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些事?我摇着椅子晃着膀子,眼睛占领了我所有的想像。
“想什么?想死是吧?怎么没有?”李柯真是生气了,是应该生我气了。
“我在想,什么东西都有人尝试,可死亡好像没有人尝试过。”我一本正经地说。
“有病,莫明其妙,你想死就死吧,何必找那么言辞。”李珂看也不看我一下。
“有位伟人说:完整的死亡是一种快乐。但是没有人达到过这条快乐的路线,我想尝试这条路线。”我也不知道死亡的快乐是一条人们未能达到的路线。
我自己仍然是一条道路,或是守护一条通往快乐的道路,但最初的最后的都是在这条路的中间死亡,一直无法达到尽头,世界相同死的人多得很,但真正意义的死是没有统一的。
“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我高兴地对李柯说。
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把握,但说出来觉得舒坦多了,这两天脑袋晕晕沉沉的了,这个时候说也是最合适的。但李珂会不会领情还是个未知数,我也没指望她理睬我。
“你的饭吃不起,也不想吃,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找你,我们都不可能联系了。”完了,这话说得,我们几年的同学情就没了,我们都没好好恋爱,难道被她发现了。
“请接受我的最后一次邀请好吗?”我很真诚,但也是必须要说的
“你在折磨我,你不得好死。”李珂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难为情的痛苦。
贵宾区又来了几位胖子,好像是文化局的哪几头猪;长颈鹿老板和蔡婆娘忙个不停地给他们上茶上烟;我懒得理这帮狗腿子,他们个个都是吃人不剥皮的家伙,拿共产党的钱吃喝玩乐泡女人养情妇,简直没人性动不动就拿官架子来坑害良民,我恨不得骂他祖宗十八代。
快要下班了肖肖还是没理我,一个躲在角落里的那台装有摄像头的电脑上聊天,CS的声音使得我大脑血液倒流,发了疯神经病的客人总把声音开得大大的,感觉整个网城就像一个疯人院,我用手时不时捂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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