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人冷笑一声,道:“除了白大侠之外,难道还有别人会得这门功夫吗?总不会是白大侠的弟子所为吧?”
白衣人摇头道:“不说白某从未收弟子,就算收得有弟子,以令尊风无常和冷面书生余仲远的武功,也没这等本事能杀得了他们。”
青衣人长剑一抖,指着白衣人的脖颈,道:“既没人会得这等神功,那想必是白大侠所为啦!”
白衣人道:“这……嗯,到底还有没有人会得天龙爪这门功夫,目前尚不得而知,各位若能再给白某些少时间,白某定会给各位一个交待。”
那穿绿色衣服的男子怒道:“素闻白大侠光明磊落,是个敢作敢当的英雄好汉,没想到……嘿嘿,没想到如今事实摆在眼前,竟也还是如此推委,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嘿嘿。”说着冷笑不止。
青衣人接口说道:“多说无益,白大侠这就亮剑吧,也让我等见识一下白大侠的绝世神爪。”
白衣人犹自想说什么,青衣人喝道:“向闻白大侠武功绝世,天龙神功早已练到七七四十九重天,与人动手过招从不出剑,今日也不出剑么?”
白衣人神色凄然,知道再解释也是无用,道:“早听说风家老大、老二聪明绝顶,武功更是尤胜乃父,白某岂敢大意,只是当日之事……”
“我等自知不是白大侠的对手,今日只有以七敌一啦!”青衣人话音未完,突然纵身向前,剑光闪闪,犹如雨点一般向白衣人刺去,白衣人身形一动不动,长剑蓦然拔出,只听得“当”的一声,青衣晃动,青衣人早退回原地,喝道:“好剑法!”
白衣人道:“能在一招之内迫得白某出剑,你也好剑法。”
白衣人一动不动站着,剑尖指地,青衣人一声呼啸,七人早换身形,那绿衣人站在最左面,青衣人在右面,两个少妇分站在绿、青衣身旁,高瘦妇人在中间,书生和那胖妇人各站在高瘦妇人身边,七剑一齐舞动,犹如一张进,剑光闪闪,当真水泼不进。
白衣人惊道:“风雨襟!”
七人不作声,一步步向白衣人行去,原来七人都采取守势,并不进攻,却又一步步向他攻去,竟是以守为攻。
白衣人见此襟绝无半分破绽,心下暗惊,见七人来到跟前,只得提剑向中间刺去,忽然两边长剑闪出,绿衣、青衣两人的长浆时刺到,心下一惊,连忙缩剑,退后一步,那二人早缩回襟中去,七人跟着蹋上一步。白衣人只得又提剑向那胖妇人刺去,但见两边长剑又伸出,白衣人剑刺出一半,只得再次缩回,七人又再跟着蹋上一步,白衣人只得再退一步,大惊,心想:“我自练成天龙神功以来,从未有人能另自己退过一步,这风雨襟竟如此厉害,我只出了两剑,便退了两步。”
当下凝神应战,七人一步一步攻来,白衣人只得一步步后退,但觉七人剑法越使越快,剑光绵绵不绝,如雨点一般,白衣人只要一出剑,青衣和绿衣两人的剑尖便同时刺来,更无半点还手的余地,当下凝神细看,自己不出剑时,两人便将身体缩在剑光之内,与其余五人一同护住全身,自己若出剑时,对方便出剑向自己要害刺来,竟是不让自己有出剑的机会。
当下提剑向中间刺去,两边长剑又到,白衣人迅速回剑,往青衣人剑上砍去,青衣人收剑不及,‘当’的一声响,青衣人只觉手臂一震,长剑险些脱手,急忙收剑,但慢得一慢,白衣人五指如钩,向剑身上抓来,青衣人吃了一惊,想不到对方竟敢往他的剑身上抓,绿衣人长剑早到,白衣人蓦然回手向绿衣人剑上抓去,绿衣人刚才救人心切,这时竟收剑不及,白衣人一把抓住绿衣人长剑剑身,向前一拖,绿衣人但觉一股巨大之力将自向前拖去,竟把持不住,连人带剑向前扑去,绿衣人大惊,只觉手腕一痛,长窖手,掉在地下,原来手腕已给白衣人抓住,白衣人正暗自庆幸得手,突见六剑齐到,只得松手,退后一步,暗暗可惜,刚才实是冒险一击,竟未得手,实是可惜。
绿衣人捡起长剑,退回襟中,继续向白衣人攻去。白衣人只得又向后退去,心中暗暗惊奇,这竟是他自练成神功以来未有过之事,他神功既成,又有谁能迫得他退过一步?今日竟连退了几十步,自是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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