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妙回到家,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小声啜泣,白大妈不解,敲门,白美妙不开。往后几日,白大妈留意女儿举动,白美妙晚上伏案边抹鼻涕边写东西的情形被白大妈偷窥到,白大妈将此事告诉儿子白俊杰。白俊杰被仇人剁去一只手后发誓复仇,苦练出一身好武功,而后在青屏打出一片天地,黑白两道都颇有声威。白俊杰趁妹妹白美妙上班不在家,叫来一个以偷盗为生开锁高明的弟兄打开白美妙的抽屉。白俊杰看到白美妙日记里写的全是她和胡绍德之间发生的事情,最后几页句句饱蘸对胡绍德的仇恨,纸上还留有斑斑泪痕。
白俊杰明白原委,腰掖匕首只身来到胡绍德家里。胡绍德开门一见白俊杰就知道来者不善,胡绍德将白俊杰放进家来,关上门后,他顾不得妻儿在身边有失颜面,“扑通”跪在白俊杰面前请求饶恕。白俊杰哪管这些,从腰后掏出匕首,在胡绍德面前晃来晃去,“我问你话,你如实回答我,如有一个字走偏,当心你狗日的小命不保。”胡绍德吓得说不出话来,连连点头,他的妻子站在一旁瑟瑟发抖,怀来搂着年幼懵懂的胡无敌,胡无敌吓得小声哭。胡夫人刚想说话,白俊杰的匕首指向他们呣子,“臭嘴老老实实闭着,现在闭以后兴许还能张开,现在张开,以后,你们永远都得闭着。”白俊杰凶神恶煞地说。白俊杰恶名在外,胡绍德害怕白俊杰言出必行伤害呣子二人的性命,说:“听白老弟话,你们到卧室去,这里没你们的份。”白俊杰说:“不!谁也不许走。当他们面,你把你做的丑事抖给他们听。”白俊杰接着问起其妹白美妙的事情,胡绍德边用乞求的眼神仰望白俊杰边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与白美妙日记里记述的别无二样。话从一个四十几岁可以做白美妙父亲的男人嘴里讲出来,白俊杰非常气恼,待胡绍德讲完,白俊杰一匕首戳到胡绍德脸上,直没颧骨。胡绍德惨叫一声,妻儿跟着大声啼哭。“不给你一点颜色,你不会长记性!给我准备十万块补偿费,过几天我来取,顺砣砣给钱,这件事情就一张纸掀过去,不然,当心我灭你全家!”临离开之时白俊杰恶恨恨地说道。
事后,胡绍德没敢报案,白俊杰勒索十万块钱他也只好乖乖敬奉,这样事情终于做出了结,不过,白美妙却从此变换一个人似的,轻佻风流起来,直到现在三十好几岁仍然不加收敛。
江桐一听陈君寻提及白美妙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江桐说道:“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还值得提呀,听起来象一个古老的传说,胡局早已经洗心革面。”
陈君寻并不赞同江桐有意给她的领导豁免灵魂笞杖,他想白美妙走到这步田地胡绍德负有直接责任。陈君寻说道:“当代故事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古代传说?不愧是搞宣传工作的,很会给你领导化妆易容,看来,胡绍德当初提携你果真独具慧眼,佩服。”
江桐一听,明知陈君寻话中带刺,却十分得意地说道:“你老婆好歹也是个股级干部,脸蛋漂亮口才一流不说,工作能力也首屈一指,即使你不去赞美,至少也要尊重她吧,而要尊重她,就不能诋毁她上司的英明提拔。我知道你一直在吃醋,你爱我胜过爱金丝雀,对不对?所以,你更喜欢叫我江桐这个名字。”陈君寻被缠得着急,说道:“好了,好了,我承认,我投降,求你别再孔雀开屏好不好。不过,开屏的孔雀都是公的。”陈君寻最后一句声音压得特别低,几乎是从嗓门缝里挤出来,说完,禁不住又坏坏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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