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艾生去房间放下东西，又给聂芸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她和孩子的情况。聂芸的­奶­水不够吃，孩子又不肯喝牛­奶­，饿的整天哭。听说鲫鱼和猪蹄能下­奶­，聂芸母亲天天跑菜市场，然后回家炖。艾生笑道：“我从电话里都闻见香了！”

聂芸说：“谗死你活该！”

放下电话再去餐厅，商隐他们都已经吃上了。

岑参跟艾生开玩笑：“艳福不浅啊，跟美眉坐一起。”

艾生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是朱槿，便笑道：“那已经是历史了，下午没来。”

商隐、贾谊等人都好奇问他俩说的是谁，艾生一说，商隐点头称赞：“确实是个美人。”

贾谊又问比云舒怎么样。商隐捋着山羊胡，假装沉吟说：“各有千秋，不是一个美法。云舒是清水出芙蓉，朱美编是人间二月花”。

正说着，云舒来了：“这么热闹？”

“说曹­操­呢。”商隐扮了个鬼脸。艾生往旁边挪了挪，给云舒让了个位置。

除艾生外，大家都已经吃饱了， 又说笑了一阵，他们就各自散去了。

艾生去拿了两个橙子，自己吃了一只，另一只给云舒留着。

云舒吃完饭，提议到院子里走走，艾生说好的，帮云舒拎着包站起来。

宾馆坐落在秋水河滨的一处小山丘上，是古秋园的一部分。周围碧树参天，野草葳蕤，曲水环翠，风景格外旖旎。两个人沿着一段缓慢的坡道，向山腰走去。

“最近有没有写诗？”

“哪里，就顾看孩子了。”

“你小孩好吗？”云舒又问。

“很好，就是太麻烦。”

“麻烦也是一种幸福了，毕竟做父亲了吗，”云舒说,“你女儿肯定很漂亮。”

艾生点点头：“是挺可爱，你怎么知道？”

云舒笑了：“看你这么帅，你媳­妇­肯定也很漂亮。”

艾生笑了：“没想到你这么会说。”

“我是说的实话，不是吗？”

“也许。”

“俺嫂子做什么工作的？”云舒故意整了一口东北音。

“公务员，”艾生说,“管档案的。”

“她多大？”

艾生笑了：“云舒，你是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