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很甜蜜，又有些不安。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我们走回去吧。”她说。

“你说怎么就怎么。”

她知道有一条近路，从秋山下面过去。

他们走一会儿停下来亲热一会儿。

“为什么要回去呢？我们不回去了。”他摸着她的头发说。

“不行。”

“那我们走吧。”他只是说说。

已经很晚了，秋山山门紧闭，从栅栏墙望进去，里面古树参天，苍翠、幽深。

艾生说：“我们爬进去玩吧？”

说着，作势就要把朱槿往墙上抱。吓得朱槿大声惊叫：“快放开，叫人看见还得了？”

艾生将她放下：“你这样大喊大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怎么你，万一110把我逮去，怎么办？”

朱槿笑道：“正好少了一个坏蛋。”

艾生说：“你这么狠心？”说着，将朱槿逼在山门旁的柏树上，一通狂吻。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才把她放开。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互不示弱地对望着。

“你这个疯子！”

“疯狂只是疯狂的开始，更疯狂的在后边呢！”

朱槿笑起来：“这可是佛门清净之地，小心报应。”

艾生说：“谁要是挡着我们，逢佛杀佛，遇祖杀祖，不管是谁！”

朱槿快乐极了，狠狠地在艾生肩膀上咬了一口。

秋水大酒店前面的路上的灯光亮了许多，艾生发现朱槿背后粘着些木屑、尘土什么的，显然是刚才从树上磨的。用手掸拭半天，污痕还是很明显。朱槿说：“没关系。”把外套脱下来，拿在手里。过去路口就是秋水大酒店了，两个人又难舍难分地亲吻了一会儿。

朱槿说：“我们一前一后过去，我怕被熟人看见。”

艾生说：“好的，你在前面，我在后面，还能多看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