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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江湖云涌 多事之秋

鲁冲见成峰离去,匆匆尾随而走。

陆灵岳目送两位护法走后,走到上官云瑞面前道:“盟主,我们是否找一下梅二哥,让他帮我们想个对策,打探消息?”

上官云瑞道:“梅二哥一向行踪飘忽,找他不便,况且此时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陆灵岳道:“是啊,每年的这个时候是梅二哥心情最低落的时候。”

上官云瑞若有所思道:“情,这个东西着实叫人琢磨不透啊。”

武林苑的后山翠林中,百鸟齐鸣,流水潺潺,绚烂­色­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林内,流云轻浮,幽雅清静,确实是一个养神修行之好去处。溪边青草地上,一年轻男子正孤立清水之侧。但见此人一袭青­色­长衫,身材瘦削修长,手握一草绿长笛,正面对长溪默默出神。

竹林外围,陆灵岳正匆匆赶来,他刚步入竹林之中,一阵清新乐调便幽幽而来,陆灵岳放慢脚步,驻足而立,仰头长吸。整个林子,除了竹笛之声缓缓流淌,万间万物似乎突然静默,唯有清雅之音绕林而寻。

良久,竹笛之声渐渐散去。陆灵岳定了定神,继续向前赶路。

溪边,青衫之人正放下手中长笛,欲举步迈向水中。

刚涉足溪水,只听得身后一声大喊:“梅二哥!”

青衫之人回头一瞥,见陆灵岳正匆忙而来。他抽足而起,迎上前去。

陆灵岳快步来到青衫之人面前道:“梅二哥,小弟有要事要与你商量。”

梅松竹道:“四弟何事匆忙?”

陆灵岳道:“二哥,如今武林苑有难,希望二哥可以出来帮忙。”

梅松竹道:“是不是为了挞雪之事?”

陆灵岳惊道:“二哥,这几日你在这竹林之中,外间之事你竟然也知晓?”

梅松竹道:“先不谈这个,快说,盟主有什么安排?”

陆灵岳拉起梅松竹道:“二哥,我们边走边说。”

二人匆匆步出竹林而去。

是夜,武林苑之中,上官云瑞正在大发雷霆,“四哥,我都说了不要惊动二哥,你为什么还是要去打扰他?”

陆灵岳看了看上官云瑞紧锁的双眉,低下头去,没有言语。

上官云瑞见陆灵岳不言不语,恼道:“你我都应该知道,这几日是二哥的---,为什么你还是要去?”

陆灵岳任凭上官云瑞怒气冲冲,轻声道:“盟主,其实属下知道你为什么发火。”

上官云瑞惊道:“你说什么?”

陆灵岳抬起头道:“其实属下知道盟主想独自进皇宫掳劫皇帝,事成则好,如事败盟主一定会采取先前的决定,以自身为人质,换取朝廷的信任。”

陆灵岳的话一针见血。上官云瑞心事重重地瘫坐到了椅子上。

耶律复此次带了多少兵马,自己并未得知。天山派万忠坤虽然拒绝了神秘人的要求,但是难保会有相同的事情发生在其他门派身上,而那些门派,到底是否被收买,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武林大会上有门派反戈,加上耶律复的兵马,那么武林苑岌岌可危。所以,现在来说,反而常年与挞雪交战的朝廷更为可靠。所以,自己必须冒这个险。其实自己本意不是掳劫皇帝,这个举动牵连太大,反而会给朝廷有把柄剿灭武林苑。所以,他是想进宫将自己当人质,要求朝廷派兵支援。

陆灵岳继续道:“属下知道我们四人中只有二哥有办法可以阻止你,所以没有办法,才去请了他。”

上官云瑞喃喃道:“不这么做,此次恐怕------。”

陆灵岳道:“属下知道盟主的原意,但是盟主不可以君子之心去度小人之腹,此事并非如此简单。”

上官云瑞道:“就算朝廷背信弃义,我也有足够把握可以逃出来。”

陆灵岳正待接腔,耳听门外高声道:“盟主想的太简单了。”

上官云瑞叹道:“二哥,你在门外这么久,总算出声了。”

梅松竹笑着推开门。

上官云瑞道:“二哥在门外如此之久为何不直接进来。”

梅松竹道:“盟主不是不想我参与此事吗?属下进来岂不是也要挨你一顿骂!”

上官云瑞似乎心有所愧,他转过身对陆灵岳深深一揖道:“对不起,四哥,刚刚对你发火,希望不要见怪才好。”

陆灵岳慌忙还礼道:“属下岂敢岂敢。”

上官云瑞不悦道:“四哥如此拘礼,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陆灵岳正­色­道:“知道了,小弟!”

