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我选择了坦白,“就是他们好像合谋似的,要么一块儿出现,要么一块儿消失。”
“合谋?他们图你什么?”
“是啊,我一无所有。”
“青青,听我一句劝。”严维邦双手握住我的双肩,语重心长道,“二选一的话,选徐悉。”
我又摆摆手,“选什么选?你以为他们俩是菜市场里的萝卜白菜?”
安娜在从越南回到芝加哥后,气色好了不少。她没再多提她妈妈的事,我自然也没有再多问。她只是提议道:“我想请你和徐悉吃顿饭。”我一边犹豫一边推辞,末了还是让安娜给战胜了,于是只好给徐悉打了电话,“那个,安娜回来了,她,那个,想请我们吃顿饭。”我难得结巴。
“我没有时间。”徐悉的态度仍旧像那天“吃饱了撑的”,淡漠到无礼的程度。
我不由得火冒三丈,“我还没说哪天哪会儿,你就说没时间!”
“我。”徐悉大概要辩驳些什么。
“你什么你?我不就是让你送送安娜吗?你不是说举手之劳吗?怎么反过来又这么斤斤计较?”
“你。”徐悉大概又要辩驳些什么。
不过我还是没有给他机会,“我什么我?你以为我一贯多管闲事吗?你就当我那天吃多了撑着了不行吗?”
叫我这一嚷,徐悉反而笑了。而他一笑,我也笑了。我告诉徐悉晚上七时在泰国餐厅见,他老老实实地同意了。
挂了电话,我才注意到安娜一直等在我的身后。她问我:“他来不来?”我点点头,安娜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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