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就像这一切都只是她杜撰故事的一样。
仿佛是感应到我目光的注视,童悦向我看过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失控一般抓住我的双肩,语无伦次地说道:“凉心,你知道那种衣服被人撕烂,皮肤暴露在爱你冷空气中,身体被践踏的感觉吗?就像……”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未等她说完,我已经没有勇气在听下去,任谁,都不愿意遭受这种致命的事。何况,她是我情同姐妹的朋友。
她看了我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把手从我的肩上放下,用极其失望的口吻说:“对,你又如何会理解那种撕心的痛,毕竟那个人不是你。”
我看着她,拼命的摇头,想要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突然蹲下,环着自己的肩膀,头埋在膝盖间,发出类似于某种动物濒临死亡时那样压抑的呜咽声。
她说:“可我现在都能想起来,那种绝望到想要立刻去死的感觉。就好像,一个漂亮精致的娃娃,被丢进深不见底的泥潭里,就算把它捞出来,洗的再干净,也还是脏的要命。晚上做梦惊醒的时候,我就到浴室里放开热水,却总是洗不干净,洗多少遍,还是会觉得脏。我是真的有想过要自杀的。可是我拿着路边捡的玻璃渣想要往手腕上割的时候,就看到了你。我想,我就这么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上吧,为了你,凉心,我好像只有你了,可是似乎你也不想要我了。”
听着童悦的话,我脸上也不知何时爬满了泪水。
我蹲下,拍着她的肩,轻声说:“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
如果那天,不是她把我打晕,藏好,打电话给安易城,后果,我已经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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