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机子搞好后,李珂送我去车站了,上了开往河口的班车,再次继续我的革命创业之路。
文乐把房子租在了离越南老街很近的坝撒,店铺的生意不怎么好,但来赌博的人可不少,我们每天抽成收入就达2000多,这让我忙得不亦乐乎。
方怡给我打电话,想要我去她家里陪陪她,我告诉她我去了河口,这娘们骂我,说男人都是这样,要钱要人的时候装孙子都可以,拿到得以后就成了天王老子。我说你如果骂我,我是不可上来的,她只好又在电话里和我骚话说尽,让我*在燃烧。
在河口的这段日子里,我感觉实在好多,每天除了打理店铺的生意外,就是和文乐出去拉生意,李珂听到好消息后,也开始准备辞职,下来帮忙打理后勤工作,她希望做个幸福的小女人。
不忙的时候,我就想贺花这表子,我想找到她后折磨死她。中午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去原来麻将看了看,房子关着门,周围还是老样子。我去曾经的出租房,我站在楼下看有没有贺花的影子。
我和住在楼下的外地人打听,贺花不在住了,是从什么时候搬走的,她们也不太清楚,见我问这些事,几个小姑娘在笑我,我知道来找贺花的人不止我一个。
白天忙这忙那,反正这几天的生意还可以。晚上也该出去走走了,我去了曾经艳遇贺花的酒巴,没有看到贺花,我认识她的打听,她们也说好久没见到贺花了,只是可能是去越南了吧。
虽然与贺花的*得了病,现在想来算是活该吧。当初我真是想好好收拾这表子,我想用鞑子抽打她,剥光她的衣服,在她特殊的地方用烟点留下我的记号。
李柯说她把房子都退了。明天去她的朋友家,后天一早就来河口,我叮嘱了她许多,想到我的小宝贝要来了,一切美好的时来了。
但昆明来的一个电话突然让我紧张起来,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打的,是朱小猪。
老朱说他有机会给朋友打电话了,他告诉在狱里头过得还可以,只是少了许多生活里的乐趣,最起码是见不着女人的,他对整个社会失望了,他渴望着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