上官云瑞一怔,稍后反映过来不禁大笑起来。

梅松竹也笑道:“四弟,你的转变也太快了。”

三人顿时一起大笑起来。

良久,上官云瑞止住了笑声道:“我们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了。”他转向梅松竹道:“二哥,你的心事可否了了?”

梅松竹道:“其实这么多年来,很多事情我都已经想清楚了,只是暂时还放不下,不用为我担心!”

上官云瑞道:“既然如此,对于此次这件事情,云瑞想听听二哥的意见。”

梅松竹道:“其实,你们都是当局者迷。”

上官云瑞奇道:“此话从何说起?”

梅松竹道:“盟主一直担心朝廷不出兵,甚至不惜以自己做饵来要求朝廷出兵。但是我们为什么不换一下方式,让朝廷主动出兵?”

陆灵岳道:“主动出兵?”

梅松竹点了点头。

“挞雪历来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不管这次耶律复带了多少兵力,我们完全可以对此大作一番文章,逼朝廷出兵。”

上官云瑞与陆灵岳对视一眼,突然笑了。

“二哥的意思是我们要将小事化大?”上官云瑞道。

“果然是盟主,一点即通。哈哈”梅松竹笑道。

“二哥,你又无礼了。”陆灵岳提醒道。

“反正我这个盟主在你们面前也没有什么威严,你们尽管笑来就是!”上官云瑞大笑道。

三人又相对大笑起来。

笑够了,陆灵岳担忧道:“话说回来,盟主当真要放弃武林盟主的推选?”

上官云瑞道:“不错,师父曾经对我飞鸽传书,今年的武林大会将会有一位新秀出现,而且他很有可能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

梅松竹道:“就算尊师找到关门弟子,其资质,其人品也不一定可以担当武林盟主之职啊。”

陆灵岳点头道:“不错,此次武林大会盟主还是参加为好,到时候如若真有一个文武双全之人的话盟主再退出也为时不晚。”

上官云瑞见二人对于自己退出武林盟主的选拔之事均持反对意见,思虑良久道:“武林盟主的选拔我已经决定不参与了,不过武林大会的事云瑞还是会亲力亲为,确保不出纰漏。”

梅松竹很奇怪,道:“盟主为何对武林盟主选拔之事如此坚决呢?”

上官云瑞道:“总要留些机会给一些后起之秀吧。”

梅松竹与陆灵岳互相对视了一眼,二人疑窦不解,只能摇头叹息。

上官云瑞也不在意,只是随口说道:“今日天­色­已晚,二位大哥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梅松竹和陆灵岳见上官云瑞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只能拱拱手,掩门而去。

上官云瑞见二人离去,似乎更加心事重重,独自坐在房中出神,良久良久------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们正扯开嗓子招揽生意。正当晌午时段,路上行人大多步履匆匆,偶有些许买办之人驻足路边小摊,正与小贩们砍价。街两边的茶寮酒肆,现在倒是生意最红火之时,小二跑堂穿梭其间,客人高声叫喊之声,响绝于耳,一片繁忙和谐的景象。

蓦然间,大街上突然莫名安静下来,店内的客人纷纷涌到门口,欲探究竟。

满大街的人,都汀了手中的活计,仰头朝城门处望去,但见城门处,有一队人正浩浩荡荡而来。这队人,数量约有数十人,都身穿皮裘,服装打扮与中原之人截然不同。为首一个满脸胡子,凶神恶煞,正在叫嚣着叫身边的百姓小摊让路。身后一顶藏青­色­轿子,轿边的一群侍卫,身着青­色­短衫,清一­色­高筒长靴,个个手持长刀,目观四方,面无表情,却一副严阵以待的神­色­。

此刻的大街,正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之时,这群人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平日的从容。街上的人在驻足观望的同时都忘记了自己手中的活计。

这群人冲进这个京城的繁华大街,如入无人之境,城门守卫不知何时均已不知去向。人们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这群人意欲何为,都在一边窃窃私语。

上官云瑞此时正挤在人群之中。

这几日,他派了些面生的人,在平阳城散布了一些传言,说耶律复将带大军在武林大会之期大肆来犯。这传言很快传到朝廷那边,皇帝匆匆召集大臣商讨,在平阳城加强了部署。上官云瑞每日都穿梭这集市之中,在观察朝廷的的兵力部署安排。

这群人的出现,却让他心中诧异,以他们的打扮,应该是挞雪人,为什么会堂而皇之出现在这京城闹市之中?

