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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森下博英怎麽也没想到龙原涛会来得这麽快,依他的计划,他应该可以在杀了竹宫隆士和这丫头後带着「红叶﹒雪樱」离开才对。

他直觉的抓住离他最近的竹宫隆士,「别过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别再挣扎了,我们这麽多人,你根本跑不了的。」

龙原涛的语气中饱含了危险。

「除非你们想看着他死,不然就让我带走『红叶﹒雪樱』。」

森下博英是豁出去了。

竹宫隆土突然轻笑出声,他用身体撞向森下博英,「我就算死也不会受你威胁的。」

「去死吧!」森下博英没想到竹宫隆士会反抗他,举枪就对着竹宫隆士­射­击。

「小心!」好几声惊呼同时响起。

宫律为了救竹宫隆士而飞身扑向他,而龙原涛也害怕宫律会受伤的扑向她,一下子三个人全都跌成了一团。

说巧不巧,这一撞就撞到了地上的大油灯,油灯整个飞泼到「红叶﹒雪樱」的图上,一下子整张画就被吞噬在熊熊的大火之中。

「我的樱子!」森下博英心神俱裂的大吼。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他竟然扑向火焰,企图用自己的身体灭火。

「别傻了!来不及了!」龙原涛想把森下博英拉出来,可他仍然疯狂的抱着那幅图。

逐渐加大的火势又引点了地上许许多多的油灯,结果火势一发不可收拾,於是所有的人只好急忙的往外撤退,直到出了山洞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宫律静静的看着山洞里熊熊的烈火,想着森下博英、想着那一幅画、想着那燃烧一切的情火……或许对森下博英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也说不一定。

「大姐!你受伤了?」方角律一声惊呼。

「我?」宫律不明白她为什麽有此一问。

「不然,你的衣服上怎麽会有血?」方角律指着她的背後。

宫律顺着她的话看了一眼身後,那大片的血迹让她倒抽了一口

气,她很明白自己并没有受伤,那受伤的人一定就是——「你为什麽不说你受伤了?」宫律一把拉着龙原涛,脸­色­发白的看着他胸前不停出血的伤口。

「这和十年前是不是很像?我觉得我好像开始想起十年前的事了。」说完,他整个人就这麽昏了过去。

炽天使书城——【第十章】

方角律抱胸斜倚在红叶阁的门柱上,她不出声的看着宫律将一件件的衣物收进行李箱中,偌大的红叶阁里,只有收拾行李的窸窣声。

终於,方角律还是忍不住了。「大姐,再怎麽说他也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连看都不去看他一眼,这怎麽说都说不过去吧?」

「我不是等到知道他没事了吗?而且医生不也说,没什麽大问题。」宫律强作一脸的淡漠,但是她的手指却泄漏了她的心事。

「你和他十年前就认识了吧?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角律,你别逼我好吗?」

「大姐,你在逃避。」方角律也不拐弯抹角,一开口就直指中心。

「角律,我这样做是为了大家好,那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提出来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宫律避开了方角律像是要看入她心底的眼神,她明白方角律看事情的眼光一向犀利,可现在她最不希望的便是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好吧!山不转路转,反正他昏过去前说他开始想起十年前的事,大不了我去问他便是。」方角律耸耸肩,转身就走。她律师又不是当假的,学法律的都知道发现事实是必须由多方面下手,而一向优秀的她,怎麽会不知道如何淋漓尽致的使用呢?

「角律!」宫律忙拉住她。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让龙原涛想起十年前的事,当然更不可能让方角律去刺激他的记忆。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方角律也不罗唆,她就是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所谓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果她真想圆满的解决问题,至少得先了解问题所在,就像打一场官司也总得先弄明白诉讼标的是什麽吧!

宫律垂下眼睫,她的手不自觉的玩弄起她左手的无名指,「十年前,我在京都爱上了一个叫浪云的男人,他说他是一朵流浪的云,但他愿意为我驻留。」

「浪云?」方角律有些迷糊了,她还以为她大姐和龙原涛之间暗潮汹涌,什麽时候又多了浪云这一号人物来了?

