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笑笑：“少花言巧语，说不定明天就把我忘了。”

艾生急了：“怕是你把我忘了。”

一时间，两个人竟都有些伤感，手拉着手，四目相视，说不出话来。最后，艾生避开她的眼睛，说了一句：“我们都是认真的。”

“是认真的。”她走上前，轻轻吻了吻艾生的嘴­唇­。

一个人，心中有了爱情，就像是鸟儿长了翅膀。艾生一夜都在梦里飞，他没想到爱情来的如此强烈，如此美好。可是当太阳升起，他又一次不由地怀疑昨夜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

洗脸的时候，同屋的那位先生告诉他，昨晚有个电话找她，听声音是个年轻女孩。艾生问他几点，他想了想说是10点左右。艾生知道那一定是云舒，昨晚和朱槿吃完饭，他就把电话关了。

上午，会务组安排大家在古秋园公园转了一圈。朱槿对艾生说：“这次去不成红山了，不过在这里一样可以赏红叶的。”

艾生看着她像蝴蝶一样在秋天的阳光中飞来飞去，不觉咧开嘴笑了。岑参乘机为他拍下了一张张照片。

下午已经没有什么会议内容，人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酒店，同室的也走了。艾生躺下休息，却睡不着，起来去洗了把脸，想看会儿书。

这时，门铃响了，进来的是朱槿。双手拎着包，微笑着说：“我来了。”

两个人偎依着，看那镜子里的一对。朱槿说渴，艾生便倒了杯子水，含在嘴里喂她。朱槿拉着他到了窗前。

朱槿说：“前面那条路可以通往我家。”

艾生问：“你家在哪儿？”

朱槿笑着说：“看不到，在山那边呢。”

艾生又问：“很远吗？”

朱槿点点头：“在山里边。”

艾生说：“那你是褒姒还是妲己？”

朱槿咯咯地笑：“你怕了？”

艾生说：“怕什么，我是黄飞虎。”

艾生说着，伸手缓缓地拽动窗帘的拉绳。窗帘是浅黄|­色­的，接近于白­色­，艾生边拉边说：“夜幕来临了，天黑了，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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