一眼,紧张地笑着说。
“如果你们真的相爱,你们会为自己能做到的事感到惊讶的。”
朱莉拉着埃莉诺的手说:“你和我都是小地方的人,看看你是多么成功。关键不在于你是哪里人,而在于你的路怎么走,可他父母就是不明白这一点,都快把我逼疯了。”
埃莉诺说:“你又不是和史蒂夫的父母结婚。也许他们认为没人能配得上他们的儿子,妈妈们尤其喜欢那样想。给他们时间,你一定会看到他们转变态度的。如果他们不转变,那也是他们的损失。你们终究走到一起了。”
“在那里长大让我变得很坚强,我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朱莉说。
“当一个人不得不完全靠自己时,这的确能让你坚强,当别人甚至根本不屑于去理解你时,尤其如此。”埃莉诺又补充说,“不过,当事实证明是他们错了时,那种胜利的感觉尤其美好。”
朱莉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你说得对,我生活中的很多人应该受到那样的惩罚。”
汤姆用手肘轻轻推了史蒂夫一下。“你是不是一直在练习‘是的,亲爱的’和‘不,亲爱的’这两句话?我认为在你将来和这个女人的生活中会需要说很多这样的话。”
凯利神父走进来了,问他们要不要到楼下的休闲室去,那里正在玩大输赢的扑克游戏。他们没再进一步讨论婚礼问题,而是到酒吧车厢的成|人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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