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郎的声音,他挡住了闯到门前的鹰司。
(“让开!”)
鹰司严厉地斥责着,可惜五郎的回答依旧不卑不亢。
(“抱歉,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只听从一个人的命令,那个人是月大人。”)
唰——
鹰司拔出了刀。
(“不让看,我就杀了你!”)
声音中甚至有了杀气,月不免为五郎担忧。
五郎的回答,让月大感欣慰,又更多了些担忧。
(“即使是被您杀死,我也不能让开。您手持利刃而来,满身杀气,如果让您进入房间,便是置我的主人于危险而不顾。我身为月大人的死士,您若想伤害我的主人,便必须踏过我的尸体!”)
(“愚不可及!”)
愤怒,刀劈开风,在房间里的月也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
月知道,这一次的鹰司,是真的非常生气了。
只是为了自己在怜一的身上的写字和留下吻痕的事情?
难道鹰司其实很在乎怜一?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不想五郎为这种事失去性命。
哗——
他打开纸门。
情况异常危险,鹰司的刀已经抵住幸村五郎的脖颈。
“五郎,你先退下。”
蛇之婬 第十二章 囚(一)(2009-05-25 19:26:58)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可是——”
五郎的眼中写满担忧。
“你先退下,这是命令!”
“是。”
五郎恭谨的站起,退在一边,可他并没有离开。
月看见他单手抓着刀柄,全身紧张,蓄势待发。
显然,如果鹰司有任何伤害月的动作,五郎便会冲上前,阻止。
他微笑着,手掌覆住鹰司握刀的手背。
“鹰司大人,你把刀放下,我们进去谈。”
月的笑容是伪善的,鹰司并不想放下刀。
但月向他微笑。
月的笑容洋溢着无法言喻的妩媚。
不过是数月没有见面,月的容貌也没有任何改变,为什么鹰司却觉得自己的理智不能抵挡月的笑容?
深入骨髓的妩媚,妖冶,简直将要人的灵魂吸走了。
他也曾见过满山的曼珠沙华,火烈的色彩,红得铺天盖地,可即使是这样的地狱花,也无法与眼前的微笑相媲。
鹰司突然明白了,这就是曼珠沙华丛中的毒蛇的真正魅力,吸走了曼珠沙华的妖冶,与原本属于蛇的妩媚结合,便是现在的月。
那股束缚月的力量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月,是肆无忌惮的毒草,妄为,张扬。
于是——
铿——
鹰司将刀交给在侧之人。
月伸手,拉他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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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在夜晚进入月的房间,布局还是自己熟悉的布局,却因为是晚上,加上房间的主人是月,竟流动着糜烂的味道。
月随便地坐下了,只穿了寝衣的身体,微微倾斜,不再是白天的正坐。
气氛相当的微妙。
一种奇怪的凝滞在两个人之间流淌。
鹰司一时惊讶,不能发声。
仿佛是为了缓解鹰司的惊讶,月的手捏起酒盏,喝了一口。
看见月竟在自己的房间喝酒,鹰司怔了一下。
但随即又释然,毕竟月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男性,还不懂得喝酒,确实有些奇怪。
酒盏的边缘,因为被月的双唇碰触,留了浅浅的唇纹。
红润被酒水浸渍,丝绒的舌头伸出,舔过嘴唇,将残留的部分,舔干净。
这只是个最寻常的动作,却因为是月,平添了几分色气。
鹰司偷偷咽下口水。
月将酒盏放下,凤眼微扬,冷淡地问着:“鹰司公爵大人,深夜时分,你杀气腾腾的带着刀找我,为什么?”
鹰司原本有无限愤怒,却因为看见月的眼神,居然什么话语也说不出了。
那种眼神,冷淡,却又是妖媚。
“我代你说吧。你是为了怜一的事情?”
“不错!”
鹰司斩钉截铁地表示着,可是月,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你嫉妒了?在你离开的时间里,我将你的人吃掉,你是不是很生气?”
鹰司这一次没有回答,毕竟是面对月,他也很难将心中的愤怒用语言表达。
“其实,我原本是想得到怜一的心,而后把他杀掉。我曾幻想过,把你最宠爱的怜一杀掉,用他的皮做成书,作为礼物送给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月的表情是认真的,没有往日的轻浮。
冷酷,第六天魔王的冷酷。
即使是鹰司,也被这样的眼神震撼。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
“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吗?你说过,你会成为让我开放的土壤。可是实际呢?你说你不喜欢我?得到你这样的承诺,被你特别关爱了那么久,你觉得……我……我还能相信你对我的感情……只是……那么简单吗?”
眼角也有泪光闪现,月的此刻,不是“梨花一枝春带雨”,而是“海棠坠泪”。
鹰司转过脸,他不敢再看月,月的表情,勾起他最深处的罪恶欲望。
“但到现在为止,你做出的事情,都让我——”
蛇之婬 第十二章 囚(二)(2009-05-26 19:38:39)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月站起来,将酒盏以及酒壶全部踢翻。
“鹰司熙通,你听着!我……我不许你爱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你爱上谁,我就杀了谁,还把他的皮剥下来,抄上你最喜欢的诗句,送给你!”
炙热。
疯狂。
残酷。
灵魂恸哭的撕裂。
鹰司感受到月的激烈情感,也因这种激亢,有了恐惧。
酒水在地上流淌,蔓延,将月的趾袜浸湿。
鹰司可以看见趾袜以上的一小截白皙小腿,他知道月无意引诱他,可只是这样的看着,欲望,似乎无法压抑了。
“……那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弃你的执念!”
月蹲下,坐在鹰司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表示:“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你对我,到底是爱,还是恨!”
鹰司恼火了,他自认对月的纵容与宠溺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人艳羡,为什么月还是不知足,非要挑衅他的权威!
难道他们之间只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可是月的眼神,确实很强硬。
这是挑衅!
鹰司再也忍不住了。
作为公家之后,他不能容忍这样的蔑视眼神!
他抓住月的衣襟,另一只手握拳,打在月的小腹上。
啊——
哀鸣声。
月的身体因为这一击,有了暂时的松懈。
鹰司趁机将月的身体压在了身下,还将自己的膝盖压在月的小腹处。
“你要做什么!”
即使处于不利的地位,他依旧无畏地看着鹰司。
月的眼神,燃烧着挑衅。
“对不听话的女人的最好的惩罚!这也是我给你的最明确的答复!”
鹰司不想再忍耐和纵容了,即使这样做是违背规矩,他也不想再忍耐了!
他抓紧月的双手,用左手扣紧双手的手腕。
“……放开我……”
月意识到不利,他挣扎,鹰司却已经拉下他的衣带,还将他的身体反过来,右手动作,绞住他的双手。
鹰司的腿压在月的背上,将结打紧。
月很是勉强地转过头。
“……你这个……无耻……流氓……你……”
咒骂着,可是月向来用词高雅,此刻,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
“对不起,任何一个男人在遇上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会变成无耻的流氓!”
鹰司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很优雅了。
手抓住月的脖子,将束发的丝带解开,长发飘散,月的脸,更显可怜了。
他揪紧月的头发,头皮被拉扯的痛苦,让月发出呻吟。
“……啊……放手……放手……啊……”
没有放手,鹰司凑上去,咬住月的耳垂。
那里是月最容易感觉痛苦的地方之一。
“……嗯……痛……”
月发出了更多的呻吟。
鹰司却更恨了,他松开对月的耳垂的啃咬,如愿看见血丝的渗出。
“痛苦吗?与怜一欢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今天的结果!”
原本,月应该是安静等待自己的花,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状况!
可以想象月与怜一纠缠的样子。
白皙的腿的绞缠。
嘴唇的贴合。
联系舌尖的津液。
月的长发扫在怜一的肩膀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一切都让鹰司怒火中烧。
他并不是个独占欲极强的男人,他不会在意月或是怜一的过去。可是,就在自己的宅邸的后院,他们竟——
将月的双手推到前面。
嘶——
并不是很牢固的绢绫寝衣被撕开,意料中的白皙没有看见,露出的竟是画有蛇的花纹的背。
“你——”
更多的愤怒涌上,他继续将衣服撕开。
视觉被挑逗,蛇的纹身从肩膀一直到臀部,艳丽的色彩,妖冶的蛇,在月的背上扭动。
“这——”
蛇之婬 第十二章 囚(三)(2009-05-27 19:13:47)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他怔住。
而月,得意地笑着。
“是不是很愤怒,鹰司熙通,我是蛇,是八歧大蛇,是道成寺的蛇公主!”
嫉妒,愤怒,都让鹰司不能再保持最后的理智了。
他将衣服全部撕开,蛇尾在月的臀部,双丘之间,密处便是蛇的尾梢消失的地方。
鹰司不给月丝毫温柔,手掌掰开双丘,手指扣进密处,生生地将密处拉开。
是深紫的颜色,蔷薇般的艳丽色泽,鹰司抓起酒壶,将残余的清酒倒进去。
“……啊……不……痛……”
酒水炙烧月的肉壁,他发出可怜的呻吟。
但鹰司觉得这并不能让自己的嫉妒得到满足。
酒瓶。
圆柱状的白瓷酒瓶。
鹰司的手指将密处的入口拉到最大,硬要将酒瓶压进去部分。
“……唔……啊……不要……啊……呜呜……啊……呜呜呜……痛……呜呜……啊……呜呜……”
泣不成声。
月痛苦不堪地叫着,密处处已经有血了。
鹰司为自己的行为而羞愧。
他拔出酒瓶,安抚着月,可痛苦的余韵无法很快消失,月的身体,发抖,冒出冷汗。
鹰司不得不承认为月做蛇纹身的纹身师很是高明,月的身体在发抖,背上的蛇,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扭动着,淫意纵横。
腰上,有汗珠沁出。
鹰司抚摸着适才被自己用酒瓶蹂躏的双丘,密处已经收紧,酒液流出,流在腿上。
——色意。
鹰司的舌头追上去,舔着月的腿,他是葡萄酒爱好者,从不饮用清酒,可是,得到月的身体的盛放的清酒,竟是如此美味!
舌尖已经追到月的密处处了。
再一次看见消失在密处处的蛇尾。
鹰司感到下面的部分的肿胀。
不想再忍耐了。
他分开月的双丘,将自己的东西压进去。
即使刚刚用酒液滋润过,密处依旧很紧也很挤,鹰司的部分也能感受到里面的压力,干涩、紧张,自己的部分,快被压扁了。
可是他不想退出,反而横冲直撞,他用这近乎自虐的行为,折磨月的身体。
“……嗯……啊……痛……啊……放开……我……啊……”
痛苦的呻吟从月的口中溢出,鹰司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想听见他的呻吟,于是用撕下的布蒙住月的眼睛,也塞住月的口。
“……呜呜……呜……呜……呜……呜……”
呻吟依旧,只是成为了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鹰司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最初的干涩渐渐消失,有粘稠的液体润滑内壁,这液体带着不祥的腥味,鹰司却不想了解这液体的本质。
依旧很紧很挤,鹰司也不觉得很舒服,可是他更乐于看见月的痛苦,被压在身下的身体,因为痛苦而扭动,腰肢的扭动,带起背上的蛇纹,汗珠沁出的更多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到底还是太紧张,一点也不舒服。
而且,也是此刻,鹰司想起了最初的承诺。
在月向自己坦言身体不能明白快亮的时候,他承诺了月,要成为让他开放的土壤,可现在,自己的行为——
自己已经成了摧残他的暴雨。
月的喘息,开始有微弱的趋势。
不能继续这样折磨了。
鹰司选择了退出。
拔出的时候,月的后面,有血。
鹰司为自己的行为而羞愧。
他扶起月,将他的身体放在自己的怀中,想安慰月,却看见月的牙齿已经咬破嘴唇,血丝浸润绢布,很是可怜。
而绑住月的眼睛的布,也湿润了。
月痛得流出了眼泪。
原来,月的呻吟,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出的。
他……
鹰司的手绕到月的身后,要解开对月的挟制,不想月的长发打在手腕处,这让他臆想缠绵。
月和怜一绞缠的时候,月的头发,是不是也——
他再一次愤怒了。
自己怎么可以只因为月的眼泪就变得脆弱!
愤怒让他越加疯狂。
将月的后背顶在墙壁上,双手用力,月的双腿被掰开,鹰司可以看见嫩红色的中心。
蛇之婬 第十二章 囚(四)(2009-05-28 19:00:02)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月的毛发并不浓密,下面的毛发,却像小森林般可爱。
嫩红的部分,不算特别大,也不是很小,躺在小森林中,有些诱人。
可是鹰司却只能感受到愤怒。
因为月的嫩红之上,已经有了别人的痕迹。
新鲜的痕迹,齿痕,和唾液润湿的痕迹。
他知道这是怜一的痕迹,怜一曾伏在月的腿间,为月做口淫。
怒火,再一次升腾!
他加重力度,将月的膝盖按住。
双腿张成“M”字形,鹰司可以看见血的存在。
血,似乎总能让男人本性的残虐面爆发,鹰司也尝到心灵深处的欲望。
摧毁美丽的生物的欲望。
于是,已经变得血淋淋的密处再一次成为被蹂躏的对象。
只是,这一次,鹰司不需要忍受密处的干涩,因为血的润滑,刚才的进入,都让月的里面变得容易进入。
月强忍着呻吟,在他的攻击下,身体扭动,流出更多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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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没有快感的行为,月扬起头,喉结喘动,空气的摩擦,也能让他有痛苦的感觉。
撕碎了。
月甚至开始羡慕以前。
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对快乐的感觉,于是,不管被怎么蹂躏,都不会特别的痛苦。
因为,没有舔尝过甜蜜。
现在的自己并不是变得脆弱了,只是曾经有过对快乐的感悟,于是,自己越加不能忍受痛苦的存在。
痛苦,何时才是尽头?
他努力让自己习惯这样的痛苦,并试图从痛苦中析出快乐。
可是没有用。
不管怎么努力都没用。
赤祼祼的痛苦,是刀刃,撕开身体。
那贯穿身体的钝刃,不知何时才会取出,倒是身体,快到痛苦的临界点了。
如果,再不能得到松懈,他会昏厥,他非常清楚这一点。
但言语的能力被夺走,月不能将自己的痛苦用语言表达。
呻吟,也是无意义的呜咽。
鹰司不会放开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真得那么爱怜一!
不!
不能容忍!
月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他不想看见任何超出自己的控制的情况!
鹰司熙通,必须只能爱他!
是的。
必须。
一定。
只能爱他!
从来,只有月抛弃别人,他不会被任何人抛弃!
所以,他要将鹰司的心抓住,而后,无情的抛弃!
就像对待怜一那样,得到了心,让他变成自己的奴仆,而后,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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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能重新开始,自己是不是依旧会做出同样的行为?
鹰司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对他而言,让月冰冷的眼睛变得淫靡,似乎更加重要。
不能抗拒这双眼睛的冷若寒星,也是鹰司选择将月的眼睛蒙起的原因之一。
因为,现在的自己,做不到。
而且,他不想在月的眼中看见仇恨!
月是个自尊比一般的人更强的人,被自己如此伤害,寒冷的眼睛深处,恐怕已经有了杀意。
他会握起剑,向自己下挑战书吗?