这群人走到人群密集处都停下了脚步。为首的大胡子高声叫道:“店里的,路边的,大家都过来,我们挞雪殿下驾到,还不快点来参拜!”

闻听此言,上官云瑞心中一惊,他未料到挞雪的行动竟然如此之快,连殿下都已经悄无声息步入中土。内心一紧,不禁心中烦躁,不知如何应对。

那大胡子见周边的人都纷纷围拢过来,不禁心中欢喜,张牙舞爪地叫众人向轿中人下跪。

围观者互相之间望了望,都默不作声,没有任何举动。

大胡子一见自己的话并未发挥作用,不禁恼羞成怒道:“你们这群无知百姓,我堂堂挞雪耶律将军的话竟然也不听,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上官云瑞耳听此言,心下顿时一松,嘴角掠过一丝笑容。

大胡子见周围的人还是没有反应,正待发作,忽听轿中人朗声道:“耶律将军,不要为难大家,本殿下出来便可。”

话音未落,但见一中年之人从青­色­轿子之中缓缓而出。

此人身着华贵裘衣,周身上下挂满了珠宝玉器。

众人正在将信将疑之时,忽见人群中钻出一个妙龄少女,大声道:“大家不要上当了,此人乃是一个冒牌货!”

话音一落,顿时一片嘈杂之声,那为首的大胡子猛然冲到那名少女面前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在这边竟然胡言乱语!”说完便欲动手。

上官云瑞见势不对,分开人群,迅速挡到那名少女面前:“阁下有话好好说,何必急着动手?”

大胡子见又来了一个,全然不当回事,张开双臂欲将上官云瑞拨开。

上官云瑞岂是省油的灯,他轻轻一运气,大胡子加注他身上的力道便被轻易化开。

大胡子见自己使劲力气未能拨动上官云瑞,不由心下生惧。

围观人群见大胡子碰壁,纷纷叫好起来。

眼见自己颜目无存,大胡子一声大吼,正待继续发作,却听后面的挞雪殿下一声断喝:“住手!”

大胡子刚刚伸出的手只好又收回来,满心不乐意地退回到中年男子身边。

但见他走到那名少女身边道:“姑娘,耶律将军乃是一个粗人,希望姑娘不要见怪才好。”

那名少女不屑道:“堂堂挞雪哪里来的这等粗鲁之将军!分明是假冒之徒!”

中年男子道:“姑娘一再对我们的身份进行诋毁,请问姑娘有何证据?”

那名少女笑道:“中原有句话叫做大水冲了龙王庙,本姑娘就是挞雪人。”

中年男子一征,转身换了神­色­道:“既然姑娘是挞雪人,见了本殿下更加应该行礼参拜,怎可如此得放肆!”

少女道:“对于你们这些冒牌货,我­干­嘛要拜!”

中年男子道:“姑娘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假冒的,还请姑娘说个清楚!”

少女道:“我是挞雪人,当然认识殿下,你才不是呢!”

中年男子道:“姑娘的意思你是挞雪人就一定认识殿下罗?”

少女道:“那当然了,本国人岂有不认识殿下的道理!”

上官云瑞见那少女已掉入对方的口舌陷阱,正待出言提醒,然而为时已晚,但见那人仰天长笑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家都可以知道此人乃是妖言惑众之辈。”

围观众人纷纷点头道:“也是,殿下位高权重,可不是一般得人可以见得到的。”

那少女见众人都不相信自己,不由着急道:“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殿下了,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呢?”

上官云瑞见那少女面­色­通红,私下懊恼之际,上前道:“姑娘,你既然说你是挞雪人,那我问你一些挞雪的风土人情姑娘应该知晓罗?”

少女奇道:“那是自然,我是挞雪人,对于挞雪的事情当然一清二楚了,你问得真是奇怪也。”

上官云瑞笑笑道,转过身对那位挞雪殿下道:“那么殿下呢?”

见上官云瑞微笑的眼神,知道此人有备而来,慌忙道:“本殿下对于挞雪的事情当然知道了,只是现在还有重要事情,以后再告诉你们,先行告退了。”说完,对身边的大胡子使了一个眼神,匆匆钻进轿子去了。

大胡子似乎理解了中年男子的意思,挥挥手,朝上官云瑞狠狠瞪了一眼,招呼众人浩浩荡荡朝城门外走去,眨眼之间不见了踪影。

那少女抓抓头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阿,我还没有揭穿他的身份阿!”

上官云瑞笑道:“他的身份早就不攻自破了。”

那少女还是不解道:“他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是假冒的了?”

