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眉间眼间越发的凌厉,嘴唇抿得几乎看不见红唇,侍女含笑盈盈,可是她的目光却开始不时地闪着寒光,显然是强按怒火。
怒火!
她怎么能不怒,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光泽睡后她还得守在门外等着随时的召唤,一天睡上一两个时辰,光泽上朝她还得打扫寝室!
几乎不和她说话,也几乎不和她对视,似乎他的身边没有这个人,晚上要茶要水叫得却勤,好像生怕她睡着了似的,叫人时无礼之极,“茶!”“水!”
“打扇”,便完全代替了她的名字,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日在门外与那个贴身侍婢的对话被光泽听到,过不了久,那个无礼的侍女就被调到其他地方去当差了,媚流正式荣任光泽的贴身侍女,府里人的目光顿时恭敬了不少,管家将媚流的寝室也移到了东书房光泽的寝室外,和光泽的寝室只隔着一层屏风,一召既至,可是光泽却不但从未召幸过她,简直就真的把她当成婢女一般,眼也不多瞄一眼。
府里近来甚是忙碌,进进出出的搬运着家具,那一套套花梨紫檀的高大家具,一样样地运进府来,存放在库房中封了门,不许闲人随意觑看,王爷的寝室也搬到东院书房,原来的寝室又在进行一年两度的维护整修,皇家的规矩大,皇帝的寝宫一年两修,王府一年一修,光泽王府的规格参照皇宫规矩,同样一年两修,这也是对光泽王爷的特殊荣恩。
冰窗花影淡,疏竹画墙衣,王家气象大,连宵尽绿瓦。
那冰窗之下,光泽正凝神批着公文,媚流无声随侍在侧,几次想说什么,都被光泽无声的排斥气场给挡了回来,手捧着一盏热腾腾的茶,媚流望着窗外那连绵无边的绿琉璃瓦发呆。
“朱砂墨!”光泽冷冷地说了一句,语气中没有半丝温度。
“是。”媚流极尽奴婢之能事,柔声应了,素手轻提,将朱砂墨注入水晶砚中,又将一管专事朱砂的批折专用小毫在朱砂墨中醮饱了红墨,毕恭毕敬地双手递到光泽手中。
弯腰之际,胸前雪线若隐若现,正是暑际,媚流着的是一件粉红透花冰纱衣,那极贵重的料子哪里是普通有钱人家买的起的,也正因此,那料子的独特之处便显现了出来,冰凉沁肤,蕴含着一种银光如冰一般闪烁在丝面,更衬得媚流肌肤直欲滴出水来一般粉嫩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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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文不稳定,原因多方,花花本不想多诉苦,说多了倒像是推诿过错似的,不过有人说花花是为了比赛而故意拖慢文的更新速度,冤枉呀,花花不能不澄清一下事实了。
事实上,更新速度越慢,对比赛越不利,更得少,人气自然就少,比赛很大一部分是看人气的。
这阵子花花身体总是不适,先是牙疼闹了半个月,后来便是腰痛落枕脖子痛兼右手不举,典型的办公室病啊,每天下午花花在做理疗呢,所以更文的速度自然无法快了。
现在情况开始好转,理疗的效果也开始显现,在一个星期内应该能恢复正常,到时也请大家关注花花的新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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