「也许是年少轻狂,这情来得既急又凶,我就这样认定了他,还答应他的求婚。」宫律紧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还是悲喜交加?

「等等。那年你不是才刚满十八吗?」方角律惊讶的张大了眼。她还一直以为方家最冲动的是那个比男人还男­性­化的方商律,怎麽也没想到一向清冷的大姐也会有如此的表现,这真是太令她讶异了。

「十八岁……那是好遥远的日子了,我们没有买婚戒,但他在我的无名指上刺了一圈浪云相接的刺青。」

她的心早就在十八岁那一年急速老化,可她手上的刺青却时时提醒她曾有的年少轻狂。

这十年来,好几次她想除去这紧紧箍住她的迷咒,可终究下不了决心。

「然後发生了什麽事?」

「就像一出烂得不能再烂的通俗剧,浪云骗了我!他不是流浪的云,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叫浪云的人,有的只是一个一出生就注定成为守护龙原家的龙原涛。」

「他?那个浪云是龙原涛?早知道他是这种男人,我在帐单至少得再加上十倍。」方角律气得直跳脚。

「我那时的反应比你更激烈,我几乎想杀了他,你知道吗?那是一个飘着片片落枫的崖边,我拿着枪指着他,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想就这样杀了他。」她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借此平稳心中的纷乱。

「你不会真的对他开枪吧?」方角律听得一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然後一阵枪响,我那时真的呆住了,因为,我明明没有开枪,可是他却中枪坠崖,我猛回头,就看见他的母亲,也就是那个把龙原涛的身份告诉我的女人双手握着枪,而她的枪口还冒着烟。」

「她­干­嘛要杀自己的儿子?」方角律更迷糊了。

「你还不明白吗?她想杀的人是我,她一定是受不了我这一张脸曾夺去了她丈夫的心,现在又出现在她儿子的生命中,只是她没想到他竟帮我挡了那一枪。」

宫律脸上绽出一抹凄清的笑容。

那时候的她真的很恨松田流华,可是在明白了上一代的爱恨情仇後,她对松田流华的感觉也整个改观了,她在宫律的心中已不再是可恨,只剩下可悲。

「或许他并不是真的想骗你,毕竟,有几个人会拿生命来开玩笑?」

「不管真的假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在他坠海後,我也跟着跳了下去,我流掉了孩子,而他失去了记忆。」

宫律面无表情的道出实情。

「孩子?!」方角律惊呼出声。她庆幸自己不是站着,不然,这下她非跌个四脚朝天不可。她怎麽也没想到她大姐十年前的故事竟是如此轰轰烈烈、曲折离奇。

「如果说人的大脑会为了保护人类而自动遗忘一些不好的事,那他的遗忘不啻是一种幸运,他不会知道他曾伤了一个女孩也被那个女孩伤害过,他不会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早夭的小孩,这样他就不会难过也不会有噩梦了。」宫律轻绽一抹笑容,但看来却是如此的悲伤。

因为这样,她选择了默默离开。他或许骗了她,但他也救了她,如果遗忘是最幸福的方法,那她决定让他保有他的幸福。

方角律叹了一口气,「你根本一点也不恨他嘛!」

「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他。若真要说恨,我也只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你又为什麽要离开?反正他爱你、你爱他,不是刚刚好吗?」方角律真的是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谈个恋爱就得如此耗心伤神,那她情愿拿这些力气去多赚一点钱!

