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几个同学也跋山来到阿朵家,我们吃完酒席,就到阿朵家新房楼打千分,一直到很晚,我才勉强找着个地方,在转辗反侧中睡过去。
第二天,婚礼在隆重而又神圣中开始了。我没有去堂屋看她们拜天地,喝交杯,只是和几个同学在旁边的一个老乡家看电视。
下午,我们准备要走了,但阿朵和朱玉不让走,说晚上带我们去林场看看,叙叙旧。
酒席散了。阿朵的那个大她五岁的老男人开着张农用车带我们去林场,因为是林业工作者,所以常年驻扎在山中。
林场小屋被葱翠的树木围绕着,住着共六户人家,大部分都是贵州人。阿朵也许选择的是这份静谧,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不持久的幸福,我对老男人说,结婚了你们就要好好地过日子,在这个生一大堆儿子,计划生育来了也找不着。
说是叙旧,大家都是唠嗑些不着边际的话,说别人长别人短了,觉得我像个女人样,怎么一天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还给别人的老公说这种屁话。
听朱玉说,有一次去和阿朵去林场,老男人的母亲不是很喜欢阿朵,总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破骂阿朵。还曾对阿朵说:死女人,你花了我儿子多少钱全部拿回来,去找那些小伙子嘛,干什么来找我儿子。你吃了多少全部拿回来,我要上法院告你们去。
老男人倒是护着阿朵,拉着她往内屋去。阿朵伸手一关门夹了他老母亲的脚,他母亲扬言要拿老鼠药毒死她。
从阿朵家回来,我突然拉肚子,一连几天拖着病歪歪的身体躺着,亲戚总是引见很多她们的女性朋友给我认识,可是我肚子像穿Сhā着一把锋利的刀一样的难受,我真的很脆弱,一点小小的病痛都受不了的那种。
以许是我在城里面读书的缘故吧,她们总是用一种别样的眼光看着我,而是却像在小时候哪种纯真的年代一样,心里面觉得很亲切。
吃了很多中草药,也没见好转,疼的时候,我捏着遥控,咬着被子,比女人生孩子还痛苦。
妈妈焦急地劝我去打针,我说打死我也不去,记得上次医生给我打针,针水没打完马上就额头冒汗,眼睛闪火花,似乎要晕过去的感觉,我真想夺过医生手里的针头来戳她的ρi股。很想发火对她说,很疼呀,你不会打轻一点呀。
小弟替我去药店买药,售药的人尽给我推荐些价格贵却毫无疗效的药,这什么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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