鹰司不怀疑。
尽管月的手更适合修剪花枝。
鹰司喜欢月的手,那是一双异常美丽的手。
月也非常爱护自己的手,讲究指甲与衣服的搭配。
他总是做最精致的指甲,保养良好的手,细嫩的手指,皮肤细腻的手指。
这样的一双手,会向自己拔剑相向吗?
蛇之婬 第十三章 囚(五)(2009-05-29 19:02:05)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鹰司不曾与月在剑道馆比试过,不知道两个人真正比试的时候的胜负,确切地说,他也不想两个人的关系沦落到在剑道馆生死相搏的地步。
死亡?
鹰司想到了这个陌生的字眼。
难道两个人的关系,真得只有如此畸形的发展?
最初,他……他也只是想让月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但最终,失控了,变成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该怎么办,难道要——
鹰司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既然,错误已经铸就,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到过去,那么,就用恨意淹没一切!
即使只能成为被月憎恨的人!
让月用仇恨记住自己,让他诅咒着,被自己绑缚着,就这样一生!
至少,他还是记得自己的!
他转身看月。
身体虽然不是全然的祼露,但是也几乎和全祼没有什么两样,双手被绑住,眼睛被蒙,嘴唇也有了血丝。
扭曲的身体斜在铺地的和服上,赤祼的双腿,纤足扣着白色袜套。
身上有淤青。
是自己的杰作。
脸不能看清楚,长发散乱,遮住了大半。
鹰司感受到自己的欲求,虽然已经两次在这个身上得到发泄,或者说,正因为已经两次舔尝他的美味,下面又一次有了动静。
毕竟,月是自己一直以来希望得到的身体,而且,这三个月的时间,自己一直过着接近和尚的清寡生活。
欲望胜过往常的强烈,似乎也是正常。
“……嗯……”
渐渐醒转,月的身体动了一下,头也抬起了。
头发因为汗水贴在身上,此刻的他,更是无可挑剔的美丽。
因为情交行为而变得更加艳丽的月,让鹰司在心中赞叹:好一个令人心荡神驰的美人!
躺在和服上的身体,肌肤,是似雪般的白皙里隐含着微微的粉红,剔透的光泽散发出艳丽的光辉。
——情交的行为,只能让他变得更加艳丽。
加上被绑缚,更增添了楚楚可人的姿态。
他的手腕上有着明显的红痕,只是凌布的捆绑,已经让他的手有了绳痕,若是再经过热水浸染,是不是会变得更加艳丽?
鹰司知道,欲望,还是不能用理智平息。
只是这样的看着,幻想着,下面已经变得禽兽了。
“泷山,准备热水!”
他发出冷酷的命令,而泷山,在鹰司数分的等待后,将热水送进来了。
泷山似乎看见了月的可怜姿态,但她到底是侍奉两代公爵的女人,竟目不斜视,将热水放下后,退出了房间。
从门缝处,鹰司看见五郎的义愤。
(“啊,放开我。”)
可惜,他的抗议,不能让鹰司改变心思。
鹰司将热水扑在月的身上。
“啊——”
被热水突如其来地侵犯,月全身都在打颤。
但是也有一个秘密揭破了。
月背上的纹身,是假的。
被热水侵犯,颜料落下少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鹰司觉得自己被伤害了!
自己竟会被如此粗糙的游戏欺骗,这让他的自尊隐隐作痛。
月没有回答。
怒火!
啪的一声,无视鹰司的质问的月挨了一记耳括子,身体也被这包含怒火的攻击打得歪向一边。
不让月跌落,鹰司抓住月的头发,将他揪了回来。
蛇之婬 第十三章 囚(六)(2009-05-30 19:12:10)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月还是不作声响。
可恶!
竟敢如此无视自己的尊严!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只手探进月的下面,另一只手更揪紧月的头发,已经有几根头发不堪忍受拉扯,断裂了。
即使是这样,受制的月,也没有发出哀求声。
溜进下面的手,顺着月的双腿向臀沟滑动,无法抗拒鹰司的入侵,指头勾进去,刚刚被自己侵犯的里面,灼热感尚未褪去,现在,再一次成为被伤害的对象。
月的脸,有了扭曲。
脸上的表情渐渐产生变化。
是只属于痛苦的变化。
可是还是没有呻吟或是啜泣。
甚至连喘息也吝于发出!
也试图用苛刻的眼神剥离月的一切,却因为月的沉默,不能做到。
鹰司抱住月的身体,他决定用暴力达成自己的征服。
月企图挣脱鹰司的拥抱,但是到底已经精疲力竭,鹰司可以轻松地,像擒抓小鸡一般,抓住了他的身体,将他反转过来。
鹰司喜欢月的白皙身体,加上背上的彩绘已经褪下,他满意地将月的身体翻转,看着白皙如玉的两瓣。
白皙的尽头,是深紫色。
这让鹰司有舔尝的欲望。
花朵的最紧密处,是不是也能流淌蜂蜜的香甜?
他分开月的双丘,低头,将舌尖探入。
舔舐,是一种侮辱,月的身体在发抖。
但还是没有意料中的乞求。
鹰司可以看见月的手指,指尖紧紧抓着和服的边缘,他垂下了长长的头发,拒绝让鹰司看见脸庞。
下面的热量凝聚,需要发泄。
鹰司知道,两个人的身体,有再一次贴合的可能。
他抓住月,月却向前滑动,企图摆脱鹰司的纠缠,但鹰司还是抓住了他的肩膀,掐紧,再次迫使他接受肉体上的结合。
暴力的行为,单方面的得到满足,欲望让鹰司变得不可理喻。
在他的希望下,两人像两头交媾的野兽,在和服上再度结合成一体。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进攻了。
反复的交合,让月的身体更加柔软,他似乎已是全身乏力虚脱,蓬松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增几许娇媚。
鹰司一面摇晃着他的身体,一面猛烈的向内襞深处进攻,可能是因为太猛烈了,月痛苦而无力地扭动。
显然,他依旧想逃出鹰司的压制。
但是鹰司不会让他成功!
他按住月,掐紧腰,继续往深处剜挖、探寻。
过了一会儿,月的抵抗渐渐弱下,鹰司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于是将肉刃自他内襞中抽出,月得到了暂时的解放,浑身无力,倒下。
腰上有了深深的淤青。
这让鹰司更亢奋了。
于是,解放也成了昙花一现,鹰司将抽出的肉刃又再次直入。
Сhā入、抽出,Сhā入、抽出,强悍的行为,鹰司将自己的愤怒化为暴力蹂躏着月的身体。
月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恣意肆虐,肉体发出了如在炼狱般的痛苦呻吟。
肉体的最深处,发出哀鸣。
鹰司也感受到月的哀痛,可是月没有给他示弱的乞求!
鹰司更加愤怒了!
鹰司希望得到的,只是月的认错,和求饶!
但在自己的反覆抽Сhā动作中,月的纤细、白皙、修长的十指始终抓着衣服,没有呜咽,只是挣扎。
显而言见,这场性戏对他来说是痛苦的。
可却还没有痛苦到不能忍受。
要怎样才能让他哭泣?
怎么做,才能让他的口中流出卑贱的哀求?
鹰司左右晃动起自己的腰,于是月再度蠕动身体,企图挣脱。
绑缚,限制了他的行动。
鹰司的手指加进去,里面已经真正地接近极限了。
从齿缝,有极小的声音泄露。
“……呜……呜呜……”
是月的呜咽声。
鹰司这才记起,自己将月的嘴塞住了。
蛇之婬 第十三章 囚(七)(2009-05-31 19:12:55)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他松开对月的嘴唇的束缚,呻吟就此泻出。
“……啊,啊……痛……不要……呜呜呜……”
哀怨的叫声,是刺激正在兴头上的男人的昂扬的最佳情药。
鹰司的手往月的前面伸过去,揉捏,被如此刺激的月,嫩白的臀部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
月发出模糊的呻吟声,男人的尊严要他吞下呻吟,可是身体再也不能忍受了。
倒是逐渐涌上的快感,已经让他不再那么在乎身心所遭受的蹂躏。
鹰司也感觉到月的身体的微妙变化,嘴角露出一抹嘲笑,加紧对他的身体的折弄。
腰部的贴合、晃动,一声声肉与肉的撞击声、承受不住的淫靡喊声,自两具紧紧结合的肉体缝隙中不断传出。
“……不……不……”
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迎合鹰司的动作了。
鹰司也被他的呻吟鼓动,用力地抽送着,期待听到更多的妩媚呻吟。
“……不……不可以……我……啊——”
月似乎从这个行为中得到了快乐,他持续着媚声尖叫,然后,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虚脱瘫软。
而此刻,正是鹰司在月的体内发泄的瞬间。
鹰司满足了,他单膝跪下,将自己的部分从月的身上拔出。
月的双肩在颤抖,显然,此刻的月,是不能自己清理身体。
鹰司也知道,月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如此状态的自己。
鹰司将月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后伸手将月的双腿分开,试图为月清理,可惜鹰司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最终还是放弃了。
倒是再看见月的前面的口淫痕迹,他又有了少许怒火。
这一次,则是完全与情爱无关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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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月的时候,是深夜。
听不见哀鸣,因为月已经昏厥。
他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一切都以最错误的形式开始了!
弓虽暴!
将痛苦强加给另一方的行为,竟成为两人的开始!
痛苦。
鹰司为自己的行为痛苦。
入房间,只是跪在门边,谦恭的样子。
“后院的事情,你知道吗?”
怜一没有回答,鹰司也不想说。
“你和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严厉的质问,鹰司怨恨自己,于是将怒火发泄在怜一的身上。
“月少爷表示,他对情爱之事有些兴趣,更对鹰司大人夜晚的行为有些兴趣。因为我曾经侍奉了大人,月少爷希望我能将大人夜晚做过的事情向他表演。”
怜一低头,小声地说着。
婉转而暧昧的说法。
“而后呢?”
“月少爷是个好学之人,他对任何未知的领域都有求学之心。我们之间……”
怜一的脸泛起红晕。
鹰司已经明白大半了。
“你把衣服脱下来。”
“……可是……”
有些吞吐,更证明了鹰司的推测。
“把衣服脱下来!”
“是。”
怜一的手落在腰际,解开带子,将衣服脱下了。
“背过身。”
依照鹰司的吩咐,怜一将身体背过。
背上全是字。
“梅の濃くも薄くも紅梅。
櫻の花びらおほきに、葉色こきが、枝ほそくて咲きたる。藤の花、しなひ長く色よく咲きたる、いとめでたし。卯の花は品おとりて何となけれど、咲く頃のをかしう、杜鵑のかげにかくるらんと思ふにいとをかし。祭のかへさに、紫野のわたり近きあやしの家ども、おどろなる垣根などに、いと白う咲きたるこそをかしけれ。青色のうへに白き單襲かづきたる、青朽葉などにかよひていとをかし。
四月のつごもり、五月のついたちなどのころほひ、橘の濃くあをきに、花のいとしろく咲きたるに、雨のふりたる翌朝などは、世になく心あるさまにをかし。花の中より、實のこがねの玉かと見えて、いみじくきはやかに見えたるなど、あさ露にぬれたる櫻にも劣らず、杜鵑のよすがとさへおもへばにや、猶更にいふべきにもあらず。
梨の花、世にすさまじく怪しき物にして、目にちかく、はかなき文つけなどだにせず、愛敬おくれたる人の顏など見ては、たとひにいふも、實にその色よりしてあいなく見ゆるを、唐土にかぎりなき物にて、文にも作るなるを、さりともあるやうあらんとて、せめて見れば、花びらのはしに、をかしきにほひこそ、心もとなくつきためれ。楊貴妃、皇帝の禦使に逢ひて泣きける顏に似せて、梨花一枝春の雨を帶びたりなどいひたるは、おぼろけならじと思ふに、猶いみじうめでたき事は類あらじと覺えたり。
桐の花、紫に咲きたるはなほをかしきを、葉のひろごり、さまうたてあれども、又他木どもとひとしう言ふべきにあらず。唐土にことごとしき名つきたる鳥の、これにしも住むらん、心ことなり。まして琴に作りてさまざまなる音の出でくるなど、をかしとは尋常にいふべくやはある。いみじうこそはめでたけれ。
木のさまぞにくげなれど、樗の花いとをかし。かればなに、さまことに咲きて、かならず五月五日にあふもをかし。”
精致的文字,精致的书法,写在象牙白色的皮肤上。
虽然是六月,夜晚还是有些寒冷,怜一打了个冷战,于是,写在背上的文字便似得到了生命,异常妖娆。
“只是这些?”
鹰司的问话让怜一的头更低了。
“……在腿上,也有一些。”
“让我看!”
怜一有些勉强,但最终,还是将双腿打开。
一边的腿上,写上的话,显然是月对怜一的讽刺。
“人にあなづらるるもの
家の北おもて。あまり心よしと人に知られたる人。年老いたるおきな。又あはあはしき女。築土のくづれ。”
而另一边,则是昭示月的情趣的文字。
“あてなるもの
薄色に白重の汗袗。かりのこ。削氷のあまづらに入りて、新しき鋺に入りたる。水晶の珠數。藤の花。梅の花に雪のふりたる。いみじう美しき兒の覆盆子くひたる。”
蛇之婬 第十四章 蛇之恨(中)(2009-06-03 20:01:35)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这些文字都写得很接近中心,鹰司可以想象,他们一边写字,一边做情Se的事情。
“其实还有一些,不过月少爷说,那些字写得不好,就擦去了。”
怜一的补充说明更让鹰司浮想联翩。
“你先下去吧。”
“……大人,您……月少爷……”
看得出,怜一已经被月完全征服了。提到月的时候,他表现出女人对男人的谦恭。
也就是说,他在月的面前,是女人的身份。
鹰司不觉得嫉妒,虽然月有世间罕见的美貌,也确实娇媚宛若女人,可是在骨髓深处,渗出的,却是属于男人的坚毅。
美丽如同魔物。
他想起红叶,那个美丽的女人,却有荡平天下之悲愿,如果月真是红叶的转生,也就不难解释为何在温婉的身体下,流淌武士的血液。
鹰司知道,他和月之间,到底是谁征服了谁,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可是……”
果然,怜一还是很担心月的情况。
“明石快到了,你带他去月的房间。”
“是。”
怜一喜出望外,将衣服穿好,便要离开。
“——等一下。”
鹰司下了一个决定。
“?”
“你以后就留在月的身边侍奉他吧。记住,他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有任何不测,你也要死!”
“是。”
怜一走远了,鹰司的心,却更不能平静。
为什么会因为月的事情而失控?
为什么一向理智的自己会那么的不能自控!
为什么直到错误已经铸成,才能用理智思考!
如果,一开始,便能有些理性,就……
这原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毕竟月已经是个生理成熟的男性,他会对情爱之事有些兴趣,不奇怪。
怜一是他随时可以碰触的对象,他向怜一提出要求,本就是最正常不过了。
何况,幼年经历的男色行为让月的身体对同性有特别的兴趣,他们之间有那种事情,顺理成章。
可是自己却大发雷霆,以至在什么都不曾知道的情况下,就伤害了月!
月和怜一的事情,若是知晓的时候,自己能有少许理性思考,就不会生气。
错误已经铸成了。
可自己不思悔改,还妄想用恨意淹没一切!