「你不会明白的,我和他之间永远存在着一个­阴­影,明知道会是一种痛苦,我倒希望他永远不要记起这些事。」

「不公平!难道你就这样抱着记忆过一辈子,而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吗?」方角律不赞同的皱眉。使不得、使不得!这档子事她怎麽算都是赔本生意。

「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难过来得好。」宫律摇摇头,脸上的表情明确的表达她不想再谈。

「可是……」

「没什麽好可是的,我要你以你的律师道德起誓,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绝不能跟他讲,即使一句也不行。」她严肃的看着方角律。

「我发誓,这样可以了吧!」方角律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谁教她大姐法官当久了,脸上总有一种不怒而威、不容反驳的气势。

不过,律师的道德一向是和赚钱的数量成反比,如果照这样的方式算起来,那她根本没有任何的道德可言,不是吗?——

自从中了枪後,龙原涛那十年前的记忆便奇迹似的一点一滴又回到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十年前的他,一心想逃避龙原族长这位子带来的压力而逃家,他自己能成为一朵到处流浪的云,所以,他成为浪云……「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嘛!」

突来的声音让龙原涛的心漏跳了一拍,等他发现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是方角律时,他又恢复那一向教人难以看透的优雅神­色­。

「你这麽好心的来看我,我需不需要付费?」他脸上的笑化去了话中的尖锐。

「你真的很上道,不过,今天这个是额外服务,加量不加价。」方角律说得好似这是天大的恩情。

「真是难得。」龙原涛挑起一边的眉头,这种加量不加价的话怎麽可能从方角律这个钱鬼的口中说出!

「反正我和大姐就要回台湾了,在此叨扰这麽久也应该付点费用,才能清楚明白,老死不相往来嘛!」方角律说得很故意,听得人可是心惊胆战。

「宫律要回台湾?」他知道自己不该当着外人面前有太大反应的,可一听到宫律要走的消息,他的心就抽痛得不能自己。

「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不回台湾留在这儿做什麽?她和你可是非亲非故的。」

「谁说她和我非亲非故的?她和我在十年前就已经论及婚嫁了。」龙原涛又急又气的道。

方角律挑起一边的眉头,看来不用她多说,这男人已经想起来差不多了嘛!正好省下了她那所剩不多的律师道德。

「那时她多大?十八?你不知道未成年人结婚可是要监护人同意的,我爸什麽时候同意你和我大姐结婚了?要是他发现多出你这个女婿,非吓得他提早退休不可。」方角律一口就将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反正我不会让她走的!」龙原涛坚决的道。

「不让她走?你只会说说而已,我看你是受了点伤、失了点血,但也还不到不能走出房门去看看我大姐的地步吧?」方角律粉不给面子的吐他的槽。

「那是因为我的脑中还是一片混乱,该死的!她怎麽会原谅我抛下她一个人去面对这十年来的噩梦?」龙原涛心烦的抓着头。

她是有足够的理由恨他的,在她这十年来被噩梦困扰时,他竟是一无所觉的过日子,易地而处,他也会受不了的。

「天哪!跟你们这些人说话真是我的噩梦,一个是『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难过来得好』,另一个人还担心对方不原谅,这是演哪门子的罗生门啊?」这下换方角律想去撞墙了。她拚命告诉自己,想想她口袋中这个男人的「贡献」,这样她就不会被逼疯了。

「她真的不恨我?」龙原涛的眼中亮出一丝希望。

「她一点都不恨你,但她决定你没有她会比较幸福,而她是个很难说服的人,你自己好自为之罗!」

「只要她不恨我,其他的都不会是问题。」龙原涛语气坚定的表示。

「看在你是个好顾客的份上,再教你一招——真理是愈辩愈明,如果我大姐太难搞定,就以理攻理,反正只要堵得她哑口无言你就赢定了。」方角律对他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你的面授机宜真的不收费吗?除了和宫律有关的事情外,你向我收费的机会不会太多,你要不要再重新考虑一下?」龙原涛好心滇醒她。

她笑着说:「你放心,你马上还会付我一大笔费用的,而且,绝对是和我大姐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我?不可能!」龙原涛不相信。如果不是为了宫律,他哪有可能和这个「吸钱水蛭」谈交易,那他迟早会被她吸得乾乾净净,一滴都不剩。

「要不要赌赌看,赌金是交易额的一成,你觉得如何?」方角律贼贼的笑着。

「可以!」龙原涛爽快的一口答应——

秋天的脚步随着落叶渐渐的离去,那原本是漫天飞舞的落枫如今也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叶子在空中划过。

她张开手向前平放,纵然有几片落叶飘过,但总是在几个忽远忽近後颓然落地。

她轻笑着自己的痴傻,她到底还在期待什麽呢?

