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自由是属于自己的,但三年的光景不是一转眼就完了,他要做好为革命牺牲自由和尊严的时候,我要他好好忠于狱里头的领导,有时间不能打电话,给我们写写信也是可以的。虽然他是进去了,但我们的情谊是永恒的。
李柯从昆明出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河口车站去接她。李柯拖着一个行李箱,背个大包,里面装都是我和她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文乐见到李珂也很高兴,起码做饭的事他不再伤脑筋了。我们每天应付着不同的客人,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操着不同的口音,他们给我的生活增添不少的乐趣。
李柯很能干,她来了我轻松了许多。也让我晚上有了更多的精力给李柯,李柯乖巧得很,我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和书籍,很热的时候,我也能在风扇下着吹一天的凉风。
突然收到了老朱寄来的信。他在信里编了些好听的故事给我,他说是他原创的,我认为是他的狱友讲给他听的。
记得入狱后的一天,老朱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洁的活。提水桶上楼梯时差点被楼梯绊倒,水全部洒了。他知道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和太想女人*过多造成的,毕竟是太强烈的空虚呀。
老朱强制压着的*,却是有心无力呀,这次被一个偶然的机会点燃了。他知道这种本能一旦被唤醒,渴望女人的身体的念头将会十分地强烈,这是他入狱以来最为难熬的日子。
老朱入狱时二十八岁,身强力壮的他入狱之后过着没有女人的日子,天长日久的难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曾令老朱静静地想过,服刑虽然难熬,但毕竟还有尽头,在狱中只要安分守己地干活,不与看守的狱管们作对,不与狱霸们作对,熬满刑期后一切就会重新开始。到那时象女人什么的还不是想有就有的吗?
为了能获得减刑的待遇,老朱尽量拼命干活,表现得极好。但是这里自从郎监狱长来了之后,形成的规矩是只认钱不认人。不送钱即使是表现得再好减刑的事也休想。老朱在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亲人,自然无人接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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