让月用仇恨记住自己,让他诅咒着,被自己绑缚着,就这样一生!
甚至,多了另一种欲望!
想将月囚禁在这个房间里,让他的身体变成缺少自己就不能活的淫荡!
这是邪恶的欲望!
自己已经将公家的名誉完全忘记。
嫉妒和独占欲如此可怕,让他生出将月的翅膀折断,将月囚禁的邪念!
但这真的只是邪念吗?
自己想要得到的,是月的全部,哪怕将他的手足斩断,也要将他束缚!
鹰司非常清楚,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月将会怀抱着仇恨活下去,直到死亡。
可是两个人有的,只是个最糟糕的开始。
时间不能倒流,更不可能逆转错误,建立正常的关系。
懊悔。
难道真得只能让暴力变成两个人的联系?
如果这样做,能将月得到,鹰司不后悔。
即使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不得不为从今天开始的错误付出代价。
法律的制裁,或是道德的谴责,鹰司都不会在意!
他只是不想看见月的憎恨。
原本,应该展翅高飞的凤凰,被囚禁……
羞愧。
但是邪念依旧。
如果,把月绑住,囚禁,每一天都不能得到衣物遮体,每一天都向自己敞开身体,他会不会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活动的宝石?
鹰司希望月能接受自己,并不是总是抗拒自己。
即使是失去理智的时候,鹰司也试图给月被爱怜的温柔,只是嫉妒战胜了温柔,看见月的身上有别的人的痕迹的时候,施虐欲,席卷而来……
蛇之婬 第十四章 蛇之恨(下)(2009-06-04 20:19:07)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啪——
一片东西掉下。
晶莹的珠光。
是月的指甲。
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指甲。
鹰司想起来了。
被自己进攻的时候,月的纤细、白皙、修长的十指始终抓着衣服,也许,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鹰司知道月对仪表的重视,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让指甲脱落,可是,太痛苦了,他甚至不惜咬断自己的指甲以转移痛苦。
自己竟逼迫他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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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司离开的时候,月已经醒了。
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是做得有些过火,为了激怒鹰司,甚至在背上画了蛇的纹身。
可是鹰司的激烈也超出他的预料。
只是因为自己与怜一的事情,就这样愤怒?
他攻击着自己的时候,最柔软的地方,不得不发出脆弱的呻吟。
但自己也得到了快乐,竟在痛苦的尽头,尝到快乐。
月回想着。
在鹰司的手揉捏着他的胸前时,被如此刺激的月,臀部不能忍耐地发抖,最终软软地瘫倒,完全被鹰司的强壮折服。
于是有了模糊的呻吟声。
逐渐涌上的快感,让他不再那么在乎身心所遭受的蹂躏。
月知道,那时候的鹰司一定也感觉到月的身体的微妙变化,因为他加紧对自己的身体的折弄。
腰部的贴合、晃动,一声声肉与肉的撞击声、承受不住的淫靡喊声,自两具紧紧结合的肉体缝隙中不断传出。
羞耻。
那时候的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迎合鹰司的动作了。
鹰司被自己的呻吟鼓动,用力地抽送着,期待听到更多的妩媚呻吟。
“……不……不可以……我……啊——”
月已经从这个行为中得到了快乐,持续着媚声尖叫,然后,全身力气用尽般地,虚脱瘫软。
而此刻,鹰司在月的体内发泄了。
接下来,鹰司对他有了稍许的温柔。
显然,鹰司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了。
可惜,自己是个不听从丈夫管束的女人!
月冷笑了。
他有什么资格斥责自己,他不过是自己寄住的房子的主人,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
仔细想想,鹰司对自己的心思,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那么,将他纳入掌控之中,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是的,我是蛇,我对爱是献身的、诚实的,执着的。可你伤了我的心,我便要报复你!
月动了一下手脚,很痛。
最痛苦的地方已经褪下快乐的余韵,不再被快乐的亢奋支配的身体,对痛苦,也敏锐了。
全部是鹰司的杰作!
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却一走了之!
鹰司这样的一个男人,自私,傲慢,狂大!
月发誓,要让鹰司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门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怜一,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三十余岁的男人。
月见过这个男人几次,是鹰司的私人医生,叫明石。
“月少爷,鹰司大人命令我给您诊治。”
明石的言语间有些怨气。
月抬起手指,示意他可以接近。
怜一殷勤地将明石带到月的身边。
“啊,确实伤得很重。”
只是看一眼,明石便发出无奈的感叹。
月觉得这话根本就是废话。
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此刻的月是伤痕累累!
怜一乖巧地将热水准备,为月擦拭淤青处。
明石检查着,眼睛追逐怜一的手,月感受到他视线中的灼热,那是接近强Jian的视线。
“……但是确实也是一朵楚楚动人的花。”
叹息着,明石取出扩张器。
“可能会有些难堪,您介意吗?”
月摇摇头,他不会觉得羞耻,既然这里已经被鹰司蹂躏过,再被另一个男人窥看,也没有什么羞愧的。
何况,这本就是治疗的一部分。
月顺从地让明石将扩张器放入体内,而怜一,也更加用心为月消除身上的淤青了。
蛇之婬 第十五章 挑衅(一)(2009-06-05 19:07:01)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生活还在继续。
几乎每一天都有新的少年被送来,但不管是谁,都不能得到长久的宠爱。
鹰司对所有人都一样,不管怎样的美味,他也只品尝一次,第二天,就会被退回去。
怜一安分地呆在月的身边,鹰司再也没有召唤他。
他和其他所有曾经侍奉过鹰司的少年一样,已经被遗忘。
同样,鹰司再也没有来到月的房间。
不小心在庭院中遇见,他会远远地绕开,似乎月已经成为他心中的忌讳。
这让月的自尊再一次受到伤害。
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和那些人都是一样的?
竟然抢在我抛弃你之前,将我抛弃!
不能容忍!
月知道自己过分敏感了,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
可恶!
鹰司,我——
爱使人坚强,却不能持之永恒,恨则不同。心中如果有恨,将纠缠一生一世,所以我要化爱为恨,死缠他一辈子。
清公主的誓言,蛇一般妖娆的誓言,在月的耳边反复。
八歧大蛇神的后裔,不能容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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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九年,东京
和所有的学生一样,月也到了思考高中毕业以后的生活的时刻。
是继续升学,还是选择就业?
私立名门的学生不用担忧就业和考试的事情,他们大半选择了轻松的未来:直升。
月的志愿还没有填写。
这一点,让他的老师们都很困扰。
万里无云,晴朗到耀眼的苍空。
酷夏恋恋不舍地不愿离开这个世界,即使到了十月,暑气也没有消退的迹象。
放学时的嘈杂已经过去,目前还算安静。
职员室里,加贺带着复杂的表情,翻看学生的意愿表。
即使面对任性傲慢的名门子弟,也总是开朗到了旁若无人的加贺,很难得地陷入沉默。
不但如此,他的眉间挤出了皱纹。
“有什么问题吗?”
学年主任意识到他的忧郁,询问了。
“啊?”
怔住的表情。
“……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可不像加贺老师的平时,到底是遇上了什么样的困扰?”
大概是被人指出以后才真正注意到吧,加贺尴尬地捏了捏眉心。
“为了朝香宫月君的事情。”
“哦——”
于是乎,坐在职员室里的每一个人,都长长地叹了口气。
加贺的面孔更增添了几分难堪。
毕竟这事情牵扯到了月君。
“朝香宫月君……”
学年主任尴尬地笑着。
“嗯,他还没有填写意愿表。”
“他……为什么……是为了给加贺老师压力吗?”
这是私立名门,就学者,大多有长得可怕的辉煌家史,所以,即使是资深的教师,如果不是名门出生,在学校里,也要担忧被学生无视。
而加贺,并没有名门的背景,却有性格开朗得过分,成为三年级的导师之一后,一直都是被学生打压的对象。
“不,他说他还没想好以后的事情。”
“是吗?”
主任松了口气,虽然朝香宫月的成绩一直都不算很好,也不是很差,并没有混迹极道的历史,但却是老师们最小心谨慎对待的人。
将学生分为三六九等,本不是教育者应有的行为,是这里是私立名门,不仅学生之间依照家世划分等级,老师因为学生的家世而区别对待也很正常。
朝香宫月,来自有千年传承的古老家族,现在的监护人又是鹰司公爵,是名门中的名门,自然必须谨慎对待了。
“但是加贺老师还是很困扰。”
被同事指出后,加贺说出真正的困扰原因。
“昨天晚上,我接到鹰司公爵大人的电话。他询问了月君的情况后,要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让月君顺利进入东京大学!”
“这——”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惊讶了。
蛇之婬 第十五章 挑衅(二)(2009-06-06 19:02:43)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东京大学……
“……这……怎么可能……月君的成绩……”
杉本脱口而出。
主任也是苦恼的样子。
从一年级起在学习测验中就没有脱离过吊车尾的行列的朝香宫月,每天要花至少一个小时研究服装的搭配,学习对他而言,完全只是消遣。
风雅,是他的行为的最好注解。
据说,他每一次测试都能堪堪合格,也是因为鹰司公爵的颜面。
以他的状态来说,进入私立大学是最好的选择,但如此“风雅”的学生,却偏偏有人希望他能进入东京大学,如果这不是黑色笑话的话,又该称为什么呢?
就算不是学年主任,也难免脸孔会抽搐起来吧。
因为过度的震惊,有泽差点就脱口而出“要是朝香宫月也能进入东京大学,其他还有什么人不能进入!”这样实在不应该是发自教育者口中的暴言了。
“那么,月君本人的希望呢?”
现在,能阻止鹰司公爵的无理要求的,只有月亲笔填写的意愿书了。
“他还没有任何表示。”
他还没有填写意愿书,这一点让在座的老师们在异常困扰的同时,又生出了希望。
如果,月君本人拒绝鹰司公爵的安排——
毕竟,鹰司公爵的要求,根本就不可能达成!
但若是站在鹰司公爵的角度思考,也不是不能理解。
和大部分政界人物一样,鹰司公爵是东京大学的优秀毕业生,他希望月君进入东京大学,本是最正常的事情。
可是……
月的成绩……
唉——
职员室里,满是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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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愿书?”
凤眼微扬,月有些不满,特别将他留下,竟然只是为了这点小事?
看来今天的美容护肤预约要改时间了。
时间竟因为与这个不懂风雅的加贺谈意愿书而浪费!
他无聊地看着自己的导师,加贺很认真,于是他也不好太明显的表示自己的不悦。
“是的,月君。”
月觉得无聊,不过是一张纸,何必那么介意。
“为什么一定要我给出一个答复?”
“因为……”
加贺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月异常恼火,他很不客气的打断加贺的吞吐节奏。
“志愿书的事情,让我再考虑一下,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轻浮地说着,月欣赏新做好的指甲:玫瑰红色,贴了亮片,与暗红的荻花和服很是相称。
加贺无奈了,显然,在月的心中,意愿书还没有他的指甲重要。
“可是——鹰司公爵……”
欲言又止的样子,月更加恼火。
这时候,手机响了。
是怜一。
“什么事情!”
(“鹰司公爵希望您今天早些回家,另外,他也邀请您的老师加贺先生。似乎,大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
鹰司有事找自己?
都已经一年的时间没有直接交谈了。
突然主动要与自己交谈?
鹰司的司机在校门处等待着他们。
“是吗?你让他直接给我电话!”
(“……少爷?”)
困扰的声音,月也知道,鹰司不会给自己电话。
“好吧,你告诉他,我会准时赴约的。带上我的老师赴约!”
(“是。”)
为了表明自己的不悦,月故意用加贺可以听清楚的声音说道:“怜一,帮我把今天晚上的预定都取消。”
鹰司又想做什么!
“好吧,鹰司公爵找你有事。我们一起回去吧。”
蛇之婬 第十五章 挑衅(三)(2009-06-07 19:23:42)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第一次,加贺知道,这世界确实不公平。
停在校门的车子,乍一看,无非是加长版,在这个私立名门的校门处,也不是特别的显眼,只是觉得似乎不是常见的式样。
真正坐进去,异常舒服,他猜想,这里的每一个部件应该都是纯手工打造,异常符合人体曲线,而且,车垫是真皮制作!
自己一辈子的薪水,能买得起这辆车的几个部件?
进入车厢,包括冰箱在内的设备一应俱全,竟是个小客厅的摆设。
这才是真正的豪门呀!
他努力掩饰自己的大惊小怪。
朝香宫月习惯地进入,坐下,有一个相貌可爱的男孩贴过来:“月少爷。”
这个男孩的相貌有些接近朝香宫月,只是没有月的妩媚之色,头发微微盖过耳,清秀可人,穿着浅灰色的家常服。
“这位是——”
朝香宫月摸着少年的头发,简短的介绍着。
“加贺老师,这是我的仆人,浅野怜一,也是我的宠物。”
说到“宠物”时,怜一的脸红了,朝香宫月却摸着少年的头,让他仰面,接受自己的吻。
两个人都是皮肤白皙,相貌出色,嘴唇纠缠时,丝线萦绕,橘色的灯光下,闪烁,光亮,华美。
可是——
难道真得一点顾忌也没有!
自己可是他的老师!
早听说朝香宫月生活糜烂,却没想到他真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之事,如果他不是如此出色的美貌,加贺定会大声斥责。
何况,对男色,加贺一向是深恶痛绝,那种不自然的行为,恶心的行为,光是想象就有呕吐的欲望。
可偏偏是月,如此美貌的人在自己面前做Se情的事情,加贺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竟然脸红了。
“月君……”
“这只是日常打招呼。加贺老师难道没有和女友做过同样的事情?听一些人说,老师还是在室男,看样子,这传闻是真的了。”
“谁……谁……怎么可能……”
加贺羞红了脸,但也不愿意承认如此羞愧的事实。
“那么,老师为什么闭上眼?”