上官云瑞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风姑娘,你什么时候到京城的?”

那少女仔细盯了一会上官云瑞,突然间冲上前抱住了他,“原来是上官哥哥,上官哥哥,我好想你。”

原来该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与上官云瑞相处过一段时间的风雪月。

上官云瑞被风雪月突然抱住,不禁脸红到脖子,慌忙推开她。

定了定神,上官云瑞又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上次---”

风雪月打断他道:“上官哥哥,都怪你,上次撇下我自己跑掉了,害的我都迷路了,你现在要送我回家!”说完,就欲掉泪。

上官云瑞见风雪月似乎要哭的样子,忙上前一步道:“风姑娘,你家在哪里,在下送你回去便可!”

风雪月见上官云瑞如此爽快地答应了自己,不禁心中暗喜,她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搂住上官云瑞道:“上官哥哥,你真是太好了。”

上官云瑞对于风雪月的这个举动猝不及防,他慌慌张张推开她道:“风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还是自重一些为好!”

风雪月纳闷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啊?”

上官云瑞对于这位好像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少女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摇摇头道:“先别管这个了,风姑娘你家居何处,在下先送你回去。”

风雪月似乎又有事情想不通道:“我不知道我住在哪里阿?”

上官云瑞诧异道:“姑娘刚刚不是说自己是挞雪人吗?”

风雪月笑道,“原来你也这么好骗啊,我当然是骗他们的,我怎么会是挞雪人呢?我是看不惯他们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吓唬吓唬他们的啦。”

“是吗?”上官云瑞沉思道,“姑娘当真不知道自己家住哪里?”

风雪月道:“奇怪了,如果我知道我家在哪里,­干­嘛叫你送我回去啊,我随便找一个人问问不就行了?”

上官云瑞又好气又好笑道:“既然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家住何处,那在下也帮不了你了,就此告辞了。”说完转身欲走。

风雪月见上官云瑞说走便走,不禁心下着急道:“上官哥哥,你不要走啊,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我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碰见坏人的阿。”

上官云瑞驻足道:“在下最近公事缠身,恐怕不能陪姑娘了。”

风雪月道:“没关系啊,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家,我先去你们家住几天好了。”

上官云瑞被风雪月的这种毫无畏惧的行为搞得哭笑不得,“姑娘,在下的家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去得,只怕----”

风雪月奇道:“你们家有很多钱吗?为什么人家不能进去啊?”

上官云瑞笑笑道:“万贯家财可是没有,不过------”

风雪月见上官云瑞吞吞吐吐地,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声叫道:“我知道你们家为什么不让人家进去了。”

上官云瑞不知道风雪月又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只能静待她说下去。

风雪月道:“有两个原因,第一个,你是一个江洋大盗,害怕被人家识破你的身份。”

上官云瑞不知道风雪月为什么会认为他是江洋大盗,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风雪月见自己的猜测又错了,不禁心下着急道:“那现在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上官云瑞对于风雪月的分析能力已经大大失望了,对于最后一个原因也并不上心,转身欲走。

风雪月见上官云瑞说走就走,不禁在后面叫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家了。”

上官云瑞没有理会,径直往前走去。

风雪月着急了,扯开嗓门在后面叫道:“你家里是不是有七个夫人八个小妾阿?”

上官云瑞足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路上行人,纷纷停下了脚步。

上官云瑞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匆匆走到风雪月身边道:“你在胡说什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别人跟我说,男子碰到两个问题会很头疼,一个是钱多,一个是夫人多。”风雪月一本正经道。

上官云瑞对风雪月实在无话好讲,加上有事在身,不再搭理他,准备举步走人。

风雪月泪光闪烁,顷刻间泪眼盈眶,“上官哥哥,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啊,我会听话的,我不会惹你夫人生气的,你不要丢下我啊,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阿?”

风雪月的这番话,引起了周围人群对上官云瑞的不满情绪,上官云瑞眼望周围那群人的眼神,好象真得把他当作抛弃女人之徒,只得呵呵­干­笑,一边拉着风雪月匆匆逃离。

风雪月对自己的演技很是得意,对身边涨红了脸的上官云瑞道:“上官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啊?”

上官云瑞没好气道:“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风雪月不屑道:“英名又不当饭吃,如果不毁你的英名,我就无家可归了。”

上官云瑞对于面前这个风雪月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没有办法,只好将风雪月带在了身边,他决定这几日先去各方看看是否有何动静,顺便打听风雪月真正的身份,将这个棘手的包袱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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