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六日。”
我再笑,“彭其,我跟你去华盛顿好不好?我有足足八天的假期呢。”
彭其也笑了,“好。”
什么都是注定了的,也许我在兜兜转转之后,就是注定要回到彭其的身边的。
我穿上了高领的上衣,掩藏了彭其和徐恩的杰作。
詹姆教授果然还是有事情让我做,不过我还是开了口,说要休息休息,他批准了。美国人是注重休假的,他们相信休假之后可以事半功倍。
在我和彭其飞往华盛顿的那天早上,严维邦敲开了我公寓的门,“青青,你和徐恩怎么了?”“没怎么。”我不但没请严维邦进门,还打算把门关上。
“你做对不起徐恩的事儿了吧?”严维邦一手顶住了门。
“小佛,你发什么神经?当初是你跟我说丫就是一流氓的,怎么现在你又像是巴不得我们俩在一起了呢?”我压低了嗓音,加快了语速。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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