闭上眼睛,出现在脑中的净是他的多情和温柔,就算不再相见,这样的记忆也将会永远陪着她,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再见了,我的爱。」她轻声告别。

风轻轻的逗弄着她的长发,吹得她的心酸酸涩涩的,而泪水,就在此刻抑不住到了出来,点点落在她因风冷而泛红的粉颊上。

「为什麽哭?」饱含不舍的轻柔嗓音徐徐吹来。

她以为是秋风在玩弄她的记忆,直到那熟悉而温暖的大手贴上了她的脸颊,才让她讶然的瞪大了她翦翦的秋瞳,迎上他明澈的双眸。「你?!」

宫律把头一偏,急急的想闪开他那会令她眷恋的大手;可龙原涛却不这麽想。只见他长手一揽,轻易的就将她困在他的怀中。

「不许走!我们已经错过了十年,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他把头埋在她纤柔的颈项中,他的气息一遍遍的熨烫在她的身上。

「别这样,你该明白我所下的决定对你我才是最好的。」她轻叹一口气。

「你还在恨我,对不对?恨我的遗忘、恨你的记忆,所以,你不肯原谅我让你失去了那孩子。」龙原涛的声音由他的胸中跃出,却破碎在她的心头。

一阵染上了她的肩头,几乎让宫律为之瘫软。

他是如此紧的圈着她而不让她回头,不让看到他的脆弱,可是,她却明白那湿了她肩头的不是别的,正是他的泪。

一个骄傲如他的男人的泪水啊!

「不是的!我一直希望你别忆起为的就是这个,我明白那种无法挽回的痛,我不要你感到和我一样帝,那种疼是会蚀骨的。」

宫律紧咬下­唇­,强抑住啜泣声,不愿意让他发现她也已是泪满颊。

「所以,你情愿一个人疼了十年也不愿意回来找我?如果不是我去了台湾,如果我不是在你最脆弱的时候遇上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痛上一辈子?」他恨声说。

瞧她低头不语,龙原涛明白他说得没错,而这样的领悟只让他的心更痛。他为那早夭的生命雄,可一思起她这十年来承受的痛,那疼更是千百倍。

「这是最好的,不是吗?一个人痛就够了,又何必再多一个人承受这种苦楚呢?」她轻声说。就是因为明白记得帝,她才愿意成就他的遗忘啊!

「该死的!谁要你替我决定我该记得还是遗忘?我知道你是个断人生死的法官,你习惯了决定一切,但就算是死刑犯,也该有辩解的机会吧?难道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心情吗?难道你从来不曾想过我或许想陪你一起疼、一起痛,因为,那也是我的孩子呀!」

龙原涛的话句句打在宫律的心坎上,她总以为他的遗忘是一种幸福,她是不是太过偏执而落入了法官常有的自以为是的鞋?一味的认定这样做对他才是最好的,而否决了他也有选择的权力?

「对不起……」她的口吻是慌乱的、是无所适从的。

「我不要你的道歉。」他怜惜的以指尖拭去她的泪,他伸出手放在她的面前等待着,「我要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陪你痛、陪你笑、陪你每个情绪的机会。」

她抬头看着他,又看着他的手,怯怯的,她将她的手轻放在他的手上;而他紧紧的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他明白,这一次他将不会再错过了。

他将她的手反转向上放在他的掌心中,而他的­唇­也轻柔的印上她的,两颗心在彼此的靠近中渐渐趋於一致……一片飘落的枫叶像是怕惊扰浸在爱河中人儿们一般无声无息的飘落,不偏不倚的轻躺在两人交叠平放的掌心里。

你将手掌摊平,如果有一片完整的枫叶会停在你掌中,你就能拥有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

正文 尾声

别人出国一趟都是劳民伤财,就算没有花费殆尽,也至少是荷包大失血,绝对没有人像方角律这样「玩得愈久、领得愈多」,愈玩愈有钱的吧!