“哪里……我……”
诱惑的本质,明知道不能看,却还是忍不住的看,像罂粟一般,知道有毒,还是——
饮下。
此刻,加贺的心思便是这样,不能看,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要求,最终,在月的挑衅下,睁开一条缝。
看月与怜一的亲吻。
怜一的脸,已经红了。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着,怜一的嘴角发出小小的呻吟。
“……嗯……月少爷……嗯……哦啊……”
“只是这样可不够。”
说着暗示更进一步的话,月的手伸进怜一的衣服,抚摸,于是,怜一的嘴角,逸出更多的呻吟。
“……月少爷……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老师……加贺……加贺老师……”
仿佛知道这时候才想起加贺的存在,朝香宫月松开了被他弄得已经有些昏眩的怜一。
可是,在松开的时候,他还故意用加贺能听见的声音,在怜一的耳处缠道:“今天晚上,好好惩罚你这不听话的小猫。”
“嗯。”
怜一低头不语,跪坐在月的脚边,虽然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做,可是加贺还是觉得这是个淫靡的构图,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他们是不是会在车厢中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
奇怪,自己的下面有了些陌生的感觉,难道——
他偷偷看了一眼朝香宫月,月君正襟危坐,完全没有因为适才的事情有丝毫凌乱。
但,嘴角的珠光,与耳垂的珍珠相称,暗红荻花的和服上,搭着素白纤长的双手,玫瑰红色的指甲,滑过丝绢的涟漪,教人忍不住幻想暗红之下的白皙。
听年长的人说,手是魅力的最直接表现,有一双美丽高贵的手的美人,才算是真正高贵的美人。
不得不承认,朝香宫月是个尤物。
这时,车已经停下。
加贺是第一次进入鹰司家,这里的奢华,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了。
不管是庭院的布局,或是花枝的修剪,都完美的体现了日本庭园的真髓。
穿着古朴的女仆在前面引路,朝香宫月却径直绕入后院了。
加贺觉得他的行为不礼貌,却也不敢问。
蛇之婬 第十五章 挑衅(四)(2009-06-08 19:31:09)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这个宅子给人的感觉是高贵的近乎压抑,每一天都在这里生活的人,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无暇多想,女仆已经将加贺带到一个房间。
迎面是个屏风。画面以金为衬底,一棵巨松虬结盘曲,上立一头侧面凝视的雄鹰,姿态凶猛,睥睨一切。背景则是潺潺碧水,险崖峻岭,云石铺陈,气概非凡。
加贺对艺术没什么研究,只是觉得那个屏风应该是古董,价钱高得吓死人的那种。
女仆早就离开了,等了五分钟,也没有人理睬他。
倒是这屏风,越看,越觉得不凡。
于是,他走近屏风。
这屏风,奢华,名贵,他想伸手触摸,又害怕触坏后,自己——
于是收手。
“老师喜欢它?”
啊?
转头,是朝香宫月。
“这《松鹰图》是狩野永德应当时的最高统治者织田信长之命绘制的。虽然我很想得到真迹,可惜东京艺术大学的人似乎不太愿意,所以,只是一比一的复制品,算不上什么名贵的东西。”
朝香宫月换了身家常服,没有振袖的隆重,却多了风情。
他在加贺的对面坐下,是正坐,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身体气质端庄,目不斜视,但,有说不出的风情。
长发用枫色的丝绢绑住,随便地搭在肩上,露出洁白的脖颈,加贺可以看见颈上有细小的汗珠。
最引人的还是他的那双美目,宛若寒夜的星星,流光溢彩。
汉人形容眼睛的风情,总会用上“顾盼生辉”,此刻,加贺也确实感受到汉字的神奇。
朝香宫月,狐媚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妖冶,那是蛇媚!
他不禁幻想朝香宫月与鹰司公爵的真正关系了。
这样一个美人……
“老师,你的脸色不自在?”
“嗯?”
“习惯等待吧。鹰司熙通大人此刻应该还在和一群无聊的老头子们谈话。他就是这样无趣,居然觉得和老头子们谈话胜过一切!”
说着任性的话,月站起来,走到屏风后,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把三味弦。
可惜,教养极好的他,即使生气,故意做出粗鲁的姿态,也还有说不出的高雅。
他坐下,手指拨划着三味弦,凄厉的音符,从指尖流淌。
时光,在音乐中回溯,昏暗的烛光,摇曳的身影,还有那些掩藏在化妆后的真实情感。
从不知道音乐也可以这样的加贺呆住了。
他一直觉得月是个“风雅”过分的学生,可真正听了他的演奏,加贺开始觉得,如果月愿意努力,进入东大,也不是不可能。
啪——
有人在拍掌。
是一个有着严厉的眼神的男人,犀利,位于人上的男人。
是鹰司公爵!
即使没有介绍,加贺也知道他是鹰司公爵。
因为,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人发自内心的害怕,敬畏。
“鹰司公爵大人!”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加贺都必须向这个男人行礼。
但坐在他身边的朝香宫月,只是随便地瞟了一眼,说道:“可以开始了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
加贺也忍不住在心中大声呼喊,但鹰司公爵确实是好修养,什么也不说,坐下了。
咚——
朝香宫月将手中的三味弦重重地扔给侍奉在侧的仆人。
显然,他对鹰司公爵有太多的不满了。
“鹰司公爵大人,您突然表示要见我,到底是——”
“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留给你,所以,就长话短说吧。”
毫不客气地将加贺的寒暄打断,鹰司以傲慢的态度宣布:“我希望月能成为东大的学生。”
“这不可能,鹰司大人,你很清楚我的成绩,我这样的成绩,如果也能成为东大的学生,你不觉得这是对您的母校的讽刺吗?”
蛇之婬 第十六章 蛇之媚(上)(2009-06-09 19:01:32)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尖锐的话语,加贺在心中暗暗叫好:这正是我想说的话!
但同时,他也为月君担心。
毕竟,在鹰司公爵面前,即使是首相大臣也不敢大声发言。
鹰司公爵环视着,当他扫过加贺时,加贺出了一身冷汗。
但沐浴在他苛责的视线下的月君,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我要你成为东大的学生!”
命令的口吻,容不得半点商量。
“对不起,我不愿意!”
月君站了起来,虽然他的相貌阴柔,却也是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可惜与有俄罗斯旧贵族血统的鹰司公爵相比,到底还是矮了一个头有余。
只是气势上,不输给对方。
“好吧,我不勉强你,但是,我的性格你也很清楚,后果——”
“威胁吗?我没兴趣。”
啪!
狠毒的巴掌打过,月粉嫩的脸庞,有了红痕。
“暴力狂!强Jian犯!”
恶狠狠地说着,月捂着红肿处,离开了。
似乎,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加贺明白,适才听到的一些话,必须马上忘记。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地偷看鹰司公爵的表情,公爵面容冷漠,什么也看不出。
“总之,我希望月能成为东大的学生,加贺老师,拜托了。”
微笑着,将最后一句话说完,鹰司公爵离开了。
他的脚步声依旧不紧不慢,丝毫没有被月君的那句“暴力狂!强Jian犯!”影响的迹象。
据说,华族之人都能将自己的真实情感完美掩饰,加贺,也有些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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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心情不悦。
每一个人都感觉到这份不悦。
空气也因此变了味道。
“月少爷,您——”
五郎的询问,换来的是月的无视。
直到他进入房间,才有一件衣服扔出来。
“去把怜一叫来。”
“是。”
果然——
女人们窃窃私语。
每当月因为鹰司的事情心情不悦,便会将怜一叫来折弄。
这是公开的秘密了。
但是这一次,鹰司公爵又做了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情?
他们已经超过一年的时间没有言语交流了。
所以听说今天,鹰司公爵大人主动约月少爷交谈时,每一个人都很兴奋,他们也不希望公爵大人和月少爷继续这样冷淡。
但即使他们期待两人的关系能得到一些正面的发展,最后还是失望破裂了。
“真是一群爱好八卦的女人呀。”
明石无力地叹息着。
泷山夫人却笑了。
“明石先生真得一点也不在意?您——”
“泷山夫人,我对月少爷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念。虽然他是个美人,可我对毒花向来敬而远之。”
“毒花吗?明明是一朵没有得到关爱而欲求不满的月之花。”
泷山夫人暧昧地笑着,虽然主流的平民社会对同性间的风雅还是不能完全认可,但对侍奉名门的他们而言,男人与男人的接触,才是一个华族应有的修养和情趣。
婚姻不过是延续血脉和巩固家族的手段,恋人,却是情趣与修养的体现。
“这么说,泷山夫人是非常喜欢月少爷了?”
明石询问着,言辞间,似乎另有深意。
“难道明石先生不曾有过采摘美丽的花朵,将他放在怀中呵护的欲望?”
“如果花园的护卫者不是可怕的喷火龙,我确实想尝试一次。”
泷山夫人笑了,所有在场的人都笑了。
“确实,花的身边有一条可怕的喷火龙,没有成为焦炭的勇气,便只能远远看着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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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一进入了房间。
月瞥看了一眼:“脱下。”
怜一低垂着,将衣服全部脱下了。
“过来,自己弄自己。”
“嗯。”
蛇之婬 第十六章 蛇之媚(中)(2009-06-10 21:33:16)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发出羞涩的呻吟,怜一将双腿张开,手指伸到下面,握住了自己的部分。
手指弄着嫩红的东西,上下滑动。
或许是因为被月注视着,很快,那里就有了扬起的迹象。
缓慢胀肿,渐渐有倾吐的前迹。
月注视着,突然伸出手,指甲掐住顶端。
“……月少爷……”
被阻止,让怜一不自在地扭动身体。
“不许太早兴奋。”
“嗯。”
小声地答应着,作为给他的鼓励,月凑近了,将拇指往前抵住,刺进怜一还未润滑过的密处。
“……嗯……”
下肢因为快乐与痛苦的交织而挣扎,月的手指加重了力度,于是,怜一的呻吟变成了哀鸣。
“……啊……唔……我……”
可惜,月对他的感情不过是亵玩之心,于是,手指依然毫不留情的穿刺进入,完全不顾求饶,深深挖搅了内部,直到觉得指甲上有了内壁的残留,这才退出。
“这是对你今天的表现的惩罚!”
月无情地宣判着,坚硬的水晶指甲上已经有了血丝。
是怜一内壁的鲜血。
“可是……”
密处有了痉挛,怜一的下面,试图留住月的手指。
但,还是无情地离开了。
而后,蘸满润滑之液,返回。
冰冷的触觉,滑腻的感官,在已变得极端敏感的部分上痛苦地扩散,怜一清楚少爷不会给自己一个解放的机会,于是哭泣着,哀求着。
“……少爷……饶了我吧……我……”
没有饶恕,月的手指在怜一的入口处嬉戏着,坚硬的指甲,刮着被润滑之液变得更加敏感的地方。
而这一切,也不过是刚刚开始。
手指再一次回到蜜罐中,转动,指间蘸抹上厚厚的润滑液,填入密处。
柔软的内壁,轻松地接纳了手指。
“……饶……饶了我吧!”
乞求情交的呻吟,换来的是更多的亵玩。
月的手指将怜一的内壁左右撑开了。
屈辱,可是又兴奋,于是,相较起被撑展开的屈辱,怜一选择了肉体的快乐。
“……少爷……我……不要……额……我……”
嘴角流出对快乐的乞求。
但是并没有获得满足,月更热衷于将他的花蕾撑开。
密处已经被绽放到了极限,妖媚的蜿蜒被迫显露出来。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不……不知道……”
“拿你的身体做花瓶,为明天的宴会准备Сhā花。”
“……少爷……饶了我……”
怜一的身体在颤抖,月的动作因此更加冷酷。
“为什么发抖?是不是想到会被更多的男人欣赏自己的下面,兴奋难忍?”
“……不……不是的……怜一……少爷……的……不想……不……”
“放心,我也不想我的宠物被别的男人玩弄私密的地方。”
给出安慰,月低头,吻了怜一的嘴唇。
怜一如大赦般,贪婪地咬着月。
“再忍些时间,等我的Сhā花完成了,我会给你满足的。”
承诺,官能的承诺,怜一点头。
首先要给内壁涂上汁水。
月将媚药溶入酒中,拿笔浓浓沾上.送入怜一的羞处。
“……呜呜……”
笔尖才稍稍碰触到,怜一便忍不住地溢出了呻吟。
在敏感的内壁,月近乎缠绕的涂抹着媚药,这动作让怜一发出糜烂的呻吟。
作为鼓励,月给了怜一的下面一个吻。
“……啊……啊哈……”
竟能得到少爷的嘴唇,怜一的下面哭泣了,液体流出,弄脏了月的红润。
“……少爷……我……”
他怯怯的说着,月却刮下流在嘴唇处的白液,并故意让白液在指间拉成长长的丝线。
与他的玫瑰红色指甲相衬!
蛇之婬 第十六章 蛇之媚(下)(2009-06-11 21:09:45)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看来,我似乎要更加爱怜我的花瓶了。”
低头,舌尖伸进密处,怜一的快感全部迸发,他的呻吟已近乎惨叫。
“少爷……啊……不要……啊……”
“不过是开胃前菜,你何必太激动!”
“……可是……少爷……嗯……啊哈……我……怜一……快不行了……”
怜一发出可怜的哀鸣,被反复挑逗的身体,有了崩溃的前兆。
全身衣衫早就被剥个精光,在月的要求下,怜一更是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
月对他没有性茭的欲望,只是喜欢看见他的屈辱姿态。
怜一也清楚主人对自己的情感,可是,身体依旧会被主人挑逗得哭泣。
甚至不需要将手足绑住,为了得到主人的宠爱,怜一将自己的双腿掰开,就这样,白嫩的双臀高高突起,哀怜着,乞求主人赐予快乐。
微有些深色的密缝一眼便可窥见,被月的手指戳弄得充血的地方期待而畏惧地颤抖着。
小|茓处,被反复亵玩,加上涂进去的媚药,已经流出汁水了。
淫靡的汁水,在嫩白的大腿上流淌,也弄湿了床榻。
月却冷淡地看着他。
没什么特别激动的,这不过是无聊地发泄。
他可以不需要使用药物,便能让怜一的身体为自己打开。
长久的身体的接触,让怜一对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了特别的记忆。
只是手指对密处的爱抚,已经让怜一泪水涟漪。
这一次的行为,是残暴的发泄!
轻易便能征服的东西,不值得珍惜,这句话,月理解。
所以,他对怜一的感情更接近于主人对宠物的情感。
只有鹰司,不属于自己的鹰司,能激起他的欲望!
因为,鹰司无视自己的存在!
可恶的无视!
月拿起花剪,将花枝修好。
亲吻花枝的尖锐处,花瓶已经长开。
“不能乱动。”
“……嗯……少爷……嗯……”
花瓶是最重要的,美丽的花瓶,才能承托花枝的疏影之美。
媚药让内壁展开又多了吸引,月的手指微动,花枝已经进入。
花枝的尖锐处刺中了怜一的柔软。
“……少爷……啊……我……”
“是不是觉得痛?”
怜一不说话了。
在别人看来,怜一被自己虐待,可怜一和自己都明白,这种行为不属于虐待,是快乐。
至少,每一次,怜一都能从虐待中析出快乐。
规则是什么!
月无视规则已经很久了。
青色的小蛇,在他的指间扭动着身体。
也许是因为八歧大蛇神的缘故,蛇对他,总是特别的驯服。
不管是什么时候,也不管是无毒或是有毒,被月爱抚时,它们都会在他的手中乖巧地摇曳身体。
“今天的主题是‘花与蛇’。”
“少爷——”
怜一发出可怜的呻吟。
月知道,Сhā入他的密处的花枝,修剪的很是尖锐,如果再将蛇加入,怜一会疯狂的。
但他不会停住。
手指,探入怜一的肉壁。
“嘴巴说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分明还在要求!”
无路可逃的身体,月的手指将密缝拉开,于是,蛇转进了妖冶开放的花房。
“……不……不要……”
怜一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
蛇留在外面的部分还在拼命地胡扭乱动,月抓住蛇尾,硬是要塞进去!
“似乎弄错了。”
月思考了一番,确实,“花与蛇”的主题,不应该是将蛇尾露出。
“修改一下吧。”
“……少爷……”
蛇尾被拉拽,探入里面的蛇头也挣扎,怜一的身体被折磨着,痛苦迸发,体液喷出。
“忍不住了?”
