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面前,也只有金子说的话她才能听得懂。
他抓起其中散落在桌子边缘的一片金叶子,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欧阳四绝的眼波果然瞟了过来。
司徒金笑了,对自己的选择很得意,他得意的看了一眼刘一绝,后者只好把眼神望向其他人。
谁知欧阳四绝的眼波只敲了他一眼,就有昂了起来。
司徒金笑笑,道:“这些金叶子说的话,难道姑娘没有用听见吗?”
他没叫公子,也没叫少爷,更没有兄弟之类的称呼,直叫了姑娘,而且欧阳四绝好像也很满意这个称呼,居然多看了他一眼nAd3(
他多看了一眼之后,便昂着头,问道:“它们在说什么?”
司徒金摇着折扇,笑道:“它们在说,只要姑娘点点头,它们就是欧阳小姐的。”
他又换了一种称呼,把姑娘变成了小姐。
欧阳四绝好像更加满意了,张眼睛望着他,好奇的问道:“它们真的在说话吗?我怎么没听见呢?”
司徒金怔了怔,又笑道:“也许它们说话的声音轻了一些。”
世上若有比一堆金叶子说话声音更大的,那就是两堆金叶子。
司徒金笑着有掏出了一堆金叶子,稀里哗啦的倒在桌上,手中折扇呼得一声轻响,笑道:“现在小姐总该听见了吧?”
欧阳四绝依旧好奇的看着他,道:“没有。”
司徒金的眉忽然皱了起来,咬咬牙,又掏出一堆金叶子。
金叶子既然已经掏了出来,何不索性做的大方一些?男人的这种大方,往往都很有用。
司徒金似乎也笑得大方了起来,悠然道:“现在欧阳姑娘想必已听见了吧?”
他又换了一种称呼,从小姐又变成了姑娘。
欧阳四绝道:“没有。”
他眼中的好奇光芒已消失不在,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他现在的眼中,只有赤祼祼的不屑和轻蔑。
他的回答也变得简单而干脆了。
司徒金的表情就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失声笑道:“还没有听见?这可是金叶子,而且还是三堆,不是三片,它们说的话就连聋子都该听见了。”
欧阳四绝忽然摆了摆手,站在身后的两个小姑娘就提着两麻袋走了过来,看那鼓鼓的麻袋显然不轻,而这两个小姑娘却好像没有吃力的样子,步伐稳健,行云流水。
两个鼓鼓的麻袋就那样放在了桌子上,麻袋下的金叶子似乎被压得变了形,两个小姑娘轻轻的解开袋口,一阵更加晃眼的金光发出。
那两个鼓鼓的麻袋,竟全部都装着金叶子,这两麻袋金叶子,就像两座大山,压得众人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欧阳四绝看着司徒金,问道:“你是不是聋子?”
司徒金摇摇头。
他还没有搞懂欧阳四绝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四绝淡淡的道:“你既不是聋子,为什么这些金叶子说的话你也没有听见呢?”
司徒金问道:“它们在说什么?”
欧阳四绝笑道:“它们在说,只要你快滚,滚远些,它们就是你的了。”
这依旧是种气派——致命的气派。
司徒金的表情看起来已不像是被一根针刺着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被几百根针同时刺中他的脸,还有几百根刺中了他的ρi股上。
……
……
(四绝公子嘛,首先肯定是很有钱的。这是个很重要的角色,虽然我不怎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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