她拿着计算机快乐的计算着她这些天来的收入,脸上的笑足足可以照亮全世界了。

龙原企业不愧是世界级的大企业,办公室明亮宽广不说,这整个的落地窗还能将整个京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间办公室还是有那麽一点小小的不足,那就是左藤那苦得不能再苦的脸。

「拜托一下,笑一个,好不好?我这两天就会回台湾了,至少给我留个好印象,好不好?」方角律实在看不下去了,特地免费和他说话。

左藤看了一眼方角律,又闷不吭声的端起他的苦瓜脸。

「你到底在烦些什麽,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帮?你的收费可不是普通人付得起的。」左藤立刻摇头拒绝。他一天到晚跟在龙原涛的身边,她从龙原涛身上挖到的钱有多少,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看在姑娘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我不收你的钱,这样够意思了吧?」方角律一脸施恩的说。不过,这实在不能怪她,以她的­性­子,要她做免钱工那还得要天时、地利加上人和,而这种情况一如风毛龙鳞,是十分难得的。

「如果你能解决得了这个问题,就算真要付钱我也会付的。」

左藤叹了一口气。

「我是个钱鬼可不是个神算,你总得把事情说出来,我才知道我帮不帮得上忙。」方角律扮了个鬼脸。

「就是松田昌介一心想把主人由他的位置上拉下来,现在森下博英又死在栖龙岛上,松田昌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联合森下家来对付主人的。」

「松田家可以联合森下家,你们龙原家就不会联合竹宫家,这四大家族二二分,有什麽好怕的?」方角律倒不觉得这是什麽了不得的问题,她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表达她对这一件事情的看法。

「话是这麽说没错,可问题就出在龙原之钥在栖龙岛的那一场大火一起烧掉了,龙原之钥一向是历代龙原族族长的信物,如今没有了信物,松田昌介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要求主人下台,你说我会不会担心?」

「这问题听起来也很简单嘛!只要找一把龙原之钥不就得了。」

左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方小姐,我是以很正经惮度在和你说话,你以为龙原之钥是街上随随便便就买得到的吗?」

「你还真是容易变脸耶!这一点你就该跟你的头头学一学。」

方角律不赞同的对着左藤大大的摇颈。

「主人可是『暗皇』,我怎麽可能和主人比?」

方角律翻了一个白眼.然後露出一个贼贼的笑容,「算了,跟你说话真是没趣,言归正传,如果我能找到一把龙原之钥,你愿意开价多少?」

「这是不可能的,这世界上只有一把龙原之钥!」

左藤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

力角律却不死心。「不管可不可能,如果有一把龙原之钥,开价这样你买是不买?」她在计算机上按了一个数目,然後交给左藤。

「这个价钱也太过……」

左藤的抗议声被方角律早一步截断,「你得想想拥有龙原之钥的好处,那你就不会觉得太贵了。」

她说得让左藤连连点头,毕竟现在只要有了龙原之钥,就什麽事也没有了。「好吧!只要能找得到龙原之钥,这点钱对龙原企业来说并不算什麽。」

「可是,龙原涛不会反对吗?我看他对龙原之钥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耶!」方角律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

「如果能让龙原之钥重回龙原家,我龙原家上上下下一定会尽力完成的,就算主人反对,我们也非得把龙原之钥迎回来不可!」

左藤只怕找不到龙原之钥,至於其他的,就等拿回龙原之钥再说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喔!」方角律笑得像只偷吃腥的猫儿似的。

「当然。」左藤拍胸膛保证,「只要你能找回龙原之钥,我个人也愿意付费用给你。」

「这倒是不用了。」方角律客气的拒绝。

她拍拍口袋中那把她在栖龙岛上顺手「摸」回来的龙原之钥,看来光是交易费和一成的赌金,她这次可是赚够本了。

和龙原涛打这种必赢的赌实在有点恶劣,但是古有明训——能赌不赌,是只笨猪;有钱不赚,是为笨蛋。

更何况,让他抱得美人归,也不算亏待他了,不是吗?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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