蛇之婬 第十七章 葵之上(一)(2009-06-12 19:15:17)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因为内壁被刺激着,怜一的前面,再一次竖立。
媚药占有了他的思考。
他呻吟,哀求。
“少爷……求您……求您将我占有……我……求您……”
泣不成声,怜一的眼角有了泪光,他颤抖着,摇摆着身体。
白皙的身体,扭动时,将花瓣摇落,更显风雅。
快感与恍惚,同时盘踞了,他的肉体,发出色迷的光芒。
“少爷……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怜一凄凉地哀求着,Сhā入他的密处的花枝,已经凌乱。
近乎哀怜的乞求,苦闷,呻吟的深处,是甜腻的呜咽,月开始觉得身体有些感觉了。
全身汗水淋漓,下肢不停颤抖,扭动中,怜一对快乐的感觉,到达了极限。
即使没有主人的允许,激烈欢愉酿出的蜜汁还是洒了出来。
“……月少爷……我……求您……”
月也觉得自己似乎不能忍住了。
怜一的身体,能给他带来的快乐,他非常清楚。
于是——
“……少爷……”
甜腻的呻吟,怜一欢快地接纳了月的部分,双腿紧紧夹住月的腰肢。
“……少爷……请你填满我……我是您的奴隶……啊……啊哈……”
身体纠缠着,月的衣服,也都褪下了。
两方白嫩纠缠,是为之侧目的妖冶。
扔在一边的衣服上落满花瓣,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两个人化为情兽,在床榻间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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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公务处理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也不是特别早,但比起往常,这个时间便能将事情处理完毕,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财务大臣因为女色问题被迫辞职,这让首相总理大臣很是困扰,但如何善后,以及任命新的财务大臣的事情,都与鹰司无关。
这一任的首相不是东大的毕业生,于是,内阁的问题,他也不想过多Сhā手。
政坛,原本就是注重门第的。
连东大的毕业生也不是,仅仅是依靠攀附身为前首相的岳父进入政界,这样的首相,虽然在选民中间有一定的人气,却也很难得到政界资深人物的认可。
何况,他还是个白痴!
就任后,频繁做出错误的决定,已经不能容忍,身为日本的首相,竟在接待美国总统的国宴上犯下错误,这样低级的出丑,简直是国家的耻辱!
如果是贵族院尚存的过去,仅是在国宴上出错这一项,已经能让他被罢免了!
当然,如果是贵族院的时代,像他这种平民,也不会有成为首相的机会!
鹰司捏了捏眉心,居然会让这种白痴成为首相,选举制度,确实有利也有弊。
下次绝对要找个机会让他下台一鞠躬!
可惜,能让首相低头的自己,却连决定月的升学目标的权力也没有!
想到月的态度,鹰司更加恼火了。
“大人?”
秘书大河内正在为他整理资料,转头,正看见了鹰司公爵的苦恼表情。
“没什么。”
“大人是为月君的事情困扰,对吗?”
学生的时候,大河内就是学年首屈一指的秀才,如今,侍奉在鹰司身边,鹰司也知道,自己的事情,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瞒过他。
被他刺穿,提及了月,鹰司的皱纹更深更重了。
“月,他到底要和我怄气到什么时候!”
“鹰司大人,您确定月君是在与您怄气?”
大河内微笑着,鹰司不免有些奇怪了。
难道不是怄气?
“月君的心思,其实很简单。他希望您能重视他,将他视作心中的唯一。这是任何一个人在孩童年代都会有的心思。我想鹰司大人也曾做过相似的事情,例如,霸占母亲,不许父亲大人接近母亲?”
“是的,我确实曾做过这种孩子气的事情。”
可是,这和月的行为,存在相似之处?
“不知道鹰司大人是否读过《源氏物语》?”
鹰司对这部古典了解不是很多,只是看过简写本,但也不能直言,于是点头。
“在《源氏物语》中,有一个人物,和此刻的月君心思一般。”
鹰司知道大河内是出名的秀才,听他的意思,似乎很有些深意,便坐下,听他讲述。
“谁?”
“葵之上。”
葵之上吗?
蛇之婬 第十七章 葵之上(二)(2009-06-13 19:02:09)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鹰司也知道这位葵之上,她拥有绝色容貌,而且气品高雅,全身竟无半点瑕疵可指,性格严肃而腼腆,从小,父母以未来太子妃的要求将她精心养育,十六岁的时候将她嫁给光源氏为正妻。
但是这场婚姻是双方的父母作主的。婚前两人没有什么接触,婚后两个人也没有发生感情的碰撞。于是,直到葵之上因为六条御息所的怨灵纠缠,他们夫妻才真正的敞开心扉,但为时已晚,葵之上经历了难产与怨灵纠缠,最终逝去。
可是,葵之上与月又有什么相似之处?
“为什么这样认为?”
“您记得夕颜死后发生的一件事情吗?夕颜死时,源氏病了一场,病愈后抱怨葵之上对他不理睬。葵之上说:‘你也知道不理睬是痛苦的么?’当时源氏很不悦:‘不理睬是痛苦的’,是情妇说的话,我们正式夫妻是不该说的!于是,葵之上难得一次的真心流露,却被源氏公子浪费了。”
鹰司不明白,大河内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爵大人,月君对您的心思,我们这些人,也都看出来了,他是喜欢您的,所做的一切,都希望您能注意他。可是他从没有向您表示。”
“他和葵之上一样,不愿意将自己的心思像普通的情人那样表白。他希望您能主动一些,总是他在暗示,他也会厌倦的。鹰司大人,对一般的恋人,您不吝啬甜蜜的言语,即使只是一夜的欢乐,也会给对方被爱的感觉,为什么,却不能将同样的关注给予月君?那孩子在等您的回复。”
鹰司回想起以往的一些事,似乎,自己真得一直在伤害着月。
如果,月憎恨自己,那时候,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自己身边,可偏偏自己放弃了解释的机会,用最错误的态度对待着月,逃避,于是,让他觉得自己是讨厌他的。
“可怜葵之上这一绝色佳丽,只因病魔困扰,玉容消减,神情萎靡,无奈只得寄于病榻。她头发浓黑,松松地堆子枕畔,而丝毫不乱,如云霞一般美丽,真是‘病若西子胜三分’!源氏公子凝眸良久,不由自责:‘如此动容之人,我却木称心,有何道理呢。’”
这是看见葵之上病重的源氏的忏悔之言,此刻,从大河内的口中吐出,更让鹰司有了愧疚之感。
如果,两个人的情感,像葵之上与源氏公子那般,成为悲剧,那……
“公爵大人,您现在就去找月君,将您的思慕向他表白。花朵的盛开,离不开水的浇灌,他这朵娇艳的鲜花,若是再不能得到水的滋养,便真会枯萎了。”
“可是——”
“或许,他会有些脾气,非要您低头。可是,一直以来,将希望给他的您,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许诺付出代价吗?公爵大人,情爱之事,无关颜面,只需将自己的心交割给对方,便是最真诚的行为。”
鹰司知道,从没有被任何人拒绝过的自己,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月开口。
他的地位,让他能得到任何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确实不知道低头的味道。
但是,经过大河内的点播,再仔细回想,确实,一直以来,月的行为,都是等自己表白,可自己却用最错误的方式对待着他。
如果,自己能找些听到这番话,或许,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毕竟,真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月不会与怜一做出色迷之事。
月,是以询问“怜一与鹰司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为借口,向怜一要求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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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的夜晚。
秋蝉鸣叫着。
稀疏的树影在庭院铺开,鹰司思考着,踟蹰着,最终还是走到月的房间之前。
五郎不在。
月的房间还亮着灯。
鹰司想敲门,却因为里面的另一种声音,收手了。
是情交的声音。
蛇之婬 第十七章 葵之上(三)(2009-06-14 18:04:42)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绞缠的身影投在纸门上,可以听见里面发出的呻吟。
“……啊……啊哈……少爷……怜一……快……”
“……嗯……啊……啊哈……啊……”
此起彼伏的呻吟,怜一的声音带着羞涩的快乐,月的呻吟更多了艳丽与饥渴。
嫩色的肌肤贴合着,月的娇媚部位,切入另一个娇嫩的身体内,光是想象就能让鹰司有情交的冲动。
他轻轻推开门。
里面的两个人,沉湎于交合的快乐中,竟没有发现他的进入。
月跪在床榻上,被怜一弄着上身,他背对着鹰司,白雪一般的娇嫩肌肤有了汗珠,异常妩媚。
而柔软的腰,却被怜一的双腿紧夹。
双份的洁白厮磨着,作为男人的鹰司,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不能忍着了。
尤其是月的双臀,嫩白的中间,细缝,若隐若现的珊瑚红的诱惑,若是将自己的雄性放入他的红色之中,又会发出怎样的销魂?
月的身体还在抽送,每一次抽送,都会带起臀部的摇曳,小|茓也就有了收缩与张开的变化。
看着他的小|茓因为不能得到填满而饥渴的样子,鹰司更觉得自己确实犯了重罪。
“……啊……啊哈……怜一……我……我快要……”
月发出苦闷的呻吟,仿佛很明白他的样子,怜一将放在一边的与男形性征一般无二的肉色玩物抓起,手指摸索着,探到了月的入口。
怜一看见了鹰司。
他张开嘴,似乎要呼喊,鹰司却做了个手势,禁止他说出自己在场的事实。
“怜一……你怎么了?”
言语有了呻吟的前奏,月的声音,让鹰司觉得此刻还能忍住欲望的自己,绝对是圣人了。
“……只是……啊……少爷……您……您要填满……您要让怜一……被填满……啊……嗯……”
怜一说谎了。
可是他的谎言拯救了鹰司。
月发出满足的呻吟。
“怜一,帮我做接下来的事情。”
“嗯。”
怜一的手指在月的入口处摸弄,鹰司可以看见指甲反射的烛光,而月的那里,接近紫色的褶皱,也在手指的爱抚下,缓慢展开。
已经可以看见珊瑚红色的里面了。
诱人的里面。鹰司蹑手蹑脚地走到月的身后,怜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眼睛里写了疑问。
鹰司抓住怜一的手,移开,自己的手伸过去,爱抚着月的私密处。
“……嗯。”
发出小小的呻吟,月的声音,是鹅毛扫在鹰司的心尖。
为什么要忍耐!
鹰司觉得自己没必要忍住欲望!
月的身体,是盛满美味的盘子,放在嘴边的美食,为什么要拒绝!
手指对月的私|处的翻弄也更加紧密了,那里,有了糜烂的前兆。
“……怜一……”
月的呻吟,带着责备,显然,他也知道正在翻弄他的人不是怜一。
“……对不起……我……”
怜一歉意地低喃着,月似乎要苛责于他,却因为鹰司的动作,放弃了。
因为,在此时,鹰司的手指,摸到了月最敏感之处。
“……啊……我……不……鹰司……你……”
既然已经被他猜出自己的身份,鹰司也不再掩饰,他抓住月的双瓣,舌尖探入,调戏着。
“……不要……鹰司……不……啊……不要这样……”
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了鹰司,动作着。
鹰司对他的迎合,很是满意。
月的身体,柔软而妩媚,折弄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做异常Se情的事情。
鹰司是个最正常的男人,他的情yu,一直都没有扭曲的迹象。
而此刻,得到了月的呻吟的鼓励,他的手指与舌尖结合,爱抚得更深了。
“……不……不要……额……恩啊……嗯……鹰司……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泣一般的呻吟,鹰司满足了。
月的身体,是琴弦,弹拨下,会发出美妙的声音。
他将自己的强壮探入,月的臀部抖动了一下,很是可怜的样子。
蹂躏密处,将花蕾的最深处也贯穿,鹰司明白原始的占有欲不能压抑,于是,不顾月的身体的抗议,生生压倒了最深处。
“啊——”
呻吟,几乎是惨叫的呻吟。
蛇之婬 第十七章 葵之上(四)(2009-06-15 19:36:57)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那里的每一丝褶皱都因为鹰司的强行进入有了撕裂的紧张。
鹰司却不想就此罢手,月的身体,尽管有拒绝的欲望,可是最深处,似乎在召唤自己。
于是,他抱住月的纤腰,不让他乱动,硬是将自己的部分,全部填进去。
“……啊……我……啊……”
月的身体因为这过分深入的贯穿,发出可怜的声音,细嫩的脖子扬起,头发在空中划出痛苦的弧线。
嘴唇,流溢着哀鸣。
鹰司可以看见他的喉结,白色的喉结,痛苦的支配下,喉结在空气中喘息。
于是,怒张,欲望萌芽了。
最深处的欲望,萌芽了。
“……不要——”
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发出淫靡的声音,迎合着。
月的拒绝,在身体能感受到的快乐面前,是无力的。
而怜一对他胸前的进攻,也让月的身体,越来越接近淫靡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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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已经有些转冷了。
月的身体,因为被折弄,软在鹰司的控制下。
没有了白天的强硬,嫩白的肉体侧躺在床榻之上,快要趴下了。
双腿微屈,皮肤细腻,被自己蹂躏的部位有液汁缓慢留下。
头发被汗水打湿,彻底地贴在身上,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投下深深的阴影。
啾——
出于爱怜,他吻了月的脸,又将吻移到他的肩膀上。
“……嗯……唔……”
月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鹰司知道月需要得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满足,此刻的温柔,不过是适才的暴力的补偿。
而且,强迫他做出如此Se情的事情的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看着因为得到疲倦而昏睡的月,鹰司想起了源氏公子看见病弱的葵之上的章节:
葵之上一袭白衣,映着乌黑头发,色彩分明。那头发浓密修长,用一带子束着,散于枕上。源氏公子见了,心里不禁为之一振,伤感之情消释许多。痴想道:“她平素太过端庄,此刻如此装扮,倒更显得娇媚动人!”
如果,月能永远都保持如此娇媚可爱的姿态,或许,他们之间的事情,能有另一种发展。
叹息着,鹰司离开了月的房间。
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但因为月已经睡下,自己又一时不能想起那件事情,鹰司也就不再去想了。
很久以后,鹰司才知道,自己忘记了多么重要的事情!
而因为这一瞬的忘记,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蛇之婬 第十八章 宴(上)(2009-06-16 19:53:57)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昭明九年,东京
雪已经下了一天,太阳出来了,积雪便镀上了珠光,闪闪发亮,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但庭院还是被整个都被包裹了白色,厚重的白色,将一切污秽都遮掩。
月靠着竹帘坐下,他在听音乐。
——太阳出来了,屋檐上的冰因为温暖,化开了少许,“叮叮咚咚”的打在白瓷碗沿,犹如天籁。
时间是十二月。
和大部分的考生一样,他已经不再去学校了。
为了让鹰司公爵的心愿得到满足,最优秀的教师们围着月,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月的成绩提高,但即使是他们,也觉得将月的成绩提高到能进入东大,有些勉强。
然而,今天的月,却能悠闲地坐在竹帘边听音乐。
因为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
毕竟,即使是每天都被高强度的学习包裹的月,也会有需要休息的时间。
只是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月的眼角,难免就有了少许的寂寞。
“真是寂寞的眼神,一个人坐在那里,是不是觉得有些冷?”
轻佻的声音,月转头,看见了明石。
月倒也不是不喜欢这个男人,可是看见他总会有些不悦。
而明石,对他,轻佻的言语深处,也是淡淡的疏远。
这只能称为是同类间的相互厌恶吧,月觉得这个男人是同类。
“你来做什幺?”
