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生说起一个著名的禅宗故事。说的是一老一少两个和尚过河,遇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过不去,老和尚就把那女子背了过去。走了多时,小和尚终于忍不住问老和尚:师父,我们出家人不是不近女色吗,您怎么能背着那个女人过河呢?老和尚说:我早已把她放下,而你还背着她呢。
他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是不是想暗示自己就像那个老和尚,似乎在讲述中放下了那个女人?而我,却再也放不下? 但愿是这样吧。
每当我问起艾生,究竟爱我多,还是爱那个女人多,他便变的沉默了。实在拗我不过,他就说:“不要比较。”
我不言语,但还是伤心。我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也许永远赶不上那个女人。我想,也许我应该离开他了。这可能很难,但又是必须的。
他应该不会同意和我分手,他会措手不及的。
2006年10月4日 晚上
我的爱情并不隆重。可是现在,它们消隐得如此迅捷。它们全都跑丢了。
时间的纸页上,无非鸿爪雪泥。一念之间,无处不在。就算我们能够从时光的黑洞中找到失去的一切,你又能把这一切带在身边多久呢?比瞬间更短的,是一刹那,是我们看来似乎漫长一生的一个闪回。
2006年11月4日 晚上
一个月,30天,720个小时,43200分钟,2592000秒……越到最后,数据越庞大。
做完这道数学题,我想,我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那天发生的事情了。
那天晚上做完节目后,我带着那把“永固”牌钥匙,先去了欢乐吧。去接一个不快乐的朋友——亦言,她又和一个男人分手了。
气氛很HIGH。亦言和盖瑞的桌子上放着一整瓶绝对伏特加,没有兑绿茶。
又是盖瑞,亦言放单时的后备。一个30多岁的威尔士男人,在一个学校当外教,把这个中型城市当成他的舞会,惬意地享受着他所说的便宜的舒适生活。他冲我招手。我没办法形容他,毛茸茸的、密布着红色血丝的脸庞,笑得有点不知所以,更奇怪的是他总是这样笑着,让人怀疑他的笑并不是真的笑。亦言说和他就是非常轻松的朋友关系,她没有对我隐瞒偶尔会和他一起过夜。
他们在玩塔罗牌。亦言抽到一张逆位的 “傻瓜”,盖瑞说:“情人对你忽冷忽热,你们间的感情开始变得不再稳定,会有争吵发生,因为对方本来就不是基于负责的想法建立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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