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生愣了，脸上的肌­肉­都凝固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别，别睡了，太阳都照ρi股了。”

“你有什么事？”李琳的声音依然很不耐烦。

“没，没什么事。”艾生说，“我想你了，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想我，哼，”李琳说：“你还是歇会吧。”

“怎么了你？发这么大火！”艾生惊诧至极。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要睡觉了。”李琳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艾生拿着电话愣在那里，似乎不敢确信这是真的，半天才想起重拨一遍。

“喂，”李琳拿起电话就一通嚷嚷，“你有完没完？”

“我想问问你怎么了。”艾生说。

“我怎么了？你不就是想试探我是不是一个人住吗？”

“你想哪儿去了？”艾生惊叫起来。

“不是吗？”李琳咄咄逼人。

“你到底在哪儿？”艾生急切地说：“我现在就过去，我们好好谈一谈。”

“不用了，”李琳说：“我马上要上班。”

“你上班怎么这么晚还不起？”

李琳说：“我睡的晚。”

“你­干­什么了，昨晚？”

“我­干­什么要跟你汇报吗？”李琳说，“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利监视我？”

艾生只感觉胸腔里一鼓一鼓的：“谁监视你了？对你好你都不知道！”他终于叫了起来。

他这样一叫，似乎把李琳吓了一跳，她很快缓和了语气：“没事儿我挂电话了。”

一连两天，艾生都没再跟李琳联系。听天由命吧，他想，自己就算把心挖出来，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