“看一朵冰雪花如何在庭院中颤抖。”
月的脸色因为这句话而有了变化,于是明石连忙解释着。
“我没有任何邪念,只是我的主人希望我能代替他,通知你一件事情。”
又有什幺事情要找自己?
月懒散地仰头,看在阳光下越加透明的冰棱。
“今天晚上有一场宴会。鹰司公爵希望你能陪同出席。”
果然,和自己的预料一样。
月倦倦地问着:“今天又有什幺宴会?”
“这个,鹰司大人倒没有说明。不过如果月少爷愿意给我一个吻,我愿意为了月少爷的吻,潜入鹰司大人的大脑,将答案偷出来。”
“你觉得我会为了得到答案而吻你吗?”
“你会,但我不想得到。因为我更爱惜自己的性命。实际上,我不是不愿意接受你的吻,只是不想被鹰司大人视为眼中钉。”
明石微笑着,月调皮地向他吐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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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将近,各种社交应酬纷至沓来。听泷山夫人说,鹰司几乎每天都不得不出席至少两个宴会。
但因为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冷淡,鹰司竟从没有将自己的行程告知月。
或者说,月也没有询问过他的行程。
但是鹰司要求他陪伴出席的时候,月也没有资格拒绝。
他会在泷山夫人的帮助下,将自己打扮得非常陪衬鹰司的身份,并在宴会上表现出应有的高贵礼仪!
因为月很清楚,在鹰司的心中,自己不过是个漂亮的装饰品,却因有能陪他出席高贵场所的身份和美貌,他才没有将自己和其他那些侍夜的男孩子们一样对待!
他爱过自己吗?
自己也不过是他的诸多荣耀之一!
尤其是那一次!
月想起那件事情,便觉得恼火!
看见自己与怜一的事情的时候,鹰司性致盎然地非要强加其中,将自己弄得昏厥,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却早就一走了之了!
从那件事情开始,月明白他对自己的态度了。
自己不过是个方便的性玩物,拥有陪伴他出席正式场合的身份,以及不管什幺时候都能拿来向被人炫耀的容貌和才学!
自己被养在他的庭院中,他可以随时对自己做出强迫的事情,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任何温和的爱怜,因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开他,自己离开了他,就什幺也没有了!
月想起离开京都的家的时候的事情。
鹰司是以“照顾月”的名义将他带走的。
那时候,他已经很明白,鹰司将他的一生都抢占了。名义上,是父亲将他寄养在鹰司的家中,实际上,是将自己的全部都卖给了鹰司!
所以,鹰司满足自己所有的物质要求,就像主人对待他的宠物一样,满足,将自己的玩物打扮得漂漂亮亮,为了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虚荣。
而后,只因为自己做了一点点违逆他的事情,就被残忍的对待,弓虽暴,甚至要求自己的身体吞下……
蛇之婬 第十八章 宴(中)(2009-06-17 20:15:40)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无非是豢养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容不得半点违逆与小脾气!
鹰司,对自己,从来只有暴力和强迫,没有任何的安慰,因为,他已经合法的拥有了自己的一切,根本不需要用温柔的言语掩饰!
所以,即使是在宴会上,鹰司也不会刻意的对自己温柔。
反倒是那些政客,用近乎赤祼祼的眼神看着自己,是艳羡地甚至想把自己拖到暗处剥光的视线,好色大叔的眼神!
可惜在自己的身边的是鹰司,他们不敢越过鹰司,碰触自己。
他们都活在鹰司的阴影下,都不敢大声呼吸!
月怨恨这样的生活。
他要给鹰司高贵的面具狠狠一击!
击溃鹰司的全部尊严!
什幺也不在乎,只要让鹰司被击溃,什幺样的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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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泷山夫人为他准备的是隆重的黑底描金色垂枝樱的振袖,腰带是红色与金色的交织,绘有藤纹,长长的带子垂下来,是江户遗风。
发间的饰品则以红珊瑚、红宝石、黄金为原料。
打磨精细的红珊瑚串成坠子,装饰在月的额角,熠熠发光的红宝石,与黄金相称,让月的发梢更有了光华。
“简直是辉夜姬的美貌!”
泷山夫人赞美着,月也知道,自己的样子确实很美丽。
鹰司在外面。
他还是一身合体的西服,不免有些无趣。
月低下腰,折了一支百合,放在他的胸前。
“你——”
鹰司可能觉得有些烦,但最终还是没有将月为他Сhā花的手打落。
车子,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鹰司先上车,月接着上去,上车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振袖以及发间的装饰都太沉重,月的脚步不稳,跌在鹰司的怀中。
鹰司没有拒绝他的跌入怀抱。
“怎幺回事?”
“带子断了。”
月委屈的说着,木屐的带子断了。
“大河内,月的带子断了,你通知一下小泽,让他立刻处理。”
鹰司毫不在意,将事情交给了大河内。
“是。”
“——我的脚,可能已经扭伤了!”
月希望鹰司能注意他,他不想继续被无视了。
“你不是还能走路吗?”
月干脆将趾袜拉下,白净的脚踝竟直接放在鹰司的腿上。
一边的秘书发出低低的呼声,月太理解这种声音了,不仅仅是惊讶他的大胆,更是被他祼露的足踝引诱得不能自抑。
也许是因为车厢灯光昏暗,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红肿了。
鹰司的手搭在他的脚踝处,捏了几下。
“……啊……痛……”
月故作夸张地呻吟着。
大河内将头扭到一边了。
“你确定你的脚扭伤了?”
鹰司发出不解风情的质问,月恨不能将这个男人的脑子撬开,却又不得不委婉地说道:“灯光暗了些,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刚刚被你捏的时候,确实很痛。而且……”
鹰司的手指掐在月的脚心,月咬住嘴唇,却还是忍不住呻吟。
“……啊……好……好痒……还……还有些……有些麻……嗯……”
微有些哭泣的韵脚,月也不全是伪装,脚踝本就是最容易被挑逗的地方,鹰司的手捏着他的脚心,情yu,因此萌芽。
“算了,我帮你揉一下吧。”
鱼儿上钩了!
“嗯。”
鹰司已经流露出与他贴身接触的意向,月趁势坐在了鹰司的腿上。
这是个暧昧的姿势,大河内难堪地转过头,认真看鹰司的行程安排表。
月于是将身体贴紧鹰司。
到底是大河内也在场,他不能将挑逗做得太明白。
鹰司捏住他的脚,手指按摩,但很快手指就有上移的倾向,挠抓着月的小腿,竟想伸到更深处。
月不会让他如此快的得逞。
蛇之婬 第十八章 宴(下)(2009-06-18 20:07:50)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身体动了一下,鹰司的手便不能更深入了。
而后,他将手沉到下面,抓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隔着衣服,开始揉捏。
鹰司没有反对,至少,在他开始揉捏的时候,没有反对的意思。
虽然直到现在,月还不擅长在作为接受方的情交中掌握主控,却对如何挑起男人的欲望,以及使用口淫转移男人对Сhā入的兴趣很有些研究。
毕竟,他曾经是不能感知快乐的身体,如果不擅长口淫与手的动作,便会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
确实,口淫与手指帮助了他。那些猥琐的男人,看见他粉嫩的手指为他们爱抚下面,以及用红润的嘴唇承接他们的欲望时,已经全盘失守,竟几乎都没有做出进入他的体内的事情。
即使外界的传闻对他很不利,似乎他是人尽可夫、人尽可妻的肮脏身体,但事实上,只有初次侍奉的时候,以及被鹰司暴力对待的时候,他的身体,是被完全的蹂躏了。
有些反应了。
鹰司抓住他的肩膀。
“……月……别……做……这种……”
声音是沙哑的,月也觉得手中的部分有了热烈的前兆。
质感。
欲望的质感。
于是。
“你一向都很喜欢按摩的。”
舌头舔过嘴唇,月非常明白如何激发男人的情yu。
手中的东西,更是有坚硬的味道了。
大河内开始假装打电话。
月瞟了他一眼,这个男人非常明白事理。
“……月……”
抓住肩膀的手,快要扣紧肉里了,月感到自己的肩膀很痛。
欲望,希望得到发泄。
“我帮你弄出来吧,用我的嘴——唇——”
故意拖长的音符,月跪下了。
隆重的振袖铺在地毯上,他的下跪,更有了君主与臣子的味道。
时代剧的味道。
哗——
解开了。
男人的东西跳出来。
长度,让月吓到了。
险些打在月的脸上。
本不会有这种失误的,但月还是犯下了,因为他对鹰司的身体确实一无所知。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被迫用身体接纳鹰司了,但直到今天,月才真正看清楚将近乎屈辱的快乐混杂着痛苦加注于自己的凶器。
或许是混血的缘故,他的下面,是比一般男人更长一些的粗壮之物,色泽也因他的欧美血统,虽然使用的次数很多,却没有一般的好色男人的接近黑色,是比肉红深一些的肉紫色。
被自己的手爱抚过,成长得很粗壮。
月有些为难地看着鹰司的部分,嘴唇颤抖了。
热烈,坚硬,粗壮,长度更是超出自己的预料。
可是,不能不做。
舌头伸出,与鹰司的尖端有了短暂的接触。
津液,与男人因欲望而流出的液体,相连。
舌头收回,丝线将两端连接,晶亮,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鹰司发出满足的呼气声。
再一次,将舌尖伸出,试探那里的动静。
可他的试探被鹰司理解为拒绝与勉强了。
“……你……你不用……不用勉强自己……”
“……怎幺可能是勉强呢?”
谄媚的笑着,月扬起眼睛,看着鹰司,舌尖,已经开始了与他的下面的纠缠。
舌尖在粗壮的分身上旋转,从顶端到末梢处,只用舌尖的小小面积舔舐,血管得到舌尖的爱抚,变得更加热烈了。
月尝到质感,也明白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
含住。
粗壮让他的口腔几乎被完全填满,血管热烈的跳动,月开始觉得压力了。
最初,没想到鹰司的下面是如此粗壮!
失误!
绝对的失误!
月觉得是自己太粗心了,竟会犯下这样低级的失误,毕竟这凶器已经不止一次贯穿了自己,为什幺不能从身体的记忆中推断凶器的长度与粗壮?
蛇之婬 第十九章 席间(一)(2009-06-19 21:21:04)标签:耽美 蛇之婬 杂谈 分类:蛇之婬
难道真是因为太痛苦,以及在痛苦中伴生的快乐,让他目眩神迷,最终失去正确判断的能力?
可惜,顾不上自责了。
他必须将眼前的难关克服。
毕竟,这是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必须挑起鹰司的情yu,让他情不自禁!
但是被如此粗壮的东西填满口腔,月确实感受到压力的存在了。
那东西抵住喉骨,他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的东西抵住喉骨的感觉了。
记忆中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被男人的东西抵住喉骨,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孩子,身体尚未长大。可是与鹰司做口淫的自己,已是个成|人,竟还会——
喉骨被抵住,尖端与喉骨摩擦,带来接近呕吐的快感。
“……嗯……啊……唔……呜呜……”
在鹰司快乐满足之前,月已经发出了无力的呻吟。
口中的东西越来越热情,鹰司也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手搭在月的背上,下滑,试图解开腰带。
“……别……别这样……”
欲擒故纵的拒绝。
鹰司的手不被这声音影响,继续下行。
密封的空间,空气也停止了流动。
月满足的笑了,因为,男人的部分快在他的口中发泄了。
而且——
失控在所难免!
鹰司的眼中,镀上了朦胧。
“鹰司大人,会场已经到了。”
煞风景的声音,将两人的糜烂打断。
是大河内。
鹰司很是不悦的眼神扫过大河内,显然是要发作,但最终华族的修养还是让他忍下了怒火。
小泽已经在停车处等待了。
鹰司先下车。
而后,月下车。
鹰司蹲下身体,抓住月赤祼的脚踝,为他穿上趾袜,又接过小泽捧在手掌的木屐,套在月的脚上。
“现在可以走路了?”
“嗯。”
鹰司伸出手,月明白,一旦进入会场,他们便必须扮演最和谐的关系。
可是,心中难免有些不满。
转眸瞥见大河内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手也似乎低下,试图压住一些东西,于是,月笑了。
虽然还没有将鹰司征服,可看见大河内被余韵弄得魂不守舍,他也总算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了。
——※—※—————※—※—※——————※—※—※—————※—※——
会场。
这是个为迎接新年而准备的宴会。
饭店的整个中庭都被包下了。
中庭采用凹陷式设计,低于地面约二十公尺,从一楼向下延伸了近五十阶梯,整个会场都铺了特别从土耳其运来的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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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是个圆形喷泉,是洛可可风格,三女神的姿态娇媚,捧着水瓶,将属于智慧的泉水撒向大地。
天顶距离地面超过五十米,透明的玻璃装饰着,可以看见外面的那轮罕见的红月。
倒是繁复的水晶灯,因为装饰过多,竟有摇摇欲坠的味道。
身穿西服身材魁梧的SP们站在一边,让这原本就燃烧着权利与金钱的味道的会场,更多了些政治的坚硬。
与会者都是社会的名流,也是著名的人渣。
月非常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底细。
例如富田,那个微有些地中海的啤酒肚男人,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五十有余,其实已经七十多了,他的孙女(二十五岁)上个月与本愿寺的主持之子结婚。
他神采奕奕并不完全是孙女的新婚带来的喜悦,红光满面,更多还是因为最近又换了新的情人,是个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可爱女孩。
据说,他原本的计划是换一个十五岁的情人,如果财务大臣没有闹出女色事件。
当然,整个会场最活跃的人还是财务次长桐生,最近,他频繁出席各种活动,为成为下一任财务总长而努力。
——财务大臣的被迫辞职,使他成为了大藏省呼声最高的财务总长的继任者。毕竟,他还年轻,在平均年龄超过六十的政坛,他这不满五十的“年轻人”,大有前途。
桐生看见了月。
他走了过来。
蛇之婬 第十九章 席间(二)(2009-06-21 19:59:21)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月少爷今天还是一贯的光彩照人。”
赞美,带着谄媚的赞美,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他们都很清楚,没有东大毕业证的现任首相总理大臣不得华族们的喜欢,作为华族的领袖的鹰司公爵,更有将现任首相总理大臣抹下台的冲动。
桐生是个聪明的男人,他知道谁才是能决定他命运的人。
首相总理大臣能在这个位子上呆多久,尚是个未知数,但华族对政坛的影响力,永远不会消除。
所以,为了更好的前程,他需要讨得华族的欢心。
虽然他没有华族的背景,除了联姻,基本不可能得到进入华族组成的上流社会的机会。
但作为东大的一份子,桐生是可以被东大毕业生们统治的政治圈接纳的。
可惜以他目前的地位还没有机会与鹰司攀谈。
鹰司身边,满是政界要人们,身为首席秘书的大河内则神情紧张地从旁协助。
他想通过月,得到与鹰司公爵建立私人友谊的机会。
月明白他的心思,不屑地讽刺着:“如果是为了得到财务总长的提名,你应该去找鹰司公爵大人,或是让首相总理大臣对你有特别的影响,而不是找我。”
“月少爷,您误会了。我只是听说您即将成为东大的学生,所以提前庆祝我们成为校友。”
“是吗?我可不认为有光辉传统的东大能接纳我这种糟糕的学生。”
进入东大,是鹰司的希望,月,反而没想过这件事情。
“您是拥有千年辉煌的朝香宫家族的继承人,进入东大,理所应当。”
桐生的阿谀已经有些露骨了。
“如果我选择了别的学校呢?”
