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倦极后,终于决定了打道回府,然而就在公寓楼的楼下,我听见了严维邦的呼唤:“青青,青青。”
我顺着声音望向车库的门口,见到严维邦正驾驶着他的宝马从里面开了出来。“大半夜的,你又要出去鬼混。”我兀自下了结论。
“你怎么不接手机啊?”严维邦的回话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懒得理你。”我从书包中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
“也懒得理徐恩?”
“徐恩?”这个名字简直让我恍如隔世。
“他打电话给我,说你不接他电话,所以让我打给你。”
我看了看那三个未接来电,果然,两个来自徐恩,一个来自严维邦。而我的手机,正处于静音的状态。
“他回来了?”我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在我的手机上,正赫然显示着徐恩在芝加哥的电话号码,那个把我的号码后两位对调了的号码。
“上车吧。”严维邦伸着胳膊为我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去哪儿?”
“徐恩那儿,聚聚。”
“我不去。”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去?”我开始向后退,“再说,这么晚了。”
严维邦索性下了车,动用武力将我塞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晚怎么了?你又不是灰姑娘,到了午夜能变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