月冷冷地问着,侍应生经过身边,他拿来杯红酒。
酒质上乘,细腻的流过舌尖,嘴角淌下丝脉的赞美。
月注视着桐生,当酒流过自己的喉口时,桐生的喉咙,也有了小小的颤抖。
这让在鹰司处遭遇挫败的月再一次有了小小的成就感。
月是个喜欢将一切都占有的人,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真正得到占有的满足。
那些轻易被他的容貌诱惑的人,都不能让他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原本,他以为自己得到了满足,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引诱,不可自拔的爱恋,甚至是厌恶自己的父亲,也不能抵挡肉体带来的欲望诱惑。
初见鹰司的时候,他觉得鹰司会和其他人一样,被他的美丽征服。
可是,鹰司拒绝了他!
于是,他发现过去的得到,不能让他真正的满足。
——仅仅是得到,并不能让自己满足。只有抗拒自己的诱惑的男人,才能……
但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想将鹰司占据!他最不能容忍的,还是鹰司将自己视为玩物的傲慢!
甚至,对不被自己的魅力影响的鹰司,他已是愤恨!
鹰司,你必须为你的傲慢,以及对我的无视付出代价!
他的手搭在桐生的手腕处,指甲刮过手腕内侧,是明显的暗示。
“月少爷?”
桐生显然很明白这动作的意思,可是他会为了一时的欢乐葬送自己的前程吗?
月看着他,温柔地看着,转身,进入休息室。
——※—※—————※—※—※——————※—※—※—————※—※——
无聊!
非常无聊的宴会!
无聊地让人有崩溃的冲动!
一群从白垩纪走出来的古董老子们,偏偏个个都有正直的外衣!
剥下外衣,他们还剩下什么!
政治献金、包养情人、舞弊犯罪,还有亏空公款,和他们相比,只是在公开场合做出不称身份的行为的首相总理大臣还算是可爱的。至少,他知道自己的不被接纳,竟没有做过接受政治献金和舞弊亏空的事情,加上是依靠岳父的力量进入政界,没有情人。
人渣,高贵的人渣大聚会!
月清楚,自己的一生都必须与这样的人渣为伴,出席人渣聚集的宴会,是他的义务。
因为他已经被鹰司买下了,一生都被买下了。
但今天,他要给鹰司高贵的鼻梁狠狠一击!
反抗会得到什么,他很清楚,可是,比起一生都被掌控,他倒愿意选择反抗!
看着镜中的自己,他忍不住,取出香烟。
点燃。
紫烟袅袅。
他将香烟放在烟灰缸旁,看紫烟在空气中跳舞。
浓郁的烟,渐渐变淡,因为自己的呼吸,有了各种形状。
——月不喜欢抽烟,但在烦闷的时候烧一支烟,能排解心中的压抑。
当然,鹰司不知道他的这种爱好,那个男人对月管束甚多,连喝酒都禁止,何况是抽烟。
可惜他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顾及身为名门的尊严,月甚至已经吸毒了。
算了,月也觉得自己很无聊,竟会为这种男人郁闷很久。
自己对桐生的暗示,已经很明白,就看他会不会接过自己抛来的彩球了。
无趣的吐着烟圈,等待着。
他对自己有信心。
蛇之婬 第十九章 席间(三)(2009-06-22 21:25:12)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果然,不过三分钟的等待,有人悄声进入。
“你想通了?”
月没有回头,他知道那个人是被自己的魅力俘获的。
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他的眼睛。
“想做什么游戏?”
甜甜的问着,月抓住这双手。
但——
自己的手被反抓了。
难道——
可恶!
月已经猜到这人是谁了!
回头,看见鹰司铁青的脸。
果然,桐生将自己出卖了。
没有什么懊悔,这种变故也在计算之中。
“鹰司——”
没有使用敬称,因为没有必要了。
“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鹰司质问自己。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想这样做。”
无所谓的回答,月已经没有害怕与畏惧了。
“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让我颜面扫地,也会让世人对你的评价更低!”
显然,鹰司更在乎的还是自己的颜面。
“世人怎么评价我,不需要你告诉。在他们眼中,我是你的装饰品,一个漂亮精致的女儿节娃娃!就像怜一一样!”
啪!
月把松本给自己的女儿节娃娃扔了出来。
鹰司没有看娃娃,踏步,将娃娃踩在脚下,娃娃发出脆弱的碎裂声。
“你——”
鹰司愤怒了。
一记耳光打下,月的脸庞火辣辣的痛。
但此刻,他想到更多的却不是痛,或是违逆的报复!
他只知道,他不是鹰司的玩物,不是鹰司的装饰品,他是朝香宫月,是不能被玷污的八歧大蛇神的后裔!
“你只会用暴力与我说话,一点点的违逆,就用巴掌、拳头,甚至是弓虽暴,但是请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奴隶,过去也许是,将来却决不可能是!”
月明白,自己的言语有些过激,可是鹰司的态度,只会让自己的愤怒更甚。
鹰司抓紧他的衣襟,按在墙上,拳头,已经握起。
“你真的觉得我只是将你当作玩物!你在我的身边也已经快四年了,你觉得我会对一件玩具如此爱惜,甚至尊重吗?”
可惜,月看见的,只是他的拳头。
那即将打在身上的拳头。
冷笑。
“难道不是吗?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你对我,就只是主人对待玩物。你确实满足了我几乎所有的物质要求,可是你也向我索取了身体的回报。”
鹰司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竟有几分错愕。
月继续说下去。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因为,我们之间,只有强迫与被迫。被你暴力对待的时候,我的身体和自尊承受了怎样的痛苦,你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可是,事后,哪怕是哄骗的安慰,你也吝啬到不愿意给我一点点温柔。”
“就只是这些?”
鹰司抓紧的拳头,快要打下了。
既然暴力冲突不可避免,月选择将心中的恨意全部说出。
“当然不止这一些!”
恨!
不能压抑的恨!
从上一代鹰司公爵开始的恨!
全部的恨意,是冲破闸门的洪水,泻出了。
排山倒海的情感涌来,月甚至不能组织语言。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侍奉你的父亲的夜晚,都发生了什么吗?”
索性,将一切都说出来。
蛇之婬 第十九章 席间(四)(2009-06-23 21:10:50)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哈哈哈,确实是令人难忘的夜晚呀!”
撕裂自尊的笑,强迫自己回顾过去的伤痕。
月闭上眼。
回顾,痛苦。
“那时候似乎还是十二岁吧,身高还没有现在的一半,被父亲大人安排侍奉你的父亲,尊贵的前鹰司公爵,荣耀的伊势神宫现任大宫司。真是荣耀得痛苦呀。”
咚——
拳头打下了。
身体没有觉得痛。
因为打在墙壁上。
吻压下来,鹰司试图将他的嘴唇占据。
他的嘴唇压迫着,手指卡住他的下巴。
月还是选择了拒绝。
不管鹰司怎么捏他的嘴,他都拒绝接受鹰司的吻。
从没有被这样拒绝过。
“为什么拒绝我,你说!”
鹰司抓住月的衣领,随时,都会将脆弱的布料撕开。
月却无畏地看着他。
“鹰司熙通,世袭公爵,藤原家族的氏长者,你高高在上,即使是首相总理大臣看见你也要卑躬屈膝。可是,我依旧恨你!”
深吸了一口气,月看见窗外的红月。
妖冶的红色月亮,不真实的月亮,与发间的红珊瑚、红宝石一样闪烁着死亡的光芒的红月亮。
恨意,已经不能抑制。
“我恨你!恨你的一切,也恨你的家族!是你们将我逼迫到今天的地步!我恨你!恨你让我变成现在的样子!”
“不错,我是个耽于享乐的人。我喜欢美丽的衣服,喜欢华丽的器皿,喜欢世间所有被称为绝色的物品。但是,穿着女装,并不是因为我有异装癖,或是我认可了我们的关系中的女人身份!”
一直以来,都因为女装而被认为是transvestismeOnism,但是月本人很清楚,他只不过是喜欢美丽的东西。
“我喜欢美丽的衣服,也喜欢漂亮的指甲。我喜欢一切能让我变得更美丽的东西。但我从不认为我是女人,或是正在扮演女人的角色。穿女人的衣服,仅仅是因为女人的衣服比男人的服装,更美丽。”
“或许,我的行为让你有了错觉,以为我希望成为女人。不,你错了,我从不认为我是女人,只是,占有欲让我,试图将一切美丽的东西穿在身上。但你侮辱了我,像对待女人一样对待我,你——”
一口气将心中的恨意吐出,月发现自己竟没有力气说话了。
沉默。
能将时间冻滞的寒冷。
突然。
爆出。
“很好,你终于说出心中所想了!月,原来,一直以来,我在你的眼中,就是这样的一个暴君!”
鹰司的手指收紧,月感到呼吸的不畅快。
他抓住鹰司的手,并不是试图让他松开自己的脖子,而是——
帮助鹰司收紧!
呼吸已经有些勉强了。
喘息着……
视线中,看见红色的月亮,竟有些迷离……
但是——
意料中的黑暗并没有降临。
因为,鹰司松手了。
“为什么!”
为什么!
鹰司松手了。
月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他的拒绝。
即使你将全部世界都给我,也不能让我改变恨你的心。
无需用言语自取其辱,月的眼神,是宁可死去也不愿意留下的坚决。
如果,自己杀了他,也只是让他得到满足。
“告诉我,为什么?”
是受伤的野兽的哀号。
然而,没有得到月的回答。
得到的,只有嘲讽。
“是为了颜面吗?”
月嘲讽着,骄傲的嘴角,流淌不屑。
毕竟,这里是宴会的休息室,随时会有人进入。
即使他们知道鹰司公爵在内,不敢闯入,可是——
到底是公共场合。
蛇之婬 第二十章 空蝉(上)(2009-06-24 19:41:33)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得到短暂的自由,月大口呼吸。
他——
凌乱的发角,摇摇欲坠的饰品,如被露水打湿的藤花。
高贵,不愿意凋落的藤花。
为什么幻觉中竟觉得月是藤花?
是因为他的骄傲,还是因为他的冷淡?
一般的人总是将可爱的人比作樱花,因为樱花盛开时有无可比拟的娇艳、陨落时又凄美地决绝。可是鹰司却更欣赏藤花的高贵。
清少纳言也说过,藤花是高贵的。
她一生都偏爱高贵的紫色,于是,藤花便是她心中最高贵的花。
月是藤花,被逼迫,依旧不愿意折辱。
如果是普通人,得到高贵的公爵的宠爱,早就受宠若惊,偏偏月不喜欢,并不是他不知足,而是自己给他的,并不能让他满足。
在他看来,自己给予的一切,都是侮辱,于是他不要。
甚至——
无情地扔掉!
藤花,藤花,高居枝头,美丽无双的花朵,谁能知晓花的高贵背后的坚持与痛苦?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公爵大人。”
是大河内。
鹰司开了门,吩咐道。
“我有些事情,先走了。那群老头子,你去应付一下。”
而后,不等大河内回答,便抓起月,将他扔给SP。
“回去!”
怒气冲冲。
大河内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没有多问。
——※—※—————※—※—※——————※—※—※—————※—※——
一路都没有言语。
回到府邸,鹰司抓紧月的头发,将他拖拽着,拉进自己的房间。
“月,你知道我待你有多好吗!”
愤怒,他抓紧月的头发,强迫月看前面。
一面屏风。
画面以金为衬底,一棵巨松虬结盘曲,上立一头侧面凝视的雄鹰,姿态凶猛,睥睨一切。背景则是潺潺碧水,险崖峻岭,云石铺陈,气概非凡。
是《松鹰图》。
“你说你喜欢《松鹰图》,于是我强迫东京艺术大学的人把它转给我。原本想作为庆祝你进入东大的礼物送给你!”
接着,鹰司打开漆柜。
绍鸥茄子!
国司茄子!
富士茄子!
竟然是天下三茄子!
“你喜欢茶道,我便强逼他们将天下三茄子收集,想等你成年礼的时候给你。甚至,我恨世间没有时间机器,否则,我便能回到本能寺之变发生前,为你得到珠光小茄子!”
古老的物品,举世无双的精致之物,在金花红漆的柜子里,散发岁月的隽永。
可是月没有心动,或是被鹰司的诚意感动。
“对不起,我需要的并不是这些。”
头发,因为刚才的拖拽,已经完全散了,落在肩膀上。
虽然还是女人的模样,却散出犀利。
他抓起一把短胁差。
黄金包身的刀鞘,刀的两侧分别铸有梅纹和竹纹。
“御神刀葵纹越前康继?”
鹰司不需要点头,他的家族本就是神道宫司,家中有御神刀也不奇怪。
*本章出现的松鹰图、天下三茄子,以及御神刀葵纹越前康继均为日本国宝级文物。
蛇之婬 第二十章 空蝉(中)(2009-06-25 21:00:43)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何况,他刚才的展示已经证明他的巧取豪夺本性。
月的手指在刀刃处摩挲。
细长的手指,在冰冷的刀刃处摩挲,即使知道这是不用于战斗的御神刀,看见此景,鹰司也忍不住寒意。
凄厉,决绝。
突然,月将刀刃对准他细嫩的脖子。
“你要做什么!”
鹰司不相信月会自杀,只为了这点事情?
何况自刎不是大和民族的风俗,武士的死,理应是切腹。
“我想试试刀刃是否锋利。”
可是,他的眼角,分明有不祥的闪烁。
“你威胁我?”
“需要威胁吗?”
妩媚的笑着,月的手指,抓紧了。
“我不是你的玩偶,更不是你豢养的宠物!我不能因为你需要我微笑,我便露出微笑,需要我哭泣,我就流出眼泪!我有感情,我需要得到尊重,需要得到爱的呵护。我——”
“我给你的还不够吗!”
鹰司恼火了,抓住月的手腕,试图将他手中的刀夺下。
“不,那不是爱,不是我想要的任何!而且,你不知道什么才是爱,什么才是尊重!”
没有以往的柔弱了,被抓在手中的手腕,坚决抗击着,鹰司突然发现,月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会因为被人碰触便脸红的男孩,更不是被父亲欺辱于是哭泣的孩子。
他松手了。
月顺利的抓起刀子,将自己的头发,全部削断,毫不留情的,全部削断!
手中,是软软地发丝。
切口并不光滑的头发扫在耳侧,失去了长发的妖冶,短发的他,清爽中,更多了几分男人的气派。
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月。
没有那么多的装饰,也没有刻意的女化,凤眼扬起,那是即将拔剑的风姿。
“你——”
“断发对我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你也不明白。”
月抓着蓄了十多年的长发,精心呵护的发丝,有花蜜的香味。可是他却将长发毫不在意的扔在了地上。
黑发,被主人抛弃的长发,躺在地上,和刀一起,被抛弃了。
鹰司有些心痛了。
他想弯下腰,将月的头发收起,和上次得到的短发以及指甲放在一起。
可月在说话,他只好暂缓这个动作。
他必须清楚此刻的月的心思。
“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曾经告诉我,男人的头发,是神圣誓言。当自己许下的诺言实现了,或是失败了,便要将头发斩断,还给神灵。鹰司,你知道我在蓄发的时候,许下的诺言是什么吗?”
“是什么?”
饥渴的追问,鹰司知道,月长大了,可自己对他的记忆,总还是停留在初见时的稚嫩。
他笑了,像一朵莲花,有些青涩,又是风华。
“是爱。我在等待一个能比爷爷更爱我,比我的母亲更爱我的人。因为我知道,父亲大人恨我入骨,只是迫于家规,不得不以继承人的地位待我。于是我许下诺言,等一个关爱我的人,只要那个人能爱我,不管他喜欢的是真正的我,还是伪装的我。而后,如神灵的安排一般,那个人出现了。”
满足月的誓言的人,是谁?
鹰司有了深深的嫉妒。
他要把那个让月的心得到满足的人杀掉!
“可是我错了。我以为他对我好,是因为爱我。我后来才明白,他不过将我作为玩物。我是他的装饰品,他施舍给我的那一点,都只是主人对宠物的爱。当我不再温顺,试图做一些被他禁止的事情的时候,他惩罚我,毫不留情,没有理由,只是惩罚!”
难道——
鹰司的心,混乱了。
“我知道,离开他以后,我将一无所有。他拥有一切,甚至,能左右我的生死。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继续留下。黄金的鸟笼,给予我的,是被关押的孤独,和暴君不知何时会赐予的屈辱荣耀。”
为什么!
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厌恶!
鹰司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是世袭公爵,是藤原氏长者,是一切的拥有者,为什么自己爱的人,宁可死去,也不愿留在自己身边!
难道只有囚禁一途!
(“他和葵之上一样,不愿意将自己的心思像普通的情人那样表白。他希望您能主动一些,总是他在暗示,他也会厌倦的。鹰司大人,对一般的恋人,您不吝啬甜蜜的言语,即使只是一夜的欢乐,也会给对方被爱的感觉,为什么,却不能将同样的关注给予月君?那孩子在等您的回复。”)
*相册里面更新了一些茶器的图片,都是名器哦
蛇之婬 第二十章 空蝉(下)(2009-06-26 20:36:28)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花朵的盛开,离不开水的浇灌,他这朵娇艳的鲜花,若是再不能得到水的滋养,便真会枯萎了。”)
(“情爱之事,无关颜面,只需将自己的心交割给对方,便是最真诚的行为。”)
大河内曾向他诉述的话语,再一次想起,确实,自己不应该——
会有今天的结果,全是自己的大意和疏忽。
觉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给了他就可以了,把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都送给他便是爱的表白了,却不知道爱情的本质是温柔的诉说。
可是,事情到了这地步,难道要自己委屈高贵的膝盖,跪下来求他!
鹰司做不到。
乌云遮住了月亮。
却因为雪的闪亮,庭院依旧明亮。
月的表情,比冰雪更寒冷。
“你要离开?”
“是的,我要离开你。”
不可以!
鹰司不能接受这样的背叛。
使用暴力或许不应该,可是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会杀了你。”
回答他的是月的无视,冷笑。
可恶!
鹰司抓住月的手,将他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啊——”
没有防备的月摔倒了。
鹰司压上去,前几日购得的手铐有了用处。
使用红宝石装饰的手铐,锁住他的手腕。
“你还想做什么!”
鹰司不想听见他的抗议,用扯下的腰带,封住他的嘴。
撩起衣摆,露出高跷的臀。
白嫩的双丘,不止一次被自己蹂躏的秘密花蕾,被迫暴露在空气中。
“……呜呜……呜……呜呜……呜……唔……”
含糊不清的声音,显然是抗议。
鹰司此刻也没有情交的兴致,可是看见如此白嫩的地方,以及细沟深处的色泽,竟——
手指试图探进去。
感受到身下激烈的拒绝。
月得到的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苦,更多的,还是尊严被侮辱带来的恨。
(“你只会用暴力与我说话,一点点的违逆,就用巴掌、拳头,甚至是弓虽暴!”)
斥责,月的斥责再一次听见。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因为,我们之间,只有强迫与被迫。被你暴力对待的时候,我的身体和自尊承受了怎样的痛苦,你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可是,事后,哪怕是哄骗的安慰,你也吝啬到不愿意给我一点点温柔。”)
停手了。
曾经有无数安慰他的机会,为什么自己为了所谓的矜持而放弃温柔!
将两个人的关系逼到今天这一步的,难道不是自己吗?
鹰司只能停手。
现在,再怎么解释或是安慰都已经不能补偿月,也许,应该给他一些时间,让岁月抚平他的伤痛。
不能一错再错了。
他离开了房间。
蛇之婬 尾声 蛇之狱(2009-06-27 19:47:51)标签:耽美 蛇之婬 分类:蛇之婬
手有些酸痛。
月挣扎着,从腰带中取出一支尖锐的粗针。
将针Сhā进锁孔,这是最古老的技艺,也是月从小就玩的游戏。
爷爷还在世的时候,父亲不能明白的表示对他的厌恶,于是经常将他锁在罕有人至的角落中,希望能用黑暗和寂寞杀死他。
最初的时候,他会害怕,但渐渐的,也不再恐惧。
而且,在松本叔叔的教导下,他学会了使用粗针开锁的技艺,不论是怎样繁琐的锁,都能打开。
拨弄了几下,“咔——”的一声,锁打开了。
鹰司已经被自己抓住了心。
月了解鹰司的脾气,被自己如此无礼的对待,最终还能忍住怒火,只能说,他是爱自己的。
于是,必须离开。
为了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外面,乌云已经散了。
乌云是不能遮住月亮的皎洁,隆成对他的厌恶,也不能蒙蔽他的光彩。不再被誓言束缚的月,散出火一般的热烈。
他将黑底金花垂枝樱花纹的和服脱下,铺在书桌,蘸墨。
“空蝉(うつせみ)の身をかへてける木のもとに ,なほ人がらのなつかしきかな (蝉衣一袭余香在,睹物怀人亦可怜。)”
衣服是留给鹰司的。
当年,空蝉拒绝源氏公子的求爱,于是源氏公子深夜潜入府中,她依旧避而不见,只留下一件单衣。源氏从未遇上如此女子,不免日思夜想,写了怀念之句。
无情,但恋念未消,不免情火中烧。而且越是无情,越是牵惹恋心。
月明白,鹰司拥有一切,所以,对自己的存在,虽然觉得似乎很重要,却还没有真正的在意。
但如果自己离开了他,他会不会追上来?
又会在什么时候追上来?
中国有一本书叫《三十六计》,其中便有一计是“欲擒故纵”,月希望鹰司的身边只有自己,于是不惜走出这一步。
虽有些冒险,却也是无奈之举。
只希望鹰司能早些明白自己的苦心。
否则,一味的等待与期望,即使是月,也会选择放弃。
至于离开以后,鹰司又会怎样的愤怒,他自然是无从知晓了。
——第一部《蛇之婬 京》完结——
※部分摘选文的翻译:
春は曙。やうやう白くなりゆく、山際(やまぎわ)すこしあかりて、紫だちたる雲の細くたなびきたる。
夏は夜。月の頃はさらなり、闇もなほ、螢飛びちがひたる。雨など降るも、をかし。
秋は夕暮。夕日のさして、山の端(は)いと 近くなりたるに、烏(からす)の寢所(ねどころ)へ行くとて、三つ四つ、二つなど、飛びいそぐさへあはれなり。まいて雁などのつらねたるが、いとちひさく 見ゆる、いとをかし。日入りはてて、風の音、蟲の音(ね)など、いとあはれなり。
冬はつとめて。雪の降りたるは、いふべきにもあらず。霜のいと白きも、またさらでも、いと寒きに、火など急ぎおこして、炭もてわたるも、いとつきづきし。晝になりて、ぬるくゆるびもていけば、火桶(ひおけ)の火も、白き灰がちになりて、わろし。
春天是破晓的时候。渐渐发白的山顶,有点亮了起来,紫色的云彩细微的横在那里。
夏天是夜里。有月亮的时候,这是不必说了,就是暗夜,有萤火到处飞着,那时候,连下雨也有意思。
秋天是傍晚。夕阳很辉煌的照着,到了很接近山边的时候,乌鸦都要归巢去了,便三只一起,四只或两只一起的飞着,这也是很有意思的。而且更有大雁排成行列的飞去,随后变得看去很小了,也是有趣。到了日没以后,风的声响,以及虫类的鸣声,也都是有意思的。
冬天是早晨。在下了雪的时候可以不必说了,有时只是雪白的下了霜,或者就是没有霜雪也觉得很冷的天气,赶快的生起火来,拿了炭到处分送,很有点冬天的模样。但是到了中午暖了起来,寒气减退了,所有地炉以及火盆里的火,以致容易变成了白色的灰,这是不大对的。
《蛇之婬》源于《道成寺蛇ノ獄》,那是一个民间传说,讲述了一场生死恋。
痴情女子清姬,爱上邂逅而识的僧侶安珍。
安珍弃清姬而去,清姬一路跋涉紧追,化为大蛇。
逃进道成寺的安珍,在寺方安排下躲入寺內吊钟里。
清姬发现后,以蛇身缠绕大钟,与安珍一同玉石俱焚。
阴阳座有一首,我将歌词的中日对照放上吧。
整首歌長達11分鐘,雙主唱分別代表清姬和安珍
裡頭可以聽出安珍(瞬火)的薄情和清姬(黑貓)由愛轉恨的心
整個故事Gao潮跌起,更看得出阴陽座的實力了!!
道成寺蛇ノ獄(どうじょうじくちなわのごく)
作詞/作曲: 瞬火
限(きれ)ない闇を擦(なす)りて 拭去無垠黑闇
仄白(ほのじろ)い雨(あめ)が降(ふ)る 降下銀白色雨水
濡(そぼ)つる螟蛾(めいが)の羽(はね)を 淋濕的螟蛾翅膀
隱(おな)やかにもぎ落とす 慢慢地被打落斷裂
もう何も視(み)えぬわたわやみの中 已經什麼都看不見
深(ふか)く深(ふか)く沈(しず)みたい 深深 深深 沈入 瘧疾病痛之中吧
止(や)まない雨を集(あつ)めて 收集起綿綿不只的雨水
仄暗(ほのくら)い闇が来(く)る 在灰黑的阴闇中昏睡
時雨(しぐ)れることも忘れた 連這陣雨都忘了吧
眼鞘(まなざや)を閉(と)ざす為(ため) 為了閉上眼簾
もう誰も知らぬ黃泉國(よもつくに)の底(そこ) 已經 誰都 不認識 在阴曹地府之底
ずっとずっと焼(や)かれたい 永遠永遠 這樣被灼燒吧
嗚呼~恋(こい)の歌を嗚呼~彼に伝(つた)えて 啊啊 將情歌 啊啊 唱給他聽
嗚呼~遠(とお)き風に愛(いど)おしき声を聞(き)く 啊啊 遠風裡 聽見 疼愛的聲音
旅(たび)の縁(よすが)に 旅途中的因緣際會
戯(ざ)れて誑(たら)した女(おみな) 被這女子調戲引誘
見目麗(みめうるわ)しく 明眸皓齒
艶事欠(つやことか)かぬ色女(いろめ) 豔聞不斷的絕色美人
何時(いつ)か番(つが)うと 容易(たやす)く包(くる)め 枕(ま)いて 隨時都能輕易的與人同枕共眠
終(おわ)るや否(いな)や |茓(けつ)を捲(ま)くりで帰路(きろ)へ 一結束就捲起尾巴速速歸
何処(いずこ)へ失(う)せた愛(いど)しき男(おのこ) 在哪兒 我失去的心愛男人
失(う)われたには花 喪失的是花朵
決(け)して違(たが)わぬ貴方(あなた)の勾(ほいの)い 就是這 錯不了 你的氣味
偽(いつわ)りの業(ごう)に泣(な)いて 在虛偽的罪孽中哭泣
この儘(まま)往(い)かないであの日が堕ちてゆく 就這樣 不要走 那一天 就這樣沉落
頑(かたくな)に迫(せま)る 蛇心(じゃしん)の嬌笑(きょうしょう) 強迫逼近蛇蠍的娼笑
抗(あらが)い膠(にべ)も無く 反抗 窒息的如膠似漆
戲言(げごん)の契(ちぎ)りを 片腹痛(かたはらいたい)しと 荒謬可笑 戲言般的約定
足蹴(あしげ)にすれども無(む)け 想一腳踹開卻白費力氣
嗚呼~せねて只(ただ)一言(ひとこと) 啊啊 至少只要依據也好
「其方恋(そなたこい)し」と聞(き)かせて 告訴我「愛著你」
嘘(うそ)でも偽(いつわ)りでもどうか 就算是謊言 就算是欺騙
其の傍(そば)に居(い)させて 請讓我 在你身邊
嗚呼~逢瀬(おうせ)重(なさ)ね重(がさ)ね 啊啊 相與相會相思相戀
恋(こ)うる心(こころ)更(さら)に燃(も)え上(あ)がる 愛戀的心 更加 狂熱燃燒
嗚呼~逢瀬(おうせ)重(なさ)ね重(がさ)ね 啊啊 相遇相會相思相戀
恋(こ)うる心(こころ)新(さら)に冷(さ)めてゆく 冰凍的心 越發 冷卻下來
立(た)ち籠(こ)める夏霞(なつがすみ) 瀰漫天際的 夏季霞彩
僮(こた)れは泡(あわ)と消(き)ゆる 憧憬 與泡沫一起消散無蹤
止めどなく流(なが)れ落(お)つるは 悔恨的淚水 不停滴落
悔(く)いの泣貴方を信じて 還深信著你
野辺(のべ)に咲(さ)く花にさえ 憐(あわ)れびを向(む)けよう 連荒地上的盛開野花也憐惜我似的向我綻放
人でなく畜生(ちくしょう)の 不再是人 只能 緩緩爬上畜生之道
道(みち)を只這(は)いずれば「恋いもすせぬわ」と 說著「不會再讓你愛上我」
余(あま)りと言(い)えば余りない言(い)い種(ぐさ) 若言莫需有 只是贅詞藉口
蠻(にく)が爛(ただ)れる残酷(ざんこく)の雨(あめ) 皮肉潰 爛殘酷雨中
蛇(くちなわ)の獄(ごく)の中 蛇之獄裡
生(い)きて帰(かえ)さむ骨(ほね)も残(のこ)さぬ 讓他無法活著回去 連骨頭都不剩
其の罪(つみ)を悔(く)いして死ね 為其罪行懊悔至死吧
今更(さら)呼(よ)ばないで 事到如今 別再呼喚我
もう直(じき)楽(らく)になる 在過不久 就會到極樂世界
愛(いと)しい人を殺(あや)めた 殺害了心愛的人
贖(あがな)いの雨が降る 下起了救贖之雨
止(や)まない雨を集(あつ)めた 收集起綿綿雨水
滾(たぎ)つ瀬(せ)に身を委(まか)す 委身於滾滾水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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